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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國(修訂本)》1-40章 (全本)作者:寒山石

日期:2024-07-31 作者:佚名

幫我評個分吧【活動】最辣老師幻想賽差20多個好友幫我評個分~拜託了!【活動】嫦娥奔月,捷足先登請評分回覆:好友,我祝你一臂之力!內容提要:

人們都鄙視淫亂,可是性愛卻不能不存在!否則人類早就絕種了!性愛是人的本能,隻不過有人強烈有人平淡而已!這是一本描寫強烈性愛的故事,或者說是賣淫的故事!女人為了快活,為了生存,從無意開始到有意追求的賣淫故事!女人習慣了賣淫,往往就當成了職業,什麼倫理、淫蕩都不在話下,隻要能快活,隻要有好處,就是天道!她們從中得到了利益,得到了快樂,得到了享受,甚至以為到達了天堂的國度,其實她們走進的是地獄,是一條不歸之路!

該書有三個版本:一是八章的原本,二是重新分章的35章本,三是增補調整的40章修訂本。這是修訂本未刪節全書,正文40章,加上序和尾聲共42章,約25萬多字。

大陸內地與南方交界處,有個不知名的H縣,H縣有條沱江貫境而過,下行百二十�有條柳溪河,在河與江彙合處有個柳溪鎮。柳溪鎮轄三寨十八村。沿柳溪河上行十�,就有一村一寨。河北是連綿的高山,山上一座古寨牆,寨�人都姓蘇,故取名蘇家寨。河南地勢平坦,村�人都姓夏,自然叫做夏家村。蘇家寨有家蘇姓人,不住寨牆卻去麵河而居,夏家村也有家夏氏,不居村�而去河邊下宅,兩家一河之隔,代代相望,就成了不是親的望門親。

在笑貧不笑娼的年代,某年十二月的一個夜晚,突然一股狂風從西邊刮來,接著就是震天撼地的雷鳴電閃,繼而又是傾了盆的大雨,象要把這個世界毀滅似的。十二月刮風打雷本是反常現象,加之一堆堆死人還沒埋完,又一堆堆活人倒了下去,所以這一夜的雷雨,更把柳溪震得象開了的鍋。次日,蘇家寨的一座山突然垮了大半邊,有人親見一條眼睛大得象燈籠似的龍,在電閃雷鳴中拖著半邊山向東去了。

隔了兩日,又傳說山側一個山灣塘,一到後半夜,就有幾千個鬼打著燈籠在堤埂上轉來轉去哭嚎,塘邊一家五口男女在一夜間全部死亡,第二天地壩�就爬滿幾萬隻蛤蟆,那頭齊刷刷地朝著堂屋,象是在默哀……

也就在那個大風大雷大雨的晚上,蘇夏兩家都“嘎”地掉下個兒女來。夏家生的俊小子,取名夏雨,自然合家歡喜不說。蘇家落下的是個如花似玉的女兒,更招來全寨人的嘩然。人們根據十二月大雷大雨以及山垮龍出鬼火死人等等現象判斷,認定她是天上降下的妖孽,不知蘇家寨還要死多少人,遭多少的難?有人提出除掉她但又懾於法律,全寨人商量來商量去,最後采取了最保守的防備辦法,就是把寨牆門封鎖起來,不準蘇家女兒進入……

後來,見女兒眉宇間長出顆紅亮亮的美人痣,意見又分作兩派。一派認作福相,說蘇家好福氣,憑那顆痣兒,不撿個皇後也得撿個官太太。一派仍視為煞星,這派人堅持女人禍國論,他們引出曆史上的妲己、楊貴妃,還有近代慈禧兒,在戲曲扮相�不也多了隻眼睛,還不都把個錦繡家邦弄得國將不國?何況好花不一定是好女,蘇家和蘇家寨將有禍事雲雲。

不管人們怎麼說,怎麼做,蘇家女兒一落地就見風長。經過人見人愛的童年,進入啟蒙識字小學,老師見她生得不俗,給取了個十分洋氣的名字,叫做“蘇珊”的。蘇珊讀完小學進初中,那體貌兒更出落得如出水芙蓉,帶雨桃花,別說美人痣招來多少豔女的忌妒,就那墨點杏目的每一閃灼,也顛狂了無數癡男。初中畢業那年,恰逢擴招中師生,又幸運進入市立師範,開始了她特有的人生之路。

第一章

在師範校�,蘇珊同室住著三個女友,一個是白胖的蘇莎,因有一副過得去的歌喉當了班上文娛委員,另外兩個是黃皮膚的小A和小B。

她們四人都來自不同的縣份,接受著共同的教育,每天出操下操上課下課吃飯睡覺,如此平平靜靜過了兩年半,在進入最後一期時,就不再平靜了。首先是黃皮膚的小A小B開始騷動,一下課就聚在一起議論,同班女生也跟著來。女人議論有女人的內容,議論得最多的自然是男女之事。她們從招生議起,師範招生也特怪,男生一半,女生一半,政策上象給配了對似的。什麼男找什麼女,什麼女配什麼男,人們便從經濟、地位、像貌以及活動能量上去排隊,排隊的結果,白胖的文委有資格去找偉岸的班長,幹部出生的張娃可以和家庭條件極好的李女耍朋友,像貌平常的小A和小B,隻能去配無聲無息的C娃D娃了。至於蘇珊,普遍認為校內找不到恰當角兒,極美的女人隻有去嫁市長或省長的兒子,可惜學校又沒這類高幹兒。配對說又激怒了小A和小B,一反常態去欺侮門戶相當的CD二娃,把兩小子搞得差點退了學。

議論了招生,又評價教工。男教工第一名是畢業班班主任方霖,他不僅有一付電影演員的身材,而且還是H市的一流作家,單劇本就發表過好幾部。第二名是年青的體育教師,身材健美還打得一手好球,第三第四依次排列下去,最後一名不是麻臉跛腿的打鍾工,而是專拍校長馬屁的政教主任。女教工第一名是鋼琴彈得極好又是縣長太太的音樂教師,第二名不知怎麼竟落到一個掃地女工身上,其實女工並不很美,之所以列為亞軍,是因她的一雙腿長得出奇的肥白。

評完教工,就相互搜集男女間的秘聞。當然,蘇莎早和班主任方霖要好,那是不必說的了。可是近來,人們發現蘇莎又好上班長,兩人還發生了非尋常的關係。為調查那種關係,小A小B跟蹤了五六天,終於在一個周六晚上,強拉著蘇珊去練琴室偷聽。練琴室建在校園西邊極偏僻的角落�,室旁有棵不下三百年的黃桷樹,據說黃桷樹的一株樹丫上,三年前吊死過一對情侶,之後就一直鬧鬼叫,近來半夜三更還聽到鬼的呻吟,除了音樂教師白天帶著學生去練練琴外,平時連校長也不敢去的。三人來到一間門外,聽得風琴在搖,班長在喘,蘇莎在唱歌似的呻吟……這一聽不打緊,三十多間練琴室,幾乎三分之一有那樣的響聲。蘇珊才知道那鬧鬼的地方,原來是男女生們的伊甸園。

秘聞中最具爆炸新聞的要數掃地女工風流韻事了。女工三十歲上死了男人,熬不住就和一個麻臉炊事員偷情,那炊事員是有家眷的,兩人自然不敢明來,一到天黑,不是麻臉鑽進女工屋�,就是兩人裝著散步,溜到城牆或什麼地方做愛,做的久了,就被學生發現,女工偷麻臉便在學生中傳為笑柄。如果女工不惹事或許沒人去管,偏偏女工掃地要掃練琴室,每早都要掃出一大堆臭熏熏的衛生紙來,有好幾次就跳了腳罵學生不學好,要告給校長雲雲。女工這一罵罵醒了男生們,一來怕她真去告狀,二來對她裙下那對白腿早已白吞過許多口水,於是由班長領頭,帶了四個五大三粗男生,跟梢了幾個晚上,終於在極隱蔽的舊城門洞�捉了兩人的奸。他們甩石頭把麻臉嚇跑,再拉起光屁股女工,問是私了還是公了?女工怕丟掉飯碗,自然答應私了,於是五人把她帶到一處密林�,讓她躺在地上,然後爬上爬下去輪奸,女工也樂得過關斬將,把五人夾的爽酥酥敗下陣來……

秘聞的收集又引出許許多多新秘聞。不久小A小B再反常態去勾搭D娃C娃,一晚一個交換去泡練琴室。前麵提到的李娃張女,也在一夜間舉行了野外突擊“婚禮”。女工照常掃她的地,不過到了晚上,那床上就不隻一個麻臉,而是五六條“壯漢”了。蘇莎不僅繼續朝方霖臥室跑,還主動承擔了方霖的家務,看那架勢,似乎作起保姆兼二姨太了。關於蘇珊,因學校沒高幹兒,人們就猜測她在和夏雨搞對象,理由是兩人既是鄉黨,又是同桌,表麵劃清界限,暗地�卻早就有了那回事。事情都是這樣,猜測到後來就成了肯定,這種肯定又通過小A小B的嘴在一個晚上向蘇珊說了出來。

其實人們錯怪了蘇珊,那時的蘇珊還是個自由主義者,既不追求什麼表現,也不參與人們議論,隻一味的我行我素,如一隻獨來獨往的白天鵝。至於和夏雨的關係,那就糟糕得不能再糟糕。蘇夏兩家一河之隔,大人們一天要踏著石橋來往三四趟,蘇珊對夏雨卻象隔世的冤家,究其個中原因,不是夏雨不喜歡她。在讀初中時,他向她遞過一封求愛信,送過一本筆記本,在一次放學路上,還抱著她吻過臉兒,求愛信和筆記本被蘇珊甩到垃圾桶不說,那吻臉就不得了,蘇珊一狀告到學校,害得夏雨差點被校方當作流氓來開除。夏雨愛情受挫後,就象霜打了的茄子,一邊鑽他的學問,一邊去向一個老琴師學二胡,再不敢去奢望這隻對門居的白天鵝了。

不是冤家不聚頭,中師擴招那年,夏雨和蘇珊一起進入師範校,分在一個班上,再讓班主任亂點鴛鴦諳,給編作了同桌,一同就同了兩年半。起初,桌麵還劃條三八線,誰也不犯誰,後來驕傲的蘇珊就入侵了,不僅腳兒手兒霸了方位十之七八,那書兒本兒也漸漸越過“國界”,象山樣堆到夏雨桌麵前。夏雨怕她怕得要死,隻得忍氣吞聲一讓再讓,直讓到牆角�象擠扁了的一團肉餅兒。

就在小A小B說出的當晚,蘇珊氣了個半死,次日向夏雨發了一天的火,把什麼東西都朝他桌上甩。到了晚課,那火還沒發完,又把一條腿去叉了夏雨方位,一頭朝牆角�擠,一頭心�罵:瞧你那穴樣子,誰在想你了,誰和你來那事兒了?是你想來還是我想來?當初學校咋沒開除了你?沒有你,人們咋會編出這種事來,弄得黃泥掉進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罵得火衝,又提了腳去踩夏雨。

夏雨平日怕夠了蘇珊,這次也許被踩痛了,竟一時英武起來,勇敢地還擊了一腳。蘇珊見他膽敢反抗,�起腳就踢,夏雨又來反踢,兩個乒乒乓乓在桌下踢了好一陣,蘇珊多挨了兩腳,發聲恨去抓夏雨,一抓又抓到襠�,抓著根什麼東西,一頭狠狠的捏,一頭咬牙切齒罵:看你小子還敢反抗不?看你臭小子還敢反抗不?夏雨被捏住,那臉就千變萬化起來,乖乖地收回了腳。

蘇珊勝利的撇了一下嘴,去瞅下麵,這一瞅就不得了,原來捏的竟是襠�的那根東西,那東西是什麼,她聽AB說過千百十遍,自己至少也去想過二十遍,粉臉就刷地紅到了脖根,慌忙撒手去翻書本,那書上的字就跳來跳去,一個也看不進去。

蘇珊捏了夏雨那地方,當晚躺到床上,腦子�就老晃著夏雨的影子。

她和他同日同時生,又是一河之隔的望門居,論相貌夏雨是數一數二的俊小子,論才學也是班上前幾名,並且還拉得一手好二胡,經常參加學校演出。可是,不知怎麼她總不喜歡他,不喜歡又說不出個原因,說不出原因她就老躲著他。夏雨送求愛信和筆記本,她不是沒熱乎過,不過那熱乎隻是一刹那,隨之而來的是一腔無名之火。夏雨去吻粉嘟嘟的臉,她更感到那是一種賊膽大侮辱而去告了狀,差點讓校方把他給開除了。從此之後,他怕她,她更賤看他。進了師範同桌兩年半,她不但沒向他丟過一句熱乎話,還把什麼書兒筆兒全往人家桌上丟,再把人肘到牆角�,擠壓得像個肉餅兒。自己這樣作是不是太過分了,太絕情了?哪場腿戰終於使蘇珊醒悟過來,她不僅開天辟地的自責自己,而且還發現夏雨的許多可愛之處,別說一再的忍讓使人想到那是一種美德,就襠�的那根東西,怎麼的粗,怎麼的長,捏到手�怎麼的熱乎而又振顫人心,就使她一輩子也忘不了。當初她恨他,現在她想他,別說讓他親親臉兒,就是抱著要怎麼來她也情願。她恨不得再去捏那東西一番,可惜男女生砌成了兩個院,又咬牙切齒罵學校荒唐,要配對咋又隔了一堵牆?罵著想著,下體象有許多蟲子在爬,掀開褲兒去摸,兩片陰唇間已冒出泡熱熱的液,尖著兩指去撥,嗯嗯哼哼折騰到半夜才睡去。

次日上午,學校慶祝青年節搞演出,蘇莎主持節目,夏雨坐在台角,正全神貫注伴奏二胡。蘇珊的眼就一直落在夏雨身上,隻見指兒在弦上滑上滑下,弓兒在弦間飛來飛去,隨著曲調的起伏,那頭又一點一點的,多麼瀟灑,多麼飄逸。至於蘇莎報的什麼節目,女生們跳的什麼舞,唱的什麼歌,台下的掌聲在向誰拍,拍得怎樣,她一點也不清楚。下午義務勞動,捅校園�的臭陰溝,她謊稱來例假,躲到寢室補覺,睡到晚課鈴一響,連飯也沒吃,就急急趕到教室。

蘇珊坐下之後,偷眼去看夏雨,更覺他比什麼時候都俊美,白淨方正的臉,高偉畢直體兒,在班上不數一也要數二了,尤其下麵那東西,把襠麵頂得如座獨秀峰,一股什麼味從�麵飄了出來,更使人心蕩神搖……於是屁股就象生了蛆,挪來移去坐不穩,挪到後來,一會去撇夏雨的腿,一會去踩他的腳,這次夏雨不僅沒反抗,反而緊夾了一雙腿朝牆角�縮,惱得蘇珊去他胯下狠狠掐了一爪,那腿才撒開來。這次蘇珊一捏住那根東西,就再也不放了。夏雨那小子也穩得起,不掙也不紮,隻咧著嘴兒去看書本。說來也怪,蘇珊在捏別人,自己卻心慌意亂起來,芳心在突突地跳,喉頭在呼呼的喘,下體更象著了一盆火,燒得全身嗶嗶剝剝的爆,真希望什麼東西來澆澆。對了,他叫夏雨,雨是澆火的,這個笨蛋咋不出手呢,初中時那股騷勁兒哪去了……

蘇珊正在心急氣喘的想,夏雨的手終於摸了過來,象蟲樣爬過大腿,再慢慢溜到裙下,突然從裙口鑽入,扒開蓬蓬密密黑森林,進入潮潮濕濕沼澤地,把那指兒直往澤溝�鑽。這一來,蘇珊的穴就像爆發了十二級地震,時而崩塌下去,時而突冒上來,幾番震波過後,如破了殼的蛋,黃漿白漿一鼓腦噴出。身子就支撐不住,一聲悶哼,夾腿咬牙伏到桌上。

那晚方霖輔導語文,正講一個劇的選段,見蘇珊伏在桌上,拿教鞭指了說:“蘇珊,咋打瞌睡了?要瞌睡就站起來聽。”

蘇珊掙起身子,兩股間便爬著冰冰涼涼的東西。

以後的幾晚,兩人就隨便多了,一落坐後,蘇珊一頭裝著聽課,一頭去解夏雨襠口,�麵黑麻麻一窩草,草�一條粗長長的蛇,她從沒見過那種蛇,戰競競去撥,蛇口稀粘粘的,她真希望它咬她一口,把她咬死算了。三撥兩撥,蛇頭果然昂揚起來,啄了她一手的蛇水。夏雨繼續去攪那片沼澤地,澤殼爆裂開來,黃槳白槳又撒了一手……

這種事白天是不能做的,隻有晚上在黑漆漆的桌下進行。從此蘇珊就像著了魅,天天盼著晚課,鈴聲一響,腳尖兒就飛似的進入方位,待班上的眼睛都去粘了黑板,她的手伸了過去,他的手探了過來,都朝對方最緊要處出擊,都咬著牙去哼受那顛倒了魂靈兒的快活。然而,人是得寸進尺的動物,如此“指奸”了十來個晚課,蘇珊又不滿足了,她要去體驗那偷吃禁果的真正滋味。

一個周六晚上,蘇珊把夏雨約到她選定的一個伊甸園�,那是校園牆邊一片密密紮紮的甘蔗林,林�有個看守棚,棚�有伊甸草,在那伊甸草上,她和他做起了神指點的伊甸動作。他第一遭兒偷吃了她的禁果,她第一遭兒嚐了那偷吃的滋味,那滋味是什麼,她無法用語言去描述,她的直感是在吃一台百味俱全的火鍋,什麼味都有。吃到後來,她進入了一個伊甸國,在那伊甸國�,她死活過好幾回,在死死活活中,她一遍又一遍的摟著夏雨喊:“我要嫁你的,一定嫁你的”。

待一切都平靜下來,蘇珊卻茫然了,仿佛那禁果就是一個個具體的人,那伊甸園更不僅僅是蔗林,還有練琴室或什麼隱蔽的地方,或者說凡是隱蔽之處都可作伊甸園。她的思緒又紛亂起來:掃地女工為何要接受眾男生的輪奸,小A小B怎麼一天一個交換去搞D娃C娃,蘇莎好上方霖咋又去搭上班長?一個女人是否終身隻守住一個男人?夏雨是否就是理想的白馬王子,她不敢肯定也沒否定,但有一點她清楚,夏雨沒班長長得偉岸,更不具有方霖那無法比擬的美男魅力。

從甘蔗林回來,蘇珊又被班長勾上。那是一次年級組織看電影,班長有意把兩個的座位發在一起。在那年代,已開始極有限度的引進海外片子,放的是部愛情片,看客也很複雜,除了學生,還有社會上的閑雜們。電影一開場,人們就衝著從未見過的接吻鏡頭歡呼,此起彼複幾番後,男士們就活躍起來,一個去摸前排女士的奶,女士便反手摑那男士耳光,一個去親身邊胖婦人的臉,胖婦就大打出手。在場子中央,兩個畜飛機頭的街痞同時尿了前排某女士一屁股的尿,某女士就跳起來喊抓流氓……場子立刻混亂起來。在混亂中,班長大手突然鑽進蘇珊裙底,蘇珊慌忙去拉,那指兒一跳又滑入陰道�,三摳兩挖,就把蘇珊摳得喘籲籲來靠了自己肩。電影散場之後,他把她帶去了練琴室……

蘇珊要對付兩個男人,瞌睡就睡的少了,白天上課老把頭啄到桌上,老師講的什麼,一句也聽不進去,作業做得一蹋糊塗,常常挨了老師批評。學生們都是精靈鬼出生,早瞧出了端倪,小A小B居然熬了兩個幹夜去跟梢。過沒兩天,班上就傳說她有兩個“麵首”,幾十對眼睛便刷地投向班長和夏雨,向兩人行注目禮。新聞又通過各種媒介傳到班主任方霖耳�,在一堂朝會課上,方霖目光如電直射了蘇珊。蘇珊開始還心虛,埋著頭去咬發辮,後來就無所謂了,邊咬邊想:你射什麼,還不射射你自己,你早弄上文委,比我還風流,我就喜歡風流的,哪天還要風流到你身上哩。於是,方霖目光再次投來時,她那熱情的火焰就迎了上去,兩股電光在教室上空卒然相碰,爆出一片無聲的火花,最終還是班主任敗下陣去,搖著頭去麵了黑板。

過沒兩天,方霖突然找蘇珊談話,地點在他臥室�。方霖熱情的給她衝茶、削蘋果,蘇珊接過一個蘋果嚼著,方霖才有一句沒一句的同她閑聊起來,問她學習怎樣,生活有困難沒,家�幾口人,想不想父母,一期回去幾次。蘇珊一一回答了,方霖又作起自我檢導來,說他承擔了市�寫作任務,和學生交流次數少了,沒盡夠職責,是個不稱職的班主任。蘇珊邊聽邊想:找我就扯這些嗎,早知這樣,你不請我也要來的,和你在一起真有意思。

聊了一陣,方霖推推眼鏡,目光透過鏡片直射了蘇珊問:“我問你,上課咋打瞌睡?有幾晚哪去了?同學們對你是有議論的。”

蘇珊雖有準備,麵對老師直射心靈的目光,心�還是咚咚跳著,端起茶杯呷了口茶,靜了一下氣說:“和同學困覺去了!”

