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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鴛鴦

日期:2019-08-06 作者:佚名

夜很冷。

他們在夜中逃亡。

他緊握手中的劍,月光照在劍鋒上,更有一種淩厲的寒意,冰冷如他的眼神。

他另一手握著她的柔荑,即使是在如此危險地步,他的手依然有力而溫柔。

他們在穿過叢林,在夜中並肩而行。只要在天亮前穿過這「萬烏幫」最後勢力範圍─「月林」,他們便能逃離這裡,擺脫「萬烏幫」那一大群該死的烏鴉的追殺。

我們一定要活著出去。只要穿過「月林」,「萬烏幫」就鞭長莫及。我們就能幸福地生活在一起。雪清,我答應要照顧你一生一世,我一定要把你從這兒帶出去,開始我們的生活。相信我,我要讓你好好過這一生。

月光透過疏疏密密的樹葉,漏下一條條被切割的光線,疾行中,他看得見她緊蹙的秀眉,感受得到她略微急促的呼吸,也聞得她若有若無,淡淡的體香。

他知道,她就在自己身邊,需要他的照顧與保護。他要帶著她,從這裡闖出去,用自己的一生來愛她,給她她所愛的一切。

他如飛的腳步突然停下,他身邊的女子也立即跟著停下,警覺地問一句:「怎麼了?」

話音未落,一排強弩從林深處疾射而來,帶著在月光下閃著藍色光芒的箭頭,他立即擋在她身前,手中的劍掄起一道弧光,「光當」一聲,箭皆墜地。未及回首,腦後又響起一道「嗖嗖」聲。一排弩箭破空飛來。

只聽一聲清叱,月光下,一條白絹「呼」地飛出,一卷一拉,箭未飛近便皆被卷落在地。

但「嗖嗖」之聲接連不斷,一排排弩箭從林中深處四面八方地射來,密如綢雨,但卻沒有一支能夠闖進這白絹與劍交織的網。他手中劍舞狂風,大喝一聲:「原來『萬烏幫』只會暗箭傷人!要打都給我出來!」

箭弩驟停,一人帶著一聲怪嘯,如一只夜魅直撲過來。他手中劍芒也立即大盛,怒喝道:「鍾石山!敗兵之將,我饒你不死,你居然還敢來!」

那如夜魅般的人一邊躲過淩厲一擊,一邊桀桀笑道:「方俠衣,這次可不止我一人,殺不了你也能累死你!」

方俠衣實無心戀戰,一劍劍疾如閃電,連劈帶刺,把鍾石山逼得上竄下跳,連連怪叫:「死烏鴉,還不出來!你想撿便宜獨占大功啊!」

突然一只黑壓壓的東西從空中直沖而下,帶著尖銳的破空之聲。方俠衣危急之間一腳橫踢鍾石山,將他逼退一步,一朵耀目劍花在空中一亮即滅,幾根烏毛飄散落下,夾著一聲「呀!」的悲啼,那只東西又直竄回夜空。

一個沈悶的聲音響起:「哼,想不到你能躲過我的懲跹妝。」一個黑影從一棵樹上從天而降,穿著碩大無朋的黑色披風,手持一只鐵镔爪。

方俠衣冷哼一聲:「想不到連『鬼鴉王』也來了。」

鬼鴉王一爪劈向方俠衣,一邊嘿聲笑道:「不錯,這次你走投無路了!先幹了你,再將那丫頭抓了給老大。」

方俠衣聽了勃然大怒,也不禁向那女子望去。卻見她明眸含怒,發鬓已散亂披下,兩條白絹如行雲流水。因為方俠衣受襲,所有的弩箭都轉向了她,但都一支支「辟辟啪啪」地掉落在地上。

而且方俠衣發現,一點點的火光,在四周林深處隱隱亮起,向這裡緩緩包圍,且星星點點,不知有多少。

方俠衣驚怒之下,劍勢更快,頓時如急風驟雨,鬼鴉王與鍾石山連手也漸感不支,方俠衣高聲叫道:「雪清,你先走!」

女子一仰柳腰,躲過一支弩箭,兩絹如白練飛出,卷住一把飛來的弩箭,再如長波一舒,箭皆反投回林中,在接連幾聲慘叫聲中聽到那女子清悅的聲音:「要走一起走,要死一起死!」

突聽一聲大喝如晴天霹雳從天而降:「你們今天誰也走不了!」

方俠衣擡頭,看見一人如大鵬展翅直撲下來,人在半空,「呼」地劈出一掌!

人未到,掌風先至!

方俠衣不敢硬接,身子「嘀溜」一轉,避過掌風,突感後背一痛,卻是被鬼鴉王背後偷襲一爪抓中。方俠衣怒叱一聲:「卑鄙!」反身一劍揮去,「叮」一聲,被飛下的人懷中掏出的小斧擋住。

方俠衣冷笑一聲:「邬金素,你終於從你那烏鴉窩裡出來了。」

邬金素的臉陰沈不定,威而不怒地冷笑道:「想不到為了你這小子,折了我不少好手,還要我親自來殺你。」

方俠衣避過鬼鴉王一爪,刺了鍾石山一劍,再接了邬金素一掌,仍乘隙說道:「那是因為你手下全是一幫烏合之眾!」

邬金素「哦?」了一聲,突然虛晃一招,抽身退出,大喝一聲:「吳雷、吳電!你們要為兄報仇,就出來吧!」

從林中立即躍出二人,一個手持一條銀色長鞭,「啪!」的一聲,長蛇吐倍卷向方俠衣雙足。另一手舞銅棒,一聲暴喝如雷,舉棒戳向方俠衣雙目!

方俠衣及時躍起,人在半空,身子一橫,夾在銀鞭、鐵棒之間,依然能一劍劈向鬼鴉王,雙腳連踢石鍾山!

邬金素在一旁看得也不禁贊道:「好!好一招婪□嚇□薮!但你再怎麼神通廣大,今晚也逃不出忏鋁謷!」

方俠雙足剛一沾地,鬼鴉王的爪,鍾石山的拳,吳雷的棒、吳電的鞭,又紛紛席卷而來,耳邊忽聽邬金素大喝一聲:「出!」只聽極輕的「嗖嗖」兩聲,從兩邊的草叢中極速地竄出兩條牛筋細繩,「啪啪」緊緊卷住方俠衣雙足!

方俠衣想揮劍斬繩,卻聽鬼鴉王大喝一聲:「快退!」四人都頓時飛身撲出戰圈。

方俠衣還未及斬繩,「呼」的一聲,邬金素迎面拋來一塊黑黝黝的大石,方俠衣舞劍護面,仰身躲過,但就在那塊大石在他頭頂飛過時,無形中一股大力使方俠衣手中的劍脫手飛出,「當」地一聲吸在大石上一起飛了出去!

方俠衣大驚,想起身躍起,但越是用力,兩條牛筋細繩越發緊勒得陷入肉裡。

這時吳雷又一棒搠來,方俠衣雙足不能動,只能靠上身騰挪避開,吳電又緊跟著一鞭橫卷,方俠衣情急之下大喝一聲,兩掌夾擊,一把夾住吳電的銀鞭,向後一掀一拉吳電一時把持不住,竟向前跌了兩步,腦後破空之聲又響起,是鬼鴉王一爪抓向方俠衣後腦!

方俠衣雙手一松,身子向後大仰,一拳擊向鬼鴉王腹部空門!鬼鴉王中途變招,抽身疾退。方俠衣身未起,吳雷與鍾石山一左一右兩邊同時出手夾擊,方俠衣左右開弓,左手封死吳雷進路,右手化解石鍾山一拳,身子一翻而起,但一把鋒利的劍卻指著他的咽喉!

劍握在邬金素手裡,劍尖頂在方俠衣的喉前。

方俠衣沒有再動,因為邬金素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封了他包括啞穴在內的周身所有大穴。連方俠衣那一聲嘶聲力竭的「走!」也只喊至了半聲而頓止。

白絹女子依舊長袖飛舞,身邊的箭矢已折了一地,每次白絹一甩,林深處就響起幾聲慘叫,但卻怎麼也闖不出這箭陣!她好幾次都聽到了方俠衣的怒喝,也偶爾見了他的劍光,但這該死的箭陣卻一陣一陣放個沒完!她的眼神已因心急而變得淩厲且媚,帶著俏煞的寒意與迫人的銷魂。

突聽一聲大喝「住手!」,她霍然轉身,只看了一眼,就立即放棄了抵抗。

她看見方俠衣怒目橫眉,卻被鬼鴉王與石鍾山一邊一手扣住,邬金素站在一邊發話,手中拿著方俠衣的劍。

所有的箭矢都在一剎那間一起對準了她,火把都從四面漸漸聚攏,照亮了叢林,夜白如晝。

火光照亮了半壁天空,夜已不再黑暗。她不怕死,逃不出「月林」,大不了死在一塊兒,但是現在,他在他們手裡,他們會怎麼折磨他!她太了解邬金素,他簡直不是人,是個惡魔!

