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變身系列 正文
黑色陰影之深愛

日期:2022-09-14 作者:佚名

序章

斑駁的磚塊上黏膩著一層層黑垢,把這棟灰色的建築襯得更顯暗沈,我兩隻

手合握,十根手指勾搭在一塊,不停搓揉著手掌,手心緊張的直冒,下意識的不

停張望,左右的行人,人來人往;灰色建築的大門又開又合,人進人出的,可都

沒有半個是我心中牽掛的那人。

銀鈴般的笑聲飄入我耳,如此熟悉,又令人心醉。

我像個呆子般,傻傻站在學生宿舍的門口,看著她和朋友緩緩從對街走來,

又緩緩的走進了那扇門裡。

我叫張新磊,是一個屌絲族學生。

那個走進宿舍的女學生叫黎瑩瑩,雖然小我三個月,但卻和我同屆;我觀察

她很久了,從第一眼見到她,我就喜歡她,只是一直不敢開口,本來我是鼓起勇

氣想在路口攔截她,跟她告白,但臨到陣前卻仍然無所做為。

「阿磊?」

這個一頭蓬鬆卷髮的傢夥,叫郭泰源,他旁邊那個叫趙君立,他們都是我的

同班同學兼室友。

「你在這邊作什麼?」

「這話應該是我問你吧?你和趙君立,幹嘛手牽著手來女生宿舍?」

這兩傢夥一聽我這話,立馬分開來,很有默契的甩起手,好似手上沾到什麼

骯髒的東西一樣。

「呸!誰跟他牽手啊?我是在阻止他!」

郭泰源和趙君立兩個當街槓了起來,我整張都黑了,周圍這麼多女學生經過

,實在太丟臉了,趕緊把這兩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給拉到偏僻的角落。

我問了原由,這才知道趙君立暗戀三班的黎瑩瑩,想送情書給她,沒想到郭

泰源也喜歡黎瑩瑩,這兩人都不願放棄,於是就這樣拉拉扯扯的來到這了。

真是天公作美啊——什麼鳥事都給我碰到了——看著兩個室友,還在我面前

拉拉扯扯,我心中有十萬個草泥馬在奔騰,我暗暗盤算著,該怎麼處理這兩個情

敵?「都別吵了,拿來。」

我把郭泰源和趙君立的情書都拿了過來,誆這兩個傻子說要幫他們送信,還

說兩封都會送過去,至於黎瑩瑩會接受誰?或兩個都不接受?那就讓老天來作主

吧。

郭泰源和趙君立聽我這麼說,猛拍我的肩膀,直誇我夠兄弟。

看著兩個蠢蛋離開,我趕緊把趙君立的信揉一揉,一片片撕碎,然後丟到垃

圾桶;接著又掏出郭泰源的信,我拆開信封,把他的信紙捏住,正準備要撕,可

手一滑,信紙就溜到地上,倒楣的是我手剛伸出去,這搗蛋的風就把信紙給吹跑

了,我趕緊追過去,突然一隻白皙的手撿起了那信紙。

黎瑩瑩剛好從宿舍門口走了出來,還撿到了這封信。

「這是你的嗎?」

我呆若木雞的望著她,這時候說是也不行,不是也不行,真是進退維谷。

「你喜歡我?」

我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點頭,黎瑩瑩的臉上忽然露出一個好甜好美的笑容

,那個笑容好像燦爛的陽光般灑落我的心田,令我的心窩暖暖地。

很多事情,似乎就像註定的,好像冥冥之中有一隻推手,我跟黎兒就這樣開

始了交往。

01

日光燈白亮的光線,打在釉綠色的玻璃瓶上,一團碧綠的光澤隱隱透出,那

些印著青島啤酒字樣的啤酒撞在一塊發出叮叮噹噹的尖脆聲。

我望著自己約略摸糊的手指在酒瓶上一點一點數過。

「一、二、三、四……啊!我喝了四瓶啦?」

難怪我感覺有點頭暈,我的酒量算是較差的那種,單喝啤酒超過三瓶;就臉

紅;五瓶頭就暈;六瓶就不省人事;所以我知道現在已到飽和點了——不能再喝

「哈哈——阿磊。到你了,快出牌!」

從酒瓶透過去,看到一張扭曲的臉孔朝著我噴吼,他是我的同學兼室友,叫

韓志。

地下散亂著啤酒瓶、零食袋、襪子、垃圾,看起來零零落落一片狼藉;我們

這個小房間不大,呈長方形的格局,四張床隔成上下鋪,床鋪的對面就是牆壁,

沿著牆落下就是狹窄的小書桌。

書桌位於東側,床位在西側;北側是唯一的通風窗戶,南側是進出的喇叭鎖

木門,沒錯,你應該猜對了。

這就是一間很簡陋的八人房學生宿舍,沒有廁浴,要盥洗都得到公共澡間。

「對啊,磊哥。你快點——快點——」

我的床鋪上面坐著一位玲瓏剔透的可愛女孩,她雙臂夾著一個抱枕,玉琢般

的十指捏著譜克牌抖動著,不斷催促著我出牌。

她就是我的女友——黎瑩瑩,小我三個月,因此都叫我磊哥。

放長假的前夕,我們相約在寢室喝酒玩牌……瘋了一晚。

回過來說,這是第三局了。

前兩局,我和韓志都各輸一局。

嘿嘿,輸家的懲罰是脫下身上一件衣物。

或許是我們十九歲的青春年少與無知;又或許是我們的血氣方剛;也或許是

我們的衝動和飲酒的興奮?總之——這種輸了脫衣的無理條件,除了我與韓志一

個勁的贊同,就連黎兒也表示了同意。

當時我們都很興奮,直到連輸了兩局,我們才發現黎兒的牌技實在太好了,

難怪她同意的時候臉上會露出狡詰的神情。

我丟出一張『紅心Q』,嘆氣道:「我爆了…」

這樣又連輸了六局後,我和阿志身上,都只剩下內褲了,可黎兒仍然卻完好

無損。

我回想當時,我可能是喝多了,所以有點酒氣,脾氣自然不太好,看到黎兒

得意的笑容,心裡一時不平衡,竟然暗地裡聯合起阿志,兩人夾攻黎兒,很快女

友就輸了第一場。

黎兒無奈的脫下了,米白色的外袍,露出細肩吊帶式連身裙。

細肩帶從白膩的肩膀垂落胸部上緣,把女友的鎖骨和白嫩的乳房上端給裸露

出來;手臂內側的胳肢窩也跟著露了出來,我註意到黎兒的腋窩光滑軟嫩,不要

說腋毛,那裡的肌膚就連一絲皺紋也沒有。

瑩瑩的文胸扣帶從腋窩處環繞到背後,隱約可以瞧出女友的乳房輪廓,不是

平坦的胸膛,也不是豐滿的巨乳,而是一般亞洲女性的大小,B罩杯。

若真要說個大概,那就是小乳鴿吧。

我看到黎兒的胸部,不自覺的興奮起來,又斜眼瞥到阿志的褲襠隆起了一塊

,不知為何,我竟然更加的興奮起來?第八局黎兒又輸了。

瑩瑩皺了皺可愛的鼻子,倔著嘴說不玩了。

那時候我們都被酒精蒙昏了頭,當然不允許,在我的強迫下,女友不甘不願

的脫下了長褲,她花邊的粉色內褲終於出現在我們眼前。

我和韓志看到女人兩腿之間的內褲,隱隱凹陷出一條溝紋,我倆個瞬間精蟲

上腦,臉上興奮的火紅一片。

女友的臉上一片陰霾,她倔著嘴,很生氣的跟我吵著要結束遊戲。

但我和阿志說願賭服輸,那裏能輸了就嚷著不玩,這樣太沒度量了。

瑩瑩本來橫眉豎目的瞪著我,聽我這樣說,竟翻了個眼皮,朝我冷冷地笑道

:「好啊!要玩就來玩大的。」

雖然是夏天——但那天夜裡——其實外頭的風吹起來,還是挺涼的。

我被這股涼意澆醒,發燒的頭腦稍稍清醒了點。

說實在的,我當時已經有點後悔了,但韓志在旁邊,我又不好意思就這樣下

臺——第九局我們豪賭一把,輸家要全裸,不用說黎兒自然是輸了,但她不肯脫

,並說要加碼第十局,如果能贏就不用脫,並且我和阿志都要去校園的操場裸奔

——我握著喇叭鎖的木門,輕輕轉開,把門推開來,走廊上寂靜無聲,四周一片

黑壓壓,除了幾盞昏黃的路燈,就只剩下模糊的走廊地磚。

我站在走廊上,憑欄眺望,我們這棟三樓的宿舍,這時候沒有一個人還醒著

,外頭一個人也沒有,欄桿上斑駁的油漆,觸摸起來還挺冰涼。

韓志從房間走出來,查探了一下,和我下了相同結論,周圍沒有人,他轉頭

朝房內輕聲道:「出來吧。」

黎兒彎著腰,怯生生的躲在木門內,她探出頭,一雙水靈靈的眼褚,先瞅了

韓志一眼,接著又轉向我。

她眼瞳閃閃跳動著,波光粼粼,一雙長細的星眉哀怨地彎起,我看出她是在

哀求我,希望我能幫她說話。

我確實有點後悔,可是若反悔,拆毀約定,我實在不好給阿志交代;但要我

開口叫黎兒出來,這我又狠不下心來。

韓志也在看我,他的表情分明就是在催促我說——快把你的女友叫出來——

我那個時候,內心又是掙紮,又是興奮;是的!興奮,各位看倌,你們一定會罵

我很變態吧,我當時真的內心糾結,一股濃烈的罪惡感塞滿我的胸口,讓我感到

很鬱悶,同時也讓我興奮的小弟弟直發硬。

最後——我猶豫了一會兒,低下頭說:「不用看我啊…要是妳願意的話,就

出來吧……」

我看到黎兒的臉上,先是失望,再是鄙視的瞪了我一眼,最後口氣很不爽的

說:「磊哥既然不介意,那我就出來吧。」

黎兒光裸的玉足,像一輪彎月的玉如意,輕輕伸出,如青蔥般的腳趾踏上冰

涼的走廊——同時——酥軟白膩的裸背也出現在我們的眼簾中,她一手橫遮在胸

前,一手攔阻在下體,白生生的圓臀像棉花糖一樣,俏皮的抖了兩下。

相信各位看倌,應該明白第十局的加碼,女友還是輸掉了,所以這才被迫出

來裸奔。

那個夜晚,我的腦袋被變態的慾火沖昏了頭,這才引出了後面的故事。

從宿舍到操場,要經過一棟實驗大樓和一座水槽,除了主幹道上有路燈,道

路兩旁都是濛濛的漆黑。

黎兒畏畏縮縮的從三樓沿著樓梯走到了一樓,我和韓志一路上隨行保護她,

當然也是監督兼欣賞春光。

來到一樓後,黎兒遮遮掩掩的從樓梯出來,貼靠著牆,不敢踏出去,韓志稍

稍靠過去,但還沒靠近,她便怒眉倔嘴道:「別過來。」

「這樣拖著不行,要是有人來了就不好啦——小黎——妳就放開點過去吧。」

黎兒側著臉,一雙水靈靈的蜜桃眼,氣的彎起來,斜瞪了韓志一眼,又轉過

來望著我,星眉又哀怨的瞅著我。

「磊哥——你真要這樣子嗎?」

我和黎兒從高中交往到現在,她這個語氣,這個神情——我知道——她真的

不想出去裸奔,真的,她真的不想。

可是我不想傷了與韓志的友情,而且我下面的小弟弟,硬梆梆的頂著褲襠,

實在很難受;邪惡的聲音在我腦內說——刺激吧?你很喜歡這樣淩辱女友吧?就

讓她光溜溜的出去,讓她光溜溜的出去——我鬼使神差下,愚蠢地附和起阿志的

話。

「阿志說的對——妳就放開點吧。」

黎兒聽到這話,臉上露出難過的神情,我那時候見到,心也如刀割般難受,

我認識的瑩瑩非常聰明,她的機靈;活潑;開朗;都是吸引著我的地方,我知道

她深愛著我,因此很在意我的看法,所以才會一直詢問我的意見,但我還是忍受

不了那變態的誘惑,繼續淩辱著女友。

黎兒驕傲地把頭一甩,黑亮的馬尾辮從胸前跳到腦後,她賭氣的站了出來,

揚起胸脯,大方的走到主幹道上,然後轉過身,兩手叉腰,赤裸裸地站在我們面

前。

她不再遮掩,把美麗的胸廓展露出來,奶白色的嬌乳,俏生生的凝望著我,

一對嫣紅的粉嫩乳頭,漸漸豎立起來,她臉色緊張,嘴巴直呼呼喘息,微尖的兩

隻乳房劇烈的起起伏伏;兩條如鶴足挺直的大腿間,長滿黑色的陰毛。

女友看到我的褲頭脹起,本來生氣的表情忽然變色,換上了一張錯愕的神情

,但不過轉瞬之間,她臉上的表情就冒出恍然大悟的模樣,她嘴角彎起了妖嬈的

笑意,蜜桃的眼形裡,透出嘲笑般的聲音。

她像高興的鄰家女孩般漫步在路燈下。

女友那雙如玉的美足,優雅的在柏油路上前行,兩隻如乳鴿一樣活潑光潔的

乳房在腰肢的擺動中,左右搖動,圓潤的臀部隨著大腿的前後移動肉顫起來。

「有點冷呢。」

黎兒走了一段路,突然回過身來。

這個位置已經遠離了宿舍,距離實驗大樓很近,韓志怕會有人經過,小聲道

:「忍耐一下,趕快走完就好了。」

我也呆頭呆腦的說:「聽阿志的吧。」

黎兒走到韓志面前,下巴朝我揚起,示威一樣,牽起阿志的手,搭在自己光

滑的裸肩上,她把阿志的手掌當成了不求人,挪到裸背上輕輕刮弄,手肘一邊伸

縮,一邊媚笑道:「人家怕冷,幫我搓搓。」

阿志的臉色也尷尬起來,我知道他一方面色心大動,不想縮手,二方面又怕

我這個正牌男友生氣。

黎兒是多麼聰明的女孩,一下就看穿了阿志的想法,玉指勾起韓志的下頦,

柔聲道:「不用管磊哥,是我同意你這麼做的。」

我看著阿志的手,在女友赤裸的肌膚上遊走,雖然阿志只有摸女友的背和腰

,並沒有侵犯敏感的部位,但我這個正牌男友竟然沒有吭聲。

女友拉著韓志的手,穿過實驗大樓,經過水槽的時候,因為這裡沒有路燈,

因此我根本看不清楚黎兒和韓志,只能看到兩隻模模糊糊的身影。

那時候,我腦袋瓜子竟然還幻想著阿志趁黑偷摸黎兒敏感部位的樣子。

到了操場,情況更糟糕,因為四周植了很多榕樹,在樹蔭掩護下,就更加看

不清楚了。

操場上有一些運動設施,我們站在三組長距不同的中高低單槓之間,黑暗中

我看不清楚黎兒的臉,只能聽到她對我說:「到這裡就好,別玩了。」

韓志不甘心的說:「還沒走完操場呢。」

「磊哥。我們別玩了,好嗎?」

剛剛她還跟韓志曖昧不清,甚至讓阿志摸她的裸背來故意氣我,但現在瑩瑩

的語氣,我聽得出來已經軟下來了。

深夜裡的操場雖然沒有人,但這麼漆黑,誰知道又會有什麼未知的東西呢?

