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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粉世家

日期:2024-02-05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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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粉世家(一)

暮春三月,正值天氣晴和,每日出西直門的遊人,絡繹於途。來來往往,極是熱鬧。有班公子哥兒,家裡餵了幾頭好馬,偶然高興出城來跑上一趟馬。在這種春光明媚的時候,輕衫側帽,揚鞭花間柳下,目擊馬嘶芳草的景況,那是多麼快活呢!在這班公子哥兒裡頭,有位姓金的少爺,卻是極出風頭。他單名一個華字,取號燕西,現只有一十八歲。兄弟排行,他是老四,若是姐妹兄弟一齊論起來,他又排行是第七,因此他的僕從,都稱呼他一聲七爺。他的父親,是現任國務總理,而且還是一家銀行裡的總董。家裡的銀錢,每天象流水般地進來出去。所以他除了讀書而外,沒有一樁事是不順心的。

這天他因天氣很好,起了個早,九點多鐘就起來了。在家中吃了一些點心,叫了李福、張順、金榮、金貴四個聽差,備了五匹馬,主僕五人,簇擁著出了西直門,向頤和園而來。燕西跑馬跑得正有些熱,柳樹底下吹來一兩陣東風,帶些清香,吹到臉上,不由得渾身爽快一陣。他們的馬,正是在下風頭走,清香之間,又覺得上風頭時有一陣蘭麝之香送來。燕西在馬背上目睹陌頭春色,就不住領略這種香味。燕西心裡很是奇怪,心想,這倒不像是到了野外,好像是進了人家梳頭室裡去了呢。一面騎著馬慢慢走,一面在馬上出神。那一陣香氣,卻越發地濃厚了。偶然一回頭,只見上風頭,一列四輛膠皮車,坐著四個十七八歲的女學生,追了上來。燕西恍然大悟,原來這脂粉濃香,就是她們那裡散出來的。在這一剎那間,四輛膠皮車已有三輛跑過馬頭去。最後一輛,正與燕西的馬並排兒走著。燕西的眼光,不知不覺地,就向那邊看去。

只見那女子挽著如意雙髻,髻發裡面,盤著一根鵝黃絨繩,越發顯得發光可鑒。身上穿著一套青色的衣裙,用細條白辮週身來滾了。項脖子披著一條西湖水色的蒙頭紗,被風吹得翩翩飛舞。燕西生長金粉叢中,雖然把倚紅偎翠的事情看慣了,但是這樣素淨的妝飾,卻是百無一有。他不看猶可,這看了之後,不覺得又看了過去。只見那雪白的面孔上,微微放出紅色,疏疏的一道黑留海披到眉尖,配著一雙靈活的眼睛,一望而知,是個玉雪聰明的女郎。燕西看見如此美人,只覺胯下一股熱氣上湧,心中不禁暗忖:「這是哪個學校的學生,居然有如此好貨,要想個辦法弄到手。」燕西看了又看,又怕人家知覺,把那馬催著走快幾步,又走慢幾步,前前後後,總不讓車子離得太遠了。車子快快地走,馬兒慢慢行,這樣左右不離,燕西也忘記到了哪裡。

前面的車子忽然停住。燕西見人家車子停住,他的馬也不知不覺地停住。那個漂亮女子,偏著頭,正看這邊的風景。她猛然間低頭一笑,也來不及抽著手絹了,就用臨風飄飄的蒙頭紗,捂著嘴。在這一笑時,她那一雙電光也似的睛眼,又向這邊瞧了一瞧。燕西一路之上,追看人家,人家都不知覺。這時人家看他,他倒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忽然低頭一看,這才醒悟過來。原來自己手上拿的那條馬鞭子,不知何時脫手而去,已落在地下了。大概人家之所以笑,就是為了這個。自己要下去拾起馬鞭子來吧,真有些不好意思。不撿起來吧,那條馬鞭子又是自己心愛之物,實在捨不得丟了。不免在馬上躊躇起來。

金榮跟在後面,看燕西的眼光不住地盯住那穿青衣的女子,就知道了。笑著:「七爺,上下盯著人家,動心了嗎?」燕西道:「你有辦法幫我弄清這個女子的底細嗎?」金榮道:「這個容易?我天天上街,總碰見那個人兒,她住的地方,我都知道。」燕西道:「當真?不要騙我。快幫我搞定她。」金榮道:「爺別忙,聽我說,在我天天去買燒餅的時候,總碰到她從學校裡回來。差不多時刻都不移。有一天她回來早些,我在一個地方,看見她走進一個人家去,我猜那就是她的家了。回去的時候,我帶你到她家門口去一趟,包你一定歡喜。先說出來,反沒有趣了。」燕西道:「那倒也使得,那時你要不帶我去,我再和你算帳!」金榮笑到:「我也有個條件呢,可不能在大路上盯著人家,要是再盯著,我就不敢說了。」主僕五人,談笑風生地到了頤和園,將馬在樹下拴了,五人買票進門。燕西心裡想著,那幾個女學生,一定是來逛頤和園的。所以預先進來,在這裡等著。不料等了大半天,一點影子也沒有,恐怕是一直往香山去了。無精打采,帶著四個僕人,一直回家。

偏是事有湊巧,這一天金榮到護國寺花廠子裡去買花,頂頭碰見那個女學生買了幾盆花,在街上僱車,講的地方卻是落花胡同西頭。那女學生的車子停住,在一個小黑門外敲門。金榮的車子,一直拉過西口,他才付了車錢下來,假裝著找人家似的,挨著門牌一路數來。數到那個小黑門那兒,門牌是十二號,只見門上有塊白木板,寫著冷寓兩個字。那門恰好半掩著,在門外張望,看裡面倒是一個小院子。只是那院子後面,一帶樹木森森,似乎是人家一個園子。正在這裡張望,又見那女學生在院子裡一閃,這可以斷定,她是住在這裡了。

金榮看在眼裡,回得家去,在上房找著燕西,和他丟了個眼色。燕西會意,一路和他到書房裡來。金榮笑道:「七爺,你要找的那個人,給你找到了。」燕西道:「我要找誰?」金榮笑道:「七爺很掛心的一個人。」燕西道:「我掛心的是誰?我越發不明白你這話了。」金榮道:「七爺就全忘了嗎?那天在海澱看到的那個人呢。」燕西笑道:「哦!我說你說的是誰,原來說的是她,你在哪裡找到的?又是瞎說吧?」金榮道:「除非吃了豹子膽,還敢撒謊嗎?」他就把在護國寺遇到那女學生的話說了一遍。又笑道:「不但打聽得了人家的地方,還知道她姓冷呢。」金榮這一片話,兜動了燕西的心事。想到那天柳樹蔭下,車上那個素妝少女飄飄欲仙的樣子,宛在目前,不由得微笑了一笑。然後對金榮道:「你這話真不真我還不敢信,讓我調查證實了再說。」金榮笑道:「若是調查屬實,也有賞嗎?」金燕西道:「有賞,賞你一隻火腿。」

燕西心裡自是歡喜,正要往外去,看見他大嫂子的丫頭小憐搬了幾盆蘭花,在長廊外石階上曬太陽,拿了條濕手巾,在擦瓷盆。她一抬頭,見燕西探出半截身子,一伸一縮,不由得笑了。燕西和她點一點頭,招一招手,叫她過來。小憐丟了手巾,跑了過來,反過一隻手去,摸著辮子梢。笑道:「有話說就說罷,這個樣子做什麼?」金燕西見她穿一身灰布衣服,外面緊緊地套上一件六成舊青緞子小坎肩,身形小巧玲瓏,十分均稱。頭髮厚厚地梳著一層黑劉海,越發顯得小臉兒白淨。便笑道:「這件坎肩很漂亮呀。」小憐道:「你叫我來,就是說這個話嗎?」金燕西笑道:「大少奶奶說,讓你伺候我,你聽見說嗎?」小憐對他微微地啐了一下,扭轉身就跑了。燕西就往前走一步,要捉住她的手,小憐往後一縮,隔著一排小柏樹,燕西就沒有法子捉住她。小憐頓著腳,揚著眉,噘著嘴道:「別鬧!人家看見了笑話。」燕西見捉她不到,沿著小柏樹籬笆,就要走那小門跑過來,去扭小憐。小憐看見,掉轉身子就跑,當燕西跑到柏樹那邊時,小憐已經跑過長廊,遙遙地對著金燕西點點頭笑道:「你來你來!」金燕西笑道,就跑上前來。小憐身後,正是一個過堂門,她手扶著門,身子往後一縮,把門就關上了。

燕西追到門前,伸手輕輕一推,發覺門並沒有鎖上,便推開門走了進去。只見小憐正背向著門站在床前,低頭撥弄自己的衣服。燕西快步走上前,伸手從後面抱著小憐,笑道:「我的好小憐,怕羞啦?」小憐被燕西攔腰抱著,不禁滿臉通紅。回身將自己的臉埋入燕西的懷裡。燕西望著小憐的嬌態,雙手所按處軟綿綿,陣陣女兒家的幽香傳入腦中,那還忍耐得住。低頭吻住小憐嬌艷欲滴的紅唇……

(二)

燕西低頭吻著小憐,一邊悄悄把自己的舌頭伸到小憐的小嘴裡,輕輕撩著小憐的丁香小舌,一邊雙手也沒有閒著,伸手進入小憐的衣服內上上下下不停的撫摸,只覺小憐的身子柔若無骨,軟軟的,十分受用。小憐被燕西一陣狂吻,也忍不住全身發軟,整個人靠在燕西身上,掙扎著呻吟道:「七爺……不要……嗯……不要……我怕……」

燕西抱起小憐慢慢坐到床上,拉過小憐的一雙柔荑,緩緩用手輕撫著,一邊用嘴輕啜小憐圓潤的耳珠,一邊溫柔地說道:「傻丫頭,又有什麼可怕的?我的好憐兒已長大成一個人見人愛的可人兒了。並且七爺平時對你不好嗎?看看你雙手,都讓粗活給弄粗糙了。大少奶奶就知我心,讓你伺候我,不用怕。」接著抬起了小憐的小手,用嘴輕輕地向掌心吹氣呵癢。小憐禁不住手心的痕癢,縮開雙手,閉上眼把頭靠在燕西的肩上,紅霞滿臉,嬌羞無恨。燕西趁機探身輕輕把小憐壓在床上,用雙唇溫柔地輕吻小憐的耳珠,並不停地說一些體己的話兒,引得小憐嬌笑不已。

燕西見小憐不再抗拒,轉身把小憐放在自己身上,吻著小憐的櫻唇,用舌頭引導小憐伸出她的小丁香,用嘴輕輕吸啜。自己的一雙魔掌探入小憐的褲內,沿著股溝緩緩地來回撫摸,一時間,引得小憐嬌喘噓噓,全身開始發燙。燕西見時機成熟,悄悄解開小憐的青緞子小坎肩放到一旁,再褪去她身上的灰布衣服,露出裡面的肚兜和小內褲。小憐只覺身上一涼,忙睜眼一看,見燕西已把自己的衣服裉掉,不由得大為羞澀,雙手護著胸前,滾身轉到裡床,拿一張薄被蓋在身上。燕西早已按捺不住,全身火燙,胯間一條陽物亦已漲成七寸的大蛇,黑裡透紅。眼見小憐轉到裡床去,忙把身上的衣褲鞋襪脫掉,上床捧起小憐雙腿,細心地幫她脫去鞋襪,只見小憐一雙玉足纖巧細嫩,十分可愛。燕西不禁拿起玉足放要手上細細把玩。輕吻著十個小腳指,不時用牙輕咬幾下,並用手指在腳掌心輕輕地找著圓圈。小憐給逗得不斷咯咯嬌笑,扭動身子,把雙腿縮開。

燕西深呼一口氣,掀開薄被,從後抱著小憐,用唇輕吻小憐的後頸,雙手順勢脫去肚兜,一對發育完好,盈盈一握的新剝雞頭肉露了出來,在上部粉紅的乳暈上,長著嫩嫩的小蓓蕾,十分誘人。燕西見此美景,哪能放過,一雙大手已罩上小憐一雙椒乳上,用拇指和食指輕捻乳頭,鼻尖輕湊小憐頭髮上,嗅著淡淡的髮香,嘴裡喃喃說些動情的話兒挑引著小憐,腹部貼著小憐的臀部,胯間的大蛇伸進雙腿間不停的摩擦著。小憐初償情味,受到燕西如此挑逗,心神早已不知飄到何方,只覺胸前一對怪手撫摸自己的雙乳,引得全身一陣陣酸麻,自己的雙腿間有一條長長的東西在來回轉動,心裡也有點兒後怕。但耳後傳來燕西的挑情話兒,更覺腹間有一股暖流在湧動,直衝自己的雙腿根部。不覺間,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感覺湧出,自己的女兒家聖地慢慢地有些濕潤,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不知自己身在何方,下意思轉過身子,雙手環抱著燕西,一聲嚶嚀,雙唇吻著燕西的嘴,把自己的丁香渡入燕西嘴內,不停吸啜。

燕西見小憐亦已動情,心中更覺歡喜。雙手扳過小憐的身子,伏身上去,先和小憐互相把舌頭伸到對方的嘴裡挑引,見小憐鼻息不斷轉促,便轉移陣線,沿著小憐柔美的頸部不斷向下吻去,雙手柔柔地撩動小憐的耳珠,時而輕撫小憐的髮絲。嘴唇漸漸吻上小憐的椒乳上,他用嘴含著左乳,舌尖輕柔地舔著乳頭。小憐的乳房剛經過燕西的愛撫,乳頭早發硬,變得大大的一顆,十分敏感,現在經燕西用舌尖挑逗,更覺痕癢萬分,不由左右扭動身子,躲避燕西的怪舌,嘴裡輕吟道:「啊……七爺……不要在那兒呵癢,好癢呀……啊……」燕西聞言,促狹地用牙地咬在小憐的蓓蕾上,輕輕摩動,更引得小憐不斷嬌聲呻吟,扭動得更利害。抬起頭來,燕西雙手移到了小憐的雙乳上,細細地把玩著,輕笑道:「好憐兒,不要再叫我做七爺了,要叫我做好哥哥。」小憐嬌羞地道:「我不叫。」燕西笑道:「現在不叫,一會兒要你叫得停不了口。」伸頭湊到小憐的雙腿間,隔著小棉內褲,已隱約可看到小憐美妙的陰埠的形狀,更發現小棉內褲上已有一塊淺淺的水痕。

燕西一邊用雙手細細把玩著小憐的椒乳,一邊隔著小棉內褲用嘴去吻小憐的陰戶,只覺鼻中傳來小棉內褲上淡淡的皂香,一會兒的工夫,他的口液已把小憐的小棉內褲弄濕了一大片。於是燕西輕輕把小棉內褲從小憐的腿上褪了下來。小憐發覺身上最後一件衣物也被燕西給脫掉,神情更為嬌羞,用雙手掩著自己的陰戶側開了身子。燕西笑吟吟地扳過小憐的身子,溫柔地拉開了她的雙手,只見小憐的陰埠高高墳起,大腿根部對上的位置長著一些細細的絨毛,十分可愛。燕西發現小憐的雙腿仍緊緊地夾在一起,便伏身爬上小憐的身子,左手輕撫上小憐的左乳,不停揉動,右手則放在小憐雙腿間,輕柔地劃著圈兒,嘴也吻住小憐的櫻唇,伸出舌尖挑引著。小憐那裡抵受得住這種挑逗,雙手不由自主地環抱著燕西的頸部,熱情地回吻著,緊夾的雙腿也慢慢地鬆了開來。燕西見小憐鬆開了雙腿,於是縮下身子,雙手把小憐的雙腿分開,小憐那粉紅細嫩的處女陰戶便全部呈現在燕西的面前。只見兩片大陰唇緊緊地包護著小憐的陰戶,只露出細小的裂縫。因為經過不斷的愛撫,小憐早已情不自禁,在裂縫上亦滲出幾滴的愛液,猶如嫩荷上的露珠,燕西只覺腦中轟的一聲,不由得用嘴吸在小憐的陰戶上,狂啜上面的雨露。

