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疲憊的躺在沙發上,無神的撥弄著手中的遙控器。面前的電視不斷變幻著各種各樣的色彩,屏幕里的人發出各種各樣的說笑聲,可是卻根本沒有辦法吸引我的注意力。
一天的工作讓倦意從骨髓里湧了出來,這個時候我所需要的是一個熱水澡,然后好好地睡上一覺。
然而在我離開沙發之前,電視上出現的夜間新聞卻像枷鎖一樣拷住了我的神經。
「現年五十八歲的著名企業家葉忠文先生,由于突發性心髒病,于今日夜間十點二十分在念慈醫院逝世。葉忠文先生是…………」
后面的話我已經完全聽不進去了,因爲我知道從今天開始也許幾個月之內都沒辦法睡個好覺了。
果然,放在茶幾上的手機瘋狂的震動了起來,它和玻璃之間碰撞發出的嗡嗡聲讓我耳膜發痛。我將它抓在手里,看著那個撥來的號碼,手心的汗沾濕了手機的后蓋。
我深吸一口氣,按下了接通鍵。
「何先生。」我恭恭敬敬的說道。
「立刻到我辦公室來!給你十分鍾!」沙啞而尖利,如同割木頭一樣的聲音從話筒里傳了出來,然后就立刻挂斷了。
我抓起外套沖出了公寓的門,現在已經快要半夜了,但是我卻一點時間都不能耽擱。
一路下樓來到停車場幾乎是用跑的,我跳進自己的車里,一腳油門就沖出了小區。
深夜,道路兩邊已經沒有什麽人了。整個城市喧囂的街道已經漸漸進入了沈睡,朦胧的路燈像鬼魅一樣一根根從我的兩邊向后滑去,我知道今天晚上將是一個不眠夜。
因爲有個人死了,而且這個死去的家夥擁有連魔鬼都無法抗拒的東西。
那就是錢。
葉忠文,豐海市乃至一省之內都赫赫有名的一代巨富。豐海市全國聞名的五星級白色皇庭酒店就是他名下的資産,全部身家可以在太平洋買下一座小島。
我之所以如此清楚,是因爲我上面的那個人。
何晉仇,三十九歲,新龍華投資公司的老板。同時,也是葉忠文長女的丈夫。
新龍華投資公司本身也就是葉氏企業下面的子公司。
我是何晉仇的貼身助理。
我知道這一天早晚會來,可是卻從來沒想到自己會被卷到這個漩渦里面。
何晉仇想要葉忠文的錢,這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
可那家夥從來就不是干干淨淨的人。他的上一個貼身助理,我的前任,爲何晉仇去對手公司探取情報,被對方打斷了腿,並要讓他當證人起訴何晉仇。而何晉仇淡定如常,只是三天以后,那個人就被發現「跳海自殺」了。
一個斷了腿的人是怎麽跑到海邊去的,任何人都很清楚。
現在,葉忠文死了,而何晉仇的公司則因爲管理不善而背著巨額債務。他這個時候叫我過去,不會有第二件事。
我不想爲這個男人弄髒自己的手,但是現在已經陷入了這個漩渦的我又能怎麽辦呢?經手了無數何晉仇逃稅文件的我,如果說要退出,下場和那個前任應該沒什麽區別吧。
十分鍾,我準時到達了何晉仇的辦公室。
「何先生。」我敲門。
「進來。」
那個男人就坐在辦公桌后面,他面容消瘦眼角發黃,棱角分明的五官看上去帶著某種野貂一樣的狡黠。不知道是不是擺弄詭計太久,心力枯竭的緣故,略顯干枯的灰色臉頰讓何晉仇看上去遠比他的實際年齡要老。
「羅信,看了新聞沒有?」何晉仇看到我進來以后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嘴角帶著一絲恐怖的笑容。
「看了。葉先生……」
「那個老不死的終于他媽的咽氣了!哈哈哈哈!!!」何晉仇像瘋了一樣狂笑起來,森白的牙齒夾雜著口水肆無忌憚的露了出來,我的手指不受控制的顫抖了一下。
「羅信,你知道我想做什麽麽?」何晉仇在笑夠了以后猛地轉過身看向我。
我的手心已經濕了,但是還能努力保持住表面上的冷靜。
「拿回您的錢。」我非常小心的斟酌了措辭。
「你很好。」何晉仇微笑起來,重重的在我肩膀上拍了一下,「已經跟了我三年了吧?」
我點點頭,二十三歲的時候,年輕無知的我看到新龍華招聘的啓示,那豐厚的待遇讓我頭暈目眩。可是現在我才知道爲什麽稍有經驗的家夥都不會在他手底下當差,然而想走的時候已經無法脫身了。
「三年零兩個月。」我答道,這是度日如年的三年零兩個月,我可無法忘記。
「你很好,我可以信你。現在我要讓你給我做一件事情!事成之后,我不會虧待你。」
「何先生請講,我一定做到。」這是我唯一能夠給出的答案。
「葉忠文死了,我要拿到他所有的遺産!酒莊、馬場、白色皇庭酒店,全都是我的!懂麽?」
葉忠文在商場叱咤風云,戰無不勝,可以說是一代經商天才。可是唯一的遺憾卻是……沒有一個兒子。
葉家的四位千金,爲了遺産,何晉仇恨不得全都娶到自己這里。可是他做不到,他只娶了長女,而其他三個千金將毫不留情的瓜分那些「本應屬于他的」財産,這是他無論如何也不想看到的。
「何先生,您想讓我做什麽?」
何晉仇走到我的面前,用他的那雙野貂眼直直的盯著我。
「羅信,你長得不錯。有沒有星探找你去拍電影?」他嗬嗬的從喉嚨里發出沙啞的笑聲。
「何先生過獎了。」我恭敬的說。
「我想你做的事情很簡單,就是讓那三個婊子通通放棄財産繼承權!」
我愣住了。
老實說,我並不是沒有能力的那種吃白飯的家夥。在何晉仇的壓力之下,我對整個投資公司的運作在短短的三年里弄得滾瓜爛熟。可是我不是催眠學家,財産繼承權這種事難道是我隨便說說就能讓別人放棄的麽?
「呵呵,羅信,我只是要你泡上那三個婊子。至于泡上以后怎麽做,我會教你。」
何晉仇走到辦公桌那里,從抽屜里拿出了三張信封甩在我的面前。
「葉家老二,葉忻姿,二十六歲。我們最大的對手,她對葉忠文的財産最是上心。不過這女人並不算難對付,她是企業里擔了個閑職,自己在外面開了個公司。那家公司一直搖搖欲墜,全憑手底下幾個不錯的能人頂著。這女人自以爲聰明,實則剛愎自用,破綻很大。看葉忻姿的意思,似乎也想一口吞下葉忠文的遺産,她身上很容易做文章。」
「葉家老三,葉語霜,二十一歲,生性平和,女子貴族學校剛剛畢業進入葉氏企業的大小姐。對錢財看的雖然淡,但是並不好騙。」
「葉家小女,葉幼彤,十七歲。還是個小孩兒,貪玩,幾乎沒有金錢概念,是最容易下手的一個。」
「明天,葉家人要去憑吊那個老東西,你和我一起去,我會動用一切資源讓你接近她們。而你,要做的就是將這幾個婊子全都給我拿下,懂了麽?」
我沒有辦法說不。
何晉仇嗬嗬作笑,然后又上下打量了打量我,伸手合掌拍了三下。
「蘇清竹!」
辦公室的休息室側門被推開,走進來一個女孩。二十歲出頭,一頭柔順的秀發在燈光下微微閃光。精致的五官,雙目含水,讓人一眼看過去就有說不出的妩媚羞澀。
「你今天晚上陪羅信就在公司睡,替我驗驗貨,明天給我結果。」何晉仇走過去摸著女孩的背說。
「知道了,何先生……」蘇清竹對何晉仇點點頭,然后看向我。
我心髒開始砰砰跳。這並不是因爲性欲使然,而是因爲恐懼。
何晉仇的意思很明確,他就是要讓自己的脔女試試我那方面的能力。倘若我那方面的能力不濟,他是不會用我來實行之前所說的計劃的。而作爲已經知道了他計劃的人,我大概活不過三天…………
何晉仇深吸一口氣,從辦公室的窗戶遠遠眺望著燈火輝煌的豐海市,嘴角帶著深不見底的自負笑容,似乎整座城市都即將要臣服在他腳下一般。
「羅信,不要讓清竹失望,更不要……讓我失望。」他轉過身,用貂目看了看我,然后嗬嗬笑著,緩步離開了辦公室。
我努力控制著自己的呼吸,直到何晉仇的腳步遠遠地消失在走廊里,我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一雙白皙柔嫩的小手在我還沒回過神的時候就已經伸了過來,蘇清竹將身體貼在了我身上。
「羅先生……我們到里面去吧……」蘇清竹在我耳邊輕輕說。
推開休息室的門,一張巨大柔軟的床正躺在房間中央。整個房間似乎早早的就整備好了淫靡的粉色調,以及隱隱可聞的高級熏香。
可是在我眼里,這並不是欲望鄉,而是修羅場。
蘇清竹擡起酥肩,讓細細的肩帶自己慢慢滑落下去,然后拉著我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上。
手心里全都是柔膩膩的軟肉,蘇清竹的皮膚嫩的吹彈可破。
「羅先生……開始吧……」蘇清竹看我無動于衷的樣子,輕聲提醒道,「如果今天……你不…………何先生會…………」
「對不起……委屈你了。」我回過神來,努力整理自己的心緒。
「不……我……本來就是因爲這個而在這里的……」蘇清竹一邊說一邊俯下身子,解開了我的腰帶。
酥胸半露,眼睛里是說不盡的風情萬種,可是在巨大的壓力和心底的恐懼下,我竟然沒能硬起來。
蘇清竹隔著內褲用大腿輕輕地蹭著我的下身,然后用舌頭開始舔我的耳朵。
「……房間里……有攝像頭……他……都會看見……不做的話,你真的會被他弄死……」蘇清竹借著這個機會在我耳邊說。