或許是這種恐懼,讓黎兒軟化了吧?我點了點頭:「恩,就到這裡吧。」

韓志抱怨道:「你們兩個合起來破壞規矩,太沒意思了。」

「阿志,你來。」

黎兒牽起阿志的手,把他拉到柳樹下,我只能依稀聽到黎兒和韓志在說話,

他們說了什麼?阿志是否有趁機非禮黎兒的私密部位?這些——我當時都不知道

,我那時很想弄清楚,黑暗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可惜黎兒和阿志回來後,都不

肯說,我們就這樣趁沒有人發現,趕緊跑回了房間。

至於我想弄清楚的事情,他們不肯說,這當然讓我心癢癢的,一顆心就像被

懸吊起來一樣難受,不過這個願望不難,因為很快就實現了。

我們回到寢室後,黎兒趕緊穿上衣物,然後很生氣的用粉拳,在我胸膛拼命

捶打,責怪我剛剛都不肯幫她說話,我給她打了一頓後,又說了甜言蜜語,總算

是把她安撫下來,但她跟著就劈頭問了我一件事。

「你是不是故意——想讓我被阿志佔便宜?」

黎兒說出這話的時候,我才反應過來。

或許我真的有這種變態的慾望,只是我把這種想法壓制在內心深處;把這種

想法當成邪惡的罪孽淵藪,所以沒有表露出來,而我也不知道。

直到方才的裸奔行為,才把我這種深藏的念想給激發出來了。

「你不回答——那麼我就當你默認囉?」

黎兒搖了搖頭,漂亮的星眉忽然豎起,凝重的瞧著我說。

「你愛我嗎?」

這次我開口了:「愛!我愛你,瑩瑩。」

黎兒撲到我懷裡,狠狠地掐我的手臂。

「愛我,還想看人家被阿志佔便宜?」

我摸摸她的秀髮,柔聲道:「對不起。」「磊哥——阿志剛剛摸我時,你都

不忌妒?不生氣嗎?」

我想了想,沈默了起來,黎兒見到我這樣子,又解釋道:「其實……其實阿

誌只有摸人家的背,其他地方人家都沒有給他碰。」

瑩瑩這樣說,表示她還是在意我的看法,她怕我會真的生氣。

我輕聲道:「我沒有生氣…可能……可能酒喝多了,剛剛只有興奮的感覺。

「變態。」

之前說過,我們的房間是四張床隔成上下鋪,因此應該有八個人,除了我和

韓志另有三位室友那天外出未歸,尚餘三張是空床。

我們回來的時候是淩晨兩點多,黎兒和我談完後,披上外套匆匆趕回女生宿

舍去了,而我和阿志倒頭就睡了。

睡到第二天下午,郭泰源和王成安這兩傢夥回來了。

長假剛剛開始,學校的人都陸陸續續離開,王成安說他回來拿東西,就要走

了,郭泰源說他會再住一晚,然後才走,另一個叫趙君立的昨天晌午就回家了。

我跟韓志因為要留下來幫美術老師布置場地,因此會拖延一周才離校。

說起郭泰源和趙君立,自從情書事件,被我捷足先登後,他倆就對我鬥爭批

判一番,後來經我誠心的道歉和請客吃飯,我們又恢復了友情。

只是黎兒這件事情,變成了我們三人之間的疙瘩,我們之間再也不提起這件

事,甚至我邀女友來寢室,也不敢讓郭泰源和王成安知道。

我洗洗臉,然後換上衣服,去買了點東西吃,回來時見到房間裡卻空無一人

我坐了下來,正回想著昨晚的事,卻見阿志回來了。

他推開木門,扛著一床棉被走了進來。

「都下午了,外頭又沒太陽,你拿被子出去曬做啥?」

阿志見到我,先楞了一下,然後才吞吞吐吐道:「對不起兄弟…昨晚上有點

過份了。」

「算了。我也有錯。」

我們恢復了朋友之間的言談,但不知為何,心中似乎多了一道芥蒂。

晚上我們去幫老師布置場地,黎兒也來了,但她的態度冷冰冰,根本就不搭

理我,我猜瑩瑩還在為昨晚的事生氣,因為老師也在,所以我就不敢去道歉,只

能讓氣氛尷尬下去。

我們弄到晚上十二點才收工。

我跟阿志回到寢室,一路上他一直開導我,說女人很健忘的,過幾天氣就消

了之類……郭泰源仰坐在床鋪上看小說,還沒睡。

我拿了換洗衣物就同阿志一起去公共澡間盥洗。

我們學校的澡間,每一間浴室都沒有門,只用一條塑膠布遮著。

反正都是男生也不在乎這些。

因為很晚了,裏頭除了我和阿志就沒其他人,我把澡盆放在洗手檯上,正要

刷牙,突然一個女孩子跑了進來。

「瑩瑩?妳…」

我和阿志都呆住了,黎兒怎麼跑到男生澡間來?

02

我雙手互搓,慢慢摩擦生熱,左右稀疏的灌木叢裡發出呱呱的蛙鳴,周圍被

黑夜包裝起來,除了蟲鳴、風聲,剩下的只有寂靜;我背對著路燈,看著公共澡

間的門,猶豫著要不要進去?還記得剛剛黎兒跑了進來,對著我說道:「你出去

,我和阿志有事要談。」

瑩瑩還在生我的氣,她把我趕出來,自己跟阿志孤男寡女的在裡面,難道不

會做出什麼嗎?阿志會不會色膽包天的侵犯黎兒呢?這是故意要氣我吧?等了一

會,裡面卻什麼聲音也沒有,我想了想,覺得應該要和瑩瑩談談才對,當然不可

否認的是——我忍不了好奇心的作祟,因此仍然躡手躡腳的蹎進去。

澡間沒有人?外側的手洗臺與垃圾桶沒有人;內側的澡間走道上也沒有人—

—難不成?他們倆個人竟然跑到浴室隔間裡?有什麼事情,需要兩個男女在隔間

裡面談?我蹎著腳慢慢在澡間走道上前進,仔細的觀察每一個隔間,只要塑膠布

沒有拉上,裏頭就是空的,我逐一盤查,終於在最後一間,發現了拉上塑膠布的

隔間。

我靜靜地站在外面,想聽聽裡面在做什麼?忽然裏頭發出悉悉嗦嗦的聲音;

一道影子映在布上。

圓圓的屁股貼在布上慢慢往上翹起,一隻優美的大腿勾屈起來,一條形狀酷

似內褲的影子,從小腿滑下。

她……女友她……她在脫衣服嗎?她赤身裸體的和韓志兩個人在裡面做什麼

?嘣!嘣!嘣!我的體溫迅速地上升,身體燃起了一股燥熱感,緊張、憤怒、激

動;讓我胸口的心跳聲都灌入腦耳。

韓志他!他在裡面非禮我的女友,黎兒柔軟的酥胸,纖細的腰肢,曼妙的長

腿全都被韓志侵犯了!我生氣了!妒火讓我咬牙切齒的想衝進去打人,但我的身

體卻沒有動,我只有緊緊握著拳頭,待在原地不動。

而我的小弟弟倒是不爭氣地翹了起來,把褲襠給撐起一個突出的形狀。

「你們…你們夠了……」

我掙紮著,從齒縫中擠出幾個字。

唰!塑膠布被黎兒拉了開來,只見她和韓志都穿戴整齊,並沒有我猜想中的

情況發生;瑩瑩走到我面前,朝著我笑了,她牽起我的手,拉著我跑出澡間。

「是不是沒有你想像中的好玩?」

我默然的點著頭,黎兒像是一個安慰孩童的大姊姊,臉上的笑容,充滿著慰

籍,她柔聲道:「以後我們不要再玩這種遊戲了,好嗎?」

我看著瑩瑩眼眶流下了眼淚,她的笑容和淚水,就像晴朗的太陽,卻下起了

雨一樣,那模樣好美,真是驚鴻倩影,閒愁萬種。

「瑩瑩——我…這樣…妳討厭的話,我們就別………」

剩下的雖未說出口,但黎兒的眼眸裡,卻發出剔透聰慧的閃閃光芒,我知道

她已了知我的心意。

「你想的話——就那樣子吧。」

黎兒她……她同意了?她同意配合我這種奇怪的變態癖好?我有點不敢相信

,顫聲道:「可、可是妳並不喜歡這樣吧?」

「只要你能高興,我什麼都願意做。」

我感動的抱住她,良久才分開,黎兒拭去淚水說道:「這樣做...你真的

會感到興奮?」

我望著她的眼瞳,坦白的說道:「剛才…我心中雖然很憤怒,卻、卻又感到

很刺激。」

瑩瑩露出一張雨帶梨花的笑容,祥和的看著我;她瞇起蜜桃眼,嬌俏的鼻梁

下,一雙性感的嘴唇彎起,感覺她的神情和風沐浴,充滿陽光一般的寧靜。

路燈的光粒灑落在她的身上,讓她看起來就像聖潔的女神一樣,她如天使般

看著我,先是搖了搖頭,然後又露出母親寵溺孩子的神情,輕柔地笑說:「你真

的很變態……」

黎兒把阿志叫上,然後我們三人離開澡間,回去宿舍,黎兒說有事跟我們談

,因此沒回女生那邊,跟著我們一起來到男生這邊。

淩晨一點多,郭泰源已上床睡覺了,他的位置是最靠窗邊的下鋪;我的位置

是最靠門邊的上鋪,韓志則在中間的上鋪。

我握住喇叭鎖的門把,正要轉動,黎兒卻按住我的手,搖了搖頭,我和阿志

都疑惑的看著黎兒。

「先別進去。」

「怎麼了?」

黎兒笑了一下,她的睫毛眨了眨,眼瞳露出狡詰的光輝,我知道瑩瑩又想出

了什麼點子吧?果然黎兒倔起嘴說道:「昨晚你們兩個欺負人家的帳,該算一算

了吧?」

韓志一臉窘迫,正想說話,就被黎兒擋下。

「哼哼……臭磊哥,該怎麼罰你呢?」

黎兒笑道:「這樣吧,我剛剛撿起一顆石頭,臭磊哥猜猜,石頭在左手還是

右手?猜對的話,人家就原諒你,要是猜錯的話,今晚你就看不到人家囉。」

「左手。」

黎兒搖搖頭,伸出右手,攤開手掌,石頭赫然在右手掌心上。

我就像洩了氣的安全氣囊一樣,無力的垂下了頭。

黎兒故意在我面前示威,伸手勾住阿志的胳膊,笑道:「罰你站在外面五分

鐘。」

黎兒的神情,充滿了惡作劇後的得意,她笑嘻嘻的,摟著尷尬的韓志進了寢

室,而我孤零零地在外面等了五分鐘。

我有點不高興,想說進去後要教訓一下她們,但我進去後裏頭卻沒有人,書

桌上點了一盞燈,此外就是暈黑一片,還有小郭像頭死豬一樣發出稀裏嘩啦的鼻

鼾聲,我走到中間,推了推阿志的枕頭,阿志從被子探出頭。

「做什麼?還不睡覺?」

「瑩瑩她呢?」

「不知道,別吵我。」

我胡裏胡塗的走回原位,突然想起黎兒說的話:「要是猜錯的話,今晚你就

看不到人家囉。」

奇怪她是怎麼消失的?難道從窗戶口爬出去?我走到窗邊檢查,發現窗子是

關上的,而且還上了鎖,這說明黎兒不是從窗戶走的。

我左顧右盼,下鋪除了小郭,每一張床位都是空的,沒有任何的床褥,只有

空蕩蕩的床板,這樣根本無法藏人。

我爬上自己的床位,除了阿志那張,其他的床位也是空的,我心中納悶不已

忽然靈光一現,我趕緊爬下床,趴在地上,側著臉貼在冰涼的地板。

「咦?」

床底是空的,因為放假的關係,所以大夥的東西都搬走了,剩下的除了每張

床的四隻床腳,就是空蕩蕩的空氣。

好吧。

黎兒也沒有藏在床下。

難道黎兒,從來就沒進過寢室?這一切只是我的幻覺?我把書桌上的小燈關

掉,摸著黑,爬上自己的床,把被子整了整蓋好,在床上翻來覆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竟然睡著了,迷迷糊糊中聽到奇怪的聲音,我一個翻身

