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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水情緣(完) (1/1)

日期:2024-02-23 作者:佚名

8我給你洗澡

張天澤正胡思亂想著,許蕾就提著大包小包的來了。

「餓了吧,吃飯吧」

「哦」以為還是醫院餐廳的飯菜,顯得有些提不起興趣的吃了一口。

「怎麽樣,好吃嗎?」許蕾在一旁有些期待的問。

男人心下疑惑,什麽時候醫院的飯菜這麽好吃了,但還是不假思索的說道「好吃」

許蕾笑開「好吃就多吃一點,以後我都給你做」

從保溫杯裡擡頭,驚愕的看著她「什,什麽,這是,你,做的?」

點點頭「是啊,我做的,好吃吧」

「啊?哦」繼續低頭吃飯,原來,她剛剛離開是去給自己做飯了,給自己做飯,心,很甜。

許蕾坐在一旁看著男人吃著自己做的飯菜,很滿足。猛然想起醫生交代的檢查,裝作不經意的說「醫生說了一會要我給你做個指檢」

「什麽指檢?」他問。

看著他的樣子,許蕾升起想要逗逗他的欲望,於是,起身,坐在他身邊,湊近他耳邊,吹著氣嫵媚的說道「就是,用我的手指,插進你的…」指尖下滑,沿著褲腰探進他的股間,尋著那小洞,按了按「插進你的,這裡」

「什,什麽」

男人一個機靈,差點從病床上跌下來,許蕾眼明手快的連忙扶住他「小心啊」

「呼…呼…」男人拍撫著自己的胸口,真是,要讓她嚇死了。

緩了緩「那個,指,指檢…」

「就是刺激你到底能不能勃起」

「……」他要去死。

她湊近對他說「你臉紅了」真可愛。

「……」啊啊啊啊。

「好了,一會兒我給你洗個澡,我看著你刀口已經癒合了,可以洗澡了,然後,晚上我給你做指檢」

「不,不用了」

直接否定他的意志「怕什麽,好了,要方便嗎?」

死命搖頭「不,不了」

晚上,吃完飯,男人很忐忑,因為她要給自己洗澡。

許蕾在浴缸裡放好了水,調好了水溫「可以了」

「不,不用了,我自己來」他可不能保證自己又會做出什麽丟人的事啊,老臉往哪放啊。

許蕾不說話,沈著臉看著他。老男人被看得有些,害怕,對,是害怕「好,好吧」他再一次屈服在了她的淫威之下。

聽到他鬆口,許蕾這才重新展露笑顏,扶著他進浴室「來,我幫你脫衣服」

老男人僵硬著身子,任由她將自己脫光,躺進她特意為自己弄的泡泡浴「先泡泡,解解乏」

坐在浴缸邊,往他身上撩著水。

由於要給他洗澡,許蕾換下連衣裙,穿著短袖低胸的t恤,領口低的甚至一彎腰就可以看見美妙的溝壑。

男人閉著眼睛不敢看她,他能感覺到自己在看到她那迷人的乳溝時,自己的那物一跳跳的脹大。

許蕾看著他紅著的臉,再一看自己的衣服,心下了然,想要逗逗他。

「天澤,我出去下」

「哦,好」沒有去探究她從您您您的進度到張天澤,繼續泡著澡。

不一會,許蕾回來了,男人看見,簡直要噴血了。只見許蕾將衣領剪得更大,裡面黑色的蕾絲內衣很明顯的印在白色的T恤上,清晰的連那不能完全被胸罩包裹的半乳都看得清清楚楚。

9不準你穿這樣出去!

