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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丁香

日期:2020-03-24 作者:佚名

[轉載]【紫丁香】

「雪兒,你睡著了嗎?」一個中年男人磁性的嗓音在黑暗的房間中響起。

梅若雪,此刻躺在被窩裡還沒睡著的女孩很想不回應他。可是她知道如果她不回應,一會兒如果被他發現她還醒著的話,她受到的「懲罰」會相當的厲害。

「爸爸,我還沒睡著呢!」她無奈地回答道。聲音卻還是那樣的平靜,讓人聽不出她的心情。

男人的手伸進被窩,撫上她柔軟滑嫩的肌膚。

又來了!雪兒在心中嘆道,卻不敢有絲毫的反抗。

男人的手摸上她的乳房,沉重的身子順勢壓在她的身上。

他嘆息著說:「你的發育越來越好了。」心裡想著:快了!身下的小女人終於快派上用場了。

是嗎?那她還真是恨死了自己的發育良好!她心裡諷刺地想到。她沒有任何反抗,只是柔順地承接著他的狎弄。

真是該死!如果她還是像幾年前一樣該多好。那時的她身形瘦弱,胸部更是如同飛機場一樣沒有任何看頭。

那時的她只是經常看見姐姐衣衫不整地從父親房中出來,和她一起洗澡時也總能看見她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跡,卻不知道是什麼。

直到兩年前,她的身形忽然抽長,個子長高了,人也豐滿了,身體迅速發育時她才弄懂了這一切。可悲的一切!

初次遭遇

兩年前,她十六歲。

那是一個夏日的傍晚。剛剛放學回來的若雪從炎熱的外面走近了開著冷氣的家中。

她從廚房冰箱裡取了一杯冰涼的飲料,邊喝邊上樓,打算沖個涼。台灣的夏天真的是熱死人啦!

她進了自己的房間,迅速地脫下衣服,走進了浴室。

呼!真涼爽!

幾分鐘後,她準備出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一時著急忘了那換洗衣物進來了。

沒關係!她心裡想道。反正是在家嘛,有人進來的時候會敲門的。真糟糕!她竟然連房門都忘了鎖。

她吐了吐舌頭!幹什麼想這麼多,在自己家裡還怕這怕那的,真是!

搖搖頭,她打開浴室門走了出去。

「啊!」她慌張地背過身。

是父親!他怎麼會這麼早回來呢?

「爸爸,你先出去一下好嗎?」雪兒不自在地問。

身後沒有回應,她只聽見腳步聲朝著她過來。

「爸爸?」雪兒疑惑地喊道。

他一步一步地接近她。剛才匆匆的一掃讓他意識到了他的小女孩已經長大了,已經可以這樣的誘惑人心了。

雖然只是一瞥,她飽滿的渾圓,纖細的柳腰,嫩的可以掐出水的肌膚已經深深地烙在他的心底了。

他痴迷地看著她翹挺的臀部,曲線完美的背部,心裡暗暗感嘆。真美啊!他早就知道她可以出落的這般美麗,因為她有一個美若天仙的母親。只是她的身材一直沒有發育起來,害得他有一點點擔心。

不過剛才所見到的讓他完全放心了,她已經具有了勾引男人的本錢了。他的投資很快就會有收益了。

雪兒心裡越發不安起來。不知什麼原因,她的腿完全不受控制了,雖然可以感覺到身後熾熱的目光,可是她卻跑不開,逃不了……

「雪兒。」隨著一聲呼喚,他從背後抱住她。

「不!」她不敢相信她遇到了什麼。

他色迷迷的大手開始在她身上游移。

「不要!」她拚命反抗。

「寶貝,聽話!」

不!她不是他的什麼寶貝!

可是一個小女孩的力量怎麼敵得過一個成熟男人的力量。她被他壓倒在地毯上。

「不要!」她開始哭著請求。

「噓!別怕!」男人意亂情迷的眼神望著她,柔聲安撫。

他的大手揉擰著她飽滿的渾圓,嘴唇膜拜著她少女細嫩的肌膚。

她雙手胡亂地揮舞著,想把他趕走,雙腿也不停地踢著。怎知這樣的舉動似乎惹惱了他。

他單手擒住了她的雙手,將它們高高地舉過她的頭頂,膝蓋分開了她的雙腿。

他吮吸著她更顯高聳的乳峰,一隻手來到禁地,探進了她的幽谷花穴。

「傾心,你為什麼總是拒絕我?」他眼神迷離,狂亂地喊道。兩手更是猛烈地進攻她稚嫩的身子。

「啊!」她難以抑制地發出嚶嚀。

不!她不敢相信!她不相信這麼淫蕩的呻吟聲是自己發出來的!

「嗚……」她難過地哭泣著。

「寶貝,別哭!你知道我最愛你了!看吧,你也喜歡我這樣對你,不是嗎?」他親親懷中的小人,洋洋得意地說。

雪兒不說話,只是低聲地哭泣。

「傾心,乖!別哭了!你這樣我會心疼的。」他溫柔地說。聽在若雪耳裡卻顯得異常詭異。

她不是什麼傾心!

他試探地伸進了兩根手指,緩緩地抽動。

若雪本能地緊緊夾住它們,怎知卻更加清晰地感受到它們的存在。

雪兒羞得渾身通紅,身子彎曲,連腳趾都蜷縮起來。

他淫邪地咧開嘴。被她濕潤緊窒的花壁包裹的手指更加肆無忌憚地猛衝。

她慾火難耐地弓起了身子。

他持續猛烈的衝擊讓她的花壁一陣劇烈的收縮。她達到了高潮。

男人抽出手指,恢復了神志,看著身下劇烈喘息的女子。

他輕佻地把玩著她豐滿的乳房,殘忍地說:「這就是你的命運!」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雪兒大聲呼喊。

他只是看著她,眼神高深莫測。

「誰又是傾心?」為什麼他把她當作傾心來玩弄。她承受這樣的事至少應該知道為什麼吧。

「不要跟我提那個賤女人!」他的神情變得狂亂而危險。

賤女人?可是她明明聽見他說他最愛的人就是她了?

看出若雪眼中的疑惑,他陰森地笑了。「想知道嗎?好,我告訴你。

那個叫傾心的賤女人就是你媽,曾經是我的未婚妻,後來卻跟有錢人跑了。哈哈!更可笑的是,還沒等到我去找他們算賬,他們倆就出車禍死了!

而你就要代替她來償債!「說完不等雪兒有任何反應,他狂笑著走了出去。

痛苦欲絕

那個的可怕禽獸走後,梅若雪飛般地衝進了浴室。

冰冷的水沖刷著她的身體,可是她卻沒有任何感覺。是難過得麻木了嗎?她忽然覺

她拖著沉重的身子走出浴室,臉色蒼白如雪,木然的表情讓人看了心酸。

若雪跌倒在大床上,眼神空洞,望著天花板發呆。

事情怎麼會這樣?

她不止一次問自己。

她一直知道那個叫做梅仲居的男人不是自己的親生父親,而她的姐姐梅若雨也同樣不是他的孩子。

她們姐妹倆都是他從孤兒院領養來的孩子,這個他在她們年幼時就不曾避諱地告訴她們了。

她一直天真的以為他雖然不是她的親生父親,可是他所作的一切都顯得那麼善良、慈愛。

他不僅收留了她們,供給她們姐妹不遺匱乏的物質生活,對她們姐妹更是關愛有加,所以她從來就沒有為她的孤兒身份而感傷過。

她是真心地把他當成父親來愛戴的。可是現在這一切全都變了!

她恨他!

她更恨自己的懦弱、自己的無力逃脫。

她痛苦的想死,可是她可悲地承認自己沒有尋死的勇氣。

她想要逃,可是她一個十六歲的女孩能逃到哪裡去?

她身無分文,又無一技之長,難道要淪落到街上行乞嗎?

她最引以為自豪的是自己這張臉,難道她要靠賣肉為生嗎?

那樣和在這裡又有什麼區別呢?她想知道那個人為什麼要這樣對她。單純是為了報復自己母親的背叛嗎?

可是這也說不過去啊。他為什麼要讓她過如此舒適的生活,供她讀最好的學校,給她買最好的衣服、首飾,而不是從小就折磨她呢?

還有一點,她雖然不解世事,可是還是懂得他沒有真正的要了她、破了她的處女身。為什麼?

