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無奈驅毒
「歐陽叔叔,如何?」火堆旁,李風看著歐陽寒,急切問道。
歐陽寒將陸雪琪的手輕輕放下,歎口氣,「還是那樣子,藥石之力未曾見效。」
「爹爹,你一定要救雪琪妹妹,嗚嗚……都怪我,若不是……若不是我給她種下合歡蠱,現在也不會這個樣子,風哥也不會,不會受那些大難。」歐陽素心伏在歐陽寒身上嗚嗚的哭泣起來。
「素心,若是這樣說,此事卻是我的錯,當日我若不逃婚,你也不會離家出走。」趙武看了一眼歐陽寒,尷尬的說道。
「哼!知道就好!」歐陽寒冷哼一聲不再說話,李風急道,「不要爭了,歐陽叔叔,可還有別的方法沒有。」
「誰!站住!」
一聲大喝打斷了李風的問話,有些無語的看了一眼遠處的撒旺、毛旺兄弟二人,自己饒了他們二人性命,這二人卻死活不走了,非要拜自己為師,還自以為是的充當起了侍衛,卻是讓他頭疼的緊。
「啊……你們,撒旺?毛旺?」黑妞那沙啞的聲音傳入李風耳畔,李風這才想起還有他們幾人。
「哦!你是……你是黑妞大姐?」撒旺驚疑不定的問道。
「果真是你們,你們怎的會在這�?」
「這個……嘿嘿!」撒旺撓了撓頭,「聽說中原有豪傑,便來會會,卻拜了一個師傅。」
「拜師?你們不怕刀魔老怪物扒了你們皮!」
「有師傅在,我們……」
「誰是你們師傅!」兩人還沒說完便被李風打斷,看著黑妞身後的密林,疑惑道,「穎月、離月呢?」
「在後麵,很快就來了。」
「沒事就好,舞兒,來,幫我看個病人。」李風點點頭,對著黑妞背上的緋舞說道。
「嗯……」緋舞從黑妞身上爬起,睡眼惺忪的環上了李風的脖頸,想起昨日在船上的旖旎,李風一陣尷尬,不過還是托住了她那挺翹的美臀。
「啊!雪琪姐姐怎麽了?」緋舞看見躺在乾草上不住顫抖的陸雪琪,慌忙從李風懷中跳了下來,看到李風疑惑的樣子,頓時反應過來,自己說露了嘴,偷偷吐了吐舌頭,「這個……我跟雪琪姐姐以前就認識的,嘻嘻……」
說著拿過陸雪琪的手腕,片刻後,緊蹙的蛾眉舒展開來,「雪琪姐姐是因風寒引發了體內的餘毒,以致虛火上升,陰毒侵體,所以,關鍵是在陰陽調和,風寒不足懼。」
「哦……那麻煩小舞兒施以聖手吧!」李風忙道。
小緋舞看了李風一眼,嘻嘻笑道,「要是換我爺爺還可以,我是不行的。」
「為什麽?小舞兒不要再打玄機了,我都要急死了!」李風剛剛說完,小緋舞便站起,貼在他的耳邊嘀咕一陣。
「啊……這,隻有這一個辦法嗎?」
「至少,我就隻有這一個辦法,快點哦,雪琪姐姐堅持不了幾個時辰了。」小緋舞說完撇撇嘴坐到了一邊。
「二弟,到底怎麽樣,你說句話啊!」趙武看李風呆呆的不說話,急忙問道。
李風看了眾人一眼,默然一陣,緩緩開口,「要有一個修習真陽功法之人與她……與她交合,輔以雙修之法才能,才能調和其體內陰陽,驅除陰毒。」
「這……這……」趙武愣了好一陣,開口道,「何為真陽功法?」
「自然是真火經!」歐陽寒遠遠看了那不知在嘀咕什麽的撒旺、毛旺兄弟二人,「我中原功法都是重陰陽合一,在場的隻有真火教的真火經這種邪門功法才會不顧陰陽調和之道,隻練陽罡煞氣。」
「這……難道說,是他們?」趙武指了指遠處的兄弟二人,喃喃道。
「應該是這樣,怪不得雪舞仙子會,會渴求那兄弟的……唉……原來是身體使然。」歐陽寒搖頭道。
「風哥哥,你……你快拿主意吧,雪琪姐姐現在好難過的。」
李風走到陸雪琪身邊,萬般愛憐的撫摸了一下她那火燙的麵頰,將她顫抖的身體輕輕抱起,心中的苦澀難以言喻,自己愛她,可人容忍任何事情,但是這並不代表會不在乎,這已經是第幾次了?第一次,自己不得不將她的初夜送於了滄海客棧的老頭兒,第二次,自己又被迫將她交予了趙武,第三次,卻要把她送給兩個蠻夷之人……
還會有第四次,第五次嗎?每走一步,李風的心便一陣抽痛,靜水閣,追雲檄,隻要還有這些東西的存在,隻要雪琪的大仇為報,肯定還會有下一次,不隻是她,歐陽素心,穎離姊妹,這些武林中極品的美人兒,哪個沒有遭受這許多的屈辱。
第一次,李風感覺到自己如此的需要力量,不被他人束縛的力量,他不喜歡這種事事被強迫的感覺,哪怕是雪琪那次主動與大哥交歡,都比自己被迫將她送予她人玩弄要強上許多。
「師傅,你……你這是?」
撒旺的聲音將李風從冥思中驚醒,李風淡淡的看了二人一眼,「別跟我裝傻,想做我徒弟是吧,先把你師娘醫好,不然免談。」
「嘿嘿!好,好,師傅放心。」毛旺揪著自己頭上的小辮子,咧開大嘴傻笑道。
「啊……」撒旺那股傻像頓時停在了臉上,一腳將毛旺踹了出去,指著他基�哇啦一陣痛罵,也不知罵了些什麽,直至將毛旺罵的蔫了,才轉過頭來,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磕磕巴巴說道,「師傅,撒旺是真心拜師,我雖是邊遠之族,但也知道漢族教化,之前,我把師娘,那……那個,那還能算不知者不怪,現在我若是再如此,便是欺師滅祖了,師傅,我真的不能。」
