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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一九七七龍門創文者
積分271發貼197註冊2002-11-7狀態離線【合集】夢斷皇城(1-4)
夢斷皇城
作者:si1977772004/05/19發表於:情色海岸線
(一)
老皇帝死了後新皇帝即位,登基大典隆重的召開了。
昭告上蒼後,十八歲的他、攜著太子妃踏上了金鑾殿中最高的地方。
面對象徵著最高權利的龍椅,少年面上依然是那麼平靜,這天之交椅原本就屬於他的,心下沒有一絲漣漪,他豁然轉身威儀的眼神掃視著眼前的一切。
所有在場的人,在那年輕人身的那剎那,幾乎同一時刻跪倒在地。
「吾皇萬歲萬萬歲,皇后千歲千千歲。」
跪拜高呼的萬眾,引不起年輕人絲毫興趣。目空一切的望著大殿之外的藍天白雲。默默的與前太子妃、現在的皇后一同接受著眾人的朝拜。
遠望天地少年天子的眼角餘光偷偷的瞄著端坐在身邊的皇后。
今天的她顯得比往常更加動人,與龍相配的鳳凰絲袍裹著她曼妙的身軀,雖然對嫵媚有幾分掩蓋,但添加的無上貴氣,卻有怎麼是凡夫俗子眼的美所能比擬的。
貌美而端莊,高貴典雅的儀態舉止。無處不向世人顯示著她——上官雪兒是天之嬌女。
但這一切在他的字典裡賤貨和蕩婦才是她最好的形容詞,之所以今天的自己能登上這九武至尊之位,都是因為幾年前的往事。
十歲他就被立為太子,十四歲他就迎娶了大自己三歲的上官雪兒。
紅衣霞披的女孩子就此闖入了他的生活裡,那時兩人相處的日子是那樣美麗而動人心旋。
每天東宮的小湖邊上,總是出現著一對相攜相擁的年輕男女。
水中的倒影裡,男孩子正親密的吻著心愛的人女,而那女孩子偎依在他的懷裡緊閉著雙眼熱烈的回吻著,熱吻過後,就是那驚天地泣鬼神的海誓山盟。
美好的日子維持了一年、也就一年後的一天。
一日的早回,東宮裡卻無一人,而自己寢宮裡卻傳來最原始的聲音,那委婉的呻吟聲夾雜著野獸的吼叫。
那委婉的呻吟是那麼熟悉,想起妻子在與其他人偷情時,子夜在也克制不住衝了進去,當衝到裡屋時一切醜劇全數落露眼中。
一對赤裸男女翻滾在他的床上,那難人正是自己尊敬父皇。他正赤裸著身體趴在上官雪兒的身上,用他那粗大醜陋的陰莖來回的送進太子妃那嬌嫩的花道,隨著一次次用力的聳動,不時的粗喘大吼起。
雪兒抿著小嘴淫蕩的呻吟著,那被大手握住的細腰快速的搖動著,雪白的雙腿夾在男子的屁股上,不停的隨著男人的衝撞亂蹬著。
戀奸狂熱中的男女,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到來。
子夜手中的花兒碎了,化做了片片殘花飄落在地上。
想起屏風那邊瘋狂的父親與妻子,劉子夜慢慢冷靜下來了,如果是平常百姓之家,自己完全可以抓住著不知道羞恥的男女暴打一頓,可不是因為那人不僅是父親,他還是當今天子,掌握天下蒼生的生殺大權。
劉子夜很清楚的知道,自己不是第一位太子,在他之前已經有過兩個,之所以如今是自己,不是他們英年早逝,而是被眼前這位瘋子給廢掉的。
第一個廢太子,現在還活在後院的冷宮中,據說他已經瘋了,經常在夜間子夜都能聽到他那淒愴的叫聲,第二位的命運要比他好些,一段白菱結束了他的性命,也結束了他疼苦的一生。
子夜身影消失在屏風外端。
黑暗的種子就此埋種在子夜的心裡,經過三年的隱忍和安排,終於坐上了這瘋狂的寶座,揮霍天下萬物的權利落在自己手中了。
「眾卿平身。」隨著子夜的聲音,跪拜的人都都紛紛起來,望著寶座上的年輕人,他們中有人真心膜拜和尊敬,也有人輕蔑與不肖。
不過這一切,對子夜來說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劉子夜是當今天子的事實是誰也不能改變,以後南朝的起伏就看自己了。
隆重的登基大典由清晨一直延續到半晚才告結束。
此時的金鑾殿上沒有大臣和皇親國戚,只有一個孤單的影子。
黑暗中的人忽然站了起來,高大的黑影步出了金鑾大殿,步上了前往中宮的路程。
白日的高貴無上的皇后,渾身赤裸著躺在中宮的大殿裡。
充滿著野獸氣息的男人盡情在在她身上侵略著,那粗大的陰莖彷彿是復仇的裁決,每次進入時,都將矜持高貴的女人弄的慘叫連連。
完全沒有愛的性交,每次感覺到女人有濕潤的氣象時,狂操中的男人毫不客氣的將其抽出,取代的是一塊乾燥的碎布。
在男人的手指掰開的肉瓣間,那塊碎布發揮著它的作用。
紅色的肉瓣上滲出了液體,本乾燥的布條吸收乾淨,那紅的肉孔間流出的愛液,沒有引起男人的自豪感,卻是皺著眉頭無比嫌惡的將干布捅進肉孔中攪著。
當陰道再次乾澀的時候,子夜的陰莖又一次插入。
「啊……」扭曲著小臉的雪兒望著丈夫、大帝。
梨花帶雨,雲容慘淡、惹人無限愛憐的模樣兒,不但沒有引起男子的半絲憐憫,反而更加刺激著他的殘虐之心。
當高貴的皇后被折磨的不能動彈的時候、肉體沒有知覺的時候、男人在滿意的從那雪白的身體上爬了下來。
抽出陰莖的時候,不止女人的花道滲著血絲,就連那自己那根紅腫的陰莖也有幾處破皮的地方流著點點紅絲。
「嗯……」陰莖受到涼風的吹襲後,徹骨的疼痛令大帝眉頭微皺。
不過嘴角的笑容依舊那樣詭秘和滿足……
因為皇后的花道間滲出的血越來越多,流的滿腿而都是,那昏迷後的臉上都透著痛苦的表情。
「哈哈……婊子你終於知道,性愛不一定就是快樂,就像今天這一次,絕對能讓你今生難忘……哈哈……」
尖利恐怖的狂笑聲充滿著整個中宮,一致傳邊各個角落裡。
赤裸的新帝搖擺的走出富麗的宮殿,宮外的女子和太監們連忙口呼萬歲、萬萬歲!
然後跪拜在地上,等待著帝王昂首而過。
一大早子夜就醒了過來,因為今天是自己的第一次早朝,可不能耽誤了。
高坐在金鑾殿的帝王接受眾人的朝拜後,看了看身邊空著的位子,一種難以訴說的快感湧上心頭,不用說上官雪兒今昨夜自己的大搌雄風後一定是下不了床了要不早朝都不見她的影子。
「陛下,據探子來報,北朝天柱將軍高歡領三十萬大軍準備南下。」
聽到此等消息,大殿上群臣為之悚然,想起高歡此人文滔武略堪撐當世第一人,如今又趁南朝新皇繼位時,大舉南侵,可謂是偽在旦夕。
頓時金鑾殿裡議論紛紛,無不憂心沖沖。
「哈哈……」少年天子不驚反笑,此舉令大臣們大覺怪異,有的人甚至在想難道皇帝被這個消息嚇傻了麼?
劉子夜豁然站了起來,群臣見帝王站起,頓時跪倒在地上。
「眾卿勿慌,高歡是何人,愛卿們心裡因該都還略知吧,他狼子野心世人皆知。撥弘一族對其是恨之入骨,如果他領兵來犯我宋界,他的後方將會如何。」
群臣聽後心下大慰,齊聲大呼吾皇萬歲萬萬歲。
安定眾人心態後,子夜揮手退朝。
退朝後許多人因為皇帝的英明背感萬幸,也有人心下暗恨,也就是那個稟報消息的軍機大臣,也是當今皇叔叫劉徹,此時他正揮拳擊打著一棵桂花樹。
鮮紅的液體隨著拳鋒流淌著,這個計劃被子夜給識破了,看來自己小瞧了他的智慧,以後的奪位計劃可不能在出錯了。
下朝後,子夜正無事可幹,以往他每次下課後可以找上官雪兒一起玩耍,那時的日子是多麼充實而快樂,如今找那賤人是不可能了。
該去哪了?正抓著腦袋想的時候,一陣尖利的叫聲響起,而切那人吼著:「我是皇帝,見了朕還不下跪!」
大膽晴天白日裡有人敢稱朕,想到此處子夜連忙吩咐停轎。
下轎後傳來太監李厚問道:「你去查查何人敢稱孤道寡?」
得到旨意後李厚並沒有去查的意思,劉子夜一瞧心寫納悶。難道老匹夫敢抗命,正要待發怒的時候,李厚時務的跪地稟道:「陛下此人不用去查,屬下以知道是誰了。」
「何人?」
「前太子,劉子聰。」
「是那個瘋子?」見陛下已經想起,李厚連忙回道:「正是,所以陛下不用去查,也不用去理會他,一個瘋子!」
「哼、瘋子也不能大逆不道,來人前往前太子寢宮。」
得到聖諭後眾人便打道前往前太子的冷宮。
見聖駕到臨,整個冷宮的人都相迎了出來,跪倒一片。
「陛下,前太子是個瘋子,您不必……。」還想勸時,劉子夜不耐煩的舉起了手臂並且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李厚從那眼神裡看到不滿,和殺機,活與宮中多年的他,也不至於傻到為了個不相干的人賣命,也就不在支聲。
一進入院中,劉子夜就看見被鐵練捆綁的前太子,也是同父異母的大哥。
此時他的嘴巴已經被布團堵住了,身邊的一個女子年紀二十七八左右,手裡正拿著空著的碗,看來是剛才在給那瘋子進食了。
身後的太監李厚見了,尖聲細氣的吼著:「大膽女子見了皇帝還不下跪。」
那女人聞言頓時跪在地上:「臣劉子聰之妻,叩見陛下,願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那女子的姿色還有幾分,但他更關心的是她的身份。
「子聰夫人,也就是那瘋子的老婆。父皇的大兒媳婦!」想起這不禁多望她幾眼,只見她低首跪拜著,嬌弱的身子因為自己的霸氣而輕微顫抖著。
「哈哈……」這就是前太子妃,原本高貴無比的卻因為那個老色鬼的原因,落得如此地步,要怪只能怪……當看見那豐滿的酥胸時,子夜頓時明白了。
「哦…子聰夫人,那我因該稱您為太子妃了。」客套幾句後,劉子夜上前幾步,找到個好位置,好將那半裸出的酥胸看個透徹。
跪在後面的李厚,從陛下的眼神的方向裡也看出點頭緒,時務的跪著退出院子,也就將劉子夜與子聰夫婦三人留在裡面。
「陛下,奴婢不敢!」
劉子夜見其恭順的樣子,還嫌不過癮。幾步走到咬著布團的子聰的身邊貓哭耗子道:「大哥,誰將你的嘴巴堵住了、誰把你給捆起來了。」並且將其嘴巴裡的布團撤出。
劉子聰吐去布團後,能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大叫:「見到朕還不跪下,我是皇帝。」
對此子夜自然是吼了聲:「大膽!」並且拔出腰間配劍就要斬殺的樣子。
跪在地上的女人連忙撲了過來抱出劉子夜的大腿哭求道:「皇上,我夫是傻子,您不要殺他!」
隨著女人的抱姿,那雙軟如棉花的乳房就貼在大腿上。舒服的子夜幾乎要叫了出來,於是故意做舉劍殺人的模樣。聰夫人見了信以為真,連忙站起身子拉住男人的手肘。
此時的場景可謂是香艷無比,女人半趴在身上,軟如水的軀體那麼真實的貼著自己,隨著自己的手肘運動女子身體便在身上磨蹭起來。
快活的冷酷皇帝的那根大鳥豎了起來,與此同時聰夫人也感覺到了,以身為人婦的她,怎會不知道那大腿上躁熱的巨物是何物了,明白此物是何後,俊俏的臉蛋頓時紅了起來,那緊拉著的手兒也放鬆開了,那身子自然是挪走拉。
劉子夜望著女人嬌羞的模樣,那抹紅雲更令他食指大動動色慾狂湧,於是老調重談,把劍舉起大聲說道:「大膽逆賊,我非殺了你不可。」又做那要殺人舉動。
望著皇帝那惺惺作態的殺人模樣,聰慧的女人又怎麼會不瞭解。於是她並沒有理睬劉子夜的咋呼,而是緩緩的走過去,揀起掉在地上的布團將丈夫的嘴巴堵住。
堵牢後丈夫的嘴巴後,聰夫人跪在地上,娓娓道來:「陛下,我夫已傻,任何大逆不道的話都是無心之過,在此奴家請陛下念在兄弟之情,或者是同情他的處境下高抬貴手。」
越是低人一等,越能顯現她的美,沒有虛偽與做作。劉子夜心裡的佔有慾由此更加濃厚,一手拿住女人柔軟的臂彎兒,隨著他驚人的力氣,而被輕易的拉入懷裡。然後一手攘住那柳絮般的細腰兒。
被強行抱住後,聰夫人的臉色一紅,連忙用手推著、輕聲說道:「陛下請放手。」
「不放,朕今天要了你!」
赤裸裸霸道的要求,令女人的臉色由羞怯紅暈變成了驚慌的慘白,「陛下請自重,妾殘花敗柳之身,不能與……!」
子夜的手臂用力摟著,女子的眉頭擰成一團的樣子。完全享受肉體斯磨快感中的男人,怎會注意了,倒是她的對白另他很煩,於是一面用手臂搓揉著懷裡的伊人無恥回道:「什麼殘花敗柳,什麼兄弟女人、我是皇帝、我是萬物的主宰。我現在要你就一定要你!」說完握劍的手略一用力,那傻傻望著劉子聰,臉上頓時一道血痕。
「啊…!」看見丈夫臉上的血痕,女人心疼的呼叫了起來,本想質問劉子夜的時候。
無情冷漠的聲音又將她打入了地獄。
「我已經討厭你的囉嗦…在囉嗦的話這劍不是給你丈夫的臉留到疤痕,而是讓他的脖子搬家。」
惡魔的聲音令她想起多年前另一個惡魔,那人當著丈夫的面將自己!
