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生活 正文
一個嫖客的自述

日期:2021-02-28 作者:佚名

我叫林逸,是個嫖客,一個名副其實的嫖客,栽在我手里的處女沒有一百也有五十個。所以也有人稱我做“處女終結殺手。”

對於這個稱號,我實在是不敢當啊,因為我相信這句話,會得罪很多人,也知道有很多人會因此而羨慕我。說實話,我真的不喜歡幹處女,起碼跟她們做愛毫無快感,但我喜歡看她們苦苦掙紮,哭哭啼啼的樣子,尤其是她們哭眼抹淚的樣子,還有她們破瓜時的痛楚,讓我非常有征服她們肉體的成就快感。

看著她們胯下,我的陽具在她們陰道里進進出出,陰莖從陰道帶出來的點點滴滴的處女血,將她們臀下的被單映成一朵又一朵的鮮紅梅花,我不覺殘忍,反而激起我內心的欲望。這時我恨不得掐住她們的脖子要她們帶著哭腔給我唱:就這樣被你征服,就這樣為你流下眼淚。

我就會加快陰莖的抽插速度,雙手也不停在她們的奶子,捏緊她們的乳頭,抽出另一只手在她們的屁股處蹂躪,狂摣,聆聽著她們痛苦的帶有哭腔的呻吟聲,這種強暴一般的性交所帶給我的快感,是筆墨文字不能形容的,伴隨著自己的鼻息越來越重,身體開始向上彎曲,屁股上下迎合撞擊,會讓我更加筋疲力竭。

可我就喜歡這種感覺,這才能證明我還活著。活在這個骯臟的世界上。

這幾年里,我經常去的地方是一個叫蘭桂坊的地方,聽名字就知道那是一個尋歡的場所,不為別的,就純粹是為了操逼。

這幾年,我花錢操了不少女人,也買過不少少女的第一次,也有一些女孩子為了錢把自己的第一次賣掉,價格從幾千到上萬的都有。

甚至還有一些被我操出感情來,這世道真奇怪,那些平時里對她們很好的男生,遠不如我這個操得她們要死要活的臭男人。

在很長一段時間我都無法解釋這種行為。

在我心里,我一直放不下一個人,我之所以變得如此,一半是為了她,一半是因為我是塊爛泥。

在說那段故事之前,我還是先說說自己剛出來社會打拼的傻樣吧。

我是個農村人,家里條件不好,所以我高中還沒念完就出去打工,當時想法很簡單,就是想讓家里生活好過一些,掙些小錢來補貼家用。

我下面還有個弟弟,那時他念高一,書念得很好,在學校里算是風雲人物,經常在重大考試里獲獎,我那時很羨慕那些念書念得好的同學,覺得他們的頭腦好聰明。

而我弟弟就是其中一個,唯一可惜的只是我這個弟弟是領養的。

說起這個,將又是另外一個故事,那我盡量簡練得說出緣由吧。

小時候我得了一場病,赤腳醫生說我活不長久,大家都很難過。

在農村,沒有兒子送終是天大的不孝,父母見於此,就打算領養一個孩子回來。

這個孩子就是我現在的弟弟,也不知是弟弟派來的好福氣還是我命不該絕。

弟弟被人送來一個禮拜,我的病情居然好轉,家里人很高興,父母並沒有因為收養個弟弟而對他不薄,反而更加寵愛他,父母把我們教育得很好,兩兄弟沒有大吵大罵地打過架,小摩擦還是有的。

我曾經妒忌過弟弟,怪他念書比我好。後來弟弟知道了這件事沒有因此驕傲怪我笨,他比我懂事很多。在學習上時不時就教我,並不是那種故意做給父母看的。這讓我很慚愧。

長大以後我自認自己不是讀書的料,為了減輕家里的負擔,所以就跟家里人說了,起初他們都不同意,後來在一再要求之下,他們也知道家里環境不好,就同意了我出去打工。

那時的我還小,十八歲還不到,對外面的世界很憧憬,我也沒有想過掙錢是辛苦的,真的沒有想過。

因為逢年過年我見到村里人穿著亮麗的衣服回到家鄉過年過節,看到他們給家里人的紅包,添置家具,為家人買新衣服。大家都羨慕得很,都會說上那麽一兩句:誰家的孩子有出息了,出去沒幾年就發達了。

