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魂
三七決心
站上了擂台,我才發覺圍觀的人比平常還多,而且其中還有一些少見的族群,充滿打量的視線讓我渾身不舒服。
站在我對面的,是已經換回女僕裝扮,垂手而立的艾兒,微微低下的面容看不出一絲情緒,不太像是即將與人決戰的姿態。
在擂台邊,雅達緊張的注視著我們,托雷和魯夫兩個人,分別站在她的左右,在他們的四周則是那護衛隊的人,除了托雷和魯夫,以及那位叫做貝爾的副團長外,其它人的眼神都有疑惑,顯然搞不懂我跟艾兒為什麼要搞出這場戲來,實力的高低由此可見。
高手都知道,一場在生死關頭打滾的決鬥,勝過千日的訓練,因為在決鬥後的生存者,他們的心理都會有顯著的成長,對自己的不足,也會有最深刻的體會。
雅達將來的對手,都是凶殘狡猾的出名角色,而且跟她有深仇大恨,與這些傢伙對決,對她的精神力是很大的考驗,只要在戰鬥的時候失去冷靜,她就隨時會有喪命的可能,為了避免這點,我一定得要讓她知道生死決鬥的恐怖之處,與艾兒的這場對決,是一定會發生的。
深吸一口氣,我緩緩的向艾兒走去,艾兒人原地不動,但身上的衣擺卻微微擺動,她的雙手也緩緩的收攏、放鬆。
第一下的交擊,在我距離艾兒十步時的瞬間發生,也在一瞬間結束,除了少數幾個人外,大部分的人只有感覺到風,風停之時,便是燦爛的血花。
「妳進步了……」
輕輕碰觸鮮血淋漓的左手,肌肉破碎、筋脈斷裂,勉強能夠抬動,交手的第一招便受到這樣的重創,完全是出於意料之外。
「少爺過獎了。」
得到先利的艾兒卻沒有任何喜悅,【重淵】現於雙手,眼神專注地緊盯著我,沒有一絲大意。
我抬起右手,對著艾兒招了招。
「那麼…熱身不必了,我們直接繼續吧。」
在圍觀眾人驚愕的眼神中,【重淵】夾帶著勁風,在優雅的身影下,狂猛凶暴及纖細柔情,兩種完全不搭調的意境,完美的融合為一,形成了恐怖的威力,撲天蓋地朝我捲來。
面對這樣一招,我無視左手的傷勢,右掌輕抬滑出,看似緩慢無力,卻又流暢的直接穿過重重的風刃,按在【重淵】的斧身之上,暴風在瞬間靜止,時間彷彿凝結一般。
停頓很快結束,時間在一聲巨響之後恢復流動,艾兒及我都被反震的強大力道震飛,但彈開的身影很快便又重新接近,銀光與拳影在兩人之間交錯,每一下的交擊都夾帶沈悶的巨響,一下下敲擊旁觀者的心。
短短時間,千招結束,血還在流,人還在動,艾兒招式一變,【重淵】橫擺,人轉斧隨,以一往無回的氣勢,直劈我的腰際。
沈喝一聲,彎腰吸氣,鮮艷的紅光在右手閃動,推出,硬生擋住【重淵】同時間,左膝上頂,【重淵】頓時旋轉脫手飛出。
人退一步,艾兒右手及時握住【重淵】,足尖點地,順著【重淵】的旋勢原地旋轉,夾帶著嬌喝聲起,【重淵】頓時由後襲來,異變之下無暇細想,急忙俯身彎腰,一股冰涼感劃過,在一片驚呼尖叫聲中,我看到了自己的背上的血肉,化成鮮紅雪花,圍繞在【重淵】的四周。
沒有時間注意自己的傷勢,也沒有時間去管雅達的反應,只能在艾兒第二斧當頭劈下之際,急忙往旁一滾,但【重淵】卻在艾兒恐怖的怪力下,硬是停頓轉向,斧身狠狠的將我拍打出去。
巨大的震盪由腰際傳來,接著是難以形容的痛楚,但一切都比不上身體被擊飛之際,那種像是靈魂與身體之間的脫離感,帶來的無力和空白難受感,明知這是不可能的,但還是覺得自己彷彿已在這一擊中身亡,當力量和記憶回復正常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景象,就是【重淵】閃亮的斧刃,向我腦袋直劈而來。
冰冷刺骨的寒意,在【重淵】臨頭的瞬間籠罩全場,在圍觀的人反應過來之前,一聲輕微的細響,【重淵】被整個彈開,艾兒整個人離地飛起,纖細的身體在半空之中不斷翻轉著。
而在同時間,我的身影飛快的躍起,人在半空之中,起腳下壓,腳尖深深陷入艾兒小腹,收腳同時,另腳上踢,膝蓋直接頂進艾兒腰間,拳影揮出,命中艾兒胸口,直到艾兒渾身噴血的昏迷墜地為止,她全身由頭至腳,已經不知道中了多少招,而且從頭到尾,都發不出一聲慘叫。
勝敗分曉,只是勝者也付出了慘痛的代價,我的左臂完全無法使用,背部的皮肉被削掉一層,深可見骨,以凡姿擊出【神境】,讓全身的關節發出激烈的警告,勉強的支撐住身體的站立而已。
大口呼出一口氣,整個人跌坐在地,轉頭剛好看到雅達一臉雪白的朝我們跑來,然後;一把抱起艾兒痛哭………
喂、喂、喂~~,怎麼看,我這作哥哥的都比艾兒傷得重好吧?連看都不看我一下,沒良心的死ㄚ頭。
想歸想,但是我現在卻連張口抱怨的力氣都沒有,事實上;只剩下吐血的力氣了……噗…
噗……死艾兒,沒事把自己練到這麼強幹嘛,害我險險因為預估錯誤,被KO在這,丟臉丟大了,噗…
噗……不過這樣也證明我這老師教導有方,才能教出這麼出色的徒弟,我果然是優秀地,噗……
噗……我說;是要我把血吐到這群人身上了,他們才會注意到我的存在是嗎?