「……我……」可是她這麽一說,我倒是更緊張了,無論怎麽集中精神在下面,都毫無反應。
「……放松就好……」蘇清竹用手輕輕揉著我的胸口,然后慢慢蹲了下去。
她貼在我的內褲上,用臉來回蹭弄著要害部位,一只手伸到我的胯間揉著我的睾丸。看著蘇清竹水汪汪的眼睛和披散在脖子、肩膀上的頭發,我開始有點兒感覺了。
蘇清竹也試出來自己的努力有了成果,她開始舔著鼓起來的地方,讓它變得越來越大。溫熱的感覺隔著內褲傳進來,這還是第一次。
內褲被除了下來,蘇清竹吐出粉色的舌頭,像品嘗什麽美味的東西一樣從各個角度貪婪的舔起了眼前的肉棒。整條肉棒變得水淋淋的,蘇清竹的口中不斷傳出來的吮吸和吞咽口水的聲音讓我漸漸忘記了恐懼和壓力,下身也慢慢展現出了真正的姿態。
「啊……好大啊……」蘇清竹看著面前勃起的東西,捂著嘴小聲說了一句,「這個……這個尺寸……應該就沒問題了……」
還沒等我說什麽,蘇清竹就一口將龜頭含了進去。一雙櫻桃小口,怎麽看都沒辦法把那麽大根的東西塞進去的樣子,可是她卻真的坐到了,而且完全沒用牙齒碰到敏感的地方。
又濕又滑的口腔被我的肉棒填的滿滿的,蘇清竹試了幾次也只能吞進去三分之一,這還是用了深喉的結果。何晉仇找我去做那些事情並不是沒有道理的,他曾經在廁所看到過我的尺寸。
蘇清竹明顯受過嚴格的調教,在這種深喉的情況下一點嘔吐的反射都沒有,應該已經經曆過無數次這種事情了。而她也沒有過分的用她的口技來刺激我,我很感激她,因爲我不知道如果我在她口中瀉出來的話何晉仇會不會…………
肉棒很快被蘇清竹吐了出來,她用眼神示意我做些什麽。我點點頭,伸手將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剝了下來。
很快,一具晶瑩剔透的軀體展現在了我的面前。我將蘇清竹推到在床上,然后探了兩下就插到了她里面。
蘇清竹嬌叫一聲,但我知道她其實是痛的。因爲我並沒有給她做前戲,所以她的下面還沒有達到可以任意插入的濕潤程度。略微有些干澀的陰道讓我的龜頭也有些疼痛。
「啊啊……好滿…好漲……呃啊啊……插……插進來了……哦哦……」蘇清竹用腿夾住我的腰,然后好像欲求不滿一般扭動著身子,可是她每動一下我都覺得龜頭噌的有些難受。我想她下面肯定比我更痛,然而她還是滿目含春的呻吟著。
她是個好姑娘,善良的姑娘,她這麽做是爲了不讓我白白送命。我和她只有一面之緣,但是她仍然爲了我而屈意承歡,只是爲了陌生人的一條命。
我垂下頭開始吻她的脖子和耳朵,兩只手努力挑逗著蘇清竹的乳房。她有一對傲人的嬌乳,乳暈嫣紅但是乳頭卻有些發紫,那一定是何晉仇肆虐的結果。
被裹住的下身越來越暖,我輕輕抽動了兩下,似乎已經沒有什麽阻礙了。而蘇清竹隨著我的動作也從喉嚨里溢出了兩聲嬌喘,那不是裝的。
「快點……快點插我……羅先生……我受不了了……快點干我…………」蘇清竹用叫床的方式開始鼓勵我的動作。
我沒有再猶豫,而是發力在她的體內動了起來。
「啊啊!!爽啊……我好愛……干我……用力干我……別憐惜我……用力……啊啊啊…………好厲害…………呃啊啊…………」蘇清竹擡起下體,努力的迎合著我的進攻。
我的動作越來越快,蘇清竹的嬌軀被我干的連連發抖,她的身子被肏的向后一直挪動,無論她的腿怎麽夾也留不住。我用手扶住她的纖腰,開始像打樁一樣抽插起來。
「啊啊呀呀……好猛烈……不行了……呃啊啊……太強了……脹裂了……哦哦哦……」
我不知道她是在呓語還是在演戲,不過她下面出的水沒有撒謊。
啪叽啪叽……啪叽啪叽……
黏糊糊的聲音越來越清晰,蘇清竹流出來的淫水把床單慢慢浸透,也打濕了她下面的茸茸叢里。
「不要了!!啊啊!!來了來了…………不行了!噢噢噢噢!啊啊!!」
不知在抽插了多少下之后,蘇清竹渾身哆嗦著叫了起來。她掙扎了幾下,然后向后一仰,大口喘著氣,全身垮了下去。
而我竟然還沒射出來……同樣也是因爲緊張的緣故……
我把下身留在她身體里面,抱著她。
「謝謝你……」我將頭埋在她的頭發里,輕輕說。
蘇清竹伸出小舌頭舔了一下我的臉頰,留下一絲涼涼的觸覺回應了我。
我知道,至少今天晚上,我不需要擔心自己的命了。
第二章
當第二天早上何晉仇再次出現在辦公室里的時候,對昨天晚上的事情只字未提。但是我看出來這個家夥似乎很滿意,因爲每當他胸有成竹之時,說話的時候都喜歡摸自己的鼻梁。
「我們去京山別墅。」何晉仇將一串車鑰匙扔在我面前。
我跟著他下了樓,坐進了駕駛室里開始扮演臨時司機的角色。而令我意外的是,蘇清竹竟然也跟著何晉仇一起上了車。
爲什麽這個女人會跟來我就不知道了,何晉仇心里的計劃是不可能和別人說的。我並不討厭蘇清竹,相反,某種程度上說她其實對我關照有加,昨天晚上她的提醒也算是幫了我大忙。
「何先生,需要接夫人麽?」我小心翼翼的從后視鏡看著何晉仇。
「不用,她昨天晚上就已經趕過去了。」
葉家的長女,也就是何晉仇的妻子,葉詠聆。我見過那個女人,她嫁給何晉仇三年,現在二十七歲,優雅而高貴。但是當她百依百順的站在何晉仇旁邊的時候,總會讓我感覺到巨大的反差。我很難想象葉忠文那時候會將正當大好年華的女兒嫁給大她十多歲的男人,上流社會人們的想法我大概永遠想不明白。
我將車開上了高速公路。京山別墅是葉忠文的地産,距離市區大概要走半個多小時的高速。因爲整個別墅是建造在市郊京山上的,所以才叫這個名字。葉忠文的妻子死得早,他一個人住在那個巨大的別墅里,大女兒嫁給了何晉仇,他的另外三個女兒也因爲和他的矛盾自己在市里住著。
「對了。羅信,以后不要叫我何先生了。已經跟了我這麽多年,你就叫我一聲何哥。我年歲比你大,叫聲哥你不吃虧。」何晉仇說道。
「是,何哥。」
他這麽做無非就只是爲了拉攏我,讓我助他成事而已。我自然不會因爲這種事情而頭腦發熱,甘爲他的馬前卒。而且我似乎覺得,一旦事成,他很有可能會作出對我不利的事情。爲了避免這種事,我所要做的選擇無非兩種極端。
要麽將事情辦的漂漂亮亮的,明確告訴何晉仇,我沒有給你留下任何可以被我利用的把柄,我對你沒有威脅,卻有讓你可以信賴的實力。這種情況下,他不會動我。
或者……我對他先下手……可我現在並沒有那個反噬的實力,所以……
「何、何先生……有人的……」身后突然傳來的細語聲將我的思緒拉了回來,我飛快的向后視鏡瞟了一眼,蘇清竹正滿臉通紅的低著頭。
「已經是被我羅信兄弟操過的人了,該嘗的都被嘗過了吧?有什麽好害羞的。」
何晉仇大模大樣的坐在后座上,毫不遮掩的說道。
蘇清竹聲音發顫,臉紅的幾乎要滴出水來。
「是……主人……」
連稱呼都變了。我想的沒錯,這個女人確實就是何晉仇的性奴。
蘇清竹用牙慢慢拉開何晉仇的拉鏈,然后熟練地用舌頭卷出了一根醜陋猙獰的肉棒。我聽到身后傳來了啧啧的吸吮聲,下身有點兒發硬。
「坐上來。」何晉仇的聲音。
蘇清竹慢慢的提起裙子,坐到了何晉仇的腿上。一聲噗叽水聲,接著就是蘇清竹略帶愁苦的嘤咛。何晉仇的嗓子里發出了黃鼠狼一樣令人作嘔的嗬嗬聲,蘇清竹扶著前面的座椅靠背,被何晉仇操弄的一下一下向前頂著。
「哈……哈啊啊……主人……下面好脹…………捅到里面了!哦哦!!」
蘇清竹的聲音在顫抖,但我總是下意識覺得她是裝的。
似乎被蘇清竹嬌溺的嗓音鼓勵了一樣,何晉仇啪啪的撞擊著女孩的屁股。蘇清竹發出了一連串短促而窒息搬的呻吟,整個身體被干的探到了我旁邊。
女孩呼出的濕熱呼吸就在我的耳邊,搔弄著我的耳垂。我穩住心神,努力將注意力放在方向盤上。
「羅信,親這個欠操的婊子!」
「何先……何哥?」我有點兒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畢竟現在我是在高速上開著車。
「羅先生!!親我!!啊啊啊……我就是欠操呢……主人干到……干到我最里面了啊啊!!羅先生,親我!!」蘇清竹已經嬌喘著將舌頭伸了出來,在我的臉頰上連連舔舐。
我的手都抖了起來,用盡全身力氣穩住車身。
何晉仇的話我現在可不能不聽,但是更關鍵的是我不能將自己在這個地方活活撞死。
我將頭側過去一些,象征性的用嘴唇去點蘇清竹的嘴巴,但是卻被她一口吻住,鮮活的舌頭猛地沖進了我的嘴巴開始浪蕩的攪動著。
「嗯嗯嗯……嗚嗚唔……」蘇清竹上半身探進了駕駛室深吻著我,下半身卻被何晉仇在后面干的淫水直流。而我一邊吻著她,一邊還要將車行駛在高速公路上。這一系列的事情讓我腦子有些混亂。
「清竹,你喜不喜歡羅信兄弟?」何晉仇猙獰的聲音響了起來。
「啊啊啊……」蘇清竹松開了嘴巴,收回了靈活的小舌,發出一連串難以承受一般的嬌喘,「喜歡啊……好喜歡羅先生……哦哦哦!!又頂到了……主人……」
「你現在在干什麽?」
「哦哦……呃啊……我……我在吻最喜歡的羅先生……下面卻被主人用力操呢……操的滿腿都是水水的……哦哦啊啊……不行了……主人!主人!!啊啊!