「嗚……」男人的嘴咬著她粉白的嘴角,用力的咬著,直到一絲鮮血將,慘白的唇而弄的紅艷,才將注意力移到她的貝齒裡,無情的舌頭席捲著她柔嫩的嘴腔。
匡鋃一聲,寶劍落地了,握他的主人開始席捲著那兩團柔軟的山峰,用力的捏著,每下的捏揉令懷裡的女人顫抖、呻吟!
以著死神威脅下妥協的女人,無論身上的男人如何捏弄她的敏感地帶,都會因那鐵練捆綁著的男人眼睛而漸漸穩定下來。
嘴兒吸著,軟軟的乳頭,摸著臀瓣的手兒也順著股溝摸到女人神聖之地,並且手指無情的扣進細軟的花道間,輕輕的抽動著,慢慢的轉動。
吸乳的嘴巴有點僵硬了,勾弄玉戶的手指也有點麻木了,可是嘴裡的乳頭還是軟軟的,那幽道還是那麼乾澀。
為什麼?當他望見她看著後面的眼神時,他明白了。
瘋子停止了傻笑,一雙透徹的眼睛月妻子對望著,正是那種真摯的凝望難她忍受著身體的本能,克制心理的慾望。
「哼……」劉子夜將懷裡的女人拋在地上,將她的身子翻轉過去,然後隨著衣缽的撕裂聲,白色的宮裝化做了片片雪花,飛舞在天空。
「子聰!」隨著女人呼喚愛郎的同時、劉子夜那巨大的陰莖由後面插入到女人的體內,沒有慘痛的呼叫,因為心中有信念,因為丈夫與她同在,回憶起那一天,邪惡的公公將自己掀翻在床上的時候,他勇敢的站了出來,與其相拚搏。
插入後劉子夜猛弄幾下後,感覺不到半點濕潤,還有怎樣狠插,身下的女人都不曾痛呼,就連那表情都那樣悠閒安逸。
還有那瘋子也如此安靜的看著自己奸他老婆,那該死的表情簡直和她一模一樣,想到恨處劉子夜將女人的身體扳轉過來,使其面對著她丈夫。
調好方向後,劉子夜將女人的腿彎兒托在手心,將其大腿提起的時候,柔軟的屁股也隨之抬起,那含著陰莖的花道吐著挺拔的陰莖,淡紅的陰唇隨著雞巴的出入而翻動著,這淫糜的一切因該可以讓,女人羞愧男人痛苦了吧!
一切都出忽他的意料,女人依舊那麼平靜,除了那上下跳動的雙乳,和那因運動而變形的臀肉和,那身體的姿勢以外什麼還是一如往常。
「哼……」越是這樣,越是能激發劉子夜的狂性,他一手揀起地上的寶劍,一手托著女人的身體將她抱起,胯下的雞巴依舊沒有離開那裡。
隨著男人的起身,與丈夫對望的雙眼忽的轉頭看去,死神般表情的男人,臉部的肌肉一抽搐後,喀嚓一聲骨頭裂開的響聲。
腦中轟的一聲,茫然了、帶著秀髮的皓首猛的回頭,眼前不在有子聰的完整的人了,只有一個冒著血的無頭軀幹,而他的主人已經滾落在地上。
「不……」淒厲的喊聲能感染任何有血肉的人,院子外的人除了老太監李厚以外,幾乎人人的面上都掛著悲切的表情,柔弱多感的宮女熱淚也流了出來,雖然不知道裡面發生了什麼,但那一聲一一不一一足以說明一切。
「哈哈……」狂笑中的男人見到女人的淚水,那插在軟肉中的陰莖又粗了幾分,身體更加緊繃更加舒暢,那粗大的陰莖痛快的進出著乾澀的陰道。
隨著丈夫死後,失去精神支柱後的她。漸漸被那下下撞擊子宮深處的巨棒給引導著,心疼,身體的疼,小穴的疼……漲和麻!
一切的本能都因丈夫的死而復活了,陰莖進出的酸麻感,被姦污的羞辱感覺一起冒了出來,然後的是她本能的哭喊和呻吟。
最後男人舒服的將雞巴插入女人體內的最深的處,緊緊的抵在花心裡。
灼熱的精液開始噴發了,生命之水洗滌了女人身上的疼苦,接受那濃密的液體添滿花房後,女人的悲鳴化成了莫名的呻吟。
高潮……女人的子宮內也開始噴發了,隨著生命之水一攪和在一起。
感受到女人高潮後,劉子夜這才心滿意足,一把抱起女人,張嘴去吻她的臉蛋的時候,被女人躲開拒絕了,不過這總比剛才那神仙樣的表情好多了。
對此依舊挺動著還在女人體內泡著陰莖,一面吼道:「李厚。」
「奴才在。」隨著主人的聲音,李厚一面應著,一面連滾帶爬的跑了進來,首先望見的是那一地的血,和那顆血淋淋的人頭。
這種事他瞧慣了,所以並不驚慌。
「今天孤就在這住了,你找人把這裡打掃一下,再準備好酒好菜來。」
聆聽完聖意後,李厚連忙稱「是!」跪著退了出去。
吩咐走李厚等人後,劉子夜這才抱著懷裡的女人到內室,愛撫廝磨去了。
(二)
***********************************此文純屬虛構,所以會令喜歡歷史劇的朋友感到失望了。
文中的背景有幾分南北朝的影子,也可以說就是那個時代了。
對於那個時代的故事我也一知半解,那是歷史上最淫亂的年代。本人就很喜歡看南北史演義,至於歷史的年代和人物名稱印象到是不深,可那高歡、劉子業的淫亂故事卻總在腦海裡揮之不去。***********************************
究竟是怎麼回事?太子妃無力的躺在臥榻上,雙眼朝空中凝視著,雙腿無力的攤開著。股間股下都沾滿著清涼的液體,那是暴君狂歡後留下來的。那是恥辱的象徵!
本想起身將胯間的的污垢洗去,可是酥軟的身子根本不願意動彈。晨起的涼風令她感覺到一絲寒冷,於是將折疊在身邊的被子拉了過來,將它遮掩住她赤裸的身軀。身體不再感覺到寒冷後,倦意襲上額頭,就此安逸的進入夢鄉!
劉子夜早朝回後,吩咐李厚傳聖旨。封前太子妃為慧妃,並且搬入後宮。
午時不久後,劉子夜正在看閱奏折,此時外面響起女人的聒噪聲,隨著便闖進來一名四十左右的妖艷女子。
來人冒昧闖進,劉子夜很是不快,眉頭頓時皺起來,一張臉冷若寒霜。
濃妝艷抹的女子根本沒注意到皇帝此時的樣子,依然衝著那追進來的太監罵道:「瞎了眼的,你不知道我是聖上的大姨麼?」訓完太監後,那女子轉過身,那張狂的模樣頓時化成笑臉可親。
身後的太監可不像女人那麼不知道死活,連忙跪地道:「皇上,奴才……」
從女人專橫的模樣,劉子夜就看出太監也是沒能力阻攔,於是手一揮,冷然道:「沒你的事,下去吧。」然後拿起一本奏折繼續看著。
見太監退下後,皇上也沒責怪自己的樣子,也就倚老賣老地直呼皇上小名:「子夜啊,大姨本來準備去看你娘的。路過御書房就來看看你。」
「嗯。」
「大姨今天有事情想求你幫忙!」
「哦。」
「就是我那不爭氣的兒子,我想你給他弄個一官半職。」
聽到這裡,子夜算明白了。她是來給表哥求官的。
「大姨你想讓我封他什麼官啊!」
聽到皇上主動稱自己大姨,獨孤紫紅心下狂喜,想著兒子求官有望,於是張口說道:「皇上要是願意的話,弄個一品二品的當當就行了。」
劉子夜一聽,心下想到:乖乖,胃口不小麼,張口就要一品大員。還有那貪得無厭的表情更讓他心下不爽,但他存心戲弄下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大姨。
「才一品啊!」
「什麼,才一品?」聽皇上的口氣似乎這官位要低了,想到此連忙改口道:「皇上,一品不要了,封個王吧!」剛一脫口,但一想起王只有皇族才能封的,還知道點事故的她立即改口:「封王不行就給個侯做做!」
她也太高估自己這大姨在皇帝心中的地位了,若她不是母后的親姐姐,恐怕她的人頭早在午門上掛著了!
「好,就封侯,取個什麼名字好呢?」說到這劉子夜就站了起來,裝做一副認真思索的模樣,在臥榻前來回踱步。
而那不死活的婦人,也不客氣的坐在皇帝的龍榻上,兩眼巴巴地望著眼前晃動的帝王,想著兒子即將得到的侯位,口水都幾乎要流了出來。
忽然劉子夜一轉身,獨孤紫紅的眼睛也亮了起來,是名號出來的時候了。
「就封個身首異處加滿門抄斬侯。」
還沒聽清楚,獨孤紫紅就讚了起來:「皇上英明,這名字好長。身首……」當念到這裡時,她恍然大悟。忙看了下劉子夜的表情,完全不像開玩笑,一張臉說多難看就多難看,嚇得她連滾帶爬的跪到地上,喊著皇上恕罪。那頭也磕得如搗蔥一樣。
「哼……」冷哼一聲後,子夜坐回到龍榻上。
「陛下,愚婦無知!……」求饒也這樣喋喋不休,不過樣子到是挺好玩的,玩心大起的子夜將腳趾頭伸到女人嘴巴裡。
「嗚……」這下子終於安靜了。
望著大姨那含著腳兒,想吐不敢吐,想咬不敢咬,進退兩難的模樣,劉子夜樂了。
「大姨,你拿舌頭舔,只要我舒服了,就饒你不死饒我那表哥不死。」
聽到這裡,為了活命獨孤紫紅也顧不上腳趾的骯髒了,認真仔細的含著腳趾頭,舌尖也捲著腳拇趾。
「哦……」舒服的感覺讓子夜忍不住呼了出來,還有那女人含腳趾頭的樣子簡直就像在含雞巴一樣,想到這裡雙眼一熱,褲襠裡的陰莖也舉了起來。
性慾的催促下他開始在女人身上找宣洩點,注意到大姨那雙半露出的乳圓,便提起另一隻腳伸到乳溝裡面,享受那雪白的乳房帶來的足底按摩。
皇上的這番舉動,嚇得獨孤紫紅吐出臭腳後驚呼起來:「啊…皇上…」
同時劉子夜彎下身子一把揪住她的胸衣,用力一甩,碰的一聲、婦人的身體就此騰空而起「碰」的一聲落到床上。頓時把獨孤紫紅疼得「哎喲媽呀!」地亂叫起來。還未等她疼呼幾聲,一道寒光頓現。子夜抽出牆壁上掛著的寶劍,將其鋒芒指著大姨的脖子。
冷冽的寒氣由細嫩的脖子傳到知覺中,獨孤紫紅頓時兩眼汪汪的流淚,不過死到臨頭的她還不知道錯在哪裡,正準備張嘴的時候,劉子夜冷冷的說道:「大姨,你的話真多,我討厭多話的人。」聽到這裡,瞭解聖怒的原由後,獨孤紫紅乖乖的閉上嘴巴,聆聽著子夜聖言。
見女人點頭示意明白了他的意思,劉子夜也將寶劍收回。
脖子上的威脅消失後,躺在臥榻上的女人正要起身,卻被劉子夜按住了雙肩膀,將其推倒在床上。
「皇……」對此有些不明白的女人,正要問時想起前言及時收聲。
對此劉子夜給與表揚:「不錯,就是這樣,只許聽從我的話,不要問!」另一面大手已在女人的胸前活動著。大手放肆的捏著雙乳,感覺在手中的變化,感覺它的主人恐懼的顫抖。
感覺到外甥的意圖後,女人卻不敢出言抗爭。
男人的大手慢慢的不再滿足於女人雙峰帶來的快感了,慢慢的下移,一直到神秘地帶,五指無情的罩在那飽滿的陰戶之上,開始抓捏起來。
屬於丈夫的女人引以為傲的生育貞潔之門,如今被另一隻大手摳摸著,無比的羞意湧上心頭。面對即將可能失去的貞操,自己卻又無能為力,到此她只有閉上眼睛去等待和忍耐過這段煎熬。
「把衣服脫了。」見此話過後,大姨還未有所動。子夜大手一揮,只聽啪的一聲,臉頰上傳來火熱疼痛,頓時令她回過神來。隨後男人的一字一句都落入她耳中。
「把身上的衣服都給我脫了,要一絲不掛!……」
雖然是他的長輩,可是他的身份是天子,柔弱的女人又怎能和他抗衡呢,聞言後獨孤紫紅只有乖乖的把衣服脫下來。對於那瞪著血紅雙眼的男人,聒噪潑辣的女人羞怯的低下頭,並且試圖用手遮掩住身體的要害。
「把手拿開!…」無情的聲音下,女人只有把遮住雙峰的手撤離。
「躺下、把腿往後收,將屁股對著外面。」直到女人依照他的意思將雪白的屁股、帶著淫液的陰戶暴露在眼前時,男人才滿意的喊停。
仔細觀察了一會後,劉子夜拿起毛筆開始在女人的花瓣上劃弄起來,瘙癢的感覺讓女人的身體與花瓣輕微的顫抖,如此勾弄幾下後,褐紅成熟的唇肉與那鮮紅的肉孔被黑色的墨跡給染黑了。
瞧著自己的傑作,劉子夜滿意的笑了起來。慾火也燃燒得更劇烈,強烈得令他有撲上去大幹一番的想法。但一想起這女人大自己許多,還有她的身份是自己的親大姨,那份火熱慾望更加…亂倫的字眼燃燒著他的腦神經,不,自己奸她還不過癮…想到這裡他想起一個人,腦海裡頓時靈光一閃。
