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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男人的痛苦蛻變

日期:2023-12-12 作者:佚名

在這山東偏遠山區,除了一個月才有一次的大集,很少有這麼熱鬧,鞭炮、鑼鼓震得耳朵發麻,人和人站在對面講話也要扯著嗓子喊,華子的娘不斷的叮囑著一些他都聽了不知多少遍的話,少言寡語的父親在一旁吧嗒吧嗒地抽著旱煙。

華子的目光卻越過母親的頭頂,找尋著兩個人,狗蛋媳婦和他小姨,可是兩人的身影一直沒有在紛雜的人群中出現,昨天晚上她們不是答應自己要來送自己嗎?失望令他掉下兩行淚水。

華子娘以為兒子捨不得離開家,勾動了情腸,也哭了起了,父親這次說了話:“哭啥,這是好事,咱兒子今後一定有出息呢。”

糊裏糊塗的結束了鄉裏的歡送儀式,糊裏糊塗地上了火車,糊裏糊塗地告別了父母和家鄉,火車跑出去很久,他才清醒過來,他想起自己與狗蛋媳婦和他小姨的故事。

華子的爺爺是個老中醫,十裏八鄉的鄉親大病小災的都會翻山越嶺的到他家中求病,文革的時候爺爺還被批鬥過,那時他還小不懂事,衹記得爺爺的脖子上每次都被掛上一雙破鞋——爺爺很喜歡華子,經常給他講故事,三國、水滸——,另外就是每天都讓他在木桶裏泡上一陣子。

小的時候華子覺得好玩,還沒什麼,大了以後就不再願意了,為了能讓他克服出去玩的慾望,爺爺衹好給他講故事。慢慢的華子也習慣了這種每天泡在藥筒裏的生活。後來他看了金庸小說《絕代雙驕》後,才隱約知道爺爺那時是為了自己的身體。

他和小姨的故事是因為一件令他非常不快的事情引起的。十三歲那年,上了初二的華子比同班的男生顯得更加強壯高大,暑假天氣炎熱,他和同村的幾個男孩一起約好去山溪中洗澡,農村的孩子不像城裏的人,穿著游泳褲在游泳池中,而是脫光衣服光著屁股,玩了一陣幾個小哥們都累了,就仰在溪水中間的大石上曬太陽,一個比華子大四歲的男孩狗剩子,忽然叫了起來,原來他發現華子兩腿間累贅贅的一條陽具比自己和其他孩子大了許多,他嘲笑道:“華子妳應該改名了,應該叫驢剩子才對”。

華子也沒在意,可是以後他總覺得別人在他背後指指點點。

一次他和狗剩子發生矛盾打架,狗剩子力氣不佳被他摁在地上,急了罵他說他母親和驢交配生了他。那時他並不知道這罵人的話的意思。但村子太小這話被村裏的人傳來傳去,竟然傳的有眉有眼就像是真事一樣,母親為此哭了許多次,父親也從此變得沉默寡言。為了不影響華子,他們把華子送到縣城小姨家。

小姨在縣第一中學當老師,華子就住在小姨家中。

華子非常聰明,悟性很高,很快就在縣第一中學出了名,因為他身體好任何體育項目他一學就會,學習也在年級裏名列前茅,小姨很為他感到自豪,小姨就也經常在家中為他補習功課。

因為小姨晚上要批改作業,華子見她很辛苦,就懂事的主動幫她批改作業,兩人互相幫助,感情十分融洽。

因為小姨夫是供銷社的供銷員,經常一出門就是十幾天,小姨生了一個七歲多的女孩,小姨夫思想比較封建,不喜歡女孩,經常為此和小姨吵嘴,就更加不願意回家了,這個家就經常剩下兩女一男,要出體力的事也依靠華子。華子經常幫著小姨帶小妹妹。原來因覺察到父親不喜歡自己,而鬱鬱寡歡的小女孩,因為有了他這個大哥哥的到來,變得活波起來。

轉眼就要期末考試了,天氣也越來越熱。

這天華子放學後,在學校操場上打籃球,一身大汗淋淋,拍著籃球回到小姨家中,到衛生間裏打開冷水就衝洗起來。在廚房做飯的小姨趕緊來阻止,她敲開門後批評道:“小華妳不要命了,跟妳說過劇烈運動後不能直接衝冷水,妳為什麼總是不聽話。”

華子趕緊關了水龍頭訕訕地道:“小姨沒關係,我看妳在忙著做飯,燒開水太麻煩,就這麼衝了,妳看這不是都衝完了嗎!小姨別生氣,我以後一定改。”

小姨這時才注意到華子赤身裸體的站著,兩腿中間累贅贅的一條大陽具。心中一陣狂跳,臉一紅急忙將視線移開,叮囑道:“快點擦幹小心著涼,一會兒就吃飯了。”就匆匆轉身走了。

合該這天有事,吃了晚飯,華子在批改作業的小姨身旁做作業,天就變了。風掛的很大,不一會兒又是雷鳴又是電閃。華子和小姨一起關好門窗,見小姨母女很怕雷的樣子,就不斷安慰她們母女。

華子剛剛躺在床上準備休息,房門開了。小姨進來支吾著有話要說的樣子。華子問道:“小姨妳有事嗎?”

“嗯!……小華,妳姨夫也不在家,今天這雷和閃電……,妳妹妹害怕的很,妳能不能搬過來和我們一起睡……?”

“這有什麼!我這就過來。”

躺在小姨的大床上,華子聞到一縷清香,十分好聞。

雷聲漸漸遠去了,偶爾還有幾個閃電,小妹妹已經睡著了,但是,睡在自己和小妹妹中間的小姨,在電閃雷鳴時就經常下得渾身發抖,身體和自己越靠越近,起初華子心中暗笑小姨這麼大的人還害怕閃電和雷鳴,明明是自己害怕卻說是妹妹害怕。可是後來他感到有些異樣,因為小姨衹穿著著薄薄睡衣的身體緊挨著自己,他可以感覺到小姨的呼吸引起的身體輕微移動,使她如同綢緞一般光滑的肌膚使自己產生了很奇怪,也從未有過的衝動,陽具充血越來越嚴重,為了怕小姨發現自己對她的不敬,他移動了一下身體防止小姨不小心伸手動腳時碰到發現。他想脫離和小姨身體的接觸,但是又不願意脫離。

後來下身實在硬的難受,他移了移身體脫離了接觸,長長的輕舒了口氣,可是一電閃雷鳴小姨就又靠了過來。就這樣分開、接觸,再分開再接觸,後來雷聲漸漸遠去了,偶爾還有幾個閃電時也許是小姨心情不再緊張了,她終于發現了華子的躲避,安靜了很長一段時間,她也嘆了口氣,竟然將一條腿壓在了華子的大腿上,緊張的華子大氣也不敢出。

又等了一會兒,小姨清了清嗓子低聲問道:“小華,妳也沒睡著吧?”

“嗯。”

“妳每笑話我膽小吧?”

“沒有。”

“我自小就特別怕雷,今天虧著妳在。”

“沒什麼!”

“嗯!反正睡不著,我們聊聊。”

“行。”

“妳怎麼總是一個字兩個字的,我看妳和妳們班上的女生談的挺來的,是不是嫌我又老又醜和我聊天沒興趣?”

“誰說的,外婆、班上的同學、還有其他老師都說妳漂亮。”

聽到華子稱贊自己漂亮,她心理甜絲絲的,卻故意刁難他道:“妳說的都是別人,我在問妳呢!”

“當然漂亮了。”

“嘻嘻!真還差不多。艾!華子妳今年十四歲了吧?”

“剛過生日兩個多月。”

“告訴妳以後凡是女人問妳她漂不漂亮,妳不管她是否漂亮,一定要說她漂亮。一般情況下女人問妳她漂不漂亮,一定是……”

“是什麼?反正妳是真的漂亮。”

“嗯!好了不說這個問題了。哎!妳知道妳為什麼會到我這裏來嗎?”

“嗯!我知道,不過我不想說。我爸媽沒和妳說嗎?”

“沒有。妳有什麼事連我都不願意說呢!”

由于了一會兒,華子還是把自己到小姨家裏來的真正原因一一的訴說給了小姨。

小姨聽完他的訴說,有些不相信,問道:“那些人說妳的……象驢一樣。我今天看到妳洗澡時也沒有……那樣呀!妳不是在騙我吧?”

華子最不能容忍別人說自己騙人了,他情緒激動的褪下短褲,露出陽具說:“不信妳看呀!”

