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寒夜冷暖
窮連鄉桂香的老公臥軌自殺了,為了什麼?窮和陽痿。守著一個性感豐滿又老實的老婆使不出男人的力量,他是窩囊死的,連村�的小孩都知道。桂香有如釋重負的心情,又有著迷茫和期待的心情,她從來沒有背叛過他老公,但是現在他不在了,明天又能怎樣呢。她已經充滿激情的開始期待。窮連鄉出了兩個淫棍,一黑一白。黑的是流氓張貴,依靠著二哥是縣長的勢力,無惡不作,但是床上功夫聞名百�,鄉�的女人又怕又愛,見了他表麵上討厭,卻偏要偷偷看一眼他兩腿之間的鼓包。白的是風流倜儻的李天順,35歲的人了,夜夜春宵,身邊的女人個個頗有姿色,他床第的功夫又是非常了得,曾經把一個小媳婦生生操了一天,然後擡出家門。流氓會武術警察擋不住,如果兩個流氓一起動一個女人的心眼,她還能擋住麼?桂香從市場拎著雞蛋扭動的細腰肥臀,慢悠悠的走著。李天順遠遠的瞄著,看她快到家門口時,從後麵追了過來。用手拍了拍桂香,一臉忠厚的說:「香妹妹,昨天上午我就來過了,你家關著門,出去了?」桂香回頭看是老李這個曾經的鄰家大哥,婉然一笑,「有什麼事麼?我去張嫂家了。」「是這麼回事,我們這些老鄰居想明天中午給你擺一桌,為的是,讓你早日脫離現在的日子。」他偷眼看著桂香的表情,放慢了語調,「不是給你介紹朋友,是大夥給你開導開導,你看你現在這日子,孤零零一個人,多孤單,你王大媽,就是我表嬸說了,你這個幹閨女啊,她天天都摟不夠呢,看你這麼孤單讓你搬到她那住。」桂香的眼角微微有些濕潤,過去的老鄰居還這麼惦記著她,那個從小喜歡她愛護她的王大媽還這麼疼她,她真有點感動了。純真不喑人事的她完全沒有意識到這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騙局。李天順的摩托車已經在外麵等她了,梳妝打扮好的桂香豔麗動人,穿了傳統的紅色小棉襖,黑色呢子褲,堅挺高聳的胸部就像一道屏障,讓那些想靠近的人有多少要保持一點距離。李天順讓桂香坐在背後,發動引擎,專走坑窪的土路,一路的顛簸讓桂香豐滿的大肉球一次次的砸在老李厚實的肩背上,無比的舒服,等到李家的時候桂香已經滿臉通紅。老李家的幾個老鄰居都到齊了,王大媽52歲,李嬸(李天順的老姑)46歲,張大爺61歲,王大剛(桂香的遠房表哥)和桂香同年29歲。在老李家寬敞的客廳,圍桌而坐。桂香一到,都站起來和桂香問候,親熱之極。「好閨女,讓你受苦了,你在老趙家這麼多年真委屈你了,別哭了,大媽都清楚!」說完淚水灑了下來。「表嬸,你看你,哪壺不開……今天請桂香來是大夥一塊樂和的,老了老了怎麼糊塗了。」「是啊、是啊,桂香今年29了吧,屬狗的沒錯吧。」「嗯,張大爺,您身體還好吧,看您氣色真不錯,肯定是兩個兒子孝敬的好吧。」桂香擦幹了眼淚,對張大爺微笑著。「好好好,這回我這乖孫女回來了,我就更好了,哈哈!」歡聲笑語中,大夥開懷暢飲,王大剛頻頻舉杯,眼光中閃動著陰險的笑意。桂香醉了,渾身發熱,就像有千條蟲子在肚子�鑽,來回在床上滾動著,一會就一身的香汗,頭又暈的厲害。恍惚感覺有人進屋給她蓋被子,是王大媽,然後出去了。隨後一會,大剛就走了進來插上了門閂。大剛和她躺在了一起,叫著她的名字,然後撫摸著她的臉,她想反抗可是渾身又沒有力氣。大剛開始在她臉上親吻,脫她的衣服,一件一件,桂香隻有死命的抓住自己的內衣,可是還是被力大無比的大剛奪走了。「你要幹什麼?大剛別鬧了,你出去!」她有氣無力的說著。大剛趴在她身上,不住的親吻著,先是頭發耳朵,鼻子,然後是整個乳房,最後叼住了她的乳頭。桂香渾身都在顫抖,被叼住的乳頭就像火炭一樣炙熱,感覺身體的血液都被集中到了乳頭上。「不要大剛,不要,我熱!」大剛毫不猶豫的扒掉了她的褲子,淫笑著,雙手抓住她的一對大乳,發瘋似的親吻。桂香開始呻吟了,再貞節的淑女在一個猛男和強力春藥的作用下都會就範,何況一個壓抑了6∼7年的寡婦。大剛把粗大的手指放到她的陰戶的時候,驚喜的叫出聲來,「這麼多水?你奶奶的,不用我費勁了。」大剛搬開兩腿細長的白腿,看著那個粉紅顏色的帶縫鼓包,猛地紮下了頭,用一條豐厚的舌頭,舔開兩片濕淋淋的陰唇,自下而上,吸溜吸溜的吸著。桂香陶醉了,仿佛是在新婚之夜,又勝似新婚之夜的快樂。她開始忘情的呻吟著。終於大剛再也按乃不住小弟弟脫韁的衝動,對準洞口,屁股一沈。啊!的一聲,是兩個人同時發出的,雖然淫水很多,雖然雞巴很硬,但是洞口因為年份過長沒有挖掘,而變得狹窄。桂香醒了,脫離了夢幻,但還是沒有力氣,還在不住的喘著粗氣。大剛真不懂得憐香惜玉,痛苦之後,還是憑著蠻力,插進了大半個雞巴。帶著淫水的雞巴顫抖著在新鮮的陰戶內前進,不一會兒,隻剩下了兩個蛋蛋。桂香疼痛的呻吟著,嘴�清楚的哀求著,淚水流了下來。大剛時間很短,但是讓桂香到了高潮,很奇怪。高潮的時候,桂香抱住了大剛的頭,按在她的胸口,任大剛不懂風月的狠插狂抽。大剛的精液咕咕得射進了她的體內。大剛退出了雞巴,看著桂香,無聲的走了出去。桂香用被子蓋住了身體,失神的望著門口。「這個畜生!我宰了他,王八蛋,他在哪?」李天順的喊聲從很遠處傳了過來,隨後是王大媽阻攔的聲音,「被是我蓋的,蓋完我看還好好的,都是這酒惹的禍,這該死的孩子,你怎麼能這樣對你姐姐啊!!!」隨後就是大剛哭求的聲音,「李哥我錯了,剛才我去看我表姐,自己就控製不住了,我是真心喜歡她啊,我……」還沒說完就聽見嘈雜的劈啪聲,「別打了,別打了。」張大爺的聲音穿了過來,老李!你和王大媽去看看桂香,這小子我送派出所去。「桂香啊,我苦命的孩子啊……」王大媽抱住目光呆滯的桂香,「你的命怎麼這麼苦啊!」「表姨,你怎麼,不是來勸人的麼?」李天順把衣服遞過去,自己轉身走了出去。王媽幫桂香穿好衣服,清理幹淨後叫李天順進屋。「桂香,認識你大哥麼?」桂香點點頭,李天順抓住她的肩膀,一把摟在了懷�。桂香沒有反抗。王媽走了出去,關上了門。「李哥也是過來人,你嫂子死的早,這麼多年一直沒有再娶,你知道為什麼嗎?」桂香沒有反應,但是眼光落到了老李的身上。「我始終不能忘記那個夏天,和我的小妹妹一起放風箏的情景,雖然我大她很多,可是她是那麼可愛,我那時候就立誌非她不娶,可是當我從縣城回來的時候,她卻嫁給了那個三腳踹不出屁來的窮木匠!」桂香身子一陣,醒了。「李哥,你真的還喜歡那個小妹妹麼?那為什麼你一直沒有向她表露過?」「你李哥,為什麼去縣城打工?不就為的是錢麼,我發誓要讓我喜歡的女人過上最好的生活,可是等我有錢的時候你卻……」說完七尺男兒把頭壓在了自己雙手上。「哥,一切都已經晚了,我什麼都沒有了。我辜負了你,也辜負了趙家!」說完桂香猛的起身把頭向牆上撞去。李天順意識到不妙,撲了過去,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桂香的頭,砰一聲,李天順的頭撞在了牆上鮮血流了下來。「哥,哥,你沒事吧!」看著殷殷的鮮血,桂香撕下被單一角,為老李包紮傷口,老李的頭貼在了她的胸脯上。等包紮完,桂香雙手捧住老李的頭,「我的親人那,為了我這個一個不值錢的女人,你是何苦呢。」「桂香,為了你,我什麼都不怕,而且你在我眼�,是最純潔,最完美的女人,不要離開我。」說完抱住了激動得發抖的桂香,嘴按在了香唇上。手插進了桂香的胸部。桂香和老李熱吻著,她的生命中沒有一刻是這麼的快樂,沒有一刻是這麼的幸福。她期待著和老李的結合,身體內的春藥再次發作,勢不可擋。
第二回你幹我也幹
王大媽和張大爺在窗外偷聽,張大爺的手早就插進了王大媽的胸口,玩弄著兩隻超分量的大球球。王大媽邊偷看邊用手套弄著大爺微微昂起的大黑棍。王大剛呢?他,正在廂房暴操李嬸呢。屋內,李天順正得意得享受著桂香粗糙的口交。桂香上身赤裸,一對大乳房攤在老李胸口,屁股不住的扭動,除去大剛那次高潮,剛才老李用手已經給她帶來了第二次高潮,老李就是不脫掉她的內褲讓它盡情的濕吧,今晚要徹底征服這個性感的尤物。桂香充滿紅暈的臉在扭曲著,她是主動為老李口交的,雖然她知道自己還是個寡婦,雖然她知道這樣降低了自己的人格,雖然她明白今夜她的靈魂已經被扭曲。粗大的雞巴時不時的頂到她的喉嚨,唾液已經順著她的嘴角流到了老李的胸口和她的乳房上。「唉!」老李擡起了頭,桂香停止了動作,口�還叼著大黑棒子。老李捧起她的雙乳,把棒子夾在中間示意她乳交。她認真老實的做著,由於唾液較多的緣故,結實的乳房和潤滑,帶給了老李無比的享受。「嗯,李哥,舒服麼?嗯,你的手啊,真是壞透了!嗯,要插進來麼?」桂香羞紅的臉在詢問或者是乞求著這個大哥哥。老李壞笑著加快了手指進出陰道扣的頻率。「嗯,唉,哥,哥!」桂香婚後第一次這麼主動,這麼放蕩,也許這才是她本性,這才是她性愛的啟蒙。「受不了了,老騷婆子,蹶過來!操,老李今晚上可是得著了,明天我非叫這小騷穴跪著等我插不可!」說完,屁股一沈,大雞巴插進了王媽肥厚烏黑的陰戶,雙手從後麵狠狠抓住一對大奶子。別忘了,現在是寒冬兩個老年人一邊偷窺一邊做愛,這是何等的精神頭!!桂香主動爬上了老李的肚子,把龜頭對準洞口,屁股一沈,隨後尖聲叫了起來,太大了,撐住了。「慢慢來,扭扭屁股就進去了。」在老李的指導下,大屁股終於慢慢套進了大黑棍。「哥,你真大,我不會有事吧?」在愚蠢的詢問當中,老李已經開始慢慢扭動棒子,在不同的角度研磨肉洞。「啊,乎,嗚嗚!!」老李感覺肉洞已經適應了,棒子的大小,把桂香一把拉倒在她麵前,嘴巴叼住了濕潤的乳頭。桂香隻有呻吟的份了,老李顛起她的大屁股開始第一輪猛烈的進攻,白色的泡沫粘在大棍上在燈光下閃爍著,淫水從肉洞�流到了她的兩條腿上,流到了男人的肚子上,和蛋蛋上。啪啪啪啪!!女人被帶到了瘋狂的邊緣,隻需要連續的攻擊,她就會徹底的敗退。「香兒,爽麼?」「嗯,我要爆了,不是,是壞了。」男人一刻不停的攻擊著,帶彎的黑棒子展現出很久以來不曾有過的力量。女人香汗淋漓,高亢的叫了起來。隨著一聲聽起來象是乞求的音符,女人爬在男人身上不動了。隻有男人還在向上做著背離地心的運動和一串串噗嘰噗嘰的聲音。