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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魔 (2/4)

日期:2024-11-24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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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玉瓊微笑道:「這茶好嘛?我倒不知道。只是在這房間中找到茶葉,便泡來喝了,師兄覺得還好嗎?」

雲嶽奇道:「你沒喝過?」

柳玉瓊道:「自然喝過,雖然覺得是好茶,但因為我不懂茶,不知道好在哪�?師兄既然懂茶,必定有以教我了。」笑吟吟地看著雲嶽,等他回答。

雲嶽臉上一紅,知道柳玉瓊存心整他,故意泡這茶讓自己不由自主地起個話頭,再伺機糗他。雲嶽不懂茶,只是覺得茶水入喉,香氣清邈,彷彿有高山大嶺,名嶽冷霧的那股幽然之感,便自然而然地讚了聲:「好茶!」卻被柳玉瓊捉到了機會,要糗他一糗。

柳玉瓊這麼問他,倒是把他問倒了。譟的滿面通紅,赧然道:「我也不懂茶,只是覺得好喝,便不自主地讚美,並非真的懂得如何品茶,師妹問我,那是問道於盲了。」

柳玉瓊吃吃笑道:「這麼說我們是豬八戒吃人蔘果,吃不出滋味來了?」

雲嶽窘笑道:「只怕真是如此了。」

看了柳玉瓊一眼,調笑道:「有師妹這麼漂亮的豬,那也真稀奇了。」

話一出口,便即後悔。心中想道:「我身為師兄,卻言詞不正,調笑師妹,未免有失師兄風範。」

偷看柳玉瓊一眼,見她不但不惱怒,反而是臉紅嬌羞,美豔動人。隨即身子挨進雲嶽,撒嬌道:「好啊!你竟敢說人家是豬,你要怎麼賠我?」雙手捉住雲嶽手掌頻搖,身體相觸,香澤微聞,嬌顏近在咫尺,伸手可及,忍不住就想將師妹抱個滿懷,摟在懷�溫存。

急忙連連吸氣,鎮定心神,但手掌仍被柳玉瓊捉住,並未掙開。胯下陽具也是略嫌漲疼,立刻運氣使之平復。柳玉瓊見雲嶽連連吸氣,臉上微泛紅光,奇道:「師兄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眼珠一轉,瞧見雲嶽胯下衣褲一漲便消,她冰雪聰明,雖然未經人事,但平常男女之事在紫晶門中本就不禁談論,雖然未曾親身體驗,卻也能夠了解,臉上一紅,便想縮手。隨即又想道:「這有什麼好害羞的?男女之事,天經地義。師父不是說過:「男女大欲,人之大倫。」又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轉念又道:「反正師父要我與師兄合練無上至尊令,那是要藉雙修神功來幫師兄早日練成神功,我早晚是他的人了,幹麼顧忌這麼多?」心中雖這麼想,但還是忍不住臉紅,嬌羞萬狀。

雲嶽看著柳玉瓊那嬌羞模樣,不禁看得癡了。燈下看美人,只覺得柳玉瓊倍加迷人。雙眼若瞟若瞄,眼角微翹,小嘴豔紅泛光,似笑非笑。水汪汪的大眼灑出一重重的情網,正加緊緊收,要捉住雲嶽這條大魚。明豔嬌媚,清純端莊,這些原本應該分散於不同美人身上的特質竟然全數在柳玉瓊身上出現,而且刻正發出無限吸力,在引誘著雲嶽。

雲嶽只覺這個師妹的個性千變萬化,說她溫柔嬌羞,她又大膽活潑,說她明豔嫵媚,有時卻又清純端莊,時而天真爛漫,全無機心,真情流露,時而聰明伶俐,心細如髮,言之有物。當真難以應付,幾下與她言語交鋒,都被她佔了上風,好像她生來就是專剋雲嶽來的。

忍不住右手一圈,將她摟在懷中。柳玉瓊嚶嚀一聲,似拒還迎,整個人如小鳥依人般順勢貼倒在雲嶽懷中。火熱的胴體,美豔的臉龐,吐氣如蘭,香氣陣陣,薰的雲嶽意亂情迷。手臂再緊,令柳玉瓊那凹凸有致,減一分則太瘦,增一分則太肥,穠纖合度,玲瓏窈窕的身材整個與自己的身體盡量磨擦接觸。全身汗毛豎了起來,三萬六千個毛孔全開,緊緊地與她的身體相依相偎,享受女體磨身,軟玉溫香抱在懷的無邊豔福。

低頭瞧著被自己緊抱、不住吐氣的柳玉瓊,只見她表情慵懶,星眸半開半閉,柔情無限地與雲嶽四目交投,說是幽怨,卻又情火熊熊,渾身發燙,說是嫵媚,卻又清雅柔順,馴若綿羊。一雙眼睛好像會說話似的,只是一個眼神,一個淺笑,便有勾魂攝魄的魔力,令人心甘情願拜倒石榴裙下,忠貞不貳。

雲嶽越看越愛,心頭火熱。看她那鮮紅欲滴,光澤流轉的朱唇櫻口發散出陣陣熱力,忍不住便想低頭吻下,一親芳澤。柳玉瓊也在此時柔聲叫了一聲道:「師兄!」吐聲柔膩,這話就好像是個火引,把雲嶽隱隱便欲爆發的情慾全面點燃,再也控制不住,雙唇印在柳玉瓊的小口上,雙臂如鐵箍似的將柳玉瓊緊緊地圈在自己懷�。

柳玉瓊也愛極了這個師兄,被雲嶽雙唇親上,心中愛意橫流,全身更是熱的燙人,一雙玉臂用力地從後頸繞抱著雲嶽,身體蠕動貼上,與雲嶽剛健的身體磨擦相抵,像隻八爪魚似的緊緊抱住雲嶽,不令離開。

好一會兒,兩人才四唇分離,雲嶽看著柳玉瓊那宜喜宜嗔的芙蓉玉面上紅通通的,可愛之極。不禁嘆了一聲道:「師妹,你真美!」柳玉瓊聽在耳中,喜在心中,甜甜道:「師兄過獎了。」

不經意地呼了一口氣道:「好熱!」

隨手便去撥頭髮。雲嶽這時才猛然驚覺自己仍然緊緊抱著柳玉瓊,瞧柳玉瓊雖然口�說熱,卻也沒有推開自己,保持距離的意思。索性裝做不知,享受那肌膚相親,吐氣相聞的溫柔。

柳玉瓊身子蠕動了一下,火熱的女體在雲嶽身上輕輕廝磨,玉手順著雲嶽的頸部撫摸下來,幽幽道:「師兄,你喜歡我嗎?」雲嶽沒想到她單刀直入,居然如此大膽直接,看她幽怨熱切的眼神,就好像是個望穿秋水,日日夜夜盼君早歸的香閨少婦,如此的誘人,令人憐惜。心中一陣火熱,衝口而出道:「喜歡!」

這『喜歡』兩個字才一出口,雲嶽就想起雲濤山莊中的唐雲真正日夜北望,上香禱告自己能平安回來。長江幫的秦紫嫣也可能在想念著自己,三月之後,相會松竹小館。心中閃過一絲悔意,想道:「雲姐、紫嫣對我情深意重,我卻在此與師妹溫存擁吻,不免太也不該。」

正想放開柳玉瓊,突然肩上一痛,被柳玉瓊狠狠地咬了一口,雖說他有逍遙紫氣護身,外力加身,真氣自動護體,但柳玉瓊這一咬,毫無預警,又快又狠,雖然沒有咬出血來,但也是疼痛非常,差點叫出聲來。正想質問柳玉瓊為什麼突然發飆,張口咬人。

柳玉瓊已經醋勁大發,嗔道:「你現在跟我在一起,不準你想其他的女人!」雲嶽臉上一紅,沒想到柳玉瓊這麼厲害,自己才不經意的想起唐雲真、秦紫嫣兩人,立時被她一眼識破,狠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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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道:「你又知道我在想別的女人了?」柳玉瓊哼了一聲,隨即嘆了一口氣,幽幽道:「師兄,這種本能每個女人都有,只要你在想別的女人,神情就會有所異樣。我說過了,女人的直覺是很準的,比男人強多了,你懷中抱著我,腦子卻想著其他的女人,你說,我該不該咬你?」說話間,環抱雲嶽頸部的雙手不但沒有放鬆,反而摟的更緊,雙目清若水晶,與雲嶽四目對望。

雲嶽不敢與她眼神相對,總覺心�有虛,當下轉頭想避了開去。柳玉瓊手上用力,同時道:「師兄,你看著我!」話音柔和,並無威嚴之氣。但雲嶽聽在耳中,卻彷彿是天底下最不可抗拒的命令,令人難以違逆,只得面對現實,與她雙目對望。心中則想道:「雲嶽啊雲嶽,你單人獨劍,縱橫天下,武林中幾人當得?怎麼現在連你師妹的一句話都抗拒不了?」

與她四目交接,只見柳玉瓊癡癡地看著他,眼神堅定深遂,彷彿有無盡吸力,只要一與她眼神對上,便會不可自拔,深陷其中。雲嶽現在便有這個感覺,柳玉瓊的眼波一重重,一圈圈,如蜘蛛吐絲般,正牢牢的、緊緊的將他綁住,又彷彿深潭潛泳,漩渦突現,將他拉向柳玉瓊的靈魂深處,心湖潭底,直要將他淹沒。雖極力抗拒,卻又抵擋不住,正緩緩的被她一點一滴的拉了過去。

柳玉瓊輕啟朱唇,喚了聲:「師兄…」話還沒說完,雲嶽覺得眼前驟然一花,黑影閃動,熱氣撲面襲來,原本抱在懷中嬌柔幽怨的柳玉瓊突然猛地櫻口倏張,向他的鼻子咬來。雲嶽駭然,後仰急退,卻沒想到柳玉瓊雙臂環在他頸後,只需用力一箍,他退無可退,又怎麼避得了?