她躺在大床上,身心俱疲,陷入自己的思緒中,連天什麼時候黑了都不知道。

「吱」的一聲,門開了。

梅若雨走了進來。

「怎麼不開燈?」慵懶的女聲抱怨道。

「啪」的一聲,室內大亮。一個有著魔鬼身材、一頭波浪捲發的女子出現在房間中。

她看了眼赤裸著身躺在床上的妹妹,蓮步輕移。

「嘻。看來你也被他調教過了。」

她看到渾身不滿吻痕的若雪說,語氣裡儘是不懷好意的幸災樂禍。

她仍舊木然地躺在那裡,對梅若雨的話無動於衷。

她們姐妹向來不親密,可是她也沒想到姐姐會說這樣的話。

「呦,怎麼啦?很難過、很痛苦是不是?

我剛開始也是這樣的,不過你慢慢就會喜歡上這種男女間的性愛遊戲了。「她佯裝開導。見梅若雪不理她,她只好訕訕地走了出去。

邊走邊嘀咕:「裝什麼聖女啊?現在誰比誰高貴啊?

還不是被人玩過的婊子。「

寂靜的房間中饒是那樣小聲的話,若雪也聽得清清楚楚。

她不反駁、不回罵,淚水卻無聲地順著頰邊留下。

是啊?自己現在已經不是什麼清白的女孩了。

可是她絕對不會像姐姐說得那樣成為慾望的奴隸的!她發誓。

反抗一個星期平靜的過去了。

就在若雪懷疑那天發生的一切都只是出於她的幻想或是那天父親喝醉了意識不

清而放鬆了心情時,可怕的事情再次發生,讓她無法再欺騙自己。

若雪剛剛上床,一陣開鎖的聲音響起來。

該死!她詛咒道。

這幾天她都鎖上門才睡,可是她忘記了父親那裡有她房門的備份鑰匙。

黑影摸索著走進來,隨即再次將門上鎖。

來人欺身上前,試探地叫喚:「若雪……」

若雪躺著不動,裝睡。

來人不放棄,一隻大手伸進被窩亂摸。

「呵」抑制不住的抽氣聲洩漏了若雪的秘密。

「你不乖哦。」男人的嗓音低沉而危險。

「你幹什麼?」若雪顫聲問道。

「我只是想疼你。」男人邪氣地說。

「走開,你想發洩我幫你去找別人來!」若雪忍無可忍地說。

「那可不行。」男人搖了搖頭,狀似無奈地說。

雪兒藉著透進來的皎潔月光看見了那個讓她恨得牙癢癢的禽獸的面孔。

她奮力地推開他,跌跌撞撞地朝門口跑去。反應過來的男人長臂一伸,將她納入懷中。

雪兒死命掙扎,無奈男人的手臂如同鉗子般的讓她動彈不得。

「你敢跑?」男人輕輕地在她耳邊吹氣,邪惡的語調讓雪兒一陣顫慄。

男人的手臂從她身後攬上她高聳的雙峰。

雪兒羞慚得激烈反抗。

不行,她不能讓他再一次對她做出那種畜生的行為!

她弓起手肘向後頂向男人的肚子。男人因痛放開了手。

雪兒抓住機會連忙向外跑。

可是,她的身子再次被人抓住。

他狠狠地把她甩到床腳邊。

若雪禁不住呼痛。

「看來不給你一點教訓你是學不乖了。」男人一步一步危險地走近。顯然他被惹惱了。

他要幹什麼?若雪驚恐地看著他走過來。

他抽出腰帶。

不!雪兒心中吶喊。

他掄起腰帶,狠狠地抽在她身上。若雪連忙閃躲。

男人卻毫不憐惜地一下一下地抽打著她。

「不,住手!求你了,住手吧!」

男人眼神冷酷,嘴角泛起邪佞的笑。

「饒了我吧,我答應你。我什麼都答應你。」她被打怕了。

男人滿意地住了手,看著她。那笑容讓若雪頭皮發麻。下場「早就這樣聽話不就好了。」男人微笑著走了過來。

「寶貝乖,把衣服脫下來讓我看看你傷得怎樣。」

若雪一言不發地按著他的指示做。

她羞澀地解開睡衣鈕子,露出內衣包裹不住的豐滿雙乳。

「還有呢?」男人不滿意了。

若雪忍著痛起身,褪去了睡褲。

男人不耐煩地瞪著她。

雪兒咬著嘴唇,忍著難堪,手指生硬地接下自己身上僅存的遮蔽——內衣和底褲。

渾圓上的蓓蕾因為忽然遇到冷空氣而迅速挺立起來,在男人熾熱的眸光下,雪兒羞憤得要死。

「好,現在揉搓你的胸部。」

什麼?

似乎看出她的不願,男人無聲地威脅。

若雪無奈只得聽從,兩隻細嫩的小手捧起了自己沉甸甸的乳房,微微揉搓著。

豐滿的雙峰在男人眼前顫動,令他血脈僨張。

「看來你還是不心甘情願。」男人沉聲地下結論。

若雪驚恐地說:「不,我沒有。」她怕極了他的懲罰。

沒錯,她知道他在懲罰她,用羞辱她來懲罰她的不乖巧。

男人搖搖食指。「看來我要讓你好好地記住這次教訓才行。」

他把她抱到浴室的大落地鏡前放下,調整了一個姿勢。

「抬頭。」男人命令。

雪兒再不敢有什麼反抗。只是眼前所見讓她腦中轟地一聲炸開了。

她的私出一覽無遺地呈現在鏡中。

「我要讓你親眼看見我是怎麼進入其中的。」男人張狂地笑著。

若雪徹底絕望了。

她閉上雙眼。

「睜開眼睛!由不得你不看!」男人霸道的聲音拉回了若雪飄離得神志。

他為什麼要這樣殘忍地對她!

男人勾起一抹撒旦的微笑,將手指送進了她體內。另一隻手強迫她的腦袋看向鏡子。

她紅透了雙頰看著鏡中他細長的手指不斷進出著她的花谷。

他撒在她身上的慾火與冰涼的地板形成了極為明顯的反差,兩種刺激在她體內交匯,化作汩汩的溪水從她下體流出。

她恨透了此時自己淫蕩地反應。

他不斷用手指戳刺著她細嫩的花壁,讓她情難自抑地發出放浪的呻吟。

「我就知道你會喜歡。」男人洋洋得意地說。

不,我一點都不喜歡。她心中這樣呼喊。可是身體彷彿不受她的意識控制,仍然不知恥地回應著他。她不喜歡此時的無能為力。

連身體都背叛了她。終於,男人撤離了手指,雪兒虛軟地癱回了地上。

他眼神迷戀地看著她,如同對情人般耳語:「傾心,你終於回來了。

你知道嗎?你以前也是這樣熱情地在我身下回應我的。

在床上的你是那麼的美。「男人陷入沉思中,彷彿在回憶過去。

男人忽而激狂起來:「可是你怎麼跟別人跑了呢?為什麼?就因為他比我有錢嗎?」

看著眼前裸露的胴體,他又恢復了平靜:「還好,你終於回來了,我們又可以在一起了。」

眼看著他發狂,若雪驚恐地喊道:「你搞錯了,我不是傾心,我不是我媽!」

男人的眼神由迷離變得清晰,終於恢復。

「沒錯,你不是傾心。不過你和你媽一樣的淫蕩。」

不!她沒有!

「不過我喜歡。」他加了一句。

「你為什麼不要了我?」若雪問出心中的疑問。

照他那樣迷戀自己母親看來,他應該會要了她才對啊!

「你的處女身對於我還有用處呢。」說完這詭異的一句話他便離開了,留下迷惑不解的若雪。

無奈的現實

若雪由可怕的回憶中跌回現實,身上的男人還在。

她強忍著體內一波波的騷動,儘量不給他回應。

他覺得沒趣就自然會走開,這兩年來,她不時地承受著他野獸般的蹂躪,不過不知道她應不應該慶幸,她還沒有被他真正的侵犯到。

不過她仍然覺得自己是骯髒的,多那一層處女膜不會讓她的心情好到哪裡去。

終於,男人滿意地離開了。

她想他是回房「戰鬥」去了。

晚上回家的時候她看到他帶回來一個女孩,女孩神志似乎不大清醒。不過那不關她的事,畢竟她都自身難保了,哪有精力去關心是不是還有人受他折磨。

想必那女孩會很慘吧,她不相信他那樣對她就可以滿足慾望,不增加就不錯了,這會兒應該在那女孩身上發洩呢吧。

話說回來,那女孩的年紀還真是很小,好像比她還小,不到十八歲呢。

睡覺吧,別想了!

