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國女殤(一)
莽莽的華北大平原,正是初秋好時光,卻橫遭兵禍。
太平天國的北伐軍在林鳳祥的率領下所向披糜,一直打到了北京城下。而此時的天京卻正進行著驚心動魄的權力之爭,無遐顧及這只英勇的北伐軍。終於,北伐部隊前有重兵阻擋,後有追兵臨近,裡無糧草,外無救兵,軍心浮動,林鳳祥被迫下令撤軍。
欲話說,兵敗如山倒,來時威風八面的太平軍,此時卻如急急喪家之犬,惶惶如漏網之魚。加上軍心渙散,紀律鬆弛,為了裹腹開始搶劫百姓錢糧財物,因此大失民心,沿途村鎮紛紛組織起民團襲擊太平軍,北伐部隊受到了越來越重的壓力。為了撤回天京,他們每天都要長途行軍,還要同攔截的清兵鄉勇作戰,漸漸陷入了絕境。
這一天,太平軍在大河邊又遇到了大批清軍阻攔,雙方混戰在一處,為了生存,林鳳祥一馬當先,率軍向前猛衝,這只早已剩不下幾許兵員的部隊收緊隊形,一步一步向前突圍。在這支隊伍中斷後的,是兩位女將,兩人都是三十上下,形容俊美,曲線玲瓏。其中一個,人高馬大,身著黃衣,另一個中等個兒,身著藍衫。她們手擎大刀,左揮右砍,狀如瘋虎,清兵碰上她們非死既傷。
雖然眾寡懸殊,清兵卻被這只太平軍的勇猛所震攝,畏縮不前,眼看著太平前已經大部突出圍困開始渡河。帶兵的清將不顧清兵與太平軍後衛混在一處,急命放箭,支支狼牙箭如飛蝗般射向亂軍叢中,數百名太平軍和更多的清兵中箭倒地。
圍攻太平軍的清兵一見,紛紛逃走避箭,返而給太平軍讓開了一條路。兩員女將一左一右護衛著後衛隊伍,清兵不敢上前。清將見太平軍已經大部下河,便又命放箭,兩員女將揮舞鋼刀,格打雕翎,護著手下渡河,等眾兵將已退至河心,超出了箭矢的射程,她們才同十幾名貼身女兵退入河中,艱難地撤向對岸。清將追至河邊,見追之不及,急忙拈弓搭箭,望那員高大女將射來。
女將此時已是筋疲力盡,又要護著武藝較弱的女親兵,加上也沒想到清將的箭遠比其他清兵的箭快,這一箭正中咽喉,翻身便倒。幾名女兵急忙來救,也被亂箭射倒在她們主將的身邊。另一女將一見,轉身返回,大呼「蕭王娘!蕭王娘!」,然而,那中箭女將已經箭中要害,無藥可救了。
那藍衫女將見清兵已經紛紛下河,不敢戀戰,只得強忍悲傷,轉身渡河而去。
清將縱馬來到河心,低頭看著幾具中箭的女屍,其中一員女兵的手中兀自握著一桿將旗,上面斗大的一個「洪」字。
「蕭王娘?」清將回頭看著自己的副手:「莫非這女長毛便是洪秀全的御妹洪宣嬌?」
「正該是她!」
「哦,該著老子陞官。傳令收軍,河邊紮營!來呀,把這女逆首給我抬回去。」
陰雲佈滿了天空,劫後戰場一片狼藉。河邊的小土丘下,清兵們挖了一個大坑,成百名太平軍的屍體被拋入坑中,他們都斷了手腳,沒了耳鼻,被剝光的下身也失了男人的標誌。更慘的,是數十名戰死的女兵,清兵沒有把她們掩埋起來,反而把她們擺放在大路邊。女兵們的屍體被脫得光光的,同樣被割了手腳、耳鼻、乳房和陰部,脊背朝天臥在那裡,聽任過往的人群圍觀她們光裸的臀部。
路邊的清兵大營中卻是另一番景象。大帳前,轅門下,仰臥著曾經叱吒風雲的洪宣嬌。她鳳目圓睜,面含悲憤,一隻狼牙箭插在咽喉,濕透的單衣緊裹著她那窈窕玉體,腳上的戰靴已經掉落在河中,露著兩隻纖細的天足。清兵抬她回來之前,已經用河水洗淨了她臉上的風塵,恢復了她本來的美貌。
兩名清兵蹲在她的身邊,在成群清兵的圍觀下緩緩解開了洪宣嬌的衣衫,露出她削瘦的香肩和扁平的腹部,又解開緊裹胸前的白凌,兩顆半球形的玉乳顫巍巍地露了出來。
「哦!受不了了,快點兒,快點兒!」清兵紛紛催促。
「別急,急什麼?」剝衣服的清兵故意吊著大家的胃口。他們解開洪宣嬌的褲帶,抓住她的褲腰輕輕向下一拉,露出年輕女人深深的臍孔和圓滑的兩髖,女人細細的腰肢此時顯得那麼柔,那麼美。他們先握住了女人那高聳的乳房,揉搓之後,慢慢向下撫摸著她的腹部,漸漸靠近她的褲腰。
清兵們睜大眼睛,流著口水,緊盯著女人早已鬆開的褲腰慢慢向下滑去。雪白的肌膚越露越多,那兩條清晰的腹股溝漸漸向一起匯合。幾根黑色的長毛從褲腰中暴露出來,兵丁們的心開始狂跳,益發狂叫起來。褲子終於滑到了女人小腹之下,一蓬濃濃的黑毛呈三角形呈現在眾人面前,那女人最隱秘的部位就要暴露出來了,剝衣的清兵卻停下手不動了。
「快呀!快呀!他媽的,等什麼呢?」圍觀的人狂躁起來,終於有兩個耐不住性子出手了:「你們弄不過來,老子幫你。」兩人一人抓住了女人的一隻腳拎了起來,又有幾個也忍不住要動手,那兩個剝衣的清兵發出一陣惡作劇的大笑,一把把洪宣嬌的褲子從她那被抬起的屁股上褪到了腳腕。
洪宣嬌赤裸裸地暴露在成群色慾纏身的清兵面前,他們撫摸著她怒挺的乳峰,抓握著她豐厚的臀肉,分開她兩條豐腴修長的玉腿,扒開她厚厚的陰唇,玩弄著她軟嫩的生殖口。她靜靜地忍受著羞辱,不說,不動,只有兩隻眼睛悲憤地望著陰沉的天空。
吃過晚飯的清將出現在轅門前的時候,洪宣嬌正獨自躺在那裡,赤裸的肉體講述著女傑的美艷,蜷曲分開的秀腿間展示著女人的秘密,由於盛傳洪宣嬌會邪術,所以兩根用據說能避邪的桃木雕成的陽具塞在她的陰戶和肛門當中。
清將蹲下來,摸了摸女將的乳峰,捏了捏她的屁股,又摳了摳她因為桃木陽具撐開陰唇而暴露出來的陰蒂:「只是可惜沒抓住活的。」他對跟隨在身後的副手說。
「大人,這裡離北京上百里,咱們又要去追長毛子,這洪宣嬌的屍首可放不住,到時候怎麼去報功啊?」
「這倒真是個事兒。依你之見呢?」
「我看,不如把這女長毛的皮剝下,使皮硝鞣了晾乾,再把她的牙敲下來,這兩樣東西都不容易腐壞,卻好帶在身邊,又能在其他官軍面前展示大人的功勞,豈不是一舉兩得?」
「好主意!就依你。來呀,傳令全營,有能把這女長毛的皮剝得完整好看的,毛遂自薦自己報來,幹得好的重重有賞。」
(二)
時候不大,二十幾個過去在家當屠夫的清兵來到轅門前報到,清將一一詢問他們各自的想法,然後選了一個最滿意的,命他主刀,又挑了兩個當助手。
此時天色已晚,清將命掌上火把,備下刀斧清水,自己坐在太師椅上看著三個清兵如何剝這女將的人皮。
營中清兵聽說要剝洪宣嬌的人皮,紛紛跑來看熱鬧。
卻見那清兵先拔了洪宣嬌頸上利箭,然後取了牛耳尖刀,自她的下頜下刺入一分,然後沿著身體中線向下割去,鋒利的尖刀劃過她的玉頸,自兩顆玉乳間切過,又越過她的香臍,一直割到那一叢黑毛的上沿。這一刀剛剛好切開了女人的真皮。
清兵用手捏住洪宣嬌胸骨下端的皮膚用力提起,用刀尖伸在皮下,向一側慢慢剝離。他幹得十分細心,避免使她的皮膚有一絲破損。一會兒,自洪宣嬌身前的那道刀痕起,半透明的人皮呈紡錘形離開了她的肌肉。
主刀的清兵叫兩個助手用手捏住洪宣嬌的人皮向兩邊掀著,充分暴露出她的腹肌。他把刀從她的陰阜上方直插進去,然後向上一劃割開到胸骨,一團血腥的腸子一下子冒了出來。清兵們已經與太平軍交戰數次,腸破肚流的景象見得多了,不過這是洪秀全妹妹的腸子,大家還是十分有興趣,不過看來看去,也並不覺得與其他人的腸子有什麼不同之處。