女人花道深處的愛液隨著毛筆的刷弄也流淌出來,與那黑色的墨跡染為一體滴淌在皇帝的龍榻上,一股女性的臊氣由此充斥著正個書房。獨孤紫紅也因此臉色羞得通紅。
正在她羞惱時,眼前一黑。她看不見外面的事物了,卻能聽到男人的聲音。
「大姨,我出去一會。你不要亂動哦。」聽到囑咐後,女人連連點頭。
「還有,不要將臉上的東西拿下,要不我可不客氣!」留下句狠話,子夜就踏出了書房。
走出書房後,子夜命人去傳大姨之子進宮。
等待一會後,表哥趙虎便來到了書房門口,見到子夜連忙跪倒,「小人趙虎見過皇上,願我皇萬歲!…」
劉子夜一揮手道:「趙虎,免了那些繁文縟節吧,快起身,孤有話問你。」
趙虎聽言後立即站起。
「聽說爾有報效朝廷的意思,特來求證!」
聽到這裡趙虎想到一定是母親的推薦,想著以後飛黃騰達的日子,趙虎連忙又跪下忠心耿耿地道:「皇上,小人確有報效朝廷,報效皇上的心願。為皇上我可以赴湯蹈火死而後已。」
劉子夜聽到趙虎的宣誓微微一笑,「趙虎,孤用人一不以親朋為之,二不一定要很有能力的人才,要的是忠心耿耿的狗。」
求官心切,趙虎立即回道:「我願做皇上最忠心的狗!」
「很好,不過怎麼能知道你的忠心呢?」
「小人願意挖心掏肺,皇上瞧見的一定是顆紅彤彤的赤膽忠心!」
「哈哈…挖心到不用了,只要你進此房間將裡面的女人給幹了,一品大員就是你的了!」
聽到皇帝說的怪論,有點不敢相信的趙虎竟猶豫不決的木呆而立。
「孤還會騙你麼,你連這點勇氣都沒有,還有什麼資格輔佐我!」
皇上略帶不滿的口吻立即讓趙虎定下了決心,大步朝書房走去,剛到門口他正要推門的時候,威嚴的聲音再次響起:「裡面的女人名字叫獨孤紫紅!」
「母親的名諱。」熟悉的名字立即讓趙虎停在書房門外。
「現在有兩條路給你走,一是脫光衣服進去,然後嘛……哈哈,孤也不多說了,二就是穿著衣服進去,你可以將女人帶回家,不過,從今以後你就得離開皇城,永遠是平民百姓。」
說完後劉子夜望著趙虎的背影,他要看看這男人如何選擇他的路。
男人艱難的往前移了一步,接著兩步。看在劉子夜眼裡大感失望,看來這小子的貪婪比倫理要小些。
正在失望的時候,趙虎已到了推手門開的位置了。就在此萬鈞一發的時刻,門口的人迅速的脫著衣物,瞬間,一副健美的男性裸體出現在子夜面前。
「很有趣!」看見貪婪勝利後,子夜再次播放誘惑的種子,「趙虎,如果你干她時將蒙著她臉的衣物拿開,我便封你為侯。」
赤裸的男人沒有回答,而是木然的將大門推開。
步步如有萬鈞之力,趙虎艱難的走向那皇帝的臥榻,眼前一具女人的裸體呈現在眼前,雙腿淫蕩的分開著,那渾圓大腿間流淌著黑色的淫液,那支在屁股不遠處濕潤的毛筆解開了他腦中的疑惑。
女人的面貌雖然被掩蓋著,但他已經明白她是誰。
她是母親獨孤紫紅,是生他養他愛他疼他的女人,她在他心目中是那麼的高貴和偉大,如今卻以著如此姿態出現在眼前。
想著錦繡前程,望著那靡麗的生殖器,趙虎的陰莖舉了起來。他猛的上前幾步將腦袋貼在那神秘的地方仔細的觀看著女人的神秘的聖地。
撲鼻而來的臊氣和那半開著的肉唇,讓趙虎忍不住用手指頭去撥弄,剛觸摸到,一股涼而粘稠的液體就染濕了指頭。
帶著黑墨的液體散發著無比的誘惑與魅力,因為這是母親那裡流出來的,是聖水,想到這裡他將手指含到嘴裡吸了起來。此時床上的女人微微轉動了一下身體,然後輕勻的呼吸聲告訴他,她睡著了。
那雙袒露出的巨乳,雖然不再那麼挺拔,卻也柔軟聖潔。於是趙虎雙手握住那裡不停的收縮著掌心,用手心的每一處肌肉去感覺小時依戀的乳房。
回憶起童年的往事,想起母親慈祥的面容,那已舉起的陰莖慢慢萎縮下來,他要放棄!就在這時刻,父親那張無情的臉孔出現了。
「無用的畜生,你這一輩子都沒出息!」還有家族裡官位最大的大伯總是以傲人姿態對著自己,總是以鄙視的眼睛看著……
不!想到要是放棄了,自己將碌碌無為,一生都要受家族與大眾的恥笑和鄙視,想起可怕的嘲諷,趙虎瘋狂了,雙手用力的握住陰莖,狠狠的套弄起來,可是努力也是白搭,陰莖依舊是半軟著。
時間不允許他再猶豫了,爬上龍床架起女人的大腿,將其掛在脖子上。然後將半軟的陰莖按在那被墨染黑的肉唇,在手的指引下劃開了肥厚多汁的肉唇,抵住那潮濕的洞口,在那裡磨蹭著。
很快,肥厚的肉唇咬住半軟的陰莖,夾著那柔軟的龜頭吸著,無限的磁力與淫靡洗刷著趙虎緊張的心靈,軟綿綿的陰莖重新獲得了生機,在母親的肉唇間茁壯的成長,很快陰莖彈直了,不再是那種垂在胯下的狀態。
取而代之的是火熱的龜頭直對著濕潤的陰道,趙虎藉著重生的狀態,將雞巴送了進去,濕潤的花道輕易的迎接著它的到來,一眨眼的工夫就將它吞嚼到陰道深處。
陰莖被包裹後,趙虎舒服的直起腰,然後開始聳動下身,那根也被染黑的大雞巴開始有序的抽插。
此時睡著的女人也隨著侵入醒了過來,那根體內轉動的雞巴是那麼真實,粗大堅硬,燃燒心懷的熱度令她呻吟起來!
母親的屁股不停的在身下篩動著,每下扭動後,那已經被淫水洗淨的褐紅肉唇就隨著顯入眼前,「噢…」的悶吼後,極度的快感令趙虎想看看媽媽此時的表情。
不滿足於母親騷浪的迎合,沉醉在封侯的誘惑下,趙虎無情的將隱藏真相的遮掩物拉起。還以為被帝王操弄的女人,隨著遮掩物體的離去,漸漸看清楚那托著自己腰身狂送雞巴的男人的真面目。
「啊…虎兒!…」簡短的幾個字,卻引起門外劉子夜的極度的快樂,手中的雞巴也由此噴發了,灼熱的精液噴灑在書房牆壁上。
裡屋的女人開始推著身上男人的軀體,挪著屁股想將那根罪惡的肉棍給吐出去,可是一切都是徒勞,男人強悍的身體控制著她柔軟的軀幹,男性的物體隨著淫靡撲哧聲進出著她那成熟的陰道。
肉體上沒有疼痛的性愛,很快就將她的情緒穩定下來。
為什麼姦淫自己的男人是趙虎?為什麼?
在幾個問號的背後,獨孤紫紅接受著趙虎的姦淫,一面卻側耳聆聽著窗外濃重的喘息,那是男人亢奮的呼吸,那也是暴君的變態的獸吸!
她看著兒子,滿頭的大汗,柔軟的手摸了過去,摸著兒子的臉頰。
感受到母性的溫柔,趙虎低頭看了下母親,只見她一面撫著自己的臉,那張熟悉的臉上,肌肉因一下狠插而扭曲了一下,柳眉一豎,接著雙眼一閉,嘴角一咧,淫蕩的「嗯啊…」幾聲後,搖著腿迎合起來。
隨著母親的大聲浪叫,趙虎邊操邊吼著:「媽媽…媽媽!」
趙虎在母親雙眼的注視下,終於完成了姦淫過程,到達了性慾高潮。
一陣顫抖之後,母子倆緊緊擁抱在一起,男性的陰莖深深的插在子宮裡,噴發著精液。女人得到灼熱的精液後,雙手在男人的背後抓著,緊貼的下身更加用力的挪動著。
結束了這場世紀大戰後,劉子夜闖了進去。撲在大姨的身上,將雞巴送進了滿是精液的陰道裡面,狠弄猛插起來。
滾在一邊的趙虎,不但沒有奸母之辱,還大聲替劉子夜吶喊助威。
三人淫戲了一個下午後,傍晚時分劉子夜領著大姨母子一起去見母后。
太后得知外甥被兒子封為孝母侯時,心下大為寬慰,直誇兒子做得對、做得好!
一陣噓寒問暖之後,趙虎母子便離開了皇宮。
回家的路上,趙虎還不忘了孝敬下母親,將母親抱在大腿上,掀起裙擺,將雞巴捅了進去,然後就任它泡在裡面,剩下的就是轎夫的工作了。
隨著轎子的上下起伏,雞巴舒服的上下出入著淫靡的陰道。
孝母侯果然名正言順。
次日早朝,趙虎便頂著孝母侯的稱號入朝面聖。
對於這新出的侯爵不少王親貴族迷惑不已,其中十王子劉子遠憤慨上奏道:「皇上,趙虎寸功未立,怎麼能賜封侯爵。」
既然有人頭一個站出來,其他幾位王爺也站出來質問。
趙虎見狀,心下暗恨著,可是卻又只能忍,心裡禱告著上蒼,希望皇上別被這些王爺給逼迫到,不要讓自己才當一天侯爵就玩完。
上蒼果然聽到他的禱告,劉子夜冷然起身,邁步走下台階。
原本站立的眾臣,立即跪拜在地,口呼萬歲。
劉子夜慢慢的走到十王兄子遠身邊。
「皇兄,請問究竟你是皇帝,還是我是呢!」
這句話聽到子遠耳朵裡如雷轟在頂,跪著的他慘然回道:「皇上,臣不是那個意思,臣只是說道理而已。」
「哼!道理!你的意思是孤錯了?」
「不敢!」
看見子遠噤若寒蟬的樣子,趙虎心中暗喜,直呼著皇上英明。
「孤是天子,孤願意封誰就封誰,願意殺誰就殺……」撲哧一聲,「誰!」子夜的話說完了,而子遠也倒在了血泊之中,那雙大睜的眼睛,似乎不敢相信就這麼一句話就讓自己死不瞑目。
子遠的死,令大殿之下鴉雀無聲。劉子夜那緩慢的步子卻震撼著每個人的心髒,他經過之處,跪在腳邊的大臣是冷汗直流,渾身直顫。
坐回龍椅後,子夜漠然的掃射著大殿上眾人。有幾個膽大的人因為長時間的寂靜忍不住抬起頭來,但瞄見那巡視眾人的眼光時又猛的低下。
「還有對孝母侯之事不明白的嗎?」聲音不大,但大殿上的人都能聽到。此時誰敢說不明白,子遠的屍體就躺在那。
「既然大家都沒意見了,孤就宣佈授趙虎孝母侯位,還有,子遠說他寸功未立,孤就給他立功的機會。趙虎…」
隨著皇帝的意思,李厚大聲喊道:「趙虎上前聽旨!」
趙虎聽宣,想起皇帝的支持,昂首挺胸的走到殿前,三叩九跪完畢後,就此跪地聽宣。
按照皇上的意思,李厚敘述道:「十王爺子遠,目無尊上。膽大妄為,如今已被孤處死,其死後餘孽尚存,特命孝母侯趙虎帶禁軍查抄遠府,欽旨。」
聽完宣後,趙虎謝恩接旨,帶領著三千禁軍前往子遠王府。
看著被弄得烏煙瘴氣的王府,趙虎心中大爽,這就是得罪我的下場。
一頓收索後,偌大的王府已經空無一物了,滿箱的珠寶被趙虎運回了家,強壯的男丁與老人孩子皆被押往午門。女人嘛,只要稍有姿色的都另外捆綁押入宮中,至於那王妃自然是容貌出眾,當然倖免一死了。
隨著三聲炮響,趙虎手中令牌一甩,大顆的人頭就此滾滾落地。
「皇上,犯婦都已押解到場了!」
看著被繩索捆綁的女子,子夜滿意的點了點頭。
「皇上,任務完成了,在下告退了!」伴君如伴虎,這道理趙虎還是明白得很,交了任務就想走人,無奈皇帝並不允許他走。
「趙虎,你留下來陪朕玩會,還有,那些人都蓬頭散髮,誰是王妃我都認不出來了,記得!」
「皇上,那個子高的女人便是。」隨著趙虎的指引,劉子夜才注意到那人,雖然衣著襤褸,但也掩蓋不住高貴的氣質。
「她們如此狀態,是不是你先前已經幹過了?」
聽到這裡,趙虎連忙跪地辯解道:「陛下,臣絕沒幹過,臣以性命擔保。」
「好了好了,沒干就沒幹嘛,賭什麼誓,你是我的人,無論做什麼孤都不會怪你。」說罷便徑直走到群女面前。
望著皇帝的背影,趙虎猛的摸著頭上的汗珠。心下想著這官還要不要當了,這樣搞下去就算不死,也不會長壽。
當皇上來到面前時,那些被綁縛的女人都一一跪倒。子遠王妃也不例外的跪倒在地上。見禮後,沒得到皇帝的允許誰都不敢站起來。
劉子夜走到王妃的身邊,手掌摸著女人凌亂的髮絲。受到撫摩後,女人的身體輕微的哆嗦著。顫抖著的肌膚是那麼的好摸,柔軟中帶著幾分緊繃。
子夜的手在女人細嫩的肌膚上遊走著,在殺夫仇人面前,軟弱的女子有的不是抗爭,而是順從。
對盡量維持尊嚴的王妃,子夜依舊不放過,咄咄逼人的話語響起:「王妃,孤殺了你的丈夫,他死得很慘、很慘。而且孤現在要操你,要在你丈夫死的今日操你。」惡毒的話語在告訴想麻痺神經的女人,疼愛有加的丈夫是死得多麼慘。