一大早,雪兒和父親、姐姐一起用過餐後,便同姐姐一起坐上了房車上學。

先到的是她的學校——聖維亞高中,台北市區最負盛名的高中,是一所貴族學校。

她讀三年級。

接著司機老劉才會送姐姐到學校,姐姐大她兩歲,已經上大學了。

車停到校門口。

若雪理了理裙襬,接過司機遞上來的書包,挺直腰板昂著頭如同驕傲的公主般走了出去。

她隱隱約約似乎聽到了姐姐的蔑視聲。

是,她是在裝淑女,那又怎樣?在家裡已經受盡凌虐,難道就不能再學校活得有尊嚴一點嗎?

難道要想姐姐一樣打扮得花枝招展,活像個花蝴蝶一樣在不同男人的床上徘徊嗎?

不,她有她的驕傲。如果非要讓男人來欺負,她希望就那個人一個就算了。

她沒有興趣讓自己被不同的男人玩弄,雖然按姐姐的說法是她在玩弄男人。

可是自己都不尊重自己的身體,別人又怎麼會尊重它?

說她是假裝聖潔也好,或是別的什麼也好,她只是想保護自己。

情動

「梅若雪!」一個清脆迷人的男聲止住了若雪走向教室的腳步。

若雪回過頭去。是他!隔壁般的班長,也是學生會的會長,受盡全校女生喜愛的白馬王子宇文暄。

他風度翩翩,氣質不凡,溫文爾雅,舉手投足都有一種明星的風範。

他也著實堪稱校園中的明星,傳說他多才多藝,傳說他家世顯赫,傳說他的父母都是有名的外交官。

關於他的傳說如此之多以至於若雪都被引起了興趣,

畢竟一個二年級才轉到這所學校的學生在短短一年就得到全校同學的讚揚和喜愛

並榮登學生會會長一職並非易事。

「有事嗎?」若雪疑惑地問道。她雖然對這位萬人迷會長頗有好感,但是也沒想過要主動接近他,他們也向來沒有什麼交集,不知道他叫住她是為了什麼。

「有事。」男孩頓了頓,接著大聲喊道:「梅若雪,我喜歡你!我們交往吧!」

若雪驚訝地張開了小嘴,朵朵紅暈頓時在她雙頰上綻放。他……他……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向她表白。

感受到四周走過的同學們投來的目光,雪兒害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宇文暄走上前來,附在她耳邊輕聲說:「吃中飯時我在花牆那裡等你。」之後就瀟灑地走開了。

若雪一個人捧著便當盒小心翼翼地走向了花牆——校園內男女約會的絕佳場所。

她不住地四下張望,像是一個準備和情人幽會的小女人。

「啊!」一條手臂突然出現攬上了她的腰,雪兒嚇得驚呼。

「是我。」略微低沉的嗓音顯得頗為愉悅。

看清來人,雪兒俏聲道:「你幹什麼?想嚇死我嗎?」

男孩笑容燦爛地說:「我怎麼會捨得。」

雪兒羞得不說話,只是把頭低下去。

宇文暄低頭看著懷中的小鴕鳥,興奮地說:「我很高興你能來。還有,你想把自己悶死啊?」

雪兒這才意識到自己還在他的懷中,頭靠的正好是他的胸膛,慌亂地退開,抬頭看到他眼中清晰地寫著「真可惜」。

「我來只是……」雪兒說不出來。

「只是什麼?」他逼問。

「只是……」

「不要拒絕我。」他伸出手摀住她欲啟的紅唇,眼中的深情清楚地表露出來。

若雪醉在他深情地眸子中,無法自拔。

「為什麼是我?」她恍惚地呢喃。

他值得更好的人,她自知配不上他。

「你是那麼特別,讓我在眾人中一眼就找到了你。你就像一隻清麗高雅的百合花,淡淡的在那裡,散發著屬於你自己獨特的香氣。」他深情的話語讓若雪難過得想哭。

「我沒你說得那麼好。」若雪搖著頭,痛苦地說。

「可是這只百合不快樂,她總是孤獨地站在眾人中央,周圍圍著許多人卻仍舊躲不過孤獨的侵蝕。

她在一天一天的枯萎,所以我想護著她,可以嗎?「宇文暄深情地凝視著嬌俏的人兒。

「讓我保護你好嗎?保護你的心還有你的人。」他伸出手按在她的胸口,不帶任何情慾,有的只是想體貼、想愛護佳人的誠意。

可以嗎?他可以保護自己嗎?若雪在心中不停地問。

也許可以吧。畢竟有人在旁支持要比一個人奮戰要好,她承受著太多的苦難了,快要超出她的極限了。

也許他真的可以保護得了她,畢竟他要比自己有力量的多。他會幫她逃離那個家、那個人、那場夢魘吧!

「好,我們交往吧。」

「真的?」男孩欣喜若狂,上前一把抱住若雪。

「我會保護你的!」這是他的諾言。

短暫的幸福

這段日子是若雪一輩子最開心的日子。

校園裡隨處可見他們出雙入對的身影。不過他們最喜歡的還是花牆處的午餐約會。

「若雪。」宇文暄開心地呼喊。

「暄。」雪兒歡快地走向坐在草地上的他。

「你今天好美。」雪兒今天穿了一件純白的小洋裝,襯著她無瑕的肌膚、姣美的身段更顯迷人。

「真的嗎?」雪兒轉了個身給他看,忽然腳步不穩,跌倒他的懷中。

若雪掙紮著要起身。

「別動!」痛苦的男音響起。

「怎麼了?」雪兒不解,仍然乖乖地停止動作。

雪兒嬌美的容顏、微噘的紅唇在在引誘著他。他將她拉近,輕輕印上她的唇。

雪兒羞澀地閉上雙眼,將唇湊近,獻上了她的初吻。男孩試探地用舌撬開她的唇,雪兒微張開嘴。

男孩得到赦免後便長驅直入,與她的丁香小舌纏綿嬉戲,雪兒想躲,可是男孩霸道得拒絕她的退縮,硬逼著她的舌出來迎戰,女孩終於棄械投降,倒在了男孩懷裡。

若雪趴在他的身上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她生澀稚嫩的反應大大地取悅了他。

「雪兒。」他撫摸著她的秀髮,輕輕喃著她的名字。

「嗯?」她無意義地應著。

「現在的你真美。可是你可以告訴我你以前為什麼會那麼憂鬱嗎?」他的話音剛落,就明顯地感覺到懷中的身子僵直著。

「暄……」雪兒眼露痛苦,哀傷地喊著。

「還是不可以嗎?我也像其他人一樣無法走進你的心嗎?」宇文暄緊緊地抱著她,聲音中滿是無力與挫折。

他不是在怪她,而是心疼她!她究竟受著什麼樣的苦,讓她這樣哀傷呢?他氣自己的無力,竟然連幫她分擔心事都做不到。

「別這樣,暄!」雪兒不想看他這樣難過。

「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雪兒佯裝輕鬆地說:「只是我的家庭罷了。我是個孤兒,而我的養父對我不大好。」她說得心虛。她還不敢向他吐露實情,她怕他會嫌棄她,畢竟他們的關係還不是太穩定,她不能冒這個風險啊!經過這些日子的相處,她對他的感情越來越深了,她已經變得太依賴他了,她無法承受離開他的後果。