主刀清兵才不管那麼多,叫兩個助手扒開洪宣嬌的肚子,自己伸手進去把她的五臟六腑通通扯出來,呼嚕呼嚕全丟在一旁的破竹筐子裡。他從她的肚臍上下各兩寸處橫著下刀,把洪宣嬌腰間的肌肉割開一條,卻不把皮割斷,然後把這條肉連著兩節腰椎從裡面一點點剝掉皮膚,從她的身上取下來,這樣,洪宣嬌的身子便從腰間斷成兩截兒,只靠人皮連在一起。
接著,那清兵又從下向上一根根剔去洪宣嬌的肋骨,一直剔到她的乳下,很小心地從裡面把這部分肌肉和脊椎從她的人皮上剝離取出。
再下面,他開始剝下她乳房上的皮,叫兩個助手拉著人皮,自己把那一對已經沒了皮的乳峰齊根割下扔在旁邊的地上,抓住胸骨一提,將她的胸腔倒提起來,人皮一下子翻開了,露出整個胸腔下面的斷面,更方便他剝開洪宣嬌上身的皮膚。
不一時,洪宣嬌整個胸廓的皮都剝開了,清兵用刀切斷了洪宣嬌的脖子,又分開她的肩關節,把她沒了皮的胸腔整個取下來扔在一邊。
接下來清兵抓住洪宣嬌的髖骨,把骨盆立起來,叫助手將人皮向後翻下去,然後仔細把她那豐盈美臀上的皮剝下,直剝到臀股溝下,然後再從後往前,從上向下順序剝離,再剔出洪宣嬌的骨盆,只留下腿襠中的軟組織,這才一點點把洪宣嬌生殖器上的肉從她的陰皮上刮下來。
轅門下堆滿了碎骨爛肉,那個曾經美麗的女人現在只剩下了一張半透明的人皮,只有人頭和四肢依然完整。那屠夫並不因此而罷休,他將洪宣嬌的人頭從她頜下的人皮中翻出來,抓住人皮從她的後腦用力一扯,便將頭皮撕下,然後他從裡面割下她的耳朵,把她整個面部的肉都剔下來。將一顆骷髏丟在一旁,有人拾了去用鐵錘敲下滿口牙齒,用木盒盛了,準備用來報功。
一個助手接過手來從人皮裡面剔去洪宣嬌面部的肉,而那主刀的則把人皮從洪宣嬌的玉臂上象脫手套一樣邊撕邊用刀剔下去,然後再用同樣的辦法把洪宣嬌那修長玉腿上的骨肉也從裡面剔出來。
整個過程用了近兩個時辰,這個曾令清兵聞風喪膽的蕭王娘便只剩下一張刮洗得乾乾淨淨的完整人皮,連頭上的青絲、胸前乳頭、小腹下的陰毛都完完整整地保留著,還特地留下陰道、子宮和直腸。
清將叫兵丁用兩根寸許粗的竹管插在她的肛門和陰戶中,用細繩從裡面紮住。再用竹蔑紮成架子,將那人皮從裡面張起來,成為一個「大」字。在插進她陰戶的竹管下面掛上一隻大燈籠穗子,又使一根一丈多長的細竹竿從她肛門的竹管套進去,直插到頭頂,與竹架綁紮在一起。最後使細線將那從下巴到陰阜的切口縫合起來,把她插在轅門前的地上。
自此之後,這名震長江兩岸的美麗女將的人皮便在那竹竿上挑著,清將走到哪裡,便將她舉到哪裡,清兵在哪裡紮營,便將她插在哪裡。成千上萬雙淫慾的眼睛看著她那兩顆已經變成灰色的乳頭和腹下那一蓬黑色的茸毛,盯著她那被竹管充滿的陰戶。
漸漸的,人皮干了,完全透明了,清兵兀自舉著她招搖過市,直到北伐部隊全軍覆沒,洪宣嬌的人皮和牙齒才同被俘的林鳳祥一起被獻俘北京。林鳳祥在菜市口被剮之後,也被敲掉牙齒,與洪宣嬌的人皮牙齒一起收藏在故宮中。
洪宣嬌陣亡後,太平軍突破重重阻攔,繼續艱難地向前撤退,這一次噩運降臨到了那個曾與洪宣嬌並肩作戰的藍衣女將身上。為了保護大軍主力突圍成功,兩員女將自願率全體女兵擔當起斷後的任務。她們都知道這是一樁危險的任務,但她們卻義無反顧。
洪宣嬌中箭的第二天,太平軍便又遇上了圍堵他們的清軍。一場廝殺過後,太平軍已經十去其七,而女將的戰馬也中箭而死,她只得步行作戰。仗著全軍將士的捨命拚殺,大軍再一次突破了封鎖,而藍衣女將身邊的女兵也只剩下了兩名親兵而已。
女兵們的下場自然是悲慘無比,陣亡的被剝光衣褲,斷肢割乳、刖鼻割耳,挖陰剖腹後擺在大路邊示眾。力盡或受傷被俘的,則被脫盡衣衫,捆綁在兵營之中,任人輪姦,後又被解往北京,裸身斬殺。
經過了無數場拚殺的藍衣女將緊隨在南撤的隊伍後面,疲憊不堪地奔走,沿途民團不停搔擾,使太平軍吃不上飯,睡不上覺,已經到了疲於奔命的地步。
(三)
連續兩天兩夜不吃不喝的逃奔,已經大大地消耗了全軍的戰鬥力,天剛濛濛亮,前面又迎頭遇上了大批清軍。
林鳳祥大喝一聲:「殺呀!」當先衝入了敵陣,眾義軍緊隨其後,捨命衝殺,這一場又鬥得天昏地暗。廝殺了半個多時辰,付出了六成傷亡後,部分義軍終於衝出了重圍向南奔去,那三員女兵女將最後衝殺出來,卻已不見大隊人馬的影子了。
「將軍,咱們怎麼辦?」女兵問,她們現在已經累得連腳都抬不起來了,只能以刀拄地,踉踉蹌蹌地往前走。
「一直往南走,過了長江就是咱們的天下了。」
「呀,清妖又追過來了。」
「快走!」
「前面也有人!」
「躲到莊稼地裡去!」
三個人急忙鑽進了旁邊的青紗帳中。
「哎,剛才看到這裡有人呢。」外面傳來清兵的聲音。
「是啊,你們看到了嗎?」
「我們也看到有。」
「人呢?」
「一定是鑽了青紗帳。」
「快搜!」
「哎,別,人家在暗處,咱們在明處,可犯不著冒這個險。」
「那你說怎麼辦?」
「放火,燒他娘的,不怕他們不出來!」
「好,你們在這裡看著,我去找火。」
不一會兒,便聽外面人說:「火來了。」
又有人喊:「哎,出來吧,要不然就成烤乳豬了。」
「不出來?放火了。」
三個女人面面相覷,知道今番完了。
「點火!」
「慢!」一個女兵喊了一聲,然後回頭低聲說:「將軍,自己保重。」又喊道:「別放火,我出來了。」然後撥開青紗帳向外走去。
「喲,還是個小娘兒們呢,我這主意不錯吧?」
「應該還有,我剛才看見不只一個。」
「我也覺得還有,快出來!」
另一個女兵也看了女將一眼,但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向外面應了一聲:「別放火,我出來。」
女將明白,兩個女親兵是用自己的生命來保護她的安全,眼淚刷地湧出了眼眶。
「還有沒有。」
「沒有了,就我們兩個。」
「嘿,看看哪,這兩個小娘兒們長得還不錯呢。」
「怎麼樣哥哥?」
「還用問,咱倆打頭陣,剩下的排隊。」
「不要,殺了我吧。」
「殺了你?小美人兒,我們哪捨得呀!還是留著你的命到北京去死吧。」
「啊!」少女恥辱的尖叫聲和著清兵們的淫笑聲一陣陣傳入青紗帳中,女將氣得渾身發抖,淚如雨下。外面的強姦進行了多久,女將並不知道,只知道後來遠處傳來了收兵的鑼聲,清兵們才匆匆離去。
女將從青紗帳裡出來,路邊的高梁被壓高了一大片,兩個女兵的衣衫被鋪在上面,還留著點點鮮紅,那是女兵們的初夜血,竟這樣流在戰場上。
女將才要繼續南行,看到南邊塵頭又起,知道還有清兵趕來,只得又鑽進青紗帳,向遠處跑去。
跑出去大約半里多地,來到田間的小道上,女將聽到遠處大道上一撥兒一撥兒的馬蹄聲,知道還有大批清軍在附近。
走大路太危險,還是從田間漫野的走去為好,如果路上遇見機會,弄身衣服換換,扮個農家少婦,混到江南去。打定了主意,女將便順著小路繼續南行,又走了三、五里,實在是累得走不動了,肚子又餓,便想尋些吃的。剛巧遇上一片蘿蔔地,女將一看,大喜過望,急忙奔了過去,將刀放在地上,雙手抓住一棵蘿蔔纓就往外拔。
如果是平時,隨便哪一個人也能輕易地把這蘿蔔拔出來,可這女將已經連續行軍數百里,幾天幾夜沒合眼,又沒吃東西,還打了好幾仗,哪還有力氣。拔了幾拔沒拔出來,只得深吸了口氣,使個騎馬蹲襠式,盡力一拔,才把那蘿蔔拔出來,自己卻也一個後仰倒在地上。看著手裡的蘿蔔,像得了金子似的,臉上露出了難得的笑容。
(四)
