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集】第四章:意外艷福
喝完酒,吃完飯,成剛搶先結了帳。這回風雨荷並沒有跟成剛爭搶,既然大家都認為對方可以稱得上朋友,誰付帳不都一樣?不過風雨荷還是說:「等你回到省城,我一定要請你喝杯酒。你是一個不錯的朋友。」
成剛望著酒後迷人的風雨荷,說道:「那我可就不客氣了。」酒後風雨荷俏臉微紅,雙目多情,笑容燦爛,不再有什麼矜持,反而還多了幾分豪氣跟霸氣,樣子像一個美麗的女俠。
蘭雪插話說:「要吃好吃的,可別忘了通知我一聲啊,我是最喜歡吃好吃的了。」
兩人聽了都笑了起來。成剛問道:「蘭雪,你還沒有告訴我,你是怎麼落入那個瘦猴子的手裡的呢?」
蘭雪的目光一暗,罵道:「可真他媽的倒黴。商場裡的人那麼多,他誰都沒抓,就偏偏抓住了我.當時我正在賣皮包的店逛,看到好幾個都挺漂亮、挺喜歡,那傢夥突然闖進來,就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想反抗的時候也晚了。之後,表姐便領著警察追上來了。後面的事,你都看到了。嘿,這個王八蛋,太可惡了,我要是有你們的身手,早把他打得滿地找牙。」
風雨荷認真地說:「當時的情形真的很危險,我真擔心蘭雪會被嚇得暈過去。」
蘭雪立刻強調說:「我可沒有那麼沒用。我雖有幾分緊張,但也不會向他屈服。每個公民都應該堅持原則跟這些犯罪分子周旋。邪惡不能壓倒正義。」這幾話說得大義凜然,腔調鏗鏘,只是由蘭雪這清脆而柔美的聲音發出,多少有點特別。
成剛感到好笑,說道:「我可是看到你的臉色都嚇白了,可沒看到你做任何抵抗。」
蘭雪臉上一熱,說道:「你看錯了,我本來就臉很白嘛!」
風雨荷安慰蘭雪,說道:「蘭雪,你還算不錯。我看到過幾個人質,歹徒還沒有向他們動刀子,就已經嚇得倒下了。」
成剛感慨道:「畢竟人人不同。」
看看時間差不多了,應該走了。三人從餐館出來,決定由風雨荷送蘭雪上學,成剛一個人回去。
成剛問道:「風雨荷,你喝了酒,還行嗎?」
風雨荷微微一笑,一甩頭,說道:「你看我像不行嗎?今天還沒有喝盡興呢。下回沒有事,我要讓你喝掛,到時候你可得服輸。」她的話既活潑又有勁兒。
成剛點頭答應,說道:「好,那我就等著跟你比拚。」
蘭雪插話說:「千萬不要忘了我。沒有了我,你們喝酒多沒有意思。」
風雨荷說道:「好,一定不會忘。下次讓成剛帶你去,我會讓你吃到很多很多好吃的。」
成剛望著這萬人迷的美女:心中湧起一種失落感。他問道:「風雨荷,現在賊已經抓住了,你也完成任務。下一步打算做什麼?」
風雨荷沈吟著說:「這裡的事了了,我可以輕鬆一下。我想先去看我的父親,畢竟有段日子沒去了。看完父親,就回省城。我是一個警察,還有許多任務等著我。我要掃蕩那些壞人,讓社會變成世外桃源的理想社會。」
成剛哦了一聲,說道:「只怕這壞人你抓不完,即使壞人抓完,這社會也未必就能變成理想社會。」
風雨荷反駁道:「事在人為。只要盡力去做,現實總會有所改觀的。」
成剛用敬佩的目光注視著她,說道:「為自己的理想而奮鬥,那是最快樂的事。」她的一身牛仔裝,本是很尋常的淡藍色,並非什麼高檔貨,可是穿在風雨荷身上就是不一樣。她像是一個衣架子,穿什麼都好看,穿什麼都風采不凡。這是因為本身的條件好跟氣質好。
成剛暗暗地拿她跟蘭月比,發現兩人是多麼不同啊!蘭月給人的感覺是清冷、文雅,而風雨荷是活躍、豪爽,在豪爽活潑之外,還有謹慎、勇敢、正氣、青春、激情、高貴、柔美、神秘等等。有些人的美,絕非是單純的、淺薄的,而像是個寶藏,一時之間挖掘不盡。
成剛欣賞她,真盼著能跟她多相處一會兒。可自己一個大男人,總不能像狗皮膏藥一樣黏著她不放,那會惹起對方的反感。再說,人家哪有那麼多的時間陪你?她也有她要忙的事啊。
分手的時候,成剛向她們揮手,她們也向他揮手。蘭雪囑咐道:下姐夫,喝了酒,騎車慢一點啊,安全第一。」
風雨荷也說:「是啊,要保護自己呀。」
這話簡單極了,卻讓成剛全身暖洋洋的。這話說明了什麼?說明對方已將自己當一個朋友。有這麼出色的朋友,已是很驕傲的事情。
成剛目送著她們離開。她們的身影多麼好看,蘭雪嬌小玲瓏,而風雨荷高挑優美。她天生就是一個模特兒身材,動作也美,一舉一動,都像在表演,卻又很自然,而不是在演戲。
當成剛的目光落到她的屁股上時:心裡好癢。她的屁股很標準,不是很大,但絕對夠圓、夠鼓、夠翹,走路的時候,那屁股有節奏地動著,時時吸引著好色男人的心,絕對是一個美臀,只是看不到真面目。配合著柔軟的腰,屁股表現出了一定的魅力。成剛血流加快,感覺下面都有點硬。他真想衝上去,即使不干別的,也要伸手摸摸,看看她的屁股手感如何。
這只是個想法,根本無法實行。這是警花的屁股,屬於她自己,並沒有長在蘭家姐妹腰下,更沒有長在小路、玲玲身上。因此自己只有看的份,不能亂來。
等這漂亮的屁股消失時,成剛深吸一口氣,找了一個地方方便一下,就騎上摩托車打算回去。出來一個中午,皮包沒有買成,倒救了蘭雪,還幫警察一個忙,也算不虛此行。
他買了些菜就掉頭回家。他按照風雨荷兩女的囑咐,慢慢地向家裡騎去。風雨荷的俏臉及倩影像白雲一般飄在眼前,怎麼趕也趕不走。看來這個美女的影子注定要烙在自己的心上。想到她是警察,想到她那麼優秀,想到她有男朋友,想到自己已經喪失追求的資格:心裡不禁湧起一陣陣的傷感。他暗自感慨道:這是命中註定沒有緣分。除非命運給我機會,讓我靠近她,讓她愛上我。
胡思亂想之間,他的摩托車已經下了城裡的大路,一拐彎向下面的村子跑去。這段路不是水泥路,不得不再放慢點速度。摩托車不時地一顛,他的心也跟著一顫:心中的影子卻不受影響。她正在向他笑,向他招手。
又拐了一個彎,左邊是田野,右邊是樹林。田野是一望無際,林子也看不到盡頭。成剛一邊騎著一邊看風景,一邊還要抵抗那影子的騷擾。他心想:怎麼會讓我遇到那麼好的姑娘,簡直要超過蘭月了。蘭月要是水,她就是火,這火焰會把我燒成灰燼。可是,哪個男人會不心甘情願被燒成灰呢?能遇到這麼好的姑娘,那是天大的福氣,是上天的恩賜。
騎著騎著,看見前面出現這麼一幕情景:兩個女人扭打在一起,不時在地上像球一般滾動,旁邊還有一個男的在喊叫,同時兩臂時不時晃動,不知道是在助威,還是在勸和。
轉眼間,成剛就到了跟前。這下看得清楚了,兩個都是認識的人。兩個扭打的女子,赫然是村長老婆跟李阿姨,那個在旁邊搖胳膊的是村長家的二驢子。只見二驢子一邊揮舞著胳膊,一邊叫道:「我說媽,打人幾下子就住手吧,你還真想把人給弄死嗎?快點停吧,別傻了。」
村長老婆一邊在地上跟李阿姨翻滾,一邊大叫道:又了天不整死這個騷屄,我就不活了。」
李阿姨也不示弱,說道:「你想整死我,也沒那麼容易。你自己沒本事,管不住自己的男人,男人跟別人好,你怪得了誰?下輩子託生,也要託生個好模樣,別長這副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鬼樣子。」
村長老婆更生氣,罵道:「你這個騷貨、賤貨、破爛貨,我要是男人早把你給操死了,省得你到處放騷,把男人們都給勾搭壞了。」
李阿姨反擊道:「到處放騷那是本事。你想放騷,還沒有那個本錢吶。不信,你試試看。」
村長老婆叫道:「二驢子,上來打這個不要臉的,她在欺侮你媽呢。我可是你親媽呀。」雙方一會兒你在上面,一會兒我在上面。到底李阿姨年輕一些,多數時候還是村長老婆被壓在下面,被掐被打。
二驢子苦笑著說:「媽,我好歹也是個男人,我能打女人嗎?這要是傳出去,我在村里還怎麼混。」
李阿姨搗了村長老婆一個耳光,稱讚道:「二驢子,這話說得好,真是個男人。以後,我幫你介紹一個好對象,保證不比蘭月差。」
二驢子朝她一拱手,說道:「那就先謝謝了。」
村長老婆氣得直罵:「你這個王八糕子,我白養你了。你他媽的真不是人,跟你爸一個德性。」
李阿姨突然看到成剛,不禁一呆,村長老婆趁機將李阿姨翻倒。成剛見此情景,可不能不管,他不能眼看著李阿姨吃虧。李阿姨是一個值得同情和幫助的女人。
成剛深怕李阿姨吃虧,在旁邊大喝道:「住手,住手,再不住手的話,我把村長叫來了。」
這話果然有用,村長老婆住手,李阿姨也從她身下掙脫,兩個女人都從地上站起來。她們相互仇視,隨時都有可能再度扭打起來。再看她們的樣子,都是披頭散發,衣服變形,非常狼狽。李阿姨的臉還好些,而村長老婆則鼻青臉腫。顯然,她是吃虧了。
二驢子從立著的一輛摩托車那兒走過來,一扶她媽的胳膊,陪笑說道:「媽,有話好好說,幹嘛非得動手呢。」
