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悲慘的開始
嘴裏的怪味使得陳濤對楊紫剛有的一點點喜歡煙消雲散,他很是憤怒揪著楊紫的兩條腿就把她從欄桿上拽了下來,楊紫的屁股一下扥空,只靠抓著欄桿的雙手減緩降落,可是胳臂終於達到了後揚的極限,擰地楊紫生疼,楊紫只好放開雙手,光光的屁股就直接落在地上,樓頂的地板並不平整,還有一些小碎石顆粒,刺得楊紫直歪嘴,可是陳濤不管她的感受,只管把有些發軟的陽具塞進楊紫的嘴裏,可是陳濤沒有抽插,楊紫正在詫異,忽覺一股洶湧的暖流湧入口腔,陳濤哂笑道:「這就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楊紫感到十分冤枉,「這根本和人家八竿子打不著啊,明明是你要弄人家下面,動不動就上舌頭的!」
可是楊紫此時已經說不出話了,這些辯解隨著尿液一起吞進了肚子裏面。
陳濤發了拽也漸漸冷靜下來,忽然良心發現地覺得楊紫實在可憐,於是用手輕輕拭去楊紫嘴角的液體,溫柔的扶她起來。
剛剛遭受暴行的楊紫實在是受寵若驚,她和陳濤對視一會兒,只聽陳濤說道:「現在大家一樣啦,我們繼續吧。」
楊紫聞言心想「什麽一樣啦,你就舔了一下,人家吞了一壺啊!」
正當楊紫以為陳濤要展開正是侵犯的時候,陳濤的手卻滑過她的腰際,摟著她往樓下走去,楊紫踟躕不前,陳濤笑了下說:「姑娘,到飯點啦!」
楊紫似乎要說什麽但是沒有說,陳濤拉她走她又不肯,陳濤一想人家女孩子家和你素不相識,雖然發生了激烈碰撞可是也不願和你一起去熟人眾多的地方吃飯呀,於是作罷,自顧自往樓下走去,頭也不回地擺了擺手手道:「後會有期啦!」
楊紫楞在原地,自己原本是想去拿自己的尿道塞子,可是這男孩做事如此簡單利落,自己稍稍害羞一下竟然以為自己不願意跟他走了,可是再去追他又顯得自己太下賤了,楊紫也只好返回天臺角落裏尋到那個放在紙巾上的小塞子,用舌頭濡濕後塞進了尿道,捏了捏充起氣來。
經過薛薇和自己的共同努力,那天晚上被塞進的小棒終於被一截一截地取了出來。
聽說何貝貝恢復得差不多了,黃橙波乘著他的現代車興致勃勃的回到學校,可是快到校門口的時候卻堵的厲害,看樣子一時半會兒是無法通過了,於是他帶著沈凝下了車,步行穿過人群的時候順便瞧瞧是什麽情況。
「她撞了我,她撞了我!」
只見一個大媽倒在地上,揪著一個女孩的裙子哭喊著,女孩站在她的單車旁,不住地辯解:「不是我撞的,我路過她旁邊的時候她自己摔倒的。」
小女孩著急得快要哭了,可是大媽顯然久經世故練達的很。
弄明白事情的大概後黃橙波這才註意到那個被訛的女孩竟也是亭亭玉立楚楚動人,烏黑的長發俏皮的綁在腦後向上繞了個彎然後垂下來,兩側耳朵邊也垂著一縷秀發,眼睛大大的,嘴巴小巧,本就是一副無辜小女孩的樣子,再攤上這樣的事情,冤枉地向眾人哭訴著,希望有人可以出來為她主持公道。
可是眾人仿佛那魯迅小說中的觀眾一樣,只會湊熱鬧卻從來不會為自己添麻煩的!黃橙波眼珠一轉,一個邪惡的點子湧上心來。
他從人群中擠將出來,佯裝不知情大聲問道:「什麽情況?發生了什麽事情?大娘你不要怕,有什麽事情我給你做主。」
