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懲罰
葛玲玲不給我喘息的機會:「我剛才是光著屁股被踢的。對不起,李先生,請你把褲子脫掉。」
「什麼?」我驚怒交加,脫褲子給人踢屁股簡直是我百年一遇的恥辱。
「你脫不脫?」葛玲玲冷笑。
「好,我脫,我脫。」我又好笑又好氣。直覺告訴我,眼前這個大美人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好男不跟女斗,自己理虧在前只好認栽。
「內褲也拉下。」葛玲玲柳眉倒豎,不依不饒。
我一愣,真是欲哭無淚、欲笑不行。實在拗不過了,只好拉下四角內褲,偏偏肉棒不爭氣,這個時候居然還高高挺舉。
葛玲玲卻大聲說:「沒叫你把內褲全脫,快把前面擋起來,露出屁股就行。」
我差點笑出聲來。連忙把肉棒塞回內褲、把身體轉過去,準備接受這刻骨銘心的懲罰。可這一來一回我的肉棒大受刺激,把四角內褲頂出了一個大帳篷。
「嗯,站好了……準備,一……二……」身後的嬌滴滴的命令聲讓我無法肯定這是懲罰還是調情,我滿腦子的夢幻桃色。
「砰!」
接近的地方一陣酸痛,我一骨碌倒下了。幸虧客房都鋪著厚厚的地毯,我沒有摔傷。即便如此我也倍感憤怒:「沒數到三你就踢,我都沒準備好。好象還踢到雞雞,你瘋了嗎?」
葛玲玲冷笑數聲:「誰規定要數到三才能出腳?」
我目瞪口呆、無言以對,旖旎的氣氛令我怎麼也恨不起這個絕美的女人。她的笑容看似狡黯,實則笨得可愛。私處的春光、高聳的酥胸幾乎裸露在我眼前,她卻全然不知,只是一心一意對我實施報復,幼稚天真的樣子應了那句話:「女人的美貌與智慧成反比。」
我假裝大吐苦水:「玲玲姐,我知錯了。以後再也不敢對你無禮了,等會你踢輕一點。」
葛玲玲大聲怒斥:「少廢話!快站起來,我還要踢十九次。」
哎,我在嘆息中爬起來。心想這第一腳就如此厲害,如果給這個瘋女人踢完一十腳,我的屁股豈不爛掉?不行,不能讓她再踢下去。可情急之下,我也沒想出什麼好辦法。
「站好,這次我就數到三再踢。你好好忍著,說不定給我踢爽了可免掉十次。」
葛玲玲擺開了要踹人的架勢。
我聽明白了,她葛玲玲不但要踢,還要踢到爽了。我一陣急怒攻心,心裡打定主意,以後見到葛玲玲,能躲多遠就躲多遠。
「預備,一、二、三……」
我如同上刑場受刑。就在葛玲玲喊到二的時候,我突然反射性向前跨出一小步,目的就是想躲開這一腳。
一心要踢到爽的葛玲玲沒料到我會移動,她的動作已施展開來,似乎用上了全身氣力。可惜穿上皮鞋的小腳卻無法踢中目標,結果一腳踢空,整個人頓時失去重心,「砰」的一聲,嬌軀狠狠摔到地上,摔了一個四腳朝天。
「哇!哎喲,哎喲。」葛玲玲大呼小叫,揉著發疼的屁股幾欲落淚。她在地毯上坐了一會,惡狠狠地嗆聲:「李中翰,你死定了!我告訴你,你死定了。」
我先是哈哈大笑,見葛玲玲一邊咒罵一邊搖搖晃晃地想站起來,心裡不免一驚,暗思想不能再由葛玲玲胡來,這裡畢竟是賓館,如果搞得無法收拾,自己臉上無光就罷了,也會連累樊約。想到這我鼓起勇氣撲過去,把葛玲玲按倒在地毯上,死死地壓住她的身體。
「別鬧了,我求你了,還不行嗎?」為了息事寧人,我向葛玲玲苦苦求饒。
「你放開我。」葛玲玲大聲命令。
「不能放。」我搖搖頭。