村長老婆甩開他的手,罵道:「你滾吧。剛才你老媽被人欺侮時,你幹啥去了?我養你這種兒子,還不如養一條狗呢。」她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臉比爛茄子還難看。
二驢子受到臭罵,仍然陪笑道:「媽,這有話好說嘛.」
村長老婆用仇恨的目光盯著李阿姨,說道:「跟她有什麼好說的?沒法說,只有動手,不是她死,就是我亡。這也太欺負人了吧,搶我的老爺。你當我是好欺侮的嗎?我可不是棉花,任人揉捏。」
李阿姨望瞭望成剛,臉上出現羞愧,然後很硬氣地跟村長老婆說:「你管不住自己的男人,那能怪誰?我什麼時候上你家去了,還不是你男人找我嗎?這能全怪我嗎?再說,村長相好的女人多了,不止我一個,你憑什麼只跟我過不去?你不是棉花,我也不是豆腐。我今天就要告訴你,我是石頭。」李阿姨越說聲音越大,還理了理亂發,幸好她的臉沒受傷,仍然吸引人。在男人面前,她還是很注意自己的形象。
村長老婆咬牙切齒,大吼道:「別人我不管,因為沒被我親眼看到。可我看到你,你當時光著身子呢,連我兒子都看到了。」說著瞪了一眼兒子,說道:「這小子要是幫我,那天晚上你就被我抓住了。嘿嘿,要是被我抓住,我非撕掉你的騷屄不可,讓你以後再也不能放騷。」
李阿姨聽她說得難聽,恨恨地說:「我跟村長是兩廂情願。如果你不服氣,你可以找警察解決,我看警察管不管。」
村長老婆掐著腰,罵道:「小騷屄,警察不管這事,我可管。我是村長老婆,我有資格收拾第三者。」
看她們吵個沒完,成剛跟二驢子說:「二驢子,你還認識我吧?」
二驢子笑道:「認識認識,咱們還打過架呢。你是蘭花的男人啊。」
成剛點頭,說道:「咱們不打不相識。你看,今天這事,就是她們再打下去也沒有什麼意思,誰把誰傷了都不好。你爸知道了,肯定兩頭為難。再說,這是什麼地方,這是路上啊,來來往往,有人又有車,人家看見了也笑話。我看,不如我勸勸李阿姨,你勸勸你媽。你看怎麼樣?」
二驢子巴不得這樣。這都半天了,他一直處於為難的位置。他要是幫媽教訓李阿姨,爸知道了,肯定罵他個臭頭。要是不管,又得罪了老媽。最好的法子,是把她們兩個人分開。
二驢子說道:「你都看到了,我不是沒勸,是我媽她不聽啊!」
成剛說道:「你是你媽的親生兒子,她怎麼能不聽你的呢。你再想想辦法,別那麼死心眼。」
二驢子皺眉,又撓撓腦袋,說道:「好吧,好吧。」
他靠近他的摩托車,騎上去點著火跟她媽說:「媽,咱們不是要進城嗎?你去不去?你要是不去,我自己去了。我可不管你。」說著,騎到他媽的身邊。
村長老婆實在不甘心,但想到今天兒子不幫自己,成剛也明顯偏袒李阿姨:心裡很不舒服。她指指李阿姨,說道:「臭婊子,你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咱們的帳,總要算清楚。」
李阿姨不甘示弱地笑了笑,說道:「我等著,我才不怕你呢。」
村長老婆又轉頭看成剛,說道:「我說成剛,這種事你以後可別管,與你沒啥關係。還有,以後離這種女人遠一點,走得太近,會影響你的家庭。你可別對不起蘭花,蘭家姐妹可都是好姑娘。」說罷,便上了摩托車。
二驢子按了按喇叭,他們倆揚長而去,隨著引擎聲的遠去,漸漸不見了。
成剛朝李阿姨笑笑,說道:「李姐,沒事了,暴風雨過去了。」
李阿姨一臉窘態,說道:「成剛,讓你笑話了。這次的事又多虧你,不然還不知道會怎麼收場呢。」
成剛擺擺手,說道:「我也沒幫你什麼啊。她是一個女人,又因為這事跟你動手,我總不能上去給她幾巴掌。」
李阿姨由衷地說:「你已經幫我很多次了,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謝謝你。」
成剛望著她,見她雖然頭髮亂、衣服皺了,臉還沒事,照樣乾淨秀氣,挺有女人味,難怪村長明知道兩人關係已經暴露,還跟她關係不斷。這李阿姨是有勾人的本錢。
成剛笑著說:「客氣話就免了,對了,你怎麼會跟村長老婆打起來呢?怎麼碰上的?」
李阿姨唉了兩聲,說道:「真倒黴。我孩子昨天不是住院了嗎?病好得差不多就出了院,我抱他上了親戚家。由於走得著急,從家裡來的時候,忘了帶孩子的衣服,我今天就想回去幫他拿點。沒想到走到這裡就碰上村長老婆跟他兒子。他們大概進城有事。真是倒黴,我一直怕碰上,最後還是碰上了,真是冤家路窄。她一見到我,眼珠子都紅了。還好她兒子沒幫她,不然我今天不死也得脫層皮。」
成剛安慰道:「今後遇上她,就躲著點吧。跟她槓上,犯不著的。好了,既然你要回家,我順道載你回家,咱們正好一起。」
李阿姨從地上撿起自己的皮包背在身上,想了想說道:「算了,我今天不回去了,改天再說吧。你多次幫我,我得表示一下心意。」
成剛笑了,說道:「你言重了。這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李阿姨很認真地說:「不不,我怎麼樣也得請你吃個飯。」
成剛說道:「不必了,我剛喝完酒,現在還有點醉呢。」
李阿姨仔細看了看成剛,笑了笑,笑得眉彎眼細,說道:「真的?喝多了嗎?不像呀。有沒有失態呀?」
成剛見她笑得柔美好看,就說道:「暫時還沒有,因為沒有碰到美女。可是你要是跟我在一起,我就難免會失態了。」說著眼睛掃了一下李阿姨的胸脯。
李阿姨被他這副樣子逗得咯咯笑,說道:「別拿話逗我了,我又不是剛懂事的小女孩兒。得了,我倒要看看你怎麼失態。走,咱們進城。」
成剛不解其意,說道:「既然都不喝酒,那還進城幹什麼?」
李阿姨眨著媚眼,說道:「難道什麼事都沒有,你就不能送我一程嗎?」
成剛點頭,說道:「可以啊,有什麼不可以。」
李阿姨說道:「我這個要求是不是很過分?」
成剛搖頭,國字型的臉上全是笑容,說道:「哪裡哪裡,我就喜歡幫助需要幫助的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李阿姨笑得好開心,幾乎忘了自己的年紀跟家庭,說道:「你看我長得漂亮嗎?」說著還挺了挺那不算小的胸脯。
成剛沒有直接回答,說道:「村長看上的女人,還會差嗎?」
李阿姨呸了幾聲,說道:「你可別提他。他是一個農夫,是一個粗人,哪懂什麼審美啊?只要女人願意,他就乾了,哪管人家好不好看。他簡直就是一條公狗。」說到這兒,感覺臉紅了。因為這話等於說自己是條母狗,是狗操的了。
成剛笑得直拍手,說道:「好,那我直接告訴你,你確實是一個讓男人心動的女人,只是你的打扮沒有城里人時髦罷了。你要是進城裡,像城裡的人一樣打扮穿衣服,你肯定不比她們差。」
這話李阿姨聽著高興。這時有幾輛汽車先後經過,帶起一陣陣灰塵。李阿姨像見到瘟疫一樣轉過身去,等煙散了她還捂著嘴,說:「成剛,咱們快走,這裡可真是不舒服啊。」
成剛答應一聲,上了車,發動引擎,掉過頭騎到李阿姨跟前。李阿姨慢慢坐上車,將身體貼在成剛的背上,兩隻手也順勢放在成剛的腰上。要是再進一步,就摟上去了,但她沒有這麼做。她很想這麼做,但擔心成剛反感,會影響她在他心目中的形象。
成剛感覺到她胸脯的柔軟跟壓迫,立時精神抖擻,說了聲:「坐穩了,發動了。」就一加油門,摩托車颼地跑出去,向城里而去。那裡有許多景物吸引他們,他們都感覺這次相處跟往常不同,總會有點小插曲。
成剛期待著艷福的來臨。這是男人的通病。而李阿姨也芳心怦怦亂跳,她也想到了不少香豔的故事。
進入城里之後,李阿姨並沒有立刻去親戚家,而是去了髮廊。這可以理解,她的頭髮在跟村長老婆的「武鬥」中成為犧牲品,亂得像雞窩。她得整理整理,恢復原貌。
成剛並沒有進髮廊,而是耐心地在門外等待。女人做頭與化妝比較費時,成剛上街逛了一圈回來,李阿姨還沒有出來呢。又等了有半個小時,李阿姨才滿意地走出來。
再看她,果然變得不一樣。不但頭髮梳得整齊黑亮,還挽到腦後成了一個髻。她的臉也經過清洗上粉,又描了眉,抹了口紅,經過這麼一打扮,李阿姨比原貌還美上三分。
李阿姨見成剛發呆,就笑道:「發什麼傻,你又不是不認識我。走,咱們去下一個地方。」
成剛問道:「去哪裡呢?」
李阿姨回答道:「服飾店。」
成剛答應一聲,又用摩托車載著李阿姨前進。她去服飾店自然是買衣服。她的衣服在搏鬥中被拉扯得盡是皺摺,再說這衣服也不夠新,她決定再買件衣服。買衣服比做頭、化妝更費時間,成剛沒有耐性跟,就在門外等著。他心想:跟女人出來逛街,並不是一件好事,這等待的寂寞能把人殺死,幸好我有耐性,不然,這漫長的等待時間該如何打發呢?