看著那群圍在艾兒身邊大呼小叫,完全無視我的一群人,我在自嗨一會之後,想想還是自力救濟比較好,真搞不懂,為什麼本來很嚴肅的一場決鬥,結尾會這樣子的搞笑?
一邊哀怨的想著,一邊在身上掏出一枚金色的戒指,將它放到地上,勉強支撐著自己再吐出一句話。
「出來救人吧,潔光。」
想想,又補上一句話。
「先救我,妳媽媽不要緊的。」
話說完,我頭一仰;眼一翻,迎向一片漆黑的世界。
*
「我說………你們幾個也太惡劣了點吧?」
坐在牆角邊,我很不滿的看著那群護衛隊的人,而另外的一邊,是還在昏迷中的艾兒,和正在幫她治療的潔光,不滿的原因很簡單,就是為了這幾個從潔光出現就一直流口水的傢伙,還有治療到一半把潔光拖走的行為。
「別這樣說嘛,老弟,沒想到你還有個這麼漂亮的女兒呀?」
說話的是庫爾那個老粗,這個傢伙連說話的時候都一直盯著潔光不放。
「我早熟不行呀?」
沒好氣的吐了一句,誰知道換來讓人氣結的回答。
「行,只要你有這麼漂亮的女兒,當我老爸都行。」
沒救了……不再理會這群已經忘記理性的傢伙,我對著在艾兒身邊一臉擔憂的雅達叫道:
「雅達,過來這裡,艾兒那邊交給潔光就行了。」
「哥哥……」
聽了我的叫喚,雅達走到我身前,小小聲的叫道,我看了她一眼,滿臉的擔憂和緊張,不知道在這場比鬥學到多少。
「剛剛的比鬥,妳看清楚多少?」
「只、只有一點點……」
「感想呢?」
「我、我、我還差得很遠……」
「還有呢?」
「我、我、我…………」
「喂,別哭、別哭呀。」
一句話沒說完,豆大的淚珠突然流下,讓我慌了手腳,又牽動了未痊癒的傷口,痛得我齜牙咧嘴。
「雅達小姐,別傷心了,令兄並沒有怪罪妳的意思。」
一手搭在雅達的肩膀上,以著穩重的聲音在安撫雅達的,正是托雷那個小子,而雅達那個ㄚ頭,先是身體一僵,接著臉色微紅的靠向托雷,用害羞的語氣小聲道歉。
………這兩個傢伙什麼時候搞上的?
看著雅達和托雷,男的穩重女的嬌柔,不能否認,單從外表看起來他們很搭配,但是………這種被人派斥在外的感覺讓我很不爽。
「咳咳……」
輕咳幾聲,打斷兩個傢伙談情說愛,我對著雅達正色說道:
「雅達,我跟艾兒今天的比試,在妳看來可能很殘忍,但是妳將來與人對決,絕對是比今天慘烈。」
「若是妳無法適應這種的戰鬥,妳以後的日子也不用再去想報仇了,因為只會是死路一條。」
「我希望妳好好想想,想想妳父母的期望,想想妳自己的人生,如果真的不行,放棄並不可恥,哥不會介意,畢竟比看妳去死要好多了,如果妳真的要堅持下去,從明天開始,我會比今天更嚴格的訓練妳,妳要好好的想清楚。」
拉過【冰牙】、【炎牙】的箱子放到雅達面前,我沉默地等待她的決定。
站在我個人的立場,雅達要不要繼續報仇,對我完全沒影響,反正只要她最後嫁給托雷就行了,至於血芝,那種小角色我理或不理都行,反正跟他們有仇的是帥呆。
只不過以雅達這邊的狀況,卻複雜的多了,只見她緊緊盯著箱子,臉色變來變去的,顯然內心正在不斷的掙扎。
其實雅達的實力很不錯,她有出色的求生意志,身體是隱者出品、帥呆施工的掛牌保證,武功方面有著優秀師資教導,只要肯多花些時間,創造出一個女武神也不是不可能的。
這樣想想;讓她就這樣放棄滿可惜的,而且,如果復仇成功了,消滅血芝的女英雄,這個名號配起托雷的身份也算剛好了。
雅達這樣ㄚ頭的個性,要是真愛上了托雷,大概就會專注的愛一生吧,任勞任怨兼無怨無悔的替托雷持家教子。
無緣無故的就得到一個好老婆,就算托雷不像是會作出搞小老婆這種事的人,也還是讓他佔了不少便宜,身為哥哥,我應該要先幫這個妹妹稍微打點基礎才行。
「哥哥,我決定了。」
正當我想得不亦樂乎時,雅達的苦思也有了成果,她輕吸一口氣,伸手用力的按住箱子,雙眼堅定的望著我。
「請您幫我吧,哥哥,我不希望這樣半途而廢,爸爸、媽媽或許會不希望我這樣做,但是;我不願意放棄。」
我看著雅達,這一次,她的視線沒有避開我,而是堅定著望著我,讓我滿意。
點點頭,我從早前叫艾兒帶來的包包裡,拿出一本書遞給雅達。
「這本書拿去,一個禮拜內背熟,我會驗收。」
「不會吧………」
看著手中那本厚實到需要雙手捧著的書,雅達的臉色瞬間灰白,冷汗不停的冒出。
「還有,以後每天上午和下午都要和艾兒打一場,晚上回家以後我要教妳讀書,從今天開始,我要把妳訓練成一個文武全才的人。」
雅達沒有回話,從完全翻白的眼睛看來,短時間內無法回神了,放下她和在一旁緊張的托雷不管,我開始準備落跑了,畢竟算算時間,艾兒也差不多該醫好了,在慘劇降臨到我這邊前,趁早落跑比較好。
「爸爸…」
才爬出沒幾步,一聲委婉的呼喚,就把我叫住,堅硬的轉頭看去,只見潔光溫柔慈祥的臉孔,帶著欲哭的神情望著我。
「潔、潔光……」
「不是跟您說過了嗎?您的傷勢非常嚴重,絕對不宜亂動,您這樣不聽話的亂跑,我要怎麼跟媽媽交代。」