「你再不松手,我保證你會後悔的。」葛玲玲的威脅不是空頭支票,但我實在沒有辦法,如果真讓這頭母老虎發威,後果不堪設想。
「我已經後悔了,知道錯了。看在我送你一條項鏈的分上,你放過我吧!」
我可憐兮兮的樣子,鐵石心腸的人見了也會感動,唯獨葛玲玲毫不心軟:「哼!莫說一條項鏈,就算十條項鏈也抵不過那一腳。你居然敢踢我、居然敢閃躲、居然害我摔倒。你快放開我。」
「算了好嗎?求求你,玲玲姐。這次是我不對,我以後做牛做馬都會報答你的。」
「以後?讓以後見鬼去吧,我在乎現在。」葛玲玲一聲冷笑,竟然學我先前所說。
我啼笑皆非:「別把小樊吵醒。」
葛玲玲狂怒:「醒就醒,我讓小樊知道你是個大混蛋。」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真的沒有商量?」
「你沒資格和我商量。」葛玲玲對我怒目而視,身體一陣掙扎,還差點讓她掙脫。
「那你不用起來了。」我大怒,心想這個瘋女人一點都不溫柔。
「你不放是嗎?」葛玲玲突然張開小嘴,在我的手背上狠狠地咬了下去。
「啊!你怎麼咬人?哎喲,別咬,出血了。」鑽心的疼痛傳來。我的左手除了五道紅腫的抓痕,又增添了一排牙印,牙印間已有血絲滲出。
「快放開我,不然,我再咬。」葛玲玲的小嘴迷人,但咬起人來猶如一條飢餓的毒蛇。
劇烈的疼痛激起我的怒火,為防止再次被葛玲玲啃咬,我抽出受傷的左手,迅速把葛玲玲翻轉,將她兩條玉臂反剪到身後,然後坐在她的屁股上。
葛玲玲瘋狂掙扎,修長的美腿胡蹬亂踢,翹翹的美臀上掛著黑色蕾絲小內褲,那條深深的股溝若隱若現。
我的欲火和怒火在交集,胯下的肉棒隨葛玲玲的掙扎而亂頂,有幾次都頂到了她的屁股中間。我突然熱血上湧,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狂妄地扯下葛玲玲的蕾絲內褲,露出她完整的屁股。股溝裡經血斑斑,腥臊刺鼻,但我毫不猶豫掏出猙獰的大肉棒。
葛玲玲的雙手被我反剪,她的掙扎很有限,嘴上依然不依不饒:「放開我,你這個混蛋、禽獸、流氓。」
我冷笑一聲:「今天我讓你知道什麼是禽獸、什麼是流氓?」說完,挺起粗大的肉棒直抵陰道口。
「啊,你……你要干什麼?」葛玲玲大急,瘋狂地尖叫,估計是想把樊約吵醒。
「我要干什麼?我要干你、我要操你,你這個賤女人。」我的肉棒像無頭蒼蠅似的到處亂頂,終於頂中陰道口。沒有一絲猶豫,我奮力疾挺,整條大肉棒沒入血腥飄散的陰道中。
「啊,我月經來了,你怎麼能?」葛玲玲激烈地甩動她的秀發。
「嘿嘿,你連人都敢殺,我還怕月經?你這個臭三八、臭潑婦。」我破口大罵。
一直以來我對女人都是憐香惜玉,從來沒有如此粗暴,是葛玲玲的野性激發了我的淫虐欲。我緊緊抓牢葛玲玲的雙臂,腫脹的大肉棒開始大力抽送。
「李中翰,我要殺了你。」葛玲玲的反抗不是一般的激烈,她甚至扭動爬行。
「你這個賤女人,我今天就要干死你、插死你,哪輪得到你殺我?」我一點都不憐惜,下體緊貼著渾圓的屁股如影隨行,一邊還挺動大肉棒瘋狂向緊窄的私處進攻,每一次都插到最深處,我直覺已插到了子宮口。
「喔,不要、不要。中翰,請你停下來。」葛玲玲的力氣驟減,語氣也突然變得軟弱。
我冷笑:「停下來?你求我呀。」
「我求你停下來。」葛玲玲在嬌喘。這是葛玲玲第一次求我,但我不為所動,欲望掩沒了我的同情心。