射在我里面啊!!」
這是何晉仇的怪癖……這個怪物…………
蘇清竹非常清楚何晉仇喜歡什麽,在她的嬌叫聲中,何晉仇全身哆嗦,頂在蘇清竹的小穴里面一泄如注。
「啊啊啊!!蘇奴的淫穴……都被灌滿了啊啊!!好燙!!哦哦哦!!」
何晉仇捏著蘇清竹的屁股,用力向前一推,筋疲力盡的蘇清竹驚叫一聲從座位之間被摔到了副駕駛的位置。我的手臂被狠狠一撞,差一點兒就將車開出了公路。
心里痛罵了何晉仇兩句,額頭上沁出了一層冷汗。
「我羅信兄弟下面還硬著呢,好好伺候一下。」何晉仇對癱在副駕駛位置上的蘇清竹命令道。
蘇清竹努力撐起身體,何晉仇濃黃的精液從她下面殷洪的陰唇里一點一點的流到了皮質座椅上面。蘇清竹一只手捂著下身,另一只手解開了我的褲子,然后俯下身子開始吸吮我的肉棒。
我不知道何晉仇爲什麽要這麽做。但是我突然覺得非常屈辱,一種任人擺布之下的屈辱。生理上的快感和心里翻騰的逆反念頭糾纏在一起,然后在蘇清竹的小嘴里噴發了出來。
何晉仇在蘇清竹給我口交的時候點了一根煙,似乎根本不在乎我會在這種情況下出現交通事故。我只能說他其實是個瘋子,是個真正的變態。
京山別墅與其說是一座別墅,不如說其實就是一座私人的山地。我開著車通過了進山的關卡,駛入了被樹林包圍的小路。幾分鍾之后,一座隱藏在茂密森林中央的巨大別墅慢慢露出了它的面貌。
門口已經停了很多車,葉氏集團的股東,企業的上層干部,親屬……這些人已經全都聚集到了這個地方。
我停下車,何晉仇將煙掐滅,臉上再也看不出一次表情,蘇清竹則紅著臉低頭擦拭著一片狼藉的下身和嘴角。我打開車門走下來,何晉仇也是。
「羅信,我們要打仗了。」何晉仇站到了我旁邊,遠遠看著京山別墅前面停著的各種豪車,「要贏這場仗,我可要靠你。」
「何哥,我會盡心的。」我說。
「這次來,只是爲了引薦你認識那幾個女人。你現在的身份是我的表弟,詠聆的干弟弟,我已經和她講好了。有了這個身份,以后也會方便很多。記住了?」
我點頭。
我和何晉仇的妻子並不是很熟,只是作爲他的助理經常會和葉詠聆見面。至于其他三個葉家的小姐是什麽樣的人,我就不是很清楚了。
只不過看著這里聚集的這麽多人,我在心里開始懷疑,這里面到底有多少是來真心憑吊葉忠文的。就算是有一定感情的朋友,在面對巨大利益的時候,又能保持幾分真心在懷念故人身上呢?人這種動物,有的時候真是令人作嘔。
吊念葉忠文的事務是何晉仇辦的,他在一晚上的時間把事情辦得井井有條。
我沒有資格參加這方面的事情,也沒有進靈堂。當這些重要人物在里面忙著做戲的時候,我和其他相干人等都在休息室里呆著。
時間過得很快,在下午的時候,我被何晉仇叫著跟他進入了一個類似于會客室的地方。
葉詠聆也在,她身著黑色素服,胸前一朵純淨光潔的百花,黑色的長發優雅的垂在肩上。她身材高挑,身材凹凸有致,盈盈一握的細腰和豐滿的乳房形成了鮮明對比。這個比我大一歲的女人看上去依舊年輕,但是一舉一動之中都溢出了只有成熟少婦才有的妩媚和帶著內斂羞澀的典雅氣質。我突然覺得非常羨慕何晉仇,有這種妻子的他真是不知滿足。
「阿信……」葉詠聆看到我以后輕輕地叫了我一聲,一雙細長上翹的鳳眼柔媚的不像話。但是因爲父親亡故的緣故,淡妝之下的眉宇帶著一絲讓人憐惜的哀愁。
我意識到自己現在的身份是她的小叔和干弟弟,連忙對她點了一下頭。
「詠聆姐,你節哀。」
何晉仇坐在了會客室最當中的主座沙發上,而葉詠聆靜靜的坐到了何晉仇的身邊。我站在他們身后,深知這並沒有給我坐的位置。
剛說了兩句話,會客室的門就被打開了,一個律師模樣的人帶著公文包走了進來。他的后面跟著另外一個女人。
「不好意思何先生,讓你們久等了。」那個律師畢恭畢敬的對坐在沙發上的何晉仇說道。
而那個女人則很不客氣的一屁股坐到了何晉仇和葉詠聆的對面,連一個最簡單的招呼都沒打。
「姓何的,老爸屍骨未寒,你就坐到他的位置,是不是有點兒太著急了?」
那個女人看到何晉仇所坐的地方以后,一張口就夾槍帶棒的。
「小姿,晉仇他不是這個意思……」詠聆張開小口替身邊的丈夫申辯。
「你不用替他說話!」
我意識到這個女人就是葉家二女葉忻姿。葉忻姿燙了一頭亮亮的波浪卷發,傲氣的小巧鼻子,劍眉,一看就是咄咄逼人而有野心的女子。仔細看,就會發現她有著遠比她姐姐還要挺翹的屁股和胸。從對話中很容易就能看出來,她不僅對何晉仇有敵意,似乎和自己的姐姐關系也並不好。
「嗯?他是誰?」葉忻姿將目光轉到了我身上,「這地方是你該進的麽?」
「他是我表弟,也是詠聆的干弟弟,公司的事務有很多接下來都要他替我掌舵,所以他還是有資格呆在這兒的。」何晉仇淡淡的說,他似乎完全沒有因爲葉忻姿的頂撞而生氣。
「哼……」葉忻姿沒再糾纏我的事情,「那兩個死丫頭怎麽還不來!」
從葉忻姿的臉上我完全看不出一點點爲亡夫惋惜的樣子。我明白葉忠文走到今天這個位置,肯定也不是什麽干干淨淨的好人,從他女兒對他的態度就能窺知一二。
「忻姿,聽說你的公司欠了幾千萬?是不是很盼著他老人家死啊……」何晉仇嘴角帶著一絲奸笑,說出了一句挑釁的話。
「你閉嘴!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打著什麽算盤。不是一樣想要錢麽?我說葉詠聆,你就準備乖乖把屬于自己的錢給這家夥?」
詠聆面對自己妹妹的質問無言以對,她低下頭,抿起了嘴唇。
「呵呵,嫁了人的女人就是不一樣,當任人擺布的布娃娃很開心吧?」葉忻姿嘴里的話越來越尖刻。
就在這個時候,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我歪頭看去,心想應該是另一位主角該登場了。
一看她的樣子我就知道這應該是葉家小女葉幼彤,因爲年齡實在是略小。斜劉海,腦后的小發髻,一看就是不到二十歲的少女發型。胸部和她的兩個姐姐相比實在是不夠看,但是一握小腰卻很有味道。
大概房間里最傷心的就是她了,眼睛哭得紅腫,水光盈盈的睫毛似乎還挂著淚珠。
「姐……」葉幼彤進屋以后帶著哭腔喊了一聲,然后跑到了葉忻姿那個地方。
葉忻姿一反對自己姐姐的態度,愛憐的摸著幼彤的頭發,「好了好了,別哭了,讓外人白白看了笑話。」
詠聆姐在幼彤哭的時候也露出了一臉的憐惜和關心,但是卻忍住沒有說話。
聽說葉忠文最疼愛這個小女兒。現在他死了,最傷心的自然也是這個女孩。
他真心對別人好,也就終歸會有人爲他的死而傷心的…………
我在腦海中分析著葉家幾個姐妹的關系,也漸漸找到了一點眉目。對父親亡故的態度最極端的兩個人,關系卻是最好的。
律師一直在看手里的東西,大家都等待著最后那個人的出現。
十多分鍾之后,響起了敲門聲。
「請進!」律師連忙放下手里的材料,對著門口說道。
我不知道在自己家里進屋竟然還要敲門的會是怎麽樣的人,最后的主角也出現了,葉家三女葉語霜。
一頭自然齊肩的短發,眼睛里是略略閃爍的迷惘和憂傷。語霜在進門之后露出了非常無助的樣子,她似乎根本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坐,甚至連該不該來這個地方都不確定一樣。
「請坐請坐,三小姐,我們就等你了。」律師連忙將她讓到一個位置上。
「對不起……」語霜輕輕對所有人道歉,然后低著頭坐到了那個地方。
「小霜,你還好嗎?」詠聆探出身子去握語霜的手,關切的問。
「嗯……大姐,我沒事。」葉語霜勉強笑了一下。
詠聆姐抿著嘴點了點頭,然后重新坐了回去。
何晉仇在這個時候扭頭看了我一眼,那個眼神里面包含的意思很清楚,他讓我好好觀察這幾個女人,並且盡快想出切入的辦法。
這次會面的目的是共同簽署對律師的財産清算的授權書。加上法律上的清查和走手續,這一系列的動作至少也需要幾個月的時間。
何晉仇對葉忻姿是最爲上心的,因爲分割了葉忠文的財産以后,葉忻姿是最可能對葉氏企業根基造成打擊的人。而何晉仇的目的卻是滴水不漏的侵吞掉整個葉氏集團。
這是我和葉家四位小姐的第一次見面。兩個月之后,我被何晉仇順利的安插進了葉氏企業的高層之內,成爲了他名義上的發言人。
第三章
這三年來,我無時無刻不是跟在何晉仇的身邊。而現在,我大概一兩個星期才需要見他一次。前所未有的放松感讓我的生活重新恢複了活力。
招聘會,我物色了一個甜美單純的姑娘顔蕊當自己的助理,雖然初入職場的她稍顯內向和青澀,但是由于我正是干助理出身,所以並不需要對她太過苛責。
顔蕊很懂事,一看就是知識分子家庭出身的姑娘,爲人做事張弛有度。家教很嚴,和我們同僚下屬一起聚會的時候,永遠只喝三杯酒,既不掃我們的興又不過于放縱自己。十一點之前一定要到家,從來不爲我們的鼓動改變自己良好的習慣。
我對她照顧有加,所以顔蕊對我也相當尊敬。她是個知恩圖報的女孩子,這點讓我對自己看人的眼光更加自信了。
