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窩囊的丈夫

日期:2023-04-19 作者:佚名

我叫王成,我和我法定老婆陳雨婷都是複旦大學的碩士,這里是濟南,盛夏。

我現在寄住在我法定老婆和他男人的家里,現在,她男人正從餐桌上抱起她,放到他們的大床上,兩個人光著屁股,回味著剛才的極樂感覺。

甚至不用他們開口,我從廚房端來水、牛奶、面包和雞蛋,放到床頭櫃上,讓他倆補充體力。

「嘿嘿,媳婦,你恣兒不?」

我家的男人,王大牛,一個黑鐵塔一樣的包工頭,正仰躺在床上,享受著我老婆給他洗雞巴,用嘴。

陳雨婷,我老婆,從他黑毛叢生的胯下擡起頭,不依地撒著嬌,「討厭死了,你勁頭可真足,我受不了了都。」說著爬了上來,被王大牛一把摟在胸前,「你那根壞東西上都有血,又把我弄傷了。」

話是這麽說,我老婆白嫩的小手兒還寶貝一樣拉著王大牛黑膠皮管子一樣的雞巴。

我仔細看著老婆的肉體,雪白的大奶子上奶頭被掐得紅腫,乳房上一道道青紫,是大牛粗手留下的印記;細皮嫩肉的身上滿是一個個吻痕,大牛親吻特別使勁,像是想要給妻子貼上自己所有物的標簽;肥美的屁股上是紅通通的手印,還有十個指印,是因爲剛才全身重量幾乎都被王大牛托在掌中,他的手指深深陷進老婆的肉里;最慘的是我老婆曾經少女般的小嫩屄,已經被壯漢的大肉棍,戳來杵去,腫得紅到發黑,濃濃的精液,夾雜著少許血絲,正從里面流出來。

一看就知道,這是一具被彪悍男人肆虐蹂躏過的身體。

「俺媳婦真水嫩咧,大閨女似的,動不動就落紅,俺這根黑家夥,有大福,嘿嘿嘿嘿!」

妻子撅著小嘴,「啪」的一聲拍了王大牛的胸膛,嗔道:「你每次一干那事兒,跟變了個人似的,特瘋狂,不管不顧的,我都怕。」

王大牛「吧唧」親了我老婆的臉一口,「俺邪勁兒大咧,不過了瘾,雞巴火燒火燎的,蛋子里跟開了鍋一樣,不射出來要憋死。」

「那你還使勁忍著……不早點……射?」

「嘿嘿,俺爹說過,男爺們就是要能忍哩!要忍得苦,忍得疼,忍得累,娘們身上還要忍得住慫。」

「你爹怎麽什麽都跟你說啊!」

「俺爹那是教俺啥才叫漢子,有啥?俺以后還要教俺兒子哩!」

我老婆輕啐一口,「我才不會讓你把兒子教成小色牛!」

大牛攬住我老婆,嘿嘿傻樂,我老婆又問:

「哼,那你那鄉下媳婦,蘭子,她受得了你?」

「蘭子比你身體結實,你要是跟俺一晚上八次,還不給日死喽?」

妻子不高興了,「好啊,還沒提上褲子呢你就嫌棄我了!」

王大牛撓撓腦袋,「嘿嘿,媳婦兒你別生氣,蘭子雖然比你經得住俺日弄,可是,」他壞笑著把嘴湊到我老婆耳邊,呼出的熱氣讓我妻子癢得不行,咯咯笑著,「可是,你比她白嫩,屄也比她緊多了!」

老婆臉紅了,罵道:「被你這根壞家夥天天欺負,鐵管子也給撐大了。」

王大牛笑著,黑臉上有驕傲也有滿足。

我坐在大床旁邊的沙發上,渾身癱軟,剛才王大牛射精的時候我也射了,連續三天射精讓我的身體實在有點吃不消,腳都有點軟了。我再一次感歎,人比人真他媽氣死人,王大牛一天晚上操我老婆三次,第二天照樣去練深蹲舉起250多公斤的杠鈴,回來后又操了我老婆至少三次,現在,第三天,他依舊勇猛,那根黑牛雞巴,這不,在我老婆的小嫩手里,又開始漸漸擡頭了。

我累得迷迷糊糊半躺在沙發上,聽到王大牛和妻子開始聊天,估計又是講「他那當年的性事。」

「媳婦兒,俺看你特喜歡俺抱著你日哩!」

我老婆頓了一下,估計是在想爲什麽自己現在聽到這種問題不臉紅了,「恩,感覺你特有力氣,我特別踏實,」妻子趴在他身上,「攀著你,覺得世界上什麽都無所謂了,只要有你,一切都會好的。」