「雪兒。」他憐惜地摟緊她。他不知道她有這樣的身世。

「答應我,不要離開我好嗎?」雪兒脆弱地哀求他。

「我不會離開你的。」他信誓旦旦地保證。雖然她輕描淡寫的解釋不能讓他滿意,但是他會等,會等她願意開口把事情向他傾訴的。

「吻我。」她渴望他的安慰。

沒有人能拒絕心愛人如此魅惑的請求。他吻上了她,激烈地吻著,藉以證明她還在他的懷中。

兩個人瘋狂地吻著,彼此心中都有些許的不確定與惶恐。

幸福已經蒙上了陰影。

陰謀

第二天早上

「若雪,再過幾天你的生日就到了。」梅仲居輕描淡寫般地說。

「嗯。」雪兒點點頭。她猜不透他的心思。

「我打算在家裡給你舉行個party,畢竟十八歲生日是一個很重要的日子,你覺得怎麼樣?」他像個慈愛的父親般問道。

「很好啊!」若雪答道。她不覺得自己有什麼選擇的權利。她越來越習慣不違逆他了。

「那就這樣決定吧。到時你把你要好的朋友全請過來。」他狀似不經意地提到。

「嗯。」她乖巧地答應,心裡卻諷刺地想到:她哪有什麼要好的朋友啊。和她最親近的人就只有他——宇文暄了,可是她是萬萬不能請他過來的。「那你盡快把宴客名單擬好吧。」

「當噹噹」的敲門聲響起來,雪兒走過去開門。今天是週末,她沒有出門,躲在自己的臥室內。

她不敢去見宇文暄,因為今天父親在家,她不想引起他的懷疑。她現在不能讓父親知道宇文暄的存在。

「雪兒。」梅仲居閃進臥室內,迅速地鎖上房門。

「有事嗎?」

「沒什麼事,只是想看看你的宴客名單擬好了嗎?」

「擬好了。」她把寫上名字的紙拿給他。「在這裡。」

名單上只有寥寥幾人,那還是她挖空腦袋才想出來的和她關係還算可以的幾個同學。

他迅速地掃了眼,眼睛低垂,似乎在想什麼。

「有什麼問題嗎?」雪兒不安地問。

「沒有。」他笑笑地說。「雪兒寶貝,讓我來疼一下吧。這一週我太冷落你了。」

他用一副和情人說話的口吻說道。他把她放在寫字桌上,解開她的上衣,推高她的胸罩,露出俏挺的渾圓。

他一口咬上她的蓓蕾,她不禁痛呼出聲。

他在生氣!雪兒透過他的動作感覺出來。只是他在氣什麼呢?她並沒有反抗啊!她的痛苦讓他的心情登時大好。

他猛地扯下她早已濕濡的底褲,開始探索她幽秘的花叢,用手指在其間嬉戲,逗弄得她頻頻求饒。

她難耐慾火地弓起身子夾緊他的手指,磨蹭著,浪吟著,扭動著妖嬈的軀體,臣服於慾望腳下。

男人這樣程度的寵愛快要讓她無法滿足了。

「小妖精,你的身子真是太敏感了。」他粗喘著氣讚歎著。他還真怕自己一時失控上了這個被自己親手調教出來的小蕩婦呢。

她已經漸漸被慾望控制住了。

情濃

「雪兒,再過兩天就是你的生日了,我們要怎麼慶祝?」週一上午的課一結束,宇文暄就興致勃勃地來找若雪。

「暄……」若雪面有難色。

「怎麼了?」他將她摟到身前,垂首望進她的眼中。

「我父親要為我舉行個生日宴會,只有自己家人,所以……」她避開他的眼神,低下頭去。

「所以我不方便去是嗎?」

「嗯。」若雪輕點了下頭。

「傻瓜,那有什麼關係?」他好笑地看著身前的小女人。

她抬起頭,不解地看著他。

「那天你沒時間留給我真的很遺憾,不過我可以今天就幫你慶祝生日啊!」

「今天?」雪兒瞪大眼睛。

「對,就是今天——不,是現在。」話剛說完,他拉起雪兒的手就往校門走去。

「暄!我們下午還要上課呢!」若雪有些猶豫,不過卻仍緊跟著他。

「我們翹課!」他朝她眨了眨眼。

「噗哧!」雪兒被他逗笑了,妥協了。

「想不到堂堂的學生會會長會帶頭翹課哦?」若雪消遣他。

「更想不到的是全校有名的資優生會陪著他一起翹課呢。」他回敬她。

兩人相視一笑,情意在彼此眼中流竄。

他們就這樣光明正大的從正門走了出去,以「學生會長有要事要辦」的藉口。

小情侶手牽著手幸福地走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只是……

「暄,我們是不是太招搖了?」若雪指了指他們兩個身上聖維亞高中的制服。

「是有一點啊。」他不在乎地說。

「宇文暄!」若雪瞪他。

「好吧,好吧!」他舉起雙手作投降狀,「那我們先去買衣服好啦。」

若雪同意地點頭。

他裝作委屈地說:「哎,我還以為自己的女朋友是個溫柔的淑女呢,沒想到其實是一隻母老虎,我是不是選錯了呢?」

「宇文暄,你找打!」他竟然敢說她是母老虎。

宇文暄當然是跑給她追了。就這樣兩個人像孩子一樣在街上追逐起來,若雪早已顧不上身著制服是否招搖這檔子事了。

宇文暄還是帶著若雪到了服飾店。

「雪兒,你試一試這件。」宇文暄指著一件粉紅色的露肩小禮服。

「好吧。」她也很喜歡這件衣服。

若雪換好衣服後緩緩地走了出來。

宇文暄目不轉睛地盯著小情人。

「怎麼樣?」她扯扯衣帶不安地問。女孩子都很在乎自己在情人眼中的形象嘛。

「我的小公主,你太美了。我好想把你藏起來不讓別人見到你的美麗。」宇文暄動情地說。

粉紅色的小禮服襯得她膚白似雪,合身的剪裁把她少女玲瓏豐滿的身段顯得更加迷人裙子上鑲嵌的一顆顆珍珠更是符合她的氣質,溫文美麗,不顯張揚。

雪兒雙頰泛紅,透著欣喜。

「小姐,我就要這件。」

「好的,這件禮服真的很襯你。請問是刷卡還是現金?」櫃檯小姐慇勤地問。

「刷卡好了。」若雪才要走上前,宇文暄一把將她攔住。

「這件衣服算是我送你的禮物。我付帳。」

「暄!」

「我堅持!」

若雪只得妥協。

他們之後又替宇文暄選了一套西裝後才離開。

兩人走進了天母的Valentino酒店,來到裡面僻靜的桌子坐下。

若雪著迷地看著他。宇文暄身材修長,身高已經超過180,天生的衣架子讓他穿什麼都好看,此時穿著一身白色西裝的他更顯俊逸非凡,有如神祇般的氣質讓沿途的女人們莫不注目。

「我的小公主點菜啦!」他逗弄地敲了敲她的額頭。

若雪這才從迷戀的思緒中跳出。當她意識到自己竟然看他看得發呆,臉頓時紅得像顆番茄。

「我沒來過這裡,你點就好。」

「好吧,那我替你點菜嘍。不過你讓我以為自己真的很秀色可餐,讓你光看我就可以飽了呢。」他促狹地說。

「自戀鬼!」若雪愛嬌地瞪他。

他愛憐地看著雪兒嬌俏的模樣,心裡感嘆:他的雪兒還是笑笑最好看,就像現在。

他在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讓她一直這樣開心,讓她遠離所有的哀傷與痛苦。

這一餐,兩人的感情越漸深濃了。

不堪(上)

宇文暄和雪兒一起走回學校,陪她等到她家司機來接走她後便回了家。

「爹地,媽咪,我回來了。」宇文暄朝坐在客廳裡的父母打招呼。

「暄,你回來了。」柳衣凝慈愛地看著兒子。

「暄,後天晚上和我們一起去出席一場宴會吧。」宇文成朝兒子點點頭後說。

「好的。」他想了一想那天雪兒不能陪他,他也沒什麼特別的事,所以爽快地答應了父親。

「是什麼宴會?」柳衣凝好奇地問丈夫。

「方朔生化科技公司的總裁今天送過來的請柬,具體是為了什麼我就不知道了。」宇

請「方朔的總裁和我們向來沒多大來往啊?」女人的八卦天性讓宇文夫人刨根問底。

「可是人家既然邀請了我們,我們當然需要給他面子了。」宇文成摟著愛妻,耐心地說。

「那倒是。只是有些奇怪罷了。」她嘟嘟嘴說。

「而且請柬上還寫著『請帶上貴公子』,這個更奇怪呢。」他只是隨便說說,不想夫人卻來了興趣。

「真的嗎?該不會是一場選婿宴吧?聽說方朔的總裁有兩位千金呢!」宇文成好笑地看著妻子興奮地眼睛放光。

「暄?」柳衣凝回頭看向兒子剛才的方向,哪知早就沒人了。想必是父母大人的濃情蜜意讓他受不了而躲回房中了吧。

宇文暄隨著父母下了車,走進了堂皇富麗、觥籌交錯的大廳。

主人見到來人,忙殷切地上來招呼。

「能請來宇文夫婦二位光臨寒舍真是我的榮幸。」

「梅總裁真是太客氣了。」宇文成和他寒暄。

「今天是小女的生日,我請諸位來同時也是聯絡一下情誼嘛。」

宇文夫人得意地朝丈夫使了個眼色,像是在說「看吧,我早說了這是場選婿宴」。

「小雨,過來幫我招呼一下。這位是我的大女兒,小雨。不好意思,我先失陪一下。」

宇文暄好奇地打量了一下眼前媚眼如絲、體態婀娜的女子。

聽到父親和那位梅總裁談話,那麼眼前的女子想必也是姓梅嘍,而且竟然和雪兒同一天生日,真是好巧啊!