忽然,女將的笑容僵在臉上,因為她看到自己的身邊已經站了好幾個清兵,正低頭看著她。她吃了一驚,急忙去摸身邊的刀,已經被人搶先一腳勾了去踢出十來步遠。
她知道,自己現在連吃奶的勁兒都用上,也無法對付他們當中的任何一個,更不用說這麼多人了,這便是自己的歸宿。她「哈哈哈哈」狂笑起來,也不顧身邊愕然的清兵,把那棵不過半尺長的白蘿蔔在自己的衣服上蹭了蹭,竟自放在嘴裡大嚼起來。
「她是不是瘋了?」一個清兵問。
「差不多。反正肯定餓得不善。」他們當中那個十夫長打扮的說。
「怪可憐的,先讓她吃完了再捆吧。」
「別。趁她餓得沒勁兒先捆了,免得麻煩。」
「那不把她餓死了?」
「不會先捆起來再餵她吃?」
「也是。」
幾個清兵掏出繩子,把那女將揪起來。她掙扎著把最後一點兒蘿蔔塞進嘴裡,卻任對方把她反綁起來。
這伙清兵都是掉了隊的,分屬不同的部隊。在北伐部隊北上的時候,這支清軍曾經同太平軍打過一仗,太平軍的勇猛令這些清兵心驚膽戰,所以一聽說來圍堵太平軍,許多清兵便想方設法地開小差兒,這幾位便是如此。他們假裝體力不支,又或是扭了胳膊扭了腳,故意落在後面,以那個十夫長為首,見附近沒人注意,便溜到莊稼地裡藏起來,想等仗打完了再去找自己的部隊。剛才聽到收兵的鑼聲,知道仗打完了,幾個人正要走,便看見精疲力竭地逃過來的女將。
經過幾天的鏖戰,女將的馬沒了,標誌著將軍身份的頭箍也掉了,衣服也都髒得沒了本色,所以這幾個清兵並不知道她竟是個身價數千的太平軍女將,還以為她不過是個普通女兵呢。
幾個清兵把她綁好,還真的又拔了幾個蘿蔔遞在她面前,她也不管好歹,都給吃了,又說:「給我點兒水喝。」
「還真他媽的不認生。好吧,那邊有個水坑,讓你喝個夠。」
他們把她帶到水坑邊,這是本地人蓋房脫土坯的時候挖土形成的,雨水積在裡面,她也不管那水是髒是淨,跪在坑邊,彎下身去喝了個夠,又把頭紮在水裡。清兵看見,以為她要投水自盡,急忙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拽回來。
「讓我洗洗臉。」她說:「我已經好多天沒洗過臉了。」
清兵倒還好說話,幫她洗去臉上的征塵,露出本來面目。
「他媽的,咱們將軍的小姨太也沒她好看。」
「還真是的勒!」幾個清兵看著她那美麗的面容議論道。
「可惜了你的好模樣了,走吧。」兩個清兵把她攙起來。
「等等,幹什麼去?」那個十夫長問道。
「獻俘請功去呀?」
「獻俘?值多少錢?」
「紋銀二十兩。」
「死的值錢多還是活的值錢多?」
「大哥,您糊塗了,當然是活的值錢多了,咱們將軍不是說了嗎,死的十兩,活的二十兩。」
「那我問你,咱們幾個人?」
「九個。」
「這錢怎麼分?」
「這還用說,二十兩每人二兩,多出二兩來咱們弟兄去找個酒樓痛痛快快喝一頓。」
「那要是死的呢?」
「每人只得一兩。大哥,您這是怎麼了?」
「你們算錯帳了。」
「沒錯呀。」
「活的每人二兩,死的每人十兩。」
「我說,咱們哥哥樂糊塗了,要是死的,全給您一個人是十兩。」
「不,每人十兩。」
「大哥,您這是怎麼了?……」
「別吵吵,讓大哥說,他經多見廣,準有主意。」
「那是自然。你們究竟想不想得十兩銀子?」
「想啊,那還用說。」
「那就把她宰了,要死的。」
(五)
「怎麼說?」幾個清兵圍著那十夫長急問。
「咱們在這兒把她宰了,每個人割她一件東西回去報功,這一具屍體不就變成八個死人了嗎?」
「可咱們軍律上不是說,獻首報功嗎?」
「要不說你傻呢。這行軍打仗重在輕裝,所以為了不太累贅,可以割下一隻耳朵,或是割下鼻子報功。」
「那也只有三樣兒啊。」
「就這三樣也比活的多十兩了不是?還有她的手腳呢。」
「七十兩了。」
「加上兩個媽媽兒一個屄,該是多少兩?」
「媽的,一百兩了,每人十兩還有富俗,大哥,你真行!」
「大哥,沒說這手腳和屄還能報功的,當官的能認嗎?」
「這你們就不明白了,當官兒的一準兒認帳。」
「您就這麼肯定?」
「那是。你們想想,當官的憑什麼陞官兒?憑戰功啊!怎麼算戰功?手下殺了多少敵人吶!咱們報功有當官兒的驗,可是他再往上報的時候就沒人驗了。咱們殺一個,他報十個,咱們報十個,他報一百個。所以呀,咱們多報,對當官的只有好處,沒有壞處,反正是朝廷出銀子,何樂而不為呢?」
「真的假的?」
「我騙你們幹嘛?除非咱們這位當官的是棒槌,否則的話,我保你們拿銀子。」
「這可是您說的。」
「你們要是不信,這樣吧,你們拿耳朵鼻子,我拿她的屄和一個奶子,要是不能報功算我倒霉,決不要你們分一個子兒,怎麼樣?」
「行!不就是一兩銀子嘛,值得賭一把,那我就動手了?」
「別呀!」
「怎麼了?」
「這麼漂亮的小娘兒們,就這麼殺了不覺得可惜嗎?」
「哎,對呀,反正死了也沒人查,幹嘛不玩兒玩兒。」
「你們以為她活著就能好得了?那些當官的能放過她?要真是活著弄回去,可就沒咱們哥兒們的事兒了。」
「哥哥,您聖明。不說別的,這麼漂亮的娘兒別說動,見也是頭一次見。要是能玩兒上一次,那倆賞錢不要也值了。」
「那還等什麼?動手哇!」
幾個清兵這邊商量著怎麼處置那女將,回頭一看,那女的半瞇著眼睛,身子直打晃。
「喲!怎麼了?嚇暈啦?就這點兒出息還出來打仗呢?嘿!別暈別暈!」十夫長搖晃著那女將的身子。
女將睜開眼睛,看了那十夫長一眼:「你們商量完了嗎?要是沒商量好就先讓我睡一覺,我都好幾天沒合眼了。」
「嘿!敢情她到這兒睡覺來了!」清兵們十分詫異。
其實他們不知道,對於這個女將來說,被俘就意味著歸宿,其實以後會怎麼樣她都猜得到。剛被抓的時候她還為今後剛在清營中的遭遇而揪心,後來一想,既然躲不過,又想他幹什麼。聽到清兵們商量著要把她殺了用碎屍去報功,她不但不怕,反而輕鬆了許多,因為她知道,作為一個名振長江兩岸,美艷絕倫的天國女將,一但被送往清營,輪姦是免不了的,而到了北京,也要騎木驢遊街後千刀萬剮。一個年輕的女將,被人家剝得赤條條的滿街展覽,豈不令祖宗和天國蒙羞。這些清兵既然不認識自己,那就讓自己這麼無聲無息的死去吧,免得在北京拋頭露面,羞辱天國。一切都想開了,也沒有什麼可怕的了,神經便鬆馳下來,這樣一來,幾天來的疲勞便又顯現出來,她現在就只想睡覺了。
「你,不怕死?」那十夫長問。
「當兵打仗,不就是腦袋拴在腰帶上的事麼,有什麼好怕?」
「那,聽沒聽見我們說,想先玩兒玩兒你再殺?」
「哦,——隨便吧,讓我睡覺。」
「嘿!好!我還以為她會哭爹喊媽的鬧呢,他媽的真難得!好!既然如此,老子也對得起你,只要你老老實實的不喊不叫,老子一會賞你個痛快的!當然嘍,你喊也沒關係,最多不過是別人聽見了也跑來湊一份子,多幾個男人肏你。你可想好了?」
「別再費話了,想幹什麼就動手吧,別擾了我的好夢。」說完,她真的就閉上眼睛,再問什麼都不出聲了。
(六)
「哥哥,這娘兒們還真他媽是好樣兒的!我看不像常人吶!」
「一個女人,能有什麼?這是真困了,你也不想想,他們從北京撤回來,才幾天時間就到了這兒,中間還到處都有官軍堵截,能有功夫睡覺嗎?要是我也得睡。別管她那麼多,快扒衣裳。」他要是知道,看前這位已經開始呼呼沉睡的女人號稱天國第一女將,要是知道她的人頭萬千計,那還不悔得跳了河!
