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母的代價
B.(綠姨篇)
那晚我與母親對峙著,母親說,今晚上了她,母親以後也不會認我這個兒子,她可以給我,但要讓我明白,自己的所作所為,將會付出什麼代價,很奇妙的那晚的空氣裡,沒有甚麼肅殺之氣,但是空氣中卻彌漫著一股說不出的悲傷氣息。
母親問我說,綠姨到底告訴了我什麼,那時候我為了想知道更多事情,所以欺騙了母親,說我全部都知道了,但是後面局面的發展,卻是讓我始料未及,我以為母親會明白,完全這一切我即使知道了,但是還是依然愛著母親。
所以母親會發自內心的給我,但是當我說出「全部都知道了」這件事後,母親對我的態度有著微妙的變化,剎那間我明白了,原來自己說錯話了,事情的真相,或許母親說的正確的,但是我敢肯定,母親有隱瞞了一部份的真實。
但母親不說,我又能怎樣呢?在這令人感到心碎的夜裡,我縮著身子在棉被裡,想著淫母的代價,如果我剛剛壓在母親上抽插,那射完之後母親真的不會在理我了嗎?一次性愛的代價,真的這麼大嗎?
但是我這時還沒想到後,幾天後一個意外的電話,讓我不再那麼悲傷了,那是我的初戀的女人,把第一次給了一個大妳十幾歲的女人,是不是很傻?會許是吧,但是那一夜的初體驗,確是我人生中會不斷回想起的回憶之一。
因為我很想把內心話全說出來,但是又沒有人可以說,所以我只好對著綠姨的LINE發著訊息,雖然我知道綠姨已經好久沒有上線了,正確來說上次的咖啡展之後,綠姨知道我在打探母親學生的事情,只告訴我別想太多,之後就失去音訊。
我之後猜測綠姨可能跟丈夫去巴拿馬了,所以也不再追尋綠姨的身影,直到這晚母親那利刃般的強硬態度,讓我那戀母情結完全被斬斷後,我不斷的陷入反復折磨,就像是一直追尋的東西,原來只是一縷青煙而以。
當我把苦痛化作為文字,宣洩在那無人回應的網路短訊中,我才逐漸恢復冷靜,但是雖然平日見到母親,確是故人依在兩樣情,讓我意外的是,綠姨竟然回復我了,這讓我很驚訝,而我馬上打給綠姨,綠姨沒接,但是有回說她不方便說電話,我問綠姨怎麼消失這麼久,綠姨說下次見面再跟我說,而我則是鬆了一口氣,心裡想著還好綠姨還在。
我在睡夢中,漸漸地想起了綠姨,一直以來我都把綠姨當成母親的替代品,不單單只是想獲得母愛,也是想將性欲發洩在綠姨身上,幻想著綠姨是母親的模樣,但是我知道,綠姨終究是綠姨,母親依然是母親。
在床上輾轉難眠,右手愛撫著陰莖,想著綠姨開始手淫,想到當我還是高三生時,剛畢業回去的那晚,讓綠姨幫我破了處男,而後雖然很想要做愛,但是那時候還很膽小,只敢摸摸綠姨,自己打手槍。
我與綠姨之間曖昧情愫,在我生命中綠姨始終扮演著配角,在我內心裡,母親永遠是主角,而我把綠姨當作母親的替代品中,直到現在我才明白,原來綠姨無論在我多麼低潮時,總是會在我身邊陪伴。
以前曾經說過,我或許與綠姨非常相像,可能是因為彼此都被家人給冷落過,一開始高中時還不知道甚麼為愛,只是偷偷喜歡著綠姨,後來因為被母親冷落,就把重心轉到綠姨身上。