人群中有人認出了黃橙波,傳聞中的黃橙波一向是不安好心的,這下這個小姑娘可算是倒了八輩子大黴了。
只見大媽抓著黃橙波的手激動地熱淚盈眶,將小女孩撞倒她之事娓娓道來,小女孩在一旁不住地聲辯,黃橙波沖小女孩伸出手心,說:「還不到你說話的時候。」
小女孩感到這句話充滿了威嚴,霎時間被震住了。
只見黃橙波好心的問著大媽,一邊扶她起來,和大媽解釋著:「她也不是有意碰您的不是?您有什麽要求盡管提出來我幫您和她說。」
大媽一看訛人之事已成一半,隨開口要價:「她怎麽著也該帶我去醫院檢查檢查吧,透視透視什麽的,萬一骨折了還得接骨頭吧!」「大媽!大媽!您別這樣啊,我們平時上課很忙的,您就開個價吧,您自己去醫院瞧!」
大媽訛人多次,可是像今天這樣有人縮短訛人周期還是頭一遭,一瞬之間也楞了神,不知道該要多少,竟結結巴巴的說:「賠個五六萬算了吧。」「五六萬?搶劫吶?」
人群中傳來小聲議論,「就是碰斷了也就萬把來塊吧。」「您確定五六萬夠?」
黃橙波挑釁道,「那就七八萬吧」
大媽趁火打劫!「行,成交!」
少女還沒來得及解釋就被黃橙波和大媽談定了價錢,感覺今天是遇到詐騙集團了,可是接下來的一幕讓她徹底地震驚了!只見黃橙波讓沈凝返回車裏拿來一個皮包,黃橙波當下拉開拉鏈掏出一沓一沓的紅幣甩在大媽手中,然後說道:「這是十萬元現金,足夠看你兩腿粉碎性骨折了。不過我看你的病情有些不符!」
黃橙波上前把大媽一把推倒在地,上前提腿就踩,大媽哭喊著向眾人求救,可是這是再也沒有人理她的閑事了,黃橙波本就是下狠的主兒,再加上大媽也是訛人的壞蛋,先前還沒人給無辜少女伸張正義呢,更別說為壞人打抱不平了。
黃橙波一直追著踢打那個訛人的大媽,大媽竟然爬出了一百來米,連連求饒「大爺我再也不敢了,錢我也不要了,您大人大量放過我吧。」
黃橙波狠狠地補了幾腳,也有些累了,遂向那老太吐了口水挾著沈凝離去,一邊罵著「真你媽沒有廉恥,這麽大年紀了還出來坑人,X國的世風就是被你們這種人帶壞了!」
先前被訛的那個小女孩拾起地上散落的十萬塊錢交到黃橙波面前說道:「謝謝你,大哥哥。可是你也太狠了吧」
黃橙波得理的讓沈凝收好錢,一邊說道:「對這種人就得狠,再不狠咱X國的世風可就沒救了。人跌到了可以扶起來,人心倒了可就扶不起來啦!」
小女孩滿懷感激地目送著黃橙波和沈凝離去,他們走出去好遠她才想起來還沒問大哥哥的名字,趕忙騎單車追上去。
黃橙波一臉壞笑的說:「我叫雷鋒啊!」
小女孩一直粘著黃橙波,黃橙波感到別樣的滿足感。
直到一起吃完午飯,黃橙波給小女生留了QQ這才算是了事。
正午的太陽高高掛著,曬得人直冒汗,再加上黃橙波不安分的手掌在自己的敏感地帶不住地遊移,沈凝的臉上不住地淌下汗珠,薄薄的衣衫沾濕了汗水變得漸漸透明,沒有了文胸的遮掩,雙峰的小點顯得若隱若現。
她感到好害羞,可是又不敢和黃橙波有所要求,生怕遭到更大的羞辱,只好把雙手叉在胸前,仿佛遊手好閑之徒一般,略微起到了一點遮擋作用,可是搭配上黃橙波那摟在她腰裏的手臂,實在是顯得滑稽。
