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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屌打天下(烈火金剛)

日期:2021-02-28 作者:佚名

引言

天涯藍藥師的《睡在東莞》,讓我看得雞巴好難受,明明是野雞、雞頭,做著違法的勾當,還偏要愛國,覺得太矛盾了。還有技師比賽,拼的不是性技而是彈琴、品茶什麽的,覺得怪怪的。

前半段很合胃口,後半段就變味了,看得不過癮,自己改編改編,填平補齊,滿足一下變態的愛好,胡亂改編,毫無邏輯,不要當真,隨時太監,不喜勿噴。

第001章

"滾--!"一聲怒吼,我的東西被周扒皮扔出門外,基本就是一個破背包和幾件舊衣服,再有的就是一個文件夾里夾著的幾張證書和幾十張複印件。

事到如今,我撕開臉皮恨恨的道:"周扒皮!我走可以,你把我的工資補齊!"

"老子日你媽!你偷老子的錢,還要老子開工資?快滾!否則老子報警了!"油膩中年人叫囂。

這個猥猜測的屌人叫做周健,是南京長江路上一個叫"雅俗閣"的攝影店老板,祖傳的會調一些淫媚禁藥,結得一手漂亮的繩結,這家店整天都是大門半掩,門可羅雀,但收入很好,專門組織拍攝裸體美女,而且是SM風格的裸體美女。

我叫江磊,湖南嶽陽農村人,考了一個八流的蘇北大專,學的是心理咨詢,父母都是種地的,哪知什麽專業好,什麽專業不好,還以為只要考上大學就能飛黃騰達呢!

基本我這種專業,學出來就是失業,連做保險都沒人要,好在我這人運氣總算不錯,從電線桿的小廣告上找到這家攝影店,以每月600元的超低工資,成功的應聘上了這個攝影助理。

從此之後的一年,我起的比雞早,睡的比貓遲,吃的比豬差,做的比驢多。周健就是看上我這個專業畢業出來的農村人,根本無法找到工作的特點,拼命的壓榨。

每天天不亮就起來,泡皮鞭、熬藥、煮飯、梳理各種繩子、擦鋼銬、擦項圈、調整鏡頭、安排模特、打掃場地、招待攝影師等等,自半年前開始,周扒皮更懶了,連裸體模特身上的繩結也叫我來結,而且結繩過程中,面對漂亮的裸體模特,還不準我雞巴有反應。

盡管我很努力的幹活,但是從沒有拿過周扒皮一分錢工資,吃、住倒是包的,不過吃的是他的剩飯,住的是攝影棚。

"我再說一遍,我沒偷你的錢!"我悲憤的大叫。

"沒偷我的錢?那你那張香港大學的自學心理咨詢師的證書怎麽來的?我問過了,你要拿那張證書,得學三個月,交八千塊錢!你沒偷我的錢哪來的錢?"周扒皮哪里肯信。

我蹲下來,收拾著東西道:"我就是沒偷你的錢!你不信就算了!"

"滾--!別讓我再看見你!"周扒皮關上店門。

我把散落在地上的東西一件件的揀起來放入背包,站起身來,茫然向碑亭巷走,剛走到巷子口,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向我眨眨眼睛,嘻嘻笑道:"江磊!又偷懶了?"

我沒好氣道:"我從來不偷懶!"

那小姑娘有一米七的身高,叫做周妍希,是周扒皮的獨生女兒,所謂歹竹出好筍,周扒皮那種銼人,生個女兒倒是非常漂亮,人也不象他那般刻薄,嘻嘻又笑:"不如我請你吃個冰淇淩吧!放心,不會跟我爸說的!"

我望著她道:"我問你!我借你的錢是哪來的?不會是偷你家老頭的吧?"

周妍希一臉無辜的道:"都是我的零花錢呀!七、八千塊錢我犯得著偷嗎?看你一臉死相,怎麽了?"

我嘆氣道:"你家老頭說我偷你家錢,把我趕走了!"

周妍希嘻嘻笑道:"我家老爸經常趕人走,你做時間還算是長的,以前都是三、五個月趕走一個,然後再招,反正你們這些農村來的人多的是,昨天他才招了一個,那個人每月包吃包住就行,當然找借口趕你走了!"

