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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帽公走江湖06-12

日期:2023-05-03 作者:佚名

(六)我和朱琳、丁霞與蘇麗三位師姐的婚禮簡單而又隆重,師父、師母將我和三位披上鳳冠霞披、打扮的貌美如花的師姐結上同心綵帶,然後送入洞房。洞房就設在師傅原來的臥室之內。屏風後面的走廊共有四間臥房,我佔據了最大的一間,其他三間,除原來陳妤的一間外,朱琳、丁霞也都搬進了自己的臥房。蘇麗年紀尚幼,沒必要自己住一間,便和我同住一室。外面擺上幾桌酒席,都是陳妤家的下人和附近知根知底的山民們。師傅在婚禮進行到一半之時,就撇下一切人,獨自一人手拎一個小包,走進了山莊後面一座廟觀。那是陳妤家世代的藏身之處,廟觀下面有複雜通道,和兩間地下秘室。傭人們每一個月給師傅送一次食物和水,秘室非常隱秘,絕對安全。進了洞房之後,師母陳妤讓其他三女都坐在床邊,讓我在一旁立好,巧笑倩兮地看著我:「新郎官好有福氣啊,一下子娶了三個美女。」丁霞和朱琳互換了一下眼色,將師母也拉到床上坐好。陳妤促不及防,待坐下之後,才意識到什麼,無奈地笑了笑,自嘲道:「還搭了一個被拋棄的師娘。」蘇麗找了一塊紅布,給陳妤也罩上,陳妤的一個老年女僕笑道:「我們小姐不用霞披也很漂亮。少老爺,你真有艷福。」山莊自此叫我少老爺,等發現師傅去世後,大家還是沿用這個稱呼。師傅在我婚禮後的第七天暴斃在一間秘室裡,但我們直到一個月後才發現他的屍體。我掃了一眼四個美艷絕倫的妻子,心中暗做了一下比較:朱琳毫無疑問是最美艷的,丁霞當仁不讓是最性感的,蘇麗天經地義是最清純的,陳妤毋庸置疑是最誘人的。所以,我肯定是從最誘人的開始下手。而且,我只有對她下了手,我才能擁有大明派掌門的法理憑證:那枚玉石戒指。當幾個老女傭們退下時把門隨手帶上,屋子裡只剩下我們五個人。兩隻粗大的紅燭照著四個玉人的臉蛋,紅如朝霞,嫩比羊脂,個個嬌羞難狀,屋內春光旖旎。五顆心快樂地跳動在一個節奏上。我賊忒兮兮地笑著,先摟住了陳妤,然後對丁霞和朱琳道:「這張床大是夠大的了,但我怕不夠結實,你們是先回屋,等著我臨幸,還是在這裡一起觀摩?」丁霞和朱琳紅著臉淬了我一口:「還真把自己當成皇帝了!我們回去,把門鎖好,一夜只有兩個,這樣才能保質保量。」我一把將陳妤壓倒在床上,二女發出一聲嬌叫,丁霞和朱琳逃也似地跑掉了。剩下一個小蘇麗,眼睛眨巴眨巴幾下:「天哥哥,你可以就當我不存在。」我淫笑著,也抱住了蘇麗:「今晚上你是誰的新娘?」蘇麗紅著臉,甜甜地向我笑著:「我是你的新娘啊!」「你知道新郎和新娘在洞房裡要做什麼事嗎?」蘇麗酥胸起伏不定,假裝天真地搖搖頭,但是小臉已經依偎到我的胸前,剛剛發育起來的小身子突然顫抖起來。陳妤輕吻我一口,拿開我的胳膊,默默地脫掉了外套和長褲,上身僅穿一件無袖單衣,露出雪白玉臂,胸口半開,裸露出大片光潔耀眼的胸部肌膚,裡面沒有束腰,胸前兩團誘人的雪球呼之欲出,從緊翹雪臀到大腿的膝蓋處,是一條薄絲睡褲,曼妙迷人的緊繃曲線一直伸展到光滑圓潤的小腿和誘人暇思的足弓。床上垂著流蘇的帷帳徐徐合上。蘇麗突然嬌喃一聲:她看到陳妤嬌弱無力地撲到我的身上,趕緊將臉扭到內側,並拿手摀住了耳朵,再也不好意思轉過來看。但是身邊令人血脈賁張的呻吟還是不斷地傳入她的小耳朵裡……我把陳妤秀美的小腳按摩了五十遍,舔了三百遍,用光我全部的口水。全身上下除了兩手能活動以外,別的地方一夜未能動彈,像殭屍一樣在床尾躺了一夜。蘇麗在最裡面呼呼大睡,陳妤在半睡半醒中,一旦發現我開始打瞌睡,就踢我一下。我試了二十種解開穴道的法門,沒有一種能對付陳妤家傳的獨門點穴手法。這個賤人,誰會想到她在這種時候進行報復?而且用那種極具掩蔽性的動作來施展點穴手法!我終於知道江湖的譎波詭雲,在任何時候都大意不得的。終於,陳妤揉了揉眼睛,伸了個嬌庸的懶腰,拿小腳踢了踢我的臉,癡癡一笑:「傻瓜,我睡著了的功夫,你怎麼也沒乘機動人家其他的……地方!是我不夠美嗎?」她一面說著一面還嬌媚地扭了扭身子。我苦笑一聲:「為愛妻服務,不分什麼部位,只是我現在身子都已經麻了,你能不能先把我的穴位解開?」陳妤一臉歉意:「啊呀!昨兒可是我和夫君的好日子,你看,天色已經漸近拂曉,你怎麼也不叫我一聲!」「我不想打擾愛妻的睡眠啊!」陳妤點點頭,沉默了一下,突然問我道:「我記得在車上時你給我按摩,不是挺有力氣的嗎?昨晚你下手好輕啊,而且還癢癢的,那種感覺……人家給你弄得……都有些欲罷不能的了。」陳妤說完這話,拿枕巾遮住了小臉,哧哧地羞笑不已。「我錯了,我當時主要是出於對師傅的尊重,哪知道師母馬上就要成為我的愛妻了!」我知道這一關是逃不掉的,開始檢討起來。「你為什麼不先吃丁霞她們?為什麼要先動我?後悔了沒有?要不然昨夜該是多少銷魂的一夜!」陳妤撲到我的身上,嬌滴滴地問我。「沒有,能給妤姐服務,是我長期以來一直壓抑著的心願!」「是不是別人的老婆都是最好的?連蘇麗你都先放在一邊,非要吃我!」她說到動情處,熱乎乎的肉體已經和我無隙地貼在一起。然後,她將臉貼到我的臉頰,情熱之極,呵氣如蘭,眼神又亮又熾。「你這個無恥的傢伙,把琳妹都讓給你師傅享用了一夜,是不是為了感謝你師傅把我轉手給你?」「……是。」我尷尬地點點頭。「陳妤就要把身子給你了,一想到這,妤妤的心,就跳到好快……好快……」她拉著我的手到她豐滿的胸上,傻傻地說道:「你什麼時候要我?妤妤隨時都可以……讓你吃的……」一面說著,她一面將修長的大腿纏住了我的腿,不僅小腹和恥骨貼在一起,而且她鼓鼓的陰阜也頂在我的下體上。「你喜歡這樣嗎……這叫交股纏綿……」她的聲音又澀又綿,語調中帶著火熱的情慾。「你那個壞東西……也不硬起來,……人家好想讓它頂頂……你用它頂頂陳妤……的肉嘛……頂頂陳妤的那塊羞肉……」她說著說著,就雙頰已經散開一片醉人的佗紅。但我確實一點感覺都沒有,也硬不起來。全都麻了。她繼續小聲小氣地央求著:「頂它……它已經酥麻了……頂啊……你頂得它流汁最好……嗯……」說著說著,陳妤乳峰的兩粒乳蒂也凸了出來,隔著一層薄薄的睡衣輕輕地擦著我的胸膛。她的言語讓我的上半部發瘋,但是,我的下半部卻睡著了!「別說了,姐姐,我錯了,我當時在車上不該那樣粗暴。」我開始為找不著下體的感覺而痛哭起來。陳妤這才小出了一口氣,氣猶未泯地對我嬌嗔道:「好吧,那我就不說了。哼,小蘇麗和你同睡一床,反正是你口裡的肉了,你什麼時候想吃,你就吃吧,想吃我,……今晚上不行,明天也不行,什麼時候行呢?……對了,我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你明白了,一是要在少年英雄會奪得頭名,二是把人肉磙子手中的秘笈拿來,妤妤肯定會天天讓你吃個夠。」說到這裡,她的語氣是決絕的。「給點甜頭吧,這樣我才有動力!」下半身感覺,但上半身還可以感受的嘛!我看著她胸前兩粒隱隱的突起,苦苦地哀求道。陳妤猶豫了一下,看看蘇麗還在熟睡中,魅惑的眼神流轉不定,將豐滿的酥胸微微挺起,輕輕退下睡褲,露出兩條讓我瘋狂的修長玉腿,低聲道:「小賊,你想要什麼甜頭?我身上有好多甜的地方呢,你要哪一處?」我眼神有些發直,一方面是因為一夜沒睡,一方面是看到陳妤當著我的面,開始換衣物。她一直將自己脫得光光的,又把我也脫得光光的,然後躺在我的懷中,才把蘇麗叫醒:「醒醒,小朋友,起來吧。」「啊,妤姐,你們……」蘇麗臉色紅得像窗外的朝霞。陳妤羞笑著將頭埋到我的懷裡。「妹妹,他一夜都在我的身子上忙活,也沒給你分些……」蘇麗身子再次開始抖起來,她想逃下床:「老公,妤姐,我不用……」「別怕,其實那事沒什麼可怕的,他那方面一般般的,你看,我幾乎睡了一夜。唉!」她一臉的失落。第二天,我從妤妤手中接過掌門戒指,開始行使我的掌門權力。我對她們四個說:「現在最大的問題是我們大明派最高深的功夫太高深,最基礎的功夫又太基礎。我打算向大家傳授一些我根據乾坤大挪移的心法自創的掌法。我將它定義為殺傷力19級。」「殺傷力19級?」陳妤搖頭,「太弱了,在它前面還有什麼?」「青峰派,是江湖上一個默默無聞的小派別,但它有一門劍法,很特別,一共16招,我會其中最厲害的5招,這5招,如果夾在武當派的太極劍法中一起使用,殺傷力差不多是18級。你們會太極劍法嗎?」「不會,但為什麼要混著用?」眾女一齊問道。「以前我們神州大地的武功都是各門各派只用自己的招式,優點是風格一致,一旦使用便源源不斷地製造出威脅,缺點是機械沒有變通,一路劍法使起來就不易更換,表演的成份大於臨戰的應用,而且別人很容易研究出克制之法,太危險。我自創了一門心忍大法。」說到這裡,我看看朱琳,她似笑非笑地看著我,臉色微紅。「心忍大法有內法和外術兩部分,內法的關鍵是忍字,捨最不能捨,才能得最不能得,各門各派的武功歷經千年推敲,臨戰之時,都有獨到之殺手,拋開內力的因素不考慮,最關鍵的便是對抗時的殺氣。心忍到底,便是連性命都無謂,便是5分功底也能使到10分。這種殺氣,不是說有決心、有仇恨便可以做到的,而要在平時以特殊方法加以鍛煉。」「你所說的僅是殺氣,好像和內力沒什麼關係嘛!再說,怎麼樣才能練你這門內功?你有圖譜或口訣嗎?」丁霞好奇問道。我看朱琳正要附到她耳邊說什麼,連忙瞪她一眼。我可不想讓她知道內情,否則這個小妮子一定會紅杏出牆,找她原來的情人給我大戴綠帽。朱琳頑皮地向我笑笑,又向丁霞擠擠眼。「殺氣並不是敵意或者是決心,殺氣,是內力和外術之間的橋樑。你看武林中人都在練習內力,不管是光明正大之法,還是外魔邪道的速成之術,很多人內力都很強,但內力很少象外力那樣被頻繁的使用。還有更多的武林人士,內力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但從來沒有把它用之於實戰。為什麼呢?」「因為大家覺得內力的作用就是兩種,一種是內力注入兵器,一種是你死我活的內力相拼,這全是錯的!內力注入兵器,表現出來不過是勁道大一些而已,那才是高射炮打蚊子,大材小用。」「高射炮是個什麼東西?」「我也不知道啊,張嘴就說出來了,可能和人體某一種能發射液體的器官相似。」眾女都紅了臉,不敢再問。「至於內力相拼,那更是愚蠢至極!原因我就不說了。一陽指,便是內力應用的最好範例。一燈大師就是通過心忍大法,才把一陽指練到登峰造極的地步。我會傳授給大家一些入門的訣竅,僅僅入門就可以了,因為我中華武術以前從無此法,有些得道高人雖然通過這個法子極大地提高了功力,但沒有把它總結和歸納出來。大家不用花很多時間練這一門功夫,把我們大明派的內功練好,再加上我說的一些訣竅,配合著我的外術就可以了。」「心忍大法的外術,便是一個字,雜。雜到極點便是最好。本門沒有一招是定式,全是臨戰應用之法。當然,雜,並不是雜的沒有章法。」我繼續說道:「丐幫的纏絲擒拿手加少林的如來千手式,殺傷力有14級,單單如來千手式,僅27級。纏絲擒拿手,33級,你們看看,兩種武功雜在一起使用,有多少厲害!我個人看法是,在對戰中如果一味風格驃悍的強攻,或者一味的陰柔綿軟,除非內力極高,或者在那門武功上浸淫多年,本身招數也實在出神入化,才能每戰必勝。比如一陽指,殺傷力可以達7級,與之同級別的還有降龍十八掌。如果在實戰中組合運用各家巧妙招數,實際上有三種作用:一、學得越多,越能深入瞭解各門派的武功之長短。二、可以突然變換攻擊風格,如來千手式講究的是大開大合的力量和速度,纏絲擒拿手講究的是纏絲繞籐的陰柔和細緻,最有意思的是這兩種招術不但粗看起來很接近,而且有十幾招可以完全順暢地互換銜接,在突然變換時對手根本反應不過來。三、可以取長補短,彌補各家的缺陷,或者不一定是缺陷,而是使之更加富於多變。一門功夫,為什麼不能又剛猛無儔又陰毒綿柔呢?如果不牽涉到內力的性質,僅僅是在招數上的變化,完全可以將它們整合成一套。」眾女面面相覷,有些反映不過來。我讓她們一齊圍攻我,我僅用一隻手,原地不動地來應戰。一分鐘之後,被她們踏在了腳下的我艱難地說道:「所以說,人有兩隻手,可以使兩種以上的勁道,兩種以上的武功,僅用一隻手,是很傻的。」然後我讓她們再一起上,我用雙手,一分鐘後,她們均躺在我的腳下:「剛才我一共用了3種掌法,混合在一起。在和高手對陣之時,我可以用26種掌法,每一種僅使1至2招,他們就被動多了,絕無可能一氣呵成地走一遍自己本門派的功夫!當然,前提是內力相差無幾。我從15歲到19歲這四年,曾經和毛氏武林排行榜第45、24、20、13、12、11名的高手都過過招,雖然我的內力比他們差得太遠,但居然沒有敗在他們手下一次,基本上都可以打個平手。」「老公,那你覺得現在哪一種功夫的殺傷力可以排到第一?內功是哪一種最厲害?你到底在練哪一門內功?你的……心忍大法,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朱琳紅著臉,好奇地刨根問底。「第一不好說,第二應該兩年前華山論劍中與全真教掌門史均來打成平手的天絕上人,他的無慾無念三掌,相當沒有人性。內功不太好說,還是看修為有多深。我的心忍大法嘛,只是在特別的時候,用精神力來強化內息的運轉。我練習的內功,是九陽真經的一部分。」「九陽真經?好厲害啊!可那不是已經失傳了嗎?你怎麼會知道?」在七嘴八舌中陳妤代表大家發問。「那是一百多年前的一門內功了,這百年多不是又有了新的發展嗎?像師傅要練的那門功夫和人肉磙子所練的強體操,少林寺的高僧認為它是把易筋經和九陽真經結合在了一起,前半部是改變體質,後半部是增加內力,這個東西一現身,武林又要動盪起來了。」「我聽說史均來好像被一姓朱的道人廢了武功。關於那個朱道人你瞭解什麼嗎?」陳妤突然問道。我搖搖頭:「從未和那個人打過交道。那人亦正亦邪,很少與外人打交道。」腦中卻一陣沒來由的眩暈:三年前母親從那個古怪的朱道人手中學到兩招劍法,僅憑其中的一招,就封住了我的獨孤九劍,而據朱道人稱,他那手「耍猴劍法」一共有8招!這個人太聰明了,我母親說,他一直把世人當猴一樣耍。說完,她又紅著臉補充道:他玩弄人的功夫也很厲害,我差點「死」在他手上。母親孟芊以為我什麼都不懂,那時我16歲了,已經開始對母親的美有了全新的認識。母親已經有36歲了,但身材卻非常地好,乳房就像少女的乳房一樣堅挺,她的兩條玉腿總是並得緊緊的,我卻知道,它們分開時的角度是很大的。我有時也喜歡直呼其名,叫她孟芊,她說我和父親長得很像,有時也會傻傻地看著我,雙眼滿是深情。她的眼睛也很黑很細長,眸子更亮,鼻子小巧,嘴巴兩邊各有一個淺淺的酒窩。她的頭髮有些卷,所以老梳著一個辯子,粗粗大大的,有時也讓我幫她盤,我看著她修長的脖子,心裡不是沒有感覺。所以當她說差點死在朱道人手上時,我便很想殺掉那個傢伙。我也很想讓母親「死」在我的手上,但我知道,沒有合適的機會,是不可能的。我開始向她們傳授各門功夫中的一些殺手和組合的訣竅,並計劃一個月後,帶著幾個老婆出去走走,武當派的掌門玄鶴道長在我們從洛陽遷走之前曾給明大師發貼,邀請他去武當議一下推舉武林盟主的大事。師傅不知怎的,對這個姓劉的道長很鄙夷,當時就把貼子扔到一邊。據我母親說,我父親活著的時候,武聖便是大家心目中的武林盟主。父親死後,有很長一段時間,人才凋零,各派高手對朝廷都很懼怕,江湖人士的活動都很收斂,近些年來,各地開始有義軍起事,不斷地邀請武林人士出力幫助他們對抗朝廷的東廠殺手八狼一虎。丐幫曾力挺義軍梁王突破黃河天險,後遭到朝廷瘋狂報復,全真派史掌門便和玄鶴道長提議成立武林聯盟,大家一致協調行動,共同對抗朝廷鷹犬胡庭和他的八隻狼。我對這些事情和我母親的看法是一致的,人生亂世,保命要緊,保命之餘,可以享受人生,便很知足了,而且我對那些義軍印象也並不好。但我還是很想上武當,不為武林盟主的事情,我只是想盡快找到殺父仇人。到了晚上,吃完晚飯後,我與幾個老婆調笑幾句,她們注意到我一直由著蘇麗嬉鬧說笑,互視一眼,笑著要散了。蘇麗看幾個師姐都要離去,還拉著她們的手道:「姐姐們一起玩玩牌吧。要不然好無聊。」陳妤說道:「你和老公回房玩牌吧。他可會玩呢。」蘇麗眨眨眼,搖頭笑道:「以前我挺喜歡師弟的,但我聽說嫁給他之後,我不再是他的小師姐了,他卻可以管我了,我便開始煩惱他了。」「聽聽!多沒人緣!好不容易有個房裡人,還被人煩惱了,晚上好好侍候小丫頭,讓她喜歡你才是,別老打我們三個人的主意。」丁霞說畢,將我搭在她屁股後面的手打掉,一扭身笑著和朱琳走開。練過一天的功之後,蘇麗渾身是汗,她去洗了個澡,換上一套又輕又薄又短、將將能遮蓋身上緊要處的夏季衣褲,然後跑到我床上。「只有我們倆時,你還是喚我小師姐,好不好?」她開始了小動作。兩隻手輕輕地摸著我的胸膛,一隻手捻著我的乳頭,另一隻手用尖尖的指甲滑過我的腹部。我斜眼看看她,平躺下來之後,胸部還能隱隱看出兩隻小饅頭,以及饅頭頂兩粒誘人的「小紅棗」。紅帳已經垂下,大床之上,這個嬌俏可人的小女孩,緊緊地依偎著我的懷裡,兩隻玲瓏的嫩腳丫柔若無骨,親密地撓著我的腳,好香艷啊!「好的,小師姐。」我嗓子有些發乾了。「我有些渴了,你餵我些水喝。」我咕噥了一聲。蘇麗點頭便欲起身。我一把攬住了她的小細腰,手伸進了她的內衣裡。「你把你嘴裡的水餵我些。」蘇麗紅臉搖頭笑道:「你不嫌噁心?」她慢慢地閉上了眼睛,兩隻有力的小腿開始發軟。我的手已經摸到她的乳蒂上了。蘇麗的乳蒂當然不大,但非常筋道,不像丁霞的乳頭,大大的,摸一會才硬起來,有些像朱琳的,時時都挺然聳立著。「……你現在就要收了我嗎?」蘇麗身子像過了電一樣酥麻在床,「可我還小,你會傷著我的。你再晚點要我,可以嗎?」「我等你主動給我,好不好?」「好。還有,我不喜歡親嘴。我覺得噁心,不喜歡那種黏黏乎乎的感覺。」「我插進你的小洞洞裡,會比那個更黏的。」我一面說著,一面解開她的胸前。「別……為什麼會黏呼呼的?咱不要黏乎乎的行不行?」蘇麗傻乎乎地說道。「當然可以。」我引她的手摸摸我已經硬起來的陽具,「它黏嗎?」蘇麗嚇得心驚膽戰的,連呼吸都停止了。她皺著眉摸了摸,一臉的不情願。然後她搖搖頭。「你再摸摸你自己的。」我輕輕地解開她繡著一隻小花貓的小褲褲,眼前一亮,那豐厚而光滑的陰阜上連一絲細草都沒有。我將蘇麗脫到一絲不掛,她只是緊緊地閉著眼,眼睫偶爾會飛快地閃動幾下,顯示出極度的緊張。這個小丫頭片子,我本來沒打算這麼早就收她,誰讓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小動作呢?我引她的手指深入肉縫中間。「有沒有黏乎乎的?」蘇麗好像已經快暈過去了,她臉色發白,手一個輕地抖著。「師弟,你怎麼這樣不要臉?我要走了……我要走……」我壓住了那具雪白嬌小的肉體,在懷裡輕憐蜜愛,捨不得放手。「我要哭了……你不要再往下摸……我不想和你這樣……」「你想怎麼樣?」我逗著她,手指已經摸到她陰部的肉芽。「嗚……我哭了……你壞蛋……」蘇麗兩條玉腿死死並住,巨大的心理壓力之下,兩串清淚流出她的眼角。「新娘子應不應該聽老公的話?」「應該……」「小妹妹應不應該聽掌門的命令?」「應該……」「我要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我一面說著一面大拇指頂到她的小菊眼裡。「啊……不能這樣……」蘇麗的香香嬌胴一下子繃緊,眼神極度驚恐。我冷下臉,陰冷說道:「聽不聽話?」「聽……」她一面說著,一面氣苦之極,眼中的淚水江河般湧出。懷中的璧人哭成這樣,更讓我欲癲欲狂。我趴在她身上,用舌頭吮吸著她臉上的淚花,兩隻手再也控制不住,從她的胸部一直玩到她小小的香臀。蘇麗在我輕柔憐愛的愛撫之下,慢慢地止住了哭聲。她被我擺成一個「大」字形的姿式,趴在床上,小小的香臀高高翹起。柔若無助的她,再也不指望被我放過了,帶著濃濃的鼻音,有些奶聲奶氣地向我哀求道:「好老公……我聽你的話,但你別讓麗兒這樣……真的好丟人……嗚……」「就一次,好嗎?」她無奈地點點頭,從無聲的流淚變成小聲地抽噎,再次傷心起來。我看出,她真的很受打擊!我沒有再做很過份的動作,怕嚇壞了小丫頭,可看如此清麗絕倫的小丫頭被我弄成這樣,心中邪火也實在壓抑不住。我爬到她的腳邊,銜住她整齊漂亮的十隻玉趾,有滋有味地舔了起來。慢慢地我又親到了她的小腿上,大腿,以及嬌美的雪臀,以及臀部中央美麗如花的小屁眼。我實在受不了那樣的誘惑,我的舌頭繞著她的小屁股幾十個來回。之後,蘇麗崩潰了,右腿竟然抽了筋。我也傻了,這次蘇麗抱著她的大腿,放聲大哭,哭成了個淚人兒。我給她揉了半天,蘇麗的腿才舒展開。五六分鐘之後,她才止住哭聲,一面用小手擦著自己的淚花,一面恨恨地瞪著我:「你真是個壞哥哥。」「你打我幾下吧。」我一臉的誠懇。蘇麗輕輕地捶了我幾拳,卻也沒有再哭,只是死死地抱住了我。「怎麼了?」「我還小,你不能待我這樣……」她正眼看著我。我認真地點點頭。然後她羞紅了臉,小聲道:「我……我喜歡你打我屁股……以前你打時,我就說不出的歡喜……」三四分鐘之後,隨著一聲聲清脆的掌音,蘇麗的哀求中充滿了異樣的暢美:「哥……饒了小妹……啊……」「別打了……你……你點我的穴道……再舔我……」蘇麗一面說著,一面將臉深埋到床單之中。「舔哪兒?」「舔那個……髒……的地方……」只一會兒,蘇麗的頭就直直地向後橛起,兩條大腿上的每一塊肌肉都在抖動著,由於四肢一點也不能動彈,蘇麗只能通過她快美又難受的高聲呻吟,表達著對肉體刺激的極度異常感受。我一直舔到她小便失禁、幾乎失去知覺為止。然後我挺著粗大的雞巴,徐徐插入蘇麗又小又嫩的屁眼中。蘇麗一開始只是緊咬銀牙,死死地撐著,到後來,有些忍不住了,再次開始哭喊起來。「痛啊……」「不許哭!」我已經將雞巴送進了一半多,一直快捅到蘇麗的直腸盡頭了。她美麗的小屁眼,灑下點點血花。蘇麗有些暈了,她不再叫喚,只是用嘶啞的聲音發出難辯的呻吟。「好妹子,我要捅到底了!」「哥……你……等會……」,蘇麗使勁吸了一口氣,「你捅我吧。」她的聲音中已經有些自暴自棄的成份。我用力一挺,雞巴直直地捅到了小蘇麗又嫩又油的小腸頭上。蘇麗嬌弱地叫了一聲,頭垂了下來。我開始非常緩慢地抽插,足足三分鐘,我才插了五次,每一次都覺得非常緊,也非常爽。慢慢地,洞中的肉開始放鬆開來,但我不敢把雞巴全根退出,我怕把蘇麗的小屁眼弄得太慘。蘇麗已經醒了過來,頭輕輕扭過來看我一眼,慘白的臉色上有了些淡淡的緋色。「老公。你不是說要我同意你才會佔有我嗎?」她甜美的聲音裡並沒有太多的嗔怪,卻有了一種剛開始習慣的百分之百的順從。「是啊,但我說的是你的陰道。這裡,我沒說啊!」我狡猾地辯解,然後將大雞巴在她又緊又美的小屁屁裡轉了一下。那種直接轉動腸子的異常感覺讓小蘇麗一下子就癱了下來,她呀呀地叫著,全身雖然不能動彈,但是十隻小腳丫卻直直地分開,再也合不攏了。「摸我胸……哥」,蘇麗發出一聲清清的呼喚。我將雙手伸到蘇麗的乳房上。兩隻剛剛發育起來的小乳房,由於可以自由地下垂,顯出很美的曲線。兩隻乳蒂也硬硬地翹了起來。我一隻手反覆地捻動其中的一個乳頭,另一隻手伸到了蘇麗私處的小陰蒂上,那個小肉芽已經直直地翹了出來。我的手開始反覆揉搓。清亮的處女的淫水,流滿了我的雙手。慢慢地,我從轉動變成了抽動,蘇麗再沒有哭喊,閉上眼睛,雪白的小肉體無可無不可地扭動著,隨著越來越難以自持的快感,蘇麗開始發出了生平第一次的叫床。「哥,……你抽慢一些再……我還是有些難受……對……這樣就行……不用太慢……哦……哦……哥……我下面的肉肉也好難受……你手再快一些……」「還疼嗎?」我關切地問道。小屁眼已經不流血了,我想試試大力地抽動。「不疼,有些怪怪的……你轉動的時候……我就受不了了……不是疼……是……那種……好好的感覺……不用太輕……可以快一些……舒服……」我已經感覺雞巴在又暖又緊的小屁屁裡有了更多油油的滋潤,菊穴裡的每一塊嫩肉,都在我肉棒的摩擦之下開始了一種難以覺察的蠕動。「好……好怪……像是……舒服……你插我的屁股……快插到我肚子裡……那種感覺……好……哥……妹妹……好舒服……你可以使勁……再頂……」聽到這話,我再不猶豫,解開她的穴道,摟住她雪白的小屁股,輕輕退出自己的大雞巴,對準小屁眼,用盡全身的力氣,像是懷著無限的仇恨,直直地插進了我的小愛妻的屁眼裡。一直頂到小蘇麗的腸頭,又再一次地全根拔出,再一次地鑽入!蘇麗雖然解開了穴道,卻使盡全身力氣,保持著屁股後撅的姿式跪在床頭,兩隻手死死握住床頭的欄杆,並開始學會在我挺動的時候進行迎合。我突然發現,她的小屁眼已經再次裂開,血一直流到我的陰囊上。「小師姐,你的小屁屁又破了。」我停止了抽動。蘇麗發出一聲似哭似吟的聲音,「哥,你不用管!你只管……玩我就行!」我愣了一下,她見我沒有動作,急得不行,一邊將我的雙手拉至她的陰蒂處快速地撥弄,同時一面主動將她的小屁股收回一些,緊蹙纖眉,長吸一口氣:「哥,……我給你弄死吧!」小丫頭猛力一頂,隨著「啊」的一聲叫喚,她的小屁屁將我的大肉棒全部地吃進,我再無猶豫,抱著懷中清麗可人的小女孩,狂幹了幾十下,一直到最後,她的直腸開始緊緊地抽動起來。「哥,我給你了……我美死了……又痛又美……要丟……」「啊……我要爽死了……我的肚子……你捅進去了……啊……別捨不得我!」她兩隻小腿開始無意識地亂蹬亂挺,美麗的小腦袋瓜子右扭一下,右扭一下,小屁屁含著我的大肉棒,只是一直頂到最深處,好像還不盡興,顫顫地叫我一聲:「哥,再深一下,就……可以捅破了……哥……我還是到不了……!」我咬咬牙,吸了一口氣,抱起那個誘人的小身子,將她翻成正面,又將她又細又長的大腿分開,將雪臀抬起,自上而下地將我的陽具凶狠無比地插入進去!連著又是幾十下,小丫頭已經氣息漸弱,臉色一片雪白,但屁屁裡的嫩肉卻一直旋個不停,小動作真是迷得我神魂顛倒。「哥,又來了,這次收不住了……你讓我到一次吧!求你了……使勁捅破我!」她的陰蒂突然漲到原來的數倍,從處女膜中的小洞裡冒出第一股清泉,接著,又是一股,然後她的腸頭開始一收一放,一陣快美難言的感覺從我的陽具傳來,我突然意識到,那個嬌嫩屁屁被我捅開了!龜頭和小腸頭在反覆地挑逗和緊密地接觸之後,我的陽具開始了第一次的衝動!「我要洩了!啊!啊!死了!」話音未落,隨著她兩條雪白的大腿中空中亂舞亂扭,從她的兩個洞裡狂湧出大量的液體,甚至連小屁眼裡也擠出一些黃色的液體!「妹妹,我要射了!」我再也控制不住,一次最後的插入,深深地將她的小腸頭頂到肚子中,隨後將開始了發射!,「哥!射死我!啊!啊!」隨生平第一次的同時射精和大小便失禁,讓我十三歲的小愛妻一下子就在高潮中失去了意識!(七)第二天,當大家都起來吃早飯的時候,蘇麗還是賴在床上不想下來,我以為她的屁屁還在疼,後來才知道她是怕別人笑話她。由於山莊夜裡非常安靜,所以其他三個老婆都讓蘇麗的叫床聲弄得渾身躁熱難眠,第二天早上一個勁地挖苦我辣手催花,一點不知憐香惜玉。直到了晚餐時,蘇麗才羞答答地出來見大家,三女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她走路時的異樣姿態,朱琳和丁霞倒沒說什麼,陳妤使勁地向我翻著白眼,並不斷地給小丫頭加菜給她補補身子,我晚上只好跑到丁霞的屋裡去採蜜了。在發現師傅去世前的一個月時間裡,我幾乎夜夜春霄,輪著在朱琳和丁霞身上大采特采,陳妤也知道我的武功比她高出很多,一般情況下不敢再招惹我。絕大部分的情況下,我和她們倆雲雨之後就留著她們房中,摟著讓我幹得不省人事的美嬌娃睡到天亮,偶爾也會回自己房中,在小蘇麗身上大快朵飴,現在進小姑娘的後洞已經輕車熟路,有幾次蘇麗實在忍耐不住,甚至哀求我將她破瓜。我倒不急,以我對她的瞭解,這個小姑娘還是很單純的,現在已經對我死心踏地,不會像朱琳和丁霞那樣讓我牽心掛肚地不放心。