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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太監闖後宮 作者:風中嘯 (已完成)轉發 (7/14)

日期:2025-11-15 作者:佚名

第八集第一章太監之神

南唐皇宮,占地廣闊。宮殿建築得十分精美,兼且氣勢磅礡,不愧為一代大國的政治中心。

在一處裝飾華美的宮室內,香閨中的大床上,嬌弱的皇妃已經昏迷了過去,一絲不掛的雪白嬌軀上,遍佈歡好後的痕跡。而那看上去約有十四五歲俊美少年卻還壓在她的身上,大力抽送,弄得那比他大上十歲的年輕皇妃,在昏迷中,還在蹙眉輕輕呻吟。

在旁邊的床榻上,玉體橫陳,躺著三四個小宮女,個個都是眉清目秀,嬌軀纖細苗條,也都是一絲不掛,雪白身下還帶著片片落紅,眼睜睜地看著內宮副總管李公公在對自己的主子施暴,可是卻因嬌軀綿軟無力,不能上前救護,直急得淚水長流。

一個十六七歲的宮女強撐著初破身後的劇痛,勉力爬過去,抱住少年赤裸的身子,低聲央求道:「李公公,婉妃娘娘已經昏過去了,再弄下去,會出人命的!」

興奮中的李小民這才停下來,看看身下皇妃果然已經昏迷,不由抱歉地笑道:「你們娘娘身子虛弱,倒是我沒有注意到。回頭叫禦藥房給她配幾付好藥,調理一下身子,免得這麼容易就暈倒了!」

宮女蹙眉輕歎,低頭暗想,以李公公這麼強健的體魄,能禁受住他的皇妃,只怕不多。真不知道從前那些接待過他的宮中的娘娘們,是怎麼忍過來的。

可是不容她細想,李小民已經轉換了目標,從她的主子身上下來,將她按在床上,便行雲雨起來,弄得初經人事的少女哭哭啼啼,卻也只能蹙眉齧齒忍耐。

到了清晨,剛睡了一會的李小民睜開眼睛,但覺體內仙力流轉,遍經周身,讓他的精神更覺健旺,坐起來,看看昨夜與己雲雨的皇妃已經坐起來,嬌慵無限地穿著衣衫,而那幾個服侍她穿衣的宮女們看上去比她更是疲憊無力,卻只有勉力支撐,努力服侍娘娘穿好衣服,免得玉體再度暴露在李副總管的眼中。

清晨醒來,李小民心情甚好,穿好衣服,摟著皇妃嬌弱的身子在懷中,與她坐在桌邊吃了一頓早餐,還親手餵飽了她,看著她嬌弱無力地靠在自己懷中,甜甜微笑著品嘗自己手中餵過去的飯菜,不由一陣憐惜,撫摸著她嬌美玉顏,低頭輕吻了一下。

吃過早餐,李小民見天色已然大亮,站起來按照一個太監的本份,規規矩矩地向婉妃娘娘行了個禮,便行離去。

見他要走,皇妃慌忙送他出門。自己卻因嬌軀無力,不得不叫上幾個昨夜一同承歡的宮女,相互扶持著,送他走出了大門。

皇宮之內,大道旁側,一個嬌俏佳人在幾個美貌宮女的扶持下,靜靜地望著李小民離去的背影,眼波流動,已然是看得癡了。

在身邊,忽然響起一個嬌滴滴的語聲:「好妹妹,你又在看什麼呢?」

婉妃嚇了一跳,回頭去看,卻見一個嬌嬈美人,正站在自己身後,手中執著一方手帕,用貝齒輕咬著錦帕,笑吟吟地看著自己。

婉妃慌忙行禮道:「原來是辰妃姐姐。今天怎麼這麼巧,能遇到姐姐來此?」

她身子一動,便覺酥軟,若非身邊有宮女咬牙強扶著,只怕當場便會跌倒在地。

辰妃手帕一揮,嬌笑道:「婉妃妹妹快不要多禮。你昨夜一定勞累極了,還行禮做什麼?」

婉妃聞言,嚇得臉色雪白,慌忙道:「姐姐說哪裡話來,我夜裡怎麼會累了?」

辰妃掩口笑道:「妹妹還要瞞我做什麼,看小民子從你這裡出去,還不知道嗎?」

見她瞧破了自己與李副總管的姦情,婉妃已是嬌軀劇顫,花容失色,淚水盈眶。正要跪下來求她饒命之時,忽見辰妃伸手過來抱住她的香肩,嘴唇湊到她的耳邊,低聲笑道:「小民子那方面最厲害了,能弄得人死去活來,只怕你和這幾個小宮女,也餵不飽他吧?」

婉妃更是大驚,呆呆地看著辰妃,喃喃道:「難道說,姐姐也和他……」

辰妃噘起櫻唇,輕哼一聲,不滿地道:「這個小太監,從前他還是一個不知名的小太監的時候,我就照顧他,努力讓他快活,可是現在他倒好,十天半個月也不見他來一次,讓本宮都悶死了!」

婉妃抬眼看著她,驚魂不定。她一向性情溫和,很少出門,對於宮中秘事,一向知之甚少,甚至還不如她的貼身宮女。忽然聽說面前這位辰妃姐姐也和他有了肌膚之親,不由心神大亂,如墮夢中。

這個時候,李小民正走在宮廷中的大路上,忽然「哈啾!哈啾!」地打了幾個噴嚏,揉揉鼻子,心裡疑惑:「難道是起得太早,受涼了,所以打噴嚏?或者說,是夜裡幹得過癮,沒穿衣服凍著了?」

想起昨夜那位與自己一夜風流的皇妃,李小民的臉上,不由露出了興奮的笑容。

這位皇妃,說起來倒是昨夜在外面無意中遇到,看到她那嬌怯怯的模樣,李小民便不由心動,抱著她進了她的宮殿,與她雲雨起來。而婉妃嬌滴滴的,竟然不知道反抗,任由他所為。連帶幾個美貌宮女也一同被他拐上了床,婉妃也肯與眾宮女共用他的身子。

他在這裡奇怪婉妃和那幾個宮女的柔順,卻不知道,在皇宮之中,他已經是大名鼎鼎,受所有上下人等崇拜感激的英雄人物。

第一次,煞王率領大批厲鬼進攻皇宮之時,宮內就嚇死了不少體弱多病的太監宮女,沒有死的也是在宮殿裡抱成一團,嚇得涕淚交流,渾身抖得如篩糠一般。

漫天厲鬼嘶嚎聲中,眾宮人正在跪地叩頭,流淚祈禱,忽然聽到小民子公公在外面縱聲長嘯,以無上仙法,一舉擊破了厲鬼的攻勢,讓滿宮人等,得以逃出生天。第二天,眾宮人戰戰兢兢地從屋裡面出來,談起此事,才知道昨天救了自己性命的乃是禦膳房總管李公公,不由對他都是心懷感激。回去向娘娘們一說,皇妃們也都感激不已,對這身具仙法的少年,高看一眼。只可惜他一向神龍見首不見尾,每天在皇宮露個面就不知道去向,讓她們無緣得見尊顏。可是芳心之中,也都記住了李小民這個名字。

第二次,錢松與李熊密謀叛亂,命令錢伍林率軍進攻皇宮,意欲奪朝纂位。卻被李小民部下鎮邪軍將士,緊閉皇城,擋在宮外;因此激怒了錢伍林,宣稱待得殺進皇宮,便要將滿宮上下,殺得一個不剩!

當時宮外殺聲盈天,嚇得眾皇妃也只能得抱緊身邊服侍的宮女哀哭,生怕會落到別國城破之時,皇妃與宮女一同被亂兵強姦殺害的悲慘境地!

在這局勢萬分危急之時,又是安南將軍李小民,力挽狂瀾,以一己之力,擊破叛軍,命令他早埋在叛軍中的臥底大將當場活擒了錢伍林和莫尚籌,隨後又出城力戰,率領數萬大軍,一舉擊潰了參與叛亂的十二萬禁軍,保住了滿城官民性命,由此而被滿城百姓感恩戴德,立下他的牌位,香火供奉。

不說在城中民間,便是在皇宮之內,感激他的宮女也在所多有,在自己屋裡立下牌位,焚香禱告,只望李公公長命百歲,永鎮皇宮,讓自己能夠太太平平地在這宮中過著幸福安樂的日子。

不僅如此,李公公還被下令,封為中書令,掌管大唐政事,已經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大人物。對於那些太監宮女們來說,這便是天神一般的人物,讓他們誠心敬仰。便是對於久居宮中的皇妃們,中書令一職,也是她們的親人難以企及的高位,讓李小民實際上的位置只會在她們之上。因此滿宮上下,對李小民是又敬又畏,遠勝於那位臥病在床、眼看就要咽氣的老皇帝了。

因此上,對於李小民的親密舉止,婉妃心裡是又羞又喜,驚訝之中,一時也想不起來反抗,待得二人合體時,那銷魂蝕骨的快樂感覺,更是讓婉妃如升雲端,哪還有一絲反抗的意識存在?