「嗚…」克制不住心疼,女人的淚水流了下來,她可以不顧廉恥的躺在這男人的身下,可以毫無羞恥地被丈夫以外的雞巴插弄、戲玩,但不能忘記他,因此淚水不停的湧出來。
「哼…」子夜一把抓住女人的頭髮,用力的將其扭到面前,一副猙獰的面孔望著因頭皮拉疼而皺眉的女子,陰森的冷笑道:「哭吧…為你死去的丈夫哭吧,馬上我就要操你!」說著便將她的頭往下按,讓她柔軟的臉蛋磨蹭著胯下鼓起的部位。
磨蹭幾下後,子夜便掏出那根陰莖,往女人的嘴巴裡送著。
雖然女人不願意含著,但也不敢挪開腦袋,猩紅的龜頭在嘴角里來回撥弄幾下後,仍然未被含住。對此劉子夜沒什麼反應,而是一把將女人按到在地上,然後就撕扯著衣物。
襤褸的衣物化成碎布後,女人白皙的身子顯露出來。
真白,對此一邊的趙虎也吞起口水了。
將王妃按趴在地上後,子夜抬起女人的一條雪白的大腿放在嘴裡咬著,一面將雞巴插進那因姿勢折疊的陰道裡,開始幹了起來。
隨著男人的聳動,女人默默的忍耐著。羞恥是什麼?不會比生命珍貴。愛情是什麼?不會比活著更有意義。身為這個時代的女人就是男人的玩物,與其哀歎命運不公平,還不如好好的把握將來。
認命的女人,忘記了丈夫的模樣,漸漸在慾海中沉浮。「啊…」男人東西又碰到了花心,也撩動了女人的心弦,這聲輕吟不是偶然。
聽到女人委婉的呻吟,子夜托起白臀將雞巴抽出體外,然後在陰穴上研磨起來。「啊……皇上不要折磨臣妾了…給我。」對此劉子夜是有求必應,立即將陰莖捅入了水光發亮的肉穴之中,狠狠的搗弄起來。
子遠的女人在身下淫蕩的迎合著自己的雞巴,那份騷浪的樣子哪有半點死了丈夫的樣子。
「子遠以為有劉徹等幾位皇叔撐腰,我就不能拿你怎麼樣了麼。弄得自己不得好死,妻子任我玩弄的下場!」想到這裡忍不住停頓了一下,半截陰莖就停在水淋淋的肉穴裡。
他停了,子遠的王妃反而不肯,「皇上快點嘛……奴家裡面好癢。」
「哈哈……好,很好,孤現在封你為癢妃。」說完便將半截陰莖送了進去,繼續猛操起來。
「哎喲…好…大,好猛,干死我啦。」
看到這裡趙虎的雞巴幾乎翹到天上,嘴裡也嘟囔著:「什麼嘛,皇上操女人我在這看著,我又不是太監!雞巴都快漲斷了。」
就在他自言自語的時候,劉子夜也發話了:「趙虎,現在沒你的事,且回家去!還有,那些女人就賞賜給你啦。」
留下此話,劉子夜托起女人的臀將其抱起,女人也極為配合的摟住男人的脖子,一雙水汪汪的媚眼望著男人。
望著遠去的皇帝,趙虎帶著女人趕緊出宮,然後隨便挑了幾個女人上車。
一上車,這小子就迫不及待的將其中一女子按住,掏出雞巴操進去。
「媽的,不是處女!」換一個再插,還不是處女!再換依舊沒見落紅。等車內的女人都插遍了,他也不再尋找了,隨便逮著一個就托起屁股大起大落的操了起來。
(三)
富麗的宮闈之中,身著華麗衣裳的女人,低首垂淚。
為何傷心?因她的孩子被殺而落淚,還是懼怕皇上的遷怒呢。兩者皆有吧。雖然因兒子的死對皇帝恨之入骨,卻又害怕皇帝因自己是子遠的母親而不肯放過自己。想起榮華富貴的一生,想想將要到斷頭台的下場,悲從心生。
她忽然起身,朝著埋葬先帝的方向跪拜下去。「先皇啊,你念我與你生有一子一女的份上,就顯顯靈保佑我下半生能活得平平安安。先帝啊……」
「先帝顯靈也救不了你,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己!」虔誠禱告中的女人連忙回頭,瞧清楚那人時,頓時花容失色,嚇得呆跪在那裡。
「見了孤怎麼不呼萬歲了!」
琴妃聽到聖言後也回過神來,又想起劉子夜的冷酷無情,看來自己今日是不得善終了,與其被其羞辱而死,還不如疼罵一場。
「劉子夜你有什麼資格配稱孤,你毫無人性,連兄弟也要殺!」
琴妃此舉到出乎子夜的意料之外,原本想聽聽她的告饒,看看她那下賤的樣子後再送她與子遠相見,但此時因她的剛烈而改變了殺她的主意。
劉子夜上前一步,一手捏住琴妃的下巴道:「你說什麼,難道不要命了!如果你敢再說一遍,保管你血濺當場。」
有力的手勁,捏得琴妃下巴生疼。皺眉間她聽完男人的威脅後,一道靈光飛快的在腦海裡轉動著:「他要殺我又何必如此多的廢話,瞧他的眼神雖然兇惡了幾分,但卻不似剛才進來那般冷漠!」想到這裡,混跡宮中多年的她猜出了皇帝的想法。
既已猜出,生的希望已經呈現了,如今就看自己怎麼演戲了。
「畜生、你即位以來荼毒兄弟,今日又來弒母。這都怪先帝瞎了眼。」說到痛處,她又衝著先帝的陵寢哭拜起來。
琴妃越是提起先皇,子夜越是開心,大逆不道的話也脫口而出:「哈哈…你才知道先皇瞎了眼啊!」大笑過後,感覺滿面梨花帶雨的女人別有一番風味,於是彎下身子一把將琴妃抱起。
「畜生放下我,男女授受不親,快!…」
對於那適到好處的捶打,劉子夜不但沒有疼的感覺,反而緊繃的肌肉開始松弛了,舒服的感覺正好配上胯下揚起的雞巴。
「哈哈!畜生?不錯,我不但要荼毒兄弟,現在還要強姦母妃!」說完便抱著琴妃朝內室走去。天琴宮的奴婢們眼睜睜見主子被抱到絲帳裡面,卻也不敢吭聲,仍舊跪在絲帳外,偷眼看著。
「嗚…嗚…畜生。」傷心欲絕的哭泣聲,拌著吱啦的衣物撕裂聲後,絲帳內的女人很快就清潔溜溜。
望著成熟女人傲人的雙峰,子夜撲了下去。嘴裡含一個,手裡抓一個。年輕的身體隨著對雙乳的折騰在女人的身體上來回磨蹭,那根大雞巴不時的觸碰著女人的大腿。
為了生存琴妃口裡繼續罵道:「啊…畜生!」那大腿卻也故意去迎合堅硬的部位,那東西的尺寸也清晰的印在她的腦海裡,比先皇還大,想到這裡花心裡一陣緊收後,陰道的內側四周都開始冒著淫水。
摸了會乳房後,那手兒順著身體的曲線下移著。那手保持著與肌膚一毫米的距離往下,往下,細微而眼觀不見的寒毛被指尖撩動。
那種似真似假的瘙癢感覺令琴妃頓時忘了漫罵,身體自然的蜷縮起來,嘴裡噓唆哼哼的呻吟起來。
當摸到肉瓣那裡時,那裡已經濕潤無比了。劉子夜心下一爽:「父皇你一生享盡萬人尊崇,如今過世後,你的老婆還不是在我手裡淫液亂流麼?」想到這裡他仰天長笑起來,笑得那麼狂,就跟當年他在上官雪兒身上的狂態一樣。
原本裝做貞潔剛烈的母妃,此時見到劉子夜的狂笑,頓時一呆,忽然一雙血紅的眼睛望著自己,那凜冽的目光讓她心寒。接著他站起來,那黃色龍袍頓時甩到眼角左邊,一副男人的裸體也就出現在眼前了。
結實的肌肉,黑色森林下朝天舉起的巨棒,和那猩紅的頂端。真正的戰爭才剛開始,她的心裡明白的很,此時她一雙眼睛艱難的從粗大的雞巴上移開,移到與劉子夜血紅的眼睛那裡,流離顧盼著,展現女人的風情。
劉子夜凝望著女人眼神,猛的跪下,手兒自然的舉起女人的大腿,另一隻手托住柔軟的腰身,而眼珠卻一刻也沒離開女人的表情。一切準備就緒了,雞巴也抵在了濕潤的肉瓣口了。
陰莖在男人的下身的挺進下,開始劃開肥厚的陰唇,往裡…。此時女人的眼睛大張,嘴角輕微的撇著,一副騷浪的模樣,女人也注意到了,連忙轉過臉去側對著男人,「畜生放開我!」
「嘿嘿…我看你裝!」想到這裡男人的身體覆蓋下來,完全的壓在女人的身上,那停在肉穴的陰莖捅了進去。
「啊…好疼啊!」
「真的很疼麼?」
問完,男人的嘴磨蹭在女人的脖子上,輕輕的吻著那裡的肌膚,而淹沒在女人體內的雞巴,隨著身子晃動而磨蹭著陰道的四壁。
一陣陣高昂的浪語由紗帳內傳出,跪在地上的宮女們,面紅耳赤著,雖然不是第一次見琴妃和男人作愛了,可以前那是先皇,如今那人是…想起這裡不由得朝絲帳那裡望去。
透明的絲帳內,清晰的演繹著一場子撲母妃的好戲。
琴妃的大腿在帳子裡蜷起,而皇帝卻跟狼一樣的在主人身上撲騰著。隨著一聲婉轉尖利的呻吟,男人也跟著高亢的吼了一聲後,帳子裡的兩條肉蟲,擁抱作一團。然後就是一片寂靜。
腿腳跪麻的宮女們也猜到了幾分,悄悄的站起,一瘸一拐的退出了天琴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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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徹安逸的坐在太師椅子吸著茶香,邊上的幾位肚滿肥腸的男人坐立不安。還有甚者,陽東王劉動一直就沒坐下,來回的在中央踱步,其急躁心情自然是觀者皆知。
陽西王受不了眼前的晃蕩,連忙出口勸道:「陽東王你別在那晃動了,有什麼事坐下來說嘛!」
「我憋不住,劉子夜那小子殘暴不仁,亂殺皇族!…」
正說在興頭上,陽東王站了起來,握住他的嘴巴道:「你想死啊,直呼天子名諱!」
陽東王一把推開文弱的弟弟道:「怕個鳥,這裡都是自己人,怕啥!」說完後瞧了瞧天聽王劉徹道:「老大,我們乾脆進宮殺了那狗雜種!」
劉徹聞言後笑了一笑道:「皇城內外都是天子的人,怕是你還沒到皇宮就已經被大卸八塊了!」
「哈哈…」南洋王劉鍾聽後頓時笑了起來。
「操,你還有心思笑。」
對於劉動的不滿,劉鍾連忙接話道:「我怎敢了,劉動,我實在佩服你的武勇!」
雖然劉動衝動到也不是白癡,武勇不就說自己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豬麼?本想日了回去,但一直沉默的淮南王劉舉發話了:「老大,能不能讓天戰王領兵回朝?」
天戰王是劉徹的親兄弟,也是先帝的一母之出,所以都以天王稱號。
劉徹手一揮道:「劉舉,天戰王的軍隊是據守北方大門的唯一屏障,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是不能把他調回來。」
「可是……」
劉舉對此還要說些什麼時,劉徹出言制止道:「好了今天就到這裡,大家以後謹記一條。就是忍耐…無論發生什麼事,就一個字:忍。」然後他看了看天色道:「馬上就要早朝了,走吧!」
潔白的絲帳高卷,赤裸的女人舒服的伸了個懶腰。手臂剛撐開就碰到男人胸肌上面,他還沒走?
想到這裡女人連忙將身子側了過去,年輕的男子均勻的呼吸聲推著雄性的肌肉起伏跌蕩,那裡,琴妃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移到那裡,昨天令自己慾火叢生的陰莖軟軟的貼在左邊的大腿上,還不停的蠕動著。
看到這裡忍不住伸手去摸,只是手指輕輕一點,還沒等她握住把玩,那根東西猛的彈跳起來,堅硬如鐵地朝天指著。
突的一下,嚇得琴妃連忙手兒一縮,連忙將身子轉過一邊,側背對著男人。
看似沉睡的劉子夜嘴角一咧,猛的張開了眼睛。轉過身子將雙手由琴妃的腋下伸過去,把玩著那對豪乳。那根大雞巴自然是貼著柔軟的屁股,上下移動著。
一面任男人愛撫著,心下想道:「這小王八羔子,明顯在裝睡。還好自己沒動手,要不!」男人的堅硬的龜頭由後方空隙抵住了濕潤的部位,稍微一用力,雞巴沒入肉穴之中。
劉子夜緩慢的抽送著陰莖,雙手不停的摸著女人的乳房和各處細膩的肌膚,嘴兒吻著青青的髮絲,潔白的肌膚。
「啊…」琴妃配合著男人的抽動發出輕微的呻吟,被弄了一會後。不知道怎麼地,她好像看見了子遠,他指著鼻子罵她是賤人、蕩婦、淫娃。隨後先帝也來了,他們都在指責自己!