文火慢奸的味道不是很好?!發現師傅被殺之後,大家都非常悲痛。現場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師傅被人一掌斃命,天靈蓋被碎成數塊。這種重手法讓人不寒而慄。但更讓人害怕的是兇手是怎麼知道師傅在這個秘室修練逆天經的呢?我從來就沒有見的那本經書,據陳妤講,是一本被撕成兩部分的一個黃顏色羊皮紙小冊子。當然,那個小冊子已經不翼而飛了。也許那就是兇手的真正目標,大家一致認為這種可能性最大。經過商量之後,我讓傷心欲絕的陳妤與蘇麗留在家裡看家,我帶著朱琳和丁霞出去找兇手。出門的時候,我們確定了一個大致路線,先去武當參加武林盟主推選大會,並通知眾人我派的掌門人已經由我接替,然後再向折回洛陽去華山,據朱琳講,那個山洞愛好者很可能就藏身於華山的某處秘洞中。「我們必須要盡快找到人肉磙子,」我向丁霞解釋道,「一方面是因為師傅希望我們盡快地從惡人手中奪回經書的下半部,另外一個原因,我認為兇手很可能還要再找經書的下半部。」「那我們應該先去找李玉卿,萬一他被人殺死怎麼辦?」朱琳說完之後,意識到什麼,臉泛羞紅。丁霞正面帶譏笑地看著她。「霞妹,你幹嗎這樣看我?」「沒什麼呀,我覺得親親肯定藏得很深,非某人不能找到他。」朱琳撲上去要撕她的嘴,我連忙攔住。朱琳跺著小腳抹著眼睛,對丁霞氣道:「這是我與你私下說的話,你卻這樣說出來,我只得揭你的短了,誰知道你這次見到方家華會不會做對不起老公的事……」「北俠肯定是在邀請之列了,」我說,「我也要借此機會認識一下這個未來的對手了。我們必須先上武當,武林盟主的公議我們應該直接參與,對武林現在各家的勢力消長會有更深入的瞭解。」丁霞紅著臉搖著我的手:「老公,你相信不相信我?你要是不信我,我就在家裡不出門了。」朱琳突然哂笑:「老公,你看看吧,這次出去誰會最先亂來?保不齊……保不齊我們老公還要給我們收一個姐妹呢,武當派的曉曉,可是母親看中的。」我結婚之後,給母親寫了封信告知此事,母親回信說,李曉還有一年就將成人,她將脫離武當派與我成婚。她很高興我能娶到四位妻子。我寫給母親的信,先經陳妤看過。她當時還在靈堂守靈,在師傅的棺柩邊,閱讀完信後還親了我一口。她很高興我把她放到四個妻子中的第一位置,我便乘機大吃一把她的豆腐,一直吃到很香艷的地方,身穿一身素服的陳妤雙腿發軟,扶在師傅的靈柩邊一面恨聲罵著我,一面任由著我將她的褻褲拉到雙膝,用雙手把她弄到浪水飛濺,腦袋前仰後合地到了高潮。母親說,因為不希望我和李曉生小孩,有其他四個妻子可以為我生孩子,張家就有後了。我很奇怪母親的這種說法。為什麼我與曉妹就不能有孩子呢?我們三個人一路上打打鬧鬧說說笑笑的,很快就到了武當。在路上我很湊巧地見到我未來的老丈人逍遙派掌門李斯白。當我報上我的名號,他驚喜異常,拉著我的手親熱地上下打量個沒完。「我師傅臨走前有遺言,讓我接任大明派的掌門,我這一次便帶著師姐們來拜見各位武林前輩……當然,正好也可以見見曉妹。」李斯白對武林中各派的淵源非常瞭解,他捋著尖下巴上的幾根疏須,發出嘎嘎的象鴨子一樣的笑聲:「大明派原來是我華夏第一大教派,你能接任掌門,實在太好了!現在雖然有些衰敗,但我的愛婿你接任後,一定會再次興盛起來!」然後他反覆地問我母親近來的狀況,讓我聯想到我的武功中有幾招逍遙派的絕殺技,如天山折梅手以及我每天必習一遍的凌波微步(愛死凌波微步了,那哪是武功啊,簡直就是金氏武功系統中的後門!和人對陣,有了這個,我完全可以確保性命無礙了),我開始懷疑他與母親的關係。我自己也有些納悶,傳說這個老頭為人極其怪誕不經,下流而不風流,濫情而不多情,無數為老不尊之事讓人遠而鄙之,我卻不知為什麼會對他有很好的印象。逍遙派多少代的掌門人都風流儻倜,李老頭絕對是個另類。他帶了四個弟子們,均是美貌如花、年輕漂亮的女人。可惜萬花叢中是一枝枯乾。此後無甚可表,上得武當,和一眾新朋舊友寒暄問好,互敘冷暖,嘮嘮家常,我自從容應對。但我暫時沒把師傅被害的消息透露出來,因為我突然覺得氣氛多少有些異樣。我們上山後的第二天,數百名武林名宿、少年英雄共聚武當玉虛宮,開始了百年來的第一次武林盛會。我進了大廳之後便注意到大廳內的人群自動地分成三大堆,僅有十幾名零零散散、卓而不群者,當中便有我未來的老岳父,和他的愛女李曉,遙遙向我們招手。我微笑著走了過去,和李曉打招呼。她沉靜地看著我,眼中再無其他。那三大堆的核心分別是武當派、全真教和天龍派,他們被自己的外圍組織或投靠於他們的一些小門派所包圍著。少林派基本上不參加這些俗務,但我這次也聽到一些傳言,說少林寺掌門觀證大師並不支持這一次的武林盟主推舉活動。這裡聚集著正派武林的最實力代表,為了一個崇高的目地走到了一起,無論從何種意義上講,這都應該是一次團結的大會,勝利的大會。全真教到會的有三四十名弟子,全是一身的孝服,從新推舉的掌門孫玄微到一眾弟子,個個一臉哀痛的表情。武當派的弟子們約有二十多個在會場,其他的都在忙活茶水和招待,那些弟子們個個表情凝重,目不斜視。而天龍派人勢最盛,個個華衣錦袍,精神抖擻。天龍派掌門徐小平和武當的掌門玄鶴道長倆人手拉手談個沒完,牽手時間之長讓人覺得彆扭,談到動情之處,倆人開始親吻—不,這是我的幻覺—他們親熱地互摟了一下肩膀。我久久地盯著玄鶴道長。他個子又瘦又高,喉結非常突出,像脖子的中間多出一個器官。眼睛很亮,目光鋒芒掃過之處,無人敢與之對視。天生一幅亂世梟雄之相。當他與全真教掌門說話時,眼神非常明亮而且真誠,當他與徐掌門交流時,眼中充滿了陰沉的戾氣。徐掌門應該是那種智商極高、同時情商極低的人物,臉色老是忽晴忽陰,感覺對他自己身邊的一切都非常不滿意,或者連罵帶損地說道自己的弟子,或者無緣無故地叫到某個小門派的掌門,虎著臉與人家說上幾句客套話,一看就是一個極欠扁、但無人能扁的角色。他們倆才是這次盟主大會推選的核心。我扭頭看看身邊的朱琳和丁霞,低聲對她們笑道:「我們是否一會兒也要投票?你們倆投給誰?」丁霞正直直地看著大廳的某個角落。我順著她的眼光一看,在離徐掌門不遠的地方有個高個子女孩,她身邊的那個青年正是我愛妻注視的目標。我說不清內心裡哪一種感覺更強烈:對那個青年的嫉妒,還是對他身邊那個女孩的強烈嚮往。我確實沒想到丁霞雖然失身於我,但卻還是如此不忘舊情。那個穿白衣的高個子女孩便是武林五美之一徐暴牙,真名好像叫徐寶芽。人長得那個水靈啊,身材那個勻稱啊,真是集天地這靈氣,萬物之造化與一身。我簡直不知如何協調我的眼光,又要看羞花的容貌,又要看她高挑的個頭,又要看到她完美的臀部,直恨不得再生出一雙眼來。她眉目如畫,肌膚勝雪。眉是兩道劍眉,英氣十足,眼是兩雙鳳眼,十分耐看。臉的上半部都是可以形容的,但從鼻子開始,就沒法形容了。那雙老是微微啟開的大嘴巴,竟是比櫻桃小嘴要美上百倍!而兩排潔白如銀的牙齒中間,有一顆微微翹起,哪裡是暴牙啊,那簡直是要人命的勾魂牙。她整體的臉形,也不像朱琳那種瓜子臉或丁霞那種橢圓的鴨蛋臉,而是更長一些的容長臉,是美的一次潑辣突破!她的高挑身段看起來一點也不具有古典美,腰身細長的,臀部鼓鼓的,大腿筆挺的,小腿圓滾的,組合在一起便是兩字:風情。呵呵,媽的還是形容不到家!「嘻嘻,你們倆都看直了眼啦?」朱琳竊笑著捅捅我和丁霞。李曉有些不滿地看看我,哼了一聲。她已經知道二女的身份了,但也只能無奈接受,她與風流無比的父親有著完全不同的性格,對感情異常專一。「我問你們哪,你們說投給誰就投給誰。」「你是掌門人,當然你說了算。我們倆都無所謂。」二女這樣回答我。我打定主意,到時就以代理掌門人的身份不便投票為由,不參與到這樣的事非中。玄鶴道長命弟子關好門,與徐掌門推讓了一會,便宣佈武林推選盟主大會的正式開場,然後他簡短地講了幾句話,便請武林宿老之一,湘西大俠彭政發言。彭老頭和北俠均出身於丐幫,不過二人後來的方向卻完全不同了。彭老頭為人豪爽仗義,情性耿直火暴,雖然武功差了點,卻屢屢自不量力地挑戰比他武功強出數倍的黑道高手,屢戰屢敗還能屢敗屢戰,後來黑道高手們也對他很尊重,不敢輕易取他性命!在他四十多年的江湖生涯中失去了一隻手,一隻眼,兩隻耳朵,半條大腿,身上更是無數傷痕。聽說他早年之所以離開丐幫,是因為覺得當時的丐幫幫主誅殺邪魔歪道不甚賣力,便一個人出來干了。到得後來義薄雲天的齊老壞幫主接任後,他又想回來了,但以他當時的盛名,丐幫哪敢接納?而北俠則精明異常,他曾是丐幫出類拔粹的少年高手,多次獨力斬殺黑道梟雄,為民除害不遺餘力,本是丐幫的一個好苗子,一年前卻突然離開丐幫加入天龍派。眾所周知,天龍派富甲天下,壟斷數省的鹽鐵開採,還開了很多的賭場,對各門各派的佼佼者十分籠絡,天龍派本身沒有特別厲害的武功,卻彙集了來自少林、全真、武當和丐幫的多名絕頂高手,天下之事,逃不出一個利字,而已而已。學武之人,其實功利心更強,我看著很透。「我就一句話,老壞被害,丐幫被剿,請天下武林聯合起來,共同誅殺東廠惡賊,為他們報仇。」「天下武林本是一家,現在天下大亂,朝廷暴虐無道,我輩更當義字當先,聯合是不用說了,關鍵是如何聯合?老英雄有什麼想法沒有?」說話的是全真教新掌門孫玄微。全真教在大明立國之後,因其被元朝歷代皇帝賞識,雖然並無一點惡跡,也遭到朱氏的血腥報復。數百年來和我大明派一樣,一直藏身山莽林野,非常低調。「我能有什麼想法?大家說如何便是如何,關鍵是不能傷了和氣。你們全真教先掌門史道長是我的好友,他生前提議進行聯合,不知他老人家對此曾做何考慮?」老英雄也深知這樁事情的厲害。「我和史道長都是一個意思,聯合,不用『形連』,『神聯』足夷。」玄鶴道長緩緩說道。一席話語重心長,含義深邃,很多人不禁想起武林中千年的分分合合,每一次為了大合,鬧得大傷元氣,各派自危,甚至血雨腥風,刀光劍影,良好的初衷全部未能實現,大合之時便是大分之日,甚至有這樣的說法。大家不再說話,等著他繼續闡述這個意思。他卻看看天龍派徐掌門,「最關鍵的是能否下得了這個決心。一旦被朝廷知曉,我們就再無回頭之路了。」徐掌門慨然說道:「此等大事關係天下蒼生之福澤,我派雖然有一些小產業,又有什麼放不下的?我派非常贊成進行聯合,天下即將大亂,我們雖然可以自保,但如果百姓罹難,國運衰微,我們去和誰做生意?還不如舍下這一切,先以天下福祉為重!」「其次,我派覺得,我們武林共進退、同患難,早已神連心同,現在我們不是空談的時候,而是行動的時候,如果一起行動,遙相呼應,則必須有一個協調統一的指揮,再說義軍也需要我們提供實質性的支持,所謂形連,我看,還是要這麼一個框架的。」他的話也很有道理,很多武林人士不停點頭表示贊同。玄鶴道長無奈地點點頭:「徐掌門此話聽上去甚是有理,但是,我卻深怕各派為了一個盟主的位子,鬧出一些無謂的小糾紛……」「這就像一家子過日子,因為怕鬧出小糾紛就不過了嗎?哈哈!玄鶴道長,這本是你和史掌門提出的想法,小弟我這一次可是率天龍派八大長老一起出山給你助陣啊!」「哼,八大長老破關而出,一路所經之處,留下三樁人命大案,你們天龍派位子越高,越是不給人留餘地啊!」湘西大俠彭政一臉鄙夷,脫口而出。方家華向前鞠揖誠懇說道:「前輩,你一定是誤會了,天龍派八大長老這次是為民除害。被誅的三個都是各地的惡霸魈魁。」這傢伙一亮相便是威猛十足、氣度不凡,頓時成了全場注意的焦點。「只有一個是言語衝撞了他們,其餘兩個都是絕對的良善百姓,一個是向他們要帳的客小二,一個是……」彭政怒氣沖沖地嚷道。「前輩,不如我們等會散了再說此事,我一定幫你把這個事情搞個水落石出!」方家華長相俊雅,十分能博得別人好感。彭政也因為與方家華同出一門,沒再說什麼,只是冷冷地瞥著徐掌門。方家華卻沒有再退下,向台上的兩位掌門深鞠一躬,然後大聲說道:「其實公平推選,自然能做到大家心服口服。」這一嗓子,中氣之足,全場皆驚。「噢!公平推選?」玄鶴道長面色平靜如水,看看方家華,點點頭,回首又定定地看著徐掌門。「哪裡有你說話的份?我這位小婿,大家都知道的,性情有些爽直,行事不太懂規矩。這樣吧,我先說我派的想法,大家如有異議,我們可以再詳推細究,終能找到一個人人可以接受的法子,選出一個眾望所歸的武林盟主。」「請講。」智商極高的徐掌門開始介紹起來:將今年年末少年英雄會的參加人員擴大到中壯年高手。大家通過點到為止的比武,選出前50名好手出來,再由這50名來自各派的好手進行無記名推選,選出他們心目中最能統率他們的武林領袖,做為武林盟主。各派的掌門人就不用參加這個比武了。每派量力而行,可出1至20個弟子參加這個大比武。我知道按這個法子,擁有各派眾多高手的天龍派自是大佔便宜。誰都沒想到,他的話音未落,玄鶴道長便擊掌大讚:「好!我也十分贊同這個法子!」看來這次大會越來越朝著團結和勝利的方向發展下去了。我聽見身邊我的老岳父微微歎一口氣,搖搖頭。徐掌門看到這個提議竟獲得玄鶴道長的通過,一時也反應不過來,他愣愣神,然後馬上將視線轉向全真教,他們的新掌門孫玄微道長拱了拱手道:「我派史掌門剛剛被害,我們無意與參加這50個名額的競爭,只想盡快抓住朱賊,無意癡想武林盟主寶座,一旦盟主以我們能接受的方式產生出來,我派但憑驅譴,敢不戮力!」下面群豪一看這個法子已經基本獲得實力人物的認可,便開始嗡嗡地議論起來。玄鶴道長卻笑著拍拍徐掌門的肩:「小平兄真是天縱聰明,想出這樣的妙法!這可比數百人對陣爭一個位子要平和的多了。三四年沒交手了,我剛還一直在想著如何應對老兄神鬼莫測的觀星劍呢!」徐掌門身影一晃,不知怎地便閃到玄鶴道長的後面,惡意十足地扯扯他披肩的長髮:「老弟,你甭費神了,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老哥倆還有什麼好打的?!……我這是和你個老傢伙開個玩笑,瞧你老臉板的,哈哈!」如果在過去,這種當眾的羞辱甚至可能引起兩派的死拼,但是在今天這種氣氛下,誰也不好第一個撕破臉。玄鶴道長還沒說什麼,他的兒子劉易一臉煞白地就要撲上台去。方家華胳膊一搭一扭,就把劉易推出一丈多遠:「我岳父和你父親開玩笑呢,你小孩子別瞎攪。」武當派的大弟子仲良看看方家華,什麼也沒說,逕直過去將劉易扶起退後。此後劉易眼睛一直紅紅地盯著方家華。李老頭低聲對我道:「玄鶴道長的武功,不應該比徐小平差的,嘖嘖!」我低聲問道:「李掌門,玄鶴道長在武當出家以前,是哪一個門派裡出來的?」「這個我也不太清楚,他剛上武當還是個小輩,江湖中人誰會關心呢?他的武功也很純,從沒聽說過他以前曾與別的門派有何瓜葛。」我直覺這個人有極深的城府,這次卻輕易支持一個對已不利的方案,看來他還是畏懼天龍派的聲勢啊。接著群雄們便議起中原歷史上數百年來第一次武林聯盟的使命,和它的組織架構。按徐掌門的說法,武林人士絕不能置身國事民謨之外,該出頭的就一定要出頭,該避讓的就一定要避讓。玄鶴道長擊節贊同,說,那50名好手在推選完武林盟主後,也要在徐盟主的領導下,配合全真教查出朱賊的下落和為丐幫報滅門之仇,還有人肉磙子李玉卿,為防這個惡人練成絕世武功殆害世人,武林聯盟也要對他採取更加嚴密地追殺。徐小平只是嘿嘿笑著,在他眼裡,武林盟主之位應該手到擒來了,武當眼下能拿的出手的弟子們也就八九個,可天龍派,網羅了天下近百名高手,其中和他武功相近甚至超過他本人的都有三四個呢!想想天下武林大聯合的情景,不但再不懼怕各類邪道魔教,怕連官府也要敬我們三分呢。身邊有人這樣讚道。聽起來覺得很令人熱血沸騰,但一想想50個來自不同門派的頂尖高手,完全聽命於另一個門派掌門人的號令,覺得實在有點匪夷所思。但是在場的諸位俠客卻像看到了一個無限光明的前景,個個抻胳膊捋袖子的一臉興奮之情。我回過臉和可愛的李老頭互視一眼,他的表情和我一樣,非常莊重,眼神也我一樣,非常曖昧。倆人互視一眼:「要麼是鬧劇。」我笑呵呵地說道。「要麼是陰謀。」老丈人呆著臉說道。我突然感到遠處有人向我投來一束冷冷的目光,在我臉上逡巡,寒毛不禁一豎:誰那麼愛我?我看到徐暴牙身邊的那個俊男,我老婆丁霞的舊情人,北俠方家華。他一早就看見了丁霞,同時對我一直暗暗留心,眼光極不友好。你挎著那麼樣的一個大美妞還要打我老婆的主意?今天就你最拽了,你別拽到我頭上就行。剛才的一幕,我非常不痛快。我對眉清目秀、為人質樸的劉易一直挺有好感,看他被整,我一時惡向膽邊生,對著方家華,用嘴唇示意出不管什麼朝代什麼地區的中國人都能懂的三個字:操你媽。武林中的梁子就是這麼結下的。大家又就50名高手產生的具體辦法進行了討論,最後達成了一致共識。一個月後將在武當派一處產業,一個大莊園中進行分組循環淘汰,產生出100名高手,再捉對廝殺。現場統計了下,預計參加人數應該在400多人。當天的大會一散,我就要帶著二女離開武當。這絕對是一個是非之地。沒想到,方家華攔住了我:「這位少俠,我能否和你的師姐一敘?」他看我帶著二女到處走來走去,依著武林中的規矩便假裝客氣地問我一聲。丁霞癡癡地看著方家華。方家華也愛戀地看著她。「她現在是我的妻子,有什麼話,就在這裡說吧。」他形象粗看比我帥,武功貌似比我高強,名聲暫時比我響亮,但是,有一樣他絕對比不上我,他沒我行事狠毒。方家華俊美的臉扭曲了一下:「妻子!」他驚疑不定地看看丁霞的臉色,得到無奈地肯定之後,轉眼便浮上一臉刻骨的仇恨:「噢!……這位大明派的少俠,好像在下印象不太深,請問怎麼稱呼?」他一面說著一面走近我,雙手呈自然下垂狀態,雙手手心皆向後,感覺內勁充盈的樣子。這孩子肯定練過降龍十八掌,但造詣一定也沒我深。我習慣先下手為強,任何時間,一旦敵情分析中他的實力、敵意、動機三者綜合打分超過5分,我都會先下手。這一次的局面,甚至達到了8分。「我叫……」我一面說話一面動肘狠狠地頂向他,因為近戰,根本無法使拳掌或兵刃。這一招是從天山折梅手裡演化而來的,上面肘打,下面膝頂,反手指點中脘穴的同時,轉身便是向後撩檔腿。方家華無聲地應對,同時進行反攻。他在丐幫多次誅殺元兇巨惡,臨戰經驗絕對比我豐富。因為大家都知道這不是性命相博,上天入地的功夫使不出來,短打對攻了沒三四招,就扭在一起,雙掌互對拼起了內力。這個傢伙的內力簡直就像長江黃河一樣滔滔不絕。而我的內力卻習自南少林因果大師傳給我的九陽真經的一部分,江湖中第一等內功,雖然時間不長,卻也和他不相上下。當然,我絕對不會傻到和他拼到底的。我使出本門派的看家本領:乾坤大挪移。雙手含著暗勁一錯,他的內力便失去了方向,我內力猛然一吐,這傢伙慘叫一聲,直接飛了出去。時間不過五秒鐘,我拉著朱琳和丁霞掉頭便走:天龍派的高手實在太多!綠帽公走江湖(八)(八)剛跑出沒兩步,天龍派的打手已經鑽出來三四個,有的狂追不捨,有的招呼同伴。武當派的弟子也有在場的,一時不知如何勸解。丁霞這個死娘皮還要甩開我的手,意欲回去查看躺在地上的方家華。「他沒事的,我們快走!」我向她喊道,天龍派的勢力猖狂無比,連武當派也要避其鋒銳,我可不希望剛剛闖蕩江湖,就招惹上這幫白道中的黑道。沒跑出幾米,我們身子突然一冰,一股憑空而來的奇寒裹脅了我們幾個。有一個影子從空中飛快地一閃而過,徐徐地落在我們的退路上。「真是英雄出少年啊!好身手!」一個半邊臉焦黃、半邊臉通紅的一臉異相的老者陰陰地對我們笑道。「能在四招之內打敗方家華,不會不敢留下名號吧?」「大明派弟子張逆天。」我沉聲說道,眼角撇去,又有幾個天龍派的高手追了過來,有人一面抽出兵器,一面開始叫囂:「敢動我們天龍派,殺掉他!」有兩個武當弟子開始勸架,一個天龍派的弟子一腳便將其中一人踢飛。「大明派?沒想到一個小門派還能調教出這樣的弟子!你猛下重手傷我派天殺舵舵主,也不留下一個說法?」老者陰森森地問道,雙手一分,攔住了我們的去路。朱琳臉色一變:「好像是恨天二老中的恨月長老。」「他意圖對我妻子不軌,我未取他性命已經便宜他了。」我硬著頭皮說道。「我馬上便要對你妻子不軌,你也取我性命看看?!」恨月長老身形稍動,我尚未看清他的身法,一股飄忽不定的陰柔掌風便襲向我的胸口,我本能地揮右臂相擋,左臂疾沉,揮出一陽指點向他的小腹。「這樣的內力也能玩一陽指?」他長笑一聲,右手招式未老,左手一揮,一招更加難以琢磨、變幻莫測的冰涼掌風襲向我的太陽穴。我剛將右臂半抬,護住頭面,左手食指與中指併攏,換成天山折梅手中的無相合離指,點向他的腹部,朱琳卻向我急道:「小心左胸!」她話音未落,恨月長老的右掌突然一滑,切向我毫無防備的胸部,電光石火之間,我心隨意到,身形一矮,以左手指力化出劍意,使出獨孤九劍中的蕩劍式,將他這絕對無法破解的一招化解開來。恨月長老「噫」了一聲,收住招式,臉色猶疑不定地看看我,又看看朱琳。正在這時,武當派玄鶴道長之子劉易和第二代中的大弟子仲良已經趕到,劉易大叫一聲:「八大長老不得在武當行兇!」隨後竟插到我和恨月長老的中間。「我先行兇還是他先行兇?」恨月長老怒極反笑。可能是有史以來第一次被人「冤枉」,狂怒之下他也不問面前之人是何身份,冷笑一聲,一掌陰寒無比的「焚陰化石」便襲向劉易,我一看不好,情急之下使出母親傳我的朱道士的一掌「隔牆牽狗」,右臂從劉易的腋下探出,將他威力無比的一掌生生斜牽向外,恨月長老大驚之下,反應依然很快,右臂將我伸出的胳膊一粘一纏,便要絞斷,仲良大喊一聲,使出武當派太極掌中的最猛一招「太極歸無」,雙掌使出全力,以近乎自殺的同歸於盡之勢,方才引得恨月長老鬆開雙掌迎敵,我趁機抱著劉易滾向一邊。「恨月長老收手!」一聲清脆的女聲終於終止了恨月長老的第二輪攻擊。我回頭一看,原來是剛剛趕過來的武林五美之一徐暴牙,她一面向恨月長老大聲嬌叱,一面抱著方家華查看他的傷勢。「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是大明派的弟子張逆天,北俠剛才攔住我和我的妻子,言語行動中有些無禮,我便和他友好地交換了兩招。」惡人先告狀也是我的本事之一。「無禮?你什麼意思?」徐暴牙愣了一下,馬上體會出我話中的意思。「徐小姐,現在我不想解釋什麼,你等他醒來問他便是。」她看方家華只是一時被我內力震暈,並無什麼大礙,才稍收怒氣。我猜她對我略有印象,一年多以前大別山下我曾與師傅助她擒下色魔小飛燕,當時我驚艷於她的絕色風姿,不斷地在她面前耍酷,給她多少留下一些深刻印象。方家華已經悠悠醒來,他一見我,雙目赤紅,如果不是全身無力,肯定要撲上來與我惡鬥一番。「方家華,你有沒有意圖非禮他的妻子?」徐暴牙冷然問道。方家華看看泫然欲泣的丁霞,眼角再掃一眼徐暴牙,板著臉一個勁地搖頭否認。徐暴牙再冷眼打量丁霞神態和方家華的尷尬表情,似有所悟:「這位女俠,現在是張少俠的妻子嗎?可惜啊。」她冷笑道。方家華噤聲不語,丁霞見此情景,雙目含淚,掉頭便跑掉了。仲良見此情景,馬上拉著傻愣愣的劉易走開,二人走開之前,向我感激地抱拳道別。仲良看我的眼神更是充滿了同情,劉易則一臉的感激。我也向他們笑著揮揮手。方家華臥在地上,一直死盯著我看,目光中有無限陰毒。徐暴牙眼睛掃著已經遠去的丁霞,又上下打量我幾眼,大大咧咧地對我說道:「你長高了些了,你師傅明大師還好吧?這一次好像沒見到他。」武林五美的榜上嬌花,果然有大家風範,她也不再搭理坐在地上的方家華,這個傢伙開始盤腿疏通鬱結散亂的內氣,狼狽無比。我還沒未及回答,她又轉臉對身邊的恨長老和其他天龍派弟子道:「他們是我的朋友,剛才肯定是個誤會,你不用管了。」她肯定不願這樁小事弄得滿城風雨。其他人罵罵咧咧地散開了,恨月長老卻未離開,眼神卻有些猶疑地反覆打量著朱琳。「你干吧這麼看我?」朱琳讓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我跟你很熟嗎?」恨月長老慢慢地走近朱琳,朱琳剛向退一步,他身形疾動,一個箭步抓住了朱琳的右胳膊。「我說奇怪,怎麼隱約感覺你的氣場與我同出一宗,還能知道我下一步的掌法,真是這樣!小娃娃,你叫什麼名字,從何處學來的焚陰功?」我還未及反應,朱琳被他抓得芳容失色,左手一抬便擊向他的胸口,老傢伙冷笑一聲,一指點中她的穴位,朱琳吃痛,硬著嘴齜牙向他道:「我也說奇怪,怎麼也隱約感覺你的氣場與我同出一宗,也還能知道我下一步的掌法,還真是這樣!老前輩,我朱琳可不是從你們恨天二老處偷學的焚陰功。」恨月長老得到了肯定的答覆,更加不依不饒:「那你到底是從何處得到這種功夫的?還有,傳說在熊公嶺下一百多頭豬被一種奇特掌法截斷心脈,死狀悲慘難述,落掌處的豬肉竟有三成熟,據考證非常像只有我們二老才會的焚陰掌,你能給個解釋嗎?」說到這裡,他的眼神凌厲無比,殺氣暴漲,我也暗運內力,蓄勢待發,做好營救的準備。「還有這樣的奇事?焚陰掌法是江湖公認的最惡毒功夫之一,怎麼會用在豬這麼善良仁義的動物身上?」朱琳格格笑著,矢口否認,「大師,至於這門掌法如何落到我的手裡,說來你也許不信,但我發誓,我沒騙人。多年前我曾遇到一個乞丐,他向我推銷了數本小冊子,一冊只收幾個銅板,有丐幫的打狗棒法,黃藥師的落英神劍掌,九陰真經,九陽真經,洗髓經,黯然銷魂掌,當時我還年幼,信以為真,便買了一本回去練,還遭到同門的恥笑,說我是上了當,誰知練著練著竟真的感覺威力不比尋常,我買的是最便宜的一本,便是你們二位所習的焚陰掌法。」我正覺得這個解釋非常不通,不料恨月長老卻聽著聽著雙目血紅欲眥,他撼動著朱琳的香肩,神態似顛似瘋:「那人是不是姓周?」「好像是。」朱琳猶豫了一下,點點頭。「你遇上了神丐周星星!?不可能!他每四十年才回中原一次,怎麼讓你碰見了!你怎會有這樣的運氣?!」他大聲叫道,一腦門的不相信。「這叫什麼話?人家生得這麼美,就不會有這種運氣?」徐暴牙嚷道。恨月長老聽徐暴牙此言,不由上下打量了一下朱琳,目光從朱琳高聳的酥胸一直看到她可愛的小腳,流著口水點頭稱是。那種淫蕩無比的眼光似乎可以透過朱琳的衣物看到裸體,朱琳臉色一紅,雙腿緊並,嬌嗔地白了恨月長老一眼。「那周星星是何等人物?」我好像從未聽母親和師傅提及過此人。「周神丐似來自另一個時空,為人灑脫滑稽,從不管你是世人眼中的好人還是惡徒,只要機緣湊巧,你就能拿5兩銀子買下全天下所有最犀利狠霸的武功秘笈!」說著說著,他替朱琳悔得不行,猛跺著腳狂喊:「他手上有無數的武林秘笈至寶,你這個拿焚陰掌殺豬的白癡,為什麼只買焚陰掌那種下三爛的掌法,最起碼也要買本黯然銷魂掌啊!你……」他突然收聲:「剛才我聽見有人在說焚陰掌是下三爛的掌法,是誰說的?」我們幾個面面相覷,徐暴牙用她白玉般的手指點點他:「你自己說的。」他莫名其妙地大叫一聲,翻著跟斗跑掉了。見他這樣至性至情的異常反應,我們不知說什麼是好,半響大家突然爆出笑聲,我看著徐暴牙笑得前抑後合,爛漫恣肆,不禁呆了。徐暴牙慢慢止住笑聲,黑漆漆的雙睛與我對視片刻,我的心臟突然加速跳動。「你說的是真的?神丐?」她有些不好意思,偏過臉問朱琳。朱琳臉色非常古怪,喃喃道:「……不應該是真的吧?」「那你的掌法……」「是恨月長老把他的掌法秘笈拉在峨嵋弟子黃慈那兒,慈兒後來借給我的。喂,逆天,是不是真有周星星這樣的人啊?」朱琳還在震驚之中,話脫口而出。「恨月長老怎麼會把……啊,怪不得上次黃慈來我派時,見到恨月長老,表情那樣!」徐暴牙卻開始自言自語。「哪樣?」我好奇問道。「好像恨得牙根癢癢,但又好像還有些……」徐暴牙神色怔怔地看看我,突然臉色一紅,說不下去了,粉嫩融光的俏臉上閃現處子的婉約動人之美,我又一次癡了。方家華剛剛調理好內氣,見我直直地看著徐暴牙,臉色極為難看。「……那她已經被恨月長老那老色狼給……?!」朱琳恍然道。「那條老色……雖然加入我派,只是為利所驅,為人猥瑣狼伉,且勾引女孩手法特別詭異,我總是離他遠遠的,妹妹你下次再見他,可要小心了。」徐暴牙雖是天龍派掌門之女,但心地非常善良,朱琳也默默地點點頭。我暈倒,沒想到殺豬事件竟引出這樣一條緋聞,而且重創了我的心靈:小娃娃臉、模樣清純、宅心仁厚的小仙子黃慈竟然被那樣一條老狗采走了處女之寶,我……必須對徐暴牙儘管下手了!