「沒、沒有,我、我只是,只是、對了;我只是要上廁所,上廁所、上廁所。」
「您現在不宜亂動,我去幫您拿尿壺。」
「不用了!我、我忍耐一下就好了。」
「不行,憋尿有礙健康,您等一下,馬上就好了。」
「不、等一下呀,潔光~~~~看清楚場地呀~~~」
三八極樂調教
看過了那場對打後,雅達總算是瞭解自己的不足處,收起浮躁的心情,在我的要求下接受嚴格訓練。
其實在體能戰技的訓練上,經過肉體強化的雅達不可能會無法負擔,加上有艾兒的監督,保證不會出問題,但是在一些文學之事的學習上,雅達出現明顯的排斥,不是說她不夠天分,比較像是單純的不想唸書,對於這一點,在派出托雷這個美男子之後,總算是在半甘願的心情下定心學習(美男比哥哥好用呀………)。
不過我也沒有太輕鬆,後續的問題是一個接一個的來,先是帥呆那邊傳來消息,對於血芝那邊的誘導計劃已經順利進行,以目前的情況來說,應該可以在武鬥會那天將血芝的首領級人物釣上。
只是這個消息被我暫時隱藏住了,雅達目前的心智狀況還未成熟,晚點再通知她比較好,但我還是請帥呆加快計劃的腳步,而且順便先給我幾個血芝干部級人物的下落。
再來是鬧失蹤的紗羅,也已經回到洛莉身邊,只是洛莉傳來消息,因為心情還在不穩狀態,所以目前派去出別的任務,要我自己暫時想辦法。
看這個訊息就知道,紗羅把事情的經過都告訴洛莉了,所以洛莉才會傳來這個幫人出氣的訊息,苦笑之餘也通知洛莉,請紗羅去幫我查查最近到布理司的人有沒有熟人。
再來就是武鬥會的問題了,報名所需的手續都已經完成,但是在武鬥會前只剩下兩個月的時間,這段時間想要把雅達訓練完畢,老實說;不太可能……
根據手邊已有的參賽者資料來做評估,即使這兩個月中雅達的實力能有倍數的成長,勝算的機會還是很低。
不過雅達並不是非得得到冠軍不可,武鬥會只是一個舞台,讓我跟帥呆盡情戲弄血芝的地方而已,沒有需要讓雅達為此傷神。
只要運氣稍微好一點,雅達根本不必要得到冠軍,就能碰到我們所誘來的對象,當然只依靠運氣的話,危險的機率實在太大,最好是能夠在場外安排幾個人做預備,加強成功的機會。
至於最重要的目標,把雅達和托雷拉在一起這一點,已經是有了明確的進展,但要百分百成功,就還需要一些推力,畢竟那個托雷怎麼看都不是先上車後補票的那種人(他敢真做我就閹了他),這點已經讓洛莉去進行了,剩下的便是慢慢等回復而已,正好利用這段時間,先解決掉雲露背後的組織。
由於事情的進度已經超出了我預料,在將一切穩定掌握住前,不能容許再出現任何的差池,雲露身份調查的事也不能在獨自干了,除了將從雲露那裡拿到的令牌交給洛莉去調查,也在成果出來之前,開始從雲露身上進行另類的嘗試。
唉~~~問題、問題、問題、問題;一堆的問題讓我想抓狂呀~~
*
我之前已經在雲露身上打下了基礎,讓雲露在心智和生理上都已經有了裂縫,現在只要將裂縫挖大撕開,雲露的人格便會掌握在我手中。
說到調教,在字面上的解釋,就是調整思想、教導行為,在目的上大概分三種,一種是享受,一種是發洩,最後一種則是需要。
我之前對洛莉和艾兒的調教,只能算是享受名為調教的樂趣,所做的行為基本上跟調教扯不上什麼關係。
但現在雲露的情況不同,為了自保和為了她背後的組織,我需要將她現在有的忠心和身為殺手的自尊,整個扭轉和摧毀,畢竟;一個淫婦比一個殺手好掌握多了。
為了要完成這個目的,這幾天之中每天除了到訓練場看雅達的進展,晚上的時候看雅達的功課等固定的行程之外,其它的時間,我就是在地下室中,開始調教雲露。
或許是因為心態有了不同吧,今天當我出現在地下室,坐在跪在地上被五花大綁的雲露面前時,雲露清楚地感覺到異樣的壓力。
「我想;妳應該也有感覺到今天的氣氛不對吧。」
平淡的說著,一縷細微的氣勁卻在彈指間,無聲無息的命中堵住雲露小嘴的塞口球,連一絲絲的震動都未感覺到,雲露嘴上的塞口球無聲的碎裂,碎片在雲露的訝異之中緩緩掉落。
「所以;我也在問妳一次,願意說出妳的組織嗎?」
「我不能背叛我的組織,絕對不能。」
一如前兩天的回答,但是這一次的雲露眼神中卻洩漏出了一絲恐懼。
「為何呢?我感覺不出妳對妳們組織有那麼深的忠誠心,只要妳肯如實說出,我保證妳能安然無事的離開,而且不會有任何的後續問題。」
「……你不懂…………」
這次雲露只是淡淡的吐出這句話,整個人變得非常的落寞,連背景都彷彿變成一片灰白。
眼看交涉不出結果,我也只能無奈(?)的放棄和平方式,起身向雲露走去,雖然拒絕掉了我的好意,但是不代表雲露對於皆下來的事情不會害怕,尤其是想到了之前被我所做的開發,便讓她的臉色變得蒼白。
「還沒有開始,妳就已經一副準備好的樣子了呀。」
聽到我這麼說,雲露臉色頓時由白轉紅,看著我怒道:
「什麼叫準備好?嗚……啊………」
「還嘴硬?」