宮廷中的道路上,李小民倒背雙手,緩緩獨行。迎面而來的太監和宮女們看到了他,都慌忙跪倒,恭敬地向李副總管大人行禮。

身為上位者,李小民早已習慣了這些太監和宮女的行禮,也不再去還禮,只是仰頭向天,暗自沈吟道:「豔陽高照,和風送暖,果然是當街殺人的好天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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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唐都城,金陵。

在平日裡最繁華的鬧市街頭,今天更是人頭攢動,大批百姓聚集在街道兩旁,伸長了脖子,等著看反國逆賊被當街處斬。

喧嘩聲從遠處傳來,看著人流如潮水般向兩邊分開,一支長長的佇列向這邊行來,隊中所有人,都帶著凝重的氣勢,令人望而心驚。

走在佇列最前面的,是手持棍棒的步兵,大聲呼喊開道,用力推開擋在路上的百姓,開出一條道路,向法場行去。

接下來是大批的騎兵,手舉著寒光閃閃的長槍,拍馬行來,警惕的目光掃視著四周的人群,提防著有人前來劫法場,搭救死囚。

在騎兵後面,十幾輛囚車在眾兵圍繞之下推了過來,裡面都坐著一個人,個個蓬頭垢面,身上汙穢不堪,渾身鎖鏈團團重鎖,絲毫看不出當初身為大臣名將時的氣派威嚴。

雖然處境一致,但他們的表情,卻各不相同。有的面如土色,呆若木雞;有的掩面哭泣,渾身顫抖;有的咬牙切齒,指天大罵,即使是身處囚籠,也擋不住他那一身的豪雄氣勢。

但是這樣的大罵,只能招致四周圍觀百姓一致的痛恨,石塊如雨點般地砸過去,打在籠中大將錢伍林的頭上身上,捎帶著將其他十幾個叛國亂賊也打得滿頭滿臉都是傷痕,趴在地上哀叫不止。

儘管石如雨下,錢伍林卻是不管不顧,昂首立於籠中,仰天大吼道:「李小民,你這狗太監!我今生不能食你之肉,死後定要生啖汝魂!」

他卻看不到,在他身邊,一個隱身監視他的鬼衛聽得惱火,揮起靈刀,用刀背重重砸在他的頭上,以懲罰他辱慢主人的大罪。

錢伍林正在舉著帶著鎖鏈的雙手,指天大罵,忽然頭上一痛,鑽心入骨,當場便跪倒在地,捂著頭大聲痛呼,只道自己是被氣得頭疼病犯了,哪裡知道旁邊有厲鬼環伺?

四周圍觀的百姓看得大聲歡呼,都道是自己一石塊打倒了這叛賊,才讓他不至於再口吐大逆不道之言。

在隊伍的後面,李小民騎著高頭大馬,緩緩而行,看著前面亂石如雨,打得籠中囚犯和籠外守兵四處亂躲,不由心中得意:「幸好我有先見之明,沒有在隊伍前面,不然的話,只怕也會挨上幾石頭!」

在他身邊,催馬緊緊跟隨著他的刑部尚書席泉湧拱手笑道:「李大人,你看這麼多百姓圍在這裡,對反國逆賊恨之入骨,可見造反作亂,不得人心,當受千夫所指!」

李小民哈哈一笑,跟他隨口閒聊,一路向法場行去。

這次行刑,他和小民子負責監斬,小民子雖然是新任刑部尚書,卻是以他為尊,自然對他恭敬有加。何況小民子本是周泰一派的幹將,差點便被叛軍殺了滿門,若非李小民駕龍趕回收降了叛軍,只怕就要步了周泰的後塵。後來又在李小民的保舉下,得以留任,心中自然有些感激,對這深受周皇后寵愛的中書令大人言聽計從,從不敢因為他年紀小而稍有輕視之意。

百姓們擲過石頭,狠狠砸了那群造反作亂的大臣將領們一通,心情舒暢,看著囚車漸漸遠去,尚還覺得不夠過癮,持石四顧,希望後面還能來上幾輛囚車,讓自己打上個痛快。

接下來行到此處的,卻不是罪犯,而是兩位騎在馬上的大人。後面那位黑面長須的大臣倒也罷了,走在前面,身穿蟒袍玉帶的少年,眉清目秀,年紀卻只有十四五歲,便有了如此高貴的地位,看上去甚是稀奇。

有聰明的百姓,心念一轉,便已猜出前來的是誰,當即拜倒在地,大聲呼喊道:「前面可是平亂的李公公來了?」

守衛兵丁有心討好李小民,便大聲回話道:「不錯!就是獨力平復叛亂的中書令李大人親自到此,監斬眾位反賊來的!」

此言一出,百姓們驚喜交集,呼啦啦跪倒了一大片,叩頭高喊道:「李大人在上,請受小人一拜!」

李小民高高騎在馬上,含笑拱手還禮,看著滿街跪倒的百姓,心中感歎,中國的老百姓就是好糊弄,只要對他們稍微好一點,他們就會感激涕零了。

大街之上,百姓們紛紛跪倒磕頭,感謝歌頌之聲,遍揚城中。

在前邊,依然是石如雨下,早就等候在前方的百姓們大聲怒罵著,將手中捏得溫熱的石頭砸向囚籠,怒罵聲與感激稱頌聲混成一片,夾雜著眾位叛亂大臣的哀叫,組成了一支奇特的樂曲。

穿越重重阻礙,好不容易來到法場,刀斧手們將十幾名罪犯牢牢綁在木樁上,橫眉立目地站在他們身後,就等著李小民一聲令下,便要斬下他們的首級。

李小民與小民子高高坐在監斬臺上,看著下面面如土色的一眾罪犯,搖頭歎息。

這些人,本都是當朝大臣,平時裡威嚴氣派,對自己這種小太監未必便能正眼看上一眼。現在卻是自己這小太監坐上了中書令的高位,前來監斬眾位大臣,人生遭際之奇,卻是難以言述了。

負責實施斬刑的劊子手頭目恭敬地捧上來一張大紙,上面寫著十幾名大臣的名字。李小民看也不看,便抄起一支朱筆,在那十幾人的名字上面豎著一道抹下來,將那張死亡名單擲下來,喝道:「準備好了嗎?」

劊子手頭目叩頭應承,恭聲道:「請大人下令!」

聽到上面的對話,下面的罪犯們都是一陣狂顫,心知自己的生命,就要走到了盡頭。

肥胖如豬的莫尚籌早已顫抖成一團,若非被綁在木樁上面,只怕早就癱倒在地。此時已是哭得滿臉是淚,抬起頭,眼淚汪汪地看著李小民,大聲哭叫道:「李公公,饒命啊!我這都是被錢松和李熊害的,他們是設下圈套,逼著我幹的啊!」

「住口!」一聲斷喝在旁邊響起,一名魁梧壯漢,滿眼鄙視地瞪視著莫尚籌,怒喝道:「莫尚籌!你也是武將出身,如何這般懦弱無用!」

即使被綁在木樁上,錢伍林依然是一身的豪雄氣勢,仰頭怒視著監斬台上端坐的李小民,眼中烈火熊熊,放聲怒吼道:「狗太監!今天叫你得勢,他日你必遭惡報!」

李小民冷冷一笑,也不跟這要死的罪犯計較,伸手拿起一支紅簽,向下擲去,喝道:「斬!」

十餘名刀斧手,高高舉起手中大刀,深深吸了一口氣,便要重重斬落!