「你…」男人嚇得從浴缸裡坐了起來。

當事人毫不在意的聳聳肩「哦,剛剛不小心扯破了」

老男人心下非議,她這哪是不小心,根本就是故意的。

「我幫你擦身」

擦著擦著,浴巾脫手,纖細的手直接在他那黝黑的皮膚上遊走,掃過他的喉結,觸到他褐色的乳頭,然後沿著那小腹滑到他的腿間,握著那已經勃發的粗大巨物。

「唔…」他身軀一顫,呻吟一聲。

「好大」她握著他的感歎,竟然比魏安民的還要大,如果這根插到自己的小穴,那自己…天,許蕾,你真是饑渴。

「……」對於她的『讚美』他簡直要無地自容了。

「你,你先出去一下吧」他想要自己紓解欲望,可是,總不能當著她的面吧。

自然之知道他為何要自己出去「我幫你」她啞著嗓子,不容置喙,握著他的上下滑動,搓弄。

「嗯…不…」他仰起頭,不同於自己動手的感覺,她帶給他的是不同的。

許是憋了太久,沒一會,男人就射了出來,臉紅著不敢看她。

許蕾也紅著臉,剛剛再給他撫慰的時候,她的下麵濕了,真的好想要,真的好想要他的這根插進自己的,許蕾雙腿緊閉,磨蹭著,來消減那瘙癢難耐的欲感。

「洗,洗好了」他喘息著說。

「哦,好」有些手忙腳亂的拿過浴巾,扶著他站好,幫他擦身,當擦過他胯下的那根時,那被懷疑『生病』了的器官正雄赳赳氣昂昂的直挺著。

許蕾看著喉嚨乾澀,老男人看著自己的這麽不爭氣,簡直要氣結。忙扯過一旁的浴巾掩住

「好,好了,出去吧」

許蕾沒說話,小心的扶著他出去了。在他多次阻止自己為他穿衣服後,許蕾放棄了,任由他自己穿好衣服,自己去收拾浴室了。

看著許蕾那被『撕壞』的衣服,老男人開口「你,你還是換一件衣服吧」再穿著這件衣服,自己真是要崩潰了。

「好」

拿了整理箱裡的衣服,去浴室換了。

「還好,還好」她終於去換衣服了。可還沒等男人高興多久,看著許蕾新換的衣服,額頭青筋直突突。

原來,許蕾乾脆換上了一件白色雪紡的荷葉袖小可愛,料子透明的直接能看到裡面那類似比基尼的內衣。

「渴了吧」又看了看熱水壺「沒熱水了,我去打點熱水」說著,就要出去。

「你,你等一下」難道她要穿這件衣服出門,不行,絕對不行。

「怎麽了?」她問。

「再,再穿一件衣服,外面,外面冷」老男人真是不會撒謊,現在正處盛夏,怎麽會冷,真是,在察覺到自己毫無邏輯可言的謊話時,簡直是,別攔他,他要去死。

許蕾心思聰慧,怎麽會不明白他的意思,高興地跑到他身邊,膩著「好,我只穿給你看」然後,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這才拿過外套出去打水。

含著笑摸著印著她唇印的臉頰,那麽溫熱,那麽喜歡。

10素手弄菊

男人正準備美美的睡覺時,許蕾卻上床拱了過來。

「幹,幹嘛?」本是單人病床,已經被他這個大男人占去大部分,如今許蕾又擠了進來,他只能摟著她的腰,小心她掉下去。

向他懷裡又拱了拱「我們要指檢啊」

「!」他怎麽忘了這事了。

許蕾猛然起身,有些興奮「快,我幫你」

「……」

「來,趴在這兒,屁股撅起來」

「……」

扶著他跪趴在床上,屁股高擡,躍躍欲試的退下他的褲子,然後是內褲。顫抖著手掰開他的臀,看著股間那深褐色的迷人菊穴,心跳的簡直要跳出來了。身體不受控制的前傾,低頭伸出濕滑的舌,突兀的舔了上去。

「唔…」男人被她刺激的一個機靈,就要從床上跌落。

她緊緊的扶著他的腿,制止他的掙紮,一下下的用舌尖頂開他的菊穴,往裡刺探。

「啊…」他不受控制的竟然在她的舔弄下配合的往後拱臀,直覺的想要她再深一點,再深一點……

滿意的看著被自己嘬吻的濕淋淋的菊蕊,拿過一旁醫生給的潤滑液,擠在穴口周圍,就那樣將手指擠進他緊致的臀縫。

「!」沒想到,他這麽個年紀,竟然被爆菊了。

向著醫生所說的那個凸起尋找著,她手指修長,不一會兒,就找到了,一直挑逗按著那處。,一邊觀察著男人的感受。看著他漲紅的臉還有胯下那巨碩的性器,哪有一點『生病』的模樣。