在雲露無法遮掩的胸部上,我用力捏住她的乳頭,用惋惜的聲音說道,在她胸前的兩點櫻桃已經硬挺起來了,感覺到乳頭的刺激,雲露的呼吸開始變得粗重,雖然眼神還是凶狠的瞪著我,但是雙腿卻忍不住的夾緊。
將雲露的反應收在眼裡,放開對乳頭的凌虐,舉起手掌在她的屁股旁大力一拍。
「啊……」
驚叫出聲的同時,雲露臉變得更紅,有點疑惑的看著自己挨打的位置。
「被打竟然會叫出這麼爽快的聲音呀。」
手掌按上剛打雲露的位置,一邊戲弄的說道,一邊以那為中心,貼著雲露的屁股慢慢滑動。
「我…我……沒有………」
雖然還是頑強的想要抗拒,但是已經嘗到過快感滋味的身體,完全不聽雲露的意志控制,酥麻的快感從被撫摸的位置陣陣傳上,讓雲露不安的扭動著身體,呼吸也開始混亂起來。
撫摸的位置漸漸擴大,稍硬富有彈性的屁股,柔軟飽滿的雙乳,纖細滑嫩的腰間,小巧白晰的耳垂,沒有一處放過,讓越來越強的快感從身體四周侵蝕雲露。
原本跪著的身體不知何時被放倒在地上,雲露嘴巴微張,發出細微的喘息聲,像是在挑逗男人的肉慾一般,當移動的手掌插進她緊夾的雙腿中間時,雲露發出了像滿足又像愉快的長歎。
「真是可憐的女孩呀,這麼美好的身體,竟然不懂其中的快樂。」
同情地說出感想,手指在雲露的蜜穴中游動著,一邊感受其中的溫暖和不斷滲出的滑汁,一邊仔細的搜索敏感點,摳、刮、挖、磨、壓,五種指法輪流的玩弄她滑嫩的肉壁。
「啊…啊啊……嗚……唔唔………」
緊咬著嘴唇,雲露拚死做最後的抵抗,但是在我眼裡,這只能算是增進情趣的手法而已,經過一輪的探查後,開始了第二波的攻勢,手指開始在她的陰道內展現魔術般的技巧,不同的觸感猛烈刺激著她的敏感點,同時空出多餘的手指按弄她的菊蕾。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再也忍受不住,雲露尖叫出聲,下半身激烈顫動著,腦袋左右搖擺,肉體佈滿了汗水,眼神開始失去了焦注。
「不………不行………啊啊…不能這樣……啊…瘋……會瘋掉……哈…哈啊……啊…………」
像是自言自語的說著抗拒的話語,但是身體卻開始主動迎合我的手指,雲露已經漸漸的在追求那種淫樂的感覺,與前二次不同的溫柔快感,讓雲露在放松的同時,也不自覺得跳入更深的深淵。
「很愉快是嗎?我會讓妳感受到更多的。」
欣賞雲露沈陷在快感的癡態,在雲露雙眼茫然望向我的時候,我空著的一手突然用力的捏住她的陰蒂。
「嗯啊啊啊啊………………………」
尖銳的叫聲像是爆炸般的響起,雲露身子整個向上弓起,流著淚水的雙眼翻白,嘴巴大大張著,口水不受控制的從嘴角流下,尿水夾帶淫汁洩洪般的狂噴而出。
「享受還沒有結束,現在就休息太早了。」
看著攤在地上的雲露,我輕笑著說完,將她翻轉過來,俯臥在地上,捆綁在背後的雙手無力的攤開著,輕輕托起雲露的腰,讓她的屁股翹高,剛好對準我肉棒的高度,將龜頭輕輕貼在已經被淫汁潤滑好的菊蕾之上。
「不……不要………」
預感到接下來的事,雲露虛弱的哀求著,但她的乞求卻反而讓人慾火更加旺盛。
「放心吧,妳會更喜歡的。」
「哈啊啊啊啊…………」
在雲露的細喘聲中,肉棒毫無阻礙的直入到底,完全沒有前兩次難以前進的困難感,顯然雲露已經學到了放鬆的技巧,沒有任何痛苦困難地包容住我的肉棒。
被人捆綁住身體,又以野獸般的姿勢侵犯自己的菊蕾,但是身體卻產生如此高昂的快樂,雲露的理智已經被身體忠實的反應一點點消磨掉了,額頭抵著地板,在茫然中屈服於肉慾,半自動半配合的扭動起屁股。
「嗚啊啊啊………啊啊……好…好怪……哈啊…啊……哈……喔………瘋了…瘋了……我瘋了……嗚嗚…………」
哭泣的浪叫聲,擺動著的屁股,雲露嘴裡喊著她自己也不知道的話,在迷惑之中到達了快樂的頂峰,叫喊出快樂的樂聲。
之後幾天開始的調教方式,雲露一直重複的在我身上得到極樂,我對她的調教也漸漸加重,羞恥辱罵的道具、話語一一用出,在這樣幾乎不容喘息的快樂調教下,雲露的意志終於不堪摧殘,漸漸屈服在淫亂的快感之下。
這種調教方式看起來很簡單,但是還是很辛苦地~~首先;你要有日也操夜也操,操她千遍不厭倦的體力,其次;你要有足夠的定力,應該看的時候就用看的,太快讓雲露得到滿足,會破壞掉之前的佈局,除了這兩點,還要隨時注意雲露的身體狀況,要隨時讓她的身體和意志保持在崩潰的邊緣,才能讓這種方式達到最大的效果。
在這種的調教下,經過了好幾天,成果終於具體的呈現了………
「饒了我,饒了我吧……」
躺在床上的雲露,在哀怨的哭泣聲中懇求著,但是雙手仍然緊緊抓著自己的雙腳,讓屁股高舉,露出陰戶及菊蕾,但是在哭泣聲中,雲霧的陰戶卻因為充血而發紅,淫液緩緩的滲出,緊閉的菊蕾也在微微抽搐,在看著我的眼神之中,有著乞求及期待。
滿意雲露身上所表現出的成果,我握著肉棒,龜頭在雲露的陰戶及菊蕾上來回的滑動,每當棒尖擦過雲露外露的陰核及菊蕾時,便會聽到雲露發出一聲輕叫,屁股無意識輕輕搖擺著,洩漏出主人正期待著強硬侵入的心意。