雲嶽是個武人,武林中人遇險,身子自然而然的會出現一些防禦動作來保護自己,便是所謂的武功。這些武功心法經雲嶽長年累月的苦練,毫不間斷,可以說是已經嫻熟非常,甚至是本能性的反應了。一有情況,不待思索,反應立生,回擊緊跟著來。現在的雲嶽便是如此,柳玉瓊驟然張口向他的鼻子咬落,其時兩人緊擁,口鼻相距僅有數寸,柳玉瓊又事先環抱住他的頸子,令他無法動彈。待這一口咬來,雲嶽居然難以抵擋閃避,事先又一點徵兆也無,可說是突兀之極。若是強敵對陣,雲嶽自會百般防備,不容對方欺到身邊來,但這時兩人正自擁吻溫存,戒心大為降低,哪裡想得到柳玉瓊會忽然說變就變,張口咬他鼻子?

不過他畢竟是武功不凡,驟遇險招,全身肌肉立刻緊繃,出手快疾若電,柳玉瓊堪堪咬中了他的鼻子,雲嶽的右掌也已貼在柳玉瓊的前心胸口,掌力蓄勢待發,只要柳玉瓊嘴上落力,他掌心真力即時吐出,不容他人全身而退,半點不傷。雖說雲嶽掌貼酥胸,手握玉乳,香豔非常,風光旖旎,但此刻情勢之兇險,實不亞於高手對搏,生死之鬥,是禍是福,是生是死取決於一念之間,額頭上已現汗珠。

此時若有人自外頭偷看,定會認為兩人正在親熱,相互愛撫。男的把手放在女人的酥胸上輕揉搓弄,女的則緊吻男人面頰鼻端,呼吸喘喘,熱氣陡生。卻不知兩人看似香豔的擁吻愛撫中,殺機暗藏,已經到了生死立判,心碎鼻落的境地。

雲、柳兩人俱是高手,對方若不妄動,自己便蓄勢不發,因此兩人之間情勢看似兇險,目前也只是點到為止而已,未敢妄動。柳玉瓊咬在雲嶽的鼻子上,用牙齒含住,並不咬落,雲嶽也是掌心溫熱,內勁深藏,掌力含而不吐,蓄勢以待。

好一會兒,柳玉瓊才張開櫻唇,螓首略退,放開雲嶽鼻子,但雙臂仍然緊緊抱在雲嶽頸後,幽幽道:「師兄,你會殺我嗎?」雲嶽也退回掌力,真氣歸於丹田氣海,但肌肉仍然略緊,不敢全然放鬆。聞言苦笑道:「你方才嚇了我好大一跳…」嘆了聲道:「說真的,如果你方才那一口真的把我的鼻子咬落,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會掌力疾吐,一掌殺了你?」柳玉瓊看他說這話時,想也不想,知道確是實言,否則在如此情況下,玉人在抱,幽香熏心,又怎會說出這麼煞風景的話來?

當下幽幽道:「師兄,我要求的不多,只求你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心中只有我一個人,你說這個要求過份嗎?」

雲嶽苦笑道:「不過份,只不過…你…你…我…我們之間,未免也…這…太快了些吧?」

柳玉瓊依然緊抱雲嶽道:「一點也不會,師兄,我喜歡你,我想跟你在一起,你願意跟我在一起嗎?」

雲嶽雖然知道她有時大膽熱情,卻沒想到她這麼快便向自己表白自己的愛意,雖然事先已經隱隱有料到她會有些大膽之舉,卻沒想到來的這麼快,心�雖有準備,仍然吃了一驚。當下吞吞吐吐,道:「這…這個…我…我…」一時間居然找不出適當的話語來應對,滿面通紅,十分尷尬。

柳玉瓊將身子貼的更緊,幾乎是將自己柔嫩火熱的胴體完全黏在雲嶽身上,頭靠在雲嶽的肩頭上道:「師兄,我知道你在外面一定有很多女孩子喜歡你,說不定你已經有了女人,但我不管,我要你,我要你跟我在一起,就算做小的也無所謂。」玉手在雲嶽胸膛上撫摸劃圈,髮香陣陣,聞的雲嶽差點醉了。

雲嶽聽了,心中又是慚愧,又是感動,想道:「雲嶽啊雲嶽,你何德何能,居然能獲師妹青睞,甘心做小,這恩情…這恩情不是太大了嗎?」想起唐雲真,秦紫嫣,小柔、冰姬四人嬌俏的面容,各人有各人的好,如今又多了一個柳玉瓊,心中亂成一團,情絲糾結,實在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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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玉瓊在雲嶽耳邊呵氣,悄悄問道:「師兄,你在想什麼,你不喜歡我嗎?」

雲嶽陡地一驚,想道:「我有雲姐、紫嫣、冰姬、小柔四人已經夠了,若再招惹師妹,豈非太過貪心,得隴望蜀?」但要他向柳玉瓊說不愛她,卻又於心不忍,何況柳玉瓊現在美目迷濛,沈醉在自己編織的美夢中,如果直截了斷的向她說,又怕傷她太重,會做出什麼傻事,因此只得隱忍不說。

柳玉瓊�頭問道:「師兄你怎麼不說話,是厭煩了我嗎?」

兩人相識雖然不久,但此刻柳玉瓊說話的語氣,柔膩嬌人,彷彿已經相戀多年。雲嶽雖然英勇神武,靈犀劍在握,天下沒幾人能擋得住他,但這種感情的事,任你神功驚天,可以呼風喚雨,排山倒海也是無用,一樣得乖乖地為情煩心,為愛苦惱。其中情愛糾纏,千絲百繞,卻比世間任何拼鬥來得更令人神傷,也更令人無從下手。

雲嶽不忍此刻一棒敲醒她的美夢,靈明之中,隱隱亦有船到橋頭自然直,得過且過,且戰且走,端看後勢發展如何,再做決定的想法。

當下柔聲道:「當然不是,你不要胡猜,沒有的事。」柳玉瓊一喜,再追問道:「那你愛我嗎?」

雲嶽不忍傷她心,柔聲道:「我會愛護你的!」

這愛與愛護只得一字之差,但箇中意義卻可因個人解釋而有極大不同。父母兄弟可以彼此愛護,但這種愛並非男女之愛,而是手足之情,舐犢情深的濃恩厚愛,與男女之愛,大不相同。卻也可以解釋成男女之間因相戀相知而發展出來的愛護之情。言語之間,端視當事人看法、心境而有所不同,解釋便異。雲嶽不忍傷柳玉瓊之心,只有另尋他法,以愛護一詞代替愛,為自己留下後路迂迴的空間,又不至於立刻便傷了柳玉瓊的心,實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

柳玉瓊此時沈醉於雲嶽懷中,那股男子氣息,縈心繞鼻,久久不去。心中為雲嶽而傾倒,沐浴於愛河之中,對於雲嶽的用詞便不注意,喜道:「師兄,你真好!」臉上不知是興奮還是嬌羞,整張臉紅撲撲的,明豔動人,容光四射,就好像在臉上塗了一層油,柔和地發出令人心蕩的豔光。

雲嶽見柳玉瓊神情喜樂,彷彿得到了天下間最珍貴的寶物,像個小女孩般緊緊地將自己抱在胸前,不願放手,只想穩穩地擁有雲嶽,就算是只能維持一刻鐘也好。雲嶽見她神態媚人,自有一股令人難以抗拒的吸引力,也不禁被她的美豔嬌憨所迷,心想:「我雖然在言辭上動了手腳,但師妹天真善良,美貌嬌憨,卻也是個十分值得人愛的奇女子,我說愛護,那也是真心誠意,不是欺騙了。」

心念及此,看著柳玉瓊容光煥發,笑靨如花的依偎在自己懷中,不禁一陣衝動,目炫神馳,只想痛吻柳玉瓊,來個兩情繾綣,抵死纏綿。

手掌不由得一緊,只覺觸手柔軟,彷彿握在一個肉球上,熱氣自掌心五指傳來,彈力十足。柳玉瓊則呻吟一聲,本已紅透的臉,更加紅了,喘道:「師兄,你…」還沒來得及將話說完,胸前玉乳被雲嶽這一握,不輕不重,恰到好處,激起的慾燄狂潮瞬間走遍全身,嬌弱無力,只能靠著雲嶽喘氣,媚眼如絲,眼波流轉,望著雲嶽,似是責怪他用力捏痛了自己,又似是鼓勵他再進一步,享受溫柔。

雲嶽貼在柳玉瓊胸前的那一掌,本是為反制柳玉瓊將自己的鼻子咬掉才緊貼不放的,雖覺握感奇佳,但其時兩人各自將對方制於掌下,也各自受制於人,因此雲嶽為防柳玉瓊反悔,騙得自己撤回掌力後會驟起發難,因此掌力雖撤,手掌不退。

柳玉瓊同樣的也是採用相同方法,表面上她檀口離鼻,理應已經解除對雲嶽的威脅,但她雙臂環頸,手指虛按雲嶽腦後玉枕穴,也是提防雲嶽狼子心性,可能會對她驟下殺手。及至雲嶽吐露愛意,說出『我會愛護你』的話,這才撤回手指,不設防的完全開放,任雲嶽右掌觸胸,亦不在意。

