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做愛
逃不了的麻煩。一幫老頭們又忙不迭地趕了來,詢問夜裡的經過,其實他們都早已從各種渠道瞭解了大概,只是碰到一起再交換一下信息。
一個個都那麼的大驚小怪,我早已淡忘的情節,又被他們一點點挖掘出來。
最終總有人要倒霉,於是侍衛總管被撤了職。
新的侍衛總管呢?又成了他們的論題。
最終的名字是:陸昌。我覺得這名字有點熟悉,卻一時想不起來。
「他人呢?讓我見見。」我問。
寧王笑了笑,吩咐了一聲,外面走進一個少年,依稀有點面熟。
進來磕了頭,打量了一番。卻和寧王有幾分相似。
寧王笑著問:「公主是否認得?」
「有些面熟,卻是想不起來了」
「公主應該是五六年前見過。乃是臣的外甥。」
這麼一說,便有了印象,寧王膝下無子,這個外甥父母早亡,自小便長在寧王府中,寧王待他視如己出,數年前應該是見過,只是當時還都是孩子,如今長大成人,自是面目不同。
寧王又將他誇了一番,言語之中甚是自豪,便如自己孩子一般。我自然不便反對,於是這總管定了下來。
又商議如何加強皇宮戒備。
我心中一動,想了一想,說道:「昨日一個護衛首領,叫做顧秋松的,最先趕到,幸虧他擋住了那刺客,我看他武功很高,以後讓他帶幾個人護衛我的寢宮吧。」
陸昌嗯了幾聲,或是有話想說,卻終於按住不說,低頭不語。其他人都無異議,於是這事也定了下來。
其他各處增加崗哨,增加巡夜,等等等等,商議了半日。
眾人散去。忽然感到睡意又來,早早回宮,躺下便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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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夜晚,杏兒見我醒了,服侍我穿衣起身。
到了外間,幾個丫頭都等著我吃飯。看見一桌子的飯菜,才想起今天一整天竟然沒有吃什麼東西,肚子著實餓得慌。
坐下開始狼吞虎嚥,幾個丫頭我一向視如姐妹,同桌而坐,吃得一樣津津有味。
靈兒忽然問我:「要不要把門外的人喊進來吃呀?」
「誰啊?」我很詫異。
「還能是誰啊,那個顧秋松啊。」
「他在外面?」
「是啊,剛來不久,帶了八個侍衛,在外面守著呢。」
「喊他進來吧。」
百合於是推門出去。
一會兒顧秋松便跟著進來,看見我,居然有些拘謹。
我問杏兒安排下他們的住處沒有,杏兒告訴已在兩側的房子安排妥當,幾個人輪流守衛。
顧秋松接上話,說還要再派八個人來,這樣一日四輪,不至於過於勞累。
「你坐下一起吃吧。」
顧秋松遠遠地拿了椅子便坐下,和我隔著很遠。
杏兒撲哧一笑,招呼他起身,把椅子放到我身邊來,喊他過來坐。顧秋松卻是有點猶豫,慢慢過來坐下,輕聲說道,「公主,我是怕外面侍衛看到。」
「怕什麼,隔著院子和門,哪裡能看到。再說看到又如何,不能和我一起吃飯嗎?」
秋松定了定神,又說,「希望昨晚的事情不要給公主帶來麻煩。」
我轉頭看著他,「昨晚的事你不願意嗎?」
「不是……」
「今天呢?想不想?」
他緊張起來,「公主。」
「知道嗎,我是特地說了,讓你來守衛我的。」
「謝公主。」
「不用謝我,你知道我為什麼。」
他一臉感激的樣子,「謝公主,臣定保公主安全。」
「不用這麼規矩了,還是像昨晚一樣的好。」
他自然了許多,和我們一起吃菜喝酒,但還是控制著不喝太多。
靈兒話多,纏著他問了許多侍衛平時的大小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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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喝過了,杏兒們收拾了乾淨。坐著玩了一會兒。
我們常玩的遊戲。是雙陸。這是一種簡單的棋。
我坐在顧秋松的身邊,頭枕在他肩上,看著他和靈兒一來一往地挪著棋子,杏兒在靈兒的身後支招。
顧的身上還穿著輕便的盔甲,涼涼的,我被酒染紅的臉頰靠在上面,很是舒服。
他一動不動的坐著,穩如泰山,除了間或移動棋子的手和微微吐納的鼻翼。
我嗅著他身上的味道,一種男人的味道,完全不同於我和宮女們身上淡淡的香味,那是一種濃濃的野性的味道。
我不再注意棋盤。只是注意著我身邊的這個男人。我的手撥弄著他的盔甲,輕輕摩擦出清脆的響聲。我用舌頭叼住了他的耳垂,他居然還是一動不動,我聽到了靈兒輕輕的笑聲。
我軟軟地說:「把你的盔甲除掉吧。」
他嗯了一聲,百合過來替他除去了上下身的盔甲,放在一旁。他繼續坐下下棋。
我依然靠在他肩上,天氣已經暖和,他的盔甲裡穿得不多。隔著一層衣衫,感覺得到他肌肉的輪廓,甚至感覺到他身體裡跳動的脈搏。
我的閒不住的手,不自覺地又摸上了他的身體。感受著他皮膚上的溫暖。
手在他的胸前撫摸,在他的腹部我摸到了衣服的邊沿,我的手沿著那條邊滑了進去,他抖了一下,又恢復了平靜。
我的手觸摸到他實實在在的肌膚,粗糙的,繃緊的,滾熱的。
手,繼續滑落,一片雜亂的毛髮之後,我觸到了那火熱的柱體。
原來,它已經很硬很大很挺了。
我在他的耳邊喃喃地說道:「我還以為你真的沒有反應呢,原來已經這麼硬了。」
他用抱緊我作了回答。
我的手握住了他的肉柱,那東西在我的手掌中跳動著。
吩咐杏兒幫我們除去衣服。
於是杏兒幫他,百合幫我,衣服輕輕脫落。
他的陰莖擺脫了衣服的束縛,直直地挺向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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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
浴桶裡從來沒有這麼多人。
我,服侍我的百合。
他,服侍他的杏兒。
還有在浴桶一旁的靈兒和素兒每個人都赤裸著,雪白的五具女性的肉體反襯著顧秋松那黝黑粗壯的身體。
杏兒很認真地為他擦拭著身體,男人身上似乎總是有擦不完的污穢,這讓我們都不禁微微發笑。
我只是靜靜躺在那裡享受著浴桶裡的溫暖,欣賞著眼前的春色。
杏兒為他洗完了上身,開始俯下身去為他清洗下面。
他有點扭捏,而腿間的那物卻也斜斜舉起,讓靈兒又是幾下輕笑。
杏兒卻是大方,雖然臉紅,並不害羞,手柔柔地為他擦拭。他很是享受,閉上了眼睛,繃緊了腿上的肌肉。
