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六》房間裡的聲音,隨著兩個人的喘息逐漸平穩而沈靜下來,直至完全死寂,散漫目光毫無焦點地投在陌生的天花板,射精過後的清醒使我感到那一種沒法挽回的懊悔,知道自己已經把一切推向絕路。我做了,我居然跟文蔚做了這種事,她是雪怡的同學,一個可以當上女兒的小女生,我怎可以跟她上床?我該怎麼辦?抑或說,我可以怎麼辦?文蔚跟我並排躺著,大家默不作聲維持了一段時間,她獨個起來,把剛才包裹自己身體的浴巾拾在手上,小聲跟我說:「我…去洗澡…」這聲很平靜的語氣使我更不知道可以怎樣面對她,我沒有答話,連眼睛也不敢跟她接觸,有種犯罪後的恐懼。「沙…沙…」
浴室響起水聲,文蔚沒有把門關上,令聲音份外響亮,清楚聽到花灑的水正打落在女孩的肌膚上。獨留一人,我終於勉強支撐從睡床上弓起身子,射精過後垂軟的陰莖從褲襠露出,顯得特別醜陋,沾在上面的愛液早已乾枯,像是在舖上一層薄薄的軟膜。我懊惱地抓了一抓頭髮,空盪盪的腦袋找不住半點思緒,對著房間裡的一面鏡子呆望自己倒影。忽然浴室的水聲倏然停下,雪白肩膀上仍掛滿水珠的文蔚從浴室半掩的木門伸出半個頭向我問道:「世伯…你不洗嗎?」「我?我…不用了…」我沒想到她會突然問這種問題,慌亂地應了一聲。文蔚沒有說話,幾根指頭按在門邊上,眼珠兒定定地望著我不發一言。「唷…對,還是要洗…應該要洗一下…」我像無法拒絕的改變決定,文蔚這才把頭縮回去裡面,並再次響起花灑噴出水柱的聲音。「呼…」我嘆一口氣,水可以清洗身體的汙穢,卻不能洗去犯過的罪孽。今天做的事,肯定是自己人生中的一個永不磨滅的汙點。我本以為等待文蔚出來後便去清理,可是經過一段時間她仍沒有出來的動靜,這使我突然發覺剛才那話的含意,她是叫我…一起洗?我簡直不敢相信女孩會有這種提議,發愣一刻,戰戰兢兢地靠近木門偷看,只見手上拿著花酒頭的她把水灑向自己另一只手不動一動,是在等候什麼。這更確定我的想法,頭感到一陣眩暈,猜不透小女孩的想法。「唉,現在的年輕女孩到底是怎樣心態?」我莫名其妙之餘甚至有點氣憤,我現在連面對妳的面目也沒有,還怎麼有心情跟妳共浴?但看著灑過不停的溫水把女孩的皮膚都要泡得起皺,又不知怎樣收拾局面,唯有硬著頭皮脫下衣服。脫光後從鏡子映照看到自己快將半百的身體,實在是覺得荒謬。
「死就死吧。」咬一咬牙,鼓起勇氣步進浴室。正愣愣望著急激水柱打落自己左手的文蔚見我進來,立刻收起心情的回一回神。她提起花酒頭把暖水灑在我的小腿,柔聲問:「水溫可以嗎?」「可以…」我抑制心情答道,這是我第一次赤身露體跟妻子以外的女孩共處。雖然刻前有過性接觸,但這時仍是感到渾身不自在。倒是文蔚像是比較習慣,沒有剛才的激動,默然不語地握著花灑沿我的身體沖洗一遍,使我整個人和暖起來。