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昨晚一直弄到莞妮連連告饒我才罷休,在她那�休息之後,才裝作是剛剛出差回來。
回到「闊別多日」的家,感覺總是溫馨的。一開門就看到靈兒正站在廚房的洗菜池前面,金色的陽光從前面的玻璃投入,照到她嬌美的身姿上。看著靈兒凹凸有致的動人嬌軀穿著一件粉色帶著白色圓點的吊帶連衣裙,那美豔不可方物的白嫩俏臉上帶著迷人的微笑,感受著她渾身上下散發出的少女那特有的青春氣息,我只感覺心臟狂跳,這就是人間的仙女啊,我不得不感歎老天的厚愛,讓我能夠擁有這樣的美女作爲我的伴侶。
可惜,偏偏遇上我這麼個人,我是不會獨自享用這道美食的。
我悄悄地走到她的身後下身緊緊將靈兒頂在水池前,雙手從她兩邊乳側拂過,將她的一對妙桃握了滿手。乳體飽滿而自然微垂,那嫩肉隨著我的把玩在指縫間滿溢,尤覺肥美,讓人產生一種難言的快感。
「嗯……壞老公,一回家就想著色色的東西。」
「怎麼,你就沒有想老公的東西麼?」
「嗯……想呢……」靈兒帶了喘應道。
「那就求老公好好享用你。」
「可是人家還要準備晚飯呢。」
「騷貨,主人要使用你就是你的榮幸。」靈兒的調教差不多了,我加重了羞辱。
靈兒矜持了一下但是沒有反抗:「是……」
我拍打了一下她的一瓣雪臀:「奴婢回答主人要說,是,主人。」
「是……主人。」好了,靈兒已經漸漸進入角色了。
「先交代這幾天和宋叔發生了什麽,交代不清楚可是要受懲罰的!」
「我……奴婢這幾天都是住宋叔那�,每天都照顧宋叔起居。有……有讓宋叔看奴婢洗澡和更衣,也有讓宋叔撫摸奴婢的身子……」
「幹嘛不讓他剝光你隨便摸?」
「主人沒有下令,奴婢不敢。」
靠,都這樣做過了還說不敢。感覺血液已經往鼻子集中。「主人叫你幹什麼就得幹什麼對不對!」
「對……」
「那我讓他把你扒光了摸遍全身行麼?」
「行……只要是主人吩咐。」靈兒緩緩地回答。
我看對靈兒的調教已經漸入佳境:「想不想宋叔舔你的奶子和你的下面?」
靈兒身軀明顯一軟:「想……」
「那想不想他拿著肉棒頂著你的下面,然後慢慢進去?」我緩緩除去靈兒身上的衣物。「想讓他上你麼?」我咬牙問道。
「想!」靈兒毫不猶豫的叫道。
我大聲哼道:「想多久了?」
「從你讓我去的時候,我就想了。」靈兒開始發騷了,敏感體會到我下體的反應:「老公,給我……」
「主人不給你不能要!」我厲聲喝到,隨即又換了語氣:「這些天你有沒有誘惑他?」
「有……有!」
「怎麼誘惑的?」
「我給他看我洗澡,給他摸我,我還……我還脫光了上床給他摸……」靈兒似乎歇斯底裡的叫著,轉過身來脫下我的褲子,抓著我的小兄弟。
我抓住她的手,讓她趴在水池上,對準她的嫩穴又是全根沒入。「嗯……」靈兒發出滿意的聲音。
「那你幹嘛不乾脆讓他上了?」我故意時快時慢地挑逗著她。
「因爲你沒回來……我……我不敢……」
「爲什麽不敢?」
「怕……怕你……怕你不要我了……」
我心想果然莞妮說得沒錯,靈兒還是有所顧忌,不過這樣的忠誠也讓我有把她玩弄於股掌之上的快感:「好,主人不讓你做的,你就不能做,知不知道?」
「知道!」靈兒幾乎是用喊的。
我加快了速度:「這才是我的乖奴隸,凡是都要聽主人的知道不?」
「嗯嗯……」靈兒已經發不出聲音。
「想到被別的雞巴插,是不是很期待?」
「嗯……人家憋了好久了……」
「想被宋叔怎麼上?」
「按在床上……狠狠地插……不顧我的求饒……」靈兒搖晃著腦袋,滿頭秀髮胡亂紛飛。