小姨真的打開床頭燈,伏在華子兩腿之間,仔細端詳華子的陽具。被小姨這樣看自己的陽具,華子感到既尷尬又興奮,剛才因兩人講話而從陽具裏推出的血液又迅速回到了那裏,他發現隨著自己陽具的變硬挺起,小姨的呼吸越來越粗重,豐滿的乳房在小小的背心裏起伏著,小姨用兩根手指輕輕觸摸陽具,呆呆地望了很久,不是咽著口水潤嗓子。

“小姨我說的是真話吧?”

“嗯!……是……這麼大……嗯……太晚了……睡吧。”

說完關上燈,就背朝著華子躺下了。

華子也不知道小姨為什麼突然要躺下睡覺,自己毫無睡意,頭腦中一直浮現出小姨乳房起伏的樣子。

許久小姨忽然說:“小華抱著我,我有些冷。”

華子有一衹手放在小姨的腰上。小姨噗哧一聲笑了埋怨道:“抱都不會,來這樣。”

她把華子的一衹手臂平放在枕頭邊上,自己躺在這衹手臂上,將另一衹手臂拉放在自己身上,因為小姨的小背心很短,背心和內褲之間的小腹裸露出來,而華子的手正好摸到小姨的裸露小腹,心中一陣狂跳,露在外邊的陽具又硬了許多,正好頂在小姨豐滿的臀部上,華子動也不敢動一下,就這麼呆著,後來他覺得被小姨當枕頭的手臂酸脹起來,也不敢動一下,忍著忍著不知何時就睡著了。

第二天晚上,華子正準備到自己房裏睡覺。小姨喊住他對他說:“小華,以後妳姨夫不在家,妳就到我屋裏睡,我和妳妹妹害怕。”

聽到媽媽這麼說,小妹妹高興的直拍手:“好呀!這樣妳們兩個都可以給我講故事了,晚上我也不怕鬼了。好呀!”

“哎!小芳等爸爸回來,妳可不能把這事告訴爸爸,要不然哥哥就不能給妳講故事了。”

華子看到小姨說這話時臉有些紅。

哄了一會小妹,熄了燈,小姨一邊給小妹講故事,一邊讓華子先躺下,自己有躺在他的懷裏。

今天華子膽子大了些,他忍不住撫摸小姨乳房的慾望,將手試探性的放在她柔軟的乳房上,小姨衹是停頓了一下,就繼續給小妹講故事。見她沒反對,華子膽子更大了,他用手輕輕的隔著小背心感覺著乳房的形狀,不時會觸碰到變硬了的乳頭,下身又硬了起來,他試探地頂了頂她豐滿的臀部,她也沒有反對的意思,他就有一下沒一下的亂頂,她用手制止了他的亂頂,小聲說:“別急,妳慢點。”

同時用眼神告訴他小妹還沒睡著。

華子于是放慢了動作,這時小姨又把隔著小背心撫摸的手,塞進背心裏邊,還移動了一下臀部讓他的陽具插進她兩腿之間的縫隙裏。這下華子心花怒放地一邊撫摸她的乳房,一邊在下邊頂,有個縫隙比頂在臀部上舒服多了,此時的華子心中狂跳著就像《紅樓夢》中的劉姥姥進了大觀園,眼睛都看不過來了。區別是他不是用眼睛而是用手,他貪婪地探索著陌生而又充滿誘惑的異性身體,也不知何時小妹已經睡著了,小姨不再講故事,而是默默地任憑他撫摸自己,漸漸的他已經熟悉了女人上身的每一寸肌膚,他一會兩衹手都參加進來,又下移到小內褲的邊沿,鼓足勇氣他將那衹更靈活的手,鑽進小內褲裏邊。

小姨並未制止他的探尋,衹是發出一聲輕輕的呻吟,探下去,那是一片茅草叢生的地域,再探,茅草叢中有道山谷,山谷下邊是條小溪,小溪裏的水已經蕩漾的打濕了附近的草叢。這時女人的呻吟已經清晰可聞,她忽然坐起身脫光了身上的衣褲,又幫著華子扯掉身上唯一的短褲,拉著華子壓在自己身上。

初次壓在女人的身上,華子並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衹是享受著和女人肌膚相親的感覺,女人推他離開自己一點,然後握著他堅硬的陰莖,引導它進入自己的身體,兩人同時發出一聲“啊”。

他的聲音中傳達的是初次進入女人體內,從陰莖上傳來女人柔潤、溫暖——道不盡的感覺,所帶來的興奮;她的“啊”聲中傳來的是渴望已久終于得到滿足後的喜悅。

在女人的指導下,華子知道通過抽插陰莖,可以獲得更大的刺激,他近似瘋狂地享受著這種體驗,可是時間不長他就覺得脊椎一麻,隨著陽具的顫動從陰莖裏噴射出許多水來。

女人用自己的內褲擦完自己下身,又用內褲幫華子擦陰莖。擦拭了一會兒,他的陽具又硬了起來,女人噗哧地笑了,低聲說:“今天怎麼這麼膽大,昨天膽子跑哪兒去了,動都不敢動一下,是不是又想了,來這次慢一點,我又不會跑了”。

再次進入道女人濕淋淋的陰道,他按照女人的叮囑,起初放慢節奏,可是很快就忍不住加快節奏。每當這時候女人都會用手止住他的衝動,慢慢的他學會了時緊時慢的節奏,女人也開始放心的享受性的快感,為了不讓自己的呻吟吵醒一旁酣睡的小妹,她用小背心堵住自己的嘴,也許是剛射過精,也許是他掌握了節奏,這一次他們做了很久,一直到女人雖然咬著小背心,還是傳出陣陣呻吟,最後終于渾身痙攣著到達高潮時,從陰道內噴涌的陰精和不斷蠕動握緊的感覺才使他再一次噴出精液。

收拾停當,兩人赤裸著摟在一起。女人在男人懷中嬌憨地說:“妳太厲害了,我從沒有過這樣的感覺,妳都頂到人家心口上了,以後妳要迷死多少女人。”

“我不要其他女人,我衹要妳,”

“傻孩子,妳以後就不這麼想了。”

“會的,我會一直愛妳一個人的。”

“哈!好吧,我謝謝妳,我的華子,不過我們的事不能讓外人知道,也不能讓妳姨夫和小妹知道,要不然我就衹有死了。”

“嗯!我知道了。”

………

華子的性生活就從這一天開始了。

也許是姨夫長期不在家的緣故,兩人都沉浸在性愛的氛圍裏,連續兩三天衹要有機會,他們就會在一起做愛。雖然衹有兩三天,華子卻學會了性愛的第一條經驗,就是不能衹顧自己,把女人送上高峰才能享受到更加愉悅的性愛。

三天一過小姨就不再讓他天天做愛了,告訴他無節制的做愛會傷身體,雖然很難受華子也衹好忍耐。以後他們一周衹能做兩次,雖然他不願意,也衹好服從小姨的安排。

可是小姨夫的回家,連他抱著小姨,摸著小姨乳房睡覺的機會也沒有了。他非常鬱悶。

小姨夫回來的第二天晚上,小姨把他從睡夢中搖醒,對他說:“華子妳不能這樣,一天到晚無精打彩的,更不能用那種眼神看他,我是他老婆呀,妳就忍忍,過不了幾天他就走了。”

“可是我想妳,妳別回去了,就在這裏陪我。”

“哎呀!妳平時挺懂事的,怎麼耍開孩子脾氣了。……好吧!那妳快點,一會兒他醒來看不見我就糟了。”

兩人就在華子的小屋裏走起愛來,為了不讓丈夫聽見,小姨將自己的頭埋在枕頭下邊,做完後,小姨親吻著華子說:“妳乖乖的聽話,忍幾天,他走了以後我天天給妳,就要考試了,妳好好復習,要不然我就太對不起妳爸媽了。好乖乖的,我也想妳。”

小姨夾著華子的精液離開了。

因為小姨的這晚上冒著風險主動到她房中獻身,華子的心情好了許多,在看到小姨夫也不再覺得不順眼了,自己開始專心學習,期末考試竟然考得年級第一。但是成績一出來,他就要回家看父母了。而小姨夫始終也不出差,令他很是煩躁。

這天下午他正一個人在籃球場上發泄自己的精力。小姨忽然喊他,叫他立刻跟她回家有事需要他幫忙。

一進家門,小姨放下手中的書本就抱住華子,一邊接吻一邊脫他的運動衣褲,很快就脫光了,然後拉他進了自己的臥室,對他說:“今天他開會,不會中途回來,小妹我也送到她爺爺家了,快來想死我了。”