小憐遭此狂吻,全身火熱,雙腿亂顫,兩手不知放在那兒,只好抓著燕西的頭髮,閉上眼,口中不停地嬌吟:「七爺……啊……七爺……輕力點兒……」小穴中卻如潮湧般,不停湧出愛液。燕西吸了幾口小憐的愛液,覺得入口粘粘的,有一絲鹹味,並帶有一股難以言喻的香味,如飲仙液一般。心中的慾火更漲高幾分,胯下的陽物也漲得更硬,更大。不覺間吻了一會兒,燕西伸手分開小憐的大陰唇,露出裡面的小紅豆。他用指尖輕輕的刮著小紅豆,再用手指撐開小穴口,只見大約在小穴口內一寸多的位置上有一塊粉紅的小膜封在裡面,只有一個小圓孔在上面。燕西看見小憐貞潔的處女膜,急忙伸出舌頭,探入去,不斷地撩動。小憐再也經受不住,全身一陣痙攣,發不出一絲氣力來,一聲嬌呼,雙手一鬆,癱了在床上,小穴一下一下地抽搐著,湧出大股愛液。

燕西見此光景,吸了一口愛液,重新伏在小憐身上,吻了她的櫻唇,把愛液渡了過去。小憐本不接受,但雙唇被封住,只好把愛液嚥了下去。燕西在小憐耳邊輕笑道:「我的好憐兒,滋味如何?」小憐羞得只是用鼻音輕嗯一聲,並不回答。燕西愛極小憐此女兒家的嬌態,更多笑幾聲,拿起小憐的柔荑,伸到自己胯下,握著自己的陽物。小憐第一次握到男子的陽物,不由得心中一驚,睜眼一看,驚呼一聲,只見一條長達七寸的陽物對著自己,前端有一個大大的香菇頭,當中是一個圓圓的馬眼,粗大的腰身上環繞著幾條青筋,一跳一跳的,心中覺得有點兒怕怕。燕西望見小憐怕怕的樣子,呵呵笑道:「好憐兒,不用怕,試過以後,包你會離不開它了。」扶著小憐的手,將她手握的陽物放到小穴口旁。

(三)

當陽物的香菇頭觸小穴口時,小憐緊張得夾起雙腿。燕西這時已如箭在弦,連忙抬起上身,雙手扶住小憐雙腿,分開屈起,環繞著自己的腰身,用手扶正陽物,對準小憐小穴,向前一頂,一下子頂入了香菇頭,只覺前面有東西擋著香菇頭,知是小憐的處女膜,於是腰身再一用力,正想往前衝。小憐卻因為小穴被燕西的香菇頭頂進來,覺得一陣刺痛,雙手急忙推著燕西的下腹,不讓他再往前頂。口中喘道:「七爺,輕力點……我怕……」

燕西見狀,伏下身子,雙手輕柔地撫弄著小憐的一雙椒乳,並用嘴含住乳頭挑引小憐的情慾。慢慢地見小憐開始習慣自己的陽物的頂入,於是臀部用力向下一壓,一下了衝破障礙,整條長蛇已衝進小憐的小穴。小憐只覺一條火熱的東西刺入自己的小穴,一陣剌痛,知道自己不再是一個清純的小姑娘了,心中不知是悲是喜,一顆淚珠從眼角流出,「呀」的一聲,雙手抱住了燕西。燕西只覺自己的陽物衝入一條又緊又窄的小穴。夾得十分舒服,心想:「為處女開苞雖然辛苦,但物有所值,這種緊窄的感覺又豈是交際花所能帶來的。」正想要抽動陽物,卻見小憐眼中流出清淚,以為她很痛,就全身爬在小憐身上,用手托著她的頸,溫柔地吻著她的眼睛,吸去她的淚珠,口中說些動情的說話挑逗著小憐。另一邊臀部也沒有閒著,緩緩地上下抽動。

小憐初時因燕西的陽物刺破自己的處女膜帶來的疼痛覺得不適,但是由於之前已為燕西的情挑而早已動情,小穴分泌了很多愛液,現時再聽到燕西溫柔的情話,心情開始放鬆下來。被燕西的陽物緩緩的抽插,只覺得小穴的漲痛慢慢地消失,但隨之而來的卻是一種從未有過的酸癢的感覺。偏偏燕西只是緩緩地抽插著,弄得她只好自己轉動臀部來解癢,誰知卻越動越癢,心中又怕羞,顫聲叫道:「七爺,我……」燕西抽動了一會兒,覺得小穴內越來越滑,心知小憐已動情,這時聽到小憐叫她,便調笑道:「好憐兒,怎麼樣了?我說過不要再叫我七爺了,要叫我好哥哥。」小憐見燕西調笑她,更羞得滿臉通紅,嬌吟道:「七爺……小憐覺得裡面好難過……」燕西笑道:「快叫好哥哥,我才幫你。」一邊用力插了幾下。小憐嬌喘道:「呃……我不叫……呃……」燕西見她嘴硬,又不再大力抽插,依舊緩緩地蠕動著臀部。小憐那還忍耐得了,只覺小穴內如蟻爬般,痕癢萬分,嬌吟道:「嗯……七爺……小憐好難過,啊……七……好哥哥……快幫幫小憐呀……」雙腿一夾,小穴內不停地蠕動。燕西見小憐改口,便抬起身子,大刀闊斧地抽插了幾十下,把小憐插得嬌喘噓噓,小穴內一股股愛液流了出來。猛然間,只見小憐一下抱著燕西,張口咬在燕西的肩旁上,小穴中一股陰精湧出,小憐償到了生平第一次高潮。於是燕西反過身子,把小憐放在身上,變成男下女上。小憐坐在燕西的陽物上,上下聳動了一會兒,便覺得全身酸麻,伏在燕西身上,不肯起來。燕西見如此,用嘴吻著小憐,一隻手撫摸小憐的背,讓她用雙乳在自己的胸膛上來回移動,引得小憐雙乳十分痕癢,口中呵呵笑過不停。另一隻手悄悄放在小憐臀部輕輕拍打,中指慢慢沿著股溝來到菊蕾口,溫柔地在菊蕾口撫弄著。

燕西正想把中指插入小憐的菊蕾口時,遠處傳來燕西大嫂吳佩芳的叫聲:「小憐,小憐,你這丫頭跑到哪兒偷懶了?」燕西聽到,輕笑著對小憐說:「好憐兒,幫個忙,叫大少奶進來,我們一起玩兒。」小憐一聽,心中一苦,淚水不禁流了出來,說道:「七爺,小憐命苦,你如此看輕小憐。」燕西一聽,反過身,把小憐壓在身下,用嘴吸去小憐的淚水,柔聲道:「小憐,我那會看輕你呢,我只是見大哥長期在外,大嫂一個人寂寞,逗逗她開心罷了。你不叫就算了,好憐兒,不要哭。」但小憐仍不作聲。燕西只好又道:「好憐兒,不要發小孩兒脾氣了,這種事在外國很平常,前幾天我參加外國使館的舞會時,還和外國使館的官爺們時私下打聽過呢。有機會我帶你到外國使館見識一下。」見小憐仍在氣悶,也就沒有了興致,草草抽動幾下,便抽出自己的陽物,因還沒有射精,仍是硬硬的一條,見上面有一些淡淡的血絲,拿過薄被擦了兩下,下床穿好了衣服。回頭見小憐小穴緩緩流出的愛液夾帶著紅紅的血絲,印在床單上,印出點點桃紅,煞是好看。

隨手伸進衣服內,摸到一條絲巾,於是拿出蓋在小憐的雙乳上,柔聲說:「這條絲巾是外國貴族送給我的禮物。送給你吧。我過幾天再來看你。」轉身走出房間叫道:「大嫂,小憐在這兒。」吳佩芳聽到後走到這邊,只見她穿一件淡紅繡花旗袍,合身的裁剪把她的身段襯托得婀娜多姿,美艷不可方物。燕西見她走到跟前,示意小憐在房中,並笑吟吟道:「大嫂,小憐今天身子不適,你就放她幾天假,讓她休息一下吧。」吳佩芳笑道:「你不是欺負我的小憐吧?」燕西笑道:「那會呢,放在口裡呵著也來不及呢。我有些事,要到外面去,回頭見。」說完舉步向外走去,經過吳佩芳身旁時,用手輕拍吳佩芳的豐臀,調笑道:「大哥很久沒有回來慰妻吧?哈哈……」吳佩芳輕拋了一個媚眼,伸手推了燕西一把,笑道:「死相,你大哥回來說給他聽。」轉身入房去看小憐了。

吳佩芳走進房,只見小憐仍玉體橫陳,躺在床上,上前一看,看見小憐下體一片狼藉,雙目浮著淚光,便輕笑一聲道:「喏,看七爺把我的小憐欺負成這個樣子,小憐,很痛嗎?」小憐搖了搖頭,幽幽地說道:「不是,我只是一時氣苦,剛才七爺和我在一起時,聽到你的叫喚,想讓我叫你進來,三個人一起玩兒,我不肯,和七爺弄僵了。」吳佩芳笑道:「小憐,別生氣,七爺不正經,別為了他氣壞了身子。」拿起小憐身上的絲巾,溫柔地幫小憐擦去下體的愛液和貞血,再細心疊好,拿起小憐的衣服,放進口袋,並扶起小憐幫好穿好衣服。但腦中卻在細細回味小憐的說話,臉頰不禁有些發燙,心中慢慢蕩起一種難以言喻的滋味。

(四)

金燕西笑了一陣,走回書房,找了帽子戴上,自出大門。來到落花胡同,在那路南,可不是有一家小黑門上釘了一塊冷宅的門牌嗎?燕西一想,一定是這裡了。但是雙扉緊閉,除了門口那塊冷宅宅名牌子而外,也就別無所獲。躊躇了一會子,便在煙店裡買了一盒煙。站在黑門外一片敞地上,無聊在看著一幫十幾歲的孩子在玩耍,卻不時地回過頭,偷看那門。大概站了一個鐘頭的光景,忽聽得那門一陣鈴鐺響,已經開了。金燕西不由心裡一陣狂喜,又怕猛然一回頭,有些唐突。卻故意打算要走的樣子,轉過身來,慢慢地偷眼斜著望去。這一看,不由得自己要笑起來,原來是個梳鑽頂頭的老媽子,年紀總在四十上下。但是自己既然轉身要走,若是突然停住,心裡又怕人家見疑,於是放開腳步,向胡同東頭走來。

只見對面來了一個藍衣黑裙的女學生,對著這邊一笑,這人正是在海澱遇著的那一位。燕西見她一笑,不由心裡撲通一跳。反覺有些不好意思面對面地看人家,便略微低了頭走了幾步。但聞到一陣微微的脂粉香飄過,原來人家已走過去了。燕西緩走了幾步,不無留戀。想著:「這是我親眼看見的,她住在這裡,是完全證實了。但我又能怎麼樣才可認識她呢?」他這樣想著,彷彿有一個珠圓玉潤的面孔,一雙明亮亮的眼珠一轉,兩頰上泛出一層淺淺的紅暈,由紅暈上,又略略現出兩個似有似無的笑渦,不禁全身開始發燙起來。

正在這個時候,忽然有人說道:「七爺,你信了我的話吧?沒有冤你嗎?」燕西抬眼一看,卻是金榮站在身邊,也含著微笑呢。燕西道:「你都能猜到我的心事,那就好了。不過我們不認識人家,就是知道她姓名住址,又有什麼用?」金榮笑道:「可惜那屋前屋後,沒有咱們的熟人,要是有熟人,也許藉著她的街坊介紹,慢慢地認識起來。」金榮這是一句無心的話,卻憑空將他提醒,他雙手一拍,說道:「我有辦法了!」再細想了一會,覺得計劃很是不錯。不過需用一筆款子,倒要預先籌劃一下才好。又想道:「啊,是了,這個星期日有一個同樂會,一定是要賭錢的,我何不插上一腳,若是贏了,就有得花了。嗯,就這樣。」想到美處,不由得笑了起來,和金榮一起轉身回家。

走到大門口,只見粉牆兩邊,一路停著十幾輛汽車,燕西便問門房道:「又是些什麼人來了,在我們這裡開會嗎?」門房道:「不是。今天是太太請客,七爺不知道嗎?」燕西道:「來了些什麼人?」門房答道:「來了劉四奶奶烏家兩位外國小姐。」燕西聽說,立刻轉身就往裡走。走到裡面,隔著一扇大理石屏風,向裡張望。見是他母親和大嫂佩芳在那裡招待客人。正中陳設一張大餐桌,上面花瓶裡碟新紅淡翠,陳設得花團錦簇。分席而坐都是熟人。尤其是兩個穿西裝的女子,四隻雪白的胳膊,自肋下便露出來,別有豐致。燕西想道:門房說是外國小姐,我以為是密斯露斯和密斯馬麗呢,原來是烏家姊妹兩個。正看得有趣,只聽見後面有腳步聲。回頭看時,卻是西餐的廚房下手廚子,捧著托盤,送菜上來。燕西連忙對他一招手,叫他停住;一面在身上抽出日記簿,撕了小半頁,用自來水筆,寫了幾行字,交給廚子道:「那席上第二個穿西裝的小姐,你認識嗎?」廚子道:「那是烏家二小姐。」燕西笑道:「對了。你上菜的時候,設法將這個字條交給她看。」廚子道:「七爺,那可不是耍的,弄出……」燕西隨手在袋裡一摸,掏出一卷鈔票,拿了一張一元的,塞在廚子手裡。輕輕地笑著罵道:「去你的罷,你就不會想法子嗎?」廚子手端著托盤,蹲了一蹲,算請了一個安,笑著去了。

燕西回到房中換了長衣服,套了小坎肩,頭髮理得光滑滑地。他聽到窗子外面,的咯的咯的一陣高跟皮鞋的聲音,就知道是烏二小姐來了。但是一面還有兩個人的笑語聲,似乎不是一個人。心裡想著,難道姊妹二人都來了?忙打開房門,抬頭一看,烏二小姐已走到面前,後面跟著一位十八九歲的姑娘,早是含著笑容,遠遠地一鞠躬。燕西認得她是邱惜珍,而且見面多次,不過沒有談過話罷了。眼睛卻不由得對烏二小姐射了兩眼。心裡說,你何必帶一位生客來?烏二小姐也會其意,眼皮一撩,不免露著微笑。燕西因為邱惜珍是生朋友,自然要先敷衍她。於是請兩位小姐進房。烏二小姐道:「聽說七爺的雜誌很多,我們要來藉著看呢。」燕西道:「有有有!」順手將身後一架穿衣鏡的鏡框子一摸,現出一扇門。門裡是一間書房。屋的四周,全是書櫥書架。燕西站起來用手向裡一指,說道:「請到這裡面去看。靠東邊一帶,三方書架,全是雜誌。要什麼,請二位隨便拿。」邱惜珍翻一翻那外國雜誌,拿起一本打開一看,裡面卻全是一些外國艷星的圖片,有幾張還是露骨的男女交合圖片,不由得雙頰飄紅,有點不知所措。燕西隨手在雜誌堆拿了六七本雜誌塞到邱惜珍手裡,笑道:「拿去看吧,不用客氣。」邱惜珍有些害羞道:「暫借我看幾天,過幾天叫人送回來。」一面說話,一面就轉身往外走去。燕西笑道:「說什麼送回來的話?慢走,不送了。」烏二小姐跟著惜珍後面,也一路地走出來,燕西一再把眼睛對她望著,意思叫她多留一會。烏二小姐含著微笑留在書房內。