側躺,手就抱住枕頭,手指伸到枕頭下,摸到一個東西。

「什麼東西?」

我好像摸到一件軟軟的東西,還有硬硬像是紋路的東西。

我一拉,拿出一件內褲。

沒錯,是內褲,雖然房內漆黑,但窗外還有微弱的路燈探進來,因此可以隱

約瞧瞧。

我摸了一下,發現這不是我的內褲,微微的香水味還依稀透入我的鼻內,我

的腦門立即明白,這是一件女性內褲。

我趕緊掀開枕頭,赫然發現了一堆衣物。

我根本沒有仔細檢查,一把全捧起來,然後翻下床,把桌燈點開,昏黃的小

燈泡下,出現了一件女性內衣、內褲、胸罩;我很清楚這些是什麼?這都是黎兒

的……剛剛不是幻覺。

我似乎明白了什麼?我來到阿志的書桌,把他的背包打開,果然裡面藏著黎

兒的外衣外褲還有鞋子。

「你們兩個渾蛋!」

當然這只是在心裏罵的,我並沒有真的出聲,黎兒她,竟然不穿衣服躲在阿

誌的被子裡,我看了下桌上的鬧鐘:淩晨四點多,這兩人竟然就這樣子待在被子

裡,將近三小時,她和阿志……我很生氣,十指緊握,這時我發現——我嫉妒了

我不敢聲張,深怕把郭泰源給驚醒。

他們在裡面做了什麼?我嘆了一口氣,自己埋怨自己道:「你沒資格罵別人

,昨晚是誰讓自己的女友被別人佔便宜的?」

想到這裡,頓時沒了氣,確實是我自己不好,我沒資格怪黎兒,而且我還跟

瑩瑩坦白了自己的慾望,所以她是為了滿足我,才這樣做的。

我回到自己的床位,靠在牆上,根本睡不著,望著阿志的被子動個不停,明

知道那裏面就是自己的女友,卻不敢去拆穿他們。

就這樣我在糾結中,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我醒來的時候,小郭已經走了。

阿志的床位是空的,被子已折疊好。

我的肚子發出咕魯咕魯的飢腸轆轆聲,這時門打開了,阿志和黎兒有說有笑

的走了進來。

「吶——給你的。」

黎兒給我買了早餐,這讓我感到很窩心,但接下來她卻說了讓我吃不下去的

話。

「磊哥,昨晚你發現了吧?」

她笑道:「那你應該知道我和阿志——昨晚一起睡覺的事吧?」

「噓!」

黎兒伸出手指,按住我的嘴唇。

「臭磊哥,我們繼續玩遊戲吧。」

黎兒的小嘴嘟了一下,旋又綻出妖嬈的笑容道:「還是一樣,猜猜石頭在左

手還是右手?」

「猜對的話,以後阿志就不能碰人家了,要是猜錯的話,今天人家就是阿志的

女友囉。」

這個長假的第一周,我們留在學校幫老師布置場地。

而長假的第二天,我和女友就玩起了這麼出軌的遊戲。

這一切都是我的糾由自取,怨不得別人。

看倌們!不用多說,剛剛我又猜錯了,所以黎兒要當阿志一整天的女友。

長假的第二天和第三天,這兩天韓志都疏遠我,不和我說話,女友還會故意

在我面前和阿志親親我我,擺明是做給我看。

我們除了,去老師那裏工作時,像一個正常的學生,其他時間,都非常的怪

異。

我沈默的看著阿志和黎兒親密的舉動。

阿志不時會偷望我,但他仍然不敢和我說話。

長假的第四天。

這天,我終於悟到一件事,這是黎兒故意設計好的局,因為無論我猜那一隻

手,她都會換手,所以我一定猜不中。

一開始的氣憤和忌妒,現在都沒有了。

回想起這段時間,看著他們的言行舉止,我很清楚瑩瑩並沒有對不起我。

她只是摟著阿志,或給阿志抱,或牽牽手,口語上換成了親暱的誌哥,但更

進一步的親吻、甚至男女之間的性交,這些都沒有發生——我知道——黎兒只是

在滿足我的慾望,這是她設計好的。

這一天阿志也找到了一個空檔,和我私下說話。

「阿磊…對不起。」

「瑩瑩她——還好嗎?」

韓志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他低著頭躊躇了一下,才猶猶豫豫的說:「我喜歡

小黎。」

「什麼?」

「我…當你是哥們,也知道小黎是你的女友,所以一直沒有非份之想,可是…

…我其實、其實很喜歡小黎。」

韓志紅著臉,一臉不甘心的說:「那天晚上,我和小黎進房後,她當著我的

面脫衣服,把我嚇到了,但原來她裡面還有穿另一套衣服。」

阿志告訴我,其實黎兒根本沒有赤身裸體和他在床上睡覺,那是瑩瑩故意騙

我的,他們倆個人是和衣而眠,而且黎兒根本不給阿志親吻的機會,也不讓阿志

摸私密的部位,只是讓他摟著腰而已,而且還交代阿志不能告訴我。

「阿磊……對不起,我喜歡小黎…你能不能成全我……」

長假的第五天。

「加碼?」「對。不能老是這樣玩,沒意思,我們加碼。」

韓志提出,他也要猜,如果猜中了,他可以提出一個要求。

這當然是我和阿志私下協議過的事情,因此我也開口幫阿志說話。

女友聰慧的眼瞳閃動了一下,睫毛眨了眨,看著我和韓志一搭一唱,旋即露

出一個曖昧的笑意——她那麼聰明——當然看得出這是我和韓志串通好的。

「好啊。」

黎兒拿出一枚錢幣,把雙手背到身後,「磊哥你先猜吧。」

「左手。」

「可惜,猜錯了。」

黎兒伸出右手,然後又放回去,對阿志說,「換你猜啦。」

阿志臉色緊張,緊緊盯著女友的手,遲遲不能表態。

而黎兒的眼睛卻盯著我,我也同時看著她,我倆四目相對,相互註視。

我能從瑩瑩那水靈靈的黑瞳,看出她是在詢問我的意思。

我朝瑩瑩點了點頭,又故意眨了眨眼;我知道女友已經明白了我的暗示。

「右手。」

黎兒伸出雪白的右手,欣然道:「恭喜你猜中了。誌哥,你的要求是什麼呢

?」

阿志在瑩瑩耳邊悄聲說了幾句話,女友竟然掩嘴笑道:「嘻嘻,你好壞呢。

不過既然是你的要求,人家當然照辦哦」

我忍不住問道:「阿志說了什麼要求?」

阿志不敢看我,低下了頭,女友卻翹起了下巴,說道:「阿志說,他要求人

家和他在一起的時間,你不能過來跟我們說話。」

「什麼?這太作弊了吧!」

黎兒看到我的表情,發出戲謔的笑聲,似乎這樣整到我,她很開心一樣,韓

誌忽然又在女友耳畔悄語,這次她的臉色卻瞬間慘白。

卻縮了起來,女友望著我,星眉哀怨的彎了下來,蜜桃眼露出憂愁,臉頰泛起羞

紅,她的眼睛向我發出詢問的意味。

我正疑惑韓志說了什麼?阿志自己就主動開口了。

「我的要求,都有跟阿磊說過了。這是我們說好的。」

我望著女友探詢的眼神,又看著阿志懇求的表情。

腦海冒出阿志說的:「阿磊……對不起,我喜歡小黎…你能不能成全我……

我朝黎兒點了點頭。

女友嘆了口氣道:「好吧。」

03

自打早上加碼後,這個遊戲就深入了。

白天黎兒和阿志仍舊維持前幾天的小情侶模樣,除了多了一些耳邊的悄悄話

之外,每個舉止都很有分寸,唯一蹊蹺的是,之前黎兒總會故意和阿志親近,並

且用眼神向我示威,但今天卻一直迴避看我的眼睛。

這讓我很疑惑,韓志到底跟黎兒說了什麼話?我幾次想問阿志,但他和黎兒

總是在一塊,讓我找不到單獨的空隙,晚上我們把老師交代的大字報貼好,老師

很高興的說工作提前完成了,我們也終於結束這種夜間公務。

我看到阿志和黎兒對大字報上的劇名討論著,因為不能過去說話,只能隔在

一旁遠眺。

這齣話劇,說的是一個清末民初的女孩,因為家貧不得不和戀人分開,而嫁

入大戶當小妾的淒美愛情故事,我們美術老師花了不少心思布置,我看到黎兒和

阿志談到了劇情內容,女友的臉上也跟著露出同情和哀傷的表情,眼眶泛起了瀅

亮的水光,這一刻我體會到了清代曹某人曾說過的話——女人是水做的——回到

了寢室,黎兒和阿志終於有了一個小小的分開時間,我當然想趁這機會去問,白

天阿志在女友耳畔說了什麼?不過女友也跟我想到一塊去了。

「磊哥——你真的同意,阿志的要求嗎?」

黎兒在韓志去上廁所的時候,向我做最後的確認,我雖然不知道韓志說了什

麼,但我內心那股變態的搔癢感,總是驅使著我幫助韓志。

「恩。阿志確實有私下和我談過——瑩瑩,妳若是覺得勉強那就算了吧。」

黎兒端詳著我的臉,似乎想知道我內心的真實想法,我見到她這樣便握住她

的雙手說:「是我不好,一直難為妳了。」

黎兒也緊緊握著我的手,我從她溫熱柔軟的手掌,感受到雙方心跳的急速,

還有一種難以語言的滋味,傳遞到彼此心田,黎兒微低著臉,睫毛遮起了眼瞳,

眉宇深鎖,很平靜的跟我說:「只要你以後不會討厭我就行了。」

我摸摸她的秀髮,柔聲道:「瑩瑩——不管如何,我都是愛著妳的。」

門把傳來轉動聲,我和黎兒猶如觸電般迅即縮手。

「早上妳說要給妳一點緩衝的時間,現在想好了嗎?」

聽到韓志這樣說,我有點擔心起來了,剛剛也沒來得及問,我想知道的那件

事,剛好黎兒抬起眼,註視著我,我朝她點了點頭,只見她的臉上閃現失望的神

色,但又很快的掩藏起來。

韓志沒有發現,因為黎兒是正向著我,側向著他,這雖然只有不到一秒的轉

瞬,但我仍然發現了。

「好——」

黎兒這句是側著臉對韓志說的,說完她望著我,露出了她先前調皮的笑容,

這讓我以為,她又想和阿志合起來整我;女友向後退了一步,靠在床鋪的鐵桿旁

,對著我說。

「你不要後悔。」

女友伸出雪白的雙手,搭在韓志的兩肩上,望著我說:「張新磊你看著——

現在起——我黎瑩瑩就是韓志的婢妾。」

聽到女友說出那句話的一瞬間,我真的是腦袋空白了。

「你…你們在開玩笑吧?」

我看到阿志的表情,似乎也跟我一樣驚愕,看來阿志也一樣的不知情。

我忽然悟到,這是黎兒故意在氣我呢。

「誰跟你開玩笑?你不就是想看到我跟阿志在一塊嗎?」

黎兒側過臉看向韓志:「阿志你不也希望,我在最後這兩天陪你做一回真正

的女友嗎?但我不做你的女友,我就像那個話劇的女主角一樣,做你的婢妾。」

我有點分不清,女友是故意這樣刺激我?還是跟阿志玩真的?突如其來的刺

激,讓我整個人像被石化一樣,呆立在現場,無法動彈。

不過當女友牽起阿志的手,兩人一起去澡間之後,我的腦袋才慢慢恢復運作

,我心裡明白了,這是黎兒故意演的戲,她又來了,又想這樣氣我;畢竟現在是

什麼時代了,那裏還有妻妾制呢?想通了這點後,我便推開木門,趕往澡間去。

洗手臺上,阿志的臉盆裡掛著各種衣物。

我順著嘻哈的笑聲,走入通道,在第三個隔間看到了綺艷的光景,他們倆人

站在狹小的浴間裡面,塑膠布也沒有拉上,就這樣光明正大的敞開來。

瑩瑩她——全身赤裸的背靠在隔板上。

白皙柔軟的乳房像一對小白鴿,赤裸的展現在我和阿志的眼前,這是瑩瑩第

二次給阿志呈上裸體,只是這次卻比上一次更讓我難受,因為阿志的手按上了瑩

瑩的胸口。

我見到阿志的手掌貼在女友,那青春蓬勃的胸脯上,兩隻手指間夾著女友櫻

桃粒般的乳頭,手掌腹黏在黎兒嬌嫩的乳肉上,輕輕旋轉搓揉著。

我的胸口像被人用鋃錘砸了一樣,又疼又痛,我跑了!這時候——我才發現

,我是如此怯弱膽小,竟然沒有勇氣待在現場看完——接下來發生的事情,都是

事後女友告訴我的。

為了讓故事能完整起來,我就連貫性的整合在一塊吧。

女友牽著韓志的手,走出寢室,「小黎——妳真的要當我婢妾嗎?」

「不信?」

女友見韓志徬徨的神情,媚笑道:「那麼——你試著把我當成真的婢妾,我

一定像話劇裡的婢妾那樣,什麼都聽你的。」

韓志雀躍的心跳從手傳到女友那裡,黎兒能感覺到韓志那時候興奮的心情:

「那妳跟我一起洗澡,哦,妳不能自己洗,必須讓我幫妳洗。」

女友楞了一下,旋即笑道:「是的,老爺。」

接下來就是我看到韓志和女友在澡間裡的那一幕。

瑩瑩見到我正在看她,突然間,她覺得自己變得異樣的興奮,腿和小腹仿如

痙攣似的顫慄起來,隨著一陣莫名的暖流漫延全身,那種感覺讓瑩瑩半昏半醒,

幾乎難以自持,只能無力的靠在隔板上。

隔間內很悶熱,女友聞到了韓志的汗水和男人身上荷爾蒙散發的味道,她在

心裏吶喊著:「看吧——看吧——磊哥,這就是你想要看的——」

韓志背對著我,從頭到尾他都沒發現我,他只是專註且貪婪的撫摸著女友的

胸部,而女友沒有任何的抵抗,她哀傷的閉上眼睛,任由韓志的手在她的乳房上

摸索。

她感到自己的身體,從傷痛中傳來無助的快感,堅挺的乳頭竟然羞恥地迎合

著韓志的手指玩弄。

驀然間女友見到我轉身離去,她心裡湧起了淡淡的哀傷。

不知為何,女友說她當時好像沈醉了,內心的哀傷漸漸變成一種難以意會的

快感,這種感覺她沒法和我說清楚,只是她變成木偶一般,任由韓志用力的扯弄

她的胸部,接著吸吮她的乳房和乳頭。

在韓志的舌頭和牙齒舔咬下,女友的意識逐漸的空洞下來,韓志的手,從她

的乳房向下遊移;女友說她感覺到異性的肌膚和自己的肌膚摩擦,一種深深的搔

癢從下體竄了起來,她感覺自己的腿被韓志抬起,捧著小腿,用手在腳趾和足跟

上摸弄,把我的女友每根腳趾都細細的撫弄著。

女友說,這是她和我之間從未有過的體驗,當時她就醉了。

女友說,她不知道韓志的身體是怎麼樣貼到自己身上的,只知道自己的下體

,被他用力擠壓,女友的腿被分開,緊緊壓在隔板上……感覺一根發硬的東西,

捅入了陰道內,那東西非常的火熱,下子就把陰道裡面給融化了,她完全控制不

了自己,自己的身體竟然反射性的抽搐,好像子宮痙攣一樣。

韓志兩手抓住女友的乳房,用他的嘴含住乳頭,用力的吸食著,他的肚子貼

在女友的胯部上,女友說那樣很難受,她想把韓志推開,可是卻手腳發軟,反而

像是主動把手勾到韓志的脖子上。

韓志慢慢地把肚子往上移,嘴唇從鎖骨一路吻到女友的下巴,他想和女友接

吻,但女友別過臉去,不肯就範。

韓志沒有強迫女友,只是繼續挺動腰部,那根肉棒在女友的身體裡不斷地進

出,女友感覺身後是冰涼的隔板;身前是火熱的雄性野獸;一冰一火,把她夾在

中間,隨著趴趴的肉響聲,她終於忍不住呻吟起來。

女友說,雖然她當時承受著別的男人侵犯,但她內心牽掛的還是我,她心裡

一直在想著——「磊哥,你在哪裡……」

我…一直在外面,不敢去面對現實,直到聽到黎兒的呻吟,我才認清了現實

他們倆像發情的野獸般嘶鳴,絲毫不在乎聲音,好在這種深夜加上放假,所

以四周都沒有人——不過——讓我震驚的是,他們從澡間走出來的樣子。

韓志摟著黎兒的肩頭,兩人像情侶般走了出來,他看到我喊了一聲。

「阿磊。洗澡呀?快去吧,我們都洗好了。」

我指著黎兒,駭然道:「瑩瑩……」

女友她沒有穿衣服,赤裸裸的抱著韓志,臉貼在阿志的胸膛上,像羞郝的小

媳婦,不敢看我。

韓志一手摟著女友,一手端著臉盆,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哦,小黎已經是我的婢妾了,我叫她不要穿衣服,她當然就不穿啦。」

韓志的手捏住女友的下巴,把黎兒的臉抬起,「小黎,妳說說我剛剛是怎麼

吩咐妳的?」

黎兒抬起頭,滿臉潮紅,一雙蜜桃眼裡盡是朦朧的迷霧,她半瞇著眼,星眉

微蹙,小嘴杏張,喃喃道:「老爺吩咐賤婢不能穿衣服,要賤婢就這樣光著身子

走回去。」

「這樣不好吧。」

韓志拍拍女友的肩膀,「小黎,妳願不願意光著身子走回去?」

女友披散著長髮、袒露著白嫩的乳房、柔軟的腰肢和圓臀加上優美的長腿,

紅通通的臉龐像一顆熟透的蘋果,她把一團綣曲的黑髮攏到背後,輕輕整理貼著

耳旁的髮絲,露出雪白的脖頸。

黎兒朦朧的眼眸眨了眨,臉上毫無表情,只是呆滯的說:「老爺說的,賤婢

都願意做。」

我真的是傻掉了——我最初以為是黎兒又故意在氣我,後來看到他們在浴間

的行為,我就知道黎兒已經跟韓志玩真的了,那時我差點崩潰,可現在,黎兒都

自稱起賤婢了,這似乎越玩越大了。

我並沒有阻止他們,只是看著韓志摟著赤裸的女友,慢慢步行在漆黑的校園

裡,那種感覺……說不出的複雜。

當時我只是在想…黎兒跟韓志雖玩起真戲,但最後她還是會回來的,畢竟我

們已經做完工作,沒有理由留在學校,也該回家了。

等我洗完,回到寢室,黎兒光裸的背靠在椅子上,兩隻手伸到椅子後面,在

椅背交握住,嬌巧的乳鴿如一對幼雛般簌簌的臥伏不動,窕窕的腰肢下兩隻白生

生的長腿左右分開,露出青澀的陰毛。

「阿磊…」

韓志見我走了進來,主動迎了過來,「謝謝你成全我和小黎。」

「什麼成全,這只是一個遊戲。」

「不——小黎是認真的。」

我像看一個瘋子一樣瞧著他,他見我不信,走到女友旁邊,輕輕推了一下女

友的肩膀;黎兒抬起頭,彎曲的睫毛不停顫抖,眼神漸漸清澈起來。

「小黎,妳跟阿磊說妳是不是認真的?」

女友堅毅的星眉柔弱地彎下來,用混濁的眼瞳瞧著我,那對眼睛卻慢慢清澈

起來:「磊…磊哥…我……啊……」

突然韓志把手掌伸到女友跨間,手指直接插進肉饅頭狀的陰道內摳弄。

「說!妳是不是我的婢妾?」

黎兒側過臉望著韓志,臉頰上湧起一片潮紅,眼眸瞬間又朦朧起來,她翹起

小嘴,露出一臉妖嬈的媚笑道:「嗯…是的……黎瑩瑩是韓志的賤婢…啊……」

「你都看到了,小黎是認真的。」

就算我看到了,我仍然不相信,我還是認為這只是女友故意演的一場戲。

韓志把黎兒抱起來,然後倆人一起上床,看到黎兒和韓志睡在一張床上的樣

子,那真是說不出的吃味。

晚上…我根本沒法入眠。

他們床鋪的震動,及發出的幾吱聲音,還有黎兒的呻吟,都吵的我無法安眠

我靠在牆上,看著他們裹在床被裡蠕動,忍不住解開褲頭打起了手槍。

發洩完後,我就不知不覺間睡著了。

早上拖移的摩擦聲,把我驚醒。

我見韓志在整理行囊,知道他要回家了,沒瞧見女友,也理所當然的猜想,

黎兒應該回去女生那邊了。

這時沈悶的心頭忽然感到輕鬆,我知道這場鬧劇終於要結束了,但還有一絲

絲的捨不得,看來我還是變態的。

我爬下床,也跟著收拾行李,卻見到阿志的東西,多了許多。

「這些箱子是誰的?」

韓志見我下來說道:「小黎的,我幫她打包,交給快遞寄回去。」

我聽到話,心頭感到一絲不對勁:「為何瑩瑩的東西給你來打包?」

「因為她要去我家……住幾天。」

我聽到這裡,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韓志見我臉色不對,趕緊說道:「阿磊

別衝動,我沒有強迫小黎哦,這一切都是她自願的。」

「瑩瑩呢?我要聽她親口說。」

韓志沒回答我,只是把腳邊一個行李袋的拉鍊給拉開來。

那是一只墨綠色的旅行袋,可手提,也可以雙肩背,外層是防水布,內層是

耐磨的Helix布料和避震軟綿,雙向拉鍊。

旅行袋給拉出一道口子,裡面赫然間,露出一具白膩的肉體,我是第一次見

到一個女人可以這樣塞在袋子裡。

黎兒她就像一具活生生的白瓷瓶,潤澤的乳房上兩粒嫣紅的乳頭,像鑲在上

面的寶石般亮眼;光潔的小腹下是一團黑色的陰毛。

她的手腳都塞在袋裡,被墨綠色的外層布遮住,拉開的口子只夠顯露出她白

皙豐澤的軀幹。

她仰躺在袋內,捲曲的髮絲貼在她額際上,一雙美眸安靜地闔上,要不是臉

頰上紅透透的粉色,簡直讓人以為她就是個睡美人。

韓志捏著女友的乳頭,輕輕一撚:「小黎。剛剛我跟妳說了什麼?」

女友的睫毛微動,眼皮微微睜開,眼瞳內迷濛一片:「老爺要帶賤婢回家住

幾天。」

「妳願意嗎?」

黎兒呆滯的回答:「老爺說的,賤婢都願意做。」

我還想說什麼,但韓志就不讓我說了。

「先別聊天,我還忙著收拾呢。」

他把旅行袋抱起,放在書桌上,將拉鍊往下一拉,口子一擴開來,瑩瑩的股

間也跟著敞露出來,他從抽屜拿出一支剃刀,一手按住粉嫩的大腿內側軟肉,一

手著剃刀,一刀一刀刮下黎兒的陰毛。

韓志就像一個雕刻師傅,一下推擠嫩肉,一下撥開肉唇,一會兒又把手指伸

到股間,抬起女友的屁股,隨著他的動作,擺出各種角度,剃刀也順著角度將女

友的陰毛刮除乾淨。

瑩瑩躺在旅行袋裡,任憑韓志擺弄,就是不發一語,只見她粉頰通紅,兩眼

微閉,娥眉輕顰,朦朧的眼眸內迷茫一片。

當時,我真的感到很無力,看著女友被人這樣擺布,自己卻無能為力,還甚

至感到興奮,覺得自己太窩囊了。

看著黎兒下體的陰毛被韓志給刮乾淨,然後他還故意在我面前,拉扯黎兒的

陰唇,用嘲諷般的笑容跟我暗示,他已經佔有了黎兒。

中午。

快遞把其他箱子都收走後,韓志買了點吃食,在我面前和女友,妳濃濃我的

一塊吃飯,看的我妒火中燒。

我幾乎要撲了上去,但看到韓志把嘴伸過去,想親女友的嘴唇時,女友卻別

過臉,不給他親。

這一個動作,讓我發現,女友應該還是在我眼前演戲,她氣我,她想滿足我

的癖好,那一刻,我又羞又愧。

下午。

孜啦一聲,拉環滑過鍊齒,旅行袋的口子給撐了開來,女友纖巧白皙的腳趾

踏進了袋內,我內心急切道:「行了吧?別玩了。」

女友把小腿伸進袋內,光滑的大腿裸露在外頭,她回過頭看著我,秀眉平靜

地橫在額間,半張開的蜜桃眼,迷濛地在我身上打量,她面無表情的瞅了我一下

,這種神情讓我感覺她變得好陌生。

韓志的大手按住女友的肩頭,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話。

黎兒側臉看著我,木然地說道:「別過來。」

白潔的圓臀和柔軟的腰肢,滑進了旅行袋裡,從拉鍊開口僅露出白嫩的乳鴿

和小腹。

我眼睜睜看著韓志把拉鍊合上,然後背起袋子離開了宿舍。

我突然有點動搖…難不成,一切是真的?並不是瑩瑩在演戲?校園裡的榕樹

枝搖曳起來,樹葉發出喳叭喳叭的聲音,想起了,韓志跟我說的話。

「對不起,我喜歡小黎。」

又想起了女友跟我說的話。

「你不要後悔。」

我們之間闖進了賊,偷走相愛的一切,逼得我們傷痕纍纍;愛已失竊我心卻

在淌著血;兩行淚;愛得平淡愛得濃烈,無盡傷痛鎖進心,你說我又該怎麼做;