雲嶽唉呦一聲,連忙撤回手掌,俊臉漲的通紅,困窘非常。柳玉瓊見他困窘的模樣,臉色紅的像煮熟了的蝦子,不禁『嘰』的一聲,笑了出來。這一來,雲嶽的臉更加紅了,恨不得地上開了一個洞,鑽了進去。

柳玉瓊柔聲道:「師兄,你不用害羞,反正…反正…」想及自己遲早要與雲嶽以雙修神功紮基,練那無上至尊令,必然會有肌膚之親,似乎用不著避嫌,如此害羞。不過她雖然落落大方,不拘俗禮,但說到這�,卻也難以啟口,不知道怎麼接下去。當下兩人均是面紅耳赤,相擁而對,你瞧瞧我,我看看你。見了彼此的窘態,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模樣,又愣又怔,呆在那�。對看了一會兒,忍不住相對大笑,笑聲歡娛,再無矜持。

雲嶽伸手輕撫柳玉瓊秀髮,臉上彷彿有光,憐惜疼愛的向柳玉瓊柔聲道:「師妹,時候不早了,你該去歇息了,太晚睡對你不好。」

柳玉瓊雙手緊握雲嶽的大手,像個孩子似的甜蜜笑容露出溫順的神色,點點頭道:「嗯,師兄,你也早睡,不要太晚睡了,我們明天見。」

雲嶽微笑的點點頭道:「好,我們明天見。」

柳玉瓊輕輕地放開雲嶽的手,就要揮手跟她說再見。突然間,雲嶽彎身將她抱起,驚呼一聲,雙臂自然纏上雲嶽的頸子,雲嶽則柔聲道:「來,我抱你上床睡覺。」

懷抱柳玉瓊,往那香氣隱然的軟帳走去,輕輕地將她放下,蓋好被子,順便在她額上一吻道:「好好睡覺,不要胡思亂想,明天我們還有別的事要做。」

柳玉瓊回親他一吻在臉頰上,道:「你也是。」拉上被子,闔上雙眼,靜靜躺在粉紅色的香閨羅帳之中,彷彿是個天使,正沈沈睡去。

雲嶽憐惜地看了她幾眼,退出房門,走出香雲軒,大步走回自己居所,再無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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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幾日,邪皇又將兩人叫到跟前道:「我目前已經將紫龍血毒用內功逼迫到一處,此舉非常兇險,一個不慎,便有毒發身亡之禍,所幸我功力尚在,已經成功,日後再每日用功,漸化毒性,一年之後,當無大礙,可將奇毒盡去。我今日叫你們來便是要你們即日起便可開始練那無上至尊令,我已命玄武將一切用品準備妥當,置於合歡洞中,你們兩人今日便可入洞,直到將無上至尊令的第一重功夫練成之後,便可出洞自去,離谷辦事。」

雲嶽大吃一驚,忍不住問道:「合歡洞?那……那不是……」

邪皇微笑道:「不錯,那合歡洞是祖師用來習練雙修神功的所在,我日前不是問過你,你要不要與鳳兒同修神功,你不是說好了嗎?怎麼,反悔了?」雙目精光直視雲嶽,看他怎麼說。

柳玉瓊也側著臉看他,臉上露出擔憂神色,心怕雲嶽會說出什麼不中聽的話。

雲嶽心中叫苦,隱隱約約已經猜到邪皇故意在日前將練功程序那一部份略過不提,將自己套入網中後,再要自己與師妹同練雙修神功,藉此為無上至尊令的神功奠基,也牢牢地綁住自己,將自己的命運與邪皇等人緊緊結合,要他無法在與大漠派、千山派、『青龍帝君』蔣破天這三方的恩怨糾纏中脫身,置身事外。

心下不忿,卻又無可奈何,事已至此,如若斷然峻拒,不但傷了師妹的心,更可能會引起邪皇殺機,那時,勢必兵戎相見,並非雲嶽所樂見。苦笑道:「師叔,你沒告訴我要……要先練雙修神功,再練無上至尊令啊?我只道無上至尊令與逍遙紫氣的練法應當相同,你給我的秘笈也沒有寫……這……這如何使得?」

邪皇嘿嘿笑道:「這便是你不懂了!無上至尊令,無上至尊令,顧名思義,這門神功是由大內留出,因此使來氣度森嚴,雍容肅穆,威力極大,但你可別忘了,古代帝王多妻多妾,三十六宮,七十二院,嬪妃無數,什麼房中術,帝王術,御女術在皇宮之內的典籍亦是多不勝數,祖師既然長於宮中,關於這方面的書券自然也不會遺漏。我說過了,無上至尊令初練之時,那萬刀割體,烈火焚身之苦非常人所能當,你道那是為什麼?告訴你吧!無上至尊令至陽至剛,威力無窮。但也因為太過陽剛,於習練之時容易導致陽火內焚,走火入魔,若不散功,則有性命之虞,但一散功,便將前功盡棄,所有努力化為烏有。因此只好以雙修神功為引,藉男女交合,陰陽相濟,龍虎交會之時,真陽真陰互換,化去無上至尊令的霸烈鋒稜,如此練成第一重後,日後各人用功,就不會再遭萬刀割體,烈火焚身之苦,你怪我不事先告訴你?嘿…嘿……我若告訴你,你還會練嗎?」

嘆了一聲,又道:「老夫也非故意騙你,你以為老夫捨得鳳兒,會無條件的將她送給你?你如果這麼想,那就錯了。老夫只希望你能傳承本門香火,將此功延續下去,至於將來如何,那是將來的事了,不是老夫所能逆料的。再者,蔣破天那個畜生,人品雖然惡極,但他一身功力著實不低,已得老夫八、九成真傳,所差者,只不過功力不如老夫精純而已。你的武功雖然不錯,但要將這畜生一劍梟首,為老夫清理門戶,卻還是力有未逮,難竟其功。」

說到這�,頓了一頓,略有深意的看了雲嶽、柳玉瓊兩人一眼,續道:「你逍遙紫氣的內功根基紮的極深,如若再習本門無上至尊令神功,到時你剛柔兼俱,內外雙修,雖然未必就能無敵於天下,但肯定江湖中能是你對手的大概也沒幾個了。那畜生只通曉本門無上至尊令神功,不知本門尚有另一絕技,孫子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你修習了無上至尊令,這知彼就成了。你又會我師兄傳你的逍遙神功,這知己更是深厚,如此一來,你要殺那畜生才有希望,你明白了嗎?」

雲嶽悶哼一聲,心下不快。暗想嘆道:「師叔不愧是老江湖,我以為我這幾年行走江湖,所遇上的仇殺佈局,陰謀詭計也不少了,對於這些下作手段,甩陰害人的計倆所知甚多,已經足堪自保,不會輕易蹈入別人的圈套之中。沒想到師叔只是略施小計,我便無能相抗,雲嶽啊!雲嶽!做人不能太自滿,否則報應就在眼前!」

他心中自責,臉上卻不露半點痕跡,雖處下風,仍是腦筋轉的飛快,想想有沒有什麼反制之道。邪皇自然知道他心�不快,當下和聲道:「嶽兒,我知道你心中不快,師叔這麼做也是沒辦法的,但請你以大事為重,以復興本門,清理門戶為第一要務。何況,這幾天來你與鳳兒不也相處的很好,和樂融融,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雲嶽皺眉道:「師叔,事情不是這麼說,我還有……」邪皇不等他將話說完便道:「在本門,有什麼天大的事都可以解決的,你有什麼難題,儘管說來。如若是有關嫁娶,或已與他人論及婚嫁,那我可以告訴你,這完全不用你來操心。本門允許多妻多妾,甚至多個丈夫,面首,完全不禁。只要你有本事擺得平,你就算要娶上一、兩百個妻妾,那也無所謂。」

雲、柳兩人聽得都是一驚,雙目睜大,異口同聲道:「一妻多夫?」沒想到紫晶門的門規竟然這麼鬆,連三妻四妾,一妻多夫也是不禁。那三妻四妾也就罷了,在江湖中,平常人家�,也率多有人是三妻四妾的,但一妻多夫就很少聽過了,柳玉瓊長於四象宮中,外出的機會雖然不少,但也沒有聽過有人是一妻多夫的。當下面面相覷,看著邪皇,希望他能有所解釋。

邪皇見兩人吃驚的表情,彷彿看到了什麼奇怪物事,微哂道:「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本門自創建以來,第三代,第六代門主都是女性,以女皇為號,裙下率多男性面首,有什麼不可以?世人侷限於枯澀無聊的男女之別,禮教之防,本門可不吃這一套。想那大唐盛世,唐太宗英明神武,到後來還不是差點香火絕斷,被武則天改國號為周,自號則天皇帝,嘿嘿,江湖傳言武則天穢亂春宮,後院之中,率多面首,那不是一妻多夫了,又是什麼?本門可不會拘泥於一定要由男子來擔任門主,只要此人能力強,功夫夠,智慧高,能為本門事務盡心盡力便成,誰又會去管什麼道德不道德了?此事既有先例可循,他們做得,咱紫晶門乃帝王之後所創建,又有什麼不可以了?」兩人聽了,都是張目結舌,久久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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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皇瞪了兩人一眼,突然笑道:「你們沒想到吧?很吃驚吧?」