燕西目視邱惜珍姍姍而去,上前關好房門,轉身看見烏二小姐正站在書桌前看雜誌。於是上前從後抱著烏二小姐,雙手老實不客氣地隔著衣服去大力搓揉著烏二小姐的一雙豐乳。但卻覺得烏二小姐胸前的衣服裡有兩個帶有彈性的像茶碗蓋的東西,緊緊地包著烏二小姐的一雙豐乳。不覺奇道:「肯妮,你衣服裡是什麼東西來著?好奇怪。像放一對茶碗蓋在胸前。」烏二小姐聞言嬌笑道:「傻瓜,哪是什麼茶碗蓋,裡面是外國最新款式的內衣,叫胸圍,也可以叫做乳罩。還有一條內褲,這種內衣能讓女人的身材更美。讓你見識見識。」回身脫下身上衣服,只見最裡面是兩條肩帶吊著兩個罩杯,把烏二小姐的一雙豐乳高高托起,在胸前形成一條深深的乳溝。下身是一條小小的內褲,前面一塊三角布包著肥美的陰戶,隱約可看見裡面黑色的陰毛,兩邊還有幾條陰毛露了出來。三角布只用一條細帶繞著纖腰吊著,後面也只是一條細帶深深地勒在股溝內,更顯出豐乳肥臀,十分誘人。燕西看得雙眼發直,一把抱起烏二小姐,靠的書桌上,張嘴吻著烏二小姐的櫻唇,伸手扯開烏二小姐的胸圍,雙手罩在豐乳上大力地搓揉著,烏二小姐的雙乳被揉得變成不同的形狀。烏二小姐一邊熱烈回吻著,一邊幫燕西脫去衣服,雙手向下摸到燕西早已漲成七寸長,張牙舞爪,殺氣騰騰的陽具不停地套弄著。口中呻吟道:「噢……肯妮,你的寶貝好粗好長。引得我的小穴好癢。」燕西轉過頭,含住烏二小姐的豐乳,嘴裡含糊地道:「是嗎,一會兒讓你這小淫娃嘗嘗我的寶貝的厲害。」一隻手伸到下面去摸烏二小姐的陰部。一摸,發現三角布早已被愛液濕透,於是讓烏二小姐坐在書桌上,為她脫去內褲。烏二小姐被燕西逗得春心蕩漾,配合地伸腿讓燕西脫去內褲,雙手撫著自己的酥乳,呻吟不止。

燕西蹲下身,分開烏二小姐雙腿,看見烏二小姐下腹長著烏黑濃密的陰毛,下面小穴口滲出滴滴愛液,早已泥濘不堪。他促狹地張口含著烏二小姐小穴,伸出長舌挑逗裡面的小紅豆。接著燕西抬起頭,伸出中指插入烏二小姐的小穴,只覺裡面的嫩肉緊緊地吸啜著中指,於是用力地不停攪動抽插。抽插中,烏二小姐感覺到小穴內的陰核被燕西的中指尖掃到,引得全身一陣酸麻,一股股愛液不斷從小穴流出。「噢……好癢呀!」烏二小姐浪叫一聲,雙腿一夾,緊緊地夾住燕西的手。

(五)

燕西站起身,雙手在烏二小姐小穴上粘上愛液,抬手抓住烏二小姐的豐乳,塗上愛液,把自己的陽具放在雙乳中間,雙手一夾,挺身前後抽插起來。抽動了一會兒,仍覺不過癮,便拉過烏二小姐的頭,只見她被弄得雙目迷離,紅唇半啟,不斷呻吟。燕西吻了烏二小姐一下,把肉棒伸到烏二小姐的唇邊,不住挑逗著。烏二小姐回過神來,抬起雪白的玉臂,用纖掌輕輕握著燕西的陽具,輕啟朱唇,含住了陽具前端的香菇頭,用舌尖不斷舔弄香菇頭上的眼。燕西猛覺陽具傳來陣陣酸癢,按捺不住,雙手扶住烏二小姐的頭,揮動肉棒在烏二小姐口中不停抽插。烏二小姐將口張成「O」型,捲起舌頭包住肉棒。燕西的陽具被烏二小姐軟綿綿的舌頭包住,陣陣溫熱的感覺傳來,不由得抽動得更大力,一下子把肉棒頂進烏二小姐口腔深處,頂在嗓子尖上。這下便把烏二小姐給頂得雙眼反白,透不氣來。伸手把陽具從口中拿出來,烏二小姐呻吟道:「肯妮,這下可把我給插死了。」燕西用指尖捏著烏二小姐發硬的乳頭,笑嘻嘻道:「肯妮,我哪會捨得插死你呢,舒服嗎?」烏二小姐拋了個媚眼,拿起燕西的陽具,用指尖刮了一下,放到小穴口上,輕吟道:「肯妮,小穴內好癢,快給我……我要……」燕西輕笑道:「要什麼呀?」烏二小姐嬌喘著道:「我裡面好癢,快點兒給我吧,好哥哥,我要你的肉棒插入小穴內……」

燕西笑吟吟分開烏二小姐雙腿,扶正陽具對準穴口,用力向前一頂,「嗤」的一聲,已把七寸長的陽具頂入小穴內,頂撞在烏二小姐子宮頸口,猶如撞在一堆棉花上,軟軟的。回退,再頂……燕西一下一下地抽插著陽具,覺得小穴內層層的嫩肉把陽具夾住,每下抽插都向大腦傳遞無盡的快感,不由得抽插得越來越快。「哦……」烏二小姐只覺小穴傳來充實的感覺,滿足地呻吟起來,「哦…好舒服……哦……不要停下來……再大力些……」抬起雙腿緊纏著燕西的腰,雙手死命抓著燕西肩膀,並把自己的豐乳塞進燕西口中。抽插了百多下,燕西只覺肉棒越來越熱,小穴內的嫩肉像嬰兒的小嘴一樣吸啜著自己的陽具,加上早前為小憐開苞時並沒有射精,積聚了一肚子慾火沒有得到發洩,這時再也忍不住,猛覺會陰一麻,心知要爆發了,忙大力把陽具往烏二小姐小穴深處一頂,已然把香菇頭頂入子宮口內,陽具一陣亂顫,一股股陽精從香菇頭射出,全數射向烏二小姐子宮。烏二小姐被燕西的陽精一燙,也大叫一聲:「哦……好燙……啊……」腹部一陣蠕動,子宮內產生一股吸力,像抽水機似的,把陽精全吸了進去。

燕西射完精,香菇頭被子宮口吸啜著,覺得全身飄飄然,十分舒服。呻吟了一聲,爬在烏二小姐身上,雙手撫著一對豐乳,笑道:「肯妮,好厲害,你下面的小嘴會吸氣。」烏二小姐喘著氣道:「真的?我也不清楚。」燕西爬起身,抽出發軟的陽具,用紙擦去從小穴流出來的陽精,扒開小穴看了幾眼,沒發現什麼,於是從桌上拿起一支雪茄插進小穴,笑道:「肯妮,你試一下用小穴吸氣,看能不能吸到煙。」烏二小姐嬌笑道:「壞東西,真多鬼主意。」但心裡也有些好奇,於是蠕動腹部,用子宮吸氣。燕西連忙拿起火機點火,真的可以點上火,煙頭火光一明一,就像真的是人吸煙一樣。燕西等烏二小姐吸了幾下,撥出雪茄,只見小穴口冒出一縷輕煙,馬上湊到小穴前,用口含著,把裡面的煙霧吸入肚內,覺得香醇無比。於是把烏二小姐放在地毯上,採用六九式爬上烏二小姐身上,用自創的方法吸食起雪茄。

烏二小姐被燕西的大肉棒插得心花大開,正在興頭上,仍未到達高潮,見燕西只顧吸煙,只好用纖掌拿著燕西射精後半軟的陽具含在口中,小丁香輕輕繞著香菇頭打著圈兒,指尖不時輕刮後面的睪丸,慢慢地燕西的陽具又再漲起來。烏二小姐滿心歡喜,搖動螓首,一進一出用力地吸吮著燕西的陽具。另一邊下面的小穴受到燕西不停的刺激,早已一片泥濘,傳來陣陣酥麻空虛的感覺。烏二小姐火熱的嬌軀如蛇般扭動著,口裡呻吟著,終於再也忍受不住,四肢緊纏著燕西的身體,口中發出如狼嚎般哭叫道:「噢……好哥哥,好老公……小穴好癢,快把肉棒插進來,不要再逗弄了。」說著,小穴內一陣亂顫,大股大股的淫水湧出,弄得燕西一臉都是。燕西的慾火也給重新撩動起來,站起身放好雪茄,拉起烏二小姐,讓她雙手撐著書桌,背對自己撅起豐臀。自己雙手扶著烏二小姐的纖腰,陽具抵在烏二小姐的小穴口,口中淫笑道:「小淫娃,小穴吃不飽嗎?七爺再來給你喂個飽。」下身一頂,七寸長的大肉棒直奔小穴深處而去。「噢……」小穴內傳來的充實感令烏二小姐心神俱醉,香菇頭兩側的肉稜刮著陰道內的嫩肉,引發全身陣陣酸麻,口中不斷大聲淫叫,「噢……再大力些,噢……好舒服,不要停……」賣力地扭動纖腰,配合燕西的陽具對小穴的抽插。燕西聽到烏二小姐的淫叫,身下的肉棒被又滑又緊的小穴包夾著,大為興奮,肉棒更大力地在小穴內抽插著,道:「啊…好爽…騷包,本少爺的肉棒厲害吧?並抬掌用力拍打烏二小姐雪白的豐臀,把她的豐臀打得一片通紅。烏二小姐似假還真地淫叫著,嬌軀扭動得更厲害。燕西望見她一雙豐乳不住亂晃,隨手在桌面上拿起兩隻帶有鈴鐺的書夾子,夾在烏二小姐一雙豐乳的乳頭上,鈴鐺隨著豐乳的亂晃,發出叮叮鐺鐺的聲響,夾雜在燕西下腹因瘋狂地揮動肉棒抽插烏二小姐的淫穴時,碰撞在烏二小姐的豐臀上所響起的啪啪聲中。烏二小姐的乳頭被書夾子夾住,下身小穴又被燕西的陽具抽插得淫水四濺,渾身又癢又痛,淫叫得更大聲了。

燕西殺得性起,低頭看見烏二小姐豐臀股溝的菊花蕾對著自己,哪還客氣,伸出右手拇指,用力插入菊花蕾中。「嗚……」烏二小姐猛覺菊花蕾傳來一陣刺痛,淫叫一聲,「好老公,那裡沒有被插弄過,不要嘛……好痛。」扭動臀部要甩開燕西的魔指。燕西叫見烏二小姐的菊花蕾仍未被其他人開發過,心想更不容錯過,抽出陽具,另一隻手拿過一支大雪茄,插入烏二小姐的小穴。右手從菊花蕾中抽出拇指,扶著自己的陽具,對準菊花蕾就刺進去。燕西的陽具雖然沾有不少淫液。無奈烏二小姐的菊花蕾口依然很小,奮力插了幾下,只能插進一小部分。卻已把菊花蕾口撐裂,鮮血濺了出。只痛得烏二小姐雙眼滲出淚珠,無力地呻吟著。燕西見不能把陽具插入烏二小姐的菊花蕾,只得抽出陽具,轉身找到烏二小姐的小坤包,從裡面摸到一支潤膚液。便倒了塗到陽具上,雙手分開烏二小姐的豐臀,陽具頂著菊花蕾口,慢慢地頂了進去。工夫不負有心人,幾經努力,終於把整條大肉棒插進烏二小姐的菊花蕾內,但也覺得自己的香菇頭隱隱發痛。不過肉棒插入菊花蕾內,卻覺得另有的一番光景,只見裡面的肌肉把自己的陽具緊緊地夾著,緊窄的程度尤勝小憐的處女小穴,口中呻吟了幾聲,緩緩抽動陽具,滿足地享受著這種緊窄的快感從陽具上傳來。烏二小姐初時覺得自己的菊花蕾像被一條燒紅的鐵條插入,強烈的疼痛不斷衝擊著大腦,只好用銀牙咬著紅唇暗自忍受著。等燕西把整條大肉棒插進菊花蕾後,烏二小姐已是遍體香汗淋漓,全身無力地伏在書桌上,無力地嬌喘著。不過當菊花蕾適應大肉棒的插入後,烏二小姐開始感覺到在疼痛中埋藏有一種以前從未試過的另類快感:小穴被大雪茄插著,酸酸麻麻的。菊花蕾被大肉棒插著,雖則有些疼痛,但卻令全身的神經更為敏感,加上雙乳頭被書夾夾著的酸痛感覺;三種不同的快感合在一起,重重衝擊著。烏二小姐腦中一片空白,終於迷失了方向,心中只有一個念頭:「我要死了。」只剩豐臀下意識地挺動著,菊花蕾內裡的肌肉死命緊夾著燕西的陽具。口中啼叫一聲:「我要丟了……好老公……啊……好雞巴……噢……大力地插死我吧……」小穴內大股淫水湧出,沿著修長的雙腿不停地流到地上。燕西的陽棒不停的在烏二小姐菊花蕾中抽插,已覺得快感連連,被菊花蕾內裡的肌肉一夾,只覺得腦中一陣發暈,心知想要射精,忙深吸一口氣,穩住精關,狂抽幾下,猛然撥出陽具,眼見上面粘滿黃白之物,也不理會,扳過烏二小姐的螓首,把陽具插入烏二小姐口中,一陣子猛插,精關一鬆,把陽精全數射入烏二小姐口中,「噢……」的嚎叫一聲,只覺通體舒泰,只剩下喘氣的份兒。「嗚……」烏二小姐正在沈醉當中,口中被燕西的陽具插入,一股腥臭之味直衝腦門,再被陽精一燙,渾身顫抖,雙腿一蹬,心花大開,不禁同時嚎叫一聲,終於達到高潮,無力地癱在書桌邊上。口中含著燕西的陽具,縷縷濁白的陽精伴著口水從口角流出,滴在胸前。

烏二小姐緩過神來,發現自己仍含著燕西的陽具,微現嬌羞,目光流轉,嬌媚地橫了燕西一眼,吐出陽具。卻發現原來陽具上粘了不少黃白之物,口中仍留有不少燕西的陽精,混和著傳來難聞的腥臭味,心中一陣噁心。「呃……呃」地乾嘔起來。燕西伸手抽出插在烏二小姐小穴裡的雪茄,見雪茄已被小穴內的淫水浸泡得全變了形。低頭再看見烏二小姐的羞態,哈哈地笑了起來,笑了一陣,見烏二小姐還在乾嘔,便去倒了杯茶給烏二小姐漱口,抱著她,雙手溫柔地捏揉著一對豐乳,不斷說些情話,好一會兒才把烏二小姐給安撫過來。兩人再溫存片刻,烏二小姐嗔道:「你這壞東西,可想把我給插死?我要出去了,來了這麼久,劉四奶奶可能要趕著回家,等得心也焦了。」燕西調笑道:「我怎麼會捨得插死小心肝,終於嘗到我的厲害啦。有時間多些過來,再殺你一個片甲不留,哈哈……」