又大概等了半個小時,李阿姨才出來。她是穿著新衣服出來,是一件黑色西服領的衣服,穿在李阿姨的身上很合適。她顯得精神而秀美,更耐看了。
李阿姨微笑道:「等急了吧?」
成剛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掃視,嘴上說:「沒事,沒事,我不急。」心裡卻想:你要是再不出來,我就得自殺去了。這等待的滋味跟受刑一樣難過呢。
成剛問道:「咱們接下來再買什麼呢?」
李阿姨想了想說:「不買什麼,就找一個地方說話吧。」
成剛答應一聲,兩人上了摩托車往前走。李阿姨說道:「我叫你停你就停。」成剛沒有意見。
不一會兒,李阿姨說聲停,成剛就停下。下車一看,是一家旅館呢。成剛心裡如同一道電流閃過,心想:難道說她要那樣嗎?那可太好了,我可沒有勾引她,她是自己主動。若是出了什麼事,我可沒有什麼責任。
他轉頭看李阿姨,李阿姨臉紅了,樣子有幾分忸怩,目光慌亂,說道:「咱們就是說說話罷了,你聽明白了吧?」說完不再理成剛,迳自向裡頭走去。成剛心裡癢絲絲,精神抖擻跟在後面,那感覺就像一隻老虎要吃到肥美的小羊。
兩人要了一個房間,進了房間一看,裡面挺大、挺乾淨。桌椅、床櫃、被褥、茶碗等物一應俱全,兩人對面坐了,李阿姨把自己的包包放下望著成剛,成剛也盯著她。四目相接,李阿姨有幾分羞澀,不時將目光栘開,但很快又回來了,樣子就像是初嘗情味兒的少女一般。
兩人一時無話,時間在沈默中悄悄流淌。作為男人,總不能叫氣氛這麼持續下去吧?於是成剛先開腔了:「李姐,你今天這樣子真好看,就像是新娘子一樣。」
這倒是真心話。李阿姨本來長得就有幾分姿色,何況經過這一番打扮呢?俗話說得好,二一分長相,七分打扮」。李阿姨的容貌超過三分,中等身高,三圍可以,一張圓臉挺水潤,有光澤;她的眉眼秀氣,尤其是一雙眼睛,帶著一點媚氣,平時正經時令人覺得很平常,但有女人味,若是對你笑時,她的眼睛就帶著媚氣,像軟鉤子一樣鉤著你。要說不足嘛,她的膚色稍黑,當然是那種健康黑,不像那種一層黑皮,讓人反胃。成剛還注意到,她的耳朵上還帶著兩個耳墜子,是兩個金色葫蘆型的耳墜。李阿姨頭一動,兩個葫蘆搖來蕩去,使李阿姨多了幾分貴族氣,身上的鄉下氣就少了很多。要是不了解的人,不會認為她是鄉下人。
再說李阿姨,聽到成剛誇她,不禁笑了。自然她的眼睛又生出鉤子來,正鉤著成剛。成剛感覺到了,他心想:村長陷入情網之中不能自拔,足不是就與這一雙眼睛有關呢?
只聽李阿姨說:「成剛,你是哄我的吧?我可不如蘭花好看。蘭花像鮮花,我連草都不如啊。」話雖如此,可她臉上一點自卑都沒有。
成剛說道:「尺有所短,寸有所長』嘛,你們各有各的優勢。但就外形,她也許強一些,可你那種迷人的風情,是她所沒有的。」回想在廟外偷聽到的淫聲淫語,成剛不禁血流加快,何況他的酒勁還沒有完全過呢。他很希望親眼看著那廟裡的女主角發出那誘人的聲音。
李阿姨不由笑出了聲,說道:「成剛,你這麼說,我很高興。我跟蘭家姐妹沒法比,她們是遠近聞名的美女。我的名聲不好,不敢跟她們比。只要你不把我當成妓女,我已經很感謝你了。」說到這兒時,李阿姨臉上的笑容沒了,取而代之的是霧一樣的悲傷。
成剛心裡一酸,說道:「你不要這麼說。人嘛,只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就好。我相信,你也有你的苦衷。」
李阿姨聽了,眼裡含著淚水。她站起來主動拉著成剛的手,帶著幾分哭腔說道:「成剛,我活到今天,你是第一個這麼了解我的人。就算是村長,他也不了解我,他還以為我真的那麼賤,他多麼招人愛呢。其實我跟他還不是為了我們那個家,不然,我才不會干那種被人家指著鼻子罵的事呢。我也是要臉的。」
看她說得如此動情、如此感人,成剛受到感動,他忍不住摟了一下李阿姨的肩膀,而李阿姨也就勢撲進成剛的懷裡,將成剛抱得緊緊的,像是怕有人將他搶走似的。
成剛感受著她肉體的美好,說道:「我可沒有勾引你,出了什麼事,別找我。」
李阿姨很嚴肅地說:「你沒有勾引我,是我勾引你呢。有什麼事,自己承擔,就是槍斃,也是槍斃我,跟你沒有關係。」
成剛聽了大笑,手在她的背上滑行,說道:「跟你開玩笑呢。即使真要槍斃,我也不會讓你一個女人承擔。我是一個大男人,我會保護你的。」
李阿姨�起頭,直視著成剛,說道:「你是一個男子漢,我喜歡你。」
成剛說道:「你是一個有風情的女人,我也喜歡你。」
李阿姨笑了,笑得好開心,像一朵綻放的鮮花,嬌豔迷人,那成熟的氣息比那些少女更能教男人產生犯罪的感覺啊!