可是我並沒有忘記何晉仇交給我的事情,在處理手頭上事情的同時,我借助各種機會開始接近葉家的三個女孩,並且非常注意的不讓自己顯得特別刻意。
葉忠文剛剛逝世,葉氏集團內部有很多事情需要重新理清頭緒,所以葉忻姿三天兩頭扔下自己攤子上的事情往總公司跑。令我意外的是,她似乎對我的活動非常上心,公司有什麽決策的時候她總是會征詢我的意見,也常常借著各種名義參加部門里我們同僚間的聚會。
而語霜則是兢兢業業的從底層營業部一點一點的熟悉著公司里的各種業務。
如果不知道的話,任誰一看都會以爲她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員工而已。我已經盡可能的接近她了,但是由于沒有足夠理由的緣故,我和她的關系也就是見面打個招呼的程度而已。
幼彤家教好上學早,現在已經進入了大學開始了大一的課程。這種小女孩喜歡的東西我大概都有數,畢竟也是從大學階段走過來的,因此也不需要急著拿她動手。
這期間我接觸最多的竟然是大姐葉詠聆。一直不喜歡抛頭露面的人妻葉詠聆現在竟然也被何晉仇安排到公司里做一些人事后勤的事情。其實她基本上不干什麽實際的活,手底下的人不需要葉詠聆過問太多的事情,他們可以很輕松地搞定諸如部門之間聯誼,公司福利旅遊之類的內部事務。
至于何晉仇爲什麽要把葉詠聆弄進來我就不知道了,難道是爲了監視我?
可是葉詠聆並不是一個有心計的女人,對于富家小姐來說她穿的已經算是朴素了,中規中矩的首飾和裝扮,沒有過分的陷入物欲,很難想象何晉仇會把這讓一個水一樣的女子當做眼線來對我進行暗地里的觀察。
午休的時節,葉詠聆經常和我一起用餐,畢竟我們對外還是宣稱的親戚關系。
何晉仇是爲了拿她來爲我做掩護也說不定……
老實說,我很喜歡葉詠聆,聽她說話的時候總是覺得全身被何晉仇所擺布産生的惡毒都被治愈了一樣。雖然只大了我兩歲,但大概因爲結了婚的緣故,詠聆很會照顧人,經常還給我帶來她在家里炖的湯。
何晉仇叮囑過我不要讓葉詠聆知道有關于計劃的事情,她如果知道自己的丈夫要傷害她的三個妹妹,應該會陷入糾結之中吧。也許會因此而反叛何晉仇也說不定,我總覺得葉詠聆遠不像表現出來的那樣鍾愛自己的丈夫。
至于蘇清竹,我去何晉仇那里彙報工作的時候見過她一次,並沒有交談過。
因爲那個時候她被綁在旁邊的床上,小穴和肛門都插著足足有手腕粗的振動棒,嘴里也被塞上了塞口球。她的嘴里不斷地發出哀鳴,全身都在抽搐著,腿間一片狼藉。我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和何晉仇在旁邊談論有關計劃的事情的,並且在心里深深的可憐著如同玩具一樣的蘇清竹。
其實我還一直都沈浸在是要幫何晉仇下手還是起身對抗他的抉擇之中,這是唯一讓我晚上無法入睡的理由。
「羅總,這幾個文件小鄭哥和老劉急著要往別的地方遞,您簽個字吧,簽完字我把它們送過去。」顔蕊柔柔的聲音將我的思緒打斷。
「哦。」我擡眼看了她一眼,然后讀了讀面前的東西簽了字。
「送完了過來一下,有事情。」我將文件交到顔蕊手上說道。
顔蕊乖巧的點了一下腦袋,然后快步走了出去。幾分鍾以后,她做完了手頭上的事情,又進了我的辦公室。
「羅總,什麽事?」
我揉著太陽穴,「公司準備年假讓員工去海南玩一趟,組織部的葉總負責的事情,今天下班的時候他們應該會把計劃表做出來,臨下班你去拿一下給我。」
「嗯!您放心吧。」顔蕊吧嗒吧嗒的用小手將事情記在了備忘錄上。
「別您您的,我就大你三歲。你要願意,沒人的時候就叫聲哥,我聽著也覺得自己沒那麽老。」我對她打趣道。
「嘿嘿,好,羅大哥。」顔蕊微笑著,甜甜的叫了一句。
我按著腦袋,示意她我已經沒事兒了。
顔蕊剛向外走了幾步,又扭回了頭,「羅大哥,你頭痛?」
我向她擺了擺手,「沒事兒,你忙去吧。」
顔蕊站在門口躊躇了一會兒,「我現在沒事兒了,要不我幫你按按把?我經常給我爸爸按摩頭部的,他一直說效果很好。」
我微微一愣,隨即釋然了,笑著說,「那我就試試你的手藝。」
顔蕊紅著臉低著頭,輕移蓮步跑到了我的座位后面。一雙玉手撫住了我的額頭,兩只拇指抵住了脖子上的穴位,輕輕地推擠著。
我靠在椅子上,舒爽的閉上了雙眼。這雙小手雖然欣長,卻充滿了力量。太陽穴和眉骨在她的揉按之下說不出的酥麻,腦后就好像探進了兩股清涼的泉水,把滿腦袋的腐臭念頭洗了個干淨。
辦公室里非常靜,靜的我能清晰地聽到身后顔蕊的呼吸聲。她身上隱隱傳來的淡淡香水味讓我連腦門都清涼了起來。
「哎呦,我們的大羅總很會享受啊?」一個尖媚的聲音突然從辦公室的門口響了起來。
我立刻正起身,顔蕊也嚇得連忙松手退開一步。
向門口望去,來的是葉家老二葉忻姿。她穿著一件V領的襯衣,一對胸脯挺得高高的,正用狐狸一樣的眼睛半笑不笑的瞟著我和顔蕊。
「進別人的辦公室不敲門,不太好吧?」我強行忍耐住心里的不爽,對她說。
「前台助理位置上沒人我才自己進來的,誰知道你和姑娘在里面逍遙呢。」
她嘴上不饒人的說。
我側頭看了一眼顔蕊,顔蕊低著頭臉紅的要滴出血來。
「你先出去吧,我和葉小姐單獨談談。」
顔蕊點了一下頭,幾乎是用小跑的逃出了我的辦公室。
「顔蕊家教很嚴,你別說那種話。」我看著顔蕊出門以后對葉忻姿說。
「诶呦呦,跑到老板的辦公室里,還按摩呢,明眼人誰看不出里面的貓膩,你和姐姐我就別裝蒜了。」葉忻姿關上門,毫不顧忌的翹起腿坐到了我的辦公桌上。
「你和我一樣大,自稱姐也不怕顯老?」我看著她,「二小姐有何貴干?」
葉忻姿媚笑兩聲,「沒事兒就不能來看看我的羅官人?」
「還真叫你說著了,觀音求子龍王求雨,二小姐來我這小廟,肯定是有要燒的香。」
葉忻姿收斂了一點兒笑容,靠的更近了,「還挺聰明的。今天來,我就想問問你何晉仇收購華久的事情。」
何晉仇野心遮天,葉家的資産還沒到手,就已經盤算擴大自己牌子下面的産業了。他的新龍華原來是無論如何也沒辦法做這種事情的,可是現在不一樣了,葉忠文一死,詠聆不管怎麽說都能分到厚厚的遺産。憑著這個抵押,何晉仇搞到了壓倒性的投資,現在已經毫不留情的清掃起了同業。
一旦收購搞定,新龍華將飛速崛起,到時候青出于藍而勝于藍,憑著這個子公司雄厚的實力,他反過來入主葉氏企業也就易如反掌。畢竟董事們只看錢,不認人。
「我又不是新龍華的人,你問我又能指望套出點什麽呢?」我坦然說。
葉忻姿一探身,把圓潤潤的胸部幾乎完全亮在了我面前。我正想抗議,她卻在我耳邊說話了。
「你騙的了別人,可騙不了我。你跟著何晉仇在新龍華干了三年,現在突然搖身一變成了我那騷貨姐姐的什麽「干弟弟」?誰還不知道何晉仇打著什麽譜?」
我渾身一僵,突然覺得這個女人也許並不像何晉仇當初說的那樣胸大無腦……
「你這年輕有爲的,卻不得不聽何晉仇那個老東西像個吊線木偶一樣前后擺布,就不覺得窩囊?」
我看著她冷笑,並不說話。
葉忻姿看我沒有反應,輕輕用舌尖挑了一下我的耳垂。
「何晉仇能把你放在這個地方,說明很信任你嘛。我也是在商界摸爬滾打這麽多年了,不若我倆聯手,只要能抽掉何晉仇的幾條踏板,還不愁他弄個身敗名裂?現在他收購的計劃全憑葉詠聆分的遺産做押,我讓律師故意放緩財産分割的進度,再攪了他的收購,那時候再如何,可就由不得他了。」
我面不改色,但是心里卻大起波瀾。這的的確確是翻身的大好機會,葉忻姿說的句句入心。可是這並不是可以隨隨便便決定的事情,我需要仔細斟酌其中的利害。
「你的話還沒說完吧?」我擡眼看著葉忻姿。她還沒對我許以任何的好處,無論我如何決定,都需要看看這許諾是否靠譜才行。
「呵呵,你還想聽什麽?」葉忻姿的這個問句並不是明知故問。
我有些不滿,「聯手,我能有什麽好處?」
葉忻姿在我耳邊呵氣如蘭,「只要你答應幫我搞來何晉仇收購對方的底牌底線,等我一掌葉氏集團,你就是我的左右手。豐海市呼風喚雨,對你還不是信手拈來?那個什麽顔蕊或者什麽別的女人,你輕輕一招手,還不是任你隨便騎?而且,我也是你的。」
我的心髒一瞬間開始狂跳,這種許諾任誰都不可能不心動。
扶著葉忻姿滑嫩的脖頸,我看著她,「給我一點時間考慮。」
葉忻姿媚笑一聲,將一張房卡塞到了我的腰帶上,「要是決定了,今天晚上來我那兒哦。」
白色皇庭酒店的頂層高級套房,我知道葉忻姿一直都住在那個地方。
看著她走出辦公室,我靠在椅子上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仰望天花板,我必須要作出這個決定。
借著這個機會和何晉仇決裂,與葉忻姿一起整垮新龍華?然后抱得美人歸,再在葉氏集團里大展宏圖……一副宏大的未來圖景已經展現在了我的面前,幾乎觸手可及。
可是不得不說,何晉仇這人手腕狠辣老道,就算葉忻姿和我聯手,真的能斗得過他麽?