雲嶽用力甩了甩頭,似乎想把剛才的話改甩掉,看著邪皇,忍不住問道:「師叔,這…這是真的?」

邪皇哼聲道:「小子,你好大膽,敢懷疑我的話?我邪皇一言九鼎,難道會騙你不成?」

雲嶽怔了好半晌,才苦笑道:「師叔,這…這兩件事不能混為一談,這不一樣。」

邪皇冷然道:「這有什麼不一樣的?我倒看不出來,小子,你自己想清楚了,不要做了會令你終生後悔的事,有些事,你可能沒有第二次機會的。」

雲嶽咀嚼邪皇話中含意,知他意有所指,不禁轉頭向柳玉瓊看去,只見她正癡癡地瞧著自己,數天來,邪皇故意讓兩人親近,而兩人也因為年紀相近,話題相同,而互相吸引。此際雲嶽看著柳玉瓊的目光,似是幽怨,又似癡情,兩人目光接觸,就像是黏著了一樣,難分難捨,情深交流,再無窒礙。

好一會兒,邪皇輕咳一聲,兩人才彷彿大夢初醒,回想起方才深情交眸,心中甜蜜蜜的,暖意襲遍了全身,臉上熱燙燙的,滿面通紅。

邪皇微微一笑道:「就這樣說定了,我紫晶門下不拘形式,答應就算。從今天起,你們兩人便是榮辱與共,生死一體的同命鴛鴦,必須互相扶持,共進同退。你們知道嗎?」

柳玉瓊喜孜孜的,低頭蚊聲道:「知道了,師父!」

雲嶽則是說好也不對,不說好也不對,彷彿被吊在空中,上以上不得,下也下不得,十分尷尬。既怕傷了柳玉瓊之心,又不願違背自己良心,十分為難,當下道:「師叔,這事可否晚一點再說?」

邪皇聞言,臉色一變,就要翻臉,忽然想道:「不對,我若侍強硬逼,這小子看來外和內剛,天不怕地不怕,只怕搞不好會跟我翻臉成仇也說不定,到那時,我弄巧成拙,反而不美!嗯,我此刻正當用人之際,不能與這小子翻臉,只能用水磨功夫,看他撐得了多久?」

轉頭瞧見柳玉瓊正偷眼瞄著雲嶽,眼中憂慮情癡,表露無遺。心中一嘆:「女生外向,果然不錯!」又轉念道:「對了,只要我說服這小子進入合歡洞中,將兩人鎖在洞中,那時春宮水晶發揮威力,不愁這小子不拜倒在鳳兒的石榴裙下?」

當下假意拉下臉來,沈聲道:「怎麼,鳳兒配不上你?」

雲嶽急忙搖手道:「師叔,你誤會了,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師妹個性溫婉,人又漂亮,若能娶之為妻,當是人生大樂,豈有配不上之理?」

邪皇依舊臉色沈冷,哼聲道:「既然如此,那你又拒絕什麼?為什麼要晚一點再說?」

雲嶽嘆道:「師叔,我這就實說了吧!金環莊血案未破,幕後黑手尚未授首認罪,雲嶽實在無顏結親,再者…再者…」

回頭瞧向柳玉瓊,只見她一雙美目正一瞬也不瞬地瞧著自己凝視,彷彿要看透他的心,不禁心頭一凜,想道:「我要將雲姊,紫嫣的事說出來嗎?師妹會有什麼反應?要現在說嗎?師妹會不會受不了?」

一連四個問題接腫而至,幾乎是同時在心中湧現,不分先後。心念電轉,暗道:「女子多情,這事日後再說應還不遲,否則此刻有師叔在旁,說了出來豈非削了師妹臉面,無地自容?」硬生生道:「再者我也不急,現在就決定,似乎太早了!」

邪皇見他說話前先向柳玉瓊看了一眼,心知柳玉瓊對他必定有所影響,心中在意,言語方會在剎那間急轉而下,倏改說詞。心中暗笑道:「好小子,就這點能耐就想騙過老夫?嘿嘿嘿,老夫若這麼容易就被你騙過,這七十幾年的闖蕩江湖,人事滄桑,不全都活在狗上了?」

想到這�,不知怎地,女神醫李芷蓉的形象突然在腦中昇起,心口一痛,看著雲嶽此刻困窘的樣子,活脫脫的就像當年的邪神、邪皇兩人,心中又酸又苦,又甜又澀,心道:「這小子為恩所累,為情所苦,嘿,咱家當年不也跟他一樣,說來也只不過是五十步笑百步而已。唉,老夫至今猶仍為情所累,他年歲尚輕,為愛所苦,怕也難怪吧?天底下又有幾人能逃得過情關?」

神情略黯,有點意態蕭索的揮手道:「隨你吧!看你要什麼時候入合歡洞練功,就去吧!」瞧了瞧兩人道:「好了,你們可以退下了。」雲嶽如獲大赦,與柳玉瓊攜手退出了邪皇丹室。

雲嶽與柳玉瓊才退出了丹室,雲嶽便率先籲了一口氣,如釋重負。柳玉瓊見了雲嶽的表情,幽幽道:「師兄,你很討厭我嗎?要不然為什麼不…不答應?」

雲嶽心中一凜,雙手按在柳玉瓊雙肩安慰道:「師妹,沒有的事,你不要亂想,我怎麼會討厭你呢?我若討厭你的話就不會要你跟我一齊練功了?」

柳玉瓊淡淡地掃了他一眼,道:「是嗎?那剛才師父要你跟我…我入…入那合…洞中練功,你為什麼不要?」

雲嶽苦笑道:「那時我是嚇了一跳,搞不清楚為什麼練無上至尊令要跑到合歡洞中去練?我從來就不知無上至尊令是要以雙修神功為引方能練就的神功,如果知道的話,我就不會拖你下水了?」

柳玉瓊嗯了一聲,問道:「那師兄,我們現在要怎麼辦?還…還要到那合…合…洞練功嗎?」說到這�,臉上不禁現出一團紅暈。

雲嶽想了想,嘆道:「我也不知道,大概還是要到那合歡洞練功吧!只不過或許我們不用雙修神功,便可練就,那也說不一定。」

柳玉瓊駭然,花容失色道:「師兄,你不可冒險。師父也說了,無上至尊令至陽至剛,至強至霸,若沒有雙修神功為引,化解掉無上至尊令的霸烈鋒稜,那將是兇險萬分,還會受烈火焚身,萬刀割體之苦,輕則全身癱瘓,半身不遂,重則走火入魔,發瘋驟死,師兄,你不可冒險,我不準你冒險。」說完,眼眶中珠淚滾滾,便要滑落臉頰。一雙淒迷的雙眼瞧向雲嶽,雙手緊握雲嶽,希望他打消這個念頭。

雲嶽將柳玉瓊輕擁在懷,安慰道:「師妹,不要擔心,你不是那天才跟我說過,無上至尊令一人的練法和其他內功沒有什麼不同,既然沒有什麼不同,那你還擔心什麼?」

柳玉瓊眼中淚光閃動道:「沒錯,我那天確實是這麼說過,但那時我只知道無上至尊令皮毛,一個人修練當然可以,但所受之苦要比兩人同修要苦上好幾倍,而且更是兇險,師兄,你不要一個人練好嗎?」

雲嶽搖搖頭道:「不成,我既然已經答應了師叔,便要做到,否則的話,豈非成了言而無信的小人?只不過…」嘆了一聲道:「我當初是想這門神功本是你的,師叔將它傳給了我,對你和玄武師兄不免太過不公,因此便想要你與我同練。這…這下子恐怕要食言了。」

忽然又道:「這樣吧!我神功練成後再將內力傳給你,那時我以逍遙紫氣的根基消除無上至尊令的霸烈鋒稜,那我就不會食言了,這樣的話,跟我們兩人同練就沒有什麼不同了。」

柳玉瓊搖頭道:「師兄,你不知道的,這樣是行不…」雲嶽不等她說完便道:「就這麼決定了,不要再說了。」柳玉瓊見他心意已決,再說也是無用,遂閉口不言,心思飛轉,轉瞬間已經有了計較。

———————————————————————劍魔56四象宮———————————————————————

隔日,雲嶽一早便進入了合歡洞練功。他不願多欠情債,因此一入合歡洞便將洞門緊鎖,不令他人進入,也沒去找柳玉瓊。雲嶽端坐合歡洞中的練功石床上,心中對柳玉瓊微有歉意,但只一閃而過,便即平靜。深吸了一口氣,澄靜心神,由懷中取出無上至尊令的秘笈,翻開第一頁,上面寫著:「至尊之道,唯我獨尊……」雲嶽一路看下去,一口氣將無上至尊令的第一重練法看完,隨即雙目閉上,不理合歡洞中春宮圖文的干擾,照著秘笈上面了練法練了起來。

他神功方運,臍下丹田穴猛地一陣跳動,一股熱氣油然而生,漸漸流動起來,在他的奇經八脈中運轉開來。只是初練,全身已自發出蒸騰熱氣,身上千千萬萬個毛孔全開,如煙囪般發出極微極微的白霧。血行加速,心跳變快,耳中清清楚楚地聽到自己撲隆撲隆的心跳聲,胸腔肌肉明顯感受到因心跳加快而發出的震波,像漣漪般擴大,轉眼間傳遍全身。