不過他還是喜歡自己清麗的小女友,對這位性感嫵媚的女子不感興趣。

他誤會了剛才的對話,或者說有人故意誤導了他的判斷。

梅仲居走上樓,隨手喚來一位下人。

「叫二小姐到我書房來,對了,她還在自己的臥室。」

「爸爸,叫我什麼事?樓下的宴會不是快開始了嗎?」剛剛正在穿衣打扮的若雪因為忽然被叫過來有些不解。

「我想你了。過來!」他霸道地命令。

若雪無奈地走上前。真是可悲!她什麼時候才可以擺脫這種如同玩物被人任意侮辱的生活呢?

她想起了宇文暄,她真的希望他可以解救自己!

他把她安放在大書桌上,伸手到她的背後拉下拉鏈,柔軟的衣料沿著她光滑的軀體滑落地上。

他目光如火直視著她裸露的乳房。「小寶貝,你竟然沒穿內衣!」語氣裡盡是讚歎。

「這是件低胸禮服,沒有辦法……」她因為他的手指侵入她的下體而喘不過氣來。

「啊……」淫浪的聲音不受控制地從她玫瑰般紅豔的菱唇中吐出。

不堪(下)

「宇文暄,可不可以幫我個忙?」若雨嬌媚的眼兒朝他放電。

「我很樂意。」宇文暄紳士地說。

「幫我到二樓那一件披風,就在樓梯入口處第一個房間。」若雨感激地朝他笑笑。

「可以。」

「那裡是衣物間,裡面沒人,不用敲門直接進去就好。」若雨好心地說。

「我知道了。你在這等我,我馬上就下來。」宇文暄說完就穿過大廳消失在樓梯間。

梅若雨眼神一整,變得邪氣而又魅惑。她望著他消失的方向,嘴角彎起可疑的弧度。

如果望進她眼眸深處,那裡卻有絲憐憫、有絲嘲弄、有絲哀愁,還有毀滅人心的絕望。

「卡拉」一聲,門開了。

時間彷彿定格在那裡。

宇文暄木然地站在門口,臉上滿是震驚、無法相信,最後到憤恨、羞辱,俊逸的面孔因為眼前的景象而發生扭曲。

駭人的目光直視著前方的兩人。

只見若雪正對著門口全身赤裸著坐在辦公桌上,雙腿大開,頭髮凌亂,粉頰赤紅,嘴唇紅腫,眼神迷亂,活活一個正在被男人愛的小女人。

男人站在她雙腿中間,一隻大手規律地揉擰著她的豐乳,另一隻手——該死地伸進了她的私處。

看到自己女朋友和人歡愛的場面,沒有人不會喪失理智。

聽到開門的聲音讓雪兒從迷亂中清醒過來,不過她奢求自己不要這樣清醒——清醒地看到宇文暄眼中的痛苦、狂亂和厭棄。

他終於得知實情了,他如同她最擔心的那樣嫌棄她了!

男人悠閒地轉過身去,看著呆愣著的男孩,眼中浮現出得意和勝利的喜悅。

「你們……」沒經歷過這種屈辱的男孩不知該罵什麼。

「暄!」若雪爬下桌子踉踉蹌蹌地走到他跟前。「你聽我解釋!」

「事到如今還有什麼好解釋的!」男孩憤恨地說。

「你說過你父親對你不好,依我看,他對你簡直是該死的太好了,好到可以和你做愛了!」宇文暄根本無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了,企圖用最刻薄的言語傷害她,這樣似乎可以撫平他自己受的傷害。

「暄!」若雪因為打擊而跌跪在地上,她帶著哭腔抱住宇文暄的腿喊道。

他一把將她甩開。若雪痛苦地跌到在地。

該死的賤女人!她這樣裸著身子、沒有形象的樣子竟然勾起了他深沉的慾望!宇文暄在心裡咒罵道。

「不要臉的賤女人,你竟然和自己的父親作出這樣的好事!」他鄙夷地看著她。

「他不是……」我的父親。雪兒哭泣地說不成句。

「你竟然還敢厚顏無恥地和我在一起!我可不會用別人用過的二手爛貨!」天之驕子的傲氣讓他無法忍受如此的羞辱。

他無情的話語刺得若雪的心臟痛苦地收縮。

不要這樣!她無聲地在心中呼喊。

不要放棄我啊!你說過要保護我的!若雪眼前一黑,暈厥在地。

宇文暄眼中閃過一絲心疼,但是心中的怒氣早已矇蔽了他的理智。

他冷酷地說道:「你的苦肉計沒有用,從今以後我們再也不會見面了!」

他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房間裡一片死寂,只剩下暈倒的若雪和露出計謀得逞的奸笑的梅仲居。

他輕輕地將若雪抱起,送她回房。

「小寶貝,只有我對你最好了。所以,忘了那個人吧!」他吻上了她細嫩的臉龐。

一片黑暗

當若雪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傍晚了。

她急忙穿上衣服跑出家門。

她要找宇文暄把事情說清楚。她要告訴他發生這樣的事並非她自願的!

她只是受迫於她那禽獸不如的養父,她不想這樣啊!

他會明白的!他會體諒她的苦衷而憐惜她的!若雪在心中吶喊。

他說過會保護她的!

她一路奔到宇文暄家。

「你是?」柳衣凝偏著頭疑惑地問。

「伯母你好,我要找宇文暄。」若雪心中急切卻仍不失禮貌。

「噢,你是暄的同學吧。先進來再說!我去叫他!」柳衣凝對眼前的女孩頗有好感。

「謝謝伯母。」

「你來幹什麼?」剛走下樓梯看到若雪的宇文暄沉聲喝道。

「暄!」若雪一看到宇文暄眼淚立即不爭氣地滑落頰邊。

宇文暄縱使對她仍有憐惜,也敵不過心中的那份屈辱感。

他脫口而出:「你竟然還有臉來我家?你以為我會繼續受你玩弄嗎?」

他不屑的眼神讓雪兒心中的激動漸漸冷卻。她面露不甘地問:「我只問你一句,你是否願意聽我的解釋?」

他冷哼道:「不必了。我不會再像傻子一樣受你愚弄了!況且我也沒有必要聽你這樣的女人解釋什麼!」

「我這樣的女人?」若雪尖聲道。

「沒錯,你這樣骯髒的女人!」他因憤怒而喪失理智的話徹底將若雪打垮了。

骯髒的女人?原來這就是他心中對她的評價。她以為她在他心中是一隻清麗高雅的百合,不是嗎?

她苦澀地想著。怎麼男人的感情可以變得如此快!

那個曾經信誓旦旦說要呵護自己的男人怎麼就可以這樣把她傷得體無完膚呢?

「我懂了。你放心吧,我再也不會來糾纏你了!」雪兒抬起頭來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後,挺直著背離開了。

既然人家都不要她了,她還能怎樣?難道要她跪在地上求他嗎?那樣乞求來的愛情還是平等的嗎?

還是純粹的愛情嗎?她不會也不能夠做出那種沒有尊嚴的事!愛情不可以剝奪一個人的尊嚴!

她驕傲地走出了他的家門,同時也走出了他的世界!

宇文暄眼神複雜地看著自己在剛剛若雪離開的瞬間伸出去的手,久久無法回神。

也許潛意識裡他是想留住她的,只是年少氣盛的輕狂和自負讓他失去了他的戀人——永遠!

若雪失神地走出了他的家。

她好迷茫!她覺得四周好冷好冷!她應該去哪兒呢?回家嗎?

不!那裡還是她的家嗎?可是不回家她又有什麼地方好去呢?