她沒有再動,也不吭一聲。她看見邬金素手指一彈劍尖,悠然地向她走來,遠遠地用劍尖擡起她的下颌,用一種餓貓在看一條缸中的魚一樣貪婪的眼神,上上下下一處也不放過地盯著她:「你還是那麼漂亮,可惜,你本來好好的是我的幫主夫人。這小子卻連我的人都敢碰!」

邬金素猛地轉身,狠瞪著方俠衣,鍾石山會意,一拳重重打向方俠衣的腹部!

她驚呼一聲,完全不顧項前的劍尖,沖了過去。邬金素大驚,忙抽回劍,但仍然一把抓住她的左臂,「啪」的一掌將她打得撲倒在地上。

方俠衣穴道被封,一絲也動不了,但眼中的憤怒使邬金素雖然背對著他,但還覺得有如芒刺在背。

於是他喝問道:「吳雷、吳電!你們大哥吳風不是為他所殺嗎?此仇你們此時不報更待何時!」

吳雷、吳電同時躍出道:「是!」

吳雷咬牙切齒地道:「方俠衣!你終於落在我們兄弟手裡,我們要為兄報仇!」

說完,一拳打向方俠衣臉頰,吳電也一腳踢向他右膝!方俠衣苦於無法躲閃,硬挨了一拳一腳,痛得額上冷汗直冒,硬撐著沒有跪下。

「俠衣!」地上的女子悲呼一聲,「呼」的一聲從地上一躍而起,飛撲向方俠衣,卻再一次被邬金素一把握住皓腕。女子憤然回首,被痛了的恨意的眼神使邬金素迎面一窒。

好一個煞氣騰騰的眼神!好一個妩媚中帶著一抹恨意的眼神!但你居然敢背叛我!沒有一個敢背叛我的人會得到好下場!

他看著還在對方俠衣拳打腳踢的吳雷、吳電,道:「你想讓他們住手嗎?」他轉頭看著女子恨得媚,狠得艷的臉:「除非用你來補償。」

女子一楞,隨後她的眼神變得如一把燃燒的怒火,看得邬金素心下一驚,但他還是決定一定要得到她,無論是心還是人。

女子看了一眼在拚命忍痛但硬挺著的方俠衣,眼中的怒火漸漸平息,取而代之的是超乎一種冰的冷,劍的利的眼神,她盯著邬金素,使他覺得自己的眼睛有種刀刺的痛,隨後她的聲音變得冰冷且不可抗拒:「放開他。」

她堅忍的眼神使邬金素一時不及反應,楞了一瞬,幹笑一聲,道:「好!你們住手!」

吳雷、吳電立即放手。此時方俠衣已被打得鼻青眼腫,臉色蒼白。在吳氏兄弟拳打腳踢時他還能看見他心愛的女子被吳金素一掌打撲在地,但還是向他沖過來,卻又被邬金素一把攔住,他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只看見雪清的眼神由怒轉恨,又由恨轉冷,接著邬金素一聲令下,吳氏兄弟就放開了他,一種不祥的感覺籠罩著他。

果然,只見邬金素一拽女子的皓腕,將她拉到一株大樹下,用力一甩,女子一下撞在樹幹上,在樹葉紛紛墜落之際,邬金素一把握住她的柳腰,只聽清脆的「嘶」的一聲,肩上衣衫碎處露出了女子那令人心動的冰肌玉膚。

邬金素從喉底發出「咕哝」一聲,一口吻上了那冰清的肌膚。

夜色已不再濃重,只是千百支火把在「辟辟啪啪」地蹦跳。千百只眼睛都看著這一幕。看著那女子的烏發淩亂地披散在胸前,腰間;看著那女子潔白的長絹無力地垂落在草地上;看著那女子柔弱的身軀在一只手的一攬一握間一起一伏,帶著不斷想起的「嘶嘶」聲。

恨一個人不一定要讓他死,可以折磨他,最好就是摧垮他。他要讓所有的人,特別是那敢跟他搶女人的小子看著自己心愛的人,在他手下受辱,受折磨!

方俠衣的眼神先是大驚,接著是目眦欲裂的憤怒!他在一剎那間明白了一切!

雪清!

邬金素那個烏龜王八不是娘養的居然用他來威脅雪清!

邬金素怎麼可以這麼做!她畢竟曾是他的未婚妻!

雪清!他曾經答應過她,要帶她逃離「萬烏幫」,要照顧她一輩子,但是現在,他怎麼可以讓她在這麼多人面前遭那禽獸的踐踏、淩辱!可是他又能怎麼辦?連一絲一毫也動不了,又怎麼去保護她!

他的臉因痛苦而扭曲,額上青筋暴起,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雪清昂著下颌,露出在烏發遮掩下若隱若現的皓頸,緊蹙雙眉,閉著眼睛,貝齒狠咬著唇,一聲不吭地忍受著那禽獸的折辱。

邬金素的手未曾停下,他看見她百般忍辱但美麗得要命的臉,更有一種滿足感。

他要得到她,再甩了她,使她身敗名裂還要把那一向自高自大的小子逼瘋逼垮,就算在放了他,也是廢人一個。他喜歡聽那柔弱女子身上的衣衫被他「嘶」地一聲撕開,每隨著一聲響,就露出一段令人心神蕩漾的肌膚。這種事他以前也幹過,但沒有像這次那樣過瘾。

「你!放手!……否則……我決不饒你……啊!你放開我!不……不要抓我那兒……啊!不……啊!……」

原來邬金素左手緊勾住雪清被扳在身後的雙手,騰出右掌,伸到她胸前猛抱住她那雙怒挺又極有彈性處女巨奶死命緊握不放,弄得玉女仙姬羞怒已極,嬌聲大喊:「啊!不……不要……你……你敢!啊!……嗚……不……放手!」

「噢!噢!噢!好……好巨!挺……噢!」

雪清她幾乎昏過去。自小就高高在上嬌貴無比的她,那被人如此羞辱過,別說抓奶,就連衣角被人摸到,她都毫不留情地一記猛鞭,但如今卻被她厭惡已極的兄長巨乳羞抓虐揉。

「啊!啊!不……不……嗚……你……放……放手!……」

「噢!好軟!好大的香奶!看我整死你這巨乳奶娘!」

不管雪清如何嬌泣掙紮,他那只髒手始終遊走在她胸前那雙大肉球上,隔著薄絲勁裝淫虐地羞辱玩弄著這雙天下第二美奶,久久不放。

「啊!啊!不……哦!不……哦……噢!你放……嗚……哦!嗯!」

不過盞茶功夫,羞淚未幹的巨乳玉女不知怎麼地雙頰一遍暈紅,一雙星目微張,她那淫飽豐滿無比的嬌軀陣陣羞顫起來。微張的豐唇中發出了夢呓般地悶吟聲,玉首微擡、嬌軀癱軟的任他玩弄催情。

「嘿!瞧你這淫態,沒幾下就騷成這樣!就讓你爽個夠!」說完伸出左手緊握住雪清的左肉球,右手則在她右大奶上一陣搓揉,揉得她嬌軀激起一陣淫顫。

她那癱軟無力的雙手,不知如何是好,象征性地抓住那雙令她發情癱軟的髒手,嬌喘不已地低吟著:「哦!不……不要……羞死人!不……嗯……嗯……你壞……噢!噢!不……不要……不要捏!不……噢!噢!」

原來雪清那兩顆巨奶頂端早已發情微硬的粉嫩乳頭,被他左右兩指突然捏住用力搓揉,直揉得雪清尤物玉首猛搖,嬌軀淫顫不止……

「嘿!下面……嘿!嘿!……」

邬金素騰出左手往她小腹伸去,撩起勁裝下擺後一下子猛在雪清玉女的美逼陰部上用力抓揉摳弄起來。這下可弄得雪清尤物完全崩潰地淫抖不止,玉首激情地猛擡淫喘著:「哦!噢!哦!不……噢!噢!哥……哥!噢!不……」

「看你下體濕成什麼樣!平時對我如此不屑,嘿!現在落到我手上非操翻你那小淫逼不可……」

這一招淫虐已極的抓奶摳逼,弄得巨乳閨女全身癢地陣陣痙攣不斷,下胯美逼內淫汁泊泊湧出,弄得緊身絲褲淫濕一片。

他早已獸性大發,將美奶仙姬平躺在草地上,整個人壓了上去,伸出微顫的雙手,解開雪清胸的排扣,用力地扯斷粉紅色肚兜兒,霎時一對圓挺雪白粉嫩球形巨奶,顫微微地彈跳出來在他眼前抖擺不止地傲立著。

尤其是她那巨奶頂端,兩顆微硬挺出的粉嫩處女奶頭及那粉紅色大小適中的乳暈,看得邬金素目瞪口呆雙掌猛然握住一對雪白大肉球低頭就是一陣狂親猛咬。

「啊!哦!不!噢!啊!我……不……受不……噢!快!」

「噢!噢!好香!好嫩!唔……唔……噢!噢!」

只見邬金素瘋狂地用硬挺已久的下體,猛頂著雪清她那淫濕奇癢已極的胯下噴精不止……

「哦……哦……哦……哦……爽……」

他已淫喘不止地趴在雪清半裸的玉體上稍作休息,準備正式的就地狂奸這美肉閨女……

但方俠衣的神經在隨那一聲聲衣衫破碎的「嘶嘶」聲而一根根地崩潰。要不是他全身穴道被制,他會立即咬舌自盡!