大人們一唱一和的說起相聲來,真的把我們這些小孩子騙的團團轉,在我離開家里的那天晚上,母親跟我說,阿逸,你想出去打工,媽也不打算攔你了,出到外面要照顧好自己,外面人心複雜不比家人,在家里有媽照應你。記住,找到工作了就要好好幹,千萬不要半途而廢。

那時的我的心早已飛到外面的世界去了,根本沒有認真聽母親講話。

母親也知道,嘆了口氣,說,阿逸,好好照顧自己,別餓瘦了,幹活要緊,但也要吃飽飯呀。

行了,媽,我知道了,你真啰嗦。我不耐煩地回答母親。

可是等我跟著村里人到了S城,碰了幾次壁,在找不到工作的情況下,跟著村里人幹了幾次兼職,才發現掙錢真的很難,非常辛苦。

眼睛看到的並不一定真實的,耳朵聽到的也不全是真話。大家見面都只說三分話,我們聽的都是弦外之音,各自揣測對方話的意思,看他們想表達什麽。

哎,現在想起自己看到的身光頸亮的穿著,就以為他們在外面打工過得很好,錢賺得很輕松。

真是夠傻的!

年輕人的幻想總是那麽不切實際,我也承認自己在外面打拼的幾年時間里,錢掙的不多。但每次都能省吃儉用把錢省下來寄回給家里的母親生活費還有給弟弟念書的費用。

看著這點小錢寄回家,又想起當初出去打工的時候,自己拍著胸脯跟家里人打包票,一定要混出個所以然來。

幾年過去了,我一想起當初自己給家人的誓言,總覺得是那麽刺耳,臉蛋紅透。

說說我第一次跟著村里人出遠門,到了S城,感慨道,外面的世界很大,也很新鮮。街上行走的美女們很會打扮,走起路來也風騷的很,我竟然第一次在外地,一個陌生的地方,望著這些不屬於自己的女人,胯下的陽物鼓起了小帳篷。我很窘迫。

搞得我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後來老鄉發現了就笑我,林逸你呀,還真是沒見過世面。看著這些庸脂俗粉就起了色心,那改天我帶你去看華盛頓會所,你豈不是要噴血而死。

說完就自個兒哈哈大笑起來。

我笑不出來,因為他根本就沒有帶過我去,其後的幾年里,我跟他沒有多大接觸,一來他混得越來越好,二呢,我也有自知之明,我不是那種諂媚之人,去拜結他,還有個重要的原因,憑什麽都是我請他去玩女人.

安頓下來以後,第二天他帶著我去找工作,看著貼在外面形形式式的招聘廣告,雖然看上工種頗多,有些雜亂。但合乎自己心水職業竟無。

工作不好找固然是事實,自己學歷不高又是一個硬傷。

曾經有一位作家說過:──這一張文憑,仿佛有亞當、夏娃下身那片樹葉的功用,可以遮羞包醜;小小一方紙能把一個人的空疏、寡陋、愚笨都掩蓋起來。自己沒有文憑,好像精神上赤條條的,沒有包裹──平日里穿梭於川流不息的人群,恍若明白人的渺小,前路迷茫。有一日,我待在朋友住宿很無聊,他不可能每天都陪我,他也要上班養自己,這幾天勞煩他實在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常住這里也不是個辦法,更何況我隱隱約約感到村里人有些後悔把我帶到外面來。

雖然他沒有明說,但他的語氣開始變得有些冷淡,甚至旁擊側敲說我要不要回去。

我覺得突然回去很丟臉,但還是跟他說,再找找唄。

時隔多年,我依然記得很清楚,那是在雙崗街道的一個小吃店里,我要了一碗5塊錢的湯河粉。

我喜歡來這家店,無非就是我初來貴地,人生地不熟,村里的阿輝把我帶到這里吃餃子。

我也承認,如果第一次光顧這里,東西好吃,價錢公道的話,我不作其他考慮。

也許有人說你這麽會失掉很多好東西的。

當時我不知道他什麽意思,見到其他人嘿嘿地陰笑,我還是不能理解。

可是,現在我雖然懂了,卻再也沒有當初的羞澀與好奇心。

後來在我吃完了湯河粉,途徑一條街道,無意中見到一則招聘啟事,上面記載:本酒店現招如下員工:

大堂經理兩名;前臺一名;廚房數名──工資面議,有意者歡迎前來咨詢;包食宿──

恍惚中透出一片光明,我心下竊喜,幾天里的陰霾一掃而去,恨不得立馬飛奔回去告訴老鄉。

當時我很緊張,一來是因為自己看到希望了,二來,跟陌生人打交道我特別拘束,放不開。尤其是第一次用普通話說“你好”。會很難為情。

我也不是道自己怎麽回事,總覺得說那兩個字很別扭,原沒有用家鄉話說的順口與淡然。

經過一番思想上的掙紮,倒不如說是現實的逼迫使我勇敢,於是自己欣然前往。又經過一番與對方的交涉之後,到了工資方面卻有些爭執,倒不是因為工資少的問題,而是扣押金方面。

因為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勞動合同法》第九條明文規定:用人單位招用勞動者,不得扣押勞動者的居民身份證和其他證件,不得要求勞動者提供擔保或者以其他名義向勞動者收取財物。我據理力爭,他卻列出種種理由說非收不好──不知系被洗腦了抑或心軟了,又或者社會潛規則就如此──最後還是同意了,被扣押半個月工資。

進來之後,我被分到廚房的打荷。所謂──打荷,是指打荷里的“荷”原指河,有流水的意思。即系掌握──流水速度,以協助炒鍋師傅將菜肴迅速、利落、精美地完成。

我非常記得剛來那幾天,畢竟這是我第一份工作,但也因自己記性不好。

我老是記不住菜單與碗碟,免不了整天被荷頭挨罵,甚至那些小雜碎也敢罵我。

最終我咕聲吞下去,忍了。後來很不耐煩,被他們罵多了,有種懷疑自己的人生,自己被生出來就是個出氣筒,我那會兒真的有種想走的念頭。後來我還是留了下了,不知是毅力不夠堅定還是自己的無能,之後的一系列發生的事,把我卷進一個漩渦里,永世不得翻身。

在日後相處的日子里,我慢慢開始了解自己的職業,其實在打荷里頭,因按工作能力,打荷依次分為:頭荷、二荷、三荷直至末荷。

那時我剛來甚麽都不懂,哈哈,看來末荷這頂帽子暫時我是戴定了。

廚房里一共有四個打荷的,個子矮胖的那個是頭荷,剛來是時候見他沒有什麽殺傷力,個子不起眼,又矮又胖,不是我瞧不起這類人。而是他們在人群中確實不起眼,容易被人忽視掉的存在。

萬萬沒想到,他人小力量卻很大,何況他的脾氣真的很暴躁。

那頭荷成日吹噓自己多牛,我心里一陣鄙視,好想一口沫液直吐出來,我呸!惡心!

那時候的我剛出來社會沒多久,書生意氣還是很重的,時不時掉書袋,老喜歡引用名人說的話來佐證自己的觀點。

我心想這種提升自己的自傳式的故事,憑你本人如何講得津津有味,自吹自擂,旁人只覺得厭煩的可笑。我是有過經驗的。

心里有一股氣憋在心里,無從發泄,每天晚上九點下班,回來宿舍洗澡,洗衣服,剩下的時間就是看點書,那時我最喜歡看的書是《圍城》。

從家里出來時,我順便就把這本破書也放進包里,當時我看完了第三章方鴻漸的失戀,再也看不下去了,錢鍾書把失戀寫的那麽慘,害的我這個男生禁不住看了有些傷懷,雖說誤會有時就這樣產生,但解釋是很有必要。

奈何唐曉芙說的話實在讓人看了傷心,鴻漸聽了寒心乃至於絕情而去,因為他知道,自己解釋也沒有,唐曉芙把話都堵死了——“我愛的人,我要能夠占領他的整個生命,他在碰見我之前,沒有過去,留著空白等候我。”

兩個內心都如此高傲,倔強,即便走在一起又怎麽,這本破書搞的我心煩,天下哪有如此折磨雙方的戀情,都是騙人的吧。

我氣急之下,把書仍在床上,連日來被人咒罵受的委屈無處釋放。

我好悶,也好氣,在洗澡的時候,我把水桶裝滿水,握緊雙拳來回打向水桶里,頓時水桶里發出啪啪的聲響,依舊不能解氣,反而讓自己更累。

沒過幾日,我跟最要好的同學說起這事來,想不到對方不安慰我,甚至有些戲弄我,說什麽屌屌更健康。新人一般都這樣。要有段適應期。還有被罵忍氣不吱聲,你覺得自己是懦弱的行為?