面對背叛該理解還是諒解;淚獨留。

那個時候,我真的慌了,打電話給韓志但他關機了,我回到家後,整個人頹

廢了起來,傷心了一晚。

隔天我收到女友的短訊,問想我了嗎?我頓時破啼為笑,黎兒啊,妳真是—

—真是太調皮了,把我嚇壞了。

我急著打電話過去,卻沒人接,只好發短訊問女友回來了嗎?過了兩小時,

她又發了短訊,問我後不後悔?我回復說想死她了,問她什麼回來?她傳來一個

訊息說暫時還不能回來,要我耐心等幾天。

等幾天?莫非她真的要跟韓志做那種事……我每天都等,每天都急,每天都

發短訊給女友,但自從那一天起,我就再也沒收到女友的短訊了。

這個故事到此結束?不——不——因為三天後,我接到韓志的電話。

他在電話裡說得很急,雖然不清不楚,但我唯一聽得進去的就是,明天搭1

68號公交車到大沙坪站下車,轉152車去羅璟縣的客運站;我二話不說,收

拾點簡單的東西,第二天用了三個半鐘趕到了客運站,在那裏我見到韓志,那時

候我看到這個可惡的傢夥,一股怒火直竄腦殼,急著在大庭廣眾下捉起他的衣領

我差一點點就動手了——是的——差一點點。

「我帶你去見小黎。」

因為這一句話,我滿腔的怒火頓時消了,舉起的拳頭也瞬間萎了。

我們搭乘長途客運,費了兩個半鐘,來到了一處偏僻的小縣城——白毗縣—

—這地方靠近省界,兩面環山,只有南北有崎嶇的省道,其餘不是泥凝不堪的小

徑,就是碎石小路又或根本不是人走的獸徑。

我這一路上沒有跟韓志說過半句話,因為我怕會忍不住自己的衝動,把他痛

打一頓。

我看了看手錶,快要四點了,我跟韓志在縣城吃了一碗麵,稍稍填了一下肚

子,但走了那麼久,又不知道還要再走多遠?我的怒氣又開始上衝,韓志知道我

很心急,就跟我說,出了縣城就到了。

因為這樣,我差一點爆發的脾氣又平復下來。

04

白毗縣往西北走,大約四十幾分鐘的車程,就是大杶鎮;我跟韓志找了兩臺

野摩的,奔馳在崎嶇的山路上,終於在入夜前趕到了大杶鎮。

山上的氣候和作息時間跟平地不太一樣,一般黑夜來臨的很快,不到六點,

天就幾乎黑了。

韓志說黎兒在他舅姥家,今天太晚了,明早才能去看。

可是我已經忍了這麼久,好不容易到了這裡,我又怎麼可能靜的下來,韓志

苦勸一番,也沒法說動我,他也知道我的忍耐已經到頭了,只好跟我妥協,今晚

就去看黎兒。

「看歸看……但是我希望你能夠保持冷靜,不然,不止是你,就算小黎也會

受傷。」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以為,小黎為何能給你傳短訊呢?」

韓志看著我,苦笑道:「當然是我私下給她手機的……」

「私下?」

「你還記得黎兒在學校說要做我的小妾嗎?」

我哧之以鼻道:「那是黎兒故意鬧我的,你可別當真啊!」

韓志嘆了一口氣。

「我知道你不會相信——但——這是真的,而且我也成功了…我、我的意思

是……」

韓志跟我說,開始他也跟我一樣,懷疑女友是演戲給我看,可是後來他發現

女友真的很聽他的話,直到把女友帶回了老家,他就動了邪念,想把黎兒據為己

有。

離開學校後——韓志扛著旅行袋上了公交車,車上擠滿了人潮,他一手拉著

吊環,一手扶著袋子,並且把旅行袋夾在兩腿之間,他用大腿固定著袋子,任憑

車子如何急彎剎車,也不影響袋子,到了羅璟縣的客運站;他才發現不太對勁,

黎瑩瑩給裝在袋內,雖然袋子周圍開了通風孔,但是這一路上,瑩瑩一點反應也

沒有,莫不是給悶死了吧?韓志忐忑不安,深怕發生了任何後悔莫及之事,也不

顧車站內的人潮眾多,就撿了個緊貼廊柱的空椅,一屁股坐下去,把那只墨綠色

的旅行袋給放在腿上,輕輕拉開鍊子,指頭勾住拉鍊,僅僅開了一道菱形的口子

,就露出一張熟悉的面孔。

黎瑩瑩緊閉雙目,美麗睫毛的不時輕輕抖動,從她精緻的鎖骨下,那白皙的

胸口間起伏不斷,看得出來,她正陷入安詳的睡眠之中;忽然她睜開了眼皮,那

雙蜜桃般的大眼和韓志的眼瞳正對上。

韓志說,那一瞬間他就像被揪住氣管般,緊張到喘不過氣來,因為他深怕女

友會尖聲呼叫,引來周圍旅客的註目。

他害怕的事並沒有發生——反而發生了件讓他意外的事。

「賤婢聽候老爺吩咐。」

瑩瑩笑了,她對著韓志笑了,那是韓志在浴室看過的表情,一種充斥著妖嬈

韻味的媚笑,韓志吞下一口口水,把手伸進袋內,撫摸著瑩瑩的臉頰,然後手指

沿著輪廓,摩娑著嬌嫩的肌膚,順著脖子直抵鎖骨,在那裏五指分開,長長的中

指從鎖骨凹陷處,往下伸進了乳溝,其餘四指,貼著肌膚輕輕柔擦,女友的眼眸

瞬間朦朧起來,臉頰泛起一片潮紅。

韓志抱著旅行袋,坐在客運大巴的最後一排位置,一路上顛簸的山路,讓整

輛車忽上忽下,他左手捧著袋子,右手插進袋鍊的開口內。

指尖;指腹;手掌,傳來溫暖軟潤的觸感,他的手在那對乳房之間不停揉捏

著,最後又伸到光滑的恥丘上,大膽的摳弄,嫩肉凹陷處,傳來一種溫熱的感覺

和柔韌且富有彈性的觸感。

一路上,黎瑩瑩不僅沒有反抗,還很順從著配合他。

那天大杶鎮剛好下起了雨,韓志只能一路小跑著衝回家,他到家時天已經黑

了。

他喊了幾聲,沒人回應,知道家裡沒人,就把袋子放在桌上,跟著把雙向拉

鍊給拉開。

鍊子拉到一半,白膩的肉體就露了出來,瑩瑩雖不是巨乳女神;卻也不是平

坦如飛機場,B罩杯大小的嬌乳,充滿了青春昂然的活力,那對嬌乳活潑的向上

挺翹,沒有一絲鬆垮下垂的跡象,而是極富彈性的聳起。

兩粒嫣紅的乳頭,像衛兵般直直站立;光潔的小腹下是一片白皙無毛的恥丘

當拉鍊給扯到底部,她的兩隻大腿,也都露了出來。

他把瑩瑩從袋子裡抱了出來,平放在桌上,然後又從自己的旅行袋裡找出,

真空包裝的麵包,然後餵女友一口,自己也吃一口,簡單填一下肚子。

接著,他敞開了瑩瑩的四肢,讓女友呈大字形的仰躺在桌上,把玩揉捏著瑩

瑩胸前那嬌巧彈手的白膩乳肉。

瑩瑩順從的躺在桌上,一動不動,任憑韓志騎跨在她腿間,把玩著她的乳房

,她雙眼朦朧的直視前方,兩頰羞紅,小嘴不停地喘氣;韓志發現她似乎沒有看

見自己——或許——她連這裡是那裡都不知道,因為她根本就看不見。

韓志伸出五指,在瑩瑩的眼前抓了一抓,又揮了揮手掌。

「妳…妳看不到嗎?」

瑩瑩漂亮的睫毛抖了一下,霧濛濛的眼珠子轉向韓志的臉龐,修長的星眉疑

惑地彎曲起來,嘴角勾起輕柔的媚笑道:「賤婢聽候老爺吩咐。」

「妳看得到我嗎?」

「看得到——你是老爺啊——」

這種現象,韓志有點似懂非懂,雖然他隱約覺得黎瑩瑩不太正常——但他寧

願選擇——接受這種不正常,因為這個現象對他非常有利。

「再開一點,張開到妳的極限。」

黎瑩瑩兩條雪白潤滑的大腿,向兩邊張開著,拉成了一字馬,大腿根部露出

了猶如粉雕玉琢的嫩肉,那片嫩肉被拉扯著,毫不吝惜的展露出來,韓志壓在瑩

瑩柔軟雪白的嬌軀上,勃起的肉棒,頂著濕滑不堪的粉嫩肉唇,用力一挺,緩緩

擠開兩片肉唇,充血的龜頭腫脹起來,像一顆橢圓形的鎚頭,壓著兩片嬌小粉橘

的肉瓣頂入。

那根醜陋的大雞巴,一寸寸的進入女友嬌嫩的肉穴裡,而瑩瑩沒有半點的不

悅,相反的她露出嫵媚的表情,兩臂伸直和手指和韓志手指,十指相扣在一塊,

小嘴微微翕啟,發出奉迎的婉轉呻吟。

「啊~嗯~」

隨著雞巴越來越深的挺入,瑩瑩面有難色的仰起脖子,星眉緊蹙,貝齒咬著

櫻紅的下唇,韓志也感覺到肉穴深處緊窄,讓他的龜頭仿彿陷在黏稠的蜜糖裡,

進退不得。

女友的處女給了我,除了這個第一次,我們之間的性交經驗,少得可憐。

可以說韓志這次是碰到了一個沒有開發的肉穴。

「可惡!我一定要得到妳。」

瑩瑩臻首婉轉,秀眉痛苦的緊蹙在一塊,她深吸了一口氣,平滑緊致的小腹

輕輕一放,同時纖軟的腰肢輕輕抬起,又輕輕下壓,讓她自己粉嫩的穴口猛然張

開,剛好配合韓志的大雞巴挺入。

瑩瑩突然:啊的一聲,同時雞巴和肉壁發出「嘖溜」

的磨擦肉響,跟著女友神經反射的動作,粉臀自然跟著沈下去,韓志那根肉

棒,整隻沒入了瑩瑩雪白的腿根之間,接著又抽出,又插入;如此反復,瑩瑩的

十指緊緊扣著韓志的手指,嘴裡發出淒豔的嬌吟。

韓志只感到雞巴一陣的舒爽,尤其龜頭往前頂時,會接觸到一股柔韌的肉膜

,那種交觸感,令他非常的舒服。

「哦~,好爽——小黎——妳也很舒服對吧?」

瑩瑩秀眉痛苦的糾結在一起,聽到韓志的話,只是苦笑道:「嗯~老爺——

賤婢好舒服——啊~」

大杶鎮下了一整夜的雨,雨聲稀哩嘩啦,伴隨著男女之間的呻吟,一陣春情

雲雨,濃濃不停。

韓志坐在椅子上喘息著,剛剛辦完了事,正需要喘口氣,美麗的長腿交疊在

一塊,像一隻無助的雌鹿躺臥在桌上。

韓志稍稍歇了一會就起身,不能讓女友這樣子的躺在桌上,要是家人回來,

他會很難解釋。

他正想把瑩瑩給進房間,卻發現黎瑩瑩玉手撫額,半張的眼,似乎半睡半醒

的,喃喃自語。

「這…這裡是那裡啊?」

一直以來,女友的不正常狀態,讓韓志非常的方便,但如今她好像要清醒過

來,這讓韓志感到事態很不妙。

所謂屋漏偏逢連夜雨,韓志還沒解決眼前的問題,就聽到屋外傳來腳步聲。

嘎吱~門給推了開來。

「大姪子啊,你真夠幸福的,從城裡帶了這麼個水靈靈的妞回來呀。」

兩個非常頭疼的人,韓紹剛與韓紹宇,他們和韓志年紀差不多,但因為輩份

高一級,因此是叔姪關係。

「別遮啊,我們剛剛在外頭都聽得一清二楚了。」

韓紹宇皮笑肉不笑的問道:「我說,大姪子啊,你爸媽呢?怎麼又不在呢?

這說好要還舅姥爺的欠款,什麼時候能還上啊?」

韓志腦袋突然靈光一閃,他終於悟到為何今晚家裡沒人了,原來都躲債去了

!可憐的自己卻像個白癡,飛蛾撲火了。

韓紹剛看了看韓志,淫笑道:「不然這樣吧,就拿你這個水靈靈的妞,來抵

債吧。」

我聽到這裡,一拳過去,直接把韓志給打趴在地。

「所以你就把黎兒給拿去抵債了?」

韓志緩緩起身,摸著下巴,說道:「我隔天去探望小黎的時候,就把手機偷

偷夾帶進去。」

我又一拳打過去,韓志悶哼一聲,再次倒在地上。

「你給黎兒手機,是因為自己不敢報警,卻想叫黎兒打電話去求救吧?我真

是太瞧不起你了!」

韓志頹喪著坐地上,吼道:「你說的對——我真是他媽的沒用!」

我靜靜的盤算起來,韓志他們離開學校是長假的第七天,女友於當夜就被帶

走了;然後韓志隔天送了手機進去,我能接到女友的短訊,表示黎兒應該清醒了

,可是不過兩天的時間,也就是長假的第九天,女友就音訊全無,之後我又等待

了三天,現在是第十二天。

我問韓志,從第九天到第十一天之間,女友發生了什麼事?韓志偷偷夾帶手

機進去後,隔天又去探望女友,因為他要給女友送充電寶。

當他到了舅姥爺家時,舅姥爺的司機高巖說舅姥爺還沒起床,韓志表示知道

了,仍然走了進去,會客廳裡只有韓紹剛、韓紹宇、舅姥爺的隨扈張猛德,還有

秘書吳証,四個人坐在沙發上。

他簡單打了個招呼,說是想探望一下女友,韓紹宇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懶

懶的說,這還沒分開多久,就天天來見面,你把這裡當成旅館呀?韓志軟磨硬泡

著,就是想見女友,韓紹宇給煩透,也就答應了;叫了張猛德陪韓志進去。

張猛德為人老實,雖然知道這樣子監禁女友是不對的,可是他死腦筋一條,

只知道要效忠舅姥爺,其他根本不管不顧。

韓志從張猛德那裏打聽到,女友清醒之後,就胡攪蠻纏,根本就不配合,舅

姥爺幾次想上女友,都沒有得逞。

「你只能在裡面待十五分鐘,時間到就要出來。」

韓志點點頭就走進去房間——裏頭——女友正躺在床上,手緊緊捉著被子,

還拿著利剪。

地上滿是淩亂的碎玻璃和各式杯、碗與盒子。

看來昨晚,似乎爭紮的很激烈,也難怪舅老爺沒有得手。

「你——你來幹什麼?」

「小黎,我、我跟他們不是一夥的。」

「韓志!你怎麼不去死呢?不要以為那天,你讓他們把我帶走時,我迷迷糊糊的什

麼都不知道!」

「好吧——」

韓志低下頭:「那天是我的錯,可是昨天我不也給妳帶了手機來嗎?今天我

又給妳帶了充電寶。」

瑩瑩接過充電寶,把快沒電的手機補上了電力。

「小黎,妳、妳會報警嗎?」

女友眉毛翹起,像在看白癡一樣,不屑地問道:「如果我報警了——警察會

來嗎?」

韓志搖了搖頭,又擔心道:「妳、妳不會想不開吧?」

「我跟磊哥聯絡了……我答應他一定會回去。」

我聽到這裡,知道女友沒有輕生的念頭,心裡也放鬆了下來,跟著又問韓志

,為何女友後來沒有了消息?還有韓志為何這麼晚才通知我?韓志說,後來他不

被允許每天去見女友,因此拖到第十一天才能再去見一次,但是這一次讓他既意

外又震驚。

話說,韓志一大早就急不可耐的趕去舅姥爺家,剛好在庭院見到高巖在給奧

迪打蠟。

高巖見到韓志,就說:「舅姥爺今天起的很早,一大早就去逛花園了,你要

想見你那個小女友,就到花園吧。」

這處花園是前任鎮委書記蓋的,後來給舅姥爺接手收了。

平整的草皮上,有一排黃白相間的花圃,舅姥爺正站在一叢灌木林前頭,韓

誌小跑步的趕過去,先跟舅姥爺打了個招呼,然後才提出想見一見女友。

舅姥爺先是笑韓志沒骨氣,又沒耐性,然後才答應了讓他見女友。

韓志見到舅姥爺手裡握著一條鍊子,他用力一扯,把鍊子給拉了起來,鐵鍊

的另一端沒入灌木叢裡,卻見灌木叢晃動起來,發出唽唽囌囌的聲音,接著從裡

面竄出來一具白皙的赤裸玉體,這不是旁人,正是韓志要見的黎瑩瑩。

「蹲下!」

瑩瑩聽到命令,順從的蹲在草地上,雙腿左右張開,兩膝微微彎曲,腰肢筆

直的挺立,胸脯高高聳起,嬌巧的雙乳翹挺起來;她兩肘彎曲,挾在腋下,雙手

拳握,小嘴微微翕張,小舌輕吐,渾然一副人形女犬的模樣。

這個景象,讓韓志的一顆心給提到嗓子眼上,砰砰然的跳動不停,他太震驚

了,以至於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舅姥爺把鍊子繞著手臂纏了幾圈,鍊子的長度給拉短後,瑩瑩也只能被迫抬