杏兒也又幾分好奇,擦了許久,還把那東西翻來覆去地撥弄著,靈兒在一旁也是盯著看,最後竟然邊笑邊問著這是什麼那是什麼。幾個丫頭開了口,顧秋松也放鬆了許多,也回答著她們的問話。
杏兒已經為他洗完,我也就躺在他的身邊,和大家一起研究起他的身體。
他的左手樓著我,握住了我的乳房,右手在我的身上遊走著。
水漸漸有些涼了。我們起身,擦乾了身體。
他抱著我,放在了床上。杏兒她們退了出去。
他吻著我的唇。
他吻著我的頸。
他吻著我的乳。
他吻著我的腹。
他吻著我的陰。
他的舌頭和靈兒的不同,和杏兒的不同,和百合的不同,和素兒的不同。
我們常常作這互吻的遊戲。她們吻過我,我也吻過她們。
她們的舌頭是溫柔的,細長的。他的舌頭是有力的,粗實的。
卻是一樣的濕,一樣的熱。
我的水汩汩地向外湧。
我為什麼有這麼多的水,淫蕩的水,宣示著我身體的需求。
我像蛇一樣扭動著我的身體,我的腿盤繞在他的肩上,幾乎想把他的舌,他的嘴,融進我的身體。
他翻身俯在我身上,他的陽具在我的面前,我用我的嘴含住了他的陽具,讓那圓滑的龜頭在我的嘴裡膨脹,我的舌頭舔著那小小的洞眼。每一下讓我覺得自己的淫蕩,也換來他在我陰部同樣用力的吮吸。
我舔著他的陽具,他的陰囊,他的大腿。
他舔著我的陰戶,我的陰核,我的陰唇。
我們互相滿足著。
我的水讓我的腿粘粘的,我的深處酥癢難耐。
我抱緊他,輕輕喊著,「插進去吧,用力!」
他分開我的腿,將那滿是我唾液的陽具用力地插進了我的陰道,又一次體會到被分開的感覺,被充滿。
火熱的肉,和我同樣火熱的腔道緊貼在一起,抽插著,扭動著。
我的繃緊的身體,感受著他的壓力。
我沉浸在快感裡。
他賣力的動作著。換著不同的姿勢。我只是像一個癱軟的肉體,順應著他的動作。無論什麼樣的角度,都讓我欲罷不能。我只感覺到那些淫蕩的水,從我的身體裡不停地流出,快感籠罩著我。
……
不知道過了多少時候,我漸漸失去了知覺。
……
醒來的時候,已經睡在溫暖的被窩裡。身邊沒有了人。
覺得下身粘粘的,那種異物感似乎還沒有退去。
轉過頭,看見杏兒正在床邊。看見我醒來,輕聲說著:「他看你睡著了,不敢驚動你,又不敢多在這裡停留,回他那裡了。」
我點了點頭,「杏兒,你幫我清理一下下面,很粘稠的感覺。」
杏兒拿來了水和毛巾,為我輕輕清理著那裡,我感到有東西緩緩流出去。杏兒拿給我看那上面白色的黏液,笑了笑,說,「公主你會不會有身孕?」
我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有了又如何?」
杏兒倒是皺了眉頭,「只是那幫老頭們要受不了了。」
「他們又能怎樣。只是杏兒你是否記得上次那巫女所說?」
杏兒點點頭。
「我想我既無福有你們尋常女子之處女之身,想必也不會有懷孕之幸了。」
十七顧昌
事實似乎也印證了我的猜測,每次我們瘋狂的做愛,他都把他的液體深深地射入我的體內。
但是我的流血的日子也一樣準時到達,沒有絲毫的異樣。看見自己的身體那麼準時地宣告我的與眾不同,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流血的日子能讓我暫時地擺脫對男人的渴望,但一到結束之後,我的慾望就瘋狂地反撲過來,顧秋松是我唯一的男人,他瘋狂地滿足我,連我都感覺到了他的疲憊。
他躺在我的身邊,重重的呼吸,汗濕的身體,輕聲對我說,「我覺得我不像是你的護衛,像是你的淫具。」
我貼上他的身體,軟軟地笑著:「你就是我的淫具,我就是為了這個才要你來的。」
吻吸著他的軟掉的陰莖,小蛇一樣滑來滑去,失去了半個時辰之前的威風。
我真的還沒有滿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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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兒似乎是個精靈,總能知道我的心裡在需要什麼。
洗澡的時候,我們還有靈兒,三個人又赤裸著躺在一起。
杏兒的手中忽然多了一樣東西,壞笑著拿給我看。
這是一個木頭的長長的,帶著一個圓滑的腦袋,不知道塗上了什麼東西,整個摸上去滑膩而舒服,長長粗粗的柄,一個圓環的把手。
靈兒一下子喊了出來,「呀,像那個東西。」
我知道她說的是什麼東西。杏兒當然也知道。
杏兒的握著那個東西,對準了我的下身,笑著看著我,我的腰向上挺了挺,那東西滑進了我的腔道。冷冷的,硬硬的,遠不如男人的東西那樣有生氣。
但是一樣能滿足我。
杏兒的手輕輕抽插,看著我的肉唇翻動著,被那東西帶出白色的液體,我喜歡被它撐開的感覺。靈兒軟軟地靠在我身上,手指去撫摸我的陰蒂,嘴舔著我的乳頭。她的陰部在我撐開的大腿上蹭著,我感覺到她的液體也流出來,溶化在浴水裡。杏兒似乎是最清醒的一個,但我一樣看見液體從她的兩腿之間流下來,流下來,滴在水裡,滴在我的腿上。
我滑入水裡,讓水淹沒了我的全身,除了那挺起的陰部。外面的聲音和我隔開,什麼我也注意不到,只有那陰道裡火熱的慾望和那物體在我陰道裡的抽插…
軟軟地靠在床上,吃著美味的水果,下面的感覺還沒有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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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已經有些涼了。
杏兒和靈兒陪著我。今天沒有喊他進來。就算是放個假。想來他們應該在門外巡邏吧。
小德子在外間輕聲喊道:「公主,陸總管求見。」
陸昌?我幾乎已經遺忘了。我皺了眉頭,「讓他等著。」
把衣服穿了妥當,來到外間坐定。小德子引著他進來。
那天只是遠遠看了一眼,今天坐得近,覺得他依稀有點寧王的影子,只是細看卻又不像。
他客套一番之後,問著護衛的情況,我自然都說一切都好。
坐了片刻,沒什麼話說,他也就起身告辭。臨走卻又將顧秋松等叫到門前,裝模作樣地吩咐了幾句,雖然做總管不到幾日,在王府裡倒是學了十足的威風。只是訓錯了對象,我當然有些不悅。
隨後的日子,陸昌似乎來得勤了,雖然每次也沒什麼大事,我也總是對他不冷不熱,他卻總還是要來。
漸漸的,他也許感覺到了我和顧秋松的特別。我看得見他看著顧秋松時候眼中的敵意。
他想奢望些什麼呢?