我愁苦的道:"我以為我做得夠好了,沒日沒夜、任勞任怨的,你說人都是有感情的,怎麽還趕我走呢?"

周妍希道:"笨--!你做了一年多了,他怕你找他要工資呀!就算是我,找他要點錢都是嘰嘰歪歪的,其它人找他要錢更象要他的命一樣,被趕出來打算到哪去呢?"

我聳聳肩:"走一步看一步嘍!噢--!你放心,借你的錢我一定會還你的!"

周妍希的手機忽然一通響,小姑娘拿起來一看笑道:"找你的!"

我沒手機,基本上熟人找我,都叫他們打周妍希的手機,拿過手機一看,是張小勝,按下接聽鍵,傳來張小勝的聲音:"江磊!陪我到東莞砍人!"

我苦笑:"砍人沒問題,就是我連路費都沒有,怎麽陪你去?"

張小勝道:"你還在南京吧!我在上海寶鋼,剛做完一單子生意,票子大大的,等著我,我順道帶你過去!"

張小勝是我初中同學,初中畢業就不上了,跟著家里的人倒賣鋼材,一直叫囂著要我跟他混,我拉不下臉面,所以這事就一直懸著,這會兒正是走投無路的時候,只得嘆氣道:"好吧!我就在南京站外玄武湖邊等你!"

"特意等我?這麽好!"張小勝不勝激動。

實際上我根本沒地方住,玄武湖不要門票,湖邊長椅多的是,六月份的天氣,在湖邊長椅上混幾天倒是沒有問題。

第二天中午等來了張小勝,幫我在自動取票機上取了票,兩人向東莞殺去。

事情的起因是楊二兵嫖娼,竟然在東莞那野雞遍地的地方被抓了,懷疑是有人陷害他,要我們幫他找回場子。

派出所里交了罰款,領出楊二兵。

張小勝道:"怎麽一回事?"

楊二兵道:"他媽的臭婊子,老子叫她吹簫,那婊子不肯,老子就投拆,結果來了兩個警察,就把老子弄進去了!"

我感覺哪里不對,接過話道:"等等!你嫖雞進去的是吧?"

楊二兵道:"是啊!"

我道:"那你嫖的雞呢?怎麽就你一個人?"

楊二兵怒道:"壓根兒就沒抓雞,自始至終,抓的就是我一個人!"

我笑道:"所謂捉賊捉臟,捉奸捉雙,你一個人怎麽嫖?"

張小勝笑道:"你還在中國嗎?你還是中國人嗎?說你嫖娼就嫖娼,自己打手槍也算嫖娼,不是前些天有個報道,警察抓了個處女,硬說人家賣淫嗎?中國這種社會,上哪說理去?"

楊二兵悲憤的叫:"天不行道我行道!把你們叫來,是幫我替天行道的!"

我問:"怎麽個替天行道法!"

楊二兵道:"再去那家雞店,把不肯替我吹簫的小姐揪出來,打一頓叫她替我吹簫,然後嫖她二十天不給錢,這五千塊錢不能白罰,得找補點利息回來!"

張小勝道:"就是個婊子,你個屌人怎麽就念念不忘呢?"

楊二兵道:"婊子跟婊子不一樣,等你們看到她,也會念念不忘!"

我道:"難道比柳大波還漂亮!"

楊二兵道:"柳大波在她面前,就是只醜小鴨!"

我和張小勝一齊譏笑,柳大波我們是認識的,那是村里的一支花,要不是楊二兵他老子是村委書記,怎麽也不可能搞到柳大波。

張小勝、楊二兵都有點錢,雇了一部面包車,三個人準備砸人家場子,車在路口停好,我們三個走那條街上,我的眼睛不夠用了,沿街一溜排的全是雞店,粉紅的燈光下,一個個女人穿著暴露,向走在街上的男人招手。

我問:"是哪家?"

楊二兵道:"沒店名,跟著我走就行了!"

三個人走到街中段,楊二兵停了下來,指著一家道:"就是這家!"

"砸--"張小勝唯恐天下不亂,不就是個B店嗎?能有什麽能奈。

"哎喲餵--!這是幹什麽?"一個濃裝艷抹的婦女攔在三人面前。

楊二兵雙眼圓睜:"前幾天那個婊子呢?叫她出來替我們三個吹簫,否則我就砸了你的店!"

