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妻獵人(歐陽小虹篇)廁所淫情(一)
四次的高潮讓歐陽無力的躺在地上喘氣,「啪!」天狗人將智能手機丟在歐陽的大白兔上,手機的重量碰撞在歐陽的白肉上造成了一片紅印。
「看清楚你的真實模樣,這才是真實的你!」
歐陽聽話的拿起手機一看,『天啊,這個女人真的是我嗎?』手機中的歐陽除了用淫賤二字來形容之外,再也找不到什麼形容詞能形容歐陽口交的神情了。圖片中那饑渴的眼神、貪婪的紅唇以及淫猥的唾液……
「現在我給你最後機會,如果你說你不想要的話,我們就此打住,我穿回我的褲子,你繼續做你貞潔美婦,來做個決定吧!」天狗人又再次給歐陽難堪了。他很有自信的知道歐陽的答案是肯定的,因為他知道歐陽此刻想被肏的欲望大過一切,包括她親愛的老公,但他就是想歐陽像一隻母狗般哀求他。
「不……不要……」歐陽給了一個意外的答覆。
「不要什麼?說清楚。」天狗人對自己的大屌有絕對的信心。
「不要……停,求求主人用你長長的肉屌給我爽,讓我瘋狂!請求主人肏壞歐陽的小浪穴!」歐陽一邊扒開浪穴,一邊哀求著。
「來,像隻母狗一樣爬過來舔我的腳趾頭。」
歐陽聽話的照做了。
「舔我的小腿!」
「舔我的卵蛋!」
「舔我的屁眼!」
「吻我的乳頭!」
歐陽像個專業娼婦一樣從腳趾頭一路舔上,最後開始舔著天狗人的面具,哪怕那面具粘滿了自己的淫液。
「告訴我,你想要什麼?」天狗人問。
「我想要主人的大雞巴!」、「給我!給我那熱熱的大雞巴!」、「用大雞巴狠狠地幹我、操我、肏我、姦我、搞我、插我、汙辱我、蹂躪我……」歐陽瘋狂的說著淫語,眼神猶如一頭饑餓的母狼。她想被操想瘋了。
「你想要的就是這個吧?」天狗人架起歐陽的一條美腿,用大雞巴輕拍著歐陽的浪穴:「啪啪啪……」
「主人,別逗我了,給我,給我大雞巴。」歐陽苦苦哀求著。
「不行,我突然覺得很內疚,覺得我們這樣很對不起你的老公,不如我們就此打住吧?!」天狗人又想到了變態的玩意兒來折磨歐陽的自尊心了。
「別,別管我老公了,給我爽,給我雞巴,給我……」
「不行!不如這樣吧,你現在向你老公懺悔,不然我會良心不安啊!」
良心?!一個色魔竟然在用雞巴拍打別人老婆的浪穴之際說起良心兩個字。歐陽當然也明白天狗人的意圖,但無奈現在的形勢是:雞巴比起老公以及人妻的尊嚴來得重要一百倍。
「對不起,親親老公……小歐陽的小浪穴要被別的男人肏了……」
「告訴你的小親親老公,為什麼他的小歐陽會給他戴上一頂大綠帽子?」
「因為……小歐陽的穴穴癢……很癢……超級癢……欠操……對不起了,老公。」歐陽用哭腔說完了這段淫語。
可是天狗人還是不放過她:「那就是說我是不忍你穴癢難當才用雞巴相助你止癢的意思吧?所以說我是在行善了?」
「對……你是個善人……大大的善人……好人……求你了,給我止癢吧……啊!」歐陽話沒說完,大雞巴已一挺而入,三分之二的長度已經剌入了歐陽濕漉漉的慾望之門了。
「見你盛意拳拳,我也就當仁不讓了。」天狗人開始抽插著歐陽的浪穴了。
(二)
「咕啾,咕啾……」廁所中淫水聲聲不斷。天狗人正以高速抽插著歐陽的浪穴,只見三十二公分的大雞巴尚有三分之一留在穴外,止不住的淫水打濕了天狗人黑黑的卵蛋。
「咕啾,咕啾……」時間一秒一秒的過,淫水聲依然不絕,潮水般的愛液從浪穴經由黑卵蛋一滴滴地滴在廁所乾淨的地板上。
「啊……爽呆了……小浪穴……死了……壞了……爽……乖乖……主人……好主人……操死……小歐陽了……」歐陽被操得雙目迷離,淫語不斷。
「我操穴的功夫如何?小浪蹄子!」天狗人邊操邊問。
「好極了……頂……頂到了……花心……好深……插得好深……深……」天狗人每一次的抽插都讓歐陽倒抽一口氣,前所未有的深入感爽得歐陽肉緊的咬牙切齒。
「我還沒盡根你就浪得像個花癡,如果我盡根的話,你豈不是哭爸喊媽?」