也許是想試試自己的權威,也許是存心想作弄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故意在他的面前表現出和顧秋松的親熱。看著他眉頭緊鎖,真有幾分快意。
顧也看出了這點,無人時便提醒我,也許他是不願意惹這位總管的麻煩吧,我才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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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昌在門外站著。
屋內的我,還赤裸著身體,雙腿纏在顧秋松的身上,他緊張得滿頭大汗,我帶著笑,逗弄著他的陽具,「為什麼這麼軟呀?害怕我會吃掉它嗎?」我放肆地大笑著,我想門外的陸昌,一定很尷尬吧!我用我的濕漉漉的陰戶摩擦著那個小東西,像一條蛇一樣,皮膚在他身上蹭過,粗糙和細膩的接觸。他的東西終於有了感覺,順著我的淫水,插入了那張開的洞穴。
我快樂地大聲喊著,我知道我的聲音嚇到了外間的杏兒她們,也一定讓陸昌難堪吧。
不過,這已經無所謂了,我的陰道火一般的熱,那粗壯的小蛇在一次次窺探著我的洞穴深處。我用流不盡的濕熱粘滑的液體去餵它。
高潮,又一次地讓我瘋狂在他射盡了最後一滴之後,我懶懶站起身來,隨意裹了一件衣服,走到了外間。杏兒扶我坐了,我吩咐她讓陸昌進來。
「陸總管剛才說到別處看看,已經不在外面了。」
「呵呵,怕是被我的聲音嚇跑的吧!」
杏兒笑了,卻又皺了眉頭,「剛才聲音是大了點,公主,我怕傳出去會有麻煩」
「他們敢怎樣?」我得意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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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片刻,陸昌終於還是轉了回來。
我在他面前故意放鬆了衣服,雪白的肩膀露了出來,他的眼睛如小賊一般屢屢掃過我的肩頭,卻又不敢停留。
等到離開的時候,他狠狠地看了顧秋松一眼,顧覺察到了,只是避開了他的目光。我卻開心地大笑著。
但是我卻沒有想到,我的任性竟然會造成那樣的後果…………
十八、又見刺客
秋天到了,天氣漸涼。
屋裡總還是暖和的,我和靈兒幾個還是披著薄薄的紗,無憂無慮地遊戲。身體的曲線透過薄紗看得清楚,也被燭光映到窗紙上,不知道門外的護衛們,是不是會看得發呆,我得意地想。
夜色漸濃,今天沒有讓秋松進來。
窗外看見一些紅光,漸漸有喧鬧傳來。
小德子惶惶地跑了進來,「公主,西北的房子走水了……」
「是哪間房?有人去救了嗎?」我並不著急,宮裡房子甚多,失點火也是常事。
「是間小房子,沒有人住,只是聽人說,看見是有人故意放的,那人一轉眼就看不見了。火倒是不算大,這麼多人趕去,估計一會就沒了。」
「那再派些人四處搜搜,把那個放火的人找出來。」
小德子出了門。
一會功夫,顧秋松又在門口敲了敲門,我到了門口,「公主,聽說東北面有個刺客,功夫了得,已經刺傷了幾個侍衛中的高手,我想去看看。」
「好的,不過千萬小心。」
「我去去就來,你們不要開門窗。門口我加了護衛,我立刻回來。」
我自然說好,他急忙走了,我讓杏兒幾個關緊了門窗,幾個人呆坐著等著消息。
靈兒總是坐不住,一會便走到窗口,從窗口的洞眼裡向外張望。
好像過了很久……
靈兒忽然一聲尖叫,向後直退,隨後砰的一聲,窗戶整個裂開,一個黑衣蒙面人從裂縫裡飛了進來,白色的劍尖直指靈兒,劍輕輕一劃,靈兒的衣服便撕開了一個口子。靈兒退了幾步,絆在椅子上,一下倒了下去,身體幾乎翻了個,兩條雪白的腿從破了的衣服下伸出來,掛在椅子上,正對著那黑衣人,樣子十分的狼狽。
黑衣人上前一步,似乎又要刺去,我吃了一驚,連忙喊道:「住手!」
喊出了口,才覺得有點滑稽,那刺客如何會聽我的呢,更何況我用這樣命令的口氣。
但那人竟然真的住了手!
