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趙志敬】(三十逍遙舊事)
在無錫附近一小鎮子的客棧內,王語嫣半躺在床上,眼眸紅紅的,淚痕未干,顯然還沒有從那被強奸的痛苦中擺脫出來。
此時她手上拿著一封信,此乃他表哥慕容複的手書。
原來,他表哥得到消息說丐幫的人可能對王語嫣及阿朱阿碧等人不利,便請全真掌教趙志敬來照看一二。怪不得趙掌教竟會突然出現在此處,原來竟是表哥請來的。
只是,表哥什麽時候與趙掌教的關系這麽好了?自己似乎從來沒聽他提過。
信中還提及全真教祖師王重陽曾有大恩于慕容世家,表哥的父親慕容博曾許諾日后全真教如有需要,慕容世家可傾力相助一次。
而那趙掌教卻是向表哥提出希望得到慕容世家所收藏的武林秘籍,表哥也應允了。
嗯,表哥的意思是希望我默寫幾部秘籍出來交給趙掌教,以償還當年王重陽對慕容世家的恩情。怪不得以趙掌教身份之尊,竟也肯親自來到此地,原因就是這個了。
當然,這封信是趙志敬與慕容複談妥條件后讓他寫的,王語嫣的腦補全部都在趙妖道的猜測之內。
此時,房門輕輕打開,趙志敬緩緩走了進來。
他看著俏臉蒼白的王語嫣,歎了一聲,露出痛心疾首的表情,用鄭重的語氣道:“王姑娘遭此不幸,也是因爲貧道擅自離開才導致。那對姑娘做出惡行的西夏狗賊,貧道定不會放過他!”
王語嫣頓時又想起了昨天那可怕的一幕,兩腿之間那剛被干得紅腫的小穴還隱隱作痛,身子一顫,雙手環抱在胸前,低下頭,眼淚珠子又一滴一滴的輕輕落下。
過了一陣,王語嫣停止了抽泣,梨花帶淚的臉蛋露出淒然之色,輕聲道:“謝謝掌教真人,那李延宗我定必親自手刃!”
默然了一陣,趙志敬道:“姑娘遭逢不幸,那什麽默寫秘籍之類的瑣事也不必放在心上了。未知姑娘行止如何,若是想回姑蘇的話貧道可護送你回去。”
這個時代女子失節可是大事,王語嫣暫時自覺無顔再見表哥,慕容家的人自然也不想見了;而自己是私自逃出來的,想起嚴厲的母親,曼陀山莊也不敢回去。
她愣了一下,一時之間竟是不知道自己該去哪里。
頓了頓,王語嫣道:“我……我不想回姑蘇……嗚……嗚嗚……我也不知道想去哪里……嗚……”說著說著,卻又哭了起來。
趙志敬見狀,便提議道:“貧道準備回龍虎山,要不然姑娘你便跟著貧道回去,待到心情平複下來,再決定行止。”
王語嫣想了想,答道:“若是這樣,只怕阿朱阿碧她們會到處尋我,十分擔心。”
趙志敬柔聲道:“我自會去信一封告知慕容公子,說王姑娘去龍虎山替貧道默寫秘籍。慕容公子知道后便會通知手下的人,這點王姑娘不必挂念。”
其實若王語嫣江湖經曆豐富點,就定會起疑。只是她說到底只是個不谙世事的大小姐,竟是沒覺得趙志敬這樣安排有何不妥之處。
在她心目中,這位趙掌教乃正道魁首,江湖上名聲極其響亮,卻是比那經常看著自己發呆的段公子更加可靠一些。
而且,趙志敬陰差陽錯下碰過她的奶子與下體,又看過了她被強奸后那赤裸的狼狽樣子,可以說她在這男人面前已經沒有任何秘密可言,也讓王語嫣心里産生一種微妙的依賴感。
此時的王語嫣彷徨無助,猶豫了一下,便點頭同意了。
于是,趙志敬便帶著王語嫣,一路西行,幾天就返回了現時江西的地界,向龍虎山進發。
王語嫣不良于行,趙志敬便雇了馬車,自己爲了避嫌另外騎一匹馬,不與王語嫣同處車廂之內。此舉王語嫣看在眼里,卻更是讓她堅定了這位全真掌教是個不欺暗室的謙謙君子的想法。
他們一路行進,正經過一條山道,突然,趙志敬聽到了不遠處的樹林里傳來打斗吆喝的聲音。
現時趙志敬已經傷愈,可以說是天下之大無處不可去,好奇心起,便繞過去一探究竟。
樹林中,兩撥人正一追一逃,不時打斗,被追殺的是四個人,兩男兩女。其中一對男女居然是與趙志敬有一面之緣的黑白雙劍,石清與闵柔夫婦。而另外一對男女卻都是十多歲的樣子,男子十八九歲,頗爲俊朗,但臉色稍嫌蒼白,有點酒色過度的樣子,女子則二八年華,面容姣好,雙眼靈動,身穿紫衣,一副古怪精靈的可愛模樣。
此時,那男孩子已是跑得上氣不接下氣了,喘著氣道:“爹……娘……我……我跑不動了……”
石清怒哼一聲,道:“若不是你這孽子招惹麻煩,我們會被一路追殺麽?”
闵柔最溺愛兒子,連忙安慰幾句,抓著男孩的手臂助他奔跑。
這男子,竟就是他們的兒子石中玉。
而一起逃跑的那個紫衣女孩就撇撇嘴,嘲笑道:“男子漢大丈夫,真是沒用。”
石中玉怒道:“你這小妖女,若不是你欺騙于我,那些星宿海的妖人又豈會追殺我們這些無辜之人!?”