「姐姐!你怎麼了?」一個處在變聲期的小男孩的聲音。

有些刺耳的聲音將若雪的神志拉回到現實中來。

「沒什麼。」若雪看了看眼前擋住她去路的可愛小男孩。男孩大約十二三歲,有著陽光般燦爛的笑容。

「沒什麼。」若雪看了看眼前擋住她去路的可愛小男孩。男孩大約十二三歲,有著陽光般燦爛的笑容。

「姐姐身體不好嗎?怎麼臉色這麼蒼白?」男孩皺緊眉頭說。

這樣難過的表情實在不適合出現在這樣一張天使般的臉孔上。

若雪搖搖頭:「姐姐只是心情不好罷了。」

對!就是心情不好!只是失戀而已嘛,有什麼大不了的!

沒有了他,她的日子還不是得照樣過下去。她在心中安慰自己。

「噢!是這樣啊!」小男孩的眉頭舒展開。「不過,姐姐你真的很好看!」

若雪輕笑出聲。不知怎的,男孩童稚的話語讓她的心情好了許多,身上也不怎麼冷了。

「姐姐,你嫁給我好嗎?」小男孩很認真地說。

「呵!你還太小呢,而姐姐已經老了。」若雪不是很認真地回答。是啊!心很老了。

「怎麼會呢?姐姐比我班上任何女生都漂亮呢!」

他不贊同地說,接著又抓了抓頭:「我現在年紀小,等我長大了就可以娶你了!」

若雪不應聲,徑直地走開了。

怎麼忽然又變得這麼冷了!若雪搓了搓手臂,奇怪地想著。

大概是天晚了吧!她甩了甩頭,不去多想,只是一步一步地走遠。

太陽落在她的身上,拉出長長的影子,讓人看了莫名其妙地有些鼻酸。

小男孩看了看若雪消失的方向,又回頭看了看自己的家,納悶地想著:這個姐姐怎麼會從他的家裡走出來呢?沉淪若雪茫茫然地走回了家。

「你回來了!」梅仲居反常地沒有問若雪的行蹤。

「是。」她有氣無力地回應。

「我送你回房。」

若雪不置可否地跟著他走,她現在已經累得沒有力氣去拒絕他了。

「我下個星期就送你出國。」他忽然爆出驚人之語。

若雪只是眼睛轉動了一下,沒有別的反應。

她在心裡苦笑。父親決定的事向來沒有她拒絕的餘地。而且這回倒還合她心意,她也不想再留在台灣了。

「若雪,我對你是有很高期望的,希望你在四年之內拿到碩士學位。」

說希望不如說是命令。她發現自己似乎很習慣在心中和他唱反調。

「至於學校嘛,我已經替你申請好了,你讀的是企業管理。」他頓了頓接著說。

「嗯。」

「好吧,既然你同意了就趁早收拾東西吧。」

「你要和我一起去嗎?」她不抱希望地問道。

「不!我還有公司要顧。」

他的回答著實出乎她的意料,難道她就不怕她逃離他嗎?

「不過我會派人陪你過去的,以防你有什麼需要幫忙照顧的地方。」

說是陪她還不如說是監視她。若雪心中很是諷刺。只是她就不信他會派人二十四小時監視她!

只要讓她獲得生存的技能,她會一找到機會就開溜的!

美國可不是他的地盤,諒他再有本事也不可能在美國那麼大的地方把她挖出來。

她在心中暗暗盤算。

他勾起唇角,像是對她心中的小計謀了然於胸的樣子。

「若雪,你明天就要走了。我要送你一樣東西。跟我到我房裡去吧!」

若雪不疑有他地跟著他走了進去。

「啊!」她痛苦地喊道。

若雪感到自己手臂忽然被針刺到了。

「這是干什麼?」她輕撫手臂問道。「你對我做了什麼?」

「只是為了防止你逃跑的手段。」

若雪瞪著他。

「這是一種慢性毒藥,只要每隔兩個月注射一次解藥就沒有關係,但是如果超過了那個期限,人就會慢慢脫皮——直至死亡!」他陰森的語調讓人頭皮發麻。

「你……」若雪氣紅了眼。

「所以你就不要再動逃跑的念頭了!哈哈!小女孩,你別想鬥過我!哈哈!」

若雪死命瞪著狂笑不止的惡魔。

「這還是我讓公司裡的科學家特意為你研製出來的呢。」他惡意地笑著說。

這個該死的惡魔!

她徹底絕望了!難道她這輩子真的不可能逃離他的魔掌了嗎?她跌坐在地上,雙眼空洞地望向欺上她身子的野獸。

「要了我吧!為什麼不要了我呢!」她失聲痛哭。

反正她愛的男人已經拋棄她了,她也不介意自己的身子被誰糟蹋了。

既然她注定逃不開這種命運了,就讓她徹底沉淪吧!

「還不行啊,小寶貝!你可是我的珍寶啊,還有別的更重要的用途呢,我暫時還不能毀了你的純潔。」他邪笑道。

「要了我吧!」她在他身下狂亂地扭動,花壁夾緊他的手指劇烈收縮。

「你以為我不想佔有你柔嫩的身子嘛,這比花還嬌嫩的身子讓我渴望得好痛苦呢。」他不無可惜地說。「不過還不是時候!」

他抽出手指舔了舔上面沾的花蜜:「你要記住,這麼美麗的身子可不能讓任何人沾染啊!

否則,你可能就拿不到解藥了。「他柔聲說道。

若雪知道他的威脅絕對是言出必行。

看來她連放縱的自由都沒有了,她的身子的所有權更本不屬於她了。

真是悲哀啊!

歸國

四年後中正機場

梅若雪踏上了闊別四年的土地。她面無表情地走著,絲毫不顧四周男人們對她射出的愛慕的眼神。

緊身上衣將她豐滿誘人的胸部托起,讓路過的男人莫不垂涎三尺,渴望跟她來一場翻云覆雨。

窄裙下挺俏的臀部讓人心癢難耐,修長的美腿更是勾引出無數人的渴望。

她隔著大大的墨鏡看著四周的醜相,眸中充滿了不齒的神情。

她知道自己有勾引人的本錢。她撇唇諷刺地想著。

拖著簡單的行李,她打車到了一家酒店。

那個家,她是無論如何也不願意回去的。

「叮鈴」,房間的門鈴響起。

剛洗完澡的梅若雪此時穿著浴袍,正忙著擦拭自己的秀髮。

是他把?

她有些無奈,沒想到他就這麼迫不及待,連給她一天休息的時間都不行。

若雪深呼了口氣,邁步走向房門,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小寶貝!」梅仲居一進門就欣喜地抱住若雪,嘴更是不由分說地往她身上招呼。

「父親!」她生硬地喊道。

「好吧!」他暫時放開她。反正她都已經回來了,他還愁沒時間和她親近嗎?

不過眼下有一件要緊的事需要解決。

「為什麼不回家住?」他沉聲問道。

小女孩已經長大了,開始要反抗他了嗎?他有些許不悅。

「不方便。我不打算回去住,這幾天住在酒店裡,明天我就會開始找房子。

她不理會他逕自說著。

「那可不行哦,乖女兒!我會想你的!」他裝出一副慈父的口吻。

「你我都知道事情是怎麼回事,所以你沒必要假裝什麼。」她有些不耐地說。

「看來你是真的長大了!」敢反抗我了?下一句是他沒說出口的意思。

梅仲居眼睛微眯,眸底隱隱含著危險的訊息。

他快步上前,強健的手臂攫住她纖細的柳腰,將她拉進懷中。他的大手輕撫她細嫩的頸項,似乎在考慮什麼。

他俯下身,在她耳旁輕輕地吹氣。「小寶貝,你想試試自己的脖子有多結實嗎?」

若雪毫不懷疑此刻他有掐死她的衝動。

「我想你不會的。」

「為什麼?」他狀似疑惑的模樣。

「因為你還需要我為你做事。」

這是這些年若雪總結出來的一點,她猜想他一定有什麼計謀,姑且不管那計謀如何,他都需要她來完成。

而他保留她的處女身恐怕也是由於這個原因。

「聰明的女孩。」他唇畔隱隱浮現出一抹笑。

他放開了對她的箝制。

「既然你這麼上道,那我就直接跟你說了吧。」他從隨身的公文包裡拿出一疊資料。

「我要你嫁給資料上這個男人。」

若雪接過資料,不解地看著他:「嫁給他?」

這算是什麼任務?而且真不敢相信老頭子竟然會這麼輕易地放開她。

「沒錯。你第一步任務就是想辦法嫁給這個男人,同時促成方朔和武氏企業的合作,而且我要你進入武氏的金控公司。

接下來的任務我會再交待給你。「他富含深意的眼神望著她。

她真是太美了,而且現在的她與傾心簡直像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一樣。

「你要幹什麼?」她不安地看著他步步逼近。

若雪緊張的後退,卻忘了向後看,結果一不小心跌落到床上。

「啊!」她緊張的直嚥口水。她以為他因為有求於她會放過她的,沒想到他還是這樣。

「別緊張,我只是先取點福利罷了。而且這麼久不見,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他深情款款地說。