王大牛用手把玩著我老婆束在一起的頭發,「嘿嘿,俺讀書媳婦就愛文鄒鄒的咧,俺就知道男爺們就是家里的天,啥風啥雨咱都要擋哩!」

我老婆依然趴在他懷里,悶聲悶氣地說:「大牛,碰到你我才知道,男人就應該是該壞的時候很壞,該好的時候很好,」老婆繼續埋著頭,我卻看到她耳根子發紅,「我心甘情願伺候你,你以后可別不要我。」

妻子完全沒有看我,似乎當作我不存在,我感到這一刻終于來了,不再有對我的憤怒,不再有對我的複仇,她愛他,僅此而已。

王大牛蹭的一下坐起來,把著我老婆的臉,大嘴蓋住小嘴,使勁吸吮了半天,才放開她說道:「你個大學生妮子,舍了啥碩士男人不要,願意伺候咱,願意當咱媳婦,還願意給咱生兒子,俺以后就是你的男爺們,俺以后就是你的天哩,有啥事兒有俺咧!要是以后負了你,叫俺出門就被車撞死!」

我老婆想捂他的嘴,卻大概覺得我在旁邊看著,這個動作也太瓊瑤了些,抱著王大牛肌肉發達的膀子,她眼中含淚,臉上卻無比踏實和滿足。王大牛憨憨地看著我老婆,不知道自己直愣愣的發言老婆明白了沒有,會不會笑話。

我知道妻子被感動了。

我老婆半天沒說話,使勁忍著眼里的淚,最后冒出一句:「傻大牛,臭大牛,粗人!」

王大牛傻笑起來,在我老婆的臉上「吧唧」親了一口,摟著她又倒在了床上。

「媳婦,其實俺也特喜歡‘漢子捧缸’。」

我在沙發上迷迷糊糊地看著,聽到這句,剛剛有點不爽又有點暗爽的心情,一下煙消云散,差點笑出了聲,作爲一個跟著妻子看了幾年韓劇的人,我知道在此種剛剛表白的氣氛之下,一個男人應該和女人盡量溫存,創造浪漫和溫馨。

王大牛卻說他也喜歡「漢子捧缸」!

妻子果然羞怒交加,「你就不能正經三分鍾?」

王大牛撓撓頭,「啥?俺見業主的時候就挺正經哩。」

我老婆看他的傻樣,真不知氣好還是笑好,「我說現在!」

「嘿嘿,」王大牛咧著大嘴叉子,「炕上正經有啥勁?再說了,俺剛才把心窩窩都掏出來給你咧!」

妻子也不是第一次聽他說葷話了,知道王大牛本性是改不了了,又是無奈又是喜歡。

我想王大牛憨直的個性讓他剛才的表白像真金白銀,這粗人的表白如此短暫。

我想起了自己衣冠楚楚地在妻子面前,做出過的那麽多表白,說過的那麽多情話,每一句都比王大牛的浪漫,每一個字都閃爍著粉紅色的光芒,每一段都比王大牛長久,甚至還有一首長詩。

可是那些都是狗屁,當婚姻的挫折來臨,我迫不及待的背叛了妻子。

王大牛,這個素不相識的人,成了妻子的依靠,短短幾天,他就願意把妻子當成自己的女人一樣疼愛、呵護。

我胡思亂想著,我想到王大牛真的像一座山。

「大色牛!」老婆臉上的不再是氣憤,而帶了三分寵溺,在王大牛身下她是小女人,但有時候,王大牛孩子氣的誠懇直率激起了她的母性。

這是她的男人,強壯、直率、好色、充滿野性,他能給家里帶來食物,他能給她的子宮帶來生命,他能給她的生命帶來希望。

我無聲地歎了口氣,完敗。雖然早就認命,但我真的沒法和王大牛這樣的男人競爭。

「嘿嘿,媳婦,」王大牛又喝了口水,完全沒注意到我老婆複雜的心理過程和眼中閃耀的愛意,「俺和蘭子有一次玩‘漢子捧缸’,是在俺家地里哩!」

我老婆見怪不怪,「哼,你呀,壞透了,剛才還說在院子里,現在竟然還在田里……真是……」

王大牛撫摸著我老婆嫩白的肩膀,「嘿嘿,那時候蘭子才過門沒一個月,大夏天的,天天中午她給俺往地里送飯哩。送了飯就看俺坐在樹蔭底下吃,她也不吃,就看著,說看俺吃飯帶勁,她回去也能多吃幾碗哩!嘿嘿。天熱,俺在田里干活,就穿個……」