李風頓時愣住了,卻是沒想到這狗熊般的家夥能說出這番話來,本沒有收二人做徒弟的心思,現在卻是仔細考量起來,不說這二人的身份,便是他們的根骨也是練武的絕佳之人,若能收他們做徒弟,那還真的是有百利無一害。
「你……你跟我見麵不過一個時辰,為何非要我做你們師傅?」
撒旺偷偷瞧了一眼遠處的眾人,將自己身邊的侍衛支開,牛眼中閃過一絲興奮,「師傅年齡比我們還要小,但毛旺在您手中卻撐不了五息,這可是連我們那老鬼師傅都做不到的,十年之後,不,三年之後會是什麽樣子?哈哈……師傅定是武林第一人,我絕對不會看錯,什麽五大教,什麽南北二老,到時候,我們作為您的徒弟,還有誰敢小瞧我們,哈哈……」
「武林第一人?嗬嗬,你們倒是敢想。」看著撒旺傻笑出聲,李風苦笑一聲,這世上還有比自己更苦逼的武林第一人嗎?這家夥也不知是真傻還是假傻,剛剛還在淫辱別人的心愛之人,現在就要拜人為師,真心不怕被坑死。
不過李風也不是一般人,此刻倒是對這率直的大漢倒是多了幾分好感,看到撒旺隻是跪著傻笑,無奈的搖搖頭,將身體滾燙的陸雪琪遞過去,「治好她,既往不咎。」
「這……師傅,撒旺也想跟神女歡好,可她是師傅的女人,撒旺不能這麽做。」撒旺搖頭道。
「莫要多說,你們突厥人母子為親,兄納弟妻,子繼父妾這樣的事情又不是什麽稀罕事。」李風冷聲道。
「這……」撒旺還在猶豫,毛旺粗聲粗氣的說道,「大哥,師傅都說了,你還猶豫什麽,你要不來,我來。」
撒旺也顧不得什麽禮節了,騰地站了起來,掄起蒲扇般的大掌揮了過去,隨後就是一腳,毛旺雖是勇悍,卻也不敢跟哥哥動手,隻是抱頭大呼,站在那�任撒旺踢踹。
「不知禮數的東西。」踢打了一陣,撒旺走上前,小心的將陸雪琪從李風手中接過,鄭重道,「師傅放心,我會盡快。」撒旺說完抱著陸雪琪向林中走去。
李風呆呆的站在原地,隨著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過後,一陣膩聲膩氣的嬌喘傳了出來,李風靜靜的聽著,靜靜的感受著這份屈辱與無奈,他要將它深深的印在心�。
慢慢的,他走向了樹林,看著自己心愛的女子那雪一般的嬌軀伏在樹幹上,一邊呻吟一邊奮力的向後挺動旋轉著她豐滿的臀部。
比自己要高出一頭還多,如熊一般的撒旺半蹲在她的身後,粗如兒臂的猙獰陽物在她那嬌嫩的蜜穴中進進出出,將穴肉操的翻轉,帶出大蓬的淫水,順著撒旺拳頭大小的卵蛋滴在草地上……
第二十七章、舞兒心事
歐陽玉抱著穎月跟在離月身後,出現在了火堆旁,很想問一些什麽,但是看到眾人一言不發,連一向好動的小緋舞都安靜的靠在黑妞身上,大眼看著遠處的密林,那凝重的氣氛生生將她的好奇心壓了回去,靜靜的走到歐陽素心身邊坐了下來。
所有的一切隻因為一個人,雖然隔著數十丈,李風的那種無奈與苦澀還是感染了眾人。
半個時辰之後,天空出現了魚肚白,林中漸漸亮了起來,遠處一陣嘩啦聲過後,李風抱著陸雪琪走了出來,身後跟著如黑熊般的撒旺。
「風哥哥,雪琪姐姐她……」離月跑商前擔心的問道。
「沒事了,休息幾天就好,穎月呢,怎麽樣了。」李風邊走邊說,臉上一片淡定,就像什麽都沒發生過一般。
「剛給姐姐吃過了那棲霞回生丸,現在好多了。」
「那就好。」李風點點頭,蹲下探了探穎月的鼻息,轉身對著眾人說道,「此地不宜久留,即刻出發吧!」
有撒旺、毛旺兄弟二人帶著十幾名侍衛開路,一路前行卻是快了許多,不過三天,一行人已經到了東山青丘地界。
「師傅,既然這唐朝皇帝容不下你們,隨我們兄弟去漠北吧,我兄弟定會像對父親那般敬重您,何苦在這鳥地方受這般鳥罪。」毛旺扯掉自己身上被刮的破碎的衣物,甕聲甕氣的說道。
撒旺這次卻是沒有反駁他,很以為然的點點頭,「不錯,師傅,你這般英雄就該像雄鷹一般翺翔天空,無拘無束。」
李風搖搖頭,也不說話,輕輕將懷中的陸雪琪放下,這三日來,雖說沒有答應,但也默認了這兩個徒弟,沈默了片刻,開口道,「既然說我是英雄,那我也該像英雄一樣離開,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如喪家之犬一般。」
「不錯,我兄弟這般英雄人物怎能這樣離開。」趙武走上前,拍了拍李風的肩膀,「二弟,想做什麽便做,大哥永遠支持你。」
「就你?連我都打不過,有什麽資格做我師傅兄弟。」毛旺不屑的撇了撇嘴。