二人穿過人煙稀少的操場,從乒乓球室的角落裏尋得一個鐵蓋遮擋的樓梯,走了下去。
走進地下的密室,卻不覺得憋悶,密室經過精心改良,通氣和照明做的很是到位,潔白的床鋪上躺著一個美人,正是何貝貝,薛薇坐在床邊,正在整理著儀器,顯然剛做完檢測。
「已經恢復得很好了,建議不要做那種不科學的虐待!要循序漸進。」
對於黃橙波得脾性,薛薇再了解不過,所以也不說那些沒用的話,只是希望自己看起來像是建議的話可以讓何貝貝過得稍微好一點。
「吃過飯了嗎?」
黃橙波關懷的問薛薇,恐怕除了薛薇之外他從來不會這樣彬彬有禮,簡單暴力一向是他的做事法則。
可是薛薇卻不領情,總是給自己冷眼,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
黃橙波真想一把將她推倒,就地正法,可是又怕薛薇真的像她說的那樣拼個魚死網破,薛薇一向是一個說道做到的剛烈女孩。
望著薛薇離去的身影,黃橙波俏皮地說道:「再見!剛烈女孩!」「肛裂女孩?」
沈凝好奇的打問道,「是啊,她不剛烈誰剛烈啊!」
黃橙波無奈地說道。
送走了薛薇,黃橙波在何貝貝的床前坐了下來,佯裝關心的問道:「吃過午飯了嗎?」
何貝貝有氣無力地說:「沒有,餓了一天了,給我吃點東西吧。」
只見沈凝在黃橙波的示意下開始解下衣衫,登上何貝貝的床。
「知道你餓了一天了,特地讓小凝給你帶的海參小鮑,嘗嘗吧!」
這幾天的見聞讓何貝貝學會了聽從命令,她看著沈凝湊近的陰戶慢慢張開,裏面真的擠出了一片圓圓的東西,仿佛蛋撻一般,她張開嘴咬出來吞了下去,鹹鹹的,又很有嚼勁,味道並不難吃,只不過盛放的地方有一點奇怪罷了,有了第一口的經驗,後面的幾片鮑魚她一口接一口的吃掉,吃過幾片後只見沈凝那張開的陰道中仿佛再沒有別的東西,可是沈凝卻還在用力。
何貝貝正在好奇,忽然一條水柱打在自己臉上,竟是沈凝的尿液,只見沈凝迅速的用手指塞住自己的尿眼,一邊不住地說:「對不起,對不起。」
何貝貝心想沈凝一定是故意的,可是看沈凝塞住自己尿眼繼續用力地樣子仿佛是認真地。
只見沈凝的小腹起起伏伏的來回擠了幾趟,從她的陰道裏忽然鉆出來一個黑黑的東西,仿佛觸手一般,表面還有突起,實在是恐怖,沒來得及細想,沈凝已經把那東西塞到了自己嘴裏,只好嚼碎吞下,原來也是香嫩可口的事物,細細想來這麽大個家夥沈凝竟然能把它藏在陰道深處,難道是子宮裏面?。
當何貝貝吃完了那條海參,卻見沈凝的肛門裏似乎也擠出了一個長長的粉色物體,可是又被沈凝用力吸回去了,何貝貝心裏很是好奇,卻不敢去問,她知道,好奇是沒有好下場的。
(14)(調教序曲)
何貝貝在黃橙波焦灼的目光下吃完了那淫靡的午餐,只見沈凝並沒有退去的意思,反而用手扒開蓋在自己身上的薄被,她裸露的下身在自己上衫上摩擦著向下挪動,陰唇滑過上衫的一粒粒扣子一張一合,留下些許帶著女性氣味的液體,她用手扶著豐滿的胸部在自己的臉上擠壓,何貝貝一張口就把那鮮紅的乳頭含在口中,她剛一吮凍,就感覺一股香甜可口的液體噴湧出來,嬰兒時的那種溫馨的感覺在心中洋溢著,可是沈凝那伴隨著喘息的呻吟迫使自己不得不面對現實,這裏不是溫暖的童年,而是淫靡的挑逗!