原來,石中玉按照原著《俠客行》的劇情一樣,在雪山派犯下彌天大禍后便逃到了鎮江附近,被長樂幫的貝海石立推上了幫主之位,打算讓他接賞善罰惡令到俠客島送死。
豈料石中玉也是狡狯之人,卻是趁機逃走,逃到了妓院里躲了起來。只是和原著不同的是,他卻是被自己父母找到了。
石清與闵柔知道雪山派絕對不會放過自己兒子,思前想后,決定離開南方,到北方找個偏僻之地隱姓埋名避避風頭。
但那石中玉卻不生性,途中遇見了一個身穿紫衣的漂亮姑娘,便起了色心,招惹了一番。
這紫衣少女卻不是省油燈,她名叫阿紫,正是那星宿老仙丁春秋的關門弟子。阿紫逃離了星宿海,還帶走了門中的一件寶貝,把丁春秋氣得吐血,竟是親自帶隊擒拿這背叛自己的弟子。
阿紫正被追得走投無路,突然遇見石中玉這色眯眯的家夥,便心生詭計,一番做作之下,硬是說把那神木王鼎交給了石清一家。
結果,星宿海追殺的目標便加上了石清一家三口。
黑白雙劍雖然有點名聲,但撐死也不過是江湖上的二流人物,如何敵得過丁春秋?于是只好且戰且退,便出現了被追殺的一幕了。
趙志敬來到時,剛好看見他們四人被星宿海的人給堵住。
丁春秋一身紫紅色的錦袍,賣相騷包無比,相貌清朗,倒是有幾分仙風道骨的模樣。而尾隨著幾個弟子,正起勁的阿谀奉承,說什麽星宿老仙法力無邊之類,讓人直起雞皮疙瘩。
雖然趙志敬從沒見過丁春秋,但一看這樣的排場,便知道來著是誰了。
他倒是有點意外,按照時間段,丁春秋是在珍珑棋局發生時才出現在中原啊,現在竟就來了。
嗯,那紫衣服的少女十有八九就是阿紫,長得與她姐姐阿朱有七八分相似,但又多了幾分古怪精靈的狡狯之色。
位面重合,各個時間線也開始有點亂了,阿紫比原著中更早就偷了神木王鼎出來,丁春秋自然也跟著出來了。只是沒想到他們會和石清夫婦扯到了一起。
而此時石清他們也是看見了前方的趙志敬,頓時大喜過望。
趙志敬這位全真掌教近期聲勢極盛,一派武林正道主持的勢頭,而那星宿老仙分屬邪派,在石清夫婦心目中,兩人自然是對頭。
丁春秋雖然厲害,但估計還是比不過趙掌教這位武林副盟主的,自己等人可以遇到他,那是得救了。
趙志敬雖然卑鄙無恥,但在外人面前,總是一派正氣凜然之相。況且石清夫婦的兒子石破天是他將來必定要拉攏的一位超級高手,此時自然要替他們出頭。
他吩咐王語嫣躲在馬車車廂里不要出來,自己身形一閃,便已經擋在石清幾人前面,與丁春秋正面相對。
趙志敬背負雙手,讓山風吹拂起道袍,顯露出來高人一等的逼格,沈聲喝道:“你們這些星宿海的妖人若是一直躲在那邊陲之地,本座尚且鞭長莫及。但你們竟跑來中原地帶作惡,若本座不管,豈非讓人以爲中原武林無人,任你們這些妖魔鬼怪橫行霸道?哼!”
星宿派一衆弟子見突然出現了個道士擋在前面還大言炎炎,自然紛紛叫罵,什麽星宿老仙吹口氣,你這牛鼻子就化爲飛灰;什麽你這牛鼻子已經中了星宿老仙的仙法,馬上就會七孔流血而死之類。
而丁春秋卻是神色凝重,他從趙志敬出現時所展現的身法,就已經知道眼前這道士是個高手,便戒備的問道:“你是何人?”
趙志敬冷冷一笑,道:“本座全真掌教,你們既然撞在本座手上,那便通通留在此地罷了。”
趙志敬的名聲最近可是極爲響亮,只要你在江湖上行走,就絕不會不知道。
便是石中玉這樣不學無術的混混,也知道這道士最近成爲了武林副盟主,更干了好幾件大事。只是他心中卻是有喜有憂,歡喜的是有這位全真掌教相助,料想星宿海的家夥是不必擔心了。只是又憂心這位趙道長是否知道自己在雪山派的事,會不會追究自己。
而阿紫大眼睛撲閃撲閃,一直盯著趙志敬看,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丁春秋聽過趙志敬的傳聞,但他暗道自己毒術厲害,又有化功大法,便是你武功再強,依然不懼。何況此刻衆弟子就在身旁,更是不能示弱,便發出如夜枭般的笑聲,道:“老仙我揚名立萬縱橫江湖之時,你不過是個黃口小兒,此時竟敢教訓前輩,嘿嘿,便讓老仙看看全真教的功夫到底有什麽了不起!”
江湖中人也是極爲干脆,說到底便是看誰的拳頭大,兩人說了幾句,便動起手來。
趙志敬也知道丁春秋用毒厲害,所以一早就已經吞服了程靈素煉制的避毒丹,加上自身強橫的內力,丁春秋幾次暗中使毒,卻也是不能侵害到他分毫。
若論真正實力,丁春秋頂多就是和慕容複一個檔次,比起趙志敬差了不少,毒術無效,幾個照面就被壓制到了下風,再打一會形勢就岌岌可危了。
星宿派弟子都是趨炎附勢的涼薄之徒,此時看見自己師傅形勢不妙,都不禁停住了那些肉麻的歌功頌德,甚至有些弟子已經心里打鼓,暗中在想著歌頌這位全真掌教的討喜說話,免得丁春秋落敗身亡時自己陪著送命。
而這邊的阿紫則開心的拍手大叫:“全真掌教大展神威,殺得星宿跳梁小醜片甲不留,嘻嘻,若你這星宿老賊還不跪地求饒,或許還能留條狗命。”
丁春秋被阿紫的話氣得幾乎吐血,但形勢的確不妙,暗道只有施展化功大法才能扳回劣勢。于是,他賣了個破綻,只見那臭道士果然一掌打來,心中一喜,連忙一掌迎上,同時施展出化功大法。
兩人雙掌貼在一起,形成了如同比拼內力的架勢。
丁春秋只覺得對手的內力渾厚無比,堂堂正正似乎帶著浩然之氣,自己的化功大法竟是毫無作用,根本化不了對手絲毫內力,頓時大驚失色。
趙志敬嘴角勾起冷笑,若化功大法能化先天功這個級數的神功,你丁春秋豈非早已天下無敵?
他內力本就遠勝丁春秋,此時自然乘勝追擊,不一會,丁春秋就口吐鮮血,眼看支持不住了。
已經完全掌控局勢的趙志敬突然心中一動,雙掌突然發出一股斥力,丁春秋頓時吐血跌飛出去。
丁春秋此時滿頭冷汗,臉色慘白,哪有半分老仙的模樣?他也搞不明白爲什麽這道士會彈飛自己,但此時自己已經身受內傷不能再戰,眼看那道士又追殺而來,連忙運起輕功往后急逃。
一邊逃,還一邊抓起身旁的弟子往后扔去,以阻延趙志敬追擊的速度。
趙志敬本身也是狠毒之人,暫時不殺丁春秋而是把他逐走是有其目的,但對于這些星宿海弟子,自然不必客氣。
他一臉正色,大喝道:“星宿派的妖人休走!哼,除魔衛道就在此刻!”
說罷連續出掌,把丁春秋扔來的人肉飛彈一一擊斃,身如電閃的追著丁春秋闖入了密林中。
身形消失后,還向石清傳音道:“石莊主,請替貧道護著馬車。”
其實那些剩下的星宿派弟子早已嚇破了膽,此刻撿回來性命,暗道丁春秋只怕是難逃此劫了,也是樹倒猢狲散,紛紛逃走。
丁春秋逃了幾里地,趙志敬才運足全力追上他,又交手了十幾招,便一把將丁春秋點穴制住。
此時丁春秋也看出這道士是故意不殺自己,倒也光棍,漠然道:“你要什麽條件才能放過我,便說吧。”
趙志敬微微一笑,道:“丁春秋,你會逍遙派什麽功夫?”
丁春秋渾身一震,驚道:“你……你爲何知道逍遙派!?”