歐陽低頭一瞄,看見有如小孩手臂般粗壯的雞巴尚有一大段在外還沒入門作客,不禁驚歎:「好主人……你的雞巴……好長哦……怎麼會……這麼長……插得人家小穴都麻了!」說完開始用丁香小舌舔天狗人的面具,舔了一會兒就開始為天狗男的面具鼻子口交了。
「唔……」只見歐陽滿臉通紅,雙目泛白冒著冷汗,用一種難以接受的神情望著天狗人。原來天狗人乘著歐陽為面具鼻子口交之際,盡根了。
「草……泥……馬……刺穿了……子宮……感覺……怪怪的……哎喲……別磨……酸……酸死了……」
天狗人停止了抽動,改用磨的。
「酸……麻……肚子怪怪的……別磨了……動起來……插穴穴……」歐陽開始扭動,自己套弄起大雞巴起來。而天狗人卻不讓她如意,將她另一條美腿也架起來,限制她的動作,同時加快了磨穴的頻率。
只見天狗人兩個大手牢牢的抓著歐陽白白的股肉,十根手指頭用力地把歐陽的屁股都抓紅了。歐陽不顧顏面拼命地扭動小蠻腰,希望能自己得到滿足。
「別……求你了……小穴穴好癢……別磨了……插我……幹我……操我……搞死我……我什麼都依你了……屌我……」歐陽越來越無恥了,她現在就好像一頭發情的母狗一樣哀求著一個正在強姦她的人用力地、使勁地強姦她。
「你什麼都願意嗎?」天狗人邊問邊磨。
「我……願意……只要……主人肯……狠狠地……屌我的……小浪穴……」
「啊……賤貨!」天狗人完全不理會歐陽的哀求,開始以一個瘋狂的速度扭動著臀部。他在用他傲人的本錢去摧毀歐陽的尊嚴,他在向歐陽證明著誰才是這場遊戲的勝利者。
天狗人瘋狂地磨著歐陽柔弱的子宮內壁,而歐陽只能夠無奈地默默承受。這時歐陽不再哀求了,因為她開始明白遊戲的規則,她明白了天狗人是主,而她只是奴。一個真正的奴隸是連哀求的權利也沒有的,主人叫你站你就只能站,主人罵你是豬你也只能說謝謝。這就是奴隸。
「嗚……」歐陽肉緊地咬住了天狗人的肩頭。
「哼!咬得還真過癮啊……我叫你咬!叫你賤!你要記住,你只是一個卑賤的奴隸!」天狗人使勁地磨弄著歐陽的子宮。
「啊啊啊……我不敢了……主人……饒了小歐陽吧……穴穴要壞了……」插穴以及磨穴的共通點是兩者皆能帶來快感,不同的是前者的快感是淋漓盡致的,而後者的快感是如魚骨在喉,不吐不快。磨穴有三大要訣:長雞巴,大龜頭以及好腰力,缺一不可。
歐陽的老公也愛為歐陽磨穴,但因為長度連子宮壁也碰不了,所以發揮不了磨穴的真義。而天狗人就不同,論長度,天狗人的雞巴能與驢子相比,莫說碰到子宮壁,就連貫穿子宮也沒有什麼大問題。論龜頭,天狗人的龜頭大如鵝卵,別說是少經房事的少婦,就連經戰連連的妓女也經不起一磨。腰力?更不用說了,簡直就是一台操穴馬達。
貫穿子宮的長度,大如鵝卵的龜頭,以及神一般的腰力,攪得歐陽的子宮內壁猶如山洪暴發,不可收拾。歐陽再也不叫了,因為她連叫的力氣也沒有了。只見她不停地深呼吸,臉冒冷汗、嘴唇變白、雙目失神,小穴依舊水流不斷。
天狗人知道時機成熟了:「說,你老公是小雞雞,不能讓你滿足。」
「我……不……我……老公……好可憐哦……老婆……被你玩了……還要被你……侮辱……」歐陽有氣無力的回答。
「你說還是不說?」天狗人用大雞巴霸氣地威脅著歐陽。
「我……老公是……小雞雞……不能……滿足……我……」歐陽小小聲的回答。
「大聲點!」
「我……老公是……小雞雞……不能……滿足我……」歐陽調高了聲調。
「你只有這點本事嗎?再大聲點!」
「我老公是小雞雞!不能……滿足我!」歐陽最後是用喊的方式宣告她老公的尺寸。
「說你老公是性無能。」
歐陽也照回不誤。
「你喜歡我的雞巴還是你老公的雞雞操你啊?」
「我喜歡你的……大雞巴……操浪穴……他的……太短……不是……我老公你才是……我的……好……老……公……」歐陽越說越浪,開始奉承著天狗人。
「不不不,我才不要做你的老公,因為你老公有一個喜歡為他戴綠帽的騷老婆,你老公是隻烏龜。」