女人說睡還就睡,睡著了站不住就往下躺,兩清兵趕快把她攙住。
「嘿!這兒的莊稼太矮,容易叫人看見,咱們到那邊的高梁後面去。」十夫長低聲說,於是,便又過來兩個清兵,抓住膝蓋把那女將抬起來,來到青紗帳後面。幾個清兵踩倒一片高梁,十夫長把自己的戰袍解下來鋪在上面,然後把那女人抬上去,仰面朝天放倒,抬腿的清兵便順手把她滿是塵土的戰靴脫了,露出一雙小巧的天足。
「哥哥,你看這腳,多嫩,可惜就是沒裹腳,大了點兒。」
「傻瓜!裹了腳的穿上鞋好看,一脫襪子就滿完,這樣的才叫美呢。你看人家旗人家的女人,哪個裹腳?」
「那倒也是!」
「哎,你們幾個,把她的上身扒了,老子扒她的褲子。」
「得!聽您的,哥哥。」
四個剛才抬人的清兵呼拉一下子擁過去,「嘶啦嘶啦」兩把,便把她的上衣給當胸扯開,露出裡面白綢子抹胸,又了一把去了抹胸,女將一對高聳的乳房勃勃地挺向空中。
「我肏!真他媽夠味兒!」四隻大手爭先恐後地向那肉峰伸了過去。
「你們別搶,一會每個人都輪得著。我給你們排隊,按生辰八字排,誰大誰在前面。總共這麼幾個人,半個時辰就完事兒了,值不得這麼爭。」
「嘿嘿嘿嘿,不是爭,這小娘兒們的奶子太好看了,這麼大個兒還能挺得住不癱,您幾時見過?」
「那有什麼?沒養過孩子唄。」
「這女的有二十五、八了吧?還沒養過孩子?」
「打了這麼多年仗,她能有功夫養孩子,有沒有過男人都不一定。」
「那趕緊看看,說不定還是黃花大閨女呢。」
「好!看著!」十夫長把女將的兩腿併攏,自己蹲在她的大腿旁邊,把她褲子上的紅絲繩解開,鬆開褲腰,然後慢慢向下拉過去,雪白扁平的小腹漸漸露出。
褲子拉到露出一抹陰毛,十夫長停下來,用雙手按在她的小腹了,輕輕向兩邊撫摸到她的腹股溝,又從兩側滑下去,慢慢展示出她那雪白的屁股。
他把她的褲子從她的屁股下面拉出來,然後扒到她的膝部,在那潔白如玉的皮膚上,一叢三角形分佈的黑毛顯得格外耀眼。
「好!」
「真他媽爽!」
十夫長把她的褲子徹底從她的一雙玉足上褪下來,又把她被當胸扯開的上身兒衣服從她的肩頭拉到被反綁著的胳膊中間,使她的上身兒完全失去遮擋。就是這麼折騰,她依然睡得香甜,彷彿一切都與她無關似的。
「哥哥,快看看,到底是不是大姑娘。」
「過來幫幫忙啊!」
「沒問題。」
兩個清兵過來,把女將的雙腿拎起來,從後面露出雪白的美臀。臀肌被拉得緊緊的,中間的溝壑被基本拉平了,露出一個淺褐色的菊花洞口,還有兩片厚實的肉唇夾得緊緊的,像一隻熟透的蜜桃。
「分開,分開。」十夫長蹲在她的屁股後面說。
雙腿被「V」字形分開,那蜜桃自動裂開了,現出縫隙中淺棕色的小陰唇,還有紅紅的陰蒂。
女人的陰毛全部集中在陰阜上,那蜜桃上一根也沒有,除了顏色比周圍的皮膚略深,她的陰唇實在也算得上鮮嫩一族。
十夫長先用手掌輕輕地撫摸著女將美玉般潔白的臀肉,又摀住她的私處輕輕按壓,濃黑的陰毛象墊子一樣柔軟順滑,而那女性的陰部軟軟的,卻十分富於彈性。
他用一隻手的手指輕輕分開她的陰唇,另一手用食指輕輕觸摸她的陰蒂。她的身體微微動了一下,並沒有醒過來,但幽深的洞穴中那紅紅的嫩肉卻濕潤了,一股清亮的液體慢慢流了出來,順著會陰流過肛門,然後掉在地上。
「看來不是大閨女,作著夢就發起騷來了。」那十夫長說道:「不過,看這奶頭紅紅的,至少沒養過孩子。」
「不知道口兒緊不緊?」
「試過就知道了。」
「您是老大,您好頭一槍。」
(七)
兩個拎腿的清兵把她的雙腿盡可能再分開些,然後蹲下身,只用手托住她的膝彎,讓她蜷曲著雙腿,然後從她那纖細柔性的玉足,到她那豐腴飽滿的屁股盡情玩弄。
又過來兩個耐不住寂寞的清兵,握住女人胸前的雙乳撫弄。
那十夫長跪在她的兩腿中間,褪下褲子,掏出一根小孩兒胳膊粗,足有七、八寸長的大傢伙來。
「哦!」幾個清兵都驚呼一聲,這麼大的玩意兒只聽說過,還是頭一次見呢。
「哥哥,怪不得你一進城就奔窯子,原來有這麼大一個寶貝,可不知道這東西中看,中不中吃。」年紀最大的清兵顯然十分嫉妒。
「中不中吃?試了就知道,老子打她一千炮不射你信不信?」
「不信。」
「告訴你。老子學過房中術,會三十六種招法,懂得快慢深淺之術,一般都是一槍打六個,就一個娘兒們還不夠我塞牙縫兒的呢?」
「別吹,打一個讓我們瞧瞧。」
「肏!不信是不是,給我數著。不夠一千響我的賞錢都歸你。」
「來吧!」
那十夫長其實從前沒試過一槍打六個,每次逛窯子碰上那有絕活的窯姐,也是不出五百下就讓他洩了,可是大話是吹出去了,勢成騎虎,也只得試上一試。他把那大雞巴在手中一握,跪行幾步讓自己的大腿緊貼住女將那豐美的大腿,然後將小蘑菇傘一樣的龜頭對準了女人那濕潤的洞穴,用力頂了進去。
女人又動了動,嗓子裡發出一聲幾乎聽不到低哼。
「醒了吧?」
「沒有,還睡呢。」
「真行,都肏上了還能睡覺,看來真是困得不善。」
「哎,你們幫我看看,有血沒有?」
玩兒女將下肢的兩個清兵忙低下頭去,從她的屁股下面仔細檢查,只見十夫長那粗壯的巨物塞在女人的陰戶中,隨著幾次緩慢的抽動,一股股透明的液體從洞口中被帶出來,卻沒有一絲紅色。
「沒有,看來已經讓男人肏過了。」
「噢,看來他男人得謝謝咱們?」
「謝什麼,她老婆臨死了時候,咱們沒讓她的小屄餓著哇。」
「哥哥,你他媽真損。」
「嘿嘿!您誇獎了!」
「得了,哥哥,您還是趕緊動兩下子給弟兄們看看吧,弟兄們都等著呢。」
「別急,一千下呢,那不得會子?看著,這玩兒女人要懂得深淺快慢之術。一開始要淺,要慢,就像這樣,進去不過兩寸,退不過一寸,數著,一、二、三……,現在開始,不要快,可是要行九淺一深之數。看,一、二、三、……九,走!」
那十夫長一槍便捅到齊根而沒,把女將頂得向上一躥,幾個清兵嚇得一吐舌頭:「哥哥,可別把她捅穿嘍!」
「沒事,女人的洞子是有鬆緊的,這娘兒們挨過肏,不是剛出道的雛兒,一尺以內出不了事!你沒看她還睡著呢麼。」
「真的哎!還是哥哥您行!」
「那還用說,再來,一、二……」
女將真的沒有醒麼?當然不會。她是真困了,真的想睡,但再怎麼說,一條大槍插在陰道裡亂杵,那刺激異常強烈,她也不可能真睡那麼踏實。其實早在那十夫長頭一次把雞巴齊根捅入的時候她就醒了,但她沒有睜眼,假裝沉睡未醒,自己已經是虎落平陽,不裝睡又能怎麼樣呢?!
那十夫長真的很能折騰,雖說他的九淺一深不過是道聽途說來的,可畢竟是用了幾千年的絕技,一般的女人碰上,裡就淫聲浪叫了。女將是有丈夫的,丈夫在床上也很能折騰,再總是中規中矩,可沒有這麼多讓女人受不了的花樣,但她不能叫,雖然現在已經失去了女人的貞操,但不能再被人視為蕩婦,所以她閉著眼睛,強忍著刺激,只有陰戶中潺潺的流水她沒有辦法收回,也就由他去吧!