回想起前些日子那幾乎喪命的調教,今日的溫柔體貼讓何貝貝又歡喜又害怕,何貝貝心想:"如果時間永遠停留在現在那該多好啊。"何貝貝的下體濕潤了,仿佛有什麽東西在自己的陰部有規律的動著,可是沈凝又擋在自己的眼前,只好繼續吸吮送到面前的個大奶。何貝貝只覺得自己的心跳隨著下陰的撥弄時快時慢,臉頰變得潮紅,呼吸漸漸變得粗重。迷離之中從沈凝的肩頭望過去,卻見黃橙波已經不在原來的位置,由此推斷下面的惡魔必是此人無疑。
吮著吮著,漸覺沈凝的汁液變得稀疏以為將要結束,可是沈凝卻輕輕扭動把另一只奶頭塞進自己的嘴裏,還未及吮吸溫暖的乳液就噴射進了自己嘴裏,胸口的衫子一下子被濡濕了,原來沈凝泄身了。不知什麽時候遮擋下體的衣料已經被除去,一個靈巧的突起撐開自己的陰道闖了進來,何貝貝只覺得那個東西東鉆西碰,還插科打諢的扣一扣,禁不住渾身一顫,兩腿夾緊,正好把黃橙波毛茸茸的腦袋夾住。黃橙波用空閑的那只手把何貝貝的腿扒開,由於是一邊用力,何貝貝的身體向一邊倒去,可是上身卻在沈凝的坐壓下無法轉動,腹部由於扭動而擠壓內臟,從胃裏翻上一口氣來呼嚕嚕的一響,何貝貝頓時覺得尷尬起來。可是正處在淫靡遊戲中的沈凝仿佛沒有註意到這一點自顧自從何貝貝身上站了起來,黃橙波也似乎從兩腿之間撤了出去,一只有力的手拉住自己的腳踝將自己向下拉去,直到自己的頭從枕頭上滑了下來,正在詫異之際,只見沈凝掉過頭來,反騎在自己臉上,黃橙波則扳起何貝貝的雙腿遞到沈凝跟前,沈凝緊緊抓住何貝貝的腳踝,陰部在何貝貝的臉上來回遊移,何貝貝的下體徹底淪為任人宰割狀態。
何貝貝感到兩瓣陰唇被扒拉開來,然後有什麽東西揪住了,揪得還有一些發疼,接著有個涼涼的神秘物體闖入了自己的陰道,接著那個東西漸漸變大,自己的陰道就被打開了。緊接著,毫無征兆的,一個刺激從自己的陰道深處傳來,不像往常插入那樣循序漸進由外而內,仿佛體內的寄生蟲撕咬一般直接從內部爆發,心中不禁覺得害怕,陰道緊緊的收縮,又被硬硬地擋住了。被殘酷的現實征服的陰道無奈的流出妥協的液體。
與下面相比,鼻孔吸入的不再是沈凝那淡淡的方向,而是來自她排泄孔道的奇異異味,基本的常識讓何貝貝覺得惡心,可是自己被控制得動彈不得,那個東西還在自己的嘴巴和鼻子間來回摩擦,想要憋住氣不想呼吸可是當實在忍受不住的時候猛烈的吸入那股氣味更加惡心。
就在何貝貝在迷離和幹嘔之間徘徊的時候,一陣尖銳的痛覺從乳頭傳來,那冰涼而尖銳的感覺從乳頭直入乳房,仿佛什麽東西插了進來,接著就是有東西從乳房內部漲大的刺痛,被胡巖註射過一次藥劑的她意識到了什麽,想要尖叫卻被沈凝湧出的淫液阻止了。不出預料之外,另一只乳頭很快也有了相同的遭遇,何貝貝報復性的想要咬沈凝一口,誰知沈凝那肥嫩的陰唇竟然在淫液的潤滑下滑了出去。
牙齒滑過陰唇對沈凝造成巨大的刺激,她渾身一顫,一股陰精就噴射在了何貝貝臉上,甚至糊住了何貝貝的鼻孔,何貝貝喘不上氣來只好大口大口的吞咽沈凝的陰精。當何貝貝喝完粘在臉上的液體,回過神來發現沈凝已經從自己身上離開了。黃橙波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沈凝則衣衫不整地跪在他面前幫他口交,陰莖的進進出出帶來呼嚕呼嚕的水聲,攪得何貝貝心神難寧,再加上先前二人的挑逗挑起自己無盡的欲火無處發泄,下身越發覺得空虛起來,被註射了神秘液體的乳房也漲漲地難受。不知不覺中不安分的手指已經伸在胯間,逗弄著那潮濕的裂縫,先前被撐開的陰道現在變得溫熱柔軟,手指和陰道的腔壁交流著感情,再加上一旁沈凝發出的淫亂聲響,心中越發瘙癢難耐。
可是無論何貝貝如何扣撓始終夠不到最癢的那一塊,仿佛一只小蟲在自己陰道的最深處不停的叮咬,可是手指已經深入到極限,甚至身子都弓了起來。她想到了小時候牙疼時爸爸教給自己的轉移註意力法,於是她把一只手從背後掏下去,摸索著扣入那敏感異常的肛門,每當自己的肛門受到刺激,渾身的註意力就會被那奇異的不適感吸引過去,全身幾萬個毛孔全都舒張開來。