「嗚…」夢到這裡,琴妃不由的哭了出來。
聽到女人傷心的哭聲,劉子夜停了下來,但也沒抽出。而是緊貼著女人的後臀,將陰莖最大限度的泡在裡面。
「琴妃你哭什麼,孤不是答應放過你了?」隨著溫柔的聲音,劉子夜的大手在秀髮上輕輕撫摩著,像撫摩小貓一樣,而琴妃卻正如小貓,在他撫摩下漸漸止住了哭聲。
「皇上,我想起了子遠和先皇,我對不起他們,我…嗚…」剛說兩句又語不成聲的哭了起來,此時那在肉穴中的東西,猛的抽出插入一下,頓時噎住了她的喉嚨,哭聲也就止住了,「皇上你就賜死我吧!」
聽到這裡劉子夜嘿嘿一笑,「琴妃,孤怎麼捨得你死!」說罷抱住女人的柔軟的小腹,將在肉穴中的陰莖大起大落的抽了起來,一陣工夫就弄得琴妃話都說不出來了。
「皇上,我沒有顏面見先帝和我兒子遠了。您不賜死,我就自己去死!」
聽到這裡劉子夜將雞巴抽了出來,將其翻過身子使其面對自己,好讓她看著自己那雙冷酷的眼睛,「我是皇上,我要你死你就得死。我不讓你死,你就不能死。如果敢死,你們莫家四百七十八口,將會隨你一起去!」
「啊!」皇上的話,不像危言聳聽。琴妃頓時驚得目瞪口呆!
劉子夜見琴妃被震住之後,冷冷說道:「孤不就殺了你一個兒子麼,孤這就賠你一個新的。」說完猛的撲了下去,調好姿勢將雞巴送了進去。這個角度的插入,陰莖完全的漲滿了琴妃的肉穴。
琴妃的玉臂勾住男人的脖子,搖著臀部,避免雞巴弄傷自己。
大殺幾百合後,劉子夜性起問道:「琴妃,孤的雞巴大還是先帝的大?」
哎、男人啊,怎麼就喜歡比這個。
「皇上的大,喔…喔…奴家要死了!」稱讚的同時,還不忘了嗲叫幾聲,弄得子夜大爽,就連此時早朝的鐘聲響起也未聽到。就算聽到了,他還不是要在這妖媚的女人身上爽完再走。
折騰許久後,子夜才爽到高潮,將精液射入琴妃體內後,子夜才心滿意足地爬了起來,本欲喚宮女更衣。琴妃自告奮勇,輕柔的捏起龍袍與這殺子仇人穿衣戴冠,途中還不望了送上香舌玉津。
今日群臣在殿上等待了許久之後,劉子夜才姍姍而來。
「吾皇萬歲萬萬歲!」眾人朝拜過後,子夜揮手命群臣起身,稍坐一會就吩咐退朝。
「皇上,怎麼一眨眼就退朝了?」
劉子夜一看是陽東王,也就停住回宮的步伐道:「沒事就退朝,皇叔你有事麼?」
「什麼沒事就退朝,這小子!」想到這陽東王張口欲說時,被邊上的陽西王一把拉住。
陽西王陰笑著臉搶過話道:「皇上,沒事、沒事。」
「沒事就不要煩朕、哼!」言罷就甩袖而去。
劉子夜回到宮中後密傳趙虎,胞弟劉子光,吩咐他二人今日在大殿擺宴席,讓他們找年輕一代的王公子弟,而且要那些不受重視、被人唾棄的,趙虎與劉子光雖然不明聖意,但也只得領命下去。
夜幕降臨的時候,大殿裡聚集著上百人。
左面以劉子光為首、劉子旬等四十餘人,其中光先帝之子就有十四人,但他們的母親都不是貴妃一類,能子憑母貴,所以他們的存在並沒有多少人注意。另外的三十位劉姓青年也是沒落王族的子孫。除此之外,獨孤家的幾位少年也在其中。獨孤少雲是大舅四子,獨孤長風是二舅唯一兒子。他們的年齡在十六到二十二左右。
至於趙虎陣營、幾乎都是些小官的後代,甚至還有市井無賴。其中嚴虎、周虎、楊虎、何虎四人與趙虎號稱京城五虎。
前三虎家中還算是有官階,後一虎、何虎卻是標準的市井。出身低微不算,母親還是個青樓妓女,如今四十了還一直開門接客。
總之趙虎帶來的人簡直是…一打進宮這些小狼就盯著宮女們瞧個不停,有出息的最多舔下乾枯的舌尖,不爭氣的竟然握住雞巴在桌子底下套弄起來。
「皇上駕到!」隨太監的喊聲右面的無賴們都站起了身子,他們比看女人還希奇的盯著那金鑾寶座,皇上嘛他們還真沒見過。瞧這些沒出息的樣子,趙虎雖然不爽可也沒法,誰叫自己認識的就這幾號人。
「吾皇萬歲萬萬歲。」隨著有人跪地後,那些無賴們也相續跪倒口呼萬歲萬萬歲,這套詞,趙虎可是演練了一下午。
「哈哈…免禮。」聽到聖言後,左邊的人全數起身謝恩。右邊除何虎之外也都起身謝恩。
看著還跪在地上的何虎,趙虎猛的在屁股上踢了一腳。
「哎喲…老大你幹嘛踢我?」
望著一臉無辜的何虎,趙虎眼睛一瞪,輕聲嘀咕道:「皇上叫起身,你就起來。」
「皇上沒說起來…」
「……」這小子連免禮都聽不懂!「好了,別現世了,回位子坐好!」
看到殿下這一出鬧劇,樂得是子夜哈哈大笑。
坐下後的右席中人不像左面的那幫謹慎,頓時低聲聊了起來。「兄弟,你看那妞真美!」說著手指偷偷朝皇帝那一點。
「廢話,皇帝的女人不美,那還能叫皇后嗎!」
聽到這段對白後,何虎想起一事,連忙又跑到中間!以他那速度、還好是到中央就跪下了,要不被當刺客殺了可就冤枉了。
「皇后娘娘千歲千千歲!」
皇后?劉子夜看了看四周,上官雪兒沒來呀,再望了一下何虎,見他崇敬的對著琴妃下拜時,他明白了。這傻瓜把琴妃當做了皇后。
「哈哈…」子夜一把將琴妃摟住,手兒肆無忌憚的伸入女人懷裡抓起乳房把玩。開始聽到有人喊皇后,子夜左右的琴妃婆媳二人還嚇了一跳,如今明瞭後,忍不住抿嘴笑了起來。
加上趙虎踢狗樣的將何虎踢回去的樣子,更是令殿上所有的人笑破肚子。
笑過一陣後,劉子夜站了起來。雙手一揮。眾人與音樂也就停頓下來。
「諸位!孤今日招你們前來,目的無非有三。一、你們是熱血的青年,孤想好好的培養你們讓你們成材。二、孤雖然貴為天子,但對孤居心叵測之者大有人在,所以孤需要你們為孤效命。三、你們的背景孤也略知一二,雖然不少是皇親貴族,但是受到的排擠與屈辱也不比別人少,所以孤需要你們那仇恨的種子和混亂的種子,朕給你們機會去讓它茁壯成長。」
三點說完後,子夜大聲宣佈晚宴開始。
琴妃見皇上開心,便親手撫琴助興,而她前兒媳婦則盤坐在皇上的大腿上,與劉子夜玩著嘴對嘴的接酒遊戲。
皇上已如此了,下面的人也喝開了。
此時皇帝的舞姬們紛紛上前,展開酥手,甩開那玉帶白綾,輕歌曼舞起來。
窈窕曼妙的身軀,演繹的是一段段銷魂奪魄的引誘。
那輕舞時掛在臉上的笑容彷彿在對著你笑,不管是誰都有這種感覺。
左邊坐著一少年,臉色忽然難看起來,原由都是前面兩人的嘀咕。
「哇!中間那女人的乳房真圓!」
「你怎麼只看乳房了,那屁股不是更好看!」
「我喜歡奶子。」
「傻比,喜歡奶子,那就給你奶子,她的屁股下的小穴就給我弄啦。」說完後那人哈哈大笑起來。
後面的少年站了起來,正要去教訓二人的時候,邊上一人拉住了他。
「弟弟,不可胡來!」
看了看拉著他的人輕聲回道:「哥哥,他們在侮辱母親。」
那人聞得面色一黯,並沒有回答關於母親的問題,而是指著那笑顏撫琴的女子道:「你看見她了麼?」子秋點了點頭意思看見了。
「她是劉子遠的母親!還有皇上身邊的女人,她是子遠的王妃,現在都是皇上的人了!」
劉子夜高坐上方,底下那些無賴流口水的表情,那些假正經貴族裝做正氣凜然的樣子可那眼光偷掃女人的姿態,全數落入眼中。
看到這裡劉子夜玩性大發,站了起來大聲宣佈:「各位愛卿,朕今天特別開心,但為了更開心,我宣佈,這裡的女人你們隨便玩。」說完當著大眾的面,將衣服脫了個精光,然後將楊妃抱上桌子,掀起裙帶將雙腿舉起,隨著他表情由凝重變成喜悅後。下面的人都瞭解到一點,皇帝操進去了。
受到感染後,大殿裡的男子開始脫衣服追逐著女人。
看到淫亂的開幕,子秋豁的站了起來,喊了聲大哥。
望著雙眼含淚的子秋,子春拍了下他的肩膀安慰道:「弟弟千萬要忍耐,大好前途就在眼前。」說完這句話後他看了看高座上大肆挺動著的皇帝,還有…眼角搜尋了會母親的蹤影,很快就看見了殘忍的一幕。
舞妃此時被四五個人擠在一個角落裡,身上的衣物可以說沒有完好的了,都是碎片,而那急著上的男人,連衣服都沒來得及脫,光著屁股挺著雞巴在那裡推擠正壓著她的男人。
子春黯然轉身,卻發現子秋的身影已經不見了。不…子鞦韆萬不要犯傻。想到這裡他的視線轉到母親被眾人按住的角落。
子秋出現了,他像一頭發怒的獅子。他的力氣猶如天神,將壓在母親身上的男子一拉,那人便飛了出去。
哎喲一聲慘叫過後,那人摔了個屁股朝天後。立即站了起來,正想過來時對上子秋那殺人般的眼神,咧嘴一笑道:「兄弟,你喜歡就給你了。」說完就去追逐另一個女人。
其他人也一樣,瞧子秋那模樣,自然是退避三舍。
看著抖瑟在角落的母親,子秋心下一疼。當他抱起她來的時候,身上的碎片才完全脫落,一副美好的身子橫躺在他懷裡。
「子秋。」
子秋微微一笑,溫柔的盯著母親,「媽媽,我不會讓任何人碰你的!」說著便往門外走去。豐滿的臀部擱在手臂上,讓子秋感覺有點在侮辱母親,於是往下一移,卻摸了一手的黏液。
此時懷中的女人,面色一紅,頭低了下去。
子秋心裡明白,不知道是哪個該死的亂噴出的精液。
「子秋,放下那個女人!」那聲音無比威嚴、冷漠,令人不得不停下步伐。
停下腳步的子秋頭也不回道:「皇上,這個女人我不會放下,哪怕就是要我的性命。」
「這裡的女人都必須要被男人干,否則就推入蛇窟裡!你可以抱她走,但走出去後,明天她將會是死人。趙虎,你去接過他懷裡的女人。」
皇帝如此一說,那些還在閃躲中的女人,頓時停下了腳步。她們不想死啊,一停下來的結果,就是被跟隨來的男人撲倒,緊接著就是無情的撕扯。白皙的大腿,雪白的乳房,一具具上好的裸體被男人壓了上去。
各種淫聲浪語,響徹著皇宮內。
子夜看見這淫亂的景象,胯下雞巴又漲了幾分。連忙撲倒衣冠整整的琴妃,將其衣物雪片般的撕裂,琴妃的一身白肉剛呈現出來,子夜就迫不及待的挺槍而入。
趙虎上前勸道:「子秋,為了那女人好,你放下她吧?」
隨著男人的一聲怒吼:「她是我娘!」全場的人都停下了動作,只有寶座上的劉子夜依舊大幹著,因為這一切他早就知曉!