"哪個?哪個?至於嗎?不就吹個簫嗎?你們看是誰,只要給錢,沒有不願意的!"婦女道。

楊二兵道:"你個老烏龜婆子,不記得我了!少廢話,就前幾天那個女的!"

婦女想了想道:"我們這里吹簫最好的是蘇小簫,不願吹簫的是--!啊!我想起來了,是楚妖精!不過你們叫她出來做可以,還是不會願意替你們吹簫!"

"我砸--!"楊二兵怒吼。

"你砸砸看,也不看這地方是誰罩著的,你們幾個看你媽的B呀,還不去叫齊哥!"婦婦尖叫。

店時的幾個小姐一哄而散,其中一個路過我身邊道:"你這個好二百五似乎很面熟喲?"

我一楞道:"是啊--!是可象認識你,讓我想想看?"

那小姐笑道:"這會兒你還有工夫想?敢來砸我們場子?等死吧!"

其實根本不用小姐去叫,我們一動手,就有幾條大漢沖了進來,為首的大漢喝道:"哪個敢在老子地盤鬧事?不想活了?"說話時,擡腿對著楊二兵就是一下,然後把手一揮,對身後的人道:"給老子打,打壞的東西叫他們賠!"

張小勝見不對頭,掉頭就跑,一條漢子操起一張椅子,從他後背就砸了下去。

張小勝哼也沒哼一聲,一交跌倒在地,人事不醒。

我也想跑,但是兩條腿不聽使喚,被一條大漢照臉一拳,揍得結實,捂臉痛叫:"哎呀!老子操你媽!"

楊二兵急道:"拼了!"

"拼你媽的B!"兩條大漢同時跳到他面前,兩條棒球棍同時揮到了他的臉上。

楊二兵"嗷--!"了一聲,倒地挺屍了。

為首的漢子擡腿踩住三個中唯一還清醒我道:"想死還是想活?"

燈光下我看清了他的臉,不由驚叫:"大齊!齊三強?不認識我了?"

"操你媽B的,你竟然認識老子?你是--!你不會是江磊吧?"大齊這會兒也認出了我,又仔細看那兩個笑道:"二兵?小勝?你們三個兔崽子不在老家種地,怎麽跑到東莞來了!這事你們得好好說說!是誰指使你們跑到蔣老板地盤上鬧事的?"

我已經不能顧形象了,大叫:"冤枉!"當下把事情的原委說了。

齊三強笑了起來:"楚妖精這兩天不在狀態,叫她吹簫不怕咬破你們雞巴皮?"轉身對那婦女道:"紅姐!誤會了,叫人下來給我兄弟擦點藥吧!"

鵪鶉似的躲在角落的里的婦女紅姐,這時神氣起來,尖著嗓子叫道:"蘇小簫!下來給這三個死鴨子擦點藥,別死我們這里!"

我咬牙用湖南話罵道:"你媽的!你們下手也太狠了吧?怎麽就把人照死打呢?不怕犯法嗎?"

打人兩條漢子一齊跑過來,其中一個齜牙笑道:"我們湖南的兄弟喲!哪個市的?我叫虎子,株州的!"

齊三強道:"三個都是老子同村的!"

"齊哥同村的?早說呀!既是湖南的兄弟,也不知道來拜個碼頭,白挨一頓打!認識一下,我叫包皮!"另一條漢子笑得人畜無害。

我不解道:"為什麽要拜碼頭?"

劉三強笑道:"這片地是我們湖南人罩著的,我們的老大叫蔣耀東,我們都叫他東哥!"

叫做蘇小簫的女人目無表情漫無所謂地踱向我身邊。

我大罵:"賤人!快點!"

她來了,揮一揮衣袖,帶著一瓶紅花油,在離我指尖50公分的距離里,我忘了疼痛。我擡望眼,剎那冰凍,居然是她?

"你是--!笨笨狗?易雲?"我疑惑的道。

蘇小簫笑道:"想起來了?不過現在我改名字了,叫蘇小簫!"

我傻BB的問道:"為什麽要改名呢?對了,你怎麽會出現在這里?"

蘇小簫把紅花油塗抹在我身上挨揍的地方笑道:"不為什麽,在東莞混,沒有用真名的,改名叫蘇小簫,是因為我是江蘇人,叫小簫是因為我簫吹得好,至所以在這里,是因為我在上班!你來這里做什麽?"