雪清,我死不要緊,但你怎麼可以答應這個禽獸!

雪清!你是我的女人!

火舌一長一縮,照得女子忍辱的身軀也一明一暗!

雪清帶著怨毒語氣道:「你敢這樣對我,武林盟不會放過你的。」

邬金素聽到這話更是火上加油,對雪清道:「我不只敢對你這樣,還要那樣,把屁股扭過來。」

雪清尖叫道:「什麼?」巧俏的下巴由於太過震驚而發抖起來。

邬金素冷漠道:「我是說將你的屁股挪到我的眼前,還是你想我將你赤裸的讓眾人欣賞誘人的嬌軀。」

雪清暗咬銀牙,心想:「還是忍一時之辱,等待良機再報仇。」

好不容易說服自己之後,她以匍匐姿勢來到邬金素面前,畏畏縮縮的將臀部翹向邬金素的方向,「七彩艷無雙」活色生香的迷人胴體,在面前露出緊繃性感的雪臀,粉臀擡高成半趴跪,那種令人昏眩艷麗的嬌嫩光輝,就足夠使邬金素眼睛為之一亮。

面紅耳赤的雪清說道:「啊──不要看。」即使只是匍匐的姿勢就令她覺得臉上有如冒失般的羞愧,但邬金素的手一直觸摸這渾圓及有量感的屁股,兩手如畫圓般來回的撫摸著瑩白如玉、渾圓挺翹的迷人豐臀,雪清疲倦的腰部靜靜的開始扭曲起來,同時靠近邬金素的臉部時,感覺到男人的呼氣,不知不覺的想要將腰部移開。

但邬金素將豐滿且極為均稱的兩個肉丘深深的分開來,靈巧的十根手指深深吸起柔軟的屁股肉,雪清就這麼在陌生的男人面前,將女人最害羞的部位暴露出來。

疼痛及羞恥使得她那美麗的容貌扭曲,喘不過氣來的擺動著腰部,卻無法擺脫邬金素的侵襲,只能強忍著滿腔的羞憤,認命的接受邬金素的肆虐,男人的手在股溝上不住的遊走,臀部被十根手指給完全的擴張開來,的確是連短毛都一根一根的給看到了。

邬金素興奮笑道:「後庭也是如此的漂亮,周圍有著美麗的皺紋。」

鼻子如聞嗅般的靠近後庭,發癢使得雪清想將臀部移開,突然將菊花蕾往裡收縮,企圖逃避,但是邬金素的呼氣已接近了,伸出濕答答的舌頭碰在菊花的中心位置,甚至於往內壓進去。

雪清終於哭了起來,哀求道:「不──不要啊──」舌頭慢慢的插入她的菊花蕾內,被如此分開的話,她是動彈不得,只能扭動著臉部,抽抽答答的哭泣起來。

邬金素更加用力轉動舌,如畫圓般的玩弄著全部,上下的舐著,那種絕妙的舌技使得雪清隱藏住的被虐官能一下子有了反應,甜美的麻木感整個集中在前面的秘穴。

在無可奈何的情況下雪清扭曲著身體,邬金素只覺一層層的嫩肉緊緊夾住入侵的舌頭,那種溫暖緊實的程度比起秘洞內還要更勝幾分,手也在粉臀及大小腿上不停的撫摸,偶爾還在秘洞口揉搓著那小小的粉紅色珍珠。

不消多時橙雨鳳小穴緩緩流出淫液,粘答答的口水也充滿著她的後庭,菊洞也逐漸滑溜順暢起來,邬金素非常高興的將臉部和雪清的臀部緊貼在一起。

雪清小穴流出的蜜汁正是傳說中的淫藥「鳳涎香」,邬金素經綠芊芊百次一役後已有了抗體,但這時舔舐到「鳳涎香」還是使他比平常更加興奮,眼見雪清的後庭已經習慣了舌頭的動作,就將她的背部反轉過來,兩手伸到胸前玉峰上,輕輕搓揉著粉紅色的蓓蕾,直到雪清的呼吸再度濃濁,邬金素的嘴唇如吸盤似的吸起雪清的後庭。

比起害羞來,雪清這回可驚訝的叫不出聲來,受侵犯的菊花蕾被強烈的吸引著,馬上就如同燙傷般的灼熱起來,但是就在呻吟及感到厭煩當中,卻仍抵不住內心深處逐漸湧現的騷癢感。

當後庭被壓迫而往上吸時,雪清的嘤嘤啜泣聲中,也開始夾雜著幾聲嬌媚的輕哼,尤其是秘洞深處那股空虛難耐的騷癢感更叫人難以忍受,更是令她羞得無地自容。

從邬金素的口腔中湧出了口水,粘答答的流到會陰處,口水和雪清後庭濃厚的味道混合在一起,雪清爬著向前逃避,但是邬金素的嘴唇卻更加的和她的後庭緊緊貼在一起,一刻也沒有離開。

不僅僅如此,邬金素更加用力的將嘴唇吸住雪清的後庭,當發出「咻咻」的聲響時,雪清整個身體也向後仰,嬌靥剎時浮上一層酡紅,更加顯得嬌艷動人,令人愛煞。

有著將最害羞的部位,暴露在這位幾乎可以說是陌生人的被虐感,且又有強奸自己第一次初夜的男子的厭惡感,但是卻又同時有一股強烈的麻木感湧上心頭。

頓時雪清如遭電擊,花蜜從子宮的深處一下子溢了出來,全身不停的抽搐抖顫,不禁起了一陣暈眩,口中輕輕的「嗯∼∼」的一聲,叫她不由得羞得滿臉通紅。

終於嘴唇離開了後庭,邬金素用手指在充滿口水的後庭處撩了一下,雪清則連反應的力氣也沒有,柔軟厚重的臀部放了下來。

雪清全裸的躺在地上中,邬金素撫摸著她那豐滿的乳房不久,乳頭就整個堅硬起來,並且靜靜等待邬金素下一個隨意的愛撫動作,雖然心中百般不願。

但是身體卻無法忍受挑逗,一陣的痛癢襲來,雪清自出世至今,何曾有過這種經驗,尤其後庭傳來歷久不散的感覺,微微麻痛、絲絲麻癢,更叫她慌亂不已,不禁發出了甜美的喘氣聲,同時閉上了眼睛。

邬金素的肉棒又再次的堅挺起來,引領著雪清白高雅的手指握住金芒肉棒,隨著力量的加入,肉棒變得如同鋼鐵般的堅硬,邬金素的手玩弄起花瓣,那裡也充滿了濕潤,稍微羞愧及極大的喜悅的雪清身體扭曲起來,所有的肉體可說是變得相當的敏感,從乳頭所發出的甜美官能電流傳達到了性器,並且一下子擴散到整個骨盤,雪清已經是非常的需要邬金素了。

從昏暗光線中,那個惱人成熟的裸身簡直是同一條大白蛇般的妖媚,橙雨鳳這次毫不害羞將那緊繃的屁股暴露在邬金素的眼前,雙目緊閉,櫻唇微張,口中咿啊不斷,玉體微微抖顫,分明已是欲念橫生。