「寶貝,三個小時後我會停下來的,你放心。」我大笑,大肉棒繼續猛烈地進攻,龜頭劇烈摩擦著子宮口。
「啊、啊!」葛玲玲不再掙扎,她的屁股在搖擺。
「舒服嗎?臭三八。」我大聲問。
「啊、啊……」葛玲玲不僅屁股在搖擺,連軟軟的腰也開始扭動。
「滴……滴……滴……」
這時候我的電話突然響起,把我嚇了一大跳。幸好褲子就在旁邊,我從褲子裡拿起電話接聽。
「哥,我回家啦。」電話那頭是小君嗲嗲的聲音。
「早點洗澡睡覺吧。」
我正想掛掉電話,小君突然問:「哥,你在做什麼?」
「我在抓老虎。」我忍住笑,身下的大美人靜靜地趴著喘氣,如雲的秀發四處散開,圓圓的屁股頂著我的大肉棒,緊緊地頂著。
「抓老虎?」小君很奇怪。
「好啦,別囉嗦了。不然等會老虎跑掉了。」掛掉電話,我連電源都關了,省得小君再打電話騷擾我。
葛玲玲沒有趁我通電話的時候掙扎很令我意外,重新趴在她柔軟的身上,我開始動手脫除她身上的衣服。
燈光下,葛玲玲絲一般的肌膚閃著誘人的光澤。見她滿臉憤懣卻無訐可施的樣子我就想笑,忍不住用力頂了她兩下。
「嗯嗯,你……」葛玲玲配合地呻吟了兩次。
我壞笑,繼續抽插,抽得很快,插得卻很慢,嘴裡還對著葛玲玲的耳朵吹氣:「大老虎,覺得舒服嗎?」
「你真想三個小時才起來?」葛玲玲氣急敗壞,但她的回答耐人尋味。
「也不至於三個小時,就看你表現如何了。如果風騷點、淫蕩點,我可以考慮盡快結束;如果你死板板的,我就在你身上睡上三小時。」
「我不會什麼風騷。」葛玲玲惱羞成怒。
「其實,我最喜歡你剛才脫下小內褲勾引我的樣子。想想我就硬,就像現在這樣硬0」
我抽插的速度又加快了,舔著葛玲玲雪白的脖子,我的臀部頻密地搖動,小腹重重敲擊她圓圓的屁股。她的屁股很有彈性,在我敲擊中,震蕩的臀肉泛起了一圈圈連綿的波浪,與乳浪一起形成一道迷人的風景。
我松開了葛玲玲,雙手穿過她的雙肋,抓住兩只挺拔無匹的乳球。乳球在我手中被恣意揉捏,乳頭被狠狠地磨搓。
「啊,我……我不會饒恕你的,嗯嗯。」葛玲玲還在說狠話,只是她的狠話比呻吟差不了多少。
「舒服嗎?大老虎。」怪異的腥騷在彌漫,我感覺到葛玲玲的陰道有東西排出,我不清楚是經血還是愛液,或者兩者皆有。
我突然感到愧疚,據說女人月經期間的性欲很強烈,但月經期間做愛對身體沒有好處。我漸漸地產生了憐惜之心,把一個天下男人尊崇的大美女給強暴了,多多少少要對人家溫柔一點,讓人家舒服一點。也許大美女就不會這麼恨我,也許我和她之間能有一段浪漫的情緣。
想到這,我抽插的速度慢了下來,舔吻著她飄柔的秀發,吸秀發上的香味,我還用手輕輕擦拭她背脊上的汗水,這些汗水有她的也有我的。我感覺和葛玲玲在融合,先是肉體的融合,再到汗水的融合。我期待我們之間有一個心靈的融合,我呢喃著:「玲玲姐,我真的很愛你,第一眼見你就喜歡上你。」
「臭流氓,你給我快點。」葛玲玲扭了扭屁股,突然大罵。
我心一涼,暗罵這個母老虎真不解風情。不過,我還是很溫柔地撫摸著她絲一般的肌膚,肉棒也很溫柔地抽插。
「你能不能快點?你再磨蹭,我喊了。」葛玲玲猛烈地搖動身體,竟然大聲叫喊:「小樊、小樊,有人強奸我。」
我嚇壞了,一手封住她的嘴巴,惡狠狠地罵道:「你這個賤女人、臭三八!你想把小樊吵醒?小樊醒了對你有什麼好處?你想害我嗎?我今天就是要強奸你、干翻你,把你奸個夠!看你還怎麼叫?」
「唔唔。」葛玲玲搖動她的頭部,雖然她的嘴巴被我封住,但鼻子裡仍然發出濃重的鼻息聲。