「嗄…」溫水有和緩心情的功效,繃緊稍稍放鬆下來,接著文蔚扭停水龍頭,手在瓶子擠按出沐浴液替我塗在身上,我大感意外,連忙說:「我、我自己來可以了…」比我矮上一截的女孩擡起頭,嘴角兒帶上倔強道:「世伯不喜歡女孩子給你洗嗎?還是不喜歡我給你洗?」「不、不是,都不是…」我茫茫然答道,文蔚沒說什麼,再擠一口沐浴液,給我塗上略微冰涼的白色泡沫,然後以纖細得好比嫩芽的十只指頭逐吋清洗,力度適中,不輕不重,使人感到一陣舒適暢爽。『實在太舒服了…』我不敢直視文蔚的裸體,只好把眼光別向遠處任由她給我洗擦,她把胸前頸項洗了一遍,再細心地清潔腋下毛髮,洗完上身來到小腹之時,我驚覺女孩要替我清潔下體,連忙叫停道:「這裡我自己可以。」
可文蔚沒有理會,臉上沒有絲毫動容地伸手把我的陰莖握住,滿是沐浴液的手兒瞬間把肉棒都沾上泡沫。我敏感處落在他人手上,禁不住渾身一抖。女孩開始細心地替我清潔陽具。手向根部輕推,使半露包皮外面的龜頭完全冒出,指尖在冠狀溝輕輕撫弄,清理性交後殘餘的汙垢,動作溫柔,體貼入微。
『我到底…在地獄…還是天堂…』
這肯定不是享受溫柔的時候,但如此柔情似水的貼身服務,無疑是沒有男人可以抗拒。文蔚洗得很仔細,不但陽具肉囊,連陰部毛髮也給悉心清理。從那熟練手法可以知道她是早已習慣,聰明女孩亦猜到我內心所想,語氣平淡的解釋道:「很多客人都會要求一起洗澡,這樣也可以順道看看他們的器官有沒什麼毛病。」
文蔚的說話令我想起當日雪怡亦要我以視頻檢查性器,看來她們有一定程度上的自我保護意識,我關心問道:「但有很多病,從外面是看不出來。」
「做這種事,本來就不會絕對安全吧。」文蔚以審視目光反問我:「世伯你還是嫌我髒,害怕被我傳染性病?你一定很後悔吧?連套子也沒戴,便跟我這種人做了。」
「不!我不是這種意思!」我連忙否認。文蔚搖著頭,自虐般道:「你有這種意思也沒關係,這是很正常的事,誰也知道妓女是最髒的,汙穢了的身體,怎樣洗也不會變乾淨。」
我心裡一沈,知道女孩仍然困在死胡同內,她現在做的,是在向我展示她是一個援交女的自暴自棄。繼續以雪怡父親的身份面對文蔚,只會令她更對我疏遠,我必須要換個方法。
既然她一直強調自己是妓女,那我亦應該把自己當成一個嫖客。唯有站在同一台階上,才有機會與她溝通。
跟年輕女生交手肯定不是我的強項,但家裡有著一個任性公主,對安撫小女孩仍是有一定經驗。我轉個態度,不煩耐的說:「妳一個小妹妹,就不要老是重覆同一句對白,連我這老頭子也覺得煩人了。」
文蔚沒料到我會用這種語氣去跟她說話,頓時錯愕起來,我看到有點奏效,知道找對了方法,繼續帶點輕佻道:「世伯一個大男人,工作應酬也多,以為就真的沒玩過女人嗎?剛才只是因為妳認識我家人有點顧忌,現在不做都做了,大家也不需要裝模作樣。」
「世伯…」
「這種事很平常,也不需要解釋什麼。不過妳實在很煩人,過去我一直以妳是她們當中最文靜一個,原來是最囉嗦,比我家雪怡還要纏人,明明十九歲,怎麼嘮嘮叨叨像六十九歲?」