「混蛋,你說什麽!敢再說一遍!」趙武怒視著毛旺,毛旺則毫不客氣的對視著,不知是不是歐陽素心的原因,這幾日以來毛旺一對上趙武便如吃了火藥一般,李風開始還斥責幾句,後來也就隨他們去了,對上一個滿腦子一根筋,隻認實力的家夥,他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麽。
「說又如何,你連我都打不過,如何做我師叔!」
「好!好!來,讓你見識一下你家爺爺的破空掌。」
兩人漸漸遠去,頭上紮著白巾的小緋舞慢慢走了過來,看著一雙可愛的大眼睛哭的紅腫的小丫頭,李風心頭一陣難過,輕輕將她抱在了懷中。
星雲逝去這樣重要的事情,歐陽寒自然不能隱瞞,猶豫了許久還是說了出來,可想而知,除了黑妞哭喊著要追隨自己老爺而去,小舞兒也是如失去了生機一般,還好,在眾人的勸說下,黑妞終是轉過了彎,剛剛到了東山鎮便獨自下山而去,除了要將消息傳遞出去,順便給眾人安排一個身份。
「風哥哥,舞兒也許要回家了呢,爺爺走了,舞兒……舞兒要回去照顧奶奶,嗚嗚……」沒說幾句,小緋舞的眼淚嘩嘩的流了下來。
「不哭,不哭……舞兒乖……」李風輕撫著她的秀發,才十二歲的小姑娘,一夜之間似是變成了大人一般,調皮、可愛……這些一直在她身上的性格,好像突然消失了,搞的李風除了心疼也不知該說什麽才好。
「嗯……嗬嗬,舞兒不會再哭了。」小緋舞擦了兩把眼淚,拉著李風的手笑道,「風哥哥,很快舞兒就要走了,我……我要送給風哥哥一件東西,對舞兒很重要的東西哦。」
「啊……」李風看了一眼照顧著穎月跟陸雪琪的歐陽家兄弟,以及離月,放下了心,隨著小丫頭的拉扯向前走去。
「這,這是要去哪�啊。」
「就是這�啦。」
李風看著滾滾的運河,感受著耳邊吹過的微風,心神一陣開闊,「真好,要是能在這�有一所房子,就這樣靜靜的活到老去該多好!」
「讓舞兒陪著風哥哥好不好!」李風心�一顫,看著依偎在自己身邊的小丫頭,第一次發現,小丫頭真的不小了,已經有自己的肩膀高,尤其是穿著一身白衣的嬌俏樣子,想起第一次見麵時她坐在地上撒潑哭鬧的樣子,僅僅過了月餘,竟然有種過了多年的感覺。
「小丫頭,說什麽呢,你還小,將來會有一個愛你的男子陪你一輩子。」李風尷尬的一笑,輕捏了一下緋舞俏挺的鼻梁,本來平時很是正常的動作,此時卻覺的有些說不出的味道。
「人家哪�小嘛!才不要別的男人,舞兒就像要風哥哥陪著。」小丫頭一把抓住了李風的手,緩緩拉向了自己的胸脯,滿麵嬌羞的說道,「小嘛?雖然比雪琪姐姐的小,可是……可是總會大的啦,離月姐姐說,要……要經常被男子摸,這�才會大的。」
「啊!」李風慌忙將手抽回,打岔道,「這個……舞兒不是說有東西要送給我嗎。」
「是啊,舞兒……舞兒要離開風哥哥好長時間呢,我……我要把我最珍貴的東西留給風哥哥。」小緋舞說著猛的抱住了李風,「風哥哥,要了舞兒吧,我怕,我怕風哥哥會把我忘了。」
「不……不行,舞兒,你聽我說,你還小……」
「不!我不要聽,我已經沒了爺爺,嗚嗚……我不想再把風哥哥丟了。」李風還未說完便被小緋舞打斷,「人家都給風哥哥吃過那東西了,人家的身子,風哥哥也看過了,你……你都忘了嗎?我……我不想嫁給別人……」
李風不說話了,拽著他衣角的小手緩緩上移,抱住了他的脖頸。
李風本就不擅於拒絕別人,要不然也不會與陸雪琪有交集,不會跟歐陽素心發生那種關係,不會答應撒旺兄弟的拜師……這幾天知道歐陽素心原諒了趙武,看到兩人你儂我儂的樣子,自己都不敢跟她對眼,每次都會不自覺的想起跟她歡好時的樣子,尷尬的無以複加。
所以他在試著拒絕別人,但是看著小美人兒那淚水漣漣的俏臉,卻怎麽也狠不下心來,不僅沒有掙脫,反而抱住了她的纖腰,輕輕地吻了下去,兩個人慢慢地倒在了地上。
「舞兒才十二歲呀,身體都還沒有長成……」吮吸著那甘甜的雙唇,嫩滑的香舌,感受著那青澀的小身體,尤其是看著她一身孝義的樣子,一股罪惡感漸漸升起,但是這種感覺卻刺激著他的身體,小腹中一股火熱升起,他竟然發現,自己因為那天強行衝破氣海,一直無法挺立的陽具漸漸有了反應。
李風一邊親吻,一邊不由自主的解開了舞兒孝衣上的扣子,在解到最上麵的幾顆時,突然想起了星雲,想起了陸雪琪,穎離姊妹,「舞兒,不,我們不能這樣。」
緋舞什麽也沒有說,一下又親了上去,堵住了李風的嘴,「嗚……」李風不是聖人,麵對這樣一個嬌小美人兒的索求,他哪�還能再忍的住。
「風哥哥……啊……舞兒……啊哦……好舒服!」束腰解開,衣衫橫陳,緋舞感受著李風雙手的愛撫,由發至肩、乳房、手指、小腹……柔嫩的少女胴體承受著從所未有的刺激,雪般的柔肌隨著喘息的增加,逐漸透出淡淡的桃紅色。
李風對男女之事的認知,說實話並不比小緋舞強上多少,自從下山以來,也不過七八次而已,同樣屬於初嚐歡愛;小緋舞雖然見的多,但說起來這也是自己真正的跟一個男子如此這般,隻知道抱著李風親吻,使李風自覺到他必須引導一切,極盡愛憐地撫弄每一寸所接觸到的肌膚,右掌漸次滑到兩條修長的腿間,試探著少女最隱密的私處。