趙志敬淡淡道:“我不僅知道逍遙派,更知道你師傅是無崖子,師兄是蘇星河。而無崖子正是被你害得重傷墮崖,唯一不知道的是,丁春秋你到底學了逍遙派什麽功法。”
丁春秋此時鎮定下來了,道:“怪不得,原來你竟窺視逍遙派的武學,只是,若我把所有事情都說出來后,又如何保證你不會殺我?”
趙志敬面色嚴肅,發誓道:“貧道向我教重陽祖師起誓,若丁春秋能說出所知的一切,便放其離開,絕不傷害他分毫。如違此誓,天誅地滅!”
丁春秋自然不知道重陽祖師的名頭早就被趙志敬玩壞了,暗道這道士以自己祖師立誓,應該是可信的。
趙志敬又道:“貧道知道無崖子主要擅長北冥神功、小無相功、淩波微步、天山六陽掌等,你懂得多少?”
丁春秋大吃一驚,雖然不知道眼前這道士爲何會清楚逍遙派的隱秘,但頓時收起了糊弄之心,老實道:“無崖子那老賊本就不安好心,正經的傳承本就沒多少給弟子。淩波微步我全然不會,北冥神功與天山六陽掌也就只偷學了一點,小無相功則是會六七成。”
趙志敬聽出丁春秋說起無崖子時依然滿是憤懑之氣,不禁有了幾分好奇,淡然問道:“無崖子被你打下山崖,說說當年的事吧,你有沒有在無量山下的山洞呆過?”
竟然連無量山洞都知道!?
丁春秋不知道趙志敬究竟知道多少,猶豫了一下,點頭道:“沒想到你竟知道這麽多事,那我就照直說吧。”
他面上泛起回憶之色,憤憤然的道:“無崖子那老賊就是一個惡心的變態!下流無恥之極!若非如此,我又豈會行那弑師之舉!?”
趙志敬大爲驚奇,沒想到天龍八部中那仙風道骨的無崖子在丁春秋口中竟如此不堪,莫非當年那弑師事件另有隱情?
當然,他面上不露聲色,靜靜的看著丁春秋,讓其繼續說下去。
丁春秋又道:“當年我被無崖子收爲弟子,與那老賊以及師娘李秋水生活了差不多十年。那無量山洞自然是住過不少時日的。哼,世人總以爲他們兩人乃神仙眷侶,還說什麽仙人劍舞,卻是可笑之極。他們的龌龊事兒,簡直是讓人不齒。”
趙志敬道:“我聽說李秋水因爲某些原因找了一些英俊少年郎胡混來氣無崖子,你說的是這個?”
丁春秋嘿嘿冷笑,道:“無崖子老賊哪會生氣,他可是最愛這個的。哼,他就是個變態,最喜歡看自己的女人被其他男人玩弄。”
趙志敬這下可這是大吃一驚,面色不禁變了一下。
丁春秋似乎陷入了回憶之中,喃喃的道:“那時我才二十歲,師娘李秋水已經快四十歲了,但看上去就和二十歲的女孩子沒有什麽區別,美得驚人。無崖子老賊那天把我帶到了臥室,里面竟是被黑布蒙住了眼睛,一絲不挂的師娘。太美了,真是太美了,簡直毫無瑕疵如同瓊脂美玉一般,我這輩子玩過的女人里面沒有一個能比得上李秋水的。嘿嘿,我明知不妥,但真是忍不住,便在無崖子的指示下撲了上去,狠狠的干了師娘一夜。也是從那時候起,我才知道無崖子是個變態,最喜歡看別的男人干她妻子。”
趙志敬目瞪口呆,問道:“李秋水一身武功深不可測,她沒有反抗?”
丁春秋繼續道:“師娘當時實在太喜歡無崖子老賊了,但凡老賊喜歡的事,她都不會違逆。哼哼,況且她那時也是虎狼之年,身體最敏感的時候,弄得幾次,卻也是喜歡上了那偷漢子的快感。嘿嘿,她還會故意裝給無崖子看,扮作被強暴一樣。便像我第一次干她的時候,她裝作不知,后來扯開黑布看見是我,便露出驚惶之色,不斷掙扎起來。其實當時她沒有被制住穴道,以她的武功,我又怎麽奸得了她?哼,一邊說不要,一邊在我身下扭著身子,待我抓到她的奶子,乳頭卻是早就硬起,下面的騷屄更是濕淋淋的。等我真的插進去,她就盤起長腿夾著我的腰,主動扭著臀兒配合,還不停的淫叫,說著那些勾欄婊子都不會輕易說出的淫賤話兒,故意刺激無崖子,把那老賊挑逗得興奮無比。”
丁春秋說著說著眼里閃起激動的光芒,顯然是回想起當年操弄李秋水那無比過瘾的感覺,舔了舔嘴唇又道:“后來我才知道,師兄蘇星河也是一樣,比我還要早一些,也是干過那千嬌百媚的師娘,嘿嘿。”
趙志敬意外的問道:“蘇星河?他,他也干過這個事?”
丁春秋冷笑道:“當然,后來事情攤開后,我們也沒了顧忌,常常還師兄弟兩人一起干師娘,一前一后把李秋水夾在中間,嘿嘿,一人操她的騷屄,一人就干她的屁眼,最后一起泄在師娘的肉洞里面,把她插得連翻白眼,每次都高潮沖頂。”
趙志敬問道:“那無崖子就一直在旁邊看著?”
丁春秋露出嘲諷之色,道:“那老賊就是個變態,那時候他按照李秋水的樣子雕刻了個玉像,惟妙惟肖。我們在干她老婆,他竟然在旁邊一邊看著一邊對著那玉像自渎,可笑之極。”
趙志敬露出古怪之色,失笑道:“無崖子一邊看著你們干她老婆,一邊對著那玉像打飛機!?哈哈,哈哈哈。”
丁春秋雖然沒聽過打飛機這個詞,但也猜到了幾分,歎道:“只是師娘那時真是把無崖子那老賊愛得深入骨髓,什麽都不介意。無崖子老賊射到玉像上面,師娘還會爬過去,用舌頭把玉像上面的精液給舔干淨。她一邊抱著那玉像在舔,我就在她后面抱著她的屁股操她,哈哈。”
趙志敬道:“這麽說來,什麽李秋水找來一些年輕男子胡混,也是假的?”
丁春秋搖頭道:“不是,那是真的,但也是師娘爲了討好無崖子才這麽做的。無崖子想看師娘被輪奸的樣子,師娘便聽話的找來了一些少年,在房間里任由他們輪著操弄。哼,一次十個八個年輕男子,輪著干她嘴巴,騷屄與屁眼,三洞齊開。無崖子老賊就在密室里一邊偷窺房間里自己妻子的淫亂,一邊自渎。年輕男子精力旺盛,這麽多人輪流著有時甚至能干一整夜,把師娘操得渾身上下都是白濁一片,下面兩個穴兒都收不回去。”
趙志敬問道:“那些少年后來都被李秋水殺干淨了吧?”