方霖吃了一驚,懷疑的審視著說:“你說什麼?”

蘇珊放下杯兒說:“和男同學困覺去了,喜歡誰就和誰困,困的還不隻一個呢。”

方霖忽地站起身子,繞著客廳轉了一圈,點上隻煙猛吸兩口,丟到地上拿腳躑著說:“這種事胡說得的嗎?這種事胡說得的嗎?”

蘇珊很不滿意老師的答複,嘟著嘴說:“誰胡說了?那是真的,我做得就說得,上麵不是喊講真話嗎?”

方霖頹然的坐到沙發上,苦笑著說:“講是那樣講,可你知道麼?這種事一承認就被抓作證據,按紀律是要開除的,年青青不怕丟掉飯碗,你做事說話想過沒有?”

蘇珊隻知尋樂,從沒去想過後果,老師一說,才自覺問題嚴重,一滴淚滾了出來說:“女人也是人,人家身體需要,忍不住才去做的。家鄉同齡人都抱娃娃了,我還在這�苦讀,現在的書盡喊口號,有啥讀頭的……”

蘇珊還要說下去,方霖忙去掩了門,轉過身來說:“別說了,剛才的話就當沒說過,找你來是提醒你,不該做的不去做,不該說的別亂說,還有兩月就畢業了,學習要抓緊。”

蘇珊不服氣的說:“做得受得,我怕什麼,班上亂來的不隻我一個,比如文委蘇莎……”

方霖突然鐵青著臉,打斷她的話說:“你有什麼證據亂說同學?”

蘇珊昂了頭說:“我有證據的!”

方霖的臉一下刹白起來,轉過身去背朝了蘇珊,好一陣才揮著手說:“好了,你的事我給你保密,其他同學的事也別去亂說,你們找個工作不容易,以後做事說話要檢點些。下去吧。”

蘇珊莫明其妙退了出來,在她想法�,她要以真誠去打動老師,或以文委蘇莎作要挾,達到她親近他的目的,不料方霖竟如此把她打發走了。盡管她聽得出他在保護她和蘇莎,心�不無一點感激,但更多的是失落感,一種目的落空的失落感,她邊走邊嘀咕:這個班主任怎麼啦,難道他同蘇莎真沒那事兒,還是我多疑或自作多情了。

蘇珊沒料到在周六晚上,方霖突然請她吃晚飯,地點是H市最有檔次的“臨江飯店”。在那年月,老師招待學生是極罕見的,蘇珊自然去了。方霖選了內設雅座,一張白朔料布鋪著的餐桌上,點了許多她叫不出名來的酒菜。

兩個對坐著,方霖夾塊肥雞翹遞到她碗�問:“學生生活是很艱苦的,一周能吃上兩次肉吧?”

蘇珊給老師斟上啤酒,再自己倒了半杯說:“學生是消費者,有碗蘿卜湯下飯就不錯了,哪比得拿工資的老師,頓頓雞鴨魚肉,生活奢侈得象過去的地主老財。”

方霖笑了說:“也不盡然,老師也有老師的苦衷。”

蘇珊也笑了說:“我以為老師是最幸福的人了,特別是你,文章寫得好,稿費拿的多,連校長也點頭哈腰稱你大文豪,還有啥苦衷?”

方霖端起酒杯,插開話題說:“還有兩月就畢業,畢業後各奔東西,見麵也難了,師生一場沒什麼紀念,請吃頓便飯,來,幹一杯。”

兩人碰了杯,咕嚕嚕各自亮了杯底,吃了一陣菜,又碰了兩杯。幾杯酒下肚,蘇珊便把持不住,乜斜著醉眼去瞅老師:方霖四十多歲,一米七四個頭,白淨方正的臉兒,已夠英俊的了,一付五百度棕色眼鏡架在筆直的鼻梁上,更顯出少有的才子英氣。不過,她看得出,深邃的鏡片�在飄忽著一種憂淒,但她沒去分析那憂淒的含義,隻從她的好感去瞅去想,一股敬愛之情油然而生,她真想撲過去向他獻上二十四個響吻,再傾訴她對他的思念和愛慕,他給她的冷漠和委屈,也不枉在他身邊生活了三個寒暑。可她沒那份膽量,在那年月,不僅時風不許,單那深嚴的師生界限,就把她和他隔得一個坐東,一個坐西。

好一陣,蘇珊才回過神來,先前是老師給自己夾菜,這次是她給老師夾了,夾去一塊鰱魚頭,再夾去鴨腳板,方霖碗�堆得冒了尖,慌忙夾回盤�,蘇珊又夾了過去,說魚頭鴨腳板隻有貴人才有資格吃。方霖說這是哪兒的理論,蘇珊說你沒聽說過四川有個劉文采嗎,他的小老婆就頓頓吃鴨腳板。方霖就笑了。蘇珊又去給老師斟酒,手兒一抖,那酒就潑到桌上,再順著塑料布滴滴噠噠淌了一地,服務員們就一個拿抹帕來抹,一個提帚帕去帚。

吃畢抹嘴出來,月兒已從東方升起,方霖看了手表說:“快八點了,是回學校還是轉轉?”

蘇珊說:“轉轉吧,上次找我談話,沒聽明白就趕了出來,象攆走隻討厭的小雞。”

方霖笑了說:“上次攆你這次不攆了,我主張師生間暢所欲言,相互了解,建立一種平等關係,我朝這方麵努力過,卻又辦不到,多數學生見了我,就畢恭畢敬喊老師,喊過又畢恭畢敬的立正,立了一陣又畢恭畢敬的喊,喊到後來,弄得大家都說不出話了。”

蘇珊說:“人家是城�的禮儀先生禮儀小姐,說話做事很講規矩,不比我山�來的野女子,沒規沒矩又野話多,得罪了人也不知道。”

方霖說:“還是野些的好,寫文章該野之處還得要野,野了才有生活味,一味的拘謹,寫出來的就不是文章而是文件了。”

兩人邊說著話登上城牆,那是一段古城坦,五米寬的城道植著兩排楊柳,垂枝如幔罩了城垛,象給這座古城拴了一條綠色腰帶。一勾新月掛在東天,透過柳葉撒下一片片碎銀,夏蟲在草叢�轟鳴了叫,江水在城坦下嘩嘩東流,遠山如水墨抹了的畫,真是個美麗而又靜謐的夏夜。

麵對夜景,方霖感歎一番之後,訴說起自已的身世。他生在上海一個高層知識家庭,父母從事影視編劇,高中畢業考上一所名牌大學,專攻戲劇文學。大學畢業那年,響應支援內地號召,和學新聞的妻子來到H市,妻子作了記者,他到師範任教。十年後妻子因患肺病,調回上海冶療去了,他留在師範,一留又是十年,在這二十年�,他邊寫作邊從教,送走不少學生,這屆可能是他最後的關門弟子了。

蘇珊沒想到老師會向學生傾吐自己的身世,聽到後來,才記起飯桌上的話,心想這大概是他的苦衷了,心�就泛起一股同情說:“方老師,師母走後你咋過的?你看其他老師,哪個沒帶家眷,衣服被子髒了有人端到水管邊去洗,下班回家有熱湯熱飯,飯後一家人去逛大街轉城牆,過得多有滋有味,還有晚上……要是我一個人獨處,不說十年,就一月也要給憋死了。”

方霖點上隻煙去城跺上坐下,半天才說:“那天你說了句真話,女人是人,男人也是人,是人就需要人的生活。人有社會屬性又有自然屬性,自然屬性表出來就是生理的需要,這種需要得不到釋放,就是一種壓抑,一種折磨,壓抑加折磨,不變成瘋子也會成崎形兒,生出崎形心理崎形行為。”

說到這�,方霖臉色陰沈起來,掐著柳枝兒說:“現在隻強調社會屬性,要把人變成清一色的機器人,人果真成了機器就好了,可人偏偏是人,有血有肉有思維有追求,難免不越雷池一步,做出越軌事來,這就是社會的報應。”

蘇珊沒學過哲學,聽不懂這樣性那樣性,以為“性”就是專指性愛的了,心�暗笑道,我們的老師對性愛倒挺感興趣哩。目光不由熱烈地地去射了方霖,可最終還是聽出了他的悲觀,去挨著坐下說:“方老師,你咋越說越悲觀了?”

方霖淒然的�起頭說:“我很擔心,哪天我會去西方報到的,會去西方報到的!”

蘇珊自然聽懂了這句話,這是人們對死的一種比喻說法,心�嚇了一跳,說:“方老師,同學們都說你同情人,很有人情味,是個大好人。聽說你還出過好多的書,在市�大小也是個名人,就是師母離你而去,你也是功成名就,咋會想到死呢?你不會死的,同學們不會讓你死,老天爺也不會讓你死。”

方霖去望了城下江水,好一陣才說:“你不知道,妻子走後,我做了十年流淚和尚,後來做不下去,就做出那種事來,我是有罪的。”

蘇珊想起那天談話,一個學生竟嚇唬起老師來了,心�既好笑又後悔,埋頭理著發辮說:“那天我隨便說的,我見蘇莎和班長來過,還沒發現其他人。就是有那種事,也是男女雙方願意,有啥罪的。要講罪,我才是罪大惡極。”

方霖說:“你的懷疑是對的。蘇莎很有才華,也很理解人體貼人,自她來後,我的生活都是她照顧的。人是個怪物,相處久了就要產生感情,隨著感情的深入,又非得要做出那種事來。人們崇拜我是什麼豪什麼家,其實我隻是一個人,一個比普通人還壞的人。”

蘇珊聽到這�,不免泛起一股醋意,一邊暗罵著蘇莎小娼果然搶了先,一邊又想說你說你壞,我倒偏要你壞哩。一時衝動起來,去抓著老師手說:“方老師,假如再有個女孩喜歡你,你會怎麼想,又會怎麼作呢?”

方霖沒回答,慢慢站起身子說:“下河壩吧,河邊涼爽些。”

兩人沿著石梯下到河邊,選一塊幹淨的沙灘坐了,方霖掏出煙來,邊抽邊去望了江水。一陣清涼的河風刮過,江水就漲潮似的鳴。蘇珊瞧著老師蒼白的臉,感情的潮水就如江水一般翻騰。三年來她把他當作神一樣來崇拜,今晚才真正了解了他,他除了知識高深外,也和學生一樣是一個人,一個有血有肉需要正常生活的人。古往今來,哪個男人沒女人,別說聖人們身邊美女如雲,就連和尚也要去偷了尼姑,乞丐公也要去尋了乞丐婆。今天人性被扭曲了,扭曲了的人性又孳生出奇奇怪怪的事來,就象大兵圍了城,城外人想攻進城去,城�人想突圍出來,他正是被圍困了又突不出來正在等死的人。敬慕與愛憐使她不得不鼓足最後的勇氣,去拯救老師的靈魂並為他獻身一切了。

蘇珊勇敢地盯著老師說:“給隻煙吧。”

方霖說:“你咋抽煙了?”

蘇珊說:“男人抽得,女人就抽不得?你還講男女平等哩?”

去奪過煙蒂,猛吸了兩口,嗆得埋頭去咳,方霖去扶,蘇珊趁機倒在懷�,雙手去吊著頸兒幽幽怨怨的說:“你待學生就是不公平,你隻對蘇莎好,為啥不理我?那次談話象攆隻小雞似的攆了我,使我哭了好幾天。”

方霖吃驚地推著說:“你、你怎麼啦,今晚怎麼啦?”

蘇珊捧過老師白方臉,瘋狂的親著說:“你說怎麼啦?你今晚請我來幹什麼?不就是要封我的口,不把你們的事說出去嗎?我哪點比蘇莎差,哪點配不上你?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去死,你去挨槍眼,我來陪殺場。”

不待方霖回答,拉掉自己內褲,再去解開老師襠口,一把將方霖拖到自己身上……

從河邊回來,蘇珊就天天朝方霖臥室�跑,給他帚地、洗衣、疊被,又常常打了飯菜去陪吃,漸漸的取代了蘇莎。

第二章

過了兩月,蘇珊下腹突然隆起一個小包,成天不是嘔吐,就是想吃酸物,這顯然是懷孕了,她也察覺自己是懷孕了。這孕是誰的,她說不清,纏上方霖後,也沒斷過夏雨和班長,三人都朝她體內射過精。她去找班長,班長其時又搞上小A小B,正在練琴室�抱著小A摸陰阜,見蘇珊說了懷孕之事,就黑著臉說他這個班長馬上要卸任了,叫他去找班主任解決。蘇珊氣得跳了腳罵他老流氓。

蘇珊隻好去找方霖,方霖正在伏案寫文稿,放下筆痛苦的說:“我知道要出事的,事情果然出來了。”

蘇珊撫著他的肩說:“苦果是我自個檢來吃的,我不後悔,那孕也不一定就是你的,你也別那麼痛苦。”

方霖說:“即使不是我的,也得負責任,我畢竟和你做了那種事。”

問她是刮是留,蘇珊說要留的,方霖買了許多營養品,塞給兩百元叫她作營養費。

過了兩天,蘇珊把夏雨拉到蔗林�,說了懷孕的事,夏雨一摸,樂得拍了手叫:“我要作爸爸了!要作爸爸了!”

當晚急急給家�寫信,夏母收到後,喜滋滋去找蘇母,蘇母素來喜歡夏家俊小子,夏母更看上蘇家那朵閨花,兩家又是世交,巴不得結了親家,於是兩老太商商量量背著東西,結伴趕到學校,一個看兒媳,一個探女婿,弄得蘇珊哭笑不得。

臨畢業時,師生同學間大都要互贈留言紀念品,那個時代還把愛情物劃歸到敵對方麵去,商店�買不到表達愛情的東西,夏雨照了張黑白單人照,在底麵寫上“贈珊妹永結同心”字樣,恭恭敬敬遞到蘇珊手�。蘇珊接過一看,白著杏眼說:“誰是你珊妹了,虧你叫得出。誰說要和你永結同心了,別以為困了幾次就是你的人了?肚�孩子還不一定是你的哩,即使是你的,我還得考慮考慮,你在害啥單相思?前次把你老娘叫來,當著許多人喊我‘兒媳’,人們還以為我在娘肚子�就嫁給了你,虧你夏家想得出,我憋了一肚子的氣,還沒找你算賬哩。”

把照片擲到夏雨腳尖上,一扭屁股走了。

蘇珊對方霖是早存了野心的,從河邊回來之後,她就幻想著師母在哪一天突然死去,她好作他的妻子,即使不死,就是作妾或情人也心甘情願。她熬了兩個通宵,拿金絨線纏了個一大一小相連著的相思扣,以表達年青的她和中年的他永遠結合在一起之意。畢業前一晚,她去找方霖,方霖帶著她去臨江飯店喝了陣淒淒惶惶的離別酒,又到城牆河邊憶了一回舊,回到臥室,她把相思扣鄭重遞給老師。方霖接過,為難的告訴她,妻子上月來信催他調上海,他已寫了申調報告,不久就批下來,不過,他即使走到天涯海角,他也要對她負責任。蘇珊就哭,哭後纏著老師作那告別儀式的愛,在愛的過程中,她發誓說她非他不嫁,方霖在讚美她的同時,也一再安慰說他永遠忘不了她。一陣難分難舍的纏綿之後,方霖把自己裱寫的一幅字軸贈給蘇珊,作為他和她愛過一場的永遠紀念。

學生畢業就如鳥宿各自投林。蘇珊夏雨按縣來縣去回到H縣,由教育局一番人事�排,蘇珊分到縣立二小,作了城區教師。夏雨被派回柳溪鎮,鎮領導因最邊遠的柳溪村小師質太差,找他做一番工作,再委以“校長”重任,被派到柳溪村小去了。不久方霖調回上海,作了一家影視編輯部的編輯,庚即寄來一信,告訴蘇珊妻子病有好轉,叫她找個合適的嫁了,孩子撫養費由他負責,同時彙來一千元作月子費。

蘇珊捧著信痛哭了一場。

夏雨分去的柳溪小學,在柳溪河上遊柳溪村,離柳溪鎮四十華�,一座古廟改作了校舍,一塊平地作了操壩,全校三個教師,其中兩個是當地民師及代課,學生七八十人,那條件自然比城區差之十萬八千�。夏雨生怕蘇珊給甩了,不僅周周去城�獻殷勤,又動員母親向蘇家送禮,催蘇母督促女兒完婚。蘇珊起初還等著老師,後來收到方霖的信,才徹底打消了念頭,肚子又一天天大起來,經不住母親的催促,隻得和夏雨草草舉行了婚禮。

婚禮的當晚,蘇珊借口壓著孩子,獨自躺到新娘床上,把方霖贈的字軸從箱底翻出來,展開一看,手書的竟是一首裴多菲詩:“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二者皆可拋。”嘴兒撇了一下想,別的不送,咋送這幹癟癟的政治口號?再讀了一遍,又覺意義深遠,尤其那“自由”二字就不一般。原來裴氏詩采用比喻義,是智者見智,愚者見愚,了解裴氏的革命者,把“自由”看作是一個階級推翻另一個階級的偉大革命行動。方霖對政治不感興趣,自然把“自由”理解成為之奮鬥的文學或教育事業了,旨在激勵蘇珊振作起來,在教育上做出一番業績。可我們的蘇珊一來文化不高,二來從她“性自由”的思想基礎出發,誤解為老師在暗示她衝破婚姻網羅,去追求自由自在的性交了。心�激動地說:啊,你一邊假惺惺要我結婚遮人耳目,一邊又暗示我跳出婚姻網羅,繼續和你來那個。

於是裹好字軸,一遍又一遍回憶那晚驚心動魄的離別之愛:她把他推在床上,從頭吻到腳,又從腳吻到了頭,她覺得他��外外都是極美而又極富才氣的了,尤其那雄偉的毛柱兒,既不同於夏雨的俗美,又異於班長的粗野,就如他的文章一樣錦繡,不知怎麼就一口含了下去,做起現在外國錄像才出現的口交,那口交又使老師一挺一挺的射出滾滾燙燙的精液,她更覺得那是文章的精華了,一邊吞一邊美得差點暈過去。欣賞畢老師,又要老師來欣賞自己,老師在欣賞她時,至少有三次使她終身難忘。起初他去吻她美人痣,讚她是天生美人胚子,她就美得暈暈乎乎。接著他舔她下麵,那穴肉包了他半個臉,舌在�麵動,水在朝外麵流,他就咕嚕嚕的吞,她便樂滋滋的想,老師也吃學生那兒的東西呀?象這樣你吃了我,我吃了你,永遠吃下去多好,再不牽腸掛肚偷偷摸摸的了。最後她叫他把她抱到寫字台上,要教師站著插她,一陣陣死去活來之後,她摟著他哭著說:“你咋不插死我?咋不插死我?”