燕西找出毛巾為兩人擦乾身體,互相捏揉一番,才穿妥衣服,送烏二小姐走出房間。兩人一路打打鬧鬧出到迴廊,烏二小姐伸手放到燕西胯下,抓著燕西的陽具用力捏了一下,燕西一下吃痛,也伸手去捏烏二小姐的豐乳。烏二小姐咯咯一笑,轉身就走。她也不沿著迴廊走,跨出小欄干,便閃到一叢花架子後面去。這花架子上,正安有一盞大電燈,見她將右手三個指頭,在嘴唇上一比,然後反過巴掌來對燕西一拋,就轉身跑進裡院門去了。

(六)

燕西一隻手扶著走廊上的木柱,一隻手插在褲兜裡,呆呆地對裡院望著。後面忽然有一個人喊道:「老七,一個人站在這裡做什麼?」燕西回頭看時,是他大哥金鳳舉。說道:「咦,大哥,何時回來的?近來生意如何?」金鳳舉道:「傍晚才趕回來,回來時你未在家。生意還可以。大可放心。」接著又道:「我剛才看見一個女子的影子一閃,又是一陣皮鞋響,不是有人在這裡和你談話來了嗎?」燕西道:「分明你看見了,還問我做什麼?」金鳳舉道:「我說句老實話,勸你不要和烏家兩位來往。她兩人的外號,不很好聽。」燕西奇道:「什麼外號?」金鳳舉笑了一笑道:「她那個外號,可真不雅呢。她叫鹹水妹呀。」燕西聽到這個外號,輕笑道:「真是人如其名,她的淫水可真夠鹹的,找機會也讓大哥嘗嘗味道。」

兄弟倆調笑了一陣子。金鳳舉又說道:「老七,烏家兩位小姐玩玩就算了,不要太當真,這種交際花,花錢如流水,她倆用的錢,決不出自家中。錢既然不出自家中,下文也就不必說了。我看你和她,感情還不十分濃厚,所以老實說出來。不然,我還不說呢。」燕西聽說,低下頭思忖著。金鳳舉見燕西低頭不語,便拍拍燕西的肩膀說:「花錢是小事,昏天黑地,不分晝夜,身體也吃不住。自己小心就好了,我進去看你大嫂了。」說完自向後面去了。燕西也回到房中,躺在床上,腦中浮起冷家小姐嬌容,心想:「老大的話,果然不錯。若說交女朋友,自然是交際場中新式的女子好。但是要結為百年的伴侶,主持家事,又是樸實些的好。人也是很溫和的,決不像交際場中的女子,不但不能干涉她的行動,她還要干涉你的行動啦。就以姿色論,那種的自然美,比交際場中脂粉堆裡跳出來的人,還要好些呢。好,就是這樣辦。」但心中又想到烏二小姐剛才的浪蕩媚態,心中癢癢的,卻又有點戀戀不捨。一連好幾天,燕西為實現心中的計劃,整天圍著落花胡同轉悠,終於給他在落花胡同旁的圈子胡同裡找到一間合適的宅院,正好與冷宅背對著,只有一牆之隔。這天叫來金榮,說道:「我要圈子胡同十二號那所房子,你去找拉線的,看主人是誰,把那房子給我買來。你看那房子要多少錢?越少錢越好。」金榮便答應著出去了。

金榮費了一番工夫,終於探得眉目,回來對燕西一頭一尾說清情況。燕西大喜,馬上帶著金榮坐了汽車就到圈子胡同來看房子。一進房子,立即直奔後院,看見隔壁正是冷家。臉上忽露出笑意,笑著對金榮道:「那姓王的,不是說冷家住的房,也是他的嗎?這一看,果然不錯。你告訴他,我全買了。」金榮見燕西十分滿意的樣子,趁機道:「小的今個兒辦事夠穩妥吧,七爺有什麼打賞呢?」燕西笑罵道:「好小子,這事也算你有點功,又想要什麼打賞?」金榮涎笑道:「小的見小憐那丫頭越大越漂亮,心裡有點兒想……」燕西正心裡盤算著事兒,聞言也不太在意,揮手拍了一下金榮的腦門,笑罵道:「你這小子,正經事不幹,專出壞主意。你自個兒看著辦吧。」接著回家去了。回得家去什麼也不過問,帶著金榮一直就回臥室,去盤自己的帳:買房的款子就當派他一萬吧,反正總值個六七千,那吃虧也有限,只當一場大賭輸了。我那存款折子上記得還有六七千塊錢,各處湊著借三四千,也不值什麼,這事就妥了。計劃一遍,甚是高興。可是將存折拿出來一看,卻大為失望,只有二千多塊錢了。自己好生疑惑,心想,我怎樣就把錢花去許多?便從頭至尾,將帳看了一看,覺得也差不多。

這時,玻璃窗上,發出一種磨擦的聲音。猛然一抬頭,只見窗子外,一個花衣服的影子一閃。燕西問道:「誰?」窗子外有人低聲答道:「是我。」原來小憐自被燕西開苞後,幾天不見燕西來找她說話,芳心有點兒忐忑不安,終歸再也放不下心來,偷空過來找燕西。燕西開門讓小憐進來,笑道:「駭我一跳,我還以為是誰呢?找我有事?」小憐聽到燕西的笑語,芳心咚咚亂跳,霞飛滿臉,低著頭走進房間,口中囁囁地說:「我……」正想說下去,卻發現金榮也在房內,心裡害羞,下面的話再也說不出口。燕西看在眼裡,心裡明白:小妮子春心動了。拉著小憐坐到台邊,拿起存折笑道:「正想找你吶,幫我細細地算一算,看看帳目有沒有錯,好嗎?」小憐笑了一下,拿筆用筆算法一筆一筆的,把那存折上的帳算起來。她算帳時,依舊不住地用眼睛瞟著燕西。小憐低頭算帳時,一截白晰柔美的脖子從後衣領露了出來。金榮在旁邊看得心裡癢癢,看了幾眼,偷偷用手捅了燕西一下,不住地打眼色。燕西這時心裡卻正在為房款煩惱中,心想:「這個數目和預算差得太多了,怎樣能夠買房呢?現在只有兩個法子,第一個法子到銀行裡去透支一筆,第二個法子是零碎借去。不過第一著,怕碰釘子,還是實行第二著罷。」,被金榮捅了一下,抬眼見金榮在不停地打眼色,也還他一個鬼臉,悄悄走了出房間。

金榮見燕西出門而去,連忙上前關好房門,坐到小憐身旁,一張臭嘴拱到小憐頸後,大力嗅著小憐身上和發稍的淡淡體香。口中淫笑道:「小憐真香……」

(七)

小憐大吃一驚,抬頭發現房間只剩下自己和金榮,扭開身子,驚道:「你想幹什麼?」站起身子就想離開房間。金榮哪會放過這個機會,一把抱住小憐,張開臭嘴在小憐面上亂吻,邪邪地笑道:「不想幹什麼,只想好好和小憐輕憐蜜愛一番…」小憐尖聲呼叫道:「放開我,我不要,我這就去告訴七爺,說你欺負我,七爺一定不會饒過你的狗命。」金榮聞言,大聲淫笑道:「告訴七爺?嘻嘻,七爺早就把你賞給我啦。」臭嘴一邊狂吻小憐,另一邊一雙怪手伸入小憐的衣服內到處遊走。小憐聽到金榮這樣說,立時呆了一呆,但心中卻不相信金榮所說的話,依然尖呼掙扎著。金榮早已慾火焚身,見小憐不肯就範,怒火橫生,一手叉著小憐的脖子,一手在小憐臉上劈劈啪啪的刮了幾巴掌,罵道:「臭丫頭,敬酒不吃,吃罰酒。」小憐吃了幾巴掌,一張俏臉馬上浮腫起來,一絲鮮血從嘴角流了出來,一雙大眼驚恐地望著金榮,嚇得不敢再掙扎呼叫。見小憐不再掙扎,金榮三兩下撕掉小憐的上衣,看到一對盈盈一握的椒乳,俏生生地聳立在小憐胸前,十分誘人。金榮看到口水也差不多流了出來,伸出魔掌粗暴地捏揉著小憐的椒乳,淫笑道:「噢……,好爽,看不出臭丫頭的胸乳這麼有彈性。」小憐的一雙椒乳給金榮的魔掌捏揉得青一塊紅一塊,十分疼痛,扭動著身子閃避著,哀叫道:「不要……,不要……,放過我吧……」金榮用力捏著小憐的椒乳,上下抖動著,罵道:「叫什麼?不許叫,不要不要,一會兒嘗到滋味,怕你搶著要呢。」抬手抓著小憐的頭髮,把她的頭按在自己的褲襠,接著罵道:「乖乖幫老子吹吹寶簫,老子舒服了,一定好好對你。」接著又換了一副笑臉,淫淫地笑道:「好小憐,聽話哦,一會兒保證讓你欲仙欲死。」

小憐無奈地慢慢解開金榮的腰帶,將他的褲子褪下,見到金榮胯下的陰毛猶如一堆亂草,當中的一條醜陋的大肉棒早已發漲得又粗又長,面目猙獰的對著自己,頂端的一隻馬眼,一收一張,滲著點點粘液,一股難聞的腥臭味撲面而來,感到一陣噁心,別過俏臉,不敢再望。金榮雙手扳正小憐的俏臉,用大肉棒頂在小憐的鼻端,罵道:「快點,再磨磨蹭蹭,老子就不客氣了。」小憐只好伸出纖手,握住肉棒,心中卻想道:「我一口咬斷你這醜東西,看你還能不能對我這麼凶。」心有所想,微微有點緊張,纖手不自覺地用力握了金榮的大肉棒。金榮覺得大肉棒一痛,低頭看到小憐的神色有異,心中上驚,連忙抄起台上的一把剪刀,抵在小憐的俏臉上,來回比劃著,邪笑道:「乖乖地讓老子舒服一下,如果想打什麼壞主意,弄壞了老子的寶簫,老子絕不放過你,把你的臉劃花了,拋到山溝裡喂狼。」

小憐只覺冰冷的剪刀尖在自己俏臉上幼嫩的肌膚劃過,渾身不由自主地輕顫著,逼於金榮的淫威,只好用纖手輕柔地扶著金榮的大肉棒,微啟櫻唇含著大肉棒前端的龜頭。金榮的龜頭被小憐潮濕溫軟的櫻唇含著,但覺全身松爽,笑吟吟地吩咐小憐道:「這就對了,噢……,乖乖,用你的舌頭幫老子舔一下,噢……,你的手不會動嗎?別閒著。」小憐唯有伸出香舌,時而輕掃龜頭,時而輕舔龜頭。右手輕輕套弄著大肉棒,左手拿著大肉棒的子孫袋,輕柔地揉動裡面的兩顆丸。開始時動作十分笨拙,時間長了,動作慢慢熟練加快起來。金榮兩手用力搓揉著小憐胸前的椒乳,看著自己的大肉棒在小憐的小嘴一進一出,享受著小憐櫻唇和纖手溫柔的輕舔套弄,舒爽的感覺傳遍全身,興奮得淫叫連連:「哇,好爽……噢……」抬起手,金榮雙手抓著小憐的髮鬢,瘋狂挺動腰身,大力地揮動大肉棒在小憐的小嘴裡抽插著。只知道大肉棒處身在一處火熱濕潤的腔道內,不時有一些尖硬的東西刺激著肉棒上的敏感神經,一陣陣強烈的快感從大肉棒傳來,腦中只有一個爽字。大肉棒終於爆發了,一大股精液從馬眼湧出,直衝進小憐口內。小憐被金榮抓著髮鬢用大肉棒在小嘴內瘋狂抽插著,嬌軀隨著他抽插的動作不停搖晃,只好雙手抱著金榮的雙腿固定嬌軀,心裡痛苦地想著到底何時才能解脫;小嘴被精液湧入,小憐心頭滴血,屈辱地閉上眼,兩行清淚緩緩從眼角流了出來。

(八)

小嘴內被精液灌得滿滿的,難聞的氣味沖人欲嘔,小憐覺得十分難受,低下螓首,正想把小嘴內的精液吐出。金榮卻一手叉著她的下頜,一手拿著剪刀比劃著,罵道:「臭丫頭,把老子的寶貝全吞下去,漏了一滴出來,老子把你的鼻子剪下來。」小憐只好一小口一小口地嚥下小嘴內的精液,勉強嚥下最後一滴,腹中一陣腸翻肚滾,忍不住「呃呃」地乾嘔著,到最後心內悲屈難耐,「嗚嗚」地哭了起來,全身無力,癱在地上不停地抽泣著。

金榮更覺興奮,仍意猶未盡,哪肯這麼輕易放過小憐,拿起腰帶當作鞭子,啪的一聲,抽在小憐酥胸上,淫笑道:「給我起來,小母狗,裝什麼死,老子還沒玩夠呢?給我乖乖的爬到床上去。」說完又用腰帶抽了小憐一下。小憐潔白的酥胸被腰帶抽得現出了兩條瘀痕,痛徹入心,怕金榮再用腰帶抽打,便顫巍巍的爬起來,四肢著地,慢慢地向睡床爬過去。邊爬邊泣叫著:「七爺……嗚……七爺,快點回來救小憐呀……」金榮卻毫不憐惜,抬腿一腳踢在小憐的香臀上,哈哈淫笑道:「小母狗,哭什麼,快點擺動你的狗尾,逗逗老爺開心。」一邊淫笑著,一邊看著小憐扭動香臀,晃著雙乳,哭泣著爬向睡床,興之所至,不時揮動腰帶抽打幾下,心情十分快活。可憐小憐爬上床時,身上已佈滿一條條的瘀痕,無助地蜷伏在床上痛哭。金榮上前扒掉小憐的褲子,翻身坐在小憐小腹上扭動屁股,雙手搓揉著小憐的酥乳。只覺小憐溫暖柔軟的肚皮摩擦著自己的子孫袋,細軟的陰毛不時觸碰著自己的屁眼。眼望小憐梨花帶雨,略為浮腫,仍不失秀麗的俏臉,淫心大動,一條大肉棒又再生龍活虎起來。