文蔚聽我說得過份,氣得臉頰脹紅。我繼續口不擇言,故意惹火她:「別這個樣子,我只是說事實,而且剛才還真失望,幹得這樣賣力居然一點反應也沒有,我玩過這麼多女人,沒一個跟妳這樣像只死魚…」
「說夠沒有?你才是死魚!」文蔚忍無可忍,握著肉棒的手忽然以指甲用力捏在龜頭上,痛得我登時怪叫一聲:「嗚呀!」
女孩教訓了我,氣仍未下的扁起小嘴狠狠盯著我。她的力氣不少,指甲都幾乎陷在肉裡去,我痛得眼淚直冒,敗陣下來投降道:「是我錯了!蔚蔚大人有大量,不要跟世伯計較!」
主動求饒,女孩這才肯放過我,我雪雪呼痛,猶有餘悸的抹一把汗:「命根子在妳手,什麼也要聽妳了。但別的可以拿來要脅,就不應該拿雞巴作人質嘛。要知道這傢夥很脆弱,很容易玩壞,雖然已經快到使用限期,可世伯也想多用一天便一天吧。」
文蔚聽見我咕咕嚕嚕的自我嘲諷不禁「噗哧」一聲失笑出來,我看女孩終於重現笑臉,什麼痛楚也一掃而空,調侃問道:「會笑了啊?心情好了一點嗎?」
女孩立刻收起笑容,別個頭去不理不睬,我故作出奇道:「原來還在生氣嗎?都不肯原諒世伯?」
文蔚哼著小嘴道:「你休想!我是永遠不會原諒你!你這個騙子!」
口裡說不,但態度已經大有改變,我順水推舟哄笑說:「我不但是騙子,還是精神病,是心理變態,是金魚叔叔。」
文蔚想起當日在我家三位女孩對我的形容,驚奇問道:「你還好意思提起?那天她們這樣說你,你在旁邊聽著豈不是很生氣?」
我聳聳肩,不以為意道:「沒事,也許說的都是事實,我是在欺騙小女孩的心理變態精神病兼金魚叔叔。」
文蔚被我逗得合不攏嘴,兩手掩著小嘴說:「世伯有自知之明了啊。」
我點頭認同:「活了一把年紀沒什麼得著,就是自己知道自己事,那蔚蔚見世伯這樣可憐,應該不會跟老人家計較吧?」
「我才不會上你當!什麼老人家,其實都不知道多年輕,剛才還那麼…」文蔚跟我鬥嘴,可說了一半知道自己說錯話立刻叫口。我難得給女孩稱讚年輕,裝無恥的笑問道:「老伯伯耳不靈光,妳說剛才什麼?」
文蔚通臉通紅,拼命揮著粉拳敲打我身:「討厭!世伯很討厭!」
「哈哈,我就是討厭,才惹哭小女孩,妳儘管打,拿花灑頭狠狠轟在頭上也可以,但打完便要原諒了哦?」
「才不!我是絕對絕對絕對不會原諒騙我的人!」
「小女孩要敬老,絕對不會原諒,也得要原諒呀?」
「不會不會不會!」花拳繡腿,一老一嫩在浴室裡嘻鬧著。我平日總在女兒同學前裝出長輩模樣,如今放下架子,倒也像回到年少輕狂調戲女生的那個時代。
鬧夠了,女孩忽然挨在我身,小聲說:「謝謝你,世伯…」
文蔚知道我是故意逗笑來開解她,語氣中帶著感激。我感覺她的情緒已經放緩下來,輕輕撫摸著女孩秀髮,柔聲道:「沒有,今天是我不對。」
接下來兩人默然無語,讓時間沈澱心情。好一會兒文蔚擡起頭來,再一次小聲問道:「你真的…不覺得我髒?」
我沒好氣,愛看書的女孩果然都是非問明答案不罷休,於是裝作搞氣氛的取笑說:「哪裡會髒,都洗得很乾淨,白雪雪的十分滑溜。」