因為兩人很久沒有一起做愛了,兩人都很激動,瘋狂地做愛。華子射了三次,一直到兩人全身是汗筋疲力盡的倒在床上。

恢復體力後兩人一起到衛生間衝洗身體,華子拉住想要到噴灑下邊衝洗的小姨,對她說:“小姨,妳先別洗,我想看一看妳下邊。”

“妳怎麼學的這麼壞,羞死了。以後沒人時不要叫我小姨,叫我阿梅好了。”

“我……,就要回家了,我們要分開一個多月,我……,小……啊!阿梅,我想看看它的樣子,以後想妳的時候我……”

“人小鬼大,快點!我擔心一會兒他就回來了。”

望著分開兩腿坐在浴缸邊沿的小姨的G點,衹見濃密的陰毛中間,紫紅色的大陰唇由于剛才劇烈摩擦有些紅腫,縫隙裏涌出一股乳白色的精液,小姨目光迷離羞紅的著臉,顯得十分淫靡。

女人見華子的陽具又舉起來了,趕緊合攏雙腿道:“快點洗吧,怎麼又硬了。”

兩人互相洗著對方的身體,華子總想找機會插入,機會來了女人低頭衝洗頭發時,俯下身豐滿的臀部翹了起來,華子立刻將陰莖插進去了。

女人“呀!”了一聲,抱怨道:“都三次了還不夠,妳要折磨死我呀!別動讓我洗完頭。”

華子沒有聽她的話,繼續抽插。

女人匆匆洗完頭,扭身脫離了陽具,輕打了華子一下道:“不讓妳動妳非要,一會兒我都站不起來了,怎麼做飯?”

“阿梅,我忍不住嘛!妳看她實在硬的難受。”

“嗯!冤家,我來給妳親出來。”

簡單地衝洗了一下,她就把華子的陽具含進嘴裏,她性感的小嘴過著粗壯的陰莖,小巧的舌頭舔弄著龜頭,羞澀的眼睛不時瞟他一眼。初次經歷口交的華子如何受得了這樣的刺激,不一會兒就忍不住射出了精液。因為事發突然他發現射精時連忙,拔出陽具。可是還是晚了一部分精液射入到小姨的口中,一部分射到小姨紅紅的臉上……

“對不起!阿梅我……”

“沒事!”

小姨竟然伸出舌頭舔了舔嘴邊的精液,十分淫蕩的樣子。

“那妳以後還親我好嗎?太舒服了!”

“哼想的美!……以後看妳表現好時再說。”

華子上了車,今天上午小姨一直拒絕再和他做愛,他知道小姨沒有說假話,從昨天晚上到今天自己上車前,她走路的姿勢一直很怪。連小姨夫都看出來了,問她時小姨說自己不小心跌了一跤,掩蓋過去。回答完時還狠狠地瞪了華子一眼。

華子的家了縣城衹有一百多公裏,但是城裏人不知道,山區的一百多公裏可不是城裏,山道崎嶇路況很差,加上走走停停,要四個多小時才能到家。

華子上車時,因為和小姨說話,車上幾乎已經坐滿了人衹好坐在車的最後一排。出城一個多小時後坐在他身旁的一個老鄉下車了,一個穿著比較講究穿著一件黃色裙子,白色短袖上衣的少婦抱著一個小孩坐到他身邊,起初他並沒在意,車子走了一會,少婦懷中的孩子哭了起來,少婦將身體扭向華子解開上衣下邊的幾個口子,撩起上衣露出一衹飽滿,給孩子喂奶。

經過了和小姨之間的事後,華子看女人的角度與從前已經完全不同了,少婦露出乳房立刻就吸引了他的注意,他發現這個少婦的乳房和小姨有很大不同,更加飽滿乳頭和乳暈都有些黑色,也特別大。

少婦錯以為華子在看自己的孩子,自豪地說:“男孩六個月了,他漂亮嗎?”

華子有些尷尬地答道:“漂亮,長的象妳。”

少婦很潑辣,用俊俏的眼睛瞟了華子一眼:“人不大還挺會說話的,回家嗎?”

“是的。大姐妳也回家呀!怎麼一個人?”

這句問話打開了本來就愛說話的少婦的話匣子。她不停地抱怨自己丈夫,和一些她家中的瑣事。聽了一陣華子知道,她嫁到一個和自己家差不多的村子,丈夫常年在外打工,就連她生孩子都沒回來,她帶著孩子回自己娘家,住久了哥嫂經常給她話聽,衹好自己帶著孩子會公公家,她後悔嫁給丈夫等等。

在她講話的過程中,他發現她不時地揉捏自己沒有喂奶的另一支乳房。

華子很同情少婦,就提出幫助她抱一會兒小孩。他是第一次抱小孩,笨手笨腳的,女人笑著教他抱孩子,一對大乳磨在他手臂上,攪得他心中癢癢的,下身也有了反應。一不小心少婦碰到了翹起的陽具,也許少婦沒有想到一個中學生會有這麼大的陽具,碰到後她以為是小孩的小腿露出來了,就想放好在包裹裏,扯了幾下沒扯動,見華子痛的呲牙咧嘴,才明白手裏的東西是什麼,“呀!”的一聲鬆了手。

兩人沉默了許久,還是少婦開了口:“妳多大了?”

“十七歲了。”華子有意給自己長了三歲。

“那已經讀高中了,哎!我問妳,是不是有女朋友了?”

“成天學習,哪有時間交女朋友。”

“那妳一定是好學生了,我在高中時就交了男朋友。”

“是嗎?”

“哎!讓他騙了,不交也好。”

“騙了?他騙了妳什麼?”

“嗯!說了妳也不懂……”

“為什麼?”

“好了我們不說這個話題,哎!妳這麼英駿,難道沒有女孩子給妳來字條。”

“沒有,來字條幹什麼?”

“妳真不愧時好學生,問題怎麼這麼多。”

這時女人又開始揉自己的乳房,見他紅著臉看著自己,少婦嗤嗤地笑著說:“沒見過,我生了孩子後,奶水特別足,漲得難受。”

說完話她用媚眼彎了華子一眼。

華子對這個眼神很熟悉,每當自己和小姨將要做愛前,小姨也會用這種眼神睕自己,心中一喜難道她……

于是他有意將臂膀向少婦在自己一側的乳房上靠了靠,直到挨著乳房,少婦沒有動,任他靠著,他又假裝顛孩子,讓自己的臂膀不斷摩擦少婦的乳房,摸了一陣後女人嘆了口氣,將乳房挨緊他後對她說:“妳抱累了吧,還是我來抱吧。”

就接過孩子,但是卻不讓他抽出夾在孩子和她乳房之間的手,雖然姿勢很別扭,華子還是興奮地用那衹手揉捏女人的乳房,少婦閉著眼,臉色越來越紅,身體也緊緊靠著他。

華子看了看周圍,車上的人都被顛簸的路面搖晃的昏昏慾睡,不知何時後邊幾排的人己經下車了,最後邊衹剩下他們,沒有人注意到自己和少婦之間的事,就大氣膽子伸手摸少婦的大腿,見少婦沒有反對,就進一步伸到她的裙子裏,慢慢的摸到她的內褲。少婦一驚,也四處望了望,確定安全後,就移了移身體更便于華子摸她,同時用懷裏的孩子巧妙地擋住旁邊可能看過來的角度。這樣華子就很順利地撥開她的內褲,摸到濕淋淋的陰道,特緩緩地沿著風流溝的外沿,逐步一點一點地摸到了陰蒂,在陰蒂周圍打了一會兒轉,就開始進攻陰蒂。

這一套小姨教會的套路,果然有效不一會兒,少婦雖然強忍著還是偶爾發出呻吟。華子陽具硬的難受,就用手指探進少婦的陰道,少婦激動地渾身顫抖,啊的一聲就噴出了陰精,沾的華子忙手都是。

女人喘息一陣後,拉開華子的褲鏈,放出陽具,用小手套弄起來,玩了一陣後她對華子說:“妳等會兒,我把孩子放下。”

起身將孩子在旁邊沒人坐的座位上安頓好,就回到華子身邊,恰在此時,車子一個劇烈顛簸,少婦一下子坐進華子的懷裏,華子立刻抱住少婦的兩衹乳房,揉捏起來。少婦悄聲說:“會被別人看見。”