我還在胡思亂想之際,方家華已經咬著牙站了起來,他面色青白地向我恨聲說道:「在下還是第一次遇到少俠這樣敵我未分、意圖未辨、就說出手便出手的痛快人,佩服之致!」你以後會知道我的行事風格的。嘿嘿!「北俠武功高出我數倍,我先下辣手也是為了脫身。再說,我無意奪人所愛,北俠現在有徐小姐這樣傾國傾城的紅顏知已,料想也不會再看上拙荊的蠢笨粗陋,以後再見面,還請高抬貴手,放過我們小門小派、小家小戶。」聽我狡猾地說出這樣撕扯不清的含糊之語,聲震華北的北俠方家華鬱悶無比,他哆嗦著嘴唇道:「尊夫人未嫁你之前,確實曾是我的朋友,但僅此而已!這次見面只是想打個招呼,你不算奪人所愛,我也未曾染指禁臠!」徐暴牙再有不痛快,但當著我們,也只好隱忍不發。如果我是他,我現在最好的行動便是離開,待在徐暴牙身邊越久,說的越多,越讓她尷尬。「不知張少俠今年年底是否要參加少年英雄會?」他意識到怎麼也洗清不了了,惱羞成怒到極點,開始下挑戰書了。「我一定會參加的。」「希望到時不吝賜教。」他冷笑一聲,拱拱手,便走掉了。徐暴牙沉著臉一直看著他走遠,才轉臉向我們乾笑一聲:「對了,張少俠,朱女俠,不知大明派對會上推選武林盟主的事情有何高見?」「我師不在,我等無權就此事亂言妄語,不過,徐姐姐,我以為,以目前貴派之聲勢,一舉拿下全部50個名額也不是什麼難事,屆時尊父一定可以執武林牛耳、掌天下之浮沉。」朱琳聽出我稱呼中的變化,眉毛一挑。徐暴牙則微微一笑:「晚上我派在武當山下的鴻賓樓宴請天下武林英雄,請張少俠一定攜夫人光臨。屆時我一定介紹我父親給你們認識一下。我天龍派雖說魚龍混雜,銅臭熏人,但對少年英雄從來都是青眼有加。出身少林派的南俠張岳也將正式投我門下,晚上他將向我父行師禮,張少俠,請一定賞小女個薄面。」我回臉看看朱琳,她正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處,我便點了點頭。南俠張岳為人極為驃悍不羈,不僅武功高強,而且野心勃勃,先反少林師門、再反崆峒,最後反出東廠,被人稱為武林中的當代呂布,連這樣的人物天龍派都能收服?!他們除了金錢,還有什麼特別吸引之處?對此我產生了強烈的好奇心。「一定要去。」徐暴牙聽到此言,也沒什麼表情,回首看看沉沉暮藹中氣勢壓人的肅殺武當,微微歎口氣,向我們擺擺手,便自去了。我和朱琳對視一眼,朱琳扁扁嘴:「心事太多了,偏那個名不符實的北俠,還不會做解語之花,唉,誰能化解你姐姐的心事啊!」我和朱琳沒走出多遠,便發現丁霞在山路拐角處的一塊懸石上坐著想心事。「霞妹,對不起,我出手重了些。」我把她摟住懷裡,嘴上這樣說辭,心中卻萬般不是滋味。「我沒怨你,我只是想,他當初對我那樣,怎麼說變就變,變成另外一個人了……」朱琳歎口氣,看看我,在這樣的局面下,她也不知如何解脫深陷情網的師姐。「我們在山下先住一晚上,天龍派有盛宴款待天下英雄,我們也被算計上了。呵呵,天龍派富甲天下,大家吃大戶去。」「問你一句話,你別介意,畢竟這事因我而起,……他受傷重嗎?」在下山的路上,丁霞依在我身邊,呵氣如蘭,紅紅的眼眶寫著對方家華的無奈與對我的歉意。「壓根就不重,我怎麼會傷了你的心上人呢?」我話一出口,便後悔不迭,不過心中卻是邪火頓生,死死地摟著丁霞豐滿圓潤的嬌軀。「我的好弟弟,你怪我了?我的心上人,只有你啊。」丁霞覺出我的異樣,看看朱琳走在前面,嗲聲膩語地很小聲說道:「小壞蛋,看把你給激動的,我不會對不起你的!」朱琳撲哧樂了一聲,扭過臉來,拿手刮了刮自己的鼻子,逗起師姐來。「要麼,你去看看他吧。」我繼續逗她。丁霞咬著牙氣道:「人家這樣說,你還不信?……你非要把我的心傷透才行嗎?」「霞姐,我們老公心胸很大的,真不會介意,是不是,老公?」朱琳扮出一幅可愛的表情。丁霞已是淚眼婆挲:「現在什麼都晚了,他一定恨死我了!」下午,我們走進武當山下清風小鎮,找到住處後,見天色已晚,稍稍整理衣裝之後,找到了鴻賓樓。丁霞推說頭痛,沒有參加。進去之後才發現,裡面不僅有很多武林大會上的熟悉面孔,還有一些奇裝異服、怪裡怪氣、甚至賊頭賊腦的黑道人物,也一臉安然的出入其內。飯店看來已經被天龍派包下,所有的角落都站滿維持秩序的天龍派弟子,眼睛打量著所有的來賓。我們兩個被引到大廳靠角落的席位上落座,我細心地觀察著一眾人等。席中沒有一個全真教和武當派的弟子。大會結束時李曉無限依戀地與我道別,又陪著師哥師弟們回到觀中繼續她最後幾個月的修習了。我岳父以逍遙派一派之尊,絕不會參加天龍派這種張揚無比的拜師宴。座中多數是像我們大明派這樣的各個小門派掌門或弟子,當然,還有很多說不清來歷的江湖獨行客,或半正半邪的高手,甚至經過洗白的前黑道人物。張岳出來時,在他身後有幾個天龍派的重量級人物相陪,包括方家華。但此時,氣勢最盛的當然是那個號稱當代呂布的南俠張岳。我心中卻在揣度,天龍派膽量實在不小,張岳現在是東廠殺手的第一號通緝對象,他們還敢收留,並這樣大肆張揚,這不是擺明了要和東廠誓不兩立嗎?我對朝廷當然沒什麼好感,但也知道,以武林的力量去和這樣一個國家強力機構去作對,不可能有好果子吃的。也許徐小平覺得現在天下大亂,朝廷闇弱,想拉起一股自己的力量?他有什麼樣的招數能引來這麼多的高手?張岳根本不配稱俠,他那樣的反覆無常之人,一時為利所誘,倒也不足為奇,連丐幫的方家華都死心塌地地加入天龍派,他脫離丐幫的消息傳出後,一時無人能夠想得通。我耳邊又響起丁霞的話,是啊,他怎麼突然就變成另外一個人了?我正在沒頭沒腦地亂想著,突然身邊坐下一個俊朗青年,細細一看,卻是劉易。「你怎麼來了?」「我是代表我父親參加的。我父親讓我轉告你,一是表示感謝,如果不是你那神出鬼沒的一招,我肯定受到重創。仲良師哥都說那一招簡直太神奇了!本來,來我們武當的全都是我派的貴客,無分貴賤卑高,我派皆奉若上賓,天龍派在武當上仗勢欺人,以強凌弱,甚至將我派的一名弟子踢成重傷,那個方家華活該受一下教訓!其二,父親要我通過你向尊師問個好。他挺想念明大師的。」「我一定轉達。」我藉著燈光細細打量一下劉易,這個年輕人看上去和我差不多大,雖然武功也不差,但細皮嫩肉的長相和純潔無暇的眼神一看便知其優越富足的出身,我們實在是兩個世界的人啊!「曉妹再有幾個月就要下山了,這幾年蒙你父親和貴派上下的照顧,我做為她的未婚夫,實在感激不盡。」我故意提到這一層意思,怕他不知道我和李曉的關係。劉易抬頭看看天花板,好半天,才轉臉向我溫和地笑笑:「曉妹……李曉時時都牽掛著你呢。」這時,張岳已經開始對著眾人侃侃而談:「在座的,有很多是我的朋友,也有很多曾是我的敵人,大家都知道我的為人,不敢太自誇,義氣二字,我是放在第二位的。」他頓頓嗓子:「第一位的,便是師長。」說到這裡,有人便暗笑。張岳臉色一變,指著一處:「你笑什麼?信不信你吃了這頓飯,呵不了下泡屎了!」笑聲頓止。「聽人說,這個張岳反出少林的時候,重傷了三四個絕字輩的一流武僧。他的武功,和你比怎麼樣?」劉易悄聲問道。「你說笑話吧,我怎麼能和他比?」劉易低聲對我道:「我父親聽弟子描述你和方家華、恨月長老的過招後說,明教張無忌教主的武功終於有傳人了。我原來一直不知道,你們大明派原來就是明教。」「幾百年前的事了。玄鶴道長現在位列天下四大高手,上武當修習不過二十年,武功已臻化境,才讓人崇景至致啊!你父親是從武當才開始習武的嗎?」劉易搖搖頭,「不是的,他……」他突然頓住:「你可別和別人說啊。」「那你就別和我說了,我只是隨口一問。」我扭過臉去,接著聽張岳越來越收不住的演講。這個傢伙有極強的表現欲啊。「……少林寺我待了六年,六年的時間,我把少林功夫全學會了,他們卻不放我下山,說我身上有太強的戾氣。我有戾氣你們才知道?我從一生下來就把我媽給拱翻了,我沒點戾氣去拜你們為師幹什麼?那我寧可去妓院學床技,還能追追小妞!學武是為了殺人的!方丈便說我終於原形畢露了,費話!我忍了那麼久,學會武功還不露,我憋一輩子啊?你們要是我,你們露不露?我是個實誠人,只說實誠話。……」「不是,我父親說他上武當之前曾經得罪過一個大仇家,所以不想說這事。但都過去那麼長時間了,那個仇家早死了,而且,他也是無意中與人結怨的。我父親讓我不要和任何人說這個……」劉易說話的聲音極低。「你幹嗎這麼信得過我?」我笑瞇瞇地問道。劉易白晰的臉紅得像火燒得一樣,他張惶地看看周圍,撓撓頭,想了半天才說:「因為曉妹說你人好。」「你喜歡李曉?」我單刀直入。「沒有,沒有!我不喜歡,不,我是說,我只是把她當成妹妹,不,當成師妹!」他越描越黑,臉紅到不能再紅,突然咬住嘴唇,看著我,狠巴巴地說道:「我難道不可以喜歡她嗎?」我很想問問他多大了,本來應該是與我同歲數的年輕人,怎麼我覺得他像是我侄子輩的呢?「你可以喜歡她啊。」我輕聲說道,直視著他的雙眼。「對不起,天哥,我,……我,我不該喜歡曉妹的,」他的雙眼突然蒙上了淚翳,「我父親說我是廢物,我什麼事也辦不了,他甚至說我都不能闖蕩江湖,我……」我輕輕拍拍他的肩,坐在我右側的朱琳也偏過頭來好奇地看我,我趕緊示意讓她把頭扭過去。「我們一起闖蕩江湖,等李曉下山,我讓她陪你一起來找我。好不好?」「謝謝你,天哥!不,大哥!……對了,我差點忘了,我父親想讓你再上武當,他有一件事,想和你當面交流一下。」我陡然警覺:「什麼事?你父親可是江湖人人尊重的老英雄,他說交流我可不敢當!」那個傢伙會不會也是想說些什麼關於少年英雄會的事?他為什麼找我?我疑心大起。劉易看看四周,一臉噁心的表情:「天哥,我先回武當了。明天見。」此時,廳中央那個南俠在北俠不斷地暗示下,非常不快地結束了演講:「我不怕越描越黑,我敢說我最尊重師長,但必須是理解我、給我施展才華的師長,東廠那幫畜生,雖然給了我很大的施展才能空間,但他們中有小人,老要暗算我!我不得不反出來!……當然,我也看不慣他們殘害百姓的手法。好!我要拜師,投奔一位真正的明師。」方家華終於止住他的話,然後開始準備拜師禮,徐小平施施然走了出來。「我這位師傅,脾氣好,人品正,心地善良,做事明白!大家不會對此有異議吧!」南俠一出口,全場的氣氛就尷尬無比。張岳的話怎麼聽都像反諷,徐小平臉上表情也僵硬住了。方家華和徐暴牙也不知如何把那頭蠢驢的話引開。「我的師傅最關鍵的一點,是沒有私心!」張岳說完這一句,也覺出氣氛的異樣來了。大廳靜如墳墓,所有的天龍派弟子也不敢反駁,也不敢把話打斷。「這話我不同意,徐掌門不是沒有私心,而是私心太重!」我終於受不了那個白癡的表演,站了出來。(九)徐小平直勾勾地看著我,張岳也是一臉不相信地上下打量我片刻,轉眼就要翻臉,我不慌不忙,先向徐小平深鞠一躬,才穩步走到大廳中央,向眾人侃侃而談:「在下只是武林中的一個小人物,我派也是武林中的小門派,原本對成立武林聯盟的事情就心懷疑慮,原因嘛,想來在座的各位也能體諒。九十多年前華山派掌門君子劍岳不群就曾經執掌武林,當時的武林中人均以為以君子劍為人和胸襟,統率武林,武林各派不僅可以消彌隔閡,化解內鬥,進可稱霸天下,退可呼應援手,絕對是一件有百利而無一害的大好事情,但結果如何?更早以前還有數不勝數的武林盟主,無一不是貌似懷蒼生之志、秉持凜然正氣、滿口言義而恥於言利的君子,以君子之名騙取天下信任,一旦權柄在手,則生殺予奪毫不容情,淄珠必較狹隘貪婪,最後不僅自身身敗名裂,武林也慘遭詈難、元氣大傷!」徐小平突然憤然打斷我的話:「小兄弟,你的觀點太過偏激!君子和小人自古便有明顯分屆,難不成小人得道,天下才能受益嗎?!」南俠張岳已經忍無可忍,如果不是徐暴牙拉著,他馬上就要撲過來將我撕成碎片,北俠方家華則一臉沉思地看著我。「徐掌門,君子和小人只有一念之差,一輩子執性修德之人,未必就會永遠道義為先,君子之名,僅能證明他過去行事沒有偏差,並不能保證他將來也是君子,小人自然也不可能以德服眾,但是在君子和小人之間,還有一種人,逐利而不忘義,服眾而不屈已,雖然私心昭昭,但絕不捨棄公義,因而惠及幫眾,進而澤披天下者,這樣有私心之人,我等卻可以完全放心!」然後我轉過臉,看著張岳,一臉不屑地說道:「南俠見識我實不敢苟同,試問天下誰人沒有私心?今天雖是你拜師之日,以你之為人,又怎麼能知道徐掌門眷眷私心之下,卻藏著至大至仁的悠悠公義?我雖無福份拜徐掌門為師,但心中早就以師禮相拜!」徐小平一把拉住我的雙手,激動地說道:「唉,天下竟有你這等少年!不知你小小年紀,有何經歷,怎會出此憤世疾俗的言語!你的觀點太過偏頗了,年輕人!」方家華也走過來,向我沉重地點點頭:「兄弟真是我同道中人!不錯,我天龍派聚斂無數財富,私心之重武林中頗多非議,但如今天下大亂,百姓受苦,我派毅然捨棄薄利,勇擔重任,徐掌門公義之深,我等弟子敢不雲從!」所有天龍派弟子均起身與方家華一同向徐掌門施禮,徐小平捋鬚放聲大笑:「不想今日收了一個真正知我心意的弟子,家華,來,讓這個小伙子與張岳一起行禮,我派又添一員智將!」他然後才問及我的師承與姓名,我先自報家門,然後一臉為難地搖搖頭:「徐掌門,我對您老人家仰慕已久,但我師尚在,我怎敢違悖師尊,另投他人門下!但我真想拜您為師啊,讓我稱呼您一聲師傅吧,師傅啊,弟子萬死,實在不能追隨您左右了!」說到此處,我哽咽難言,拜倒在徐小平的腳下,一面以袖拭淚,一面偷眼看徐暴牙的小腳。這個傢伙臉蛋那麼美,腳卻一點也不秀氣!可能人長得過於高挑(比我還要高出半個頭),於細節處便有些粗曠了,不過還是很想一摸!徐小平忙將我扶起:「原來你是武聖的後人!我曾經和你父親打過數次交道,他一直看不起我,哼!誰讓他是武聖,武功不用說,為人又那麼好,我心底還是一直非常敬仰他的!他故去之後,我還曾經去拜會過你母親,還曾經抱過你呢!後來她不知帶著你遷居何處,你不知道,我曾經多次派人找過你們,想把你們母子倆照顧起來。你比你父親見事更加明白,想到故人有後,武聖有子,我也是老懷快慰啊!」他一臉的慷慨,我也是一臉的莊重,我們肯定都在以同一種猥褻的視角想一個女人,聖潔的孟芊,精光赤身地橫陳玉體。緊閉的長長的眼睫,隨著一雙老手的巧妙愛撫,而不斷地顫抖著……徐暴牙把朱琳也叫了過來,我們數人主桌落座之後,朱琳坐在徐小平和徐暴牙的中間,乖巧地叫著義父和義姐,和他們聊得很起勁。方家華看徐暴牙不注意的時候,拉著我的手,一臉誠懇地說道:「下午的事情,全是我不對!逆天兄弟,你武功又好,人又奇帥無比,我……我恭喜你們!」他一定恨自己的演技比我差上太多,拚命擠淚,但無奈淚腺太過落後,一滴也沒擠出來!「我應該祝賀你啊!賤內怎能比得上徐小姐!閉月羞好,國色天香!」然後我貼近他耳邊,聲音極低地商量道,「傻屄,如果你能讓我一親徐小姐的芳澤,我願將霞姐讓給你半個月,我是說真的,如何?」「家華,你和逆天說什麼呢?你們剛認識,便如此親近,為師我實在太高興了!說給大家聽聽!」徐小平樂呵呵地問道。方家華翻著白眼,神情無比古怪地看看我,又看看徐暴牙,然後舉杯飲了一口酒,慢慢說道:「逆天他說他想拜您為義父,和徐師妹結成姐弟,認我為乾姐夫。」行,你有種!我剛做初一,你便做十五了!我咬牙微笑著點頭,並補充道:「我剛剛要叫家華姐夫,但家華兄說,他一定要在參加華山論劍之後,風光地娶到姐姐,那時我才能叫他姐夫!」「家華有此雄心,我一定支持!暴牙,你也要理解家華呀!」徐小平大聲說道。「當然!兩年不成便是六年,家華,我會等你的!」徐暴牙也慨然應道。方家華臉色臘黃,半響之後,才愣愣地點點頭。「不過我可以先認姐姐,徐掌門和家華兄同意嗎?」我興沖沖地說道。「當然可以了。」徐小平笑道。方家華張了張嘴,什麼屁也沒放出來。「姐姐!」我做童真雀躍狀,開心地叫道。我的親姐姐,我一定要把你扒光了,用我的肉棒插進你可愛的小肉洞中!徐暴牙遲疑了一下,臉色微紅,妙目看我,眼光流轉,美不勝收的可愛樣子:「弟弟。」她羞答答地叫完我之後,長長的眼睫毛便垂下來了。她一定知道我在打她的主意了。「雖然逆天不能加入我派,但如此小小年紀,便有這樣不凡知識,而且聽說武功也和家華比肩,逆天,我可能最近要暴牙在江湖上走一走,家華是暴牙的未婚夫,不太方便一同行走江湖,不如你與暴牙結伴同行,不知你有時間沒有?你妻子朱琳先隨我回青城山,我要給你們找套房子,你把你母親也接過來,等你出師以後,就來我這裡,我的天龍堡就是你和你母親的家了,好不好?」我回頭看看微笑不語的朱琳和已經快崩潰的方家華,點頭笑道:「當然沒有問題。」「好,就這麼定了!徐暴牙則有些不安地看看我和她的可憐的未婚夫。朱琳的美是一種邪氣的綻放,丁霞的美是一種機械的組合,陳妤的美是一種性感的誘惑,李曉是一種單純之中的甜美與端莊,蘇麗則是一種誘人玷污與強暴的童真之美,而徐暴牙,則是美得太正了!我太喜歡她的容長臉蛋和黑漆漆的雙目了,沉默的時候會顯得很非常深沉,若有所思的樣子,但一旦笑起來,則笑靨如花,嘴巴象月亮一樣彎彎的,嘴巴稍張大一點就是很俏皮的樣子,稍小一些又顯得很靦腆,雖然一點也不遵循古典美人的範式,但面部線條生動柔致,可操性太強了!方家華餘下的時候都很沉默,一個人不斷地灌著酒,我和南俠張岳一直杯籌交錯,酒令不斷,徐小平喝了幾十杯之後便帶著徐暴牙走了。張岳的武功真的很強悍,內功更是在我之上,他甚至可以將喝進的酒以內勁從手指尖激射而出。和他談話要非常小心,這個南俠有極強的虛榮心,也非常警醒,我稍微提及他加入天龍幫的目的,他馬上從浮醉的狀態中清醒,警惕地反問我對他投到徐掌門門下的看法。方家華對他保持著客氣而疏遠的狀態,對我,則是……呵呵,不用說了。天快亮的時候,我醉醺醺地起來找朱琳,在大廳遍尋不見,剛下樓梯,卻看見拐角處她正一左一右地猛抽一個人的耳光。那個人被抽得雙臉赤紅,一點也不迴避,眉眼十分地舒爽。他緊緊抱著朱琳,下體緊緊貼著朱琳的下體,朱琳看起來好像掙扎地乏力了,除了憤怒,也是一臉的無奈。恨月長老!他怎麼纏上朱琳了?我原想大叫一聲,將那個傢伙趕走,隱隱又感覺內心升騰起一股陰暗的情慾之火。用忍心大法提升內力的激烈渴望和常人都有的嫉妒和吃醋心理在我內心反覆交戰,如果換成丁霞或陳妤,我都可以忍受她們的出軌,但朱琳的每一次出軌,都讓我異常痛苦。雖然她已經失身於他人多次,但我對朱琳的獨佔心理卻越來越強烈了。我閃在樓梯一側,靜靜地聆聽拐角處的動靜。正是黎明時分,鴻賓樓內天龍派的弟子全撤了,賓客也幾乎散盡,現在身隔數米,幾乎可以聽見朱琳的喘息聲。「大師!」朱琳終於收住手,「你的臉皮真夠厚的!我的手都抽痛了!」「我幫你揉揉。」「你知不知道我對你很討厭啊!哪怕……人家的焚陰功沒有被師傅封住,人家也不會找你啊!」「你師傅狗屁不懂!這樣好的功夫,封住它,你幾乎武功全廢了!我幫你解開吧,在我的指導下,你不僅能很快地提高內力,而且還可以享受齊人之福,嘿嘿!如何?」「不要臉!」朱琳的聲音又些羞澀,「那種福僅是指男人的。」「女人也可以啊!難道你就不想不同的肉棒插進你的……」「你再說!不許說!」伴隨著朱琳不均勻的喘氣,她的聲音也有些顫抖,「你幹嗎非要打我的主意!我和你說了,我已經有老公了,我絕不會再對不起他!」「你以前曾經對不起他過?是不是和你師傅?」「沒有,討厭!」「那人肉磙子呢?我奉徐掌門之命,一直在追查那個傢伙,據我調查,那個用焚陰掌殺豬的傻丫頭在熊公嶺下面的小鎮上,曾和他同宿一間飯店,同住一間客房……」「你……」朱琳已經羞得說不出話來。「你給我一次,我就告訴你,人肉磙子曾在什麼地方落腳過,你們大明派就不想得到他手中的絕世武功秘笈嗎?你要不好意思,我就和你老公商量一下,看他同意不同意得到這條情報。」「你怎麼知道他會關心那個秘笈勝過我?再說,你自己為什麼不接著找他?得到我,就有那麼好……?」「徐小平怕我獨吞秘笈,不讓我去找了,準備讓他女兒去找。徐暴牙那麼年輕美貌,你老公一路上陪著,肯定要偷嘴的,你就這麼死心眼呀?」「那我也不找你,你有什麼好,老驢一樣的老臉,半拉著紅半拉子黃的,看著難受……」「我讓你難受的地方還多著呢!」「你還能讓我怎麼難受呀……」朱琳的聲音已經低得快聽不見了。然後便是一聲嬌吟,我忍不住偏頭去看,眼前的一幕讓我傻了:恨月大師已經將手伸進了朱琳的胸前之中,在她高聳的酥胸上大肆地活動著。朱琳只是緊閉雙眼,頭向後仰,雙後無力地搭在恨月大師的肩上。他們的下體緊緊地貼在一起,我不用猜也知道,恨月大師的大肉棒已經高高地豎起,頂在朱琳的下體上。我的愛妻啊,你在感受他溫暖的肉棒的同時,是否知道,你老公的肉棒也已經豎立起來了?我已經開始罪惡地想像,朱琳的秘洞裡已經有液體分泌出來了。正在我屏心靜息準備「欣賞」下面的偷情之時,二樓大廳裡傳來愈來愈近的說笑聲。細聽聲音,卻是方家華和張岳。朱琳聽見人聲,忙推開恨月大師,偏過身子向樓梯上看,一眼看見了我,她俏臉一紅,轉臉又沉下來臉,氣沖沖地哼了一聲,轉身跑掉了。「家華兄,」我笑吟吟地迎向前去,拉著他的手,對張岳道,「我和家華兄真是一見如故,說句南俠你聽了別不高興的話,你肯定比不上我和家華兄之間的淵源。」張岳也不是傻子,他早就意識到我和北俠之間的矛盾,實際上他還非常想促動我和方家華之間的關係朝一個更有戲劇性的方向發展,南俠和北俠相互討厭幾乎是一個無法改變的事實:「此話怎講?」「我的妻子婚前曾是家華兄的情人,現在家華兄的妻子又馬上要成為我的好姐姐,我們倆又是那種不打不相識的關係,你說你怎麼比?」「操你們媽的,那我肯定比不上了!」他興奮極了,大聲嚷道,「這事在我們村裡特別多,一般不是整個頭破血流便是大炕一家親,但情況各有不同的,依我看你們倆人的情況可能是二者綜合一下,在離大炕一家親之前,你們還要再比劃比劃。為啥要比劃呢?誰上誰下、誰先誰後,都得有個說法的。」「我現在特想與他比劃,但是,我真怕傷了他,把他的小蛋黃給捏破了,我的小情人、他的小老婆保不齊要給我臉色看的。」方家華笑道。「這樣吧,今天上午我還有點事,下午,我們找個地方練練,大家什麼招都可以使出來,你要是能廢了我,我自然連老婆帶暴牙姐姐都奉還給你,我自此永遠退出江湖。如果我廢了你,你也叫別叫北俠了,我都替丐幫覺得難為情,你該那哪來的回哪去,好不好?」我當真動了殺機,不殺掉方家華,我可能會失去兩個美女。他確實長得比我高,比我帥,和我反應一樣快,比我更能沉得住氣,心機也一樣的深。我在他身上看到了另一個我。對這樣的人,絕對不能按常規出牌。我和方家華劍拔弩張地面面相對,張岳恨不得借我們兩把刀子,當時就開始比劃。所謂險惡江湖,就是你儘管把人往壞了想,對你只有好處。這時,見我們一夜未歸的丁霞找到飯店,在門口見到我和方家華的樣子,嚇得芳容失色:「你們倆個,跟我來。」她搞明白我們只是喝完酒聊聊天,還是很不放心。我和方家華互視一眼,跟著她走進不遠處的一個小樹林中。張岳這才無奈離去。「逆天,我想和家華說幾句話。你在這裡等一下。」說完,她竟拉著方家華的手走開,直走到我幾乎看不見的密林深處,兩人的身影才停了下來。我在一個小山坡上氣得狂吼一聲,無奈地等著他們。東方初曉,我抬頭看林中的飛鳥一群群地飛出窩去覓食了,他們倆那裡一直說著話,有時身影也貼在一起,氣得我妒焰如熾,很想殺死這對姦夫淫婦。但是我知道方家華的武功,不會在我之下。突然間,我覺得背後有極輕微異動,直覺某種我無法應對的危險突然間降臨。促然之間,什麼招數也來不及使了,我先邁出「凌波微步」,向前偏右一個斜步,擰腰再一轉身,在走到下一個方位之前,突然內息一滯:壞了!背後的偷襲者不知用什麼方法,竟讓我的內息停止流轉,凌波微步是必須要在內息的帶動下才能走出來的,如果內息被滯,那麼結果只能是……我無比狼狽地摔倒在地,甚至沒有看清偷襲者的臉部,就被人點中穴道,扛在那人肩上。偷襲者有兩個人,他們將我扛起跑到樹林的另一端,更為茂密的小叢林中才將我放下,並解開我的穴道。其中一人竟是湘西大俠彭政!另一名老者便是剛才的偷襲之人了,他衣衫襤褸,蓬頭垢面,鬚髮皆白,高大威猛,十分困頓之中尚有股桀驁不馴之氣。「你就是武聖的後代張逆天?」那名老者啞聲問道。我點點頭,不解地看著彭老頭。「這位是丐幫最後的一名傳功長老,外人皆以為他被東廠胡庭所害,錦衣衛把一名長相和他相似的老丐當成他了,整個丐幫,只有他逃出生天了。」「敢問前輩如何稱呼?」我恭敬地上前施禮。「不消提了。」老者意興瀾姍地揮揮手,「我們找你,是想讓你幫我們一個忙。」「請講!只要是在下力所能及的,必當義不容辭。」「一年前,在丐幫被東廠鷹犬剿滅之前,我們發現內部有奸細與朝廷勾結,洩露幫中首腦的重要信息,我們便派出一名能幹的年輕人,表面上脫離丐幫,實則可以在外查到更多的信息。」「方家華?」我吃驚地睜大了雙眼,肯定是他!「對,他受命加入天龍派,因為該幫在江湖中有很多眼線,而且人多勢眾,是較好的藏身之所。沒想到丐幫竟全體赴難,天幸我們還存了一枚種子!」「好啊,太好了!」我言不由衷地說道,媽的這下可複雜了。丐幫一直是我母親非常尊重的一個幫派,她曾有言,我父親曾受大惠於丐幫,如果他們有差遣,一定要努力為之,以報父恩。「外人皆不知,你父親的授業恩師是我丐幫的掌門,你也算丐幫的後人!」老者和湘西大俠彭政雙目炯炯地看著我。我只好點頭。丐幫已經沒了,光留粒種子,又有什麼用?我心裡暗笑,又有些感傷。「我們雖然留下了這枚種子,但是,……這粒種子他不發芽了。」老者接著說道。「不發芽?」「我和彭政願意助他重建丐幫,但是他說他不想再脫離天龍派了。」「這算是叛幫重罪啊!殺頭都是輕的!」「人各有志,再說,他以前也曾在丐幫立過大功,丐幫被剿後他還幫我們除去了叛徒,也算為丐幫做了最後的貢獻了。」「那你們?」「齊老壞曾將降龍十八掌的前十七掌掌法傳於他,我們要他把這套掌法交出來,他不交。」換我也不會交啊!想想這套威力無比的掌法只有你一人會使,那該多爽啊!「我們甚至用過武功脅迫,他都推說自己忘了。」「我這裡有降龍十八掌的最後一掌,我這個傳功長老只負責傳這一掌。連齊老壞都不會。你能否與他好好交往,將這十七掌掌法拿回來,我願將第十八掌掌法,威力最大的亢龍有悔掌法,傳給你表示感謝。」「你為什麼不直接和他講清?他肯定願意的!再說,為什麼找我!」老者無奈地長歎一聲:「我和他說過,他說,他確實忘了。但我知道,他只是想私吞十七掌的掌法。」「至於為什麼找你呢,因為昨天……」老者吞吞吐吐半天,「我們聽說你妻子以前曾是他的情人,你又打傷過他,他肯定想通過你妻子報復你……」「接著說。」我心的話,操你丐幫的媽,我知道你們要放什麼屁了!老者紅了臉,咬咬牙一氣說出來:「你可以讓你妻子假裝被他勾引,然後捉姦在床。他很重視目前在天龍派的地位,你可以威脅說如果他不交出掌法,你就把這事告訴徐小平掌門和他女兒徐暴牙,這是他的軟脅!」「齊老壞生前壞到什麼程度?他肯定是老壞的得意下屬吧?」我轉臉,很好奇地問彭政老東西。老者和彭政都臊得臉紅脖子粗的,吱吱扭扭地說:「這只是形容他鬼點子多。」「我得回去了,再不回去,我就沒法子捉姦在床了,只能捉姦在野了。」我一面向回跑,一面想出一個方法。「少俠,如果你能替丐幫取回這套掌法,我們願奉你為新掌門。」老者在我身後說道。我回去找他們倆,發現丁霞一個人在原地含淚傻站著,一見到我就撲到我懷裡:「我以為你生氣,不要我了!」「剛才……」「剛才我和他說了,我們下輩子再做夫妻吧,這一世,我只能跟你了。」丁霞痛苦地說道。「其實你們才是真正的相愛,我在你眼裡只是你可愛的小弟弟,一不留神讓我鑽了你的空子。」我抱緊了她,心痛苦地緊縮到一起,下面的話萬難出口,但是也只有出口了:「霞姐,你主動給他一次吧,我不反對,甚至你可以和他暗中來往,只是不要讓我丟了臉面。」丁霞愣愣地看著我,突然抱住我放聲大哭:「姐姐剛才騙你的,剛才……剛才我主動地說我要給他一次。」「他呢?」丁霞豐滿的身子在我懷中顫抖不停,她一臉粉霞,扭扭捏捏地說道:「他說他也想要我。」我使勁掐了她一把:「賤人,你今晚就給他吧!」「霞姐好賤!我做完錯事之後,你好好罰我吧。」丁霞說到此處,慾火已動,將頭埋到我的懷中,身子卻扭個不停。