「嗯……」少女本能的羞澀讓小緋舞敏感地夾起了雙腿,露出渴望而又害怕的表情。
「別怕!」李風吞了一口唾沫,輕聲安撫,自己卻也不禁怦然心動,雙手稍一用力,將小緋舞娟秀的纖細美腿扳開數寸,那青澀的沒有一絲體毛的秘處一片濕淋淋,在陽光下顯得綺麗異常。
李風眼都直了,他何曾見過這樣的美穴,嬌小,迷人,恥骨之下,一片雪白,白白嫩嫩,如新出爐的小饅頭一般,兩片淡淡的陰唇之間,一道細小嫣紅的縫隙緊緊閉合,不住的滲出一絲絲晶瑩的淫液。
「啊……風哥哥,不要看啦……嗚……好羞……」小緋舞本能的將手放到了下體處,但是那欲拒還迎的嬌俏模樣,指縫間露出的片片春光,讓李風的陽具徹底的硬了起來。
「緋舞,李風,黑妞已經回來了,你們……啊!你們,這……這是……」
第二十八章、下藥
小緋舞赤裸著青澀迷人的嬌軀躺在光滑的巨石上,雪白纖細的美腿被李風握著腿彎舉起,小巧白嫩的美臀之間,滑膩無毛的秘處在陽光下閃著晶亮的光澤,男人的喊聲將兩人從激情中拉了出來,同時轉過頭,雜亂的石縫間,一個黑臉大漢愣愣的站在那�,呆呆的看著眼前無比誘人的美景。
「啊……」三人呆了片刻,小緋舞的嬌喊聲讓李風跟歐陽寒同時回過神,李風慌忙將小緋舞包了起來,背上滲出一片冷汗,暗暗自責,連一個人出現在十丈外都沒有發覺,如果這人是心懷叵測的高手,那自己……
「我……我什麽都沒有看到。」歐陽寒說了一句,隨即隱在了巨石之後,老臉一片通紅,腦海中不住的閃著小緋舞那嬌羞的麵容,迷人的小穴,胯下支起了一個高高的帳篷,「這……我……我信送到了,你們完事就回,就等你們了……」說完慌忙向回跑去。
「嗚……大壞蛋,早不來晚不來,嗚……羞死啦……」小緋舞小手捂著通紅的俏臉,任由李風給她係著衣服,「風哥哥,你……你要了我吧,我們等下再回去。」
「以後吧,總會有機會,他們都在等著我們呢。」李風也有些氣惱,但也不肯再跟小緋舞胡鬧下去,還有就是經這歐陽寒一陣喊叫,自己體內的火熱猛的冷卻下來,陽具卻是怎麽都硬不起來。
兩人滿麵通紅的回到駐地,除了歐陽寒,其他人倒也沒多想,都在各自換著衣服,看到兩人回來,黑妞拿著衣物遞給二人,「快些換上,宮主已經到了東山鎮,而且華醫居老居士也在那�,城鎮都已經戒嚴了,老宮主不好露麵,讓我出來把你們接過去。」
「啊……奶奶來了嗎!嗚嗚……好想奶奶,她終於來了,爺爺他……嗚嗚……」
「小公主莫要傷心,老宮主就是為此事而來。」黑妞安慰了緋舞幾句,看著眾人都將衣服換好,繼續說道,「緋舞要跟我先走,老宮主不放心,還有歐陽寒也要走,歐陽家、星毒宮結盟一事刻不容緩,其他人你們自己分批次進城,自會有人接應。」
「不,我要跟風哥哥一起……」小緋舞緊緊抓著李風的胳膊。
「非常時期,舞兒聽話。」還沒說完便被打斷,李風看著躺在乾草上的穎月、陸雪琪,輕聲道,「穎月的傷勢十分嚴重,還望黑妞大姐將她一同帶進去。」
「這……好吧,我做仆從,歐陽大哥跟小公主做父女,穎月做小妾,就說山中遇匪。」看著李風那堅定的目光,黑妞終是點了點頭。
向著遠去的馬車中探出頭的小緋舞擺了擺手,李風定下神來,思索片刻,「歐陽玉大哥與離月扮作夫妻,從西門進城,可好?」
「沒問題!」歐陽玉點點頭,離月臉蛋倏地紅了起來,揉搓著一角,不敢看李風,就像做壞事被抓住的小媳婦一般。
李風卻沒有注意,繼續說道,「還有一架馬車,我做小廝,大哥與素心……素心嫂扮作夫妻,應該可以過去,至於撒旺,你們兄弟太過明顯,不好進城,你們就在這�照看雪琪,她身體已無大礙,我會盡快出城跟你們聯係。」
「師傅放心,師娘就交給我了。」撒旺拍著胸脯保證道。
「那好,就這樣,離月,你們出發吧,轉到西門還要不少時間。」李風點頭道。
「風……風弟弟,既然小鎮已經被重兵把守,我們為何要去,這……這不是自投羅網嗎?」歐陽素心羞紅著臉道,這還是見麵來第一次跟李風說話。
「自然要去,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星毒宮、華醫居、歐陽家,這三大勢力聚在一起,自然有人頭疼,他們越是頭疼的事情我越是要去。」李風看了一眼趙武,「當然,若是大哥有忌諱,可以留在這�等候消息。」
「你這是說的什麽話,當我趙武是什麽,便是為了素心,這件事我也不能拋開。」趙武環住歐陽素心,定定的看著她,「已經失去了一次,我絕不會再失去第二次。」
看著兩人擁在一起的樣子,李風又是欣慰又是苦澀,歐陽素心畢竟與自己有合體之緣,心中一絲失落自是難免。
「好,出發!」
……
「小姐,歐陽大哥,喝口水吧!」黑妞將馬車停在一處陰涼下,解下身上的水袋拉開轎簾,遞了過去。