我老婆接話:「大褲衩呗!」

王大牛又撓頭,「俺們那兒男人都愛穿大褲衩子,松快,涼快,嘿嘿。」

「繼續講,我聽你怎麽禍害你大媳婦。」

「俺大媳婦那時候也穿得少哩,天熱,就個小布衫子,胳膊都遮不住,俺吃著吃著,就看蘭子可美哩,就順著她領子往里看,那倆大奶子,和你的一樣哩!」

「呸呸呸,你還敢比!」我老婆打著王大牛,王大牛就樂。

「蘭子的奶子沒你大,俺說和你一樣,是說那奶子都被俺掐大了!」

我老婆不知道是表現得更憤怒一點呢,還是裝作沒聽見好,羞得使勁揪住王大牛的耳朵。

「哎呦哎呦,媳婦饒命啊,媳婦,俺下次不敢了!」王大牛也不躲,似乎享受得很。我想,讓我妻子——這個他一根手指就能制住的女人——揪耳朵,讓王大牛更滿足:這是他的女人,他的女人他才縱容她,寵著她。

妻子哪里舍得使勁揪,松開了手,「不許說……不許說到我,你接著講!」

王大牛抓住我老婆的小手,「俺大媳婦也愛揪俺耳朵哩,嘿嘿,」看我老婆又要揪,連忙繼續講,「俺一看見蘭子的大奶子,上面都是俺昨黑間掐的紫道道,雞巴一下子就硬了,差點把碗頂翻,蘭子一看就臉紅了,小聲兒跟俺說:」這白日天光的,你可不敢犯邪勁!‘俺一聽知道她害羞,那還咋辦?地里都是老爺們在吃飯,忍著呗。「

「俺一吃完飯,蘭子趕快就收拾東西要回家,俺也就由著她咧,想著硬了就硬了,過會兒它還不軟?俺坐在樹蔭底下乘涼,看著蘭子往家里走,這一看可不得了,俺蘭子那大屁股一扭一扭的,像個小磨盤,俺就盯著看,越看天越熱,越看雞巴越硬,俺實在受不了了,正好看見蘭子走過俺家玉米地,俺站起來就往她跟前兒跑。」

「別家爺們一看俺跑,就喊大牛,大熱天的你瘋跑啥?俺說俺想把尿撒地里哩!俺家地旁邊就是俺大伯家大兒子的地,叫猛子,他比俺大3歲,看得清,猛子就喊:‘大牛兄弟,撒尿咋褲裆里揣著擀面杖咧?!’俺也不理他,蹬蹬蹬跑到蘭子旁邊,搶過她手里的竹籃,放在地上就把她扛進了玉米地里。」.

妻子一聽,罵道:「大牲口!」

王大牛已經被這句罵得麻木了,說:「媳婦,你罵得和蘭子一樣哩!她那時候嚇了一跳,驚叫一聲就不敢再叫,使勁抓俺的膀子,小聲說:」你個大牲口,地里還有人哩!‘俺才不理哩!俺說有人怕啥,漢子日媳婦犯法咋咧?俺扛著她踩倒了一小片玉米,把她放在上面,兩下就扒光了她,再就褪下俺的大褲衩,在她底下抹了點吐沫就日了進去。「

「那次真過瘾哩!俺就瘋日,蘭子也不敢喊,就緊緊抓著俺的背,俺也不覺得疼,那天她水那叫一個多哩!天那麽熱,俺倆汗都粘在一起了,俺啥也不想,就想著日他娘咧,還是有媳婦好,啥時候雞巴硬了都有人給咱夾著。」

我老婆一把攥住王大牛那又來了精神的黑屌,「你就知道自己這家夥痛快,不管你那鄉下媳婦羞死。」

王大牛不認同妻子的指責,「哪能夠?蘭子那天尿了好幾次騷水哩,弄俺腿上都是,沒東西擦,用她的內褲擦的。」

妻子無語,她似乎在想象著那會有多刺激。

「后來俺日著日著,蘭子在俺耳邊小聲說:‘你那肉茄子今兒晚上俺就剁了它,省得留下禍害女人。’俺就笑,俺就說那怕是刀要卷刃哩!俺下面暗暗使著勁,蘭子就使勁咬著俺肩膀,那時候她就尿了。尿了她也不敢喊,就喘,說大牛哥,你完了沒?俺說媳婦,你男人是那完沒完事兒小娘們都不知道的漢子嗎?蘭子就笑,說有時候俺真希望你是那軟塌塌的男人。」