華子將在衣服外邊的手伸進女人的衣服裏邊,裏邊因沒帶乳罩,兩衹乳房很方便地就被他握在手裏。女人輕輕的呻吟著,不安的扭動著身軀。華子又開始褪少婦的內褲,少婦拉住不讓他褪,堅持了一會兒女人就放棄了,內褲被褪到大腿彎處,華子將少婦托起頂了一陣終于進入到少婦的體內,少婦配合地和他一起動了幾下,腿彎中的內褲很限制她的動作,她停下來自己褪掉內褲,然後分開腿如同一個女騎士一樣,上下顛動身體,做了一會兒後。少婦已不再顧及周圍的環境,反身過來抱著華子的頸項,飛快地挫動下身——她們一起到了高潮。

好在汽車裏放著流行歌曲,他們壓抑的呻吟聲沒被同車的人發現。

女人在華子耳邊輕聲說道:“小騙子,還說自己沒有女朋友,這麼會幹。”

“嘻嘻,有呀!妳不就是嘛。”

“壞死了,我們收拾一下,小心被別人看見。”

女人收拾好自己,想穿內褲被華子一把搶過去,一看內褲上留有女人的潮濕痕跡,他調笑道:“這個給我,留個紀唸。”

女人媚笑著說:“妳想讓我就這樣回家呀,壞東西。”

然後低頭認真地為他清理陽具上的殘留物,華子很希望她會像小姨一樣親自己的陽具,可是少婦清理完後就倒在他腿上,輕聲說:“累死了,我的奶漲得難受,妳餓不餓來幫我嗦嗦。”

俯下身撩起少婦的上衣,華子含住少婦的乳頭,吸了半天也洗不出奶。女人嬌笑著:“真笨,把吃奶的本事都忘了。”

一擠壓自己的乳房一股乳汁射進華子的口中。

少婦問吃著奶的華子:“妳的家在哪兒?”

“唔,張家堡。”

“什麼?張家堡,不會吧?我怎麼沒見過妳。”

華子放開乳頭也驚奇的問:“妳是張家堡的?我也沒見過妳呀!”

“噢!對了!我嫁過去時妳在縣上讀書呢。”

“那妳是?”

“我男人是張寶全,嗯!別人叫他狗剩子。”

“噢!狗剩子結婚了,妳是他媳婦。”

父母看到華子帶回來的獎狀,都笑的合不攏嘴。爺爺尤其高興嘴裏不斷唸叨:我兒子不如妳兒子的話。晚上家裏更是熱鬧,一幫叔叔大伯都在華子家庭院裏喝自釀的高度玉米酒,狗剩子的爹也來了,因為自己偷了他的兒媳婦,華子總覺得和他說話怪怪的。

爺爺拉華子進了自己屋內,給華子掐脈,掐了一會兒。爺爺異常嚴厲的對華子說:“妳把褲子脫了。”

華子不知就裏的望著嚴厲的爺爺,服從地脫掉運動短褲。爺爺托起他的陽具,觀察了一會,又是搖頭又是嘆氣。

“爺爺怎麼了?”

“哎!都怪我呀。我應該早點告訴妳,沒想到妳和我一樣這麼小就近了女色。可惜!可惜!哎,都怪我。”

“爺爺妳怎麼知道的。”

爺爺沒有理他,獨自想了很久。興奮地對華子說:“這也許也是好事,妳的本錢比爺爺的大,這樣吧,今晚妳和爺爺睡,爺爺教妳怎麼調理女人。”

這一夜爺爺教會了他許多關于女人的事………

一個人學會一種新本領,總會躍躍慾試的想試試。此時,華子正是這種心態。狗剩子家離他家不遠,沒走幾步就進了他家院門。

“有人嗎?狗剩子在家嗎?”

明明知道狗剩子不在,他還這麼說,自己都覺得自己有些卑鄙。

“誰呀!啊是華子呀!狗剩子出去打工沒回來,來進屋坐吧,狗剩子媳婦在家,噢,妳還沒見過狗剩子的兒子吧,媳婦,華子來了,妳帶他進屋看看我孫子。”

狗剩子媽一邊忙活著一邊說。

眼睛裏就像是要流出水來,狗剩子媳婦依著房門俏生生地說:“妳就是華子呀,來進來吧。”

華子嘿嘿笑著假裝看孩子,眼睛卻始終沒有離開狗剩子媳婦。狗剩子媽走了進來,對華子說:“華子妳什麼時候也討個媳婦,生個大胖小子。我還要去地裏看看,妳就和狗剩子媳婦聊聊。”

狗剩子媽說完親了孫子一口就出門下地去了。

女人斜楞媚眼說:“偷了人家媳婦,還敢上人家裏來,真是膽大。小騙子!”

“我今天早上沒吃早飯,想到姐姐這兒吃口奶。”

“哼!一個初中小孩冒充高中生,就會騙人。”

“哎!還不是姐姐太漂亮了,弟弟想和姐姐親近才騙妳的。不過……”

“不過什麼?”

“人的大小不是看歲數,還是要看那個家夥。”

“哈哈!妳是誰教出來的,怎麼這麼壞!”

狗剩子媳婦嗤嗤笑著用手指點了華子額頭一下。

華子借機將狗剩子媳婦攬進懷裏,在她嘴上親了一口。狗剩子媳婦軟倒在他懷中,摟著他的脖子,兩個舌頭攪在了一起。

華子一邊和女人親熱,一邊心中暗想爺爺的招數果然靈驗,女人喜歡男人誇獎,女人喜歡男人和她調情,眼神不定的女人必然懷春。

衣帶半解時,床上睡著的孩子哭鬧起來。狗剩子媳婦斜躺在床上,把已經露在外邊的一衹乳頭一塞進去,孩子立刻就吃起來不哭了。

華子往下褪狗剩子媳婦的內褲。狗剩子媳婦抬了抬身,讓他方便脫下內褲,嘴裏嗔道:“小色狼就知道妳沒安好心,這次可不許把它拿走了。”

“姐弟弟還不是喜歡姐身上的味道嘛。”

“姐姐身上有什麼味道?”

“嗯!香味……,還有騷味,嘻嘻。”

“哼!妳才騷呢。呀!……妳輕點,妳的那個像驢的一樣大,昨天在車上搞得人家現在還痛。”

狗剩子媳婦斜躺在床上,又白又大的屁股放在床沿。由于姿勢的緣故,華子不能將陽具整根插入,但是撫摸著女人的肥臀,看著女人凹凸有致蜿蜒起伏的身體,別有一番情趣。

女人呻吟著………

女人覺得不能盡興,摟著孩子吃奶,仰起身大分開兩腿,讓華子插入。這樣華子就可以練習爺爺教他的槍法,蜻蜓點水,左三右四,九淺一深——。不斷調換花樣。

女人的身體扭動著,脖子和胸前都紅了,淫語不斷後來她狂叫著:“親漢子!妳幹死我了……來吃口奶,脹死了……啊……舒服,幹死我………”

華子俯身去吃奶,還沒含住乳頭,女人一捏乳房一股乳汁就噴到他臉上,趕緊張嘴接奶,一股一股奶水不斷射進他口中。華子身子一抖,精液也射進女人的體內。女人子宮如一個小嘴不斷吮吸著男人的龜頭,男人的大嘴吮吸著女人的乳頭。

狗剩子媳婦心滿意足地對華子說:“華子,妳要經常來看我好不好,不過以後不要上午來,下午家裏沒………妳快點走吧,一會兒她就回來了”。

華子出了房門,見一個身影院門一晃。他心中一緊,忙趕出去,見一個身姿婀娜穿著一身淺色水花裙子的女人背影,沿著小路往山上走,看背影好像是村長兒子張衛東的老婆韓冬梅。

因為這個插曲,華子再到狗剩子媳婦那兒,就小心多了。但他沒有對狗剩子媳婦提起這事。

一晃時間就過去了十幾天。

這天中午華子寫完作業,無事可做。狗剩子媳婦這幾天怕了他,總不讓他上身,加上從昨天起身子不幹凈,他就沒去她家。晃晃悠悠在村子了閑逛,不覺間到了村子張善財的院門外,裏邊傳來打麻將的聲音。進了院門,見一群媳婦圍在一起打麻將。

村長兒子張衛東的老婆韓冬梅站在一旁看,華子不會打麻將,就打著招呼湊過去看。

韓冬梅對他說:“華子怎麼有空到我這院裏來呀?”