雲嶽連連吸氣,想將自己的心跳平息下來,不要跳的那麼厲害,才一開始便弄得心跳加速,血騰如沸,又怎能再練下去?他連通內息,逍遙紫氣的綿柔內勁隨即發生功效,心跳果然漸回正常速度,不再像初練之時那麼戰鼓緊擂,咚咚有聲。神功再運,至尊真氣走遍全身上下,甚至連手指末稍,髮絲毛端都隱隱有真氣透出,可說是無所不至,練的十分徹底。口生甜香,津液滿嘴,數吞口水,鼻息放慢,緩緩地將至尊真氣納於四肢百骸,周身的穴位之內。雲嶽天資甚高,進境也快,又有逍遙紫氣的深厚內功為基,沒多少時間,真氣已經在體內運轉了三十六大周天,至尊真氣的威力也漸漸浮現。

這至尊真氣其實就像是陳年烈酒一樣,初時酒入喉腸,威力不顯,雖有感覺溫熱,並不強烈。但這三十六大周天一過,至尊真氣散諸於百脈眾穴的內力開始聚合,發揮威力。先是在體內胸口猛地一震,彷彿被人狠狠地擂了一拳,接著便似刀石互擊,火星怒爆,瞬間星火燎原,奇速無比地激起體內至尊真氣連鎖反應,如油遇火,轟然一聲,火星急漲,烈燄燒天,全身幾乎要燒了起來。

雲嶽怎麼也沒想到這至尊真氣霸烈如斯,說爆就爆,一點預兆也沒有。就好像晴空萬里,四野無雲的天際突然一道紫電殛下,又快又狠,才見電光,身體已被擊中,全身火灼酥麻,所有的力氣於瞬間被抽乾,又乾又癟,僵立當場。心中大駭,急由丹田中運使逍遙紫氣的陽和內力,想將初練的至尊真氣壓下鎮住。他不運逍遙紫氣還好,一運神功,丹田穴中彷彿刀絞刃挖,又挑又劈,內力鼓動,如布袋漲風,甚至可以感覺到筋脈跳動,又快又猛,好似正有人以他全身的奇經八脈為弦,輪指急撥,十指同出,挑動著他身上的每一根韌帶,每一條經脈,隨時都有可能『繃』的一聲大響,全身經脈斷碎成為一個廢人,體內真氣鼓蕩,簡直就是要破體而出。

雲嶽汗流滿面,俊臉通紅,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他做夢也想不到這無上至尊令鋒稜之霸烈,邪皇以烈火焚身,萬刀割體形容,毫不誇張。額頭上汗出如雨,流的是熱汗,背上涼颼颼的,出的是冷汗。一冷一熱,內外交攻,若非他逍遙紫氣內功深厚,此時早已昏倒在地。

大吼一聲,雙臂向外一揮怒震,『轟裂』一聲,腦中雷鳴,嗡嗡有聲。衣裳碎裂,化成蛺蝶片片,漫空飄舞,如同天花紛呈,千朵萬朵地落將下來,還未能觸及雲嶽身體肌膚,已先撞上了霸烈之極的至尊真氣,嗤嗤數響,布片化成粉末,消於無形。胯下陽具更是漲的酸疼火熱,又長又硬,就好像一條不斷灌氣的香腸,真氣源源不絕,川流不息的供應,陽具已經漲到極限,不能再大了,但那真氣卻是一發不可收拾,仍是硬塞,到處碰撞,似是其中藏有一條禁錮神龍,正要破土而出,飛騰九天。那又漲又痛的感覺,彷彿陽具隨時會斷成兩截,爆出血花。恨不得一掌劈下,將它斬斷了事,免受漲痛禁錮,火熱煎熬之苦。

雲嶽只覺得自己的陽具不斷跳動,火熱灼人,那陰部氣味受熱力蒸騰,散播開來,濃厚的體味,淫靡的異香,彷彿有魔力似的引得他心旌浮動,心�彷彿油煎快炸,難過之極,直想找個女人好好的發洩一下,是浪蕩淫娃也好,是小家碧玉也罷,總之只要是女人就可以,至於美醜胖瘦,高矮老幼,那是全然不管了。

這時雲嶽方才領略到邪皇所言,要他先以雙修神功為基,並與師妹柳玉瓊同參神功的含意,並非無的放矢,信口胡謅。心下不禁後悔道:「若有師妹在就好了。」想散去至尊真氣,卻不知是因新學乍練,方法不對,抑或那�出了問題,體內真氣居然不受指揮,自個兒亂衝亂撞,愈是想控制它,所遇的反抗之力愈是強橫,就好像馴服野馬,你愈是騎在牠身上不肯下來,愈是想將牠馴服,牠的脾氣愈是剛悍暴烈,也就愈會狂跳怒蹬,要將你翻落馬背。

突然間,雲嶽似乎聽到了什麼聲音,好像是石板掀起的聲音。正想回頭看個究竟,全身骨骼猛然炒豆似的連珠爆響,原本尚稱清明的頭腦也驟然充血,一道熱氣急衝腦門,腦中一昏,幾欲暈去。不過他生來就有一股遇強愈強的不服輸脾氣,所受的考驗愈是巨大,雲嶽的反應也就愈強,抗拒之力也就隨之陡增,硬撐到底,不到最後關頭,就算是只有一絲一毫的機會也絕不放棄,不輕言服輸。腦中被這熱氣一衝,雙眼雖睜,但視野模糊,就好像人在霧中,眼前白濛濛的一片。

這時的雲嶽慾念摧心,雙目血絲滿佈,情燄熊熊,全身燙熱。腦子迷迷糊糊的,眼前似有影像閃動,感受奇特之極,似在夢中火海,火燄因熱力四放而將人影變得重疊模糊,看不清楚是人是物。吃力之極的運足目力看去,隱約見到人影閃動,但已經分不清楚來人是誰,只聞得那雍容的玫瑰花香鑽入鼻孔,頓時腦子一清,脫口便道:「師…」還沒說完,僅存的腦中一點靈智便後悔道:「不可能的,我已將合歡洞大門鎖上,任何人都進不來的,不可能是師妹,定是我走火入魔產生的幻象。」

———————————————————————-劍魔57四象宮———————————————————————-

心念一灰,彷彿失落了些什麼,那股不服輸的鬥志也為之一冷。如此一來,此消彼長,體內真氣更是灼熱四撞,所發出的烈勁幾欲要將他的皮膚燒熔龜裂,化成煉獄火海。雲嶽一驚之後,雖極力試圖將亂竄的真氣導回正途,卻是不能,這至尊真氣就好像是他的生平大敵,只要雲嶽有片刻疏忽,便將萬劫不復。

雲嶽苦苦支撐,耳中突聽女聲驚呼道:「師兄,撐住,我來助你!」

雲嶽既已認定自己已經走火入魔,先入為主的念頭作祟,心中便想道:「這定是魔像,我要撐住,不能放棄,一放棄就完了!」

又想道:「我身受烈火焚身之苦,這聲音必是魔由心生的魔障,不能理她!」

當下對耳中柳玉瓊的焦急呼叫置若罔聞,汗珠自額頭、下巴、臉頰、耳朵涔涔落下,全身肌肉出汗,又紅又亮,隱隱發出水光,好似塗了一層油,覆蓋了全身上下。

至尊真氣猛然衝上腦門,腦中轟然,驚雷連響,彷彿老天在他腦中搗蛋,狂風暴雨,劈雷閃電,什麼都來,整個腦袋暈沈沈的,也熱辣辣的,敲鑼打鼓,十分熱鬧。隱隱約約似乎聽到有人正在合歡洞中說話,只不過雲嶽現在心智靈明已漸漸變的模糊,全身力量正一點一滴地被體內霸烈無比的至尊真氣消蝕化去,想豎起雙耳聽聽看是否真的有人在講話,卻始終無法集中注意力,體內真氣亂竄已經夠他受的了,哪還有餘力去兼顧外界變化如何,是否有人神不知、鬼不覺地進到了合歡洞中?

矇矇矓矓,迷迷糊糊中,感覺似乎有人正向他快步走來,依稀聽到腳步聲,正想振作張眼,力求看清楚來人是誰。陡然下身陽具一熱,彷彿被一團嫩肉包住,又溫又暖,又柔又軟,一條什麼東西,帶著溫熱的濕氣以及略感滑膩的黏水,蛇一般地在自己的龜頭上舔舐,時而那包住自己陽具的嫩肉更會發出或急或緩的吸力,弄得雲嶽飄飄欲飛,胯下東西不再像先前那麼漲疼,雖說仍是漲的難受,但比起方才陽具那股禁錮破牢的衝動,已是舒服的太多了。

下體一涼,陰囊一緊,似乎被人用手握住,十指纖纖,在他的陽具根部,陰囊袋上輕抹徐捏,力道不輕不重,恰到好處。陽具棒身也被另一隻柔嫩細緻的玉手輕摸愛撫,來回套動,彷彿只要被那手來回套動一下,陽具上的燙熱烈灼之感便減一分,忍不住急喘發聲,啊啊數聲,鼻音重濁,臉上紅光連閃,不自主地的挺動起陽具,在那團嫩肉的緊緊包裹下抽插起來。

其時,雲嶽全身的感覺全數集中在胯下陽具之上,身體其他部位火燒刀切的痛苦便相對的顯得不似先前那麼難當了。說也奇怪,只是這麼嫩肉一纏,套住雲嶽的陽具緊吸,雲嶽的身體便漸漸能適應那無上至尊令所帶出的霸烈鋒稜,逍遙紫氣的神功內力經過這麼一陣激烈鼓蕩之後,也逐漸能與無上至尊令的陽剛內氣相融,銷其鋒芒稜角,將之化入雲嶽本身的內勁神功之中,委實神奇之極。