我看著手里里的信息有些來氣,尤其是前面那句“屌屌更健康”,十八歲那年我是不懂那麽懂,也不想用什麽精神勝利法,什麽“人家在乎你才罵你,是希望你能記住菜單什麽的。”

盡管同學說的有些難聽,但後面的話回複的正常,“新人一般都這樣。要有段適應期。”說到我心坑里去,確實是這樣。

至於他說的“還有被罵忍氣不吱聲,你覺得自己是懦弱的行為?”

我沈思了良久,不知他用意何在,我那時還不懂揣測人心,當年我們都很單純。可我還是給出了自認很成熟的話。年少扮成熟,人老裝單純。述盡了人類的無奈。

不!有兩種解釋:其一脾氣好的人;其二城府深的人。

嗯。有點道理,譬如勾踐。誰知他話鋒一轉──都是夠賤的!

罵我賤?呃?臥槽!

我實在無法回答,也不屑於回答,因為他成功地把我激怒了。

我悶悶不樂地把手機丟在床上,本來想著找同學傾訴自己的困境,排解自己苦悶的心情,就連我最要好的朋友也掃了自己興。原本自己就不高興,這幾天來,奈何他現在又插我一刀,這種心情想殺了人的心都有。

他媽的!“天生人是教他們孤獨的,一個個該各歸各,老死不相往來。身體里容不下的東西,或消化,或排泄,是個人的事,為什麽心里容不下的情感,要找同伴來分攤?聚在一起,動不動自己冒犯人,或者人開罪自己,好像一只只刺猬,只好保持著彼此間的距離,要親密團結,不是你刺痛我的肉,就是我擦破你的皮。”(錢鍾書語)

有時我真想把這些感慨跟一個能了解自己的人談談,好像她能了解自己,雖說和她認識不是很長時間,至少她聽自己的話很有興味——不過,剛才說人跟人該避免接觸,怎麽又找女人呢?

也許男人跟男人在一起像一群刺猬,男人跟女人在一起像——呃?

我想不出像什麽,算了算了,想那麽多幹嗎呢?還不是自找不痛快!

在這之後,我學會了自我調解心情,後來還跟廚房里的大佬們,荷頭他們關系很鐵,他們是時不時帶我去那些卡拉OK的地方,慶祝生日或者玩,剛開始我還不適應,日子待久了,我也慢慢融合這種氛圍,我知道進入社會如果連這關都過不了,那我還是撿包袱回家算了。不過這時後話了,暫且不提。

我自覺這幾個月的工作,駕輕就熟,漸漸得法。頭荷對我的印象也像好了些。跟廚房的人熟悉起來,偶來聊天,給我許多啟示。

打雜役的胖大叔,四十幾歲人了,凡看到他們抽煙,無不參加,或者像華哥這樣包一位年輕的二奶。

無論如何,我必須緊跟時代步伐,誰人背後不說人,誰人背後不被人說。

在廚房這個小小的空間里,如同一個小型社會,一個爾虞我詐的小江湖。

他們評判人的標準,一方面盲目得可憐,一方面眼光準確得可怕。他們的贊美,未必盡然,有時竟上人家的當;但是他們的毀罵,那簡直至公至確,等於世界末日的“最後審判”,毫無上訴重審的余地。

他們對廚房老大的厭惡不用說,甚至華哥也並非真正得到他們的愛戴。

在我離開他們之後,跳槽去了一個銷售公司,我才深懂其中道理,里面的人無所不用其極,個個都笑里藏刀,口腹蜜劍。相比於那些廚房的小家夥,根本沒有什麽利益沖突,銷售員之間的戰鬥從來都是殺人不用刀,吃人不吐骨頭。