在淫糜的器具下達到高潮,在惡毒的辱罵中得到快感,雲露的身體在這幾天之中,完全背叛了她的意志,忠實表現出對這淫亂遊戲的喜悅,讓雲露的理智被一次又一次的打擊,將淫亂的本性深刻的刻印在雲露心理。
這種精神破壞的調教方式,是以疲憊削減精神力,以快感衝擊意志力,同時以言語灌輸暗示,持續不斷的將雲露抵抗的心理破壞殆盡,削減了她的自尊心,也讓她成了追求快感的淫婦。
而詢問一個淫婦問題,比詢問一個殺手簡單多了。
在雲露充滿期待的眼神中,肉棒的尖端突破緊窄的菊蕾,緩慢順暢的直入到底。
「啊啊……」
肉棒插入的同時,雲露主動的緊夾菊蕾,屁股畫圓的扭動著,在肉棒開始抽動後,忘情的浪叫出聲。
「啊……屁股…好棒……啊啊……喔………頂…頂到了……啊啊……我的屁股好棒……好……好爽………」
在雲露的浪叫聲中,我保持節奏的抽動,肉棒在她粉嫩的菊蕾之中一進一出,屁眼遭受侵入的感覺讓雲露興奮,但是卻無法高潮,已經充分經過開發的肉體那裡受得住這樣的刺激,雲露不管的扭頭哭叫著。
「啊啊……不要這樣折磨我,用力的肏我吧,求求你呀……啊啊……」
不理雲露的哀求,肉棒始終維持一樣的節奏,手掌則握住雲露的雙乳,搓揉的同時手指也靈活的玩弄她的乳頭,深入的挑逗雲露的慾望。
「啊……屁股………胸……喔喔……不要呀………」
被挑起的慾火獲不到滿足,雲露只能哭叫著,但是雙手卻依然抓著雙腿不敢放開,違抗我的命令,便無法獲得最大的快樂,雲露已經有了這個認知,所以她只能不斷的用力挺動下體,希望能夠藉由這樣的表現,達到她的希望。
但是我卻沒有回應她,除了雙乳之外,陰戶、陰核、耳際、腰側……雲露身上的性感地帶不斷的受到刺激,慾火接二連三的被挑起,但卻沒有辦法獲得滿足,雲露幾乎快要瘋了,不斷的擺動腰部,哭泣哀求著。
「求求你,讓我洩了吧,讓我高潮吧,求求你呀。」
「乖乖的回答我的問題,我就會讓你享受到。」
「不、不行……我不能背叛組織,嗚……」
雖然嘴裡這麼說著,但是雲露的眼神已經開始迷離了,現在她的腦中,正在進行一場信仰的對戰,對組織的忠誠心正面對我的快感攻勢,拿捏著雲露的心意,手指用力的捏緊雲露的奶頭。
「啊啊……」
急迫的尖叫響起,在突然的刺激下,雲露達到輕微的高潮,但是這樣輕微的高潮不但無法滅火,反而更加大了她的慾望。
「啊……不要這樣,求求你,不要這樣,嗚嗚…嗚……」
哭泣著,雲露狼狽的搖頭,看到她的這副樣子,我加深了攻勢,搓揉、扭轉、拉扯、捏弄、彈動豐滿的乳房在我手中不斷變化,肉棒的節奏也開始逐漸加快。
「啊啊……好棒…好刺激……嗚喔喔喔………」
潮流般的快感逐漸淹沒住雲露的思考,包括對組織的忠心,但是當這股快感即將淹沒一切時,肉棒突然拔出,所有的刺激、所有的動作都突然停止,就像一切都沒發生過。
突然的靜止讓雲露愣住,但只是一瞬間,雲露便瘋狂的扭動著身體,大聲地哭喊著。
「不要,不要這樣欺負我,快肏我,肏死我呀,嗚……」
「願意乖乖回答我的問題嗎?」
「我、我………」
僅剩的一點理智阻止了雲露,看出這點,我一把翻過雲露,讓她四肢撐住的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的翹起,就像一條發情中的母狗一般。
「啊啊,好殘忍,你好殘忍。」
過去的幾天,雲露在這個姿勢中得到了數不清的高潮,現在一被擺出如此羞恥的姿勢,那幾天的快樂便清楚的浮現,對現在的雲露而言,更是殘忍的刺激,使雲露哭泣的更加大聲,屁股瘋狂的搖擺著,哭叫著喊出認輸的話語。
「我輸了,我願意說,什麼問題我都回答你,求求你讓我高潮,讓我洩了吧,嗚嗚………」
「等下可要好好的回答呀。」
隨著話聲,肉棒再次的插入雲露的菊蕾,與適才不同,堅挺的肉棒殘暴的突破阻礙,直入到底,腹部與屁股撞擊出響亮的聲響,帶給雲露強烈的快感。
「嗚啊啊啊啊啊啊………」
隨著雲露的尖叫,透明的液體從陰處噴出,身體一頓後,立即更激烈的擺動屁股,女殺手已經沈淪在慾望的快感之中,不顧尊嚴及理智的乞求快感。
以不輸給雲露的氣勢抽送肉棒,響亮的撞擊聲激烈急促的響著,這樣子的性交,讓雲露更忘形的叫著。
「啊啊……我的屁股……好爽…頂穿……頂穿了呀………啊啊………」
「肏死我吧……求求你…用力肏我吧,我什麼都聽你的,求求你呀,啊啊啊………嗚嗚嗚嗚嗚嗚…………………」
在充滿快樂的哭泣聲中,火燙的精液射進已經快失神的雲露體中,將早就瘋狂的她打進雲端。
創魂三九四賊集結
久未貼文,請各位見諒,另想請教一事,可有對露出較有研究的大師?老頭有些問題想要請教。
創魂這集後會暫停一下,暫時要寫點短篇來調劑一下,不然一直沒色,實在沒勁。
*
上次干女人干到死(莎羅),這次干女人干到爆是什麼情形?