邬金素見到雪清這副嬌柔媚態,不由心中欲火高漲,在室內燈光的照明下,「百鳳宮主」的臀部是如此的艷麗,發出了令人目眩般的光彩,是非常美麗白的一塊美肉。

邬金素用兩手去撫摸雪清的臀部,如同剝開一個大蛋般的感覺,然而橙雨鳳也在甜美的歎息聲中,靜靜的開始扭腰,可以說是隱藏女人所有羞恥的臀部的谷間被暴露出來,並且露出了後庭,比起秘穴來更是令人覺得害羞。

雪清即使是閉上眼睛,也知道邬金素一直盯著那兒看,手上更毫不松懈在她的身上不停的恣意輕薄,被手指逗弄得欲念橫生,雪清忍不住的尖聲狂叫,語調中帶著無盡的滿足感。

邬金素的手指觸摸到那兒,在指腹上加入壓力,然後揉弄起來,雪清在這一輪狂攻下,全身不停的抽搐,口中淫聲浪語不斷,再也見不到絲毫的反抗意念,後庭反射往裡面收縮,但邬金素的指頭如同在挖東西似,一陣啪啪急響,直插得雪清咿呀直叫,柳腰粉臀不住的擺動,有如久曠的怨婦般,迎合著邬金素的抽送,變硬縮小的菊花被撬開了,呈現一副豐滿柔軟的樣子。

被撬開的菊花,由於粗大手指的侵入,已經整個散掉了,雪清腦中一片空白,雙手死命的抓著地上,分明就要到達頂點,受到很細心按摩的後庭,已經是濕透了,不停的將那渾圓白嫩的雪臀往後搖擺頂動,半開著一雙迷離的美目,白晰的身體如同蛇一般的扭動著,並且從口中發出了呻吟聲,那種令人著急還有害羞的心情,使整個身體惱人般的扭曲起來。

邬金素的手指揉捏著後庭內部,在拔出插入之際,那插入後庭的一根手指支配著雪清整個身體,什麼道德、貞操、羞恥,完全拋到九霄雲外去了,只是一味的追求肉體的快感,雪清擡起腰部扭動著全身,所發出來的聲音是自己都非常清楚的甜美,簡直是要溶化一般,有著令人無法相信的興奮感,這可說是一種解放式的興奮感。

用手扶著金芒肉棒,抵住雪清的菊花蕾,火熱熱的陽具緊緊壓在股溝之間,熨燙得雪清一陣酸麻癢,邬金素開始緩緩的搖動腰部,慢慢的一寸寸擠入菊洞之內,雪清感到有渾圓且硬的東西觸到那兒。

回過神來瞪著邬金素並叫道:「啊!騙人──那兒是不同──快住手──」

擺動屁股時和龜頭相磨擦,邬金素馬上稍退少許,然後再繼續深入,如果是站著的話就可逃離,但是雪清只能發出聲音,龜頭的頂端嘎吱嘎吱的將處女地給割開來。

好一番功夫才將整根肉棒完全塞到菊洞之內,雪清長長的頭發胡亂左右甩動,同時雨粒的淚珠飛散在臉上,全身充滿了汗水,一陣陣劇烈的疼痛,使她呻起來,由於雪清的抵抗掙紮,使直腸的肌肉不停的收縮夾緊,反而令邬金素更加舒爽,不自覺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邬金素只覺胯下肉棒被一層層溫暖緊實的嫩肉給緊緊的纏繞住,尤其是洞口那種緊箍的程度有如要將肉棒給夾斷似的,更叫邬金素舒爽得渾身毛孔全開。

雪清一邊哭泣一邊叫著並且擺動著臀部,邬金素撥開她的如雲秀發,在柔美的粉頸及絲綢般的玉背上輕吻慢舐,兩手在玉峰蓓蕾不住的搓撚,漸漸肉棒的進出開始順暢了起來,但卻絲毫不減那股緊窄的美感,再加上菊洞內的溫度要比秘洞還要高,更令邬金素感到興奮。

邬金素兩手壓住甩動的臀部,內力全失的橙雨鳳被這麼一壓,想逃也逃不掉,龜頭慢慢的插入她的體內,後庭銜住最粗大部份時,她覺得整個身體如同被撕裂成兩半一般的感覺。

邬金素將腰部扭的近些,緊抓住雪清的粉臀急抽猛送,有如毒蛇出洞般猛攻,熱騰騰的肉棒陷入直腸中,後庭被擴張到了極限,那上面原本很清楚的肉褶也消失了,在一陣陣麻痕癢的摧逼下,只覺陣陣絕妙快感有如浪濤般洶湧而來。

雪清何嘗經歷過這種陣仗,頓時心中一陣慌亂,卻又無力反抗,內心感到悲憤莫名,兩串晶瑩的淚珠急湧而出,平日的英姿早已蕩然無存,那副楚楚可伶的樣子,著實叫人伶惜不已。

邬金素這時也發出了呻吟聲,肉莖上明顯可見隆起的靜脈,簡直是整個被擰住了,和陰道比起來,那是最強烈的收縮,雪清雖然全力抵抗從內心深處不斷襲來的陣陣快感,但同時在秘洞深處傳來有如蟲爬蟻行的騷癢感,只有在安兒的肉棒抽動後庭時才能止住那股叫人難耐的感覺,從那不停抖顫的嬌軀以及越來越急促的嬌喘看來,就知道她再也撐不了多久了。

邬金素將金芒肉棒停在雪清直腸的底部時,暗運內勁讓整根肉棒不住的抖動,將肉棒前端緊緊抵住深處不停的厮磨著,叫人難耐的麻酸癢終於將她插得渾身急抖,浪聲不絕。

邬金素再提起猛然一插,不過並沒有完全到底部,留有一公分的活動空間,一口含住雪清那小香墜般的耳垂不停的吸舔,偶爾還將舌頭伸入耳洞內輕輕的吹氣,吹得她全身汗毛直豎,不禁起了一陣抖顫,口中哼哈直喘,邬金素就這樣開始一陣急抽緩送。

只見雪清隨著邬金素的抽送,柳腰粉臀不停的篩動迎合,發出陣陣啪啪的撞擊聲,她的眉間輕皺目光迷離,發燙的臉龐不斷地左右搖擺。

邬金素用右手摩搓一個柔軟的乳房,將左手手指插入雪清的秘洞之內不停的抽插摳挖,不消片刻雪清發覺從後庭的菊洞之內傳來陣陣快感,再加上手指在桃源洞內不住的摳弄,粉頸玉背上還不時傳來邬金素輕柔綿密的舐吻,由喉際發出一連串介於悲鳴及喜悅的呻吟聲,她幾乎被這個男人完全牽制掌握住了。

邬金素突然一把將肉棒給抽了出來,抽得雪清仿佛連五髒六腑都給拉了出去,然後再一點一點的將肉棒給慢慢的插到深處不停的厮磨,只是反復的作圓周運動,並開始轉動腰部,熟練的技巧幾乎將她的魂魂帶向宇宙天際飛翔一般的美好。

她本能地追逐著邬金素的動作,陣陣快感如浪濤般襲來,至此雪清的理智終於崩潰,完完全全的沈醉在淫欲的浪潮之中,口中嗯啊之聲、嬌媚的語調媚惑得邬金素更狂暴。

雪清忘情地喊出來,完全不忌諱女人有的矜持,兩手牢牢地攫住男人厚實的背部道:「啊──好──好極了──」整顆頭不停的左右搖擺,帶動如雲的秀發有如瀑布般四散飛揚,嬌軀奮力的迎合邬金素的抽插。

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麼,只覺得腦中五光十色的散放並裂開,情波愛浪襲卷而來,她的軀體被卷入半空中,瞬間又翻騰跌落,眼前一片空白,表現出的一陣陣乳波臀浪,真有一股說不出的淫靡美感。

嬌喘連連的氣息,不停地由雪清口中發出,她第一次嘗到這種淫蕩的快感,欲仙欲死的感覺使她好似在生死線上仿徨不定,擡頭叫道:「啊──不行了──啊──好舒服──好爽──」

終於忍受不住那股絕頂高潮,只見雪清突然一頓,全身肌肉繃得死緊,剎時一陣天旋地轉,全身不住的抽搐抖顫,死命的夾纏著胯下肉棒。

邬金素只覺雪清的直腸嫩肉一陣強力的收縮旋轉,夾得邬金素萬分舒適,她的頭向後用力一仰的同時,口裡大喊一聲「哦!」伴隨淫蕩的喘息,男人的精直射入腸道。

雪清雖然是聲嘶力吼,不過也的確有甜美感覺,腸內灌入了邬金素的精液,當肉棒被慢慢的抽出時,精液也從肛口處流出來,她不斷發出類似悲鳴的呻吟,整個人癱在地上不停的嬌喘著,雙頰浮起一層妖艷的紅雲,嬌軀仍不住的微微顫動,再也無法動彈分毫,全身呈現一副虛脫感。

邬金素的臉有些微紅,他將臉湊到她眼前,低沈得幾乎咕哝地說:「你終於還是成為我的人了,水雪清。」

他突然放開衣衫盡碎的她,轉過身,對著個個看得眼瞪大如珠的部下,發話道:「你們都看見了,這個小子勾引我的女人還想帶著她私奔,更殺了我不少得力部下,我『萬烏幫』豈能讓人如此玩弄!今晚我們的過也算揭了,這個女人不知羞恥,已不再是我未過門的媳婦。這小子我看也廢了,今天就先放……」

邬金素的聲音至此嘎然而止,他覺鎝後心一陣劇痛,有一截東西入他的體內,再一拔,鮮血頓時狂湧而出。他愕然轉身,不可置信地看到那個剛才還在他的淩辱下的女子,此刻衣衫半掩,手中握著一截帶血的樹枝!