我一邊狂妄地抽插,一邊低聲大罵:「我看你還叫,我看你還叫。」
這是我這輩子最消耗力氣的做愛,我從來沒有這樣瘋狂過,猛烈的「啪啪」聲響徹了整個房間。
幾百下抽插後,我逐漸不滿足單調的姿勢,又一頓猛抽後,我拔出了肉棒,迅速將葛玲玲的身體翻轉面向我。
突然,我發現葛玲玲的眼睛一片迷茫,呆滯的目光裡飄蕩著濃濃的水霧,我以為自己產生了幻覺。再仔細一看,滿臉桃紅的葛玲玲竟向我發嗲:「快點呀,等會大維找不著我,會發瘋到處找的。」
她呻吟了一聲,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櫻桃般的紅唇經過這一舔更加紅潤,紅得嬌豔,我興奮地撲了上去,含住了這片紅唇。當然,我沒有忘記讓粗大的肉棒插進濕潤的陰道裡。
「嗯。」葛玲玲張開小嘴,迎接我的親吻。瘋狂的挑逗過後,軟小的舌頭主動伸進了我的口腔,瘋狂吮吸我的唾液。我也瘋狂了,粗大的肉棒激昂地抽動。
「啊……啊,中翰,快……快用力。」葛玲玲摟著我,緊緊地摟著。
「玲玲姐,我愛你,你愛我嗎?」我的肉棒極度膨脹,血紅的陰唇真的被我干翻出來,龜頭的棱角不停摩擦陰唇上的一粒小凸點,那小凸點越來越紅、越來越硬。
「愛,愛死了小冤家,小冤家,你要好好欺負玲玲姐。」葛玲玲拼命地搖動她的臀部,吞噬著我的肉棒。
「玲玲姐,我要干你。」我變得語無倫次。
「干呀!干呀丨哎喲,哎喲,我受不了,我要……」葛玲玲挺起了豐滿的乳房,雙手緊緊地揪住了地毯,迎合我最重的一輪抽插。密集的「砰砰」聲過後,她痙攣了,痙攣得厲害。
我大吼一聲,全身發麻。聚集在陰囊裡的東西狂噴而出,噴到哪裡鬼才知道。
全身麻木,我的腦袋一片空白,躺在葛玲玲的身上。我似乎連喘氣都忘記了,片刻後,還是葛玲玲柔聲道:「扶我起來好嗎?我想洗洗,髒死了。」
我搖搖頭:「再休息一會。」
「不了,等會我要去公司看大維。」
「杜經理在公司?」
「嗯,今天晚上大維他要工作,幾個股東晚上好象有重大投資,我必須要去陪他。」
「晚上有重大投資?」我心中一動,暗思真巧了。
「嗯。」我愛憐地又吻了吻葛玲玲,才拔出半軟半硬的肉棒。肉棒離開緊窄肉穴的瞬間,一股白濁的東西夾著紅色的液體從陰道裡流出,我心裡充滿了歉疚。
葛玲玲似怒非怒地瞪著我,她的眼神是溫柔的。
浴室裡飄蕩著「嘩嘩」的流水聲,在氳氤的浴室裡,葛玲玲的美態如同夢中的仙女。她盤起了頭發,袒露的大乳房在水珠的滴淌下,驕傲無匹,圓翹的臀部繃得緊緊的,上面竟能停留水滴,我沖動地想貼過去。
葛玲玲看了我下體一眼,從洗手台的沐浴瓶裡擠出白色的沐浴露,用一只小手塗抹在我的胸口,一路往下,直到抓住我的大肉棒。
我的肉棒早已經恢復了元氣,雄壯的龜頭怒目而視,好象在睥睨一切。葛玲玲揉洗我的肉棒時,臉上露出了一絲怪異的笑容。待她雙手齊上,我發現她不像是清洗,更像是套動,我忍不住大聲呻吟。
聽到我的呻吟,葛玲玲放開我的肉棒,拿起蓮蓬頭,將我身上的泡沫沖洗得干干靜靜,然後嬌嗔道:「出去吧,我要泡一下。你這個臭流氓,弄得我全身都酸了,哼。」
「再酸一次吧!」我揉著葛玲玲的乳房乞求。
「體貼一點好不好?下面都痛了,你就這樣愛我?」葛玲玲皺起柳眉。
我心一軟,拉著葛玲玲的小手放在大肉棒上:「幫我含一下也行。」