劍懸在半空,劍尖還在顫抖。
那黑衣人的兩眼竟直直地盯著靈兒的雙腿,他難道竟是一個色鬼?還是沒有看過女人的大腿?我幾乎想笑了。
靈兒摔得發暈,這才反應過來,連滾帶爬的躲到我們這邊來。
那人卻還在發呆,眼睛一直盯著靈兒的雙腿。
窗口又是嗖的一聲,又一個人影飛了進來,卻是顧秋松。
那人聽見有人,轉過身,兩人的劍打在一處。
看不幾下,我便想起,這人真是上次那個刺客,一樣的劍法,一樣的劍,一樣的身形。
那人不與顧秋松多糾纏,逮著了機會,一劍把顧秋松逼退了一步,一扭身,又從窗口飛了出去。顧秋松也跟著出去了。
屋裡又平靜下來。
門外卻來了好多人,都是護衛,吵吵鬧鬧的。
「公主請放心,那刺客已跑了,現在很安全。」是陸昌的聲音。
我開了門,讓他進來。
他問了一下刺客進來前後的情況,我只說刺客進來後,顧秋松就跟進來了,至於那刺客看靈兒大腿一事,也就不提了罷。
陸昌問過也就急急走了,四周增加了護衛。
我們也都累了,又是一個惶恐之夜。
靈兒卻又做了惡夢,顯然被嚇得不輕。
早上,靈兒還一臉惶恐地向我們說著惡夢。又說夢見了李國化,夢見他殺了自己的父母,還夢見他刺了自己一刀,夢見自己在逃命。
我們無法解釋她奇怪的夢,只好安慰著她休息。
十九、發洩
一覺醒來,竟已是中午。吃過點心,想起昨日顧秋松還沒消息,便喊了門口的侍衛來問。說他昨夜追刺客不及,今日一早又被陸總管派人叫去,想是問昨夜的情形。
我卻吃了一驚。急忙喊了人去喚陸昌過來。
陸昌來得很快。
臉上竟是一臉的輕鬆。
「我的侍衛呢?」我問。
「顧秋松防衛不力,擅離職守,臣已經將其治罪。」
他終於找到了機會。我冷冷地看著他。
「公主,他只是一個侍衛首領,防衛不力,致使公主受驚,理當受罰,我已請示過張丞相,丞相也說這等小事不必驚動公主。我會安排其他護衛首領來公主寢宮,必然萬無一失。」
我知道他是暗示我不必為了一個侍衛將他治罪,更何況沒有殺他的理由。
的確我沒有理由殺他,殺他等於告訴所有人我和顧的關係。
他殺了我的人,我竟然不能殺他。
「你做得不錯啊,你過來。」我冷冷地說。
他看了我一眼,眼神有點恐懼,但還是躬身走到我面前。
我忽然狠狠地一腳踢出,踢在他的膝蓋上。他撲通一下跪倒在地,頭也不敢抬起。
我知道他不會太疼,我是赤著腳,自己的腳趾,卻是疼得很。
他伏倒在地,「公主息怒。」
我當然還沒有解氣。腳狠狠地踩上了他的肩。
他一動也不敢動,任憑我的腳在他的頭上、臉上、身上,狠狠地踩著。
杏兒和百合都在一邊,也是大氣都不敢出。
我狠狠地過足了癮。喘著氣。
他還趴在地上。
「滾!」我喊著。
我以為他會像一條狗一樣逃走。
但我的腳踝忽然被他握住,他撲上來,像條狗一樣舔著我的腳。
這舉動讓所有人都驚呆了。
我想抽回腳,但他卻抓得那麼緊,我動不了。
他一邊舔,一邊痛苦失聲。
「公主,我愛你,我願意做你的奴隸,我受不了那個傢伙。」他哭喊著。
我皺著眉頭看著這個噁心的傢伙。
他說的什麼我再沒有聽進去,只知道他在向我表示著他是怎麼地迷戀我。
等他稍微安靜之後,我抽回我的腳。他還是象條狗一樣趴著。
我忽然有了一個有趣的想法。
「你願意做我的奴隸?」我冷笑著。
「是的,公主,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情。」他抬起頭來,眼裡有了希望。
「那,你願意做我的狗嗎?」我大笑起來。
他愣了愣,然後低頭說:「願意。」
我笑得更響。「好,那以後你每次到這裡來,進了這個院子,你就得做一條狗,服從我的命令。哦,還有她們的命令,你都得聽。」
「好,好。」他點著頭。
「百合,你去拿點東西來餵它。」
百合不知道該怎麼辦,愣在那裡。
我拿了身邊的點心,扔在地上,「去吃了。」
他遲疑了一下,終於轉身過去,低頭叼起那點心,吃了下去。
我覺得沒什麼意思,想著還能有什麼辦法玩弄他。
「轉過來。」我吩咐著。
他像一條狗一樣,轉過了身體,不敢抬頭。
「抬起頭來。」
他抬頭,眼睛卻還是看著地上。
我不去管他,仔細觀察了一會。
其實他的樣子也不是那麼討厭,如果不是殺了我喜歡的人,也許……
我不願意再想下去,忽然狠狠踢了他一腳。
「把你的衣服脫光!」我高聲說著。
他惶恐地抬眼看我,猜不透我的意圖。
我不去看他,望向百合和杏兒,她們都想笑又忍著。
他終於抖抖地把衣服脫了乾淨,傻站著看我。
我轉過臉來,又喊了一聲:「你居然站著?」
他如同一灘泥一樣軟了下去,又趴在我的面前。
我得意地站起來,圍著他走了半圈,「嗯,現在更加象了。」
他的屁股對著我,因為是趴著,腿曲著,我踢了踢他,「伸直。」
他「站」直了,像狗一樣站直了。
我看見了他的那東西,居然直直地挺著,在兩腿的中間,顯然他想夾住它。
我忍住笑,坐回了椅子上,讓他轉過去。他轉了半圈,於是屁股對著我,這下杏兒和百合也看見了,三人終於笑出了聲。
我狠狠地踹了他一腳,正踢在那裡,「滾吧,穿上你的衣服。」
他惶恐地穿好了,看見我那麼開心,居然面有喜色。然後恭敬地向我告別,卻又帶著平時耀武揚威的模樣,似乎已經忘記了自己剛才的醜態。
他走了,我卻又恢復了不快。這院子,終究是冷清得多了。
二十、容秋遠
傍晚的時候,新的侍衛首領來了:容秋遠。
依稀還記得他的模樣,也記得他的文章和武藝。於是請了進來,寒暄片刻。