錢伍林仰起頭,放聲高呼道:「今日我死在此處,他日丹陽王回轉金陵,定要將爾等殺得乾乾淨淨,為我報仇雪恨!」

劊刀揮落,重重斬在他的脖頸上,喀嚓一聲大響,頭顱被從中砍了下來,摔落在地,和另外十幾個頭顱一起,滿地亂滾。

幾乎便在同一時刻,十數道幽魂,自噴血狂濺的脖腔中飄飛而出,瞪著茫然的雙眼,恐懼地看著四周熟悉而陌生的世界。

就象在他們死前一樣,四周到處都是面目猙獰的劊子手,以及大批圍觀的老百姓。唯一不同的,就是多了許多滿身血痕的恐怖厲鬼,手持刀槍,圍繞在法場之中,到處飄浮。尤其是監斬台周圍,圍護的厲鬼更是多得數不勝數。

在監斬臺上,李小民眯著眼睛,凝視著那些新產生出來的鬼魂。以他用符紙法水洗過的眼睛,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些幽魂臉上恐懼迷惑的表情,與那些只顧看著屍體大聲叫好的老百姓完全不可以同日而語。

地面上,數十道幽魂飄出,卻是黑白無常帶著大批陰兵,自地下升起,向李小民遙遙一拱手,便指揮著部下前去搜羅那些新生的幽魂。至於四周環伺的鬼衛,雙方互不理睬,井水不犯河水,誰也不干涉誰的事。

李小民向那片虛空遙遙拱手還禮,凝神看著黑白無常的日常工作。

那些新生之鬼,都是滿臉驚惶,尚未及反應,便被陰兵們套上枷鎖,拖了便走。莫尚籌那胖胖的鬼魂只來得及叫聲:「你們是什麼……」便被陰兵拖入地下,如淹沒在水面下一般,再也不見蹤影。

法場中央,一個身材高大的鬼魂舉目四顧,臉上迅速現出了然之色,像是已經明白了自己的處境。

他的目光,遠遠落在監斬臺上的清秀少年臉上,鬼魂臉上露出了狂怒之色,縱身飛騰,便向監斬台飛去。

四周陰兵見狀,慌忙扔出鎖鏈,嘩啦啦幾聲,將他的脖頸套住,緊緊一拉,大喝道:「咄!閻王叫你下地獄,安能饒你到處逃!快跟我們去了!」

錢伍林的鬼臉上,怒容升起,仰天放聲嘶吼,聲音淒厲,果然如鬼嚎一般。

他的靈體之上,迅速放射出一道道血光,向四周瀰漫而去。

李小民微皺眉頭,認得那血光便是鬼魂的怨氣,錢伍林有罪被殺,怨氣倒還當真不小,其怨念之強,在金陵之鬼中,也是少見了。

似乎是受到他怨念的感應,在廣泛的地面上,血光迅速泛起,與錢伍林身上散出的怨念融合成一體,化為一道血光巨柱,直沖天際!

那些陰兵,被這血柱一沖,霎時向後飛退,面色發青,指著錢伍林大聲怒吼,卻不敢接近那道血光巨柱。

錢伍林呲牙咧嘴地怒吼著,靈體迅速膨脹,振開雙臂,向李小民直飛而去!

對這含怒沖來的厲鬼,李小民冷冷一笑,看向錢伍林的目光,充滿了不屑之色。

看到他的輕蔑眼光,錢伍林的鬼魂更是狂怒,嘶聲厲嘯道:「狗太監,你壞我大事,奪我性命,今天我一定要生啖汝魂!!」

李小民連看都懶得看他,輕輕一彈指,當時便有數十鬼衛圍護身前,揮舞著靈刀怒吼道:「小鬼敢爾!還不速速束手就擒,免得魂飛魄散!」

錢伍林哪裡肯聽,揮動雙臂,血光迸射,直向李小民飛射而去,便要用盡死後所有靈力,將李小民當場吸魂而死!

林利飛身而出,手中靈刀當頭劈落,衝破血光巨柱,重重地斬在錢伍林的頂門之上,嗤地一聲大響,錢伍林被這一刀狠狠劈落在地,腦袋已經從中裂開,向兩邊分叉。

鬼魂撲落地面,錢伍林掙紮著爬起來,被從中劈開的兩半個腦袋緩緩向當中回復成一個腦袋,喃喃嘶叫道:「你是什麼人,怎麼不怕我的怨念!」

林利在他面前揮刀騰空而飛,冷笑道:「我乃李大人座下鬼衛林利是也!你那怨念初生,哪裡及得我等三百年的怨念,象這種我等已棄之不用的小小手段,哪裡進得了我等法眼!」

李小民坐在監斬臺上,懶洋洋地揮揮手,示意林利別跟他廢話。林利會意,手一揮,便有數十鬼衛四周圍上,獰笑著揮刀狂斬,在錢伍林身上,亂剁而下。

錢伍林陡遭痛擊,渾身劇震,仰天狂嘯道:「不可能,我不相信會有這種事!這狗太監,怎麼會有這麼多厲鬼圍護!」

話音未落,靈刀揮來,便將他靈體的頭顱橫斬而落,一個鬼衛縱身飛來,一把撈住那片天靈蓋,便似吃西瓜一般,大口大口地嚼了起來。

他一開吃,別的鬼衛也不肯示弱,紛紛搶了幾塊碎片,塞進口中大嚼。不多時,便將錢伍林的靈體分食得乾乾淨淨,魂魄再也不能在天地之間遊蕩。

在李小民身上所佩收魂玉中,一縷赤影飛射而出,在空中現形,向黑白無常斂袂行禮,卻是月娘在李小民的示意下,前去向二鬼詢問其中奇怪之處。

黑白無常還禮,苦笑道:「多謝援手!今天雖然少收了一個鬼魂回去,卻也沒讓他跑掉,也少了一個厲鬼橫行世間。」

月娘奇道:「請問二位鬼使,你們不是專門負責收魂的嗎?為什麼這一個小小的新鬼,你們都抓不住?」

黑白無常面面相覷,半晌,白無常頹然長歎道:「此事說起來話就長了。金陵一地,甚是古怪,乃是陰地之中的陰地,常有怨鬼生出,不服我們管制。別處的怨魂,雖然心存怨念,終究力量不強,我們一抓就能抓到。金陵一地的怨鬼,卻是只要心存怨念,便有怨氣自靈體中透出,與地下所積大量怨氣聚合在一起,形成強大的法力,讓我們這些陰間使者無法接近。倒是你們各位,一向都是稟承怨氣而生,反倒不怕這些怨魂的怨念,今天要不是各位幫忙,這個新鬼,又要讓他逃走了!」

黑無常也低頭歎道:「幾百年來,金陵一地的怨氣越來越強,簡直讓我們都無法忍受。若非金陵一地如此古怪,我們又怎麼會讓這麼多鬼魂,在金陵一帶飄蕩,不服陰間管束!我們也曾派鬼到地下去探訪,卻發現金陵地下深處,有的地方很是古怪,怨念之強,讓我們這些陰間使者根本無法接近。就算是常在金陵飄蕩的怨鬼,在我們的逼迫下,替我們前去探個究竟,卻也受不了那極強的怨力,有不少魂飛魄散的。而我們陰間鬼使最近這幾百年又是人手不足,因此只得放任不管。」

月娘奇道:「這樣說來,陰間今後就不管金陵一帶了麼?」

白無常搖頭歎道:「哪裡會一直不管,只是力有不及而已。若是貴上能夠探出其中秘密,我陰間鬼使,盡感大德!」

在遠處的監斬臺上,李小民微笑著站了起來,雙唇輕動,將人耳不能聞的聲音,傳到黑白無常的耳邊:「二位請放心,若是我能夠做到,一定把金陵地下的秘密,探訪出來,報知各位知道!」

黑白無常躬身行禮,率領部下,緩緩沈入地下,消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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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之中,內事房前面的大片空地之上,聚集了大批的太監宮女,都滿臉喜色,竊竊私語。

李小民端坐在臺階上的一把太師椅上面,看著滿目的太監宮女,心中舒暢,甚感欣慰。

就在剛才,他已經從周皇后那裡,拿來了封他為內宮總管的旨意。反正老總管已經在多次驚嚇之後,一命歸西了,這個職位空出來,除了德高望重的李小民之外,再也無人敢於坐上這個位置。

在拿到旨意的時候,周皇后已經被他幹得香汗淋漓,神智不清,也顧不上問他為什麼這麼在意這個太監總管職位,便隨手拿過印鑒,蓋在李小民準備好的聖旨之上,然後又被李小民抱到床上,幾度雲雨,直到周皇后滿足地昏迷過去,李小民才拖著疲憊的身軀,出來下令,讓小太監們召集滿宮太監宮女,前來內事房聽令。

內事房前,有著大片的空地,現在擠滿了整個宮庭的太監和宮女,便顯得有些擁擠。不過這些太監和宮女都深知禮儀,沒有人敢於互相推擠,秩序倒是顯得很好。

李小民手下一個得力的骨幹,剛被李小民下令封為了司禮太監,也是水漲船高,志得意滿,站在階前,大聲喝道:「眾家兄弟姊妹聽了,今天李公公被皇后娘娘親口封為內宮總管,這是我們宮裡的一件大喜事啊!今天,滿宮上下人等,都來向李公公道喜了!」