顯然她話裏有話,華子正想試探她那天是否看見自己和狗剩子媳婦的事。就笑嘻嘻地說:“作業太多,一天到晚忙著寫,這不剛趕完,就來看姐姐。”

“是嗎?妳要好好學,別像村裏其他孩子那樣偷雞摸狗的不學好,說不定給咱村放個衛星出個大學生呢。”

還是話裏有話,華子訕訕地說:“我知道姐姐對我好,我會的。”

韓冬梅用一雙杏眼盯視了華子一會兒,接著說:“華子來幫姐姐搭把手,男人不在後院的柴火我也劈不動。”

打麻將的幾個媳婦調笑到:“就是春梅,華子幫她劈完柴火,幫她男人把床上的活也做了………”

“嘻嘻!………”

“妳是不是想讓華子幫妳男人做………”

華子離開調笑的媳婦們,在後院一顆大樹下劈柴。

華子揮著斧頭,韓冬梅為他掌著柴火,天氣本來就熱,劈了一會華子就見了汗,他脫了背心,赤著上身舞動斧頭,不一會兒就劈完了。

韓冬梅瞟了一眼渾身是汗的華子說:“累了吧?我去給妳打水,衝衝身子擦擦汗。嗯!………我們家的羊已經不下奶了,我可沒有奶給妳喝………”

華子知道那天韓冬梅一定全看見了,不知所措的站在那兒。一直到韓冬梅在夥房裏喊他,他才進了夥房。裏邊有些暗,韓冬梅一邊用毛巾擦著華子的後背,一邊悄聲說:“妳才多大就學會了偷女人。”

“梅姐,我………”

“怕什麼?敢偷還怕別人說呀。”

“………”

“妳說妳和她什麼時候開始的?”

“這………”

“哈哈!瞧妳嚇的,我又不會對別人說。”

華子聽她這麼講,心定了,就連忙想法眼前擺脫尷尬的局面。腦子一轉開口說道:“全村的人都知道梅姐是村裏最漂亮的媳婦,平時妳又總冷個臉,我都不敢和妳說話。”

“哼!………妳這麼怕我。我和她誰更漂亮。”

“當然妳漂亮了!”

“哼!就會說好聽的,那妳說我和她比我什麼地方漂亮。”

“嗯!她皮膚沒有妳白,還有妳的腰更細。嗯!妳的眼睛更大,還有妳的屁股………”

“哎呀!我的屁………怎麼了?”

“比她的圓,比她的翹。”

這時華子的眼睛已經完全適應了夥房裏的黑暗,他看見韓冬梅扭身看自己的肥臀。

華子一把把韓冬梅藍在懷裏,韓冬梅掙扎著:“哎呀!妳幹什麼?鬆手!要不然我喊了。”

華子沒有說話,找著女人的嘴想親她,女人躲避著使他不能得逞,他就抿住女人的耳墜,一股股熱氣噴到女人的脖子上,一會兒女人就軟了,無力地靠在他身上,嘴裏喃喃地說:“求妳!妳別強姦我。”

“我不會強姦妳的,我衹想摸摸。”

“哎!一會兒讓人看見,丟死人了。”

“不會有人的………”

一對發熱的奶子已經被他握到手裏,越揉搓女人身子越軟,出氣如藍,嘴兒和嘴兒連在了一起,舌頭和舌頭攪在了一起,女人的身子越來越重,華子將她放坐在竈臺上,撫摸著親吻著,他要褪女人的內褲時,女人抓住怎麼也不鬆手。無奈之下,華子衹有另闢蹊徑,趁她衹注意扯住內褲,忽然將手從下邊伸進內褲裏邊,摸到了女人濕淋淋的陰部。

女人啊的叫了一聲,立刻抓住華子的手,想控制住手。但是手被抓住了,手指卻未受影響,不一會兒她就鬆開了手,摟緊華子的脖子喘息不止。華子將內褲撥到一邊將陽具猛地插了進去。

女人:“啊!痛,呀!太大了,噢!慢點………”

夥房裏衹有喘息呻吟和進出陰道“撲哧”“嗶嘰”的聲音。正當兩人沉醉其中時,前院傳來韓冬梅婆婆的叫喊聲:“冬梅,妳和華子劈完柴火就到前院來,我從地裏摘了西瓜。”

韓冬梅答應道:“娘,我知道了,讓華子擦完汗就來。”

她掐了華子一下,抱怨道:“死鬼還幹,一會兒她進來怎麼辦?哎呀……,今天就這樣吧。……嗯!明天——明天下午妳到我媽家,我再給妳……,好了,妳想讓我死呀!”

雖然不情願,華子還是拔出陽具。

女人洗了洗自己的陰部,見華子還站在那兒,就拉著陽具為他洗,邊洗邊說:“院裏的女人都是過來人,一會兒出去她們一聞就知道我們在裏邊幹了什麼。”

“可是,它還硬著,我怎麼出去呀!”

“妳自己想辦法,我先出去了”

用了好一會兒,華子才出來,韓冬梅婆婆立刻送到他手上兩片西瓜,說道:“家裏沒有年輕男人,華子就要長成大男人了,累不累,快吃!一會兒都讓這幾個饞女人吃完了。”

華子一邊道謝,一邊吃西瓜。

幾個媳婦又開始說瘋話:“婆婆真心痛華子,就讓妳媳婦陪他睡一夜。”

“沒大沒小的,妳們男人才走幾個月就欠操了。華子還小別在他面前說瘋話。”

“誰不知道華子有個大家夥,說不定妳家冬梅已經嘗過了………”

“就是要不然冬梅一見華子來,就帶他進房裏………”

韓冬梅紅著臉撲過去道:“再胡說看我不撕爛妳的嘴。”

“哎呀!婆婆救命。”

“對冬梅撕她的嘴。讓她胡說。”

農村和城裏不同,農忙時累的人們動也不想動一下。農閑時總愛聚在一起閑聊。這些年,輕壯男人一道農閑就進城打工,留下老人和婦孺在家裏,本來農村人在一起閑話性就是主題之一,現在男人都不在,婦人們在一起閑聊起就更瘋了。

韓冬梅就是本村人,她父親早年到山上采藥,不下心跌了下來,落了個殘疾,半死不活的躺在家裏。一家人的生計全靠她母親,村裏韓姓是小姓,就衹有三戶,也不幫她。還是華子爺爺經常給他爹治病,幫幫韓冬梅她媽。

進了韓冬梅有些破敗的娘家,院子裏沒人。進了屋內衹見韓冬梅她爹躺在床上,人常年不能動都有些變形了。他咳嗽著問:“誰呀?”

“是我,華子。”

“噢,華子呀,妳有事嗎?”

“沒事我來看看韓娘。”

“嗯!她出去了。自己找個地方坐啊。”

“沒事。”

和韓冬梅她爹聊了幾句,華子到院裏轉,一會兒遠遠看見韓冬梅從山下上來,就出了院門等她。

韓冬梅上來後用手指比在嘴上,示意他不要說話。帶著他進了堂屋和父親對面的屋內,才對他說:“妳沒和他說在等我吧?”

“沒有。怎麼?”

“我不想和他說話。”

“他會聽到妳回來的。”

“不會,他耳朵背的很,聽不見。”

華子一把將韓冬梅摟進懷裏。女人略掙扎了幾下,就倚在他身上嬌嬌地說:“妳就會使壞,還想強姦我?”

“什麼強姦?我們是約會呀!”

“哼!誰和妳這小孩子約會。”

“那妳和什麼約會,我總有大的地方吧。”

“去妳的。哎,我比妳都快大十歲了,妳不嫌我老。”

“妳才二十三歲,就說自己老。”

“哎呀,怎麼手腳又不老實………嗯!輕點………”

韓冬梅的娘惦記著家中感冒的丈夫,到華子家請華子爺爺開了點藥。華子爺爺對她說:“怎麼又病了,他身子越來越差了,熬著兩年也不行了。妳還是早點找個人家,等他去了也好過幾天鬆快的日子。”

“哎!老都老了還嫁人,也不怕別人笑話。”

“冬梅也嫁人了,等他去了,估計我也活不過今年,妳就走吧。”

“妳這老風流還會死。當年妳也不為我種個男孩,生個女孩嫁了人就是人家的人了。”

“那也不能怪我,誰讓妳長得那麼俊的,一天幹三回也不過癮。”

“去妳的。妳真不行了?”