起頭,保持仰著脖子的姿勢。

瑩瑩的長髮繞到後面,捲成一束馬尾後,被一根精緻的髮髻給夾在腦後,把

她雪白的脖子給露了出來。

在這平坦的花園上,女友一絲不掛的蹲在地上,赤條條的胴體上,唯一的裝

飾,只有脖子上那一條黑得發亮的皮革狗項圈。

「小誌呀,這是你的女友嗎?」

韓志驚愕半響,只能期期艾艾的說:「舅…舅…姥…姥…爺…」

上一次女友還打鬧了半天,跟韓志說話也沒好氣的,怎麼才三天就轉變這麼

大——黎瑩瑩的個性,韓志很清楚,她不可能輕易屈服——就算屈服了,也不會

淪落成這樣沒底線的母狗。

舅姥爺喊道︰「起來!」

瑩瑩聽到命令,馬上將兩拳放到地上,膝蓋觸地,雪白的臀部高高翹起,渾

圓的美臀懸在半空中不停晃動著,一對嬌乳也懸掛在胸前。

舅姥爺手握狗鍊,兩手負後,悠閒著漫步。

「你們家那個債務,我看就不用還了,至於你這個女友……」

黎瑩瑩低著頭,跟在舅姥爺的腳旁爬行著,一副乖巧順從的母狗模樣。

「……就別再留戀了——小誌啊,雖然你們家跟我呢,關係比較疏遠,但論

起族譜,咱們也能算上個遠房親戚,叫上一聲舅姥爺也沒錯——你啊,還年輕,

以後前途還很遠大,沒必要為了這隻母狗敗壞了自己的前程。」

「舅…姥…姥…爺…小黎…小黎…是我同學……我不能……」

「哎——我知道——知道,你不能她做主是吧?舅姥爺也是很明理的,舅姥爺

也沒有替你同學做主啊,一切都是你的同學自己做主的,對吧?母狗?」

瑩瑩聽到這話,抬起了頭,只見她兩頰羞紅,秀眉痛苦的緊蹙起來,嘴角不

情願的撐起一絲笑容,只見她很勉強的笑道:「是的——母狗是自願的——」

05

「話都說到這裡了。阿磊——你確定今晚,還要去看小黎嗎?」

我堅定的答道:「當然要去。」

我跟韓志摸著黑,來到舅姥爺家。

他說不用進前門,直接繞到後面的花園就可以了。

我親眼見到和韓志口述,確實不太一樣,這個私人花園比我想像的還大,除

了有花圃之外,還有一片樹林,我心中盤算著,這裡或許可以躲藏。

繞過花園,我們進了一間矮房子,竟然沒有上鎖,讓我們很輕易的進來。

韓志壓低聲音說:「就在那裏。」

順著阿志的手指,我見到一間半掩的房門。

我想也不想,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把門給輕輕推開,就進去了。

房間裡很空曠,除了床、椅、衣匱、梳妝臺,一張小茶幾上面放置一隻檯燈

,就沒有其他東西了;黎兒沒有睡在床上,她竟然趴在地上,捲曲著身子側睡,

跟韓志說的一樣,她身上除了那隻狗項圈,就沒有任何遮蔽物了。

我撲了過去,把她愛憐的擁入懷裡,然後把她脖子上的項圈給脫下來。

「磊哥?」

女友睜開睡眼惺忪的眼睛。

「妳這個小傻瓜,怎麼不早點告訴我,我就來救了妳,也免得妳受苦。」

黎兒環顧四週,又看了看我,才喃喃道:「你是來救我的?」

「當然啦——韓志都告訴我了,那樣痛苦的回憶就別說了,我們先離開這吧。」

黎兒跟著我走出房間,韓志見到我們出來,也很是高興,很意外的是我們一

路暢通無阻,沒有任何出來追截我們,我一路上都提心吊膽,隨時都有準備逃入

森林的打算——可是,一直到我們回到韓志的家,都沒有發生任何事。

自從還了債後,韓志的父母就沒有住這了,聽說搬到縣城裡。

因此我們三人,也才能把這裡當成一個行動基地。

韓志說夜色已深,這種時間沒有車,要在這住一晚,等明天早上,我們就立

即搭車離開。

女友回來了。

我很高興的跟黎兒相擁,我們倆有很多很多的話要說,韓志給了我們一個獨

處的房間。

我抱著黎兒上床,然後從頭開始問起,從她在學校那時候的古怪情況開始問

,所以才知道了澡間裡的事情,還有為何,黎兒會不穿衣服跟韓志從澡間出來。

女友告訴我,她和韓志做愛,竟然登上了從未有過的高潮邊緣——說真的—

—我聽到這話都快咬死自己了,怎麼女友跟我做,就沒有過這樣呢?據黎兒的說

法,她也是第一次體驗到,那種快感的邊緣,讓她欲罷不能,空虛到想被任何東

西插入下體,我問那是什麼感覺?她說我不是女人,無法明白那種感覺。

我問女友——那時候——是真的要給阿志當婢妾,還是嚇唬我的?黎兒不肯

說,在我的搔癢攻勢下,她才承認是嚇唬我的,但後來韓志在浴室裡,用嘴貼上

了她的陰部,把她的陰毛用舌頭舔開來,然後手指撥開了她的陰唇,舌尖輕輕的

沿著內陰唇舔吻著,又在她的陰蒂上又舔又勾……她感覺自己陰道汾泌出好多水

液,當她聽到了自己發出很淫蕩的聲音時,她已陷入了意識的沈迷狀態。

可是韓志卻點到為止,不給她高潮,讓她陷在進退不得的窘境,之後她滿腦

子只剩下索求的渴望,耳內只剩下韓志的聲音,無論他說什麼,都會無條件的答

應,任由他擺佈。

我問她為何要跟韓志回家呢?她說她也不知道,她只知道一整個晚上都被韓

誌弄在高潮邊緣,根本沒法控制自己,就連她被韓志剃毛,裝進袋子的事情,她

都記不清楚了。

最後問到,女友跟舅姥爺的事。

「你確定,你要聽這段?」

我很肯定的點頭。

黎兒這才慢慢的述說起來。

那天晚上,黎兒被帶到舅姥爺家清醒了,舅姥爺見她美貌就想佔有她,可是

她不肯,一番爭紮後,打壞了很多東西,她還拿起了利剪,揚言要自盡,於是舅

姥爺才悻悻然的離去。

後來韓志帶了手機過來,她就開始跟我通訊了。

失去消息的那一天。

舅姥爺讓韓紹剛與韓紹宇,把她架起來,然後用電動按摩棒插入女友的下體

,女友說,那時候她又感覺到那種快感的邊緣,可是這次她的神誌沒有陷入迷糊

狀態,反而能保持清醒。

被按摩棒反復插入的同時,他們又給女友灌腸,女友說她第一次嘗到這麼難

受的滋味,想洩又不能洩。

「韓志說……他見過,妳被舅姥爺當成母狗牽著……這是真的嗎?」

「變態。」

黎兒鄙視的望著我道:「你——就想看到我被別人佔便宜吧?」

「沒…沒有。」

這話我竟然說的有氣無力。

黎兒半瞇著蜜桃眼,皺起嬌俏的鼻梁,性感的笑了一下,:「你是想人家告

訴你——我真的被舅姥爺當母狗牽呢?還是希望那是假的?」

「我…我…」

「嘻嘻~磊哥你別說了,你這不爭氣的小弟弟,都把你給出賣了。」

黎兒摸著我膨脹起來的褲頭,替我解開了皮帶,熟練地握住那根勃起的雞巴

,伸出舌頭,溫柔的舔食著。

下體襲來溫軟的感覺,只見女友整張嘴,把我的龜頭含了進去,她的臉頰慢

慢張大,跟著把我的肉棒全吞下去。

我和黎兒從沒有這麼做過,這是她第一次幫我口交,感覺好舒服。

啵一聲黎兒的小嘴像一隻開罐器,從我的肉棒上拔出,接著又吞回去,再拔

一次,反復幾次下來,龜頭傳來非常刺激的緊緻感,酸酸麻麻,我差點要射了。

女友握住我的肉棒,引導到她的下體,頂住一處軟嫩的地方,她的腰肢一沈

,我感覺肉棒被一團又軟又暖的果醬給糊住了,就見到自己的雞巴,整根都插進

了黎兒的肉穴裡。

她自己趴在我身上,挺動著腰身,我能感覺到黎兒的那裏,似乎在磨擦之下

,越來越熱了。

忽然她停了下來,伏在我的胸口上,纖細的手指,在我的鼻尖上輕輕一點。

「不刺激嗎?」

「啊?」

「我之前不是有傳訊給你,要你耐心等幾天嗎?為什麼你又跑來了?」

「擔心妳嘛。」

女友的手指,遊移到我的胸口,在那裏畫圈圈,她的小臉貼在我胸膛上,輕

聲道:「韓志說的,都是真的……人家給舅姥爺當母狗了。」

我一聽這話,下身就硬了點,龜頭脹大,頂住女友的肉穴深處,黎兒低吟一

聲,在我胸口狠掐了一記:「你真是個變態。」

我尷尬的不知道說什麼好。

瑩瑩摟住我的脖子,溫軟的乳房,貼在我的胸膛上好舒服,感受到雙方心跳

的悸動,那是種語言無法形容的男女交流,黎兒微下頭,睫毛眨呀眨,蜜桃眼裡

的深邃黑瞳直鎖著我的眼睛。

「你會討厭這樣的黎兒嗎?」

我摸摸女友的秀髮,柔聲道:「怎麼會呢?就算妳被舅佬爺調教成母狗了,

我仍然會愛著妳的。」

「臭變態。抱人家。」

我親暱的把黎兒給抱在懷裡,然後我倆就這樣相擁入眠了。

咕吱~咕吱~

清早,我被山野的鳥鳴聲給吵醒了,兩手一抓,撲了空;我立

即驚醒起來,黎兒呢?一張紙條沈靜的躺在我胸口上,我拿起來,那是一張被揉

成一團的便條紙,我稍稍拉開一小塊,只見裡頭,有黎兒親筆寫的留言,告訴我

,叫我自己一個人到昨天的小房間去找她。

黎兒回去了?這是怎麼一回事?我跟韓志還想說今天要準備潛逃——可是黎

兒卻自己主動跑回去了!我沒有多想,趕緊跑回了那個小房間,很奇怪,這一路

上沒有看到人,繞過花園,回到矮房時也一樣,沒有鎖,似乎昨晚沒有人發現任

何的異常?我進房間,卻沒看到女友,只看到一個白髮老頭穿著西裝,很正式的

坐在床邊。

「你就是那個叫張新磊的?」

「你是阿志說的舅姥爺吧?」

我沒看到女友,但見到這個老頭,我隱約能猜到,女友已經被這個老頭給藏

起來了,而且女友應該也告訴他,有關我的事。

我的猜測沒錯,因為舅姥爺當著我的面告訴我,黎兒曾經告訴過他,其實韓

誌不是黎兒的男友,我才是正牌的。

「你來這裡,是想帶你的女友回去吧?」

我望著舅姥爺,他臉上充滿歷盡風霜的皺紋,那平靜的神情,讓我感覺他歷

經大風大浪,根本就不在乎我這個小毛頭。

「你、你要阻止吧?」

「阻止?為何我要阻止你呢?」

舅姥爺一副百思不解的表情,像看到外星人一樣,打量著我。

「你不阻止我?那為何你要把黎兒藏起來?」

舅姥爺笑了起來:「我可沒有把她藏起來——好吧——你跟我來。」

我跟著舅姥爺走出小房間,來到了前廳,我看到了一個人高馬大的壯漢,估

計就是那個隨扈張猛德吧?舅姥爺打了一個響指,張猛德就推開一道暗牆;跟著

露出了一條通往地下的階梯。

舅姥爺領著我走了下去。

這是一個狹窄的地下室,四周的牆上掛滿了各種刑具,軟鞭、散鞭、麻繩、

手銬、腳鐐;一張長方形的木桌上,放滿了黑色和紅色的假陽具,還有各樣型的

電動按摩棒,有螺旋形、葫蘆形、珠串形、尖錐形等等。

牆面放著幾個木箱;有像棺材一樣的大箱子;也有像藏寶箱一樣的中型箱子

;還有袖珍型的小箱子。

舅姥爺站在那口像棺材的大箱子前面,對我招招手說:「過來。」

我緩緩走了過去,那口棺材箱是直立擺放,貼靠牆上,感覺有點像西洋片裡

的吸血鬼棺材;我走到前頭後,舅姥爺就當著我的面,把棺材箱的蓋子給掀開來

,裡頭赫然站著一個女人,就是我在尋找的女友——黎瑩瑩。

黎兒站在棺材裡,兩手筆直,貼在大腿兩側,她背靠著箱底,脖子又戴上了

那條黑色的皮革項圈,這次項圈扣上了一條鍊子,那鍊子緊緊地繫在箱底的扣環

上,她還戴了一副黑色的眼罩,將她的眼睛給遮起來。

我仔細看才發現,黎兒其實不是站在箱內,而是被架在箱子裡;她光滑的下

體,正坐在一隻金屬架上,使得她腳趾懸空。

「你把黎兒給關在這裡面?」

舅姥爺搖頭道:「不是我關,是她自己把自己關在這裡。」

老頭瞅了我一眼,說道:「昨晚你們帶走她之後,今早她就自己跑了回來,

並把昨晚發生的一切都告訴了我,然後她就自己來到了這裡。」

「不信是吧?」

舅姥爺把手伸進去,在女友的臉蛋上輕輕一捏,「告訴我,妳叫什麼名字?