禦膳房的幹部們帶頭叩拜下去,高聲大喊道:「李公公德高望重,我等無不敬服!」

別的太監和宮女見李小民現在權勢熏天,自也不肯落後,紛紛拜倒在地,大聲恭喜,只道李小民不負眾望,終於當上了內宮總管,實是內宮之福。在李公公的帶領下,內宮一定能井井有條,受眾人稱賞。

在石階之上,李小民端坐在太師椅上面,看著滿眼的太監和宮女拜倒在自己面前,不由心情大暢,呵呵笑道:「免禮!今天咱家升任總管,這是皇后娘娘的恩典,卻也多虧了眾位兄弟姊妹的支持。今天大家先去喝杯酒,再去領個紅包,就算咱家給各位的一點見面禮!」

這些太監宮女早就知道李小民出手闊綽,自從在南征發財回來,給各位太監宮女打賞的也不少了,現在他升了內宮總管,都知道他會再次打賞。聞聲都是大喜,叩頭禮拜,稱頌之聲,不絕於耳。

各房的管事太監,都從地上爬起來,圍繞在李小民的身邊,諛詞如潮,拼命地巴結拍馬,只道李公公年少德高,天才絕世,內宮之中,自建國來未曾出現過這麼一位偉大的少年公公。便是有史以來,如此少年天才的公公,也是獨此一位,再無人可以及得上。

這些太監,溜鬚拍馬都是專業手段,李小民被捧得呵呵大笑,站起來看著自己的數千名部下,志得意滿,想著自己終於坐上了這個內宮太監中最為崇高的職位,不由笑道:「好了,大家現在工作了一天,也都累了,我們去喝酒去吧!」

禦膳房早就在自己房頭前的空地上排開了大量的宴席,那些太監宮女們坐在席上,放口大吃大喝,又借著酒勁猜起拳來,呼三喝四,呦五喝六,一個個興高采烈,都道是托了李公公的福,今天才能吃喝得這麼痛快。

內宮總管,確實是整個宮中太監眼中最為崇高的職位,能坐上這個職位的人,在他們看起來,便如同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宰相一般,受所有太監和宮女的敬仰。而這位李公公少年得志,這麼年輕,就以太監之身,坐上了比左右二相更高的中書令之位,簡直是太監之神,全天下太監們萬世崇拜的偶像!

而那些美貌的宮女們,也都芳心暗跳,看著坐在上席的李小民那俊俏白皙的面龐,紅暈滿頰,心裡暗自思量,自己的容貌也頗有幾分姿色,若能攀上這位少年得志的李公公,不僅自己在宮裡會受所有人的敬重羨慕,只怕自己在宮外的家人也要多蒙其恩。不少人已經開始暗自盤算,該怎麼接近這位高高在上的李公公了。

所有在宮中能說得上的話的有頭有臉的太監都跑去向李小民敬酒,拼命地拍馬溜須,只望李小民能看得起自己,最好能多多提拔,至少也不要把自己的職位交給他親信的太監,讓自己以後沒有進項。所有的太監都眼巴巴地看著他,只望自己能成為他的親信,那就是人生最大的幸福了!

而在女官與宮女的席位上,高素娥和她部下的小桃紅、柳綠坐在席上,遠遠看著李小民在眾位太監管事的圍繞之下,大笑飲酒,那般瀟灑飄逸的姿態,果然是世人難及,都不由暗自羞喜,自羨有識人之明,能與這位偉大的太監之神有過魚水之歡,他日定然會多蒙其照顧。這樣又有才華又有權勢的天才少年,便是在宮外面僥倖找到一位金龜婿,也遠遠不及她們現在的幸運。

另外一張席位上,坐的是周皇后身邊得力的宮女們。除了幾位還要服侍周皇后的宮女在當值外,其他的宮女都坐在席上,含羞看著不遠處的李小民,心中憂喜參半,既怕自己與他風流一度的事情敗露,被拉去內事房打死;又知道自己只要能討他的歡心,以後的日子必然會好過得多。不過,以他現在的權勢,以及周皇后對他的依賴,便是事情敗露了,他也有辦法將事情壓下去,絕不會出什麼漏子。

這一場酒,直喝到月上樹梢,眾人才盡歡而散。

李小民此時已經喝得半醉,雖然酒是薄酒,也架不住這麼多人來敬酒,走起路來,有點歪歪斜斜。

幾個聰明伶俐的美貌宮女慌忙上前來扶,順手將自己得來的紅包塞到旁邊的太監們手中。那些太監得了好處,也就不再為難,將攙扶李公公的好事,讓給了這些小姑娘們。

高素娥看著李小民醉了,心中不由關心,雖然也想上前去扶,可是又怕別人看出自己與他的關係,只好罷了,帶著貼身的宮女,怏怏地回去歇息。

還有些太監管事不識趣,想要巴結這位新上任的上司,便湊了上去,想用自己的身份壓制那些宮女,讓她們走開。可是李小民睜開醉眼,一看他們那老皮老臉便覺心煩,喝令他們退下,只要這幾位女孩扶著自己回去休息就可以了。

那些宮女扶著李小民向他的居處走去,喜得滿臉都是笑。看著那如花的笑靨,得了雙份紅包的太監們倒心有不甘起來,自歎沒有生為女兒身,便是想與李公公對食,也沒有那個功能啊!

正是「月兒彎彎照九洲,幾人歡樂幾人愁」。最為高興的,便是那些能扶住李小民的美貌宮女們了。歡天喜地地扶他走進了宮中李小民居住的那處大房子,一看臥室裡面的樣子,都不由有些驚訝,想不到李公公喜歡睡這麼大的床,象他這麼小小的身子,難道要在上面打滾翻跟頭嗎?

李小民被她們扶著坐在桌前的寬大坐椅上,幾雙柔軟的小手在身上替他捶肩捶腿按摩鬆骨,又有嬌俏的少女捧上醒酒湯,替他解酒。

醒酒湯喝下去,酸酸甜甜,味道甚好。李小民果然有些清醒了,睜開眼睛,倒嚇了一跳:自己臥室裡,鶯鶯燕燕,倒站了十幾個美貌少女,都眼巴巴地看著自己,微微含羞作喜,眼底像是有點想要吃掉自己的意味。

李小民搔搔頭,用半醉的頭腦想了一陣,明白了:自己現在是深宮中獨一無二的鑽石王老五,受所有年輕宮女的愛慕,虎視眈眈地守在一邊,只望能與自己發展親密關係,若能與自己形成「對食」的良好關係,那就更好了!

李小民的雙眸,變得深邃而充滿智慧,目光越過她們頭頂,望著窗外的星空,想起了自己的前生,不由暗自慨歎。

在前生,自己是一個不起眼的青年,雖然長得還算英俊,可是卻被所有女生漠視。而現在,自己雖然是宮中名義上少了一塊肉的太監,卻成為了所有宮女的夢中情人。果然象那句話說的,權勢是最好的春藥啊!

在這一刻,李小民終於領悟到了人生的真諦,智慧得到了進一步加強,站起來,用悲天憫人的口氣,淡然說道:「你們的心意,我都已經明白了。既然來了,也不能讓你們白來一趟。把衣服都脫了,躺到床上去吧!」

聽到這句驚世駭俗的話,所有的宮女都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低低地驚呼出聲。鶯聲燕語,充滿了房間,裡面都帶著極端的訝異之情。

眾女驚悚,只有一個伶俐俊俏的小宮女,滿懷敬畏地看著李小民,暗自讚歎,果然是唯大英雄能本色,一語道破了眾宮女來此的目的,並以悲天憫人之心,滿足了所有來此女孩的心願,這等大智慧大氣度,又豈是一般人能夠做到?

並不是所有的宮女都象她這樣能夠充分理解李小民的苦心,有幾個宮女已經嚇得手腳發軟,一步步地向後退去,有些膽子小的,已經準備好要奪門而逃了。

「砰」的一聲,門自動關上了。接下來,打開的兩扇窗戶也自動關閉,將這個寬敞的臥室,變成了一個封閉的空間,保證任何人都逃不出去。

看著李小民含笑充滿同情的雙眸,想起李公公會仙法的傳言,那幾個不識抬舉、妄想逃走的宮女們悲鳴一聲,已經再不敢有一絲反抗之意。

李小民伸出手,牽起一個渾身發抖的美貌宮女,領著她走到床邊,一伸手,便將她抱起來放到了床上,熟練地替她脫掉了衣服,露出了一絲不掛的雪白嬌軀,然後回轉身,眼中閃動著智慧的光芒,淡淡地道:「各位姊姊,請上床吧!」

一個宮女哀鳴一聲,身子軟軟地倒在地上:她終於明白,李公公要這麼大的床,是做什麼用的了!