「這麼大,怎麼含?」葛玲玲白了我一眼,低頭看著硬挺的肉棒,臉色陰晴不定,輕輕地撫摸了一會,她才緩緩跪了下去。
大肉棒既粗且長,和葛玲玲的小嘴一對比,我也擔心她能否吞下我的肉棒,但我期待著。葛玲玲有些遲疑,她盯著肉棒看了一會,又擡頭看看我,猶豫再三才張開小嘴,含住了我的龜頭。
「哦。」我發出一聲呻吟,挺起大肉棒就想往她口腔裡挺進。
葛玲玲趕緊把肉棒從小嘴裡吐出來,用手揉了一下龜頭後,竟然站起來。見我貪色的樣子,她大聲嬌斥道:「趕快出去。不然,你信不信我把這條東西扭斷?」
我大吃一驚,當然相信這頭母老虎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我趕緊滿臉陪笑:「我出去,我出去。你慢慢洗、慢慢泡。」
才走出浴室,葛玲玲扔了j條大浴巾給我:「真是個臭流氓。」
我接過浴巾,浴室的門剛好「砰」一聲關了起來。
我無奈走回了房間,一邊擦拭著身上的水珠,一邊問自己:「我真是大混蛋嗎?」忽然,我好象聽到「呵」的一聲笑,我奇怪地四處察看,房間裡沒有怪異之處,只有樊約還在沈睡。我暗自好笑,覺得自己的耳朵出問題了。
可是當我從地毯上拿起褲子的時候,意外地發現地毯上放著一個手提袋,這個袋子是樊約的,我記得是放在梳妝台上,現在怎麼會放在地毯上?
難道袋子會走路?或者是掉下來?這不可能,因為梳妝台很寬大,不可能掉下來。再說就是掉下來,也不可能掉得那麼整齊,而且袋口已經打開。
我狐疑地注視著樊約,越看越不對,心裡更是暗暗吃驚。難道樊約醒了?如果她醒了,就會發現一切,我越想越吃驚,顧不上穿起衣服、褲子,我悄悄地走近樊約。
她看上去依然熟睡,樣子依然甜美,可是我注意到她胸口的起伏沒有規律,一會長一會短。我明白了,這個樊約八成是裝睡。
我試探地喊了一句:「小樊。」
樊約沒有回答。
我壞笑,伸手按在樊約隆起的胸部上輕輕地揉摸。
樊約還是沒有反應,但她緊閉的眼皮動了一下,這一變化瞬間即逝,卻被我敏銳地捕捉。
我笑了,笑得很邪惡。
挺立的陰莖告訴我的性神經,我又想女人了,又想和女人做愛了。盯著漂亮可人的樊約,我爬上了床,摸起樊約光滑的大腿。
女人的大腿都是敏感的,一個清醒的女人肯定不能忍受一個男人的撫摸。何況我的手沿著柔嫩的腳趾開始,一路往上摸,摸到膝蓋的時候,我終於發現樊約的身體顫抖了一下,但她的雙眼依然緊緊閉著。
我奇怪地看著樊約,幾乎可以肯定這個小美人在裝睡,心想,好你個樊約,還想繼續騙我嗎?看我如何整治你。
跪在樊約身邊,我的手繼續向她的大腿根部移動。終於,我觸碰到了一個像饅頭似的東西,這個饅頭又圓又熱,我的手指向下一掐,掐到了凹陷處。一股暖暖的液體頃刻溢出,透過小內褲沾濕到我的手掌。
樊約倔強地閉著眼睛,我真佩服她的忍耐力,但我不想忍耐,我的欲焰已高高竄起。看了看浴室門,我咬咬牙脫下樊約的小內褲,樊約的小內褲很誘人,是淡藍色的蕾絲。可笑的是,整條小內褲已經水跡斑斑,這顯然是女人的分泌物讓它濕了又干,干了又濕,才產生的效果。
我明白了,樊約其實早就醒了,或者說根本沒有睡著過,她一直在看,看我和葛玲玲的肉搏大戰。
我和葛玲玲的糾纏絕對是一個秘密,樊約既然知道了,那她就無法獨善其身。
本來我就垂涎這朵嬌豔的花兒,如今我更不能心慈手軟。