蘇珊胡想一陣,下體便火燎火漲,拿手去摸,毛下已水淋淋一片的了,把指去摳,又似餓蚌要吞下什麼。正在著急,見字軸的一頭光光潤潤,很象方霖那東西,也不管紀念品不紀念品,扒開兩片陰唇朝�塞入,一邊攪一邊挺了臀叫,叫到後來,那淫水就把軸兒浸泡得涮了漿糊一般,再抽出來邊舔邊喊:方老師,我在吃你的東西了,你知道嗎……

蘇珊和夏雨冷冷淡淡過了幾月,生下個女兒來。那女兒模樣忒象方霖,心知是老師的種了,給取名“蘇芳”,以示她和他風流結晶之意。

於是給方霖去信,方霖立馬複信,叫她撫養好孩子,長大送去上海,由他安排教育雲雲。這一切隻瞞著個榆木腦袋的夏雨。一晃五年過去。

夏雨在柳溪狠抓了幾年教學,幾屆畢業班在縣統考中嶄露頭角,受到鎮�縣�表楊,戴過大紅花,得過大紅獎狀,成了柳溪鎮不大不小的名人。

蘇芳也出落得是個十足的小美人了,白嫩嫩的小臉,窈窕窕的身腰,可說是縮小了的方霖。蘇珊從小給她灌輸上海意識,說那�有個方叔叔,曾是媽媽的老師,文學上如何的了得,去跟了他,將來會成為文學家,出大本大本的書,拿大把大把的錢。蘇芳略譜人事,便天天吵著要去上海,吵的急了,蘇珊也想會會方霖,於是母子倆選了一個暑期,登上去上海的火車。

蘇珊母子來到上海,方霖妻子已經去世,方家父母早知蘇芳是兒子親骨肉,自然寵愛的了不得,帶著去買吃買穿,聯係學校去了。蘇珊初來上海,方霖陪著她去逛街市。上海是大陸第一口岸,開放春風已拂O入這個古老而又開化的都市,不僅那從沒聽說過的夜總會、桑拉館、OOK廳,象天外飛來的群星,遍布每一個角落,就連極平常的旅社、酒樓、茶座也裝璜得如敞開了的洞房,先生們在水穿水流的進,小姐們在赤臂坦肩地迎……她象進入了另一個世界,在這個世界�,她的第一印象是在進行一場性革命,人們都披著現代文明的外衣,去做那原始人做的動作,什麼禁欲主義、什麼桃色恐怖、什麼假道學家們的倫理道德,都在通通滾他媽的蛋。這才是真正的人的生活,人的世界,蘇珊興奮得差點暈過去。

兩個分別五年多了,初次相會都激動不已,當晚她迫不及待摟著老師做了一夜的愛。次晚住進一家賓館�,在一次次瘋狂的高潮中,她千遍萬遍暗示著她要跟了他,沒有他她就活不下去。方霖也激動得熱淚盈眶,自喪偶後,他也想他盼她,不止一次夢見在月下的沙灘上,她拉下自己內褲,解開他的襠口,強迫他進入她美妙的體內,那美妙給了他生的勇氣,生的希望,他終於熬過那難眠的漫漫殘夜,他何倘不想留她。但他不敢表態,原因是她嫁了夏雨。他邊動邊在心�埋怨了說:“蘇珊呀蘇珊,天下男人多得很你不嫁,咋偏偏去嫁了他,我可以撬別人牆腳,咋能去奪學生之妻?”

蘇珊從他身下翻上來,去咬著嘴要老師表態。方霖又翻上去,吻著嘴兒說:“我忘不了你的,永遠忘不了你的,珊珊,我們做一輩子情人吧,誰叫他是我的學生呢!”

蘇珊一把掀下老師,滾到一邊說:“是呀,誰叫我嫁了他呢,誰叫我要嫁給了他呢!”

那淚就撲簌簌滴到枕上。

玩到第五天,蘇珊自知努力徒然,留下蘇芳叮囑一番,挎著牛籽包去火車站。

方霖吃驚地問:“你到哪�去?”

蘇珊說:“除了H縣,我還能到哪去?”

方霖扯住手說:“離開學還早著呢?”

蘇珊甩開手說:“有個寶貝丈夫在等著我呢!”

方霖痛苦的說:“這一走幾時相會呢?”

蘇珊苦笑著說:“等他死了吧。”

方霖留不住,隻得塞給她一疊錢,和蘇芳拿眼淚送她上了火車。

返回途中,蘇珊懷著一肚子的委曲,不走直線而繞道廣州去散悶,抵達的當晚,草草吃碗刀削麵,住進一家豪華旅社。在登記時誤填了性別,那一晚,她接了上百個要求上門性服務的女性電話,攆走幾十批咚咚敲門的嬌豔小姐,弄得徹夜沒合過眼。次晚她換個沒電話的低檔旅館,那�情形更糟,不是衣衫破舊的男客把她當作野雞,成群結隊登門求歡,就是兩壁廂覆反盈天的呻吟喘息聲,使她徹夜難眠,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摳弄著下體,去抵擋被撩起而又難以抑製的性欲。

第三天,蘇珊慕名去了佛山市,佛山是古代名城,又是南方繁華集市,有許多名勝古跡。她遊了一上午祖廟梁園,又逛了整下午的超級大市,晚上選了家潔靜賓館住下。賓館見她衣著華麗又孤身一人,加收三百元,推薦兩位侍應生侍候她。她不懂侍應含義,以為派的是保鏢,她帶著方霖給的許多錢,也確實需要保護,就爽快答應了。侍應們領著她去泡了半天桑拉浴,再帶回房間,一個去關門,一個給她解襯衣。

待解到第三個衣扣,跳出對胖奶時,她慌忙掩著胸口說:“怎麼,你們要強奸我嗎?”

高個侍應忙陪了笑臉說:“小姐,不是強奸,是性服務,男性對女性的有償性服務。”

矮個侍應攤開服務項目夾,問她喜歡哪幾種。她瞧著夾�五花八門的男女交合照,粉臉刷地紅了,挎上小皮包轉身就走。侍應們在後麵說:“你這一走,那三百元不是白丟了?”

她舍不得那錢,又轉了回來。

他們把她扶到床上,解去襯衣裙子,四隻手去上上下下推拿摩捏一番,再翻過來仰躺了,矮個去頭邊,抓住兩個胖奶捏,高個去腳下扯掉褲頭,拍拍多毛的陰部,扒開兩片紫豔豔的陰唇,並著中食指朝�插入,再把母指按住櫻桃一樣的陰蒂,一旋一轉的內挖外揉。那陰蒂是女人最敏感的東西,一經壓揉,就象牽了神經的領,把個蘇珊酥麻得翻來覆去的叫。如此歡了一陣,去推兩人,矮個丟下胖奶去舔上身,高個蹲到她胯下,伸出仙人掌似的一片長舌來,順著肉槽兒一連刮了數十下,再卷成長條形,對準陰戶“滋”的刺入,這一下就簡值要了蘇珊的命,咬牙切齒抓住床邊,把那身子騰得如弓一般。

再下來就是插穴了,矮個掏出大雞巴,去她臉上蹭了幾下,問吮不吮。她瞧那雞巴紅紅潤潤光光亮亮的,心�就有好幾分喜歡,張口去含時,卻又想到那是插下體的,不知捅過多少爛女人的臭穴,忙搖了頭。高個在下方扛起她一條白腿,對著張大了的孔兒挺腰抵入,啪啪噠噠抽了兩百來下,蘇珊就卷曲著身子,一聲浪喊丟出一股酥精來,高個撒了雞巴去休息,矮個又換了上去……

蘇珊快樂的丟了五次,侍應問她還要不要,蘇珊從沒嚐過兩人交替夾攻的浪漫蒂克,興奮得紅光滿麵喊:“要、要的,幹、幹死我,我就樂死在你們賓館好了。”

高個去床上躺了,把蘇珊拉到身上,從下邊挺入,矮個去後麵扒著交合處,誇她孔大可含兩根雞巴的,便爬到她背上,從後麵抵了進去,於是兩根打狗棍一進一出,插得蓮瓣翻卷,淫水橫流。蘇珊更沒試過這種“雙龍戲鳳”的把戲,感覺�麵既漲滿又刺激,夾在兩人中間,一頭哼,一頭顫著身子移,直到兩股精水射進去,才癱在床上。

蘇珊喘了一陣,扯著兩個雞巴說:“你們的東西好凶啊,我算給開了眼界了。”

高個翹著母指誇獎說:“小姐,你才凶哩,我們服務過多少女人,還從沒見過一連丟了六次的。”

矮個遞過價目夾說:“小姐,一次服務最多來兩回,你來了六回,按規定要補四百,看你也算個性冠軍,優惠兩百好啦。”

蘇珊一驚,想罵他們敲榨,可掉頭一想,五百元買了場快活,也不算白花,何況那錢也不是她的,就爽快給了。

蘇珊回到學校,夏雨帶著縣�鎮�表彰的大紅獎狀,背了背山柿子山蘿卜幹之類的東西,從柳溪來看她。蘇珊一來恨他死乞白賴占了自己,失去嫁上海機會,二來去了一趟上海,開了許多眼界,瞧著他滿腿滿褲的黃泥,不僅不知慚愧,還當著自己的幾十個同事,在操壩�走來走去,更覺丟了自己麵子。勉勉強強過了一夜,次日一早就喊夏雨滾,夏雨賴著不滾,她就給他吵,吵了又掀出門外,把柿子蘿卜幹往他身上撂,拿背抵著門罵:“我才不稀罕你那哄屁眼的臭獎狀哩,你喜歡就滾回柳溪去,那�一來可以顯出你的偉大,二來野穴多得很,隨便撿個都可幹的。別來找我,我早煩了你,要不是你,我還不會落到今天這地步呢!”

夏雨惹不起這隻美麗的母老虎,耷著腦袋回到夏家村,跟父母度那淒淒惶惶的暑期去了。

第三章

蘇珊追老師落了空,又攆走老土丈夫,悶了一陣子,耍得極無聊,就拉了教師張三玩牌,兩人玩起沒意思,張三叫了婦產科的同學李五來撮二七十。三人撮了幾天,要換花樣拱豬,李五又喊來蹬三輪的濫哥兒馬六,四人先在學校�打,後來又去茶館,被局子抓賭罰了幾次款,就躲到城郊馬六的臭窩棚�,夜夜聚了賭。

蘇珊新結識的三個牌友,張三雖是教師,家�卻開著片旅館,有幾個臭錢。

李五盡管是男人,卻在婦產科上班,專給女人做刮宮接生勾當。馬六雖說是蹬三輪的工人階級,卻是五大三粗的街痞。三個都是玩女人高手,一上牌桌就滿口流話,三句有兩句離不開女人。

一晚四人圍了牌桌,馬六摸著牌說,他昨天載了個賣春妞,拉到屋�一弄,滿胯光禿禿沒根毛,是個白虎星,舒服倒是舒服了,遇上白虎可要倒他媽八輩子黴的,怪不得今晚老摸了黑牌。

張三數著牌說,他家旅館新來兩個賣春女,看模樣隻十五六歲,他抓了一個幹,剛插入那女孩就痛得直叫,一問,原來才初中畢業,還沒開苞哩。

馬六羨慕的說:“你小子倒好福氣,一下就弄上個處女,聽說處女頭次開苞要給八千到一萬的,你給了多少?”

張三說:“我幹女人從不給錢的,她要賣身就得住店,不攆她就不錯了,還敢要錢?”

李五甩著牌說:“你們說的都平常。我給一個女人刮宮,刮了半天竟是個處女。”

馬六笑了說:“這就怪了,苞沒開刮什麼宮,難道她媽生她時給留在肚�的,聽人說叫做啥‘胎中胎’的,我猜對了吧?”

李五說:“啥胎中胎喲,她把單子拿錯了。她姐姐刮宮,她查陰道炎,醫生開了單子,她把自己的給了姐姐,把姐姐的捏在手�。姐姐拿了單子來,我查陰道說沒啥問題的,你走吧。妹妹拿了刮宮單來,我叫她脫了褲兒,先給陰道口消毒,再拿擴陰器去擴,她就殺豬般的叫。我說你叫什麼,不捅開咋把胎兒取出來?

她叫著說我還沒結婚呢。

我火了說沒結婚來刮娃的多得很,還不是同野男人困了弄上的。她就哭著說你見我同誰困了?我說沒困咋來刮宮?把單子甩給她。她倒著看了一陣,慌慌張張喊來姐姐,一問,兩個都沒讀過書,不識字的。

馬六甩著牌說:“這又怪了,沒同男人困咋得了陰道炎,會不會是自個癢了拿手去插,叫做啥‘手淫’引起的。”李五說:“咋不是的。我給她檢查,那膜沒了,�麵有許多傷痕,象是指甲及筷頭戳的。農村女孩也是,穴癢了就什麼東西都往�塞,一點衛生不講,咋不弄出炎症來?就惱著臉說,你沒同野男人困也是自個日了自個,癢了要插,也得把東西消消毒。她就紅著臉不作聲。拿綿棒給她消毒,一攪起來,她便挺著臀喊了好幾十聲‘癢’。”

馬六說:“你咋不把她給幹了?”

李五說:“髒兮兮的,我才不幹哩。”

馬六笑了說:“那就讓張三去教吧,張三是教書匠,給她上上衛生課,邊講還可邊摸的。”

張三說:“我才不摸哩。李哥是專摸穴的,摸了解決問題,我去摸了人家不依。”

馬六說:“現在的女孩也真怪,十來歲就騷得不行,我的鄰居原有個讀初中女娃,書包�常裝著好幾隻大頭筆兒,那筆頭給男人的一模一樣。一次我去借筆寫賬兒,見她躺在沙發上,褲兒褪到腿彎,一杆筆頭有一半插在穴�,正在哼兒哼兒的挺著屁股。我去扯了筆頭說,你那東西不行,還是看我的。抱著她褪褲兒,她也沒推辭,就摟著弄的泄了,問她是筆頭好,還是我的好?她羞羞的說,筆頭好,你的也好。”

李五張三說:“馬哥還是條光棍,當初咋不把她討來作老婆?”

馬六說:“人家看得上我嗎?弄了幾次,每次都摟著馬哥馬哥的叫,可初中還沒畢業,就跑了南方,聽說在那�當野雞,賺了好幾萬的。”

蘇珊穿條超短裙,叉開腿一頭看牌,一頭聽三人說話。馬六來了精神,埋頭去瞅下麵的窄三角問:“珊姐,看你那兒好漲鼓,聽說漲鼓的女人都很騷。你把夏哥攆走了,晚上咋過的?穴癢了是不是也搞手淫?”

蘇珊甩出一張牌,夾了腿罵:“咋過的,你管人家咋過的?那兒癢了,手淫也好,偷男人也好,你管得著?還不快出牌,穴嘴癢!”

馬六便閉了嘴。

四個打了幾圈牌,馬六去拍李五肩問:“李五,你龜兒子天天摸女人的,看女人的,聞女人的,女人那兒是不是都一個樣?”

李五瞥了蘇珊一眼說:“還是問問珊姐吧,女人最了解女人。”

馬六嘻皮著臉說:“珊姐,你說呢?”

蘇珊‘呸’的啐了一口,踢了高跟鞋去蹬馬六的胯罵:“龜兒子問得怪,還不象你媽嘴巴一樣,天天想吃你那砣。”

馬六打著哈哈說:“我媽骨頭都敲得鼓響了,想吃也吃不成,還是珊姐下邊嘴兒吃的好。”

李五張三就笑,蘇珊去掐馬六嘴巴,馬六就摸蘇珊窄三角,李五張三趁機去捏兩個胖奶,蘇珊吃吃笑著伸了四肢推拒,掀翻桌子,牌撒了一地。

蘇珊開始還贏牌,後來就老輸,輸紅了眼又摔桌打凳的罵,三人都被唬住。

他們怕她,不僅因她出奇的美,更因她是這個小團夥的大姐。

還是馬六膽子大,一次她摔了一個茶盅,馬六去撿著說:“珊姐別發火麼,你是有本錢的主兒,不象我出一天車才有一天的錢,我都不怕輸,你還怕個球?”