「黎瑩瑩。」

「妳為什麼在這裡?」

「因為黎瑩瑩是主人的奴隸,也是主人的財物,昨晚有人想偷走主人的財物,

因此要把女奴關在安全的地方,防止被別人偷走。」

別人?偷走?黎兒說的是我嗎?舅姥爺像撫摸母狗一樣,在女友的頭上輕輕

撫摸。

女友回答的非常流利,一點遲疑也沒有,顯然不是臨時背誦,語氣沒有半絲

被強迫的感覺,但也沒有任何喜悅的氣氛,非常的平淡……就像那天,黎兒被阿

誌給裝進旅行袋的時候……一模一樣。

對了!黎兒有說過,那時候她滿腦子只剩下索求的渴望,耳內只剩下韓志的

聲音,無論韓志說什麼,都會無條件的答應,任由他擺佈。

難不成,女友現在就是這樣?「老頭,你為何要給黎兒戴眼罩?」

舅姥爺聽到我這樣叫他,臉上露出不悅的神情,但旋即又收斂起來。

「我怕她在箱子內待太久,一打開蓋子,外頭的光線會刺眼,所以給她戴眼

罩,先適應一下光線。」

我笑道:「很牽強的理由。你說我會信你的話嗎?」

舅姥爺搖搖頭:「一個眼罩又能如何?」

「既然你認為無關痛癢,那敢不敢摘下黎兒的眼罩?」

舅姥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瑩奴。把妳的眼罩摘下來吧。」

說完他走到箱子的旁邊。

我當然知道,老頭不在乎這個,但是我卻可以從黎兒的眼睛,看出女友是否

陷入了那種任由他人擺佈的情況。

「是的,主人。」

女友主動摘下了眼罩,那雙眼睛在光線下,緩緩睜開,美麗的睫毛不住地顫

抖,眼皮眨呀眨的,好像一雙閃爍的星星。

「黎兒,妳看到我了嗎?」

女友眼睛眨呀眨的,漸漸適應起光線,然後才望向我。

「看到了。」

「妳還認得我是誰嗎?」

黎兒試圖轉頭,但項圈上的鍊子繫在箱底扣環上,能讓她轉動的幅度有限,

她只能微微扭擺一下。

瑩瑩嘟起了嘴,半瞇著蜜桃眼,皺了皺嬌俏的鼻子,噗赤笑道:「哈~你腦

袋壞了嗎?我怎麼會不認得你呢,你是磊哥啊。」

「瑩瑩…妳…」

黎兒這神態,簡直就像在跟我搗蛋時的模樣,以前她故意整我;嚇我;氣我

,都是這種神情,這一點也不像陷入無法自控的狀態。

「妳認得我?妳確定妳不是被這個老頭給控制了吧?」

女友聽到我說的,脖子一轉,喀鏘一聲,限於角度,項圈上的鍊子又把她給

扯了回來,使她無法側臉看老頭。

她皺起眉頭,兩手伸到脖子上,顯然想把項圈脫掉,但手指剛觸碰到項圈,

她身子就顫抖了一下,接著女友又垂下雙手,緊緊貼在大腿兩側邊。

這個動作,只有短短一秒,卻讓我註重起來。

女友無奈的笑了起來,她的笑很輕柔,沒有感覺到憤怒或憂傷,只有和風沐

浴般的寧靜。

「磊哥,你現在看到的,就是你過去的女友黎瑩瑩。」

她望著我,繼續說道:「現在——黎瑩瑩已經是主人的瑩奴,不再是你的女

友了。」

女友平靜的說道:「瑩奴知道你在想什麼?是瑩奴昨天跟你說過,瑩奴曾經

被韓志控制的經歷,讓你懷疑瑩奴現在神智不清吧?」

「放心——瑩奴很清醒的,這一切都是瑩奴自願的。」

我聽到這裡,一句話也不想說了,因為我認為女友已經被老頭控制了,她現

在看起來神智清楚,其實她一點也不清醒。

舅姥爺走了過來,朝我笑道:「年輕人,現在你相信,我沒有騙你了吧?」

老頭見我不搭理他,把手伸進箱內,直接把鍊子從項圈上解下。

「瑩奴,我看這小子一點也不信嘛,這樣吧,妳好好跟他溝通,我就不打擾

你們啦。」

舅姥爺背負著手,沿階梯走上去,突然他又回頭說:「小子,你談好之後,

自己上來啊。」

黎兒轉了轉脖子,鬆了一口氣般,然後她兩手撐在箱子兩邊,跨出大腿,想

爬出箱子;我趕緊上前扶她,幫她跨出來。

這時候,我才看清楚,剛剛黎兒坐的金屬架底端,竟然不是平整的;而是嵌

著一隻假陽具在上頭,她的臀部緩緩上提,兩腿間的穴口也漸漸露出一截紅色的

矽膠肉棒。

黎兒好不容易,拔出肉棒,剛從箱子裡跨出來,她就兩腿一軟,直接坐在冰

涼的水泥地上了。

我見女友兩腿間的肉唇有點發腫,知道被插久了,她下體應該很疼吧。

我坐到女友旁邊,想安慰她,黎兒卻側過臉,看著我說道:「磊哥~昨晚你

不就想問,瑩奴是不是被舅姥爺當母狗牽過嗎?」

「現在你已經知道答案了吧?瑩奴不止被主人當母狗牽過,還成為了主人的女

奴,專屬的財物哦~」

我愛憐的瞥了一眼女友,闔上眼皮,輕聲道:「黎兒…我知道,妳現在還被

那個老頭控制著,現在的妳,並不是真實的妳,放心,我會找出辦法的。」

突然我的嘴角被人扯開,我睜開眼,只見是黎兒扒開我的嘴,我掙脫她的手

,接著見到黎兒搖了搖頭,然後又露出頑皮的笑容,她捏了我的手臂一下,氣道

:「你啊~不止很變態,還很固執,就跟你說過了,瑩奴的神智很清楚,沒有被

控制,你還要去找什麼辦法?」

黎兒臉上的神情,是又好氣,又好笑。

「臭磊哥!你不就是想看人家被別人占便宜嗎?現在人家成了主人的女奴了

,你又受不了啦?怎麼?是不是後悔自己是個變態啊?」

現在的黎兒,讓我覺得她是真的——清醒的——以前,她就是這樣跟我打鬧

的,難不成,黎兒真的沒有被老頭控制?說實話,我已經有點拿捏不準了。

「那昨晚,妳為何跟我們出逃?」

黎兒露出調皮的笑容,嘻笑道:「哈~瑩奴才沒有逃走呢,是你們把瑩奴給

偷走了才對吧。」

「偷…偷走…」

「就是!」

黎兒皺了皺鼻子,她兩手一拍,露出可愛的表情,「磊哥~你是小偷哦。」

「嘿,還好今天早上,瑩奴就自己回來找主人了。主人說以後就讓瑩奴住在那

個長方形的保險箱裡面,今天沒有上鎖,以後就會上鎖了,這樣小偷也很難走瑩奴

啦。」

我眉頭皺起道:「偷走…黎兒——妳到底在說什麼?妳把妳自己當成了什麼

啊?」

「當然是奴隸啦~同時也是主人的財物啊」

女友說的理所當然,讓我覺得她又不正常了,或許她就沒有正常過?「怎麼

不說話了?」

黎兒兩手插腰道:「磊哥!你別假裝道貌岸然,你肚子裡,想看自己的女友

被別人欺負的癖好,你以為人家都不知道?」

我被她一直攻擊這個弱點,登時氣道:「是!是!我是想看妳被別人佔便宜

,我是有變態的癖好,但是我絕不願意讓妳變成別人的奴!」

黎兒被我一嗆,突然安靜了,她的眼眶頓時紅了起來,淚水從兩頰流下。

她靠在我耳邊悄聲道:「有監視攝影。」

我聽到這話,抬頭望去,果然在天花板的邊角,找到一個圓形的小攝像頭。

女友抹去淚水,破涕為笑道:「臭磊哥,你要是早點說就好了——」

她朝我扮了一個鬼臉:「哈~可惜人家已經決定要做主人的瑩奴了。」

早上她留下的紙團——她故意在拍了拍我的手,那隻手正緊緊握著團紙——

黎兒沒有多說什麼,她逕行踏入棺材箱內,又爬上了那個金屬平臺,自己跨著腳

,坐上那隻矽膠肉棒,臀部一松,整隻矽膠棒就沒入肉穴裡。

跟著她手一拉,就把蓋子給闔上了。

06

我把那團揉爛的紙條,完全攤平開來,一塊塊凹凸不齊的皺痕,把紙團給弄

糊,上面寫著,叫我早上來小房間找她,我仔細的打量,這才註意到,一個不起

眼的角落,還寫了一行字:「你自己逃走,或留下來救我都行。」

看到這行小字,突然間我豁然開朗了,瑩瑩並沒有被控制,她在跟我們演戲

呢,我仔細回想——發現——我營救黎兒的過程,漏洞很大,從昨天到今天,舅

姥爺都沒有阻攔過我們。

現在我已經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了,原來我們一直都在對方的監控之下,舅

姥爺把我們置於掌上,不愁我們能飛出去,昨晚,我們沒有立即逃出大椿鎮,也

是誤打誤著,走對一步棋;若是我們昨晚就出逃,估計早就被埋伏的人抓起來了

黎兒當然早就知道,我們所處的險境,為了不拖累我們,才會今早就自己主

動跑回去。

不過——為何黎兒不肯跟我直說呢?尤其是昨晚,我和黎兒在一個房間裡獨

處,相擁而眠,她可以直接跟我說清楚啊?我回想,我們晚上說的每一句話,突

然我額際冒出涔涔冷汗,腦袋裡想通了一件事,一件讓我悚然的事情。

莫非——黎兒是為了我?才自願做舅姥爺的奴隸?她為了愛我——為了包容

我的癖好,犧牲了自己。

「年輕人。我在上面等你很久了,怎麼?還沒談好嗎?」

舅姥爺走了下來,他看到箱蓋子闔上了,先是一楞,接著又說道:「你跟我

的瑩奴吵架了?」

「沒有。」

我搖了搖頭,默默的走了上去。

中午,舅姥爺很殷勤的款待我,韓紹剛、韓紹宇這對兄弟也出現,陪著我們

一塊用餐,這個老頭出奇的對我非常客氣,簡直把我當作貴賓招待了。

韓紹剛和韓紹宇是一對兄弟,年紀和我相仿,聽說年紀輕輕就在鎮委裡擔任

科級幹部。

「年輕人眼光要放長遠,才有前途。」

舅姥爺對於我終於想通的作法,很滿意,答應給我一筆補償費。

全程我都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聽他們講話,或許,他們認為我受到了挫折

,這時候不說話是正常的表現,因此一點也沒有懷疑我。

表面上我好像受到挫折,意誌消沈——其實我正在思索著要如何救黎兒?「

舅爺說的對,給我們這麼好的指教。」

韓紹宇舉杯自飲,場面上除了靠著他和秘書吳証,氣氛還不算太沈悶。

韓紹剛倒顯得很浮躁,動不動就問什麼時侯可以去見瑩瑩,給人急色鬼的印

象;我沒有說話,冷漠的看著。

吃吃喝喝一番,眾人用過午餐,舅姥爺表示要去睡個午覺,交代吳証負責款

待我們。

吳証看起來三十五、六歲,戴著一副黑框眼鏡,穿著黑西裝,打著一條花色

領帶,舉止中規中矩。

吳証引著我們來到前廳,大家分主賓就坐。

「大家別拘束,我就叫你小磊吧,托個大,叫我証哥就行。」

我們點了點頭,沒有說話,他笑了笑,從茶幾底下,抽出托盤,擺放好茶碗

和茶壺,用手從茶罐裡搓了幾把,一邊泡茶,一邊跟我們說話。

「雖然老領導叫我好好招待你,我們這呢,也確實有許多不錯的風光,可是

——我看你應該沒有心情,去看風景吧?」

他提起壺耳,將我面前的茶碗倒滿。

「小磊——你呢,也別怪老領導,他就這口嗜好,愛養寵物,何況你也拿到

了不菲的補償吧——哎,看你這樣子,我知道這筆錢呢,是收買不了你的。」

吳証拿起自己的茶碗,先聞一下茶香,才輕輕品茗。

他淺嚐一口就放下茶碗,看著我說:「你似乎很愛這個女孩子?」

他伸出食指推了一下眼鏡,「就我所知,那個叫瑩瑩的女孩也很愛你——」

「你想帶她走,對吧?」

他又說道:「如果是相愛的一對戀人,我個人覺得沒有必要拆散他們。」

我實在搞不懂,他想幹嘛?於是就沒有搭裡他,可是他的眼睛,那對從黑框

玻璃眼鏡透出來的眼神,好像一把手術刀,能解剖我的心思?

「我知道你不信任我,所以我只能這樣告訴你——我不是你的朋友,但也不是

你的敵人——」

「你為什麼要跟我說這些?」

吳証笑了,笑的很虛偽,他笑道:「因為我是老領導的秘書,自然要為領導

分憂解勞。」

吳証說,除了舅姥爺的書房、臥室,其餘地方,我都可以隨意去,我實在搞

不懂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但我因此獲得了可以自由行走的權力,張猛德和一

眾保鑣收到了吳証的交代,對我的來去,都視若隱形人。

其實,我最關心的還是女友的情況,因此,下午我又到了那間地下室。

可是看到的只有空的棺材箱子。

我心急地四處搜尋,又不敢去問吳証,我不想讓這個眼鏡男,知道我有任何

一點的心理弱點,那怕他明知道,我在意的就是黎兒,我也不會在他面前表現出

來。

結果,我在中午招待我吃飯的飯廳,找到了女友。

我的黎兒沒有穿衣服,兩手收在腋下,雙腿分開,蹲在地上,燈光映在白膩

的肌膚上,湛湛剔透,有如無暇的白潤玉瓷。

「接好。」

她昂著脖子仰視上方,韓紹剛夾起一塊肉,隨意一甩,女友立即有反射動作

,她臀部先沈後升,腰肢如彈簧般竄起,青絲馬尾飄揚,挺直的脖子戴著黑色的

狗項圈,白瓷般的顎頷上面,一雙美麗的雙唇嘬成尖形,一口叼住淩空的肉片;

嬌嫩的乳房上甩下晃,她臻首微頓,長長的馬尾落到玉背上,跟著身子恢復蹲姿

「哎呀,我們的貴客到了。」

韓紹宇坐落在不起眼的側邊,靠牆角的一個位置上,見到我,主動迎了過來

「你們就是這樣對待黎兒的嗎?」

「別發怒啊,我們又沒有虐待她,這不是在餵食嗎?」

「什麼餵食!她是人,不是狗!」

韓紹剛又甩出一塊肉,瞥了我一眼,扁扁嘴道:「是她自己想當母狗的,我

們可是順著她的願望,對吧——母狗?」

黎兒彈起腰肢接住肉片,回坐成蹲姿,對著韓紹剛吠了一聲。

「汪~」

「別激動。」

韓紹宇臉上的肌肉扭曲成,邪惡的笑容,他緩緩走到女友旁邊,撿起桌上的

狗鍊子,「我們都能體諒你的心情——畢竟你剛剛才把自己的女友賣給了舅爺,

現在難免有點抵觸情緒。」

「我……」

韓紹宇把鍊子扣上了黎兒的項圈,側臉望著我:「我有說錯?你不是已經收

下了支票嗎?」

那是我故意收下的,目的是降低舅姥爺的戒心——可是——這種話,我怎麼

能公開說出口呢?韓紹宇握住鍊子用力一扯項圈,黎兒被迫抬起頭,她白潔的頷

脕,被韓紹宇的手指捏住。

「母狗——聽到妳男友把妳給賣掉的消息,有什麼感想嗎?」

瑩瑩沒有回答他,而是側臉看著我,她蜜桃般的眼眸尖銳起來,直刺著我;