下屬瞧不起上司,已成社會常態,如果當面聽到有人說“我好喜歡上班”,此人不是被鬼上身,斷然不會說出如此沒良心的話來。

至於我和同事們的關系,只有比剛來時壞。我也沒有想到會這樣。

頭荷仿佛脖子扭了筋,點頭勉強得很,廚房大佬瞪著眼遠眺我身後的背影。我雖然並不在乎,總覺不痛快;在廚房的小天地走,多了一個顧忌,老遠望見他們來,就避開。

華哥跟我十分疏遠,原因就是剛來的時候那次吃飯時我大發議論對小三的看法──當然也為她們辯護一番──一群人說小三不要臉,卻沒一個人說自己男人犯賤。

大家心照不宣。

最使我煩惱的是,邦哥好像跟我冷淡了許多,自己不是一向跟他合得來麽。

是了是了,想必是來了幾個月,記住的東西不多。毫無幫的上忙,他說我來這里騙吃騙喝的。

照理說也是自己對他生氣冷淡才對呀?上個星期去他宿舍那里聊天,說著說著就談起餐廳里的茶妹。

我對此絲毫沒興趣。不是我對女人沒興趣,而是對瘦女人提不起勁來,操起來都瘆得慌。餵,有甚麽感覺呀說出來,我幫你介紹。去你的,別胡鬧,我問你,是你自己對她有意思早說,想借我來搭橋,哈哈。被我看穿了吧。

屁,你聽誰說的?

你這招不打自招用得也太明顯了吧。

啊,不是吧。真有那麽明顯麽,說時邦哥拿起鏡子照自己的臉。

後來我又問他對我的感想怎麽樣?覺得我討厭不討厭?

你不討厭,可是全無用處。我想不到他會這樣幹脆的回答,氣得只好苦笑。興致掃盡。靜默的坐了幾秒鐘,向他揮揮手,說:我回去了。回到住處悶悶不樂,不懂為什麽說話坦白算是美德。

剛開始時我還寄點小錢回來,過了半年,我一有點閑錢就跟廚房那幾個豬朋狗友去洗腳點浴足什麽的,為的以後能更融入這種氛圍,不花點錢是不行,你永遠只是楞青,我承認,自己這是花錢買經驗去了。

那時我還覺得那里的女人身上臟,可是容我仔細想想,二十多歲以上的誰沒有幾個前任男友呢,憑什麽男人就可以,卻要多交幾個女友被人誇,女人交多幾個就說人家濫交?

這樣想來,之前我所認為的從事皮肉生意的姑娘,不,那些小姐絲毫沒有好感,在遇到她之前,我一直這麽認為。

即便跟著華哥,邦哥他們幾個去了幾次浴足啊會所什麽的,當時我真的沒有想過動那些女人。說起也好笑,我第一次去那里,一時緊張忍不住尿急,就急忙去上廁所。

發現那里的門全是透明的,而且隱約我看到里面是個女人,沒錯,是真的女人,長頭發,還蹲下來撒尿,不是女人又是什麽?

憑這幾點,我立馬證明了對方是女人。

當時被我撞見這一幕,還感到自己很無恥,可是沒想到對方穿好褲子,出門後,尤其見到我之後,表情很平常,沒有尷尬,也沒有臉紅,就像看街上的陌生人一樣。

誰也不認識誰。

是啊,誰也不認識誰,我怎麽就會感到害怕呢?是因為透過透明的門看到對方撒尿的行為而害怕還是目睹整個撒尿過程而感到羞恥!

我不知道!

在我回來的時候,華哥他們身邊多了幾個漂亮的女郎,其實說漂亮也不對,誰知道她們塗滿胭脂俗粉的臉上,洗掉後又是怎樣一副面容!

對於醜人,細看是一種殘忍;那麽對於美人,細看更是給對方一種壓力,生怕你說出她們醜。

女人,需要恭維,天下人都皆知!

可我那時很倔強,看到那些談上美的女人很難叫她們美女。盡管有幾個女人在華哥的眼前說,華哥,這是新來的吧,怎麽以前沒看到過!

是啊,特意帶個新人來這里玩,怎麽不歡迎?