他還是那麼少年意氣,問到什麼就大聲而不拘謹地談自己的看法,連這小小院落的護衛,也談出了幾分道理,竟是已有了周密的安排。
真是一個人才,只是鋒芒太露,大概那些大臣們都不是太喜歡他吧。
我卻喜歡得很。
靈兒也覺得他對胃口,靈兒不曾見過外面的世面,談到後來,竟纏著他問了許多他家鄉的事。他說他是江南人,自小習武學文。靈兒知道自己家也是江南,更是問個不停。到了後來,我竟插不進嘴去。
只是聽著也很有趣。
第二日,起得很晚,去見過那一班大臣回來,竟遠遠聽得院子裡笑聲一片。
杏兒、素兒陪我去的,院子裡留了百合與靈兒,到了院門,卻看見原來容秋遠竟在教她二人武功,兩人素來嬌弱,自然動作做得也是柔柔軟軟,自己也覺得有趣,於是邊練邊笑。
容秋遠倒是一本正經,回頭見過我,也解釋說靈兒說了兩次刺客的事,尤其說了第二次自己的狼狽模樣,容秋遠覺得教點武功,危急時刻也好自保。
我也覺得不錯,再說自己也不練武功久了,正想再練練,於是都在院子裡舞起來。只有杏兒堅決不肯學,想是害羞,怕自己也練成靈兒她們一般模樣,惹人笑話。我自然也不勉強她。
容秋遠居然也極有耐性,陪著我們練,一招一式,也不馬虎。
練得半晌,出了一身的汗,於是一起進屋休息。
杏兒早備好了茶,端過來,我便讓她先去給了容秋遠。他謝過之後,坐了喝茶。
我也順勢誇了他幾句,說道倘若再點狀元,定要點他。
他笑了一笑,卻和我說起那兩個狀元來。原來自數日文武比試之後,他和那幾人竟是成了朋友,幾個人常常一處喝酒聊天。他和陳化為、林赫、吳宣幾個都很是投機,李國化卻是尚書公子,比武時也不與他們同住,於是生疏一些。
他雖是文武全才,心中也很自負,說起他們幾個來,倒是極為佩服,說道輸給他們,甚是服氣,只是竟然幾人至今也沒個正事,只在各處安排了打打下手,都有些憤憤不平。
我也問了幾人去處,心中想著可設法安排些事情給他們去做,也免得那些老傢伙們壓制。
喝了茶,他覺得不便久留,起身告辭,仍舊去院外守衛。
只是我一回頭,卻不見了靈兒,竟是又追出去要練武。
「這丫頭,真要學武藝嗎?」我自言自語。
杏兒在身旁噗哧一笑,「她啊,若換個人來便不要學武了。」
我想也是。
心中暗暗打定了主意,定要成全了她。
大半個時辰之後,靈兒才滿頭大汗地回來。
我坐在椅子上,裝作生氣的樣子,一聲不吭,也沒笑容。
靈兒覺得氣氛不對,倒還真沒見過這架勢,本來笑盈盈的臉上,一下子也繃了起來,怯怯地走到杏兒身邊,沒敢說話。杏兒自然知道我是做戲,卻也不笑,冷冰冰看了靈兒一眼,也不說話。
靈兒站了半刻,大家都沒個聲音,她終憋不住,輕輕問杏兒:「怎麼了?」
我接了話茬:「你說怎麼了?這半天你去哪裡了?我叫個人都叫不到。」
靈兒吃了一驚,才知道這衝著她呢,結結巴巴地說:「我……在外面……練武……」
「練得如何啊?下次刺客來了你能擋著了?」
靈兒急得幾乎要哭了,「我……我才開始練,有刺客,我當然會護著公主你了,就是沒武功,我也一樣啊。」
我沒理她,繼續說,「我看你練武是假……」
靈兒愣了愣,望著我,一臉疑惑。
「你是看上人家了吧?還沒怎麼著,就想嫁人出宮,不想服侍我了?」
靈兒流下淚來,臉又羞得通紅,「公主,靈兒哪裡有這麼想,我……」一時著急,竟說不下去。
「那你到底喜歡他不喜歡?我怕留你這裡,你整天去找人練武,還是讓你出宮算了。」
靈兒急得大喊:「我不出宮。」
「哦,那就是喜歡他了。」我和杏兒她們都開始大笑。
靈兒看我忽然發笑,更是著急,想是又想說留她在宮裡,又想要辯明不是喜歡那人,又怕我生氣,又惱我們笑她,一時張了半天口,竟一句話也沒說出來。
杏兒怕她難堪,上來圓場,「公主不用著急,喜歡不喜歡,再過幾日就更看得明白了,到時候,她若是承認呢,便把靈兒許給他,若還是不承認,便隨便許個人算了。」
靈兒更是惱火,也知道我們原是耍弄她,撇了嘴,不再說話,只是臉上紅暈竟久久不能散去。
這丫頭,終究是動了情了。也還是不逼她的好,免得害了羞,反倒不自然起來。
二十一、雪
其後若干天,那丫頭竟真的沒再提過練武的事,反倒讓我有些後悔開她的玩笑。
不過終究熬不住,過了半月,她又開始常常溜到院子,舞弄起來。我們再說笑她,也不著惱,只是臉紅。
陸昌也來過幾次,每次問了情況,吩咐了護衛們,便匆匆離去,不再久留。
轉眼已是冬天,看著窗外寒風,竟是要下雪了。
靈兒有些興奮,每年的第一場雪,她總是盼著,也第一個衝出去玩耍,孩子一般開心。
第二天一早,就看著窗外格外的明亮,知道雪已經來了。
起來看了,外面雪還沒下盡,只是小了很多,地上雪卻是厚厚的,這一夜,容丘遠他們定是凍得厲害。
靈兒等不及了,收拾好,一開門就奔出去,卻沒站穩,一下摔倒,先在雪地裡滾了兩滾,站起身來,狼狽不堪,頭髮上身上儘是雪花。也不管我們笑她,捏了一團雪,溜到門口,找著了容丘遠,一把扔了過去。
容丘遠知道是她扔的,也裝作不知道,等到雪團到了身上,故意「啊」地一聲大叫,反把靈兒嚇了一跳。靈兒正站在門簷下,容丘遠一喊,震動了簷上的積雪,一股腦落下來,落了靈兒一頭一臉。靈兒連出兩次狀況,不肯罷休,跑了出去,雪球對他扔個不停。
我有些怕冷,只是縮著手,和杏兒一起看雪景。
皇宮裡也沒太多人走動,遠遠一片,都是雪白,一個腳印也沒有。
雪漸漸停了,太陽出來,曬得人略有些暖意。