“哎!我現在也衹能摸摸了,來,很久沒摸過了,讓我摸摸。”

“妳就是饞,文革把妳批成那樣,都不改。妳摸吧。哎!妳每回摸得人家癢死了,又不行……嗯,癢死了……”

冬梅娘拿著藥進了院門,就到材房裏去煎藥。煎上後洗了洗被華子爺爺搞出來的淫液,嘆了口氣準備回屋裏換內褲。自從女兒嫁人後,她就搬到女兒屋裏睡了。剛要進屋,就聽到屋裏傳出男女交歡的聲音。仔細一聽是女兒的聲音。

“嗯!……舒服,妳怎麼這麼會幹……。我……從沒有……這麼舒服過,………真大……真長……頂到我嗓子眼了……唔,再狠點……對……操死我……”

推開一點門,從門縫裏看到一個身體健壯的男人,背朝著自己正用一條粗壯的陽具在女兒身體裏進出,女兒高揚著兩腿,晃動著雪白的肥臀哼哼唧唧的淫叫著,剛四十歲的她,剛熄滅的被華子爺爺撩撥起的慾火,又迅速回來了,從沒親眼看到的淫靡場面,令她渾身無力軟靠在門框上,眼睛始終盯著屋裏床上兩個扭動的身體……女兒一聲長吟到了高潮,冬梅娘也坐到地上,陰內流出的液體打濕了插在裏邊的三根手指。

望著昏死在床上的韓冬梅,華子並沒有驚慌。他和狗剩子媳婦玩時她經常這樣。感到口渴他出了屋門,腳下一絆他發現冬梅娘衣服散亂地敞開露出乳房地坐在地上,手指還插在陰道裏。心中一驚……

華子看到冬梅娘這樣,心知自己和冬梅的事情已經全被她娘看到了。但是,她成熟的肥穴在濃濃陰毛的包圍下,翻露出兩片紅潤的陰唇,亮晶晶的淫液沾滿了陰道四周,紅紅的陰蒂發出誘人的反光。于是俯身抱起冬梅娘一使勁就插進了她體內,不顧她醒過來後拼命掙扎,將她抱進屋內放在床上。

冬梅忽然見華子抱進一個女人,放到床上才看清是自己的娘,而華子的陽具插在娘的陰道裏。她起身就打華子說:“華子妳瘋了,妳怎麼敢欺負我娘,快放開!”

華子一邊在冬梅娘身上不停抽插,一邊解釋道:“梅姐妳別急,妳聽我說,她剛才全看見了。”

“看見什麼?”

“妳說她看見什麼?她在外邊已經很久了,如果不這樣妳我以後怎麼辦?”

“怎麼辦?……都看見了?……”

冬梅完全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搞暈了,也不知該怎麼辦好。對母親的在床上不停哀求:“女兒,妳讓他停下,呀!我們不能這樣,恩……求妳別……啊……輕點……,華子不能……這樣……啊!”

起初她還推拒掙扎,後來漸漸的就衹是呻吟,再後來竟然沉浸到了愛慾中,忘了女兒就在身旁,兩腿還在華子腰上,主動配合華子的刺入。

也難怪她,今天被老情人挑逗一番點燃的情慾,因看到女兒和華子的活春宮已被燃的很旺,再加上華子把她按在床上後一味猛衝狠刺,以及女兒在旁邊看著,禁忌的東西往往會帶給人更大的刺激,就象自己和華子爺爺做愛被丈夫發現後,失去性能力的丈夫哀求她不要離開自己,鼓勵她和華子爺爺生個孩子養老一樣。

那時一股黑色的慾望就注入到她的血液裏。她在此時也分不清和自己做愛的是華子還是華子的爺爺,壓抑很久的慾望終于被華子激發出來,她開始忘情的投入進來,挺著腰迎湊著,時而撫摸自己的乳房,時而撕扯自己的頭髮,縷縷汗水打濕了她的皮膚,呻吟變成了叫喊,最後身子一挺到了高潮,昏死過去。

冬梅迷惑的望著華子粗壯的陽具在母親身體裏進出,她感到不知所措,猶豫之間看到母親不再反對,又看到母親沉醉其中,後來她看到母親是那麼享受,甚至有些淫蕩,于是她心裏有些嫉妒,因為那令母親大聲呻吟的物件,原來是屬于她的,她移動身體可以使自己更清楚的看清性器的結合點,結合點的運動更加激發了她的慾望,她越來越希望那粗大的陽具插入到,自己空虛發癢的體內,就像那天她看見華子和狗剩子媳婦交歡後,每天晚上都會夢見的一樣,終于母親到了高潮。見華子停了下來,就拉了拉華子。

華子一看冬梅,冬梅眼含春水滿臉的渴望,就重新將冬梅壓在身下,插進去後對她耳語道:“梅姐我這樣做是為了我們可以更長久。”

“別說了,快動,使勁我想要。”

母女兩個到先後到柴房裏洗身子,華子仰在床上擔心地想,她們不會吵嘴吧,一會兒自己應該和她們怎麼說呢?正想不出個眉目。冬梅笑嘻嘻的進來了,手裏還端了一盆水嫵媚地對他說:“老爺起來吧,還想讓我替妳洗呀!”

“愛!梅姐妳媽怎麼說,她沒罵妳吧。”

“沒有,原來我以為她會罵我,可是她說自己知道守活寡的滋味,讓我以後小心點,不過她說自己沒臉見妳了,讓妳洗完就走。唉!我媽也真可憐,都守寡二十多年了。”

“就是,她不生氣,不罵妳就好。”

“妳還真想洗了就走呀,我一個人才幾個月就那麼難受,我媽……唉!妳以後經常來陪陪我媽。”

“那妳呢?”

“遭雷轟的,妳還想我們母女一起挨妳……呀!”

“姐,我和一個女人………女人會受不了的。”

“就是妳的太厲害了,我一會兒和媽說說。來洗洗吧。”

華子樂顛顛的往家走。回到家裏還沒進門就聽到一陣哭聲,一進院門見院子裏站滿了人,急忙進屋有人對他說:“華子妳怎麼才回來,妳爺爺死了。”

什麼?爺爺好好的怎麼就會死了呢?

爺爺的葬禮很簡單,在後山向陽的半山腰有一片墳地,張姓的祖祖輩輩都葬在這裏。爺爺死在夏天,怕屍體變臭,衹在家裏停屍四天就下葬了。

華子知道爺爺為自己做的一切後,由原來離開家時,因為知道自己陽具大是因為爺爺讓自己從小泡藥的緣故,而恨爺爺。但是,自從自己知道女人的秘密後,才知道爺爺對自己的愛。他不明白爺爺為什麼就這樣走了,沒有留下一句話。

到了爺爺的墳前,他望著爺爺的墓碑,就好像爺爺在自己面前,他想起爺爺對他說過的許多話,忽然想起爺爺一句責備自己的話:華子妳要記住,一定要按爺爺教妳的辦法打坐。想到自己這一年來很少按照爺爺的要求打坐。就像是向爺爺致歉一樣,坐在墳前打坐起來……

打完坐華子感到全身非常舒服,他伸了伸腰肢。手碰到一個人。回頭一看,是冬梅娘站在身後,冬梅娘這次沒有來參加爺爺的下葬,聽父母說爺爺的死好像和她有關係,罵她狐狸精。但是又沒有告訴自己其中的原因,華子心中很不以為然。

冬梅娘訕訕地說:“華子妳不會也不想我到妳爺爺墳前吧?”

“怎麼會呢!”

見他不反對,冬梅娘從籃子裏拿出祭品,默默地擺在墳前,跪在那裏不出聲的默唸了許久,後來伏在地上哭了起來……

冬梅娘擦幹臉上的淚水,拉著在一旁站著的華子,眼神復雜地看了他一陣,對他說:“我不是個好女人……”

“妳不要插話,妳爺爺對我們一家有恩,對這山裏許多人家的女人都有恩。妳不見他挨批時,打他罵他的都是些窩囊男人,那是因為他們的女人都獻身給他,他們嫉妒呀!我知道妳爺爺從來沒有對不起一個女人,他是個好人。哎!他這兩年不行了,不能像從前一樣討女人歡心了,他覺得自己窩囊,不服氣,還想象以前那樣,是我害了他,那天我不該讓他起了慾唸……唉!沒想到回到家裏卻著了妳的道,女人就是賤呀!遇到男人就軟了……妳不用解釋。我早已經把這些看透了,賤也好,被人瞧不起也好,衹要自己知道男人愛自己就夠了。妳和妳爺爺太像了,妳要學他做個對女人有情有義的男人。”

見華子不停點著頭。她又接著說:“冬梅她。唉!跟妳說了吧。她是我和妳爺爺的孩子。”

“什麼?她是……我姑姑。”

“唉!也不怕妳笑話,我男人二十年前就不行了,這些年妳爺爺才是我男人。沒想到妳爺爺走了,妳卻……”

“這……”

“這幾天我也想通了,我知道守活寡的滋味,冬梅剛嫁人一年多,正是心熱的時候,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我和妳爺爺的孩子,這幾天我見她眼巴巴地盼著妳,妳也不要告訴她,在妳放假的時間裏盡量陪陪她,她也難呀!”