李小民的目光,掃過一個個美少女的面龐。他的目光似帶有魔力,讓那些宮女都不敢反抗他的命令,或羞或喜或悲或恐地低泣著,緩緩寬衣解帶,一個個地上床去,顫抖地蜷縮躺下,或是抱膝而坐,低頭顫抖不語。

原來看起來太大的大床,自從有這麼多少女上去,顯得頗為狹窄起來。這讓李小民微微歎息,自己還是沒能及早擁有洞察先機的大智慧,不然的話,早點做張更大的床,不就不會這麼擠了嗎?

不過,這事可以以後再說。李小民彎下腰,將那昏倒的少女抱在懷中,莊嚴地走到床邊,將她的身子,放在床上,三下兩下,把她剝得清潔溜溜。

深夜的寒冷讓這女孩迅速甦醒,睜開美目,看著面前的李公公,又羞又怕,慌忙躲到床上,與一個相好的姊妹緊緊抱在一起,低聲抽泣。

李小民倒沒有向她施出魔手,反向後退了幾步,微微一笑,笑容中,帶有強烈的安撫之意,讓那些恐懼的少女們,都平靜下來,含羞看著李小民,眼中都有認命的欣喜之意。

站在床前,李小民的手,緩緩解開自己的衣衫。外衫所穿的德高望重的太監總管的衣服,隨手扔到一旁,露出了裡面的內衫。

他的上身,迅速變得赤裸,露出了纖細健美的身材,只有下身,還穿著褲子。

他的手,伸到了腰帶之上。在所有少女緊張的目光注視之下,突然一伸手,將腰帶解了開來!

所有的美少女都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驚恐至極地看著他那健壯有力的下體,就象閃電撕裂黑暗,掠過腦海,讓她們的頭腦一陣大暈,幾疑身在夢中。

在床前,太監之神,內宮總管李公公那健美的身材是如此驚人,健美得幾乎不象人類所能擁有的身材。

一道柔和的亮光,照在他的身上。床前的赤裸少年,渾身沐浴著光輝,象赤裸的天神一般,威風凜凜地站在那裡,經受美少女們敬畏驚恐的目光瞻仰。

少女們目瞪口呆地看著床前散發著光輝的少年,誰也沒有發現,隱身在暗中的月娘,正在按照李小民的指令,用自己的靈力發出光芒照射著他的裸體,以增強他出場時的震撼感覺。

踏著莊嚴的步伐,李小民就象一個真的天神一般,緩緩走到床前,翻身上床,摟住一個十六七歲的純潔少女,將她因驚恐而變得僵硬的赤裸嬌軀按在身下,帶著慈祥的微笑,輕輕吻上了她的額角。

修長玉腿被輕柔地分開,太監之神伏上了那具純潔無瑕的少女嬌軀,在一聲嬌弱的慘叫之後,突破了純潔的障礙,與這少女合為一體。

緩緩低下頭,太監之神悲天憫人地看著少女下體緩緩流出的處子之血,心裡暗道:「哼,前幾天做夢,居然夢到有人在小說網站上發書評,說我搞處女搞得太少,簡直不象個現代人,這是什麼話!處女情結,那是銘刻在每個中國男人心頭的魔咒,難道我會和別人不一樣嗎?哼,就為這句話,我也得做一番驚天動地的大事業,一下子破處十幾個純潔少女,這麼偉大的壯舉,你們誰能比得上!」

大床之上,美貌的少女們赤身裸體地擠成一團,驚恐羞澀地看著李公公與那個姊妹糾纏在一起,弄得她又哭又笑,雪白嬌軀也漸漸泛上粉紅之色,讓眾位美少女的心中,又開始有一絲期待好奇之意,漸漸升起。

看著那個少女在李小民的身下,聲嘶力竭地興奮呻吟起來,少女們開始羞澀地互相打量,猜測著下一個被李公公看上,或是大著膽子主動獻身於他的,究竟會是哪一個姊妹呢?

第八集第二章女將姊妹

清晨,曠野之中,一支軍隊正在急匆匆地趕路。

這支軍隊,看上去甚是狼狽。士兵們身上都滿是塵土泥漿,有些人身上還有血跡,或是包裹著傷處的白布。看上去,倒像是一支打了敗仗的隊伍。

為首的將官,身材強壯,騎在高頭大馬之上,看著自己部下這支敗兵,不由暗歎。

這幾天,自己一直在率軍逃亡。每天都只能讓士兵們睡上一小會,飯也吃不飽,還要小心不要露出痕跡,免得引來後面朝廷大軍的追殺,日子過得甚是難熬。

想到苦處,高大正不由仰天長歎。只恨那該死的太監李小民,率軍殺了錢相爺,不然的話,自己如何能落到如此境地!

自從對自己恩重如山的錢相爺發書來邀,先革寨知寨高大正便率軍起義,帶領部下軍兵向金陵進發。誰知未到金陵,便聽說錢松被殺,李熊逃走,反叛軍已是一敗塗地,自己還未曾見到金陵,便已成了叛賊,要受大唐所有軍民的追殺!

為防被當成叛軍殲滅,高大正當機立斷,決定北上抗趙,率軍北去,先躲開朝廷大軍的追擊再說。至於到了邊境是不是抗趙就不一定了,是自己拉杆子起義佔山為王還是投靠哪一方,到時候再做考慮。

在前進的途中,遇到了幾支忠於朝廷的軍隊,和他們惡戰幾場,雖然自己一方也頗有損傷,不過敵軍也都被擊潰,不能擋住自己前進的步伐。

不過朝廷大軍的追擊也真不是鬧著玩的,據說率軍追擊的是一名女將,接連平滅了幾支響應錢松號召率軍起義的部隊,現在正在搜尋漏網之魚,若被他們逮到,只怕會有麻煩。

想到此處,高大正冷冷一笑:朝中哪有過什麼有名的女將,只有一個秦貴妃,前次出征平滅叛匪,多半還是靠了她的侄子和那個太監之力。至於別的女將,自己浸淫武道數十年,征戰無數,難道還會怕什麼女人嗎?

大軍北行,直走得口乾舌燥,才看到一條小河。高大正發下號令,讓士兵們前去取水,休息一陣,再行北進。

士兵們得令,都爭先恐後地跑到河邊,打水解渴,隊形一時有些混亂。

高大正坐在河邊一處高地上,喝著部下親兵奉上的河水,微微歎息。自己帶兵這麼多年,倉皇而逃時也不是沒有,不過在自己的國境內,被朝廷大軍追得到處逃竄,心裏想起來也甚是難過。

在河邊,士兵們亂哄哄地坐著休息,大口大口地喝著水。這附近一帶沒有什麼大軍兵營,而且這一路也沒有看到什麼敵兵,因此心都散慢,除了有些斥候在四面觀察,也不多做防備。

陡然間,高大正的視線中出現了一股煙塵,在天邊飛揚而起,滾滾向這邊而來。

高大正的眉頭陡然皺了起來,望向那邊,大聲呼喊道:「兄弟們,都給我起來!有敵人來襲!」

部下士兵們,慌忙從地上站起來,匆忙地列隊,準備迎戰。

可是遠方的那支部隊,來得甚快,帶著滾滾煙塵,飛速馳來,可以看清,在大片煙塵之中,那支部隊大多是由騎兵組成,手中揮舞著寒光閃閃的戰刀,放聲狂嘯著,直向這邊殺來!

高大正在親兵的服侍下,迅速披掛整齊,騎上戰馬,抄起長槍,率領一支整理好的部隊,向前迎去。

戰馬疾馳,蹄聲如雷,震得大地不住地顫抖。那支騎兵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狂馳而來,眨眼間,便已來到高大正的面前!

高大正舉目看去,卻見那支騎兵穿著西路軍的盔甲服飾,看上去甚是兇悍,士兵們騎在馬上,個個滿臉猙獰,那沖天的殺氣,一見便知是一支百戰雄師,已將殺戮變成了骨子裏的一部分。而他們的目標,明顯便是自己這支疲兵!

在敵軍中央,率軍疾馳而來的那員大將,卻是一名美貌女子,瓜子臉形,模樣看上去似有二十餘歲,身穿甲胄,頭戴雉雞翎,相貌頗美,只是眼神微有幾分兇狠,手中揮舞著柳葉刀,放聲嬌叱,帶著滿身殺氣,率領大軍,直向這邊殺來!

高大正見是女子率軍前來,不由暗自心驚。卻不肯在女子面前失了氣勢,立即率軍迎上前去,揮槍指向前方,厲聲喝道:「呔!哪裏來的女人,敢在軍前撒野!報上名來,我槍下不死無名賤人!」

陡聞他口出狂言,那女子柳眉倒豎,面現怒色,厲聲嬌叱道:「好一個油嘴匹夫,看本將軍取你首級!」

駿馬飛馳,霎時間來到高大正面前,那女子揮舞著柳葉雙刀,不由分說,便向高大正剁來。寒光閃閃,殺氣懾人,直向高大正狠劈而下!