「俺就更使勁日,她就更使勁抓俺,俺日得她忍不住哼起來,她就在俺耳邊說:‘親漢子,俺背上刺得慌哩!’俺一聽還不知道她啥意思?一把就把她抱起來,‘漢子捧缸’哩!」

「王大牛,你還真在地里……你可真行!」我老婆驚訝得張大嘴巴,聽到細節處止不住吃驚。

「嘿嘿,后面還有更行的哩!俺托著蘭子的屁股,就在俺踩出的那片地里繞著走,蘭子摟著俺的脖子,小聲哼著,問俺爲啥非得中午日?俺就說俺看見你雞巴就硬,硬了你就得給老子夾著!蘭子說俺咋嫁給你這麽個大牲口咧?俺說忘了?你就看上俺壯實哩!軟塌塌的男人能日得美你?蘭子說你天天折騰俺,俺屄都要被你日爛了。俺就說啥咧?你哪天晚上叫得不美?哪天晚上也沒少尿騷水!蘭子就說親漢子,大牤牛,俺恨死你的雞巴,也稀罕死了!」

「俺就覺得那天蘭子特美快,那水兒,順著俺卵蛋子一直流到俺腳脖子,俺心里那叫一個癢,身上那叫一個熱,俺說蘭子,俺這是帶你看咱家玉米地哩,你也是俺的地哩,俺在地里種著俺的女人,真過瘾哩!蘭子就哼你種吧使勁種,俺美死了要!」

「俺托著蘭子的屁股在小空地里邊走邊日,忽然蘭子叫了一聲,俺一轉身,看見猛子和他爹——俺大伯,在玉米地外頭看著俺們哩!」

妻子聽到這里,恨恨地說:「你停了嗎?你把蘭子放下來了沒?」

王大牛好像還在回憶那時的刺激:「停啥哩?玉米老高,到蘭子的肩膀哩,他們在外面只能看見蘭子攬著俺,俺露著膀子,啥都見不到哩!」

「我就知道天打雷劈也打不斷你……」妻子猶豫了下,似乎在考慮是否說出下面這個粗俗的詞,「……日屄!」說了,還挺壓韻!

王大牛揉搓著自己山巒起伏般的胸肌,「嘿嘿,俺還和猛子他們說話呢!」

妻子一聽騰的坐起來,說:「王大牛,我后悔了,哪有這麽糟踐女人的?我不做你媳婦了!」

大牛都不用坐起來,大手一攬我老婆的腰,輕輕一使勁,撲騰,我老婆又倒在他懷里了,「別啊媳婦,俺那時候剛娶了蘭子,底火太足,憋了19年哪!你別生氣,俺以后肯定不日著你跟別人聊天!」他忽然又想到沒少跟我聊,又補上一句,「蔫吧不算!」

我躺在沙發上都要笑出來,老婆就更忍俊不禁,「王大牛!你這叫什麽承諾!」

「啥承諾咧?那……俺不在玉米地里日你,行不?」粗手撓著頭。

「傻牛!」我老婆哭笑不得。

「嘿嘿,俺就是傻哩,俺讀書不行哩,哪像俺的讀書媳婦,聰明哩!」王大牛又湊近我老婆的小臉,「俺倆的兒子,肯定跟俺小媳婦一樣聰明,跟俺大牛一樣壯,再傳著咱老王家的大雞巴,哎呀,迷死那些小妮子!」

王大牛是個不會哄女人的人嗎?看起來是這樣。可是爲什麽他每次又都能把我老婆逗得轉怒爲喜,忍不住笑出來呢?韓劇里可不是這麽演的啊?我忽然想到,王大牛可能只是憑著雄心的本能在和妻子調情,他不太回說那些哄女人的情話,但那些陽剛霸道的話語,依然能讓女人如癡如醉,歡喜又害羞。

這不,我老婆正掐打這他肩膀,撒嬌,「我兒子才不許像你這麽花!」王大牛撇撇嘴,「兒大不由娘咧,俺王家的爺們兒怕是都好‘串門子’,俺大伯的二兒子,剛子,他老婆老是和他吵,嫌他花,他說只要一吵架,把娘們扛到炕上日弄一晚上,第二天早上樂得嘴都合不上,還伺候他穿衣服哩。」