「別急嘛,晚上我幫你找個安全的地方。」「啊!好的!老公,我求你,人家只給他一次,他想怎麼我都行!好不好?」回到客棧的房間,朱琳正準備躺下合一會眼。「琳琳,你生我的氣了?」朱琳不喜歡我叫她琳姐,說這樣聽上去好像她比我大許多。她說她更意願當我任性的小妹妹,我只好叫她琳琳。「賤妾不敢!」朱琳一扭身子,將頭背向我。「怎麼還生氣啊!是不是怨我事先沒和你們打招呼,就與天龍派攪和在一起了?」朱琳斜眼看看我,不作聲。坐在床上的她,臉上搽上淡淡的若有若無的胭脂,眉眼如畫,溫婉秀美,上身是一套修短合度的墨綠色長衫,外罩一件淡青色的雲肩,下穿蓬張狀的挑線馬尾裙,腳上兩隻白白的綴珠厚底鞋,儼然一個青春年華的絕色少婦。我喜愛朱琳,不僅因為她的靈秀聰慧,也是因為她不同於丁霞、李曉等女,雖是武林中人,但本性上都有著順從的天性,她有著強烈的自我與平等意識,令我時時渴望能將她徹底征服於胯下。「我還不知道你!武當派的玄鶴道長才是真正的深沉難測之人,他將來肯定會是你的對手。你初出江湖,絕不是圖得一時的萌蔭,或者大樹低下好乘涼,你希望在混水裡摸魚,我猜得對不對?」「那我的目標是什麼?」我不由暗歎她敏銳的觀察力。「你的目標絕不僅是徐暴牙,或者李玉卿手中的那半部強體操,我猜,你有很大的野心呢!」「你會幫助我嗎?」「你說我會不幫助你嗎?你這麼說才沒意思呢,」朱琳板起臉來,「你把我當成你最鍾愛的妻子,我自會幫你。你若不把我放在第一位,我就會幫別人。」「別人?」朱琳調皮地反問我,「你猜他是誰?」「幫那個破你身的人,是不是!」我咬牙道。朱琳一面點頭應著一面笑著轉身要逃,我一把抱住我見猶憐的嬌美肉體,沿著朱琳桃色對襟長衫的領扣處將手伸了進去,並在她耳邊呵著熱氣:「是不是被恨月長老弄的有些難受?」我低聲笑道。「人家就是氣你,」朱琳細長彎月的眼睛漾開動人的波光,「剛才明看見人家被老壞蛋非禮,卻不下來救人,弄得我只好順他……」「你討厭恨月長老嗎?」「當然了!那麼醜,也要打人家的主意,……」「人肉磙子和你分手前,說他可能去華山,但現在到底在哪兒,我們其實沒有數。我是真的急於找到他啊!」「那你想怎麼著?」朱琳酥胸起伏不定,臉色一片迷人的緋紅。「你給恨月長老一次,讓他告訴你,他關於親親的線索,好不好?」朱琳將枕巾拉到臉上,只是搖頭笑著不說話。沒在她身上忙活多長時間,因為我一直盤算著,還得回次武當,只好意猶未盡地從她身上起來。朱琳一面拿方巾拭著下體的淫水,一面吃吃地笑著道:「我只是要你換個姿式,你就扭手扭腳的,這一次表現較差,賤妾不甚滿足。」「喂,這話不是你原創的吧!那你想辦法滿足一次?」朱琳手托香腮,抬頭看著紅羅帳,做癡情女生狀,幽幽長歎一聲。綠帽公走江湖(九)(九)徐小平直勾勾地看著我,張岳也是一臉不相信地上下打量我片刻,轉眼就要翻臉,我不慌不忙,先向徐小平深鞠一躬,才穩步走到大廳中央,向眾人侃侃而談:「在下只是武林中的一個小人物,我派也是武林中的小門派,原本對成立武林聯盟的事情就心懷疑慮,原因嘛,想來在座的各位也能體諒。九十多年前華山派掌門君子劍岳不群就曾經執掌武林,當時的武林中人均以為以君子劍為人和胸襟,統率武林,武林各派不僅可以消彌隔閡,化解內鬥,進可稱霸天下,退可呼應援手,絕對是一件有百利而無一害的大好事情,但結果如何?更早以前還有數不勝數的武林盟主,無一不是貌似懷蒼生之志、秉持凜然正氣、滿口言義而恥於言利的君子,以君子之名騙取天下信任,一旦權柄在手,則生殺予奪毫不容情,淄珠必較狹隘貪婪,最後不僅自身身敗名裂,武林也慘遭詈難、元氣大傷!」徐小平突然憤然打斷我的話:「小兄弟,你的觀點太過偏激!君子和小人自古便有明顯分屆,難不成小人得道,天下才能受益嗎?!」南俠張岳已經忍無可忍,如果不是徐暴牙拉著,他馬上就要撲過來將我撕成碎片,北俠方家華則一臉沉思地看著我。「徐掌門,君子和小人只有一念之差,一輩子執性修德之人,未必就會永遠道義為先,君子之名,僅能證明他過去行事沒有偏差,並不能保證他將來也是君子,小人自然也不可能以德服眾,但是在君子和小人之間,還有一種人,逐利而不忘義,服眾而不屈已,雖然私心昭昭,但絕不捨棄公義,因而惠及幫眾,進而澤披天下者,這樣有私心之人,我等卻可以完全放心!」然後我轉過臉,看著張岳,一臉不屑地說道:「南俠見識我實不敢苟同,試問天下誰人沒有私心?今天雖是你拜師之日,以你之為人,又怎麼能知道徐掌門眷眷私心之下,卻藏著至大至仁的悠悠公義?我雖無福份拜徐掌門為師,但心中早就以師禮相拜!」徐小平一把拉住我的雙手,激動地說道:「唉,天下竟有你這等少年!不知你小小年紀,有何經歷,怎會出此憤世疾俗的言語!你的觀點太過偏頗了,年輕人!」方家華也走過來,向我沉重地點點頭:「兄弟真是我同道中人!不錯,我天龍派聚斂無數財富,私心之重武林中頗多非議,但如今天下大亂,百姓受苦,我派毅然捨棄薄利,勇擔重任,徐掌門公義之深,我等弟子敢不雲從!」所有天龍派弟子均起身與方家華一同向徐掌門施禮,徐小平捋鬚放聲大笑:「不想今日收了一個真正知我心意的弟子,家華,來,讓這個小伙子與張岳一起行禮,我派又添一員智將!」他然後才問及我的師承與姓名,我先自報家門,然後一臉為難地搖搖頭:「徐掌門,我對您老人家仰慕已久,但我師尚在,我怎敢違悖師尊,另投他人門下!但我真想拜您為師啊,讓我稱呼您一聲師傅吧,師傅啊,弟子萬死,實在不能追隨您左右了!」說到此處,我哽咽難言,拜倒在徐小平的腳下,一面以袖拭淚,一面偷眼看徐暴牙的小腳。這個傢伙臉蛋那麼美,腳卻一點也不秀氣!可能人長得過於高挑(比我還要高出半個頭),於細節處便有些粗曠了,不過還是很想一摸!徐小平忙將我扶起:「原來你是武聖的後人!我曾經和你父親打過數次交道,他一直看不起我,哼!誰讓他是武聖,武功不用說,為人又那麼好,我心底還是一直非常敬仰他的!他故去之後,我還曾經去拜會過你母親,還曾經抱過你呢!後來她不知帶著你遷居何處,你不知道,我曾經多次派人找過你們,想把你們母子倆照顧起來。你比你父親見事更加明白,想到故人有後,武聖有子,我也是老懷快慰啊!」他一臉的慷慨,我也是一臉的莊重,我們肯定都在以同一種猥褻的視角想一個女人,聖潔的孟芊,精光赤身地橫陳玉體。緊閉的長長的眼睫,隨著一雙老手的巧妙愛撫,而不斷地顫抖著……徐暴牙把朱琳也叫了過來,我們數人主桌落座之後,朱琳坐在徐小平和徐暴牙的中間,乖巧地叫著義父和義姐,和他們聊得很起勁。方家華看徐暴牙不注意的時候,拉著我的手,一臉誠懇地說道:「下午的事情,全是我不對!逆天兄弟,你武功又好,人又奇帥無比,我……我恭喜你們!」他一定恨自己的演技比我差上太多,拚命擠淚,但無奈淚腺太過落後,一滴也沒擠出來!「我應該祝賀你啊!賤內怎能比得上徐小姐!閉月羞好,國色天香!」然後我貼近他耳邊,聲音極低地商量道,「傻屄,如果你能讓我一親徐小姐的芳澤,我願將霞姐讓給你半個月,我是說真的,如何?」「家華,你和逆天說什麼呢?你們剛認識,便如此親近,為師我實在太高興了!說給大家聽聽!」徐小平樂呵呵地問道。方家華翻著白眼,神情無比古怪地看看我,又看看徐暴牙,然後舉杯飲了一口酒,慢慢說道:「逆天他說他想拜您為義父,和徐師妹結成姐弟,認我為乾姐夫。」行,你有種!我剛做初一,你便做十五了!我咬牙微笑著點頭,並補充道:「我剛剛要叫家華姐夫,但家華兄說,他一定要在參加華山論劍之後,風光地娶到姐姐,那時我才能叫他姐夫!」「家華有此雄心,我一定支持!暴牙,你也要理解家華呀!」徐小平大聲說道。「當然!兩年不成便是六年,家華,我會等你的!」徐暴牙也慨然應道。方家華臉色臘黃,半響之後,才愣愣地點點頭。「不過我可以先認姐姐,徐掌門和家華兄同意嗎?」我興沖沖地說道。「當然可以了。」徐小平笑道。方家華張了張嘴,什麼屁也沒放出來。「姐姐!」我做童真雀躍狀,開心地叫道。我的親姐姐,我一定要把你扒光了,用我的肉棒插進你可愛的小肉洞中!徐暴牙遲疑了一下,臉色微紅,妙目看我,眼光流轉,美不勝收的可愛樣子:「弟弟。」她羞答答地叫完我之後,長長的眼睫毛便垂下來了。她一定知道我在打她的主意了。「雖然逆天不能加入我派,但如此小小年紀,便有這樣不凡知識,而且聽說武功也和家華比肩,逆天,我可能最近要暴牙在江湖上走一走,家華是暴牙的未婚夫,不太方便一同行走江湖,不如你與暴牙結伴同行,不知你有時間沒有?你妻子朱琳先隨我回青城山,我要給你們找套房子,你把你母親也接過來,等你出師以後,就來我這裡,我的天龍堡就是你和你母親的家了,好不好?」我回頭看看微笑不語的朱琳和已經快崩潰的方家華,點頭笑道:「當然沒有問題。」「好,就這麼定了!徐暴牙則有些不安地看看我和她的可憐的未婚夫。朱琳的美是一種邪氣的綻放,丁霞的美是一種機械的組合,陳妤的美是一種性感的誘惑,李曉是一種單純之中的甜美與端莊,蘇麗則是一種誘人玷污與強暴的童真之美,而徐暴牙,則是美得太正了!我太喜歡她的容長臉蛋和黑漆漆的雙目了,沉默的時候會顯得很非常深沉,若有所思的樣子,但一旦笑起來,則笑靨如花,嘴巴象月亮一樣彎彎的,嘴巴稍張大一點就是很俏皮的樣子,稍小一些又顯得很靦腆,雖然一點也不遵循古典美人的範式,但面部線條生動柔致,可操性太強了!方家華餘下的時候都很沉默,一個人不斷地灌著酒,我和南俠張岳一直杯籌交錯,酒令不斷,徐小平喝了幾十杯之後便帶著徐暴牙走了。張岳的武功真的很強悍,內功更是在我之上,他甚至可以將喝進的酒以內勁從手指尖激射而出。和他談話要非常小心,這個南俠有極強的虛榮心,也非常警醒,我稍微提及他加入天龍幫的目的,他馬上從浮醉的狀態中清醒,警惕地反問我對他投到徐掌門門下的看法。方家華對他保持著客氣而疏遠的狀態,對我,則是……呵呵,不用說了。天快亮的時候,我醉醺醺地起來找朱琳,在大廳遍尋不見,剛下樓梯,卻看見拐角處她正一左一右地猛抽一個人的耳光。那個人被抽得雙臉赤紅,一點也不迴避,眉眼十分地舒爽。他緊緊抱著朱琳,下體緊緊貼著朱琳的下體,朱琳看起來好像掙扎地乏力了,除了憤怒,也是一臉的無奈。恨月長老!他怎麼纏上朱琳了?我原想大叫一聲,將那個傢伙趕走,隱隱又感覺內心升騰起一股陰暗的情慾之火。用忍心大法提升內力的激烈渴望和常人都有的嫉妒和吃醋心理在我內心反覆交戰,如果換成丁霞或陳妤,我都可以忍受她們的出軌,但朱琳的每一次出軌,都讓我異常痛苦。雖然她已經失身於他人多次,但我對朱琳的獨佔心理卻越來越強烈了。我閃在樓梯一側,靜靜地聆聽拐角處的動靜。正是黎明時分,鴻賓樓內天龍派的弟子全撤了,賓客也幾乎散盡,現在身隔數米,幾乎可以聽見朱琳的喘息聲。「大師!」朱琳終於收住手,「你的臉皮真夠厚的!我的手都抽痛了!」「我幫你揉揉。」「你知不知道我對你很討厭啊!哪怕……人家的焚陰功沒有被師傅封住,人家也不會找你啊!」「你師傅狗屁不懂!這樣好的功夫,封住它,你幾乎武功全廢了!我幫你解開吧,在我的指導下,你不僅能很快地提高內力,而且還可以享受齊人之福,嘿嘿!如何?」「不要臉!」朱琳的聲音又些羞澀,「那種福僅是指男人的。」「女人也可以啊!難道你就不想不同的肉棒插進你的……」「你再說!不許說!」伴隨著朱琳不均勻的喘氣,她的聲音也有些顫抖,「你幹嗎非要打我的主意!我和你說了,我已經有老公了,我絕不會再對不起他!」「你以前曾經對不起他過?是不是和你師傅?」「沒有,討厭!」「那人肉磙子呢?我奉徐掌門之命,一直在追查那個傢伙,據我調查,那個用焚陰掌殺豬的傻丫頭在熊公嶺下面的小鎮上,曾和他同宿一間飯店,同住一間客房……」「你……」朱琳已經羞得說不出話來。「你給我一次,我就告訴你,人肉磙子曾在什麼地方落腳過,你們大明派就不想得到他手中的絕世武功秘笈嗎?你要不好意思,我就和你老公商量一下,看他同意不同意得到這條情報。」「你怎麼知道他會關心那個秘笈勝過我?再說,你自己為什麼不接著找他?得到我,就有那麼好……?」「徐小平怕我獨吞秘笈,不讓我去找了,準備讓他女兒去找。徐暴牙那麼年輕美貌,你老公一路上陪著,肯定要偷嘴的,你就這麼死心眼呀?」「那我也不找你,你有什麼好,老驢一樣的老臉,半拉著紅半拉子黃的,看著難受……」「我讓你難受的地方還多著呢!」「你還能讓我怎麼難受呀……」朱琳的聲音已經低得快聽不見了。然後便是一聲嬌吟,我忍不住偏頭去看,眼前的一幕讓我傻了:恨月大師已經將手伸進了朱琳的胸前之中,在她高聳的酥胸上大肆地活動著。朱琳只是緊閉雙眼,頭向後仰,雙後無力地搭在恨月大師的肩上。他們的下體緊緊地貼在一起,我不用猜也知道,恨月大師的大肉棒已經高高地豎起,頂在朱琳的下體上。我的愛妻啊,你在感受他溫暖的肉棒的同時,是否知道,你老公的肉棒也已經豎立起來了?我已經開始罪惡地想像,朱琳的秘洞裡已經有液體分泌出來了。正在我屏心靜息準備「欣賞」下面的偷情之時,二樓大廳裡傳來愈來愈近的說笑聲。細聽聲音,卻是方家華和張岳。朱琳聽見人聲,忙推開恨月大師,偏過身子向樓梯上看,一眼看見了我,她俏臉一紅,轉臉又沉下來臉,氣沖沖地哼了一聲,轉身跑掉了。「家華兄,」我笑吟吟地迎向前去,拉著他的手,對張岳道,「我和家華兄真是一見如故,說句南俠你聽了別不高興的話,你肯定比不上我和家華兄之間的淵源。」張岳也不是傻子,他早就意識到我和北俠之間的矛盾,實際上他還非常想促動我和方家華之間的關係朝一個更有戲劇性的方向發展,南俠和北俠相互討厭幾乎是一個無法改變的事實:「此話怎講?」「我的妻子婚前曾是家華兄的情人,現在家華兄的妻子又馬上要成為我的好姐姐,我們倆又是那種不打不相識的關係,你說你怎麼比?」「操你們媽的,那我肯定比不上了!」他興奮極了,大聲嚷道,「這事在我們村裡特別多,一般不是整個頭破血流便是大炕一家親,但情況各有不同的,依我看你們倆人的情況可能是二者綜合一下,在離大炕一家親之前,你們還要再比劃比劃。為啥要比劃呢?誰上誰下、誰先誰後,都得有個說法的。」「我現在特想與他比劃,但是,我真怕傷了他,把他的小蛋黃給捏破了,我的小情人、他的小老婆保不齊要給我臉色看的。」方家華笑道。「這樣吧,今天上午我還有點事,下午,我們找個地方練練,大家什麼招都可以使出來,你要是能廢了我,我自然連老婆帶暴牙姐姐都奉還給你,我自此永遠退出江湖。如果我廢了你,你也叫別叫北俠了,我都替丐幫覺得難為情,你該那哪來的回哪去,好不好?」我當真動了殺機,不殺掉方家華,我可能會失去兩個美女。他確實長得比我高,比我帥,和我反應一樣快,比我更能沉得住氣,心機也一樣的深。我在他身上看到了另一個我。對這樣的人,絕對不能按常規出牌。我和方家華劍拔弩張地面面相對,張岳恨不得借我們兩把刀子,當時就開始比劃。所謂險惡江湖,就是你儘管把人往壞了想,對你只有好處。這時,見我們一夜未歸的丁霞找到飯店,在門口見到我和方家華的樣子,嚇得芳容失色:「你們倆個,跟我來。」她搞明白我們只是喝完酒聊聊天,還是很不放心。我和方家華互視一眼,跟著她走進不遠處的一個小樹林中。張岳這才無奈離去。「逆天,我想和家華說幾句話。你在這裡等一下。」說完,她竟拉著方家華的手走開,直走到我幾乎看不見的密林深處,兩人的身影才停了下來。我在一個小山坡上氣得狂吼一聲,無奈地等著他們。東方初曉,我抬頭看林中的飛鳥一群群地飛出窩去覓食了,他們倆那裡一直說著話,有時身影也貼在一起,氣得我妒焰如熾,很想殺死這對姦夫淫婦。但是我知道方家華的武功,不會在我之下。突然間,我覺得背後有極輕微異動,直覺某種我無法應對的危險突然間降臨。促然之間,什麼招數也來不及使了,我先邁出「凌波微步」,向前偏右一個斜步,擰腰再一轉身,在走到下一個方位之前,突然內息一滯:壞了!背後的偷襲者不知用什麼方法,竟讓我的內息停止流轉,凌波微步是必須要在內息的帶動下才能走出來的,如果內息被滯,那麼結果只能是……我無比狼狽地摔倒在地,甚至沒有看清偷襲者的臉部,就被人點中穴道,扛在那人肩上。偷襲者有兩個人,他們將我扛起跑到樹林的另一端,更為茂密的小叢林中才將我放下,並解開我的穴道。其中一人竟是湘西大俠彭政!另一名老者便是剛才的偷襲之人了,他衣衫襤褸,蓬頭垢面,鬚髮皆白,高大威猛,十分困頓之中尚有股桀驁不馴之氣。「你就是武聖的後代張逆天?」那名老者啞聲問道。我點點頭,不解地看著彭老頭。「這位是丐幫最後的一名傳功長老,外人皆以為他被東廠胡庭所害,錦衣衛把一名長相和他相似的老丐當成他了,整個丐幫,只有他逃出生天了。」「敢問前輩如何稱呼?」我恭敬地上前施禮。「不消提了。」老者意興瀾姍地揮揮手,「我們找你,是想讓你幫我們一個忙。」「請講!只要是在下力所能及的,必當義不容辭。」「一年前,在丐幫被東廠鷹犬剿滅之前,我們發現內部有奸細與朝廷勾結,洩露幫中首腦的重要信息,我們便派出一名能幹的年輕人,表面上脫離丐幫,實則可以在外查到更多的信息。」「方家華?」我吃驚地睜大了雙眼,肯定是他!「對,他受命加入天龍派,因為該幫在江湖中有很多眼線,而且人多勢眾,是較好的藏身之所。沒想到丐幫竟全體赴難,天幸我們還存了一枚種子!」「好啊,太好了!」我言不由衷地說道,媽的這下可複雜了。丐幫一直是我母親非常尊重的一個幫派,她曾有言,我父親曾受大惠於丐幫,如果他們有差遣,一定要努力為之,以報父恩。「外人皆不知,你父親的授業恩師是我丐幫的掌門,你也算丐幫的後人!」老者和湘西大俠彭政雙目炯炯地看著我。我只好點頭。丐幫已經沒了,光留粒種子,又有什麼用?我心裡暗笑,又有些感傷。「我們雖然留下了這枚種子,但是,……這粒種子他不發芽了。」老者接著說道。「不發芽?」「我和彭政願意助他重建丐幫,但是他說他不想再脫離天龍派了。」「這算是叛幫重罪啊!殺頭都是輕的!」「人各有志,再說,他以前也曾在丐幫立過大功,丐幫被剿後他還幫我們除去了叛徒,也算為丐幫做了最後的貢獻了。」「那你們?」「齊老壞曾將降龍十八掌的前十七掌掌法傳於他,我們要他把這套掌法交出來,他不交。」換我也不會交啊!想想這套威力無比的掌法只有你一人會使,那該多爽啊!「我們甚至用過武功脅迫,他都推說自己忘了。」「我這裡有降龍十八掌的最後一掌,我這個傳功長老只負責傳這一掌。連齊老壞都不會。你能否與他好好交往,將這十七掌掌法拿回來,我願將第十八掌掌法,威力最大的亢龍有悔掌法,傳給你表示感謝。」「你為什麼不直接和他講清?他肯定願意的!再說,為什麼找我!」老者無奈地長歎一聲:「我和他說過,他說,他確實忘了。但我知道,他只是想私吞十七掌的掌法。」「至於為什麼找你呢,因為昨天……」老者吞吞吐吐半天,「我們聽說你妻子以前曾是他的情人,你又打傷過他,他肯定想通過你妻子報復你……」「接著說。」我心的話,操你丐幫的媽,我知道你們要放什麼屁了!老者紅了臉,咬咬牙一氣說出來:「你可以讓你妻子假裝被他勾引,然後捉姦在床。他很重視目前在天龍派的地位,你可以威脅說如果他不交出掌法,你就把這事告訴徐小平掌門和他女兒徐暴牙,這是他的軟脅!」「齊老壞生前壞到什麼程度?他肯定是老壞的得意下屬吧?」我轉臉,很好奇地問彭政老東西。老者和彭政都臊得臉紅脖子粗的,吱吱扭扭地說:「這只是形容他鬼點子多。」「我得回去了,再不回去,我就沒法子捉姦在床了,只能捉姦在野了。」我一面向回跑,一面想出一個方法。「少俠,如果你能替丐幫取回這套掌法,我們願奉你為新掌門。」老者在我身後說道。我回去找他們倆,發現丁霞一個人在原地含淚傻站著,一見到我就撲到我懷裡:「我以為你生氣,不要我了!」「剛才……」「剛才我和他說了,我們下輩子再做夫妻吧,這一世,我只能跟你了。」丁霞痛苦地說道。「其實你們才是真正的相愛,我在你眼裡只是你可愛的小弟弟,一不留神讓我鑽了你的空子。」我抱緊了她,心痛苦地緊縮到一起,下面的話萬難出口,但是也只有出口了:「霞姐,你主動給他一次吧,我不反對,甚至你可以和他暗中來往,只是不要讓我丟了臉面。」丁霞愣愣地看著我,突然抱住我放聲大哭:「姐姐剛才騙你的,剛才……剛才我主動地說我要給他一次。」「他呢?」丁霞豐滿的身子在我懷中顫抖不停,她一臉粉霞,扭扭捏捏地說道:「他說他也想要我。」我使勁掐了她一把:「賤人,你今晚就給他吧!」「霞姐好賤!我做完錯事之後,你好好罰我吧。」丁霞說到此處,慾火已動,將頭埋到我的懷中,身子卻扭個不停。