遠遠看著一行人走了過來。
便有些不快,又擾了我這般好心情。
是陸昌。
他竟是滿臉喜色。
我讓他到了屋裡,他把隨從自然都留在門外。
到得屋裡,卻不顧天寒,三兩下除去自己衣物,伏在我腳下,和狗一樣。
「公主,我是你的狗,我是你的奴隸。」他中邪一樣的說著。
我才反應過來,原來這樣。
忽然覺得他有些瘋了,這麼大雪天,竟是來做這個。
讓百合,素兒去再點了火爐,把屋裡燒得暖和些。
杏兒陪著我,靈兒還在院門外玩耍。
陸昌,趴在我腳下,乖得像一條真正的狗。
屋裡已不再冷。
我除了鞋,腳輕輕勾著他的下巴,他瞇起眼睛,一副很享受的樣子。又居然把舌頭伸出來舔我的腳。我幾乎嚇得縮了回來。
他居然那麼投入,舌頭在我的腳背上舔過,又到我的腳丫,軟軟的鑽入我的腳趾之間,癢癢的。他一個一個腳趾含進嘴裡,又吐出來,他又翻到地上,抬起我的腳,去舔我的腳底。
一隻腳舔完了,又是另一隻。
我幾乎被他舔得有些麻醉,差點呻吟出來。
看見杏兒在我身邊目瞪口呆,想讓到一邊去,我拉住了她。
讓她也坐下來,一樣去了鞋,讓陸昌對我一樣對她。
陸昌頓了一頓,卻不說話,拉著她的腳幫她除去了鞋子,杏兒卻很緊張,總想抽回腳來。
他的舌頭在我們兩個的腳上來回舔著。
像一條蟲子在我的腳上蠕動。噁心,卻又刺激。
杏兒竟呻吟出了聲音。
不知道是什麼讓我變得瘋狂。
我竟因為他的行為而充滿了快感。看著他在我腳下那淫賤的模樣,我真的有了再蹂躪他的慾望。
我的腳按在了他的臉上,看著他的鼻子、眼睛、嘴巴,被我的腳踩著,我的腳底感覺到他的鼻息。他卻一副陶醉的模樣。
赤著腳站起來,走到了門口,護衛們都在門外,院門也掩上了。
我招了招手,他匍匐著爬到我腳下。我赤著腳踩到了雪地上,很冷,但我卻不再怕。
他跟著我出了門,爬到了雪地上,顯然他有些冷。
我笑了笑,「坐下。」他坐在了雪地上,我看見他的屁股淹沒在雪中,也包括那根有些柔軟的肉體。我讓他繼續舔著我的腳背,這多少讓我暖和一點。
片刻之後,我也冷了。
回身進屋,他也跟了進來。杏兒她們早已經在屋裡看得發呆。
我坐下來,杏兒幫我暖和著腳。我讓他躺下,他躺下,手腳張開,我看見他的東西居然已經硬了,又被凍得通紅。
我用腳夾住了它,冰冰的,我踢了幾下,看著那東西晃動,很放縱的感覺。
他又開始舔我的腳,沿著我的腿舔著,我緩緩解開身上的衣服,赤裸著讓他舔。他似乎被我的行動所刺激,舔得更加用力,也不斷試圖舔到更高的地方。我按著他,不讓他過早上來。
舌頭到了大腿,在內側舔動的時候,我漸漸放棄了控制。
他瘋狂地舔上來,在我的花蕾附近舔著。
我的身體越來越熱。
當他試圖站起身來的時候,我狠狠踢了他一腳,這讓他回復了狗的姿勢。他趴在我腿上,繼續舔著我,但沒有了剛才的激情。
他仍然在我花蕾周圍徘徊,不敢深入。
我張開了腿,身體向前滑了滑,我的陰部就在他的眼前。
他終於不顧一切地舔了上去。
「啊!」我的身體毫不隱瞞地作出了反應,粘濕的液體,從裡面噴出來,我癱軟在他的舌頭下。
我忽然想起,顧已經被殺有數月了。
他又一次試圖站起來,或者說想爬到我的身上來,但我又一次踢了他一腳,把他踢回了地上。
他躺在那裡,下面的東西仍然高高豎立著。
我笑了,問他:「想幹什麼?想要我嗎?」
他眼裡放出光來,連連點頭。
「但你是一條狗。你不能像人一樣和我做愛。」
我的話讓他眼裡的光芒消失了,他只是挺直了下身,一副快要崩潰的樣子。
「但是你可以像狗一樣來滿足我。」
我讓他迷惑。
我讓他站起來,狗一樣站著,背對著我。我的手探到他身下,握住了那一根火熱和冰冷並存的肉棍。把他拖近了我的身體。
我的身體,挺向了前面,我把他的東西毫不憐惜地拽了過來,對準了我的洞穴。他配合著我。
我感覺到他陰莖上的寒氣。
他緩緩滑了進去,寒冷和火熱同時帶進了我的肉體。我感受著。
這樣的姿勢,他無法快速地抽插,只是慢慢而費力地移動。我靜靜地躺在椅子上,享受著那久違的快感。
漸漸地,寒氣已經散去,只是火熱。
但我不喜歡。
我一腳把他蹬了出去,讓他再到外面去「坐一坐」。
他無奈地出去,重複剛才的姿勢,直到我喊他進來。
又一次的插入,又是冷熱交加的感覺。
……
這樣地重複了幾次之後,在又一次「坐」的時候,他發洩在了雪地裡。
他再進來的時候,卻是一臉興奮和感激的樣子。似乎我給了他賞賜。但這時候我已經滿是厭惡。我冷冷地讓他離開。他又穿戴整齊,又恢復了平日的威風。居然又一次地喊來了容丘遠,大模大樣地指揮起來。
我卻只想起他剛才的樣子,我笑了。
他看見我笑,更是興奮。
看著他得意地走遠。
自己去洗了一個熱熱的澡。
二十二、冬日
天氣越來越冷。雪下得更厚了。
我們在屋裡燒起了暖爐,幾個丫頭圍坐著,談天說地。
靈兒還是坐不住想往外跑。
「你不冷嗎?」我問。
靈兒紅了臉,眼睛閃爍,嘟嚕著又坐下。
我知道留不住她的心的,在杏兒的耳邊輕咬了幾句,杏兒笑著起身出了門。
靈兒不知道我們搞什麼鬼,滿眼狐疑地看著杏兒的背影。
片刻,容丘遠已經和我們坐在了一起。靈兒的臉更紅了。
吩咐小德子取了幾樣精緻的點心,散了些給門外的護衛,讓他們不必在門口久站,這樣的雪天,想來刺客也怕冷的吧。
屋內,火熱的爐子燒得每個人都沒了寒意。
容丘遠還是那麼健談。說到他們幾個在一起如何如何論天下之勢,竟是一臉血色。