邬金素怒吼一聲,想一掌把她打飛,但緊接著腹下又是一陣撕裂的劇痛,伴著女子一聲憤恨的呼聲,那截樹枝又刺入他體內!

「邬金素,我要殺了你這禽獸王八蛋!」

女子又將樹枝一拔而出,鮮血噴濺到她白衣上。邬金素瞪大眼睛,又向前邁了一步,帶著半聲「你……」終於轟然倒下。

女子手中還握著那截殺人的樹枝,大口地喘著氣,狠狠地盯了邬金素屍體半晌,突然擡頭,一掃場上眾人。

場上的每一個人都被眼前的一幕所驚呆,沒有一個人來得及出手,此刻被她銳利的眼光一掃,才蓦然驚醒。

鍾石山帶著不可置信的語氣澀聲道:「老大,老大死了……你殺了老大!」

女子的聲音鋼硬且令人不可違抗:「放開他!」她那狠得毒、利得痛的眼神使石鍾山不由自主地縮了手。

鬼鴉王卻抗聲道:「你殺了幫主,我為什麼要聽你的!」

女子的唇邊牽出一絲冷笑,斷冰切玉般說道:「我能殺他,就能殺你。」

鬼鴉王被她氣勢所撼,臉脹得通紅,一只手不知是縮回還是抓著不放。

突然一個聲音響起:「你居然殺了大哥。」一人越眾而出,鬼鴉王一見,似松了口氣,喊了聲:「邬兄弟,你來了。」

只見來人容貌與邬金素頗為相似,只是年輕了一些。

女子一見,冷笑一聲:「邬不白,你真會算時間,你大哥死了你才來。」

邬不白幹咳一聲道:「我是才到,晚了一步,大哥已死於你手。你本來也是我的嫂子,今天卻到這地步。我大哥縱有不對,你也不該跟那小子跑了,還殺了大哥。」

女子的聲音寒如冰霜:「你為何不說我本來還是你的女朋友,你為了討好你大哥,卻要將我嫁給他。」

邬不白的臉有一絲掛不住,只能道:「那都是過去的事,也不必提了。」

女子盯著邬不白,道:「那你現在想說什麼?」

邬不白道:「以前都是我們兄弟兩對不起你,現在大哥也被你殺了,我們的恩怨就到此暫時了結。今夜你走,我退,互不相欠。」

女子冷笑一聲:「很好,這樣你也可以順理成章繼承幫主之位。」

邬不白不想他的心思一次次被她說破,只能道:「大哥的仇我是暫且記下,日後一定來報!」說完,轉身一揮手道:「走!」

女子突然道:「慢!」

邬不白回身道:「怎麼?」

她一指被扣的方俠衣:「還不放了他!」

邬不白看了一眼臉上盡是痛苦之色的方俠衣,心道:老大這一招夠狠。一揮手道:「放了他,我們走。」

「萬烏幫」大批人馬漸漸退去,火把也漸漸遠去,留下灰白,破曉的天空。女子走向方俠衣,出手解了他的穴道,默默無言地看著他,看著他好奇怪的眼神。

她低下頭,不知說什麼好,只是緊咬著唇,晶瑩的淚水漸漸充溢眼眶。

兩人都沈默了好久。女子終於擡頭,目中淚光瑩然:「對不起,我不能做你的妻子了。」

她不敢去看方俠衣,正準備起身離去,卻被他一把摟抱在懷:「你還是我的妻子,我只恨自己不能保護你。」

女子再也忍不住,「嘩」地一聲全哭了出來。哭得月亮漸漸完全西沈,太陽終於照亮了整個「月林」,新的一天又開始,似乎忘卻了昨夜的夢魇。那一夜,他們逃出了「月林」,隱姓埋名,在一個偏遠的城鎮買房住了下來,過著和他們事先夢想的一樣的生活。她為他做飯,洗衣,把持家務,他盡心盡力地賺錢,照顧她。對於那一夜的事,他們只字不提。

但那一夜,那一夜的風月,那一夜所發生的一景一幕,方俠衣卻怎麼也忘不了。

好幾次,他從夢中驚醒,夢中那刻骨銘心的痛使他在夢醒後仍覺得那麼真實,痛徹心扉。

身邊的雪清睡得好熟好甜,夜色中美麗的臉卻使他更加痛苦。她那麼溫柔又能幹,那麼動人又從容。雖然平時,她依然依賴著他,會和他撒嬌,但他分明覺得,其實真正受庇護的人是他自己,而庇護他的人卻是他的妻子!

他的心經常在夜深人靜時忍受著煎熬。但他什麼也不能說。她太好,又那麼一往情深地愛著他,他又怎麼能傷害她!

他無處發洩,漸漸,他愛上了喝酒。有時還會喝得酩酊大醉而歸。一次,他喝醉了跑回家裡,水雪清略帶埋怨地要扶他進房,他不知哪來的氣,一把甩開她,粗聲喝道:「不要你管!」

他不記得後來如何,等他第二天醒來時,發現自己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眼前是雪清一夜未眠關切的臉。他才知道自己昨晚又嘔又吐鬧了一夜。一剎那間,他內疚極了,他向她道歉。

雪清笑著搖頭說沒事,但轉頭又哭了。他用手擦著她唇邊的淚,問她怎麼了。

雪清突然擡頭,滿眼淚水地望著他,幽幽怨怨地說道:「昨晚你怎麼可以對我那麼凶呢。」一瞬間,他的心都碎了,發誓以後再也不喝酒了。

他真的戒了酒。但那又使他回到無所洩悶的境地。一個偶然的機會,使他認識了小蝶。

小蝶是「蝶戀樓」的當紅姑娘,她的美不似水雪清那樣妩媚娴雅,她的美是一種令人痛惜的嬌柔。

她似乎很仰慕方俠衣,老是纏著他給她講各種各樣江湖上的故事,講到驚險處,她會害怕地緊緊依偎著他,使他不得不先停下來安慰她;她會繞著方俠衣轉,要他陪她玩這個,玩那個;不開心時,會在他面前哭。

這都使方俠衣覺得,這才是他想要的女人,他一直渴望得到的女人。

每次,他從「蝶戀樓」回來,他都會感到內疚。兩邊都是他所愛的女人,一個給他精神上的慰藉,一個給他生活上的照顧。他知道自己不該這麼做,但精神上的空缺使他克制不了自己,一次次往「蝶戀樓」跑,已幾乎成了那裡的常客。

終於有一天,這一切都讓水雪清知道了。

她不顧一大群丫頭和老鸨在後面追著嚷著,沖進了「蝶戀樓」。悄悄躲在微掩的門口偷窺,她看見一個嬌柔的女子在方俠衣的懷中偎著鬧著,他提著小蝶玉手的右手放下,放在小蝶的大腿上,同時慢慢地翻起她的裙子,把手伸進去,摸著了大腿。右手則摸著小蝶的耳朵,其實哪裡是摸耳朵,是在摸小蝶的臉頰。

小蝶被這一陣上下其手,摸得欲火熊熊地燃燒起來了,俠衣的右手,已經往上移──要撫到三角褲了。

「啊──」小蝶嬌叫一聲,全身發抖,道:「俠衣──我怕──」

「怕什麼?怕有人闖進來。」

「不,不!沒有人會闖進來的,只是怕,怕──」

俠衣右手停止前進道:「小蝶,你別怕,放松身心,你會嗎?」

「不──不會。」

「好,我教你,你站起來。」

小蝶這時已經被欲火灼燒不知該怎麼辦了,她只想被這個親俠衣抱入懷中,她太需要了,這時,她像綿羊般的柔順,任由俠衣擺布。她站起來,俠衣也站起來,把她摟入懷中,緊緊地,然後說:

「靠在我的身上,不要想什麼,放松心情。」

「嗯──抱緊小蝶──嗯──」

俠衣發覺她的陰戶剛變硬。

「哎唷──」她就癱瘓在俠衣身上,精疲力盡了。

他一手抱著小蝶,一手脫她的衣服。他現在已經被訓練成此中老手了,二、三下就把她脫得清潔溜溜,一絲不掛。然後抱著她,放在床上,她竟然還在暈迷中。

俠衣並不急著上床,他在大白天,良好的光線下,慢慢地欣賞這個女人的胴體。俠衣目不轉睛地看著,那曲線玲珑的身段,使他心中暗暗贊美,她的嬌軀,實際比俠衣自已所想象的,還要美麗得很多。

他昨天已經前後大戰六百回合了,今天並不急於跟小蝶玩,但他要給小蝶一個見面禮。

他脫光了衣服才爬上床,床的顫動,搖醒了小蝶。她醒過來,才發覺全身赤條條的,趕緊翻身,俯臥著,道:「俠衣──我好怕。」

她那纖細的腰肢,肥圓的粉臀,尤其是二個肥圓的乳房,非常的性感。俠衣不急著把她翻身,他伏身用灼熱的雙唇輕吻著那肥圓性感的屁股,然後順勢往大腿吻下來,雙手不停地在她纖細的腰肢上輕撫著。

她感到一陣顫抖,舒服的感覺湧上全身。一陣陣的刺激,使她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了。

「嗯──俠衣──你──你──真是武林高手──哼──」

她受不了的翻過嬌軀,仰臥著。俠衣先給她一個熱吻,然後把臉貼在她那豐滿白嫩的乳房上,用一只手揉弄著另一個乳房。

「嗯──嗯──好癢──呀──好嘛──嗯──」

「嗯──好俠衣──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了──好癢好癢哦──」

她感覺到自已全身的骨胳,是一根根地在融化,在分散──

俠衣揉乳的手往下移,滑過小腹,停在陰戶上。

「啊!──」她抽搐一陣,他的手指由紅嫩的肉縫中插進去。

「嗯──太癢了──我受不了了──我要──俠衣──我要──」她櫻口哆嗦的哀求著。

俠衣不忍再折磨她,只好翻身上馬,把她壓了在底下,說:「舒服嗎?」

「我要──我要──」

俠衣心想:小蝶太可伶了,一定很久沒跟男人玩過了。他用手挺著大陽具,對準小穴口磨擦著。

「──俠衣──娘要──要嘛──快插──嗯──快──」

「小蝶不怕痛嗎?」

「不怕,不怕──快──快──」小穴口已經淫水湧湧。

俠衣知道小蝶已經欲火難耐,臀部用力,往前一挺,把大陽具往下插。

「哎唷喂──」

大陽具已插入了三寸,俠衣想,總經理的陽具,顯然也很粗,但可能只有三寸長。

她,星眸微,櫻口半張,嬌喘於於:「好痛──好舒服──」

現在,俠衣緩緩的抽起來,再用力的緩緩插進去又抽,又插──

「唔──唔──輕點──呀──親俠衣:──我愛你──娘愛你──」

她,感到陣陣舒服的刺激,流通全身。

抽插了十幾下之後,俠衣已感到大陽具在她的小穴裡已能通暢無阻,可惜只是上面的那三寸,再下去,還是此路不通。

「親俠衣──唔──你饒了我吧──我要─要死了──呀──好舒服──」

俠衣愈插愈猛,他想突破這三寸之關。

她,被陣陣的快感,刺激得緊張到了高峰,她感到自已的身體,好象在火焰中燃燒著。

「唔──唔──親俠衣──我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她舒服的呻吟著,欲仙欲死。

俠衣仍然猛烈地抽插著,他也漸漸地感到欲火燃燒起來,不可抑制,但是他知道他已不能再丟精了,昨晚丟了兩次,對身體大損,所以他只好深呼吸幾次,才漸感已不再激情了。

「──親俠衣──我要死了──呀──舒服──我──死了──」

直到她舒服得幾乎瘋狂了,拚命地擺動著臀部,挺高了陰戶,迎接著俠衣的攻擊。

猛然,她的全身一陣顫抖,玉腿突然擡高把俠衣的下身夾住,一雙玉手則緊抱著俠衣嬌哼著:

「親俠衣──好美──好美──我真的死了──好美。」

然後嬌軀成「大」字的暈迷在床上,淫水也濕透了一大片床單。

最可惜的是,大陽具並沒有突破三寸大關。

他靜靜地欣賞著,小蝶性感滿足後的粉臉,如此的迷人,好象粉搓玉琢的美女頭部的像。俠衣只感到,他能玩到這女人,實在是幸運中的大幸運,也許是她太富有了,也許是她太高貴、太美麗、太迷人、太香了。

種種嬌羞的媚態,很是蕩人魂魄,俠衣情不自禁地吻著她。她緩緩的睜開眼睛,看到俠衣注視她,嬌臉绯紅的,又趕快眯上秀眼。她迎接著熱吻,並把丁香送進俠衣的口中,讓俠衣盡情地吮舔著,半晌才分開。

俠衣說:「小蝶,你真可伶。」

「唔,可伶什麼?」

「你一定很久沒跟男人玩過了。」

「嗯,誰像你,天天跟女人玩。」

「胡說。」

「不然,如何能成武林高手?」

「小蝶,我真的是武林高手嗎?」

「嗯!何只是高手,簡直登峰造極了!」

俠衣聽了嘻嘻笑道:「既然你說我是高手,那我就要有高手的架勢。」

她見了這架勢,嚇得粉臉發白,連忙急急阻喝:

「俠衣呀?你──你不能那麼凶猛──」

但是太遲了,只聞「滋──」的一聲。

「哎唷──」

小蝶的嬌叫聲中,她嬌軀抽的一陣扭動,竟然暈眩了。

只見她粉臉蒼白,冷汗濕的。俠衣的大陽具已經全根盡沒,只感到小穴裡又窄又緊,又溫暖,一陣畢生從未享受過的快感,遍布全身,他也快樂的叫出:

「小蝶,你的小穴好美,美死人了──」

小蝶並沒有回答,她只是一陣一陣的痙攣著,然後再嬌哼出聲:「好痛、好痛──」

俠衣本來準備要抽動,只好停止了,柔情萬千的問:「小蝶,對不起,對不起。」

「哦──真痛──」

「我抽出來,小蝶就不痛了。」

「不要抽──不要抽──」

「唔──哼──對──是這樣──」

她夢呓般的呻吟著,自己也不知道說什麼,兩條粉臂如蛇般的,緊緊纏住少奇的腰上,銀牙咬在他肩頭上的肉,用來發洩她心中的快感和喜悅所混合而成的情緒。

「呀──親俠衣──美死了──親哥哥──我就死給你了──」

一陣興奮的磨擦,大陽具在她的小穴裡,碰到了最敏感的地方,不由大呼出聲:

「──美美──美死了──啊──親哥哥──可讓你玩死了──我的──我的至寶──」

她歇斯底裡地嬌叫,嬌軀像被投入火焰中燃燒一樣,周身顫抖,只覺得口和呼吸加速,又像是在喘,她拚著命的在扭動、在擁抱、再往上挺、挺。

「呀──呀──痛快死小蝶了──我要美死了──舒服死了──親哥哥──呀──你真要了小蝶的命──」

大雞巴在小蝶的小穴,還是又緊又窄,他本想抽動,又怕刺痛她,只好磨轉著。她真的無法支持了,被俠衣磨得欲仙欲死,陰精直冒,花心亂顫,口中頻頻呼叫:

「親俠衣──我一個人的親俠衣──你的大雞巴──插死我吧──哼──親俠衣──小蝶連命也給你了。」

俠衣知道小蝶要丟精了,他更猛更快的扭動著,磨擦著。

「咬──親俠衣──哼──哼──我的親俠衣──不行了──唉唷──小蝶洩給你了。」

俠衣見小蝶嬌軀已經軟了,知道她又丟精了,但他被她的浪叫激得性起,抱著軟軟的小蝶,像電磨一樣,愈轉愈快。她的小穴隨著大陽具的轉動向外翻動,淫水一陣陣的往外流,她快樂得死去活來,不住地打寒襟,小嘴裡直喘著叫著:

「親俠衣──賤人的命給你了──舒服死了──美死了──」

她已精疲力盡的暈迷在床上。俠衣覺得無味,也停止了。兩人竟然在朦朦胧胧中睡著了。直到外面有「隆」,「隆」──很大的響聲,才把他們兩人吵醒過來。

大陽具還雄赳赳地插在小穴裡,小蝶問:「你還沒有丟精?」

「哼──」

「生氣了?」

「──」

「不要生氣嘛!誰叫你是武林高手,小蝶當然打不過你這武林高手。」

「打,打什麼?」

「妖精向你道歉,好嗎?」

「如何個道歉?」

「隨便你。」

「──」

「小蝶用口把你舔出來,好嗎?」

「小蝶,我是騙你的,你已經送給我了,我那麼傻,還生氣。」

「嗯,壞俠衣,嚇人一跳。」

說著打了俠衣肩膀一下,才發覺那裡又紅又腫,又有牙齒紋,她害怕的說:

「俠衣,我咬了你,痛不痛?」

「我已經給了小蝶,小蝶要咬就咬,還痛什麼?」

「對不起!」

「算了,我們起床吧!」

「不!不要離開我,不──」

「不要就不要,俠衣聽小蝶的,何必急成那個樣子。」

「嗯──」

「小蝶我只是怕把你壓扁了,壓壞了。」

「你老是欺侮小蝶,嗯!給你欺負好了。」

「我還忍心欺負小蝶嗎?小蝶你這麼美,這麼迷人,這麼香──呀!這麼性感,我才捨不得呢?」

「嗯,小蝶一點兒也不性感。」

「怎麼說呢?」

「假如小蝶真的性感,你為什麼不丟精,就是小蝶引不起你的興趣。」

「不要誤會,我不是早就向小蝶申明過,我是武林高手,武功已經登峰造極了嗎?」

「但你不丟精,玩這幹嗎?」

「為小蝶服務,讓小蝶快樂,這是我送給小蝶的見面禮呀!」

「嗯,小蝶是你的了,你愛怎樣欺負就怎樣欺負好了,反正,反正你也是我的,小蝶也會找機會欺負你。」

「我說的是真心話。」

「謝謝你,你的見面禮太貴重,小蝶向你道歉,好嗎?」

「道歉收下了。」

「俠衣,你的武功是怎樣練的?」

「我告訴小蝶,但,小蝶,我這樣壓著你,是很舒服,但你一定受不了的,你真的不苦嗎?」

「傻俠衣,小蝶喜歡你壓著就是了,尤其是,尤其──」

「說嘛!大女人了,還吞吞吐吐。」

「嗯,又教訓人,小孩教訓大人,小蝶發覺你是真心的愛小蝶,雖然壓著,但你支持著力量,所以這樣壓得,很輕,很輕,很舒服,你的那個又還在裡面,更──」

「更舒服,是嗎?」

「嗯!俠衣小蝶真的願意把命交給你呢?」

「我才不傻。我要了你的命,我就得去坐牢,那才得不償失,我要小蝶的小穴就好了,不要小蝶的命。」

「哼──親俠衣──」

只覺得大雞巴在「滋!」的一聲中,插進小穴,可惜,還只是那三寸深。

「啊!──好舒服──」小蝶浪叫著,用火燙的雙唇,猛地吻著俠衣。

俠衣感到好受極了,這個時候,他不能假裝睡覺了,立即把小蝶的香舌,吸入自己的口中,又舔、又吸、又吮,熱烈的,激情的。小蝶一抽一插的抽插起來了。

「呀!──親俠衣──舒服極了──小蝶要強奸你──強奸親俠衣──」

那種淫蕩風騷的媚態,頓使俠衣心搖神駛。俠衣從未享受過女人在上面的樂趣,今天總算領略到,感到全身像要松散了似的,舒暢極了。

小蝶款擺柳腰,亂抖胸,屁股又扭又上下套動,不但已香汗淋漓,櫻口哆嗦,而且已雙眼翻白了。

「喔──喔──喔喔──親俠衣──我的親親──要奸死我了──小蝶好舒服──你的雞巴好大──好脹──好滿足──」

俠衣也配合著小蝶的扭屁股與上下套動,他挺著迎著,他也扭動,轉著了。

小蝶愈插愈快,粉臀往下一插,同時不自禁的收縮一下小穴裡的壁肉,將大龜頭用力的挾了一下。俠衣舒服得好象眩暈,又像整個人往上飛,在雲端中飄浮似的,美極了。

「──美極了──親俠衣──小蝶給你了─命也給你了──喔──舒服──小穴也給你了──喔──唉呦──要死了。」

她拚著生命在扭動,小腿不聽指揮的痙攣著,一對白白的乳房,亂搖亂擺,誘人極了。俠衣但覺大龜頭被舔,被吸,被挾,被吮,舒服得全身都顫抖起來,他也用力往上挺,配合著小蝶的狂插,他挺,又扭,又扭,又挺──

已經突破了三寸的難關,大龜頭一分一分地深入了。

「啊!──」小蝶大叫一聲,嬌軀不住地抽搐著。

大雞巴頭已頂到她的花心了,那種舒暢、那種美,不是用文字文字與語言,所能形容的。小蝶嬌聲婉轉,浪叫著:

「我──我要死了──要丟了──唉唷喂──好舒暢──丟了。」她的嬌軀軟綿綿的伏壓在俠衣身上

「光铛」一聲,她手中的一只銅鏡落下,裂成兩半。那是一只鑄著一個蝶字的銅鏡,是方俠衣特地做來準備送給小蝶的。或許是遺忘還是遺落,卻到了水雪清的手裡。

一剎那間,三個人都楞住了。水雪清失望、痛苦地望著方俠衣,一滴淚珠湧出,滑落唇邊,她的聲音使方俠衣如墜入冰天雪地:「原來一切都是這樣,原來一切,都是真的。」

方俠衣一時不知言辭,澀聲喊了半句:「雪清……」

水雪清瘋了,萬箭鑽心的痛使她不顧一切地嚷道:「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怎麼可以!我愛你,我可以什麼都不要!但你,這都是為了什麼?為了什麼!」

方俠衣不敢看氣得渾身發抖,淚流滿面的水雪清:「雪清,我知道對不起你,可是我也愛你,我……」

「別說了!你就是這樣愛我的嗎?你說過要厮守一生,永不分離,但你違背了你的誓言!是誰,是誰說要照顧我一生?是誰說擁有我是他最大的幸運?是誰說要愛我兩百年?是誰在我耳邊說了一大堆甜言蜜語!你說的每一句話,都牢記在我心裡,我不允許自己忘記一個字!原來全是假的,你混蛋!」

方俠衣一切的郁悶在剎那間全爆發出來,他對著水雪清大嚷道:「我知道都是我負了你,我也夢想能和你幸福地過一輩子,但你的愛太完美,太重,我要不起!」

他看著錯愕的水雪清,一股作氣的嚷道:「你那麼賢惠能幹,,看上去是我在當家,,實際上是你在處處料理!你知道這幾年每一夜我是怎麼過的?你那麼好,那還要我做什麼?我為了讓你快樂,在你面前,我什麼也不能說,,但我是個男人!、我要有我自己的驕傲、自尊、權力,在你面前,這一切全消失殆盡!我需要的,是一個要我保護的女人,不是一個保護我的人!」

方俠衣臉脹得通紅,大口地喘著氣,他看見水雪清的眼神由錯愕漸漸變為哀痛,她搖著頭望著方俠衣:「原來你一直沒有忘記那一晚的事,你一直都很介意」

方俠衣似乎跌進痛苦的回憶,聲音些許發抖:「是的。我忘不了。那一夜,你忍受折辱,用自己的身體來救我,這教我如何忘記?我感激你,我又恨自己眼睜睜地看著受折磨而不能保護你,後來又是你親手殺了邬金素,喝退懲蛭诎飹,這都使我覺得,那一夜,是你帶我逃離忏鋁謷,而不是我帶你逃離懲蛭诎飹,你根本就不需要我的保護!」

水雪清像看一個陌生人一般的眼神看著方俠衣,美麗的唇邊牽起一絲苦笑:「我從來都不知道原來你是這麼想的,但那一夜,難道我做錯了嗎?難道要我看著你挨打而自己遠走高飛嗎?我愛你,我就沒有選擇!我知道你很希望你的妻子是冰清玉潔之身,所以我不奢望還能留在你身邊。我要走,卻是你留住了我。當時我很感動,以為你從此不會介意我的失身,會開開心心地生活下去。但是現在卻變成這個樣子,難道我不顧一切地愛你,卻在那一夜裡真的做錯了嗎?」

方俠衣看著越說越絕望的水雪清,覺得自己真的是欠她太多,又傷她太深。

從頭到尾,她都是為了維護他,她真的一點也沒錯而且犧牲太多。

那麼難道是自己錯了嗎?還是感情根本就分不清對錯?