「你再敢去花我就剪了你這壞家夥!」我老婆拈著王大牛的龜頭。

「嘿嘿,俺家里有這麽漂亮的媳婦,哪用出去花?」

妻子突然認真起來:「大牛,這兩天你說了這麽多你家的事情,我學到了一點。」

王大牛愣了,沒想到妻子突然這麽嚴肅,「啥哩?」

我老婆看他瞪著牛眼,一臉緊張,「噗哧」一聲笑了,半開玩笑半認真地揪住他胯下那根俄國大香腸似的家夥,「我學到了,我是管不住你這根壞東西的,」

說到這里,她輕輕歎了口氣,「你娘沒管住你爹,你大媳婦沒管住你,我也管不住你。我不打算做那些徒勞的事情。」

王大牛瞠目結舌,「啥?你說俺……你說俺再在外面有女人,你也不管?媳婦兒,你咋這大方咧?!」

我老婆又氣又笑,「大傻牛,你喜歡我不?」

「俺不是說了?稀罕死你哩!俺到哪兒找你這樣天仙兒似的女人去?」

「可你邪勁兒這麽大,我總有陪不了你的時候,那怎麽辦?」

王大牛沒聲了,過了有好久,不情不願地說「俺……俺憋著呗!」

我老婆靠在他胸膛上,手輕輕摸著那顆小李子一樣大的喉結,「傻大牛,謊都不會說!」

大牛含含糊糊,「那……那媳婦你說咋辦?」

我老婆擡起頭,看著王大牛的眼睛,淺淺地笑,溫柔動人,「王大牛,你要是在外面動了色心,我也不攔著你快活。可有一樣你要記得,在濟南我是你媳婦,我和蘭子給你洗衣服、做飯、生兒子,別的女人做不到,別的女人就愛上你的……牛家夥,我愛上的是你的人!你在濟南有家要回。」

王大牛把妻子緊緊摟在懷里,半天沒說話,最后憋出一句,「俺知道哩,俺知道。」

又過了好一會兒,我老婆又摟住王大牛的脖子,有點貪婪地聞著他身上的味道,「臭大牛,接著說你在玉米地里那事兒,我聽聽你肚子里有多少壞水兒。」

「剛才說到哪兒了?媳婦你老打岔……哦,對,俺把著蘭子的屁股,正日著,猛子就在玉米地外面壞笑,說大牛兄弟,和俺蘭妹子跳舞哪?俺說是哩!俺大伯就說啥啊,哼哼唧唧的,‘漢子捧缸’呢吧!蘭子這時候使勁抓撓著俺的背,不敢出聲兒,其實她背對著猛子他們,玉米地那多厚實,啥也看不見,可她身上一緊,屄里也緊,俺忍不住了,就大動起來,一顛一顛的讓她套俺的雞巴。」

「俺大伯就哈哈笑,說真他娘的,老二家的這個大莽牛,雞巴上的瘾比俺當年還大!猛子就說大牛兄弟,你真行,俺咋就沒想到這麽玩咧?明兒個俺就捧著俺媳婦在俺家地里繞大圈哩!俺喘著,說行啊,咱哥倆比賽日媳婦,看誰勁兒大,日著娘們還能走得快。猛子說走得快哪有啥?得看誰讓小娘們尿的騷水多!俺說要不咱就比誰日得久,屌雞巴硬!俺和猛子哈哈大笑。俺當時雞巴樂著,蛋子脹著,嘴里聊著騷話,那個過瘾啊,甭提了!」

妻子聽得面紅耳赤,恨不得把臉都藏到王大牛那兩塊高聳的胸肌下面,「你們這些男人啊……」

「俺大伯也跟著笑,說他娘的,都比生牤子還騷,這‘漢子捧缸’可是俺老王家的傳家寶!75年的時候你爺爺是公社知青辦主任,那時俺才11歲,老是偷偷看他日弄那些城里來的小娘們。猛子就問,爹,俺爺爺雞巴能有俺大不?俺大伯就說,咱王家老爺們褲裆里哪個沒吊著個大耍貨?俺恁小就看著你爺爺把那些白嫩娘們日得哭天喊地,凡是來找他蓋回城章的水靈妮子,你爺爺一個沒放過,全觸哒了,有的小騷娘們還回來找他,那時候他就愛‘漢子捧缸’,有一次他捧著個上海來的知青在屋里邊走邊日,屄水滴的哪兒都是。看見俺躲在知青辦窗戶外頭,還跟俺說:‘小子,學著點兒,這叫漢子捧缸!’