我卻面色尷尬,欲語難說,她疑惑的眉頭,皺成川字形,目光忽然柔和的凝望著

我。

啪!韓紹剛一巴掌打在女友的屁股上。

「我哥問妳話!啞巴啦!」

「哈~」

黎兒噗嗤一笑,可愛的鼻樑皺了一皺,笑道:「張新磊——你真牛了。」

女友的下巴被捏著,她看了我一眼後,就轉回去,正對著韓紹宇說道:「他

是壞人。」

韓紹宇鬆開手,把女友項圈上的鍊子解開。

「他怎麼是壞人了?」

「他是個變態,他、他喜歡把自己的女友送給其他男人,這原本是我們之間

不可告人的祕密。」

黎兒轉過來,看著我說道:「只是我沒想到——你現在已經牛逼到,可以把

自己的女友賣給別人了!」

她氣極反笑:「哈~好啊——好——你牛——」

啪!誰都沒想到,黎兒會突然站起來,衝到我面前,給我揌了一巴掌。

她笑了,銀鈴般的笑聲飄入我耳,如此熟悉,又令人心醉,讓我想起,我們

第一次交往的場景。

黎兒臉頰上的笑容,好甜好美,好燦爛,像陽光般溫暖了我的心窩;她淡淡

的望著我,很輕鬆平淡的問道:「你滿意了嗎?」

這句話嚐到我嘴裡,在舌頭上泛起一股酸味,酸溜溜難窮盡的味道,順著口

水滑進了咽喉,後勁卻化成了苦味,苦到口腔都發麻,我的心頭亂紛紛,欲解難

解,愁若結鎖。

我低下頭,不敢和她對視,黎兒也沒有再跟我說什麼了。

瑩瑩跟我說的話,讓我無言以對,她打我,打得真好。

我一直想救她,那張支票也是個誤會,可是,我無法澄清,這只能怪自己,

怪我一直以來那個綠色的癖好,讓女友對我不信任,誤以為我真的把她賣掉了。

我也證實了一件事,黎兒愛我,很愛我;她為了愛我——包容了我的癖好,

甚至犧牲自己,做了舅姥爺的母狗奴隸。

「你好自私。」

韓紹宇經過我身旁時,在我耳邊輕輕說了這麼一句,我登時全身酸軟,手腳

有點無力,只能看著韓紹宇前腳走;後腳韓紹剛,牽著女友離開了飯廳,我卻沒

有勇氣去阻止。

接下來——曾經的女友;我的黎兒;變成了舅姥爺的瑩奴。

院子外頭草木窸窸窣窣,不知名的蟲子煩躁地高聲吼叫,憂愁的晚風,撫動

灌木叢,濃濃烏雲遮蔽星月,餘留一片淡薄的雲霧,透出毛毛的月亮。

外頭充滿了恬靜自然,但沒人知道,屋內卻正在進行可怕的儀式。

寬大的前庭,燈火通明。

舅姥爺坐在寬敞的沙發上,張猛德隨扈一旁,韓紹宇和韓紹剛兩兄弟跟一群

保鑣,圍繞在左側;韓志也被他們叫了過來,跟我一塊。

我倆很悲哀的坐在右邊的沙發上,但是我們都被繩子綁住,無法動彈。

廳堂中間只有一張長方形的茶幾。

我的女友,除了脖子上的狗項圈,全身赤裸的站在張茶幾上,雙手貼在身側

筆直地站立著。

她面色平淡的直視舅姥爺,仿彿這裡除了舅姥爺,其他人都是空氣。

瑩瑩抬起雙臂,露出了光潔平滑的胳肢窩,胸肌的牽扯,把美麗的胸廓挺起

,奶白色的嬌乳,俏生生的仰視著她的主人,乳房上那對嫣紅的奶頭,像個衛兵

一樣豎立起來,隨著女友的呼吸,兩隻微尖的乳房也跟著起伏。

「我叫黎瑩瑩,今年十九歲——看起來是個人,其實我只是一條賤母狗,感

謝主人收納了母狗,賜名瑩奴——過去瑩奴還有許多愚蠢的留戀,現在想通了。

黎兒側臉看了我一下,又迅即轉回去,「自現在起,黎瑩瑩願意死心踏地的

成為——舅爺的母狗奴隸。」

她說完兩膝彎曲,大腿壓著小腿,正襟危坐的跪在茶幾上,兩手交疊放在面

前,接著彎下腰,活潑的馬尾從側面垂落,跟著她的額頭輕觸手背,朝舅姥爺恭

恭敬敬的叩首。

我手捏成拳,心裡痛到說不出話,旁邊的韓志也是面色蒼白,一副落寞的神

情。

舅姥爺走到女友面前,把她的頭抬起來,取出一條黑色的眼罩,給瑩瑩戴上

去。

舅姥爺伸出手撫摸著黎兒的長髮,就像在摸一條母狗一樣。

「妳不是說要把自己,完全的交給我嗎?」

「是的,主人。」

女友站了起來,主動分開雙腿,並伸出雙手,摸索著住舅姥爺的手腕,又摸

索到手掌,最後握住舅姥爺的手指,引導著對方的手指插入自己的下體,那裡光

潔無毛,兩片肉唇合在一塊,就像一隻新鮮的鮑魚。

瑩瑩簡直就成了性愛教師,牽引著舅姥爺的手指,抵住肉唇,然後慢慢進入

自己的肉穴裡;我親眼見到舅姥爺的手指,在女友的肉穴內摳弄,光滑無毛的鮑

魚被手指擠開,艷紅的肉唇外露,慢慢擴張開來,一粒小小圓圓的肉蒂,在不經

意間翹了起來。

舅姥爺的拇指,像粗魯的莽漢,平壓在紅嫩的肉蒂上,仿似撥弄琴弦,指腹

來回不斷在肉蒂上揉弄,把粒珠子壓得忽扁忽圓;食指和中指探入肉穴深處,不

停擺動,那隻肉穴的腔口被壓塌下去。

黎兒眉頭皺起,咬著下唇不發出聲音,女友那種表情,我很清楚,她只有痛

苦,沒有快感,她在忍耐著。

「是這裡嗎?」

「再深一點…啊……」

女友兩條白皙的長腿,像一把長弓,逐漸張開,角度越來越大,到最後兩隻

大腿幾乎拉成一條直線。

白亮如雪的圓臀,前後擺動起來,兩腿之間粉嫩的穴口,猶如魚嘴般一吸一

吐,舅姥爺的兩根手指插在裡面不停摳弄,就像在尋找什麼寶藏?「…疼…就是

那裡…啊……」

女友白玉般的雙腿忽然顫抖了一下。

聞言——舅姥爺的臉上,露出興奮猙獰的可怕神色,指間加速抽動,女友的

雙手突然抱住腦袋,拼命搖頭。

「給我!把妳自己完全交給我!」

「…嗯…要…要到了…啊…」

女友抱著頭,痛苦的猛搖。

舅姥爺陡然間停下了動作,手指抽了出來,我發現老頭的手指僅有稍稍的濕

潤,也就是說女友沒有很多分泌淫水,這表示女友還沒達到高潮;那麼老頭、他

想做什麼?一瞬間,我明白了,是了!女友把昨晚告訴我,關於那種迷迷糊糊失

控的秘密,也告訴了老頭,所以老頭想利用這種方式控制女友!我明白的同時,

老頭也揭下了女友的眼罩,我又看到了那種神情——女友滿臉潮紅,眼皮半睜著

,美麗的睫毛下,原本靈動的眼瞳已不復在,只剩下一雙迷離的眼眸。

老頭捧住女友的臉頰,把她正對自己的臉孔,兩人四目交對。

「妳是我的!是我的瑩奴!」

黎兒兩眼無神,仿若失焦的望著老頭,喃喃道:「是的,主人。」

我看到這景象,身上的力氣早已全無,我知道——我的黎兒,已經變成了舅

姥爺的瑩奴。

儀式結束,韓志跟我都被釋放了,可是我們早已喪失了鬥誌,像行屍走肉般

不知該如何是好?我坐在沙發上,一點也不想動,舅姥爺就像一個勝利者,誌得

意滿的端著酒杯,獨自一人品嚐;卻把瑩瑩交給了韓紹剛和那一票保鑣玩弄去。

黎兒躺在一張長桌上,頭後仰著,黑亮的馬尾從桌沿垂落懸在半空,白皙的

脖子上套著黑色的項圈,一條鍊子從項圈上的扣環延伸到一個保鑣手中,她兩臂

伸直十指交扣,合於頭頂。

赤裸的肉體像一條白鵝般優美的挺直,美麗的胸廓微微上翹,奶白色的嬌乳

,被兩個陌生人,含在嘴裡,又吸又舔;她臉色通紅,嘴巴翕張,不住的喘息,

朦朧的眼眸裡失去了活力,只剩下機械般的呆滯。

兩條白膩的大腿連著小腿,如鶴足般伸直,大腿根完全敞開,紅嫩的肉溝上

新生出些許陰毛,一個保鑣手持剃刀,小心翼翼的在那裡刮毛。

數十個保鑣就像在分食餐桌上的美食,把女友圍繞住,黎兒的手腳被人抱住

舔來舔去,那對白乳也被許多人分食,紅色的乳頭腫脹起來,上面沾滿了許多晶

瑩的口水;兩瓣肉唇被分開,一張粗鄙的大嘴貼了上去,粗暴的猛舔,接著又換

一個人,伸出貪婪的舌頭在陰蒂上舔弄。

瑩瑩木訥的臉龐上沒有表情,隨著眾人的蹂躪,她的臉也跟著擺動。

一隻又一隻的肉棒,不斷在她的身體裡進進出出,她呆滯的眼瞳,越來越渙

散,一點神采也沒有,臉頰上像火燒一樣通紅,粒粒汗珠淌滿額間,小嘴不住翕

張,掙紮著呼吸。

我看著女友的身體如活魚般蹦跳,小腹一伸一縮,兩腿如抽蓄般僵直,我知

道她高潮了——心痛的我卻再也無力阻止這一切。

熬到淩晨,滿室瀰漫著濃濃的精液和淫水的味道,混雜著汗水和尿水,氣味

有些刺鼻難受。

舅姥爺跟韓紹宇早就離開了,剩下疲憊的韓紹剛和躺在一地呼呼大睡的保鑣

我垂頭喪氣的坐在沙發上,一個女人的聲音在我面前道:「你怎麼還在這?