嬌小的身子滑近他的身下,張嘴含上他的肉刃,一面吸吮撫慰它一面手指繼續在他的後庭動作。

「啊…出,出來」聲音啞的不成樣子。

許蕾哪能聽他的,纖細的手揉捏著他的臀瓣,手指一下下刺激著那突起。

「吼」沒一會兒,男人就怒吼著射了出來,濃濁盡數射在了她的嘴裡。

看著她嘴邊的濃白,他慌張的道歉「對,對不起」

許蕾只是笑著搖頭,將他的精液全數咽了下去,不出意外地又見到了男人紅臉,真是好玩。

許蕾給他收拾好,爬上了他的床,卻見他不搭理自己了。

唔,難道是自己玩的太過,生氣了?

從後面抱住他,飽滿的胸乳緊緊的貼著他的背「別生氣了,我錯了」

「下次我也要你玩還不行嗎?」她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卻不知道那一邊的老男人已經緋紅了臉。

「不要背對著我好不好」柔情小可憐攻勢一定成功。

這不,剛聽到她這麽說,男人就轉過身對著她,許蕾馬上擠進他的懷裡,不明白,為什麽這個已近天命的老男人會帶給自己溫暖。

男人像哄孩子一樣拍哄著她,溫暖著彼此。對於這個年輕的小女人,他的心是複雜的,一面,他想放縱自己,畢竟他年紀大了,難得在妻子去世後再找到一個知心的人兒。可是,另一方面,自己年齡大她那麽多,她還那麽年輕,對於自己是否只是一時喜歡,是不是應該放開她,讓她去尋找幸福。

轉眼,許蕾已經在醫院侍候他近一個月了,這一個月,她經歷了人生的低谷和感情的高潮。

雖然她和張天澤相識才一個月,但是,感情就是這麽奇妙,他們相愛了,即使年齡差距這麽大。

11老男人生氣了!

這天晚上,兩人躺在床上聊著天,聊著聊著就聊到了男人早前結婚時的樣子。

「哎,你們那時候的婚禮是怎麽樣的啊」許蕾躺在他的懷裡把玩著他病服上的紐扣。

摩挲著她玩弄自己紐扣的手說道「我們那時候啊,挺簡單,沒現在這麽複雜,我們那時候時興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像現在是自由戀愛啊」

「那你,和你的…也是媒妁之言?」拂開被自己解開的病服,扭玩著男人那褐色的乳頭。

「嘶…嗯?」看了看懷裡的小女人,這才發現正撅著小嘴兒,鬧情緒呢,張天澤看得分明,她是吃醋了「我和她其實沒什麽感情基礎,見了面之後,就那麽自然的訂了親,然後順其自然的生下了小涵「小涵是他在外上學的女兒。

「那你為什麽這麽多年都不找?」

「哎,其實,一個男人帶著孩子哪那麽容易,又當爹又當媽,有時候我也想給小涵找個新媽媽。可是,一想到那麽小的女兒就要給她找後媽,也實在可憐就這樣,他獨自一人將女兒撫養成人,獨身了十多年。