蘇珊將桌上煙缸“咚”地拂落在門角�罵:“我TMD幾個臭錢都丟到上海去了,你雜種還說風涼話,有種的給大姐弄幾個來。”

李五接過馬六話說:“馬哥說得對,珊姐真有本錢的,那本錢一輩子也用不完,不過還鎖在下麵保險櫃�,沒開發出來。”

馬六張三一聽,偏著頭去瞅她裙下,哩哩的笑。蘇珊的臉突地紅到耳根,衝著李五罵:“你媽才賣穴,你媽輸了才拿那個去抵。”

罵得三人耷著腦袋又打起牌來,打到後來,恰是馬六蠃了,蘇珊輸了,馬六伸過毛嘴去她耳邊嘀咕了幾句,蘇珊粉臉一紅,“啪”地一巴掌打在他臉上,罵道:“賴蛤蟆想吃天鵝肉,也不看看吃得著吃不著。”

馬六捧著印了五條紅印的黑臉神了半天。可到散場時,蘇珊把腳去勾馬六,借口梳頭進入�屋,馬六會意跟了進去,門“砰”地關了。李五張三覺得奇怪,貼著門去聽,先聽得一陣嘴兒咂響,接著就是解皮帶和倒床之聲,再下去又是床的格吱格吱壓響,一會兒又傳出蘇珊沒放開的呻吟和馬六放開了的牛喘。

好半天兩個才開門出來,李五笑著說:“咋樣?我說對了吧,珊姐是有本錢的,今天終於向馬哥開放了。”

蘇珊紅著臉去掐李五的嘴,李五伸手去她胯間一摸,摸了一手稀,去水管上衝洗著說:“馬哥也真狠,一下射了那麼多,把珊姐孔兒都灌滿了,也不給哥們留點餘地。”

馬六笑著說:“你龜兒子有本事也去搞搞,珊姐的穴才鮮哩,不僅孔兒大,騷水也多,一抵進去聳幾下就熱突突給泡軟了,想來二回也來不上。”

蘇珊又去踢了馬六屁股罵:“你雜種弄了還亂說,像你這德性,哪個還敢給你搞?”

李五見馬六弄上蘇珊,心�就癢得慌,次晚也耍出十八般武藝,把蘇珊給贏了,散場時去踩蘇珊的腳,蘇珊白了他一眼,前腳進了�屋,李五後腳就跟了進去。張三見馬六李五都摸上了,也慌了手腳,舍命奮鬥幾個晚上,也贏了蘇珊,李五馬六掀著去和蘇珊碰了個響嘴,蘇珊借口照鏡子,進了屋�。李五要上夜班,提前走了。張三遲遲疑疑不敢進去,馬六推著說:“你龜兒子害什麼羞,珊姐說是照鏡子,其實是去屋�等你的。”

又去耳邊悄悄說:“弄完別走,我們一起快活。”

張三畏畏縮縮掀門進去,果然見蘇珊赤條條躺在床上,一身雪兒一樣的肉,粉腿八字叉著,腹下一堆烏黑中兩片肉瓣兒半閉半開。那魂兒也丟了,撲上去一陣狂親濫吻,掏出細竹杆抵入亂聳。聳得兩個都吭哧吭哧的射了,蘇珊起身要走,馬六衝進來壓了上去。蘇珊掙紮著說:怎麼,你們要輪奸我麼,輪奸可要砍腦殼的?馬六笑著說:砍腦殼就砍腦殼,我都不怕你就怕了?扳開腿往�頂入,又一陣狂抽濫插,插得兩個都痙攣著丟了,剛爬下肚皮來,張三又魂不附體撲了上去。

兩人就這樣輪著奸弄到半夜,才一邊一個擁著蘇珊睡去。

睡到黎明,蘇珊醒來,去掐馬六屁股罵:“昨晚讓你雜種趁火打劫,占了便宜,這帳得給你記上。”

馬六去挖著灌滿精液的穴孔說:“記上就記上,我提供場所就不算了?”

蘇珊被挖得吃吃扭著腰說:“誰希罕你這臭窩棚……”

馬六又翻身壓了上去,這次兩個動起來,把張三擠滾到床下,張三爬起去打馬六屁股,打了五六下,馬六一聲牛吼翻到一邊,張三撲上去扳開蘇珊的腿,把

嘴去印了黑窩兒……

三人弄上蘇珊,牌桌上就隨便的多了,馬六李五張三可以隨時抱了蘇珊親熱,蘇珊也極隨便的去踢了這個,揪了那個,四個嘻嘻哈哈戲耍做一堆兒。

一次坐上牌桌,蘇珊把套了白襪的小腳去蹬馬六的胯,馬六被蹬得火動,也把毛腳趾去撥她胯�的兩片,撥的開了,探入�麵一陣鼓搗,那淫水就順了腳趾流。蘇珊開始還顫著身子忍受,後來就嗯嗯哼哼扭起屁股,再到後來,兩手一撒,靠了椅背呻吟,牌嘩嘩散了一地。

李五張三覺得不對頭,俯身去看,見兩人的腳都在對方下麵奮勇著,尤其馬六黑毛腿舞得更厲害,一轟去解開蘇珊胸衣,一個抓了胖奶揉,一個去扯裙帶兒。

這一來,蘇珊就挺著酥胸朝後仰,椅子‘轟’地翻了,頭跌在地上,兩條白腿朝天衝著,超短裙垮到腰上,露出濕痕斑斑的紅三角來。

蘇珊可能跌痛了,咬著牙掙起身子,扣上衣服,雙手突然往腰�一叉,兩腳頓地,園睜杏目罵道:“媽賣穴,三個小雜種想強奸老娘麼,看老娘不告到局子�,把你們一個個捉去坐大牢!”

三人嚇得象縮頭烏龜,老老實實去撿牌。

有一晚李五辦招待,四人多喝了些枸杞酒,臉兒都紅彤彤的,一上牌桌就躁熱得象著了火。馬六扯去上衣,露出身黑鼓鼓的肉,接著李五張三也赤光了一胖一瘦的身子。蘇珊將牌甩到桌上,解開胸衣,抹著乳溝�的汗說:“這鬼天氣真熱死人了,你們等著,我去擦擦再來。”

起身去了廚房,廚房�就傳出一陣水響。馬六忍不住熱,推門進去,隻見蘇珊裸著一身白肉,扯條毛巾正在一上一下的擦背,隨著肩頭的晃動,胸前白奶就一搖一晃,象兩隻蹦跳了的小白免。擦完背心,又牽開衩口去抹陰部,抹一下舉到鼻尖聞一回,聞了又抹,三四次後那屁股就如滾動著的皮球,一左一右擺了哼。

馬六瞧得下半截都酥麻了,從後麵抱住,一手捏了胖奶,一手去扯三角。

蘇珊扭頭見是馬六,斜靠著肩喘喘的說:“你慌什麼,李五張三還在外麵哩。”

馬六咬著耳根說:“怕個球,你又不是沒弄過的,看見又怎樣,誰叫他們沒狗膽進來?”

借著灑性,扳過蘇珊身子,黑雞巴一蹺,麵對麵挺入穴�,蘇珊正欲火焚身,也就靠了水管,由馬六晃著黑屁股吭哧吭哧的猛聳。

李五張三在客廳�等兩人,等了半天不見出來,就生了疑心,推門進去,見馬六八叉著毛腿幹得正上火。李五就笑道:“兩個好自私,幹起來也不通知一聲,讓哥們在外麵幹等,過意得去麼?”

蘇珊憋紅著臉掀開馬六,紮了裙子跑回客廳。三人衝完澡出來,又沒事一樣圍了牌桌摸起牌來。

蘇珊在廚房�被馬六弄上了火,摸上牌就心神不定,杏目忽閃閃掃了陣三人,再落到馬六毛腿上,腳指兒不自覺地又去勾了那東西。馬六也淫笑著舞動毛腿從衩口蹬入,蘇珊就倒向李五,吊了頸子色迷迷喊“李哥”。李五知她騷發了,攬過嘴一個勁的啄。張三一見,慌忙丟了牌,抓過蘇珊一條腿撫弄,撫到腿根兒�,竟摸著馬六毛腳趾,見那黑趾兒在穴孔�動得正歡。�頭笑著說:“原來馬哥整進去了,怪不得珊姐要吟喘了倒在李哥懷�。”

馬六抽出毛腳指,去捉了另一條腿捏著說:“珊姐的穴是擺著的,誰叫你不蹬,見別人蹬入又拈酸吃醋,耍女人脾氣,珊姐正發母豬騷哩,你有種就把她抱到床上去幹了。”

李五邊親邊說:“珊姐是我們的公共財產,誰需要誰都可以搞的,張三,我讓給你,你幹了馬哥再上。”

蘇珊蹬了馬六一腳,又掐李五屁股一抓,就篩糠似的說:“啊、啊,李哥,把我抱、抱到沙發上去。”

馬六張三慌忙放倒沙發,李五把她抱去上麵放了,三個圍著解衣的解衣,扯裙的扯裙,拉得一絲不掛後,蘇珊叉開兩條美腿,慢慢閉上杏目。三個瞧著她粉雕玉琢的一具肉體,象攝去了魂兒,木呆呆立著不動。

木呆了一陣,還是馬六膽大,撲上去扒著黑毛間的穴瓣說:“看珊姐好騷的,水兒都流了一胯,抵進去才滑刷得很嘿。”

褪了褲子,握著黑馬棒滋的頂入,抱著大動起來。李五見馬六幹上了,也掏出自家白肉棒兒,去抵蘇珊的嘴,蘇珊就一邊搖擺屁股,一邊抓含了李五雞巴,滋滋的吮。

張三在一旁沒事可做,去馬六屁股後麵看,見兩片紅瓣兒含著黑烏棒,一翻一卷刮出好多亮晶晶的水來,不無羨慕地說:“啊,插出了好多的水,陰毛都沾濕了,雞巴泡在�麵才舒服哩,馬哥真好福氣。”

馬六邊動邊回過頭罵道:“你羨慕個球,哪個叫你狗膽小不先上,見人家吃了葡萄又流口水。”

馬六泄後,李五爬了上去。馬六扯過褲子揩著雞巴說:“李五這次整對了,插起來才真正滑刷得很,老子在�麵放了好多潤滑油。”

李五邊聳邊罵:“你說個球,嚐了頭道味,讓人喝二鍋頭,還說俏皮話。”

張三一聽就極不舒服,黑著臉說:“這樣說來,我得吃三鍋頭了,象泡過的茶,淡淡的有屁吃頭。”

馬六拍著他瘦屁股安慰說:“小兄弟,別慪氣,下次讓你先吃頭道好了。”

李五聳流水爬下身後,張三瞧著蘇珊滿胯稀糊糊的精液,皺著眉不想上。馬六李五去推著說:“上去吧,三鍋頭比二鍋頭還香的,你沒見�麵灌了好多曲香液麼。”

蘇珊叉開兩腿熱烈地盯了張三,張三隻得皺眉黑臉去抱了抵入,極勉強的動作著。蘇珊含上張三細長竹杆,雙腿去高勾了屁股,一陣狂挺又一陣狂喊:“張三小兄弟快聳呀,兩個狗日的把人幹癢就草草撒泡尿跑了,撇下人家好難受。你的雞巴細是細點卻很長的,老實朝�抵,�麵那砣肉心心在一顫一顫的跳,癢得最心慌了。”

在蘇珊誇獎下,張三便高蹺了瘦屁股朝�猛紮,才紮十幾下,就一聲悶哼不動了。

蘇珊去推著喊:“抵呀,抵呀,你咋不動了?”

張三喪氣的說:“射了,抵不動了。”

蘇珊氣得罵句沒用的東西,一腳把他踢開,又喊馬六上,馬六騎上去狠狠捅了一陣,蘇珊才哼哼唧唧不動了。

馬六爬下身來,蘇珊股溝下就淌了一大堆腥腥騷騷的東西,馬六蘸了一聞,皺著眉罵:“媽的,樂倒樂了,明天又得老子洗沙發。”

蘇珊揩完穴,又去衝了手,三個圍上來問過癮沒,蘇珊去一人臉上揪了一爪罵:“三根雞巴塞進去,還不過癮麼?問得怪。”

四個又圍了牌桌拱起豬來。

馬六不知從那兒偷來台錄象機和幾盤黃帶,四個人一邊放一邊玩牌。

那帶子是外國進口的,盡是些赤裸裸的性交場麵,玩的花樣也出奇得很,噢噢啊啊之聲震得屋頂都要蹋了。四個看得性起,放倒沙發,擁著蘇珊大弄起來。

蘇珊是極貪圖新奇的,模仿著外國錄象,一會要學狗爬叫從後麵入,一會又去仰躺了,叫三人轉著輪子來輪奸她。輪奸畢了,又要三個強奸,就是在奸時她要反抗,誰的力大能把她製服她就讓誰奸汙,這種玩法其結果自然是馬六強奸了三次,李五兩次,張三力小一次也沒奸成。

啥花樣都玩夠了,蘇珊拿指戳著三個額頭說:“中國女人就老受壓迫,性交總被男人壓著,老娘今天要學學老外,把你們幾個臭男人統統壓到身下。”

馬六說:“好的,讓珊姐學回男人,我們作回女人,也嚐嚐被日的滋味。”

蘇珊唬著臉說:“少廢話,還不快躺了。”

三個乖乖去沙發上一字排著躺下,蘇珊先騎到馬六身上,把穴口兒套了黑烏棒,再滋的坐下,她的本意要學老外的坐抽式,覺得把男人壓在下麵,撒了手一上一下的抽著,那才真正顯示出女性的翻身,女人的偉大。可惜在提腰時,那細腰兒就象風打了的麥苗,怎麼也直不標準,別說撒手,就是撐著沙發勉強抽幾下,就頭重腳輕倒在馬六身上。她恨得咬牙切齒,直罵腰兒不掙氣,可罵是罵,再罵也直不起來,誰叫祖宗開壞了頭,不讓女人騎在上麵呢,生就的習慣要改變談何容易。無可奈何,仍去馬六身上伏了,撐手移了幾下,又去騎李五。

當蘇珊輾轉到張三身上,馬六見細竹杆隻塞了穴口的一半,上麵還空著個縫兒,便說:“珊姐是牛穴,接受兩根雞巴沒問題,我也學學老外,從後麵塞進去哈。”

蘇珊扭頭罵道:“死馬六,你媽才是牛穴。兩根雞巴塞進去,把那兒漲破了,以後拿球來搞?”

馬六拿指比量了說:“珊姐,不怕的,漲破了我賠。”

蘇珊在佛山就嚐過雙龍戲鳳滋味的,雖有些漲痛,卻也很剌激,竟有些心動了說:“要塞就輕點,我喊痛就停下來哈。”

馬六一頭應,一頭提了大烏棒兒,吐泡口水抹了,擦著張三細竹杆橫撇撇的抵入,挺著腰大動起來。馬六的臭水平就比不得侍應生的高水平,才動了幾下,蘇珊就驚罵起來:“死馬六,瘟馬六,遭刀劈斧砍的馬六,戳得人家�麵驚痛,還不輕輕的動。”

馬六笑著說:“珊姐放心,我馬六雖然粗野,卻還懂得憐香惜玉的。”

便放慢了速度。這一下,張三在下麵憋了氣挺,馬六在上邊輕輕款款的動,蘇珊在中間咬了牙移,兩根打狗棍兒在穴�你進我出,我進你出,擠壓得穴水兒汩滋汩滋朝外流,卻也是極浪漫極富刺激的了。蘇珊一邊移一邊喘著叫:“噢、噢,擠得人家�麵又酸、又麻,又酥,真過癮,兩根雞巴塞進去是不一般。”

馬六去咬著耳根說:“我說塞進去要得,沒說錯吧。”

蘇珊回過頭罵:“我不知你臭德性,隻圖自己安逸,現在弄癢了又來賣臭嘴。你以為都是你的功勞了?還不是張三弟的細竹杆在下麵一挺一挺的抵得�麵好受。”

又去掐著馬六屁股罵:“你在裝啥假斯文,還不快點動。”

馬六加快了速度,蘇珊就爹呀娘呀的浪叫了一陣,三個痙孿做一堆兒,齊刷刷喊泄了。

蘇珊休息了一會,去看錄象,錄象�一個男人的長舌正順著一個女人的穴槽兒一上一下的舔噬著,那女人便緊抓了床單又是叫又是挺,覺得十分新鮮,把腿兒朝張三叉了說:“張三兄弟,你弄穴不頂事,還是學學錄象舔舔吧。”

張三望了一眼錄象,又瞧了她滿胯稀�糊塗的東西,把頭搖得撥浪鼓似的說:“髒兮兮的,我才不幹哩。前天一個賣春女叫我舔她那兒,她倒拿五十元,我都沒幹的。”

李五馬六爬過來湊熱鬧,李五說:“你真個瓜兒,那是人身精,高級營養品,隻有首長才有資格享受,你去舔吃了,豈不成了我們的首長,憑著職權就可以隨便玩珊姐的。”

馬六虎著臉說:“珊姐的話都不聽聽誰的?她火了,把你開除出去,你拿球的穴來玩。就算你去搞賣春女,賣春女千人插萬人騎的,你不怕得了愛、愛什麼病?珊姐的穴是入了我們保險櫃的,保險得很。快去吧,別惹珊姐發火。”

張三身子潺弱,天生膽小,怕真被開除了,以後日子不好混,隻得趴到蘇珊胯下,嘟著嘴去盯那肥穴兒,這一盯倒真使他神迷了:白胖胖的陰阜上掛撮黑黝黝的毛,兩瓣紫豔豔的蚌肉如紫蓮遇水開了,瓣頂夾個紅蕾兒,紅亮亮顫微微的,底端一個桃源洞,一股白花花的晶液從洞底湧出,再噴掛到沙發上,那氣概就是貴州黃果樹瀑布也不過如此。他弄過珊姐多少次,什麼地方沒摸,什麼部位沒吻,什麼味兒沒嚐,就偏偏沒去仔細欣賞這幅人間美景,女人奇芭,真是食了天鵝肉不知天鵝樣,倒是相見恨晚了。於是奮勇了精神,對準瀑布一嘴撮了下去,咕咕嚕嚕吞噬了,雖有些腥鹹,卻也似喝了人身精或天鵝尿,十分的提神醒腦。舔吃完畢,見那紅蕾兒顫得十分可愛,再一口去含了,如貓抓了魚嗯嗯喔喔的又撕又咬。

這下蘇珊就直抖著雙腿罵:“張三死雜種,你老實舔好了,咋去咬那兒,那兒咬得的麼?喲喂,扯得人家好肉痙,要了人家的命啦,人家受、受不了啦,還不快、快弄下麵……”

拿腳去蹬,張三把嘴移到洞口,將長舌卷成長棒兒,對準紅豔豔的洞直殺了進去。張三沒啥能耐,書教不好,插穴也不及格,唯獨那帶了皂角刺的長舌是他長處,一卷裹起來就硬銳如狼牙棒,直衝入子宮,再抽回來滋滋紮紮的旋刮,那從沒見過天日的陰肉傾刻間化作了一泡泡的水,順著舌根汩汩冒了出來。蘇珊就兩眼翻白,渾身亂抖,一對美腿去緊夾了張三的頭,顫著身子叫:“張三親弟弟,乖弟弟,心肝寶貝弟弟,你那長舌好凶啊,刮的人家骨頭骨節都酥了,比馬六的臭雞巴還過癮。馬六臭雞巴大雖大,哪比得上你一片舌!媽呀,天呀,我咋成了粉末,飛、飛上雲端了!”