文蔚臉上一紅,以雙手掩著胸脯,身體向後縮了一下,嘟著嘴責怪道:「你在看哪裡了?我是你女兒的…同學…」
「哈哈,別怪世伯為老不尊,只是開玩笑,好了,那麼我們快點穿回…」我正想打完場,可文蔚卻道:「沒好,我還沒跟你洗完。」
「還要繼續嗎?」我大呼意外,文蔚柔柔一笑,往瓶子擠了一手沐浴液,蹲下來替我洗擦雙腳。要女兒同學跟我做這種事著實很難為,但男性本能卻不願我推卻這最高享受。
「太舒服了。」文蔚從大腿洗起,沿著膝蓋,小腿而下,連五根腳趾也沒嫌棄地逐一洗淨。之後轉到後面去從下到上,最後更替我擦背,就是股溝沒有半分遺漏給我搓洗,整個人像渙然一新,汙垢盡除。「呼…」做完了全套陪浴服務,女孩略顯疲憊的呼一口氣,扭開花灑替我沖走身上泡沫。溫水灑在小腹,文蔚輕嘆說:「世伯你這個年紀,身體也蠻壯健呢。」我不好意思的自嘲道:「哪裡,中年發福,褲頭比以前闊了兩圈。」
「你是很好了,我爸爸比你要胖得多。」文蔚一面把塗在我腹間的乳液沖走一面說。聽到她把我跟自己父親比較,我頓時有種正跟別人女兒做那齷齪事的慚愧。大慨女孩亦有同一想法,表情一瞬間靦腆起來,難為情的喃喃自語般道:「跟認識的人做這種事,還真的…有點羞…」
然而更令人難堪的,是此時文蔚目光正落在我那垂軟的陽具之上。雖然不但摸過更做過,但這時女孩的表現明顯比剛才羞澀,耳根微赤,臉頰泛紅,樣子可愛嬌俏,看得人心神盪漾。要知道文蔚不但是雪怡同學,同時也是花樣年華的漂亮女孩。個子纖細的她看來比實際年齡還要少上幾歲,一身肌膚晶瑩剔透,白晢間顯得細膩平滑,隆成小丘的嫩乳上兩只乳頭如肌膚般淡紅,小小尖尖比好美味櫻桃,惹人垂涎三尺。
『蔚蔚,好美…』我對文蔚這般女兒家美態看得癡了,一陣熱潮從胯下湧起,射過一次的肉棒逐漸有種血液奔流的勢頭,開始徐徐膨脹起來。
『該死!怎麼在這麼時候?』我暗責怎可以在女兒同學面前露出醜態,盡力希望平息。可肉棒卻像跟我對抗般愈發堅硬,直接在文蔚眼簾下完全勃起。
「世伯,你怎麼…」文蔚像是責怪我的嘟起小嘴,我靦腆不已,只好推說這是天下間所有男人都會犯的錯:「抱、抱歉,看到像蔚蔚長得這樣美的女孩,男人有反應很…很正常…」
「哪裡長得美?人家奶子那麼小,連毛毛也不多,像個國中生。」文蔚扭著身子,那帶著稚嫩的表情更是好看,我不同意道:「不,這樣才最可愛、最誘人。」
「你騙我,男人都愛胸脯豐滿的女孩子,我一直以為世伯人很好,今天才知道原來跟其他男人一樣都喜歡騙人。」文蔚裝作不滿的扁起小嘴,可教訓的同時,小手兒卻伸向我的肉棒,不經意地輕輕握起。
「啊…」敏感之處再一次掌握在纖纖玉手,我不禁心內一震。剛才氣氛使然,縱是貼身服務也沒什麼色慾感覺,可現在卻有種旖旎之情。女孩臉蛋紅上一圈,握著肉棒的手兒開始徐徐擼動,給我最溫柔的體貼呵護。
『這樣…好舒服…』文蔚的手法也許沒有當日雪怡熟練,但柔若無骨的嬌嫩掌心擼動陽具,那軟綿快感仍是非常強烈。瞬間替我把肉棒硬度推上更一層樓,有如鐵柱般漲在女孩手裡。文蔚一面搖著肉棒,一面嘆息的道:「好硬…世伯你體力真的很好,這麼快又硬了,一般你這個年紀沒這麼快回氣的。」