呼呼,女人在男人耳邊吹著氣,五分鍾後蘇醒了,在男人耳邊問:「床外有人偷聽,是誰啊?」「哦,我去看看。」男人推開窗子,外麵沒有人,隻有遠處傳來的聽起來象貓叫的聲音又好像女人的呻吟。「可能是貓吧,不管它了,寶貝,你屁股好白啊!」說完,把桂香的兩腿分開,讓她屁股對著窗戶,把雞巴插了進去。窗下還沒射精的張大爺和王媽提著褲子,輕輕的往自己的臥房走去。「女人的精力是無限的,但是在一段時間內是有限的!」這是老李的名言,多年來搞女人搞出了成就,搞出了成果。盡量的滿足每個女人在單位時間的高潮數量,她就是有限的,比如一個小時讓她高潮3次,光用雞巴是很難辦到的。但是,如果你辦到了,你就不再是一個普通男人,你就變成了一個徹徹底底的專家,或者色狼。桂香馬上就要來第三次了,因為這個體位,她從來沒被幹得這麼爽過,由於開了窗戶的緣故,她渾身散發著熱氣,香汗順著頭發流淌。除了春藥,還有她發春。老李把每一個插進的動作做到完美極致,就像體操運動員一樣,每個動作都充滿了力量,而角度又不同。想像一下,大屁股,雪白的,插進一個黑屌,強大力量的整根進出。女人能不瘋狂麼?老李已經抓住了她的頭發,哭嚎著的女人再次瘋狂,扭動著屁股往後狂野得頂著,終於,一聲呻吟,結束了。第四次高潮,淫水一下流出了很多,男人的雞巴一跳一跳,白色的泡沫從拔出黑棒的洞口流出。呼呼男人趴在她的背上粗喘著,女人回頭親吻著他的麵頰。張大爺,不等王媽走到屋�就把她按在地下了,還是後入,這次是屁眼。大媽還沒準備好就被大棒子突入了肛門,隨著習慣性的疼痛了一會兒,大媽開始享受著粗暴的肛交。活活,大媽嘴�不住得喘著粗氣,手伸到她那顆突出的豆豆上揉搓。「老爺子我知道你厲害,今天你就把我當桂香吧,以後要對她好點,嗚呵!」張大爺越聽越氣,從後麵伸腳踩住了王媽的頭,大棒子直上直下貫穿著她的屁眼,一股黃水流了出來,張大爺,拔出雞巴給大媽,讓她舔幹淨。幹淨的雞巴再次插進了屁眼,大媽突然拱了下屁股,大爺見此情景,抱住大屁股開始發動猛烈的攻勢,大媽越拱勁越大,終於在連續的動作中,一股陰精噴了出來。大爺大笑,繼續鑽研。女人噴射後就像死豬一樣,隻有嘴�浪哼著。大剛那邊也結束了,李嬸還不依不饒的吃著軟下來的雞巴。剛才她被反綁雙手按在椅子上暴操,屁眼、小穴�都是精液。但還是沒操爽,要在平時非得找兩個棒小夥子一起幹她不成。可今天為了老大李哥的好事,隻能跟這個外強中幹的大剛弄一晚。大剛把她解開後就睡了,她推開窗子,看到遠處老李屋的燈還亮著,羨慕的神情溢於言表。
第三回最後一課
八○年代中期的中國大地,在一片喧鬧的改革和舊體製土崩瓦解中漸漸熱鬧起來,中國開始出現了暴發戶和小資本者。人的本能欲望進一步得到了滿足,那些曾經束縛婦女思想的枷鎖也似乎一下折斷了,大地開始複蘇,經濟開始繁榮。在縣城淘到第一桶金的李天順和張貴不一樣,雖然也沒讀過書,卻有著很高的理想,他收購土地,轉讓給那些承包者從中賺取租金,倒賣城�的廢棄自行車修複後賣給鄉�。如果說張貴靠的是強取豪奪,那李天順靠的就是聰明才智,短短的幾年間他擁有了幾十畝農田,三套宅院,存款達到了7位數,縣�名記采訪他時他隻謙虛的說了一句話,「我才剛上路呢!」張貴這個天生的無賴得知老李昨天得手後,興奮的搓著手在自己的屋子�轉了20多圈,拿起了電話,然後又放下,最後他還是決定親自去一趟,他把新收的一對叫作春蕾和春蕊的姐妹叫了過來,讓她們準備出發,又從密室�拿出一盒帶英文包裝的藥盒裝進口袋,帶著兩個胸前異常豐滿的少婦鑽進了從附近駐軍部隊新買的212汽車,瘋一般啟動駛向老李家。中午的時候,王媽帶著昨天沒有出現的董姐去探房,發現戰鬥還在繼續,或者又開始了。老李在對桂香的屁眼做了長達1個小時的愛撫和鑽研後,對這個新寵開始了關鍵也是最後一個處女的進攻。女人把羞愧難當的臉頰深深埋進了枕頭,從昨天與老李發生關係到現在的10幾個小時�,她感到從未有過的刺激和羞恥,她說了一輩子壓抑在心底的話,說了平時都不敢想像的騷話,現在老李提出幹後門,她居然順從的蹶起屁股任他玩弄。她的惟一一個信念是,老李會不久娶她過門,然後過上富足、幸福的二人世界,然後……她與他做愛的時候都在想像著美好的未來,她覺得為了這些,以前和今後受再多的苦也是願意的、值得的,何況一個小小的屁眼,她認命了。老李開始的時候並不想那麼快就幹她的屁眼,雖然很想,但是還是有計劃的按耐住了,昨晚都沒有行動。可是早晨醒來的時候,發現了這個女人天翻地覆的轉變,他認識到她已經成為了一個任人宰割,忘記羞恥的母狗如果他不行動,就是愚蠢。為什麼有此發現?原來他醒來後看到女人正在瞪大眼睛觀察著他的黑棍子,用手撫摸著他的蛋蛋和大腿周圍的陰毛,看他醒來後,羞怯的說怕吵醒他,然後開始用舌頭舔這個還沒完全硬起來的黑家夥,邊舔邊笑著,問他這樣對麼?我學得快麼?之類的騷話。雞巴已經非常硬了,在屁眼上來回蹭了幾十回,有幾次女人以為要插了,開始控製不住的呻吟。他看著粉紅的、覆蓋著一層唾液和分泌物的屁眼,把龜頭按了上去,女人驚叫著想躲閃被男人死死按住,一寸一寸的插了進去。開始很痛,等雞巴插入1/3時,痛苦減輕了,帶來一陣異樣的便意,女人再次尖叫,因為雞巴被慢慢的拔了出去,她回頭看著表情變得猙獰的男人,哀求著,慢點好麼?男人陰險得笑著,再次快速插進快速拔出,女人搖晃著腦袋,用手死死抓住枕頭,嗚嗚得哀嚎,窗外的兩個偷窺者都已經把手伸進了褲襠,快速的自慰著。啊……女人意味深長的呻吟聲中,男人把大黑屌已經整根插了進去。男人把雙腿跨到女人大腿兩側,直上直下的幹著粉紅的肉洞,洞口被插出噗噗的聲響,女人開始適應了,呻吟聲伴隨著低沈的哀嚎,她體驗到痛苦的同時,完成了一個女人最後的使命,她畢業了,成為了一個完全的李天順的女人。女人摸著剛剛被射進精液的屁眼,感覺火燒似得疼痛,時時刻刻都有忍不住衝向廁所的衝動,她擡眼看著一句話不說自顧抽煙的老李,嗔怪得說:「玩哪�不好,非得……還說疼我呢,才一天就幹的人家死去活來。你還尊重我麼?」老李剛剛得到了,張貴到來的消息,正盤算著要怎麼應付接下來的局麵,經這麼一問他反倒豁然開朗,桂香看重的是情意,隻要牢牢抓住她的情感就能讓她就範,等到她再次獻身以後,呵呵什麼都成了定局。隨後起身,說去客廳見租房子的人讓女人好好休息,並遞給她一隻進口的唇膏拍拍她的臉走了出去。張貴可是等得不耐煩了,一直盯著被王媽支回來應付他的董姐,這個女人36了,去年老公在礦山砸成偏癱,被李天順降服後變成李家親眷和擁護者的泄欲工具,他還沒上過,雖然有點癢癢,還是忍住心中的欲火。今天來是為了桂香這個騷娘們,董姐早晚是逃不了了。他正想像怎麼讓桂香降服,李天順笑呵呵的走了進來。「老張是不是來要那批新摩托車啊?我告訴你,我的價格是最低的你不信,還是回來了是不是?呦,這兩位是你的新朋友,怎麼相貌身材都一模一樣?」張貴翻著眼看著這個多年來他都扳不倒、又離不開的朋友,嘴�罵著:「你他媽的少跟我來這套,什麼摩托車,這兩妞你先玩著我把桂香帶走,你別跟我裝傻,老子什麼都知道!」天順拿出中華遞給張貴,「呦,火氣不小啊,桂香是在我這,不過還不是時候,我今天早上剛給她上完最後一課。你小子就跟過來了,對女人要溫柔一些,你老兄那套,不是對人人都管用!」說完彈著煙灰,等張貴說話。「你他媽,她不就是一個小寡婦麼,你就這麼上心?你玩宋成他媳婦的時候怎麼一天就給玩到半死!還有那個叫什麼娟子的中學老師,去人家家�搞輪奸,而且是6個人!」「那不一樣,人分高低貴賤,天生是賤人你對她怎麼她都無所謂,甚至還高興,你就說宋成吧,前兩天非要我去他家3P,說是他媳婦點名要我去,我不去誰都不能上。你說的是劉娟吧,那騷狐狸,你想今天上我帶你去,就你家那7∼8條槍還未必能滿足了她!」「痛快點,一句話,行還是不行?別跟我玩虛的!」「行,不過今天不行,一個星期後我送到你被窩去!」「李天順,你個王八蛋,我的妞你什麼時候,不是隨叫隨到,我姐姐,我嫂子,包括我丈母娘你都上過了,今天你跟我來這套,咱們走著瞧!」說完招呼春氏姐妹拔腿就走。「慢著,我說老張你這急脾氣什麼時候得改改吧?說翻就翻?我是你哥們,這麼多年你沒少從我這得好處吧,你要是今天走出這�咱們就一刀兩斷。」李天順故作生氣的站了起來,看張貴停下來轉過頭,緩和得說:「這麼吧,你來,也是來了,今天就住下,董姐你還沒嚐過吧,我再把我們的美女老師叫過來,還有那宋成一家子,晚上我們玩個大混戰,桂香那邊,明天晚上包你有個好結果。」「真的?那……好吧,我人多啊,這姐倆也得住下!還有你小子要是食言,我叫高家幫那幾個黑蛋子,燒了你家房,搶了你家地……」「滾你媽蛋去,別給臉不要臉。你讓他高家兄弟過來,老子怕過誰,再說你大哥什麼時候在你麵前撒謊吹牛,倒是你去年說給我找個尼姑來,放完屁就跟尼姑一塊沒影了,還有臉說我,得得得,抱著董姐一邊去。你這姐妹兩不就是給我帶來的麼,還TMD說什麼人多不多,來了就在我這住下,什麼時候還你,還是我說了算!」張貴自知說不過,也就打了個哈哈,一把抓過,在旁邊已經看傻了的董姐,「聽說你是36F?真的假的?讓兄弟摸摸!」天順轉眼看春氏姐妹,碰到了一對明亮的狐狸般的眼睛,眼睛�分明寫著欽佩兩個字。
第四回野蠻的客人