馬六一聽蘇珊喊張三心肝寶貝兒,心�就不舒服,又聽得誇他比自己行,更窩了一肚子的氣,去按了張三頭說:“珊姐誇你舌片能哩,你就割下來塞到�麵去,讓珊姐永遠含著快活。”

蘇珊又去蹬著馬六罵:“你在吃啥子醋?你行,你就來舔舔!”

馬六紅著臉不作聲,李五在一邊哩哩的笑。

蘇珊夜夜裹在三個男人中間,什麼花樣都玩過了,什麼味兒都嚐過了,可她總覺缺了什麼,似乎從沒盡興過。她向他們吹噓佛山性服務,誇侍應生如何如何的壯健,性技巧雙如何如何的了得,美得她一連丟了六次,侍應們不得不把她捧作女中豪帥,性交冠軍,給優惠兩百,等等。說的末了,拿食指去戳著三人的額,撇了嘴說:“哪象你們這些下三濫,別說插穴毛手毛腳,就一人一次也弄的象霜打了的茄子,該給人家吃三碗的隻給一碗半,說饑不饑,說飽不飽,回去還得自個動手加餐。三個男人滿足不了一個女人,你們說說,還象男人不?”

蘇珊一番抑鬱的話,說得三個滿麵羞慚,他們知她是性老虎,就是夜夜摟了喂也喂不飽的。張三自知無能,埋著頭大氣不敢出,李五也知不是對手,拿眼去瞧馬六。

馬六奮然的拍著毛腿說:“珊姐別說那麼多,今晚就比試比試,三個哥們一起上,看誰贏了誰,如果珊姐贏了,各人掏三百,我們勝了,珊姐得掏九百辦招待。”

蘇珊十分自信的說:“來就來。聽說女人盡興都要昏迷的,到時我昏迷算我輸了,沒有就我贏了。”

馬六揮著手說:“就這麼定了。”

這次比武馬六安排張三先上,張三那東西雖長卻不爭氣,爬上肚皮入不到五分鍾,就被蘇珊給夾泄了。馬六推李五上,李五摩拳擦掌,要顯顯婦科醫生的能耐,爬上去戰了十五分鍾,也被蘇珊三夾兩夾給夾下肚皮來。馬六一來是市井潑皮出身,打架鬥毆練就一付野牛身板,二來也要刹刹這位大姐平日的母老虎威風,出那一肚子惡氣,於是耍出潑皮脾性,大喊大叫去撐著蘇珊雙腿,把烏棒兒對準穴口,滋的頂入,再翹著屁股劈劈啪啪朝�猛紮,馬六雞巴長大,次次直頂了子宮,頂的蘇珊噢噢咬牙忍受。如此紮了半個小時,蘇珊身子抖顫起來,馬六才喘著爬下肚皮。

第二輪是李五先上,馬六居二,張三居三。李五吃了第一次緊夾的虧,這次上馬後就學著馬六,去叉了蘇珊的腿,提著白棍兒一下一下朝�頂,頂了一陣,蘇珊穴口又象孫悟空頭上的緊匝咒,一閃一閃的緊裹了棍兒,眼看要匝噴了,李五慌忙伏下身子,一動不動,待精水汩汩退回肚�,再送入去頂。如此三五次後,蘇珊去掐著李五屁股恨恨的罵:“你李五是來插穴的還是來壓我磨洋功的,再這樣看我不把你狗卵子給摳了出來。”

李五嚇得大動起來,又給夾噴了。馬六爬上去紮了三十五分鍾,張三接了上去。張三本是無能之輩,才抽幾下,杆兒就如泡軟了的粉條,隻得抽出狠捏了一陣,去聳幾下又射了,極難堪的滾到一邊,拿掌煽著軟粉條耳光罵:“媽的,你這不掙氣的東西,平時也沒少喂你人參蜂王漿、涎生護寶液,咋還軟不丟溜的,專給哥們丟臉?”

蘇珊就掩了嘴笑。

馬六瞪了張三一眼,喝道:“打什麼,再打也是舉不起的棍,不行就滾到一邊,給哥們呐喊助威。”

三人休息一陣,喝了些啤酒飲料補充消耗,便進入第三輪大決賽了。

這輪是馬六打頭,李五居二,張三已不濟事,被安排到一邊呐喊助威。馬六這次是拼了命非拿下蘇珊不可的,爬上肚皮便一路的吼著猛抽猛插,抽插了四十分鍾,見蘇珊仍沒昏迷,便耍出無賴手段,把毛嘴去封蘇珊的口。蘇珊本來噓馬六,兩輪壓聳已弄的喘如河東獅吼了,見他來封,閃開臉兒去躲,櫻唇還是被封住,敝的滿臉通紅之後,一把掌煽在馬六臉上,打開毛嘴罵道:“馬六死龜兒子,爛雜種,幹女人還要講講性德,哪象你這樣死心爛腸的整人?自家不行就去封別人的嘴,安了心要把我憋死麼,看明天局子�不抓了你去吃花生米。”

蘇珊一打,不僅打蔫了馬六,就連李五後來爬上去,也隻意思了一下,就草草收兵。

蘇珊勝利的瞥了三人一眼,正要起身,張三突然猛撲上去,象隻逼瘋了的貓,一頭栽到蘇珊白胯�,一口咬住花骨朵兒,呼哧呼哧左撕一下,右扯一下,再含著滋滋滋一陣緊吸,一股淫水淌出,蘇珊就痙孿著蹬了腳。

馬六見張三英勇得手,急忙喊道:“張三兄弟,把狼牙棒殺進去!殺進去!”

張三咂了咂嘴,伸出又長又紅又多刺的狼牙舌,對準穴縫兒“卟”的刺了進去,蘇珊一聲驚呼,身子抖顫起來。

李五揮著手喊:“張三兄弟,攪呀,把狼牙棒狠狠的攪呀,哥們給你助威。”

馬六去推著張三屁股喊:“張三加油!張三加油!哥們的勝利就靠你了!”

張三旋轉起狼牙舌,一陣滋滋紮紮響過,蘇珊痙孿了幾下,便兩眼翻白,櫻唇緊閉,一動不動了。馬六躍起身子,把一個磁盆“嘭”地摔到地上喊:“哥們,我們勝利了,我們勝利了,今晚去天外天吃火鍋……”

還沒喊完,蘇珊突然一腳把張三踢滾到床下,坐起身來,園睜著杏目罵:“媽賣穴,叫你們比賽插穴,卻來舔穴,又不是貓、狗,誰叫你們來舔了?你們以為就勝利了,還早著哩,有種的再上,姑奶奶陪你們一夜。沒種的把錢掏出來。”

三個頓時傻了眼,乖乖各掏了三百,甩到蘇珊腳下。

蘇珊雖然勝利了,下體卻腫得如泡粑樣,一連幾晚沒去馬六窩點。一晚,馬六慌慌張張跑來,把她叫到窩棚�,告訴李五犯了強奸致死罪,已被局子�抓了。

原來李五雖是大男人,卻學的婦科專業,天天和女人下體打交道,見的摸的多了,就不當回事兒,遇著豔麗的就強行奸弄,被奸了的又沒臉說出去,因此罪行一直沒敗露。一月前一個女孩找他刮宮,他見她生得到水靈水秀,又沒證明,刮前挾奸一次,刮後又再複奸,女孩回去下體發炎糜爛,不到一月就死了,臨死時檢舉出李五。父母把冤喊到了城�。這時恰逢嚴打,局子�正抓典型,於前一晚出動警車,突捕了李五。

蘇珊聽得心驚膽戰,好半天才說:“我也聽說上麵正在嚴打,大抓強奸、賣淫、嫖娼及流氓團夥,如果李五招了供,我們也會被當作流氓團夥抓的。”

馬六說:“咋不是的,張三店�賣春女全抓到了局子�,我的幾個嫖娼爛兄弟也上了手銬,還有幾個流氓團夥也抓得一個不剩,今天裝了幾大汽車遊街。張三躲得沒個鬼影,李五死到臨頭啥都會招出來的。”

蘇珊嚇得掉了淚,伏到馬六肩上說:“張三是屁眼蟲,成不了事,你倒是個大男人,拿拿主意吧。”

馬六趁勢抱了說:“我是條光棍,砍了腦殼不過碗口大塊疤,隻你一個俊媳婦,捉去住大牢倒怪可惜的。我們逃走吧,逃到外麵去,躲過了這關,再離了你那幹鴨子丈夫,就嫁給我。”

蘇珊偎著馬六毛胸說:“走也好,走得遠遠的,反正學校放暑假。我這兩天眼皮跳得很,我就擔心出事兒。”

當晚蘇珊睡在馬六窩棚�,馬六要籠絡她,使出渾身解數,一遍又一遍的插她,把她弄得死去活來,她在一陣陣的痙攣和高潮中,熱烈地摟著喊他“親丈夫,親親的丈夫”。

昱日,兩人匆匆準備一番,當晚悄悄登上火車,先西去桂林,遊玩一陣漓江風光,再轉到南國花園城市湛江,觀嚐了那�的椰林海濱,又搭船去廣州。一路上如新婚夫妻度蜜月般,擁擁抱抱,你親我愛,樂不可支。外麵的世界是一個誘人的世界,蘇珊是超前消費者,什麼名山大川不去遊,什麼舞廳夜總會不去樂,什麼超級商場不去逛,什麼高級賓館不去品,什麼高餐風味不去嚐?馬六要討好她,也千方百計順著她的意,把那錢如流水般花了出去。

到了廣州,蘇珊背著馬六再次去佛山欣賞了侍應生的性服務,返回後準備搭船去上海看女兒。馬六一掏錢包,帶的一萬已剩下沒幾個了,別說東渡,就是回H縣也很吃緊。蘇珊就給他吵,罵他不會用錢。馬六還嘴說她隻會花錢,那錢還不花到了她身上。蘇珊罵他連個女人也養不起,還當什麼男人。馬六說他養得了其她女人,就供不起她這個王母娘娘。蘇珊哭著說你供不起還帶出來幹什麼,你要養其她女人,你去養好了,就不再理馬六。

馬六被逼的急了,又重操起偷兒舊業。他不過是H縣一個土地痞,在他地盤上偷偷摸摸,詐詐騙騙別人還懼了他,外麵世界就不比老土的家鄉,那黑社會黑組織及高檔竊賊就無處不有,他們各占一個地盤,專吃外地人錢財,哪由外地人來吃了去?馬六一出手摸了兩筆,不到半小時又被別人摸了去。當他去掏一個西裝革履的腰包時,卻捅了馬蜂窩,被一群人當場擊倒,再拉去城外倒了。他闖著黑社會,黑吃黑不留半點痕跡。蘇珊找了幾天,終於在河邊找著馬六,不過此時的馬六已被潮水漂泡得如刮了毛的約克豬,胯間樂過千百次的烏棒兒,也被什麼咬掉龜頭,隻剩下白花花的半截樁兒。她不敢報案,也沒錢去火化,隻對著屍體悲悲戚戚痛哭一場,匆匆返回了H縣。

蘇珊回到學校,李五已送上斷頭台,劃了紅杠杠的布告貼得滿街滿巷都是。

張三怕受牽連,由父母拿錢開路,調了外縣。蘇珊被反映到局�,局�找她談話,校長給她匝緊匝咒,同行的正人君子也遠遠的避了她。夏雨再不回來了。這個世界就隻剩下她一個人,一個人呆在世界上,那世界就成了荒漠。不過,她不甘寂寞,一放學就去酒樓喝酒,地下室看有色錄象,她要衝出那片荒漠,去尋找她心目中的新綠州。

第四章

夏雨被蘇珊踢出門外,回到夏家村度完假期,九月一開學,淒淒惶惶趕到學校,那上進心就丟到了爪畦國,課一上完,不是躺到床上困悶覺,就是提把二胡拉些幽幽怨怨曲子,再也不去談什麼教學質量不質量了。

這樣鬼混了一期,到了次年三月,春水一發,聽說柳溪河正是桃花魚上季的日子,又扛著魚杆去垂釣,做起那消磨時光的功課來。一個下午,夏雨在一處僻靜河灣釣了半天,連蝦兒也沒釣上一隻,正自懊惱,尿又漲了,鑽進雜柳林去撒。

雜柳林是河灘延伸地,長著茂密的柳樹和雜樹,樹下都是白光光的石灘兒。夏雨鑽到一株柳樹後,正要扯褲兒,隻見一個外號叫“雞胸”

的班上男生,按著個不知名的女孩,屁股一聳一聳的在做那大人才幹的事。雞胸見著老師,抓著褲子一溜煙跑了,女孩卻一動不動的把稚目來望了自己。

男女野合在柳溪是常事,夏雨也不知遇著過多少次,遇著了總是呸呸呸的吐上幾泡口水,再主動繞開,從不去過問。這次不知怎麼,惶恐一陣之後,那尿意也沒了,目光竟鬼牽著似的迎了上去,見那女孩十四五歲光景,躺在光石板上,兩條白晰晰腿兒叉得開開的,中間一堆微徽隆起的肉,肉間一條半張了的縫,縫�一個小紅孔……他見過蘇珊多少次,那是黑麻麻的一個窩,就從沒見過這麼個白光白淨的貨兒,一時衝動,蹲下身去摸看了好一會,才拿過褲子,叫女孩穿上。

女孩穿上褲子,夏雨見她亭亭玉立,如剛出水的一株芙蓉,拉到懷�問她姓名,女孩羞羞的說叫秦春梅,問她年齡,春梅說十四歲。夏雨笑著說大白天的咋和雞胸幹這種事?春梅便紅著臉不作聲。春梅的臉一紅,那嬌羞模樣更覺嫵媚動人。夏雨又抱著親了一會臉又摸了一陣身子,直到春梅喘籲起來,他才放開手叫她走了。

回到學校,夏雨一邊燒火做飯,一邊去想河邊事兒,正想得頭一啄一啄的,門“呀”地一響,一個婦人掀門進來,不緊不慢走到竈前,拿了鍋鏟,攪著鍋�的米,笑嘻嘻問:“做晚飯呀?”

夏雨嚇了一跳,�頭見她好麵熟,卻又喊不出名字,回答說:“做晚飯。”

那婦人瞅了瞅屋子的四周再問:“那兩個老師呢?”

夏雨拿起火鉗去掏竈�的火說:“回家了,你找他們?”

婦人說:“不找的,路過學校順便看看,你不認識我了?”

夏雨說:“好象見過麵。”

婦人說:“你忘了,你剛來時沒草鋪床,還是我給背的,你叫我吃飯,我沒吃就走了。以後女兒退學,你還勸她讀下去,她老子還是把她給退了。”

夏雨見她衣著幹淨,身子豐滿,年紀不過三十出頭,隱隱約約記起初來時是她背的鋪草,之後還常到學校踢鍵子,打乒乓,那時他有嬌豔之妻,沒把她放在心上。至於退學,因退的人多,已記不清了。於是問道:“你女兒讀哪年級,叫啥名字?”

婦人說:“退時讀四年級。名字麼,農村女娃有啥好名字,隻一個女兒,不叫了大女,也叫了�女。”

鍋�的米沸了邊,夏雨要去瀝,村婦搶著瀝了,把蘿卜切到鍋�,蒸上米飯,扯張抹布擦了手,輕輕把門扣上,轉身來挨了夏雨坐下,瞧著竈後柴草說:“一個人出門在外,就這麼難的,柴也沒了,盡是草草,這咋燒呀?”

夾了一把塞進竈膛�,邊掏邊笑著說:“人要心忠,火要心空,你還不會燒呀?”

夏雨紅著臉沒作聲,婦人也不再話說,都去瞅了火膛。過了一陣,婦人去靠了夏雨的肩,在悉悉索索動著什麼,夏雨扭頭去瞧,隻見婦人解開了上衣,露出兩個白鼓鼓的奶來,一縷青絲搭在粉嫩嫩的頸上,不知是羞澀還是火膛照映,那臉兒白�透紅,紅�透白紅,在婦人中也算極美的了,隨著婦人急促的呼吸,一股濃鬱的女人味又直鑽鼻孔。夏雨心�跳得厲害,想去擁抱,又沒那膽兒,隻白吞了一陣口水,又去瞅了膛�的火。

婦人見他沒動,突然抓住夏雨的手,拖到自己胸上,咽咽地說:“我曉得你心思的。我不是壞女人,也不圖你什麼。你年青青派到山�來,沒個女人陪著,日子也不好過,隻覺你可憐,我也可憐,才來找、找你……”

夏雨見自己的手按在溫溫軟軟的奶上,也就一把攬過婦人身子,去親白�透紅的臉,去吻粉嫩嫩的頸,去抓朝思暮想的奶,那饑渴和怨氣就象火山一樣噴發出來,恨不得把婦人囫圇兒吞進肚�。五年來,他和蘇珊結婚與沒結一個樣,村�的少女少婦們向他投來多少媚眼和笑臉,隻因為披著張有婦之夫人皮,連正眼也不敢去瞧她們。青春的活力把他煎熬得如隻困獸,常常象賊一樣躲著去自個釋放,釋放了又不好說,象矮子坐矮凳矮了半截似的。那是什麼日子呀,我咋這麼呆,這麼傻,他在心�罵著自己……

夏雨抱著婦人瘋狂了一陣之後,婦人站起身來,喘籲籲解開褲腰,褪著褲子說:“好人,你需要,我給你,全給你,全都給你……”

兩個就倒在竈後草堆上……

完事之後,婦人邊紮褲子邊告訴他她的俗名叫村婦,夫家姓秦,早年去了南方,女兒叫春梅。夏雨一聽,那臉就紅到了脖子根。

夏雨摸上村婦,便忘不掉那誘人的女人味,過沒兩天,他按村婦提供的方向,去了村婦家。村婦家在柳溪河南岸的一個山灣�,一座人居的小木屋和後山一個堆草的小茅屋,房前一條小溪橫穿而過,三五隻鵝在溪�遊了叫。房後幾塊菜地圍了竹籬笆,種些碗豆胡豆及菜蔬之類,地邊十來株桃李,桃花謝了,李樹卻還綴滿一身白。後麵就是長滿雜樹的山,山外一片湛蘭的天,天上飄著棉絲般的雲。

夏雨來到溪邊,正要過橋,一條大黃狗從屋角撲來,直衝著自己咆哮。正在驚慌,村婦提把彎刀,從屋�出來,喝住了狗,見是夏雨,驚奇的問:“你來了?”

夏雨說:“來了。”

村婦說:“我正說上山砍捆柴,涼幹叫女兒給你背來,你來就不去了。”

夏雨望著虎視眈眈的狗,心有餘悸的說:“還是上山吧,看它好嚇人的。”

村婦笑著說:“狗隻咬生人的,來的次數多了,它就不咬了,還對你搖尾巴哩。”兩個一前一後爬到後山半坡上,那柳溪河、雜柳林、以及對岸學校的操場、教室和芭蕉樹後自己的小屋,象畫一樣映在眼底。村婦駐了腳說:“這幾天我天天站在這�望,見你上課、拉胡琴、還洗衣服,以為你忘了我,不會來了?”