「別急嘛,晚上我幫你找個安全的地方。」「啊!好的!老公,我求你,人家只給他一次,他想怎麼我都行!好不好?」回到客棧的房間,朱琳正準備躺下合一會眼。「琳琳,你生我的氣了?」朱琳不喜歡我叫她琳姐,說這樣聽上去好像她比我大許多。她說她更意願當我任性的小妹妹,我只好叫她琳琳。「賤妾不敢!」朱琳一扭身子,將頭背向我。「怎麼還生氣啊!是不是怨我事先沒和你們打招呼,就與天龍派攪和在一起了?」朱琳斜眼看看我,不作聲。坐在床上的她,臉上搽上淡淡的若有若無的胭脂,眉眼如畫,溫婉秀美,上身是一套修短合度的墨綠色長衫,外罩一件淡青色的雲肩,下穿蓬張狀的挑線馬尾裙,腳上兩隻白白的綴珠厚底鞋,儼然一個青春年華的絕色少婦。我喜愛朱琳,不僅因為她的靈秀聰慧,也是因為她不同於丁霞、李曉等女,雖是武林中人,但本性上都有著順從的天性,她有著強烈的自我與平等意識,令我時時渴望能將她徹底征服於胯下。「我還不知道你!武當派的玄鶴道長才是真正的深沉難測之人,他將來肯定會是你的對手。你初出江湖,絕不是圖得一時的萌蔭,或者大樹低下好乘涼,你希望在混水裡摸魚,我猜得對不對?」「那我的目標是什麼?」我不由暗歎她敏銳的觀察力。「你的目標絕不僅是徐暴牙,或者李玉卿手中的那半部強體操,我猜,你有很大的野心呢!」「你會幫助我嗎?」「你說我會不幫助你嗎?你這麼說才沒意思呢,」朱琳板起臉來,「你把我當成你最鍾愛的妻子,我自會幫你。你若不把我放在第一位,我就會幫別人。」「別人?」朱琳調皮地反問我,「你猜他是誰?」「幫那個破你身的人,是不是!」我咬牙道。朱琳一面點頭應著一面笑著轉身要逃,我一把抱住我見猶憐的嬌美肉體,沿著朱琳桃色對襟長衫的領扣處將手伸了進去,並在她耳邊呵著熱氣:「是不是被恨月長老弄的有些難受?」我低聲笑道。「人家就是氣你,」朱琳細長彎月的眼睛漾開動人的波光,「剛才明看見人家被老壞蛋非禮,卻不下來救人,弄得我只好順他……」「你討厭恨月長老嗎?」「當然了!那麼醜,也要打人家的主意,……」「人肉磙子和你分手前,說他可能去華山,但現在到底在哪兒,我們其實沒有數。我是真的急於找到他啊!」「那你想怎麼著?」朱琳酥胸起伏不定,臉色一片迷人的緋紅。「你給恨月長老一次,讓他告訴你,他關於親親的線索,好不好?」朱琳將枕巾拉到臉上,只是搖頭笑著不說話。沒在她身上忙活多長時間,因為我一直盤算著,還得回次武當,只好意猶未盡地從她身上起來。朱琳一面拿方巾拭著下體的淫水,一面吃吃地笑著道:「我只是要你換個姿式,你就扭手扭腳的,這一次表現較差,賤妾不甚滿足。」「喂,這話不是你原創的吧!那你想辦法滿足一次?」朱琳手托香腮,抬頭看著紅羅帳,做癡情女生狀,幽幽長歎一聲。