綠姨與我親密的關係,在大學完全爆發出來,我住在外面的套房,享受綠姨那寂寞熟婦的身體,可能那時候綠姨一個人在開咖啡店,所以我對於綠姨丈夫也沒啥罪惡感,抱著你老公不疼妳,不如讓我來疼妳的想法,一路與綠姨纏綿四年。
從單純的性,漸漸地也在綠姨身上轉化為愛,因為更瞭解綠姨的過去,所以也開始在乎綠姨對自己的看法,只可惜綠姨一直認為我跟她,只是寂寞的兩人,彼此互相縱欲罷了,而可能綠姨年紀比我大,所以自然地散發出一股母愛。
而我大學初期時,對於綠姨只是單純的發洩,甚至把綠姨當成母親,最後享受那種逼奸人妻的快感,角色扮演能讓我更加亢奮,看著綠姨Cosplay這種職業,滿足我那變態的性欲。
一直到大學後期快畢業了,才漸漸懂得甚麼叫做照顧女人,不再是單方面的逞欲,而是喜歡先讓綠姨高潮在抽插,最後變得喜歡淩辱綠姨,看那乖乖良家女人,跪在自己跨下之間吞吐的模樣,真是令我爽快。
而綠姨呢?是不是綠姨迎合我各種性癖好的同時,也是在逃脫甚麼一樣,讓自己沈溺在那性與虛幻的世界裡,逃避現實,逃避丈夫,讓自己幻化成我所希望的女人,可以淫蕩,可以哀羞,直到精液又再一次注入自己體腔後,才會想起那真實,原來自己那不孕的缺陷,竟可讓我享受中出的快感。
綠姨可以感受到精液從他陰戶緩緩地流出來,那溫燙的液體,腥臭的氣味,又再一次想起丈夫因他不孕而大發雷霆的畫面,一開始我不知道綠姨為何而哭,直到很久很久之後,我才知道綠姨啜泣的原因。
人總是在很多微小的錯誤中,慢慢累積起來才發現,原來在眼前的錯誤,早已經因為滾動而變的巨大,在那個時候才想要挽回甚麼,卻已經來不及了,我跟綠姨的戀情,隨著鳳凰花開而淡去。
綠姨可能發現,我後期雖然對她好,但是總是不自然,但是那個時候我一直不讓綠姨知道我戀母,但是我感覺,綠姨對於我的熟女情節,可能早就已經猜到我內心真正的想法。
最終我與母親話語越來越少,幾乎在家看不到母親,而我也開始找尋著工作,在此時綠姨說她手邊缺人,問我有沒有意願去她那裡工作,我想反正也沒事,就跟綠姨約了碰面時間,來到臺北文山區的一個寧靜的巷弄。
我問綠姨幹嘛不繼續開咖啡店,綠姨笑說:「桃園的租金哪能跟臺北比?你要養我嗎?」
我心想一見面綠姨就調侃我,看來消失的那段時間,應該是沒有甚麼大礙,所以綠姨改成工作室的方式來經營。
提供場地跟器材,以開課方式來品嘗咖啡,並且又跟別人合作,可以協助練習報考SCAA杯測師的證照,看起來很有搞頭,實際上卻很累人,不過靠著綠姨的美貌?還有專業跟好人緣,基本上不缺學生,況且我想綠姨應該也不缺錢吧。
上課的時候,不少學生都跑來跟我打探綠姨的消息,大多數的人是上班族,有社會人士,本身從事咖啡飲品,學生對煮咖啡有興趣,老饕想更精進技術,更有的只是覺得好玩。
有個年紀約四十左右的中年男子,一直跟我裝熟,問著綠姨結婚了沒?有沒有小孩?有沒有男朋友等話題,我因為覺得很煩,所以就回答他了,沒想到這傢夥竟然馬上跑去約綠姨,綠姨皺著眉頭看了我一眼,沒說甚麼。