成剛望著她,說道:「你這個樣子,我可受不了。我可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吶。」
李阿姨大瞻地伸手到胯下一摸,不禁哦了一聲,含羞地說:「成剛,你下面都硬了。你有問題啊?」
成剛也將手在她的屁股上抓了一把,說道:「如果我不硬的話,才有問題呢。」說罷,兩隻手忙活起來,在她的身上隨意探索,像一個淘氣的孩子。他的手時而抓弄著她的屁股,時而又攀上了乳房。兩隻手忙得不亦樂乎,恨不得生出第三隻手來。
李阿姨被摸得情慾上升,芳心甜蜜,她的喘息聲都大了起來。她當然知道這個男人想幹什麼,他是想要征服自己啊!想到那棒子的硬度,她感覺自己的身體都飄起來了,想到能得到這樣男子漢的操弄,她覺得好驕傲。
她嬌喘著,將紅唇湊上去親吻起來,成剛很歡迎她的主動,四片唇相接,像火一樣的熱情猛烈。他們一起努力勾引著別人,也勾引著自己,他們的情慾像野草一樣瘋長,很快就將兩人燒得不得不換地方了。
成剛一彎腰將她抱了起來,抱上那張大床。床夠寬、夠長,正好適合情人間的愛情大戰。成剛將李阿姨放在床上仔細觀察,只見她已經春情蕩漾。她的臉那麼紅,像是晚霞滿天;她的眼睛那麼熱,像要將人燒化;她的紅唇一張二口,像心靈的呼喚。
成剛是個有經驗的男人,他知道她需要什麼。
到了這個份上,李阿姨也沒有什麼顧慮。她放下女人的自尊,按自己的想法做事。
她向成剛伸出雙臂,輕聲說:「成剛,來吧,上來吧。我喜歡你,我願意跟我喜歡的人干那事.」
成剛滿臉笑容,目光掃過李阿姨的每一塊地方,說道:「李姐,我也想幹你。從我了解你之後,我就想幹你了。我想,我插進去你那裡一定很舒服吧?」
李阿姨聽罷格外好受,拋了一個媚眼,說道:「你想知道的話,那就試試好了。我已經做好準備了。」
成剛等不及了,一下子撲上去,猶如惡虎撲羊似的。他的嘴在她的臉上親吻著,亂啃著。不錯,她的臉真夠滑,皮膚不錯。很快,兩人的嘴唇就相遇了。這次,李阿姨張開嘴,讓成剛的大舌頭進去,兩舌纏在一起,如乾柴遇烈火,不可遏止,親得兩人舌頭都累了。
成剛的手大為過癮。在乳房、在屁股,最後又來到她的胯下,手上能做的事,成剛都在做。在他的技巧下,李阿姨迷失了自我,掉人情慾的深淵,其中的美感她一輩子部忘下了。
不知不覺間,衣服從身上離去,恢復成原始狀態。兩人裸體相對,都同時停止動作,好奇地打量對方的身體。
李阿姨看成剛,身體結實,肌肉鼓鼓,再配上端正的臉,是標準的帥哥。再看下面,毛叢之中豎起的那根棒子,比她所熟知的丈夫和村長的玩意要大得多,真可謂粗如兒臂,長如茄子。那大龜頭恰似雞蛋,露出猙獰面目。一想到這根棒子就要插入自己,那感覺一定非同凡響。李阿姨不禁心搖神馳,下面更濕了。
而成剛看李阿姨,也看得火冒三丈。和蘭氏姐妹及玲玲相比,李阿姨不如她們長得白,但她的黑也同樣誘人。黑代表神秘,神秘更有一種吸引力。她的乳房夠標準,不大不小,奶頭夠大,呈黑紅色,腰夠細,摟著正好。兩條腿還行,而小腹下的風景,更叫男人動心。
她的陰毛稱得上茂密,兩片花瓣豐腴,裡面正流著口水,把她的一部分毛跟大腿都弄濕了。成剛呼呼喘著氣,說道:「李姐,你把腿張大點,讓我看得清楚些。」
被男人這麼盯著,李阿姨也不是初次,可是今天她不知怎麼卻有點害羞,覺得自己丟臉。她想著想著,就把腿閉了起來。成剛只能看到小腹上的一叢毛。
李阿姨坐在床上,將雙膝豎起,雙手橫過腿根,就像貞女保護自己的貞操一般。這個小動作使成剛更好奇。他笑著說:「李姐,難道讓我自己動手嗎?來,把腿分開,分得開一些。」
李阿姨這時候變得正經起來,搖了搖頭,說道:「不,不,沒有什麼好看。我跟你的那些女人不能比,她們是美女,我是醜八怪。」
成剛笑道:「什麼是美女,什麼是醜女,除了看臉之外,還要看下面。來,我幫你吧。」說著,湊上去,將她的雙臂拉開,又將腿分開。於是,那個羞處又跟成剛見面。
成剛將她的腿分得很開,把手伸過去,按住她的陰蒂揉了起來。李阿姨啊地一聲,顫抖著說:「不要,不要,你會讓我浪起來的。」
成剛不斷地揉著、捏著、轉著,說道:「我就是要讓你浪起來、瘋起來。這樣才好玩。」
李阿姨受不了連連求饒:「成剛,我服了你,你快點干我吧,我需要你干我。你幹的滋味兒一定最好,誰都比不上。」
成剛得意地直笑,說道:「李姐,想讓我幹你也行。不過,你得幫我舔雞巴。」
李阿姨搖頭,說道:「那有什麼好舔,不好玩。」
成剛說道:「李姐,我可是知道,連村長的你都舔過了。他那麼享受,我難道不如他嗎?」
李阿姨哦了一聲,說道:「連這事你都知道?你怎麼知道的?」
成剛笑著說:「這就不告訴你。我只問你,你舔不舔?」說著,手指玩得更歡,稍後還伸到洞裡攪和,弄得李阿姨的淫水像尿一樣多。
李阿姨受不住,就喘息著說:「好,好,我舔就是了。你是我喜歡的男人,我為你做什麼事都是應該。」
成剛聽了高興,便一翻身,往床上一坐,等著看李阿姨的表現。李阿姨分開成剛的腿,跪在腿間,伸手握著肉棒,溫柔地套弄。她的力氣用得恰到好處,弄得成剛挺好受。接著,又是揉、又是推、又是按。大棒子在她的愛撫下,盡顯茁壯本色。
成剛催促道:「來,用嘴來吧,我想看看你的功夫。」
李阿姨向成剛媚笑了幾眼,低下頭,伸出舌頭舔了起來。那尖尖的舌頭在龜頭上掃了兩下,就爽得成剛要靈魂出竅。他聲音顫著說:「李姐,你真是行家,果然厲厲害。」
李阿姨�頭,含羞說:「我可不輕易舔這玩意,我只幫村長舔過信。」
成剛伸手撫摸著她的頭髮,說道:「既然這樣,我可有得享受了。來,接著來,我好喜歡這招。」
李阿姨就用舌頭舔起來,上上下下,不落一處。一會兒,就舔得乾乾淨淨,像被水洗過一樣。連那兩個蛋蛋,也沒受冷落。李阿姨興奮地舔著,一臉幸福跟享受,又把蛋蛋含在嘴裡,輕輕地用舌頭玩弄,舒服得成剛啊啊直叫,誇道:「你真行,我好喜歡你呀!」
李阿姨忙得沒空說話。她又把龜頭含在嘴裡,套弄著、夾著、頂著,舒服得成剛都要爆炸了。她的功夫可不是蘭雪那種小丫頭能比得,她是真正的內行,真正的懂事。
李阿姨把肉棒套弄得唧唧有聲,手還在成剛的身上撫摸。成剛實在受不了,就說道:「來,躺下,讓我幹你吧,我要射出來了。」一股股興奮勁兒使他想交貨。
李阿姨輕輕吐出肉棒來,用臉摩擦幾下,媚聲說:「成剛,讓來我來吧,我好想、好想嚐嚐這大肉棒干我的滋味兒,我這小洞也不知道能不能容得下。」說著,李阿姨踞坐成剛身上,單手執棒,緩緩下坐。兩人的寶貝相遇了。
李阿姨的小穴已經濕得不像樣,那龜頭頂在洞口,雖說沒有一下子進入,但在李阿姨的左旋右扭之下,還是慢慢進去了。當龜頭進去之後,李阿姨鬆了一口氣,說甲.「成剛,那些女人怎麼受得了呢?真是太大了。」
成剛說道:「只要耐心點,哪有進不去的呢?」眼看著自己的粗棒子被李阿姨的小洞吞沒。
李阿姨的小洞被撐得鼓鼓,她喘息著說:「真好,我從來沒嚐過這麼大的玩意。」說著扭腰擺臀開始動起來。一動一動,使兩人都產生快感。成剛覺得她的洞裡的水好多、好暖和,雖說她的洞比別人的都大些,但對自己的棒子來說,並不算大。
李阿姨有節奏地下蹲,成剛看到兩隻奶子顫抖,自己的肉棒一會有,一會兒沒月。他細細地感受李阿姨的滋味,覺得真爽,每一個毛孔仿彿都張開了,都唱起了
李阿姨也非常好受。那大棒子真好,像鐵打的一樣,每次都頂到自己的最深處,與村長相比之下,都大為遜色。她激烈地動作著,鼻子哼著,嘴裡不時發出浪叫:「成剛,你的雞巴真好,幹得我要不行了。」