夏雨沒回答,好一陣才問:“你女兒呢?”

村婦說:“打豬草去了。”

夏雨紅著臉說:“那天你到學校,把我嚇了一大跳,以為是來找我算賬的哩。”

村婦笑著說:“有脫了褲兒算賬的嗎?隻是女兒太小。你要搞,就搞我好了,老著臉皮來找你,我還擔心你會怪我是壞女人,不和我來哩。”

夏雨沒作聲,村婦又說:“咋不把夫人調了來,一個人過日子也怪可憐的。”

夏雨惱著臉說:“人家是天上的王母娘娘,和我這個鄉巴佬合不到一塊兒。”

村婦笑了說:“她不來,你不曉得找個年輕漂亮的陪陪呀?柳溪窮是窮點,卻也好山好水養出了不少好女兒,先前一批批朝學校跑,幫你燒水做飯,我看她們對你就挺有意的。”

夏雨紅著臉說:“沒離她,我敢嗎?”

村婦笑著說:“有啥不敢的?拉到床上困了幹了,蘿卜扯了坑坑在,吃了蘿卜還你菜,隻要你不說出去,有誰去管?這�的女兒們,你不惹她們,她們也要來惹你,隻要你舍得點頭。”

說得夏雨也笑了,轉過身問村婦:“你男人呢,經常回來嗎?”

村婦黑著臉說:“他死了,死在外邊了。”

兩個便不說話,來到一條溪邊,那�長著許多雜樹,村婦去砍,夏雨幫拖,拖了一陣,一片樹葉上的“活辣子”(一種長有毒刺的蟲)擦著了手背,那手背就象刀割了一一下,接著就腫起一個紅紅的包。

村婦一見,抓過手說:“山上辣子毛蟲多得很,我是毒慣了的,不象你吃筆墨飯,肉嫩皮薄經不得毒,今天不砍了。”

把嘴去含了包兒吸,吸了一氣,兩個去溪�洗手洗臉,洗的畢了,綠幽幽水中便托出兩張白俏臉來,就象天上飄著的兩朵白雲兒。

夏雨瞧著水�說:“你真白。”

村婦笑著說:“你也白。”

兩個就摟著親嘴,嘖兒嘖兒一陣都倒在茅草�,就隻見了天,不見了山……

兩人回來時隻扛了一小捆柴,大黃狗果然搖著尾巴去迎接。村婦把柴堆到屋角,端出茶幾凳子,叫夏雨在地壩�坐著喝茶,進廚房做飯去了。

夏雨喝著茶去看溪水對麵的另一個山灣,有幾家瓦房,在靠邊的一處有座低矮的茅屋,屋外一個瘦猴似的人在逗一隻狗兒玩,樣兒很象“雞胸”。正在吃驚,見春梅趕著鵝回來,遠遠的盯了自己笑,忙拿手招過來,紅著臉說:“你告訴你媽了?”

春梅就哩哩的笑,笑了一陣,衝著屋�大聲說:“今晚別走哇,和我媽一床困,困起安逸哩!”

夏雨罵聲鬼精靈,要去掐屁股,春梅笑著去護,夏雨放了手問:“想讀書不?”

春梅說:“想的。”

夏雨說:“明天到學校來,我給你書。”

村婦從屋�出來,拿圍腰揩著手說:“春梅,還不快謝謝老師。”

春梅就畢恭畢敬鞠了一個躬,喊了一聲“老師”。

村婦進屋去了,夏雨拉過春梅說:“到了學校,就不能親你了。”

把她抱到膝上,親了幾下小臉旦,又隔了褲去摸,摸得褲麵濕漬漬的,春梅就哼哼著來反抱了老師。

那晚夏雨和村婦睡做一床,春梅睡在隔壁。他聽得出,那女孩兒徹夜沒睡穩,把小床弄得吱吱呀呀的響,頭腦�又閃現出那個紅孔。

夏雨教的五年級有個秋瑩,是柳溪村長的二千金,容貌說有多美就有多美,那智慧也是要她咋聰明就咋聰明,秋瑩喜歡唱歌跳舞。夏雨懂些歌舞知識,又會一手二胡,便常拿些新歌新舞教她,把她當作寶貝兒似的培養。

一次放學後,夏雨拉著二胡教新舞,一教教到天黑,秋家在柳溪河北岸的一個小山頭上,離學校兩�山路。夏雨不放心,親自送她回去。

秋父秋母見老師送女兒回來,自然感激得了不得,拿出好酒好菜招待。在飯桌上,夏雨又誇秋瑩聰明,將來定有大出息,更把個村長樂得不行,一個勁給他斟酒,秋母也直挑了好菜朝他碗�夾。

秋瑩有個姐姐叫秋蟬,已十七歲,雖沒秋瑩白嫩,那身段兒卻也該凹的凹,該凸的凸,象要溢出汁的山果兒,坐上桌後,俊目就一直瞅著夏雨。夏雨從沒見過這麼個豐滿熟透的少女,幾杯酒下肚,也仗了酒膽,乜斜著醉眼去回報。人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幾番眉眼過後,秋蟬也學了母親,往一麵之識的老師碗�羞羞地夾著山雞腿。

晚飯下來,秋父去村�開會,秋母收拾竈頭喂豬去了,秋蟬自告奮勇給夏雨端茶送洗腳水。秋瑩本陪著老師,見姐姐忙上,嘟著嘴回屋�做功課去了。堂屋剩下夏雨和秋蟬,兩個就你盯了我,我盯了你,都找不出話說,又各自去瞧了自家的腳,那場麵就十分尷尬的了。夏雨洗完腳,秋蟬借倒洗腳水,躲到廚房門口去看夏雨。

秋蟬一走,夏雨孤零零的喝了陣茶,再一連吸完三支煙,見沒個人來說話,覺得十分沒趣,酒又湧上來,發一陣幹嘔,搖搖晃晃起身要回學校。

秋蟬從門�瞧見,既不好去扶,又不敢出來攔,急得直喊了媽。秋母從豬欄提著潲桶出來,一麵罵秋瑩沒照顧好老師,一麵去扯了夏雨說:“她爹走時說過的,今晚住在這�,農家鋪髒是髒點,你就將就著睡吧。深更半夜又喝了酒,你走了我們也不放心。”

回頭衝著屋�秋瑩喊:“還不把被子換了,扶老師去睡。”

秋瑩換了新床單新被子,秋蟬把夏雨扶到床上,拉上門,秋瑩自同母親睡去,秋蟬洗了腳,也到鄰家搭鋪去了。

秋瑩秋蟬走後,夏雨脫去衣服,倒頭就睡。睡到半夜醒來,見四周黑漆漆的,有股潮濕味兒,一隻老鼠在吱吱啃著櫃腳,窗外滴滴嗒嗒下著夜雨。酒醒了許多,卻分不出躺在哪兒,想了半天,才想起送秋瑩回家,無疑是睡在秋家的了。一股冷風從破窗口灌入,頓覺下體涼溲溲的,伸手去摸,發現被兒掀在一邊,褲衩捺到了腿彎,那雞巴硬直直挺了,上下粘粘膩膩的,象塗過什麼液,心�好生奇怪,卻又想不出緣由,隻得拉上褲衩,再倒頭睡去。

這次夏雨一躺下就碰著一對腳,以為是秋父睡做一床,沒去理會。剛閉上眼,那腳就動了起來,一隻淩空落到肚上,一隻直抵了自己胯間,抵得那東西橫撇撇的,隻得去掀開。一會兒,那腳又蹬到了嘴上,夏雨就心�直冒火:這鋤倌兒咋這樣睡不穩。冒過之後,使勁去掀,察覺那腳兒小巧玲瓏,再聽床那頭的鼾聲,也溫柔得如吹了玉簫。他是見過秋父腳的,那是夾了牛屎的大腳牙,睡覺也是六月天打雷,震得屋子都要垮的。心�就打起鼓點來,秋家一男三女,誰和自己睡做一床呢,一個個排了隊去想,又一個個搖了頭。

窗外雨聲住了,老鼠啃完櫃腳也銷聲匿跡,床那頭的鼻息就如春水漲潮,暖風拂麵。夏雨強迫自己睡去卻怎麼也睡不著,當腳兒再次探來,終於敵不住誘惑,一把扯住去摸,果然滑膩得如剝了皮的嫩筍兒,是極象女人的了。一陣激動,拿腳去探股間,那人沒穿褲衩,竟探入個毛茸茸的熱窩�,啊!隻有女人的峽,沒有男人的峰,夏雨激動的想。

夏雨自弄上村婦,色膽早膨大起來,如何見得女人同床。激動一陣之後,也學了女人把腳趾去蹬,蹬著軟軟的一頭發,再蹬著兩個半鼓的奶,順了乳溝一線兒朝下滑,滑到兩股之間,觸著兩片濕濕的陰唇,趾兒就一個魚鰍鑽洞,鑽入熱滑滑的陰道�,一陣狂插濫攪,這一來,那女子便扭著腰兒,哼哼唧唧來抓夏雨襠口,夏雨就順勢拉到懷�,翻身上去頂入就聳。那女子便摟著夏雨,身扭如蛇,嬌啼婉轉,做出各種動人的情態來。

完事後,夏雨爬下身來,撫著女子小臉問:“你是誰?”

女子沒作聲。

夏雨親了一口說:“你是秋瑩。”

女子搖了頭。

夏雨說:“你是秋瑩媽了。”

女子去他屁股上使勁掐了一爪。

夏雨笑著說:“你是秋瑩姐姐,我早認出了。”

女子去掩他的嘴說:“別問了,快睡吧。”

伸過一隻溫軟的手,枕了夏雨脖子。

夏雨想起飯桌上那個豐滿而又多情的姑娘,激動得去合了嘴問:“你咋跑來和我困了?”

秋蟬偎到懷�說:“誰跑來了,這是我的床。”

兩個摟著睡了一陣,又弄起來,這次一弄,就把那床壓得要垮了似的響,弄畢睡至黎明,秋蟬癢癢的還要來一遍,夏雨又爬了上去,屋�又響著床的搖晃聲。

夏雨那晚弄了秋蟬,回到學校,當天就發覺秋瑩好反常。眼兒腫得象紅桃,上起課來又耷拉了頭,他抽她回答問題,她把臉別在一邊,他批評她不專心,她就把書兒在桌上摔得山響。放了學他要她練舞,她頭也不回的走了,走沒幾步就抹起淚來。夏雨不知這個小寶貝到底犯了啥毛病,決定找她談話。

次日放學後,夏雨把秋瑩叫到臥室,給她衝糖開水,削山東大蘋果,問自己哪兒得罪了她,如果是老師的錯,他願向她作檢導,檢導得越深刻越好。邊說邊把蘋果塞到秋瑩手�。秋瑩“哇”地哭了,蘋果落到地上,髒手去抹淚,把個粉臉兒抹得鬼王一樣。夏雨掏出手帕,心痛的揩著問:“你媽罵你了,還是你爸打你了,抑或那個同學欺侮了你,你說出來,老師給你作主。”

秋瑩一把推開老師,直盯著說:“前晚我姐姐是不是同你困了?”

夏雨沒料到她在為那件事兒,吃了一驚,手一顫,白帕兒飄飄落到地上。

秋瑩見他不言語了,掀著說:“你說呀,你說呀,說到你痛處,你就不開腔了,哇、哇。”

一哭起來,又拿頭去頂老師的胸,頂得夏雨一屁股跌到床上,掙紮了說:“別亂說,哪有那回事?”

秋瑩抓住領口罵:“你在撒慌的,那晚姐姐安排去鄰家睡,後來跑到你床上,我去解溲是聽見了的,你們把床搖得要垮了似的響。她騷穴不要臉,你也跟著不要臉。”

夏雨紅著臉說:“你還小,咋、咋去想……”

話還沒說完,秋瑩又哇地哭了,雙手擂打著說:“我還小呀?都十五了,啥不知道的?人家本來就,就對你……不準你同她困,不準你同他困的。”

秋瑩打夠罵夠,伏到老師懷�不動了。

夏雨憐惜地給她揩著淚,他聽出了她的心聲。他了解他的學生,特別是女生們,沒一個不對他產生愛慕,不過,那種愛是稚嫩而朦朧的,頂多以細小的動作不顯山不顯水地流露出來,他也沒放在心上。卻沒料到秋瑩竟愛得那麼深,深到不容第三者插入的地步。他夏雨也確實需要愛。自從分到柳溪來,艱苦的物質生活不說,那精神世界就成了一片荒漠。如果說他曾擁有過蘇珊那片綠州,不過那是塊騙人的海市蜃樓,當它無情的消失後,荒漠就變得無邊無際而沒有盡頭,他象一頭驢或一隻狗了,在茫茫的翰海中絕望地掙紮,一天天去等死。在等死期間,來了村婦秋蟬,她們給了他生的勇氣,生的希望。秋瑩側不同,她是他事業的理想,荒漠的綠原,他象許許多多園丁一樣,心甘情願化作一片沃土,以無私之愛去沃崇高的理想之花。在一天天接觸中,秋瑩不是沒表露過,但他不敢去想,不僅她還小,更因她是他的學生,森嚴的師生界限使他不敢越雷池一步,他隻能在心�一千遍一萬遍祝福著她學業上的成功。

夏雨捧起秋瑩的臉,那是粉嘟嘟一個水蜜桃,多麼象蘇珊,或者說是縮小了的蘇珊,不過,那飽含秋水的杏目清澈透底,沒有蘇珊深藏了的陰冷和狡黠。她雖十五歲,一對半園奶卻鼓撐著襯衣,兩條欣長的腿垂在床邊,腹下挺著一片成熟而又誘人的肥突。

他的心轟鳴了,血沸騰了,許多不平事就湧上心頭,蘇珊砰然關門的無情,女兒遠去上海的迷罔,流放深山的孤寂……嚴酷的現實使他不得不翻然醒悟:他媽的什麼師生界限,還不是騙人的鬼話。自古以來,皇帝天下選美,達官擁三妻四妾,就連和尚也要去偷了尼姑,乞丐公也要討了乞丐婆。他夏雨是人,也需要飲食男女,她有權利愛他,他就有權利接受那種愛,愛情本不分人種民族國界,更不分男女老少,他不願當事業的愚弄兒,更不原去作那虛偽道德的犧牲品,他夏雨是人,他要作一個真正的男人。

他把她抱到膝上,撫摸秋水似的發、粉桃兒的臉、玉藕一樣的手,還有欣長渾園的腿,當他越過腹下那片肥突時,突然想起春梅,腦�便閃現出一個紅孔來,那是待放的喇叭花,紅豔而又晶瑩,象灌了半孔兒的蜜,他真想變隻小蜜蜂,鑽進花蕊�,去舔噬那永遠不盡不止的蜜水兒。可是,在撫摩一陣之後,他驚心動魄地退卻了,隻把咀撮到粉臉上,極有限地啄了一口,那粉桃就綻成一朵鮮豔的花來。

翌日,秋瑩換成了另一個人,不僅上課熱烈地盯了老師,搶著回答問題,一下課又纏著要拉琴唱歌。好不容易盼到太陽偏西,本不該她掃地的卻搶了掃帚,掃到學生們走了,民師及代課走了,才雀躍著鑽進夏雨屋�。夏雨正號作業。秋瑩摘下牆上二胡,去掀了本兒說:你拉我唱,唱昨天沒唱完的歌。夏雨拉起曲子,沒唱上兩句,她又奪了二胡教跳舞,夏雨手把手教沒兩圈,她去閂了門,叫老師摟著屁股學芭蕾轉圈兒,轉著轉著又喊瞌睡來了,要抱上床的,一上床,就摟著老師咂咀兒,嘖嘖滋滋響了一陣,夏雨忍不住去摸臉兒腿兒,秋瑩就如小鳥依人,偎在懷�打起了呼嚕。

在以後放學的時間�,秋瑩常常躲到夏雨屋�,要他親她摸她摟她,在她看來,那不僅是極快樂的事,而且還證明她從姐姐手�奪回了他,她是勝利者。不過,一對男女長時間的摟摟摸摸,即使是鐵打的金鋼也要被融化了。在融化過程中,首先是夏雨越了軌,那指兒先還由股及胸,由胸及腰,後來就能摸著的都去摸了。有次摸到那片肥突時,忍不住去按,凸麵就凹了下去,凹麵又泌出熱滑滑的水來。

這下秋瑩更活躍了,扭著屁股喊:“摳呀,朝�摳呀。”

夏雨說:“咋摳呀?”

秋瑩自個扯開襠兒,拉著老師的手,往�送著說:“象我姐姐摳自己一樣的朝�摳。”

夏雨伸了進去,摸著兩片稀糊糊肉兒,尖了指去撥,撥得秋瑩哼哼唧唧摟了喊:“搞呀、搞呀,朝�搞呀。”

夏雨說:“咋搞呀?”

秋瑩說:“你咋搞我姐姐的就咋搞。”

夏雨見她要來真格的,猶猶豫豫地說:“老師搞學生道德麼?”