看著靈兒發騷的樣子,我忍不住想大幹一場,但是幾日來在Adelina和莞妮宣洩,感覺有些力不從心。靈光一閃,我把靈兒拉起來,反過身來按跪了下去,將濕淋淋的肉棒往她潤澤的紅唇湊去,她的口鼻被蹭了幾下,終於張開了口勉強叼住了龜頭。我兩手按住她的頭,大力的抽送著,靈兒無力反抗,只能任由我在她的嘴裡發洩。
看著她眼角溢淚,滿腔委屈,卻仍跪著任由我淫辱,看著她勉力取悅我的哀怨模樣我朗聲笑道:「就是不讓你這個騷貨滿足,今晚我就不滿足你。」
完事之後靈兒對我報以一頓粉拳,「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自己滿足了就不管人家了。」
「嘿嘿,」我一邊默默忍受著靈兒的宣洩,一邊拿出電話。然後一手攔住她:「好了好了,今晚就不用你勞作了,先去洗澡吧,我直接叫外賣送過來。」
聽到外賣兩個字靈兒身子明顯一陣:「好吧,姑且原諒你。」
趁著靈兒洗澡的時候,我悄悄把該準備的東西都準備好了。等靈兒從浴室出來的時候,看著我準備的晚餐呆在了那�:「你搞什麽,今天不是什麽紀念日吧?」靈兒有些緊張的問道。
也難怪,紅桌布,紅酒杯,法式西餐,這些都是極其爛漫的場合才會出現的東西,而且我還故意放了安東尼奧·韋華第的《第八號小提琴協奏曲》,加上燻香所帶來的渲染,整個氣氛浪漫至極。
裹著浴袍的靈兒呆呆的看著,直到被我引導到她的座位上,爲她斟上滿滿一杯紅酒。她才回過神來:「老公……我是不是應該換件衣服。」
「不用,」我擡起酒樽,在她耳邊低語:「其實我更希望你不穿衣服。」
「討厭!」靈兒的臉頰瞬間就像熟透的蘋果一樣。
看著我坐下,靈兒好奇的發問:「老公,究竟是什麽日子啊,還是……」她欲言又止:「還是你做了什麽對不起我的事麼,沒關繫的,我可以原諒……」見我將葡萄酒噴了出來,她又加了一句。
「咳咳……沒什麼沒什麼」我咳嗽了一會:「本來今天不算是什麽重大日子的,但是,我們可以讓它變成一個重要的日子。但是,我們先吃飯好麼?」
「哦。」靈兒簡單的回答。
飽食思淫欲,法式大餐之後然後就是正宗的法式深吻。靈兒舒爽異常的閉著眼睛,帶著幾分慵懶,還有幾分醉意,任由我將她抱到床上。
我繼續吻著她,隨著我的動作,她的浴袍漸漸被褪去。靈兒雙手環著我的脖子,纖細柔軟的柳腰輕輕扭擺,我一手拉住靈兒的浴袍,一手在她光滑的玉背上撫摸。而後我的舌頭帶著她的玉津漸漸往下,滑過靈兒平坦的小腹,在小肚臍裡打了幾個轉。同時雙手推開女友的雙膝,讓她兩腿大開,呈M字型。
「嗯啊……」靈兒被我舔得又癢又舒服,禁不住輕扭纖腰,似拒還迎。
我沒有理會她的表情,而是把頭埋頭在深邃的花園蜜徑,兩片粉紅色陰唇仍然如少女陰戶般緊緊閉合,稀疏的芳草沒有多少阻礙。我先用舌尖在頂著小穴舔了上去,唇舌觸碰到靈兒那嬌媚柔軟的嫩唇,然後猛攻她的花蕾。女性最嬌嫩敏感的陰蒂受到直接刺激,靈兒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嘴裡的嬌吟如珠落玉盤連綿不斷。
雙手自然也不會放鬆,揉捏靈兒的一對美乳,肆意把玩著本就堅挺的玉峰。隨著我的上下玩弄,靈兒已經達到了忘我的境界,只能隨著我的動作嬌喘呻吟。隨著一陣又一陣長長的呻吟,靈兒似乎即將攀上頂峰,嬌喘聲也越來越快。但是我的動作戛然而止,靈兒檀口微張卻發不出一絲聲音,她的高潮也戛然而止。
「不要……不要停嘛……」她兩隻手一隻握著我的手,一隻按著我的頭,示意我繼續。
「小騷貨,想要麼?」
「我要……我要!」
「行,那今晚你就過去,讓宋叔上你。」我拋出我的條件。
「行行行……都聽你的……快……快……」