你爺爺也真是條棒漢子,那些小娘們好幾個懷孕的,有兩個和男知青結了婚的,要一起回城,懷了孕都不打掉,回城前夜還來找你爺爺,哭著說是他的種,要給他養大,你爺爺一聽裆火亂竄,把兩個大肚子娘們按在炕上輪著日,那倆城里娘們喊得屋子都要塌了,說插隊這一趟,最忘不了就是咱山東好漢的大家夥。

你爺爺那天晚上也瘋了似的,一直日弄她們到第二天早上,兩個騷貨路都走不動了,她們那倆男人扶著上的車。早上撒尿,我一看你爺爺的卵蛋子,小了整一圈兒!哈哈哈哈!」

妻子聽到這麽淫邪的事情,罵道:「哼,怪不得你這麽壞,根本就是祖傳的!」

王大牛就摸著我老婆的奶子,笑,「媳婦兒,你說對了,當時俺猛子哥聽了就說,怪不得俺這根騷家夥不老實,原來俺爺爺也騷得很,咱王家漢子邪勁兒大是祖傳的哩!俺一聽俺爺爺的騷事兒,雞巴硬得鋼條似的,使勁拱著蘭子,問俺大伯,這‘漢子捧缸’是俺爹教俺的,那許是俺爺爺傳給俺爹的?俺大伯又哈哈笑,說傻小子,俺結婚前,你爺爺教了俺一晚上炕上的事兒,猛子和剛子結婚前,俺也沒少教他倆,王家的老爺們,地里是好把式,炕上更得是好把式,你說這招式可不是咱王家的傳家寶?」

「俺一聽就狂了,俺胯下的牛雞巴是俺爺爺傳下來的,這‘漢子捧缸’也是俺爺爺傳下來的,俺日弄女人也是爲給俺王家傳種哩!俺生了兒子也要教他這招式哩!俺氣喘籲籲,扎著馬步,把蘭子日得啪啪響,許是隔著老遠都聽見了,俺大伯和猛子都笑彎了腰。」

「這時候俺發現蘭子好些時候也不出聲,俺側臉一看,蘭子咬著俺肩膀,眼淚嘩嘩的,俺這才知道蘭子還是害臊,雞巴硬得難受,可咱還是心疼媳婦哩,俺只好又把她放在地下的衣服上,壓在她身上繼續日。」

妻子「啪」的一聲,打了一下王大牛不老實的粗手,說:「這才知道心疼媳婦?晚了吧?」

「嘿嘿,俺也知道剛才野過了,誰知道俺一低下身子,玉米地外頭猛子哥就不答應了,說大牛兄弟,瞅不見了!俺就喊,猛子你個騷犢子,你給嫂子種兒子站著啊?猛子就不說話了,俺就繼續咣咣日媳婦,雞巴上那個好受勁兒,甭提了!

蘭子這時候總算不哭了,俺看她臉上松快了些,就逗她,說俺媳婦哪里水都多哩,上面留馬尿,下面留騷尿,蘭子使勁掐俺,說你壞死了,俺說有啥哩,都是老王家的爺們,你還不是俺老王家的媳婦?

「蘭子就說你們老王家的爺們還換媳婦啊?俺是你的媳婦還是猛子的媳婦?

俺說當然是俺的媳婦,猛子哥也就能看看你的肩膀,誰敢動你俺殺了他!俺剛才就是特痛快,俺可稀罕你哩!蘭子放心了,摸著俺的疙瘩肉,說大牛哥,親漢子,放慫吧,俺渴死了。「

「俺一聽也覺著渴,大太陽底下,俺倆汗都流光了,俺說好咧,俺加把勁!

俺就一陣猛日,蘭子也來勁了,可她不敢喊,就是使勁抓著我的屁股,往上擡腰。

正在興頭上,俺突然覺得肩膀上放了一只手,嚇俺一跳,回胳膊就猛掄,結果眼睛一掃,娘咧,是俺猛子哥的兒子,鐵蛋兒,幸虧這小子才4歲,個子不高,俺那一胳膊掄空了,要不俺表嫂還不跟俺玩兒命?「

我老婆一算,說:「你那表哥比你大3歲,你結婚那年他22,怎麽都有4歲的兒子了?」

王大牛撓頭,「媳婦兒,俺猛子哥那些騷事兒就別提咧,他當兵前結婚,和俺嫂子睡了兩天就走,回來兒子都一歲半了。」

妻子一聽就說:「你表哥怎麽也這樣,說生孩子就生?」

大牛不解,「啥?那想要孩子還得先請示國務院啊?」

我老婆咯咯笑,說:「可這也太簡單了吧,怎麽都這麽快就有孩子了。」

王大牛仰躺在床上,不明白我老婆驚訝什麽,「爺們身體壯實種子好,家夥大種的深,俺王家的媳婦又都腚大奶子大的,圓了房沒孩子不才怪?」

妻子從王大牛健壯的身軀上擡起頭,看了我一眼,我和她短暫的對視,她的眼中已經沒有了什麽鄙視,取而代之的,是讓一個男人更加難以忍受的——憐憫。

別人隨隨便便都能生出兒子,我卻吃藥打針三年都種不下一個種子。

爲什麽我在短短的三天內就仰視著王大牛,就臣服于他,就拱手把妻子讓給他?爲什麽我有淫妻癖這樣變態的心理疾病?我想也許,我仰視著的,臣服著的,和千百年來人類仰視著的,臣服著的,是一樣的東西:那男性生殖力的豐碑!