綠帽公走江湖(十)

到中午時分才上得武當山,劉易和李曉將我引到一處別院。

「不知你父親有何事吩咐逆天。」

「本來他有事想請你幫個忙,但聽說昨夜少俠以半師之禮相稱徐掌門,天龍派徐掌門對少俠也是青眼有加,想必會委少俠以重任,我們區區武當怎敢再勞您的大駕。」劉易眼睛看著別處,冷冷地說道。

「既然這樣,倒是我多此一舉了。」

我心中也有些暗惱,我又不欠你們武當什麼情誼,站在哪一邊可是我的自由。

李曉直眉瞪眼地對劉易嚷道:「那我便送逆天哥下山了。逆天哥,我們走。」

「易兒,你怎麼能這樣無禮!」

玄鶴道長臉色不豫地出現在門口。他身邊武當派的大弟子仲良,迎向我們。

「師傅一直在等著你,易弟不知深淺,你可別怪罪他。」

我撲倒在地,想想師傅的慘死,壓在心中數月的悲憤和驚駭半真半假地轉化在眼中的淚水,向玄鶴道長哭道:「道長,我師傅明大師被人害死了!」

「可憐的孩子!我早就猜到出事了!進屋說吧。」

玄鶴道長啞著嗓子,一臉至性至情的傷感。

劉易、仲良和李曉將我扶進屋內。

「唉,你師傅也是一時糊塗呀!」玄鶴道長一聲長歎,「英雄大會散會時,我聽說那個號稱南俠的無良凶暴之徒張岳將成為徐小平的關門弟子,一時好奇,不解徐小平為何收這樣的孩子做徒弟,後來竟打聽到一個絕密的消息,就是張岳那個無良之徒在熊公嶺上看見你師傅和人肉磙子做交易的情形,然後將此事報告給天龍派的掌門人徐小平,得到了他的歡心。然後,我立刻聯想到你師傅這次沒有親自來參會,很怕他出什麼事,想找你來問一問,沒想到,他竟然被害了!唉!那個張岳肯定是自忖以自己的功力搶不到那本經書,索性投靠徐小平,再學到一派的武功,那個三姓家奴,武功竟比仲良他們都要好!」

「道長,您是說殺害我師傅的兇手是……?」

我一臉驚疑地看著玄鶴道長。

但是,我的心中,突然對玄鶴道長有種說不出的厭憎。

你試圖愚弄我。老哥。

徐小平絕對不可能是殺我師傅的兇手。

在江湖上武功位列前三名的徐小平,雖然武功高出我師傅很多,也有一擊之下就可取我師傅性命的能力,但昨天晚上他拉我雙手時,我從他雙手的力道感覺他的功法完全是純正無比、霸道無比的崆峒十硎手,雖然戾氣十足,但絕不同於以陰柔綿細擊斷我師傅顱後神經的掌法。

師傅的顱骨雖然碎成幾塊,但心細如絲的我早已看出,師傅所處的矮小密室絕不可能容許這樣從上至下幾乎垂直角度的偷襲,一定是將師傅殺死之後再偽飾出這樣的傷情。我仔細查看後才發現師傅脖後的神經斷裂,是傷於一種圓潤如太極的掌力之下!

「你是不是也猜到了什麼?我一見你,便覺出你有大智慧!」

玄鶴道長用一種對平輩人的口氣,平緩地向我沉聲問道。

「我,我覺得,天龍派和我師傅的死有關係。」

「你手中有什麼證據嗎?孩子,別怕,有我。」

「師傅的頭骨碎成數片,像是被崆峒派的重手法擊中的。」我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地吐出這句話。

玄鶴道長和仲良互視一眼,倆人都瞇起了眼。

「徐小平讓我陪他女兒去找另外半部經書,現在,他們可能已經知道了人肉磙子的藏身地點了。」我熱切地看著玄鶴道長,很想瞭解他知道這個消息後的反應。

「徐小平他已經得到了逆天經,還要再得到強體操!」劉易激動地喊了起來,「他一旦當上武林盟主,還有其他門派的活路嗎?」

玄鶴道長向他兒子大聲喝道:「亂嚷什麼!你瞧你這個樣子,比你天哥小不了兩歲,你看看人家。」

劉易可能被他父親罵慣了,一開始只是臉色微微一紅,但看到李曉一臉崇拜地看著我時,臉色頓時暗了下去,小聲地嘟囔起來:「那你為什麼還要在武林大會上支持徐小平的提議。以他天龍派的少林高手的人數,他十有八九……」

「我武當派倒是想多派幾個少年高手,你行嗎?」玄鶴道長一臉譏諷地看著自己的兒子,「你把平時花在女孩子身上的心思,多花一點在功夫上,也許還能進得了第一輪初選。」

李曉和劉易的臉色都騰地紅了起來。不同的是,劉易臉上是一臉的尷尬,而李曉則羞惱參半。

「師傅他老人家看的是根本,徐小平天性貪婪,他是根本和枝葉都要得到……」仲良看氣氛壓抑,原本想岔開話題,一不留神卻說出了實話。

當然,得到逆天經和強體操,可比那個武林盟主的虛名管用的多了。武林聯盟的好手,實際上都上各派出的,誰會真正聽命於所謂的盟主號令?

「師傅,既然我還有半年就要下山了,我想不如現在就下吧,徐暴牙性情頑烈,萬一逆天哥需要一下援手,我也可以暗中配和一下……」

李曉飛快地瞟我一眼,怯怯地向玄鶴道長說道。

玄鶴道長早就知道她對我的愛慕,這種情況下,他當然不好再說什麼了。

劉易急道:「爹,我也想下山,曉妹沒有行走江湖的經驗,」他頓了一下,看我們都在他看,臉紅脖赤地補充道,「……也許逆天哥需要更多的援手……」

李曉回過頭惡恨恨地瞪他一眼。

玄鶴道長勃然大怒,指著劉易就要罵出聲來,我忙微笑著牽起他倆的手,對玄鶴道長道:「道長,我可能真的需要有人搭把手呢。」

玄鶴道長無奈地長歎一聲,對仲良感慨道:「武聖有子,強我十倍!」

我心中只是冷笑一聲:你連吹帶捧的,當然希望我帶著劉易一起尋寶了。

人心的江湖,更是險惡無比。

仲良笑道:「易弟心地純良,雖然武功稍欠火侯,靈性可不遜別人,體質更是天賦異秉。前一陣子從海外仙山來的一個得道高僧不是說了嗎,我們現在的武當山有一個純陽之體的弟子,便是劉易,還有一個純陰之體的弟子,便是李曉。逆天你真要把李曉帶走了,可欠我們武當一個大人情了,……」

他的話音未落,李曉便閃電般地飛出一腳。

仲良的武功當然遠勝李曉,他身形不動,右臂輕輕一揉一卸,右手反手便捉住了李曉的小腳。

李曉單掌揮出,擊向他的面部,仲良身子一側,李曉乘機收腿時,仲良卻促狹地將李曉右腳上的小花鞋脫了下來,露出一隻素白襪子包裹的玲瓏小腳。

「你這個混蛋,還給我!」

臉色緋紅的李曉,鼻音中帶著稚嫩的哭腔,羞惱異常地向仲良嚷道。

仲良和劉易都是眼睛直直地盯著李曉的小腳看著。

李曉扭臉本想求助我,看到我的眼神也有些異樣,怔了一下,羞澀地捂著臉跑了出去。

一種邪惡的氣氛瀰漫在混合著李曉淡淡體味的空氣中。

「逆天,有個事我想和你說一下。」玄鶴道長語氣艱澀地向我說道,「仲良,你出去一下。」

仲良出門時將門小心地掩好。

我晃晃頭,想趕走腦中盤旋的某種奇怪感覺。

「十多年前,你母親把李曉送上山來學藝。我本來想拒絕的,因為武當派從來不收女弟子。但當時我正想把陰陽雙修和太極結合起來,創出一門新的武功。我把這門功夫的情況和你母親說了,她同意了。」

僅僅是說了?!

「我有意不教劉易本門傳統的武功,只是教他固精壯陽的內功,將他打造成純陽之體。李曉那邊我也更多地傳授了一些陰華吸納的氣法。三個月前,我的師弟從海外雲遊歸來,他在雙修方法有獨到的造詣。我讓他看了看他們兩個小孩子的體質,非常適合修行我剛剛創立的太極陰陽磨。只是我最近才知道,你和李曉是這樣的關係。唉,天意弄人。」

他的聲音低了下去。

「這門功夫,雖然只是肉體的雙修,卻會讓雙方越陷越深,一日不練,心火便難以平息。你有蓋世抱負,不要拘於小節,劉易一旦與李曉進行雙修,武功必然會有極大精進,而我肯定會感謝你的。」

「這樣對李曉太不公平了,她心裡只是喜歡我的。」

我看著玄鶴道長,小聲但堅定地說道。

我可不想再讓劉易染指曉妹的其他部位了!她的肉體和心靈都只能屬於我的!