雲嶽愈是挺動陽具在那團嫩肉中抽插,身體上的痛苦便愈是減少一分,只不過抽插那團嫩肉的感覺與美女交合時的感覺略有不同,有時彷彿還會被什麼堅硬的東西撞了一下,咬了一下,雖然沒有交合時那種陽具被陰戶整個緊緊挾住,扭臀狂搖的快感,但適時的硬物合撞,四下囓咬,卻更能將那充滿著整個陽具的能量釋放開來,實是另一種滋味,異樣的享受。

雲嶽體內的真氣適時得到抒發,陽具熱度稍減,原本昏沈沈的腦子也因至尊真氣漸漸與本身逍遙紫氣的內功融合為一後,而逐步恢復清明,只覺得整個身子飄蕩蕩的,似浮似沈,如在夢中。正感舒爽時,最敏感的下身陽具突然被那團嫩肉緊緊束住,嫩肉深處發出的吸力不斷向他的尿道口猛汲,一股奇強的吸力把他弄得陽具酸麻無比,不住急速跳動,尿道口的兩片唇連續鼓張,陽具棒身被人用手指徐括,驟漲驟消,顯然那人雙手十指非常靈活,能精確地控制雲嶽陽具的漲消大小,並加以安撫刺激。

『唔』的一聲,語音悶響濃濁,鼻息咻咻。胸口起伏,心跳怦然,全身肌肉緊縮,後背弓起,真陽蠕動,精關已快把持不住。就在這時,背後『促精穴』一麻,被人一指點中,脊髓一涼,再也守不住元陽傾瀉,精關大開,白濃濃的黏稠精液猛然衝出,『啊』的一聲大叫,全身力氣驟失,像個洩了氣的皮球,身子往後便倒,整個人無力地躺在石床上。四肢放開,連動一動眼皮的力氣也沒有,躺在床上不停的喘氣,心臟撲撲急跳,怦然有聲。

雲嶽無力地躺在床上,那猛烈無比的至尊真氣也似隨著他精關大開,元陽怒洩如洪流驟散,化風而去,歸於虛空。鼻翼翳張,胸口起伏,嘴巴張的大大的,不住大口大口的喘氣,好似離水的遊魚,魚鰓不斷地張合鼓動,沒一刻停過。

好不容易,雲嶽深深的吸一口氣,一道清流自口鼻深入肺葉胸腔之中再慢慢散開,將紊亂的氣血稍稍平復,這才緩緩地睜開雙眼。他才睜開眼簾,第一眼就看見邪皇赫然就在他面前,雙手負背,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不禁大感羞慚,想起身端坐,這才發現自己身體軟綿綿的,連骨頭似乎都化成了絲,哪裡坐的起來?

臉上熱濕,略感麻癢,好似有什麼東西在他臉上滑行,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卻是苦澀的很。大汗淋漓,整個人彷彿剛剛才從水池中被人拖上來,渾身濕透。陡然臉皮上一涼,似有什麼東西快速滑過,流到頭後貼床的髮根處,便有股涼意貼上頭皮,原來是汗珠。微風一吹,便覺得有點冷颼颼的,散入腦殼之中。

邪皇走近他身邊,淡淡道:「你現在知道為什麼我要你和玉瓊先練雙修神功,再練無上至尊令的原因了吧?你想獨力練成這門神功,只是這入門紮基的第一重前三十六大周天的運氣之法就已經差點讓你走火入魔,經脈盡斷,成為廢人。現在你知道我是為了你好了吧,並非害你?否則的話,你再強練下去,沒有你師妹用雙修神功中的『陽春三法』,以口將你體內的至尊真氣導出射精,這會兒你怕不早成了太監,自己下手把自己給閹了?」

雲嶽聽得滿臉通紅,沒想到自己心中所想的事完全一點不差的被邪皇給料中。他初練至尊令神功,弄得全身滾熱,烈火焚身,那陽具乃是人身陽氣之所匯,感覺最是靈敏,幾乎是他全身一熱,陽具便即舉起。漲到痛極欲爆時,心中確實有閃過索性一咬牙將它一掌斬斷的念頭,所幸這念頭一閃即過,並未付諸實行,否則雲嶽現在怕不已成了太監,躺在血泊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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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皇嘿嘿一笑,又道:「本門就是因為這門神功難練之極,非得天資過人,耐力,忍受力皆屬超人之輩不傳,為的就是這無上至尊令神功的紮基第一重太過艱難,一般人根本練不成,一個不慎,練功人不是走火入魔,發瘋死亡,便是『喀擦』一聲,引刀自宮。這也是為什麼本門人丁一向單薄,門徒弟子不多的原因。」

嘆了一聲道:「只不過這無上至尊令神功委實太過吸引人,凡是練武之士,只要看過這本秘笈,絕少有人能抵住書中誘惑,不加修習的。本門就曾有人像你一樣,不願藉雙修神功之助練功,一意孤行,到最後,嘿嘿!只落得兩個下場,不是真氣爆體,發瘋驟死,就是引刀自宮,成了太監!本來,成了太監之後,烈火焚身之苦便去,這門無上至尊令也儘可練得。只不過那是去菁存蕪,入了魔道,陽剛霸烈的無上至尊令轉成了陰狠毒辣的功夫,卻非本門祖師創功的本意了。」

雲嶽腦中一震,心中抽了口冷氣,心道:「若非師叔師妹相助,這會兒說不定我已經成了太監!」

一想及師妹,猛然念及邪皇方才說過,柳玉瓊為救自己,曾以雙修神功中所記載的『陽春三法』,用口幫助自己將至尊真氣導出洩精,這麼說那時陽具上包的那團嫩肉就是……,思慮及此,又慚又窘,又愧又羞。身上一涼,下身陽具傳來一股冷意,這才想起自己練功之時,由於體內真氣澎湃激蕩,霸烈火熱,雙臂一振,衣服便被自己震成了碎片,那現在自己豈非一絲不掛,渾身赤裸的任人觀看?

又急又怒,面皮紅漲,就想起身。無奈他受至尊令這一陣子的折磨,身子那還有半絲力道?要想起身,那是比登天還難。雖是如此,雲嶽仍不死心的連通內息,希望能喚起自己精修二十餘年的逍遙紫氣,恢復力氣,就算是只能動一動小指也好。

邪皇自是看得出他心意,哼聲道:「你神功初練,目前真氣渙散,我勸你還是不要逞強的好。你想強行運使逍遙紫氣,目前是辦不到的,你給我乖乖的休息,睡一覺再說。」說完,手指一彈,指風激出,撞在雲嶽的睡穴上,雲嶽腦中一昏,人事不知,沈沈睡去。

不知過了多久,雲嶽眼皮微動,漸漸轉醒,全身筋骨酸痛,彷彿要裂了開來,不禁張口呻吟了一聲。慢慢地張開了眼睛,矇矓之中,眼前人影幌動,耳中聽得一個女聲喜道:「師兄,你醒了?」眼中所見的模糊影像這時才漸漸聚焦成一個人形,快速地眨了眨眼,甩了甩頭,定神一看,那人正是師妹柳玉瓊。

尷尬的笑了笑道:「師妹,你沒睡?」

柳玉瓊眼眶微現淚光,此時卻是興奮的笑道:「師兄,你總算醒了,你睡了兩天呢!」

雲嶽驚問道:「師叔點了我的睡穴,讓我昏睡兩天?」

柳玉瓊點頭道:「可不是嗎?師父說你強練至尊令神功,體內經脈一時適應不過來,所以點了你的睡穴,讓你睡個兩三天,好讓經脈休息休息,不要繃的那麼緊,否則的話,對你將來不好。」說罷,一雙水汪的大眼凝視雲嶽,盡是關切擔憂神色。

雲嶽被她看的臉上發燒,面皮發熱,正想說些什麼。柳玉瓊倏然梨渦淺笑,喜動顏色,道:「師兄,你眼睛清明,血絲盡掩,沒有半分火氣,那是已經復原了。太好了,我去告訴師父。」說著便要起身到丹室中去稟告邪皇。

雲嶽急道:「師妹且慢!」伸手就想去拉柳玉瓊。他身子方動,骨頭便是拆裂般的酸疼,彷彿整個骨架就要崩塌,『嘎』的一聲,骨頭發出怪聲,嚇的柳玉瓊趕緊回來,伸手扶住雲嶽,焦急問道:「雲師兄,你還好嗎?」

雲嶽苦笑道:「還好,只是骨頭扭撞,應該一下子就好了。」

柳玉瓊這才鬆了一口氣,埋怨道:「你們男人啊!就是愛逞強,從不按步就班來,就想一步登天,看吧!身體弄成這般模樣,還能成什麼大事?」

雲嶽被她數落的啼笑皆非,本想出言反擊,但想想她也是為自己好,也不便說什麼,只是苦笑道:「師妹你才多大?怎麼講話的態度好像已經是三、四十歲,兒女成群了?」

柳玉瓊佯怒道:「你說什麼?小心我打你屁股。」話一出口,便覺不對,臉上隨即紅的像蘋果。

雲嶽哈哈大笑,笑聲牽動臉上肌肉,中氣一窒,咳嗽出聲,差點回不過氣來。柳玉瓊趕緊一隻手伸到他背後輕拍,幫他順氣,佯嗔道:「你給我好好休養,不準再講話了!」雲嶽臉色一苦,張口欲言,柳玉瓊隨即瞪了他一眼,不讓他說話。