因為綠姨的個性是不太會拒絕別人,所以始終沒辦法拒絕這男人著糾纏,隨著課程的進展,這男人我簡稱為東哥,平常為人海派,喜歡裝闊有錢,好像是年輕炒股賺了不少錢,所以現在就開始過著半退休生活。
東哥平常私底下就喜歡跟我幾個男生聊天,對課堂上的女生品頭論足,一下說新來的學生妹那雙纖細雙腿,雪白粉嫩的小腿肌肉,讓人想在床上掰開雙腿,不停抽插,看著那雙腿在空中搖曳,真是令人爽快。
還在猜學生妹是不是處女,表面看起來清純,私底下說不定是男友的小母狗,床上呻吟聲一定好聽,要不然就是夫妻檔一起學咖啡,連別人的妻子都能意淫各種情節,聽得我只好陪笑裝白癡。
直到某天又聽到東哥在那邊嘴,不小心聽到一句,東哥:「其實告訴你們也沒差,女人只有有錢,甚麼樣的女人都玩得到,我幾乎吃過各種女人,但是爽了好幾十年了,我還真沒看過像綠姨這樣的女人。」我故意放慢動作,想聽清楚東哥再說甚麼。
東哥說:「綠沂老師我打聽過了,老公在國外,這代表甚麼?代表婚姻不和,女人一個人在臺灣生活總是寂寞,要嘛就是有很多男人在喂她,要嗎就真的是守身如玉了,不輕易給男人碰,所以我說阿,不知道綠姨在床上的模樣是怎樣?如果能操到這女人,那還真是太爽了。」
說實在,一開始聽到東哥這樣講,我心裡只是笑笑地不以為意,想說在我高中時就跟綠姨上過床了,想到綠姨再怎樣,也不可能跟你在一起,不過每當想起東哥的嘴臉,我還是不太爽。
漸漸的我發現東哥開始有意無意的碰觸綠姨,並且瘋狂式的追求綠姨,搞的整間教室的人都知道東哥對綠姨有好感,而且不少人認為東哥也只大綠姨幾歲,綠姨可以考慮交個男朋友之類的,這些話傳到東哥耳裡,反而讓東哥爽到不行。
當我想到,東哥說如果泡到綠姨,第一次一定要綠姨Cosplay,綠姨在東哥的注視之下,將身上一件一件的衣服脫下,即使已經是中年婦女,但是嬌小的身軀,以及娃娃臉般的臉龐,讓綠姨看起來至少只有三十初頭而已。
第一眼看到綠姨的感覺,就是柔,似水柔情,那雙眼睛看著你,就像是被關愛一樣,濃厚的慈愛,那溫柔的語調,不卑不亢,聽的你如癡如醉,舉手投足都有一種溫柔婉約的氣質。
比起母親那臺灣女性強勢的作風,綠姨更像是傳統中國妻子的嬌羞感,半遮半掩,讓你特別想呵護這個女人,是那種發自內心的,就覺得這個女人哭的模樣令人心碎阿,大概就是散發這種氣質吧。
在漫長的兩個月課程終於結束,來到了SCAA杯測師的考試,東哥跟綠姨之間的互動愈來越頻繁,而且綠姨看起來似乎也蠻開心的,綠姨常常被逗得笑呵呵的,而我看在眼裡,卻有一絲絲的心酸。
可以說我很中二吧,只會一個人自怨自艾,當我下課後看到綠姨上了東哥的車後,心裡那種絞痛般的苦楚,讓我非常難受,幾乎每晚回到那間小套房,點起了煙,聽著耳機,讓黑咖啡、香煙、廣播音樂麻痹自己。
那黑咖啡的酸淳花香,在口中蔓延,那煙味隨著空氣,一縷青煙飄緲向上,電臺廣播裡的主持人說著話,至少讓我還明白自己還活著,母親電話已經不知打了幾遍了,不接就是不接。
可能那晚的坦白,母子之間那道裂縫已經深不可測,而如今綠姨也終要離開我了嗎?那自己又還剩下甚麼了?原本以為自己很堅強,到頭來甚麼卻也不是,懦弱,逃避,多久了?