我尷尬了一下,旋即笑道:"我說我是來幫人打架的你信嗎?"

蘇小簫很認真的點頭:"信--!我給你上藥吧!"說著話,熟練的扒光我的衣服。

我也想扒光她的衣服,但身體不允許。

劉三強已經弄醒了其它兩個人。

楊二兵恢複的倒快,這會兒過來道:"咦,你們認識,剛才我聽見你叫笨笨狗?好熟悉啊,好像以前聽你說過......"

我停了一下,攤手道:"我認錯人了。"

楊二兵道:"你沒有事吧,剛才你掉下去時那聲音真好聽,悶悶地撞擊。呵呵,你個細皮嫩肉的貨,這麽不經打?要我送你去醫院嗎?"

我恨道:"剛才你都成死狗了,還能聽到聲音?"

蘇小簫道:"不用,我搞定!"說話時,她眼睛好像瞬間紅了,太短,讓我懷疑是自己的錯覺。

張小勝摟著齊三強一臉興奮地對我說:"想不到三強還是武林高手,以前我們都小看他了。"

齊三強哼道:"叫老子大齊或者齊哥,這里沒人叫真名,以後出現這種事打我電話,或者說認識齊哥,老子在厚街這片地方還罩得住!"

蘇小簫給我塗了一層藥水道:"似乎傷到腰了,在這多呆幾天吧,養養,錯位就麻煩了。"她是學護士出身的,一個什麽江蘇狗屁衛生職業學院,七年了,不記得了。

我扭了一下腰,似乎真走不掉,再說也沒地方去,裝神弄鬼的道:"正好,包個房,我們重溫一下舊事!"

蘇小簫道:"一天三百塊,你確信你能包得起?行了,看你那挫樣,也不是什麽有錢的主,住我宿舍吧,一炮一百,如果你確定要的話,可以先記帳!"

粉紅的燈光下,我開始打量這個破了我童子身的女人,濃裝艷抹,奶子半露,風騷是風騷點,但是再沒有當年漂亮的感覺。

紅姑在門外殺豬似的叫:"蘇小簫,你收留相好的我不管,但他得付錢,不管搞不搞,一天得給一百,否則的話立即滾蛋!"

蘇小簫哧哧的笑:"別理她!讓本護士來檢查一下你的身體!免費的喲!"

我基本上處於不能動的狀態,由她握住我半硬的雞巴,上上下下熟練的套動,也沒幾個來回,半硬的雞巴變得全硬,龜頭包皮翻起,露出猙獰的面目。

"油--!這麽沖?多久沒愛愛了?"蘇小簫問道。

我小聲道:"天天愛愛呀!"

"打手槍吧?"蘇小簫哧之以鼻:"打手槍是越大火越大,天天打,打出前列腺,非得插入B中,才能煞得住火!"說著話,就要坐上來。

"停--!"我急忙道:"就不吹個簫,或者戴個套什麽的?"

"不用!吹簫是因這要叫你雞巴硬起來,戴套是因為怕你有病!"蘇小簫不理我,分工兩條大腿,一臉享受的坐了上來:"皮肉相連的感覺真舒服,戴套總是隔著一層橡膠,那感覺不真實,就是工作!"

雞巴被迫鉆入熱乎乎、滑膩膩的肉套中,神精立即舒爽起來,龜頭不顧性命的往里擠,那股溫潤從雞巴尖慢慢的信雞巴根延伸。

"哼--!"蘇小簫浪哼,咬著嘴唇,把我那不算大的雞巴,一點一點的吞入肉洞中,再一點一點的吐出來,如此往複,速度漸漸加快。

"嗯嗯嗯-!啊啊啊--!"蘇小簫倒澆蠟燭,陰毛叢生的肥B在我眼前激烈的晃動,黏膩的淫水隨著雞巴的進出,慢慢的溢出,兩團奶子面袋似的上下拋動,空氣中彌漫著一股交合的銷魂味道。

雞巴在狹窄的陰道里往複摩擦,刮出一片片的粘液,龜頭變得紫紅,漲得似要暴裂。

"啊--!"我不顧腰眼疼痛,終於暴發了,也不知道多少時候沒暴發的山洪終於暴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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