手上提著雲露的人頭,看著她的一吋一吋爆裂開的肉體,愣在現場的我腦袋裡想的就是這個問題。
自己平常與艾兒的練功就是三天一小爆、五天一大爆,已經覺得自己爆體爆到習慣了,現在看到別人的爆體,又是自己剛剛幹完的女人,才知道自己根本就是小巫見大巫,眼前的爆體感覺真是噁心又詭異。
話要說回到前頭,就在我剛剛收伏了雲露之後,為了讓後面的工作能夠更順利點,我要艾兒和雅達暫時離開了家,到隔壁托雷那裡借住,雖然艾兒不太願意,但在我強硬的要求下,還是乖乖的帶著雅達過去了。
在等到艾兒和雅達都過去後,我帶雲露出地下室,計劃要詳細的詢問她背後的組織,但才剛踏出地下室,雲露就突然發出淒癘的慘叫,在我眼前從腳趾開始一吋一吋的爆炸。
一切實在是太突然了,當我回神時,雲露的身體已經炸到剩下上半身,搶救不及下,我出手摘掉她的首級,也算是提早結束她的痛苦。
然後,我就傻傻的看著雲露的身體都完全成為肉碎,長這麼大,頭一次看到這樣血腥的場景,比自己腦裡記憶更真實的畫面和氣味,讓我的臉色和心情都非常的差。
用空著的一手抓住沙發,強忍住噁心欲吐的感覺,用力的閉上眼睛,再睜開眼睛時,已經稍微平復心情了。
「應吾召喚,血蟲招來。」
隨著咒語聲,幾千隻紅色蚊子大小的飛蟲從開啟的黑洞中衝出,不待我招呼的朝那灘不堪入目的肉碎飛去,幾分鐘後,除了難聞的氣味和顆粒狀的碎骨外,便已經沒有其它的異物了。
送回召來的血蟲,打掃乾淨那堆碎骨,再找出放在家裡的香精一陣瘋狂噴灑,清涼的薄荷香味充斥在房間內,也讓我的心情平靜不少。
冷靜下來之後,我總算能夠正常的思考下去,會讓雲露變成這樣,跟她背後的組織絕對有關係,根據雲露之前所洩漏出來的訊息,那個組織的首腦級人物個個都有奇怪的能力,現在看來確實是如她所言。
雖然比不上我在森林中的家,但是這個臨時性的住所還是被我施下了必要的結界,當艾兒住進來之後,也跟著加強了不少防衛性的措施,而這個殺害雲露的兇手,既然能夠無視這些結界措施,輕而易舉的殺掉雲露,所擁有的實力不言可喻。
尤其這人在組織不知道身處何種職位,若是比他更強的還有人在,想要以我一個人的力量挑掉他們,很有可能會被反咬一口,在對他們出手之前,有必要再做一次詳細的調查。
擦掉臉上的冷汗,再看看還抓在手上的人頭,作嘔的感覺又湧上來,想要放開她,卻發現自己的手完全不聽自己的使喚。
「我沒有這麼沒用吧?該死的,放開呀!放開!」
一邊低聲咒罵,一邊死勁扳著自己的手,覺得自己的聲音帶著點顫抖和哭音,一定是搞錯了,絕對是,我不可能在害怕,絕對不可能………
這次的事情對我實在影響很大,甚至到了日後,當我正式以隱者之名踏上世界舞台後,在我手下喪命的人,絕對是全屍而死,要不然就是連骨頭渣都不會剩下,為的都是避免讓我聯想起這天這個噁心的回憶……
*
將近半小時,我的手總算是聽我的使喚,整個人攤在沙發上,看著放在桌上的人頭一聲不吭。
「雖然不想用,但還是得要用才行。」
嘴上說著,但心裡卻是老大的不願,會摘下雲露的人頭不是湊巧,我有一招可以輕而易舉的挖出一個人所有的秘密,但是那一招實在是很惡劣,而且只對死人有用。
現在;雲露已經是死人了,事情又有急迫性,我再不願也得要做,長歎一口氣,揚起手按在雲露的天靈上,正要出力時又停下,想了想,把雲露死瞪著我的那一面轉個圈,變成後腦對著我。
「這樣感覺好一點……」
再次長歎一口氣,揚手按住雲露的天靈,「卜」的一聲,五根手指全數插進雲露的頭裡,指尖傳來陣陣滑膩濕黏的觸感,再想到那團是什麼的物事,我實在很想吐………(媽媽………)
「呼~~~」
壓下作嘔的感覺,閉上眼睛(看不到比較不會噁心),開始將魔力灌注在手指上,一點點地將雲露腦中的記憶吸取出來,一邊自我催眠,這是在吸取記憶,是吸取記憶,不是吸腦漿………。
在魔力的運作下,雲露腦裡記憶一點點的被我吸取出來(是吸記憶),從她懂事以來一直到她臨死之前,所有的記憶都一點不漏的被我吸取下來,包含我所想要知道的東西。
「剝」地一聲,抽出手指,忍不住看了看那多出五個洞的首級,有點不解為什麼會出現這種奇怪的聲音……
「不要怪我無情,這次是我的大意讓妳喪命,我會盡量幫妳報仇的,妳在下面就安心的去吧,雖然我想妳在地獄的苦主可能不少。」
拿著毛巾一邊用力擦著手指,我一邊對著雲露的首級說著,順手喚出幾百只血蟲將首級清理成一個頭殼有五個洞的骨頭,然後陷入沈思。
這一次的搜索出乎我的意料之外,那個組織內確實有著數名怪異人士,如果想要一勞永逸的搞定這個組織,連我在內至少要再找三個人,那三個讓我不太想找的人呀………