真的很討厭自己那優柔寡斷的個性,好幾次都想要打給綠姨,但是卻又按不下去撥號鍵,會不會一個人就這樣死了呢?沒有目標的人,活著真的很痛苦,以前母親曾對我說過,別為他人而活,是要為自己而活。
自己在床上縮著,每晚總是意淫綠姨又要怎麼被東哥玩弄,綠姨脫光的衣服,一絲不掛地在東哥眼前,皺著眉頭,眼睛半開,視線亂飄,不敢看著東哥的眼睛,即使自己已經是個熟女,那是那樣赤裸的身軀讓別人觀賞,卻是十分羞愧。
拿出了旁邊的制服,東哥笑著說:「這套高鐵服務的制服,可是花了不少錢呢?快穿上。」上衣白色合身襯衫,下褲那灰色西裝長褲,女性剪裁合腰身,把綠姨的腰身曲線給襯托而出,頭髮整個豎起,綁成長馬尾。
穿上黑頭皮鞋,白色襯衫外面再套一件橘色背心,脖子上圈上白色圍巾,再掛上黃繩口哨,背心被奶子給鼓起,綠姨在把褐色腰帶掛上腰間,插上無線電,靠在自己的右肉臀上,害羞的說:「這樣可以嗎?」
東哥心裡想著,每次搭高鐵,看到身上的女站務員,那個屁股真的令人超想幹的。
綠姨轉過身,讓東哥在背後意淫,隨後東哥要綠姨趴在床上,要綠姨把肉臀翹高,整個美尻把灰色的西裝褲給繃得緊緊的,看著那西裝褲的皺褶,東哥右手愛撫著綠姨大腿內側,往上摸著綠姨私處。
隔著西裝褲不停地搓綠姨騷穴,綠姨的臀部不停扭動,東哥看了一下綠姨,嘞著綠姨來到鏡前,綠姨兩手爭在鏡子,東哥拿出美工刀,直接把綠姨西裝褲私處給割開,綠姨因為沒穿內褲,所以東哥肉棒直接從割開的縫隙,頂著綠姨的陰戶口,撲滋一聲,也不管綠姨小穴乾不乾,應是將陰莖直接插進去。
不過綠姨小穴實在太乾了,所以只進去一半,但是綠姨的那緊縮的肉壁,卻是緊緊吸著東哥的陰莖,反而讓東哥感到十分爽快。綠姨看到鏡中的自己,那Cosplay高鐵站務員的模樣,覺得自己十分羞愧。
加上東哥在抽插時講的淫聲浪語,讓綠姨真的想著自己是個站務員,在高鐵廁所上跟個陌生乘客在做愛,東哥心裡想著,真的沒幹錯人,綠姨這女人真的是極品,溫馴,乖巧,善解人意,不拒絕別人,龜頭每一次的進出,那濕滑的淫液,代表綠姨開始適應自己的陽具了嗎。
東哥也把自己帶入的高鐵車上,兩個人的雖然知道這是角色扮演,但是對彼此扮演的身分卻是十分入戲,讓兩人之間的性愛快感更上一層樓,綠姨覺得自己就是個被強姦的站務員,而東哥就是那奸人的淫魔。
操到綠姨整件橘色背心整件被扯開,露出白色襯衫,胸前的鈕扣早已經打開,那雪白的乳房,隨著東哥前後抽插而晃動,像水一般的Q彈,綠姨的的長馬尾不停晃動。
東哥看著自己下體撞擊著綠姨的肉臀,那灰色西裝褲每一次的撞擊都變形,尤其是東哥正操的用力,每一次往前都故意捏著肉臀往上提,讓龜頭能頂得更深,幹到綠姨都踮起腳尖。
好幾次綠姨都爽到仰起頭來,閉著眼睛,發出那小聲的呻吟聲,像是怕被別人聽到一樣,東哥對這種不敢大聲呻吟浪教的女人,反而更激起那原始的獸性,比起那些像是妓女一樣的浪叫,綠姨這種良家偷情反應,更是想要好好欺負一番。
直到東哥把精液射在綠姨子宮裡後,綠姨癱軟的跪坐在地上,看著鏡中自己那淫婦模樣,綠姨內心那種被性侵的快感,再一次的讓自己麻痹著,嘴裡含舔著剛射完精液的肉棒,眼角瞄著鏡中的自己,原來自己竟然是這麼的淫蕩。