「嘿,哥兒幾個,多少了?」
「哥哥,光聽你說了,忘了數了。」
「那就從頭來吧。」
「別呀,哥哥,我們信了,別說一千,一萬您也沒問題,我們服了。您快點兒吧,要不然等輪到我們得明天見了。」
「不數了?」
「不數了。」
「別呀,還是數數吧。」
「不不不,不數了,我給您陪不是,求求您快點兒吧,您能不能一百下之內解決問題?」
「既然這樣,那我試試吧。現在咱們開始來第三步,要快要猛要深,來嘍!」
說聲來,那十夫長便突然加快的速度,同時那一條大棒也如穿梭般在女將的陰戶中狂插起來。女將感到自己的五臟六腑被折騰得快翻過來了,咽子幹得要冒煙了,但她不敢睜眼,只希望他快些結束這種令人羞恥的折磨。
他終於在一陣哆嗦中停止了抽動,那粗大的巨物緊緊頂住她的子宮,把一股股熱流射到她的陰道深處。
她像解脫了一樣偷偷吸了一口氣,再慢慢呼出來,不知道後面那幾個清兵是不是也這麼可怕。
(八)
比起那個十夫長來,剩下這幾位的水平可就差多了,那東西不是不夠長就是不夠粗,被那女將輕易便挺過去了,終於沒有出醜。反倒是那女將的陰道又緊又窄,他們上去弄不了幾下就一洩千里,潰不成軍,給那十夫長一陣奚落,臊得滿臉通紅。
「小娘們兒,算你行,這麼肏都不醒。老子說話算話,給你個痛快的,不叫你受罪。哎,一會兒你把她的嘴摀住,別讓她疼得叫喚出來,回頭被別人聽見都來搶功。」
十夫長吩咐著,自己又來到女將的身邊。他拔出隨身的匕首,左腿在她的體側,右腿切入她的兩腿之間往下一跪,正好壓住她的陰阜,免得她亂動。
這回那女將不能再裝了,陰阜給人家用膝蓋壓著,那一定很疼,不可能還睡得著,所以她哼一聲,裝著被弄疼,睜開了眼睛。
「別出聲,我不讓你受罪,保證痛快!」十夫長低聲說。
女將沒有出聲,也沒有任何表情,只是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他。一個清兵過去摀住她的嘴,她沒有拒絕,也沒有表示,仍然看著那十夫長。
「別看我,要不然我手不准,疼的可是你。」讓一個人看著對方的眼睛去殺人是很難的,女將把目光轉向一側,看著天上陰沉沉的烏雲。
十夫長右手拿著匕首,左手去把她的左乳房向上推去,把她乳房下沿同身體間的褶皺展平。那褶皺的部位正好是兩根肋骨的間隙,十夫長把匕首對準了那裡,冰涼的金屬一挨到她的皮膚,她的身子抖了一下,緊閉的嘴裡發出牙齒咬緊的「咯吱」聲,但臉上的表情仍然是那麼平靜。
十夫長的刀從那肋骨的縫裡斜向上方猛地刺了進去。
「嗯!」女將從鼻子裡發出一聲極低的痛哼,隨著匕首抽出,躥出一股血箭,弄了那十夫長和捂女將嘴的清兵一臉。
十夫長感到自己的右腿被那女將分開著的的雙腿慢慢將夾緊了,本來蜷曲的腿也伸直了,越來越繃得越緊,並開始抖動起來。她臉上沒有太多痛苦的樣子,只有那微微跳動的肌肉和從鼻子裡發出的輕微哼聲告訴他她其實很疼。
他的刀刺得很準,正好挑破了她的心臟,所以很快她就進入了彌留狀態。她的眼睛開始失去神彩,呼吸變得深沉而急促,然後頭一歪,便沒了動靜,只有那眼睛還在睜著,彷彿在抱怨上蒼對她的不公。
「哥哥,她完了。」
「完啦?那就動手吧,各取所需。我先來。」
十夫長把腿從她的身上拿下來,先抽回自己的戰袍穿上,然後蹲在她的身邊,把她那兩條已經繃直的雙腿重新蜷起分開,露出她的下陰。
他用匕首從她的陰毛上方橫著一切,直切入腹,兩邊一劃,割到腹股溝,從順著腹股溝向下,割到骨頭後微提起刀從骨上劃過,再次捅入軟組織中,沿著她的大腿根直割過會陰,繞過肛門轉回來,沿著對稱的路線返回小腹。整整割了一封閉的圈,然後用手抓著她那生著黑毛的地方掀起來,將肉從她的恥骨上剔下來,接著輕輕一拎,女將的陰部連同肛門,長半尺有餘,寬約兩寸的一條三角形肉體便被他剜了下來,那機體上還帶著腸子和內和殖器。
十夫長把那塊肉體上粗粗細細的各種管子通通割斷,從腰間摘下一根盤成一圈的粗鐵絲來,自那女人的肛門中穿過,然後依然掛在腰間,這是每個兵丁都有的,專用用來串敵人身體上的零件報功用的。
女人的腸子和內和殖器就那樣在腹下的窟窿裡漏出來,拖在她兩腿間的高樑上。
十夫長又抓住她那豐挺的左乳,貼著乳根呼哧呼哧割了一圈,取下一個完整的乳房。他站起來,用刀在靠近邊緣處捅了一個洞,然後穿在同一根鐵絲上,掛在腰間。
「行了,該你們了。」
餘下的清兵立刻一擁齊上,細心的便去割了她的耳朵和鼻子,大大咧咧的便先割了她的右乳,剩下四個手慢的,便只好齊腕割下女人的手腳,雖然各自取的部位有上有下,卻都沒有空手。
「嘿!咱把她拖到大路邊上去,說不得有誰看見了把她的屁股蛋子割了去,也算咱們給他留了一樁功勞呢。」
「行!」
於是,幾個人便把那女將的屍體抬著到了大路邊,正面已經是被割得沒辦法看了,將她翻過來,面朝下放在大道邊的田埂上,圓滾滾的大屁股正衝著大路蹶著,甚是不堪,只可惜沒有了屁眼兒。
幾個人回到大營的時候,許多清兵們還在排著長長的隊伍報功。起初幾個拿著女人手腳的還在擔心當官的會不會認帳,等一看別人手裡的東西便放下心來。
只見那些清兵們有的拿著一隻手,有的拿著一條舌頭,還有的攥著一個男人的那玩意兒。再看記功勞薄的那邊,擺著一個桌子,一個隨軍師爺坐在後邊,拿著筆在薄子上記,一邊有個把總站在桌子邊驗功。排到了的清兵把手裡拎的東西給那把總看一眼,然後去那師爺跟前報上自己的名字,等師爺記完了,便有個小兵把一錠兩錠銀子從桌子後面遞過來。在桌子另一頭放著一溜兒破竹筐子,報完功的清兵把手裡的碎屍往筐子裡一扔,便算報功完畢,拿著銀子各歸所部。
這九個清兵怕漏餡兒,分開了排在隊伍裡,拿著耳鼻的在前,拿著手腳的在後,那個十夫長則排在最後看風使舵。
果如那十夫長所說,八個清兵都順利過關,最後便該輪到他了。
那個一直背著雙手的把總看了一眼十夫長手裡的東西,眼睛一亮,伸手接過來細細的翻看:
「這是幾個人的?」
「回總爺,是兩個女長毛。」
「不對吧,是從同一個女長毛身上割下來的吧?」
十夫長嚇了一跳,旋即又釋然,因為他看出那把總並不是想為難他,只是閒得沒事找個樂子,便開始大編起瞎話來:
「總爺,看您說的,小的哪敢吶?您沒見這奶子比那屄白多了麼,分明不是出在一個人身上。」這純粹是胡扯,多數女人的陰部皮膚都比其他部位顏色深。
「那你為什麼不割兩個屄,或者割兩個奶子來?」
「回總爺,是這樣。看見一個女長毛衝破了咱們的陣式跑出去,便去追她,正好她也跑累了,在一個水坑子裡頭喝水,我便衝過去要抓活的,誰知道這女長毛還挺厲害,回頭就跟我幹上了。不過她不是我的對手,被我一刀攔腰砍成了兩截。因為是在水坑邊,她上半截身子掉到水裡去了,沒辦法,我只好挖了她的屄回來。」
「那這個呢?」
「這個是我回來的路上,見個死長毛身邊有火銃,便撿了想拿回來,正好碰上這個女長毛,也拿著火銃正衝我瞄準。我急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開了火,結果兩個火銃都響了,我命大沒死,死的是她。」
「沒見你身上有傷啊?」
「是沒傷。因為她的火銃炸了膛,把她的腦袋給炸了半邊去了。」
「是啊,那你先前割了一個屄,為什麼這回就不再割個屄回來呢?」
「是這麼回事,她先要打我,我急急忙忙瞄得不准,一銃打在她的小肚子上,一大把鐵砂子把她的屄炸了個稀爛,想割也割不回來,就是她的奶子也炸爛了一個,要不然我就一塊兒把兩個都割回來了。」
「你他媽還真能編。」那把總把女人的生殖器捏了捏,見上面滿是粘乎乎的污跡,用手把那陰道從裡面一捏,一股精液從陰戶中被擠了出來:「這是你幹的吧?」
「是,是小的干的。」
「干的時候是活的是死的?」
「當然是……死的了,她讓我砍兩截了,哪還能活?」十夫長差一點兒說漏了嘴。
「你個兔崽子真行,沒見過女人吶?光拿著半截子屁股就肏。」
「嗨,咱當兵的天天守著兵營,哪有機會玩兒女人呢,就是個老母豬都湊合了,何況這還是實實在在的女人屁股呢。」
「行,差你小子能說,給他記上,砍獲女長毛兩名,滾吧!」
十夫長過去報上名字,見那師爺寫數的時候,故意在「二名」兩個字之間留下一個空。十夫長知道,等回去,那空子裡就會添上一個十,兩名就變成了二十名。反正自己干落二十兩銀子,愛寫什麼寫什麼。
第二天拔營起寨,尾追長毛的時候,十夫長看見那女人的屍體依然倒臥在路邊,不時有路邊的清兵用槍桿去捅一捅她那滾圓的屁股。
從此,「天國第一女將」失蹤了。
(九)
天色陰霾。刀槍林立。人頭躦動。
數百清兵圍著一個十丈方圓的法場。法場上立著一根粗大的丫字形木樁,木樁上釘著滿是銹跡的鐵環。一輛囚車停在法場邊,車裡用鐐銬鎖著的是一位二十五、六歲小伙了,面如潘安,不讓宋玉,更是透出一股凜然英氣。
在法場後面,高搭席棚,擺設公案,裡面坐著監斬的清將。
這便是河南延津的法場。坐在公案後的是清軍統帥勝保,站在囚車上的,是太平軍年輕的英王陳玉成。
陳玉成因為叛徒的出賣,被地方團練苗沛霖誘捕,解到清營,交給了當年陳玉成的手下敗將勝保。在清軍大營,陳玉成大義凜然,寧死不降,因為勝保要將他凌遲處死。
陳玉成是太平天國的後起之秀,在與清兵的交戰中屢戰屢勝,加上又是公認的美男子,所以聽到消息的人紛紛趕來一睹為快。
勝保自棚中出來,來到囚車前:「陳將軍,臨死之前,你可有何話說?」
「大太夫,死則死爾,嚕嗦什麼?」
「你可受得了那千刀萬剮之苦?」
「叫一聲,便不是英雄。」
「好!我要剮你三天三夜,看你求不求饒。」
「呵呵呵呵!來吧!」
「好!綁了!」
清兵打開囚車,將陳玉成放出來,陳玉成昂然大笑,甩開企圖攙扶的清兵,邁步走向刑樁。
遠處傳來嗩吶的聲音,而且越來越近,轉眼來到人群後面,「嗚哩哇啦」十分熱鬧。是誰非趕這個日子口兒娶親,多不吉利?所有人的眼睛都轉向鼓樂的方向,連勝保也禁不住抬頭觀望。
「什麼人?」負責法場秩序的清兵管帶高喊,所有的清兵都緊張起來。
「羅晚妹!」一聲嬌喝,聲音是那麼動聽,而對於在場的所有人來說卻都如晴天霹靂一般。
這名字與陳玉成的名字一樣響亮,她是陳玉成的副將,戰場上勇猛無畏,武藝高強,曾令清兵聞風喪膽,如今這名字出現在法場,又意味著什麼呢?