「嗯……」「謝謝!」
小緋舞接過了水袋,扶起穎月的脖頸。
「別……」黑妞不由自主開口道。
「怎麽了,穎月姐姐估計也渴了。」小緋舞不解的問道。
「額,沒事!」黑妞眼神一陣躲閃,轉過了頭。
小緋舞倒也沒多想,給穎月喝了幾口,自己拿起,許是渴的緊了,咕咚咕咚灌下了半袋,這才想起還有一個人,不好意思的遞了過去,「歐陽伯伯,啊……爹……爹爹,您也喝。」
聽著小緋舞那嬌膩的喊聲,看著她那嬌俏的樣子,歐陽寒不知怎地,身體一陣燥熱,腦海中不由自主的閃過了剛剛在那亂石叢中的畫麵,「這李風真是好福氣,也不知將這仙子般的小美女壓在身下……」
「罪過,罪過……」腦中胡亂想著,手接水囊的同時,不由自主的握上了小緋舞的葇夷,兩人同時一震,歐陽寒老臉倏地變的醬紫,若無其事的拿過水囊,將剩下的一半吞下了肚子,感覺隻有這冰涼的水才能降一下自己心中的火熱。
「我,我是怎麽了……」小緋舞低著頭,不停的揉捏著衣角,小小的身體中同樣一片燥熱,突然覺得是那麽的渴望。
「定是剛剛跟風哥做那羞人的事情被他看到的緣故。」砰砰亂跳的小心髒跳的她有些心慌,想到自己那羞人的秘處就這樣被眼前這可以做自己爹爹的男人看在了眼�,雙腿間竟然不由自主的濕了。
�起手掌扇了幾下車內透出的讓自己心猿意馬的味道,透過車簾,看著那嫋嫋的檀香與落在一旁的水袋,黑妞臉上閃過一陣複雜的神色,喃喃道,「小公主,對不住了,你跟李風不能走到一起,星毒宮與歐陽家定要結親!」
「啊……我,好熱……嗚……」小舞兒緋紅的俏臉上,大大的眼眸閃過一絲迷茫,一絲掙紮,但片刻間便被無邊的慾火壓了下去,小小的身體斜倚在車緣,長裙下,兩條美腿不住的摩擦著。
歐陽寒緊攥的雙拳漸漸展開,黑臉上,大胡子不停的顫抖,眼眸中變的血紅,滿滿的全是慾火,一眨不眨的看著嬌喘連連的小緋舞。
「啊……我受不了了……好熱……我……」歐陽寒粗吼一聲爬向了小緋舞,伸出粗大的手掌,顫抖著覆在了她的乳鴿之上。
「啊……」小緋舞輕呼未畢,輕柔的粉唇已被封住,星眸微睜,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一時隻覺周身暖洋洋、軟綿綿地,再也使不上半點力,直到長吻結束,才漸漸睜開眼睛,眶中隱隱有濕潤之意,「啊……不,不要……啊……歐陽伯伯……我們……我們不能,嗚……」
還未說完,歐陽寒猛的將她壓在了車板上,再次堵住了她的櫻唇,左手不停的揉搓著她的嫩乳,右手伸進了長裙之內,大手隔著衣物覆上秘處的,舞兒頓時說不了話了,隻剩下喉嚨間饑渴的呻吟。
「小舞兒,伯伯好喜歡你的,像你這麽美的女子,讓叔叔玩一次,便是死也甘願了。」歐陽寒說著情話,趁機解開了舞兒束腰,慢慢地地抽下她長袍的腰帶,像是對待寶玉一般,唯恐稍有侵損。
拉住衣襟,輕輕向左右褪去,現出了她白皙的肌膚,雪白的椒乳,小緋舞啊地輕吟一聲,玲瓏精巧的乳房不安地微微擺動。
「嗯……啊……歐陽伯伯,啊……我們不能……嗚嗚……風哥哥,舞兒……啊!對不起你……但是……啊……我……好像要。」歐陽寒用一隻手輕輕的彈舞兒的乳頭,慢慢的順著她的脖子吻到了另外一顆乳頭上,輕輕的咬著,小舞兒再也忍受不住,嗚嗚哭了起來,也不知是興奮還是痛苦。
「舞兒,啊……你真是長大了呢,記得伯母第一次帶你到我家,你才三歲,想不到現在已經可以跟伯伯歡好了,嗯……隻是親了一會兒,小穴怎的就濕成這個樣子。」
「啊……歐陽伯伯……啊……好舒服。」舞兒的狀態一點點地被挑逗起來了,歐陽寒興奮的坐起,在舞兒的配合下輕輕拉下她的長褲,把她纖白的兩腿分開,那白嫩無毛,如初生美玉般的嫩滑陰部再次展現在了歐陽寒眼前,更讓他興奮的是,這次隻有半尺不到的距離,他可以好好的欣賞把玩那淫水潺潺的鮮嫩縫隙。
第二十九章、疑雲起
聞著那屬於處女的淡淡的腥臊之氣,歐陽寒波不急待的把頭埋在了兩腿之間,仔細的舔弄起來。
歐陽寒久經戰陣,自然知道如何才能讓舞兒舒爽,一邊吸一邊用舌頭往陰道�邊探,兩隻手還抓著她的乳房。
「起來。」歐陽寒說著脫了衣褲,躺在了舞兒邊上,伸手板起她的纖腰,擺成了六九之式,繼續吸吮著瀟兒的美穴。
「嗯……啊……」小穴被舔的酥麻瘙癢,舞兒眼中除了眼前的陽物再沒有其他的東西,一邊弓著蠻腰讓歐陽寒舔的更深些,白白的微胖的小手抓住了他挺立的黑黑的陽物,套弄了幾下便含到了小嘴之中。
「啊……爽……哦……小舞兒,嗷……要用舌頭,不要用牙,要吸,啊……怎麽,沒有給別人吃過嗎。」
「嗚……人家……啊……隻給風哥哥……啊吃過一次啦。」
「我說怎麽……啊……手要輕輕地撫摸下麵的蛋蛋,嗯……就這樣,李風真是好福氣,日後可以……啊……天天讓你吃陽具,操……啊……你的小嫩穴,啊哦……好嫩好美的小穴,顏色竟然是粉的。」