扔掉了浴巾,全身裸露的我掰開了樊約的雙腿,燈光下,樊約的陰阜高高地鼓起。稀疏的陰毛向兩邊分叉成一個很漂亮的V字形,陰唇很薄,看起來就只有兩片嫩皮。但兩片嫩皮間那迷人的肉洞如同大雨後的禾田,到處泥濘。我挺起粗大的肉棒,研磨著薄薄的陰唇,那兩片嫩肉在我龜頭的挑逗下,迅速變厚、變得深紅。
箭已經在弦上了,但樊約的眼睛就是緊閉著。我知道她是害羞,這個時候她只有裝睡到底、裝糊塗到底。
沾著濕滑的分泌物,我的肉棒悄悄頂開了樊約的陰道口順勢而入,直抵陰道的深處。
「喔……」樊約睜開了眼睛。
「小樊。」我輕輕呼喊著樊約。我很清楚,如果樊約不讓我進入她的身體,她早就可以反抗。如今看來,她動情了。
樊約咬了咬紅唇,然後吐出一口氣。她肯定感覺到我已經深深插入,她看著我皺了皺眉頭,嬌嗔道:「欺負完玲玲姐又來欺負我?」
「你知道我欺負玲玲姐?」我壞笑。
「我、我猜的。」樊約的臉一片潮紅。
「你也想被我欺負是不是?你喜歡我對不對?」我色眯眯地揉著樊約的胸部。
雖然她的衣服還沒有脫,但高聳的胸部還是讓我感受到少女和少婦之間的區別,葛玲玲的乳房是軟,而樊約的胸部和小君的一樣結實。
「才不是,我……」樊約欲言又止、目光迷離。她的雙腿抖動得厲害,畢竟我的大肉棒不是少女能輕易承受的。她的陰道被巨大的腫脹感充斥,這時候女人唯一想的就是這腫脹感什麼時候消失。
「噓,別說話。」我的嘴唇吻上樊約的鼻子時,腰部的力量開始加大,粗大的肉棒如一把出鞘的利劍,準確而快速地重復一個很機械的動作。
樊約的分泌物意外的豐沛,可以用泛濫來形容,剛開始的緊窄感很快就消失,代替而來的是滑不溜丟的感覺。也許是潤滑帶來的暢快,我可以不再顧忌,動作的頻率越來越快,可就在我沈溺於性欲的快感時,寂靜的房間裡飄蕩起了手機鈴聲。
我的電話已關機,聽來也不是樊約的電話,唯一的可能就是葛玲玲的手機在響。
我的動作緩慢了下來,猶豫了一下,我還是把陰莖抽了出來,然後迅速地穿上褲子。看著錯愕的樊約,我一邊扣上襯衫的扣子,一邊歉意地笑笑:「我不想讓玲玲姐看見我們在做這些事情,你也不想對不對?等會我要去公司工作,工作很重要。你在這裡等我,好嗎?」
樊約沒有說話,她干脆閉上眼睛,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生氣。
浴室的門打開了,葛玲玲上身圍著一條浴巾從浴室裡走出來,盤起的頭發上還滴著水。她徑直地走到前廳,接起了電話,我猜大概是杜大維來找葛玲玲了。
葛玲玲背對著我小聲說了幾句就掛掉了電話。看著潔白浴巾包裹的曼妙肉體,我突然彌漫著一種情緒。我知道,這種情緒叫嫉妒。
婀娜轉過身來,葛玲玲迎上我猥褻的目光,她抿嘴輕笑:「小樊醒了?」
我看了看一動不動的樊約,搖了搖頭。
葛玲玲吐了吐小舌頭:「小樊醉得太厲害了,等會你要好好照顧小樊,知道嗎?」
我搖頭嘆道:「我也盯了美國的期貨市場,今天晚上我也要回公司,讓小樊好好睡覺吧。」
「連衣服都穿好了,看來你是非走不可了。」葛玲玲這才注意到我已經穿好衣服,她吃驚地看著我。
「是的。」我點點頭。
「難道你就舍得小樊?」葛玲玲用美眼電了我一下。
「當然舍不得。」
「那為什麼還要走?」
「因為我想多賺點錢,我想讓小樊快樂。」
「嗯,男人有了錢就能讓女人快樂,看來你是一個好男人。」
「我一直是。」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