成剛伸手抓住兩隻奶子,猛搓猛揉,說道:「我還沒有乾你啊。一會兒,你等著瞧,我非操得你人仰馬翻不可。」
李阿姨美目閉著,一邊起落,一邊說:「操死我吧,操死我吧,被你這樣的好男人幹死我也願意。」那淫水流個不停,把兩個人的下半身都弄得濕濕的。
當李阿姨的動作慢下來時,成剛一翻身到了上面。他說道:「該我了,你就瞧好,使勁叫吧。」說著,他聳起屁股,大棒子開始抽動。不快也不急,可每一下子進去,都像是要把李阿姨的小穴刺穿了似的。
李阿姨大聲浪叫道:「好人兒,我的好人兒,我好舒服啊,我從來都沒有這麼舒服過。快,操死我吧,我好喜歡被你操啊!」說著,四肢纏住成剛,積極配合著成剛的動作。她的一扭、一夾、一顫、一頂,都很有技巧。成剛要不是經驗豐富,很可能盞沒幾下就交貨了.幸好成剛是老手,很有本事和能力,他堅持著、奮鬥著,就是不能投降。初次交戰,必須要征服她。
成剛一口氣乾了有上千下,李阿姨對他的神勇很是吃驚。成剛見她厲害,就以強對強。他加快速度,猶如閃電般操著,操得李阿姨潰不成軍。李阿姨只是哼哼呀呀,連話都說不出來。
成剛再接再厲,大發神威,終於在幹到一千五百下的時候,李阿姨達到高潮。那李阿姨不簡單,在最舒服的時候,也不忘了夾弄扭動,成剛一分心,也不由自主地射出來了,那一股熱流強有力地射進了她的洞裡,直達最深處。
李阿姨叫道:「真好……真熱啊,射得……我骨頭都要軟了。你好厲害,是真男人啊。」
成剛趴在李阿姨的身上,不免有點遺憾,心想:到底是李阿姨,有兩下子,跟我打了個平手。這是我遇到在床上最厲害的女人,我以前還沒有遇到過初次交手就能讓我交貨的女人呢。難怪村長那天晚上也吃敗仗,李阿姨真是不好對付。
幹完事之後,李阿姨不讓成剛起來,將成剛纏得死死,膩聲說:「別離開我,我要你陪我睡覺。別像個沒良心的男人那樣,操完就走。」
成剛摟著她,感覺著她的溫暖,說道:「你在床上真是一流,不得了。如果蘭花也跟你一樣厲害,我肯定要投降。」
李阿姨親吻著成剛說:「你也很厲害,就算是十個八個我這樣的人來對付,也肯定會贏。」
成剛聽著真愉快,說道:「要真是有十個八個你這樣的人,我只怕會沒命。」
李阿姨聽得笑了起來,心裡快樂極了。她也從這個男人的身上得到了自信跟驕傲。她覺得有這一次,自己的人生就沒有白過。
兩人蓋了被互相糾纏,不久就進入了夢鄉,夢裡都是甜的。
【第八集】第五章:岳母往事
等兩人再醒來時,已經太陽西斜三點多鐘了。他們下了床,穿好衣服,準備走了。他們的目光不時相遇,心裡都湧起一種偷歡的刺激與快感。尤其是李阿姨,跟一個出色的男人好過一次,內心的驕傲與快樂難以形容。她有一種不白活一回的深刻感覺。
是啊,不說別的,單就床上表現來說,自己的丈夫跟村長就比成剛要差得多了,根本不能比。如果說成剛是奔馳的轎車,他們充其量只是破吉普車。還有,成剛年輕英俊,身強體壯,又有本事,可以滿足女人們的虛榮心跟好奇心。想到這些,李阿姨越發覺得今天是自己一個值得紀念的好日子。她暗暗記著這一天。
而成剛呢,又得到了一個女人的肉體,也是心滿意足。除了得到身體的舒爽之外,更有心靈上的自豪。男人們都以多佔有女人為榮,他當然也不例外。何況李阿姨不是大街上那種隨便一抓就能抓到一把的爛女人,而是有姿色,床上功夫也很厲害的女人。
在走之前,成剛又把李阿姨拉到懷裡。李阿姨媚眼如絲,柔聲說:「成剛,又想要了嗎?這可不行,再要玩下去,我會被你給弄死。」
成剛坐在床邊,李阿姨坐在他的腿上,很親密。成剛摟著她,說道:「咱們下次再做。現在呢,我有點事想問問你。」
李阿姨笑了笑,說道:「你能問啥呢?也就是關於蘭家的事吧?」
成剛笑著說:「你真聰明。你猜對了,就是那些事。」
李阿姨以臉磨臉,說道:「你問吧,反正咱們現在也是自己人。」
成剛想了想,說道:「我老婆蘭花跟村長的兒子牯子,他們倆是怎麼回事?」
李阿姨說道:「你不是都知道了嗎?還要問?」
成剛回答道:「我想再聽聽,你最好能說得詳細一點。」
李阿姨說道:「那有什麼好說,都過去了。就是兩個人談戀愛,談得不錯,應該結婚了。但村長在關鍵的時候不拿錢,因為他聽說牯子不是他的親生兒子。村長老婆李三丫就跟村長鬧,可也鬧不出一個結果來。那牯子情急之下,就想領著蘭花私奔。蘭花是一個很有頭腦,很明事理的人,她想來想去沒答應。牯子一氣之下,跑到城裡散心,找了小姐尋開心,哪知道被本村的人看到說了出去。全村的人都知道牯子找了小姐,當了嫖客,蘭花就生氣,對牯子印象壞了,結果跟牯子分了。牯子又悔又恨,覺得在村里待不下去,就跑到外面打工。一去這麼久,這不,回來沒幾天嘛!」
成剛點了點頭,說道:「蘭花跟牯子的感情不錯吧?」
李阿姨看著成剛笑,說道:「應該可以吧。不然,又怎麼會談到結婚的事呢?不過你也不用吃醋,他們的感情再好,也比不上蘭花跟你感情好啊!誰都看得出來,蘭花拿你當寶啊!畢竟你比牯子強多了。要是我是蘭花,也是死心塌地跟你。」
成剛一笑,說道:「我沒有吃醋,只是想多知道一點關於她的事。蘭花也對我很好,事事都依著我,她是一個好妻子,我對她沒有意見。她已經是一個很棒的姑娘。」
李阿姨開心地笑著,變換了一個姿勢。她騎在成剛的大腿上,雙臂摟著成剛的脖子,親了親成剛的嘴,又吹著成剛的耳朵,用她最好聽的聲音說:「要依我看呢,這蘭家姐妹相比啊,還是蘭月最好。」
成剛好奇地問道:「你怎麼會這麼說?」
李阿姨扭了幾下腰,讓自己跟成剛貼得更緊,說道:「你想,蘭雪還是個小孩子,沒發育好,不用比了。拿蘭花跟蘭月比,蘭月的優勢就大了。論學識,蘭花肯定不行;論身材,不相上下;論長相,蘭月強得多;論氣質,蘭月就更強。要是蘭花可以打七十分,那蘭月能打九十五分。你看,我說得對不對?」
成剛笑了,說道:「李姐,你跟我說這些話有什麼意思?你不會是鼓動我離婚,娶蘭月吧?」
李阿姨搖頭道:「我可沒有這個意思。我要是有這個意思,蘭花得恨我一輩子,會比李三丫更恨我。我說這些話,只是說蘭月比蘭花強,可惜的是紅顏命薄。蘭月自從她那個對象死了以後,就再也不談戀愛。可能她對感情已經心涼了吧?可惜,真可惜,她可是一個大美女,有多少人惦記著她。有人說過,要是能娶到蘭月,即使少活二十年都願意。我要是男人,我也想娶她,這樣的姑娘是萬里挑一。」
成剛笑了,笑得很燦爛,說道:「聽你這一說,我的心裡都癢癢的。不過沒用,我可不能追蘭月,我是一個有老婆的人。只求她將來能遇到一個好男人,得到幸福。」
李阿姨感嘆道:「蘭月是一個好人,她應該得到好報。」
成剛摟著她的腰,說道:「你這麼誇獎蘭月,是不是因為蘭家姐妹裡,只有她對你不反感呢?」
李阿姨搖頭道:「可不是,我是真心喜歡這個姑娘,她比另兩個可通情達理多了。再說,她的魅力連我都受到吸引。在我們村里,稱讚她的人,總比稱讚她兩個妹妹得多啊!」
成剛聽了心裡很高興、很驕傲,誇獎蘭月,就等於誇獎自己一樣。因為蘭月也是自己的女人。他由蘭月想到了剛認識的大美女風雨荷。
他問道:「李姐,你認識蘭花表姐風雨荷嗎?」
李阿姨咯咯笑,說道:「她以前住在這個村里,我當然認識她。怎麼,你看上她了?」
成剛說道:「你這又是說哪兒去了?不過是在一個偶然的機會認識了她,覺得她也挺厲害。」
李阿姨臉上出現了回憶的表情,說道:「她離開這個村子時年紀還不大,長大以後,我也見過幾次。聽說她現在混得很好,成了有錢人。」
成剛問道:「你對她的印象怎麼樣?」
李阿姨唉了一聲,說道:「還能怎麼樣?就兩個字,厲害。」
成剛問道:「怎麼個厲害法?」