「雪清,對不起……」

「真是夫妻情深,今天就讓你們死在一塊兒!」門「砰」地一聲被踢開,走進三個人。為首的正是發話的人,居然是邬不白!

水雪清和方俠衣大吃一驚,水雪清失聲道:「怎麼是你!」

方俠衣冷笑一聲:「還有鬼鴉王和鍾石山。」

邬不白道:「我們三人,是讓你看見你才看得見,還有許多人馬你還都看不見。」

水雪清一聽,走到窗前向下一看,剛才喧囂熱鬧的街市不知何時已靜得一個小販也不見,空空蕩蕩,靜得詭異。

邬不白此時說道:「我是來報兩年的殺兄之仇的。你們兩個,今天一個也走不了!」

方俠衣道:「我們隱姓埋名住在這兒,想不道你還是找來了。」

邬不白嘿聲笑道:「那只能怪你自己自投羅網,『蝶戀樓』本來就是我的地方,這裡自然有我的人。」

方俠已也冷哼一聲:「就憑你們這一群折翅的烏鴉?」

「哦?」邬不白挑著指甲,看著方俠衣的右手,道:「現在離你喝下那杯酒也有一盞茶的功夫了,你的右手還能動嗎?」

方俠衣聽了一驚,這才覺得自己右手指尖有一絲發麻,而且還在迅速蔓延,他怒吼一聲:「酒裡有……」

邬不百接道:「『花沾唇』,酒裡下了我的『花沾唇』,方俠衣,你完了。」

方俠衣覺得自己的右臂也已經在發麻,他看著桌上的酒杯悶聲道:「卑鄙!我怎麼會中你的毒,除非下毒的人……」

「是我。」一個好聽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方俠衣擡頭,大驚失色道:「是你,小蝶!真的是你!」

不知何時已不見了的小蝶此時轉進房,站在邬不白身邊,冷冷地看著不可置信的方俠衣:「我本來就是邬幫主的人,你的行蹤也是我告的密。」

方俠衣覺得自己半身不能動,憤怒與痛苦更交著焚燒著他的心:「我對你這麼好,你卻出賣了我!」

邬不白依舊看著方俠衣的右手:「你的右手已經不能動了吧?」

方俠衣緩緩轉目,瞪著邬不白:「我的右手不能動,但我的左手還能拔劍!」

「還有我。我可沒喝過你的『花沾唇』。」

邬不白道:「可是他已經背叛了你。」

水雪清神情堅定,一步一步走到方俠衣身邊:「他對不起我是他的事,但我不能有一絲一毫的對不起他。何況,你要殺的,本來就是我。」

方俠衣內心波濤洶湧,想說什麼卻哽在咽喉:「雪清……」

邬不擺冷哼一聲:「那你們就一起死吧!」

話一出口,大變驟至!

鬼鴉王和鍾石山如要挫骨揚灰般,一左一右同時出手,攻向水雪清!

水雪清清叱一聲,腰身一旋,兩條白絹從袖中「呼」地飛出,與鬼鴉王、鍾石山厮鬥在一起。

在鬼鴉王、鍾石山出手之際,邬不白懷中烏光一閃,一把小斧劈向方俠衣!

方俠衣果真左手拔劍,其速毫不遜於右手,一時間斧與劍光黑白交錯,邬不白竟也一時傷不了他。

但方俠衣自己心裡知道,雖然已用內力將藥力逼在右半身,但畢竟半身不能挪動,要擋住邬不白靈巧如泥鳅的小斧已是不易,長久打下去,內力漸漸消耗,最終會毒蔓全身。還有雪情,她怎麼辦?她闖得出重重包圍嗎?

方俠衣想著就往水雪清那裡看去,只見人影紛飛,打得異常激烈。鬼鴉王、鍾石山的武功似乎激進不少,但雪清的身子最近卻不太好……

「哧」地一聲,邬不白乘方俠衣分心之時,一斧砍中了他的右肩。方俠衣一陣劇痛幾乎昏暈過去,邬不白欲置他於死地,緊接又一斧當頭砍下!

方俠衣一咬牙,奮力舉劍一格,又退了一步,但已接不住邬不白第二斧!一條白絹橫空飛來,擋在方俠身前,纏向邬不白手腕!

邬不白連忙縮手,冷笑一聲:「你自顧不暇,還來救這小子!」

水雪清寒著俏容,不吭一聲,兩絹忽卷忽舒,一邊擋住鬼鴉往與鍾石山,一邊纏向邬不白。

邬不白斧一抽回,方俠衣頓時斜倚窗邊。雖然右肩受傷頗重,但隨著鮮血流出,右手居然漸漸可以轉動,麻□感正在逐漸消退!

正在此時,他看見一個不被注意的人影在悄悄掩向水雪清背後──是小蝶!鬼鴉王、鍾石山、邬不白吸住了水雪清的兩條長絹,沒人發現小蝶袖中精光一閃,一把匕首直刺向水雪清後心!

但這一幕卻落在方俠衣的眼裡,他大驚失色,大喊一聲:「雪清!」全力撲了過去!

水雪清猛回頭,就看見了方俠衣不顧一切地撲過來,一個嬌柔的女子手握一把精光閃閃的匕首猛然刺過來。一剎那間水雪清還不及反應,精光全沒入了方俠衣的胸中!

血狂湧。方俠衣在倒下之前奮力一劍刺中小蝶,水雪清的一聲驚呼夾著小蝶的一聲慘叫,兩個人同時緩緩倒下。

水雪清轉身,正好扶住了方俠衣倒下的身軀。她看見血迅速地染紅了方俠衣半片衣衫,還在不斷染紅她的衣裙。她強烈地感覺到,他要離開她了,是真的要永遠離開了,那怎麼可以?

你可以不愛我,如果你快樂,我可以放手,但你不能死!你不能那麼自私!我愛你,就算你背叛我不再對我好,我可以原諒,可以不再擁有,但你如果真的消失了,教我的心到那裡去寄托?

水雪清的聲音顫抖得如風中一只斷線的風筝:「俠衣……」

方俠衣倒在水雪清的懷中,染紅的手握著她顫抖的柔荑,眼中滿是最後的深情。他想說,雪清,我欠你太多,我負了我們的誓言,厮受一生,永不分離。

雪清,我從來都是愛著你的,但卻一次次讓你受傷。我好恨,恨自己不能給你幸福,恨命運如此捉弄。雪清,這一刀算是我向你還債,但我知道,欠下的還是太多。

雪清,我真的要離開了,厮守一生,永不分離。厮守一生,永不分離……

「雪清,對不起……我愛你……」

他看見他的雪清張大嘴,搖頭哭著抱著他,淚水模糊了她的眼,接著是臉,漸漸,他的雪清開始整個都模糊不清了,不清了……

一生厮受,永不……

「光铛」一聲,方俠衣手中的劍滑落在地。

邬不白一眼也沒看倒在血泊中的小蝶,只一刻不離地死盯著方俠衣,直看到他真的死了,才松了一口氣。接下來,就只剩下一個女流之輩了殺了她,我過去一切的秘密就不會有人知道了。啧啧,為什麼這麼多年她還是美若天仙。要殺她還真得狠心,但也絕不能放過她。

「投降吧。」他盯著依舊抱著方俠衣屍體的水雪清。

水雪清沒有動,她依舊看著方俠衣逝去生命的臉。俠衣,走了嗎?你真的離開了嗎?我一個人,終於只剩我一個人了。為什麼會走到這一步。還記得,我們在晨陽中相識,你說會將我融化,化為叮咚清水,流入你心田。一生厮守,永不分離。

俠衣,我還沒來得及告訴你,我懷了我們的孩子,三個月了,大夫說很有可能是龍鳳胎,可是你每夜總是一回來便倒頭就睡,我又怎麼忍心吵醒你。一生厮守,永不分離……

「你丈夫已死了,整個全伏著我的人,我看你還是那麼動人,比我那些女人強多了。先降了我,說不定我還留你一命。」邬不白見水雪清跪在那裡半晌,沈默不語,就又踏近了一步說到。

俠衣,我好想把我們的孩子生下來,但是,我不能負了我們的誓言。一生厮守,永不分離!我要為你報仇,他們每一個人都要血債血償!俠衣,我們的誓言,永不負!

水雪清小心地放下剛剛逝去的丈夫的屍體,一把抄起地上方俠衣留下的劍,大家一起來推爆!每天上來捷克果然是對的繼續去挖寶這文章真夠牛B呀!就是我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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