此刻靈兒已經完全無法思考,只不過我們多次做愛形成的默契激發了她的本能反應,輕搖黔首,挺起酥胸向我表示渴望:「快點……我要!」
「一定要讓宋叔上你!」我吼叫著,突然將手指沒入她的體內。靈兒的快感本就累積著,忘乎所以,在我的手指進她小小的肉洞迅速抽動幾下,靈兒的身體立刻就迎來了她渴望的高潮。
不過似乎小高潮之後的靈兒並不滿足,看著笑嘻嘻的我嗔怪道:「快給人家了啦。」
「不行,今天累了。」我坐在她傍邊。
「不要麼……」靈兒起身抱著我,伸手握住我的小弟弟,似乎想讓它強硬起來。
靈兒雙頰嫣紅眉頭微皺,兩腿不斷的摩擦著,緊握著我軟軟的陰莖似乎有無限的慾望想要發洩出來。
「很想嗎?」
「嗯……你逗得人家嘛。」靈兒似乎心有不甘,緊緊抱著我,一手往自己蜜徑伸去。
「那就去宋叔那�。」我跑出最後的炸彈。
「不要……」靈兒聽到渾身一震,兩手抱在胸前默不作聲。
「乖,你不去就只能憋著,憋久了可就憋壞自己了。」
「……」靈兒依舊不說話。
我知道她已經心動了,勝利就差一步了。「去嘛,反正你都被人家看了、摸了、還陪人家睡了……」
靈兒猛地擡頭:「你……」
我敲了一下她的腦袋:「別以爲我什麽不知道。」
「你肯定是……」靈兒冰雪聰明,一下子就想到了。「是你送他的那個……」
「嘿嘿,知道就好,要對準鏡頭哦。」
靈兒又再沈默了,但我感覺到她的身體開始控制不住地顫抖,此刻的靈兒內心的道德和慾望正在進行激烈鬥爭,我知道,該是出動摧垮敵人的最後武器了。
靈兒吃驚的見我單膝跪地,拿出珍藏已久的鑽戒。
「林焰靈,你願不願意嫁給我,作爲我的妻子,與我相伴一生?」
靈兒吃驚的捂著嘴巴,但是我看到她眼角止不住的淚光。良久之後她默默的點頭,我高興的把她撲倒在床上,給予她最深情一吻。
「這下子,你可以毫無顧忌的去了。」
「去什麽?」靈兒不解。
「去讓宋叔好好的享用你啊,剛才你可是答應我的。」
「你壞!」靈兒擡起頭,咬著下嘴唇幽幽地看著我。
我微笑著看著她:「得了便宜還賣乖,老公批準你出去挨操還不滿意?」
「你才不是我老公呢。」靈兒轉過頭去。
靠,還裝。我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撫摸著她。良久之後,靈兒轉過頭來。
「老公,我愛你!」
「我也愛你。」
「你真的要我去麼……」
「淩辱女友都成了淫妻了,你說呢。」我壞笑道。
「沒正經……」嘴裡這樣說著,靈兒卻起身開始打扮。
「過去了就說我有事出去了,可能明晚才回來。」我儘量保持正常的語速語音,但是我的心卻是怦怦地跳著。
「哦。」
「就穿浴袍吧,�面什麽都不用穿。」我臉上又浮現出一貫的淫笑。「就讓他好好的享用你。」
「你就那麼想看我跟別人上床麼?」
「想,超級無比非常十分而且極其想。」
靈兒笑出了聲:「誰讓我跟了你,還得滿足你這變態。」她整了整浴袍,起身走到門前。「你不送我過去?」
「騷貨就是要自己送上門挨操的。」
靈兒把手搭在門把上沈默了片刻,鼓起勇氣擡頭看了我一眼,又飛快地把頭低下去:「那……我去了。」
「嗯……」我點點頭。
房門幾乎無聲地被打開,靈兒光著腳,悄無聲息地向黝黑的走廊。
「等等!」
靈兒回過頭。
「記得,招財貓和象牙雕飾,還有銅版畫。」我把攝像頭的位置一一告知。
「就知道。」她盯著我,嘴角微微上挑,好像得意,又有點騷媚。然後就悄無聲息的走出門去,離開前順手把門關上。炫耀似的看了我一眼,無限的嫵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