此時子春也過來了,「子秋,把娘交給趙虎,這是為娘好!」
子秋望了下四周,此時除了寶座上那對男女在你死我活的激戰,其餘的人都望著自己,不少人走了過來,他們想接過風韻猶存的舞妃,他們淫靡的心裡想感受下當著親生兒子的面姦淫他母親的快感。
望著緊逼而來的眾人,子秋吼道:「我不會交給你們的!」
子春也吼了起來:「弟弟別傻了。」然後他跪了下來,望著弟弟懷裡的母親求道:「娘、您就勸勸弟弟吧,你要是出了這扇門。您會被處死的…嗚。」
一直閉著眼睛的女人睜開了眼睛,她看了看跪地哭泣的大兒子,再看了看抱著她的小兒子。她伸出手放在子秋的面頰,如一絲細膩的春風吹拂過。感受到母親的動作,子秋低首望著她時,母親淡然一笑,「子秋,無論你怎麼做,我都會支持你。」然後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出了門她就會死!」這句話一直燃燒著子秋的心,但看看那些垂涎三尺的淫棍們,他又不願意交給他們。只見他雙眼一瞪,長嘯一聲後豁然將裸體的母親放在地上。
其餘的人一見舞妃被放下,就有不知道死活的傢伙衝了上來,很快就被子秋那剛硬的拳頭打落兩個門牙。
打退眾人後,子秋猛的一運氣,身上的衣物頓時爆裂而開。
「好一身本領。」一直大弄著的子夜也讚了起來。
對此身下的琴妃呻吟道:「皇上別三心二用嘛。」
「哈哈!」子夜聞後大笑著將女人的雙腿提起來,將其臀部往裡縮了幾分,好將雞巴送得更深,以報復她的怨言。
此時身無寸縷的子秋,慢慢的爬到母親的身上。
受到男人重壓後,舞妃也張開了眼睛。當她看見是子秋時,絲毫不覺奇怪,而且沒有半點責備的神色,依舊是望著兒子微笑。
看到母親並沒生氣,子秋的不安也減少了幾分。他靜靜的壓著媽媽的身體。
邊上的人都瞪大眼睛瞧著,他們看著飽滿的乳房在子秋胸肌下抖動外擴著。還有,這可是和親生母親的性交!這些人的雞巴都朝中間相擁抱的男女敬禮著。
「兄弟,你干還是不幹,不干讓我來。」
聽到這話,不但子秋怒目以對,就連那些等著看好戲的人都瞪住了多嘴的何虎,何虎這傢伙竟然絲毫不怕的說道:「看什麼看啊,我說得沒錯,他不幹就讓位!」
眾人一想也對,這母子抱了有一柱香了。不少兄弟打手槍都射了,可這出還沒開始,於是眾人咋呼起來。
看是躲不過了,可子秋又不知道該怎麼辦好。
看著額頭冒汗的兒子,舞妃伸手拉住兒子的手掌,將其慢慢的拉到胸前道:「摸這。」隨著母親的指引,子秋象賊一樣的握了下乳房,久違的溫柔和快感頓時升起,一下兩下,不由得捏了起來。
「嗯…」舞妃也舒服的閉上了眼睛,很快她就感覺到靠在腿上的陰莖開始有反應了,慢慢的、僵硬的頂在她的大腿上,眾人的聲音也喊了起來:「幹她,干她!」
子秋下身的漲疼,令他想快點進入媽媽的體內,可是他找不到地方,幾次扭動屁股下雞巴都頂在大腿的內側,可是就沒進入要塞。
對於別人的狼叫子秋一點也不在乎,可是幾下撞錯地方後,媽媽那豎起的柳眉告訴自己弄疼她了。
「媽…對不起。」
聽著兒子的道歉,舞妃強顏一笑。「孩子沒事的。」然後握住兒子的陰莖,將其引導在陰戶門口,將圓圓的龜頭擠入濕潤的肉縫後。「就是這。」然後轉過頭將眼睛閉上。
得到指引後,子秋往前一送。
在母親喔的一聲輕呼後,子秋順利的插入了半截,前半截被泡得很舒服啊,後半截在空氣裡好難過啊,因此子秋也不顧嘴角咬成一線的母親,將剩下的送了進去。
這下讓女人猛的回過頭,雙手摟住兒子的肩膀,那含著雞巴的屁股猛烈的顫抖著。全部進入女體後,子秋舒服得忘記了一切,彷彿變了人一樣的攪動起母親的肉穴。
舞妃緊緊的抱住男人,用力的扭著肥碩的臀部,好去迎合兒子的魯莽動作,避免性愛過程中的錯位。
「啊……」隨著子秋母子的激情大戰,不少圍觀者用手擼出了精液。
而有的人則瘋了般,按住身邊的女人操起來,口裡甚至喊道:「操死你!媽媽,我的雞巴大吧…操死你媽媽!」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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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麗堂皇大殿,瞬間成了赤裸的男女互相追逐著場所,赤條條的男女滾在一起,互相撕摩中發出原始肉搏聲,粗重的呼吸將淫亂的氣氛渲染逐漸高昂。
淫亂的中心點,劉子秋匍匐在母親身上,強健身體飛快的運動著,粗大巨棒侵入著母親的聖地,嬌喘的呻吟呼喚此起彼落,兩具肉體劇烈相撞。製造出的響聲覆蓋著整個大殿。
猶如惡魔重生的子秋,熟練地操著粗大陰莖壓入母親紅腫的陰道,當其抽出時,陰莖掀出一道道透明的液體。
女人也放棄了該有的矜持也尊嚴,放縱的迎合兒子一次次的迫入。隨那男人致命的貫穿,子宮內粘稠的淫汁如潮水般的湧出,順著粗大的巨物流出體內,滴在大殿的石板。
狂熱的激情震撼住了淫亂中的女人們,宮女們望著那粗大的陰莖嚥著口水,心癢難耐的同時揣測著那東西的可怕,如果那被巨棒那蹂躪的女人自己。
那巨炮的威力,足她們欲焰消澀、心有餘悸望著被蹂躪的女人。弱不禁風的女人在巨棒在疼吟翻滾,雪白的肌膚上流淌著晶瑩的香汗,潔白的貝齒輕輕咬著嘴角。
亂倫中的女人目光迷離神智恍惚、屬於她的淫糜肉唇依舊含著兒子陰莖。吞吐包容、玉液橫流的陰道隨陰莖直徑上下舞動作撐開狀態。
高座上的子夜面對著親生母子狂熱性交。邪惡的慾火燃燒起來,雙手狠狠的掰開琴太妃子的大腿,將那狂躁的孽根送了進去,那突擊的速度與力量,將陰莖送到女人子宮更深處。
琴太妃體內的完全被巨棒佔領了。飢渴的陰道極限的擴大,對於這性器帶來的快感,她顫抖的雙手緊緊抓著桌角。
「啊、皇上…小穴要裂開了。」淫賤的浪聲隨即呼出。
女人極其淫蕩的呻吟響徹耳邊,劉子夜忍不住去看身下女人此時的模樣。
低首間注意到自己的陰莖正破開艷水斑斑的肉唇,而那被撐的大開的肉孔四處濺出浪花。
陰莖被冰涼的津液泡的舒爽無比,眼前淫亂的場面增加他精神興奮。手也不閒著招過子遠王妃,示意其高舉玉臀。
那楊妃身上早無一物,她早在這淫亂氣息中玉戶流出春水,含情似水的眼睛死死的望著子夜與婆婆狂熱性交。
情動中的她雙手捏揉著自己的雙胸,一副春情難耐之態。當瞧見皇帝招手,便迫不及待地跪爬到子夜身邊,並依照指示將玉臀送到子夜面前。
將春水斑斑的陰戶顯露在這個強者的面前,想著下身被皇上灼熱的眼神注意著,那微開肉孔竟然失控,一股白色的淫汁冒了出來。
劉子夜頓為前景吸引,連忙伸手扣弄著楊妃花道攪和著白綢的淫汁。一面送著陰莖享受著琴太妃肉身。
「這就是父皇的女人,王子的妻子。她們個個淫蕩…淫亂。」
在無比成就感下,他淫褻的目光掃射著在場的男人,那些撲騰在裸女身上的男人都是自己忠實的奴僕。聽從著自己的指示、都向野獸一樣折騰著這些宮廷美女。
所有的男人都聽從附和著自己、惟有他。子夜雙眼狠狠的盯著那個衣冠整整的少年。就是那個無動於衷的男人,敢於違抗自己旨意的男人。
「子光、怎麼不一同玩耍?」子夜停下手中運動、楊妃立即哀怨的哼起,欲求不滿的樣子顯露無疑。子夜知其意思輕輕拍了下豐盈的玉臀,雙眼示意她乖乖呆著。
要你時、可以當你是寶、不要你時、就得隨時消失。這是皇宮裡妃子們共知的名言,楊妃玉戶在瘙癢難過此時也只有乖乖趴在子夜腳下。
「皇兄、我不好此道!」
「不好此道?哈哈、子光難道你那裡不行了!」子夜聞後取笑道。
子夜的話落在楊妃耳中後,想像豐富的楊妃立即聯想起:「什麼不行,難道是太監麼。」想起一次好奇她強行觀看太監的下身,那少了一截東西,換成子光的時楊妃隱忍不住竊竊低笑起來。
聞其偷笑劉子夜注意力被其吸引過去,楊妃雪白的身子隨著偷笑輕顫起伏,翹起的圓臀沾著晶瑩淫汁,望到此景子夜心中一動,將腳上鞋子踢出露出光裸裸拇指,在圓臀上踩了幾下,便轉移目標。順著玉臀移動最終將腳指頭伸入肉瓣那裡,大拇指輕輕掀開肉唇猛的捅入那玉液橫流的陰戶。
「啊……。」楊妃爽極而泣。
子光對於哥哥的取笑,依舊坐而不亂,雙手一拱:「皇兄……弟弟非不能人道,而是心有所屬。」
心有所屬、這令他想起上官雪兒。子夜的眼睛瞧著子光、無論他堅毅的表情與神色。像極了從前的自己。
那時的自己貴為太子,朝中多少大家閨秀,侯門秀女千芳百計的變著法兒接近自己、無論怎樣在面前賣弄風情。自己視若無睹、心中只有一人、上官雪兒。
想到這個女人的名字,子夜猛的將陰莖抽離太妃體內。
不顧女人失去陰莖後空虛哀怨的春吟、劉子夜死死盯著弟弟:「子光、這裡的事情她定不會知曉,你玩個把個女人也……。」他在考念子光的決心。
「皇兄、不管她看見還是沒看見,我都不會做出對不起她的事情。」
「哈哈、子光世事難料啊!」聽到弟弟堅定不移模樣、想起皇后上官雪兒、無恥的在老朽父皇身下委婉嬌喘、扭腰送臀。
恥辱的往事令劉子夜心下憑怒那太妃的肉穴頓時成了受氣筒,幾下不合情理的插入下,太妃輕張朱唇,疼呼淒然而出。
身為帝王很快就壓下心頭的怒火,規範的性交很快回歸正途,太妃也有地獄中回到天堂,浪語歡吟在次重現殿堂。
摸去心中煩惱,同時也為弟弟堅貞的愛情感到欣慰,自己不堪的歷史不會在弟弟身上重演,為了促成這美好因緣子夜問道:「子光、你心儀中女子是何家閨秀,為兄就替你做主如何。」
同時將淫汁淋漓的巨棒停頓熱辣翻滾的淫穴之中。
「皇兄此屬我一相情願。」
子光竟然說是自己一相情願,令有心成全弟弟子夜心下不解不快,「什麼一相情願,你是朕的親弟弟,只要你喜歡的,朕一定幫你促成,快說那女人是何來歷。」
在子夜心中弟弟因該對自己的賜婚感激的痛哭流涕,沒想劉子光聽後神色瞬間黯淡下來,「她已是別人的人了。」
「她有男人了?」想到此子夜心中頓時為子光不平,身為親王喜歡的卻是個他人之妻。
原本要譏諷時,弟弟神傷若離的模樣落入眼中,由此可見其深陷不淺。心下雖然不爽,但手足之情怎能不顧。
「有男人又怎麼樣了、告訴我她是誰。我滅她夫家九族,親自將她送到你的床上。」說到這裡聯想到子光洞房花燭時情景、劉子夜得意的大笑起來。
對於皇兄專橫跋扈的意見,不像在說笑。子光趕緊跪地請回皇命,「皇兄萬萬不可,如果這樣得到她,我…!」
子光君子不奪人所愛的情操落入子夜眼中、簡直就是婦孺之見。
將陰莖再次抽離琴太妃的身體,走到楊妃的面前提起那如雲秀髮,「你看她以前也是別人的妻子,如今不一樣死心塌地麼。」說完將其按在胯間,將沾滿穢水的雞巴送入櫻桃小嘴。肆意的淫弄著子遠的王妃。
面對著無法說通的人,子光抓狂吼道:「哥哥、不要逼我!」言語中竟忘了尊稱。
大逆不道的大呼對於一個明智的皇帝來說這就是一個大罪、對於這個暴君來說、後果……。
劉子夜盯住子光、子光也看著兄長。兩人正水火相個不相讓的同時,雙方都讀懂了對方的心聲。
兩人的意境只能會意不可言傳、就在這時巨吼將二人震醒過來。
那被她們所擔心的女人,出乎意料的成了勝利者,彪悍的子秋終於在一次次猛衝之下,強壯的陰莖遭受到了層層包圍,一陣肉壁蠕動的圍剿之下,強悍如許的子秋大喊一聲,精液在母親的體內噴發了。
「嗷…」也就是這痛快淋漓野獸吼聲震動了皇上與親王。
瀉後的子秋猛吸了口氣,低頭望著蜷縮中的女人,隨手揀起被自己撕裂的衣缽,木然的將母親曼妙的身體裹住。多餘的碎布輕輕的將母親股間的潮濕污穢之物揩試,
清理的差不離後,將母親抱在懷裡,深情的望著面紅如霞的娘親後,大步朝大門走去。
注意到他大膽的行徑,劉子夜冷然地問道:「子秋……你這是要帶舞太妃去哪?」
對於皇上的質問、子秋依舊注視著懷中的女人頭也不回的說道:「皇上你說過的,現場的女人都必須被人姦淫。否則殺無赦。」
聽到子秋的問話,子夜點頭:「沒錯。」
「那娘跟我有了關係了,也就應承了你的前言。所以我現在帶走娘親皇上不會有意見?」
子秋繞了半天就是為這,劉子夜連聲道:「好…子秋你說的完全符合情理、朕說的話當然也算數了,你可以帶舞妃出去了。不過還有一事要提醒你,你只救得了她一次卻救不了她下一次。」
「子夜!」劉子秋盛怒之下直呼聖上的名諱。
一邊的趙虎吼聲「大膽」!從一裸女身上爬起,做起上前拿人架勢。其餘黨羽自然紛紛效仿。
「住手。」制止趙虎等人、子夜微笑看著子秋:「子秋莫慌、朕有個辦法,能讓你母一生一世安然無恙。」
皇上如此說了,子夜也放下警戒狀態,「什麼辦法?」
「權力。」
「權力?」
「對!就是權力,只要你願意跟隨我,你可以帶走你的母親,可以享受榮華富貴,也可以去懲罰那些妄想欺負你和看不起你的人。甚至可以隨意的將看不順眼的人殺了。」
「這就是權力?這對我母子有什麼好處?」
「沒錯……有了權力你可以帶你母親去你想去的地方!可以保你母子一生平安。權力也就這麼簡單,不知道你可想要?可想做我最忠實的部下?」
對於皇上的話子秋沉默思考了一會,木然的抱著母親跨出大門。前足踏到殿外的磚瓦,子秋猛地回頭凝視著皇位上的男人,劉子夜的逼人氣勢瞬間將其壓得低下了頭。
「好的,我願意做您一條忠實的狗!」說完便抱著母親走出大門,離開了這淫亂的大殿。
子秋母子走後,劉子夜當即宣佈了劉子秋的王位,天孝王!趙虎、劉氏家族的人聽後都大吃一驚,這官階與目前的七大天王平起平坐,羨慕嫉妒頓時湧進了沒有受到賞賜之人心中。
「七大天王六大元老都老了,將來這些人的重任,就會交給你們,希望你們不要辜負我的厚望!」
對於皇上給予的希望,大殿上一干人等跪下謝恩。在萬眾呼喚聲中子夜牽著琴、楊二妃手走下寶座,離開了這喧嘩的場面。跪等皇上離去後,大殿裡的人又開始活躍起來,女人放浪的笑著、躲著,男人如牛般的喘著、哮著。
************
「皇上該早朝了!」
劉子夜被搖醒後伸了伸懶腰後便坐了起來,琴妃、楊妃(子遠王妃現在跟了子夜,恢復了楊姓)二人連忙上前與他更衣,上衣穿戴整齊後。子夜徑直下床。
琴妃連忙喊道:「皇上還沒穿褲子!」
劉子夜一擺手道:「拿龍袍來,以後朕都不要褲子了。」楊妃聞言,顧不得身無寸縷,下床將龍袍與子夜披上,當她準備給皇上梳理頭髮,猛地被皇上扭住雙手按在桌子上。
「皇上?」
「琴妃,朕就告訴你為什麼不穿褲子的原因。」說罷就掏出巨棒,在楊妃豐滿的屁股上往下一送,又大幹起來。抽了幾抽後,子夜謔笑道:「以後兩位愛妃也不准穿褲子哦!哈哈!」不顧楊妃的呼疼,送了幾百下後,抽出濕淋淋的陰莖朝大床走去。
琴妃往後退著勸道:「皇上該早朝了。」越是逃避越引起子夜獸慾,他竟然跳了上去,將大床踩得咯吱咯吱猛顫。
見劉子夜執意如此,做為女人也只有輕喚一聲「皇上」後任其掀開大腿,挺起臀迎著那根巨物。
「噢…插死…奴家了!」
沒幾下琴妃就騷浪的叫了起來,頭也狂搖起來,好像被幹得很痛苦的樣子,這一系列的動作看在楊妃眼中服在她心裡:「不愧是侍侯過先帝的,叫起來的樣子那麼妖媚,好像子夜的雞巴能操死幾百人樣的。」
確實這聲音很管用,操了上千下後,子夜將雞巴抵住琴妃的花心,身體一哆嗦就把精液射了進去。照精液灌入子宮的數量、他真的是想要賠琴太妃一個兒子了。
早朝皇上又姍姍來遲,朝中臣子自然怨言四起。隱忍一旁的天聽王劉徹心裡卻樂開了花,暗道:「小畜生,看你能囂張多久。」
一上殿,劉子夜宣佈賜封子秋為天孝王,群臣大驚。幾個老王爺意見頗大,紛紛上前,上奏勸皇帝收回成命。
眼前的幾位長輩,都是皇族重量級任務劉子夜也不便亂發飆,還有天字號的王。他也知道不能隨便賜予。
一提出來自然有很多人不滿,只是他心裡早有打算,因為有人希望看著他亂來,所以他故意不理睬眾人的意見,直接去問群王之首劉徹。
「皇叔,子秋武勇無雙,孤有意封他為天字王,不知道你的看法如何。」
「皇上的話一言九鼎,既然皇上說了,微臣怎敢說不。」
巴不得他亂來的劉徹欣然同意,見他點頭劉徹派系的王爺自然點頭,這時弄得中立派的王爺是怨聲載道,無奈聖意已決,加上劉徹的同意,剩下的就人少勢單,自然劉子秋的王位就此拍定。
既然將子秋推上了天王寶座,目的已經達到,至於那些不滿之人劉子夜怕其煩他,立即借身體不適理宣佈退朝。
回到御書房,劉子夜捧起今日的奏折看了看,有許多是關於旱災的。當即就批閱了。當他翻到一本參趙虎的,嘴角露出一絲苦笑,甩手正扔掉的時候,發現奏折上赫然印著趙東明三個字,這參奏者竟然是趙虎的大伯。
親大伯都要告他?感到稀奇拿起來翻閱一下後,劉子夜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原來趙虎做了孝母侯後,在家中目無尊長——尊長自然指的就是趙東明瞭,還有整天游手好閒——自己也沒給他做什麼事。到後面更離譜,以前混於市井的事也數來幾例。看到笑得差不多時,一把將奏折丟在存留處擱著。
心下想著有機會把這奏折給趙虎看看。
「皇上。」隨著熟悉的聲音,富貴高壓的皇后闖了進來,手裡還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東西,光聞著就知道是上好的鹿血湯!