張貴當場就把董姐上身給扒光了,李天順左摟右抱著一對姐妹觀戰,但是又怕桂香突然到來,就站起身對沒完沒了舔著大乳房的張貴說:「讓董姐帶你到工具室吧,按你的性格,那適合你,對吧。」張貴想了想哈哈的笑了起來,拍打著董姐因為起身穿衣服,而蹶向他的大屁股,「走走走,到那我弄死你!」董姐挽著大流氓一步一顫走出客廳,老李也站起來,「走,我給你們安排個地方,你們身上都有奶了吧?」春氏起身一同答道:「今天還沒擠過呢,一會讓你喝個夠!」老李摟住兩個蠻腰,想了想,「還是當潤滑劑吧,哈哈!」老李愛乳交,兩姐妹一塊明白了。大剛手拉手把劉娟老師拉進了門廳,此時老李已經和春氏戰完一回合獨自回來了,他想的事情很多,起碼在今天不能讓這些女人和色狼與桂香見麵。他已經派王媽貼身跟桂香去了後院最僻靜的閨房,並委派她負責下一階段桂香思想轉變的準備工作。老李擺擺手示意大剛去接宋成夫妻,然後拉著老師坐了下來。「最近怎麼樣,想我了麼?上次我送你的那些工具還喜歡麼?」騷老師看見這個大帥哥早就按耐不住了,站起來分開兩腿麵對麵就做在了老李腿上,「我還以為你把我忘了呢。」老李撫摸著她堅挺的胸部,「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老是這麼對我的問題愛搭不理,我就把你送到高家幫當糞便桶!」騷老師,嗔怪得拍打著,「你好壞麼,送那些東西給人家,弄得人家講不完課就得去廁所換內褲,搞得人家天天都想。」「洞都堵上了還想啊,想的時候沒勾引的你的學生吧?」「還說呢,我屁眼都被你那個大塞子弄得大了好幾倍。有一次上課它自己掉下來了,幸好我反應快,否則非出醜不可。」「真沒有勾引學生?有你這麼騷的老師,學生們可是享福了。」「一會兒我告訴你,我的學生是怎麼操我的,你先讓我吃吃大雞巴!」說著就開始解老李的褲帶。這時張大爺走了進來,「嗯哼,我說老張啊,你趕緊去後麵看看,你把那個張貴弄到工具房,你不怕他弄出任命來啊,快去,董姐叫得都不對勁了。」當老李三人推開工具房的時候,發現董姐滿臉都是水和精液,右乳上一片血跡,屁股下麵坐著一根水管正恐懼得顫抖著,眼睛中充滿了極度的慌張。而張貴全裸著身體,左手一隻電激針,右手是一個血糊糊的東西。老李搶過他手中的東西,原來是剛才穿透董姐的乳環。「你個王八蛋,誰讓你這麼迫害人家的,張大爺,你帶董姐走,我來教訓教訓這個不要臉的龜孫子!」說著手中已經多了一個膠皮棒,衝著張貴一棒打了下去,張大爺一把拉住。畢竟他是張貴的爹,雖然張貴霸占他的家產趕他出門,他也不願意見到這個畜生出什麼事。「老李,你打他有用麼,先看看小董傷的情況,送診所吧。」老李伏下身看了看裂開的乳頭。「董姐都是我不好,我送你去診所吧,包紮一下,這血還在流呢。」此時的董姐似乎又變得相當軟弱,抓住老李的手,「這個不要緊,隻是剛才有點害怕,我也不痛了,剛才我叫是因為被電了,你別動氣我沒事,擦點藥就好了,要不你們先回去吧。」事態的發展出乎眾人的意料,尤其是看笑話的劉老師,簡直不敢相信,一個這個女人能說出這樣的話來。老李明白了董姐是怕張貴不敢說什麼,但是也不能讓事情這麼了了。他想了想,轉過頭看著臉上還掛著陰陽怪笑的張貴。「你說怎麼辦吧,在我家�搞我女人,還重傷了她,我該怎麼感謝你?」「我是無所謂,我的女人你拿去燉了我都不管,隨便哪一個。我這樣做也是看人下藥,這個大騷B,我不對她這樣,她還不滿意呢,是吧董姐?」張貴轉臉看著還在微微顫抖的董姐。「是啊、是啊,其實,是我跟他說來點刺激的,而我反倒受不了了,都是我賤,我活該,你們兄弟可別為我傷了和氣。」老李有點詫異的看著董姐,一時想不出什麼方法。「那就這樣吧!張貴,你跟董姐的事我們不管,可是如果你在李家做這麼下作的事,別怕我們一起割掉你的小弟弟!」劉老師提出了建議後把手搭在了老李肩膀上。老李一轉臉想出了一個主意,「張貴,這就是我們的娟子老師,你不是嚷嚷著要見人家麼?現在人就在這了,你聽人家的麼?」張貴轉臉看著這個一臉騷氣,打扮入時的23∼4歲的姑娘,有些好笑,轉臉又看看董姐可憐的樣子,點了點頭。「行了,我就是以後割了董姐的乳房也不在你們家,給你這有文化的老師一個麵子。你們還在這看什麼呀?還不趕緊,別礙人家的好事。」說著朝董姐走了過去,雙手抓住那隻受傷的乳房,用嘴叼住了帶血的乳頭。董姐啊的一聲,又趕緊說:「你們走吧,我小聲點!」老李搖搖頭走了出去。劉老師跟出來說:「這個董姐啊,該!一臉的賤樣,碰上張貴這個施虐狂算是她找到對手了。」老李厭惡得看了她一眼,甩下一句話,「那你也找到對手了。」宋成和她老婆李香桃已經和大剛在客廳聊了很久,聊的是張貴打殘武家兄弟倆霸占春蕾、春蕊姐妹的事,老李沈著臉進來的時候,宋成正意淫的說著張貴天天喝春氏姐妹人奶的事。老李對宋成的一點好印象都沒有,一個窩囊怕老婆的小爆發戶,整天圍著老婆屁股後麵轉,今天還要幫老婆出軌。「李哥來了,剛才是不是出什麼事了?」香桃察言觀色,主動搭話。「你們來了,沒事,都過去了,對了你的痔瘡好了麼?我記得上次讓我弄的內痔變成外痔了,我心疼了一陣子呢。」「還沒好呢,前兩天還流血……」宋成話還沒說完就被香桃搶了過去。「別聽他瞎說,早好了,自從貼了李哥的草藥別提多管用了,今晚李哥可一定要……光臨啊。」香桃不好意思把話說的太露骨,但是已經強烈的刺激了一旁的宋成。他心�暗罵著自己的老婆,又痛恨眼前這個高大倜儻的活閻王,話到嘴邊又變成了,「李哥,這方麵是專家,聽說那草藥是祖傳的吧?」「不是祖傳的,過兩天給你媽也帶回點去吧,說不定能用得上。」老李根本不把宋成當男人看待,轉頭吩咐大剛,「你去叫準備飯,半小時後開飯。」
第五回肉宴
老李點著中華也不讓宋成獨自抽著,手摸在香桃的大屁股上思索著一會兒怎麼去和桂香解釋。宋成尷尬的看著桌子上的飯菜和兩瓶茅台酒。這時張貴甩著濕漉漉的頭發走了進來,董姐不見人影。大剛跑著過來在老李耳邊嘀咕了幾句,老李起身奔桂香所在閨房走了過去。桂香大半天沒見老李,也琢磨出了事,就反複問王媽,王媽真的遮掩不住才叫大剛去叫老李。老李一臉沈重的進屋,坐在了桂香身邊。「出事了,我以前進貨的老搭檔來了非得提高價格,還帶來了幾個買主準備抵製我,今天我說什麼也得拿下這個龜兒子。可是……」他猶豫得看著桂香。「那你就忙去吧,我已經是你的人了,跑不了,不過你要注意身體啊,昨天那麼賣力,今天又沒休息,我怕……」她因為王媽在不好意思,所以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幾個字幾不可聞。「你個壞丫頭,是不是晚上又想了?要不要,明天我陪你一整天?」「討厭,趕緊去忙吧,當著老人說這些沒出息的話,走吧!」老李壞笑著衝王媽點頭,兩人一起走了出去。「從廚房拿點補身子的東西,讓她早點吃了睡覺,她睡著了,你就可以過來了,一定小心別出什麼事!」王媽點頭進去了。老李進門就看到張貴已經當著眾人把手插進了香桃兩腿之間,香桃故意把胸部敞開讓張貴過眼癮,董姐胸部鼓脹肯定是包紮過了,剛剛從縣�采購避孕藥的李嬸一臉的疲憊。張大爺一邊一個抱著兩個春氏姐妹揉著大奶子,宋成看著張貴調戲老婆,而大剛不見了人影。「人呢?」話說出來,他腦子�就閃過了一個桃色的閃電。「替我呢,我老了不中用了,呵呵,這娘們可真夠騷的。」說著,大剛和劉老師一前一後走了進來。老李皺了皺眉頭,心想你們可真夠自覺的。「人都到齊了,彼此也都見過了,什麼都不用多說了,誰吃飽了喝足了就去東廂房,誰願意跟張貴就去工具室!」哈哈,大夥都笑了,張貴也笑了。老李給香桃夾了口菜,「別認生,都是我的好朋友,多說些話,大夥多多交流。」張貴看了一眼老李,又看了一眼老師,心想這不分明說香桃是他的麼,得,先上這個劉老師,再說香桃他也不能一直把著吧。張貴敬酒給老李,「兄弟是個粗人,當然下麵肯定是粗了,不會說客氣話,今天難得的日子見這麼多愛玩的人,我先幹為敬,不過我得問老李,這春氏是我帶來的,你也得讓我得帶一個人回去啊,老李你看著辦吧。」這可讓老李為難了,他不能回答、不能承諾,打了個哈哈,「你帶王媽吧,或者把你爸接回去,哈哈!」「王媽留著給你做飯吧,唉爸,咱們真是好久沒一塊喝酒了,我敬您一杯,我走了就跟我回去,下個月我大哥從縣�回來,我們全家也算是齊全。」「你回去吧,你知道把我趕出來,還知道請我回去?讓你哥自己來見我,要是那個小畜生也不來,幹脆你們就當沒我這個爸好了。」「老爺子,你別跟他一般見識,人說浪子回頭金不換,你兒子我看是回心轉意了,這兩年發展這麼好,還怕你回去再霸占他家產?回去就當太上皇嘍!」老李說出太上皇三個字,真讓張大爺動心了,現在在這�天天撿老李的剩飯破鞋,真不如回去的自由。想了想,看著張貴,「你小子聽著,你大哥這發話了,我多少還是聽的,如果我回去了你小子還想讓我給你當兒子、當孫子,我連回來的臉都沒有了,我就跟你小子同歸於盡。」「爸,你說什麼呢,我都給您準備好了三間正房兩個大奶媽、兩個大姑娘,您就等好吧。來,我杯都舉半天了,幹!」席間杯光交錯,笑聲嫵媚,你來我去,肉宴持續了三個小時。晚上9點鍾,一夥人你攙我扶來到了東廂房,到了門口,張貴突然開口,「那我,就不跟你們進去了,我跟老師一塊去研究一下器具。」老李回頭看了一眼發騷的老師,點頭同意。宋成眼巴巴的望著,張貴摟著老師的大屁股姍姍往工具房走去。「董姐,你來,看看你的傷口。」進屋後老李關切的拉過董姐,其他人都已經各自找到玩伴,大剛和張大爺分了春氏,宋成被李嬸扒掉了褲子。香桃就依偎在老李身邊。「不怕的,我沒事,就是乳交可能有點疼,不過也不礙事。」「是不是你真想讓我帶血乳交?我的好姐姐,我可不是張貴啊,你去把王媽替回來吧,晚上就住在桂香那。」「真的沒關係,我在這�多少也可以幫忙的……」「行了,你去吧,讓王媽來,你也累了一天了,明天讓大剛帶你到城�買點家用回家養兩天,不是我趕你啊,你在這�養也行,我是怕姐夫那斷糧,怪心疼的,去兩天你就回來。」「好吧,我去叫王媽,我明天回家住兩天,周末回來,那你得給人家憋足了啊。」說完扭著屁股走了。李嬸對宋成?簡直是在糟踐李嬸,宋成幹巴瘦猴似的人物,不幾下就被她口爆了,吃下所有的精液,李嬸繼續吹簫,宋成卻疼了起來,說什麼也不願意再被吹,提上褲子退出了戰鬥。春姑娘們還是非常英勇,兩個大屁股同樣的姿勢上下坐著那一老一少。口中專業的呻吟著,不時往旁邊看著發騷的香桃被老李槍挑菊花洞。要說香桃的屁眼還真沒好利索,自從被天順弄得屁眼開花好了後,前兩天又去和一個大學生野合,結果被操出了血來。剛才進門宋成說的是真話,可是婊子想的卻是取悅老李,所以現在付出了血的代價。啪唧啪唧,屋�亂成了一片,香桃的屁眼被黑棍拉出了一條條的血絲,老李從她背後看不到,隻當是流水,越幹越起勁。李嬸可是看的明白,可就是不說,她想等香桃不行了再自己頂上,現在說了香桃會有意見。香桃強忍住撕裂的痛苦,呻吟著,抓著老李的雙手按在自己的乳房上。老李一個姿勢幹了香桃15分鍾才站起來,驚訝的發現棒子上的血跡,低頭才明白。