「劉易對李曉情根深種,李曉也並不是很排斥他,二人經常在一起廝磨。你知道嗎,我已經將陰陽磨的心法分別傳給二人了。」

「李曉知道詳情?」

我真的有些吃驚了。

「她是個老實孩子,一直都聽師傅的話。她只是提出,別讓你知道這件事。」

「那你和仲良為什麼故意……」

「你太聰明了。他們倆只是小孩子,根本瞞不住你。」

「……好吧。道長……我就這麼聰明?」

他的語氣讓我很不舒服。

「你當然不會相信是徐小平殺了你師傅。」

玄鶴道長的話好像一個個小肉丸子,從他粗大的喉結裡滾了出來。

「那你知道是誰幹的?」我屏住呼吸,淡淡地問道。

「我從沒有說過是徐小平干的。呵呵。但我相信,你查徐小平,就一定能查出害你師傅的兇手。」

我腦子有些糊塗,和這個老狐狸談話很困難。

而且,說了半天,他一點真貨也沒掏,卻讓我答應了他這個又答應了他那個的。

臨下山前,我找到李曉,她正在自己的小屋內打包收拾行李。武當派儘是男弟子,所以她只好一個人獨居在一處小花園內。劉易在門外,愁眉苦臉地看著她。見我來了,他如獲強援:「天哥,曉妹不同意我下山。我說我不是糾纏於她,是為了天哥你,她也不答應。」

我看著這個陰魂不散的小男孩,一時不知如何說起。

「那你保證,永遠距我十步遠。」李曉衝到他面前,眼睛微紅,向他厲聲道。

「曉妹,你現在離他有幾步遠?」我開玩笑道。

「傻哥哥,你還幫著他?!……我不下山了。」

李曉緊咬嘴唇,兩縷秀髮垂了下來,遮住了她含淚的雙瞳。

「你們是同門師兄妹,平時我見你們都還處得挺好的呀!怎麼我一來,你就對人家這麼厲害?!」

「我和每一個師兄都處得好,就他以為我對他怎麼了,哼,自作多情!」

李曉無比輕蔑地看著莫名委屈的劉易,揚頭哼了一聲。

「曉妹,別這樣對他凶巴巴的。以後我和徐暴牙在明處,你們倆在暗處,可以算得上是夥計了,這樣怎麼行?把他嚇著了。」

我回頭看看小嫩苗似的劉易,心中頗有不服:他也算純陽之體?他真有本事讓曉妹對與他的房事甘之若飴?我倒要看看,我倆誰更行。

想到這裡,我又偷眼看看李曉趾高氣揚的樣子。小妮子好像一天一個樣的出落得真是水靈,雖然屁股還不是很翹挺,但……

當劉易與她進行雙修的時候,會不會讓她挺得像只小母狗一樣呢?陰陽磨,陰陽磨,是不是就是指劉易的陽具磨著曉妹的陰戶?

想到這裡,我腹中的內息突然狂燥地蠢蠢欲動。我可憐的內力,比方家華還要差上一截,逼得我只能再次獻妻了!

「曉妹,你過來。」

我拉著李曉的小手,另一隻手拉住了劉易。別看李曉對劉易頤指氣使的,但對我卻是一隻乖乖貓。

「我不希望你以後這樣對他,你,將是我張逆天的妻子,而他,不僅是你的師兄,也是我的兄弟,你不要欺負他。」

李曉苦著臉,嘟著小嘴,五隻細嫩纖長的手指在我手裡,拚命躲著劉易的手指。

「天哥,你要再這樣,我真要哭了……」

李曉一面顫聲說著,芳淚同時淆然而下。

劉易黯然神傷,從我手中抽出了手,向李曉深鞠一躬。

「曉妹,我從此敬你如天人,再不煩你了。我不陪天哥下山了。」說畢,轉身即走。

李曉撲到我懷裡,似有一肚子的委屈,卻也說不出,只是小聲哭泣。

「曉妹,這樣不好。你傷了他的心了。」我低聲嗔怪道。

「你回來吧。」李曉似怨似艾地向著他的背影叫道。劉易這個呆瓜卻頭也不回,直出了她的小屋。

「曉妹,你真的這麼不待見他?」我輕輕地問道。

李曉紅了臉,輕輕搖搖頭,囁嚅了一會,小聲道:「他老想打我的主意,可我已經是你的妻子了。」

「如果你不是我的妻子,你還會這麼討厭他嗎?」

李曉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好吧,那你就自作自受吧!」

她報復性地向門外大聲喚道:「好了,傻瓜,回來吧。」

話音未落,劉易已經出現在門口,向李曉癡癡地笑著。

李曉轉過身,撲到我的懷裡,紅著臉,眼神迷亂,對我顫聲道:「我想和你說件事。」

我點點頭,摟住她溫軟的小身子:「寶貝,說吧。」

「師傅說要讓我和他練一門功夫。」

李曉的聲音突然恬靜如水。

我不說話。

「我不想讓你知道這是門什麼樣的功夫。」

「我不希望你看見我們在練。」

「但我的心,永遠都是你的。」

我點點頭。

「那,我的親哥哥,你,先出去吧。」

然後,李曉惡恨恨地看著門口的劉易:「今天就要美死你!」

綠帽公走江湖(十一)李曉在我記事時,便似乎是一個淡淡的影子,每年總有一兩次出現在我的面前,一身過於寬大的道袍和沉甸甸的道冠,雖然一點也不合體,但小丫頭的溫潤和恬美的長相竟令這些裝扮顯得俏皮可愛,難怪母親對她鍾愛有加。全身素淨異常,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永遠帶著淺淺的笑意。她叫我母親阿姨,叫我哥哥時,帶著一種自然的親切,抱著母親,或是拉著我的手在鳳引山莊跑來跑去,快樂如山間的小溪。但面對李斯白時,卻只是拘饉地喚一聲父親,便低下了頭,一如她對玄鶴道長時的遵奉有加。李斯白沒當上逍遙派掌門時,根本便是江湖上的一葉飄萍,無根無土,母親是他僅有的一二知已,李曉便別無選擇地寄養在我家,成為我青梅竹馬的小伴,沒過兩年,又被我母親送上武當。十歲的時候,我母親和李斯白便為我倆定下婚約,並向我們挑明此事。那時的她,已經是一個美人胚子了,眉眼酷似母親孟芊。我喜歡她,則更多地出於性情的相近。可能是遺傳的緣故,李斯白的無拘灑脫到她身上便是落落大方與從容溫順。成為我的未婚妻之後,她對我的態度上好像一點沒有什麼彆扭,她甚至當著我的母親,做些本質上完全不同于思無邪的親密舉動,我無比尷尬的臉紅令孟芊放聲大笑,而她只是調皮地歪著頭,毫不掩飾對我的喜歡。她從十三歲開始給我寫信,通過孟芊轉我,每一封信的落款都是曉妹。曉妹兩個字代表的是純淨如月光的感情牽掛、皎潔如水晶的肉體忠誠。這樣水銀洩地般的思念,一直持續到現在,在午後陽光煦暖的花園中的她清淨優雅的小姑居處,她生生將我伸進她小衣的手,從她光滑如玉的小腹上推開之時。我從她的兩行清淚,知道這個生性淡泊的女孩已經傷感莫名。「好妹妹,不過是和你師哥練一門內功,幹嗎要生離死別的樣子?要麼我先和你修研一下你們武當派這個神秘的功法,讓這位小帥哥先在外面等等?」我忍住心痛,扮出一幅笑臉,逗著面前的兩個小孩子,不,一對即將合體的壁人。無論我心裡怎麼彆扭,但也不能否認劉易的長相相當討人憐愛,連對我情根深種的李曉,也無法繼續向劉易一味地發作了。「天哥,這個陰陽磨要的必須是處女之體。」劉易聽到此言,咬著牙哀求道。「你胡咧咧什麼!」李曉忙打斷他的話,臉色慘白,生怕我知道詳情。「這是什麼功法,還要處女之體?你不會把我的曉妹給怎麼了吧?」我抓住劉易胸口的衣服,作出要打他的姿勢,其實卻是將他拖到床前,李曉的身邊。「曉妹,我不想瞞著天哥做對不起他的事,寧可不和你練,我也不能這樣做。」李曉圓睜雙目,小指頭點著他的額頭恨恨道:「你告訴他再練,就能對得起他?對得起我?對得起我們倆?!」「如果天哥不同意,我寧可一輩子成為普通人,也不願當一個破壞他人幸福成全自己的所謂大俠!」我不作聲,看著面前這對玉人,突然之間,我感覺其實他們倆才是很般配的一對,沉淪墮落至我這樣對師傅之死都無所謂的所謂武林俠客,境界與心地可能和人肉磙子相差不多的。但是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未婚妻即將失身他人,而且有可能通過雙修與他人達到肉體的至高愉悅,心裡自有一萬個不情願。「……師傅對我有養育之恩,勝過我的父母,我不會違背他的意願,傻瓜……」李曉突然收口,滿臉通紅,言語中一不留心表達出來的親呢,原本是和他同門多年相處的默契與親呢,但此時此地此景中,卻有一種令人莫名心悸的曖昧。「到底是什麼玩意功夫?」我忍住酸意,假裝好奇地問道。「天哥,其實,這是一門……」「不許說!不許說!」李曉急赤白臉地拚命去捂他的嘴。「不說也行,那你們現在練給我看看吧,不算偷藝吧。」「啊,好哥哥,那可不行!」李曉怔在那裡,呼吸急促,面紅潮紅,死命地搖頭。「天哥!」劉易突然向我跪下。「幹嗎行此大禮?」我連忙拉他起來。「我要和曉妹行男女雙修,天哥,我知道,這樣太對不起你了。但是曉妹和我從小就被塑造成純陰純陽之體,通過我父親創造的這門功法,我們倆的武功都能得到極大的提高,如果不修行,我這一輩子就算是個廢人了!」李曉沉默下來,怔怔地看我片刻,突然轉過臉,將身子伏到床上纓纓哭泣起來。我沉默不言。「如果天哥能答應,我這一輩子,願意給您當牛做馬,永遠追隨您!大哥!」「唉,易弟,你叫我怎麼回答!你起來吧,你快起來吧!你這是不逼我嗎?……好吧,我答應你了。」「謝謝天哥!」劉易竟實實在在地向我叩首。李曉止住哭泣,一咕嚕從床上坐起身來,尖聲向我們道:「你答應我可沒答應!」見劉易一臉喜色還寫在臉上,她怒極,使足力氣一腳將他踢個跟頭。劉易明明能夠躲開的,但卻實實在在地挨了這一腳!「師傅之命,我不敢違,我自己的性命,我還不能左右嗎?哥哥,你說一句話,你是不是不要我當你的妻子了?」她一面說著,一面揚臂將掌鋒對準自己修長的脖頸,眼中竟是兩團燙人的火苗,直直地射向我。「我當然要娶你為妻!」我驚聲喊道。「那你怎麼會答應……」她奇道。我眼珠一轉:「你原本就不打算告訴我,既要和他偷著雙修,又不想離開我,原來你還是個花心小丫頭,想偷著摸地腳踩兩隻船啊!」倒在地上的劉易原來一臉痛色地摸著肩,忙插嘴替李曉辯解:「天哥你誤解曉妹了,她對你可是全心全意的!」李曉看著地上的劉易,知他剛才故意沒有運勁抵擋,右肩處肯定受傷不輕,心中怨氣才有所緩解,萬般無奈之下,白玉般的小指頭點點他道:「算你狠!你過來,我看看傷著沒有。」他們師兄妹這樣的情景原本很是普通,但李曉突然意識到今天這一幕還別有曲衷,出言後馬上後悔,紅著臉急切地向我表白:「我……我只是替他揉揉傷處哩。」「從今而後劉易也算是你的哥哥。」我一面說著言不由衷的話,一面笑著拉劉易坐到李曉的身邊。說句實話,對於青梅竹馬長大的伴侶,我更多的計較是心靈上的忠誠。哥哥的稱呼,對我而言,承載了曉妹太多的深情寄托,我起碼不希望現在李曉就這麼稱呼他。李曉聽到我的話,一時還沒反應過來,但看到我臉上特別的表情,突然明白了自己已經深陷到一個什麼樣的局面中,用雙手摀住了嬌俏的小臉,雙腿一陣亂蹬,同時無意識地發出一聲絕望的呻吟:「噢……可我怎麼能一女配兩男……!」李曉剛剛換下寬大的道袍,穿上母親為她婚後生活準備的一件薄薄的蛋青色綢衣綢褲,床上這麼一繒蹬,修長小腿至腳踝處的雪白玉肌全部露了出來,兩隻小腳雖然被素青色襪子包裹的嚴絲不露,但更是別有韻致,劉易的手有意無意中搭到其中一隻上,令人暇思連連,血脈賁張!「叫他一聲哥哥吧。」我不忍曉妹這樣痛苦,言不由衷地勸道。「不,他就是師哥。哥哥就你一人!」李曉心有不甘。我眼見著劉易已經開始撫摸李曉的小腳,心中急痛難忍,聽到曉妹此言,心懷大慰。我克制住心中的不快,捅捅劉易,笑謔道:「你不是雙修嗎,連曉妹的小腳也不放過?」李曉低頭看看劉易邊脫她的襪子邊撫摸她的小腳,羞意大盛:「不許你亂動我身體其他地方!」「哪怎麼練?爹說身體各部位都要盡可能地親密貼緊呀!」「你只可貼著,手不能亂動,答應我,好不好?」「這……我怕我忍不住。」他說著,看看我已經陰沉下來的臉色,終於咬咬牙,答應下來:「好吧。」「這個陰陽磨的雙修,需要雙方肉體盡可能地保持……親密……接觸,當修行到最後關頭,雙方通過內息周轉的合為二一,當修行雙方達到極樂狀態時,肉體的……肉體的……結合部位甚至會變得透明。」李曉硬著頭皮向我解釋道。說到最後,她羞意難禁,低下頭來,酥胸起伏不定,過了好一會兒,才溫言對劉易道:「你已經佔盡我的便宜了,真的不許用手亂摸!好不好?否則,人家就再也不理你了。」但我聽出,她的言語中已經露出絕望之下自暴自棄的味道。「我保證!只碰雙修時必須碰的部位!好妹妹,這下你放心了吧。」「哼!這才乖!」李曉再也向他狠不起來了,說完這話,還忍不住向劉易做了一個媚眼。聽到我輕笑一聲,李曉臉色緋紅一片,嬌羞地向我叫道:「不許笑我!」我也連忙點頭,胸中卻是輕吁一口氣。這樣,曉妹的大部分肉體,還是清白的,雖然關鍵之地即將淪喪!我臉上不由浮出一絲苦笑。外褲,上衣,小襪子,帶著曉妹的體溫和氣息,一件件被劉易擲到我的手邊,一直到曉妹的內褲。李曉慢慢鎮定下來,像一個初經人事的新娘子,難以覺察地幫助著新郎進行第一次的人事,慌亂中不失從容、怯懦時更顯誘人,開始主動地配合著他的舉動,閉上眼睛,側身或抬腿任他施為。細緻的臂膀,單薄的香肩,鮮嫩的玉腿,慢慢地展露在我的眼前。當劉易試圖解開李曉的小肚兜時,清純稚嫩的小男孩手忙腳亂,半天也沒有得手。李曉不由輕笑一聲,推開他笨拙的手,仍是閉著眼睛輕巧地解開上體的最後遮蔽,然後遞給了我。如象牙雕就一般的嬌胴上,一雙不安份的豐滿玉兔跳了出來,椒乳傲人挺立,圓潤剔透,與周圍那一抹淡褐色的乳暈配在一起,猶如一雙初綻的稚嫩花蕾,待人采纈與品嚐。光滑嬌軟的細腰,平滑雪白的小腹,優美修長的雪滑玉腿,在劉易每一次假裝無意觸動的愛撫之下,本能地發出陣陣地顫慄。李曉強忍即將經歷人事的緊張和慌亂,與心上人觀淫的難堪,抬起雪白的小屁股,正待劉易脫去處女嬌軀的最後屏障,劉易這個壞孩子竟然得寸進尺,對曉妹提出感情的要求。「叫我哥哥。」劉易不知足地要求道。「就不叫。」肉體已經身不由已地做出輕微反應的李曉向他癟癟嘴,吐吐舌頭,做出一個怪相。「不叫?不叫我就吃你!」「你吃我?你敢吃我,我就……惱了……」劉易再也忍不住胸中的騰騰慾火,恬著臉,開始明目張膽地在我清純的曉妹肉體上大動祿山之爪,鷹狼之吻。曉妹聲音低了下來,只是緊緊護住胸前的兩團嫩肉,轉臉面前牆壁,再也不好意思面對我,其他部位也只好由他了。曉妹迷人的胴體橫陳在小木床上,雖然天色已經有些黃昏,但夕陽的光線從窗戶中照到曉妹曲線玲瓏、凹凸分明的肉體上,彷彿一尊玉雕冰琢的塑像。劉易開始大肆撫摸和親吻曉妹的全身,順著她柔軟滑順的背脊,延伸到她翹挺的臀部、修長的大腿間,不停游移、輕柔撫摸。口水沾到曉妹雪白如玉的肌膚之上,狼吻之痕雖然對我而言慘不忍曙,但對於曉妹身上的劉易,當然是極大的收穫和滿足了。劉易開始向曉妹香臀中縫進攻了!我只能透過劉易的頭和雙手隱約看見曉妹圓滑的大腿中縫和香臀的接合之處,高隆的花房被黑油油的茵茵芳草覆蓋其上,劉易的雙手正在期間大肆活動著,舌頭發出滋滋的品嚐聲,散發出來的淫水和體香瀰漫在屋內。曉妹拚命忍住不發出動情的呻吟,我知道她是為了照顧我的情緒,但是從她玉腿不安的扭動和兩扇小屁股難以覺察地張合,我知道曉妹已經開始經歷第一次的人事愉悅了。劉易完全將頭貼到了曉妹的屁股上,兩隻手開始全面進攻李曉的下體。「哥哥,曉妹對不起你了。」我聽到背對著我的李曉不無痛苦但已經全面放開的低聲呢喃。「我的好妻子,我不會怪你的。你第一次破身之時,便是我和你成婚之時。」我說這句話的本意是想讓曉妹完全投入地體會人生至樂,但沒想到話沒收尾,我突然感覺體內的熱辣無比的逆天內息開始第一次成功流轉於小周天處的各大穴位,並在我全身狂暴運行起來。「好的。我的哥哥,我……」曉妹話沒有說完,這時言語已經沒有意義了。她緩緩地將右腿抬起來,讓劉易的頭鑽到她的私處。曉妹依然背對著我,我再也看不到他們淫戲的細節,但想像之中,他已經開始品嚐曉妹的誘人鮮貝了。他用嘴巴將曉妹飽滿的唇肉一分為二,舌頭輕輕探頭鮮紅閃亮的嫩穴中,清純的曉妹渾身顫抖,玉腿勾住劉易的上身,纖臂摟住了劉易的頭,時不時地發出一陣陣令人迷思的嬌吟和輕歎。「好多的水呀。」「啊……羞死了……都流給你這個傢伙了……哥哥一點還沒嘗到呢,你好好珍惜呀……」「那是陰蒂嗎?曉妹?」「傻瓜,我也不知道啊。」「爹說要含著陰蒂反含挑逗,同時打通你的會陰穴。會陰穴是在這裡嗎?」「好舒服……不知道……不知道……」「天哥,哪裡是曉妹的會陰穴?」劉易尷尬無比地抬起頭問我。我正在聆聽曉妹淫聲浪語的刺激下,引導充斥各大穴位的逆天內息進入丹田與會海穴。剛剛狂暴流轉的內息,只走了片刻,就在我內心痛苦和壓抑的狀態下,消失的無影無蹤了。當劉易這樣問我時,我差點沒暈倒。沒想到二人實際上一點實踐經驗也沒有,竟會發生這種事。「曉妹,你翻過身來。」曉妹緩緩地扭過嬌軀,春情流轉的雙目羞浪地看著我,紅暈佈滿了她嬌美的小臉。她慢慢地將大腿分開,一隻腿抬到半空:「告訴這個小傻瓜吧。」她的聲音綿澀無比。我猶豫了片刻。李曉深情地看著我:「天哥,我的心是你的。」我咬咬牙,心怦怦地直跳,貼近曉妹散發著迷人肉香和略帶酸味氣息的私處,用手指給劉易指出曉妹的會陰穴。「還有,這是曉妹的陰蒂嗎?」他一面問著,一面用手指揉著曉妹的陰唇。在這種情況下,我不由失聲而笑:「這怎麼是陰蒂呢。陰蒂是這裡,那個已經開始挺出來的小肉芽,亮亮的,你動動它。先不要用手,最好用舌頭舔,那可是我妻子的陰蒂,讓你小子先享用了,可別給它弄壞了。」劉易張開嘴便要咬去,哪裡能咬到?!「先用舌頭從陰蒂下面向上挑動,再左右地撥動曉妹的小珍珠,對,這樣,……再用舌頭壓它,玩弄曉妹時你越玩的不堪,曉妹的陰蒂便越挺,這樣,才能用舌尖吸住它。這是在床上的肉戲,怎麼玩都不算過的,別想著我在邊上。」看到李曉在我言語的指導下,被劉易玩的欲仙欲死,羞態百出,我的陽具暴挺起來,剛剛消失的逆天內息再次流轉於體內。隨著我的指導,曉妹眼睛失神地望著屋頂,纖細的彎眉越擰越緊,兩只欺霜勝雪的玉腿完全分開,在我言語的刺激和劉易舌頭的雙重攻擊下,恬靜如月的李曉快要變成艷情浪女了:「壞……哥哥……你教師哥壞……這樣對付我……我……我要報復你呀……啊……」我忍著心裡的妒火攻心,雙目不錯珠地盯著李曉開始身不由已地痙攣的雪白小腹。她的雙手,只是象徵性地護著她高挺的酥胸,兩隻小而精巧的乳頭從指縫露了出來,飢渴地期待著被蹂躪和征服。「曉妹,你別再想著你是我的妻子了,這時候,該放開就要放開一些,我看你的浪液還不是很多。一會兒經人事的時候會疼的。」「啊……不能……我就是你的妻子……」「這時候,你就別抱著這樣的念頭了,好妹妹,叫他一聲哥哥吧。」我刻意壓抑住心中的痛苦,不再讓心中錯亂的念頭影響到我引導逆天元氣的行經路線,並強迫自已把眼前的這一幕當成一種極大的「享受」。「叫我哥哥,我就死心踏地愛你一生,好不好,曉妹?」劉易突然抬起頭,不死心希望得到曉妹的芳心。「壞……你別……停……」「叫我,我就繼續……」「不……好吧……哥哥……」曉妹說完之後,嬌怯怯地拉著我的手,生怕我不高興。「我心裡最愛的人還是你。」「你就分一點愛給他吧。」「他這麼欺負我……我叫他壞哥哥……你是好哥哥……我十分之九的愛給好哥哥……十分之一的給他……壞哥哥……只愛一點點哦……好死了……」劉曉的舌尖終於成功地吸住了曉妹充血而飽漲的小陰蒂。曉妹的嬌臀一陣顫抖,陣線全面瓦解。當劉易搭在她小腹的雙手伸向曉妹的雪白豐挺的酥胸時,李曉再沒有推開。那雙手,在曉妹的乳暈邊上盤旋了一會,終於徹底地攻上了高聳的乳峰。劉易一面根據太極陰陽磨的心法打開李曉的會陰穴,注入極陽內力,一面用嘴巴將曉妹弄得欲顛欲狂,到曉妹的陰戶流出一股清清的陰精時,他貪婪地吞食起來。然後,他壓到曉妹的赤裸上身,含住了她一側的乳尖,舌頭撥弄著淡紅色的乳暈,牙齒輕輕的嚙咬著。曉妹如同渾身觸電般,長長的呻吟了一聲。他的一隻手則握住她曉妹另一側嬌挺的雪白椒乳,用食指和大拇指夾住那顆嫣紅翹挺的美麗乳頭一陣隨意地揉搓。曉妹終於開始發出淫言浪語:「壞哥哥……你把人家全部都霸佔了呀……你還吃我的乳頭……當著好哥哥的面……啊……我怕了你了……壞哥哥你快點開始與我……雙修吧……你把人家那裡欺負壞了……癢死了……好難受……」曉妹的雙腿開始煩燥地扭動起來。她體內的純陰之氣已經被劉易的純陽之情攻入,這個溫順平和的小道姑便變成一隻隻渴望被全面佔有和瘋狂蹂躪的雌性動物,所有的道德教條和一慣的性情操守徹底地扔到了腦後。她的雙腿不由自主地盤上了劉易的後背,小肉穴緊貼上蓄勢待發的肉莖,濃密黑亮的陰毛叢裡,絲絲晶亮的愛液正從那粉紅的肉縫裡汨汨流下。劉易紫脹的大龜頭已頂上曉妹濕滑無比的陰唇,勉強地擠進她窄窄的小肉穴的前端。「先別進,等一下,傻瓜,」她媚眼如絲地扭臉看著我,「哥哥,你剛才說什麼來著?」「我說,你被他破處的時候,便是你和我成婚之時。」「那……壞哥哥做我們的證婚人吧。」「好的。」我心中的苦澀再次升起,比朱琳失身給親親的時候,甚至更加強烈。「壞哥哥,親親壞哥哥……你願意做我和好哥哥的證婚人嗎?」我扭頭看了一下李曉的私處,在曉妹私處的墳起處,可愛的嫩穴口已經吃力吞進了劉易粗大龜頭的肉冠,陰莖的部分正在向裡深入。「我願意!」隨著劉易不無痛苦的一聲乾嚎,他粗暴地將他粗大的玉莖齊根插進了曉妹嬌嫩無比的陰穴之中。隨著劉易直來直去的大力抽插,曉妹也忘形地上下挺動著她撩人的雪臀,任由劉易龜頭上的肉稜刮弄著自己初經人事、嬌嫩無比的肉壁,愛液隨著淫言浪語一同氾濫,隨著令人心律失常的「噗哧」「噗哧」的交合聲一齊灌入我的耳朵。「呀……壞哥哥……你……玩死我了……」,曉妹發出令人血脈賁張的呻吟,「啊……他……佔有我了……老公……我剛結婚……就失身給他了……啊……好舒服……好死了……呀……」由於曉妹的純陰之氣和劉易的純陽之氣終於交合到一起,引起雙修者的快感幾乎是一個接著一個。「壞哥哥……你開始運氣吧……把我做為練器……好好地使用我……啊……別憐惜我……越粗暴越好……想怎麼用就怎麼用……我就是你的一個物件……啊……爽死了……又癢又麻……一直癢到我的心窩裡了……快插……使勁捅我……我快到了……不行……了……」劉易突然眉頭緊皺,好似體驗到難言的快感,臉色開始有些異常,眼神也直直地看著他們的結合處。曉妹也似有同感,撐起身子看自己的小腹處,在羞意難禁之下,盯著劉易,輕柔地喚了一聲:「壞哥哥……」我隨著他的目光一看,無比驚訝的同時也五內俱焚:曉妹小腹處的雪肉嫩肌竟然變成了半透明的,不僅可以隱約看到曉妹下體的膀胱和小便通道,更能清楚地看到曉妹的陰道和子宮內的情形:一根粗大的陰莖直直頂到曉妹的子宮口處,品嚐著曉妹陰穴之內的鮮肉,龜頭的馬眼處是不斷狂湧而出的處女寶貴無比的至陰精華,被馬眼貪婪地吸收著。「你給你的壞哥哥流了好多啊!」我醋意難平。「好哥哥,對不起你……壞哥哥你還要使壞……啊……」我抱起曉妹,三人一同盯著曉妹的下體處看著。劉易的玉莖緩緩地頂進了曉妹的子宮口的花心之處,花心之處有兩三瓣的花蕊,死死地包著劉易的龜頭,劉易繼續向裡深進一步,卻也無法突破最後又緊又窄的小小關口。我懷中的嬌羞清純的小愛妻,看著自己的愛侶這樣盯著被其他男人的陽具侵入花心的情景,早就酥軟成泥了,只有羊蔥白玉般的纖纖素手還痙攣似地緊緊抓住我的胳膊,柔若無骨的嬌胴努足了最後的力氣,無比纏綿地問我了一聲:「我讓它進去射吧。」我點點頭。也不知曉妹哪來的最後力氣,她一面看著自己的花心,一面拚命地頂著劉易的下體,痛感和快感同時上漲到不能承受的人體極限,花心終於被那根粗大的玉莖捅開了。李曉臉色慘白,雙足使勁一蹬,腳弓和小腿都成了一條直線,她的手指完全陷進了我的肉裡:「我先丟了!」「我得到你了,曉妹!」「壞哥哥,我全給你了!」李曉的子宮內數股陰精如大霸決堤般狂洩如注,同時,劉易龜頭的馬眼中一股股陽精也是全部注入李曉的子宮之內,滾滾熱精澆得曉妹幾乎失去意識。綠帽公走江湖(十二)當劉易從李曉身上爬起來時,李曉突然哭了。劉易穿好衣服後,勸慰了幾句都不得要領,曉妹一面無聲地流著淚,一面拿一方白巾擦拭著下體流出來的初紅和淫液,當我伸手去撫摸她的臉時,她將半邊臉都壓在我的掌上,反覆地摩挲著,表達出無限的謙意、柔情和愛憐。