圍觀的人群自動讓出一條通道,只見一乘簡單的花轎停在地上,抬花轎的是四個十七、八歲,容貌俊美的姑娘,另有兩個吹鼓手垂手站在一旁,體似篩糠。
勝保雖然吃了一驚,畢竟還是久經戰陣的主帥,一看對方這架式也不像是要打仗的樣子,所以到底不像其他清兵那麼緊張。
「羅將軍在哪裡,請出來相見。」
一個抬轎的姑娘把轎簾一掀,從裡面走出一個二十二、三歲的年輕女子。勝保與陳玉成屢次交兵,自然見過羅晚妹,一看眼前這位女子,身材不高,小巧玲瓏,面如桃花,眉清目秀,一身大紅吉服,淡施粉黛,端得是國色天香,果然便是大名鼎鼎的天國女將羅晚妹。勝保往常所見晚妹,都是戎裝在身,此時穿上紅裝,卻在那英氣之上又平空添出了一分攝人的美艷。
晚妹在四個抬轎姑娘的簇擁下緩緩向法場走來,平靜從容,而勝保卻心驚肉跳,不知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兩個清兵用長矛攔住了羅晚妹的去路,晚妹微微冷笑:「別那麼緊張,你們有數十萬大軍,我們不過五位女子,用得著這麼如臨大敵嗎?」
勝保臉上有些掛不住,把手一擺,讓清兵讓路,晚妹卻並沒有往裡走,站在原地未動。
「請問羅將軍到此有何見教?」
「不敢,聽說英王在此歸天,晚妹特來相陪。」
「什麼?」大有都聽明白了,而陳玉成吃的驚比誰都大:「晚妹這是何意?」
「英王,晚妹自與英王,仰慕已久,不願同日生,但願同日死。今英王就義,晚妹特來追隨左右,黃泉路上也不孤單。」
「晚妹,天國還有許多大事要你去作,你怎麼能為了我區區一身而自投羅網?」
「英王乃是天國的頂樑柱,大廈將傾,非英王不可挽危局。現在英王從容就死,還有誰可以當此救國大任,不過苟延殘喘罷了,晚妹不從英王去,覆巢之下,也無完卵。」陳玉成也知道她說的是實話,其實他也早就愛上了這個朝夕相處的美麗姑娘,但他怎麼能讓她而拋卻美好的生命,慘遭重辟呢?
「晚妹,你真傻。」
「不,我不傻,我已經二十三歲了,知道什麼是應該作的,又有誰是應該愛的,能與英王一同赴難,雖死無憾。」
「傻妹子,你真傻,玉成何德何能,敢受賢妹愛慕,你快走吧,別為了我而傷損了大好青春。」
「英王,晚妹來了,就沒打算回去,你看如今晚妹還走得了麼?」是啊,數十萬清兵,五個年輕的姑娘,就如落在天羅地網中,插翅也難飛呀。
「晚妹,你這是何苦?」
「英王,小妹此心已屬英王久矣,若不嫌晚妹弊陋,願奉箕帚,如其不然,便當我是個婢女,為英王牽馬脫靴。」
「晚妹!」陳玉成激動得渾身顫抖:「玉成不過死囚,能有晚妹傾心相伴,尚敢有他想乎?即如此,你我當街一拜,永結同心。」
「壯哉!壯哉!此情此景,勝保由衷欽佩。不過,羅將軍,你自投羅網,可知朝廷法度?」
「晚妹既然從軍,早將生死置之度外,怕死也不敢來闖延津。」
「好!佩服!我勝保是個愛惜英雄的人,今天我就成全你們。讓你們在這法場之上拜堂成親,先入洞房後行刑,你們看如何?」
「謝了!」
「羅將軍還有什麼要求?」
「那兩個吹鼓手是我雇來的,並不知道我們的身份,一切事情都與他們無干,請你不要難為他們。」
「這是自然。」
「還有我這四個侍女,也請放她們一條生路。」
「好說!好說!」
「不!將軍,我們不走,願追隨將軍左右,生死不離。」四個抬轎的姑娘「撲通」一下跪在地上,淚流滿面。
「姐妹們,永隨英王是晚妹的平生之願,今得英王殿下成全,是我平生之幸。你們還年輕,回去找個好人家嫁了,平平安安的過生活吧,不要再當兵了。」
「不!英王殿下成全了將軍,將軍也成全我們姐妹吧。我們蒙將軍收留,此生榮辱但隨將軍,決不離棄!」
「嗨!傻妹妹們!」晚妹不由黯然神傷。
「羅將軍,這可怨不得本帥。」勝保把手一攤。
「既然她們姐妹一定要隨我去,那就別讓她們受苦。」
「本帥可以答應。」
「如此,晚妹再他願。」
「好!羅晚妹等聽判。汝系發匪首惡,朝廷欽犯,本當千刀萬剮,念汝自首,從輕處九刀凌遲;其自出首女發匪四名,從輕發落,並處斬首!來呀!備下紅燭香案,讓陳羅二位將軍拜堂成親。移去公案,在席棚內備下床帳,以紅布為門,裝點洞房。行刑時,給陳、羅二位將軍披紅掛綵!示眾三日後替兩位並穴。如此安排可滿意麼?」
「多謝美意!」
「來呀,再替羅將軍備下木驢和刑樁,洞房之後,依律凌遲。」
(十)
這勝保可並不是什麼好東西,他與交手數次,均遭慘敗,是陳玉成的手下敗將。如果不是太平天國已經日薄西山,戰略上已處頹勢,如今他勝保還不知有命沒有。如果沒有叛徒出賣,他也抓不住陳玉成。
勝保氣量狹窄,抓到玉成後他便露出一副小人得勢的嘴臉,被玉成一通奚落,說得惱羞成怒,要將陳玉成寸磔處死,卻怎麼會對羅晚妹五人如此大度呢?原因是羅晚妹大義凜然的氣勢懾服了他,再加上在場的觀眾也都被晚妹的壯舉折服,如果再要對晚妹使用過重的刑罰,那不是顯得他勝保太過下作了,所以他才要裝出一副大人大量的樣子,希望把人氣都拉回來。其實他心裡呢不得把所有太平軍都千刀萬剮,更恨不得親手把眼前這五個美貌女犯的下身都捅上幾刀呢。
軍官下令,執行起來要容易得多,不過兩刻鐘的時間,在那丫字形刑樁的旁邊就另外立起了兩根相距四尺左右的刑樁,刑樁上有一橫樑形成一個門形木框。在刑樁的前面擺上香案和上帝的牌位。席棚中的公案撤在一邊,鋪上紅布,放上紅燭,又不知從誰家抬了一張帶紅帳子的大床來放在裡面。還弄了幾匹紅布,從幾幅從棚頂垂掛下來,把整個席棚的前臉遮嚴。那席棚是三面圍席,只這一面空著,加上這紅布,就成了一個完整的房子,作為臨時洞房。
既然是法場婚禮,也就用不著選什麼吉時,一切佈置好了就拜堂。晚妹來時已經打扮好了的,而且隨身帶了蓋頭,還在轎子裡帶了紅綢和金花帽,給陳玉成十字披紅,戴上金花帽。羅晚妹是自己送上門來受死的,所以沒有捆綁,勝保卻不敢讓陳玉成也自由,只去了腳鐐,依然帶著手銬。四位抬轎的女兵分攙著兩個新人,在香案前拜了三拜,然後攙入洞房之中。四位姑娘出來站在帳外,等待著她們的將軍度過女孩子一生中最美好的一刻。
勝保只給了一對新人三刻的時間,俗話說「春宵一刻值千金」,對於新婚燕爾的新人來說,這點兒時間太少了,可對於勝保和他的那些清兵來說卻好像過了三年一樣。他們在心理想像著裡面一對新人正在做的事情,琢磨著新郎官兒戴著手銬,如何把新娘子摟在懷裡,怎麼才能脫下新娘子的新衣,又如何行事?由於戴著手銬不方便騎上新娘的玉體,初夜的新娘子敢不敢在上面主動動作。
勝保本人是個大色鬼,那個羅晚妹可是萬里挑一的美人兒,如果不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他真想衝進去替那陳玉成當她的新郎,反正她現在在自己手裡,不從又能怎麼樣呢?真是的,剛才為什麼充大度,要是當回無賴那該多好?勝保後悔不已。