見刀勢兇猛,這女子的武藝竟比大多數男性大將更為純熟,高大正心中大驚,慌忙舉槍上擋,刀槍相交,轟然大響,高大正連人帶馬,被震得向旁側斜馳而去,雙膀麻木,手掌劇痛,已經是被震得虎口都裂開了。

那女子得理不讓人,拍馬衝上,大喝道:「匹夫,哪裏走!」

鋒利的雙刀,劈頭落下。高大正慌忙回槍抵擋,再不敢有一絲掉以輕心,奮盡平生武藝,與這女子拼殺一陣,十幾個回合之後,漸漸竟覺得氣力衰竭,而那女子卻是氣息綿長,毫無倦意,讓高大正心中更為驚訝。

拼了幾招,高大正見那美女力道雄渾,戰意強烈,而武藝也是高出自己甚多,當下再無一絲鬥志,虛晃一槍,拍馬便走。

洪三娘哪肯容他這樣便逃走了,拍馬揮刀,追殺上去。卻被高大正部下親兵拼死攔住,眼睜睜地看著高大正拍馬逃遠了。

洪三娘怒氣填胸,這些天來被那邪惡少年侮辱姦淫的憤怒俱都爆發出來,大聲嬌叱,柳葉刀漫天揮開,寒光暴射,霎時間劈開幾名親兵的兵刃,重重斬在他們的頭上身上,在眾親兵的慘叫聲中,將他們一個個地斬落馬下,血染塵沙。

數千騎兵,在洪三娘的率領下,拍馬狂馳,衝向那支疲兵之中,放手大砍大殺。那些叛軍士兵早就累得半死,陡遇這支生力軍追殺過來,心下已怯,氣力更是不支,被這支騎兵衝殺進佇列中,直殺得人頭亂滾,哭喊盈天,早已潰不成軍。

洪三娘緊咬銀牙,率軍到處衝殺,奮力揮動玉手中的鋼刀,鋒利的刀刃重重斬在叛兵的脖頸上,霎時間鮮血狂噴,頭顱飛起,看著叛兵慘叫著倒斃於地,暴烈的殺機,在美貌女將心中狂捲。

高大正拍馬逃了一陣,回頭看到敵勢兇猛,本軍已然潰敗,再無反抗之力,只得長歎一聲,拍馬便走。但望能逃出敵軍追殺,先逃到國境之外,再做道理。

在後面,洪三娘卻是咬牙率軍衝殺,誓要斬盡敵兵,以平息胸中怒火。柳葉刀起處,人頭不斷地飛起,整個人便似一名美貌的女煞星一般,在萬軍亂戰之中,殺人無數,嚇得一眾叛軍將士,見她來了,便大步奔逃,已是徹底喪失了鬥志。

高大正帶領親兵,催馬奔馳。忽然聽到身後殺聲漸近,回頭一看,卻見洪三娘已衝殺到近前,不由大驚,暗道:「這女子好生厲害!就是她胯下那匹馬,也不是凡品!」

洪三娘騎著的,卻是李小民派人精挑細選的寶馬良駒,腳力強過戰場上所有凡馬,在洪三娘的奮力催動下,馬速極快,瞬間衝破敵軍的抵擋,直向高大正殺去!

眼見身邊親兵死傷殆盡,敵軍已然殺來,高大正知道無法逃脫,沒奈何,只得回身面對著洪三娘,大吼一聲,挺槍當胸便刺,只想一槍將她刺落馬下,讓她知道男人的厲害!

看著鋒銳的槍尖當胸刺來,洪三娘揮動柳葉刀,重重斬在槍尖之上,霎時將槍尖斬向一邊,微一側身,寶馬飛馳,眨眼來到高大正身邊,柳葉刀向側方一撩,重重斬在高大正腰間,劈裂了一條長長的裂口。

高大正痛得大吼一聲,捂著腰間傷口,驚怒交集。身後,卻又有馬蹄聲傳來,卻是洪三娘撥馬而回,再度舉刀殺來!

他勉力提起長槍,回身刺去,卻也知道,今天這一戰,便是自己畢命之役了!

千里良駒之上,相貌絕美的女將柳眉倒豎,銀牙緊咬,鋒利的鋼刀高高舉起,嬌叱一聲,刀鋒迅速劈破狂風,狠狠斬在高大正的脖頸上!

喀嚓一聲,戴著鐵盔的頭顱,轟然斷裂,滾落馬下。無頭屍身,依然伏在馬背上,被無主的戰馬帶著遠遠馳開,許久之後,屍體的那雙手方才鬆開,將手中鋼槍,噹啷一聲,掉落在戰場之上。

此時,戰鬥已經接近了尾聲。洪三娘帶來的西路軍騎兵,個個悍勇,將一眾叛軍,殺得走投無路,四處奔逃,哭喊盈天。

洪三娘柳眉一挑,仰首向天,在這掠過戰場的烈烈罡風之中,縱聲長嘯,嘯聲中,充滿了豪情壯志,似要將畢生不平之氣,盡都在這嘯聲中,散發出來。

天空中,陽光燦爛,照射在那貌美如花的女將身上,但見她神威凜凜,恍若女武神一般,讓眾軍不敢仰視。

一股欽佩崇敬之意,自所有西路軍將士心中湧起。他們都是最重勇力的悍勇戰士,即使是面對著一個女子,只要看到她超凡脫俗的絕世勇力,率軍狂戰的淩雲壯志,亦讓他們不得不生出欽敬誠服之意。

而叛軍士兵,卻是心膽俱裂,遠遠看著那女將一刀斬殺了自己的將軍,都是恐懼至極,心中哪還有一絲鬥志,都跪地求饒,只求不死。戰場之上,迅速得變得安靜下來。只有幾個傷兵臨死前的掙紮呻吟,遠遠飄來,在風中散落無蹤。

洪三娘昂然騎在馬上,看著那些悍勇將士們尊敬的眼神,芳心微微歡喜,暗自明白,自己已經爭得了他們的心,只要假以時日,這支部隊,便會成為自己的忠實部下,讓自己報仇雪恥,更能多一分勝算。

仰首向天,看著藍天白雲,蒼狗變幻,洪三娘暗自發誓,便是窮盡自己畢生之力,一定要斬殺了那個狗太監,讓他為淫汙自己母女,付出應有的代價!

※※※

大軍押著俘虜,緩緩來到附近一個縣城中,以中書令大人的手諭為憑,下令縣官打掃出大批民房,以供西路軍將士休息之用。而那些俘虜,也都被押進縣城大牢,由獄卒嚴加看管起來。

洪三娘的中軍駐地,卻在縣衙之內。縣令很知趣地將自己的家眷都搬出了縣衙後院,將這處城中最好的宅院,讓與洪將軍安歇。

身上穿著結實精良的盔甲,率領親兵走進縣衙,看著這處大宅院已經可供自己休息之用,洪三娘心中微微歡喜,可是一想到這是托了那個淫邪少年的福,靠了他的命令才得以有了一個休息之所,不由有些憤憤不平起來。

她用力搖搖頭,振起精神,大聲下令道:「傳我命令,叫各軍好生休息,卻不許擅自擾民,不然,定不輕饒!」

傳令兵悚然驚懼,領命而去。

洪三娘大步走進縣衙後面的宅院之中,看著宅地建築得十分精美,不由暗歎,這些官吏,不知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才能在這有名的貧困之縣,建起這樣好的住宅,好讓自己住得舒舒服服。

剛才與敵軍惡戰了一聲,洪三娘已是香汗淋漓,微微有些疲憊。低頭看看自己身上,些微沾了幾點血跡,還都在外面罩的盔甲上面,倒是不太多。只是滿身香汗,還是得要洗涮一下才好。

她命令身邊親兵下去,自己走進宅院的屋子裏面,正想著是不是該叫些人來燒洗澡水來供自己使用,突然想起,上個月在金陵那處宅院洗澡時,李小民突然不知從哪裏鑽了出來,落在浴桶中,便抱住自己一絲不掛的身子求歡。那時自己還未與他達成協定,自然是拼力掙紮抵擋,卻還是擋不住他的力氣,被他按在浴桶中,幹了個稱心如意,直到自己眼淚汪汪地趴在桶邊呻吟著昏了過去,他才結束,將那邪惡的種子,射在自己體內,抱著自己洗浴一陣,又抱到床上去,讓自己與自己女兒一同承歡,把自己壓在最下面,聽著女兒嬌聲呻吟,卻只能無力地流著恥辱的淚水,恨他入骨。這還不算,弄昏了自己女兒以後,他興致未盡,又抱住自己大肆雲雨淫戲,弄得自己母女,第二天都幾乎起不了床。