子夜見是上官雪兒,原本好笑的心情頓時冷卻了下來,但其一下子也不好發作,於是保持著不冷不熱的面孔問起:「皇后你來這幹什麼,這裡可不是什麼好玩的地方!」
碰了冷釘子皇后並沒有生氣,將鹿血湯端到子夜面前,轉到劉子夜背後舒展雙臂,輕柔的小手握成拳頭,輕輕地捶著寬厚龍背關懷倍至的說道:「皇上近來辛苦了,先喝點鹿血湯補補龍體。」
對於皇后的柔情,子夜絲毫不領情,移開被敲擊的脊背,無情的回著:「哦~~那你放在桌子上、這沒你事了!」
皇上登基以來就沒到中宮了,今日自己放下尊嚴為其親燉補品。放下身份親自端著它走了幾里的路,一路上雙手早已酸麻,腰兒也疲憊不堪。
原本想聽其一句安慰的話,可如今換來他的不滿,至此上官雪兒竟然拉住皇上的耳朵,朱唇貼住那耳孔大聲吼起:「夜!你氣死我了。」
按理說劉子夜不將她大卸八塊也該轟她出去,可是被上官雪兒扯耳朵部位是那麼熟悉,震耳的雷鳴是那麼親切。
冷傲男人的思緒不由得回到了三年前!那時上官雪兒對自己發脾氣的時候,就是喜歡拉著自己的耳朵,大聲的震著自己的二膜。
清麗可人的上官雪兒,頑皮的時候就喜歡以大姐姐的身份在自己面前炫耀!
有時也會像小鳥蜷在自己懷抱裡,呵著清香的氣息,紅著小臉呼喚自己名字「夜」。
溫馨的往日令子夜神志迷離,做皇帝的日子確實很快意,可是寂寞和孤獨也隨著君臨天下的權利侵佔了他的生活,當回憶起與皇后美好的往事,他的意志迷了,雙眼視線注視著女人的俏臉,試圖從她的每一絲表情中找回那往日的柔情與蜜意。
美艷無雙的姿容,似水柔情的眼睛怔怔地望著自己。那一臉的委屈愁離,好象眼前的男人對她犯下了天下最不可饒恕的罪行。
上官雪兒見皇上終於看著自己了,也毫不猶豫的凝望著子夜。皇上冷酷眼睛恢復到從前那樣清純並且充滿柔情,僅僅這一點點、上官雪兒就感動的呻吟出聲來。
細弱的喘息噴在子夜的肌膚,如烈火燃燒。不能克己之下……
子夜溫厚嘴唇移了過來,輕輕的在朱唇上觸碰,隨著那捧雲發大手慢慢的收力,寬厚的嘴唇將嬌嫩的小嘴含在口裡。
強壯的身軀覆蓋下來,嬌弱豐盈的身體輕盈的在其下面輕微懸扭。
「嗯…」上官雪兒忘情的回應著男人的熱吻,小手輕輕的推著在胸脯上推拿的大手,皇上動作雖然那麼輕柔,乳房在其溫柔的動作下舒服變形,自己卻不知道為什麼要去推它。
推離了後,那調皮的大手又摸了上來,而且力氣也大了幾分,準確度也大大提高了,乳頭也受到了無微不至的眷顧。
溫情地互相吻著,女人在懷中輕輕的蠕動,感受著光滑細嫩的肌膚帶來的溫情。慾望淡淡燃起,正在激情漸濃時劉子夜閉著的眼睛猛地睜開。
眼前的女人依舊是剛才的女人,可現在感覺卻有天壤之別。
心中幻起美景隨即破滅,眼前的人、上官雪兒的淫蕩和背叛,深深刺痛著他那顆早已麻木的心。她的美貌清純一而再的被老朽的男人任意玩弄,自己的尊嚴也被之任意踐踏。
劉子夜瘋狂了,包裹女人的衣物隨著男人粗野的動作灑落一地,剛才的柔情已蕩然無存,有的只有獸性的迸發。
扯下皇后最後的遮羞布。美麗的軀體無情的被扔到冰涼的地上。
赤紅雙眼的劉子夜撲了上去,牙咬著粉紅的乳頭,隨著女人痛苦的表情,子夜的嘴角上滲出一絲鮮血。
女人痛苦的表情引發子夜報復的快感,為了報復的更加徹底。一手扶持著那憤怒硬起的雞巴對準乾澀的肉穴用力捅了進去。
「喔…」雞巴剛插進去,乾澀的陰道就將陰莖摩擦得生疼,可他不在乎。他知道上官雪兒現在一定比自己更疼,與她的性愛他不要快樂。
無愛液的性交,粗大陰莖幾乎像在灼熱的水泥中抽動,每次與乾澀陰道的摩擦、那難耐火熱與痛楚驚起他一身冷汗。
女人、皇后,同樣咬緊牙關凝望著對方。
遭受變故中的上官雪兒,無辜的上眼看著瘋狂的丈夫,她不瞭解剛剛還柔情蜜意的皇上,一會的功夫就變成了惡狼,完全不顧自己的感受。
身子骨有被揉碎的疼楚,更可怕的是那紅腫肉穴被男人無情的作踐,乾澀的腔道隨著劇烈的侵入流出了一絲液體,她很清楚那灼熱的液體不是愛液,而是紅艷的鮮血!
無情無愛的性交維持許久,倔強的男女互相凝視著。
直到彼此都不能忍受巨疼的時候,子夜抽出了受傷纍纍的陰莖。
「為什麼?」
愁情蕩骨的問語,落入子夜耳中、頓時想破口大罵,當對上那俏臉上的幾行淚水,與男人僅有的尊嚴,他不想將這件事情說出來,也就讓這不堪的往事永遠埋藏在心底。
放棄了一吐而快的痛罵,劉子夜身心頓時疲憊萬分。
上官雪兒感覺到皇上身心疲憊,忍住巨疼勸其,「皇上先喝點…」
對於她的好意換來的是,其無情一揮手。桌子上的碗掀到地上,頓時化點片片碎瓦。
沒有半句安慰之語,無情的男人留下女人奪門而出。
望著皇上的背影,上官雪兒才意識到自己的下身如刀割一躺疼痛。晶瑩淚水不知道是為疼楚而流,還是為子夜命運而滴。她茫然的目視前方,心裡依舊弄不明白?到底哪裡錯了!
奔出了御書房,劉子夜登基以後第一次感到自己的狼狽,為什麼掌握天下一切的自己要容忍這個騷浪的女人,以自己的權利殺她、廢她簡直易如反掌。
藐視萬物的帝王一路狂奔起來,不知道跑到哪裡了。
赤裸的男人不知道自己該去哪裡,而瘋狂的在宮院中奔跑。
宮中的女子貴妃們見其裸體無不掩面跪下,羞懼中呼著萬歲萬萬歲。
瘋狂的男人狂笑的奔跑著,當其跑的身心疲倦,氣喘如牛。這時委婉動聽琴聲響徹耳邊有幾分淒涼,透著微傷的情懷,與自己現在的心情一般無二,好似天涯淪落人。
子夜的心境隨之逐漸平靜下來。
做為皇宮之人,身份高貴無比、一生榮華富貴她們為何奏出曲調那麼哀怨琴音。
隨著子夜的到臨一切就撥開雲霧了。
奏琴的之人就是子夜姦污過的前太子妃,丈夫慘死在身邊,自己一生清白也毀在同時。原本欲一死洗滌自己所受的羞辱,可自己的生死也由不得自己意願。
強行姦污自己男人走前說過自己若死、家人必受牽連。
連死都不能、心灰意冷卻有苦悶惆悵,念起前太子的恩情,想起自己不堪的命運,一聲歎息,手撫遙琴彈奏那淒涼音符,以慰心懷。
怎知道自己的宣洩卻又引來那逃路惡狼。
劉子夜隨著音樂跨過百花盛開的仙境般的花園。走過那奇異怪美的石山,白色的倒影印在碧水柔塘中,琴聲斷了,因為它感覺到不速之客來臨。
琴弦斷了女人木然望著斷弦處,熱淚滿腮。
惡魔出現在眼前!她沒法選擇逃避、她只有盈盈跪下強者腳下,極其卑微的呼喚著:「皇上萬歲萬萬歲。」
對此怯怯弱弱的女人,子夜征服慾望燃去,全然忘記下身所受的創傷。上前幾步將慧妃摟在懷裡。
意識到男人的意圖,「皇上,不要!」,當其看見男人赤裸的身體,雲霞泛上面頰,皓首羞怯低垂。
女人的眼中竟是惆悵,她一定想那死去的子聰麼!想到這裡一股怨氣升起,大手毫不客氣的伸到女人的懷裡,大肆的捏起那柔軟的酥胸。
女人深知在惡魔面前,自己說什麼做什麼都是沒用的,因為他掌握著天下生殺大權。自己死不足惜,可母親父親等所有的家人,想到這裡她徒勞掙扎幾下後便輕輕的閉上了雙眼。
女人放棄抵抗後,劉子夜便將女人抱起,安置在亭中的長椅上。
望著那嬌滴滴的朱唇,子夜低下頭細細品嚐一番之後,緩緩的將女人的衣服剝除,白玉無暇的身體不久後便呈現在眼前。
面對著順從待寵的女人,劉子夜將高舉並且傷痕纍纍的陰莖,在女人的柔軟的陰戶間磨蹭,最後忍住疼楚咬牙關送入。
男人這次的侵入與往常不同,那話兒依舊是那麼粗壯,但通體冰涼著,好似快要失去生命的動物。感覺到異樣之後,她愕然抬首,看見子夜那慘白如紙的樣貌。
從男人的表情裡能感覺到他的痛苦來自…為此她低首望偷望、那裡令她觸目驚心。
那裡,粗大的陰莖上下淫褻的侵入自己的身體,看似雄偉的表面,隱藏著無數傷痕。露出半截的陰莖多處已經破皮了。殷紅的血絲還在周圍流動著,每次插入自己肉穴時,子宮的深處能感覺到陰莖在呻吟。
看到這裡,善良的女人忘了自己是受害者,氾濫的溫情令她忘卻倔強的男人帶給她的痛苦,伸出小手溫柔的握住陰莖,將他溫柔的抵制在陰道之外。
「嗯…你、你要做什麼?」
女人不理睬他的問話,只是默默的將身子後移,將肉穴裡的雞巴慢慢的移出來。看著女人的舉動,這是對他的侮辱,他要的女人竟然敢拒絕!