小憐哭叫著揮動手腳抵抗金榮的淫辱,但無力的掙扎卻惹惱了金榮。扳轉小憐的嬌軀,反扭她的雙臂,用腰帶把小憐像扎粽子一樣捆了起來。又用手按著小憐的螓首,背對著自己挺著香臀跪在床上。小憐酥胸被兩截腰帶緊緊勒住,只露出一雙椒乳像吊鐘一樣吊在胸前,雙手被縛,感到十分難受,只能扭動香臀作最後的反抗。金榮不停嘿嘿淫笑著,一隻手捏揉著小憐的酥乳,另一隻手輕輕撫揉著小憐的陰唇,低下頭,舌尖延著小憐的後背緩緩來回掃動。小憐身上三處敏感地方受襲,只一會兒工夫,小穴開始滲出愛液,口裡不由自主地發出細細的呻吟聲,只羞得小憐心如刀割,再也無力反抗。金榮見狀,奸笑道:「小母狗,終於嘗到甜頭啦?嘿嘿……」伸出中指,慢慢插入小憐的小穴內,卻發現毫無阻礙,不由得大為失望,把食指也插了進去,用力地在小穴內抽插著,罵道:「小母狗,扮什麼貞潔,原來已被人開苞,破鞋一隻,說,是什麼人幫你開苞的?」小憐痛苦地猛搖螓首,只是低聲抽泣著。金榮見小憐不答,粗暴地用手分開小憐的大陰唇,大肉棒對準小穴,用力一挺,一下子就把整條大肉棒插入小憐的小穴內。「噢……」只覺得小穴內的層層嫩肉緊緊包夾著自己的大肉棒,金榮情不自禁地嚎叫了一聲,雙手狠狠地捏揉著小憐香臀上的嫩肉,瘋狂地抽插著,口中不停地罵道:「臭貨,賤貨,扮貞潔,老子操死你……噢……小穴真緊……噢……爽死了……」雖然小穴被金榮挑逗得已滲出愛液,不過由於只被燕西幹過一次,小穴內裡仍十分緊窄,被金榮的大肉棒一下子全插進來,小憐痛得直出冷汗,但小穴被大肉棒強力抽插所帶來的酸癢快感卻重重地衝擊著敏感的神經,小憐再也忍不住,伴隨金榮的大肉棒在小穴的進進出出,「啊……啊……」地呻吟著。不斷受著恥辱與快感的折磨,小憐的意識漸漸迷失,只剩下一把聲音在心中哀叫道:「七爺,小憐沒用,對不起你,不能為你保存貞潔。」金榮瘋狂地抽插著,享受著小憐緊窄小穴所帶來的快感,一下子用力過猛,大肉棒從小穴裡滑了出來,重重地頂在小穴上方的菊蕾上,只痛得金榮「噢…」的嚎叫一聲。小憐也感到菊蕾傳來一陣疼痛,一下子從迷失中驚醒過來,大聲呼叫:「啊……不要……不要插那兒……」金榮淫笑道:「不要插那兒?嘿……小母狗,原來後庭還沒有被人開苞,等老子來幫你一把。」雙手掰開小憐香臀,對準菊蕾口,狠力把大龜頭擠進菊蕾,由於沒有潤滑,大龜頭也被擠得隱隱作痛,於是呸呸地吐了些口水在菊蕾口和大肉棒上,用手指胡亂塗了幾下,扶著小憐的纖腰,吐氣揚聲,「嘿」的一聲,把整條大肉棒插進小憐的菊蕾內。菊蕾被大肉棒的大龜頭擠進,小憐已是痛得眼冒金星,哭叫道:「快停下來呀!好痛……不要再插進來了,嗚……嗚……不要呀……」當整條大肉棒完全插入,小憐只覺下身被撕開一樣,劇痛難忍,「啊……」地慘叫一聲,終於暈死過去……

燕西輕步離開房間,心中依然籌劃著:「家裡向男子一方面去籌款誰也鬧饑荒,恐怕不容易,還是向女眷這一方面著手,較為妥當。女眷方面,大嫂、三嫂和翠姨,大概均可以借幾個。母親那裡,或者也可以討些錢。唔,可以先找翠姨看看情況如何。」打定主意,信步來到翠姨房前,正想敲門進去,卻隱約聽到房內傳來女子的喘息呻吟聲,心中不禁有些奇怪,於是找了一扇窗戶,輕輕推開一線,從窗縫偷偷看了進去:只見繡床上正有兩具雪白的胴體互相糾纏著,檀口輕張,喘息呻吟聲正是從兩人口中傳出。仔細一看,兩人卻是翠姨和三嫂王玉芬。

翠姨右手環抱王玉芬的粉頸,左手包握著王玉芬的豐乳,拇指和食指捏揉著豐乳上碩大的乳頭,又伸出香舌輕舔王玉芬的紅唇,把王玉芬逗得嬌喘噓噓,情不自禁也伸出香舌回應著。兩人四條玉腿相互交纏,下身不停挺動研磨著,全身香汗淋漓,早已沉醉在情慾當中,茫然不知窗外有人偷窺。逗弄了一會兒,王玉芬站了起來,下身的陰毛已全被兩人小穴冒出的淫液沾濕,凌亂不堪。她伏下嬌軀,伸出香舌,輕柔地順著翠姨的粉頸向下輕舔,慢慢舔到翠姨的酥胸,張開櫻嘴,含著左乳,舌尖繞著乳頭輕掃,左手使勁搓揉著右乳,右手悄悄伸到下身,三隻修長的纖指夾著翠姨肥厚的大陰唇,中指貼著小穴中間的小裂縫,溫柔地撫摸著。最後中指更如靈蛇般整支滑入小穴裡。翠姨如遭電殛,咯咯嬌笑著不停扭身閃避,口中嬌笑道:「呵呵…好妹妹…好癢……咯咯……」也伸出纖手去逗弄王玉芬的小穴。同時小穴內的淫液如潮水般湧出,弄得王玉芬右手全是她的淫液。王玉芬從翠姨的小穴中抽出中指,指尖粘著淫液,帶出一條絲線,閃耀著淫靡的光芒。

王玉芬把手上的淫液均勻地塗在翠姨的豐乳上,邊塗邊輕笑道:「好姐姐,你的水真多,你看,小妹比不上你哦。」翠姨伸手對著王玉芬的翹臀拍幾下,嗔道:「貧嘴……」王玉芬趁勢翻身頭對腳的伏到翠姨嬌軀上,輕笑著用雙手分開翠姨的小穴,伸出香舌舔弄內裡的陰核。翠姨「啊……啊……地輕吟著,也張嘴含著王玉芬的小穴。吸吮了幾下,翠姨從軟枕下拿出一支雙頭蛇,在王玉芬的小穴上輕柔的擦了幾下,粘上淫液,然後對準王玉芬的小穴插了進去。「唔……」小穴的飽漲感覺,讓王玉芬心神俱醉,淫叫幾聲:「唔……好舒服……唔…好粗的棒棒,插得人家的小穴好酸……」轉過身,小穴夾著雙頭蛇,纖手扶穩,像男子一般,把雙頭蛇的另一端插入翠姨的小穴,雙手支著嬌軀,下身不斷地狂挺,任由雙頭蛇在兩個小穴進進出出,引得兩人同時「啊…啊…」地淫叫著。挺了百多下,翠姨和王玉芬同時抬起嬌軀跪在床上,香臀對著香臀,翠姨拿著雙頭蛇,兩人各自將小穴對準蛇頭,緩緩將雙頭蛇納入兩人的小穴中,瘋狂地搖動著香臀,幻化出層層股浪,只看得窗外的燕西目瞪口呆,渾身火熱,胯下的陽具亦早已漲得發痛。只好不時把手伸時褲襠中套弄以解心頭的慾火。

終於床上兩人無力再搖,雙雙癱倒床上嬌喘。王玉芬嬌媚地看了翠姨一眼,嬌笑道:「好累,不過還是好像欠了些什麼?仍不解癮。」翠姨輕捏王玉芬的瑤鼻笑道:「好妹妹,胃口真大,姐姐來餵飽你。」拿起雙頭蛇插入自己的小穴,又拿來一條綁繩把雙頭蛇固定在自己纖腰上,就像長了一條大肉棒一般。翠姨拉過王玉芬的嬌軀,分開她的雙腿架在自己肩上,雙手抱著王玉芬的纖腰,雙頭蛇對準王玉芬的小穴,一挺身,把另一端的蛇頭頂了進去,大力的插插起來,把王玉芬頂得雙眼反白,嬌呼連連:「啊…好姐姐,頂得我好舒服,啊…再大力些,啊……不要停,啊……」

窗外看著的燕西再也忍不住了,伸手套弄了幾下大肉棒,來到房門前,就要伸手推門進去。

(九)正在這時,燕西卻聽到有腳步聲朝這邊走來,嚇了一跳。連忙轉身離開。轉過迴廊,看見二嫂程慧廠手上捧著一大疊小本子走過來。程慧廠見燕西衣衫不整,滿臉通紅的迎面走來,搶上前一步,一把抓住他的手笑道:「老七,什麼事這樣慌張?」燕西心中有鬼,那敢多說,敷寂衍了幾句,落慌而逃。

「噢……好爽……噢……」剛推開門進入房間,燕西就聽到金榮老牛般的喘息聲,當中還夾雜著小憐嗚嗚的哀鳴。走進裡間,只見小憐狗一樣爬在床上,口中無助地哀鳴著。金榮則在後面雙手抓著小憐的香臀,瘋狂地在小穴和菊蕾輪流狠操。望著如此淫蕩的畫面,燕西因驚嚇而有點放軟的肉棒又漲了起來。笑罵道:「臭小子,一點也不會憐香惜玉,別把小憐給操壞了。」金榮淫笑著回應道:「小憐真不錯,皮膚細滑,兩個小穴都又緊又窄,操起來十分爽,比窯子裡的姑娘爽多了。七爺也來嘗嘗,咱倆比比看誰利害。」燕西笑道:「比就比,誰怕誰呀。」三扒兩撥,燕西脫去身上的衣服,跳上床,抬起小憐的螓首,把又粗又硬的大肉棒頂入小憐小嘴內抽插。雙手伸到小憐胸前,握著一雙酥乳,像玩健身球一樣,輕柔地搓揉著,並不時輕捻頂部的小蓓蕾。小憐菊蕾被金榮強行撐開,強烈的疼痛使整個人都暈暈沉沉,嬌軀機械地隨金榮的抽插而擺動著,只餘下腦海深處潛意識地哭喚著:「七爺,快些回來救救小憐吧……」迷糊間,感覺小嘴被一條又粗又硬的大肉棒頂入,胸前雙丸被一雙大手把玩著,陣陣酥癢不時傳來。強忍著令人瘋狂的酥癢,不讓自己發出迷人的呻呤聲,小憐勉強撐開緊閉的眼簾,想看清小嘴內的大肉棒是誰人的。

映入眼內的卻是自己念念不忘的七爺金燕西。「轟」的一聲,小憐剎時如遭雷殛,腦中一片空白,全身冰冷如墮冰窖。一雙妙目了無生氣。茫然地望著燕西的大肉棒在自己的小嘴內進進出出,小憐只覺欲哭無淚,喃喃自語著:「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無奈小嘴含著一條大肉棒,喃喃自語聲卻變成了婉轉嬌吟。正在挺動著的兩個男人,聽到小憐口內發出動人的婉轉嬌吟,卻以為小憐亦已動情,你一下,我一下,更加賣力地在小憐身上抽插著,不時互相取笑,發洩著自己的慾火。輪番的抽插,金榮也感到有點累了,抽出肉棒躺在床上喘著粗氣。淫笑道:「噢……累死我了。」燕西笑罵道:「小子,真差勁,不自量力,要和我比?」金榮笑道:「哈哈,七爺要不是剛才我已射了一炮,哪會這麼快累,你看,寶貝還硬著呢。」說完故意把大肉棒抖了兩下。燕西也從小憐口中抽出大肉棒,拉過小憐,憐愛地輕撫小憐身上的瘀痕,看到小憐的菊蕾被金榮操得紅腫出血,溫柔地撫摸著,笑罵道:「你這傢伙,把我的小憐傷成這個樣。」順手大力彈了金榮的大肉棒一下,只痛得金榮抱著大肉棒雪雪呼痛。小憐心如死灰,還沒有從打擊中恢復過來,木然地任由燕西一雙怪手在身上輕薄。但心雖已死,飽受蹂躪的嬌軀,卻變得異常敏感,只覺得燕西雙手所到之處,傳來陣陣酸癢,神智稍為清醒。

聽到燕西的笑聲,悲啼一聲,撲到燕西身上,嗚嗚哭道:「七爺,你為何如此對待小憐,任人欺辱,嗚嗚……」燕西輕笑道:「傻丫頭,人生在世,理應及時行樂。我們正當青春年少,何必拘泥於傳統」伸出中指輕輕滑入小憐的花瓣中,發現經過金榮的狂操之下,小憐的花瓣內早已汁液橫流。燕西用中指在花瓣內攪動幾下,沾了一些淫液放入小憐口中,另一隻手同時在小憐身上的敏感地帶不停遊走挑逗,又再笑道:「你看,你本身也是一個淫蕩的女孩子,你的身體不會騙你,喲,下面的水真多。呵呵……」抽出中指,又伸手去輕揉小憐的花瓣,不時再用中指插入小穴一小截,指甲輕括穴口邊的嫩肉。小憐輕輕抽泣著,聽到燕西的調笑,羞愧不已,忖道:「我真是個淫蕩的女孩子嗎?真的嗎?事已至此,已不再清白,我又能如何呢?……」

正在胡思亂想,嬌軀被燕西的魔掌不斷的愛撫,慢慢變得火熱,只覺魔掌所到之處,掌心的熱力透入肌膚,引得心內酸酸癢癢的,十分舒服。漸漸地,小憐雙目開始迷離,腦海深處的慾火慢慢燃燒起來,小穴口的花瓣被燕西不斷的搓揉輕括,內裡竟覺有一種酥癢的感覺直衝腦海,嫩肉不自覺地一陣緊縮,湧出一股淫水。腦中回想起剛才被金榮狂插時,嫩肉緊包大肉棒,隨著大肉棒的瘋狂進出,被大龜頭的肉稜狠括,雖則當時覺得痛疼和羞辱,但當中夾帶的酸癢充實感覺,卻已刻骨銘心。小憐此時,只覺得小穴內一片空虛,鼻息轉促,忍無可忍,終於輕啟櫻唇,「啊」的嬌吟了一聲。嬌吟聲才出口,小憐早已給羞得俏臉通紅,嬌羞萬分,伏在燕西的胸膛上,不敢抬起頭,心中不停地說道:「我真是一個淫蕩的女孩,我真是一個淫蕩的女孩……」燕西被小穴湧出的淫液弄濕手掌,哈哈一笑,抱著小憐火燙的嬌軀,張口含著一邊耳垂用舌尖輕舔著,雙手更大力地挑逗小憐全身的敏感部位。金榮也在一旁的推波助瀾,一手分開小憐的花瓣,一手輕捏著花瓣內的小紅豆。強烈的感官刺激衝擊著敏感的神經,小憐更覺難過,扭動嬌軀,嬌喘著躲閃兩人的魔掌,意識進一步被慾火吞噬,小穴更覺空虛難受,只想被大肉棒狠狠地插入小穴。忍受不了慾火的煎熬,小憐再也顧不得羞恥,膩聲嬌吟道:「啊……啊……七爺……嗯……不要再挑逗小憐了,快給小憐吧,小憐需要你……啊……」燕西笑嘻嘻道:「小憐,你想要什麼呀?」小憐嬌吟道:「啊……小憐想要……啊……啊……小憐想要……」嬌吟了幾聲,大肉棒這幾個字卻怎麼也說不出口。金榮搭口笑道:「哈哈,小母狗,想要就說出來,操都操過了,還扮什麼,快說『我是淫蕩的小母狗』,七爺和我高興了,一定把你餵得飽飽的,哈哈。」說完並起左手三個手指插進小憐花瓣內攪動,右手拇指不住輕按著菊蕾。燕西也笑道:「是呀,我的好小憐,你的身體已告訴你自己是淫蕩的,何必再壓抑自己呢?要學會及時行樂。不用怕羞嘛,都是自家人,快點說呀。」小憐那堪兩人如此挑逗,嬌軀被挑逗得火熱通紅,早前被抽打的痛疼也消散得無影無蹤,只覺酸癢難耐,小穴內淫液如潮水般不斷湧出。小憐心想:「原來我真是淫蕩的,我只要覺得快樂就可以了,我要大肉棒,我要……」慾火一再漫延,小憐僅餘的一點羞恥亦已拋到九宵雲外。心中有所想,口中也跟著嬌吟道:「啊……我是淫蕩的小母狗,快些插我,我要大肉棒,我真淫蕩,我是淫蕩的小母狗,啊……我要……」燕西聽到小憐的嬌吟,放開雙手躺在床,淫笑道:「呵呵……想要大肉棒,那就要自己動手嚕。來先來吹吹七爺的大肉棒。」