他不是張貴,但是對待婊子還是沒有太多憐惜。宋成在一旁看著,他以為老李會就此放棄,沒想到,老李把香桃雙腿一並讓她趴在炕上,後入式插入了屁眼。女人知道事情被發現也就不再忍受,嚎叫了起來。「叫,我讓你叫,臭婊子,你不是好了麼?那就一會兒讓你帶血給我乳交,我操爆你的屁眼!」老李俯衝式的動作,「啪啪啪啪」每一下都把雞巴全根插入屁眼。一旁的李嬸用手摸著宋成漸漸硬起來的雞巴,不懷好意的說:「你媳婦可真雞巴騷。」宋成在眼前淫亂的場景和老婆放蕩的行為麵前,在李嬸熟練且富於技巧的撫摸中,竟然射了,射在了自己的褲子�。宋成逃出了東廂房,心痛羞辱,讓他無地自容,他徑直朝工具室走去,他要看看禽獸是怎麼折磨人民教師的。王媽興衝衝趕到,正和宋成趕個正著,她問宋成去哪,宋成也不說話,眼神迷離的向前走。王媽就有點起疑,怕他去桂香那�壞事,就一步不差得跟著他。來到工具室門口,宋成停下來,王媽也停下來。偷窺是王媽多年來一貫的惡習,因為年歲大了又沒有地位和身份,所以很少有人對她有興趣。順著宋成的眼光,當看到了工具室�的一男一女時,一道電光閃過,�麵傳出來女人的嚎叫和男人放肆的大笑。「你比董姐還騷啊,人民教師,泄了幾次了?都不好意思說了吧?」啪啪反正兩鞭子抽在女人的乳房上。老師的雙手被皮帶綁住人成X型上身懸空,兩腳拖在地下。一對乳房上一片紅腫,嘴�堵著一個肛門塞渾身都是水。張貴套弄著自己的雞巴,走到老師麵前,把塞子取下,踩住女人的頭發把雞巴插進了女人的喉嚨。張貴隻是把雞巴頂到她的喉嚨等她噴了再拔出來,把女人的唾液抹在她的臉上,如此往複,不一會女人滿臉都是自己的唾液。張貴最後拔出雞巴,走到女人背後,從女人屁股�取出另一個肛門塞扔到地上。「老師現在是不是該咱們師生戀了?」說完就把雞巴頂了進去。「使勁操你的老師,老師選你當班長可以天天操老師,上班操,回家操!」可以說話的老師不忘發揮語言的特長。張貴開始發力把老師從背後操得顛了起來,口�罵著:「賤貨,你他媽的,剛才還和老李一起損我,現在怎麼這麼慫(二聲)了?灌腸兩次你就不行了,你們走後人家董姐被我把另外一個乳頭也玩豁了人家都沒鬆,還他媽想當英雄呢,連個婊子都不如。」說完抓住女人的頭發,擡起一條腿,讓窗外的兩個人看清楚她洞穴�另外一個正在不停扭動的大橡膠棒。王媽吞吐著宋成的大雞巴,宋成渾身顫抖著看著女老師。王媽側過身,示意宋成插進來,宋成邊轉頭邊插,不小心插進了王媽的屁眼,王媽還解釋道,人老了屁眼鬆了,就將就吧。宋成怒不可遏的雙手抓住大屁股,前後用力的進出。雖然雞巴小點,屁眼鬆點,但是對於王媽來講都是幸運的,她扭動著大屁股揉弄著自己的陰核回擊著肉棒,直到男人射出精液。她也快速達到了高潮。回頭跪在宋成的麵前,舔弄著軟小的雞巴。張貴和老師雙雙走出工具室的時候恰巧看到這一幕,張貴走上前在王媽還在往外流著精液的屁股上狠狠一腳,王媽和宋成雙雙倒地。
第六回狗屎
雖然,老李答應了張貴明天玩桂香,可是他還沒有一個最佳的方案,是用情呢,還是用藥,是演戲呢還是……看著一個個狂歡的赤裸的肉體,他似乎有些厭煩,而且加重了對於張貴的厭煩,然而現在他還沒有足夠的力量鏟除這個肮髒陰險狠毒的家夥,隻能不卑不亢的謹慎的應付著,如果真的有一天這個張貴反過頭來對付自己,自己又有幾成勝算呢?噝噝,煙頭燙了他一次,讓他意識到當前的局麵才是最應該思考和急於處理的。他站起來推開渾身血色的香桃,走了出去。張貴帶著女老師回來了,看到屋內幾條滾動的肉蟲後鎖定了紅色的香桃,他不清楚為什麼香桃身上那麼多血,但是他知道隻有血才能刺激他,再騷的女老師也不過是一個性欲難填的女人,他所崇尚的就是虐待女人,把他們製服,拿她們當成自己的箭靶子,活的目標要比死的更刺激,難度也更大。劉老師找的是老李,可老李偏偏不見了,她有些失望,剛才張貴雖然狠狠得操了她,但是那不是她追求的刺激,她賤她騷,但是喜歡男人圍著她轉,而不是成為一個受虐的對象,跟張貴去工具室除了好奇外,她早就知道張貴是床上的高手不亞於老李。可沒想到的是,張貴喜歡的是把女人調教成他的貓狗,他肆意施暴的寵物,她有著自己的個性自己的一套,不像董姐,除了性之外還在追求生活上的物質和精神上的庇護。看著床上大剛和春氏姐妹、李嬸沒有目的的狂插一點興致也沒有,突然她想起了,剛才射精的宋成,一股衝動讓她想想就濕了,她要去勾引那些老實人,找回剛才失去的自我。她快步走了回去,卻找不到那對喜歡偷窺的男女。到底去哪�了呢?這時從房後不遠處傳來男人的聲音,「快!用力,出了一點了,加把勁!」不會是廁所吧?她尋聲走了過去,果然輕聲走進女廁所的時候發現,宋成正蹲在茅坑旁邊看著王媽拉屎。王媽的大屁股中間,一條粗粗的黑黑的糞便剛剛露出來一個頭。把她惡心壞了。嗯哼!她咳嗽著,王媽被聲音驚嚇住了,屁眼用勁夾斷了糞便,宋成也站起身快速的提起褲子。「呦……夠浪漫啊,真有情調啊。」她走到宋成的身邊,色咪咪的看著這個滿臉是汗水的男人,伸手在他頭上擦了一把。王媽快速的擦著屁股,她不認識這個女人,不過知道她肯定和老李關係密切,既然有人來搶了她還不趕緊退出?還沒擦幹淨就提著褲子小跑著走掉了。「你……不是跟……張貴走了麼?」宋成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他一直喜歡看女人大便總是偷偷跑去隔壁或者附近的莊戶人家的廁所外偷窺,可是從來沒有看完整過。王媽是個下人,今天他是客人,他想了半天提出這個要求後,王媽爽快的同意了,可是,半道殺出來個騷狐狸,她來這�是做什麼?八成是上廁所吧,對被灌了兩次,肯定。提到拉屎他又有些興奮了。可是他怎麼敢開口。「我上廁所,你還要看麼?」說著女人假裝解褲子,男人腳步挪動了有些遲疑,他真的很想看,可又怕被這個女人羞辱。「怎麼還不走,是不是也想看你姑奶奶拉屎?沒門!」說著一腳踢在宋成屁股上。「滾!」宋成被踢後,憤怒地回頭看了女人一眼,轉身走了出去。女人想了想,走出廁所叫住正準備去找磚頭偷窺她的宋成,「你要是幫我把尿舔幹淨,我就讓你看我撒尿。」「好好,好啊。我願意。」說完宋成跟著女人又走進了廁所。「你躺下,我尿你臉上!」宋成毫不猶豫,不顧廁所的糞便和稀泥,躺在了地上,女人微笑著把兩腿踏在他腦袋的兩邊,退下褲子,把肉B對準宋成的臉。她還從來沒有讓男人喝過尿,倒是自己剛才被張貴嘴�插管子喝了一泡。她有些興奮但是沒有便意。她幹咳著低頭看了眼宋成。宋成睜大眼睛張著嘴,表情亢奮。「你先幫我舔吧,舔舔就出來了。」宋成真是意想不到,隨後兩手抱住了雪白的帶著鞭子血印的屁股,舌頭撥開兩片濕潤的陰唇,自下而上舔了上去。「嗯,嗯,哈,真刺激,別老舔豆豆,受不了。」男人受到鼓勵,把豆豆又舔又叼,最後索性含在口�。女人受不了了,褪掉男人的褲子,一手抓住硬起來的雞巴,不管什麼味就用嘴套了上去。不經意間,上演了69式。男人開始用手指把兩片陰唇拉開,用舌頭捅進洞口來回插進拔出。「插我,用手插我,我癢,快插我!」男人的兩根手指插了進去,感覺�麵已經一片汪洋,沒幾下陰唇就粘滿了淫液,他越挖越興奮,「你來,就是為了讓我操你的吧,我開始怎麼沒想到,你得答應一會兒給我看你拉屎我才插你。」「你真無恥,不給看!」說著女人放下雞巴,站了起來,男人剛要起身,女人已經扶著雞巴坐了上來。滋地一聲,雞巴整根滑了進去。女人上下快速的顛著大屁股,自顧自的爽著。一伸手把宋成的手拉過來按在她的胸口。剛剛射了三次,宋成已經達到了以前一個星期射精的次數的極限。他有些力不從心,生怕半路就軟了,可是怕什麼來什麼,他真的,軟了,女人坐著坐著,自己就出溜出來了。「我不行了,累了,今天太多了。」宋成有些歉意。把個騷老師可氣壞了,從來沒有男人在她的洞�陽痿,一個個都是生龍活虎不幹翻她不罷休,可眼前這個懦弱的男人!她有些後悔選錯了對象。無奈之下,她蹲下身為他再次口交,用盡所有招式都不行。嘴都麻了就是不見起色。「讓我看你拉屎,我就能硬。」宋成說出自己肮髒的癖好,女人已經不能忍受。她又不能接受這樣的失敗,心想反正左右沒人,就拉給他看,如果真硬了自己也算沒白來。想著她走向茅坑,和王媽一樣將屁股衝外,讓宋成看清楚。「你先自己打飛機!」宋成聽話的撫弄著疲憊的弟弟,女人雖被灌腸兩次,但是都因為不適應沒有成功,現在感覺著剛才被插進管子的屁眼,居然擠出了一點,宋成開始興奮了,他從來沒看過這麼年輕漂亮的女人拉屎,這麼美的屁股,女人剛拉出一點,他就騰一下硬了。他站起來,兩隻手托住女人的屁股,女人大叫起來,可還是慢了,還在向外擠動的屁眼,被這個猥褻到極點的男人插了進去。「噢……你,畜生!噢噢,輕點!」「幹死你,大屁股,一會射你屁眼�,哈哈!」宋成興奮得大叫,女人想掙脫,可是褲子和茅坑束縛了她的手腳,宋成此時又變得力大無比。雞巴死死插進屁眼,整根進出,屁眼被帶出黃色的糞便,女人聞到惡心的臭味,開始意識到目前的局麵都是她一手造成,後悔都來不及,隻想快點結束這個肮髒的,一輩子連想都沒想過的性交方式。隨著宋成動作的加劇,她居然感覺到自己高潮的即將來臨,她匪夷所思,甚至想盡力憋住,可是一切都違背她的意願,她無情的高潮了。淫水分成幾股流出她的粘著自己糞便的陰戶,她痙攣著,呻吟著,男人怪叫著,拍打著她的屁股。突然拔出雞巴,又插進了她的陰戶。她簡直不相信這是真的,一股從心底發出的振蕩,讓她吐了出來,扶著廁所的牆壁,被狂幹的同時,歇斯底�地吐了出來。男人拔出雞巴,把精液射在她一片狼藉的屁股上,提起褲子走了。劉娟扶在牆壁上似乎要把一身的肮髒都吐出來,把一生的恥辱和錯誤都吐出來。吐到隻是幹嘔的時候,她真的感到無地自容,想起曾經優秀的自己不辜負父母考上師範學校,在鎮上有名的中學任教,成為父母的驕傲。可由於自己不能節製的多次行為放蕩被父母趕出家門,至今孤身一人以勾引男人為樂,她頹然坐在地上,淚水從她迷茫的眼睛中流了出來。她整理好衣服,擦幹淚水,跑出了李家大院,她還會回來麼?張貴算是過癮了,他把香桃操暈了以後,把李嬸這個等他半天的女人的兩個乳頭都咬腫了,把一根大棍插進了李嬸的屁眼,然後抱起來讓另外兩個男人輪流3p,時不時的踢一腳倒在椅子上的兩個渾身精液的春氏。夜深了,他還沒有厭倦,大呼小叫著喊著老李的名字,用一粗黑的肉棍死死頂住肥美的李嬸,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結束這一片喧囂。