「三刻鐘到!」那用來計算時間的洋表剛剛走到三刻鐘的時間,看表的清兵便迫不及待地喊起來,而幾個清兵則百米衝刺般奔向席棚去掀那紅布幔帳,被四個女兵迎面攔住。兩個女兵在帳邊向裡面問了一句,然後慢慢打開布幔,在場眾人嘴張得老大,兩眼直勾勾地向裡面看去。
只見床上的帳子已經撩開,並排坐著一對赤裸裸的新人,那個小巧玲瓏的新婦小鳥兒依人一般靠在新郎的肩上,臉上還泛著一片潮紅。
「兩位將軍請!」清兵在棚外說,眼睛卻緊盯著羅晚妹胸前那一對尖尖的粉乳。
陳玉成回過身去,在床上拿起一塊白色絹帕,然後兩個人從床上站起來,晚妹一身細嫩的肌膚如漢白玉一般,不自覺地併攏的雙腿上面呈倒三角形分佈著一叢不疏不密的羞毛。她緊挽著陳玉成,把一顆臻首靠在他的身上。他們面無懼色,緩緩走出席棚,來到刑樁前。玉成把手中絹帕展開,向場邊父老展示,上面點點血跡顯示著新娘的貞節。
空地上放了一架木驢,四個清兵拿著繩索過去要捆綁晚妹,晚妹紅著臉掙開他們,向玉成說:「夫君,就請你動手吧。」
兩個人都知道,清妖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太平軍的,他們早為此有了心理準備。陳玉成向清兵手裡要過繩子,晚妹背過手去,讓他把自己五花大綁,緊緊捆住,又接過兩顆銅鈴,親自給晚妹拴在乳頭上。晚妹微合秀目,任他弄著,然後兩個人邁步走到木驢前。玉成撫著晚妹上了木驢,她紅著臉,分開雙腿,把自己那剛剛破瓜的陰戶向那根木橛子上套了下去。
有清兵過來,把一塊亡命招牌給晚妹插在背後,拖著木驢向外走去。
時間沒有那麼多,勝保和清兵們的目的也並不是想讓她遊街,但不羞辱一下這個美貌女將的陰戶他們總是心有不甘。
木驢到了法場邊,繞著法場慢慢轉了三圈,讓那粗大的圓木橛子把這個美女的陰戶充分捅上幾千下,以發洩他們心中的淫慾。
木驢回到場心的時候,陳玉成已經被綁在了那根丫字形的木樁上,在他的身上,清兵們用紅綢給他不了個十字披紅。
(十一)
四個清兵把晚妹從木驢上攙下來,然後兩個抓住她的肩膀,兩個抓住她的下肢,把她仰面朝天舉了起來。
展覽女犯的生殖器這也是凌遲女犯時的慣例,晚妹沒有作任何表示,任自己的雙腿被大大地分開,繞場三圍,向圍觀的人群展示羞處。只見在她那雪白的兩腿之間,結實的屁股蛋兒夾在一起,肛門的地方形成一條深溝,而她的陰毛集中在恥骨上,兩片陰唇十分肥厚,上面沒有一根毛,中間一條細細的縫隙,像一顆水靈的蜜桃一樣,會陰濕漉漉的,夾雜著一絲鮮紅的血跡。
展示已畢,清兵們把晚妹在刑樁前放下,解開她的綁繩,然後讓她站在兩根刑樁中間的木墩子上,讓她雙臂向側上伸直,兩手分別捆在兩根木樁的頂端。
兩個清兵帶來兩根半尺長的大鐵釘,那是釘手腳用的,勝保善人裝到底,一擺手:「免了。」他卻並不免去下面的事情。
捆綁羅晚妹的是四個人,捆好兩手,他們就撤掉木墩,讓姑娘的兩腳懸在空中,再把她的頭髮攏起來,用繩子吊在橫樑上,使她的頭無法動轉。
接著,四個清兵兩前兩後站定,開始了「摸玉」的程序。
刑前羞辱女犯本是清兵慣用的伎倆,不過這「摸玉」的叫法卻是勝保想出來的,別看他打仗的本事不怎麼樣,對於如何害人那可是一流的。
「摸玉」本是朝廷選秀的一道程序,因為宮女們都是進宮侍候皇上的,所以除了容貌身材之外,還要全身的肌膚白嫩細膩,乳相和陰相都要檢查,為此,被留牌的秀女要在宮中秘密所在,除盡衣衫,由專門的老宮女細細檢查身上的每一寸皮膚,不光要看,還要摸,要嗅。而對於太平軍女俘,則在行刑前加上了這道程序以示羞辱,法場上「摸玉」的不是老宮女,而是清兵或者官府的劊子手,一個赤裸的女人,被陌生的男人觀其體,摸其膚,捏其乳,查其陰,那真是奇恥大辱。
「摸玉」先從後面開始,前面的兩個清兵抓住了晚妹的雙腿,不讓懸在半空的她擺動,然後她便感到兩雙男人的大手慢慢地撫摸著自己的雙臂、雙肩,並順著後背緩緩滑下,摸過臀部,一直摸到雙腳,然後自己的兩隻腳腕被兩隻手抓住,另兩隻手則從自己的小腿開始,從雙腿的內側向上摸來。
她知道後面的清兵一定正蹲在地上,從下向上盯著自己結實的臀部,羞辱地閉上眼睛,只覺著兩隻手滑過大腿,切向自己的臀部。手指插進了自己兩專用臀肉之間,然後向兩邊一扒,肛門處感到一陣涼意,她明白,清兵正在觀賞著自己的屁眼兒。
接著,後面的清兵從下面抓住姑娘的雙腳,開始讓前面的清兵撫摸羅晚妹那小小肉峰,扁平的腹部和那黑茸茸的三角帶。
這些都摸完了,前後兩面的清兵交換了位置,再次重複剛才的過程,他們每個人都要把她完整地摸一遍。
最後,羅晚妹的雙腿被兩個清兵拎了起來,像小孩兒把尿一樣的姿勢,她的生殖器再次被暴露出來,而且這一會連肛門也沒有了遮掩。
後面的清兵們當眾從下面撫摸了她的屁股,然後,他們用手指插進了她的肛門。她感到肛門一陣怪異的疼痛,他們摳著,鑽著,盡情玩兒弄著。
再下來,同樣是後面的清兵,從下面伸過手來,分開了她的陰唇,露出了她那最秘密的洞口。
在一陣起哄聲中,清兵們開始用手指插進羅晚妹的生殖器,他們不停地用手指抽動,奸了她整整兩刻鐘,比洞房裡她所承受的要長得多。她緊閉雙眼,任他們肏著自己,只盼著最後的時刻早一點到來。
當「摸玉」即將結束的時候,清兵又拿了兩根用木頭削成的大雞巴。本來,被俘的太平軍女兵女將處死前,無一例外地要給陰戶裡塞上一根圓木棍以示羞辱,但勝保的手下則專門找人用木頭刻成男人陰莖的樣子,每當要殺女俘時,便給他們塞上一根,太平軍的女犯倒死也得挨著肏。羅晚妹一看那東西的樣子,便不由得滿臉通紅。
他們給她往肛門和陰戶裡各塞上一根,這便是他們要給她們的最基本的懲罰。把她的兩隻腳分開捆在木樁上,使她呈火字形吊綁在刑樁上,再給她也十字披紅打扮起來。
「羅將軍,你的四個親兵跟隨你怕也有幾年了,我知道你不想讓她們受太多的罪,所以我想先把她們殺了,你們過去了也好有人侍候。」勝保說。
於是,八個清兵過來把四個姑娘抓住了,四個人都是十七、八歲年紀,由於是主將的親兵,都是百里挑一選出來的,要武藝有武藝,要模樣有模樣。她們是自願隨羅晚妹來送死的,雖然還是處子的她們對凌辱充滿恐懼,但還是沒有反抗。
清兵們把四個姑娘的衣裳都脫乾淨了,露出四個白生生的光裸嬌娃,都是一樣纖巧柔軟的玉體,粉紅的奶頭和漆黑的恥毛。他們把她們反綁起來,插上亡命牌。地上鋪了四張蓆子,每個姑娘一張被按趴在上面,腳衝著人群,然後清兵開始對她們進行「摸玉」。
當著晚妹的面,他們把姑娘們光裸的脊背摸過,扒開她們還略顯稚嫩的臀部,展示過她們的屁眼兒後,又將眾摳挖。再把她們翻過來,摸過雙乳,拴上銅鈴,又分開玉腿,展覽生殖器。然後用手指插進她們的陰戶,破壞了她們的處子之身。姑娘們見自己的主將尚且當眾被辱,自己又怎能獨自逃避,雖然淚水在眼圈兒裡轉,都默默地忍受著,沒有反抗。