「不要……啊……壞蛋伯伯……啊……不要提風哥哥……嗷……人家好羞……」小舞兒丁香小舌一邊舔弄著歐陽寒的陽具,眼中閃過一絲掙紮。
「每天吃?每天操?」車外的黑妞歎息一聲,「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的老混蛋!宮主,你這樣做,真的……真的對嗎?」
這種姿勢保持了一刻鍾,歐陽寒拽起了舞兒,這時舞兒的眼神已經完全迷離,他用手扶著舞兒蠻腰往下推,推到了自己胯部的位置,雙手抓住她嬌小的的屁股,挺著自己黝黑的陽物,輕輕頂上了那淫水潺潺的鮮紅的縫隙。
「啊……舞兒……啊……好難過……啊……好脹……歐陽伯伯……嗚嗚……你要做什麽……」舞兒環著歐陽寒的脖頸,看著歐陽寒那黝黑泛紫的龜頭頂進了自己的嬌美處,大眼中有些驚慌失措起來,又是渴望又是害怕,想要後退,可是身體卻軟軟的沒有一絲力氣,隻能任由歐陽寒將自己白嫩的花瓣慢慢頂開,「啊……不要……人家……人家那�是……啊……留給風哥哥……啊……痛……嗚嗚……好疼……」
事到臨頭,歐陽寒哪�還會退縮,伴著舞兒的一聲尖叫,歐陽寒的陽物插進了舞兒的美穴之中,看著自己的羞恥處被一根黑黝黝的東西頂進,除了那痛徹心扉的疼痛感,一股對李風的內疚猛然湧上心頭,「不……嗚嗚……你壞蛋……嗚嗚……風哥哥……嗚嗚……你在哪�……」
啪的一聲,車外黑妞手中的乾糧掉在了地上,瞟了一眼抱住嚶嚶哭泣的小舞兒緩緩挺動陽具的歐陽寒,看著兩人交合處滲出的一絲絲血跡,心中猛地抽痛起來,小舞兒自小是她看著長大,雖然嘴�不說,但心中待她就如自己的女兒一般,看著如自己心頭肉一般的小公主被一個大她三十多歲的老男人奪去處子之身,黑妞的眼中迷茫了。
「啊……怎麽會這樣……嗚……啊……好大,歐陽伯伯,啊……你插的好深……我……啊哦……怎麽會……啊……這麽舒服……嗷……怪不得……怪不得爺爺最喜歡跟那些漂亮姐姐做這些事情,啊……用力……用力操……」緋舞的呻吟聲將黑妞拉了回來,看著因為淫藥陷入瘋狂中的一老一少,無奈的歎了口氣。
「啊……竟然還是處女……嗷……小舞兒你的穴可真緊,啊……比……比你素心姐的緊多了,呼……」歐陽寒喘著粗氣,一次次的將自己的陽具瘋狂的插入舞兒的小穴,聽著交合處那啪啪唧唧的聲響,開始胡言亂語起來。
「啊……你……你怎麽能……啊哦……素心姐……啊……是你的女兒啊……」
「女兒操著才爽……啊……你不也叫我爹爹嗎……不過我隻操過你素心姐一次……嗯……她不知道呢……乖女兒,萬萬不要告訴她。」
「啊……就要說……快一點……快一點啦,你再用力點……啊……人家就不說嘛……啊……好爹爹,嗚……就是這樣子啦。」
歐陽寒被舞兒的淫叫刺激的身體一陣亂顫,他突然起身,端起了舞兒的雙腿,從車廂後方跳到地上,一上一下猛烈的操弄起來,這樣每次陽具都能很深的插進舞兒小穴的最�邊,她一個初嚐滋味的少女,即便是有淫藥助興也受不了這般伐弄。
「爹爹……啊……快,快……啊……好舒服,好熱……我要……啊……天啊……要尿了……嗚嗚……」舞兒摟著歐陽寒的脖頸,嬌小的身體猛的一顫,伏在歐陽寒肩頭一動不動起來。
「啊……我……我也要來了……啊……乖女兒,騷穴好緊……好爽……我……啊……」
歐陽寒大喊一聲,軟軟的倒在了地上,大量的淫水伴著陽精從兩人的交合處汩汩而下,流到了草地之上。
黑妞身影一閃,竄到二人身前,雙手各抓出了九根銀針,定定的看著兩人,眼中閃過一絲傷痛,「忘情水,迷情香,再加上九宮鎖心針,宮主,這就要你想要的?舞兒是你孫女嗎?你如何麵對死去的老爺!」
……
「都準備好了嗎?」漆黑的小室中,一個蒼老低沈的聲音響起。
「放心,黑妞從小我看著長大,她或許會難過,但一定會照著吩咐做的,快點,老東西,啊……用力捅,啊……多久沒嚐過你這根老雞巴了,桶的人家爽死了!啊……你做什麽,不要亮燈。」隨著一聲騷媚入骨的聲音響起,啪的一聲過後,小室亮了起來。
到處都是散亂的白綾,一名風韻猶存的半老徐娘赤裸著身體,扶在一個漆黑的棺木之上,搖動著那火爆至極的豐滿軀體出現在了燈火之下,女人身後是一個魁梧的老者,劍眉方臉一頭白發,麵目雖然蒼老,但是健壯的身體卻看不出一絲老態,不是旁人,這人竟是歐陽家的家主,歐陽鋒!
三名十七八歲,同樣妖嬈的赤裸女子環繞在歐陽鋒的周圍,一名在左側吐出鮮紅的香舌靈活的環繞著他的乳頭,另一名在右側,摟著他的脖頸與他熱烈的長吻,最後一名蹲在他的身後,纖白的十指分開他那黝黑的屁股,丁香小舌上下舔弄著那深灰色的屁眼,不時將他沾滿淫水的乾癟卵蛋吸入小嘴之中,女子喘息間,露出那出塵脫俗的秀麗容顏,若是李風在此,定然會驚的暈死,這人竟然就是那與他青梅竹馬,當日在江中攔截他的柳纖纖!