丁春秋冷笑道:“那是無崖子殺的,每隔一段時間,妒火攻心的老賊就會把那些干過李秋水的男子殺死。若非我和蘇星河還有別的用處,只怕也逃不過他毒手。就只有小山,或許在床上悍勇,有李秋水眷顧,倒是逃過了幾次死劫。”
趙志敬皺眉道:“小山?他是誰?”
丁春秋道:“他是李秋水掠來的少年之一,聽說是遼國的貴族,姓蕭。他伺候得李秋水舒服,在師娘身上學到了不少功夫。哼,逍遙派的功夫高深莫測,小山也很有天分,幾年下來只怕已是江湖上的一流高手了。后來我密謀殺無崖子時,他也出了大力氣。只是干掉無崖子后,他在中原遊曆了一陣子,聽說是娶了個中原女子爲妻,之后就返回遼國了,便中斷了聯系。”
趙志敬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又問道:“那爲何你要殺無崖子?”
丁春秋面繼續道:“后來,李秋水懷孕了。哼,無崖子與李秋水在一起都這麽多年了,現在才懷上,那自然不是無崖子的種。李秋水說到底還是愛著自己師哥的,就算是被其他人操弄射進體內,也會用內力把精液逼出來。只是據她所說,有一次爽得暈了過去,忘記了這事,而那次干她的人正好是我。那麽她懷上的孩子自然是我丁春秋的種。無崖子老賊那時的表情精彩之極,但也是因此而埋下了禍根。”
丁春秋搖了搖頭,又歎道:“那時我已年近三十,自然也會娶妻生子。我當時已經娶了一個不會武功的農家女子,還生了個女兒。唉,她叫彤兒,雖然出生農村,卻是生得極美。無崖子老賊知道我把李秋水搞大了肚皮,妒火攻心,竟是對彤兒起了心思!”
說到這里,丁春秋臉上露出猙獰之色,恨聲道:“很快我就發覺了,哼,或許那老賊是故意讓我發現的。他,他,他就在我的房間里,脫光了彤兒的衣服,綁著她,把她吊在半空,就這樣強暴!彤兒哭著,叫著,卻沒有任何辦法。我氣得渾身發抖,但那老賊既然如此有恃無恐,只怕我一有反抗,他立刻便會把我們殺死。哈哈,我沒辦法,爲了保住我們夫妻兩人的性命,我虛與委蛇,裝作毫不在意,還陪著小心,親手把彤兒送到那老賊的床上!哈哈,哈哈哈哈……無數個夜晚,我親自脫光自己妻子的衣服,把她抱到那老賊的床上,而彤兒爲了讓我們活命,也裝出淫蕩的樣子討好那老賊……無崖子老賊……嗚……我好恨……我好恨!!!”
說著說著,丁春秋的眼眶紅了起來,悲憤無比,他似乎神智有點昏亂,喃喃自語的道:“我不會再讓人看不起我,羞辱我!我要我身邊的人都吹捧我,都在我的威嚴下膽顫心驚的過活,哈哈,哈哈哈……”
趙志敬暗道:“丁春秋讓他的弟子都要大吹法螺無恥吹捧,原因竟是這樣。年輕時受到巨大的屈辱,導致心理變態,后來就一直在找平衡。”
他似乎看到了在一個個死寂的夜晚,丁春秋跪在地上,看著無崖子抱著自己最心愛的女人肆意操弄,得意狂笑,把一切的尊嚴和驕傲都狠狠的踐踏在地上。
丁春秋的一切,便如那海灘上的沙堡,輕易就隨著流水逝去,一去不返。
怪不得他的性格會扭曲成這樣,任何人長期處于這樣的情況下,都會心理變態的。
丁春秋情緒平服了點,繼續道:“李秋水的肚子一天天的大起來了,無崖子那老賊對我的恨意也越來越厲害,變本加厲的玩弄彤兒。彤兒爲了保住我的性命,只好強顔歡笑伺候他。我那時候已經決定,一定要想法子把無崖子這老賊殺死!”
趙志敬插口問道:“無崖子武功如何?比起你現在呢?”
丁春秋答道:“逍遙派的武功神妙無窮,豈是一般人能想象。無崖子與李秋水的武功都是世上絕頂,那什麽中原五絕,除了中神通王重陽,其余四絕肯定比不上他們。那老賊當時的武功,比我現在還要強得多。”
趙志敬也不驚訝,繼續問道:“那你是如何殺無崖子的?李秋水暗中幫你?”
丁春秋搖頭道:“自然不會,李秋水雖然懷著我的骨肉,但她骨子里還是向著無崖子老賊的,豈會助我殺她丈夫?我是用毒。”
趙志敬皺眉道:“無崖子當時已經神功蓋世,對你也必定有防范之心,沒那麽容易中毒吧?”
丁春秋面露慘然之色,頓了頓,用深沈的聲音道:“那時李秋水快要臨盤,無崖子老賊便越發虐待彤兒,把她弄得死去活來。我暗道既然彤兒只怕都活不成了,便在她身上下了劇毒。嘿嘿,無崖子老賊操彤兒的時候哪會想到劇毒會在交合時傳入?我和害怕被無崖子殺死的小山合力,把下身中毒,已經沒有辦法行走的無崖子打下了山崖,哈哈哈哈……只是,只是彤兒也沒能活過來……嗚……”
趙志敬面露古怪之色,原來原著中無崖子下半身不能動彈,居然是雞巴中毒引起的……
丁春秋歎道:“李秋水知道此事后,本要殺我爲無崖子報仇。但她那時臨盤在即,動了胎氣,才讓我逃出生天。我逃出來后,害怕李秋水以后追殺,便把女兒托給了別人撫養,還讓她隨母親姓李,怕被李秋水斬草除根,而自己則遠避邊陲,逃往星宿海一帶。”
趙志敬問道:“后來怕是你和李秋水和解了吧?”
丁春秋點頭道:“李秋水雖然愛無崖子入骨,但無崖子死了,而我畢竟是她女兒的父親,過了幾年,仇恨就淡了,沒有再追殺我。但我也不敢回中原,便在星宿海廣收門徒,建立了星宿派。而李秋水或許自覺生下了別人的孩子對不起無崖子,所以對女兒也不是太好,沒什麽管教。若非如此,我女兒阿蘿也不會被那段正淳所騙,導致被迫嫁入姑蘇王家。哼,若非怕大理國以舉國之力報複西夏,李秋水早就去殺掉段正淳那種馬了。”
趙志敬認真打量了丁春秋幾眼,卻見這家夥的確是仙風道骨,逍遙派向來不會收醜陋之人,丁春秋年輕時必然是個英俊的男子。嗯,眉宇間的確與王語嫣有少許相似,真是想不到他居然會是王語嫣的外公。
突然,趙志敬心中一動,問道:“那你原來那個女兒呢?后來去哪里了?”