「你們那時候也穿婚紗嗎?」

「婚紗也有,只是沒現在流行,那時還穿那種傳統的大紅禮服呢」哎,轉眼已經二十多年過去了。

許蕾念叨著「這樣啊」卻在心下有了主意。

這一天真的是很平常的一天,但是要說又有那麽一點點特別。

原因在於,許蕾從早上起就不見人影,張天澤心下忐忑,是有什麽事瞞著自己,有男朋友了?想到這,心裡有些脹疼。直到晚上,許蕾人才出現。

親昵的摸了摸男人的臉「今天怎麽樣?」

「沒事」躲過她的愛撫,語氣淡淡的。

「哦,吃飯了?」

「吃了」

許蕾撇撇嘴,這是生氣了,要不然不可能自己問一句他答一句的。

「我先去換衣服」

男人冷著臉點點頭,晚回來竟然也不解釋一下,把他當成什麽了,張天澤有些不高興。

許蕾換好衣服,看著鏡子中凹凸有致的女性軀體,她身材保持的很好。飽滿挺翹的豐乳,平坦的小腹,還有那粉嫩的幽谷……終於,要走到這一步了。

呼出一口氣,拉開浴室的門,一手扶在門邊「天澤∼」她柔聲喚著他的名字。

看了她一眼的男人驚得直接從床上彈起,緊緊的盯視著她。

此時的許蕾上半身僅穿著傳統的大紅肚兜兒,不知是肚兜兒太過短小還是她的乳房太過豐滿,半圓的雙乳甚至裸露在外,還有那因為摩擦而將大紅肚兜兒撐起的乳頭。

而下半身則沒有穿內褲直接就穿著早期婦人結婚時穿的羅裙,只不過,她穿的是大紅色透明的。那透明的羅裙在一走一動時,甚至不能遮掩那迷人的私處,還有那隱約可見雪白雙腿間的萋萋幽谷。

而許蕾更誘惑的解開了束縛著的長髮,髮絲滑落,膚若凝脂配著如此性感甚至色情的穿著,張天澤感覺到自己的欲望正在覺醒,甚至他努力掩藏的性器已經勃發脹大。他沒想到,這麽一個年輕的軀體,對自己竟有如此巨大的影響。