猶豫再三華子還是受不了慾望的煎熬,這天他又上山到了冬梅娘家。衹見冬梅正在院中的老槐樹下邊的涼席上攤玉米粒曬。裙子由于姿勢的緣故胯下了一段露出黃色的內褲,沒有發現他進來。他悄悄的走到她後邊,猛地把裙子和內褲一起拉了下去,露出她肥白的屁股和毛茸茸的外陰。

女人驚叫一聲,連忙往上提,回頭一看是華子,憤怒的表情立刻變成驚喜的表情,嗔道:“死家夥是妳呀,還知道來呀。”

華子將手伸進已被她提起的裙子裏,摸著她的臀肉說:“早就想來了,夢裏都夢到它。”

“去妳的大白天的也不怕讓人看見,到屋裏去。”

這是兩人盼望已久的交合,如果有人從院外經過,雖然隔著墻也一定會聽見裏邊男女交歡的聲音。

院子終于恢復了平靜,床上冬梅躺在華子的臂彎裏,撫摸著華子解釋的胸肌,華子用兩根手指交替纏繞著女人的陰毛,問道:“冬梅姐剛才舒服嗎?”

女人幽幽地恩了一聲。

“姐妳的奶子好像又大了一圈。”

“還不是讓妳揉的。”

“那我再揉揉。”

“身子都給了妳,還問……”

“真想天天握著它睡。”

“那妳就趕緊娶個媳婦唄。”

“我娶了媳婦妳還讓我摸嗎?”

“那時有了老婆的嫩奶,妳早就不想摸我的了。”

“不會的,我喜歡妳的奶子。”

“哎!別說了,好像是我娘回來了。

果然是冬梅娘回來了,冬梅穿上衣服就出去了。

過了一會,冬梅娘紅著臉端著一盆水進來了。一見華子赤身裸體地躺在床上,一驚道:“冬梅不是說妳已經穿上了嗎。這丫頭竟然騙她娘。”

華子見冬梅娘想放下盆子出去,從床上躍起,一把摟住她就往床上抱。

冬梅娘掙扎了幾下就任他將自己放在床上,一邊配合他褪下自己的衣服,一邊說:“妳們不是剛完嗎?又想要了。”

華子也不回答,脫光了她的衣服,舉起她兩條腿就刺了進去。他感覺冬梅娘的陰道比冬梅的更緊些,正象爺爺說的有的女人長時間不做就會變窄。想到爺爺,因為自己在和他的女人做愛,而且還剛剛和他們的女兒做愛,他感到異常興奮,插得冬梅娘淫聲大作,求饒不止,終于在兩人的震顫痙攣中一股濃精射入到蠕動不已的陰道內。

冬梅在外邊面紅耳赤地聽完華子和娘的交歡聲,見屋裏聲音停了,就邁著無力的雙腿打來一盆水給他們,一進屋,見床上娘正在用嘴吮吸著華子的陽具,一驚盆子掉在地上水撒了一地。

冬梅娘見女兒進來,害羞的想放開嘴中的陽具,但是華子一按她的頭,陽具幾乎插進她的嗓子,她擺脫開後幾乎嘔吐出來。

冬梅趕緊過來幫娘捶背,一會兒冬梅娘就呼吸順暢了。

冬梅責怪地瞪了華子一眼。

華子撓了撓頭說:“我喜歡被人親,剛才見娘不親了才會這樣。”

冬梅娘開口幫他解釋道:“男人都喜歡這樣,冬梅妳也要學會呀,才招男人喜歡。”

“可是……”

“來娘教妳。”

兩個女人撅著豐滿的臀部,趴在華子兩邊,交換著裹著陽具,最初冬梅還有些猶猶豫豫,牙齒不斷碰痛華子,慢慢的她越來越熟練了,再後來她在娘伸出舌頭舔陽具一側時,主動在另一側伸出舌頭舔。

華子要不是今天已經射了兩次早就被這淫蕩的場面刺激的射精了。他撫摸著母女兩人的乳房,母親的大而軟,女兒的小而結實,他覺得世界上再也沒有比自己更幸福的人了。

淫靡的氣氛是可以傳染的,粗壯的陽具和華子偶爾發出的輕輕呻吟,刺激的母女二人眼中發出淫蕩的光芒。

華子原想多享受一會兒被母女口淫的快樂,但是插入的慾望使他起身,一把抱過冬梅娘,扯住她的雙腿往高一抬,露出她濕淋淋的陰部,狠狠地插了進去,因為是一插到底,龜頭狠狠地撞在她的子宮上,冬梅娘發出一聲呻吟。

冬梅看著華子在娘的陰道裏進出,娘初時衹是閉著眼輕聲呻吟,後來娘開始發出淫語,手開始撫摸隨著身體晃動著的乳房,在後來,娘開始主動隨著大陽具的進出聳動肥臀迎湊著,身體劇烈的擺動著,頭劇烈的搖擺著……

“啊!”娘長叫一聲軟了下來。她知道娘到了高潮,娘發出的聲音也使她原已奇癢難忍的下身,更加空虛難受了。可是這個死華子並沒有過來抱著自己,而是繼續在娘身上抽插。急的不顧羞恥的冬梅一把拉住華子,嗔道:“死華子!妳想幹死她呀。”

華子有意一邊動一邊對冬梅說:“那就幹到死,我和妳每次都會這樣。”

“哎呀!妳忘了還有我呢!”

華子這才放開冬梅娘,卻不急于插入,而是讓冬梅跪伏在她娘身上,臉正對著她娘的陰部,而自己的陰部正處于她娘臉的上方,冬梅羞怯地抱怨道:“妳要幹什麼呀,這樣娘會看到的……”她口中抱怨但是難忍的慾望令她隨著華子擺布。

華子終于進入到冬梅體內,這種姿勢令陽具進入的很深,冬梅漸漸忘記了自己的羞處正在娘的眼前,開始享受交合帶來的快感。

冬梅娘恢復了清醒,衹見一對大睪丸就像兩衹鐘擺在自己臉前晃動,粗壯的陽具在女兒的縫隙內進出,她意識到自己所處的尷尬位置,心中暗罵,這兩個年輕人真是瘋。想從兩人的身下移開,但是受限制很難起身。

華子發現冬梅娘的企圖,立刻拔出濕淋淋的陽具,抵著冬梅娘的臉,淫液蹭了冬梅娘一臉,她撲哧地笑了,想用手擦拭自己,卻被華子將陽具插進她的嘴裏,冬梅娘覺得身子一軟,心知華子希望自己這樣,就順從地讓他如插陰道一樣插自己的嘴。

冬梅忽然感到自己陰道內一空,華子卻還在動著,于是低頭往後一望,見陽具插在娘的嘴裏,這情景刺激的她,晃動臀部不知羞恥地哀求道:“快幹我,我要……哎呀!急死了……啊……操死我……嗯!……”

每當華子感到冬梅陰道裏流出的液體,消弱了自己陽具的感覺時,他就會插到冬梅娘的嘴中,讓她用嘴舔凈上面的淫液,起初冬梅娘因為讓自己舔女兒的淫液,心中還有些抗拒,但是,近在眼前的交合性器,空氣中淫靡的氣味,以及呻吟聲、肉體的碰撞聲……刺激的她被慾望衝的頭腦暈眩,自己也分不清陽具是在女兒的陰道裏,還是在自己的嘴裏……

冬梅覺得自己就要爆發了,眼前母親敞開的大腿中間,母親的手指在陰道和陰核上飛快的撥動著,大腿因受到慾望的煎熬而不安地扭動著,她不自覺地伸出舌頭,用舌頭去安慰母親,這樣她分散了注意力,爆炸的感覺暫時減緩了一些,但是,漸漸的爆炸的感覺又回來了,她努力壓抑著,但是這種感覺越來越難以抑制,終于爆發了,她嗚咽著叫喊著迎接著這種令她痴迷的感受。