歐陽鋒喘著粗氣,一手抓著左邊女子的豪乳,一手摳挖著右邊女子的美穴,同時挺動著黝黑猙獰的陽物在那半老徐娘豐滿的臀間不住進出,「就喜歡看你這騷樣子,怎的,怕看到他?」
「怕?嘻嘻……人家要是怕,怎的會跟你這死鬼在這�……啊……」女子扶著棺木,轉過頭,騷媚的白了歐陽鋒一眼,「死都死了,就該為我們母女做點事情嘛,有什麽好怕的,啊……用力點……不會人老了……啊……連那活兒都不行了吧。」
「怎麽會!」歐陽鋒用力的挺動幾下,操的那女子淫叫連連,一臉得意的看著棺木,「星雲,想不到吧,嘿嘿,老子生前沒爭過你,嗯……你死了,依依還是我的,哈哈……看到了嗎?看到我的陽具操依依的騷穴了嗎……看到你的女人被我左擁右抱嗎!看到你的女兒,嗯……給我舔屁眼了嗎!你這老烏龜,哈哈……」
「歐陽伯伯,不要這樣說人家爹爹啦,娘不是也給你生了個兒子嘛。」那身後的少女嗲聲嗲氣的站了起來,豐滿的雙乳一邊揉搓著歐陽鋒的脊背,一邊說道。
「不錯,那小倩兒來讓爹爹操下,爹爹就原諒他。」歐陽鋒說著將身後的少女抄起,壓在了柳依依的身上,不由分說的將陽具從柳依依的騷穴中拔出,和著淫水噗嗤一聲差入了少女淫水泛濫的蜜穴。
「啊……歐陽伯伯好壞……啊……剛要弄完人家又要弄……啊啊……好深……倩兒要被伯伯的大雞吧弄死啦……啊……」
雲雨漸歇,歐陽峰躺在地上,一臉滿足的看著那嬌美的小美人兒舔弄自己軟軟的陽物,尤其是這四人都是星雲的妻女小妾,更讓他滿足異常。
「依依,幾十年未見,你還是這般美麗,我都老的不成樣子了。」
風騷少婦一邊把玩著歐陽鋒的胡須,輕聲笑道,「哪�有幾十年,當年我不是還帶著小緋舞去過你家嘛!」
「嘿嘿,倒是把這茬給忘了,你確定這次可以把李家拉下馬嗎?」
「沒有問題,隻要把李風這個變數除去,到時候那戶人家可就剩下李慕白一個子嗣,我們拿他拉大旗,再加上華醫居,還有我私蓄的幾十萬大軍,看那老頭子還能說什麽。」
「嗯,不錯,他不仁也別怪我不義。」歐陽鋒冷哼一聲。
「你可放心了?我們都是你的女人了,連倩兒都跟你,嘻嘻……估計現在舞兒跟寒兒也成就好事,現在可以歐陽家的大權叫給我了吧。」「放心,依依,我一生都不會負你,為了你,我什麽都願意做!」
第三十章、中伏
官道之上,一輛雙馬大車緩緩前行,李風坐在車轅之上,不時晃一下手中的馬鞭,越走越覺得事情有些不對,越走越覺得心中有些不安,但是哪�不對他卻說不上來,聽著車廂中再次響起的呻吟聲,頓時苦澀的一笑,或許是自己多心了。
「別……啊……不要,壞蛋,不要啦……」
「真的不要?你這些天躲著偷偷流淚當我看不到嗎!放心,經過這麽多事情我早已不在乎,你被那兩個蠻夷之人都幹了好多天,我不是還是會娶你嗎!素心,我不要你再傷心了,隻要我知道你還愛我便好。」
「啊……武哥,我……我也愛你……啊……你……啊啊……你真的不在乎嗎,我……我……啊……我不要……好羞人!」
「自然是不在乎,小騷貨,被那蠻夷幹的浪叫漫天的時候怎的不見你說羞人,去,難道我兄弟還不如那兩個夯貨不成。」
不知為何,李風總覺得趙武是故意說給自己聽,剛剛想完,身側的車簾一陣抖動,隻穿小衣的歐陽素心從車簾探出半個身子。
「素……素心……嫂,你……你這是……」
「啊……壞蛋……啊……不要……羞死人家啦……嗚……」歐陽素心前後律動著,妖媚之極的小狐狸一般的臉龐,掛著紅蘋果般的暈紅尖叫著俯在了李風的腿間,「風……嗚嗚……風弟弟……人家,想你……嗚……好想你……」
李風又是尷尬又是興奮的抓著馬車韁繩,看了一眼車內,雖然什麽都看不到,但隻憑那粗重的喘息聲,啪啪的肉體拍打聲他也能想到此刻車內是什麽光景,想到那個清晨跟素心的顛鴛倒鳳,想到她此時的身份,一種無比邪惡快感衝擊著他的心神。
「二弟,既然我決定娶素心,你便盡興玩吧,我跟雪琪也歡好過數十次,對你心中沒有愧疚那是假的,現在……嗯……就當是大哥補償你。」車�傳來趙武那大喘粗氣,甕聲甕氣的聲音。
趙武若是什麽都不說李風還能默默享受歐陽素心偷偷揉搓自己陽物的小手,趙武一出聲,李風卻是呆不下去了,這,這是自己大嫂啊,自己怎能做這種事情。
「大哥,不……不可,你跟雪琪,我……我不怪你們,其實雪琪也是喜歡你的……」還沒說完便被趙武打斷,車簾嘩啦一聲被扯開,趙武精壯的身體,歐陽素心一絲不掛的下身,完全暴露在了李風的眼中,趙武半蹲在歐陽素心身後,扶著她那豐滿俏挺的美臀,粗大猙獰的陽物在深深的臀縫間不停進出,瞪著大眼惱怒的看著李風道,「但是她選擇了你!同樣,素心選擇了我,可她也是喜歡你的,這幾日為你哭過多少次,你可曾知道!莫要多說,你要還當我是大哥,就在我麵前跟素心好好操弄一番,別總讓我覺得對不住你!」
「啊……這……」李風被說的有些懵了,不知道自己大哥是怎麽了,竟說出這種聽著很合理但又無比荒唐的事情。
迷茫間,便感覺自己已經蠢蠢欲動的陽物被歐陽素心掏了出來,?溜一聲吸到了小嘴之中,多日未曾享受過的濕滑溫熱頓時讓他忘記了身在何方。