丁春秋歎道:“我一直怕李秋水報複,根本不敢去認回女兒。況且我身處星宿海一帶,離中原地區太遠,后來只知道她長大成人后嫁給了一個姓龍的獵戶,然后一家人搬去了終南山一帶,再后來就失去聯系了。唉,也不知她現在是生是死,有沒有誕下后代。”
趙志敬暗道:“那九成你女兒后來生了個姓龍的女娃,長大后成爲了武林中的頂級美人,然后被老子收歸胯下。怪不得小龍女與王語嫣的外貌以及氣質都有幾分相似,居然是這個原因。”
說到這里,當年的事基本清楚了,趙志敬便讓丁春秋把他所知道的逍遙派武學要訣講了一次。記全后,又讓他交出了星宿派最厲害的毒藥三笑逍遙散。
完成后,趙志敬面露詭異笑容,無聲無息的一指點在丁春秋額頭。
丁春秋面露驚駭之色,道:“你不守……”話沒說完,便一臉不甘的倒斃在地上。
趙志敬哈哈一笑,用長劍把丁春秋的面容與衣著什麽的斬得稀爛,再也辨認不出,便施施然的離開密林。
此時丁春秋的門徒早已全部逃走,石清一家三口與阿紫就聚攏在馬車旁等候,而王語嫣也下了馬車,下體還疼痛的她靠在馬車邊上,正眺望著樹林里的情況。
趙志敬回來后,率先開口歎道:“可恨,丁春秋這老賊詭計多端,竟然讓他帶傷逃走了!”
阿紫頓時面色一白,這麽說來自己豈不是還是很不安全?
想到此處,不由得又看了那全真趙掌教一眼,沒想到竟發現那趙志敬的目光正落到自己胸口處,不由俏臉一紅,眼珠子一轉,卻是有了想法。
趙志敬一開始的時候沒注意看,此時才真正認真打量阿紫,沒想到這段家五鳳中年紀最小,現時不過十六歲的小丫頭竟然有著絕好的身材,胸前一對豐滿奶子顫巍巍的把緊身紫衣撐出了一個美妙的弧度,讓他也不禁爲之一愣。
阿紫這丫頭竟然比身爲姐姐的阿朱大那麽多?阿朱那丫頭目測估計就是B+的罩杯,最多也就是C-的CUP,而這阿紫的酥胸目測比鍾靈的那童顔巨乳的D罩杯還大,有可能達到D+甚至是E的CUP,似乎比旁邊那美麗少婦闵柔的奶還大,簡直就是神奇。
聽到沒能殺死丁春秋,石清與闵柔都不禁有點失望,但卻也不能責怪趙志敬,只好客套幾句,感謝全真掌教的救命之恩。
趙志敬看了看天色,道:“現時天快黑了,不如我們到前面的小鎮先行住下,歇息一晚,明早再決定下一步如何行止吧。”
他發了話,其他人都不敢反對。石清一家與阿紫不知道丁春秋已死,都怕會被報複,那暫時跟著趙志敬這位全真掌教自然最爲安全。
王語嫣返回馬車,阿紫看著王語嫣那不良于行的動作,暗道:“看樣子是剛剛才破瓜,哼,一個道士帶著一個剛破身的小美人一起行走江湖,只怕這全真掌教也不是什麽好人。剛才他盯著本姑娘胸脯的目光,就和星宿派里面的那些混蛋沒什麽兩樣。嗯,但要抵擋丁春秋那老淫蟲,卻還是得靠這趙志敬。”
丁春秋年輕時就有過這般淫亂的經曆,自然不是善男信女。阿紫在星宿派如此得寵,自然早就被丁春秋嘗過味道了。
阿紫年幼便流落江湖,經曆極慘。后來到了星宿派,年紀小小的她知道要在這人吃人的門派里站穩腳跟,便必須討好丁春秋。
當她爬上自己師傅的床時,不過十二歲。
也正是因爲丁春秋的調教之功,阿紫的身材發育得極好,奶子更是無比出衆,又大又挺,迷得丁春秋這老淫蟲神魂顛倒。阿紫能偷到星宿派至寶神木王鼎,也是她讓丁春秋這老骨頭一夜五次郎,把男人累癱,才成功偷盜到手。
而她闖出門派時,星宿派所有弟子都知道這小丫頭乃星宿老仙的禁脔,自然沒有人敢阻擋,才讓阿紫輕易逃出,一路逃到中原地帶。
一行人來到鎮子住下來,趙志敬用過膳后便在房間里面打坐,回顧丁春秋所說的部分小無相功要訣。今天這逍遙怕秘聞真是讓人目瞪口呆,讓人哭笑不得。
夜色降臨,趙志敬拿出從丁春秋處繳獲的三笑逍遙散,走出去了一趟,然后又悄悄返回房中,神不知鬼不覺。
過了一會,他房門外居然傳來腳步聲,很快,幾聲輕輕的敲門聲傳來,一把嬌俏聲音響起:“趙掌教,阿紫可以進來麽?”
趙志敬心中一動,沈聲道:“請進。”
門輕輕打開,一道紫色的麗影閃了進來,然后又輕輕把門帶上,正是一身紫衣的阿紫。
她此時故意把衣服最上面的一顆扣子解開,敞開了領口,露出了白花花的白膩肌膚。碩大的椒乳把胸前的衣襟撐起,從領口的縫隙看進去,便是一道驚心動魄的深溝,讓人唇干舌燥。
趙志敬見狀,就已經知道這阿紫的想法了,嘴角勾起弧度,笑道:“阿紫姑娘,深夜來訪可有要事?”說著,目光已是毫不掩飾的落到了阿紫的胸前。
阿紫走前兩步,微微俯下身子,讓領口內的風光毫不掩飾的展露出來,含羞帶俏的道:“阿紫,阿紫怕得厲害。一想到丁春秋那妖人追殺人家,阿紫就不知如何是好了。”
趙志敬笑著道:“丁春秋已經被本座打跑了,阿紫姑娘不必如此驚懼啊。”
此時趙志敬正盤膝坐在床上,阿紫便走過來,也坐在床邊,用怯生生的聲音道:“只是,只是阿紫怕他以后還會來追殺人家。若那時候掌教大人你不在,那人家就死定了。”
趙志敬含笑道:“那阿紫姑娘你想怎麽樣呢?”
阿紫烏溜溜的大眼睛帶著媚意,嘻嘻笑道:“聽王姑娘說,你們要返回龍虎山,那掌教大人可否在龍虎山上給阿紫一個居住的地方。料想丁春秋膽子再大,也不敢到全真教冒犯趙掌教神威。”
趙志敬點頭道:“原來如此,只是全真教規矩甚爲嚴格,就算我乃掌教,也不能輕易違背。姑娘或許也知道我教與異族勢力乃死仇,所以常常有異族間諜企圖混入龍虎山竊取情報,一般身份不明的人員我們是不會允許其上山的。阿紫姑娘雖然被追殺,但卻是出身星宿邪派,若貿然就把姑娘你帶上山,只怕會惹人閑話。除非……”
阿紫此時一門心思就是找個地方暫避風頭,等練成了神木王鼎的功夫,那就多了幾分底氣,不用那麽怕星宿派的追殺了。聽見趙志敬這麽說,連忙追問:“除非什麽?”