12女人香

「你…你…」張天澤指著她,一直你你你個不停。

「夜這麽美,不做點什麽豈不浪費了」說著,蠱惑般的緩步走到床前,俯身抱住了他。

她這一抱,直接要張天澤感覺到她胸前那一對豐滿的誘人的乳房正緊緊的貼附著自己,聞著從她身上傳來的陣陣女人香。

想他守身十餘年,不是沒想過女人,可是每一次也不如此刻如此令他衝動。

他能感覺到他胯下的肉物正在迅速膨脹,許蕾甚至感覺到他的那根正直挺挺的戳著自己的小腹。

受到來自於他的刺激,此時的許蕾也已經欲火難耐。微微閉攏著雙腿摩擦著那瘙癢不已的小穴兒,她能感覺到那裡正淫蕩的流著騷水,順著腿流下,還有那脹痛的乳頭……

妖嬈的走到他面前跨坐在他的腿上,緊緊的攬著他的脖頸,曖昧的在他耳邊吹氣「我美嗎?」

「我…我…你…你很美…」男人支支吾吾的說,眼神往旁處瞟甚至聯手都不知往哪放。

看著他有如小處男般大紅的臉,許蕾傾身在他唇上印下自己的吻,貼合著他的唇,仔細摩挲。

男人愣愣的不知所措,僵硬著身子任由她將舌伸進自己嘴裡翻攪。

攬著他的頭「吻我」她命令的說。

漸漸地,按捺不住自己欲望的男人狠狠的摟緊她的纖腰,回吻著她。放任彼此的舌頭相互糾纏,吞咽著彼此口中的津液,分開時甚至扯出銀絲連連。

「天澤…天澤…」她動情的喚著他的名字,在他身上扭來去。

「蕾…小蕾…我…」對於那一步,他有些期待,可是,他擔心,如果占了她的身子,是不是要耽誤她一輩子。

不待他說完,許蕾就拉著男人的手覆上自己僅著肚兜兒的雙乳上。

「!」僵硬著大手覆在她的柔軟上不敢動彈。

「摸一摸它…你…摸一摸…」許蕾漲紅著一張臉,嬌柔的要求。

「我…小蕾…我…」他想問,你不會後悔嗎,可是,他說不出口。

許蕾不答話,只是按著他的手覆在自己的胸乳上,一下下的按壓著,而另一手卻是直接解開那紅紗羅裙,衣裙盡褪,裸露出來的是許蕾那光亮的黑叢覆蓋著的花穴。

張天澤暗暗吞了吞口水,卻感覺自己的手正觸在一片溫熱裡。低頭一看,原來是許蕾牽著他的手,觸碰著自己的私處。

看著她的芳草,那隆起的陰戶,還有那被自己的手指接觸到的溫熱穴肉,他更是感覺到了那處已經濕漉漉的了。

「啊…天澤,天澤…」她拉著他的手為自己手淫,快感升騰而起。

張天澤被欲火折磨的簡直要瘋了,於是他不再忍耐,嘴上一面親吻著她,手上一面用力搓揉著她的乳肉。

她穴兒上的手指也不斷拉扯著她的恥毛,磨搓著她的穴兒縫。

許久未嘗到婚姻生活的許蕾此刻被他玩弄著直覺胸乳在脹大,而那腿間的幽穀更是泥濘一片,沾濕了自己的腿,也沾濕了男人在自己腿兒間的手指。

13給我好好看看你那兒

「天澤…啊…給我…我要…」她大張著雙腿,想要他給自己更多。

手下握著他粗硬的欲望,就要往自己穴兒裡放。

「啊…天澤…我要…我要你的大肉棒…啊…進來…狠狠的幹我…」此時的許蕾完全沈醉在欲海,變身成為淫蕩的騷婦。

「慢一些…小蕾…」他哪能直接進入她,她會受傷的。

「給我,給我好好看看你那兒…」

「好…給你看,都給你,我是你的…」虛軟的從他腿上起身,坐在與他相對的病床上。解開肚兜兒,解放那一對被束縛的雪乳。然後,淫蕩的大大張開自己的腿兒,將她那濕淋淋流著淫水的幽谷展現在他眼前。

張天澤沒有想到,她竟然為自己做到如此地步,胯下的巨物脹大的不可思議。

蹣跚的下了床,走到她的床前,跪坐在地看著她那被茂盛草叢覆蓋的肉穴。

「小蕾,你說你結過婚是嗎?」他一面審視著她的,一面問。

「啊…是…」她羞紅著臉回答。

「可是,小蕾你的小穴兒就像處女一樣呢,只能看見一條小細縫兒,真美,小蕾…你的穴兒,真美」

聽見他的話,許蕾捧著他的頭直視著他「愛我,狠狠地佔有我」說著,用手撫開自己的恥毛,然後撥開那肥大的花唇,將自己的濕漉漉的秘洞展示在他眼前。

張天澤是個男人,看到此情景怎麽還能夠再忍。急色的將自己脫光就將她撲倒在病床上。

低頭狠狠的含住她的乳頭,大力的吸吮、啃咬,直將那粉嫩的乳頭吸吮得愈發豔紅脹大。將她的腿兒盤在自己腰間,向前送著胯,不停地用火熱的巨物摩擦她的小穴兒,飽滿的雙丸啪啪的拍擊著她的私處。

「啊…好燙…天澤…不…不要磨…嗯…進來…」她淫蕩的要他進入自己,不管不顧的浪叫著。

男人分開她的陰唇,將那青筋畢露足有兒臂粗的巨物抵在她的穴口「好,就依你」說著,一鼓作氣,就將那性器盡根沒入了。

「噢…」久未嘗到女人身子的味道,如今,這具年輕漂亮的身子,帶給了自己無法言說的快感。

而許蕾也滿足的呻吟出聲「啊…好舒服…天澤,好厲害,再深,再深一點…」

「真爽,小蕾,我好久沒幹過這麽緊的穴兒了,天,你太棒了寶貝兒」被那緊致的小穴一咬,他差一點就要繳械投降,深吸一口氣,努力壓住射精的衝動。扣著她的腰眼兒大力抽送起來。