我該如何選擇呢?
選項A:與何晉仇虛與委蛇,暗自投靠葉忻姿,整垮新龍華。(路線1-A)
選項B:葉忻姿小兒作態,根本不值一提,繼續追隨何晉仇。(路線1-B)
【路線1-A】
繼續爲何晉仇謀事,不僅會讓自己越來越髒,最后說不定還會落得一個死于非命的下場。在這樣下去,不要說高水準的生活了,到最后連能不能保命都說不清楚。
相對于何晉仇來說,葉忻姿雖然不夠毒辣老道,但是有我這個暗樁做內應,絕對是有一斗之力的。而且我對她沒有任何威脅,事成之后最差的結果也無非是原地不動而已。
想到這兒,該如何選擇就已經是一目了然了。
心不在焉的消磨過了剩下的上班時間,當牆上挂鍾的指針指到了五點半的時候,我推開面前的文件就向外面走去。
「羅、羅大哥,你要我去找葉詠聆小姐拿的計劃表……」顔蕊見我出來,連忙迎上來。
我擺了擺手,「放在我辦公桌上,我明天再看。」
這種時候哪兒還有心思去做正事,現在我滿眼都是自己成爲葉氏集團二把交椅的情景以及葉忻姿那白淨豐滿的胸部。
白色皇庭酒店,在整個華東地區都算是數得上號的高級銷金場。讓人頭暈目眩的金色大廳,還有高聳入云的高達二百多米的空中旋轉餐廳,這些東西無一不象征著葉氏企業的雄厚實力。
我鑽入了電梯,看著懸空電梯玻璃通道外面的城市在我的眼前變得越來越渺小。
錢就是力量,錢就是擁有不可思議力量的魔杖,就是這樣東西會讓任何人都眼紅心跳。想著自己有機會握住這種巨大的權柄,我的心髒都要燃燒起來了。
把葉忻姿留給我的房卡插入了房門,我深吸一口氣走了進去。
暗黃色的燈光,葉忻姿就坐在落地窗前面的沙發上,好像已經等了我很長時間。
我關上房門的時候,葉忻姿站起身向我走了過來。她穿了一件露臍的短袖小坎肩,在薄薄的半透明居家紗裙下面隱隱約約能看到一條蕾絲邊的黑色情趣內褲。
這隱含的意味已經再也明顯不過了。
「你來了,這是不是說明已經做好了決定?」
「你之前說的都算數麽?」我看著她笑的彎彎的眼睛說。
「當然算數……」葉忻姿款款走到我的面前,一雙手按住了我的腰。
「你如果知道了新龍華並購華久的事情,后續具體打算怎麽操作?」我沒有被一時的性欲完全沖昏頭腦。畢竟我們要一起面對的是像野貂一樣狡猾的對手,不把計劃整出頭緒,就是讓我現在把她上了也難解心里的不安。
「現在似乎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吧?」葉忻姿用一根手指點著我胸口的襯衣扣子,然后輕輕一挑將它解開。
「你手頭有什麽資源我想了解一下,這個事情我們要精打細算……」我按著她的手說。
葉忻姿卻沒再給我說話的機會,她已經把舌頭伸到了我的嘴里。
「這個時候就別說這麽掃興的話了……」她嗚哝著說,一只手來來回回在我的裆下撫弄。
算了,現在還是先好好地快樂一下吧……我剝下了她的小坎肩,然后用手托住了一雙軟綿綿的肉球又抓又揉。葉忻姿將舌頭從我嘴里拔出來,咯咯直笑。
葉忻姿解下我的褲子,我也扯掉了她下面的遮蓋。她一邊抱著我的頭繼續熱吻,一邊用溫熱的小腹來回蹭著我的肉棒,下面的肉棒變得越來越硬,我被她蹭的有些忍不住了。
我被她推到在床上,然后任憑她騎跨到了我的身上,渾圓的白屁股就這麽正對著我,開始用一對柔唇和一根嬌舌肆意占領了我的肉棒。
一點兒也沒有矜持的樣子,葉家二小姐伸出舌頭用最大的幅度從肉棒根部一直舔到龜頭的尖端並在那里打著旋,而且一次比一次用力,就好像一只偷腥的貓兒。
我也不客氣的對她的密處展開了進攻,用手扶著一只臀瓣,我將她的一對陰唇舔的濡濕,然后將兩根手指插了進去玩弄起來。
鮮紅的肉穴,陰唇卻被不知道多少人操成了淡紫色。不過這並不影響我的心情,兩根手指一轉,胯間的嬌小姐就會發出水盈盈的媚叫,這就像在玩弄一個可以任人擺布的玩具一般。
一頭金棕色的卷發在我的股間賣力的上下起伏,龜頭被一陣陣吸力掇的微微發跳。而且葉忻姿來回吸啜的時候,還會從口中不由自主發出啵啵的聲音,聽的人腦袋發麻。
葉忻姿的兩瓣陰唇中間已經淌出了不知道多少水,順著我的手指一直流到手肘上。我毫不憐惜的用又塞進去了兩根指頭開始猛戳,她含著我雞巴正在挺動的小嘴猛地一停,從喉嚨里發出了接連不斷的媚叫。
「哦哦哦……別……別戳了……戳死我了……哦哦啊啊啊……」
葉忻姿往前直躲,將我的手從她的肉穴里拔了出來,然后轉過身,面色潮紅。
要來正戲了,葉忻姿在我的胸口舔弄了舔弄,然后扶著我的肉棒就往她下面送。
肉棒又粗又長,這騷女人看似飽經床第之歡,卻也沒那麽不知進退。如若是任它一口氣直送到粘稠的肉穴里面,就是她也吃不消吧。
葉忻姿擺著小腰,跪在床上扶著我的胸口,咬著嘴唇一點一點的用小穴吞著股間的肉棒。
黏滑的陰道口激的我后背發麻,索性用大腿一撐她的雙膝,葉忻姿下身的淫穴猛地下降了數寸,刮的她直翻白眼。
「操……操他媽的……啊啊……刮死老娘了……哦哦哦…………」葉忻姿撐著我的身體大口喘氣。
我抱著她的腰開始挺動,她倒是一副要報仇的樣子,自己撅著屁股開始上下套弄。
「操死你個臭男人……哦哦……使勁兒操我……哈啊啊……來啊……就這點兒本事麽…哦哦哦!!」
我聽著她嘴里的胡言亂語,腹部火燙,用力往她的陰道深處猛捅。
「啊啊啊!!好有力!!!爽……爽……好爽……哦哦,頂死老娘了……哦哦!!」
我看著葉忻姿在我的身上被操的螓首亂搖,充滿了征服的成就感,一把將她掀下了身。葉忻姿身子一歪,雞巴從她的淫穴里猛地挑了出來,她嗷嗷叫了一聲,然后被我一把按住,重新捅了進去。
「唉…唉…啊啊……好哥哥……你真厲害……哦哦噢噢……用力插我……插死我哈啊啊啊……」
我按住葉忻姿的雙肩,雞巴在她的陰道里又戳又插。她胡亂呻吟著,很快就到了泄身的邊緣。
「給我……啊啊啊……快來了……哦哦…就要到了……快……了!!!」
「叫爸爸!」我一邊瘋狂的插著渾身癱軟的葉忻姿,一邊命令道。
「啊啊……爸爸……爸爸……捅的我好深……爸爸……快到了爸爸……啊啊啊!!!出來了噢噢噢噢!!」
葉忻姿大叫著,身下噗嗤噗嗤一陣亂泄,我暴插了數十下,也在她里面射了出來。
弄弄的精液從雞巴與陰唇的交合處混著淫汁劃過葉忻姿的大腿,她大口喘著氣,媚眼如絲的看著我,眼神里充滿了滿足和某種細不可見的得意。
伏在葉忻姿身上睡過去的時候,我似乎真的覺得自己已經成爲了葉忠文,擁有著無上地位的葉忠文,這天晚上,我做了一個最甜的美夢…………
************
第二天早晨,我上班的時候遲到了整整半個小時。
意氣風發的將車停到了停車場,我開始思量到底該從什麽地方開始著手去探何晉仇的底。何晉仇對我的信任是我現在最大的籌碼,如果以完成任務爲前提的話,他一定會對我打開方便之門。至于最后我會弄到哪些致命的情報,就不是他能控制得了。
葉忻姿似乎想用肉體的魅力將我牢牢吸引住,成爲她的裙下之物。可是她錯了,她高估了自己的魅力。我的確操的她很爽,但我並不是那種初出茅廬,會被一對巨乳隨便征服的青年仔。
等到她自以爲高高在上的時候,該怎麽慢慢將這筆資産趁著她的麻痹大意弄到我自己這里,還不是我隨隨便便運營一下的事情麽?