陽具,我崇拜你,生命之柱,陽剛之柱,力量之柱,你支撐著人間的天空!

你是太陽,你是雨露,你是世間最強硬的,你征服世間最柔軟的!

我是一個受過良好教育的人,這是我的頓悟,我現在知道我的命運軌迹,恐怕和我法定的妻子和她私下的「親漢子」,要長期糾葛在一起了。

王大牛哪里知道他那根牛雞巴已經被我在心里贊美了個夠,如果他知道的話估計要楞半晌,然后吐一地。他還在繼續講:「那時鐵蛋兒看著俺和蘭子,手里一缸水,說叔,俺爹讓俺鑽進來,給你們送水哩,俺爹說你和嬸子大太陽底下干重活哩!蘭子一聽鐵蛋兒在旁邊,屄里又死死夾住俺的雞巴,美死俺了,她使勁起身想找衣服遮自己,哪兒有衣服,都墊在身子底下呢!俺趕快又趴到她身上,算是遮住了。」

「俺就說鐵蛋兒啊,說放地上吧,大牛叔一會兒喝。鐵蛋兒就說大牛叔,你和嬸兒干啥呢?俺說嬸子生病了,打擺子,叔要壓著她哩!這時候蘭子屄里就跟個小拳頭使勁攥著俺的雞巴,俺實在忍不住了,恣兒死了,俺就開始拱屁股,心想猛子這虎了吧唧的貨,自己把兒子派進來,別怪我教你兒子日屄!鐵蛋兒看著俺都呆了,說叔,你腰下是啥啊?!俺心想這咋騙啊?猛子哥你別怪俺,俺就說那是叔的雞巴。鐵蛋兒就說大牛叔你雞巴咋那麽大咧,比俺腿還粗!俺心里不知咋的特過瘾,蘭子又把俺摟的死緊,俺覺得要尿雞巴水兒了,也不管了,就說鐵蛋兒,你長大了和叔一樣大,雞巴大小妮子才稀罕你哩!」

妻子被這莊稼地里的狂野性事徹底震驚了,「你……你怎麽跟孩子這麽說啊!」

王大牛嘿嘿笑,「不這麽說咋說?俺當時恣兒著哩!猛子哥讓鐵蛋兒進來,那是他的錯,怪不到俺頭上,再說了,那小子才4歲,幾天就忘了。」

妻子板下臉:「王大牛,你以后要是敢這麽教咱兒子,我跟你沒完!」

「媳婦兒,那都是趕巧了,哪能那麽早就教孩子哩?你聽我講完啊,鐵蛋兒這小子,真他娘的……他還接著問,叔,你雞巴下面咋還有兩個大肉蛋子咧?俺就說那是叔的卵蛋哩!鐵蛋兒就說叔,你雞巴咋插進嬸子的屁股里咧?俺說俺那是給嬸子治病哩!鐵蛋兒就說叔,你雞巴上咋那麽多湯湯咧?俺說那是你嬸兒流膿了!鐵蛋兒就喊啊呀,大牛叔!俺嬸兒一下噴出來好多膿,都流你卵蛋上了,還往下滴哩!」

「俺一聽就彪了,哇啊啊大叫往蘭子屄里尿雞巴水兒,一邊兒尿,鐵蛋兒這小犢子,和他爹小時候一樣皮,還在俺屁股上打了兩下,說叔,你屁股上咋這麽硬咧,跟石頭疙瘩一樣,叔,你卵蛋咋一動一動的咧……」

「俺暢暢快快放著慫漿子,蘭子緊緊摟著俺,也不敢出聲兒,鐵蛋兒開始還在俺身邊繞,后來猛子在玉米地外頭喊他,他就出去了,俺倆才松了一口氣。俺舒坦了,這才發現蘭子背過氣去了,趕快掐她的人中,給她噴水,她醒過來就又哭,說這次丟大丟人了!」

妻子在一旁深切同意,「我要是做愛被人家看了,怕是尋死的心都有了,你真是色欲熏心,什麽都敢干。」

王大牛低聲下氣:「俺……嘿嘿,俺那真是急眼了,啥也不顧了。俺可知道錯了,后來蘭子兩天沒讓俺上炕哩!」

妻子看他傻乎乎的,剛才興高采烈的樣子一下子又蔫了下去,好像我老婆也讓他兩天沒上床似的,好氣又好笑,「那是,要是我,讓你兩個月不上床!」又奇怪,「你個大牲口也能忍住?」