李阿姨說道:「這孩子從小就聰明能幹,三歲的時候,就能到雜貨店買東西,人家找錯錢她都能看出來;五歲的時候就會做飯,做得還很可口;十歲的時候更不得了,已經會用縫紉機幹活兒。在唸書方面,更是不得了,基本上都是第一。她十歲時,已經很漂亮了,長大以後,那個漂亮勁兒就更不必說,簡直比電視上的那些明星強得多。」
成剛聽得心裡髮飄,好一會兒說不出話來。半天才說道:「她有那麼棒嗎?那不成了神童嗎?」
李阿姨點頭道:「不足神童,但也差不多了。不過,她這個人不愛張揚。她是個很有心計的人,像她這種又漂亮又能幹的人,倒是不多見。」
成剛說道:「她跟蘭家姐妹是表親關係,那麼,依你看,她們比起來怎麼樣?」
李阿姨想了一會兒,說道:「蘭花跟蘭雪是比不了風雨荷,倒是蘭月跟她有得一比。論為人,一個冷,一個熱,都有學識,都有氣質,都有能力。依我看,兩個人都是一百分,不分高下。」
聽到這裡,成剛大為滿意。他自己看,也覺得兩人各有千秋。即使風雨荷比蘭月在能力上強一點,也不會比蘭月多多少魅力,在總體分數也就高一點。成剛心想:等以後回省城,我一定爭取跟她往來。跟這樣的姑娘交往,那是一種莫大的享受,會使你的生命得到提升,會使你的精神得到昇華。只是想到她有了男友,就不免有點反胃,像吃到不干淨的東西一般,又如冷水潑面,全身發涼。
李阿姨再次發笑,說道:「成剛,你看上風雨荷那個丫頭了?我勸你還是少費心了」
成剛很認真地問道:「為什麼呢?」
李阿姨以手指點了一下成剛,說道:「很簡單。你想,那丫頭既然那麼出色,就不太好追。而你呢,你已經很幸福,活得很風光,為什麼要自尋煩惱呢?你還是別胡思亂想。」
成剛一笑,說道:「我本來就對她沒有什麼想法,只是冷不防看到這一個人中極品,忍不住注意她罷了。其實我現在活得這麼好,沒有亂想的必要。」
李阿姨從成剛的腿上戀戀不捨地下來,說道:「咱們走吧。你還得回村子呢,別讓家里人等急了。」
成剛拉住她的手,很嚴肅地說:「等一下,李姐,我還有重要的事沒有問。」
李阿姨一愣,說道:「什麼事啊?」
成剛直視著李阿姨,說道:「我想知道,蘭花她媽風淑萍跟村長的傳聞到底是不是真的。」
李阿姨深吸一口氣,輕輕掙脫了成剛的手,說道:「成剛,你可不可以不問這種事?」
成剛說:「不可以。」
李阿姨又問:「能不能不回答?」
成剛又將她摟過來,說道:「不能。」
李阿姨一臉的無奈,說道:「你真想知道,那也行,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成剛說:「你講。」
李阿姨一本正經地說:「我說了之後,你不準洩露給第三個人知道。」
成剛乾脆地說:「好,我答應你,我絕不會講出去。」
李阿姨想了半天,才看著成剛充滿渴望的臉講出答案。
李阿姨下定決心,說道:「既然你非得逼我說的話,那我可就說了。你要是說出去了,傳到別人耳朵裡,你可對不起我。」
成剛一臉誠懇,說道:「我要是跟別人說了,就教我陽痿,水遠不能幹女人。」
李阿姨聽了噗哧一聲,說道:「一個誓言對你來說也太重了點,好吧,我就告訴你。其實你的岳母她……」聽到這兒,成剛覺得自己的心突然停止了跳動。他一直想知道真正的答案,藉此可以對岳母風淑萍了解得更多,認識得更深。
李阿姨慢騰騰地說:「首先我要說,你岳母絕對是一個好人,即使做了什麼錯事,那也是沒法子才做。你們都應該原諒她、理解她。」
成剛倒吸-涼氣,直視著李阿姨,說道:「你的意思是說,她跟村長有關係?」
李阿姨重重地點頭,說道:「確實有。你一定很失望。」
成剛呆了半天,說道:「我真的不敢相信。我平時看她可是一臉正經,說話也實在。看來,我是看錯了。」
李阿姨笑了笑,說:「成剛,難道一個好人一輩子就不能做過錯事嗎?哪個好人能保證一輩子不犯錯呢?就因為她犯了一個錯,好人就不是好人了嗎?」
成剛沈吟道:「這倒也是。」心裡卻覺得好涼。他是真的不希望聽到風淑萍跟別的男人有什麼關係。
李阿姨說道:「這回你知道了,你該死心了吧?」
成剛緊緊拉住李阿姨的手,說道:「李姐,你說這話,可有什麼根據?或者說有什麼證據?這種話關係重大,不可亂說。」
李阿姨笑了,說道:「成剛,看來你對我還是不夠信任。」
成剛唉了兩聲,說道:「我不是不信你,我是不敢相信事實。」
李阿姨灑脫地笑著,說道:「你要證據我拿不出來。不過根據肯定有。」
成剛有點惋惜之感,說道:「你倒說說看。你親眼看見沒有?」
李阿姨回答道:「我沒有親眼看到,可是我聽到有人跟我說了。」
成剛大聲道:「是誰是誰?可靠嗎?」
李阿姨說道:「是村長親口跟我說的,你看這個準嗎?」
成剛轉眼著眼睛,說道:「那也有可能是村長說謊啊:」
李阿姨搖頭道:「不會。村長對我很少說謊,而且他說這話時很興奮。他跟我說這事不止一次,也就只有那幾次。村長每次跟我提這事總是嘆氣,因為他還沒有過足癮,兩人關係就斷了。我當時不夠小心,有一次將兩人的事透露出去,惹得村長罵我一頓。他為了幫風淑萍,主動闢謠,告訴大家這不是真的。這樣做,是為了你的岳母。你看,村長對你的岳母有多好。」
成剛說道:「我岳母並不是一個下賤的人,她怎麼會跟村長亂來?她一定是有苦衷。」他實在不願相信岳母是一個人品不好的女人。
李阿姨點頭道:「不錯。關於你岳母跟村長的事,我知道得很清楚,村長把什麼都告訴我了。你岳母跟村長的這事,只有我一個人知道。自從村長罵我之後,我再也不敢亂說。」
成剛的心裡翻騰著,說道:「你快跟我說,她有什麼苦衷。」
李阿姨將成剛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說道:「要說這個,就得先說蘭家的事。你岳母的命不好,他男人死得早,留下了四個孩子。他男人死的時候,蘭家很窮,全部的擔子部落到你岳母的身上。你岳母以前什麼事都靠自己的男人,現在男人沒有了,她就得自己扛起養孩子的擔子。家裡的地不多,加上年頭不好,收成不好,一家人連吃飯都成問題。在這種情況下,就得想辦法。」
成剛嘆氣連聲,說道:「在這種情況下,我岳母只好另找依靠。」
李阿姨說道:「我也是一個女人,我能理解你岳母的難處。她是一個很要臉,也很要強的女人,要是有別的出路,也不會去干那事。她自己可以餓死,但孩子怎麼辦呢?為了把孩子們養大,她就不得不干。村長早就對你岳母有意,一直打她的主意。她家的情況他清楚得很。他非常喜歡你的岳母,甚至還想過離婚娶你岳母呢。他對別的女人都只是玩玩,只是尋開心,對你岳母可不是。」
成剛說道:「我岳母年輕的時候肯定很漂亮。」
李阿姨微笑道:「那是當然。如果她不漂亮,村長怎麼會看上她,怎麼會對她那麼好?你看到蘭月了吧,你岳母年輕時候,和蘭月差不多。我見了都會嫉妒她。」
成剛感慨道:「這倒是便宜了村長,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接上的。」
李阿姨說道:「一個倒不難。村長是個很聰明的人,他找個機會就跟你岳母直說,你岳母想了很久才答應他,不過只答應他幾次。村長同意了,同時保證以後她家有什麼困難,他都會幫忙解決。就算是二個人的關係沒了,他也幫著照顧她家。」
成剛點頭道:「想不到這個村長倒還有點良心。」
李阿姨說道:「那當然。他要是一點良心都沒有,我也不跟他。」
成剛問道:「這倒奇怪,人家相好,也沒聽說過只做幾次啊!」他心裡想像著岳母被幹的樣子,那是多麼迷人,又多麼美麗,而自己心裡又是多麼酸吶!