當我幻想東哥強上綠姨的場景後,雖然很討厭這樣的幻想,但是手淫的快感還是射了,我想著,如果東哥知道綠姨沒辦法懷孕,東哥還會跟綠姨在一起嗎?不過想歸想,我還是沒辦法說些甚麼。
有天陪著綠姨去銀行辦點事情,綠姨看到我最近比較少話,輕輕的搖著了我一嚇說:「怎麼?跟在我旁邊做是很累?」
我說:「沒有拉,綠姨你想太多了!」
綠姨繼續說:「那怎麼最近比較少跟我說話?」
我繼續說:「嗯……東哥不是在陪妳嘛?」
綠姨看著我說:「呵呵,你該不會不想要我跟東哥在一起?」
我說:「哀,綠姨妳這麼漂亮,追求者這麼多,東哥只是想跟你上床而已,可以再找更好的。」
綠姨說:「可是你忘了我結婚了。」
我說:「挨,綠姨妳老公他,你也不是不知道阿,為什麼不離婚?」
綠姨沒有說話,臉上的表情有點凝重,我淡淡地說:「抱歉。」
綠姨說沒事,隨後我在銀行門外,等綠姨出來。
我常常在想,如我跟綠姨在一起,那會是怎麼樣?首先年紀差距,但是外表彼此看起來像姊弟,再來綠姨有老公,雖然有跟沒有一樣,第三,綠姨除了沒辦法懷孕以外,根本是個完美的女人。
開首那時候的我,一直以為我最後可以說服綠姨離婚,讓綠姨私底下跟我在一起,雖然很自私,但是我真的很喜歡綠姨,比起母親那潑辣的個性,綠姨這種唯唯是諾的小女人,或許才是最適合我的。
至於母親的秘密,綠姨一直不肯跟我說著,直到後期綠姨在我身上扭動肉臀時,才終於說出那多年來,深藏在內心久遠的回憶,綠姨知道我想跟她在一起,但是道德感不允許她那麼做,畢竟一日夫妻,終身為妻,丈夫在不倫,自己也不能太過逾矩。
我一直以為綠姨背著丈夫跟很多男人發生關係,其實後來我才知道我錯了,我是綠姨丈夫以外的第二個男人,綠姨說因為我是母親的兒子,那時候的氣氛喧染了她,加上我那時候又精蟲上腦,算是半強迫的上綠姨。
之後綠姨帶著算是報復母親的心態,與我膩在一起,其實也是因為那時候丈夫完全冷落她,內心的寂寞或許可以靠工作來彌補,但是肉體上的需求只能找男人做愛,才能徹底釋放,但是又不想找不認識的男生,所以就任我要求使用。
綠姨說,在大學的那段時間,她才明白原來自己是這麼渴望男人,本以為只是單方面的滿足我的性需求,不知不覺中自己也被開發某些性敏感帶,但是對於感情這件事情卻沒有多想,畢竟年紀的差距,讓綠姨有自知之明。
直到東哥事件發生後,綠姨才漸漸發現,原來我是很認真地在看待這件事情,直到最後,丈夫帶著小三回來臺灣,綠姨看著小三那金髮碧眼的女子,肚子大大的鼓起來後,才徹底死心,原來丈夫是真的放下這段婚姻。
綠姨是澎湖人,我陪著綠姨回到澎湖老家,從小在澎湖長大的綠姨,父親因為討海捕魚失去了蹤影,綠姨被半賣半送的方式,送給親戚領養,親戚是做民宿,所以綠姨小時候就開始了幫忙旅館。
由此可知,綠姨的那種好好人的個性,根本毫無意外,綠姨說他十七八歲時候,在旅館很常被性騷擾,動不動屁股被摸,言語騷擾,直接一點還有喝酒裝瘋,直接掐奶,最怕的是還問綠姨有沒有在性服務的。
直到考上中山的醫學院,綠姨才離開了澎湖,一直以來,綠姨總是天真的認為,考上醫學院,等於脫離那貧困的身分,那時候研究室遇到母親,母親那種自立自強的作風,讓綠姨十分嚮往,原來女人也可以這麼厲害。