秋瑩變了臉說:“講道德你就不去搞我姐姐了。”

去解了兩個褲兒,叉開兩條白嫩嫩的腿,更把老師摟了上去……

第五章

說起秋瑩姐姐秋蟬,也是個極可憐的女孩。原來秋蟬十歲時過繼給一個孤表姨作伴,在另一所村小讀書,所以夏雨不認識。秋蟬讀到五年級時,已十五歲,出落得亭亭玉立,是個已譜人事的小美人了。讀書期間,她曾戀過一個王姓老師,王是師範分配來的,長的高挑白淨,在她班上教語文,她是班長,成績又是第一名,因此他很關心她,經常給她買些筆呀書呀本的,鼓勵她好好學習,將來考上師範,和他一樣當老師。就在她畢業的最後一期時,王老師在一次車禍中喪生,她傷傷心心哭了好幾場。畢業前夕,學校放電影,散場後她作為班長幫搬桌凳,搬完一個人回家,走到一處黑林子邊,突然竄出兩個人來,把她架到林子�,扒去衣褲輪奸了足足兩個小時。那次輪奸,秋蟬流了不少的血,爬回家不敢告訴表姨,悄悄吃些消炎片,翌日去參加升學考試,本是班上第一卻考了倒數第二,自然榜上無名。不久表姨去世,父母把她接回家�,幫做些家務活,後來秋父買了一群羊,又天天帶了飯菜上山,和另一老羊倌一起放羊。

秋母有個遠房侄子叫做朱混兒,原是路邊撿的棄嬰,模樣生得倒不醜,卻生性好吃懶做,長到三十掛零還打著光棍。秋蟬十六歲時,朱混兒於中秋日來秋家混口酒喝。秋父雖不喜歡這個懶侄子,卻也拿出酒菜招待。當日晚飯,混兒死吃濫喝弄了個大醉,一來秋家沒多的鋪,二來秋父也大意,叫秋瑩到西屋同父母睡,把朱混兒扶去東屋,和秋蟬睡做一床。

那朱混兒是想過女人千百遍卻從末沾過女人邊的人,半夜酒醒來,見腳那頭躺著個水靈靈的大表妹,如何耐得住。伸過髒手去摸,摸到秋蟬襠�,偏那襠口爆了線,指頭又向�扒,扒著毛茸茸的兩片肉,氣急心喘向�插,又插進個熱滑滑的孔兒�,興奮得頭也大了,撲上去從破襠口抵入。秋蟬被抵醒來,驚慌著去推。混兒被熱孔燙得渾身都酥麻了,哪�肯下來。秋蟬見推不動,要張嘴喊,混兒忙拿嘴去睹了,舞著屁股猛抽起來。不知怎麼,秋蟬到了此時,隻覺下體一陣陣酥麻得緊,就不動了,任由表哥咕唧咕唧抽射了水。混兒爬下身子,見表妹不再反抗,膽子更大了,扯去秋蟬衣褲,攬著粉頸去扒妙洞,扒到�麵水兒四溢,秋蟬又嗯嗯嗯唔唔唔扭起屁股,混兒爬上去再一陣大動。這次秋蟬就摟著表哥,千嬌百媚,婉轉迎合,樂得混兒一邊動,一邊豬兒哼哼直誇好表妹……

那晚混兒奸了秋蟬三回,射得秋蟬滿胯都是精水,盡管心滿意足,心�卻虛得很。次日見秋蟬如沒事人一樣,才放下心來,去討好秋父,願幫做幾天重活。那時正是秋忙時間,也就把他留下。混兒白天幫助秋父打穀扯豆,晚上摟著秋蟬奸樂。秋蟬嚐了床上交合的滋味,也就忘去黑林子�的苦痛,樂得任由表哥弄去。

秋瑩和父母睡了三晚,嫌爸鼾聲太大,第四晚便回到自家床上去睡。

混兒見美得天仙似的二表妹又送上門來,更得意的忘了形狀,先去抱了秋蟬聳弄。秋瑩那時已十四歲,早譜了人事,自然知道混兒和姐姐在做什麼,又聽得兩人幹起來,那床一上一下,一搖一晃,如發了地震般,過了一會,又是表哥的粗喘,姐姐要命的呻吟……混兒幹完秋蟬,來摸秋瑩,秋瑩早已聽得心急氣喘的了,身子就軟的如綿羊般,任由混兒在臉上胸上撿了許多便宜。可秋瑩就不比秋蟬,當混兒髒手摸著兩片穴瓣,正要往�插時,秋瑩一聲驚叫,抓住表哥手臂死命咬了一口,咬得混兒一聲悶叫,滾到床那頭不動了,挨至黎明,偷偷的溜走了。

秋蟬的性欲被表哥逗發,猶如江河缺口,一發不可收拾。混兒走後,就神不守舍,常常去想男女之事,她想到車禍喪生的王姓老師,想到了黑林子�光棍們輪奸自己的痛苦和恐怖,當然,想得更多的還是混兒奸她時的驚奇和快感,在那驚奇和快感�,她發現了女人的價值。

如果說黑林子強奸及失學後,她還想到過死,現在她非但不死,還要拼命活下去,去追求那種快感,以此來填補她的人生失落。想到激動時,又學了混兒去扒下體,一扒又扒出許多爽水來。她的思想活躍了,或者說她的思想混亂了,她開始搜索男人們,搜索來搜索去,稚嫩的目光終於落到放羊老倌的身上。

和秋蟬一起在山上放羊的老羊倌,五十多歲而又跛了一隻腳,在林邊紮個棚子,一邊看羊,一邊編些籮呀筐的賣給村民,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羊倌是哪�人,除了死去的村長,誰也不清楚,人們隻知他是文革時被打折了腳踝,逃到柳溪來的,村長安排他給隊�放羊,後來土地下放,那群羊就留作他的生活費。不過,人們從他不苟言笑的古怪性格�,推測他曾有過非凡的經曆,因跛了腳或什麼原因,才躲到深山�來。人們還推測他沒老婆,因為落地柳溪後,就沒個女人來看他,他也沒去探過任何一個女人,沒女人那性生活怎麼解決,人們便百思不得其解,終於在一個寒冷的冬日�,有人見他摟著兩隻母羊困覺,於是就傳出羊倌搞羊奸或羊倌的婆娘是羊夫人的笑話。

秋蟬照常天天上山放羊,秋家的羊棚和老羊倌的羊棚挨得很近,放時兩家的羊就混在一起,不過秋家的羊尾巴是塗了顏色的,一到晚上也是各歸各的棚。如果說先前秋蟬帶的午飯還在自家棚�熱了吃,現在不知怎麼,就借口點不著火去羊倌棚�熱,熱到後來,索性帶了米菜,和老羊倌搭起夥來。在吃飯時又常常去瞅了羊倌,見他盡管滿頭蒼發,衣衫破爛,扭曲的腳踝還歪到破草鞋外,可臉上卻有種常人不具有的剛毅,她就斷定他年輕時肯定很英俊,那好感就一天大似一天。

她開始向他問些不該少女問的話,比如問他結過婚沒,咋沒個女人來看他,沒女人那日子又怎麼過?老羊倌隻是依依唔唔的應付。她還當著老羊倌換衣服,換過又去棚外拉下褲子嘩嘩撒尿,那老羊倌也穩得起,頭也不�一下去裹他的煙葉,編他的籮筐。

一次吃飯時,她的筷子落到地上,低頭去拾,在�頭的一刹那,隻見一團什麼肉從老羊倌破襠口擠出,紫紫黑黑的,幾根卷曲的毛貼在上麵,她從她表哥身上,早就知道那是什麼,那嘴就粗喘起來,喘了一陣又埋頭去看,如此幾番後,就緊扒了幾口飯,推說很疲倦,躺到羊倌的草鋪上呼呼睡了。

老羊倌洗完碗筷,又去山上看了一陣羊,回到棚子�,秋蟬就蹬著腳喊肚子痛,要羊倌給揉揉,羊倌去揉肚皮,她推著手說下麵痛的,羊倌就朝下揉,她又推著手說還在下麵的,羊倌的手再朝下時,隻見秋蟬已把褲子捺到腿彎,兩股間一堆隆起的白肉,肉下布著稀稀疏疏的毛,一道微徽張著的縫……老羊倌驚得要站起身來,秋蟬就一把抱住,喘著去扯羊倌下麵的東西……

在秋蟬的誘惑下,老羊倌終於身不由己和她幹起那事來,完事後惶恐的紮著褲說:“你、你咋要我搞了?”

秋蟬拿玉米殼揩著精液說:“喜歡你。”

羊倌說:“我又老又跛,有啥值得你喜歡的?”

秋蟬說:“不曉得。”

羊倌去編他的籮筐說:“這事到此為止,村�年青的多得很,你去找他們吧。”

秋蟬說:“恨死了,我才不哩。”

羊倌皺著眉說:“這樣下去要出事的。”

秋蟬說:“我才不怕哩!”

說完就倒在羊倌懷�,去摸花白的胡子。

在以後的日子�,秋蟬把羊放到山上,就在棚子�或林子�,纏著老羊倌重複著第一次的快活,那老羊倌也真行,每次都把她弄得要死要活。完事後羊倌燒野免給她吃,吃了又繼續幹那事,幹到興奮時,秋蟬問他是哪�人,羊倌含混說了個縣名,她沒聽說過那縣,就問:“有人說你了不起,你過去幹過些啥呀?”

羊倌說:“別人幹過的我幹過,別人沒幹過的我也幹過,不問吧。”

秋蟬去咬了胡子問:“你結婚沒?”

羊倌說:“結了的。”

秋蟬說:“咋沒見她來?”

羊倌說:“腳踝壞後她就走了。”

秋蟬去捏著他那東西說:“她走了你咋過的,有人說你搞過母羊,搞過沒?”

羊倌就哩哩的笑。

秋蟬說:“你不說就不和你來了。”

羊倌隻得哩哩的說:“搞過的。”

秋蟬打著他屁股問:“羊穴與人穴有啥區別?”

羊倌去吻了嘴說:“還是人的好。”

秋蟬就雙腿去勾了老羊倌的腰,朝上挺著說:“今天獎勵你,讓你搞個夠。”

……

盡管秋蟬纏著羊倌鬼混,快活之後又後悔,她不明白咋弄來弄去把自己獻給了一個老頭兒,而且又老又跛,又常常哭著去想初戀的老師,去想給過她快活的表哥,想得最多的還是黑林子�可怕的一幕:她在黑暗中往家�趕,突然被什麼拖進林子�,一個握嘴,一個扯褲,被壓倒在草地上,一陣撕肝裂膽的疼痛之後,她聽出奸她的是表姨村的兩個光棍,她想喊,一陣急壓就昏了過去。不知過了多久,一條狗來舔她身子,她才慢慢醒來,跟著狗爬回表姨家。從此她恨男人,恨所有的男人。她一千個一萬個的詛著咒不再幹了,可詛完又鬼使神差去了羊棚子,摟著羊倌不止一次的說:“你插死我吧,我算活夠了,就死在你棚子�。”

秋蟬和老羊倌鬼混,被村民和父母發現了,有人去告誡老羊倌,羊倌在一夜間把羊賤賣,離開了柳溪。秋母罵了秋蟬好幾次,托人給她找婆家,秋蟬在氣頭上,說了十家就推了十二家。那晚見著高偉瀟灑的夏雨,想起當初的情人王老師,如何不把俊目頻頻去挑逗。待夏雨睡了,她去和鄰家女孩搭鋪,卻怎麼也睡不著,待女孩扯起鼾聲,就溜到夏雨床上,做出那事來。

春梅被夏雨收回學校,免費讀了三年級,為感謝老師,常常給他帶些好吃的臘肉、筍子及新鮮蔬菜之類的東西。夏雨過意不去,一天趁秋瑩回家,殺了隻雞,請春梅吃午飯,邊吃邊說些學習方麵的事。春梅對夏雨早存有好感,隻把眸子去瞅了他的身子,瞅著瞅著,那下體就麻漲起來,隔了褲去摸,又摸出一股爽爽的水來,那心兒就提到了喉嚨口,恨不得撲到老師懷�。

夏雨說畢了,見她不說話,也不拈菜,隻張著嘴木呆呆地瞧著自己出粗氣,便夾過一塊雞肉,去敲了碗邊喊吃。春梅把筷來接,雞肉顫落到地上,埋頭去撿。夏雨忙叫不撿了,髒兮兮的。去抓了小手,見指上粘著許多紅油,便拿帕給她揩,待揩的淨了,春梅一頭撲到懷�,嘴�喊著什麼,腰兒就扭動如蛇。

夏雨正在惶恐,門外飛來一陣歌聲和踢踢踏踏的腳步響,知道秋瑩返回來了,慌忙推起春梅。春梅起身時,不知怎麼,褲腰有一半脫了帶兒,露出一截白屁股,正伸手去紮。秋瑩“咚”地掀門進來,瞧見春梅白晃晃的屁股,呆立了一下,突然一個轉身衝出門外。

秋瑩一走,夏雨慌忙塞給春梅一隻雞腿,叫給村婦帶去,送走了春梅,去校園尋秋瑩,就再沒個人影。

次日秋瑩來上課,那老毛病又翻了,整個上午不是摔書就是踢桌凳,弄得師生倆都是氣。放了午學,夏雨以為她不會來了,關了門睡悶覺,腳剛伸到床上,門“咚”地被踢開,秋瑩氣呼呼衝到床前,掀起老師,憋紅著臉問:“你昨天和她做啥了?”

夏雨說:“請她吃午飯。”

秋瑩說:“吃午飯她咋紮褲兒了?”

夏雨吃驚地說:“她紮褲兒了?我沒見著。”

秋瑩提高了嗓門說:“沒見著?褲腰垮到腿彎上,白屁股露了大半截,還撒賴說沒見著?我看你們是幹了的。”

夏雨哭笑不得,及著鞋說:“說你們學生看問題片麵就是片麵,你想那種事兒是在飯桌上做得的嗎?”

秋瑩被噎住了嘴,仍不依不撓的說:“就是沒搞也是摸了的,就象摸我一樣,摸時不也脫了褲兒摸的?”

夏雨拉著秋瑩說:“秋瑩,真沒那事的,她紮褲也許是褲子自個垮下去了。你們的褲腰都係在褲帶上,又沒個扣兒,不小心還不給弄垮了?”

說著去扯秋瑩的褲,那褲子果然滑落到腳上,一把抱過去摸,摸得秋瑩掙掙紮紮擂打著罵:“不準你同她來的,也不準她進你屋的……”

罵完打完,又纏著做那事,事畢出門,心�仍惱了春梅,走過客廳時,看見春梅送的一把鮮竹筍,飛起一腳踢到了牆角�。

以後的幾天,秋瑩春梅雖沒在一個班上,一上學,秋瑩就象盯賊一樣去盯了春梅。一天見她又給夏雨提了塊臘肉,放學之後就追到柳溪河橋邊,叫住春梅垢罵。先罵她不要臉去纏老師,繼而揭她和“雞胸”的老底,再繼而又翻出她母親十多年前的醜事,什麼小騷穴、小爛娼、千人騎萬人爬出來的私娃子、祖傳就是賣穴老手,等等侮辱人的語言都罵了出來。春梅開始還咬牙忍受,後來也是逼反了的兔子要咬人,返身抓住秋瑩掐嘴,秋瑩也反掐,兩個就抓打起來。一打起來又都勢均力敵,春梅把秋瑩擲到草地上一堆牛屎�,背上粘了厚厚一層臭牛屎。秋瑩氣不過使勁一頂,把春梅頂到一叢荊刺�,那荊刺把衣服掛破了好幾處。春梅被掛痛了,爬起來一撲,把秋瑩撲倒在地上,兩個又扭滾著你抓我的臉,我抓你的胸,抓到後來又互相扯褲子,先是春梅的褲子被扯脫了帶,春梅還沒長毛,秋瑩的纖手就直衝白窩�狠搗。接著春梅又扯脫了秋瑩的襠,秋瑩是長了毛的,那小拳也去黑窩�猛擊。這樣擊來搗去,眼看兩個的褲兒都要離了腳,橋那頭有人走來,畢竟秋瑩聰明得多,抓了砣臭牛屎朝春梅嘴鼻上一抹,提著褲兒如飛跑了。

秋瑩跑後,春梅哭著去河邊衝洗了臉,回家向母親哭訴被打經過以及秋瑩垢罵之話。村婦抹了一陣淚說:“他夏雨教的啥學生,咋這樣撩潑侮罵人?她秋瑩猖狂還不是仗著她老子是村長,來欺侮咱孤兒寡母,孤兒寡母就該欺侮麼?你也別去讀那受氣書了,我去找夏雨評評理,我就服不下這口氣。”

當晚村婦氣衝衝趕到學校找夏雨。夏雨正在做晚飯,以為村婦是來幹那事的,熱熱情情拉到竈下,抱著又是親又是摸。村婦氣憤憤的推開手說:“我不是來找你幹那事的,我要找你評評理。”

夏雨吃驚地問:“評什麼理?”

村婦說:“我女兒被秋瑩打了,你不知道?”

夏雨說:“不知道,在哪打的?”

村婦說:“追到河邊打的。身上衣服被扯破,褲兒被扯脫,臉上給糊了稀牛屎弄得滿嘴滿鼻都是且不說,還罵什麼私娃子,野外捅出來的,祖傳就是賣穴的老手……那些話連大人都罵不出來,還虧她是學生,接受過文明教育的?就算我年青時有過不檢點,做那種事也不止我一個。她秋家祖輩賣穴咋不說?先是她奶賣,賣出了她爹,接著她媽賣,賣遍了全村再賣給她爸,那老雜種嚐了味就當陳仕美,離了麻臉老婆來跟著老娼,才生下她秋瑩來。她秋瑩猖狂還不仗勢她老子是村長,村長就可以欺侮百姓,欺侮我孤兒寡母?還有她是你的學生,你教育的啥呀,還說你文化水平高哩?”

村婦罵得火衝,夏雨聽的臉紅,罵到後來,還是夏雨答應教育秋瑩,讓秋瑩給春梅道歉,又抱著村婦在竈下吭哧吭哧弄了好一陣,村婦才氣喘喘的紮著褲子說:“我就等著你回話,人活在世上就活個理兒,現在不是在講民主嗎,我不信就隻準他村長家欺侮人,不讓老百姓說話了?”

夏雨一邊說著是,一邊把村婦送到門口,村婦轉過身來說:“沒柴沒菜了也給春梅說一聲,讓她給你捎來。沒事也常來走走,別要因小孩的事就疏遠了大人,我是個心直口快的人,有傷著你的地方,也別往心上放。”

夏雨點著頭,村婦才走了。次日夏雨給秋瑩做工作才真難做,秋瑩不僅不道歉,還夥群女生罵春梅告狀婆,從教室罵到操壩,又從操壩罵到廁所,罵得春梅尿沒撒完就哭著回了家。夏雨找來秋瑩批評,秋瑩嘻嘻的去牆上取下二胡,蹺了二郎腿“沙嘰沙呀”的拉著,要老師尖著腳兒跳芭蕾舞給她看。夏雨批評不下去,黑著臉朝屋外走,秋瑩一把去吊了頸子說:“我要她滾的,就是要她滾的,讓她永遠的滾出學校去。”

春梅一連五天沒到校上課,夏雨慌急急找上門去。這次村婦就不客氣,既不倒茶,也不喊坐,隻黑著臉說,學校是人家村長辦的,我女兒有啥資格去讀書,不讀書照常勞動吃飯,她是下死心不去的了,你也別勞駕來白跑。夏雨央求她去作春梅的工作,村婦說要作你去作,我是作不通的。說著轉身燒火做飯去了。

夏雨去找春梅,春梅正在地�摘蔥,見了老師就朝後山跑,夏雨隻得跟著追,追一步春梅跑一步,追兩步春梅跑兩步,追追停停追到一座草屋�,見她坐在穀草堆上喘氣。夏雨去拉,又朝草堆�縮,縮到一堆玉米殼�,突然抱了老師,倒在草上,那殼兒就嘩嘩蓋了兩人一身。

夏雨拂去身上殼兒,見自己壓在春梅身上,要掙起身子,春梅抱住不放,夏雨見她臉兒紅噴噴的,發絲有一半搭在額上,拿手去理著說:“春梅,去讀書吧。”春梅說:“不!”

夏雨說:“人總要學點文化呀。”

春梅扭著腰說:“人家要,要。”

夏雨興奮的說:“要讀書麼?”

春梅去抓他襠�的東西說:“人家要,要這個的。”

夏雨慌忙掙起身來說:“要,要不得的。”

春梅喘喘的說:“要、要得的。”

正在這時,村婦喊春梅吃晚飯,兩人才起身回到屋�。

那晚夏雨睡在村婦床上,又聽得春梅整夜把小床弄得格吱吱的響。

次日一早,夏雨拉著春梅上學,走到河邊雜柳林�,春梅又作起怪來,一屁股坐到一塊石上,賴著不走,夏雨去拉,一把抱了老師問:“你昨晚是幹了我媽的。”

夏雨紅著臉說:“別亂說。”

春梅說:“我才沒亂說哩,你把媽幹得嗯呀唔呀的叫,還把床壓得要垮了似的響,當我沒聽見?”