我要當第二個葉忠文,別人能擁有的東西,憑什麽我就不能擁有?笑話!
「羅信。」
一個陌生的聲音從我的身后響了起來,我回頭看去,是個戴著墨鏡的男人。
「有什麽事?」我擡著下巴瞟著他。
「何總讓我給你個東西。」
何晉仇的人?無論我心里面怎麽打算,現在還不是翻臉的時候。我立刻滿臉堆笑的迎了上去,「何總有什麽指示?」
那個男人在我靠近他的時候,從身后拿出了一柄羊角錘。
羊角錘光滑錘身反射的光芒刺得我眼球發痛,緊接著頭部遭受到了猛烈地重擊,我失去了知覺。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四周一片黑暗。我驚恐地狂叫起來,然后口中卻被塞上了又酸又臭的破布。手腳都被牢牢困住,整個人都被放在麻袋里面。
頭上傷口留下來的血黏糊糊的沾在脖子上,但是我現在完全無暇顧及這個。
不知道身在何處,身體不受控制的被巅來巅去。我奮力掙扎,巨大的恐懼讓我幾乎要尿濕了褲子。
刹車聲,接著就是有人前后腳將我擡了出來。我扯著喉嚨想要吼叫,但是卻只能發出可笑的呼呼聲。
用手一點一點扯掉了嘴里的破布,我猛吸兩口氣,然后大叫起來。
「讓我和何總解釋!!!!」
然而在我吼出這句話的時候,整個身子突然一輕,接著就是瘋狂的下墜。我的叫聲一瞬間就被風聲吞沒了。
刺骨的海水一瞬間將我吞沒,我的慘叫化成了無數氣泡。又澀又苦的液體從鼻子和喉嚨里面肆無忌憚的灌進了我的肺和胃里,胸口幾乎要被炸裂開來。
窒息的痛苦將我迅速吞噬,我最后蹬了兩下,然后向無盡的黑暗沈下去,沈下去…………
(葉忻姿BadEnding完)
【路線1-B】
何晉仇對葉忻姿的評語是四個字,剛愎自用。我跟了何晉仇三年,他雖然經商手段不算上乘,但看人的眼光並不差,我還是應該相信他的判斷……
何晉仇在大事上時則貪然冒進,時則畏縮不前,算不得大家。但他在小事和細節方面卻是張弛有度進退得法。葉忻姿想用小伎倆給何晉仇增添麻煩,那是她不了解何晉仇這個人。
不過葉忻姿給我提供的信息倒是有些意思,這也不妨作爲一個突破口,如果我盡心留意的話,說不定在這方面會有所斬獲……
但無論如何,現在就與何晉仇反水還是太早了一些。
想到此節,我撥通了何晉仇的電話。
「何總,我是羅信。」
「呵呵,羅信啊,有什麽事?」何晉仇干涸的像沙床一般的聲音從手機里咯吱咯吱的響了起來。
「葉忻姿剛才來找過我,想要我……」
「想要你攪渾我並購華久的事情。」
何晉仇一句話讓我渾身一凜。
「何總,您怎麽知道的?」
「呵呵,你的一舉一動我都還有數。葉忻姿去找你我怎麽會不知道?」
我沒有就這個問題糾纏下去,不過心里還是一陣后怕。毫無疑問,我的辦公室里一定有竊聽器……
「何總,我現在該怎麽辦?」
「將計就計。明天上午來找我。」
晚上的時候,我去了葉忻姿在白色皇庭的房間,和她假意交歡了一回。她很信任我的樣子,但是當完事兒的時候她瞳孔中閃過的一絲得意並沒有逃過我的眼睛。
這女人無非也是想要利用我而已。錢讓每一個人都變成了怪物,人性在一摞摞的鈔票砸在臉上的時候會受到前所未有的考驗。舍棄掉可以稱之爲人性的東西,然后把身邊的所有人都視爲工具,葉忻姿和何晉仇就是這樣的怪物。
我與葉忻姿激情過后,洗了個澡就離開了白色皇庭。
在夜風中點了一顆煙,我站在白色皇庭高高的台階上俯視著遠處豐海市輝煌的燈火,心中出現了難以磨滅的恐懼。
不是對何晉仇的恐懼,更不是對葉忻姿的恐懼,而是對自己的恐懼。
老實說,在葉忻姿露出拉攏之意我真的心動了。那一瞬間我似乎看到自己掌握了葉氏企業的高傲身姿……
貪婪的欲望讓我幾乎真的要對她俯首稱臣了……然而就是這種恐懼使我保留了理智。
我不想變成葉忻姿和何晉仇這種被欲望控制了全部心神的怪物。我想要錢,我想要更好的生活……但是倘若爲了這些而出賣自己的一切,我又算是什麽東西?
「羅大哥?」一個清爽如夜風一樣的聲音傳到了我的耳朵里。
我扭頭看去,顔蕊抱著一個夾子就站在白色皇庭的台階下面擡頭看著我。
「你怎麽在這兒?」我走下了台階,站到她的面前。
「下班的時候你走的太急了……之前要我去葉詠聆小姐那里拿的計劃表,我沒來得及給你。」顔蕊將文件交到我的手里。
她一直追到這里,然后又在門口等了這麽久,就因爲我交代她的一句話。
我有些愣神,直到顔蕊被我手里的煙嗆的微微咳嗽才把我喚回來。
我掐滅手里的煙,顔蕊咳了兩聲然后看著我笑。
「抽煙會損害身體的,你要是能少抽一些就好了。」
我點點頭,「晚上沒吃飯吧?」
顔蕊的臉色在路燈下有些發紅,但是她還是點了點頭。
我剛想說一起去吃個飯,卻突然意識到這不是我現在該做的事情……
這種純淨如百合花一樣的女孩,現在的我最好還是不要碰。如果她被別人視爲我的把柄,必然會卷入到未來的漩渦里。顔蕊是個好姑娘,我不想害她。
我掏出兩百塊錢,塞到她手里。顔蕊奇怪的看著我,不知道我是什麽意思。
「加班費,自己去吃點兒東西。」我生硬的丟下一句冷冰冰的話,扔下她自顧的走了。
至于身后的顔蕊是什麽樣的表情,我沒有看,也不忍看。
顔蕊對我來說代表了干淨的正常生活,而我現在覺得自己對那種生活無比向往。
抗爭……是我唯一還能觸摸到那種生活的機會。
可是該如何抗爭,我必須要小心再小心……在懸崖邊上行走的感覺讓我感覺心力憔悴,一邊是無底的深淵,而另一邊則是火海刀山。我擡頭看去,前面那片光明卻遠遠地如同海市蜃樓一般,正如眼前這座城市的燈火。
************
第二天一早,我來到了何晉仇的辦公室。
何晉仇正再細細的給自己剪指甲,指甲刀咔哒咔哒的聲音讓我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他不看我,也沒有說話,我就這麽站在他面前,等著不知道會是什麽結果的審判。
指甲刀被扔在了桌面上,我渾身一緊,何晉仇已經站起身走了過來。
「羅信,干得好。」他嗬嗬笑著,拍了我一下。
我在心里暗送一口氣。
「本來以爲葉忻姿是最難啃的一塊骨頭,卻被你輕易掘開了缺口。」
「只是我運氣好罷了,她是自己送上門的。」
「就算是這樣,如果你沒給她展現出自己的價值她也不會巴巴的跑來找你。」
說到這里,何晉仇忍不住大笑起來,「這個女人,要是嚴防死守,我還真不知道該從哪里下口。現在這婊子還想反咬我?那可就別怪我一口吞了她!」
「何總,您怎麽打算?」雖然何晉仇讓我叫他何哥,但那只是在人前,我並不是那種忘乎所以的人。