過了一會,李曉在沉默中將衣物重新穿好,然後找了面鏡子,仔細地對鏡整容,理好剛才在床上銷魂時揉亂了的一頭長髮。最後,她抬頭婉爾一笑:「好了嗎?」

她問我。

「好了,我又多了一個美麗的妻子。」

「嗯,你寫信告訴阿姨,不,媽媽吧。不過,……可不要說細節啊!」她說道這裡,才定定地看了會劉易,長歎一聲,緩緩道:「你去稟報師傅吧,說我們已經……那個了。」她雖然俏臉微微一紅,但語氣中除了冷淡之外,還多了一絲冷然的陌生感。然後,她不無恨意地將那方沾滿了她寶貴初紅和浪水淫液的方巾塞到了劉易的手中。

我的曉妹的寶貴的初紅,就這樣被他奪走了!

劉易局仲地點點頭,逃也似地離開了這間剛才還一室皆春的小屋。

當劉易離開後,李曉半是幽怨半是感傷地看了我一會,突然撲到我的懷裡:「對不起,哥哥,真的對不起。」

「曉妹,你已經是我的妻子了,別說這個,我們永遠像這般相互體諒,好不好?」

「嗯。」

「你別這麼討厭易弟了,我很喜歡這個弟弟,再說,他也是迫不得已。」

「哥哥,你真好,我要一輩子愛你,關心你,忠誠你……」

她的話突然噎住,片刻之後不無羞澀地自嘲道:「就差這麼一點,我就是你完美的妻子了。我恨死他了!」

「真的恨他?說實話!」

「嗯……討厭!你好變態啦……」

李曉使勁地拿小拳頭捶著我的胸。

「你們以後是不是要經常練這個功?」

李曉羞得說不出話來,只是將頭埋到我懷裡,像只把頭埋到沙裡的鴕鳥,不願面對這一話題。

「說呀。」

「我現在也要和你雙修,要不然得被你笑話死。哼!」

李曉臉上紅暈再起,一手解開頭髮,一手強拉著我上床。

「呵呵,你也不洗洗?」我坐到床上,逗著面前心愛的女人。

李曉愣了一下,才真正傷心地蹲在地上,絕望地哭了起來:「我是一個髒女人了!我是一個髒女人了!我……我……天哪,我當時怎麼這麼傻呀!!」

「好妹妹,好妻子,你不髒,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和過去一樣地愛你,不,更愛你了!!」

「別碰我,我是髒女人!」李曉發狂似地推開我,在屋裡狂亂地轉著圈,「我還怎麼出去,我怎麼面對這個世界?!」

她撕心裂肺地哭了起來。

一直鬧了一個多時辰,她在我滿頭大汗的努力寬慰下平靜下來:「你是說真的?怎麼會有這樣的內功?」她將信將疑地把著我的氣脈,問我。

「真的,不信你下次再和壞哥哥雙修時,你把著我的脈試試。」

「討厭,我不和你說這個!」她嬌滴滴地說道,「我想和你一走起,不想和他同行。」

「那你還怎麼和他雙修?」我正色問道。

「不管了!去他……媽媽的,我再也不做乖乖女了,連師傅這樣的要求,我都已經滿足了,我算夠對得起他們武當派了!」

她突然豁出去的樣子。

「好吧。我們現在就動身……不告訴他?」

「為什麼我們倆人中間又多出一個人?」

曉妹好像完全不解似地,抬著看著屋頂,細聲細氣地問道。像感慨,又像是無奈地接受。

我無奈地一笑:「他一直在你身邊呀,你和他也有十多年的同門之情。況且現在……」

我吞吞吐吐地說道。

李曉終於長歎道:「老天爺,我才剛到十六歲呀,你給我出了一個這樣尷尬的問題!」

我抱著李曉坐到床邊:「面對吧,誰讓我們都是江湖兒女?」

李曉點點頭,轉過身來抱著我的頭,羞澀地貼著我的耳朵,低聲說道:「告訴你,不管我怎麼和他……在床上……浪言胡語,在床下,我心裡連十分之一的愛都不給他!我去洗洗,你先上床。」

「我不嫌,來吧。」我抱住了李曉開始發燙的火熱嬌軀。

「不,不,……,真的不行,還有些他的東西,都干了,你肯定會不開心的。」她小聲道。

「傻瓜,你把處女之寶給他我都沒有計較,更不會計較這個了。下午是不是爽死了?」

「說什麼呢,招打!」

李曉作勢要敲我,身子卻一下子緊偎住了我。

「要不是爽到極點,怎麼會讓他的東西射到你最深的地方?說!」

我翻身騎到了美人的身上,開始撕去她上身的衣物。

「好好……我說……我說……,」李曉咬著嘴唇,吃吃笑道:「還不算差,啊……別撓我癢……我說……好……很好……好不好?」

「怎麼樣的很好?」我手忙腳亂地脫掉自己的衣物,開始佔有下午的「失地」。

李曉突然將一隻手搭到我的脈上,「我說了?……你會不會不愛我?」

「你是我的親妹子,我永遠愛你!」

「真的,好哥哥,我覺得和你好像就像親兄妹一樣,那種感覺……不僅感情和心靈相連,連肉體和血脈都是相通的!好愛你好愛你!」

「嗯。」我一面說著,一面將李曉最後的屏障脫去,頓時,她下體那種歡愛後男女愛液特有的氣味衝進我的鼻腔。

「別聞!啊!」

李曉搭在我脈上的手竟被我體內運行的逆天真氣震開:「哥,你沒騙我!」

我將頭埋到李曉溫熱光滑的雪白大腿間,手小心翼翼地伸進了那兩片肉乎乎的墳丘中間。

「那……我以後還和他那個吧,為了你,我心愛的好哥哥,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

「……十六歲的小色女,你怎麼一下子出了這麼多水?」

李曉「呀」一聲,用小手摀住了臉,酥胸劇烈起伏,頓了一會,才紅著臉俏皮又而靦腆地說道:「我的小妹妹肯定高興死了,大小帥哥通吃,連哈拉子都流出來了,她可不管她大姐姐我怎麼難為情!」

然後,她將兩條脆生生的白腿分開:「你替我教育教育她吧!」

直到掌燈時分,我們才從床上精盡力盡地爬起來。

我不知道朱琳那邊的進展,也有點擔心丁霞那邊的情況,便和劉易與李曉約好了兩天後在武當東南一個小鎮匯合,然後離開了他們。

我走了沒多遠,越想越覺得玄鶴道長的那句「查徐小平就能查出兇手」的話別有深意,他似乎在幫我指明方向,但是,另外一個可能是他要將我指向一團真正的迷霧。

他會是我的殺父仇人嗎?他會是我的弒師仇人嗎?

我一直覺得玄鶴道長不僅實力強悍無比,其行為也非常可疑,像是裹在一團神秘的霧中。與少林、丐幫、全真等武林正道掌門相比,他最大的不同是野心太大,與天龍派徐小平相比,他又城府極深。

我又潛了回去。

在月光的照耀下,李曉和劉易並排走在山路上,亮亮的石板路上寫下兩個長長的身影。

我用躡步無影輕功,腳尖點在地上,一點聲音也沒有,像一隻靈巧的山貓,遠遠地跟著他們。夜色下的山谷中安靜如同墳墓,劉易絮絮叨叨的話清晰可辯。李曉則是愛理不理的。

劉易非常小心翼翼地避開了雙修的話題,一會說起對闖蕩武林的嚮往,一會說到武當選派好手參加少年英雄會的事情,但李曉的情緒一直不高,到後來竟不再理他,只管走自己的路。這讓我對李曉的愛意更深了一層。

劉易終於忍住了,他開始有意無意地想牽著曉妹的手,曉妹只是閃避,劉易這臭小子最後竟想攬著曉妹的腰,李曉有些慌張,使勁推開他,快步往前小跑。

劉易一下子抱住了她,惡狠狠地問道:「曉妹,你下午的時候……說你會愛我一點的!」

這個傻小子,李曉剛剛和我做完愛,心裡根本容不下別人,提別的事也罷,一提這個,李曉肯定要翻臉!

果然,「啪」的一聲,曉妹揚手掌,抽到了劉易的臉上,雖然聽起來不是很重,但不像是打情罵俏的感覺:「你聽好了,劉易,我告訴你,我已經是天哥的妻子了,你是要敬重天哥,就不要亂來!」

「曉妹,我錯了……我以後絕對不再提了!」

「你聽著,除了那個的時候,你不能碰我一下!」

「曉妹!……我……你一點都不愛我嗎?」

「師哥,你應該知道答案。」

李曉的聲音聽起來決絕而又生硬。完蛋了,傻小子,現在根本不是談這個事的時候,最多談談美好的往日,或是下山的準備。

「我知道的答案,是你開始愛我了。」劉易沉聲說道。

「呸!做夢!」

「叫我壞哥哥!」劉易再次環住了李曉的腰。

「去死呀你!」李曉又驚又羞,死勁地想掙脫他。

「我愛你,比天哥更愛你!」

「你愛我,就不能強迫我,鬆開手!」

劉易鬆開了手,但一隻手緊緊抓住李曉的手,李曉使勁掙了幾下都沒掙開,也只好隨他了。

劉易還是一個很聰明的孩子,果然,他談起了一些同門的趣事,還有和李曉往日練功的情形,曉妹這才重新開心起來。

我遠遠地看見他們時分時合的身影,心裡很有些不是滋味。

走到山門之下,劉易突然將李曉推到黑暗中,緊緊摟住了她索吻,我隱約看見李曉在拚命掙扎著。

我的手心突然覺得很涼,雙手一撮才發現,掌心裡全是汗,被冷冷的山風一吹,掌心和心裡一樣涼。我是不是現身制止他?

這肯定會把局面搞僵。我沒有動作,只是觀察著。

慢慢地,李曉再沒掙扎,兩隻影子疊到了一起。我再不忍看下去了,當著面是一回事,背著我,則是另一回事。我撇開他們,潛進武當。

武當派守夜弟子的武功太一般,我從雲霄觀一直溜到三清觀,竟沒有一個人發現我,我也沒有發現一個人。整個武派好像死絕了一樣。我不知玄鶴道長平素在哪間房中歇息,只是漫無目的地到處查看。

在清冷蕭瑟的真武觀門口,月光亮如白晝,殘破的大門前,一顆大樹無風而動,令剛剛潛行到牆角的我屏住了呼吸,匿伏在地面上。

眼角突然看到鐵藍色的天空上約十幾尺的空中劃過一隻大鳥,不,不是大鳥,是人!

又不是張導、陳導拍電子皮影戲,空中也沒拉鋼絲,十幾尺高,這還是輕功嗎,簡單是他媽的仙術,御風而行啊?!

那人飄飄然地掠過真武殿的屋脊,飛向三清觀那邊。

我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毛瞎子的排行榜是一個大玩笑,如果世上有這樣的輕功,那麼他的師傅,他的同門,他的弟子,都應該遠遠地排在曾參加過華山論劍的觀證大師、徐小平、玄鶴道長等人之前。

我極小心地潛行到三清觀,也不知那人是否在這裡。

三清觀右側輔殿,隱隱似有談話聲傳來。我正猶豫著是否過去偷聽,突然聽到裡面一聲低吟,一具人體撞破窗戶跌落到院中間,打了幾個滾才翻身坐起。

是玄鶴道長!

幾乎與此同時,一個人影也沿著那扇打開的窗戶飛了出來。

「再給你一個月的時間,你不去見武皇,就只能去見武聖了!」

飛在半空中的那人撂下這麼一句話,身形竟如一隻大鷹,直衝高空,一陣山風吹過,便融入莽莽林濤之中了。

我突然明白了,為什麼玄鶴道長對武林盟主一事根本就不在乎。

那個叫武皇的傢伙肯定令他頭疼無比,如果那個空中飛來飛去的牛人也只是他的手下。

不去見武皇,就只能去見我父親了?這話什麼意思?我心中疑竇大起!

我全身一片冰冷,因為聯繫其他的點點滴滴,我馬上弄明白了那句話的意思:他不去見武皇,就只能去見我死去的父親了!我父親的死和這個玄鶴道長有關!我母親為什麼要把李曉送來學藝?明大師說,我的殺父仇人是武林領袖之一!劉易說,他爹爹帶藝上山的事不能和任何人說!……

玄鶴道長顯然沒受什麼傷,他站起來扭扭老腰,便沒事人一樣地回到側殿去了。我正暗忖他們要找的東西是不是強體操,突然,已經進了屋的玄鶴道長透過窗戶向外輕聲叫道:「進來。」

他看見我了?!一時間我被極度恐懼所籠罩。

我還沒有反應過來,一名很彪悍的身著道袍的弟子從角門處一道飛箭一樣地竄了過去。從他的身手可以斷定,這名弟子比玄鶴道長的得意弟子仲連武功高出不止一個檔次!

「師傅!」他立在門外,輕聲叫著,「您沒事吧?」

「是零零發吧。你傳令,把所有在外的紅組弟子全部招回,……把藍組弟子也招回,二天之內必須回來!」

「藍組也招回?」

「二天之後,包括黑組的人馬,三組人馬全部行動,跟緊劉易和李曉。還是那句老話,要是這邊二代弟子中有人覺得異常,你自己把頭割掉。」

「是,師傅!」

屋內沒有再說話。

那個零零發轉了下身,但沒有走。

「師傅,……」

屋內沒有聲音。

「師傅,您剛才說什麼來著?三組人馬幾天之後行動?」

屋內沉默了好一會:「兩天。」

「但您剛才說是……二天。」

「……我剛才說錯了。」

「這就對了,二天在漢語的口語中是不常用的。」

屋內一片沉默。

「我愛我師,但我更愛真理。你可以說第一天,第二天,但不能單獨地說,二天。」

「……我明白了,零零八。」

這個熱愛真理的弟子終於走了。

看來,所有的勢力都已經動作起來了,我不知人肉磙子會以什麼樣的方式死,但我猜,可能會是他最恐懼的一種死法。

還有這個可憐的武當派,怪不得弟子如此凋零,原來「玄鶴道長」根本另有一套人馬,而且全撒在外面了!

玄鶴道長,我一定要揭開你的人皮,看看你裡面到底是條狼,還是一個鬼!

我靜靜地臥了好一會兒,才悄悄地離開這裡。

原本想立即溜下這個對我來說非常危險的地方,突然,我想看看,李曉是不是還和劉易在一起?

我直接回到李曉居住的小花園裡,猜想她肯定已經回來了,就是不知劉易有沒有死皮賴臉的跟過來。我也不知道,萬一發現了我不願面對的事情,這個晚上對我來說,會不會算一個糟糕到極點的夜晚?原來我一直憑直覺認定玄鶴道長的可疑,現在終於發現他的可疑了,這可以證明我有准確的分析判斷能力,但沒有想到,他身後竟有這麼牛的BOSS?武皇。一般人敢叫皇嗎?!倒,我何時才能打通關?我會這麼多精深的功夫,可沒一樣管用,原因無他,內力太遜呀,還比不上剛才那個零零發,而他,還只是玄鶴道長的一名普通弟子!

走到李曉的屋後,果然聽到裡面有說話聲,不用細聽便知道,是劉易這個小王八蛋!難不成曉妹今天還能來第三次?我心裡越想越難受,有些害怕,也有些說不出的期待。

我翻上房頂,無聲無息地找到一處青瓦間的縫隙,俯身看下去:李曉他們好像也是剛進屋。剛剛點亮好蠟燭。劉易再次抱住了李曉,李曉有些生氣,對他小聲嚷道:「做也做了,親也親了,你還要怎麼樣?我累了,要睡了!」

「我不想怎麼樣,好妹妹,只想聽你叫我好哥哥。」

看見劉易可憐巴巴的樣子,李曉再也板不起臉,「噗哧」一聲笑了出來,點著他的額頭說道:「討厭,不是叫了你幾十聲了嗎?好哥哥不在,你這個壞哥哥就要篡位!」

「你再叫一聲!」

「好吧……不過,當著哥哥的面,我只能叫你壞哥哥。我現在叫完,你就放過我吧。好哥哥,好哥哥!」

我聽到這樣清脆的呼喚,心中有說不出的難受……

「我想和你一起睡。」

「那可不行!」

李曉羞澀地推開他。

「我想嘛!」

「你把手拿開嘛!要不然我生氣了!聽話,好哥哥。」

「我聽話,但晚上我想摟著你一起睡。我保證不和你那個!」

我萬萬沒有想到,李曉竟然答應了:「好吧好吧,說好了就是睡覺!你幫我脫衣服吧,我累死了。」

說完,李曉便一頭躺在床上。劉易跟了過去,將一雙小腳握在手上。

我痛苦地閉上了眼。

李曉被再次脫光成一隻小白羊。她羞澀地躲地了被窩裡。

劉易熄了燈,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然後是李曉一聲嬌嗔:「不要!」

「我沒動呀!」

「你把手放在人家胸上……好不要臉……」

「我不動行不行?」

「你的手指這樣碰著人家的乳頭,不動……不動更難受!」

聽到這裡,我心裡除了酸楚,更多的是一種莫名的衝動:這樣挑逗我老婆,真是服了!

「你這樣摟著人家……我怎麼睡……呀!你那個壞東西都頂到人家腿……腿中央了……」

「它一下也沒動呀!」劉易狡賴道。

「它不動,我心裡也……慌……你好壞……壞哥哥……」

「叫我什麼?」

「……叫你好哥哥……哦……這樣感覺好怪呀……我……腿中間……就是你燙燙的壞傢伙……哦……人家……人家……想再雙修一次……你點我的會陰穴吧……」

「一天一次修行就夠了……」

「那……」

「我和你行夫妻之事,好不好?」

「哦……啊……你的手……要死了……呀……好癢……好……我同意……」李曉的聲音嫩得要滴出水來。

「同意什麼?」

「同意……你和我行……那個。」

「哪個?」

「行夫妻之事……啊……你老這麼放著那兒……幹嗎不動……」

「這樣動?」

「壞死了!連天哥都沒你壞!」

「哪怎麼樣動?」

「……嗯……放到我……小肉洞裡……動……啊!!」

聽到這樣的一聲嬌吟,我的心如同遭受重錘猛擊,咬咬牙,硬下心,開始調理氣息,練習起心忍大法。

這一次,我練了兩個時辰,直到他們倆不再折騰,我才藉著黎明前的星光下山。在下山的路上,我發現,通過心忍大法得到強化的九陽真氣終於上漲到第二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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