雲嶽苦哈哈的閉上嘴巴,眼光一轉,突然發覺自己仍是渾身赤裸,一絲不掛,胯下陽具有氣無力地垂在兩腿之間,整個人倚在石壁上,嚇得身子一繃,不知道那�來力氣,重重地後背一縮後彈,撞在石壁上,發出『砰』的一聲。這一嚇,整個人都清醒了,腦中彷彿灌進了冰水,一下子腦筋變的清楚無比,原本尚存的三分睡意,也在頃刻間跑的無影無蹤,半點不存。

柳玉瓊也是嚇了一跳,不知道雲嶽怎會突然蝦子般後彈,硬往石壁上撞。香風拂來,一手抓住雲嶽手臂,焦急道:「師兄,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我去請師父過來。」說完,就欲轉身離去,請來邪皇。

雲嶽急道:「師妹且慢,我很好,沒事的!」他一張口說話,突然覺得自己的聲音也啞了,傳出的聲音破破的,好像攙了沙似的。怎麼也沒想到,無上至尊令神功未成,連第一重也還沒練就,自己的聲音就大受影響,如烏鴉嘰嘎,鐵刀磨石,十分難聽。

柳玉瓊也是一愣,不明所以,只是怔怔地瞧著雲嶽。雲嶽深吸輕呼,略一平定心情,柔聲問道:「師妹,我的衣服呢?」聲音倏變,不再沙啞,想是方才心�一急,不知怎地居然聲如破鑼,想想心�也覺得好笑。柳玉瓊也回過神來,聽得雲嶽問起他的衣服,不自主地就往他身上瞧去。

只見雲嶽全身赤裸,半點蔽體之物也無,跨下東西軟綿綿的垂著。不由得想起自己情急之下,為求救得雲嶽,曾在邪皇指點下以『陽春三法』為雲嶽口交,還讓他的精液射了自己滿嘴,不小心還曾吞了些許入腹。一念及此,玉面便是羞紅燙人,連耳根耳垂都是發紅發熱,狠狠地瞪了雲嶽一眼。意思好像在說,你自己把衣服震碎了,卻找我要,真是豈有此理。

———————————————————————-劍魔59四象宮———————————————————————-

雲嶽也覺得自己的問話有點不對,訕訕地窘笑道:「師妹,你不能請你幫個忙,找一套衣服給我?」

柳玉瓊看他雙腿緊挾,縮成一團,手掌掩在陰部,似是怕冷,又似是害羞,十分窘迫。忍不住『嘰』的一聲,笑出聲來。玉面漲得紅通通的,伸手掩嘴,香肩亂顫,想笑又不敢笑太大聲,憋在心中,十分難過,雙目盡是笑意。

雲嶽自然是尷尬的無地自容,不但耳根發燙,連全身肌膚都泛出紅光,苦笑道:「師妹你就行行好,快幫我找一套衣服穿吧!難道你要我雄壯威武的光著身體到處跑?這…這…總不太好吧?」柳玉瓊這時已經忍俊不住,全身亂抖,蹲在地上笑的不可遏抑,笑聲若銀鈴連響,黃鶯嘀啾,十分悅耳。右手在小腹上揉撫,似是笑痛了肚子。

雲嶽見她腳步一步也不移,只是蹲在地上,�頭看著他直笑,氣喘不已。秀髮亦如波浪般上下震動,笑的氣竭力失,最後只能蹲在地上喘氣。只好無奈地嘆道:「唉!你不幫我拿衣服,莫非這兩天來你還看不夠?好吧!我也不遮了,沒的讓你笑我小家子氣,你要看就看個飽吧!」說完,雙手放開,雙腿也分開,露出那男性象徵的丈八蛇矛,軟綿綿的垂著,存心惡作劇,羞柳玉瓊一羞。

柳玉瓊沒想到雲嶽居然出此奇招,羞窘的全身熱燙,渾身無力,不知如何是好。好一會兒才聽雲嶽大笑,上氣不接下氣,更是羞入骨髓。不知那來的力氣,啐聲道:「無賴!」一溜煙的躲了開,逃出合歡洞,兀自聽得雲嶽笑聲四迴,得意之極。

好不容易雲嶽笑聲漸歇,身子動了動。說也奇怪,雲嶽這麼一陣大笑之後,力氣似乎回來了。本來只能移動雙手,就算伸展雙腿亦會覺得全身酸痛酥麻如拆的感覺,似乎已經沒有剛醒來時那麼強烈。雖然仍是酸痛難當,肌肉彷彿糾結成一團,但手足已漸感暖和。想是大笑一陣後,心跳加速,血液行開,全身也放鬆了。不似初醒時那麼全身緊繃,一動就痛。

小心翼翼地吸了一口氣,默提丹田真力,果然臍下一陣暖烘烘的,彷彿火炭慢熱,漸漸地走遍全身。雲嶽籲的一口氣,心道:「還好,功力尚在,沒想到這無上至尊令這麼霸道,差點就讓我走火入魔,連逍遙紫氣也差點被化去。」想起柳玉瓊這兩天來全心全神的照顧自己,不禁歉然,暗道:「將來非得對師妹更好才行,否則光這恩情就夠我還的了1」

想起柳玉瓊不避嫌的救了自己,還對自己進行口交,一念及此,臉上就不由的火辣辣的一陣熱燙。雖說在雲濤山莊之時,小柔也曾為他口交過,但柳玉瓊乃是童體女子,與小柔不同,讓一個從沒接觸過男女之事的師妹為自己口交,這事對柳玉瓊來說,可說是羞人之極,跟破體失身委實沒什麼不同。

只有一陣苦笑,知道邪皇一定不會放過他,定要他與柳玉瓊同練那無上至尊令神功,否則,柳玉瓊還能跟第二個人嗎?想起小柔、冰姬、唐雲真、和秦紫嫣四人,雖說他以前是來者不拒,美女愈多愈好,但畢竟這四人個性不同,要想擺平,可能沒有那麼簡單。

小柔、冰姬還好,她們是他在一次行道江湖時,途經東海遊玩,因緣際會所救的異國女子,來自扶桑。兩人身世坎坷,本來就是扶桑某一門派大豪的禁臠,後來因為乘船出遊遇險,為海盜所劫,卻碰巧雲嶽路過,殺了眾海盜,因之將兩人救出賊窟。兩人無家可歸,也不想回去扶桑,便跟隨雲嶽回到雲濤山莊,當了他的侍女小妾。只求平平安安,無風無浪的過這一生,因此較易搞定。

至於唐雲真本是他義兄的妻子,也就是他的嫂子,應該也蠻好說話的。怕的是秦紫嫣不知道會怎麼想,是最大的變數。再加上柳玉瓊知道他最少有四個女人後,不知道會有什麼反應?雖說她曾經說過甘願做小,但那是在兩情繾綣,意亂情迷下說的話,恐怕當不得真,將來為有什麼風波,實在難以預料。

愈想愈是頭大,愈想愈是煩惱,不知如何是好。如果柳玉瓊與她們之間有什麼衝突,自己要站在哪一邊呢?苦笑一聲,心中嘆道:「我以前只道美女愈多愈好,多多益善,這會兒可煩惱了,唉,這可該怎麼辦?」

心中愁絲百結,正煩惱時,沙沙的腳步聲傳來。眼前一亮,柳玉瓊手捧著一套衣,嫣然笑道:「師兄,你的衣服來了!」

走到他身前,說道:「諾,這就是了!」將衣褲遞了過去。

雲嶽接過衣褲,不好意思的道:「師妹,剛才是小兄惡作劇,不要介意呦!」

柳玉瓊臉上一紅,露出雪白玉齒,調皮的道:「沒關係,師父說你如果再這麼做的話,就『喀擦』一聲,讓你當了太監。」說著,比了一個斬首的手勢,接著對他扮了個鬼臉。

雲嶽一愕,又好氣又好笑,沒想到這個師妹百無禁忌,居然跟自己來這一套,與秦紫嫣,唐雲真的端莊嬌羞完全兩樣,看似放浪淫蕩,實則活潑搗蛋。心念一轉,打蛇隨棍上,故意嘆道:「既然如此,那就請師妹用你的玉手讓我變成太監好了。」說著閉上雙眼,一副『從容就義』的模樣。

柳玉瓊本擬要窘的雲嶽知錯服輸,這才放手。沒想到雲嶽一眼就看破她的心機,當下順水推舟,反將她一軍,還一副捨生赴死,大義凜然的模樣,雙目閉上,慷慨就義。當下哭笑不得,又羞又窘,僵立當場,不知所措。

雲嶽心中暗笑,差點沒在石床上笑翻。柳玉瓊自然不會不知雲嶽存心跟自己搗蛋,心道:「好啊!你敢做弄我,咱們不能算完。」

眼珠一轉,嘆道:「既然如此,也只好這麼辦了。」

叫了一聲道:「把它伸出來受死!」玉手豎立如刀,颼的一聲,掌挾勁風,當真往雲嶽的陽具斬下。

雲嶽沒想到柳玉瓊說動手,當真動手,還以為她在說笑。待得一掌斬至,冷風襲上,才覺不對,柳玉瓊似乎是玩真的。大叫一聲:「不行!」身子急縮,右掌出手如電,快疾無比的抓住柳玉瓊手腕。手指才一搭上柳玉瓊手腕,隨即緊握後拉。柳玉瓊沒想到雲嶽出手忒快,手腕被雲嶽抓中一拉,重心頓失,驚呼一聲,整個人如乳燕投懷,撞入雲嶽的臂彎之中,被雲嶽緊緊抱住。