雙手分別摳弄著前後兩個洞穴,眼睛註視著一旁為黃橙波做著口活的沈凝,聽著她斷斷續續的呻吟,何貝貝不由得唱和起來,神智變得迷離,隨著嗓子深處不成曲調的聲音飛身九霄之外,自己好像躺在一團白花花的雲彩裏,有個漂亮的白馬王子伏在自己身旁,逗弄著自己下面的孔道,那些看不見的雲朵裏斷斷續續的傳來女子的嬌吟。嘴巴裏覺得饑渴難耐想要咬著什麽東西,果然就有東西鉆了進來,軟軟的,暖暖的,然後還有些腥腥的味道,是男人的味道,何貝貝張開眼睛,只見沈凝吻在自己嘴巴上,正把黃橙波那濃稠的精液餵給自己,下體兩個空洞咬著自己的手指本來就快要高潮,可是這麽一驚,飄飄然的感覺竟然一下子煙消雲散了。
沈凝餵完精液站起身來,只見何貝貝那空虛難耐的臉上滿是無辜,眼眶裏充滿淚水,眼睛裏布滿了血絲。"果然是好材料!"黃橙波穿好了衣褲,一邊說道:"看來恢復得不錯,晚上帶你長長見識,以後也好接沈凝的班。"
再說陳濤撇下楊紫,在食堂覓得一處僻靜角落嚼著盤中的美餐,回味著剛才那千載難遇的良緣,楊紫那妖媚嬌嫩的面孔浮現在腦海中,那嫻熟的口技更是讓自己難以忘懷,直到現在身體裏還殘留著那滿足的疲軟,仿佛長跑運動員剛剛拿下獎杯一樣,累卻興奮異常。楊紫那嬌紅的陰部遠比島國AV片中的女角要漂亮幹凈的多,雖然邊緣有些略微深色可是卻像襯衫花領子的裝飾一般,兩瓣肉片也是利利索索的長在兩邊,不像某些AV女優的陰唇皺皺巴巴的糾結在一起好像膠水一樣。
想著想著,陳濤的小腹仿佛燃起一股小火,雖然不能讓他陽具再度高舉,可是也有了一些蠢動,口中的飯菜也失了原本的味道,陳濤想:"什麽時候再來一次呀,剛才沒有留下那個妹子的聯系方式著實也是一種損失。"正當陳濤滿腦子淫穢的想法的時候,薛薇那英冷的面龐仿佛一針定心劑使他冷靜了下來,陳濤以為是腦海裏的存檔,不禁笑了笑,可是當眼前的景物慢慢聚焦清晰,鮮活的薛薇就坐在自己面前!
陳濤一下子慌了神,"我得說點什麽,"陳濤想。可是昔日裏文思泉湧的他一下子喪失了言語能力,前些天晝裏夜裏想好的臺詞忽然間全都沒有了蹤影,張了半天口卻什麽也沒有說出來,只見那薛薇一手掩住嘴巴,眼睛向下彎成了月牙,輕輕咳了兩下後恢復以往的英氣繼續坦然吃飯。沒有了薛薇的註視,陳濤稍稍反應過來,原來剛才自己竟然像一尊石像一樣定了半天,脖子都僵了。
"嗨~你也來吃飯啊"憋了半天,陳濤嘗試著打了聲招呼,薛薇憋不住了,噴出嘴裏的米飯銀鈴般的笑著,待笑了一會兒穩住了,想要說什麽卻又接著笑了起來,笑得陳濤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薛薇笑夠後說道:"誰不吃飯啊!"陳濤一想也對,掏出他那招牌性的口頭禪對道:"有道理!""今天校園裏有件新鮮事兒,不知姑娘你是否知道?"陳濤想要挑起話題。
"哪天沒有新鮮事兒啊,還姑娘呢,唐朝書生啊!"薛薇習慣性拌嘴。
"聽說今天校園裏有人扶跌倒老太!""被訛了吧!""沒呢,人群裏出來一好漢把老太揍得滿地找牙呢。""真的假的?""真的,我騙你作甚?那個家夥聽人們說是校內的惡霸呢,好像叫黃什麽波。""黃橙波!""對對對,你認識?"……
薛薇瞬間冰住了,她不知道該不該說,不知從何說起,自己和黃橙波那千絲萬縷的聯系,那些骯臟的交易,那些見不得光的交情,那些甩也甩不掉的噩夢一下子纏繞周身。"不認識!"薛薇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冷冷的說道。
"哎,你別生氣嘛,我就是和你研究研究校內趣事嘛。你叫薛薇?"薛薇瞪大了眼睛盯著陳濤,"呃,我叫陳濤,機設5班的,有空一起玩啊~"陳濤看形勢不好端起翻盤就撤,不時回頭偷看,瞥見薛薇仍在望著自己,心想"小丫頭心裏想什麽呢?看來有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