趙志敬沒有回答,目光卻肆無忌憚的看著她豐滿的酥胸。
阿紫頓時明白,暗罵一聲,但面上卻露出嬌媚的表情,膩聲道:“掌教大人,阿紫,阿紫突然覺得胸口好疼,不知道是不是受傷了。”
她被丁春秋玩弄了好幾年,對于這事倒是十分看得開,並不排斥用身子來換取利益。
在她看來,這位最近名震天下的全真趙掌教委實是她能遇到最粗的一條大腿了,若不抓緊機會牢牢抱住,只怕再難找到能輕易抵擋丁春秋追殺的高手了。
況且這道士並不難看,也比丁春秋年輕得多,便是讓他干幾次也沒有什麽損失。
雖然身爲武林副盟主的全真教首腦居然會是好色之徒讓阿紫有點意外,但從小到大的經曆讓她覺得男人都是這麽回事了,這個人吃人的世界里面哪里會有什麽好人?
若不是自己伺候得丁春秋舒舒服服,早就被那些星宿派弟子整得生不如死了。星宿派可是沒有說只招收男弟子,但后來除了阿紫便只有男弟子剩余下來。因爲那些女弟子被丁春秋玩膩后,便被男弟子們輪流享用,最后被整成白癡消失無蹤。
想著想著,阿紫又嬌聲對趙志敬道:“掌教真人,你能否替阿紫檢查一下胸口呢?人家這兒覺得不舒服哩。”
一邊說,一邊解開衣扣,露出里面的小亵衣來。
趙志敬盯著阿紫誘人的身段,點頭道:“本座素來行俠仗義,扶危濟困,幫助阿紫姑娘自然是分內之事。我教也有醫療診脈手法傳承,只是男女有別,若貧道這樣做只怕會影響姑娘名節。”
阿紫心中暗罵混蛋,真是又要當婊子又要立牌坊,但面上卻露出更嬌媚的笑容,索性把紫色外裳脫下,只余下一件衣不蔽體的小亵衣,嘟著嘴道:“事急從權,況且是阿紫請求掌教真人你替人家診查的,又何必理會旁人的想法?”
趙志敬看著眼前那顫巍巍的巨乳豐滿挺拔,隔著亵衣也隱約可見乳暈與乳頭的形狀,再也忍不住了,歎了口氣道:“那貧道只好得罪了。”
嘴上說得客氣,但一對祿山之爪卻快捷無比,一下就潛入阿紫的亵衣之內,一把就按著這對碩大的寶貝,大力揉捏起來。
阿紫啊的一聲呻吟出聲,姣好的臉蛋染上一抹暈紅,嬌喘細細的的道:“趙真人,阿紫的胸口怎麽了?”
趙志敬贊歎道:“好!真是好!又大又有彈性,呃,腫得這麽厲害,卻是要仔細診查一番。”說罷,愛不釋手的繼續玩弄起來,把阿紫的柔軟而挺拔的雙乳捏成各種形狀,好不過瘾。
而阿紫也不反抗,雙手按著床沿,把胸脯往前挺出,讓酥胸顯得更加碩大突出,隨著男人的大手玩弄,更是不時發出銷魂的呻吟聲。
趙志敬心中一動:“此處客棧隔音並不好,若是一會這小妖精大聲淫叫,卻是掩飾不過去。王語嫣與石清夫婦都在附近,在此地倒是不可太過放肆。”
他看見阿紫一臉潮紅的媚惑模樣,暗罵一聲小淫娃,索性一把抱起阿紫,打開窗戶,無聲無息的穿了出去,跑到客棧后方的一處小樹林里。
來到林中的一處空地,趙志敬也懶得裝了,把阿紫放在地上,淫笑道:“阿紫,讓本座看看你伺候人的本領。若是本座高興,別說庇護你,就算是傳你一兩門神功絕藝,讓你武功大進也並非難事。”
阿紫眼睛一亮,連忙按照在星宿海時伺候丁春秋的套路,跪在地上,四腳爬爬的爬過去,一邊爬一邊晃胸扭臀,活像頭淫蕩的小母狗一般。
爬到趙志敬腳邊,擡起俏臉,眯著眼睛,露出崇拜的神情,然后張開紅唇,汪汪的叫了兩聲,便張開小嘴,咬住男人的褲頭的繩結,吞吐幾下,竟用舌頭把趙志敬的繩結解開。
阿紫嘻嘻一笑,用嘴巴叨著男人的褲子的褲頭一拉而下,這幫趙志敬脫褲子的全程居然都沒有用過手,讓見多識廣的趙妖道也覺得頗爲有趣。
褲子掉下,碩大的雞巴一下子便彈了出來。
阿紫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巨物,連裝母狗都忘記了,吃驚的道:“這麽……這麽大!?”
趙志敬哈哈一笑,也不說話,雞巴就這樣對著女孩那還帶著稚氣的俏臉。
阿紫嘟著嘴,用可愛的語調嘟囔道:“這麽粗壯,嚇死人了,嗚……”邊說,邊把自己脫光,跪在地上,捧起雙乳,一下就把大雞巴夾進乳溝里,然后上下磨蹭起來。
趙志敬感受著雞巴被兩團滑膩而又充滿彈性的軟肉夾著,舒服的舒了口氣,笑道:“這世界我操過的女子里,阿紫你的奶子可排第二!”
這確實是貨真價實的的E罩杯巨乳,只比李莫愁的FCUP豪乳稍微小一些。而像趙志敬所操過的女人里面,像黃蓉、駱冰、甘寶寶等少婦最多也就D罩杯,還不及這十六歲的丫頭。
段家五鳳里面,阿紫的容貌不算出衆,但這對奶子實在加分太多了。阿紫屬于身材嬌小的類型,這樣奶子更顯得突出,而且又是二八年華肌膚最緊致有彈性的時候,那份碩大與挺拔真是讓人愛不釋手。
阿紫吐了點口水進去乳溝里,增加乳肉的滑膩程度,讓奶子磨蹭的速度更加快速,接著低下頭,伸出小香舌舔著龜頭,不時還把龜頭含進嘴里,吚吚嗚嗚的吞吐一下。
打奶炮是阿紫的擅長項目,但以前從沒有想過有男人的雞巴被她的巨乳夾著以后,龜頭還能頂到她的下巴,趙志敬那粗長的寶貝也是讓阿紫開了眼界。
“嗯……嗯……啊……好粗……好長的寶貝……老爺……阿紫……阿紫的奶子伺候得你舒服麽?”