小憐爬到燕西身旁,雙手捧著燕西高漲的大肉棒,張開小口,含著龜頭輕輕套弄,只幾下,覺得大肉棒變得更大,小穴更被金榮的手指弄得春潮氾濫。無比空虛難過。抵受不住小穴的空虛,小憐站起來張開玉腿,雙手扶穩燕西的大肉棒,把大肉棒對準自己的小穴緩緩地坐了下去。「噢……」隨著燕西又粗又長的大肉棒一寸寸地深入小穴中去,充實的感覺直衝腦門,小憐舒服地嬌吟了聲,一雙纖手支在床上,小憐把燕西整支大肉棒納入自己的小穴,笨拙地扭動香臀套弄起來。口中不停地嬌吟著:「嗯……好舒服……小憐是淫蕩的小母狗……嗯……」只套弄幾下,全身酥軟,無力伏在燕西身上嬌喘著。金榮在一旁早已慾火中燒,看見小憐香臀向著自己,菊蕾口一張一合,似乎在挑逗著自己。於是淫笑著,舉起大肉棒,對準菊蕾口,挺槍直進。小憐覺得菊蕾一陣痛疼,急忙說道:「不要……」剛想扭身避開,卻被燕西緊緊抱住,只好任由金榮把大肉棒插進菊蕾,幸好菊蕾才被金榮開苞不久,已被撐開成一個小圓洞,還沒全完全合起來,再被金榮的大肉棒插入,雖還覺得痛,很快就適應了。等金榮的大肉棒插進小憐的菊蕾後,燕西和金榮同時向小憐發動攻擊,挺動腰身前抽後插。小憐只覺得下腹如翻江倒海一般,兩處穴內被兩支大肉棒緊塞著,前所未有的飽漲,酸癢,強勁的抽插,一波接一波地衝擊著靈魂的深處。強烈的刺激令小憐的完全迷失理智,忘形地嬌吟著:「啊……好舒服噢……再大力些……啊……不要停下來,啊……刺到花心了……唔……我是淫蕩的小母狗……好哥哥,大力些插呀……」聽著小憐淫蕩的嬌吟,燕西和金榮興奮得四目通紅,像兩隻發情的野獸,只知道死命把大肉棒往小憐小穴和菊蕾深處插去,笨重的喘氣聲伴隨小憐的嬌吟蕩出房間,向夜空深處散去。

(十)

床上三人忘我地交媾著,小憐身上可以插的地方都不知被兩支大肉棒插了多少遍,燕西和金榮兩人也爽得陽精大洩。直到燕西無力再戰,揮手讓金榮離開,抱著小憐沉沉睡去才作罷。此時小憐全身已沾滿兩人的精液,下身兩個穴口被撐成兩個小圓洞,黃黃白白的精液伴著淫水從內裡流出,順著美腿緩緩滴到床上,而小憐已兩人被奸得四肢發軟。累得無力去擦淨,回抱燕西昏睡過去。接下來幾天,燕西足不出房,整天變換著不同的花樣姦淫小憐。只奸得小憐魂飛魄蕩,沉迷慾海當中不能自撥。

這天,燕西和小憐激情過後,相擁在床上互相嘻笑調情。當燕西正狠狠地搓揉著小憐日見豐滿的一雙椒乳時,卻聽到傳來一陣「咯咯……咯咯……」的敲門聲。燕西問道:「有什麼事?」接著聽到金榮在門外低聲說道:「七爺……七爺……請您出來一下,圈子胡同那邊出了點麻煩,需要找您商量一下。」燕西連忙起來穿好衣服,出門拉著金榮來到另一個房間,細細詢問出了什麼麻煩。原來幾天來金榮和那個看守房子的王得勝商議要買圈子胡同冷宅背後的大宅的價錢,雙方價錢竟說不妥。金榮最後罵道:「王得勝那人呀,非常刁滑,怕他要敲我們的竹槓。」燕西聽後,氣罵道:「他姑奶奶的,這小子居然為難咱們,不過我也並不一定要那所破房,目的只是要親近冷家那小姑娘。」「嗯……」燕西沉吟了一下,又道:「這樣吧,我們就賃住幾個月罷了。可是有一層,不賃就不賃,那兩幢相連的屋,我一齊要賃過來。竹槓要敲就讓他敲去!能要多少錢呢,至多一千塊一個月罷了。」金榮正要說話,燕西道:「你別多說了,就是那樣辦。你要不辦的話,我就叫別人去。限你兩天之內把事辦成,辦不成,我不依你。」金榮不敢作聲,只得出去了。金榮費盡唇舌和王得勝議價,終因落花胡同的房子已被冷家賃下,只能賃下圈子胡同房子。金榮回報給燕西,燕西也只好作罷,便開一千塊錢的支票,交給金榮去拾掇房子,購置傢伙。限三日之內,都要齊備,第四日就要搬進去。金榮知道他的脾氣,不分日夜和他佈置,又雇了十幾名裱糊匠,連夜去裱糊房子。

到了第三日下午,燕西坐著汽車,便去看新房子。那邊看守房子的王得勝,也在那裡監督泥瓦匠,拾掇屋子。燕西一看各處,裱糊得雪亮。裡裡外外,又打掃個乾淨,就不像從前那樣狼狽不堪了。燕西看著也覺滿意,信步來到後院看著後院的圍牆若有所思。王得勝看燕西那個風度翩翩的樣子,豪華逼人,是個闊綽的公子哥兒。便上前來對燕西屈了一屈腿,垂著一雙手,請了一個安。笑道:「金少爺是想著隔壁冷家小姐吧?」燕西笑了一笑,沒有作聲。王得勝諂笑著說道:「我有個法子,包金少爺您滿意。」燕西喜出望外,說道:「真的?」在袋裡一摸,摸出一張十元的鈔票,交給他道:「給你買雙鞋穿吧。事情辦穩妥一點。」「金少爺請放心,一定給您辦好。」王得勝給燕西又請了個安,樂滋滋的離開。第二天,燕西又過來看房子,王得勝迎上來給燕西請了個安,笑道:「金少爺,那個事我已經辦好了,我們一路看去。」說著,便在前引導。剛剛只走過一道走廊,只聽嘩啦嘩啦一片響聲。王得勝回頭笑道:「你聽,這不是那響聲嗎?大家趕快走一步。」走到後院,只見靠東的一方短牆,倒了一大半,那些零碎磚頭,兀自往下滾著未歇。

只聽到隔壁那戶人家有人嚷著道:「哎呀!牆倒了。」卻看見一個女子扶著一個中年婦人從房間裡走了出來。燕西偷眼看那個女子,正是自己所心慕的那個人兒。只見她穿一套窄小的黑衣褲,短短的衫袖,露出雪白的胳膊,短短的衣領,露出雪白的脖子,腳上穿一雙窄小的黑絨薄底鞋,又配上白色的線襪,漆黑的頭髮梳著光光兩個圓髻,配上她那白淨的面孔,處處黑白分明,得著顏色的調和,越是淡素可愛。心中不禁一陣狂跳,燕西反而有點兒手足無措,平時的瀟灑勁兒不知拋到何處去了。那女子因燕西站在牆的缺口處,相處很近,不免也看了一眼。見他穿了一件淺藍色錦雲葛的長袍,套著印花青緞的馬褂,配上紅色水鑽紐扣,戴著灰絨的盆式帽,帽箍卻三道顏色花綢的。心想,哪裡來這樣一個時髦少年?一時之間,好像在哪裡見過這人,只是想不起來。望見燕西正在打量著自己,俏臉紅了一下,連忙掉轉頭,先行走開了。王得勝看見燕西呆呆的望著那女子離去的身影,連忙上來打圓場,對著燕西笑道:「金少爺,這就是冷太太,她老人家非常和氣的,剛才那位是冷太太的女兒清秋小姐。」轉頭又對冷太太道:「這是金七爺,不久就要搬來住。他老太爺就是金總理。」冷太太見燕西穿得這樣時髦,又聽了是總理的兒子,未免對他渾身上下打量了一番。燕西對冷太太拱一拱手,含笑道:「伯母,以後我們就是街坊了。有什麼不到的地方,還請多多指教。」冷太太見他開口就叫伯母,覺得這人和藹可親,笑道:「金少爺不要太客氣了,我們不懂什麼。」又對王得勝道:「請你回去告訴房東一句,早一點拾掇這牆。」王得勝滿口答應:「不費事,就可以修好的。」冷太太這才自回屋裡去。燕西也自回到屋裡,才坐下來,馬上讓下人送兩個大紅提盒到冷家,剛好冷清秋的舅舅宋潤卿從外面進來,便問是哪裡來的禮物,下人韓觀久告訴了他,又在提盒裡撿起一張名片給他看,宋潤卿有心結交,馬上摸出張名片交給韓觀久,說道:「你去對那送東西的人說,就說這邊舅老爺,明日親自過去拜訪,現在拿名片道謝。」

到了次日,宋潤卿前來圈子胡同金宅拜謝燕西。燕西見是冷清秋的舅舅,馬上就請到客廳裡相見。兩人分賓主坐下,燕西含笑道:「兄弟初搬到此地,還沒有過去拜訪,倒先要勞步,不敢當。未知先生貴衙門在哪裡?令親是……?」宋潤卿拱拱手,笑答道:「可笑得很,是一個小窮衙門,毒品禁賣所。因舍妹是孀居,妹婿三年前就去世了。家裡人少,兄弟就和她母女倆住在這裡,照應照應門戶。以後還要多多依仗金先生。」燕西笑道:「哪裡哪裡。彼此既是街坊,以後有不到之處,還要多多指教。兄弟搬到此地,是想和幾個朋友要在這裡組織詩社,但是兄弟不會做詩,不過做做東道,擺個樣子,跟著朋友學做詩罷了。」宋潤卿道:「談起詩,大家兄倒是一個能手,兄弟也湊合能做幾句。兄弟雖然不懂什麼,大家兄所留下來的書、詩集最多,都在捨親這裡。既然相處很近,我們可以常常在一處研究研究。」燕西聽宋潤卿如此說道,很中心意,高興地笑道:「呵呵……這好極了。宋先生每日什麼時候在府上,以後這邊佈置停當了,兄弟就可以天天過去領教。」宋潤卿不料初次見面,就得了這樣永久訂交的機會,十分歡喜。也談得很高興,一直談了兩個鐘頭,高高興興回家而去。此後,燕西隔三差五的就到冷家去,不時請吃酒席,又送了一些絲綢給冷太太和冷清秋。一來二去。漸漸和冷家一家人都熟絡了。

這天,燕西閒來無事,倒在躺椅上,兩隻手十個指頭相交,按在頭頂心上,回想冷清秋穿了一件雨過天青色錦雲葛的長袍,下面配了淡青色的絲襪,淡青色的鞋子,站在小院中,新翠的樹蔭映著一身淡青的軟料衣服,真是飄飄欲仙。正在出神間,卻接到小妹梅麗的電話叫他回家。燕西心想都好些天沒有回家,回去玩玩也好,便坐車回家去了。回到家卻正好碰見父親金銓和二姨太,燕西對於他父親,也有幾分懼怕。硬著頭皮上前和父親問候幾句,找個借口就溜走了。走出正屋外,聽見一片叮叮噹噹的鋼琴聲飄過,燕西聽那琴聲,又像在樓上,又像在樓下。那拍子打得極亂,快一陣,慢一陣。心想,這種惡劣的琴聲,不是別人打的,一定是梅麗。

尋著琴聲,來到一幢小樓。輕輕地走上樓,燕西心裡想著,她不能一個人在這裡,看看究竟是誰?走到樓上,聽得真切琴聲是從房內傳出。燕西隔著玻璃一望,房內的卻是他以前的戀人,三嫂王玉芬的表姊妹,白小姐白秀珠。只見秀珠穿了一套淡綠色的西裙,剪髮梳成了月牙式,脖子和兩雙胳膊,全露在外面。背對著這面,正坐在鋼琴邊彈琴。燕西也不打擾秀珠,輕步走到秀珠身後,靜靜站著看她彈琴。從身後看去,只見秀珠的西裙是半低胸款式的,露出胸前半截子雪白渾圓的豐乳,並被內衣緊束著,在胸前形成一條深深的乳溝。燕西看得有些癡了,按捺不住,一隻手輕撫秀珠雪白的胳膊,另一隻手握著秀珠的一隻手,低頭用鼻子去嗅上面的香氣。秀珠使勁一摔,將手摔開。卻掉過臉不理燕西。燕西笑道:「還生我的氣嗎?那我別不識相,又再招人生氣罷。」說畢,掉轉身裝著就要走開的樣子。秀珠連忙轉過來,嬌笑道:「傻瓜,我若是不理你,我到府上來是找誰的?若不是人家求梅麗打電話請你回來,人家還見不到你。」燕西含笑走到秀珠身後,雙手從後伸到秀珠胸前,抓著一雙豐乳輕輕揉動。笑道:「這段時間有點兒事要幹,抽不出空來。別怪哦。」「嗯……嗯……」秀珠雙乳被捏,舒服地嬌吟幾聲,俏聲說:「沒良心的,這麼久都不來找人家,人家想著你嘛……」說完扭身雙手環抱燕西的脖子,扳下燕西的頭,張開火熱的紅唇吻住燕西……

(十一)

美食當前,燕西也不客氣了,狂熱地和秀珠互吻著。四唇交疊,兩條軟舌猶如靈蛇般在兩人口內不斷進出纏繞,吻得「唧唧」有聲。燕西一邊吻著秀珠,雙手趁機抓著秀珠的衣領,要把秀珠上衣的西裙向腰部捋下去。秀珠見狀,扭動蛇腰配合著燕西雙手的動作,口中嬌笑道:「壞東西,輕力點兒,把我的新裙子弄壞了,要你賠我十條新的。」燕西已把西裙的衣袖從秀珠的胳膊脫下,聞言輕笑道:「有什麼大不了,弄壞了賠就賠唄。」說完雙手抓著秀珠腋下的裙子向下一捋,「霍」的一聲,秀珠一對雪白豐挺的酥乳彈了出來,俏立在胸前,不住地上下跳動著。燕西看得雙眼也有點兒花,魔掌大張,伸前緊緊握著秀珠的酥乳,狠狠地捏揉著。雪白的酥乳猶如麵團一般,在燕西的魔掌中變幻著不同的形態,顏色也慢慢變得通紅。酥胸受襲,豐乳傳來一波波的癢痛,引得秀珠呼吸漸漸轉促。「嗯嗯」地輕吟著。下面的小穴不自覺地滲出淫液,開始濕潤起來……