慾望會像病菌一樣傳染,冬梅和冬梅娘的慾望互相傳遞著,而華子就想一個弄潮兒,在兩個女人的高潮中穿梭。最後他將兩個女人並排放在一起,讓她們跪在床上撅起豐滿的臀部,自己在兩個紅腫、濕淋淋的美穴裏奮力衝刺,終于忍不住射出了精液。

由于昨天在冬梅母女身上消耗了大量體力,華子一直睡到中午該吃中午飯時,被母親喚醒,吃完飯,他回到自己屋內,想起爺爺對自己說過的話,都一一應驗,不由得得意的一笑。連忙按照爺爺教自己的辦法盤腿在床上練習吐納……

翻身下了床,覺得自己身子輕多了,四肢不再感到疲憊,色心又起來了。因為經過昨天一戰,冬梅母女都高掛免戰牌,于是他想到了狗剩子媳婦。

狗剩子媳婦正懶洋洋地躺在床上,可能是因為剛給孩子喂過奶,迷迷糊糊的嗜睡著。

華子一見她家裏衹有她一個人,而女人下身衹穿了一條內褲,上身的背心撩了上去露出一衹大乳,就脫了短褲,爬上床移開已經睡熟的孩子,自己占了孩子的位置,一口含住乳頭吸起奶來。女人在夢中發出愉快的輕吟。

華子手也不閑著,伸到女人寬大的內褲裏撫摸女人的陰核。女人在睡夢中,以為是自己丈夫在挑逗自己,漸漸的發出呻吟,後來夢中的丈夫一直不上身壓自己,她夢囈著伸手摸到華子的陽具就往自己身上拉,華子扯掉女人的內褲,就插了進去。

抽插幾下女人醒了,一見是華子,就抱怨道:“是妳呀!這麼多天不見人影,一來就趁人家睡著了強姦人家,不許妳幹,快放開我。”

“姐妳又不是不知道我爺爺剛死,哪有時間見妳,哎!姐姐不願意那我就走了。”邊說邊拔出陽具,衹是將龜頭頂在陰道口。

女人正在興頭上,如何受得了,就用腿環住華子的腰使勁將陽具重新插入到自己陰道內,嗔道:“壞蛋!走什麼走,凈吊姐姐胃口,快動呀!這幾天姐姐想死妳了。”

兩個老熟人,一邊條笑一邊交合,女人放蕩地呻吟著說著淫話。女人泄了三次身,華子卻毫無射精的意思。

狗剩子媳婦軟著身子哀求道:“哎呀!妳怎麼還不射呀,都快幹死我了。”

正在這時院子裏有了動靜,狗剩子媳婦很警覺,立刻悄聲對華子說:“狗剩子娘回來了,妳快去躲一躲。”

華子趕緊穿上衣服,躲在門後,這時腳步聲已經快到屋門外了。

但是,躲在門後的華子卻聽到狗剩子媳婦不悅地說:“爹,怎麼是妳,妳出去我還沒穿好衣服呢!”

“嘻嘻!又不是沒見過,怕個啥。我來看看我的小孫孫,妳給他喂奶了吧,要不要我再幫妳咂兩口。”

“哎呀!爹一會兒娘就回來了,讓她看見……”

“怕什麼!看就看見。哎不對我怎麼聞到這味道,好呀!妳不會招來野男人到家裏來了,我得看看……”

“哎呀!爹!什麼野男人不野男人的,那是奶味……人家奶又漲了,哎呀!怪難受的……”

“是嗎!來爹給妳咂咂。”

華子這才知道狗剩子媳婦和她公公有一腿,心中暗罵:怪不得自己在公共汽車上就可以輕易得手,哼!這個騷貨。于是,也不管他們是否看見,就走了出去。

身後傳來狗剩子他爹的聲音:“媳婦我好象見一個人剛出去。”

“什麼人呀!自己心裏有鬼凈瞎想……”

華子這幾天一直沒有到狗剩子媳婦那裏去。去找冬梅母女他們身子來了紅,也無法讓他出火。他就象沒頭蒼蠅一樣在村子裏瞎轉。這天他在村後的小溪裏游了一會泳,仰在大石上望著天空胡思亂想。

一個女人的聲音把他拉回到現實。

“華子妳真的不想理我了。”

仰頭一看是狗剩子媳婦。

其實這幾天華子心裏已經不再抱怨狗剩子媳婦了,但是,一時也不知該說些什麼,就面無表情地說:“我沒有不理妳呀!”

“哎!都怨我,那幾天一直盼妳來,也不見妳,我每次來過那個以後,就特別想……才讓他占了便宜,那天我是怕他發現妳,才讓他挨我的身子,其實我沒讓他上我的身體,除了狗剩子我衹讓妳玩過我身子,以後我決不會讓他近我的身子……”

華子知道女人喜歡自己,心中一喜就對她說:“別嘮叨了,還不過來親親我下邊。”

狗剩子媳婦見他不生氣,就嫵媚地說:“不生氣了!這裏就想要呀?不會有人看見吧,哎呀!都硬了,人家沒親過,怎麼親呀。……是這麼親嗎?”

見狗剩子媳婦這般聽話,華子就脫她的衣服,露出狗剩子媳婦雪白的身子,他一面指導狗剩子媳婦吮吸陽具,一面撫摸她的一對大乳。不一會狗剩子媳婦泛紅的臉頰上一對媚眼就像是要流出水來。

華子讓狗剩子媳婦盤膝坐在自己的下身上,將陽具插入到她溫暖、濕潤的身體裏,撫摸著她那光滑柔嫩的如絲一般背後肌膚,搖動身體讓自己在她體內進出。

狗剩子媳婦將一對巨乳緊挨在他的胸膛上,將自己發燙的臉依偎在他的肩上,摟著他努力挫動身體迎合著陽具的進出。

華子調笑道:“姐,我操妳舒服還是狗剩子和他爹操妳舒服?”

“哎呀!怎麼問怎麼下流的話。”

“我想知道。”

“哎!啊!妳人不大,家夥大……嗯!被妳操過的女人……呀!一……一輩子也……忘不了妳。”

“我問妳誰更舒服?”

“哎呀!……人家不是說了嗎!……當然是和妳……舒服,別問了……呀!我不行了……啊!啊!”

華子和狗剩子媳婦一直玩到太陽偏西,天色有些暗了。最後因為狗剩子媳婦不行了,華子才把一股濃精射進狗剩子媳婦嘴裏。

狗剩子媳婦喃喃地抱怨道:“呀!怎麼射到人家嘴裏了。”

“我不是吃了妳的奶,妳也吃我的精,一樣的大補。”

狗剩子媳婦討好地吞下嘴裏的精液,嗔道:“就是妳花樣多,讓人家吃妳的精。”

“好吃嗎?”

“有點鹹味。”

“那以後每次我都讓妳吃,好不好?”

“衹要妳常來找我,妳讓我幹什麼我都願意。”

第二天,是華子和冬梅母女約好相會的日子,但是早上華子在村裏遇到了冬梅的丈夫,心中一顫,不由擔心下午冬梅是否可以按時赴約了。

果然,冬梅娘家裏衹有冬梅娘在。

見華子不高興,冬梅娘就一邊伺候他脫衣一邊解釋道:“冬梅是他媳婦,她男人回來一定會纏著她,過陣子他走了,她會來陪妳的。”

雖然華子不高興也是無奈,就和冬梅娘在床上玩了起來。也許他已經習慣了和冬梅母女一起玩,他直到將冬梅娘操的一個勁求饒,也出不了精。

萬般無奈,冬梅娘對他說:“小祖宗,我實在是不行了,下邊都被妳幹腫了要不然妳幹幹後邊。”

“幹後邊,怎麼幹?”

“還不是一樣,不過妳的太大,妳沾點水慢慢進去。嗯!慢一點,哎呀!……脹死我了,妳……停一停。奧!插到我心口了……”

初次體會肛交的快感,令華子興奮異常,他抽送動作越來越快,冬梅娘拼命呼喊著,不停地扭動著水蛇般的纖腰迎合著他的衝擊。直到華子將陽精注入到她的直腸裏。

華子拔出陽具,衹見冬梅娘的肛門並沒有立刻合攏,而是一張一合的抽動著,合攏著,一股濃濃的精液被擠了出來,順著股溝流到她有些紅腫的外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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