“哈哈,不錯,真是會夾,你這條小母狗可真是長了對好奶子,嗯,手感真好。”
阿紫用手捧著乳房夾了一會,有點累了,便用手指扣著雞巴根部,張開小嘴,把雞巴吞進口腔內,隨著龜頭的深入,緩緩頂入咽喉,阿紫的小臉不禁露出了辛苦的表情,但終究是把整根粗長的肉棒吞入了小嘴內。
她年方十六,臉上稚氣未脫,但竟然能做出如此深喉口交的技巧,把如此粗長的肉棒吞入喉嚨,真是讓人贊歎。
趙志敬也不憐惜,按著阿紫的小腦袋,把她的小嘴當成是陰道般抽插起來,一下一下的直把少女插得涕淚橫流,幾乎連氣都透不過來。
“咳咳……嗚……咳……嗚嗚……咳咳咳……”阿紫一把吐出肉棒,劇烈的咳嗽起來,卻是被頂得閉了氣,十分辛苦。
好一會,阿紫才順過氣來,怯生生的道歉道:“阿紫沒用,沒能伺候好老爺,請……請老爺責罰……”說著說著,嬌嫩的俏臉已是媚態橫生。
趙志敬用雞巴甩著女孩兩邊臉蛋,啪啪作響,笑道:“好,就懲罰一下你這頭沒用的小母狗,看本座的打狗棒法,哈哈。”
阿紫閉著眼睛,任由男人的雞巴在臉上打來打去,發出嗯嗯的聲音,心中暗暗吐槽道:“打狗棒法……明明……明明是丐幫的絕學啊……關你全真教什麽事了……”
但口中卻討好道:“嗯,老爺的棒法好厲害,小母狗不敢了……嗯……”
趙志敬用雞巴胡亂戳了一陣子,便讓阿紫站起來扶著樹干,往后挺起臀兒。
阿紫自然乖乖照做,還扭著挺翹的臀兒,嘻嘻笑道:“老爺,人家,人家想要……嗯……”
趙志敬魔手下探,在阿紫兩腿之間的縫隙摸了一把,只覺得濕淋淋一片,不禁笑罵道:“小淫娃,早就這麽濕了啊。”
阿紫眼波流轉,媚笑著道:“人家看到老爺這麽粗壯的寶貝,心里面怕得很,都忍不住要哭了……下面……下面便流眼淚了……嘻嘻……”
趙志敬淫笑著把雞巴湊向少女的淫穴,問道:“既然你這麽害怕,那本座現在插入去,豈非要把你嚇死?哈哈。”
阿紫搖著屁股,主動用花徑摩擦著男人的龜頭,巧笑善兮的道:“不是,人家一想到這麽粗大的肉棍插進來,就,就期待得渾身發抖,啊,老爺,快插進來,阿紫癢得受不了啦。”
趙志敬也不客氣了,雙手前探,抓住少女的巨乳,雞巴順勢一捅而入,闖入了那濕滑的水簾洞里頭。
阿紫啊的一聲淫叫起來,嬌喘著道:“啊……啊啊……好粗……一根好粗的東西插進來了……啊……還在小穴里面攪來攪去……啊啊……好……好脹……”
趙志敬快速的把肉棒插入,笑道:“還算挺緊的,丁春秋莫非沒經常干你這頭小母狗?”
阿紫不屑的道:“丁老賊自然不會放過我,只是,嘻嘻,只是他那話兒遠比不上老爺,啊,沒有你的長,也沒有你的粗,更不如你那麽硬……啊啊……還……還在插進來,頂……頂到最里面了……那里……那里可沒有人碰過……”
兩人忘情的交合,在他們數百米外,卻是有一個山坡,剛好能看見這個空地的情況。
石中玉此時便伏在這個山坡上,看著黑暗中的淫戲。
今夜石清又把石中玉狠狠訓斥了一頓,心情郁悶的石中玉睡不著,便起來四處走走,沒想到竟會看見全真掌教與那名叫阿紫的賤丫頭通奸。
距離比較遠,自己又是在高處,料想正在交合的兩人並沒有發現自己。石中玉不敢擡起頭,趴著慢慢退開,生怕行藏敗露會被那趙掌教殺人滅口。
“哈哈,阿紫你這小母狗,那騷屄可真會夾,怎麽樣,道爺操得你爽麽?”
一陣風吹來,隱約傳來男人猖狂的笑聲,石中玉心中發冷,暗道這看上去一臉正派的全真掌教只怕並不是表面上那麽正直。
而阿紫那肆意的銷魂叫聲隨之傳來,石中玉暗暗咬牙,這小婊子!自己爲想一親芳澤,被她拖下水累得全家一起被追殺,但卻一點便宜都沒占到。此時她竟然如同下賤的娼妓般在野外脫光衣服,露出大奶,翹起屁股,心甘情願的讓那道士玩弄,可惡!
由于隔得比較遠,趙志敬這回倒真是沒發現有人偷窺,他一門心思都被胯下這淫蕩的小丫頭吸引住。
阿紫雖然早已不是處女,但年僅十六歲的她青春無敵,童顔巨乳,雪白的肌膚充滿彈性,便是小穴兒也還頗爲緊湊,干起來十分過瘾。
更難得的是她騷媚入骨,床笫間伺候男人的技巧出色,又古怪精靈的極會討人歡喜。趙志敬現在的女人都是良家婦女,倒是沒有這種類型的,自然覺得有新鮮感。
此時他們已經換了新的姿勢,趙志敬躺在地上,而阿紫則騎在他身上,以男下女上的姿勢交合著。
少女的頭發披散下來,主動用小穴吞吐著男子的陽根,雪白苗條的身子不停的扭動,碩大的乳房也隨之上下晃動著,劃出一陣陣乳波肉浪。
趙志敬扶著阿紫的細腰,硬挺的肉棒一下一下的從下往上撞擊,每一下的深深插入這少女的小穴深處,帶來強烈的快感。
“老爺……啊……啊啊……干得阿紫好爽……啊啊啊……小穴……小穴要融化了……啊……好……好厲害的肉棒……啊啊啊……好舒服……嗚嗚……好舒服……”
“嘿嘿,有這麽舒服嗎?比丁春秋操你的時候還舒服?”