雖然這麼多年他有過無數的女人,可是一想到她的嬌俏模樣,他還是會慾火焚身。

他與別的女人做愛時都會將身下的女人幻想成她的容顏。

梅仲居嘴唇從她的頸子上滑過,大手解開她腰間的浴衣帶子。他享受地輕聞她嫩白如雪的肌膚。「好香啊!」

浴袍下的嬌嫩身軀在他眼中一覽無餘。

「放過我吧!」若雪嬌啼著祈求。

然而這甜膩的腔調不僅不會讓他放手,反而勾引出他更深沉的慾望。

他覆在她身上,若雪早已癱軟成一灘泥。

雪兒柔弱無骨的小手抵在他胸膛上,仍在作垂死掙扎。

然而那微弱的力量反而會讓人誤以為是邀請。

梅仲居淫邪的目光望著身下橫陳的玉體,雙手迫不及待地攻城掠地。

他捧起她的兩團綿乳,擠壓、揉弄、搖擺。

若雪像是中了魔咒,如同以往在他每次侵犯她時一樣,無力反抗。

她只能屈辱地任他玩弄。

一陣音樂聲響起……

梅仲居一邊咒罵,一邊從她身上離開。

接完電話後,在若雪以為他又要過來時,他說:「今天就到此為止吧,你剛回來,想必也累了。我先走了。」

他在她嫩唇上輕吻一下後,瀟灑地離開了。

若雪在他走後,迅速地拉攏早已大敞的浴袍。滿心羞愧的她掩面而泣。

「為什麼?」她羞憤地垂著床。

為什麼她還是無法擺脫他?為什麼在他撩撥她時她會無力掙扎?難道她永遠也無法從過去的陰影裡走出來嗎?

在美國,別人都認為她是一個堅強灑脫的女生,然而在他面前,她卻永遠是那個懦弱的、不會反抗的小女孩。

她的堅強、冷漠的面具在他面前就是無法撐起。她恨他!

為了能夠早日逃離他的魔掌,她唯一的出路就是完成他交給的任務。若雪拾起剛剛他們在床上時跌落在地的文件。

「武修篁是嗎?」若雪喃喃地念出資料上的男人的名字。

美目一掃,忽然看見一行被特意標出的文字。「此人獨鍾處女。」

若雪難過地笑著。原來這就是「他」執意不要了她的原因啊。那她是不是應該謝謝他呢?

武修篁,這個即將成為自己丈夫的人。她要想出對策,如何主動接近他呢。

主動出擊

在酒店窩了幾天的若雪終於決定出去逛逛了。

說實在的,她實在想不出什麼好的法子接近武修篁。

而且據她研究,武修篁那人極其聰明,也不是個讓人隨便耍著玩的人。

況且她接近他的目的早晚都得說出來,她倒是覺得還不如直截了當地跟他說清楚更好。

她開著父親叫人送過來的寶馬,來到了天母一家西餐廳。這裡的牛排是她的最愛。

她將車泊好後,信步走進餐廳。

這裡的氣氛還是和以前的一樣好!

她心情很好,走到了以前常坐的靠窗的座位。

點好餐後,她一個人靜靜地欣賞窗外的風光。忽然,她眼睛的餘光捕捉到一個從入口處走進來的身影。

真巧!選日不如撞日,乾脆今天就開始行動好了。

武修篁傲人的身形一進入餐廳就引起許多人好奇的注視。但是窗旁一個清麗的身影卻獨獨抓住他的視線。

餐廳裡只有這個女人沒有向他看過來。

他眼神瞬間迸出如同見到獵物的驚喜與凜冽。

相較之下,他旁邊的雷子穆顯得暗淡多了。

侍者來上菜了,若雪低聲交待了幾句話。

之後,她開始慢條斯理地享用她的午餐。

武修篁與雷子穆結束午餐,來到前面櫃檯買單。

「先生,靠窗的那位小姐說要付你們的賬單。」侍者說。

武修篁朝若雪那個方向望去,只見若雪高高的舉起酒杯,朝他敬了一下。

「子穆,你先走吧,我得過去謝謝那位小姐。」說完他跨步走了過去。

雷子穆眯著眼睛,他雖然知道那位小姐是衝著武修篁來的,可是心底還是有些微的嫉妒。

尤其當他看清若雪的迷人模樣時,更是對武修篁充滿憤恨。為什麼所有的女人就只能看見武修篁?