兩人再好一陣狂吻,只吻得秀珠口角邊不停有口水滲出。「嗚……嗚……」秀珠覺得有點兒喘不過氣,鬆手放開燕西,轉過身面對燕西,含情脈脈地望著燕西的俊臉,輕喘著,一雙纖手伸入燕西上衣內,柔柔地撫摸燕西胸前兩點乳暈。接著紅唇半啟,隔著褲子輕咬燕西開始發漲的大肉棒。只逗得燕西直喘著粗氣,雙目發紅,雙手插進秀珠的烏髮內,死死地把秀珠的螓首按在自己的褲襠上。秀珠見狀,抬起頭,輕吟著拉開燕西的褲鏈,纖手從燕西的內褲裡拉出大肉棒,一邊上下套弄,一邊張開火熱的紅唇含著大肉棒的龜頭,香舌不停地輕掃龜頭當中的馬眼。受此刺激,燕西只覺大肉棒在不斷地發漲,發漲,再發漲……到最後大肉棒漲得實在難受,再也忍不住,於是「噢…」的嚎叫一聲,一下把秀珠按倒在鋼琴上,掀開秀珠的西裙,一把脫下小內褲,接著飛快地鬆開自己的長褲,一手扶著漲得發痛的大肉棒,在秀珠小穴上「啪啪」地鞭打幾下,沾了些小穴上的淫水,對準秀珠的小穴,大力一插,「撲」的一下,已把整條大肉棒插了進去。「啊…好漲…啊…好舒服,很久都沒有這麼爽了,可想死我了,啊啊……」秀珠雙手緊抱燕西的脖子,爽得大聲淫叫著。插了幾十下,燕西覺得不甚順手。便從秀珠的淫穴裡拉出大肉棒,反轉秀珠的嬌軀,雙手抬高秀珠的香臀,淫笑著將大肉棒又插入秀珠的淫穴,大力地抽插著。「啊……好爽,啊…插到花心了,噢……再大力些,啊……」這個姿勢操得秀珠更爽,只覺燕西的大肉棒下下都直抵花心,強烈的沖激令秀珠語無倫次地淫叫著,纖手支著鋼琴,潛意識中只知道旋動著香臀配合燕西的抽插,一雙堅挺的豐乳更隨著燕西的狂操而一下一下地拍打在琴鍵上,發出「叮叮咚咚」的亂響。

「秀珠姐,你彈的鋼琴好難聽哦,嘻嘻……」屋外傳來清脆的女子嬌笑聲。屋內兩人正浮游在慾海當中,還沒有反應過來,房門已推開。燕西和秀珠都被駭了一跳。燕西回頭一看。卻見到小妹梅麗身穿一套白色的大袖舞裙,俏臉通紅地望著自己和秀珠。燕西感到十分尷尬,連忙拉起秀珠稍稍遮住自己的身子,俊臉微紅,乾咳幾聲,乾笑道:「呵呵……小妹妹乖,千萬不要把這事告訴別人,聽七哥的話,到別處玩兒去。」梅麗聞言,雙唇輕蠕,想說什麼,卻又發不出聲,擰轉身,但雙腳有如被無形的手拉著般,邁不出腳步離開。柔腸千轉,梅麗暗自下定決心,一跺腳,猛地回身,飛奔上前抱著燕西,俏臉埋入燕西懷裡,喃喃輕吟著:「我不理了,我要七哥也好好地愛我,我也要做七哥的愛人……」

燕西和梅麗年紀相若,因梅麗長得標緻,而且又天真爛漫,一家人都愛她,叫她小妹妹,並從小就把她做個洋娃娃打扮,現在她在一個教會女學校裡讀書。燕西在家裡時,常和她在一處玩,放風箏,打網球,鬥蟋蟀兒,無所不為。即管如此,燕西聽到梅麗的輕吟,也大感頭痛,求助地看著秀珠,希望她能幫自己一把。誰知秀珠芳心卻本已暗怪燕西這麼久都不理自己,現在逮著機會,一心也想把梅麗拖下水,於是嬌媚地瞟了燕西一眼,促狹地嬌笑道:「這又有什麼關係。小妹妹是二姨母何姨太太生的。燕西和小妹妹相愛,正好是親上加親。小妹妹,秀珠姐支持你。」燕西見秀珠在幫倒忙,又氣惱又想笑,伸手在秀珠雪白的酥乳上擰了一下。秀珠一下吃痛,「啊…」地嬌呼一聲,扭身避開,閃到一旁不停地「吃吃」嬌笑著。梅麗一張俏臉不停地在燕西懷裡磨蹭著。口中像夢囈般輕吟著:「七哥,告訴你一個秘密,你是我們學校的同學們的夢中情人,你是那麼的英俊,又那麼善解人意。她們全都羨慕我有你這個哥哥。七哥,我真的一直以來都好仰慕你,好好地愛我一次,七哥……」燕西輕擁著梅麗,柔聲道:「傻小妹,我也很高興有你這個漂亮的小妹妹,但我們是兄妹呀。怎麼能這樣呢?你會後悔的。」梅麗輕吟道:「我不理,我絕不會後悔,只要七哥能好好的愛我就夠了。」

燕西拿梅麗沒有辦法,並且一直以來都十分喜愛這個小妹,現在手擁著梅麗柔軟的嬌軀,嬌軀上淡淡的幽香沁入腦中,仍然粗漲的大肉棒頂在梅麗的小腹,引得燕西心中也不禁躍躍欲試。看著梅麗的嬌艷花容,燕西腦中幾番天人交戰,理智終被淫慾戰勝。咬咬牙,把心一橫,什麼倫理道德全拋諸腦後,抬手托著梅麗的下巴,把自己火燙的嘴唇印在梅麗嬌艷欲滴的香唇上。梅麗的香唇冰涼柔軟,彷彿帶有一種撩人的甜香,令人陶醉。燕西溫柔地吸吮著,並輕輕把自己的長舌伸進梅麗的小口,挑引小口內的柔舌;雙手也沒有閒著,在梅麗嬌軀上四處遊走輕撫。梅麗熱情地回吻著燕西,小口輕含燕西的長舌,不時吸啜長舌上的唾液,如飲津露,並且嬌軀不斷在燕西懷裡就著燕西的愛撫而輕蠕,慢慢變得火熱。秀珠在旁看著兄妹二人正吻得火熱,心中不甘寂寞,悄悄上前把梅麗身上舞裙脫下,纖手也放在梅麗嬌軀上遊走挑弄。梅麗見舞裙被脫下,身上只餘胸圍和絲質小內褲,身上被四隻手掌愛撫著,芳心大為羞澀,閉上俏目,不敢再看。

吻了一會,燕西輕輕為梅麗脫下胸圍,但見梅麗一雙新剝雞頭肉盈盈一握,隨著主人的輕喘而微微顫動著,猶如一對受驚的小白兔俏立在胸前,十分鮮嫩可愛。雙手憐愛地捧著梅麗一雙俏乳,燕西柔柔地用拇指輕磨乳尖上的蓓蕾。敏感的蓓蕾很快就被磨得傲立起來,如紅寶石般鑲嵌在梅麗的酥胸上。絲絲酸麻痕癢的觸感順著敏感的神經沁入腦中,梅麗最後一絲理智漸漸被情慾完全淹沒,全身火燙,無力地靠在燕西身上,檀口中不斷發出陣陣銷魂蕩魄的嬌吟……

(十二)

夜色漸濃,小樓周圍的燈光逐漸多了起來,猶如繁星點點散落在夜空。二樓的琴室沒有開燈,白秀珠不知在何時離開了,只留下燕西和梅麗在黑暗中靜靜地坐在鋼琴前的木凳上相擁著。梅麗首先打破了沉默,夢囈般在燕西耳邊輕吟道:「七哥,謝謝你,謝謝你帶給我一段歡樂的時光。你帶給我的歡樂,我終身難忘,在那一刻,我和七哥合二為一,是七哥你把我帶上歡樂的頂峰,真的……」燕西聞言,微微輕笑著並不答話,一雙手繼續在梅麗凹凸有致的嬌軀上愛撫著。梅麗將螓首埋進燕西懷裡,閉目享受著燕西的愛撫,敏感的嬌軀仍感受到高潮後的餘韻,腦海中不斷閃影著不久前種種醉人的情景:

「嗯……好酸……好癢……好難受,啊……怎麼會這樣?……」我只覺七哥的一雙手好像帶有一股神奇的魔力,所到之處,就像冰雪遇上太陽,慢慢地融化掉,隨之而來的是一陣陣惱人的酸麻,兼且秀珠姐在一旁推波瀾,我再也忍耐不住,一下軟倒在七哥身上,閉著雙目嬌吟著。我不只覺得全身乏力,七哥愛撫我胸前雙乳時,居然覺得下腹變得火熱,一股潮湧,私處開始有液體滲了出來。啊……這是一種從來都不曾有過的感覺,好舒服……

七哥見我的窘樣,動作更溫柔了,他示意秀珠姐把我脫下的白色的大袖舞裙鋪在地上,雙手放開我的嬌乳,先脫下他自己的上衣,再扶著我的螓首,慢慢把我向下壓。我不知七哥的用意是什麼,於是把紅唇貼在七哥火燙的肌膚上向下移動。當我蹲下身子時,鼻尖碰到七哥粗大的肉棒,剎時可嗅到肉棒上有一股騷臊的味兒,怪怪的。我連忙張開眼,看著面前猙獰的大肉棒,有點兒不知所措。一旁的秀珠姐看著,「嘻……」的嬌笑一聲,笑道:「傻丫頭。」過來蹲下嬌軀,伸出纖手撫著七哥的大肉棒給我做示範。只見秀珠姐一邊用纖手輕撫七哥的大肉棒,一邊輕啟紅唇輕吻著大肉棒後面的肉袋兒,並不時把大肉棒含進口內,用香舌輕掃前端的大龜頭。可能是很舒服吧,七哥臉上即時露出一種滿足的神情。秀珠姐弄了一會兒,吐出大肉棒,嬌笑著對我道:「傻丫頭,看明白啦,到你哦。嘻嘻……」

我羞紅著臉兒,學著秀珠姐的樣子,一隻纖手套弄著七哥的大肉棒,一隻纖手輕握著肉袋兒輕柔地搓著,但當我輕啟櫻唇要含著大肉棒時,肉棒的那股騷臊味兒讓我有些噁心,我猶豫了一下,抬頭看到七哥正用溫柔的眼神看著自己,為了不讓心愛的七哥失望,我閉上雙眼,屏著呼吸,慢慢把七哥的大肉棒納入小口內。七哥的大肉棒真的很粗,我盡力張大小口,才勉強含住肉棒前的龜頭。七哥見我把龜頭含住,用雙手扶著我的螓首,腰身一挺,就要把整條大肉棒頂入我口中。我怕口中的小貝齒傷到七哥的大肉棒,只好再極力張開口,盡量不讓小貝齒碰到七哥的大肉棒。這下子我的小口裡更變得暢通無阻,七哥的大肉棒一下子頂在我的喉嚨上,只頂得我雙眼反白,呼吸不暢。七哥卻不理會,一下一下地在我小口內抽插著大肉棒,口中輕叫著:「噢…好妹子……好爽。」聽到七哥的讚揚,我的心更甜了,索性跪在地下,任由七哥在我的小口內抽插他的大肉棒,更「嗯……」地不停低吟著。秀珠姐見我這麼快就學上手,不甘寂寞,從後抱著我,雙手伸到我的胸前把玩著我的一雙嬌乳。可憐我初嘗情味,哪堪如此挑逗,下面的小穴春潮氾濫,愛液不停湧出,把小穴周圍的軟毛也沾濕了。

七哥抽插了一會,低頭看到我雙眼迷離,俏臉潮紅,嬌軀亂扭,知我已深陷慾海。於是從我口中抽出大肉棒,抱起我放在地上的舞裙上,幾下脫掉褲子伏到我嬌軀上,一邊把長舌伸入我口內不停攪動,和我熱吻著,另一邊一隻大手輕輕撫摸著我的小腹。雖則我已立定決心要獻身給七哥,但終歸是一個少女,事到門前,還是十分害羞。被七哥輕撫著小腹,我羞得閉著雙眼,雙手擁抱著七哥,緊夾著雙腿,不讓七哥再進一步把手插入我的雙腿間。七哥見我十分緊張,輕笑起來,將頭埋在我雙腿根部,伸出舌頭輕舔著我雙腿內側的嫩肉,一隻手握著我的一隻嬌乳,兩隻手指捏著嬌乳上的小蓓蕾輕輕搓著;一隻手則不停地在我的一雙長腿上遊走撫摸。一旁的秀珠姐也加了進來,她側躺在我身旁和我嘴對嘴地互吻著,一隻手也學七哥一樣握著我另一隻嬌乳,用手指搓揉著乳尖上的小蓓蕾。被他們如此挑引,我只覺體內有如萬蟻攀爬,酸癢無比,不由自主地嬌吟著扭動嬌軀閃避著,緊夾的雙腿也放鬆下來。七哥趁此機會用手分開我的雙腿,移身來到我雙腿間,張口含著我的小穴,一時輕咬我的小穴上的小紅豆,一時伸出舌頭探入小穴口輕掃四周的嫩肉。在七哥如此純熟的挑情手段下,我再無法保持矜持,嬌聲呻吟起來:「啊…不要,好酸……啊…好癢……七哥,我……我……」到最後,我簡直語無倫次,雙手抓著秀珠姐,雙腿不由得緊夾著七哥的頭,嬌軀一顫,小穴內狂湧出大股愛液,達到了人生第一次高潮。

七哥此時也忍無可忍,雙手抬高我的雙腿,大肉棒對準我的小穴,柔聲對我:「好妹子,七哥要進來了,女孩子第一次會有些痛,但不要緊,很快就會過去的。」我點點頭,閉上眼靜候幸福的一刻到臨。由於我的小穴已有大量的愛液潤滑,七哥很容易就把大肉棒的龜頭突入我的小穴口,我也不覺得很痛,只是覺得很漲,並帶有一絲軟麻的感覺。七哥見我沒有表現出不適的樣子,就揮動大肉棒繼續深入,很快就抵在我的處女膜上。我感覺到七哥的大肉棒就要衝破那守護了我十多年貞潔的處女膜,秀眉不禁皺了起來,七哥見狀,連忙抽回大肉棒,再慢慢插入,如此幾次,我終於習慣了大肉棒的插入,這時聽到七哥說:「好妹子,長痛不如短痛,忍著點兒,過了這下,你就會享受到人生最大的樂趣了。」說完,還沒有等我反應過來,大肉棒用力向前一插,一下子就刺穿我的處女膜,直插小穴深處。雖然我對處女失身會帶來痛楚已有心理準備,但並沒有想到真的是這麼痛,我只覺得小穴像被撕裂一樣,一條火燙的東西直插入身體的深處,眼前變得一片血紅,淚水馬上湧了出來,張口想叫卻又叫不出聲。秀珠姐見我如此痛苦,更不停地愛撫我的敏感地帶,試著為我減輕痛楚。七哥則一邊抽動著他的大肉棒,享受著我的處女小穴給他帶來的無比的緊窄快感,一邊柔聲安慰著我。