這話使我更為興奮,下體不其然向前挺起。文蔚不是第一天做這種事,知道男人都是貪得無厭。她默聲不語,乖巧地替我進行那另一種的性服務。,兩只小手交互在肉棒上擼動和撫摸,力度適宜,偶爾更並攏一起以掌心包裹整個龜頭,刺激快感不比真正做愛為少。
『太舒服了…』這是比刻前更撩動心弦的一刻,暫且解決眼前困局心情放下,我陶醉在這無法比擬的天國般溫柔。如果說做愛是一種慾望的發洩,那手淫無疑就是一種純粹的享受,雖然最終為的都是射精,但過程一個征服對手的如狂風巨浪,一個卻好比秋陽和暖,湖風送爽般舒爽和諧。
「世伯…要…射出來嗎?」文蔚替我手活了一會,輕聲細語的問道。我給如慢火烹調了一段時間,也有要一洩而快的需要,沒有拒絕理由的點點頭:「要…要…好蔚蔚…給世伯來個痛快…」
沒想到這話卻惹來文蔚一笑,她掩著小嘴道:「世伯好可愛,還說跟很多女孩子玩過,其實應該沒幾次吧?」
我被一語道破尷尬萬份,文蔚繼續滿有經驗的說:「其實我剛才已經猜到了,一般中年人做那種事都愛慢慢來,世伯卻像小夥子的一口氣做到最後,那時候我就知道你很少找女孩子。」
竟然會是這個原因,剛才初次接觸妻子以外的小女孩的確是衝動了一些,連姿勢也沒有換過便直接完事,難怪會給文蔚看出來。
文蔚此話沒什麼特別意思,卻使我有種在她面前出醜的自慚形穢。女孩也知道自己說多了,連忙補充說:「世伯別誤會,我不是說你做得差,其實已經不錯…」
這種安慰的說話完全不能使人信服,我臉色又紅又綠,長輩、甚至男人尊嚴都一刻掉進谷底。忍不住伸手捉起文蔚的肩膀道:「蔚蔚,妳可以給世伯一個討回面子的機會嗎?」
這回輪到文蔚變得滿臉通紅,吃驚的問:「你意思是還要…做?」
我堅決地點一點頭,文蔚偏起小嘴,不滿的嚷著說:「世伯好過份…」
「蔚蔚別誤會,其實我只是…」女孩這一聲抱怨,使我頓覺自己出言不慎,面前是女兒同學,我怎可能提出這種要求?可在手忙腳亂辯解的同時,文蔚卻向我伸直雙手:「我冷,抱我…上床…」
「上床…」我猛吞一口唾液,完全無法招架女孩的欲拒還迎。當了四十八年人,還像小夥子般戰戰兢兢地抱起仍滴著水珠的玲瓏嬌驅。文蔚帶點難為情的向我問道:「會不會比雪怡重?」
我支吾以對:「雪怡這麼大,我已經很久沒抱她了。」
文蔚嘟著嘴道:「哪裡,那天在你家做蛋糕,明明看到她跳上你懷裡。」
我就沒說錯,文學派女孩子的觀察力,普遍是比較強。
「大概差不多…蔚蔚妳這個年紀,體重50kg左右很正常…」此話一出,文蔚頓時瞪大眼糾正道:「什麼50?才44!」
抱歉,對十九歲的女孩子來說,6kg可以要了她們的命。
我作投降狀:「那妳贏了,雖然我不知道雪怡體重多少,但肯定超過44。」
文蔚以手掩著小嘴,故意把目光放到別處自言自語道:「雪怡是52…」
原來這麼清楚嗎?那妳又問我幹麼?