第七回戲
天順有些矛盾,或者說他為難了。昨天晚上和桂香說的那些情話,不全是假的,在他沒有得到第一個女人發現自己的能力之前,他還是一個純情的、有著娶妻生子、老婆孩子熱炕頭的信念的男人。桂香嫁給窮木匠讓他心灰意冷,遠走他鄉。事隔這麼多年,他回到這個窮鄉僻壤,除了為了錢,他還想證明給桂香看,自己是個什麼樣的人物,讓她後悔。可是現在他成功得到了她,還需要再傷害她麼,或者是娶了她?他邊走邊想,不知不覺走到了桂香的閨房。進還是不進?他停留了足足有10分鍾,閨房的兩間屋子都亮著燈,說明兩個人都沒有睡。他還是決定回避桂香,走進了董姐的屋子。董姐正在小心翼翼的脫著衣服,天順進屋著實嚇了她一跳,雙手捂住胸口,看著眼神不定的老李。「董姐!」老李徑直進屋坐在炕邊,「你的身體不要緊吧?」「沒事,放心吧,桂香醒了,好像有什麼心事,我剛才和她聊了一會,她可能對你不放心,想去前麵幫你,被我攔住了。」董姐邊說邊穿好上衣。「哦……她還說什麼?」老李拉過董姐的手,董姐猶豫了一下,還是跟了過來。「她問我怎麼會在家�,我說是幫忙打掃房間的,她又問我以前你有過幾個女人,我說不清楚,自從我進來後就沒聽說。」董姐關切地看著老李生怕自己說錯什麼話。老李卻在想,如果把我的一切都如實告訴桂香,她還會這樣對我麼?還會願意嫁給我麼?想著伸手握住了董姐沒有受傷的另一隻乳房。沒想到董姐還是痛苦的叫出了聲音。聲音隻有一聲是在董姐沒有防備的情況下發出的,老李也登時反應了過來。抓住董姐阻攔的手,輕輕解開她上衣的口子,脫掉內衣,看到兩隻大乳上都同樣纏繞著藥布。看完又看了一眼羞愧無地自容的董姐,輕聲歎息了一聲。為什麼,這個世界上老實人總是要受傷?又為什麼受傷後卻還要隱瞞?她喜歡這樣麼還是迫於淫威?人的情感為什麼那麼難以琢磨?桂香呢?她會怎樣,如果受到屈辱是反抗還是妥協?「老李,不要為我難過,說實話,我不恨張貴,我恨我自己。是我求他的,我早知道他那方麵厲害,如果不求他,他也不會得寸進尺傷害我,可是我就是忍不住想和他,所以我隻能接受他的要求。」說完已經羞愧得擡不起頭來。老李再次被震驚了,震驚之餘他有些激動,又有些傷感,他已經想出了對付桂香的方法,但是如果桂香變成董姐這樣他會傷心麼?他不清楚,可能他和桂香之間是注定的悲劇吧,他下定了決心,無聲的走出了房間。桂香聞聲已經走出來了,正撞見老李出屋,問發生了什麼事。老李拉著她回自己的房間,告訴她沒事,董姐聽說自己老公的病擴散了得截肢有些情感上受不了。讓她不要問起這件事。老實憨厚的女人,是很容易騙過的。桂香扭頭上床為老李焐被,被老李製止了。他現在需要安靜,一刻都不想和桂香在一起,他有一種異樣的情感,似乎已經認定了桂香會變成董姐這樣的女人,又不想在徹底摧毀她情感之前,再有太多留戀,他解釋前麵還沒有結束,還得應付,一會得出一趟縣城,明天中午才能回來,把失望的桂香留在了房間,大步朝東廂房走去。肉宴剛剛結束,眾人都攤倒在床,隻有張貴還在用軟了的雞巴抽打著香桃的臉,辱罵著,揪著頭發肆虐著。看見老李回來,張貴似乎又來了精神,抓起香桃不住往外流著精液和血絲的大屁股給老李看。老李厭煩的擺手製止了他。把在床上已經入睡的眾人叫醒,吩咐明天的準備,張貴聽得血脈賁張,狠狠的把手指插進了流血的屁眼,眼神充滿了渴望。桂香醒來後發現董姐已經換成王媽,在床邊靜靜的看著她充滿了憐惜。桂香微笑著問候。王媽起身說去準備早點,不一會端著參湯和包子走了進來。「趁熱喝了,老李估計中午飯的時候就能回來。」「他前麵的事,處理好了麼?」桂香著實放心不下。「不清楚,昨天他們鬧騰到後半夜,然後老李就跟著他們走了,臨走說中午飯回來。」「不會有什麼危險吧?他們和老李熟麼?會不會是壞人?」「這個,我不是很清楚,都是一些買賣人,熟了也沒用,昨天聯合起來對付老李,我看未必就是好人。」王媽把張大爺告訴她的話,原封不動說了出來。「我想去看看,別出什麼事。」桂香真的擔心起來,說著開始穿衣服。「誰都不知道他在哪,縣城那麼大去哪找人,你放心,老李做生意這麼多年不會出事的,快喝湯吧,你把身子養好了比什麼都重要。一會快涼了,我幫你端著。」說完把湯勺遞給了還在發愁的笨女人。女人邊喝邊詢問著昨天的情況,王媽就把編造的故事告訴了她。那幫人聯合出低價回收賣出的摩托車,如果老李不答應,就把老李自己改裝摩托車和上假牌照等犯罪的事情報給縣�公安,可是老李一時找不到那麼多摩托給他們,提出給錢,然後幾個人就去縣�的信用社取錢了。女人邊聽邊喝,喝了半碗參湯就放下了湯勺。她開始害怕,她想去幫他,可是又沒有辦法。她抓緊了王媽的手,「現在還有什麼辦法?能幫幫他,他不是有些有勢力的朋友麼?」「唉呀,我們能有什麼辦法,再說朋友都是錦上添花,有幾個雪中送炭的,如果有辦法,老李也用不著去縣�取錢了,那些錢是準備用來明年開一個玉器加工廠的。」女人失望的坐在了炕邊,感覺渾身發冷。「再喝點,才喝這麼一小碗能頂什麼用,老李回來看你這樣,還得責怪我。聽媽的話,把這碗喝了。」王媽又為女人盛滿放在女人手中。女人看一眼王媽,一口氣喝下了參湯。王媽看差不多了,起身收拾後,走了出去。「王媽,快跑,桂香,快跑!」桂香聽到大剛失魂落魄的聲音,驚得站了起來,快步走出了房間。看見,大剛一臉大汗,正往這邊跑,王媽在後麵用盡全力得追趕。「妹子快跟我走,出事了。」大剛抓起桂香的手就要走,王媽也氣喘籲籲趕到了。「出什麼事了,為什麼要跑?」桂香隱隱約約感覺是老李出事了。「老李出事了,昨天來咱們家找老李的那幫人來這�抓你,口口聲聲說是抵債!」宛若一聲驚雷,桂香一下癱倒在地上,王媽大剛把她拉起來架著就往後院跑。沒跑兩步就聽見外麵人聲嘈雜,張大爺苦苦哀求的聲音。大剛他們往後門奔了過去,可剛到門口就被一隻獵槍擋住了。「往哪跑!看你往哪跑!」張貴得意的舉著獵槍頂住了大剛的頭。後麵人也趕到了,三個大個子把他們三個人圍了起來,後麵踉蹌追趕的張大爺,長歎一聲坐在了地上。「帶到門廳!」張貴一揮手,提著槍徑直往門廳走去。「你家李天順耍滑頭,把我們騙到縣城就跑了,我們的人現在在四處找他,這個狗娘養的,想賴賬,門也沒有,現在我就把你們抓回去抵債,看他是舍得錢呢,還是舍得人。」桂香已經在震驚當中醒了過來,看著眼前這個一臉橫肉土匪般囂張的張貴,等待著他下一步的行動。「人都抓齊了麼?」張貴問手下。「那個李嬸不知道去哪了,好像跳牆跑了。附近我也不清楚情況。」「還怕她不成,一個老B壞不了咱們的事。那就這樣,全部帶上車!」「慢著,先把話說清楚,為什麼要抓人,你抓了我們李天順就能還錢麼?」桂香凝視著張貴,她充滿了勇氣,她願意第一個站出來。「呦呵,還真有不怕死的!我告訴你,我叫張貴,鎮上舊車市場是我開的,我一直暗地賣給你家老李偷來的摩托車,他幫我銷贓,這幾年也掙了不少錢吧?今天,我就要把這些個傻屄幫我拼命掙來的錢全部要回來,否則我就送他就蹲局子。可現在他人跑了,你說我帶你們走的理由還不充分麼?」「帶人可以,你帶我,她跟老李沒關係。」大剛挺身而出,結果遭到了一幫大漢的毒打。張貴揮舞著槍托子,「還有誰?」桂香心疼得看著躺在地上身體抽搐的大剛,一咬牙。「我跟你們走,你放了他們。」「不行,全部都帶走!留下一個就是李天順的幫手。」張貴毫不理會她的求情。「我一個跟你們走就行了,天順知道了肯定會拿錢給你們。」桂香堅持著。「你算老幾?李天順為了你,就可能把幾十萬還給我?我不信!你是他什麼人?」幾十萬?桂香被這個數字震驚了,那樣老李不是什麼都沒了,他肯定是還不了這筆錢才跑的,現在抓我們回去也沒用,反而會害了他,讓他陷入被動,自己就是人質。她的腦中思索了種種為老李解脫的方法,最後毅然決定為了老李,為了這些無辜的人跟他們走,然後尋找時機逃跑或者自殺,無論如何不能落在他們手�。「除了還你這幾十萬,還有別的方法麼?能不能我們過些日子再還你們,我們可以打借條,或者拿東西來抵押,你要的是錢怎麼都好辦,你扣壓人質是違法的。」「哈哈哈哈,跟我說違法?要是說違法,你老爺們現在就在蹲大牢,還能這麼快活得摟著你這麼個娘們睡大覺?我告訴你,既然你提出來分期還錢也行,錢老子有的是,就是老子從來還沒被人這麼耍過。不過我要老李一條腿,讓他知道我張貴的厲害!」原來他就是張貴啊,橫行鄉�無惡不作就是他,如果老李真落到他手�,肯定沒有好結果。為了老李她決定為他擋住即將降臨的這一切災難。「我是天順的未婚妻,天順欠下的就是我欠下的,他的帳我來還,你不是要他一條腿麼?你砍我的!不過你要寫下一個契約,你想要的你拿走以後,不許來騷擾老李,如果再敢來搗亂我們和你一同蹲大獄,誰也別想好!」「女英雄啊!佩服佩服,我張貴從來沒佩服過女人,老李有你這樣的女人可真是撿到天大的寶貝。看看這模樣身段,我張貴怎麼就沒這麼好的福氣?那好吧,大英雄,你今天當一回我女人,我保你老李平安無事,不過前提是寫還錢契約!老子不是逛窯子,也不是當凱子,今天就為你能說出這樣的話,有你這樣的人,才放過你們老李,如果這都不答應的話那就把人全部帶走,找不到老李就去報案,讓你們老李成為通緝犯!」張貴一口氣說完後,掏出煙點著狠命得吸了一口,把煙氣吐在女英雄的臉上。桂香渾身顫抖著,「通緝犯」三個字在她腦海�一次一次得重複著。如果不答應,他就要離她而去,美好的未來就這麼被無情的摧毀了。一切的一切都會化作烏有,前天晚上那些生死相約的話,一遍一遍在腦海�回響,她愣在原地一聲不響。「你個畜生,你不是人!我白養了你個王八蛋,陷害你李哥,現在又來欺負桂香,我跟你拼了!」張大爺不知什麼時候,手中多了一把菜刀,向張貴撲了過去!張貴一腳把他老爹踢翻在地,用槍指著腦袋,「你怎麼還沒死,我還以為你早橫死在街頭了,這李天順可是大好人哪,替人養著爹!你可是我爹呀,我受到羞辱,你反倒幫外人,活這麼大歲數白活了,還不如我一槍給你送行!」說完拉動槍栓。「慢著!張貴,今天我桂香跟了你,你放了他們,我跟你走!」桂香堅毅得看著張貴,她已經打算跟張貴走後和他同歸於盡。「小娘們想什麼呢,哦,別那麼看著我,是不是跟我走完就自殺啊?我沒那麼天真!今天我想就在你家�住下,等生米煮成熟飯我再放了他們,你不答應也可以,我沒有逼你。」說完雙手舉槍準備瞄準!「我答應你!先放人!寫契約!」桂香漲紅的臉龐激動得顫抖著。「聽著,我的大英雄,醜話說在頭�,如果在我享受的過程中,你不服從或者有違背我意願的地方,可別怪我對你的這些人不客氣。把王媽剝光!」命令一下,幾個男人就開始淫笑著撕扯王媽的衣服。「他們都是成年的小夥子,如果你違背我的意願,他們就會對她不客氣,我想接下來的事情你就該知道怎麼辦了吧?」張貴擡起踩著他老爸的腳,向桂香走去。「我們去後院吧!」桂香低下頭,她不知道為什麼從剛才開始身體就猶如火燒似得難熬,下麵的小穴就象鑽進了無數的蟲子一樣奇癢無比。就像那天在李家喝醉的那晚一樣。「就在這�,去了後院我怎麼控製你的行為,如果你拿刀來捅我怎麼辦?你這樣的英雄是最難對付的。我還是小心為好!」張貴早就想好了這些話。這�?難道要當著這些人,當著王媽和大剛還有張大爺?再看看張貴邪惡的眼神,她明白了,今天已經躲不過這一場劫難,隻有認命了。