後來日本的交換生來到研究室,綠姨跟研究生開始交往,一直認為這個男人就是他的真命天子,可是卻沒想到,研究生最後愛上自己的學姊,也就是我的母親,但是好個性的綠姨,想哭卻又哭不出來,只能祝福自己的學姊跟研究生。
我後來才明白,原來事情的根源竟是如此曲折,母親,綠姨,研究生,或許中間還有更多的三角戀情,但是綠姨只是輕描淡寫,不願再多說些甚麼,我想到我真的是意外被生下嗎?不過也沒那麼在意了。
對於母親,知道真相後,我竟然開始同情母親起來,一個女人,生下我後,到頭來還是一個人過,但是會不會母親其實是這樣希望的呢?我沒有跟母親說我在綠姨在一起,我只知道,母親現在有個男朋友。
以某種角度來看,其實是感到欣慰,希望那個男人能代替我好好照顧母親,而我自己也必須堅強,否則我怎能好好照顧綠姨呢?可能很多人會笑我傻吧,外面年輕女孩不要,跟一個三十五歲的熟女在一起,真的是白癡一個。
我心想,感情這種事情是很難說的,正因為我跟綠姨都有過相同的處境,都是被冷落過的,所以我們兩個才能更加知道雙方需要的是甚麼,或許時間有點晚了,但是我希望我能讓綠姨,在這最後的歲月裡,我能給她最好的幸福。
好啦,噁心肉麻的情話說到這裡就好,我說一件我跟綠姨的事情,那時候高中畢業後的那個暑假待在家裡,綠姨那陣子蠻常來家裡的,因為剛破處,所以很想跟綠姨做愛,但是又孬孬的,怕被母親發覺我跟綠姨的關係。
所以頂多在家就是摸摸抱抱而已,直到大學搬出去住,因為沒辦法跟母親亂倫,所以就把精力宣洩在綠姨身上,大學的故事我前面說過了,就不說了,說綠姨在家裡的那段事情。
記得大概是暑假剩一個禮拜開學,炎熱的夏季,我剛找好套房,打算搬到桃園學校附近,綠姨一樣開車來幫我整理行李,那天綠姨穿著短T跟短褲,短褲不是那種熱褲,愛穿熱褲露腿的是母親,綠姨比較沒那麼開放,只敢穿七分褲。
我笑著綠姨說不怕熱,綠姨哼了一聲說是怕被曬黑,不過跟母親比起來,綠姨已經算是白了,不過比起媚娘那種白,綠姨算是比較偏向病容的雪白,害我以前一直以為綠姨是不是有重病在身,其實只是皮膚偏白而已。
終於讓我逮到與綠姨獨處的機會,車子開到套房B1的停車場後,我右手揉著綠姨的乳房,綠姨羞的喊說要我乖,但是自從一個月前旅館那次做愛,這個暑假已經不知道意淫幾次綠姨了,好想要在跟綠姨爽一發。
我右手伸進綠姨的胸罩,發現綠姨的乳頭被我搓到硬了,綠姨看我這樣哀求,只好問我說,幫你套弄?我急的拉開拉鍊,粉紅的龜頭在綠姨的右手套弄下,從包皮中間退開,每一次的上下,虎口括過龜頭下緣,總是特別舒服。
綠姨一直偷瞄著後照鏡,深怕有人過來,我把綠姨的頭往下壓,說著:「用嘴就好,快點!」
綠姨凹不過我,淡淡的說:「看後照鏡,有人跟我說。」隨即頭往下,一口含住我的龜頭,舌頭在口腔中繞圓舔著。
龜頭表面被那粗糙的舌面給摩擦,當舌尖沿著龜頭冠狀地方繞過,我總覺得特別爽,像是電流一樣的快感,更別提綠姨頭部上下吹舔,每一口吸住龜頭往上,在配合口水吸吮,簡直爽得無法自拔。
我差點射精,害我留了一點出來,不顧三七二十一,拉著綠姨下車,綠姨的車屬於八人坐休旅車,後面座椅攤平後,就可以躺在車子後面,我下車看了看旁邊,綠姨停車的位子比較偏僻,況且還沒有開學,基本上停車場裡算是根本沒人。