當然歡迎,求之不得呢。

那好,等下你可要好好給我這個兄弟玩,華哥說。

我完全插不上話來,像個楞頭青那樣被人取笑,臉上像是被火燙了一樣,紅通通又難受,灼熱感般不自在。

錢是可愛的東西,它不但可以為你買來甜言蜜語,也可以換來你是“人上人”,叫她做什麽,她就做什麽,當然,前提是你錢夠多,對方又願意去掙這個錢。

可是出來做小姐的,又幾個不是為了錢?這里是名副其實的皮肉市場,在這里工作的女人,就好像街邊菜市場上要出售的食物一樣——任君挑選,隨你摸。

在這里的人,無論是嫖客,還是經理,抑或系小姐,自尊根本是個屁。

我沒有想過會再次光顧這里。因為這一次,命運將我代入漩渦里,讓我不得翻身。

在廚房閑暇時,我們幾個時不時打趣問這里誰還是處男,誰交了幾個女朋友等等都是一些男人愛說的話題。每次到了這種敏感的話題,我都不想插嘴,可愈是這樣,就讓人愈懷疑,後來在邦哥的逼迫之下,我只好承認了自己是處男的事實。

在我十九歲生日那晚,我又來到了這個久別重逢的好地方。

那晚的月色好美,人也更美。

我不知道這些年來,我究竟虛度了多少光陰,也不打算統計自己上了多少個處女,傷害了多少有婦之夫。

我為了滿足個人卑鄙的欲望,究竟破壞了多少個家庭,真的不願多想,也沒必要去想。

趁我喝多了幾杯,上洗手間回來時,我一踏進房門,沒看清什麽情況就有個影子想我撲來,完全搞不清什麽狀況就貿然被一個女人親了一口。

說實話,我當時真的嚇暈了,不知什麽回事,潛意識里還準備掙紮一番,那女人吻得很輕,範圍很小,完全察覺不到臉上的口水,即便這樣,還是把我嚇得不輕。

我長這麽大以來,第一次被一個陌生的而且還是異性親吻,這讓我高興了許久,結果那天晚上,我喝酒特別多,還是那種烈性的酒。

我不知道生日派對什麽時候結束,我隱約還記得是有個女人攙扶著我回去。在一個陌生的環境里,女人有著一股嫵媚的美,尤其是那雙眼眸似乎有點迷離和春潮,尤其是她那飽滿的乳房,在白襯衣的禁錮之下,隱隱約約要破繭而出,加上似有意無意叉開的雙腿,茂盛的黑森林若隱若現。

我那時頭疼得緊,瞇著眼睛也禁不住被這美景驚呆了。

這就是女人的陰毛麽。

隆起的陰部依然未能把卷曲的黑絲從內褲里包裹住,有那麽幾根掙紮在邊緣,像是在逃跑的疑犯累了在喘氣,呼吸外面的空氣。

女人發現我迷離熾熱的目光,不由得嬌羞別開臉去,趕緊夾上腿,並攏一起,防止春光外泄。

女人問我:沒事吧,要不要醒醒酒?

我說自己沒事,便嘗試著站起來走幾步,沒料到剛邁出一步就跌到在地上,暈了過去。

我不知道我那晚有沒有把她睡了,醒來的時候她已經走了,枕頭邊上給我留下一個紅包。

我拆開一看,只有五十塊。

全身乏力,雙腿不能動彈,就像一頭野馬在荒野里奔騰了幾千里,急需休息。

等我有能力去廁所解決小便時,我看著自己的陰莖差點倒在地上。

龜頭發紅,發熱,陽具軟綿綿地耷拉在一邊,尿出時,尿道腫痛,似乎有根針往里面痛,灼熱難耐。

我不知道她離開我之後,我通過錢換來多少夜的風流,只是風流過後,身體照樣空虛,內心依然寂寞。

每次早上醒來看到這些不認識的肉體在眼前,我不由得都會生氣,摔身邊那些順手拿到的東西叫她們滾蛋。

女人就是毒品,嫖妓成為了我的愛好,它讓我有了這次就會有下一次,好比男人自瀆,會讓我上癮不特止,更讓我爽後身體疲憊不堪。

如此的惡性循環一直縈繞在我心里,像噩夢般困擾著我,令我無法自拔,明知道它會掏空人的身子,腎虧幹活沒力氣。但我還是沈迷其中。

我厭倦了這種生活,於是決定回家,如果不是因為奶奶的突然離開,我想我會繼續在外面墮落,沈淪下去。

  • 發表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