第八回藥
「今天,我們不搞強奸,所有的事情都發生在自願的前提下,在場都是見證人,哪天你被我搞大了肚子去告我,我也有辦法收拾你!還是乖乖得享受吧,你張大哥不比那李天順差!」張貴邊走邊說,把手伸向了桂香的臉蛋。桂香下意識得躲開,她厭惡這個蠻橫肮髒的家夥!「幹她!往死�幹!我看現在還有人不了解情況,原來事情輪到自己頭上就可以不顧別人的死活,王媽你可不能怪我啊,要怪就怪你們這個大英雄吧!」張貴扭過頭吩咐幾個漢子動手,漢子們紛紛脫掉自己的褲子撲了上去。「不要!我聽你的,別動手!」桂香把臉伸了過去,閉上了眼睛。「聽話才乖!不聽話就有人受處罰,我是很公正的!」張貴用手一把抓到了桂香的屁股,猥褻得看著這個待宰的羔羊!另一隻手撫摸著桂香圓滾的乳房。一道電流讓桂香渾身發顫,火燙的身體突然被冰冷的觸摸,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她不敢睜開眼睛看眼前的一切,聽任上衣被一件一件脫掉。「大英雄,把眼睜開,看看你老爺我的東西夠不夠你用的!」張貴在服下自帶的壯陽藥後逐漸變得堅硬起來。今天早上他回去叫人的時候把從荷蘭進口的西班牙蒼蠅水找了出來,昨天他沒用著壯陽藥,今天看來用得著了。桂香不想睜開,可是又不敢再次違背這個屠夫的意願,睜開了眼睛,看到張貴下身粗黑上翹的黑物。真的不比李天順小!張貴拉過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東西上。「給老李怎麼做就給我怎麼做,我要看看你平時是怎麼伺候那龜孫子的。」他向後退了兩步把屁股靠在炕延上,等著女人過來。此時的桂香腦子�發生了一連串的爆炸,決心是下了,話也說了,真的現在走到了這一步,剛才她不敢轉頭看任何人,生怕看到大媽大爺們鄙視的眼神,她現在又被威脅主動去挑逗,如果自己死的話,屋�這些人和李天順的下場也一定很慘!還有她剛才為什麼被這樣的人隻是撫摸就能產生那麼強烈的反應?她猶豫的走過去,盯著地麵,一步一步,屋子�靜得象一個冰窖,而她卻渾身火熱,淚水慢慢得流了下來,她擦去淚水,把心一橫,走到張貴麵前。她下決心要去滿足眼前這個禽獸。「把奶子露出來,上衣脫掉!」張貴看著認命了的羔羊發布著他的命令。桂香慢慢脫掉內衣,解開褲子慢慢脫掉,隻剩下內褲,走到張貴麵前,用手輕輕握住了張貴已經聳立在她麵前的棒子,她的手太小了,隻能抓住1/3,她的手太溫柔了,張貴被抓住那一刻體驗到了從未有過的銷魂。心�佩服死那個能掐會算的李天順。桂香開始慢慢地上下套弄,一直沒有擡頭,眼睛死盯著地麵。張貴的脾氣上來了,一巴掌摑在桂香的臉上,「那邊可以動手了。」桂香被打後,唰地跪了下來,「慢著!」她把頭伸到張貴兩腿之間,一低頭,用嘴叼住了黑棍,開始賣力得吞吐。那邊看戲的幾個漢子開始忍不住了,一個個都使勁捏弄著身下也在看戲的王媽。王媽早就濕透了,真想張貴一聲令下,讓這幾個小夥子好好操上一場。可是桂香的表現也出乎她的意料,她驚呆得看著眼前的一幕,在她腦海�曾經無數次想像著桂香被強奸時表現出的忠貞和拼命的大叫,她現在又折服於李天順的精心安排,她也想完整得看完這場人生大戲。「桂香啊!你不能啊,寧可我們死了,也不能讓你這樣啊!桂香,我的好閨女!」張大爺不時的為大戲添加著調味劑!可心�已經刺激得不能再爽,他看了一眼地上一樣把手伸進褲襠的大剛,真想早點找個婊子狂幹一場。「噗哧噗哧,滋哈!哈!」女人舔弄著的雞巴,因為太大頂得她嘴�不住的帶出口水,她用舌頭嘴巴,伺候著發令的男人,男人低頭看著女人賣力的服務,伸手抓住了她的頭發,把雞巴整根頂進嘴巴。女人被頂到喉嚨,幹嘔了起來,無奈頭發被抓,雞巴再次頂到。她無法適應雞巴的長度,和男人對她抽插的深度。她極力避開卻勾起了張貴的深不見底的欲望。他站直身,把雞巴抽出來,雙手抓住堅挺的乳峰,把雞巴夾在中間。唾液是天然的潤滑油,他把兩個大乳房擠在一起,讓雞巴深深夾在乳溝�,開始抽插,因為大,每次都衝出乳房頂到女人的脖子和下顎。靜靜的屋�隻有滋滋的肉體帶水摩擦肉體的聲音。「低頭,舔我的小頭!」張貴看著閉眼仰臉的女人,不放過任何一個環節。女人低頭,張開嘴巴,任雞巴抽打著她的臉頰和嘴巴,伸出舌頭迎著前來的龜頭輕輕的撞擊著。「噢……」張貴閉上眼體味著這天賜的寶貝,和肆虐囂張的感覺。他從來沒想到過這個女人會有一天主動對自己動手,也沒想到李天順會設計這麼刺激的情節。他要感覺自己的所有女人都不如這一個被自己脅迫的刺激,讓他有渴望征服的衝動。他今天要用自己的努力來得到這個女人,他要讓她心服口服,然後變成自己的人。「好了!站起來!」張貴拉著女人站起來,把她的屁股轉向自己,讓女人的臉麵向觀眾!「彎腰,擡起你的臉,讓大夥看看你一會是什麼樣的表情!小東,你們看著點,如果女人閉眼就幹那個老太婆!機會給你們了,自己把握啊!」說完張貴轉到女人背後,取出藥水,拉開女人的雙腿,看著女人鮮嫩的兩個肉洞,把藥水無情得灌進了女人的陰戶和肛門。「你要做什麼?剛才那些是什麼?」女人驚恐得感覺到事態發展對自己的不利。「這些麼,噢,是國外進口的催情藥,國內很難買的,這一瓶花了我300多塊,便宜你個小騷貨了。還不謝謝我!」張貴把空藥瓶扔掉,用手指把從女人陰戶和屁眼�流出來的藥物再送回去。「你無恥,畜生!」桂香明顯感覺到兩個洞�無情的灼燒著,而自己的乳頭也明顯一下堅硬了起來。男人玩弄著她的洞口,用手指來回插入,每一次都讓她有一種叫出來的衝動,可是麵對眼前這一張張注視的眼睛,她怎麼能?她咬住嘴唇,把臉憋得通紅。男人開始折磨肉洞了,一根手指插進肉洞,一個插進菊花,春藥的作用是讓女人內部器官快速充血,加上他富有技巧的玩弄,女人明顯已經渾身顫抖了。可是他還沒有聽到聲音!男人一手拍打著雪白的屁股,另一隻手不緊不慢得來回插弄。女人搖著頭,甩動已經雜亂的頭發,就是一聲不吭!「把嘴張開,不準閉上,閉上就算犯規!」男人還是經驗老到,已經看出了桂香的伎倆。「啊……啊,嗚嗚……啊……別弄了,我……」女人已經無法控製自己的身體,被扣弄的兩個洞口發出淫靡的聲音,她乳頭漲得難受,眼睛看著前方的一雙雙眼睛,達到頂點的羞辱讓她再次流出了淚水。男人感覺到女人腔內的變化,陰戶內分泌物明顯增多,大量的潤滑已經讓他可以插進三根手指。他拔出插進女人屁眼的手指,把一隻手按住女人的小肚子,另一隻手,四根手指插進了陰戶,開始猛烈的向外扣插,女人激烈得渾身搖晃,哭喊著達到了高潮。淫水就像山泉一樣迸發而出,弄濕了張貴的左手,和女人的兩條大腿。「這麼快就高潮了麼?大英雄好像忍不住了,和你家老公也這麼快麼?」張貴還在繼續扣捅著不斷出水的浪B,口中淫穢得調戲著女人。女人看到眼前兩個男人掏出了雞巴,在手淫著,大剛也把手插進了褲襠來回套弄,竟然連王媽都把手插進了自己的陰戶和屁眼自慰著。啪啪兩聲,女人的屁股被男人重重得拍打,「我在問話,回答我!跟你老公是不是也這麼快!」女人抽搐著回答,「是,我跟我老公也這麼快!」「那還要來一次麼?我相信你這次也一樣會很快高潮的。」張貴得寸進尺,把一隻手的兩根手指插進了女人的屁眼,另外一隻手的三根手指插進了陰戶。「我不要了,你什麼時候能結束?我已經累了。」女人有氣無力得拒絕。「是麼,可是你的小洞洞,卻不是這麼想的,她們都好興奮啊,你聽聽!」男人開始雙手交替抽插,女人屁股後發出一連串噗哧聲,一個男人忍不住站了起來。「小東,我的好兄弟,現在你可以射在這個女人的臉上,如果她反抗,你們就可以上王媽了!」張貴又一次發號施令。小東走到女人麵前,「睜著眼啊,否則你的老媽媽馬上就可以享受了,哈哈哈哈!」小東老練得套弄著,把雞巴對準女人的嘴巴,一汩汩精液從漲大的龜頭口噴出,女人的鼻子嘴巴下顎,到處都是黃白色的流體。女人隻能瞪著漲紅的雙眼口中不斷小狗似的呻吟著。這時,大剛突然一下站了起來,走到女人麵前,單手按住女人的頭,掏出雞巴,快速套弄了幾下將濃濃的精液射在了她的眼瞼上。精液射進了女人的眼角,女人一下子閉上了眼,然後用手擦拭著。突如其來的變化,卻帶來了翻天覆地的動靜。王媽在第一時間被兩個另外男人插入屁眼和嘴巴。女人邊摸著嘴邊和眼睛�的精液邊高聲尖叫,她的第二次高潮來臨了,她感覺到無數的精液填滿了她的洞口,自己的身體就像一個剛發射過火箭的炮筒一樣,被一下掏空了。自己兩個洞口的所有細胞都體驗了一次爆炸。女人跪伏在地麵上,不去理睬王媽的呻吟,張貴套弄著雞巴,看著還在不斷流出白色淫液的陰戶。他雙手扶正女人的還在哆嗦的大屁股,向前一頂,整根大雞巴全部沒入。女人的呻吟再次響起,這次要悅耳得多。男人全力的抽插著陰戶,把一隻手的大拇指扣進了女人的,滿是黃色汙垢的屁眼,就用這根手指操縱著女人這個屁股向後配合這大雞巴。女人的呻吟越來越強烈,就好像剛剛發生了高潮是十足的演戲。崩潰的神經讓女人體會到了夢幻般的高潮,這種高潮讓她有一種再次嚐試的渴望。「你剛才不是夠了麼?怎麼還是這麼衝動?是手爽呢,還是雞巴爽,不用我再問你第二遍吧。」張貴看著身下雪白的肉體用一種征服者的姿態再次問話。女人老實得交代著自己的身體,「都爽,啊………都爽!」女人開始主動向後頂著屁股,甚至開始扭動。「比你家老李怎樣?是不是你都想不起來他是誰了?」女人腦海中一震,她幾乎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忘記了天順,就像一個偷情的女人被人無情的揭露,渾身再次顫抖起來,這樣的刺激讓她感覺無比的羞恥,然而,此時的女人已經被春藥和眼前這些男人徹底征服了最後的自尊心。「他……不如……你……」女人幾乎絕望得說出了自己內心真實的感受。男人狂放地高聲大笑著,「再說一次,再說一次,我就讓你再來一次!否則我不插你!」男人拔出雞巴把兩腿跨在女人身體兩邊,把雞巴對準女人的發騷得張開的屁眼。「你比他好,你是最好的!幹我屁眼!」女人已經擡不起頭來,隻顧喃喃自語。「好寶貝!我給你最好的東西,不許拉屎噢!」男人扶下身狠狠一戳,屁眼被應聲貫入,女人動情得昂起了頭,不住搖晃著頭發,看著褪掉褲子,激烈套弄下身凶器的張大爺張開了嘴。此時在窗外抽煙靜靜看著屋內一切的李天順就要出場了