我抬頭一看,女友正彎著腰,步履蹣跚的走來。

「黎兒…對不起……」

我知道她已經變成了舅姥爺的瑩奴,我說這些話她一定聽不懂,但是我愧疚

的只能說這些。

「說這些有什麼用?你還不如快點離開這地方。」

「妳?妳不是那個……怎麼清醒了?」

黎兒搖搖頭,苦笑道:「剛剛高潮了。」「餵——母狗!」

韓紹剛躺在地上大叫,黎兒對我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趴在地上爬了過

去。

我似乎發現了一絲希望,於是在舅姥爺家住了下來,韓紹宇給我準備了一間

客房,韓志則回去了,因為我假裝沮喪和頹廢,幾乎足不出戶。

我發現女友的失控是可以解除的,意思是我還有機會帶她逃走。

只是這裡太多人了,我一個人雙拳難敵數十人。

就在我苦尋機會之時,一個可怕的現象再次打擊了我,女友恢復清醒的事情

終於被舅姥爺發現了,這次,老頭卯足了火力調教,女友徘迴在清醒與淫蕩的失

控之間,反反覆覆,每到晚上,我就埋入枕頭裡,因為外頭會傳來女友被那些保

鑣輪姦的聲音,那是我連想都不敢去想,一直在逃避的東西。

有一次,我不小心看到,女友趴在地上,數十名保鑣,正圍著她群姦,那一

次之後,我就不肯離開房間了,韓紹宇只好吩咐下去,每天都有一名保鑣送飯菜

進來給我。

幾天後,我發現女友清醒的時間逐漸縮短,陷入淫蕩失控的時間拉長,而且

她的失控狀態也有了變化,這個變化就像她換了一個人似的。

07

晨曦的光線射了進來,我被刺眼的光芒給吵醒,默然看著窗戶的遮陽板給打

了開來。

我記得,我把遮陽板全都關上了,因此房間裡才會陰陰暗暗,如今這麼燦亮

,這麼刺眼,是誰?誰開的?忽然,一聲輕笑從廁所那頭傳來,那笑聲如銀鈴,

又似水波一般,令人怦然心動。

從我的床頭到廁所之間,空曠的地板上,坐著一名年輕美貌的女子,她身無

寸縷,赤裸的白豔胴體,因為吃吃嬌笑而抖動;一頭黑色的狼犬,捲曲著臥在女

子身邊沈眠。

我揉了揉眼睛,模糊的視力讓我看不清楚,當我視線漸漸恢復後,只見到那

名女子的臉,正趴在一堆狗毛裡。

「是妳嗎?」

「你醒啦?」

她抬起頭來——我的心口卻一陣錐痛——黎兒,妳、妳來看我,莫非妳又清

醒了?「尊貴的客人,你睡得太晚了,太陽都到頭頂上啦。」

「客人?」

我推開被子,身體挪到床邊,看到她赤裸的身體,說道:「妳沒有穿衣服。

黎兒看了看自己,又看看我,毫不介意地輕聲笑道:「本來瑩奴就不能穿衣

服啊。」

「妳、妳還沒清醒嗎?」

我伸出五指,在她面前晃了晃,「妳叫黎瑩瑩,不是什麼瑩奴——還有——

我是張新磊啊。」

黎兒搖搖頭,「尊貴的客人,你搞錯了,人家不叫黎瑩瑩,人家是瑩奴。」

「哎——怎麼會這樣?」

我手撫著額頭。

黎兒那雙蜜桃形的大眼,此刻瞇成一雙彎月形的眼睛,嘴角勾起我不曾見過

的妖媚笑意。

她掩著嘴吃吃笑道:「嘻嘻~客人睡太晚了,主人要瑩奴來叫您起床。」

忽然她懷裡那隻狗睜開眼,坐了起來,牠吐出鮮紅的長舌在黎兒臉上舔著,

一隻毛茸茸的狗爪,探到瑩瑩腿間。

黎兒一手撐地,腰肢挺直,雙腿張開,另隻手伸到狗腹下,摸索著狗莖;那

頭狼犬的陽具漸漸脹大,喉中發出低低的吠鳴,還不時舔著女友的臉頰。

「黎兒,妳在做什麼?」

黎兒滿臉都是公狗的唾液,她嬌笑著握住黑犬的狗莖,踮起腳尖,把自己的

胸脯送到狗嘴裡。

「嘻嘻~瑩奴在服侍萊斯啊。」

她一臉妖嬈的媚態,完全就不像我認識的那個瑩瑩。

「妳別這樣作賤自己,把自己搞得不人不鬼的!」

黎兒搖搖頭道:「你在說什麼啊?主人說,瑩奴沒有人權,也沒有人格,本

來就是最低等的賤奴。無論是任何人,任何動物,都要比瑩奴高貴呢。」

她抱著狗頸子,讓黑犬在她的軟胸上舔食著,突然她咬輕一下唇瓣後,又微

微張唇,發出低低的呻吟:「啊~」

她忍著被舔吸的搔癢感,又說道:「何況…嗯…主人…還交代要、要瑩奴好

好服侍萊斯…嗯…」

黑犬舔了幾下,發出低鳴,只見女友立即低伏在地上,向黑狗磕頭,「瑩奴

向萊斯主子請安。」

說完後,平躺在地上,兩手兩腳攤開,呈大字形。

「請萊斯主子玩弄——瑩奴的卑賤肉體。」

那頭黑犬的狗蹄子,在女友的乳房上來回推弄,張著狗嘴,舌頭垂落,不停

喘息,一絲絲的狗唾沫,從舌尖流下,滴在女人的胴體上,牠斜眼俾視著地上的

女人,好似在說這個東西是屬於牠的。

我這時才註意到,黎兒的屁股、側面的大腿、小腹等處,不知被多少人或獸

的精液及汗水汙漬過,黏著一塊塊發黃的漬斑。

屋外傳來呼喚:「萊斯。」

黑犬聽到聲音就往房門外奔去,待黑犬離開,黎兒才起身,她看了我一眼,

說道:「客人,出來吧。」

我看著女友四肢著地的爬出房間,我甩了甩頭,不敢相信,女友竟然被那個

老頭控制到這種程度……我換好衣服,走出客房,見到舅姥爺坐在椅子上,旁邊

是韓紹剛。

「不錯嘛,瑩奴,來得挺早的,沒有懲罰妳的機會啊!」

韓紹剛用眼睛直盯盯的看著女友,黎兒的雙眼一直看著地板,不敢正視韓紹

剛,「妳比我們鎮上那些姑娘要好看很多吶!」

「謝謝少主人誇獎,瑩奴再好看也只是主人的母狗,是少主人的玩具而已。」

女友流利的說著,我不知道,她為什麼能,這樣的順暢的說出口,但從女友

通紅的臉頰來看,她還是能感覺到羞恥的。

韓紹剛很滿意的看著黎兒紅通通的臉蛋,走到女友的身後,突然伸出一隻手

抓住女友的乳房,使勁地揉了幾下,女友被著突如其來的襲胸嚇了一跳,情不自

禁的叫了一聲,被韓紹剛用力在乳頭上捏了一把後,又立即噤聲。

韓紹宇從後院進來,沒有打擾眾人,自己去開冰箱的門,他把裡面的啤酒,

零食,全都拿了出來,自顧自的吃喝起來。

韓紹剛解開褲子,把內褲脫了下來,冷冷的對女友說:「自慰!」

女友抬起頭,什麼都沒說,她沒有任何的抵抗,只要是命令都照做,不管這

個命令,合不合理;黎兒默默的把手伸到裙子裡,撫摸自己的肉唇,揉捏著自己

的陰蒂,時不時的抬頭悄看韓紹剛;韓紹剛只是冷冷的看著她,沒有任何表情,

漸漸的女友開始輕聲的喘息,她手指揉搓的速度也加快了,她的腦子像融化的冰

糖,糊了起來,我看到黎兒這個表情,就知道,這是她快高潮的時候了,女友閉

上眼皮,緊緊的咬住嘴唇,我知道她就快到了,馬上就到了……突然韓紹宇捉住

黎兒的手。

「停下來。不準高潮!」

女友默默地低下頭,沒有說話。

「阿剛,你搞什麼!忘了舅姥爺的交代?」

韓紹剛一拍腦門,恍然道:「我都忘了,不能給這賤貨高潮。」

這時老頭走了過來,他手上拿著一條鍊子,直接扣到女友脖子上的項圈,「

你們啊——差點壞了我的好事。」

他說完一臉不悅的牽著女友走了過來。

「小磊,你也住了十幾天,該回去了。」

「黎兒她……」

老頭打斷我的話:「這是我的瑩奴,別亂說話。何況她現在這樣也無法回去

了。」

死老頭摸了摸女友的頭髮,女友瞇著眼,吠道:「汪~」

死老頭說下午會派人送我回去,要我準備好東西。

其實我沒有什麼好帶了,現在到了這種程度,我能做的,只有回去報警,但

…我說的這些,警察會相信嗎?就算信了,警方派人來了,能找到女友嗎?難不

成老頭不懂的轉移和隱藏嗎?弄不垮老頭,到時候——我相信就換我死了。

我垂頭喪氣的坐在門邊,等待司機高巖準備好車子。

韓紹剛牽著女友去浴室,說是女友給玩了這麼多天,都沒洗太臭了。

我枕著窗臺,看著玻璃窗外的藍天,不知不覺睡著了。

叮叮噹噹。

清脆的鈴聲,把我吵醒,迷濛之間,我醒了過來,我恍了恍神,發現已經快

三點了,回頭一望,這才看到屋子裡正在上演荒唐的戲碼。

黎兒聳著白皙的香肩,手肘彎曲握拳,白嫩的胸肉上有兩隻東西,正在上下

甩動,她蹲在桌上,一隻假陽具插在肉穴裡,腰部擺動著,那隻肉棒被穴口,不

停的吞進吐出;隨著她的動作,嬌嫩的乳房像白兔跳躍不止,乳頭上似乎還繫了

什麼東西?這樣上下擺動會發出清脆的金屬聲。

等我看清楚時,才發現,那是一串鈴鐺。

韓紹剛拍了拍女友的頭,黎兒這才停了下來,但她也滿身香汗淋漓,韓紹剛

留下黎兒,自己跑去上廁所。

女友蹲在桌上,自己捏著自己的乳房下緣,把乳肉給捏扁,那隻乳暈被推擠

上去,隨著乳頭的膨脹,變成了尖錐狀的奶頭,閃亮的光芒透射而來,我這時才

註意,女友的兩隻乳頭都被穿上金屬環,那串鈴鐺就是扣在乳環上。

黎兒發現我醒了,兩眼直瞅著我,臉上曖昧的笑道:「好看嗎?」

「主人說,等會讓人家跟你一起回去。」

我看了看黎兒,問道:「妳清醒了嗎?」

她點了點頭:「剛剛…高潮了。」

忽然女友跳下桌子,貼到我肩膀,附在耳旁,悄聲道:「主人讓我回去辦休

學的——然後就要我回來接受長期的調教——主人還說,將來會給我辦一個意外

死亡証明,這樣家人就無法查到真相了。」

她說完,又坐了回去,並將假肉棒給重新插進肉穴。

我聽到這些話,冷汗不禁滴下,太可怕了!「我們回去就報警!」

她兩手撐著桌面,臀部緩緩上下抽動,那隻肉棒在她的蜜肉裡又進又出,乳

頭上的鈴鐺也跟著發出聲音,她一邊動作,一邊低垂臻首,搖了搖頭:「不要」

「黎兒——對不起,其實我沒有出賣妳,那只是……」

女友抬起頭傷感的望著我:「別說了——我都知道…但是你鬥不過他們的—

—反正我都已經這樣了——快點把我忘了吧。」

我心痛的看著女友,她連一絲反抗的心力也沒有,只是順從著那些人,讓自

己漸漸墮落下去;我還想再勸說她,只是她的眼神已經開始迷離渙散了。

「汪!」

黑狗萊斯從外面,跑了進來,牠見到黎兒就叫了一聲,只見女友那雙蜜桃形

的大眼,半瞇成一雙彎月形的眼睛,嘴角再次勾起妖媚的笑容。

她掩著嘴吃吃笑道:「嘻嘻~萊斯主子想要瑩奴了呢。」

我的黎兒像一隻美豔的母鹿,拔起假陽具,從桌子跳了下來,甩動下掛在乳

尖上的鈴鐺發出聲響,她赤條條地趴在地上,雙膝分開,從後面望去,那隻白生

生的大屁股,聳著圓臀,一條凹陷的臀溝從中間劃下一道弧形,往下是敞露的大

腿根部,女人嬌豔的肉器像盛開的鮮花一樣向外翻開,夾在白嫩的股間微微呼吸

著。

一股透明的液體從紅豔的白肉之間落下,滴在如鏡面般的黑磚上。

我註意到女友,陷入的程度比以往又深層了一些。

黎兒下體一團火熱,成熟而艷美的肉器間,翻開紅豔的蜜肉,那是一片濕淋

淋的肉膜,暴露在空氣中,隨著女人的喘息而蠕動,穴口邊緣不住的淌下濕滑的

淫液。

「萊斯主子,請享用您的瑩奴吧。」

黎兒跪在狼犬蹄下,恭敬的叩首,額頭觸地,嬌乳貼在地磚上壓成扁平狀,

雪白的圓臀翹了起來,萊斯慢慢的踱步過去,在牠面前,是女友雪嫩的胴體;狗

鼻子在臀溝嗅了嗅,便將舌頭伸進了裡面,黎兒抬起美豔的面孔,露出一張淫媚

無比的神態,口鼻間發出「嚶嚶嚀嚀」的濕膩淫聲。

紅絳的狗舌遊舔著白嫩的屁股,又再次探入肛洞,下面的肉瓣似乎受到刺激

般柔膩地擴張開來,又緩緩的緊縮回去,像一團充滿彈性的軟肉,不住伸縮喘息

黎兒妖豔的白屁股翹在半空,光滑的屁眼兒被黑犬的舌頭,不停舔動,接著

狗舌又舔到下面的軟肉。

女友的嫩肉不僅細嫩,且正泌出透明般的淫液,滑而不濕,整隻水汪汪的蜜

穴,在黑犬的狗舌在嫩肉上來回舔舐下,不停抖動。

黑犬翹起狗爪攀到女友的玉背上,狗腹貼在女人光滑的肌膚上,那隻狗莖已

然勃起,女友的手從小腹伸到後面,握住狗莖,將錐尖狀的狗屌頂住自己紅嫩的

蜜肉上。

「啊~」

狗莖推開肉唇,朝著裡面擠去,白嫩的軟肉向外側鼓起,裡頭紅艷的蜜肉一

口口吞沒黑犬的獸根。

蜜肉內一圈圈膩肉纏在狗莖上,然後收緊,一點一點向裡吸入。

她的肉腔內溫度比體表高出許多,狗莖插在裏面,微微發燙,每一絲嫩肉被

摩擦開來,都讓女人感受深刻。

黎兒妖媚地瞟了黑犬一眼,然後轉回去,兩手撐地,抬起屁股,將自己的肉

穴對準狗屌,扭動著腰肢往後一夾。

尖錐狀的狗屌破開滑入洞穴裡,擠開一圈圈團軟肉,緩緩的深入。

她就這跪伏在地上,讓黑犬不停的猛肏,獸根已完全沒入了白膩的臀間,那

隻狗莖上的一條條如青筋般的結索,摩擦著白嫩的肉壁,將柔嫩的白肉撐得不住

變形。

黑絨絨的狗毛,貼著她的裸背跟著磨擦,同時壓在乳房下的銅鈴也跟著叮噹

叫起來,那雙搭在肩膀上的狗爪,也在背上不住的刮弄著。

黎兒咬著牙,背對著黑犬,赤裸的嬌軀費力地聳著圓臀,不斷套弄後面那頭

公狗的獸根。

瑩瑩的嬌軀微微顫抖著,她側著臉,神態淫糜的望著黑犬,那頭黑犬一邊挺

動,一邊用舌頭,舔吻著女友的臉龐。

女友陷入了一種更沈淪的狀態,我感覺就算能解除黎兒的失控,這個後遺癥

也不是簡單可以消除的。

08

萊斯趴在地上歇息,女友高潮餘韻未了,一頭香汗,不停喘息著,白膩的雙

腿疊在一塊,一隻手肘撐地,斜臥在磚地上。

"我們可以逃走。"

黎兒笑了,笑的很悲涼,她絕望般閉目搖首道:"那是不可能的。"

"為什麼?只要回去了,我就帶著妳跑,那裡不是他們的地盤,他們抓不住我

們的。"

黎兒悽慘地笑道:"你知道——我已經變成什麼樣了嗎?"

女友跟我述說起,我所不知道的往事。

迷濛之中,一道曙光驅散了迷霧,黎兒從朦朧中恢復了過來,滿室的精液、

尿水、汗水混雜著腥臭味,讓她捏起了鼻子。周圍躺滿赤裸的男人,看到他們,

一段段殘破的記憶浮上心頭,她瞬間想起,自己在失控狀態下和這些人群交的記

憶,那是多麼令人不堪。

"母狗,叫妳怎麼不爬過來!"

韓紹剛捉起她的馬尾,用力一扯,"啊!"黎兒重心不穩,就往後摔倒。

"咦?妳清醒了啊?"韓紹剛這才發現到這個女人的異樣,舅姥爺、韓紹宇、

吳証接到通報,都趕到了現場。

舅姥爺站在黎兒面前,質疑道:"妳不是說過,只要刺激妳那裡的某個敏感地

方,妳就會變成完全聽話的女奴嗎?為什麼,妳現在恢復了?"

黎兒低著頭,唯唯諾諾道:"好…好像…高潮之後,那種狀態就會消失…"

"可是——我要的是妳變成一頭沒有思想的母狗,妳怎麼會恢復呢!"

舅姥爺的額頭暴起青筋,滿臉怒容;吳証思索了一下,沈吟道:"或許有方法

可以加強。"

黎兒將小隻的電動按摩棒插入自己的肉穴裡,接著唸道:"瑩奴是沒有人權,

沒有人格,最低等的賤奴。無論是任何人,任何動物,都比瑩奴高貴,瑩奴必須

完全服從主人的命令。"

當她說完電源開關也跟著啟動,腦袋一陣暈眩便陷入了迷茫,不知過了多久,

苦澀的鹹味,充盈著整個口腔,她忽然醒了過來。她吐出嘴巴裡的異物,映入眼簾

裡的竟然是一隻腳趾頭,這時她才看到自己正捧著一隻長滿粗毛的大腳——剛剛

——自己正在舔吸著這隻臭腳。

"醒來了?"

下體傳來酸酸麻麻的刺痛感,黎兒放下腳ㄚ子,看到自己跪在舅佬爺的面前,

舅佬爺坐在床沿,一隻腳本來正交給她舔吸;另一隻腳,此刻正伸長到瑩瑩的胯間

,前趾有兩根已然插進了她的下體內。

"…醒、醒了……"

舅佬爺抽出臭腳,她只感覺到下體一陣輕松,疼痛的壓迫瞬間消失。但一個小

隻的電動按摩棒緊接出現在她眼前。

"插進去。"

她只好再次將按摩棒插入自己的肉穴裡,接著唸道:"瑩奴是沒有人權,沒有人

格,最低等的賤奴。無論是任何人,任何動物,都比瑩奴高貴,瑩奴必須完全服從主

人的命令。"然後又陷入了迷濛的狀態。

這樣不停的訓練下,黎兒發現自己陷入迷濛狀態的時間拉長了,更可怕的是,這

個狀態有了變化。

她似乎產生了一個新的人格,一個異常淫蕩下賤的新人格。

"這是萊斯,我特別飼養的狼犬,嘿!牠可是有過人獸交的經驗,很會肏女人。"

舅佬爺牽著黎兒過來,喊道:"以後牠就是妳的狗主子,妳要好好服侍牠。"

黑毛狼犬一對耳朵直立起來,鼻尖蹭到瑩瑩身子嗅了嗅。黎兒感到恐懼,瑟縮著

身子不敢亂動,舅佬爺見狀,拿出了一隻像牙刷般的電動按摩棒。

"自己弄進去。"

瑩瑩熟稔地把牙尖頂到肉穴深處的敏感點,按下開關,很快她就陷入了迷濛神態

,在舅佬爺的指揮下開始服侍狼犬。

黎兒手腳分開躺在地上,呈大字形,動也不動,黑犬繞著她的身軀,遊移起來,

還不時會把鼻尖湊過去聞聞。

舅佬爺坐在椅子上觀賞著。

"這個姿勢,對於狗來說,是一種臣服的象徵,妳不準動,要讓萊斯檢驗過,承認

了妳的服從態度才行。"

"是的,主人。"

黑犬把鼻頭靠到黎兒的腋下聞了聞,又爬到黎兒的下體,舔了幾下,發出一低鳴,

黎兒動都沒有動過半點,任由萊在她身上蹭來蹭去。忽然萊斯繞到了瑩瑩面前,耳尖直

立,垂下嘴尖,一雙銳利的眼神,直盯著黎兒的臉。

黎兒感覺自己陷在迷濛的狀態裡,可是卻能感受到一雙野獸的眼睛,如刀鋒插進了

自己的心窩裡,霎那間,自己好像能讀懂狗的意思,牠在命令自己臣服於牠。

瑩瑩的眼睛瞇成半月形,嘴角勾起妖魅的笑意。

"主子——瑩奴是您低賤的玩具。"

黎兒說完,張開了嘴,伸出了舌頭,黑犬在瑩瑩嘴裡輕輕一舔,狗舌上滑膩的唾液

灌入黎兒的口腔中,黎兒閉上嘴,咽喉聳動,把狗的唾液吞了下去。

萊斯身軀一抖,犬毛肅立起來,又抬頭吠鳴一聲,跟著轉過來,把屁股對著瑩瑩,

抬起一隻後腿,從那隻狗莖裡噴出黃色的尿液,狗尿撒落在黎兒的臉上,這是在黎兒的

身上做了記號,表示從此——妳就是本犬的玩具了。

女友的故事,是分段式的說給我聽,前半段在大椿鎮說的,後半段是我們給送回了

學校,她才說的,聽完女友的述說,我知道黎兒已經陷入難以救贖的地步,可是我心裡

仍有一絲不想放棄的希望。

"如果、如果我不嫌棄妳這些過往——妳也不介意我的癖好,我們為什麼不能在一

起呢?我們只要逃到一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重新來過就好了。"

瑩瑩以一種悲涼的眼神望著我,那是我第一次從她身上看到這種絕望般的眼神,完

全沒有了,我以前認識的那個陽光、開朗、樂觀的氣息。

"磊哥,你跟我來吧。"

我跟著瑩瑩來到學校的公廁外頭,黎兒左右環視,見沒有人,立即衝了進去,我嚇

了一跳,因為她竟然跑進了男廁。

一排空蕩蕩的小便池,還有五間沒有闔上的蹲式廁間。很幸運,沒有人在裡面,我

還沒來得及問女友,她就打開第三間的門,自己走了進去。

"黎兒,這是學校的男廁,快出來,給別人看到就不好了。"

女友沒有回我,我又敲了敲門,還是沒理我,最後我只好試著拉動門把,沒想到她

竟然沒有上鎖!門扉一打開,地上一個蹲式糞坑,黎兒兩隻光溜溜的大腿跨過坑池,全

身赤裸的站在上面,乳頭上還掛著兩只金屬乳環,鈴鐺倒是不見了,她的衣服全都脫下

,放水箱蓋上頭。

我當然立即閃入廁間,並把門關起來,上鎖。

"妳瘋啦?這麼想給人看到?"

瑩瑩眼皮低垂,低聲道:"你知道,他們送我回來,是要我去辦休學。而且還給了我

一個命令,讓我辦好手續之後,就在這間廁所裡等人來接我。"她的髮絲垂落,遮蔽住

眼睛,"磊哥,你猜我現在是清醒的嗎?"

我看了看,咬牙道:"妳、妳應該是清醒的。"

黎兒搖了搖頭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是清醒的。"

咚咚咚,從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直到廁間門外而止,碰碰,有人敲門。我看著黎

兒,咬著牙,搖頭示意她不要開門,她卻對著我慘然一笑,伸手解開門栓,打開了門扉。

"咦?你們兩個都在這啊?"吳証詫異地瞧著我們,張猛德站在他身後。

吳証聳聳肩:"小磊,老領導要的是這頭母狗,至於你,錢也拿了,該幹嘛就去幹嘛

吧,別礙事啊——"

張猛德掏出一隻寬大的旅行袋,放在地上,我知道那是用裝黎兒的;我伸出手握住

黎兒的手腕,哀求道:"不要走。"

"別在廁所演愛情戲啊,真是煞風景。"吳証一把攔住張猛德,我知道他是故意這麼

說的,不然張猛德早就衝上來把我痛揍了吧?

"你愛她嗎?"

我看了吳証一眼,又看著黎兒,堅定道:"愛!"

"那妳愛他嗎?"

黎兒也望著我,堅定道:"我愛他。"

張猛德在一旁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吳証卻連連語出驚人。他點了點頭,又說道:"

你們兩個都相愛,可是——瑩奴,妳知道,老領導給妳的命令是什麼嗎?"

黎兒凝視著吳証,一字一句,很確實地說道:"主人準許瑩奴暫時穿上衣服,辦完休

學手續後,必須站在男廁第三間,以賤奴的身份等待,主人所派之人接收。"這就是黎兒為

什麼沒有穿衣服的原因,賤奴是不被允許穿任何衣物的。

吳証取出一隻黑色的皮革項圈,對女友說道:"妳愛他,可是妳的主人卻要妳回去接

受長期調教,妳怎麼辦?"

黎兒一直凝視著吳証,面色平淡。

"瑩奴會服從主人的命令。"

吳証轉向我,一臉無奈道:"好啦,你都聽到了,就別糾纏不清了。"

張猛德跨步過來,威猛的大手捉住我的衣領,把我推回測間,我根本無法阻止,只

能眼睜睜看著黎兒戴上那隻項圈,自己鑽進那隻墨綠色的旅行袋裡。然後,他們就這樣大搖大

擺的扛著袋子離開了學校。

我失落了,心情一下子盪到谷底,連吃飯的胃口也沒有了,當我再一次見到吳

証,是隔了三天,也是在學校裡。那天我正失落的在三樓宿舍的走廊上,獨自嘆氣,

他像個鬼魅般,走到我身旁。

「你們的宿舍很老舊了。」

我看也不看他,他也不在乎我的態度,只是跟我說道:「跟我來吧,有點事

想和你談,當然是有關於你的女友。」

我們選了一處偏僻的角落,有隱密的灌木叢和柏樹遮蔽。

「還記得我說過吧,我們既不是朋友,也不是敵人。」

我冷冷看著吳証,反問道:「那我們是什麼關係?」

「利益關係。」

我冷笑一聲沒有說話。

「你愛那個女孩——就不要放棄——你將會獲得你想要的。」

吳証提出的條件讓我很意外,他給了我一個禮物,就是讓黎兒回到我的身邊

,做為交易,我當然也要付出。

幾天後,我被特殊單位的人約出去密談,我按照吳証交代給我說辭,一股

腦兒全盤了出來,之後,報章上出現了大椿鎮貪腐案的大篇幅刊載,涉案相關

人員一律雙規。

礙於壓力和同儕的輿論,韓志轉學了,警方把這次的受害者,定性為受腐敗

份子迫害者,校方也積極配合,大事化小,小事化無。

一切塵歸塵,土歸土,事情總算落幕。

我也迎來了一個新學期與新生活,鵝黃色的夕陽掛在瓊宇峻樓上,我穿梭於

鋼鐵洪流的車陣,來往於喧囂與霧霾之中,踏進被青翠草皮包覆的校地,又有一

種故地重遊的味道。

熙熙攘攘的學生們趕著下課回家,我則朝著相反方向,跨過走道,沿著教室

樓小巷,穿過天井,來到操場。

幾個學生正在收拾體育器具,準備離開。

我左顧右盼,四下尋找著,卻始終沒看到那個東西。

「餵!阿磊。」

郭泰源和趙君立,這兩個傢夥竟如此恰巧的經過操場。

「你在找什麼啊?」

「沒什麼,我剛剛掉了一點零錢而已。」

趙君立拍拍我的肩膀:「今天學弟妹有個聚會,我們當學長的要去演講一下

,順便混點好吃好喝的,一塊走吧?」

「不、不了,我晚上還有事…」

「哎呀,這麼不合群啊。」

郭泰源拉住趙君立的手臂,「別管他,我們自己去吧。」

這兩隻活寶剛走,我就註意到老柏樹後排的灌木,不太對勁,我撥開樹葉,

見到了我苦尋已久的東西。

那是一只墨綠色Helix布料的旅行袋,我雙手抱著,小心翼翼的把袋子

挪移出來,然後把拉鍊給拉開來。

旅行袋裡面露出一具白膩的肉體,熟悉的臉龐又重現在我眼裡。

黎兒仰躺在袋內,雙手反背在身後,兩腿捲曲,美麗的眼皮安靜地闔上,一

臉祥和的神情,像童話故事裡的睡美人,一樣安眠不動。

她的手腳被墨綠色的外層布遮住,拉開的口子只能看她白膩光澤的軀體。

我把手伸進去,摸到她嬌嫩的小乳房上,輕輕揉捏著嫣紅的乳頭,女友的睫

毛微微抖動,眼皮慢慢睜開,一臉迷迷濛濛,待見到是我,臉上便現出燦爛的笑

容。

「抱我出來。」

我扯開袋口,把她的上身抱出來,她由於太久沒活動,一時手腳不靈俐,只

能用粉臂環抱著我的頸子;但她下身還躺在袋子裡。

黎兒的臉蛋靠在我的肩膀上,我能聞到她淡淡的髮香,還有溫軟的肌膚接觸

感,她就像柔軟的人偶貼在我身上不放。

「對不起,讓妳受苦了。」

她輕輕咬我的耳垂,「平安就好。」

我抱著她靠在樹旁,看著太陽漸漸落下,操場上的學生都已離去,街道的遠

端,只剩下兩隻小黑點正緩緩移動,我知道那是郭泰源和趙君立。

我擁著她,嗅著她的髮香道:「以後我們就在一起,不要分開了。」

黎兒用小指點了點我的鼻子,一臉壞笑道:「那麼——以後你是不是,就不

敢再玩,你那個變態的遊戲啦?」

我看著黎兒的眼睛,點了點頭。

「不敢了。」

黎兒一雙水靈靈的眼褚,瞅了我一眼,眼瞳閃閃跳動著,波光粼粼,長細的

星眉調皮的翹起來,她的臉上露出戲謔地神情,壞壞的笑道:「那兩個是你同學

吧?」

她手指著遠方的郭泰源和趙君立,說道:「我記得,當初他們好像也有追求

過人家吧?」

我看了看遠方,又低頭看著黎兒,只見我的黎兒皺了皺可愛的鼻子,咬著我

的耳朵悄聲道:「你想不想看——人家被他們扒光衣服——或著是被他們欺負的

樣子啊?」

我趕緊搖頭,但臉頰上卻一陣火燒的感覺,不爭氣的小弟弟,竟然在這種時

候硬了起來。

(完)

  • 發表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