王大牛憨笑,「嘿嘿,蘭子兩天沒讓俺上炕,第三天俺實在忍不住了,要來硬的,她說你硬來吧,俺有了,想出人命你就硬來。俺都傻了,樂瘋了,蘭子還生俺的氣,俺說咱娃都要有了,還生氣哪?她說那鐵蛋兒把俺底下都看去了,說著又要哭。俺說他個小屁孩子,過幾天就忘了,哪懂啥屄是屄蛋是蛋的。蘭子又說你要痛快也行,以后咱倆啥時候干那事,得聽俺的。俺一聽急了,說你是俺的媳婦,俺想啥時候日就得啥時候日,這改不了。蘭子聽了說你真是種牛托生的哩!

又想了想,說那這樣,俺大著肚子的時候,你得聽我的,爲咱娃好。「

「俺一聽行,你都給俺懷著娃了俺還能可勁兒折騰你?聽你的!蘭子算是氣消了。俺說媳婦俺都憋死了,她說你憋著吧,還有九個月要憋,俺說那你,那啥,給俺叼叼?俺媳婦說做夢,俺就捂著雞巴說要炸咧!要炸咧!蘭子最受不了俺傻樣,說真是大牲口哩,俺咋就看上你了,悔得腸子都青了,說是說,照樣給俺叼雞巴,蘭子真好哩!」

我老婆聽王大牛這個粗魯的漢子,講他如何又一次化女人的怒氣爲豔福,感歎道:「王大牛,我還以爲你憨厚呢,其實比猴兒都精!」

「俺不憨厚?人家都說俺憨的都傻!要不咋有那麽多工程找俺做?俺肯吃虧哩!」

「你……你好多時候都不憨厚。」

「媳婦兒,」王大牛低下頭,長滿胡茬的大嘴撅起來,親了親我老婆長著長長睫毛的眼睛,說:「男爺們要是在雞巴上還憨厚,那真才是沒用哩!」

我軟在沙發上,三天來一次次的打擊、一次次的性刺激、一次次的發現自己內心的黑暗、一次次被侮辱、一次次從心理上被征服,我知道王大牛說的對。

我是個聰明的人,但我「在雞巴上太憨厚」。

王大牛也許不聰明,但「在雞巴上很活躍」。

一個男人雞巴上勁頭大,沒事兒老是硬,看見漂亮女人就想肏,他就有攻擊性,他就有野心和企圖,他就能打拼出一片天地來,我想王大牛從一個民工到一個包工頭、小老板,很大的原因就是他「雞巴不憨厚」。

雄性激素對人的推動力是可怕的,曆史上那一個征服者和偉丈夫不好色呢?

我在沙發上,轉過頭,不再看向王大牛和我老婆,我累了,很累。我失去了,也得到了,我失去的是老婆,得到的卻是心里最黑暗欲望的被滿足。我思考了太多得與失,我需要休息。

我迷迷糊糊進入了夢鄉,今天晚上,王大牛沒有再折騰妻子,他畢竟也不是超人。我做著很奇怪的夢,我夢到我中學時那個非常強壯的球隊守門員,王峰,從一具雪白的肉體上擡起頭,淫笑著看著我,臉上挂滿了得意,那個在他身體下顫抖著的人,她的臉漸漸清晰,竟然是我的母親!

我夢見我少年時代父母工作的那座重工廠,那熱氣蒸騰著的公共澡堂,那些赤裸裸的肉體,我夢見一雙鐵鉗般粗大的手撩撥著胯下黝黑的大雞巴,在我面前炫耀著說:「干兒子,咱這雞巴咋樣?肏你媽你願意不?」

我夢見在我家的床上,我母親被幾個粗犷壯碩的男人輪番蹂躏,那些男人嘿嘿淫笑著,熱汗淋漓,我母親被夾在兩個大漢中間,發出愉悅的浪叫,在房間的另一側,我那高級工程師的父親,正目不轉睛地觀賞,完全沒有阻止的意思。

我夢見一列飛馳的火車,我很熱,我想忘記一切,我想離某個充滿屈辱的地方越遠越好……

一個接一個的噩夢,一個接一個的美夢,我不知道自己是痛苦還是快樂,直到我被王大牛震天響的呼噜吵醒,迷迷糊糊地走向書房,躺倒自己的床上。

睡去的同時我感到,我的小雞巴又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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