「要想魚上鈎,我們就要扔餌!她不是想攪合麽?我們就讓她攪和。不過她想要跳進這潭渾水,就得要舍得花本錢。等她帶著一身好肉把這口餌吞進了嘴,就由不得她不上鈎。只要這魚上了鈎,煎炒烹炸就是我說了算了!哈哈哈哈!!!」
葉忻姿和何晉仇鹬蚌相爭,我能否從中得利還需要看機會。我借著這個契機開始從何晉仇嘴里套取新龍華和華久並購的具體信息,何晉仇不疑有他,把全部材料都給了我。
有了這些材料,我無論想要做什麽動作也都有了方向。但是我並不準備輕舉妄動,因爲我沒有任何退路,除非可以將這只猛虎一擊斃命,我絕不會從藏身之處隨便出手。
「具體的執行計劃我會仔細打算,你不用想別的,好好做你該做的事情。什麽該給葉忻姿看,什麽不該給她看,由我斟酌,你現在就把精力放在其他兩個女人身上吧。」
葉語霜和葉幼彤無論如何是不可能主動找上我門的,但也許正是何晉仇讓葉詠聆在后面推動的,不久之后海南島的公司年假旅行正好成爲了我接近她們兩個的契機。因爲按照何晉仇說的,葉幼彤也會隨著一起出行。
************
幾天之后,我接到詠聆要訂去往海南的機票通知之時就立刻開始盤算制定接下來的計劃,因爲我必須要抓住每一個細節來完成何晉仇給我的任務。
葉忻姿一門心思的要和何晉仇斗法,她並不會參加這次年假旅行。
如果可以的話,我最好和葉語霜和葉幼彤其中的一個坐在飛機上的相鄰位置。
三個多小時半強制性的相處機會,這對我來說實在是可遇不可求的。
而最關鍵的是,我不能讓這兩個人同乘一班飛機。如果我好不容易搞定座位,她們又想和我換,我就沒辦法了。畢竟這兩個姑娘是親姐妹,這種請求我實在沒有拒絕的理由。
想到這里,我決定找機會偷跑一趟葉詠聆的辦公室,看看能不能改變一下機票的安排。
我對葉詠聆的作息還算清楚,每次中午吃完飯,閑聊幾句,她就會去辦公室里屋的休息室睡個午覺,而那個時候她的辦公室是空著的。
趁著走廊沒人,我裝作若無其事的路過了葉詠聆的辦公室。輕輕試了一下,如我所料,辦公室的門並沒有鎖……
可是當我輕輕將門推開一個小縫的時候,我突然發現沙發葉詠聆正坐在沙發那里斜對著我的方向。
也許被發現了……我腦子轉的飛快,開始給自己的找理由,然而耳邊卻傳來了一聲悶哼。
我從門縫里仔細看去,葉詠聆經常在上班時候穿著的絲綢套裙被輕輕撩了起來,她手中拿著一個小巧的跳蛋,正咬著嘴唇用它撫蹭著自己嬌嫩的私處。
我尴尬的想要偷偷離開,腦子里電光火石突然出現了一個令我的暗暗吃驚的念頭。
何晉仇有性奴,葉詠聆又對何晉仇百依百順的樣子……蘇清竹的存在證明何晉仇性欲還是很強的,而葉詠聆的風姿並不遜色于蘇清竹,而且在高貴的氣質上甚至要遠勝于她。可是現如今我看到的確實葉詠聆自慰的一幕…………這不對,這很不對!
葉詠聆並不是性欲遠超常人的騷女人,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和她已經相處了很久,不可能感覺不出來。這只能說明,她的欲求不滿……可是夫妻生活不和諧的情況下,葉詠聆爲什麽又會表現出對何晉仇忠貞不二愛意十足的樣子?
「嗯嗯……哼……呃呃嗚嗚…………」
葉詠聆一頭烏黑秀直的廠房垂在額前,她用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另一只手將按摩球塞進了水光淋漓的小穴里輕輕拉扯著。短小的跳蛋根本就只是飲鸩止渴而已,但是葉詠聆卻相當受用,可見她壓抑到了什麽程度。
何晉仇爲什麽不碰葉詠聆?葉詠聆又爲什麽在這種情況下對何晉仇百依百順?
我不知道這里面所藏著的答案,但是卻本能的感覺到了一絲可能爲我所用的契機。
我心中生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猛地推門邁進了葉詠聆的辦公室。
第四章
突然有人闖進了自己的辦公室,葉詠聆像一只受驚的小鹿一樣幾乎跳起來。
我手中拿著手機,毫不猶豫的按下了連拍鍵。咔嚓咔嚓的拍照聲和閃光頭閃爍的白光直打在葉詠聆的臉上。
「不要!不要拍啊!!」葉詠聆掙扎著想要站起來阻止我,但是被褪到她膝蓋處的黑色蕾絲內褲卻像毒蛇一樣纏住了她的膝蓋。葉詠聆幾乎哭出聲來,捂著臉夾緊了雙腿。
她水盈盈的小穴一緊,粉色跳蛋被壓了出來,一連串水珠滋溜滋溜像尿出來一樣呲的地上濕了一小片。
「啊啊啊……別看……別看……呃呃呃啊…………」葉詠聆捂著私密的地方在沙發上蜷成一團,不斷地發抖。
我快步走到她身前,捧住她的臉強迫葉詠聆看著我。
「阿……阿信?你……你爲什麽……」葉詠聆的下巴被我捏在手里,用哀傷而又惹人憐憫的眼睛看著我,正如葉忠文死的時候我第一次見到她的眼神一模一樣。
我心中一酸,詠聆一直以來待我如同親弟弟一樣,溫柔可人照顧有加,想到這里我就有些要放棄的意思了。可是我隨即意識到,想要掀倒何晉仇這摩天大廈,無論如何都不可以在這個時候心慈手軟。
「詠聆姐,一個人做遊戲就這麽有意思麽?」我惡狠狠地笑著,將手機上的照片亮在她眼前。
照片上的葉詠聆妩媚的像一株罂粟花,仿佛只要看上一眼就會上瘾似的。精致面頰上飛濺的紅云,微張小口中待吻的嬌舌,纖細手指間奢靡的粉紅色淫具和注滿了欲望瓊漿的蜜穴,無一不讓人心曠神怡。
葉詠聆真是一個絕頂尤物,我暗暗贊歎,這就像在樹上熟透到幾乎要掉落枝頭,卻只被人淺嘗了一點果皮的鮮美果實。只消咬上一口,滿口香濃的漿液和滑嫩果肉就會讓人飄飄欲仙。
葉詠聆連忙扭過頭去,眼中的水霧一下子凝成了晶瑩的水滴滑落了下來。因爲羞恥,她緊緊地咬住了嘴唇,渾身發抖。
這個女人從來都不會爭搶……我原以爲她會出手搶奪我的手機,所以早早的做好了閃躲的準備,可是她沒有。葉詠聆就只會是逆來順受的,令人憐惜的那種姑娘……
「阿信……爲什麽要……爲什麽要這麽對我……」葉詠聆一邊流淚,一邊失神的看著一旁。
我慶幸她沒有看我的眼睛,因爲如果是那樣也許我就沒辦法堅持下去了。
「因爲實在是太美了,美得讓我忍不住要留個紀念呢!」我哈哈一笑。
說到這里,葉詠聆扭過了頭,她仰著頭看我,「真……真的麽……?」
我被她問的一愣,下意識的點了點頭。我實在沒想到她會說出這句話,因爲我之前的那句話僅僅就只是爲了在精神上折磨她的羞恥感而已。可是她卻……
難道我的算盤打錯了?爲什麽我看到詠聆哀傷的眼睛里竟然閃爍出了一絲喜悅?
這絲喜悅讓我如此不安,以至于我開始變得粗暴起來,試圖掩飾自己的搖擺不定。
「一個人玩不覺得太沒意思了麽?讓我陪陪你吧。」
一邊說著,我一邊將手探到了她的身下。葉詠聆「啊……」的一聲驚叫,連忙去拉我的手腕。可是小女人的力氣如何能憾的動我的手?