靈兒聽得入神,忽然插嘴道:「不如你喊了他們一起來做護衛吧,我們天天坐著聊天,真是有趣。」
容丘遠笑了一笑,自是覺得她天真,卻也不說。
我也何嘗不想如此,只是怕委屈了他們。
「我倒是想見他們一見,你找個日子,領他們進來。」
容丘遠應了。
話題轉到西月國。他原是在文試那天當著眾大臣的面大發過一番議論的。時間已久,西月的戰事依舊。既說到了,正好再聽上一聽。
「公主聽了不要生氣,文試那時我不知官場深淺,所以口中所言便是心中所想,怕是得罪了不少人。如今學了幾分,也知道有些話不可隨便出口。不過關係到公主的江山,又都是公主身邊之人,所以才再多說幾句。」
「說吧,那天若不是你那些話,我也未必點你作榜眼了,我也知道那些老臣面子極重,說不得的。」
容丘遠頓了一頓,接著說道:「那時我只知西月與我國作戰,故只知道想著如何去勝西月。如今才知道原來不光是有這戰事,更有許多看不見的。」
我看了他一眼,等著他的下文。
他又頓了一頓,繼續說了下去:「其實也簡單,就是這些重臣都想著保自己的權力、消別人的勢力。都知道當今朝中以張丞相、寧王、李尚書為三大重臣。其中張丞相雖然總領朝中事務,卻無直接兵權。寧王有自己的封地,有自己的軍隊。李尚書雖不及他二人位高,卻是直握兵權,軍中故人極多。三人一個也不能小看了。」
「如今西月出亂,調了半數京城駐軍去西域,李尚書的軍隊中,屬這京城駐軍最是直接,也最是精銳,李尚書自然是捨不得的。故而到了西域也不出力,大部分還是原先的西域軍出戰,便是想保全自己這支。」
「至於寧王,卻也不想他出戰,原是當初調了自己軍隊來替換京城軍,放了自己的軍隊在公主周圍、京城周圍,他自然不想調回去了。西域的京城軍出戰,若是勝了,班師回京,他的軍隊便要回山東了,若是敗了,想必他的軍隊也得去西域了。所以他也不願。於是這西域的仗,便這麼幾日一小打,數日一大打,總也打不完。」
他住了口。
我也知道這幫大臣們自然是各有私利,只是從來沒多想,想來我也不擅於做皇帝,大臣們算計了半日,我卻只關心我這小小院子裡的冷暖人情。
只是,我便知道了,又能如何呢?想來其實他們各有牽制,反倒於我最好,若是有誰坐大了,只怕我反而無地容身了吧。
他也說是。
「我多放你假,沒事的時候,陪靈兒四處走走,她沒父母兄弟,你多帶她出宮去看看熱鬧。」
他居然也臉紅了。
大概我這公主,還是做這些小事的好,至於江山社稷,隨它去吧。
陸昌來得勤了些。
每次來了,總是格外的奉承。
每次來了,我總是拿他發洩。
他似乎很滿意,當然,我也是。
不知道他是不是習慣了這樣的侮辱,他走的時候,笑容滿面。
他走了之後,我總是去洗個熱水澡。
天氣漸暖。
這日,容丘遠領了幾人進來,我派人吩咐了沿途護衛,自是無人阻攔。進了院裡,頓時笑聲朗朗,遠不似那班老臣,總也死板著個臉。杏兒她們受了感染,也開心得很,裡裡外外地忙。
我也特別吩咐小德子,去取了些酒來。在我這院子中,這麼多男人,聚了飲酒,還真是破天荒頭一回。酒拿來了的時候,他們幾個也是一怔。
「都是男人,哪有不喝酒的,我既然都允了,你們還怕什麼,哪有那麼多規矩的。」
他們也不再拘謹,我也陪著他們喝。
喝了十數杯下去,自己頭也有些暈了。正暢快的時候,忽然小德子慌慌張張從門外闖進來,嘴裡喊著:「公主,張丞相派人請公主去議事,說是有要事。」
「到底什麼事?」
「那人說是西域戰事告急。」
「哦,說我立刻就來。」我應了,轉身去裡屋換了衣服,喊了杏兒、百合,正要出門。
陳化為忽然說道:「公主且慢。」
我笑了一笑,「你們只管喝酒聊天便是,不必顧忌,我去應付了就回來。」
他道了一聲謝,卻又說道:「公主,我們只是想替公主出個主意。待會去了張丞相和寧王定然是奏請公主派李尚書出兵增援。不知公主是派還是不派?」
我卻答不出來,繼位以來,從來沒這等大事來煩我。
他看我愣著,繼續說道:「公主,想這李尚書若是去了,只怕這京城便是寧王的天下了。」
「那……你的意思是不派了?」
「西域的仗也不可不贏啊,自然要派兵增援,只是李尚書不可去。依我們看來,不如公主另派一將領京城駐軍支援西域,再從南方調部分軍隊來補防京城,這河南一帶最近,調防最快,而且河南駐軍原是李尚書手下,他也掌握得住。有他在,寧王也不敢如何了。」
「那不知派何人去西域能有勝算?」
「臣以為西月本不足慮,有了援兵,得勝不是難事,你既然派了京城軍去支援,李尚書自己的軍隊,自然著急,一定會很快得勝回朝的。」
我又看看其他數人,都微笑點頭,「難道你們都是一個主意?」
容丘遠也笑道:「公主以為我們每日都是酗酒尋歡的麼?這西月的事,我們關心已久,都談得多了。上次和公主說過一次,李尚書的軍隊如今只有一半在西月,出戰雖能勝,卻傷亡大,故他原是不願出戰,若再有援軍,他自然會擊敗西月,早日回朝,兵不在手,他也難受得很啊。」
說完,幾人同聲大笑。我也放了心。
到了議事廳裡,果然一班大臣都在,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坐定之後,張丞相便大體說了西域情況,原來,西月國最近和其西面的阿含國已達成秘密和議,然後悄悄調了軍隊轉往東線,我西域軍防範不嚴,被偷襲得手,數日間丟了三座城池,損失甚重。