第九回天淪
天順出場了,他推開門走進來的時候,桂香正把剛剛口爆了她的張大爺的雞巴,舔弄著,她沒有看到天順的到來,還在認真的舔吸著大雞巴上留下的精液,誰知滿臉都是精液的她怎麼也無法徹底舔幹淨,徒勞地浪費著自己的唾液。「呦呵!我的龜孫子來了!」張貴沒有停止對屁眼的插拔,李天順沒有告訴他接下來該做什麼,所以他不知道怎麼配合。此時,眼神迷離的桂香,轉眼把目光放到了渾身是土的李天順身上,驚異,羞愧和迷茫,她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一切,自己該說怎樣的話,隻是吐出了軟下的雞巴,等著李天順發話。「你個王八蛋,誰讓你來我家�做這些禽獸不如的事?是誰給你膽子?」老李嚴肅得看著張貴,同時把目光轉向桂香。桂香此時傻了一般一動不動,任張貴還在狂操著已經撐開的大屁眼。「是這個婊子,她自願的,她說我比你厲害,比你會操她,你看看她主動給我們口交,是她勾引我們!」張貴邊忙活邊解釋著。「我等你,你總也不來,我就先回你家來等你,誰知道這個小騷貨,真是她媽浪透了,把所有人都叫來要當眾和我表演,你知道我這個人不好這口,誰知道她……!」他還沒說完,老李已經上前一拳把他打倒。然後抓起了渾身汙垢的桂香。桂香堅挺的大乳房貼在他的身上,渾身沒有力氣。老李左右開弓,20多個嘴巴雨點般落在桂香的臉上,女人的臉上立時腫脹了起來。女人清醒了,睜開了雙眼,看著眼前這個傷心的自己心愛的人,兩道淚水流了出來。「天順,我不配作你的女人。為了你,為了保全你的家人,我……」還沒說完,老李把她推倒在地上,衝張貴走去。「你欺騙我的女人,明年今天就是你的忌日。」說著從兜�掏出明晃晃的一把尖刀。「不要,天順不要!你殺了他一樣要受到處罰,今天你沒事我就放心了,讓他們走吧!」桂香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把抓住了天順的揮舞的手臂。「你著個小賤人,到現在還護著他,不是因為你,我這麼大歲數的老太婆也不會被這樣強奸!天順啊,你表姨我看走了眼,把個狐狸精帶到你家,我真是活該啊。」說完全裸的王媽開始哭泣,從她背後可以看到,一道精液正從屁眼�流出。「我……」女人真想不到疼她的王媽居然會落井下石,詫異得看著王媽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王媽做人要講良心,人家桂香也是為了咱們家人和老李,如果這事放你身上你會怎麼辦?我看人家桂香犧牲夠多了,你還在這……」張大爺穿好褲子站起來說話。「呸!你個老不要臉的,是那狐狸精勾引了你,你才這麼說話,對自己的孫女幹出這種事來,如果是我,我早一頭碰死了。」王媽打斷了張大爺,然後伸手在大剛的頭上指了一下,「還有你,小兔崽子,你們都是一窩騷貨!」此時的桂香,五內俱焚,心底有說不出的騷亂,下麵的洞口又在灼燒,麻癢的感覺刺激著她,看著張貴軟下來的黑棍」真想馬上騎上去。聽到王媽的一再挑撥,她已經完全心碎了。看著渾身氣得發抖的李天順,她走了過去輕輕的用手摸了摸天順的臉。「王媽說的沒錯,我是賤人,我是騷貨,是我勾引張貴,張大爺和大剛,都是我……都是我……可是我這一生隻愛過一個人,就是你,李天順。是為了你我才做這一切,可是我現在才知道,我們是多麼的不相配,我又是那麼得傻。李哥,我這就走了,以後我們不要再見麵了,好麼李哥?」事情的發展超出了老李的預料,他以為桂香會解釋,為了名譽甚至會撞牆自殺,可是沒想到她會提出離開這�。聰明的腦袋一時想不出什麼辦法。張貴冷眼看著這一切,他怕老李控製不好局麵以後誰都沒的玩,聰明的走到桂香背後,自下而上,一下插進了桂香的陰戶,這突如其來的行為,引來了一陣驚呼。絕望的女人卻轉過臉,滿臉淚水的把舌頭遞給張貴,品嚐著從來沒有過的美味,張貴掄圓雞巴,一連串快速猛烈的攻擊!體內幹柴似的女人,一下被點燃欲火,不管不顧得享受著快樂,嘴�浪叫出聲。李天順此時做出了驚人的舉動,他抓起匕首一下刺進了自己的大腿,人癱倒在地,鮮血迸流。眾人驚叫著圍了過去。桂香掙脫開張貴,撲倒在男人懷�,哭喊著。李天順忍著劇痛撫摸著桂香的頭發。「桂香,請不要離開我,如果你願意,我會象以前一樣對你,我們明天結婚吧。」淚水湧出了激動的雙眼,桂香不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把頭擡起來瞪大眼睛看著天順,瘋狂得點著頭。張貴收拾東西,帶著幾個漢子走了出去。王媽飛快穿好衣服去拿來藥水和紗布。桂香用為天順包紮,扶著他躺下。「你怎麼這麼傻!為了我傷害自己,以後再也不要這樣了,我怎麼會舍得走呢?」桂香一邊穿衣服,一邊親密的責怪著男人。「你現在還想要麼?」男人語出驚人。女人羞怯得看著他,她確實還是渾身燥熱,那滿滿一瓶的西班牙蒼蠅,夠一屋子女人使用,而她卻獨自享受,哪有不想的道理。「想要?你現在也不行啊?」女人發浪得看著男人,不顧大剛和張大爺和王媽在場。「噢,如果你想要的話,張大爺和大剛都可以……看到張貴我就惡心,我不是沒有心胸的人,也不是不尊重你,我知道他給你下了藥,我是體諒你,你知道麼,這藥很惡毒的,如果不把藥勁完全泄出來,這藥就變成毒素,日後會隨時發作。」「你別說了!天順,告訴我你真實的想法好麼?告訴我,今天這些鬧劇中到底誰是主角,是你還是張貴?為什麼王媽會一反常態?你怎麼又突然出現?這一切都是誰安排的?你是受人利用還是有著肮髒的想法?你到底要我怎樣?」桂香聽到天順說出藥的事情,她似乎一下全都明白了,她要證實心中的想法。「桂香,我昨天就被張貴他們騙走了,今天他們開車在回來的小路上把我扔下了車,你看看我的衣服都被劃破了。桂香如果我對你不是真心,我為什麼還要娶你?如果隻是為了一個普通的女人,我李天順什麼樣的找不到。你知道麼,為了你,我已經把摩托車的全部生意都讓給了張貴,昨天他來就是跟我要你的人,威脅我要把我抓到局子�。我承諾把摩托車的生意交給他,他才同意,之後說去縣城公證處公正契約。然後半路把我丟下。」李天順說這一番話連喯都沒打,說完用平靜的眼神看著桂香。桂香再一次被他一連串的話語蒙騙了,她的淚水奪眶而出,撫摸著天順的大腿,「為什麼?你要我和他們兩個做那些事,是你真的想看」還是有別的目的?你真的把我放在心�麵麼?如果你愛我,我會為你做任何事。但是如果我做了你還會尊重我麼?是不是把我看成人盡可夫的妓女?說出這樣的話,你不怕我會傷心麼?」男人靜靜得看著女人,揣摩著她此時的心情,「我們都不應該違背自己內心活著,桂香,你知道麼,當我看到你被別的男人欺負的時候,我的心�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痛苦,可是這痛苦讓我非常興奮。他們不是外人,都是誠實的可以信賴的人,我不會把你象香桃那樣把自己老婆出賣給別人,但是如果你和我有一樣的感受和刺激的話,我想看。」被老李說出自己剛才放蕩的時候,桂香卻感覺自己有同樣的感受,張貴操她她確實感覺比那天老李刺激,現在這麼想不是因為張貴厲害,是因為自己內心感覺刺激,她被那麼多人觀摩,本身就已經被刺激到了頂點。「桂香,剛才王媽對不住你了,不過那也是一時的氣話,因為看到當時你那樣,我就生氣了,反過頭來想想,還是我錯了,發騷是女人的天性,我剛才被那兩個小夥子那個的時候也不是一樣麼。桂香,我們女人啊,天生的就是賤命,能有人關心我們愛護我們我就該知足了。老李這樣疼你的人我從來都沒遇上過,如果讓我遇上,他就是讓我給他當牛做馬我都原意。何況……」是啊,李天順給了她新的生活新的世界,這兩天來她才重新體會到了作一個女人的快樂。但是,這種快樂還需要和別人分享麼?這種事本來就是很私人的事情麼?品味著王媽的話她能清楚了解王媽的用意,但是這些全沒有道理麼?她看著王媽,想想剛才還被操得上氣不接下氣的王媽,這個女人也體會到了剛才的那種刺激,所以她站出來說話,她也是在幫自己。她把目光重新投向老李,看到老李渴望的眼神。「桂香,我隻問你一個問題,你剛才快樂麼?」老李看出桂香動心了。提起快樂,那哪�是快樂,她這一輩子都沒這麼爽過,答案就在她心中。「如果,你快樂,我願意支持你,雖然這種快樂不是人人都能接受的,但是我願意接受,因為這種快樂能帶給我快樂,桂香,也許這將成為我們感情的新開始,以前我的口碑不好,因為我去嚐試和別人的妻子做愛,遭到眾人的譴責。我明白了,如果我堂堂正正的分享自己老婆的快樂,沒有人會譴責我。」「別說了……」空氣在這一刻凝固了,幾人今天的這番安排怕是要泡湯了。「我給別人吃的時候,你很興奮麼?不責怪我麼?」桂香似乎變了一個人,語調也變得輕快了。「當然!」「我被別人插得舒服叫起來,你不心疼麼?」「我會很刺激,但是不心疼,因為你也喜歡!」「那我到高潮,你會到高潮麼?」「會的,你高潮的時候我可以射在你的臉上麼?」「當然,我還要吃下去。」說著女人已經轉過身去,解開上衣的扣子,朝大剛走去。李天順放鬆的閉上眼,他終於成功了,把自己心愛的女人變成了蕩婦。而且留在了自己的身邊。兩天來,困擾他的難題終於徹底解決了,他可以象以前那樣享受快樂的人生了。