夏雨說:“你還小,別管大人的事。”

春梅撒嬌的說:“人家都十五了,還小呀?”

倒在老師懷�,硬纏著親摸了好一陣,才雀躍去了學校。

第六章

秋蟬自和夏雨困了後,就天天盼著夏雨來。不但夏雨再不來了,還發現妹妹秋瑩越來越反常。學校放學是下午四點半,卻常常六七點才拖著疲憊的身子回來,一進屋就躺到床上,喊她吃飯推說吃了。有幾次整夜沒歸,父母問她,她說去了同學家,秋蟬去打聽,根本沒那事兒。她還發現她好打扮了,把節日才穿的水紅衣從箱底翻出,頭上紮對白結兒,走起路來一飄一搖,象飛舞了的白蝴蝶。三春都過去了,不知從哪弄來盒護膚霜,上學時往臉上一抹,一股說不出的味就直鑽鼻孔,走起路來也山雀似的一路蹦跳一路歌聲,妖精得象拾了個金娃。

凡此種種,她就估摸秋瑩百分之百是和夏雨幹上了。心�就罵夏雨忘恩負義,再罵秋瑩小騷穴:你別高興得太早了,看我不捉了你的奸,再教訓那個三心二意的。

她開始注意學校。學校在秋家腳下,轉過一片竹林就可望見:那是個遠離人居的孤山頭,一座古廟改裝了校舍,一塊平地作了操場,校舍周圍栽了芭蕉,芭蕉後麵一排小屋,就是夏雨的臥室和廚房,一條小路下去,便是如帶的柳溪河和鬱鬱蔥蔥的雜柳林。一天放學後一小時過去了,還不見秋瑩回來,她就估摸兩個又在做那事,轉過竹林去望,校園空蕩蕩的,連教室宿舍也窗關門閉。心想這就怪了,他們去了哪�呢?夏雨喜歡釣魚,會不會去了河邊,邊釣邊撿個隱蔽處,還不把那事做了,做了一揩再紮上褲子,有誰知道?她無法去堪察柳溪河的溝溝坎坎,又相信自己判斷的絕對正確,於是強了脾氣坐等著說,你兩個就是升天九層,入地三尺,完了事總得要進屋。等到夜幕快要降臨,事情卻來了個顛倒,不是夏雨進自家的屋,而是夏雨的門“呀”地開了,先鑽出秋瑩來,邊走邊理著亂發兒,後又探出夏雨大半個腦袋,便氣得跺了腳罵:原來這對狗男女躲在屋�幹哩!

那晚秋瑩回來,飯沒吃就去睡。秋蟬收拾完碗筷,進門絆著件東西,拾起一看,見是秋瑩的紅褲衩,覺得蹊蹺,拿到燈下去瞧,見襠�一片粘糊,舉到鼻尖一聞,有股刺鼻味兒。她是過來人,自然知道那是什麼東西。於是呸呸甩到地上,再拿腳踏著罵秋瑩小淫婦,夏雨大狼狗,大狼狗騎著小淫婦,小淫婦摟著大狼狗,樂了射了還丟人現眼。

罵畢坐到床邊,見秋瑩光著屁股躺著,一條白腿翹在被上,一條勾在床邊,那白胯兒張得如敞開了的山門,又撇著嘴罵小騷貨不要臉,幹了醜事還要顯光榮。

罵了又忍不住去瞅那孔兒,見上麵粘著片紙屑,拿手揭了,穴瓣兒原來還紅豔豔的,現在卻變得紫亮亮的了,又去扒穴口,見當初一個筷頭大的孔,也大得可以塞進個大紅棗了,那還不是讓夏雨那東西給撐的?怪不得夏雨不來了,原來搞了個年小的,就忘掉舊情人。心�更不是滋味,一邊發著恨聲,一邊去挨著秋瑩躺下。

秋蟬躺下就再睡不著,一會恨兩人撇開自己偷情,一會去想那晚的事,她總覺夏雨是王老師轉世,無論聲容笑貌還是那說話的一招一式,沒一處不和死去的老師相似,因此當晚她決定去偷他。在他幹她時,雞巴一頂進去就使她振顫得不能再振顫,她在振顫中丟了一次又一次,那快感就超出過去的所有總和,那是心�作用還是夏雨有特異功能,她說不清,反正他給了她百分之一百二的滿意,在滿意的振顫中,她就在心�把自己許給了他,也從那晚起,她隻屬於他一個人,她就非他不嫁,非他不給。想著想著,下麵穴�便火跳跳的,於是一手扒開陰唇,一手去挖陰道�的肉,挖得正漬漬水響,身扭如蛇,秋瑩一個翻身來抱著她,發著夢兒雨哥雨哥的喊,秋蟬惱得一把掀開,抱了個枕頭爬到另一頭,繼續挖弄那孔兒,挖到後來,也顫聲顫語的叫起了夏雨情哥哥……

翌日,秋蟬又去望了學校,望到下午四點四十分,學生走了,民師及代課也走了,秋瑩又一頭鑽進子夏雨的屋,一邊咬牙切齒恨著,一邊草草打扮一下,就直奔了學校,來到夏雨門外,聽得屋�在說話兒,秋蟬便屏了氣去聽:

秋瑩說:“你知道我姐姐偷老羊倌不?”

夏雨說:“你說過多少遍了。”

秋瑩說:“媽發現後罵得她好慘,說,你小騷穴癢了不曉得自個拿手摳呀,再癢了又不曉得找個村�的年青人來插呀,咋叫那又老又醜的老羊倌來搞了?傳出去人們還不說你們看,秋家別看是村長家,女兒沒人要,才去偷了老花子。秋家啥臉都讓你給丟盡了。爸氣的要去打老羊倌,老羊倌嚇得一夜間逃離了柳溪,現在還不知在哪鬼混哩?”

夏雨說:“改了就行,人哪有不犯錯誤的?”

秋瑩說:“改個屁?老羊倌逃走後,她還不隻一次在夢�喊著羊倌老哥哥,好象羊倌的老雞雞是金子做的。”

說過了又問夏雨:“聽說老羊倌是幹過母羊的,幹母羊還不粘了羊穴屎?你幹我姐姐時,她那穴有羊屎味沒?”

夏雨說:“你咋老問那事兒?”

秋瑩說:“你說呀,說呀!”

夏雨說:“有、有,對了吧。”

秋蟬本是來捉奸的,如何聽得這汙蔑之詞,發聲恨去踢了門罵:“你小娼騷穴癢了,讓夏老師戳就是了,夏老師是專搞女生的,咋還說我壞話嚼我爛舌頭?你給我滾出來……不出來我可要砸門了。”

抓起一塊磚頭向門砸去,那木做的門就嚓嚓的搖落了一地灰塵,又抓過一塊石頭還要砸,門就虛開一條縫,探出夏雨半張臉來,見是秋蟬,嘻皮笑臉打招呼。

秋蟬也不理他,掀門衝入客廳,再衝進臥室床邊,見秋瑩裹在被子�發抖。抓過被兒扔到地上,秋瑩一聲驚叫,光著屁股朝床角�縮,白股溝下就溜出一溜稀糊糊的東西。

秋蟬叉著腰指了秋瑩罵:“你騷穴人前罵我不要臉,人後罵我騷,你要臉,你不騷,咋光著屁股來偷老師,偷得連家也不回了。你看,還流了一床的浪水。走,光著屁股找媽去,媽正等著你哩。”

抓住秋瑩往床下拖。秋瑩不敢還口,隻把腳兒蹬了床邊往�掙,把姐姐拖了個嘴啃床,秋蟬一用力又把秋瑩拉了個羊撲被,兩個就這樣各自蹬著兩隻腳兒拖過來拉過去,如賽了拔河似的。賽到後來,畢竟秋瑩沒姐姐力大,眼看要拉下床來,情急了就去姐姐手腕使勁咬了一口,玉腕立即印上五個青青的牙印。秋蟬一聲驚叫,罵聲小娼婦好狠心,一把揪住秋瑩頭發,把咀鼻壓到精液�,轉著磨兒擲。秋瑩�不起頭,伸手去姐姐腰上瞎抓,抓著褲帶使勁一扯,嘣兒一聲斷了,褲子嘩地垮到腿彎上,兩瓣白屁股就晃了出來。秋蟬也顧不得了,發聲狠將秋瑩提起,把頭一頂,兩個都跌翻在床上,就你抱了我,我抱了你翻滾起來。大凡女人打架都有三招:一是拿頭頂,把對方頂翻就勝利了。二是出口咬,迫使敵對分子不得不放手。如果兩招不能取勝,就舞著纖爪去抓,千方百計要給對手留下個美麗的紀念。果然翻滾到後來,四隻纖爪都朝對方頭上發起衝鋒,秋瑩早散亂了的秀發被抓成了個雞窩,秋蟬梳得溜光的長辮也滿頭滿臉的蓋了,象個活羅刹。

兩個雌兒在床上武鬥,把夏雨急得團團亂轉,一會去勸秋蟬,秋蟬白也不搭一個,一會去幫了秋瑩,腰窩上又挨了秋蟬兩腳。後來情急智生,擺起老師架子,去寫字台上一巴掌拍下,馬著臉大聲喝道:“打什麼,學校是講文明的地方,不是撒野的放牛場,有理坐下來講。再不住手,我可要喊村長了。”

兩個雌兒聽說要喊村長,才氣咻咻各自撒了手。

秋蟬爬下床來,紮著褲子白了夏雨一眼道:“你的文明才講得好哩,把女生都講到床上來了,照你這樣講下去,搞完女的還會去按了男生白屁股,從後麵搞雞奸。”

夏雨一屁股坐到椅上,紅著脖子作不了聲。

秋蟬轉身抓了秋瑩褲子,對秋瑩說:“你不走就呆著吧,我向媽彙報去。”

秋瑩本是不認輸的角兒,一直要死抗到底的,見秋蟬來了真格,心�才虛了,倒在床上哭著說:“姐姐,我錯了,你饒了我吧?”

秋蟬說:“我饒了你,你饒得了我嗎?你是啥德性我不知道?”

秋瑩抹著淚說:“不罵你了,也不說你怪話了,你我都做了那事兒。”

秋蟬指著夏雨說:“我和他早困了的,現在還要困,你還罵不罵,說不說?”

秋瑩一聽,捂著麵哭了:“你和他困麼,現在就上床困麼,把床搖得要垮了似的困麼,我騰給你,都騰給你。喔——喔!”一邊哭著光了屁股要下床。

秋蟬撇著咀說:“別假惺惺做樣兒了,你怕我把他搶走了,他夏雨是金子打的‘金寶卵’,搶走了天底下就沒男人了,別以為我找不著男人非要他夏雨不可。”

抓住夏雨,朝床前猛地一推說:“把‘金寶卵’還給你,我找媽去。”

夏雨被推得一個趔趄,待站住了腳,抓著秋蟬的手,拉到門邊小聲說:“來都來了還走啥麼,你不來,我也要去看你的。”

秋蟬瞪了一眼,甩開手大聲兒說:“你要去看我?要看我就不會同小騷穴上床了。我不走,還等你們攆我走嗎?”邊說著那腳兒就跨出了門。

秋瑩突然踢打著床邊大哭起來:“姐姐,我依了你,一切都依了你……”

秋蟬也並非真要去告狀,隻是想嚇唬一下小妖精,迫使她就範罷了,也就見好便收,轉過身說:“你依了我,你說說咋依法?”

秋瑩抹著淚說:“你說咋依,我就咋依。”

秋蟬說:“那好,你和他困我不管,我和他困你也別說我,我們都是親親的姐妹,鬧出去也不好聽。”

秋瑩的淚又淌了下來,還是點了點頭,秋蟬將褲子甩到床上。

夏雨見兩姐妹談判好了,喜滋滋拿麵園鏡來,去兩人麵前照,要她們看看武鬥的好戰果。秋蟬瞧了自己鬼王樣,扯條毛巾揩著罵夏雨不專心,一會愛這個,一會愛那個,是挑起禍端的罪魁禍首。夏雨給秋瑩梳頭,梳畢了又給秋蟬梳,邊梳邊自我檢導說秋蟬說的對,都是他的錯,他是個不合格的老師,教出的學生天天吵嘴打架,打架竟打到老師屋�來了。他願受罰,即使罰他去每人臉上親上百個熱嘴兒再陪上一萬個不是也樂意。說著就勢咬了一口秋蟬的嘴,又去秋瑩臉上啄了一下,兩姐妹卟地笑了,罵他彎彎拐多專整人,別人挨了整還不知道。

秋蟬邊罵邊去他額上狠彈了兩個暴栗說:“別高興得太早了,你別以為你真個是‘金寶卵’,我們姐妹都離不開你?”

秋瑩也嘟著嘴罰他給自己紮褲。

夏雨鬥樂一陣,留兩人吃了晚飯,秋瑩象鬥敗的公雞,耷了頭要走。

秋蟬是下決心不走的,怕她回去亂說,詭稱給媽說了不回家的。秋瑩也擔心走後,兩人不知要樂成啥樣兒,也就留了下來。

學校沒多的鋪,三人擠做一床睡,秋瑩秋蟬睡一頭,夏雨睡另一頭。

秋蟬留下的目的是要和夏雨續那前緣,睡了一會,下麵就火燎火漲起來,忍不住扯掉褲頭,拿腳去蹬夏雨。夏雨懂得那含義,也把腳趾探入她陰道�,一扭一扭的動,動得秋蟬夾腿咬牙忍受。秋瑩下床撒尿,前腳剛出門,秋蟬就迫不及待爬了過去,張腿挺腰讓夏雨頂入,正抽得水兒漬漬的響,秋瑩就回來了,慌忙爬回床這頭來。待秋瑩再次睡去,秋蟬蹬了夏雨一下,出門解手,夏雨自然曉得她的用意,躡手躡腳跟了出來。秋蟬蹲到一窩芭蕉樹下撒尿,夏雨從後麵抱了,去摸尿眼,秋蟬尿也不撒了,反過來抓住夏雨的東西,兩個就抱著倒在地上,一幹起來,秋蟬的背頂著塊石頭,痛得直叫。推起夏雨,去靠了教室牆壁,叉著兩腿叫夏雨從下麵抵入,一動起來又男高女低,那東西入不到兩三下就滑了出來,如此三四次後,秋蟬急得跳了腳喊不行。兩個再摟到教室�,秋蟬去課桌上躺了,夏雨扛起雙腿挺入,這次就順順當當直抵了花心,哪知道一抽弄起來,那朽桌兒就象病了的老驢搖來搖去的叫,兩個正憋著氣要丟時,“嘩啦”一聲,桌兒塌了,秋蟬跌到地上,屋�就飛出秋瑩拿腳打床的巨響。

兩個晦氣的回到床上,秋蟬要射沒射的陰精憋得極其難受,好不容易挨過一個小時,聽得秋瑩鼾聲連天,才爬了過去,這次一弄上,兩個都情不自禁的大聳大動,弄到緊要處,又一個呻喚,一個牛喘,把那床搖晃得要塌了似。

秋瑩其實並沒睡著,隻裝了鼾聲要看姐姐行動,先前聽得兩人在屋外弄,早已憋著一肚子的氣,見兩個又幹起來了,心�更不是味兒,呼地停了鼾聲,把腳去踢打著床邊罵道:“你們搞的還有完沒完,人家還睡覺不?明天還得上課哩。穴癢了不曉得忍著點,從床上搞到屋外,又從屋外搞到床上,還好意思張嘴呻喚,床這頭還躺著個人呢。”

又啪啪掀打著夏雨蹬到嘴邊的一隻腳罵:“虧你還是個老師,當著學生光了屁股搞女人,看你還象老師不,看你還象老師不?”夏雨很虛這個學生王,要翻身下來,秋蟬正幹到渾身酥麻程度,死死抱住不放。秋瑩罵一陣見沒效果,一把扯了被子罵:“我讓你們幹,我讓你們幹,凍死了看還幹不幹?”秋蟬摟著夏雨痙攣了好一陣,才癱軟下來,推著說:“小騷穴在那頭聽癢了,還不快過去煞煞火。”

夏雨爬過來抱了秋瑩親嘴,秋瑩一把掀開,拿背抵了罵:“你在那頭樂好了,過來幹什麼,別騷擾我,我要困覺的。”

夏雨知她在吃醋,也拿背抵了說:“不理也好,我們各困各的。”

睡了一陣說:“你不理我,我就到床那頭困哈。”邊說邊掙起身子。

秋瑩一把抓住頭發,朝懷�扯著罵:“你這不要臉的,弄上個新鮮的就把我給甩了,你有臉就過去麼,看我不放一把火把這屋子給燒了。”

夏雨趁機壓了上去,秋瑩又推,推了兩下,兩腿便勾了老師的腰,掐著屁股罵:“還不快朝�抵?”

夏雨抵入嫩滑滑的陰道�,就甩開屁股大動,秋瑩也學了姐姐,把那粉臀兒騰得波浪一般,叫聲也一浪蓋過一浪。

秋蟬在一頭聽的火動,也爬過來摸妹妹,見嫩穴兒含著夏雨東西,吱溜吱溜翻來卷去,泌出一手的淫水來,心�就暗暗罵道:“這小騷穴別看人小,倒比我騷十倍,怪不得要千方百計去勾了老師。”

夏雨把秋瑩弄泄後,一手抱了秋瑩,一手攬了秋蟬睡去,睡到半夜去摸兩姐妹陰阜,猶如剛出籠的包子,一樣的肥美豐滿,忍不住去撥弄四片嫩滑滑的陰唇,撥得兩姐妹都醒來,也就忘了前嫌,一起擁著個夏雨,你親一回,我撫一陣。秋蟬摟上夏雨,秋瑩就去挨著,讓夏雨一頭弄姐姐,一頭和自己咂嘴兒。夏雨弄完秋蟬來騎了秋瑩,秋蟬就一手掀夏雨屁股,一手去揉妹妹兩個奶子,樂得秋瑩哼喘著直喊好姐姐。

轉眼到了五月底,離升學考試隻一個月了,秋瑩提出住校,準備報考課程,秋家父母巴不得盤出個女秀才來,撐個門麵,也就答應了。學校有的是房子,夏雨清掃出兩間,一間供秋瑩複習,一間作秋蟬住宿。學校民師及代課見安排給村長千金,巴結還來不贏,那個去管夏雨的事。秋瑩住到學校,秋蟬就白天在家勞動,晚上來給兩人做飯,兩姐妹又和好如初。夏雨也想考出個狀元來狀名聲,使出吃奶力氣輔導秋瑩。秋瑩本來就聰慧好學,把應試知識背得個滾瓜爛熟,在升學考試中,以全鎮第一升了縣中校。夏雨名聲再次大振,鎮中心校要調他去教畢業班,他舍不得柳溪的美人們,就婉辭謝絕,仍留教柳溪村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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