李阿姨解釋道:「你岳母讓他幹,那是沒辦法,她是為了這個家。可是她不是一個放蕩的人,她不想當一個放蕩的女人,也怕孩子們發現,這才答應只有幾次。連他們怎麼幹的,村長高興的時候都說給我聽了。你要不要聽啊?我看你挺有興趣。」說著,用他的手在自己的胸上揉弄。她的一雙眼睛盡是媚態,跟平時不同。
成剛笑了,說道:「你要是想說,那就說吧。我也想知道,我岳母在床上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
李阿姨咯咯笑,說道:「我就講給你聽。你岳母這個人,實在是個正經、守舊的人。他們第一次的時候,村長連親她一下嘴都不讓。兩個人脫光了之後,沒有什麼前奏,直接就上。你也知道,沒有前奏,你岳母就不興奮,不興奮就沒有水。村長倒是很興奮,挺著一根大雞巴,往你岳母的洞裡就乾,可是半天也進不去,弄得你岳母也扭屁股,她也疼啊!怎麼辦,又不讓親,不讓亂摸,村長沒法子,只好把口水抹到雞巴上,費了好大勁兒,才把雞巴插進去。當雞巴全進去之後,村長樂得差點沒射。他趴在你岳母的身上使勁兒插著,插了一會兒,你岳母才流出點水來。
「你岳母的洞雖說生過孩子,可是恢復得好,還是很緊。村長插得舒服,連喊帶叫,嘴裡嚷嚷著:「風淑萍,我的姑奶奶,我終於操著你了。操你的屄真爽,我最喜歡操你的屄了。」村長由於太興奮、太快活,還沒有乾到一百下,就忍不住射了出來。而你岳母也真無情,不但不動一下,連哼聲都沒有,跟塊木頭一樣。她要是浪一浪,村長只怕剛進去就射出來了.」
成剛聽得心怦怦亂跳,血流得好快,一張臉都紅了。那不是害羞,而是興奮。他仿彿看到了岳母在男人身下的樣子。岳母是美麗的,跟蘭月一樣美啊:可惜這塊肥肉卻落到村長這個狗嘴裡。
成剛不由得呼吸都粗了,說道:「你接著講吧,李姐。」雙手狠揉她的胸脯,感覺她的乳房都脹了起來。
李阿姨雙眼放光,問道:「聽得過癮嗎?」
成剛老實回答:「真過癮,好像看到現場一樣。」
李阿姨說道:「後面還有更過癮的呢。你聽我說。他們第一次,村長很樂。然後又有了第二次、第三次。現在我講最後一次。」說著,她把成剛推到床邊坐下,自己伸手到他的胯下,一邊抓弄著一邊說道,「最後一次的時候,村長特地買了藥去,他想這是最後一次操她,可得操過癮才行,因為以後就沒有機會了。
「他趴在你岳母的身上,乾了不知多少下之後,把你岳母幹得騷水流出不少,把被單都弄濕了。你岳母放鬆多了,也感到了男人的好處。之後,村長讓你岳母撅著屁股,他從後面操。
「村長迷戀你岳母主要一點,就是你岳母的屁股長得好,又大又圓,又那麼白、那麼嫩。這個屁股撅起來之後,那個迷人勁兒就甭提,村長看得直流口水。他先是用手摸,摸了多少遍都不夠,滑得跟西瓜皮一樣。摸過之後,就忍不住伸過嘴去親,抱著這個好看的大屁股親個沒完沒了。親來親去,親到屁眼跟騷屄上。村長從來沒有對女人這麼好過,他張大嘴,伸長舌頭,連親帶舔,連屁眼都不放過,把你岳母親得騷水不知道流了多少。她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連喊帶叫,連哼哼帶呻吟。
「村長受不了這個,就挺起大雞巴插了進去。他一邊呼呼操著,一邊摸她的屁股,抓她的奶子,操得你岳母喊出了自己男人的名字。村長一口氣乾了有半個小時,他那個瘋勁像只餓狼,操得你岳母胳膊撐不住,整個上身都趴了下去,屁股翹得老高,在村長的操弄下,連扭帶撅。我相信她也挺舒服,那天村長過足了癮,直操到操不下去為止。操完了之後拔出雞巴,把精液都射到你岳母的屁股上,抹得滿屁股都是。村長說,他當時很驕傲,這輩子最得意的時候,就是那回操你岳母的時候。他說,他就是馬上被槍斃了,他也沒什麼怨言。」
李阿姨的講述,聽得成剛棒子將褲子頂直老高。他的眼睛都紅了,那是被情慾燒的。
李阿姨也是一個懂事的女人。她立刻解開他的褲子,放出大棒子,張開嘴含了進去。她也受不了了,她講著別人的歷史,講著香豔的場面,而自己也受到了致命的誘惑。
她也想那事。她現在也需要一根大雞巴,操得她嬌軀直抖,淫水長流。
李阿姨含著肉棒,很有節奏地吞吐,不時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同時,她的手指還在成剛的蛋蛋擺弄,每一下部展示著她的技巧。她的功夫相當了得,時而吐出龜頭,用舌頭掃蕩著每個部位;時而又含在嘴裡套弄著,每一個動作都那麼老練,那麼流暢。可見平時的練習之勤。
成剛眼看著李阿姨用嘴玩著自己的肉棒子,那靈活的舌頭、那紅潤的雙唇、那醉人的眼神,以及自己獲得肉體上的快感,都教他有點忍無可忍。尤其想到剛才李阿姨講的岳母跟村長的艷史,一想到岳母那肥大的屁股、俊俏的面孔,以及想像中的扭動與浪叫的樣子,再想到粗長的肉棒在她的洞裡進出的樣子,成剛怎麼能不激動呢?
他受不了這個,就按著李阿姨的頭,猛烈抽動肉棒子,像插穴一樣,插著她的嘴:心裡想的全是岳母被操時的模樣。那屁股的扭動、肉棒的狂妄,肉棒仿彿不是村長的,而變成自己的了。粗長的傢夥正在那陌生而溫暖的洞里活動呢,每一下摩擦都教人銷魂。他是多麼興奮,又那麼激動。
這麼一激動,控制力就下降。李阿姨加快了動作,猛舔著他的龜頭和棱溝,還不時吻他的馬眼。成剛在想像與現實兩重力量的攻擊下,實在受不了,後背一激靈,噴射而出。
李阿姨躲閃不及,都射到了她的嘴裡。好多好黏啊,李阿姨想要吐掉,成剛說道:「不不,你吃下去,這東西對你沒有害處。」
在成剛渴望的眼神之下,李阿姨便一仰脖子咕咚咚地全咽了進去。咽完之後,李阿姨又把肉棒子舔了一遍。那肉棒子好乾淨,像是新洗過的黃瓜。
未了,李阿姨在龜頭上捏了一把,說道:「我可從來沒吃過男人的這東西呢,你可是頭一個。」
成剛得意地說:「那我可太高興了。」
李阿姨笑著,臉上帶著春意,說道:「怎麼會這麼快就完了呢?按你的實力不應該會這樣。」
成剛說道:「實在丟臉,我太興奮了。可是你還沒有快活,我們再醞釀一下,我要再操操你。」他當然不會把自己想到的事說出來。如果不想到那事,他還要猛乾一番才能交貨。可是一想到岳母那事及肉體,他就忍不住了。雖然是自己的岳母,但在自己的心目中,她跟蘭氏姐妹一樣兒都是獨立的女人,沒考慮到她們之間的血緣關係。
李阿姨搖了搖頭,說道:「不了,咱們以後有的是時間。好了,咱們也該走了。」
既然這樣,成剛也不好說什麼。不過依目前的心情,他倒真的不想再乾事,他心中想得更多的是岳母的往事。
隨後,兩人整理了一下東西就一起出了旅館。兩人上了摩托車,成剛將她送到親戚家。臨別的時候,李阿姨說道:「成剛,我應該告訴你我的名字。」她癡癡地望著他。
成剛還真想知道她的名字,就說道:「好哇,我很想知道。」
李阿姨說道:「我叫李秀芹。記住了。」說罷,李阿姨飛了個媚眼,就拎著自己的皮包進門去了。
成剛轉回頭,望望天空,又望望街道:心中既有一種滿足感,又有一份失落。能得到李阿姨的肉體,自然是好事,可是聽說了岳母失身於村長,被村長佔了便宜,成剛心裡多少有點遺憾。他認為,岳母即使失身,也不該失身給那樣一個庸俗的男人,怎麼樣也得找一個英雄失身吧?
對於岳母的出牆,成剛也贊同李阿姨的觀點,這不應該怪她。在那種艱難的處境裡,換了哪個女人都難以承受。為了一家人,她做出犧牲也是應該,也是不得已的。凡是通情達理的人都不會責備岳母,還應該對她表示佩服。若她是一個輕浮的女人,那事做也就做了,也沒什麼。可是她不同,她是一個自尊強的女人、要臉的女人。要她做那事,比要她的命還難。但是,她做了,勇敢地做了。即使她地下的男人有知,也不會怪她。她的犧牲,換來了孩子們的吃飽穿暖,長大成人。否則這一家還不知道會變成怎麼樣呢。
成剛心想:如果蘭花她們知道了這個秘密,她們會怎麼想呢?還有蘭強,他會怎麼看?他們都會像自己這麼理解岳母的難處嗎?很難說。不過,他相信,若是蘭月知道,她一定不會為難自己的母親。
人生在世,不如意事十之八九。如果沒有那種環境,誰會犯錯呢?我這個岳母原來是那麼堅強、那麼堅忍的一個人。我不但不怪她,還應該稱讚她。假如自己是一個女人,只怕也會選擇那麼做。
想完心事,成剛只覺得豁然開朗。今天的收穫真是不少。
當他騎著摩托車回到家時,家裡已經準備吃飯了。風淑萍跟蘭花已經將飯菜擺在桌子上,正等著蘭月跟成剛回去吃飯呢。
成剛望著忙前忙後的岳母風淑萍,感覺自己是頭一回見到她一樣。是啊,以前自己對她的認識太有限、太表面化。但現在不同了,自己知道了她人生的艱辛,命運的坎坷,她在人生的風雨中成熟並堅強起來,總算完成了撫養兒女的重任。她很讓人欽佩。與此相比,那一個汙點根本算不了什麼。
成剛多看了幾眼風淑萍。風淑萍也注意到了,對他溫和地笑了笑,說道:「成剛,怎麼了,我的臉上弄髒了吧?」她的目光多溫暖,又充滿了愛意。那是一個長輩對後輩的呵護。