彷彿是感覺到我心裡的無奈,原本平靜的夜空突然隆隆作響,電光陣陣閃動,眨眼之間;原本空無一物的夜空已經烏雲密佈,下起傾盆大雨。
看著屋外的漆黑的天空和一片大雨,我忍不住苦笑說道:
「連天都不敢看到我們集結在一起嗎?」
在詭異的天色下說出這種話,我突然覺得自己滿有型的,唔~~手指還是黏滑滑的,洗澡去。
*
雖然說是要集結,但是除了帥呆外,其它兩個還真的很不好找,而且要找到他們,也非要帥呆不可,於是乎………
「你確定要找他們過來?」
帥呆一副闌珊的口氣跟我做確定,這傢伙被我從百合、小燕(再次感謝兩位友情客串)的懷抱中硬挖起來後,就一直要死不死的樣子,讓人看了實在火大,但現在有求於人,只好乖乖的低聲下氣了。
「這件事需要他們的幫忙。」
「真難得呀,偉大的隱者先生竟然會要求人幫忙,是天要下紅雨了嗎?」
「你講話一定要帶刺嗎?」
「要是別人在我玩女人玩到一半打斷我,我早把他挫骨揚灰了,現在這樣已經很對得起你了。」
「是、是,都是我的錯,你大人有大量,幫我找他們一下好吧?」
「哼,已經派人去了,明天就會通知到。」
「感謝~」
「不接受精神上的道謝,尋人費三百萬、通知費七百萬、打斷老子玩女人一千萬,月底前繳清。」
「靠,沒打折嗎?」
「行,打折費二百萬,打你九點八折。」
「……可以刷卡嗎?」
*
深夜時分,在久違的老家中,我跟帥呆兩人站在院子裡,看著天空上圓月發呆。
「兄弟,看著這個月亮,我突然想到一件事。」
「想到什麼?」
「要是現在有個女人在幫我吹蕭,不知道多好。」
「真是沒品的傢伙,這種天氣應該是要溜狗才是最好的吧,夜黑月高,多棒呀,女人沒帶來,可惜了。」
「沒帶也好,上次那個人來,把你的妓院搞到休業三個月,到現在還記憶猶新呀。」
「沒意義的事就別記了,人來了。」
隨著帥呆的話,一個小小黑點自月亮中心出現,越來越大、越來越大,看著那個黑點,我先說道:
「沒騎龍呀…」
「會成功吧?」
「賭五十萬,著地失敗。」
「我也賭失敗,要怎麼賭?」
「那就看戲吧。」
就在我跟帥呆兩人閒談之間,那團黑影已經變成了清楚的人形,在讓人難以置信的速度之下,重重的摔在我們的跟前。
低頭看看摔成大字形的人,我向帥呆問道:
「第幾次的失敗了?」
「九十八次著陸失敗,再七百零三次就破水上迫降紀錄了。」
唉~~我一直都搞不懂,身為大陸唯一的一名真?龍使,幾乎可以說是大陸唯一無敵的存在,偏偏卻是一個著陸大白癡,是應該要說上天是公平的嗎?
「哈!」
就在我感歎的時候,趴在地上的肉餅突然大喝一聲,整個人離地彈起,轉眼之間變成個風度翩翩美少年,純白的衣服上連一絲沙塵都見不到,除了腳底一個人工形成的隕石坑,其它完全看不出任何剛剛有與地面表演出法式深吻的模樣。
「哈囉,兩位好久不見了。」
只見這人輕輕動了動脖子,轉頭看向我們露出一臉和善的微笑說道,眼前這人就是我請來的三名幫手之一。
根據唯一一本記載龍使歷史的史記(書名就叫龍使),在許久許久,久到撰寫者已不可考的時代,那個時候的龍多到上山砍柴、河邊打水、路邊打炮都會見到龍,對那時的人,龍是屬於絕對力量的存在。
在那時有一群操作龍的人類,被稱為龍使,他們以契約操控龍,逼迫他們貢獻力量及貞操(不管是前面或後面的),甚至逼迫她們幻化成人形(對那時的龍而言,變成卑微的人類,是很沒有「龍」格的行為)。
如此無視「龍」權的行為,讓當時的龍族們見龍使就殺,加上能成為龍使的人類有限,很快的;龍使便幾乎消失在大地上,只剩下唯一一名龍使。
那名龍使是龍使之中的異類,人類之中的變態(喂!),他手底下的龍不但超過了歷代以來所有龍使的紀錄,而且每隻龍都死心塌地的跟著他,其中甚至有上古等級的銀龍(不是龍族敬老尊賢,而是龍越老力量越大,更何況那龍不是那種色老力衰皺紋龍,而是修練成精的神龍。)。
不願冒險對抗那名龍使的龍族們,決定採取拖字訣,打算等到那名龍使自然死亡,等到龍族數量越來越少,他手底下的使龍們也都漸漸變成了神龍,這群龍族才發現,原來這名龍使早就已經擺脫了生死束縛,成為半人半神的存在。
發現到自己白費功夫的龍族,卻已經什麼都不能做了,只能任由那名龍使橫行,但是等了很久,龍族一直以為即將降臨的末日始終沒有出現,時光飛逝知曉這段歷史的人和龍都相繼去世,那名龍使也成為一個謎般的存在,一直沒人知道他為何消失。
有人說;他的存在引起了神明的忌諱,而被神派遣的使者消滅,也有的人說;他對已經不構成威脅的龍族們不起興趣了,而帶著他的使龍們歸隱山間不問世事,只留下許多讓人喝茶聊天的好話題而已。