想到羞處,洪三娘不由滿臉火燒,心中羞怒,心裏暗道:「現在我已經不在金陵城中,他該不會趕過來,再次偷窺我洗澡吧?」

剛想到此處,身後忽然有一個身子貼了過來,兩隻手從後面伸過來,捂住了她胸前兩處玉峰,用力揉捏起來。

洪三娘歎息一聲,閉上眼睛,心中憤怒沮喪,心知在這離金陵數十里的小城,還是躲不開他的魔手。只要他想要,便是相距遙遠,他還是能夠最快地趕過來。

在這美貌女將身後,俊俏少年嘻嘻笑著,抱緊她的身軀,用力在她胸前捏了幾把,卻只覺觸手冰冷,摸到的只有堅硬的盔甲,不由暗惱,乾笑道:「娘子啊,為夫來看你來了!」

叫了幾聲,看洪三娘閉目不理,李小民也覺得沒趣,輕咳一聲,威嚴地道:「洪將軍,本相前來軍中視察,為何你不列隊迎接?」

聽他振起官威,洪三娘心中好氣又好笑,輕啟朱唇,懶洋洋地道:「未知大人前來,有失遠迎,望乞恕罪!」

李小民抱緊她的纖腰,伸手從盔甲下面摸下去,卻只能摸到她健美結實的大腿,在她身後過著手癮,聽她聲音嬌慵誘人,不由心中一蕩,沈聲道:「洪將軍,既然知道有罪,何不下拜,以求寬恕!」

洪三娘被他伸手到盔甲下面,摸著大腿,還在向上方大腿內側摸去,不由大羞,慌忙掙脫開他的懷抱,轉身退開兩步,看著李小民嘻笑的俊俏面龐,暗歎一聲,躬身抱拳施禮道:「末將有甲胄在身,不能行大禮參拜,還望恕罪!」

洪三娘生怕李小民再在這密室中,對她做些什麼勾當,慌忙道:「大人此來疲憊,我這就出去喚人來服侍大人休息!」

也不等李小民回答,她便轉身急匆匆地走出房間,來到豔陽高照的庭院中,輕輕籲了一口氣,為自己能逃過這一次淫虐而慶幸不已。

她抬起頭,正要叫人來服侍中書令大人,可是舉目望去,庭院中一片靜悄悄的,一個人都沒有。便是剛才隨自己來的親兵,也都消失無蹤,縣令府中的下人,更是見不到半個。

一絲不祥的預感湧上芳心,洪三娘慌忙到處尋找起來。一直快走到縣府大門,還是找不到半個人影。

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耳邊輕輕響起:「洪將軍,不用找了。我剛才已經下令,讓他們都下去了。沒有我的召喚,是不會有人到這裏來的!」

隨著這一聲,一雙有力的臂膀從後面伸過來,抱住身穿甲胄的美女纖細的腰肢,伸手探到她甲胄未曾遮擋住的大腿處,不斷地向裏面侵入。

李小民抱緊這身材窈窕的美女,感覺著即使是鎧甲也遮不住她的傲人身材,心神搖盪,湊過頭去,在她散發著幽香的後頸,輕輕一吻。

洪三娘又羞又怒,用力掙紮。她雖是女將出身,力氣甚大,在戰場上拼殺時所向披靡,卻終究是擋不住身後少年的巨力,被按在牆上,上下其手,亂摸起來。

那雙魔手摸在成熟女子的身上,讓洪三娘的力氣迅速流失。她費力地轉過身來,強忍住身上燥熱,美目迷離,努力保持清醒,正視著俊俏的少年,顫聲道:「大人,此地會有人來,不要在這裏……」

李小民已經是興致發了,哪管別的,口中笑道:「有人來,就要他們看好了!反正從前我們做愛的時候,侍女和你女兒也都在旁邊看著的!」

他的手,伸到洪三娘的束甲絲絛上,輕輕一扯,將它扯開,又伸手到鎧甲裏面,將洪三娘下身所穿錦褲扯脫,露出了雪白修長的大腿。

手摸上柔滑綿軟的大腿,李小民不由輕輕歎息,那柔嫩的感覺,讓人簡直不敢相信這是一個生過孩子的女子,而且她的女兒,已經比自己現在還要大一些。

大腿赤露在空氣中,讓洪三娘在一陣涼意之後,感覺著那雙魔手在腿上款款撫摸,身體也不由變得綿軟起來,不由自主地抱住面前的少年,將他的頭,按在自己的胸前,渴望著他像從前那樣,吸吮自己胸前雙峰。

玉峰被鎧甲覆蓋,李小民吸之不到,只得退而求其次,仰頭親吻著成熟的美女的香唇,雙手亂摸,美腿雪股,無一不至。

包裹著褻褲的香臀,曲線柔美,在李小民的手中,不住地微微變形,手指深陷在柔軟的肉體之中,李小民的手,伸進褻褲中,用力撫過香臀,探入了那讓人迷亂的方寸之地。

洪三娘大聲呻吟著,抱緊面前的少年,雙腿不由自主地,抬起來,向李小民的腰間湊去。

李小民興奮地微笑著,伸手解開自己的褲帶,讓褲子落到腳面上,用手架起一雙玉腿,讓洪三娘盤在自己腰上,堅定地向前挺進著,緩緩地和這成熟美豔的女將,以最緊密的姿勢,合為一體。

陽光燦爛,照耀在縣衙後面的庭院之中。在高大威嚴的圍牆之內,一對俊美男女,緊緊糾纏在一起,輕聲呻吟著,場面香豔至極。

一名美豔成熟的女子,身上穿著鎧甲,頭戴雉雞翎,看上去像是馳騁沙場的女將裝束,後背靠在圍牆上面,緊緊抱住比自己小得多的少年,顫聲嬌吟著,雪白修長的玉腿緊緊盤在少年的腰間,上下聳動著,努力尋求著戰場上所找不到的快樂感覺。

而那個俊美少年,抱住這位身穿鎧甲的成熟美女,將她按在牆上,用力挺腰,借著圍牆對她玉背產生的擠壓,用力在她體內衝刺挺動,感覺著她已動了情,不由更是興奮,動作也愈發狂烈。

在他狂猛的衝刺之下,美豔的女將玉靨嬌紅,抱緊李小民的頭,搖頭呻吟,媚眼如絲,滿眼水汪汪的,哪裏還有半分馳騁沙場的巾幗英雄的模樣?

這一對俊美男女,在空曠寂靜的縣府之內,燦爛陽光照耀之下,肆意交歡,直弄得洪三娘升天了好幾回,李小民才和她到了最後關頭,用力挺腰,將她按在牆上,虎軀劇震,在洪三娘哀哀的哭泣聲中,與她達到了最徹底的親密交流。

雨散雲收,李小民抱著發絲散亂的美女,放下地面,讓她跪在地上,清理服侍自己。

洪三娘無神地跪在地上,已經失去了反抗的意識,只顧按照他的教導,伸出香舌,替他清理身上那些粘乎乎的東西,不管那是從誰的體內流出來的。

在她朱唇香舌下意識的含吮下,李小民的雄風不由再起,直抵喉間,抱住女將的臻首,撫摸著她的青絲雲鬢,以及頭上象徵英武風姿的雉雞翎,站在她的面前,用力挺動著腰部,感覺著這美女將領口中的緊窄滑膩,不由興奮得仰天長嘯,胸中充滿了豪情壯志,對自己能夠征服這驕傲的女將,興奮萬分。

洪三娘卻被嗆得咳嗽起來,用力扭頭,躲開讓她窒息的物體,伏在地上,微微有些乾嘔。

李小民蹲下身,好心地拍著她的玉背,幫她舒服一點。另一支手,卻摸上她修長健美的玉腿,以及香軟的臀部,一直探到剛才令二人都暢快萬分的神秘之地。

洪三娘一邊乾嘔,一邊卻又忍不住嬌聲呻吟起來。回過頭,看著笑咪咪的俊美少年,微微有些驚慌,紅著臉道:「大人,我們是不是回到屋子裏面……」

李小民的手,猛地探了進去,沈著臉訓斥道:「在沒有人的時候,要叫主人!」

洪三娘哀鳴一聲,身子軟軟地,幾乎癱在地上,淚水不由自美目中滴落,抽泣道:「是,主人!」

李小民滿意地點點頭,看看自己現在是在縣衙的花園之內,便將她按在花叢中,讓她伏在滿地的鮮花裏面,拉高香臀,對著自己。

洪三娘顫聲呻吟著,回頭看看這興高采烈的少年,再看看自己身上還穿著鎧甲,不由一陣大悲,自芳心中湧起。

就在半日之前,自己還在縱橫戰場,威風凜凜地追殺敵兵;現在卻尊嚴盡失,以這樣恥辱的姿勢,如一條母狗般,跪伏於地,等待這邪惡少年的姦淫臨幸!