兩根手指順著滑溜溜的陰唇就鑽入了葉詠聆的陰道里,大出我意料之外,葉詠聆下面緊的連兩根手指都很難活動起來。如果不是她把自己弄得春水四溢,也許我的手指連探都探不進來。
葉詠聆在我侵犯到她里面的時候渾身一僵,拉我手腕的玉手也沒了力氣。
「哈啊……哈啊……阿信……你不可以……啊嗯嗯……我……我是有丈夫的人了……哦啊!你……不能對我……嗚嗚嗚嗚…做這種事情…啊啊啊!」
詠聆整個身子隨著我的戳弄上下起伏著,口中不斷發出斷斷續續的哀求。原本在我胸口推擠著我的小手卻在不知不覺中勾上了我的脖子,看來她真的早已是欲火燃身了……
詠聆的陰道在強烈的快感釋放中蠕動起來,手指得到了更多地活動空間,我一把將她攬入懷里,更加用力的開始指奸懷里的玉人。注滿了陰道的淫水在強力的摳挖下噗呲噗呲的被手指插出了小穴,詠聆大聲哀叫起來,扭動個不停,一對飽滿的如同蜜桃一般的美臀正好在我肉棒上磨個不停,讓我著實硬了起來。
「唔啊啊!!哦哦……阿信……不可以了…哦哦哦…嗚嗚……老公!……對不起……不行……啊啊……對不起嗚嗚嗚……老公……我受不了了……嗚啊啊……停……啊啊啊啊!!!」
詠聆哭喊著,一只手抓緊了我的襯衣,渾身痙攣起來,下身有如噴泉一般一股子瓊漿正打在我手心之中。
看了看癱軟了的詠聆,我把她往沙發上一丟,然后就去解腰帶。我下面已經硬了個結實,現在只想好好的品嘗一下這世間少有的鮮美。
原本全身都軟成一灘的詠聆一見我的動作,掙扎著支起身子,拖著雙腿往后直縮。
「阿信!我平日待你不薄……你怎麽能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我……我……我……」
詠聆哭著,用脆弱的仿佛能在地上摔成碎片一般慘痛的眼神看著我。我的欲火一下子消減了一大半,理智也重新控制了自己的身體。
「詠聆姐,我幫你好好地快樂了一次,你不覺得應該回報一下麽?」我放棄了侵占她死守的貞地,采取了迂回的方式。
看到我沒有用強的意思,詠聆似乎松了一口氣,「……那你……你想……怎樣……」
「投桃報李嘛,你也幫幫我就好了……不過當然是要用嘴,不然可不好收拾啊。」
詠聆捂住了小嘴,另一只手還不忘穿回自己已經濕透的內褲,「阿信……我是你的干姐姐……而且我已經結婚了……」
「上面的嘴還是下面的嘴,你自己選。」我露出冷冰冰的樣子說道。
葉詠聆不是不會反抗,但是骨子里的柔順性格讓她最后還是屈服了。她不敢叫,外面全是人,如果她不怕被人看見的話從一開始我也不可能得手。當最后的貞操受到挑戰的時候,她或許還能咬牙一拼,可是只要給她一條退路,詠聆還是會乖乖妥協。
「好……好吧……」
她俯下身子,一雙手就好像對待什麽聖物一般捧起了我高昂的肉棒,然后認命一般閉上了雙眼。詠聆長長的睫毛抖動著,慢慢將臉靠上來,一直將肉棒引到了嬌豔的唇邊。這個奴性十足的動作看得我血脈噴張。葉詠聆啊葉詠聆……爲什麽擁有你的會竟是那樣一個狼犬一般的男人……我在心中重重的歎息著。
「啊嗚……」
詠聆一口將龜頭含到了嘴里,滿盈盈的用舌頭用力裹住了尖端。刺激的感覺一下子就竄了上來,肉棒大了整整兩圈,噎的詠聆猛地咳嗽起來。
「咳咳!!咳咳咳!!哈啊啊……哈啊…………」
「好好舔!」我用手按著她的腦袋說。
「是……唔唔…………」詠聆二話不說,連忙又一次含上了我的下身。
詠聆的腦袋賣力的前后聳動,一頭烏黑到發亮的秀發隨著她的動作舞動著。
每當我戳到深處,她的喉嚨里就會發出仿佛哭泣一樣的呻吟聲。一對眉頭緊鎖,可愛的鼻息烘的我沒插進去的肉莖暖暖的。
「含深一點!」我命令道。
「嗚……是……」詠聆含糊不清的應到,又張開了一點喉嚨,努力將三分之二的肉棒都納入了小口之中。
「全含進去!」
「嗚嗚!唔唔唔……」詠聆睜開眼睛擡眼看著我,眼睛里全都是哀求,她已經到極限了。眼波流動,滿滿的都是恐懼,生怕我用強直插到她喉嚨里面。
我在欲望和理智的邊緣掙扎了很久,最終放棄了折磨她的念頭,松開按在她頭上的手。如蒙大赦一般的詠聆連忙將口中的硬物賣力的吞吐起來,每一次都像是要討好我一樣盡可能的含進去、再含進去。
詠聆努力地服侍著我,脖頸上都泌出了一層細汗。可是她不僅沒有放慢速度,反而舌頭更賣力的吸吮著。我扭頭看了一下表,原來午休結束了,上班時間已到,她是怕有人突然進來看到這一幕。
我不是不怕有人看見,可是這種情形實在是這輩子第一次經曆,我是欲罷不能。
詠聆吐出了我的肉棒,大口的喘著氣,伸出舌頭用力的在我的卵丸和各個角度舔弄著。
「阿信…嗚啊…阿信!出來啊……快出來……唔……時間……時間到了啊啊……」詠聆一邊舔,一邊帶著哭腔哀求著。
「不行,還差的遠。」
「……你……你到底要我……要我怎麽樣……」
「把衣服脫了。」我說,「嘴里的雞巴不許吐出來!」
詠聆已經急得快要哭了,她時不時的用驚恐的眼神向辦公室的門看去。聽我說到這兒,她別無他法,只得伸著雪白的脖子含著我的龜頭,開始解自己的衣服。
當那身寬松的貴小姐套裙落地之后,詠聆雪白光滑的脊背就亮在了我的面前。
充滿韻味的黑色蕾絲內衣與純淨的膚色形成巨大反差。我伸手從她后背的凹陷處撫摸下去,葉詠聆被我摸得渾身發抖。
「想要我出來,這麽停著什麽時候才能完?」
「唔嗯嗯……嗚嗚……」詠聆聞言立刻又開始聳動,她雙頰凹陷,眉間愁苦,使出渾身解數想要我繳槍投降。
何晉仇的妻子現在就跪在我的胯間,用盡招數來討好我,然后被我在嘴里毫不留情的射出來。想到這里,我終于忍不住了。
抱住詠聆的頭,我猛抽了十多下,插得葉詠聆跪在那里雙眼翻白嘴角直泄白沫。
射出來了,在葉詠聆喉嚨里噴射著,我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大股大股的精液像開閘洪水一般泄了出來。
濃濃的乳白色精液灌滿了詠聆的口腔,然后她哭叫一聲從嘴角噴了出來,肉棒繼續聳動著,將精液射了她一臉,又濺到了她頭上。
詠聆伏在地上干嘔了好幾下,然后一點一點的將嘴里的精液擠出來吐掉。粘稠的液體順著她的額頭和臉頰流淌著,將她的秀發染得斑斑點點。
我沒有再惡言相向,而是用手巾開始替她清理臉上的穢物和頭發上的精液。
詠聆紅著眼睛看我,露出了不知所措的樣子,任憑我給她輕輕擦拭著臉頰。
「詠聆姐,你恨我麽?」我輕輕對她說。
葉詠聆看了我很久,最終搖了搖頭。
「你真的好美,我被你深深吸引了……可是你已爲人妻,我心中難平,所以才……」我編著好聽的話語,希望事情能向我期望的方向發展,「對不起…………」
果然,詠聆歎了一口氣,然后伸出雙臂抱住了我。
「阿信……你不是壞人……我知道……可是我是有丈夫的人……難爲你了……」
這個女人真是善良,也是個什麽時候都會爲別人著想的傻女人……我這樣利用她,真的可以麽?
我的良心責問著我的所作所爲……也許我永遠也找不到答案。
一切歸于平靜。當有人來找詠聆遞文件的時候,我們兩個已經收拾好了一切,相對坐在了辦公桌前。可是如果仔細看的話,還是能發現她臉上的一片紅暈,倘若能俯下身子觀察,還能看到她下面濡濕的絲襪和內褲。
「詠聆姐……何總對你不好麽?」我看著桌子后面的詠聆,忍不住問。
葉詠聆眉頭緊鎖,欲言又止的樣子,最終搖了搖頭。
「老公他……很少真的和我上床……」
「爲什麽?」我一邊問,一邊祈禱能夠聽到想要的答案。
「晉仇……不想要孩子……所以他從來不用正經的方式和我做……」詠聆小聲說。
我興奮地用力在桌子下面捏了一下拳頭。沒錯了!就是這個答案!如果何晉仇放著這麽可口的女人都不吃,就只能證明一個問題:葉忠文不是什麽都沒在身后留下!
葉忠文留下的一定是:隔代的財産繼承權遺囑!!而且還是禁止監護人支配的那種由專屬律師負責的財産繼承權!!
所以何晉仇爲了不讓帶著葉氏血脈的孩子出生,才不碰葉詠聆的!
「詠聆姐,你爲什麽對何總這麽順從?他在外面有女人的事情,你不會不知道的。」我說。
葉詠聆委屈的理了一下頭發,「我已經是他的人了……又能怎麽樣呢?」
說到這兒,我已經沒什麽可對她說的了。詠聆已經認定的事情,又怎麽能是我一兩句話能夠勸解的了的呢?
「詠聆姐,我有件事想求你。」我沒有忘記當初來這兒的目的。
詠聆強作了一個溫柔的微笑,「阿信……你說吧,我幫你。」
「你能不能把機票的座位幫我安排一下?」我斟酌了一下。
「可以啊……你想怎麽安排?」
「我想和幼彤坐一起……」
毫無保留的,我把想要的那個機票安排對詠聆和盤托出了。不知道爲什麽,我覺得自己可以信任她,這個女人……我窮盡腦汁也沒辦法想象出她在背后害人的樣子。
「你喜歡幼彤?想要追她?」詠聆露出了一絲暧昧的笑容,這個笑容在她那里顯得那麽妩媚。
我點了點頭,「怕語霜搗亂啊,所以想讓你幫我把她倆錯開。」
詠聆點了點頭,「交給我吧……我來給你安排……」
「謝謝,詠聆姐。」我對她笑了笑,起身欲走。
「阿信……」
詠聆突然在背后怯生生的叫了我一聲,我回過頭去看她。
「我葉詠聆已經有丈夫了,所以沒辦法給你太多什麽……已經如此了……你想要的,我能給的我都會給你……可是,你不要欺負幼彤,她還是個小孩子……她如果喜歡上了你,你要好好對她……」
我看了她很久,然后點了點頭。
不知道這算不算是欺騙,畢竟我不知道今后的事情會向什麽方向發展下去。
「還有……以后……就叫我詠聆吧……我……也只比你大一歲而已……」詠聆繼續說,臉上露出了一股細不可查的小小嬌嗔模樣。女人,似乎都不想讓自己顯得年齡大啊……
「詠聆。」我看著她,叫她。
葉詠聆失神的看了我一會兒,然后就任憑我走掉了。
在我關上門離開的時候,隱約看到,她臉上有淚珠滑了下去。
嫁給沒有感情基礎的丈夫,獨守空房。從來不曾真正體驗過情愛的可憐女人,聽到我的告白,又會是怎麽樣的一汪春情與貞潔的交戰?
我不是女人,我不懂那滴淚水的含義。但是我知道,我和詠聆之間的事情,天堂地獄,僅在一線之間。
因爲她的男人,叫做何晉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