雲嶽還真怕弄巧成拙,激得柳玉瓊當真出手把自己閹了,那時就不美了。雖然知道師妹有九成九是跟自己開玩笑,但掌勁襲來,自己再勇猛神武也不敢用那話兒去硬碰柳玉瓊掌刀,至於要他『伸出來受死』,那就更難了。

說不得只好食言而肥,寧為狗熊,不當太監,情急出手先將柳玉瓊拿下再說。是以這一抱上,雙臂便如一雙鋼條將柳玉瓊硬是緊緊困在自己胸前,動彈不得,深怕她一個不小心,『喀擦』一聲,自己恐怕就真的要入宮當太監了。

———————————————————————-劍魔60四象宮———————————————————————-

柳玉瓊在他懷中掙了幾下都掙不開,當下在他懷�撒嬌道:「師兄,不行!你說話沒信用,快把它伸出來,我要把它給斬了!」

雲嶽苦哈哈地道:「師妹,你就饒了小兄這一遭吧!你若真把它給砍了,小兄…小兄就真的得入宮當太監了。」

柳玉瓊聞言,躺在他懷�嬌笑不已,渾身亂顫。雲嶽軟玉溫香抱在懷,胸口被她高挺且彈力十足的豐胸抵住,又溫又軟,只覺一道熱氣自丹田昇起散開,情慾隱動。

她今天穿著一襲緊身錦袍,衣服將自己緊緊包住,露出異常火辣的傲人身材,胸口雙峰堅挺,柳腰纖細,臀部在緊身衣袍的襯托下顯得十分高翹,又圓又挺,本就非常迷人。那錦袍又是最煽情的大紅顏色,雲嶽初看她時,身子便有火熱之感,只不過那時自己睡夢初醒,身子尚虛,因此感覺並不強烈。

這下子嬌軀在抱,玉乳纖腰貼上身來,只要是男人,沒有不動心的。何況柳玉瓊又長得美豔絕倫,嬌顏媚誘之下,雲嶽哪還忍得住?彷彿懷抱著一個火爐,又熱又燙,端起她小嘴,低頭吻了下去。雙腿也如螃蟹雙螯鉗上,緊緊地鉤纏住柳玉瓊的下身,雙膝自兩側斜抵柳玉瓊的美臀,陰部緊貼她的身體廝磨,胯下陽物已然高舉,不時地觸弄著柳玉瓊雙腿之間,似要尋穴而入,來個翻江倒海,巫山雲雨一番。

柳玉瓊被他弄得渾身燥熱,雙臂索性環在雲嶽頸上,專心與他打起舌戰來了。雲嶽將舌頭渡入柳玉瓊口中,與柳玉瓊的香舌互攪,津液相通,兩條嫩舌如深潭遊魚般追逐嬉戲,相纏互絞,享盡溫柔。右手更不客氣地在柳玉瓊的背上輕撫徐括,漸漸地往下在柳玉瓊的圓臀上不斷摩娑,把柳玉瓊弄得難過之極,身子蠕動,那高翹的美臀也不由得扭動起來,似是在回應雲嶽的摩娑。

雲嶽見柳玉瓊並不排斥,那手在柳玉瓊背臀上撫摸夠後,意猶未盡,緩緩地順著柳玉瓊身子的曲線向上愛撫,最後到達柳玉瓊的胸口,握住柳玉瓊的美乳,五指略一用力,手指陷了進去,輕輕旋動起來。

其時兩人四唇分離,但四目交投,情燄熊熊,絲毫不比兩人方才接吻纏綿來的稍弱。尤其是柳玉瓊在雲嶽的愛撫下更是覺得渾身熱燥,彷彿體內有一把火正在熊熊燃燒。雙峰又挺又鼓,好似充滿了乳汁,漲的非常難受,好像只要一捏,就會滲出水來,美乳沈甸甸的,亟需撫慰,而雲嶽這美乳一握,正是時候,剛好能稍解柳玉瓊的玉乳鼓漲之苦。當下忍不住嬌吟一聲,櫻唇吐氣,如麝如蘭的香氣拂在雲嶽臉上,令雲嶽更加興奮。索性大膽些,手指急動,解開柳玉瓊的前襟衣扣。

這衣扣方解,雲嶽的手已經急不待等的滑入了柳玉瓊的錦袍之內,手掌接觸到的是一片柔膩細緻的溫熱肌膚,忍不住五指一抓,拇指食指撚住柳玉瓊的乳尖,輕輕前後撚動,要引得柳玉瓊慾燄高漲,自動獻身。

柳玉瓊嬌喘噓噓,雙臂一用力,立刻引得的雲嶽身子一翻,整個人壓在柳玉瓊身上。雙目媚眼如絲,發出一陣陣電波往雲嶽的身上殛,整個人就像是一個溫潤的大磁鐵,緊緊地將雲嶽吸住,不令離開。

雲嶽美女在抱,下身陽具也漲得難過非常,尤其是師妹那不用言語,只靠雙目勾魂所產生的誘惑,更是令人心醉神迷。一雙媚眼水汪汪、濕淋淋、情濃濃地往自己身上套,更是令人難耐。略嫌粗暴的脫掉柳玉瓊的上衣,露出兩個圓滾滾,鼓漲堅挺的肉球,乳頭上的紅暈更如玫瑰花瓣的散開,呈現淡紅色,忍不住身子挺起,半跪坐的坐在柳玉瓊的雙膝上,雙手自然而然地往前捉住柳玉瓊的美乳肉球,玩弄起來。自己胯下的陽具也是一柱擎天,亟需撫慰。

心念一轉,伸手握住柳玉瓊的玉手,將之放在自己的陽具上,低聲道:「師妹,你既然已經用你的小嘴幫過我一次,就行行好,再幫我一次吧?」柳玉瓊被他坐在身上,起身不得。玉顏紅熱,又喜又羞,橫了他一眼,嬌聲道:「你們男人啊,就愛來這一套,得寸進尺!」話雖如此,雙手並未收回,握住雲嶽的陽具,以掌心與雲嶽的陽具接觸,雙掌將雲嶽的陽具合在手中,上下的搓弄起來,正是雙修神功所載『陽春三法』中的『手交法』。

所謂『陽春三法』其實就是不用交合而可令男子達到快感,甚而射精的方法。說穿了就是口交,手交,乳交這三交法,因此稱為『陽春三法』。這方法一般而言乃是女子所習,用來取悅男子的閨房秘術,男子是不學的。

雲嶽的陽具被她溫暖的小手握住搓弄,彷彿包在一塊溫熱的泡棉之中,不斷受到擠壓按摩,十分舒暢。包皮被柳玉瓊的玉指輕輕翻下,露出整個火熱鮮紅的龜頭。柳玉瓊手上功夫不錯,手指在龜頭的肉稜邊輕擦撫弄,又不時在尿道口挑摸,弄得雲嶽渾然忘我,鼻息咻咻,陽具又癢又漲,差點抵受不住,當場射精。

柳玉瓊初時幫雲嶽搓弄陽具,羞得閉上了眼睛,只是用手去感受雲嶽陽具的變化,只覺雲嶽的陽具又熱又大,握在手中十分充實。漸到後來,她越搓越快,雲嶽抓在她胸前美乳的雙爪也似是隨著她的節拍而力道不同,她搓的快,雲嶽感受越強烈,磨揉她玉乳的力道也就大增,反之她的力道減小,雲嶽也跟著減輕力道。只覺得鼓漲的玉乳被雲嶽一揉,那鼓漲酸癢的感覺便如洪潮退去,但雲嶽的掌上力道小了,那鼓漲之感便又立刻充實了整個乳房,直需雲嶽再增力道加以揉弄才覺舒服,去除那漲癢之苦。

陡聽雲嶽悶哼一聲,精關難守,真陽一陣攪動,尿道口一開,射出了濃白重濁的精液。由於雲嶽是半跪坐的壓在柳玉瓊身上,身子自然前傾,陽具也朝向柳玉瓊這方向。這一下精液激射而出,不偏不倚,正好落在柳玉瓊臉上。

柳玉瓊只覺的臉上熱濕,似有什麼黏稠的東西落在臉上,眼睛張開,玉手自然縮回在臉上一抹,部份精液黏在她手上,定睛一瞧,羞的連忙閉上眼睛,把頭翻過一邊,不敢再看。

雲嶽精液激射,體內慾火略消,見柳玉瓊嬌羞如此,媚態迷人,陽具又是一陣暴漲,火熱堅硬。身子貼緊柳玉瓊,與她併躺床上,右手毫不客氣地將整個手掌按在柳玉瓊的飽滿陰戶上,只覺觸手濕滑黏膩,溫潤火熱,心知柳玉瓊的慾火也已將近燃燒到了極點。微微一笑,中指貫入溫暖無比的陰戶中抖動,在她的陰道壁中連挑連磨,弄得柳玉瓊渾身發癢發熱,緊挾雙腿,卻是半點力道也無。陰戶中彷彿有幾千幾萬隻螞蟻在同時爬行噬咬,又騷又癢,卻又無法搔到癢處,身子像毛蟲一樣忍不住蠕動了起來,肌膚泛出陣陣紅光,鼻息加快,美乳連連起伏,央求道:「師…師兄…快…快……我…我…不…行…了…」說話斷斷續續,想是陰戶騷透了,需要一根強有力的陽具來滿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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