「天澤…好脹…」

張天澤次次將粗硬的欲望直抵她的子宮深處,狠狠的搗著她的花心,圓碩的卵丸撞擊著許蕾水涔涔的陰戶。摟著她癱軟的身子狠命操幹,如同發情的公狗。

「小蕾,告訴我,是什麽在幹你的小穴兒?」他一面問著,一面狠狠的將她的臀往自己胯下按,盡情的抽插。

明明剛剛淫蕩著勾引他的許蕾此刻面對他的話,卻紅著臉支支吾吾的不肯說。

「你不說我就不動」說著,停住抽插的動作,壞壞的看著她。

「別…啊…天澤…你別停…」正處在欲望頂點的許蕾,哪裡受得了。

「快說!是什麽在操你的小騷穴」

「嗚…JB…是你的JB…啊,動一動啊…」說著又嚶嚶的哭了起來。

男人舔著她臉上的淚水,滿意的親了親「小蕾乖,告訴我,我是誰」

「你…啊,你是我的老公,老公的JB操的小蕾好舒服,啊,狠狠的操我,老公…」

張天澤一個用力盡根插入,在盡根抽出,快速且兇猛的抽插著,那樣子根本看不出來他是四十多歲的人。

「啊…啊…好粗…嗯…好大…」

「喜歡吧,你不就喜歡大的嗎,怎麽樣,喜歡被我這麽幹嗎?」

「喜歡…嗯…好喜歡…老公再用大肉棒狠狠的幹我…」

「真是淫蕩,幹死你,幹死你個小蕩婦」

張天澤抵著她的穴兒有力的抽插著,緊鎖著她的子宮就這樣將積攢了數月的精液盡數噴射在她體內。

「啊啊…好燙…好多…」許蕾被刺激的全身痙攣,濕漉漉的身子像從水裡撈出來的似的。

這場情事用盡了兩人的力氣,事後紛紛癱軟在床上,就這麽赤露著身子相互依偎的睡了過去。

14離開

那之後,兩人不知疲累的偷嘗禁果,天雷勾動地火。

俗話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許蕾今年二十八,也快三十了,如今像是嘗到甜頭似的,夜夜纏著張天澤。

兩人的感情迅速升溫,在這間病房裡,兩人交付著彼此的一切。

唯一要兩人不開心的事,那就是本來還有幾天就能出院的張天澤,卻因為兩人太過激烈的情事,使得就快癒合的刀口裂開了,這下,又要在醫院多住些日子了。

在許蕾給他做過指檢之後,她就告訴醫生自己的『父親』那方面沒問題,精液檢查什麽的也不必了。

醫生什麽也沒說,只是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兩人商量好了,一出院就搬到許蕾那去住。雖然,張天澤也有房子,但是許蕾說這房子應該留給他的女兒。

「怎麽,這麽為小涵著想?」張天澤笑著點了點她的鼻尖。

「怎麽算,我也算是她『媽』了吧」

「!」

「怎麽?不對,你睡了我,不打算娶我?」

「!」娶她?她要嫁給自己?嫁給自己這個老男人?

怒視著他「怎麽,不娶?」那架勢,大有他敢說不,她就撲上他咬他的意思。

吞了吞口水,有些不敢相信「不是,你,你真的,要,要嫁我?」

「不然呢,人家已經是你的人了,你不想負責嗎?」

「當然不是,可是,你,你…」他想說,你還年輕,沒必要在自己這棵老樹上吊死。

「別說了,我決定了,我要嫁你,你呢,娶不娶我」

「當,當然…」他還要上哪去找這般可心兒又暖人的小妻子呢。

「不過,娶了我,你就不能有老來得子的想法了」

「?」不明白,什麽意思。

自嘲的扯了扯嘴角「意思就是,我不能生,明白嗎?」

「不,不能生?」

「嗯,你後悔嗎?」

搖搖頭,摟緊她「我已經有小涵一個女兒了,有沒有兒子真的不重要,再說,我都這麽大歲數了,哪能就輕易要你懷孕啊」

許蕾緊緊的回摟著他「好,我們好好過,我一定對待小涵像對待親生孩子那樣的」

「嗯」真的,謝謝你。

有時候,老天真的很喜歡和你開玩笑。在你欣喜過旺的時候,給你一記重擊。

又在醫院住了半月,想著明天就能出院了,兩人都很高興,商量著明天怎麽慶祝。

許蕾最近有些嗜睡,而且近來她的那個也沒來那個,她不是沒懷過孕,現在自己的症狀真的很像。可是,醫生當初不是說自己不孕的嗎?怎麽又能懷孕了?如果真的中獎了,那就是她和張天澤的,這真是,太好了。

她沒有把自己的懷疑告訴男人,她怕這一切都是假像。

第二天,她趁兩人出院前去做了個檢查。

「天澤,我出去一趟」

「好,我等你」

「嗯」甜蜜的在他頭上吻了一下,就出去了。

可當許蕾興高采烈的回來時,看到的卻是空空蕩蕩的病房,沒有一個人,行李,所有的東西都不見了。

她簡直不敢相信,她的愛人,張天澤就這樣不吱一聲的消失了。

手中的檢查單散落在地,上面寫著已懷孕三周。

扯著嘴角想笑,卻實在笑不出,看著這個兩人曾經甜蜜相依的病房,不帶一絲懷戀,轉身,離開。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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