女兒骨肉均稱,作為父母絕對覺得發育良好,但在現今瘦身時代,對女孩子來說少一斤便是美一分,也沒什麼好爭論了。我抱著文蔚從浴室步出回到房間,這裡不像浴室燈火通明,昏昏暗暗倒使人沒那麼尷尬。
往睡床輕輕放下女孩,望著早已一窺全豹的嬌嫩胴體我竟會繃緊起來,不懂得下一步如何是好。文蔚乖巧伶俐,知道我的困窘,輕輕閉起雙眼,讓我可以放膽的為所欲為。
『呼,說是給機會討回面子,結果還是由小女孩來作主動嗎?』我對自己的無能苦笑搖頭,徐徐往那張微微嘟起的櫻唇吻去,再一次品嚐別人女兒的甜美。
「啜…」接吻從來是一種很奇妙的舉動,當一個女孩願意吻你,便大慨等同她那一刻間把心交給自己。我的繃緊一瞬間如像被安撫的和緩下來,全程投入在這誘人的溫柔鄉裡。
「嗯嗯…啜啜…」有過一次接觸,這回我們可說有種默契,甫一合上,大家都本能地張開唇瓣以舌頭侵入對方。經過梳洗,文蔚唇間沒殘留半點替男人口交後的氣味,只滿載那女兒家芬芳。唾液中帶著香甜,像是蜜餞叫人一試便被迷住。這種來自味蕾的衝擊如一秒燃起的火種,把我倆的情慾迅速燒起。
「蔚蔚…蔚蔚…」我雙手抱著女孩的臉龐,略帶燥熱的肌膚細緻而粉嫩,是任何護膚品也無法比擬的年輕獨有觸感。文蔚的皮膚很好,臉上沒有一顆青春期的痘痘,整張臉蛋有如豆丁花般平滑,叫人愛不釋手。
此時我倆均是全是赤裸在床上擁吻,身體亦很自然碰在一起。兩個人的肌膚互相磨蹭,那肉體間的刺激使大家的鼻息逐漸劇烈。把撫摸臉頰的手移到胸脯位置,是一種臉部皮膚更嬌嫩的觸感。文蔚的乳房不大,即使站立姿勢也只成兩個猶如發育不久的小山丘,躺下來更顯得平坦。但當以手去摸,你會發覺確實是有兩團柔軟的脂肪,手感絕不會差,反而有一種青澀的魅力。
我跟文蔚有過一次交合,但剛才那失控式的插入根本沒有好好欣賞女孩一切,此刻細心欣賞,更令我讚嘆年輕的美好。離開甜美的嘴角,我急不及待爬到一雙嬌嫩胸脯之上。兩顆粉紅色、已經完全成奶嘴形狀的小乳頭在微微形成小丘的乳房上份外奪目,輕輕伸出舌頭往青澀櫻桃上舔一小口,一肌女兒乳香溢上鼻頭,使我情慾大動,禁不住張嘴把整個乳豆含住吸吮。
「嗯…嗯嗯…」文蔚被我一親,身子也不禁開始擺動。在今日之前,我從未把一位這樣外表清純如水的女孩和性聯想一起,故此當文蔚因為自己的愛撫而產生反應,是更令人感到莫名興奮。我貪婪地搓揉舔弄女兒同班同學的兩顆乳頭,讓她們在自己的口中勃起,讓她們在自己的擺佈下展示女性的一面。
「啊…啊啊…啊…」文蔚的身體很柔軟,在給我親奶時小腰不住往兩邊擺動,猶如無骨生物般所碰到都是軟綿綿的十分好受。我開始時的避諱漸漸被性慾取代,肆意享受女孩的身體,兩手往女孩的背脊一托,輕易把整個腰肢抱起,頭繼續往小腹下親,直到那毛髮稀疏的小裂縫。
「好美…」再一次近距離欣賞女孩的性器,我仍是禁不住再一次發出讚美。稚嫩的陰唇無法使人相信這是一個曾經過男人耕墾的器官,而是像從未給開發的純美陰戶。
我被這美景吸引,以姆指和食指掰開緊緊閉合的肉縫,當中是呈淡紅色的濕潤嫩肉,縫壁緊窄,即使掰開小陰唇亦沒張成肉洞,只保持一條直縫。
「好精緻的一個小屄,難怪這樣緊,連小陰唇也是薄薄的…」我曾一入花徑,知道箇中美妙,文蔚臉頰泛紅,稍稍惱怒的盯著我,像在說「看你便看,可不要形容!」。
這個表情極為可愛,刺激了大男人戲弄小女孩的惡作心,我把文蔚的屁股擡得更高,故意仔細研究其小菊花說:「看,連屁眼也粉粉的十分可愛,惹得世伯流口水了。」