「小姐,請問我可以坐下嗎?」雖然如此問著,可是武修篁已經拉開了椅子。

剛才,他見她還沒吃完,正要替她買單呢,沒想到卻已經被她捷足先登了。

看來,她也對他有意思,這讓他的心情大好。

「你說呢?」若雪輕搖著杯中的紅酒,眉眼如絲地瞅著他。

「那我就坐下了。」他狂野的眸子緊盯著她不放。

若雪放下手中的酒杯,優雅地拿餐巾輕輕擦了下嘴。

她抿抿嘴唇,嬌慵的嗓音溢出芳唇:「武先生是來謝謝我請客嗎?」

「你知道我?」他眼神不經意地掃過她的臉蛋,揣測她的意圖。

「別這樣防備。我只是來跟你談一樁生意。」若雪輕笑,銀鈴般的聲音扣人心扉。

「噢?」他閒適地靠在椅子背上。然而若雪卻能感受到他身上蓄勢待發的力量。

「我要嫁給你。」她直接說出。

武修篁眼中有抹激賞。有這種想法的女人不計其數,這還是第一次有人直接在他面前說出來。就憑這一點,他都會給她加分。

看出他的懷疑,若雪微笑地說:「我是方朔生化科技公司梅仲居的女兒。」

「我以為梅仲居的女兒嫁給了鼎豐金業的呂頌賢。」他挑眉。

「我是他的小女兒,叫做梅若雪。前些天才從美國回來。也難怪你不知道我。」若雪搖搖頭。

「繼續說。」武修篁對眼前的女人產生了興趣,反正他已經三十三歲了,結個婚玩玩也不所謂。

當然,前提是條件一定要吸引他。

「你我都知道武氏企業是以建築業起家,如今跨行做到了電子領域,旗下還有一家金融控股公司,目前正要進軍生化科技領域。」

武修篁點點頭示意她說下去。

「雖然武氏最主要的經營領域是建築業,但卻只能屈居第二,因為穩坐龍頭的是東昇集團。想必你們一定很不服氣。」

武修篁盯著若雪看了一會兒,不得不承認她說的沒錯。一直被東昇集團騎在上頭始終讓他們意難平。不過——「我以為東昇集團在生化科技領域領先也是你們方朔的心頭刺?」

好敏銳!若雪在心頭為他喝彩。

「沒錯。所以你不難理解為什麼方朔會找上武氏。我認為我們兩家公司的合作對雙方都有好處。

毋庸置疑,方朔生化是除了東昇生化外最好的生化科技公司,如果你們想進軍這一行業,我們會提供最好的幫助。「若雪緊盯著他。」所以我們兩家都會獲利是嗎?「

武修篁坐起身,湊上前去,雙眼直視著若雪。兩人此時近得可以感受到對方的呼吸。

「沒錯,集我們兩家公司之力才有可能與東昇抗衡。而且你還可以多一個妻子,這樣有什麼不好的呢?」

若雪雖然臉蛋泛紅,仍是開口說道。「還有呢?」他張口說話時,嘴唇故意不時地輕觸她的唇瓣。

「當然,你也可以多一個得力的助手,我可以到你公司裡幫忙。我可是拿到企管碩士學位了呢。」

若雪說完,調皮地伸出舌尖,輕輕舔著他的唇。

「看來條件不錯哦。」

他說完,迅速地捧起她的頭,用力地吸吮她富有彈性的紅唇,靈活的舌尖早已探入檀口,挑逗她略微生澀僵硬的小舌。

若雪迫不及待地回應他的吻,手臂也繞過他的頸項摟住他。

半晌,兩人才徐徐分開。

「糟糕!」若雪這才意識到兩人正在餐廳裡,她竟然和他在眾目睽睽之下隔著餐桌接吻。

他好笑地看著她酡紅的雙頰,眼睛裡卻是那種放蕩不羈、不畏禮俗的神情。

「好生澀啊!」他撫摸她細嫩的臉蛋兒。

「如果我們合作,你還可以擁有我的第一次。」若雪挑逗地附在他耳邊說。

武修篁眼睛一亮。

「真的?」

若雪神秘地笑笑,「你可以有機會驗證。」

「好吧。給我一天時間,我會給你答覆。」

雖然不滿意,若雪也只能點頭。

「希望會是個讓我滿意的答覆。」

留了電話,若雪翩然離去。

初夜

痛苦地煎熬了一天,若雪的手機終於響了。

「喂?」若雪竭力控制住自己的聲音,希望聽起來不會很抖。

「是我。」

電話那邊低沉性感的嗓音讓她心跳更是加速。

「修篁?」

聽到若雪如此親密地喚著他的名字,電話另一頭的武修篁無聲地笑了。

「雪兒,你現在在哪裡?我過去找你。」

「那麼你是同意了?」若雪好看的唇彎起動人的弧線。

「當然。我過去和你談談具體的合作細節。」

「好啊。」將自己所住的酒店告訴他,放下電話後。若雪興奮地尖叫。

這次她總算可以逃離那人了吧!

若雪穿戴整齊後,走下了樓。

在門口看到了他,若雪連忙迎了上去。

他穿著亞曼尼的西服,更顯得挺拔迷人。完美的身材、俊酷的面容還有那雙狂野勾魂的眸子,無一不讓女人心馳神往。

「你總算來了。」雪兒的紅唇彎起,神情嬌嗔。

她挽上他的腰,武修篁也順勢將雪兒摟進懷裡,兩人相攜著走進酒店。

「我還沒吃過晚飯呢,先陪我去吃飯吧。」他輕吻了一下她的香唇。

「好啊!」若雪沒有意見。

「既然不吃,總可以陪我喝杯酒吧?」他魅惑的眼神望著她。

她吩咐侍者又拿來一個杯子。

「祝我們合作愉快。」她笑嘻嘻地瞅著他。

「合作愉快!」他搖搖頭,附和她。

「若雪。」飯後,他輕喚著她的名字。

「嗯?」若雪眼神迷離地看著他。她的酒量向來不好,才喝了一點就有點頭暈了。

「我要驗貨。」武修篁眼露深意。

「什麼?」她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我要親自驗驗我的新娘。」

雪兒臉上一臊。她再遲鈍也聽出他的意思了。

「那個……」

「我們上樓。」他一把拉起她,走向電梯口。

電梯門一關上,他就立即迫不及待地撲上她,瘋狂地吻著她。

雪兒用盡全身力氣才勉強按下了樓層鍵。

「不……」轉眼間,他已經解開了她前襟的紐扣,狂野的唇襲上了她的胸。

「別在這兒……」若雪掙扎。

他退開。

眼神狂亂地看著她。

「噹」,電梯到了。

武修篁一把將她打橫抱起。

「哪間房?」他聲音暗啞地問。

若雪氣喘吁吁,說不出話來,只能掏出房門鑰匙交給他。

武修篁打開房門,將雪兒徑直抱到床上,放下。

他回身去關門。

回來時,雪兒見他已經將西裝外套脫下。他一把拽下領帶,敞開的襯衫露出的結實胸膛讓若雪忍不住流口水。

「修篁。」若雪坐了起來,紅唇輕喃他的名字。

她柔嫩的小手爬上他的胸膛,解開他的襯衫鈕子,不耐地將襯衫隨手扔在地上。

他為她的急躁失笑。忽然他的面色一僵,原來小女人已經趴在他胸膛上,玩弄起他胸口的兩處突起了。

「寶貝,你真淘氣!」他將她推倒在床上。

若雪迷濛的水眸忘進他充滿慾望的眼睛裡,忽然身上一陣顫慄。

他迅速地扯爛她的上衣,熟練地解開她的蕾絲胸罩。

她那兩團渾圓飽滿的雪乳迅速彈跳出來。

若雪因他的注視而呼吸急促,雪乳劇烈地顫動,讓他眸子裡的慾望之火瞬間燒得更旺。

「你這個迷人的小女妖!」他咒罵道。

武修篁再接再厲地脫下她的裙子,急迫地撕裂她的底褲。

若雪害羞地拿手想遮住自己的私處。

他卻把她的小手鉗住。「乖女孩,你不能剝奪我的福利。」

若雪點點頭,示意他放手。

果然,接下來,她都聽話地再也沒有阻攔他的動作。

他先是肆無忌憚地以野獸般的眼神掠過她的全身。

他的大掌忽然覆上她飽滿的雪峰,開始邪肆地揉弄頂端的花苞。另一手恣意地探進她幽秘的花園。

他用膝蓋將她的雙腿分開,手指靈活地探入她兩腿之間,撥開細緻花縫,攫住小巧的圓核。

捏著圓核的指尖靈巧地揉弄,在她體內造成一種奇異的快感,她難耐地弓起身子,頭往後仰,渴望得到更多。

她情難自禁地發出輕喘,在他手指忽然改為穿刺時變成了浪蕩的呻吟。

他看著她傲然挺立的乳蕾,感受到她緊緊咬住自己長指的緊窒花房,淫邪地說:「寶貝,你真的是太敏感了。」不過,他喜歡!

「啊……修篁……」她喊出自己的渴望。

她有一種快要死掉的恐懼,可是又想要狠狠地墮落下去。這似乎就是性愛的魔力!

他忽然撤出手指。

「修篁……」她帶著哭腔呼喊。

她下體空虛的緊,她渴望再一次被他填滿。

「別急,寶貝。我也快要忍不了了。我這就給你。」武修篁退開身,匆匆脫下西裝褲和內褲。

「修篁……給我……」她難耐地在床上扭動,花穴早已春水氾濫。

忽然,她瞪大了眼睛,看著緩緩接近自己的巨物。

「天啊!好大!」她吞嚥了下口水。

不可能的!那麼大的東西要進入自己體內,太可怕了!

雖然若雪早已被梅仲居調教過了,可是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男人的昂揚之物。

武修篁好笑地看著她驚恐的表情。

「你可以的!」她的震驚滿足了他男人的虛榮。

「不……不要……」她慌忙哀求。

武修篁只是邪佞地笑著。

他進入她兩腿之間,捧著她緊俏的臀部,將自己的灼熱緩緩地對準她的花穴,勁腰一挺,插進了她濕濡潤滑的嬌嫩,直到遇到了預期中的阻礙。

「啊……」雪兒痛呼。

她不知道做這檔子事要這麼痛!

他稍稍一動,她層疊的花肉立刻緊咬住他的男性。

雪兒痛苦地抓住他的臂膀,指尖刺進他的肌肉。

他重重的低喘,自制力瞬間崩潰。他忽然一挺,灼熱的男性一舉貫穿到底。

「啊……啊……」雪兒隨著他的每次撞擊臀部輕擺,紅唇無意識地發出陣陣吟哦。

「你真緊。」他低吼道。

「快一點……」雪兒呼喊。

「如你所願。」他加快了速度,奮力地衝刺,帶她進入炫目的感官殿堂。

「啊……」

在兩人同時高喊聲中,他盡情釋放情慾種子,那熱度幾乎灼燙了她嬌弱的花徑。

這一夜,兩人數次共同攀登上了情慾的高峰。

第二天一早

「我要走了。」若雪睜開眼睛時,武修篁已經穿戴齊整了。

他走到床前,俯身親吻了她俏挺的鼻子。

「昨晚,你讓我很愉快。」

若雪害羞地不說話。她一想起兩人昨晚是如何激狂的做愛,便忍不住從頭紅到腳。

「看來有個老婆還真是好,至少不用戴套子,可以跟你如此親密地接觸」他故意逗弄她。

她橫了他一眼。

「好,我真的要走了。幫我跟你父親約個時間好商量一下婚禮的日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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