“丁老賊都六七十歲了,啊……啊啊……那話兒一時硬一時軟……啊啊……有時操著操著就軟下來……人家……啊啊……人家下面明明癢得很……老賊卻硬不起來……嗚嗚……難受死了……哪里比得上老爺的寶貝……又粗又硬……啊啊……還……還頂到人家最里面……啊啊啊……好……好舒服……小穴……小穴要去了……啊啊……”
“小淫娃,你這被丁老賊操爛了的淫穴發浪了?突然夾得這麽緊?哈哈。”
“嗚嗚……沒爛……阿紫的騷屄只有外面的四寸是舊的,里面……里面可都是新的……啊啊啊……老爺……老爺現在插進去的深處……可……可沒有人用過啊……啊啊啊……不行了……嗚嗚……高潮……高潮了……啊啊……小浪穴被大雞吧干高潮了……嗚嗚……啊啊……”
阿紫渾身一顫,然后泛起性愛的潮紅,整個身子無力的趴下來,大奶壓在男人胸膛上,小穴不停的緊縮,小嘴咿咿呀呀的發出無意識的呻吟,卻是被趙志敬送上絕頂了。
趙志敬也覺得差不多了,便把雞巴抽出來,讓阿紫平躺在地上,自己坐在她身上,雙手抓著她的巨乳,把雞巴擱在乳溝中,快速的抽插起來。
此時他的肉棒沾滿了阿紫高潮時噴出的淫水,滑膩無比,在那豐滿嫩滑的乳肉中抽插起來毫無凝滯。
阿紫雙眸緊閉,滿面潮紅,身子還一顫一顫的,大大的分開雙腿,露出剛剛高潮的騷屄,自己用手指探往陰蒂處輕輕的揉弄,享受著高潮的余韻。
插了幾十下,趙志敬低吼一聲,雞巴一跳,大量的陽精就這樣噴薄而出,全部射到了阿紫的小臉上。白濁的液體沾滿了俏臉,讓她連眼睛都睜不開。
阿紫發出嗯嗯的鼻音,一點都不討厭,反而露出滿足的笑容,伸出舌頭,把唇邊的精液舔進嘴里,然后和著口水吞下。接著用手指刮去臉上的精液,張開美麗的大眼睛,用嬌柔的目光看著男人,妩媚一笑,一根一根手指輪流放進小嘴里吸吮,把所有的精液全部吞下。
趙志敬笑罵道:“真是頭淫賤的小母狗,哈哈。”
阿紫嘻嘻一笑,爬起身來,握著男人剛射完精的雞巴,討好的道:“老爺的陽精好濃郁,那味道阿紫喜歡,嘻嘻。”說罷,便嗯的一聲張開小嘴含住龜頭,不停的舔掃,爲男人做清理善后。
趙志敬摸著阿紫的頭發,看著這渾身赤裸的誘人少女,暗道:“段家五鳳,便剩下阿朱了,嘿嘿。”
此時,遠在北方的京城,天地會的秘密據點,一幫人正在商議事情。
總舵主陳近南坐在正中,而他旁邊卻坐著一個膚色有點黑卻十分英挺的少年,少年身邊還站著兩個千嬌百媚的絕色少女。
陳近南道:“袁少俠,我那徒弟馬上就到,你稍作等候。”
那少年居然是袁承志,他搓著手,勉強笑了笑,但依然不能掩飾其焦急的情緒。
這時,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走入大廳內。
他一進來,便向陳近南磕了個頭,甜甜的道:“師傅,小寶來了。”
陳近南點點頭,問道:“小寶,可有那位夏姑娘的消息?”
韋小寶擡頭看了袁承志一眼,目光不由自主的被其身后兩個絕色少女所吸引,心中暗道:“辣塊媽媽,這姓袁的小黑臉真是豔福齊天,這兩個叫阿九和阿珂的小娘皮真是尤物,媽的,人比人氣死人。”
這已經不是韋小寶第一次看見阿九和阿珂主仆,所以不再會像開始時那麽失魂落魄,但心中依然止不住的驚豔。
他搖了搖頭道:“徒兒就打聽到幾天前宮中確實是鬧刺客,但因爲鳌拜被殺事件后宮中的防衛嚴密了許多,徒兒也不敢太過急切,暫時卻是還沒能得到刺客的確切消息,不知道是否就是那位夏姑娘。”
袁承志臉色越發焦急,問道:“那宮中可有名叫陸小鳳的侍衛,青青說是要去刺殺陸小鳳的。”
韋小寶搖頭道:“據我所知,宮中並沒有人叫陸小鳳這個名字。”
陳近南安慰道:“袁少俠,你現時焦急也是沒用,再等一些時日,讓小寶探聽清楚情況,若夏姑娘真的落入到清兵手中,我們再一起想法子救人。”
袁承志感激的道:“陳總舵主高義,袁承志在此謝過。唉,青青,青青現時不知道是生是死,唉……”
韋小寶離開秘密據點,換回太監服飾,返回了宮中。
這個位面他沒有殺死鳌拜,所以便沒有被康熙提拔爲侍衛統領,依然是當著假太監。但卻挺讓康熙歡心,宮中的地位頗高。而他也按原來的曆史認識了建甯公主,並且偷偷好上,兩人都是破了處。
他推開門,走入房間,四處查看了一下,確定了沒人監視,便進入臥室,掀開了錦被。
只見一個身穿太監衣服的女子披頭散發的昏睡在床上,赫然便是夏青青。
夏青青面無血色,嘴唇蒼白,顯然是受傷了。
原來,她一時沖動之下不理袁承志的勸阻,偷偷闖入清宮里找那奸汙自己的“陸小鳳”報仇,但那陸小鳳本來只是趙志敬強奸她時胡亂報的名字,自然是找不到這個人。而且還驚動了宮中侍衛,一番激戰后重傷逃脫,暈倒在了韋小寶的房間外。
韋小寶發現后,看見是個美貌女子,便把人撿了回來。他權柄日盛,也沒有人敢搜查他的住處,所以蒙混過關,算是救了夏青青一命。
他看著昏迷著的少女,口中罵罵咧咧起來:“混蛋小黑臉,身邊的女子可都是美人兒,著實可惡!這丫頭好像叫什麽下青青,嗯,爲啥叫這個名字呢?老子可看過,她下面的毛可都是黑色的,哪有半點青色?改這名字的人委實不會取名。”
夏青青那一身血衣可是韋小寶親手更換的,身上的傷口也是韋小寶用宮中的療傷聖藥處理,渾身上下都看過了。
韋小寶這家夥也是好色的小壞蛋,趁著人家昏迷,少女的乳房與下陰等妙處自然也趁機玩了個夠,甚至還用手指探入過夏青青的陰道,發覺了已經不是處子。
但韋小寶只當這小娘皮是被袁承志干過,對那小黑臉更是羨慕嫉妒恨。所以,他剛才是故意不告訴袁承志夏青青就在他那兒,有心要氣一下那極不順眼的臭小子。
此時,看著床上那我見猶憐的美麗女孩,韋小寶只覺得心頭火熱,暗道:“這小娘皮可比建甯公主那小騷貨漂亮,若是自己趁機偷偷干她一回,那倒是十分快活的事兒。”
但旋即又馬上搖搖頭,暗道:“不妥,若是她突然醒來,發覺老子干她,那可大大不妙,師傅定不會放過我。嗯,到時候就只能殺人滅口,只是這樣千嬌百媚的小美人就這樣死了,便太可惜啦。”
韋小寶雖然好色無恥,但良知未泯,奸殺女子的事情是萬萬做不出來的。
他氣惱的搓了搓手,探進夏青青的衣服內,狠狠的摸了幾把,喃喃的道:“對了,有個成語叫什麽暴什麽天物,哦,好像是暴舔天物,意思是好東西不可以浪費,趁現在倒是要多舔幾次。”
說罷,便笑了笑,一邊摸夏青青的身子,一邊舔著她的俏臉,真的暴舔起來……
回到趙志敬那邊,第二天一早,一聲驚惶的尖叫從石清夫婦的房間內傳出,只聽見闵柔焦急的聲音:“師哥,師哥,你怎麽了?別,別嚇我啊,啊?你,你說話啊?”
其他人連忙跑進房內,只見石清臉上露出詭異的微笑,身子僵硬,竟是已經斷了氣。
趙志敬踏前一步,面色凝重,沈聲道:“竟是,竟是丁春秋老賊的三笑逍遙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