「你變態!」文蔚用力扭腰想要擺脫我,有過剛才的戲鬧我自覺與女孩的距離接近了很多,無恥到底的取笑道:「怎麼了?蔚蔚替世伯洗屁股可以,世伯欣賞一下就不行嗎?」
「討厭!我不跟你做了!」文蔚臉紅大叫,我知道女孩臉皮有點薄,也不戲弄下去,安撫兩聲,繼續更重要的事。剛才一時衝動,給了文蔚不好印象,這回一定要好好施展功夫,拿回長輩尊嚴。
我把目標再新放在小屄上,文蔚仍有點生氣,併攏兩腿不肯依我,可畢竟她性格順人,多哄一會,又乖乖地張開大腿給我玩弄。
我沒怠慢立刻開動,先以中指在陰唇周圍按摩和探索,輕輕拉動一邊,接著另一邊,溫柔地摩擦和挑逗,給女孩一點心理準備,再往頂端翻開包皮,冒出那晶瑩剔透得有如寶珠的陰蒂,用姆指指背輕輕搓揉。
「啊……」小荳荳是女人最敏感之處,就是再清純的女孩亦難抵其被愛撫時的痕癢,文蔚登時打了一個冷顫,渾身像活魚般抖了兩抖。我乘勝追擊,沒給她停下來的一口氣展開攻勢,左手姆指在陰蒂上輕力搓揉,以兩指掰開屄口的右手則伸出中指,直插在肉縫裡面去。
「嗚!」這記直接而粗暴的插入使文蔚高叫一聲,但中指所感到的充份濕潤使我明白這不但沒有為其帶來不適,相反是一種暢快,於是開始各種抽插和扭轉動作,以高速在嬌嫩的小屄上肆意侵犯,大量洋溢著情慾氣味的淫水被強行擠出。文蔚的反應亦由開始時的強忍變成雙腿亂踢:「世伯不要這樣…這樣不好受…人家受不了…」
女人口中的「不要」分為「真不要」和「假不要」,我活了半輩子當然能夠分辨。看到江水滔滔流過不停,誰也知道是暢爽無比,當下加把勁,先用指頭來收復失地。
「啊!世伯你怎麼不停下來?這樣太癢了!真是受不了!真是受不了的!」文蔚被我插得花枝亂顫,多次哀求不果,像是給我交換條件的半哭著說:「世伯你先停下來,我跟你做愛,給你插進來,先放過我好嗎?」
我裝作沒有聽到,作為一個有經驗的中年人我很清楚,滿足一個女人的性慾,並非單靠陽具插入可以做到,要淋漓盡致,手口共用是十分重要。
「好哥哥別挖了…人家的心都給挖出來了…太刺激了…我受不了這種…噢……噢噢……」文蔚的哀救聲中帶著嬌吟,過去和妻子多年的性生活中我掌握了不少男女間的竅門,我知道一根手指的威力不會比一根陽具小,用法得宜甚至更強。「不!真的不行!會去的!呀!停!停下來!去…要去了!」聽到文蔚的嘶叫我當然不會停下,反而更加快動作。文蔚不斷有如心跳的肉壁突然幾下「噗!噗!噗!」的抽搐,更大量的液體好比江河堤缺灑遍一地。「擦擦擦擦擦擦擦擦擦擦擦擦!」「去!去了!喔!喔!喔……」高潮了!這是我最快一次使女孩子高潮,那無比的成就感比自己射精還要痛快。我放慢速度,讓她好好享受高峰墮下後的餘韻。插在小屄裡的手指清楚地感覺到陰道在劇烈抽搐後逐漸放鬆下來,直至只餘軟癱癱的喘氣聲:「嗄…嗄…嗄嗄……」
文蔚的反應令我感覺她不是太習慣前戲,照理作為一個援交女她的性經驗不會少,就連服侍洗澡也那麼周到。顯然過往那些嫖客只顧滿足自己的慾望,根本沒理會女孩感受。而正如文蔚所說,嫖客一般會嫌援交女不乾淨,大多不願以身犯險,做那有機會讓自己染上性病的事情。
想到這裡我心裡一沈,默默無言地看著女孩。文蔚喘息了好一陣子,才虛弱無力地張開眼簾。我揚著手指道:「妳剛才不是總說我嫌妳髒?現在我就用行動證明我沒有。」
說完張嘴把自己的手指含住,吃了兩遍,一臉滿足的道:「味道很清甜,簡直比高山泉水還要美味。」
文蔚初時不明意思,忽然滿臉通紅,拿起床上軟枕用力擲向我:「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