成剛擺了擺手,說道:「嬸子,沒有沒有。我是看嬸子你長得好看,你年輕的時候,一定比她們姐妹都好看。」
蘭花在旁邊說:「那還用問,我媽年輕的時候,一定比大姐還好看。」
風淑萍摸摸自己的臉,目光一暗,說道:「時間過得太快了,轉眼間,我已經四十多了,成了老太太了。年輕時候多好,我被大家說是附近這些村子裡最好看的女人。現在,連最好看的老太大都當不上了。」說著,她笑了,笑容中充滿了滄桑,好像她真的變成了一個老太婆。
蘭花仔細看了看風淑萍,說道:「媽,你才多大的年紀啊!你要是換上城市人的衣服,再化化妝,你看起來也就三十出頭的年紀。」
風淑萍聽罷笑起來,露出一口白牙,說道:「蘭花,你就不要開媽的玩笑了。對了,蘭月也該回來了吧?咱們準備吃飯吧。」
正說著話呢,蘭月剛好進了院子裡,隨後進了屋。她夾了本書,一臉嚴肅。只是當她的目光跟成剛的目光相碰時,成剛仿彿看到了那一碰產生的火花。還沒等他看清楚時,蘭月已經走到一旁。
成剛心想「這蘭月怎麼看怎麼好看,那嚴肅的臉後面,藏著無限的誘惑跟柔情呢;那高雅的背後,有著熱情跟淫蕩。只是這方面,只有成剛最清楚。找個機會,得好好操操她。這樣的美女,不盡情享受,實在是浪費。想到蘭月的床上風采,他一陣陣的醉。
接下來,大家圍坐桌旁,開始用餐。
在飯桌上,風淑萍說道:「那些柴火也乾得差不多了,這個週六或週日,我打算雇車把它們拉回來。你們看怎樣?」
蘭花回答道:「行,到時我也要跟著去。讓我看家,都快悶死了。」
蘭月說道:「媽,這週六和周日不行。我們這個週日補課,我脫不開身。」
風淑萍想了想,說道:「到時候叫蘭雪回來幫忙吧。」
蘭花提醒道:「媽,蘭雪要是知道是乾活,她會回來嗎?」
風淑萍望著蘭花,說道:「我知道,可是這個丫頭太懶了,要是不治治她的懶病,那可不行。蘭花,咱們事先不告訴她。她回來後,就拉她去幹活。」說到這兒,風淑萍溫和地笑了笑,使成剛很難把她跟犯了錯的女人連在一起。
等到週末,蘭雪騎著摩托車歡天喜地回來。她沒有課,認為這下子可以好好休息休息。等回到家,聽說要上山幹活,她的臉一下子拉長了,跟她媽說:「媽,什麼時候不行,非得這週嗎?」
風淑萍板著臉說:「那柴火應該干得差不多了,再不去拿回來就會被別人偷走了。就是這週。」
蘭雪苦著一張臉,轉動著眼珠子,煞有其事似的以手指敲著頭說:「媽,我想起來了,這個雙休日我們有重要活動,非去不可。哦,對了,是我們班導過生日。對,就是這樣,我一定得去。」說著就想往外跑。
風淑萍大喝一聲:「回來。」
蘭雪對風淑萍笑了笑,說道:「媽,你不讓我去參加活動也行,不是需要一個看家的嗎?我看家就是了。」她臉上的笑容透著狡猾跟調皮。
風淑萍擺了擺手,說道:「不用了。這回我們都商量好了,都去幹活,不用看家,應該也不會丟什麼東西。」
一聽這話,蘭雪的笑容僵死,比挨了一頓打還難受。其他人看了,都忍不住笑出聲來。蘭雪大為羞澀,眨著美目說:「笑什麼啊,有什麼好笑?勞動是光榮的,勞動是高尚的,我去幹活就是了。」說著一屁股坐到炕沿上,呼呼地直喘氣,可見實在是不願意去幹活。這種體力活兒可不是她喜歡做的事。她喜歡做的事多了,諸如唱歌、購物、吃好吃的、穿好衣服等等,唯獨沒有勞動。
等到出發那天,事先向人家借好車,大家先上山把柴火捆好,抱到車能抵達之處集成堆。等到差不多了,再讓車拉回來。那天干活很順利,蘭花雖然懷孕了,但也乾了些力所能及的事。出來幹活,呼吸新鮮空氣,她的心情好多了。只是每一想到大姐是自己老公的情人,就如同聞到煤煙一樣不舒服。可是沒親眼看見,她寧願相信那是蘭雪編的,不是真事。
等到中午時候,大家把準備工作做完了,由成剛回去叫車,順便買點水喝,因為水已經喝光了。成剛答應一聲,就騎摩托車走了。他前腳一走,蘭雪心裡就犯了嘀咕。她心想:姐夫回去必然得先吃飯,免不了會跟下班回來的大姐照面。這兩人一照面,會不會像發情的動物一樣攪在一起呢?那可便宜大姐了。她把姐夫對我的寵愛都搶了去,我怎麼能甘心呢?我應該聯合二姐對付她,把她擠跑。
想到這兒,她將蘭花拉到一邊,說道:「二姐,姐夫回去會不會跟大姐亂來呢?」
蘭花的心格登一下子,臉上熱起來,半天才說:「我想你一定是搞錯了。我怎麼都不信他們會有那種關係。你一定是編的吧?」她的話連自己都沒法騙。
蘭雪使勁將身邊一棵小樹的枝條折斷,真誠地說:「我要是騙了你,我就跟這根樹枝一樣。」
蘭花沒了主意,想了想,問道:「那現在怎麼辦?」
蘭雪的眼珠子靈活地轉了轉,說道:「二姐,你不是不信嗎?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咱們就回去抓姦。你親眼看到的東西,你總會相信吧?」
蘭花打心裡不願意,不是怕看不到那個場面,而是怕一旦看到了,那可怎麼辦才好,以後跟大姐和成剛的關係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看不到就當沒有,要是看到,自己要保持目前的心態都難。
蘭花考慮好一會,下不了決心。蘭雪著急,說道:「二姐,人家都欺侮到你頭上了,要把你心愛的男人搶走了,你怎麼還能這麼冷靜呢?要是我,就算是自己親姐姐搶的男人,我也要跟她拚命。這世上的好男人多了,幹嘛非得搶我的男人?咱們都是人,不能像棉花一樣隨便讓人踩、讓人壓。」她說得很激動,真像自己的男人被搶。
蘭花的眉毛皺在一起,眼裡充滿悲傷,低聲說:「要是變了心,你就是再爭還有什麼用呢?」
蘭雪堅決地搖頭,說道:「不,二姐,你不能這麼說。姐夫真的變心了嗎?我不相信。你想,你們相處多久,大姐才認識姐夫幾天?再說,你們都有了孩子,為了孩子,你也得把姐夫搶回來,把大姐打敗。」
顯然這話打動了蘭花。她摸著自己尚未隆起的肚子,說道:「孩子,我的孩子,媽媽多麼愛你。咱們這個家不應該散了啊!」
蘭雪加勁遊說道:「就是,就是啊,哪怕就是為了孩子,你也得採取點措施,把可惡的女人趕走。」
兩人來到風淑萍跟前。蘭花瞇著美目,用虛弱的聲音說:「媽,我有點不舒服。我想讓蘭雪送我回去。」
風淑萍看了看蘭花,一臉憐愛,拉著她的手,說道:「蘭花,你今天就不該來啊,回去休息吧。不過蘭雪可得回來,她是主要的勞動力。」一聽這話,蘭雪哼了一聲,小嘴撅得老高,可以掛幾個油瓶了。
下了山,上了車,兩人就往回家的路去。蘭雪鬥志昂揚:心想:這次抓到你們,看你們還有什麼話說?大姐啊大姐,你也太過分,搶自己妹妹的男人,你也太沒有道義了吧?你要是憋得慌,需要雞巴操,也別找自己的妹夫。長根大雞巴的男人有得是,以你的美貌跟身材,咱們這村里的男人誰不想操你?只要你願意,他們都願意排隊操你。只怕連八十歲老頭子也想試試呢。
蘭雪越想越惡毒,越想越下流,想到後來,連她自己都覺得過分。她目視前方,雙手握車把,芳心裡很不平靜。想到可能出現的抓姦畫面,她的臉上就露出了殘酷之色,這種表情與她的年紀很不相符。
而蘭花則跟她不一樣,她可不希望看到那種震撼人心的場面。她不願意相信大姐蠱是自己老公的情人,更不希望他們今天中午真的會「做愛」。想到「做愛」,她的心裡就酸溜溜的。因為她覺得那根大肉棒子應該是自己的私有財產,只應該插進自己的小穴裡,而不應該去攻擊別的女人。她心裡想道:成剛,我的老公,你可以找許多女人,我都不怪你。但你不應該打我大姐的王意,這有點不合理。
可究竟怎麼個不合理法,她也說不清楚。眼看著離家的路越來越短,她的神經也越來越緊。
回頭再說成剛,騎摩托車回到家裡,打算先車草吃過飯,跟蘭月說幾句話,買好東西,再去叫車上山。可是見到蘭月的時候,他就有點戀戀不捨。
蘭月是先回來的。她穿著一條很普通的粉紅色裙子,露出兩條胳膊跟半截白腿。她白裡透紅的俏臉嫩得雞蛋一般,那高高隆起的胸脯,可以打一百分,那微微翹起的嘴角似笑非笑,使成剛想親她兩口。
她剛把飯菜熱好,正往桌子上端呢。
蘭月向成剛一笑,說道:「快吃吧,吃完好乾活兒。她們都等著你呢。」
成剛湊上前,一把攬住她的腰,說道:「親愛的老婆,我肚子不太餓,可是我的下面餓得很,你得先餵飽它啊!」
蘭月白了他一眼,輕輕推開他,說道:「別纏著我,大白天,讓人看見多不好。」
成剛色心已動,怎麼可能後退呢。他上前將蘭月再次摟到懷裡,連親帶摸,不一會兒,就將蘭月打橫抱了起來。蘭月驚呼:「成剛,你幹什麼?」
成剛笑道:「親愛的蘭月老婆,我想操你,你的小屄一定也癢癢了吧,你一定很需要大雞巴操了。」
蘭月直搖頭,說道:「我不要,我不癢。」
成剛不容分說,就將她抱到炕上去。他要用自己的全部熱情「羊福」這個大美女,他要用自己那銳利的武器抒發內心高漲的激情,他要為所欲為,大展雄風。他哪裡知道,正有兩個人悄悄地接近這裡,要給他製造麻煩呢!
【第八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