行刑開始之前,先給每個姑娘的陰戶裡塞上木雞巴,抽上四、五百抽,然後四個人抬一個,連蓆子一起抬到法場四角,讓她們頭朝自己的主將,腳朝人群俯臥在蓆子上。打開姑娘們的雙腳,她們雖然感到無比羞恥,但也沒有掙扎,聽任自己塞著木雞巴的生殖器向人群展露出來。
每三個清兵殺一個姑娘,其中一個拔去她們背後的招牌,把她們的長髮理成一束抓在手裡向頭頂的方向拉緊;第二個清兵則用一根去了頭的槍桿捅進姑娘的肛門,握住槍桿向上一撅,姑娘們便被迫把美妙的玉臀微微翹起,使她們的曲線更加清晰,陰戶也處於更便於觀查的位置;第三個清兵掄起鬼頭大刀,向姑娘們長長的脖子上砍去。
羅晚妹自己被污辱的時候,只是紅著臉,閉起眼睛,看到自己的女兵們心甘情願地陪著自己被清妖剝光了衣裳,連摸帶摳地強暴,卻不由掉下淚來:
「你們都是我的好妹妹,來世有緣,定當與你們再為姐妹。你們且先行一步,晚妹隨後便來。」
鋼刀落處,四顆美妙的人頭滾落塵埃。鮮血從斷了頭的脖子上嘶嘶地噴出來,在地上流了幾大片。沒了頭的裸屍有有立刻便不動了,有的則先是一動不動地趴著,又漫無目標地抽搐了一陣兒,才最終停止了掙扎。
清兵們先把槍桿用力捅進四個姑娘的腹腔內,然後用四個短竹紮成的三腳架子把那槍桿支著,讓她們繼續保持著翹臀的姿勢展示生殖器。將人頭拾起來,放在托盤裡準備一會兒同陳玉成和羅晚妹的人頭一起懸掛示眾。
(十二)
「你們兩位是誰先死?」勝保問。
「她!」陳玉成毫不猶豫地說,他知道,自己行刑要三天的時間,不能讓她忍受那看著親人受苦的慘景。
「嗯,好!羅將軍,你是女子,讓你看著自己的男人疼得哀聲慘叫也太難為你,就讓你先死吧。」
晚妹沒有拒絕,自己的丈夫是個堂堂男子漢,這是享受他關懷的最後機會:「夫君,那我就先走一步了。」
「娘子,在那邊等我,為夫就來。」
所謂十字披紅,就是把一條一兩尺寬的紅綢子攏成一束,從背後搭上肩頭,在胸前交叉後,在後腰處鬆鬆地繫個活結。羅晚妹的光身子潔白如玉,由於練武而自幼束胸,一對玉乳本來不過像兩只略深的碟子。這紅綢子在胸前交叉成十字,正好把兩顆乳房隔在兩邊,倒使雙乳顯得更加突出,白的皮膚,紅的綢帶,加上兩顆紅紅的乳頭,映著那一張嬌艷欲滴的臉蛋兒,更加動人心脾。
一個清兵手持尖刀來到跟前。晚妹咬緊牙關,她的頭不能動,只有兩隻大大的眼睛平靜地看著他。
「得罪了!」清兵不敢看她的眼睛,向她作了一個揖,然後伸出左手,捏住一顆拴在她奶頭上的銅鈴,輕輕一拉,把姑娘的一隻乳房拉起來,右手的刀迅速一抹,便將一顆美妙的玉乳齊根割下,放在另一個清兵端著的托盤裡。
「嗯!」晚妹的嗓子裡發出一聲痛苦的嬌哼,劇烈的疼痛使她頭上青筋暴起,汗水刷地一下從臉上、身上冒了出來。
「好樣的,有骨頭!」連行刑的清兵也不由不讚了一聲。
接著他又割了她的另一隻乳房。她依然只是「哼」了一聲。
「忍著點兒,我要挖你的屄了。」清兵提醒她。她眨了眨眼睛,已經因疼痛而扭曲了的臉上依然是那麼從容。
清兵蹲下去,從下面看著羅晚妹的生殖器,漆黑的陰毛顯得那麼誘人。他用一隻手同時握住她兩腿間的兩根木雞巴,然後用尖刀從她的大腿根部向上捅進了她的身體。
她挺了挺身,照例哼了一聲。尖刀先向後切去,繞過了她那被木雞巴撐得粗粗的肛門,拔出刀來,再從原處插入,向前割到恥骨。同樣在對側也切了兩刀。
清兵抓著木雞巴的手一鬆,姑娘的蜜桃連同菊門便從後向前翻垂下來,掛在她的小腹之下,與此同時,一團粉白的腸子從她的兩腿間呼嚕嚕漏了下來。
她仍然咬著牙,但嗓子裡沒有了哼聲,因為她現在的呼吸有些困難,已經發不出真正的聲音了。
清兵齊著陰毛的邊緣連割了數刀,將羅晚妹的外陰部徹底割下來,在她的下身留下一個大大的血窟窿。
清兵站起來,把那帶毛的肉體放在托盤裡,又向旁邊挪了挪,依然蹲下去。
他撫摸著她那渾圓的小腿,心裡暗叫可惜。但他是受命行刑的,他只能按命令去做。他從她那圓圓的膝蓋骨上方橫著割進去,一邊擰著她的小腿,讓關節略略分開,一邊用刀從骨縫進去,把軟組織割斷,人條女人的小腿連著纖纖玉足被割了下來。
兩條小腿一去掉,只剩大腿的羅晚妹又開始懸在半空裡搖蕩起來。兩個幫忙的清兵拿了一條繩子拴在她的腰間,固定在兩邊的刑樁上。
清兵又齊著兩肘切斷了姑娘的雙臂,她只靠著頭髮吊在橫樑上,眼睛卻一眨一眨的,依然一副從容的樣子。
「你是我見過的最有骨頭的女人。」勝保不由也讚歎起來:「好了,就快了。」
清兵接到最後解決的指令,迎面站著,把那鋼刀往姑娘剛剛失去乳房的左胸一刀刺去。「哦–」晚妹的身子抖了一下,眼睛開始向上翻去,喉嚨裡發出長長的一聲呼氣聲,然後緊張的軀體突然鬆弛下來。
清兵割下她那美麗的頭顱,然後解開捆腰的繩子,把她的軀幹從刑樁上放下來,行刑至此結束。
陳玉成被割了三千多刀,真的三天才死,但他也確實沒有哼一聲。
雨後的法場顯得格外清涼。成群的百姓依然被清兵趕著到法場參觀。
在那片曾經血腥的土地上,血跡已經被雨水沖靜,只留下慘白的屍體。
在法場的四角,四個赤裸裸的無頭女屍依然反綁雙手,靜靜地臥在那裡,向往來的人群展示著她們所有女人的秘密。
法場中間的地上,一副慘白的骨架躺在地上,周圍滿是銅錢大的碎肉,在他的旁邊,是一個俯臥的女屍,無頭無肢,一根短竹棍從恥骨上方的窟窿裡戳進去,支住骨盆,使她那結實的美臀翹起在半空,雜亂的腸臟從她屁股下面的破洞漏出來,在兩條大腿間拖出三、五尺遠,被截斷的手足亂扔在地上。
血已經流光了,屍體上滿是雨水濺起的泥點兒。
一個傻子蹲在羅晚妹的屍體旁邊,一群潑皮無賴圍著他:「傻子,敲個鼓。」傻子拿起兩個女人的小臂,用那上面的小手去逐一拍打著五個女屍的屁股,發出「啪啪」的響聲。
法場邊一根三丈高的木竿子上,一男五女六顆人頭在風中搖曳。在木竿上一人多高的地方,用兩寸來長的鐵釘釘著兩顆女人的肉峰,還有一大團毛茸茸的女人生殖器,陰戶和肛門中依然插著那兩根令女人無比恥辱的木雞巴。
三天後,勝保叫人在亂葬崗子上挖了一個大坑,把六具屍收攏起來,一骨腦兒扔在坑裡掩埋。清兵們仍然不放過羞辱她們的機會,故意把羅晚妹的雙乳同玉成的頭放在一處,把晚妹的屍體放在他的身上,把她的生殖器放在他的陽具處,又把四個女兵的陰部分別放在他的手腳上,號稱給他納妾,一直到最後,也沒有把她們陰戶中的木雞巴取出來。
至此,太平天國的三位著名女將灰飛湮滅,永遠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中。
痛哉!惜哉!壯哉!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