第十回變
桂香變了,隻留戀於床第之間,放蕩不羈,人盡可夫,整天要求著天順用更刺激的方法,天順需要改變現在生活的現狀,隱約感覺到如此發展會有一個天大事情發生,從那天張貴走了以後,就感覺到這個家已經變得支離破碎,他要重整河山。張大爺走後,發生如下改變。王媽因為行為不檢點,屢次偷窺和小偷小摸,被天順打裂了屁股,退回家�養病。大剛因為和桂香交往過密被天順調到縣城負責摩托業務的采購,同時替回了精明能幹的二弟李天碩。李天賜被天順召回。黑錘作為李天順兒時忠實的夥伴,被召來幫忙總管家�大小事務。董姐的老公去世了,她徹底擺脫了無底的深淵,搬到李家和李嬸成為了家�雜務和年底天順和桂香結婚的正負總管。春氏姐妹已經搬到天順的屋�,天順過著每日三鳳的生活,桂香似乎並不在意。天碩是個精明幹練的人,以前是813部隊的偵察員,退伍前是連級幹部32歲,回鄉後辭去縣郵政局局長職位被天順派往縣城,成為了天順的左膀右臂,天順現在的一半資產都是由他管理。天賜,老三,他就是上次提到的,操爆香桃屁眼的那個大學生。畢業回家,正等待縣人事局的分配,因為錢已經送到了位,他聰明絕頂,未來縣秘書長的職位,應該很適合他。黑錘就是王媽在上山下鄉時期和一個北京知青的私生子,天順兒時的玩伴,鐵哥們。天順哥四個正在商量新近天賜提出在北山開礦的事,董姐和桂香一前一後走了進來,今天她們買了一些新衣服和一些過冬的蔬菜,兩個人一路聊著新來的這些男人,聊得兩個人心�都是酸酸癢癢。不過現在和過去不同,天順一改往日風流的模樣,整天就是和幾個人一起躲在屋子�研究,新來的幾個親戚�除了天賜年齡小愛說話,風流多情外,天碩天生一幅冷麵孔,而黑錘也是一幅硬漢形象,從來不和女人說話,讓她們這些悶騷的女人不知道如何下手。「天賜你說,這個手續要去省�批是麼?會不會很麻煩,而且那�一定有鐵礦麼?北山那荒涼的地方附近不好召集工人,最主要的是投資的問題,如果真的是批準下來了,我們還得去縣�的銀行貸款,你們說說吧,有什麼主意。」「哥,明天我去我們大學把地質係的專家找來,勘察一下就可以,至於工人我們可以去縣人才市場,那�的情況你不知道,500塊包吃包住一個月,誰都蹶著屁股給你幹,你老想造福鄉�,讓鄉�人給你幹活,這鄉�人是那麼好對付的麼?這礦山不是賣摩托弄不好出了人命,怎麼辦?要我說最好不用鄉�人。」天賜一氣說完,點著一根進口的萬寶路吐出一股灰藍色的煙。「天碩,你說說。」天順早想到了這些,他隻是不知道由誰來具體辦這些事情。「銀行我有朋友,貸款個百十來萬不是問題,關鍵是我們首先要得到批準,所以我認為現在我們首先解決的是許可證的問題,辦下來我們哪怕不自己開礦,倒手賣給別人也是幹掙的。」天碩看了眼走進來的兩個女人把話說完。「黑子你呢?」天碩衝桂香伸手,桂香把身體迎了過去。「哥,我說啊,我們先開采,再審批,聽說山西的大部分煤礦都沒有這些手續,都是幾家合起來一起送禮,一送就是上幾十萬。如果大哥你有開礦的想法就早幹,走在別人頭�,如果真的是正常手續,早晚還是先讓張貴知道了。」黑子說話直但是心很細。「那好,現在困擾我們的就是兩個問題,開礦是開黑的、還是開白的,黑的怎麼開,白的怎麼開。還有一個就是錢的問題。大家今天回去都自己想想,也可以找朋友問問,你們現在都配上了呼機,就不用都在家�了,可以四處轉轉,有什麼想法隨時溝通。」說完站起來。「董姐,過年的預算夠麼?明天列一個單子去天碩那再支幾千。」「是啊,這兩天也花了不少,我粗算了一下,到過年,還有一筆不小開支,我列詳細了一會就給天碩送過去。沒有別的事我就出去了。」「老公這兩天我悶死了,你晚上也不和我那什麼,天天抱著那兩個奶媽睡,你怎麼這麼討厭啊。」看人都走光了,桂香開始撒嬌。「那今天晚上要我陪你?還是,想刺激點的?」老李當然明白她的想法,這些天故意淡著她,同時他也刻意讓這些男人和女眷保持距離。一張一馳,文武之道。他感覺最近弦崩得太緊了,是時候放鬆了。「你怎樣人家都喜歡,你安排就行了。我和董姐今天在路上談她好像看上黑子哥了,我聽著有那麼點意思。」唉呀,壞了,他安排錯了,本來他是想把黑子安排給李嬸,天碩和董姐。今天還特意跟董姐說讓她去找天碩的話,唉沒事啊,哪個雞巴不是上,又不是搞對象任她去吧。「噢,我知道了。對了,天賜這小子你還喜歡麼?他是我最喜歡的一個人,而且馬上就要去縣�當官了,臨走……」天順看著桂香的臉一點一點變紅,明白已經不用往下說了。董姐是一個心�有著自己算盤的人,天碩她想過,可是自己的身份低微,不敢奢求,倒是黑子,鐵打的身體硬朗的外表讓她一些動心。她想不到天順會讓她去找天碩,他們哥兩個都商量好了麼?還是讓我去碰碰?他明白過年該買的東西都已經差不多了,就是他們結婚的東西也沒有多少費用,列單子支錢隻是一個借口,賬房再沒錢也有一定的存款,這天順是怎麼想的呢?她計劃著自己該怎麼做,可是沒有頭緒,隻好揣著無數種方案硬著頭皮來找天碩。天碩不是沒有情意的人,隻是部隊�培養了他含蓄深沈的愛,昨天天順問起他關於董姐的事,他有些猶豫,他比董姐小很多,但是心�確實有一些騷動,他沒有正麵回答天順就說先接觸看看,天順告訴他不一定就是鐵打的關係,天碩明白他的意思就點頭答應了。從屋內天碩把董姐的身材和輪廓看得很清楚,這個擁有著嬌好身材的中年女人確實是那些色狼夢寐以求的理想伴侶,他天碩也不例外,但是他是從小就把她當姐姐看待的,這麼多年歲月流轉,沒想到的是,居然還能有此緣分。「天碩啊,這西房冬天了有點潮,怕是關節受不了,明天我跟你哥說換到陽麵吧。」董姐已經進屋,看到了窗前的天碩。「姐,我沒事,這房離我哥那近,來回好照應,我這身子骨哪都沒問題,記得在東北我們野營就鋪點幹草就睡了,不也一樣。」天碩站了起來,示意董姐坐下。「你啊,年輕時候不注意,等上年紀了病就該出來了。真拿你沒辦法。」董姐總是為人著想。「呵呵,你那預算還夠麼?前兩天我這到了一張一萬的支票,是我哥留給你的。」說著站起了身,走向�屋。「不用了,我那還有不少,也沒你哥說的那麼緊張,雖然是一大家子可是都是精細人沒有太大花銷,錢放我這也生不出錢了,等我那差不多了我自然會來跟你要。」董姐猶豫著不知道是進還是不進。「給你,不光為這個,這一萬啊,是天順讓我給你留著的。來我家這麼多年了,李家都沒怎麼關照過,說起來天順和我都有些過意不去。」「見外了,你姐我不是為這個來的,如果你們都這麼對我,我明天就走。」董姐雙手去推天碩的手。「董姐你不要,我沒法和我哥交代!」男人還是硬要塞給女人。女人堅持著拒絕,手向前推。男人的力氣她哪�擋得住,一個招架不住,男人身子就衝了過來,正好把她抱了個滿懷。臉對臉,麵對麵,董姐的乳房貼在男人的身上,屁股靠著桌子身體傾斜,男人的重心都壓在一雙大乳上,感覺一樣的舒坦。兩人動作僵持著。還是男人主動了些。「董姐人真好,李家不會對不起好人。」說著,但是沒有離開身體的動作。「天碩啊,你董姐這輩子就這樣,從來沒人疼,到了你家後才知道什麼是感情。」「怎麼會沒人疼,我會和大哥一樣對你。」男人已經硬了,他積攢了一個多月的精子已經衝進了腦袋。「你別這樣說,天碩,我知道你對我……」董姐明顯感覺到男人的變化,把手伸到天碩的下麵,她是一個懂人情又懂風月的人,在男人堆�混了多年,太了解男人了。「董姐我……真……」天碩有些不好意思,這麼近接觸著這個渾身散發濃厚女人氣息的肉體,他著實受不了。女人閉上眼張開了嘴唇,男人見勢,把嘴對了上去,兩人互相撫摸著舌頭纏繞到了一起。連日來沒有爆發戰鬥的天碩,象一頭野獸快速得脫掉了女人的上衣,雙手粗暴的揉搓著女人碩大的乳房。女人嘴�呼呼的吐出壓抑的熱氣,和渴望的聲音。手已經握住了堅硬挺拔的陽具,溫柔得套弄著。男人把頭低下去親吻女人的乳頭,用舌頭舔弄著女人已經被豁開的乳頭,痊愈的傷口,女人閉上眼享受著狂野的激情。男人把手已經插進了女人的下身,一根手指撚弄著突出的豆豆,兩根插進女人的陰道。女人睜開眼,尋找著男人的舌頭,兩人舌頭再次纏繞的時候,女人已經一絲不掛。男人把女人轉過身,把一隻已經完全充血的雞巴,貼到女人肥厚的鮑魚前,從豆豆滑到洞口,稍微用力,半根插入,雙手伸到前麵抓住不住抖動的乳房。女人已經眉眼春睜,半回頭看著天碩,「喜歡你姐姐的這�麼?是不是很暖和?」男人插入了一個溫柔的洞口,正一寸一寸探尋著�麵的構造,聽到女人發春的話語,狠狠一頂,整隻黑棍隻剩下兩個蛋蛋。啪唧啪唧拍打著女人的陰唇。水聲乍起,女人連聲快樂的呻吟,讓男人徹底發瘋,兩隻手牽住女人的兩手,讓雞巴每次都深深頂住女人的子宮。快樂的撞擊讓連日來沒有發泄的女人,向高潮急速地攀升。從後麵看一個碩大的屁股,被操得一扭一扭的,雪白的身體被黑黃的軀體壓住,富有彈性得向後衝撞。屋�隻有鍾表的滴答聲和女人的悠長的、不間斷的呻吟聲。「天碩,快點,我要到了。」女人紅著臉把手緊緊抓住桌子的邊緣,乳房壓在桌子上,一條腿翹了起來。已經是滿頭大汗的男人,對著不住有淫水流出的洞穴發起了最後的進攻,一陣緊湊的劇烈的劈啪聲中,女人突然挺起上身,在一連串低啞的聲音後,倒在桌子上發出長長歎息。男人繼續瘋狂著,他明顯感到高潮後的洞穴充斥著涓涓的流水,這些流水被自己粘到了蛋蛋上,大腿上,和毛毛上。這時女人悠悠得站直身推開他,轉身蹲在他麵前,擡頭看著他的雙眼,用手抓住雞巴,送進了嘴�。啊……男人發出爽透了的呻吟,女人雙手扶住男人的大腿,把雞巴吃得噗噗聲響,在男人精關跳動的時候,繼續著之前的動作,把男人吃得呼呼直叫。女人吐出雞巴,用舌頭舔弄著上麵殘留的精液,然後再次整根吞下雞巴,久久都在陶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