想到傷心處,晶瑩的淚水不由自美目中流出,一滴滴地落到花叢裏面,與鮮花浸染在一起,看上去就像是鮮花瓣上的滴滴露珠,惹人憐惜。

李小民看這女將傷心哭泣,心中也生起憐意,便用雙手扣緊嬌嫩香臀,挺動腰部,探尋著滑膩濕潤的美妙之處,緩緩進入她成熟的嬌軀,一直進入到最裏面。

在探尋的過程中,兩人都忍不住輕輕呻吟,感覺著緊密的結合,快感升起,讓洪三娘又悲又喜,知道自己和這邪惡少年再度緊緊聯結在一起,檀口中卻不禁發出了讓自己都感覺到羞恥的呻吟之聲。

聽她嬌聲輕吟,李小民興致大發,抱緊玉人胯部,大起大落,肆意姦淫。直幹得洪三娘嬌軀劇顫,香汗淋漓,口中也開始胡言亂語,大聲浪叫起來。

二人正在雲濃雨密,快要到了緊要關頭之時,忽然聽到外面有一陣喧嘩聲傳來,似乎有守門的士兵在大聲驚叫道:「貴妃娘娘,中書令大人有令,誰都不能進去!」

接著,便聽到「啪」的一聲,似乎是那攔路的士兵挨了一記耳光,隨即便躲到一邊,不敢說話了。

院門打開,腳步聲傳來,好像是有人走進了縣衙後面的庭院。

聽到這腳步聲,洪三娘大為羞慚,努力縮進花叢之中,只望能借著花叢的掩蓋,不要讓來人發現自己。

李小民側耳聽著腳步聲,俊俏的臉上露出一絲神秘的笑容,雖然也是推著洪三娘向花叢中躲去,動作卻是更為狂暴,如疾風暴雨般,傾泄在這嬌弱無力的女將身上。

受到意料之外的強烈衝擊,洪三娘不由嬌吟出聲,雖然及時驚覺,拼命低頭咬住頭上垂下的雉雞翎,希望能消除口中淫聲,卻已經是來不及,被進來的那人聽見,腳步聲直朝這邊而來。

洪三娘大驚,拼命掙紮著想要脫離李小民的姦淫,卻被他緊緊抱住香臀,不管不顧地大肆衝擊,把她幹得魂飛天外,哪裏還有力氣,再反抗他的暴行?

陡然間,一聲驚怒嬌呼響了起來:「你們在做什麼?」

這一聲,將洪三娘從迷夢中驚醒,抬起頭,卻見一個金盔金甲的美女站在花叢外面,美目噴火,怒視著花叢中的一對男女。

洪三娘驚惶至極,抬頭看著秦貴妃那威風凜凜的模樣,再回頭看著緊緊抱住自己姦淫的少年,羞慚無地,不由伏在花叢中,大哭起來。

在這一刻,庭院中的景象,充滿了令人震撼的迷幻色彩。

在茂密鮮豔的花叢之外,站著一位絕世美貌的女子,長身玉立。陽光照射之下,她身上的盔甲閃閃散發著金光,看上去便似戰神一般,卻又充滿了美感與力量,此時正緊握雙拳,怒視著花叢中的男女。

花叢裏面,一位同樣美貌的女將,以恥辱的姿勢,伏在地上,痛哭不已。

雲鬢之上,雉雞翎垂落地面,與花叢中的鮮花混在一起。本是象徵力量的女將頭飾,此刻卻帶著一絲淒涼的美感,上面沾滿了零落的花瓣。

在她身後,一個少年抱住她赤露的雪白下體,與緊密的姿勢與她結合著,還在不斷地挺腰衝刺,面對金甲美女的怒視,毫不在意,反而望著她笑道:「貴妃娘娘好!小人現在有事在身,不及行禮,勿罪!」

秦貴妃怒氣填胸,看著這膽大妄為的小奴才,大步走過去,一把揪住他的耳朵,切齒道:「我就知道你關上門在這裏不幹好事,果然一逮就逮到!」

她這次率軍出行,也是來追殺叛軍的。卻晚了一步,被洪三娘搶了先。部隊疲憊,也要到這個縣城休息,聽到守門士兵說,中書令大人也在裏面,還命令所有人都出來,秦貴妃立即猜出他在裏面做些什麼,含怒孤身闖進來,果然逮了個正著。

李小民見她一個人來的,沒有帶什麼隨從,倒也不害怕,反過來一把抱住秦貴妃,調笑道:「娘娘,你說我不幹好事,可是我從前和娘娘所做的,都是好事啊!」

一邊說著,他的腰還向前用力一挺,聽著洪三娘嬌吟一聲,嬌軀向前一顫,心中大樂。

秦貴妃被他抱住,又聽他說出了二人之間的秘事,不由大羞,伸出玉指,用力在他腰間一擰,顫聲道:「小奴才,又在胡說什麼!」

李小民嘻嘻一笑,用力將她抱在懷中,低下頭,重重地吻在她的嬌嫩紅潤的香唇之上。

秦貴妃嚶嚀一聲,嬌軀迅速軟化,在李小民熟練的熱吻之下,身子也開始發熱起來,素手按在李小民胸前,想要推開他的動作也變得不那麼堅決。

洪三娘伏在地上,顫抖地回過頭來,看著李小民正抱著秦貴妃熱吻,不由暗自歎息。這景象如此熟悉,前日裏是自己的女兒被他抱在懷裏親吻,現在卻又換了這個曾與自己為敵的美貌女將,一邊與自己交合,一邊還在與她熱吻,讓洪三娘不禁感歎世事的變幻莫測,即使從前是不共戴天的死敵,下一刻,卻又可能變成了同病相憐的姊妹。

不過,現在的洪三娘,發現自己能有一個替死鬼,再也顧不得別的,慌忙顫聲道:「娘娘,換你來吧,臣妾已經受不住了……」

聽著她嬌弱無力的呻吟聲,秦貴妃抬起頭來,看著滿面疲憊迷亂的美貌女將,心中又憐又恨。憐的是洪三娘如此可憐,被俘虜後,不光要替李小民賣命打仗,還要在戰後滿足他旺盛的情慾;恨的是,李小民這小奴才,竟然能下此狠手,將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兒,幹成了這般疲憊可憐的模樣,難道他就不知道憐香惜玉麼?

可是還不及她對李小民進行懲罰,李小民就已經先下手為強,迅速解開她的束甲絲絛,將她按在地上,大肆親吻撫摸起來。

感覺著他抽離了自己的身子,洪三娘一頭撲倒在花叢中,嚶嚀一聲,滿心慶幸羞澀,知道自己終於可以休息一會了。

李小民趴在秦貴妃身上狂吻著,感覺著她的鎧甲如此厚重礙事,不由微微皺眉,爬起來跪在她身邊,將她身上金甲扯脫,露出了裏面的勁裝。

秦貴妃顫抖著,呻吟著,雖然想要推拒,可是身體裏面的熱量越來越讓她難以忍受,只得躺在花叢中,任由他所為。

在李小民的快速動作之下,不多時,她便如白羊一般,被剝得一絲不掛,接著便看到李小民邪笑著,撲在她身上,在一陣刺痛之後,深深的滿足感,突然籠罩住了她整個身心。

洪三娘趴在一旁,輕輕地喘息著,勉力抬頭看著那風華絕代、冷若冰霜的貴妃娘娘,在李小民身下嬌吟嘶叫著,被他強勁的衝刺弄得淚水在玉面上流淌,俊俏的少年和絕美的女子,在鮮花叢中瘋狂交合,這般刺激的場面,卻又有著奇特的美感,讓洪三娘不由看得癡了。

鮮花叢中,李小民抱緊兩個馳騁沙場的美女,與她們肆意交歡,甚至把她們抓來當戰馬騎,直弄得她們涕淚交流,顫聲呻吟,在他的高超手段之下,什麼淫聲浪語都叫出來,看上去便是兩個沈浸於男女歡愛之中的嬌媚女子,哪還有半分受萬軍景仰的巾幗英雄的模樣?

直到最後,兩個美女都被李小民弄得身軟如綿,迷離低泣著,相互裸身擁抱在一起,承受著身上少年忽左忽右的攻擊。從前不共戴天的死敵,現在真的成為了同病相憐的好姊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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