「對……我老公是烏龜……我喜歡……偷男人……喜歡給他……戴綠帽……我是個……騷貨……」為了大雞巴的抽插,歐陽拼命了。
「我的雞巴就那麼好嗎?你連顏面也不要了。」
「你的雞巴大……雞巴長……是個粗雞巴……好屌……大屌……天下第一大屌……啊!」歐陽變得比漢奸還無恥,漢奸為錢賣國,歐陽為雞巴賣自己。
當「屌」字說完,天狗人迅速抽出雞巴,狠狠地刺入歐陽的小穴。只見歐陽滿意的「啊」一聲,兩眼流出滿足的情淚,露出一副謝主隆恩的表情。
抽插時刻正式開始,「啊啊啊……爽……爽……爽……刺激……好刺激……死了……完了……慢點……輕……點……猛啊……」天狗人開始拋弄著歐陽嬌小的身軀,施展了一招「天外飛仙」。
「飛……起來了……好深……好……辛苦……好爽……」、「啪啪啪!」、「咕啾……咕啾……」浪叫聲、肉體碰撞聲以及淫水聲,聲聲不盡。
歐陽的人就好像皮球一樣被拋得高高的,每當歐陽被拋起來時,慾望之水就會從慾望之門流出,就像小雨點般滋潤著廁所的地板。
天狗人舉重若輕,越拋越高,歐陽胸前一雙淘氣的大白兔也隨著歐陽的上下起伏而跳動不已。歐陽從至高點降下時,子宮都會收縮,即好像坐雲霄飛車一般產生的快感;當子宮收縮的時候又經受大雞巴藉助地心吸力的猛烈撞擊,歐陽全身都會有觸電的感覺。
此時的歐陽已經香汗淋漓了,白皙的皮膚也變成了粉紅色,眼角也淌著情淚煞是迷人。誘人的香汗以及滿足的情淚混在一起,讓人分不清哪一滴是汗,哪一滴是淚?快樂的表情以及痛苦的呻吟混在一塊,同樣讓人分不清她是被強姦還是在偷情?
歐陽不是個女強人,但歐陽是個御姐型的女人。從小父母就對她寵愛有加,養成了公主病,到了戀愛期,由於長得美麗動人,處處被人遷就,公主病越來越重。到了結婚,公主病也沒改,因為歐陽潛意識裡相信,男人是女人的奴僕。為了生活,男人會為女人勞動。到了床上,男人還是為了讓女人快樂而勞動。不管你是不是英雄,你最終都會為美人折腰。所以女人是主,男人是僕。這是歐陽一直以來的觀念,也是因為這種觀念導致了歐陽的性愛不協調。
口交?不行!因為很不衛生。狗交式?不行!因為她不是妓女。但今天歐陽折服了。服了,因為終於有個男人不像勞動者而像個征服者般像玩玩具一樣玩弄著她,讓她哭,讓她求,讓她深喉……把她操得像一條發情母狗。服了,是因為這男人的大雞巴硬得像條鐵柱,無論她被拋得多高,這支擎天柱都能把她撐住,絲毫沒有一點動搖。
「啪!啪!啪!啪!」肉體撞擊聲的間隔越來越長,代表著歐陽被拋得越來越高,同樣也代表著歐陽的子宮承受的衝擊力越來越大。
每當天狗人將歐陽拋上至高點時,歐陽都有低頭俯視的習慣,因為她關心接下來這擊天狗人是否能接得住她,而每次天狗人都不會讓歐陽失望。每次她與天狗人的性器官接駁成功,歐陽都會產生出一股莫名其妙的自豪感,就算這場性愛的起源來自於一起強姦……
『這傢夥的雞巴怎麼這麼硬啊?他奶奶的是吃什麼長大的?操死老娘了,如果老公有他一半的硬度,我天天都要……』
『爽啊!越頂越深了,子宮都被操壞了吧?你馬個鼻,子宮都發麻了……』
『夢……這一定是場春夢。如果是夢的話,希望是一場永遠不會醒的夢……這就是女人的歡愉嗎?我現在真的好幸福噢!』
什麼貞節、誓言,或者老公的愛,在這時刻已經在歐陽的心裡沒有價值了。這時刻最有價值的就是這個野男人的大雞巴,只要這支大雞巴願意操她,就算被賣去火坑她也心甘。
就當歐陽像個花癡一樣妄想時,天狗人趁著一次的拋起時,淩空將歐陽轉至背對著他而面向著洗手盆的鏡子。只見天狗人的雙手穿過了歐陽大腿內側,將一雙玉腿分成誘人的V字型,一對大手狠狠地抓著了兩隻大白兔不放,可憐的大白兔都被抓得變形了。
「小美人,坐穩咯,極度高潮要來了。」說完,天狗人就抱著歐陽在原地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