皇上的尊嚴不可以被卑賤的她輕視。
正當他無明火起的時候,女人猛地跪了下來,小嘴溫柔地舔著自己的雞巴,清涼的唾液塗到受傷部位時,那火燒疼痛的感覺頓時消失無蹤,出現的只有一份難以形容的快感。
溫柔的呵護下,子夜忍不住「喔…」地呻吟著,他望著著認真含弄陰莖的女人,那嘴角總是輕輕的閃過受傷的部位,粉紅嬌柔的舌尖輕輕捲著陰莖,那猩紅的龜頭被牙尖輕輕的輕輕的磕碰著。
身受感動中的,子夜再也不能克制下身的脈動,龜頭的頂端開始噴射了,透明的液體射入女人的嘴裡,開始射出時,女人勉強的將其吞入喉嚨中,因為皇帝的精液是不能給灑在大地上的。
望著女人難受的樣子,劉子夜將陰莖抽了出來,還未噴射完畢的精液打在女人的臉上、紅唇上。
一切都結束了,女人低著腦袋整理著自己的衣裳。
劉子夜一把抱住她那柔軟的身軀,慢慢的朝水榭樓台的盡處,也是慧妃的慧心閣行去。今夜他睡得很安逸,這一晚他沒有與女子性愛,而是不停的用肌膚去感觸女人的溫柔,整晚一直這樣愛撫著女人的細膩的肌膚,直到身心舒暢的感覺到累的時候,才趴在女人的胸脯上進入了夢鄉。
慧妃撫慰著酣睡於懷中的男子,兩眼望著絲帳頂,問著自己:為何會對著殺夫仇人如此關懷,自己恨他,卻不忍心看他痛苦。「吧唧…」涼涼的液體濺到胸脯上了,這…看著子夜嘴巴張得大大的,那口角里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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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府,獨孤紫紅剛回到自己房間,就被門後閃出的人抱住。
「老頭子不要玩了!」
摟住他的男人用力的揉著她的乳房道:「獨孤夫人,老頭子有這麼大,這麼硬的雞巴麼。」男人調侃著將雞巴在柔軟的屁股上磨蹭,不時的將凸起部位朝股溝深處壓去。
「虎兒,你怎麼這麼大膽,青天白日…難道不怕你爹撞見?」
「嘿嘿…爹今天被調守宮門去了,七天才能回家一次!」
「你把爹調去守門,七天回家一次。你不存心要娘守活寡啊!」
聽到這句話後,趙虎心渾身興奮起來,握乳的手力氣也大了幾分,獨孤紫紅略感疼痛的呼了起來:「哎喲…臭小子,你就不能輕點。」
「我才不輕呢,我要大力!」說著將母親抱起,往床榻走去。
「小畜生,放我下來!」
對此趙虎嘿嘿笑道:「忍耐下嘛,馬上就放您下來!」走到床邊將母親往床上一丟,接著撲了上去。
「慢點…衣服要扯爛了。」
「爛了再買過!」隨著就是衣服撕爛的聲音,和著男人的牛喘女人的呻吟。
兩個赤條條的身體很快就融合在了一起,滾成團的母子男上女下的壓著、擠著,那股間緊密的連接在一起,黑色有力的陰莖在淫液斑斑的肉穴裡挺動著。
母子倆變化了幾種姿勢後,終於一同到達了高潮。
高潮後趙虎仍繼續將雞巴留母親的體內,感覺子宮肉壁帶來的舒服感覺。獨孤紫紅見兒子這樣,也只好任他由他了,不過老是捅在裡面的感覺令她很是不舒服,不時的挪挪屁股,將含雞巴的肉穴騰出點空隙,放點騷水出來就好過多了。
「娘,為什麼皇上專門重用我們這樣的人?」
「什麼?」獨孤紫紅不解的看著兒子。
趙虎一面抓住母親的乳房捏著,一面移著大腿令陰莖換換位置。隨著一番轉動後,獨孤紫紅由男上女下的被壓著換成了男後女前,這樣既可以將雞巴插在穴裡又可以摸前面的乳房。
「皇上重用子秋,封他為天孝王。」
聽到這裡獨孤紫紅激動得渾身一抖,顧不上這下兒子用力的捏乳脫口而出:「天字號的王爺?」
母親激動的情緒帶動著陰道的收縮,陰莖頓時受到緊密的包裹和排擠。爽得趙虎在子宮裡龜頭一麻一麻的,為了避免射精趙虎開始緩慢的抽動。
「而且他也奸過自己的娘,為什麼皇帝要我們這樣的人?」聽到子秋也和母親亂倫過,獨孤紫紅沉默不語。見母親也回答不出來,趙虎也就不再多問了,專心的享受著淫水氾濫的肉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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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天空,如血的夕陽。透過小窗凝望著黃昏之景,這景色猶如此時的心境,御書房所經歷的一切此時再重新浮現在大腦裡,一切就如一場噩夢。
想起自己的不忠她原諒了子夜今日的無理,因此時上官雪長歎了一口氣,自己沒有資格去怪子夜、怨子夜。
三年前自己就沒資格怪他,想到那件事,珍珠般淚水止不住的滴落在地上。
眼前的景致在視線裡模糊了,宛如血的夕陽被濃濃水霧隔擋在一邊。
正暗自傷神,身後一聲輕歎!那輕歎中包含著憐惜、包含著疼愛、包含著親情。
從那一聲歎息中上官雪兒已猜測出來者,為了不讓她擔心自己,連忙用手蹭了蹭眼角,確定沒有淚水的痕跡後,嫣然回首。
「娘您來了!」
雖然她笑得那麼甜,但紅腫的眼圈慘白的小臉,告訴著別人一切的真相,黃色宮裝的女人心疼的抱住纖弱的女人。
「可憐的孩子!誰又欺負你了,有什麼委屈就跟哀家訴說吧,哀家會替你做主!」高貴的婦人輕撫著上官雪兒如雲的秀髮。
「娘、嗚!……」在皇太后的親情與溫情的安慰下,上官雪兒再也控制不住情緒了,那淚水如斷線的珍珠一發不可收拾,隨著疼徹心骨的哀聲落在擁抱她的女人的胸襟上,散開!
受到上官雪兒的感染,皇太后雙眼裡也忍不住含著淚花,手兒拍著皇后顫抖尖削的肩膀猜測道:「是不是子夜欺負你了,不要怕哀家這就去教訓她。」
說罷就欲起身,上官雪兒連忙拉住太后的衣帶。心扉在太后的親情下頓時大開,一時間也說不出話語。
只是「沒…沒。」的幾個字
一定是子夜欺負她了,可這孩子還是護著他,愛憐的揩去晶瑩的淚珠:「孩子別傷心了,哀家這去就替你找回公道,今天要好好教訓下這不肖畜生。」
望著盛怒中的母后,上官雪兒一把抱住她的大腿,「娘、不要怪子夜,是孩兒對不起他!」
獨孤紫青明白皇后這句對不起的意思,皇太后想到疼處反而仰天長笑,「天啊、這是什麼世道,為什麼錯的都是我們(女人)。」望著大笑問天的皇太后,上官雪兒的思緒也回到了三年前。
在別人無比羨慕的眼光中,她嫁給了當今皇太子,未來的皇帝。
劉子夜雖然貴為皇太子,卻一直把自己放做心中第一位,對於自己的話都是有則必聽,兩人在一起後劉子夜緊閉的心扉敞開了,笑容也常常出現在這孤獨的太子臉上。
最美的回憶、兩小無猜的戀人擁抱著坐在草地上,一起看著美麗的夕陽,直到天色昏暗後。兩個人又在大床上親親我我的摟抱在一起,然後…此時想起都令自己面紅耳赤。
子夜知道自己喜歡蕩鞦韆,半夜裡親自在院子裡的小樹下安置了一個鞦韆,第二天起來的時候,看見勞累一夜而滿身污穢的子夜、感動的眼中淚水在眼角里竄動著,此時那壞小子卻羞著她的臉蛋。惹來的自然是小拳繡腿的追擊。
一切美好卻在一瞬間破滅,殘酷的現實永遠印烙在她的心坎裡。
涼爽的清晨,子夜去聆聽太傅的教導了,而無聊的她自然只有在小樹下蕩著鞦韆,小腿兒踢蹬,自己彷彿飄向了雲端,那種感覺令她頓時忘了子夜不在,忘記了孤獨寂寞,爽朗的笑容煥發在她那青春洋溢的俏臉上。
快樂歡笑聲,如清泉滴水丁冬悅耳,鞦韆蕩起迎風飄舞的長裙,不時的將白玉般的小腳露了出來,盈盈可握,細白如雪俏如玉筍的指尖,全部落入在一個人的眼裡,他凝望著快樂的女孩,那雙銅鈴般的大眼睛裡充滿了慾火與渴望。
呢嗲的聲音在引誘著粗喘中的男人,「好清純美貌的女人,皇上為何止而不前呢?」
雖然慾火中燒,但那男人仍回道:「你知道什麼?他是子夜的老婆,也是太子妃!」
「什麼太子妃?什麼子夜的女人?您是皇帝,天下萬物都是您的。如果您不去享用的話,那不太可惜了!」狐媚的女人一面用手撫摩著男人身體,一邊遊說著。她知道這個男人,他是禽獸,剛才掛在嘴裡的仁義道德全是放屁。
她也知道那女孩是誰,太子妃。讓皇帝去蹂躪她,然後歷史繼續重演。自己的兒子就可以做第四任太子了。
柔軟的玉手刻意碰觸著敏感地帶,每動一下都能燃燒起慾望與獸性,野獸的雙眼狠狠瞪著迎風飄舞的女孩,勃起的性慾幻想下,那年輕美貌的女人正在自己身下企求自己給與恩賜。
什麼倫理道德都給他見鬼去後,老皇帝毫不猶豫、大步流星的朝輕盈如燕的女孩走去。
嗅著周圍的花草的芬芳,想起昨夜與子夜臨別前的許諾,陶醉在夢幻中的女孩閉著雙眼,輕盈的身子隨著鞦韆一蕩一蕩。
鞦韆忽然停了下來,這時她才注意丈夫的父親到了身邊,充滿對他的無比的崇敬與畏懼,上官雪兒正準備下來行禮。
男人有力的雙手淫威地按住她的雙肩、虛偽的笑容泛在其慈祥的假面上:「太子妃不必多禮,看你玩得開心,朕也來湊興。」其言道貌岸然,行為卻底賤無比。淫褻手輕輕地玉肩上蠕動著,放肆地感觸著少女的嫩嫩肌膚。
怪異的舉止令上官雪兒小臉一紅,「父皇。」一面輕掙著雙肩。
輕微的掙扎和羞怯的紅顏,更加引起老皇帝的色慾。手猛地移到盯了很久德小臀,用手托住一推。
無理的行為讓上官雪兒頓時「啊」的驚叫一聲。
上官雪兒粉面桃腮、驚慌中那嬌滴滴的樣,引老皇帝心魂一蕩,色心頓起。顧不著皇者尊嚴將那鞦韆推起。
當鞦韆落下之時,無恥的老皇帝藉機將手伸入少女玉臀部後圍,淫褻的五指隔著長裙,肆意的磨蹭捏弄太子妃嬌嫩飽滿的玉戶。
淫猥的戲弄之後,在將鞦韆用力推出、以此計將上官雪兒懸在空中。
皇上的無恥行徑、上官雪兒又惱又羞,憤慨之下不顧自身危險的從空中跳了下來,過激的跳躍將她摔倒在地,後腳跟處傳來劇疼,幾次想站起,但強烈的痛楚令她又跌坐在草地上。
老皇帝慢慢走了過來。面對著步步逼來的野獸、上官雪兒掙扎著往後移著、移著,受傷的身體拖著長裙緩緩往後退著。
嬌弱的女孩苦苦哀求,不斷的提醒自己是他兒子的媳婦。
一切哀求都徒然無用,老朽的皇帝厚顏無恥的勸自己,說什麼此事他不說、自己不說就沒人知曉。並許下重金、與好玩的寶物。
上官雪兒對皇上的引誘都毫不猶豫的拒絕,她的貞烈與不從換來的卻是老皇帝的憤怒。他竟無情的已拿劉子夜的前途與生命威脅眼前的女孩,如果事情敗露的話,太子的命運不是被廢就是死亡。
為了一呈獸慾、一個太子的生命與父子親情竟然那麼無用。看著醜態必露的皇帝,隱藏在暗處妖艷女人、紅艷的嘴角泛起得意的笑意,男人熟練的將那孤獨無助的女孩壓在地上,淒楚的聲音聽到耳中多麼動聽。
白色碎片散落在草地上,迎風飄起,男人醜陋的身子完全赤裸了。惡魔與天使,嫵媚的女人轉過身子。盡心聆聽著。
「啊!」淒楚的慘叫聲與老皇帝暢快的喘息,說明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
狂風暴雨之後,碧綠的草地上就剩下上官雪兒一個人,滿身的淤痕和腿間遺留的恥辱,沒有淚水的眼睛那麼悲哀。雪白的裸體緩緩的朝太子宮爬去,一直爬到灑滿鮮花的水池中。
纖弱的身體泡入水中,清涼的水洗不了被燒傷的心。她曾經想到了死,可是那老皇帝不但體內留下腥臭的液體,同時留下了一句話:若她死了或太子知曉,子夜的命運不是廢就是死。
為了他,自己不能死,還要繼續去滿足那年邁的色鬼。
後來荒淫的色鬼不但佔有了她的身體,還帶著她到子夜母親的寢宮裡,當著丈夫娘親的面姦淫自己,並且…荒淫的場面…滿是鬍鬚的老嘴無恥的舔著自己的陰唇,聽到自己本能的呼喚後,興奮的陰莖瘋狂地在獨孤太后的小穴裡抽動。
2004-5-1911:06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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