其後果然如陳化為所說,丞相和寧王都是主張李尚書帶京城駐軍支援,李尚書不好明拒,臉色甚是尷尬。我看他們爭論半晌,也差不多了,便照著陳化為的意思說了一番。
李尚書臉色頓轉。其他各大臣中,倒有大半臉露驚訝之色,大概原以為這公主次次都是只聽不說,大臣們討論得什麼結果便是。這次卻忽然拿出主意來了。
寧王、張丞相呆了一會,也大聲說好。張丞相又提議讓李尚書之子李國化領兵前去西域、李尚書謙虛了幾句,倒也沒有過分推脫,於是這事便定了下來。
回到院裡,他們正等著消息,回來說了情況,都說這樣是最好。我也頗為得意,和他們又喝了幾杯,直到昏昏然要睡覺了,杏兒扶了我去裡屋躺下。聽得外面他們也散了。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杏兒她們早已收拾了乾淨。我讓靈兒喊了容丘遠進來,想聽他再說說這將來的形勢。
「公主真是聰明。其實凡事有利必有弊,這次公主雖避免了讓寧王一人獨佔京城防衛,但也暴露出對寧王的戒心,寧王又如何看不出?只怕他會鋌而走險,對公主不利,軍隊固然是一方面,但如今寧王外甥掌握宮中守衛,也是大大的不利。」
聽他說到陸昌,忽然想起他在我面前的醜態,不由得淡淡一笑。
容丘遠看到我的笑容,想是知道我的心思,接著說道:「公主不要因為陸總管的所為,放鬆對他的警惕,其實在我看來,寧王讓他來做總管,原是計劃之中的,只怕他的所作所為,也是為了親近公主所作的苦肉之計吧。」
我臉一紅,「你知道我對他的事?」
容丘遠一驚,知道自己說漏了嘴,臉色大變,支吾不語。
我看他這樣,卻是笑了,「你怕什麼,我這些原沒有避開靈兒,又如何不知她不會瞞著你。再說我做這些,本來也是拿陸昌發洩罷了。」
他還是有些緊張。
看著他,忽然有些心動,這麼聰明有見識的人,真是便宜了靈兒了。
便想拿他開心一番,靈兒正在裡屋睡覺呢,忙了一天,原是累了,百合素兒也不在,只有杏兒在身邊。
「你過來,站在我面前。」
他大概看我臉色帶笑,有些疑惑,不知道我要做什麼,仍然走了幾步,站在我面前。
「再近點。」
又走了一步,這下真的在我面前了,伸手可及。
我伸出手去,撫摸著他的臂膀。
他武功那麼好,臂膀自然有力,肌肉盤起。
他的胸膛寬闊結實。
我的手移到了他的腰帶上,一用力,扯開了他的腰帶,他的外衣散開,我的手也伸了進去,他緊張得想要躲開,我輕聲喊了句:「不許動。」
他不敢再動。
我的手伸了進去,摸到了我要摸的東西。
我乾脆扯開了他的內衣,讓他的下身裸露出來。
那一條蛇垂在他的腰間,似硬非硬。
我把玩著那小東西,像一個玩具。揉動著上面每一寸皮膚。
「有過女人嗎?」我問。
「沒有、公主。」他緊張而又認真地回答。
「好,很好。」我也回答得很認真。
在我的玩弄下,那小蛇伸直了它的軀幹,抬眼看著我。
粗粗的,大大的,熱熱的。好熟悉的感覺。
我回頭問杏兒:「靈兒呢,還在睡覺嗎?」
杏兒看見我的動作,早已經吃驚得不行,又見我忽然問她靈兒,更是慌張,結結巴巴地回道:「是……是的。」
我轉頭對著容丘遠,「好了,現在你去靈兒房裡,今晚,靈兒就是你的了,告訴她是我的意思。明天早上,不許告訴我靈兒還是處女。」
他樂壞了,止不住的笑容,謝了我,進了靈兒的房間。
過了半刻,裡面沒有傳出任何聲音,我知道他一定還在發呆呢。
「杏兒,你去看看靈兒,叫醒了她,告訴她怎麼回事,也省得嚇著了她。」
杏兒進去了,過了片刻出來,說她進去的時候,容丘遠還在窗前發呆,傻站著看著靈兒,大氣也不敢出。她喊了靈兒,悄悄說了,靈兒自然又是害羞,又是高興,嘴裡自然不肯,她也不管,丟下他們出來了。
屋子裡兩人小聲嘀咕著。杏兒忽然大聲喊了一句:「公主,我們到院子裡去吧。」
我笑著大聲應了,和杏兒也真出了門。院子裡轉了一會,老也心不定,便又躡手躡腳地回了屋。這下聽見裡面有了些微動靜,是靈兒的呻吟。
我和杏兒笑笑,乾脆到了靈兒的門口,推開了些縫,兩人一起看進去,容丘遠正在吻著靈兒,靈兒原是睡覺,身上衣服甚少,容的手在她身上上下撫摸。
兩人吻了半日,還是沒什麼進展,想來一夜甚長,大概也不用著急。我和杏兒只好笑了笑,再躡手躡腳回來。
我們坐著靜靜喝茶,不敢說話。
又是許久過去了,靈兒的呻吟聲忽高忽低。
我聽得入神,不由想起顧秋松來。
忽然,靈兒的呻吟竟轉為尖叫:「啊……」刺破了屋裡的平靜。
我跳起身來想進去,被杏兒一把拉住。
杏兒拉我坐下,貼我耳邊說話:「公主放心,沒事的,不信再聽。」
我疑惑中坐下,靈兒果然只叫了幾下,便住了口,只是聽見還有些抽泣聲。
我看看杏兒,杏兒笑笑,還是耳語:「公主再聽一會,待會那小丫頭舒服著呢。」
舒服我原是知道的,只是這尖叫?這抽泣?
杏兒繼續耳語道:「那是那丫頭的處女之身被破了,自然有些疼痛,喊幾聲是極正常的,明日公主問她就知道了。」
耐心聽了一會,果然那丫頭又開始呻吟起來,聲音更響了幾分。
我偷偷到了門口,又偷窺進去,兩人都脫了衣服,容丘遠正是賣力的時候,靈兒雙腿纏著他身體,也是滿頭大汗,臉上似乎還有淚珠,卻一副陶醉的神情。杏兒也在我身邊偷看,卻呼吸不勻,有些心神不定了。我笑了,拉她回來,在她耳邊道:「今天那些人物裡面,你若有看中了的,與我說了,我也把他送你房間裡去。」
杏兒臉紅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