綠姨知道我想幹嘛,嬌羞的說:「我們去旅館?」
我壞笑著說:「你要在車外面,還是車裡面。」邊說著邊用下體挺蹭著綠姨的肉臀。
綠姨皺著眉說:「甚麼時候這麼壞了?」
我在綠姨耳邊說:「沒辦法,誰叫綠姨上次這麼棒,我現在就很想要妳啊。」
我跟綠姨兩個人側躺在車子後座,我想說如論女上男下,或者是男上女下,都會讓車子產生十分大的晃動,不如我跟綠姨兩個人側躺,讓綠姨背著我,我從後面直接插入,肉棒調整了一下角度,由下往上,直接挺入綠姨的小穴。
久違的人妻熟女偷腥快感又來了,緩緩的進出綠姨的蜜壺,不知道是不是綠姨特別緊張,可以感覺綠姨小穴有節奏的收縮,我把綠姨的右手往後拉,抓著綠姨的右手,開始抽插撞擊綠姨的屁股。
每一次的挺入,綠姨都會主動把屁股往後頂,像是希望我能插更深一點一樣,我在綠姨耳邊說著:「想要我的甚麼?」
綠姨說:「我不知道。」
我說:「說出來,快!」
綠姨才嬌羞的說:「你的肉棒……」
最愛逼綠姨說這些鹹濕的話語,這會讓我特別興奮。
直到綠姨轉過頭對我說:「從後面,用力……幹我……」
第一次聽到綠姨說她想要,讓我肉棒更是硬了一圈,直接連小穴都沒拔出來,把綠姨翻過去,讓綠姨趴後車廂,我人直接趴在綠姨身上,投靠在綠姨的耳後。
綠姨臉側著看著我,我對綠姨說:「就這樣想要年輕男生的肉棒?」
綠姨邊被我抽插邊說:「想要,就愛你的。」
我問說:「為什麼?」
綠姨說:「因為你的夠硬,夠翹,嗯亨……」
我繼續問:「妳這麼愛肉棒,要不要當我的小母狗?」
下體不停的快速抽插,故意抽插幾下淺淺的,再重重的用力下抽頂到底,逼著綠姨說:「要還是不是?」
綠姨轉過頭與我擁吻說:「要,我是妳的小母狗……」
龜頭的酥麻感已經達到頂點,故意腰部加速,忽然停下動作。
陰莖挺了挺,白色的精液沿著輸精管到龜頭,正準備要中出綠姨的時候,綠姨大聲說:「射在屁股上。」
我急得把陰莖拔出來,用手握住肉棒,龜頭指著綠姨的肉臀,精液一坨一坨的往下噴,看著那些濃精佈滿在雪白的美尻上。
我緩著口氣問綠姨說怎麼了,綠姨這才說:「我只有一件內褲阿,等你中出後,精液又要把內褲弄髒了。」
我拿衛生紙把綠姨屁股上的精液給擦掉,綠姨穿上褲子,整理了一下,表情又回到那副小鳥依人的模樣,跟剛剛做愛的嬌羞淫蕩感又不一樣了。
憶起以前年輕偷情的瘋狂,與綠姨那最初的性愛經驗,即使到了現在,那些畫面依舊在我腦海裡呈現,與母親的坦白後,心中那股煩悶感隨著時間,也逐漸的流逝。
現在在這澎湖海上小島,與綠姨兩人享受私底下的偷情快感,即使綠姨與她老公尚未離婚,但是這種背德性愛,讓我跟綠姨兩個人彼此之間,互相滿足,綠姨知道我跟她年紀相差太多,以未來來看,終究不能在一起。
所以我很自私的,告訴綠姨,希望我在遇到未來的另一半中,這段時間能讓綠姨陪著我,讓兩人彼此享受快感,隨著日子的過去,綠姨與我做愛報復母親的那種感覺,也漸漸的淡化。
表面上那溫柔婉約的綠姨,私底下卻是我的甜蜜淫娃,每個寂寞的搔癢人妻,只要在對的時間,說不定你也會遇到,那個只屬於你的,或者說,是願意與妳偷情發生關係的,背德人妻。
B.(綠姨篇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