也不知過了多久,痛楚終於漸漸減退,但緊接著另一種感覺又湧了上來,只覺得七哥大肉棒的龜頭刮著小穴內的嫩肉,引發無盡的酸,麻,軟,癢,種種感覺,難以言喻。我覺得十分難受,全身痕癢,想抓卻又無從下手,只好扭動香臀,想籍此解癢,誰知卻越扭越癢,禁不住「噢……噢……」地嬌呼著。天呀,我終於明白剛才偷看到七哥在操秀珠姐時,秀珠姐為何會叫得如此的淫蕩,原來這樣會感覺到更大的快感。於是我放開懷抱,淫蕩地叫著:「嗯……嗯…七哥,我好舒服,你頂到我的花心了,啊…再大力些,不要停……啊……」我一邊淫叫著,一邊瘋狂地扭動著纖腰,盡情地享受著被大肉棒插的種種快感。七哥見我變得如此淫蕩,受到感染,也開始變得像另一個人似的,平時溫文爾雅的樣子早拋到九宵雲外去了,將我一雙美腿架在肩膊上,低喘著在我的小穴上不停抽插著大肉棒。在七哥強有力的抽插下,剛剛開苞的我哪抵擋得住,快感連連,花心大開,高潮不斷,洩了個一塌糊塗,終於無力再扭動,只能抱著七哥,淫叫聲也低了下來。秀珠姐在旁早已看得慾火焚身,躺在我身旁難過地扭著蛇腰,一手撫著自己的酥乳,一手伸到雙腿間,把纖長的手指插入淫水潮湧的小穴摳挖,一隻手指不夠,還插進了三根。這時見我無力再戰,連忙伸手拉著七哥的手臂,膩聲說:「好哥哥,不要冷落人家嘛,我也要啊……」七哥見我是剛破身,也怕操壞了我,於是從我小穴抽出大肉棒,轉身撲向秀珠姐,淫笑道:「小淫婦,忍不住啦,看我如何操死你,嘿嘿……」接著就響起了秀珠姐令人銷魂蕩魄的淫叫聲。七哥的大肉棒一抽離我的小穴,積聚在小穴內的愛液夾雜著我珍貴的處女貞血全流到身下的白色的大袖舞裙上,我伸手粘了一些愛液,看一下指尖上淡淡的血絲,合上眼,細細品嚐這種幸福快樂的感覺……

「好妹子,好妹子……睡著了嗎?」燕西見梅麗良久都不出聲,便輕喚了幾句。梅麗從沉思中回過神來,抬頭茫然地問道:「七哥,有事嗎?」燕西微笑著道:「沒什麼,已經很晚了,回房去睡吧,明天還要上學呢。」梅麗不肯,撒著嬌兒:「嗯,不要,我還想和七哥在一起……」燕西拗不過,只好由得梅麗,兄妹兩人再纏綿一會兒才各自回房去了。

十三)

而白秀珠和燕西在小樓琴室一夕風流後,芳心暗喜,以為和燕西復合有望。於是不時到金家來找燕西。只是燕西現在心思全放在冷清秋身上,不想再和白秀珠糾纏,藉故不與她見面。

碰巧這天梅麗放假,燕西回家陪她,卻又遇上白秀珠又來金家,燕西躲避不及,無奈之下,就帶著白秀珠和梅麗乘一輛敞篷車直出阜成門,到西山郊遊。車伕開著車兜了一個圈子,一直開到西山旅館腳下。只見亭子上的西崽,眼睛最尖,一看是金總理家裡的汽車,早早就滿臉堆上媚諂的笑容,走到亭子下來迎接。等燕西一行下車走到面前時,馬上閃在一旁,微微地一鞠躬,說道:「歡迎光臨……」燕西點一下頭,便讓梅麗、秀珠向前,走進亭子去。因為今天天氣好,所以出城來游的人很多,亭子裡早已男女合參坐滿了人。三人只好走出亭子,讓人在花邊下擺了一張桌子坐下。

剛剛坐下,就聽到後面有人喊道:「密斯脫金,密斯白,密斯金。」鶯聲瀝瀝,一大串地叫了出來。回頭看時,乃是烏二小姐和兩個西洋男子坐在那裡喝啤酒吃冰淇淋。一句話說完,她已走過來,和秀珠、梅麗握了一握手,然後再與燕西握手。烏二小姐道:「我和兩個新從英國來的朋友,到這裡玩玩,一會兒我就過來相陪。」秀珠笑道:「不要客氣了,我們兩便罷。」燕西在一邊看著烏二小姐和白秀珠,心中有點兒尷尬,只好微笑一下。三人在亭子外坐著,正和亭子裡隔了一層蘆簾子,因而彼此都不看見。秀珠看著烏二小姐扭著蛇腰走進亭子,羨慕地道:「密斯烏真是知道講究妝飾的。和中國朋友在一處,穿西裝,和外國朋友在一處,又穿中國裝。你不看她那件金絲絨單旗袍,滾著黑色的水鑽辮,多麼鮮艷奪目!」梅麗輕聲道:「妖精似的,我就討厭她。」秀珠用手摸著梅麗的頭髮,笑道:「好妹子,說話要謹慎一點,不要亂說,恐怕有人會不高興。」說畢,眼睛皮一撩,眼睛一轉,望著燕西,問道:「你說是不是?」燕西皺眉道:「何必呢?人家就在這裡。讓人家聽見,也沒有什麼意思。」秀珠道:「我衛護著她,還不好嗎?據我說,你那個心,可以收收了,你不看看,她愛的是外國朋友哩。外國朋友,有的是錢,可供給她花。將來要到外國去玩,也有朋友招待,你怎樣比得上人家?比不上,你就不配和人家做情敵。」燕西道:「你這話,是損她,還是損我?」說時,臉上未免放一點怒色。秀珠以前和燕西熱戀時,一向是當他已被自己征服了看待,所以常常給他一點顏色看。燕西那時愛情專一,拜倒石榴裙下。秀珠怎樣說,他就怎樣好,決計不敢反抗。但現在不同了,燕西吃飯穿衣以至夢寐間都是記念著冷清秋。而且和冷清秋還是剛剛假以詞色,他極力地想進一步親近冷清秋。這時碰著秀珠和他鬧脾氣,他竟不太服調。這時秀珠又用那樣刻薄的話挖苦烏二小姐,心裡實在忍不下去,所以反問了一聲,問她是損哪個。誰知秀珠更是不讓步,便道:「也損她,也損你。你以為我不知你們的關係嗎?哼……」說時,臉上帶著一點冷笑。燕西道:「你說得有點太過了,我交朋友都不行嗎?」秀珠道:「笑話,我何時說過不許交朋友。你愛和哪個交朋友,就和哪個交朋友,關我什麼事?不過我看你們也不像朋友這麼簡單。」燕西哂道:「嘿……這本來不關你什麼事。」燕西這一句話,有意無意地說了出來。白秀珠可涵容不了,即時打翻了醋罈子,鼻子裡哼了一聲,接上一陣冷笑,把坐的籐椅一挪,臉朝著山上不理燕西。要在往日,決裂到了這種地步,燕西就應該陪小心逗笑白秀珠了。但今天不然,燕西都懶理白秀珠,抬手端著一杯紅茶,慢慢地呷。又把牙齒碰茶杯沿上,時時放出冷笑。梅麗在旁見兩人越鬧越真,有些急了,便問燕西道:「七哥,你是怎麼來?秀珠姐說兩句笑話,你就認起真來。」燕西道:「我不認真。什麼事,我也當是假的。可是白小姐她要和我認真,我有什麼法子呢?」秀珠將椅子又一移,忽地掉轉身,說道:「什麼都是假的?你這話裡有話,當著你妹妹的面,你且說出來。」燕西道:「這是一句很平常的話,我隨口就說出來了,沒安著什麼機巧。你要說我話裡有話,就算話裡有話罷。我不和你生氣,讓你想想,究竟是誰有理?是誰沒理?」說完,離開座位,背著兩隻手慢慢地走上大路,向山上去了。

白秀珠拿燕西沒辦法,氣得一跺腳,嘟著嘴跟了上去。但經這一鬧,三人再也沒心情遊玩,草草逛了一圈就乘車回家了。回到金家門前,燕西和梅麗先下了車,再讓車伕送白秀珠回家。兄妹二人看著車子離開後才轉身回家。一進門,只見許多賣花的,一挑一挑的儘是將開的芍葯往裡面送。燕西不禁訝道:「咦?家裡都已有幾個花檯子的芍葯了,還不夠要再買嗎?」旁邊有個聽差的答道:「七爺你這段時間少回家,不知道呢。總理前些日子定了在後天請賓客到家裡看芍葯,之後又到大少爺和大少奶請客,這些花都是預備請客用的。」燕西聽說,心中甚是歡喜,轉頭問梅麗道:「你怎也不告訴我一聲?」梅麗嬌笑道:「你呀,整天都不知忙些什麼,好幾天都不見人影,我猜你總會知道吧,所以就沒對你說。連老爸請客你都會不知道?這就奇了。嘻嘻……」燕西抬手作勢要打梅麗,笑道:「貧嘴,那都請了些什麼人?」梅麗嬌軀一閃,逃到一邊,嬌笑道:「這個我不曉得,你去問大哥吧。」說完就自己走開了。

燕西最喜歡熱鬧,聽到家中要辦宴會,心中高興,就徑直到大哥鳳舉的院子裡來。一走進院子門,裡面靜悄悄的,好像是他夫婦二人都不在家。燕西叫喚了幾聲,就看見小憐掀開門簾從裡面伸出半截身子來,但她一看見燕西,就喲了一聲又縮進去了。燕西看著,笑嘻嘻地問道:「小憐,大爺在家嗎?」接著走到房門前就要進屋。小憐在屋子裡叫道:「你別進來罷,大爺大少奶奶都不在家。」燕西不理,掀開門簾就走進屋子,他一邊進來,一邊說道:「好香!好香!誰在屋子裡灑上這些香水?」小憐在裡面屋子裡走出來,說道:「你聞見香嗎?」燕西上前一把抱著小憐笑道:「怎樣不聞見?我鼻子又沒有塞住。嗯……我的好小憐,好幾天不見,越發漂亮了。」小憐輕輕推開燕西道:「耍嘴皮子,人家正在焦心,你還有工夫說笑話。剛才我偷著大少奶奶的香水,在手絹上灑了一點,不想不留神,把瓶子砸了,灑了滿地。大爺和大少奶回來,一定要罵死我的。燕西問道:「砸了的瓶子呢?」小憐道:「破瓶子我扔了,不過外面的紙匣子還在我那裡。」燕西道:「那你拿來給我瞧瞧。」小憐不知道他是什麼用意,馬上去拿來給燕西。燕西一看,紙匣子是金黃色的,上面凸起綠色的堆花,滿沿著金邊。花下面,有一行花的法文金字。燕西看完笑道:「這是六小姐的朋友在法國買來的,共總只有三瓶,自己留了一瓶,送了一瓶給大少奶奶,那一瓶是我死乞白賴的要了去。我告訴你吧,我那瓶香水,還沒有動,我送給你,抵那瓶的缺,你看好不好?」小憐聞言,高興得拖著燕西的一隻胳膊搖了兩下,嬌笑道:「謝謝你。」燕西又輕抱著小憐笑道:「你打算如何謝謝我呀?」小憐俏臉紅了一下,踮起腳尖在燕西臉上親了一口,燕西趁機張口吻著小憐的櫻唇。兩人熱吻了一會兒,小憐掙脫燕西的大嘴,輕喘著道:「嗯……不要這樣,大爺和大少奶很快會回來的。」燕西笑道:「那好,一會兒你到我那裡拿香水就是了。」說著便走了。

一會工夫,小憐當真到燕西這裡來取那瓶香水。才一進房門,燕西上前關好門,從後一把抱著小憐,湊嘴在小憐耳邊髮鬢處亂嗅亂吻,輕笑道:「嗯……好小憐,有沒有想著七爺呀?」小憐扭著嬌軀輕輕抗拒著,輕吟道:「啊…七爺,不要呀,放開我吧,啊…不要,小憐還有很多活要干呢。」燕西哪肯放開,笑道:「哪個敢欺負我的小憐,讓你幹這麼多的活,」扳過小憐嬌軀,側頭吻著她的櫻唇,一雙手在小憐嬌軀上不停四處遊走。一番熱吻,小憐開始情動,纖手回抱燕西,伸出丁香小舌回吻著,鼻息亦漸漸轉粗。

見到小憐如此反應,燕西彎腰抱起小憐快步來到床前,把小憐放在床上,低頭細看,但見小憐俏臉酡紅,豐滿的酥胸隨著嬌喘不停起伏,姿容比往昔更見艷麗。燕西看得慾火大熾,胯下陽具不斷漲大,哪等得下去,連忙脫去身上衣服,上床騎在小憐嬌軀上,雙手溫柔地為小憐脫去衣物,露出她令人迷醉的胴體。只見小憐一雙酥乳雖不復從前般嬌小,但堅挺依然,燕西輕輕地握著酥乳搓揉,感覺更多了一分溫軟豐腴的觸感。只搓了幾下,酥乳上的乳蕾已漲大如兩顆成熟的櫻桃。燕西一隻手繼續搓揉著小憐的酥乳,又低頭含著酥乳上的乳蕾,用舌頭輕輕舔;一隻手悄悄下移來到小憐小穴上,一摸,發現上面已沾有一些小憐的愛液。燕西笑道:「喲,小憐真色,小騷穴這麼快就流口水啦。」小憐嬌羞地閉上雙眼不敢看燕西,口中嬌吟道:「嗯……不要笑人家嘛,還不是給你弄成這樣的?」燕西笑吟吟地愛撫著小穴,看到越來越多的愛液從小憐的小穴流了出來,就用中指慢慢插進小穴,只覺得小穴裡的嫩肉緊緊地吮著自己的中指,便曲指摳了幾下,再用力不停抽插著。小憐感到小穴傳來一陣子酸麻,情不自禁嬌吟起來,燕西用手指玩了一會,被小憐的浪蕩嬌態引得神不守舍,不願再浪費時間,雙手分開小憐雙腿,大肉棒對準小憐的騷穴,一下就全插了進去。小憐正被燕西的手指弄得難過萬分,這時被燕西的大肉棒插入小穴,那份充實感令全身毛孔皆開,有如飄在雲端,而夾雜在當中的酥麻快感卻又令她全身酸軟,不由得嬌聲呻吟:「啊……好漲,好七爺,再大力些,小憐小穴裡好癢。」燕西淫笑道:「小穴好癢,那該咋辦呀?」說著,大力抽動著大肉棒,一下一下地頂在小穴的深處。小憐嬌吟道:「啊……對啦,就這樣,再大力些,啊……好舒服,小穴癢,就要求七爺大力些操小憐,啊……七爺想怎樣操小憐,小憐都願意,啊……求七爺不要停下來。」受到鼓勵,燕西操得更用力。插了百來下,燕西反轉小憐嬌軀,讓她背對自己,雙手抓著小憐纖腰,大肉棒從後直插小憐小穴,又再大力地操著,只聽到燕西的下腹碰著小憐的俏臀上,「啪啪」地脆響著。這種姿勢,使得燕西的大肉棒下下都直插到小憐小穴內的花心,無與倫比的快感衝擊著小憐的神經,小憐只覺思維完全停頓下來,只餘下口中不停「啊……啊……」地淫叫著。但暴風雨來得快,去得也快,燕西全力抽插著,小憐小穴內的嫩肉緊緊包著大肉棒,快感連連,抽了幾百下之後,燕西再也挺不住,腦中一陣發麻,大肉棒連跳幾下,精關守不住,城門大開,大股的精液直衝進小憐的子宮內。射完了陽精,燕西「噢……」的一聲,癱倒在小憐的身上,享受著發洩後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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