那個傳說中的謎之龍使,就是我們眼前這個年齡已經不可考,還在扮年輕裝可愛,三天兩頭泡妓院,然後被她的龍女們追殺,大陸碩果僅存的一位龍使弗利茲.歐文,另稱老閒(閒閒沒事幹的閒者)。
「真的是很久不見了,兄弟;自己說吧,這次是幹什麼了?」
「哈哈……」
尷尬的笑笑,老閒一邊抓頭一邊說道:
「我在特落特一個小鎮的妓院待了三天,被依蕾亞知道了,害我連家都不敢回,就這樣窩在家旅館躲了起來……」
「然後呢?」
我沒什麼好氣的說道,事實上這樣的事情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每個月平均會發生個一次,視發現者不同,而會有不一樣的情況,不變的只有……
「所以啦,達特老弟,拜託一下,艾兒最近不是推出一款新作,全大陸僅售七套的全身裝飾品,「熱情」嗎?給我個一套應應急吧。」
看著嘻皮笑臉的老閒,我實在很想一巴掌巴下去,臉色一變,我一臉嚴肅的說道:
「給個一套應急?老哥,不是我要說你,上次的「純潔」,上上次的「撫魅」,上上上次的「聖潔」,更別提之前以自然元素為主題製作的布料,你前前後後一共拿了我跟艾兒做的產品快要三十幾件了,隨便每一件拿出去都是千萬起跳,你自己說你欠我多少了?」
一聽我的話,老閒臉色更是尷尬,陪笑的說道:
「別這樣說嘛,你也知道我的財產都是露兒在管,大家都是老交情了,談這個傷感情呀。」
「哼哼……」
正要說話,帥呆突然輕輕碰碰我,低聲在我耳邊提醒道:
「兄弟,別逼太緊,這次發現他的人可是那個火爆辣妹呀。」
一聽帥呆的話,我才猛然醒起,這次發現他的是依蕾亞,不早一點解決的話,搞不好明天布理司便被燒成廢墟了,想到幾萬人可能會因為一個泡妓院的龍使而冤死火場,我突然覺得自己責任重大,話風一轉,開口道:
「也對,大家都是老交情了,只是規矩不能變。」
一聽有轉圜的餘地,老閒立即一拍胸口,豪邁的說道:
「OK!一件事是吧,沒問題。」
「話別說的太早,會拜託你的事絕對不容易。」
一聽我的話,老閒不屑的輕哼一聲,揚首說道:
「放心,天底下有什麼事是我擺不平的?」
面對老閒的自信,我擔心的卻是另外一個原因。
「我怕你嫌麻煩開溜。」
「呃…………呵呵………」
「抱歉打攪一下兩位。」
一直沉默不語的帥呆突然開口打斷我們的對話,當我們兩人看向他時,他伸手輕輕點點自己的耳朵,看著帥呆的動作,我們疑惑的閉嘴傾聽,很快便發現到,四周圍有一陣輕微的沙沙聲響,以我們的位置為中心,由四面八方包圍住我們,而且正逐漸接近中。
聽到這宛如浪濤般的聲響,老閒的臉色頓時大變,看著我跟帥呆叫道:
「你們連那傢伙也找來啦?」
沒有回答,只是點頭代表,因為我跟帥呆兩人都在忙別的事,一金一紅的兩道微光,以我們兩人為中心向上射出,然後向下籠罩,形成一個圓錐形的結界,將我們三人嚴密的封鎖住。
當封鎖的結界完成的同時,造成那陣陣異聲的原因也出現了,數以萬計地蟑螂以鋪天蓋地的氣勢蜂擁而至,轉眼之間的我們所在區域便被這群蟑螂形成地海浪所淹沒,看著數都數不清的蟑螂在結界外爬動、撕咬、抓癢、跳舞、抬槓,做出種種會讓正常女子口吐白沫的舉動,我們三人都有著強烈的無力感。
「我說………那傢伙每次都搞這麼大的陣仗,要怎麼抓他出來?」
老閒低歎一口氣後,開口問道,我苦笑著搖搖頭,帥呆則是直接坐下,從他帶來的行李裡面掏出幾根短桿,轉眼之間組合出一隻像是釣竿的長桿。
「這是什麼玩意?」
看著那古怪的玩意,我忍不住好奇的問道,帥呆抬起頭,看了我一眼,眼裡有著零點五憐憫九點五的不屑,酷酷的拋下一句。
「釣竿。」
沒再理會滿臉黑線的我,帥呆將釣竿組合好,將釣繩確實的接上,又從懷中拿出一張紙,將紙裝在釣鉤上,站起身持著釣竿,雙眼射出銳利的神光,在那片蟑螂海中來回掃視著,渾身散發出一股殺氣。
感受到那種殺氣,我跟老閒都安靜下來,專注看著帥呆的一舉一動,只見帥呆的雙眼突然定住在蟑螂海中的一點,揚竿甩出,只見釣餌在空中形成一道漂亮的圓弧,穿出結界直直的落入蟑螂海中,不;在未掉入蟑螂海前,一團黑影已經破海而出,夾帶著一聲高昂的嘶吼,一口咬住釣餌。
「還不上鉤!」
在帥呆的大喝聲中,竿隨身動,那只上鉤的獵物跟著收回,只見一個穿著烏亮皮衣,乍看之下宛如特大號蟑螂的人,緊緊咬著釣餌在半空中晃蕩著。
而我所要找的第四人,大陸上現任的蟲族之王,蟑螂?卡比特達爾?(下略)?奧米裡克八十七世,也終於順利(?)的抵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