「啊……好舒服……啊啊哦……好爽……嗚……」歐陽素心大聲的浪叫著,同時跟兩個自己喜歡的男人歡好,這種想都不曾想過的事情發生在了自己身上,讓她興奮的有若身在雲端,唯一讓她失落的是,自己吮吸咂弄了許久,李風的陽具還是軟軟的,沒有一絲起色,「啊……風弟弟……你……你是不是不喜歡姐姐……為什麽,這麽久,還……」
「不是,素心姐,我……我前幾日受傷後,便一直是這樣子,隻有偶爾間才能……才能硬起來。」李風無比尷尬的說道,「啊……素心姐,你,你進去吧,我看到東山鎮城關了。」
太陽已經落下,看著越來越近的城關,李風在自己陽具上恨恨的揉搓了兩把,聽著車廂內漸漸落下的歡愛聲,想到歐陽素心那失落且失望的眼神,心中便是一陣糾結,但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
收回心神,李風望向周圍,是有不少官兵,但是離戒嚴一說可是遠的緊,一直以來的疑慮讓他緊緊蹙起了眉頭,「這般情況,哪�需要分撥而來,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猛然間,心中咯登一下,走到城郭之前,自己才突然想明白,一直覺得不對勁的是什麽事情了,自己乘坐馬車到達東山鎮還花了三個時辰,黑妞大姐卻是不到兩個時辰便回來了,還帶了三駕馬車,況且,她還言,曾進城跟老宮主密談……
「不好!大哥。」李風猛的拉住韁繩,大喊一聲,反身扯開車簾,一絲不掛被緊緊縛在車內一側的歐陽素心讓他心中倏地一緊,還未回過神,一張黝黑的不帶一絲聲息的大掌出現在了胸前。
李風猛地向後退去,但是那掌太快了,而且自己也曾未想過大哥會偷襲自己,砰的一聲響起,在退出車廂的瞬間,手掌印在了他的胸膛。
「怎麽樣,二弟,大哥這一掌,哈哈……可還舒服?」趙武走出,站在車轅上看著十幾丈外的李風哈哈大笑。
「你……你到底是誰!」李風噗的吐出一口鮮血,這人確實與趙武一般無二,但是自己胸口中肆虐的陰毒真氣絕不是趙武所有。
「我?自然是趙武,哈哈……一女侍二夫,你們兄弟二人還真是有夠兄弟!」車轅上的趙武伸手抓住自己下頜,猛的向上一掀,一個劍眉朗目,鼻直口方的年輕人出現在了眼中,竟然是那日自己放走的李慕白。
「是你?」
「當然是我,哈哈……這麵具真是讓人難受,不過玩了歐陽家的小公主一日夜,嘿嘿……值了。」
「你個壞胚子,就知道四處玩女人,好不容易見個麵,還讓人家獨守空房!」一個嬌柔的聲音從李風身後響起。
「獨守空房?嘖嘖,真是稀罕,歐陽老頭兒搞的不爽利?」李慕白看著李風身後,撇了撇嘴。
「柳纖纖!」李風轉過頭,一個讓他萬般不解的臉孔出現在了眼前,「你,你怎的會在這�、」
「嘻嘻,柳纖纖?那騷狐狸不在這�,你可以叫我柳倩兒,李風哥哥,人家可是想你想的緊呢。」柳倩兒輕移蓮步走向李風。
「哼,憑你們倆,就像留下我嗎?真是妄想。」
「中了我的化骨綿掌還敢說大話!」
李慕白在等著李風體內陰毒發作,卻沒想到,李風體內的陰陽二氣乃世間至陰至陽之氣,幾人對話間,體內的陰毒已經被化去了七七八八,李慕白話剛落下,李風左掌向後拍出,右手抽出兩截長槍,噌的一聲,向著車上的李慕白甩去。
柳倩兒離著李風不過幾丈,掌風襲來,雪白的赤足連踏幾步,卻駭然發現,李風的掌勁就如長了眼睛一般,自己無往不利的天魔舞步竟然如何都擺脫不了,不得已,纖纖玉掌伸出,向著李風的掌勁毫無花巧的引去。
她的魔功已到了收發由心的境界,可剛可柔,千變萬化,除了母親外,古往今來魔教雖能人輩出,但從沒有人在她這樣年紀修至這種境界,豈料真氣甫接近李風的手掌,便給他的掌勁硬生生抵住,不僅毫無寸進,反而被他的古怪真氣迫的節節敗退,在李風長槍與李慕白長劍相交的瞬間,李風陡然一聲大喝,陰陽二氣如螺旋一般糾纏著衝入了柳倩兒的雙臂。
「轟……啊……噗……」柳倩兒被崩出幾十丈,軟軟的靠在了樹上。
於此同時,李風的槍,李慕白的劍也碰到了一起。
「天香奪命,霧�看花!」李慕白暴退,一臉駭然的看著李風,三日未見,李風的實力竟然達到了如此程度,如果說三日前自己還能與他戰上幾十回合,現在卻是一回合都無法接住。
李慕白長劍扔出,李風眼前的世界突然消失了,隻剩下天上不斷飄散而下的各種不知名的花朵。
「哼!」李風冷哼一聲,他不知道這是什麽,但他知道一點,一力破萬法!
「破殺!」長槍鏗然相連,李風握住槍身,以槍做棍,向著前方猛然砸去。
「哢哢……啪啪……」就像被雜碎的窗欞,再無迷霧,再無香花。
在李慕白眼中,李風不過頓了一下便恢複了常態,他的長劍甚至還為近身,便被李風那暴戾的長槍砸成了碎片。
手中花卷碎裂,心神相連下,李慕白噗的吐出一口鮮血,染紅了衣襟。
「前輩,助我!」
「哈哈……我李風還真是有麵子,嗯!這位應該是天香穀穀主紅拂大師吧,哦,這位是?」
「驚雷門,程庚!」
「我就不說了,唉!念我孫兒與你交好,你自毀武功吧,我保你一條性命!」
「哈哈……師傅!您來了!」李風突然向著遠處大喊一聲,幾人猛地打了一個寒顫,不由自主的向後望去,由不得他們不這樣,那老頭,若真是動怒,他們幾人定然無法消受。
李風卻是猛然倒回,衝入車廂,抱起赤裸的歐陽素心向著遠處衝去。
「賊子!休走!」幾個老家夥頓時反應過來,如流向一般向著李風趕去。
「賊子?我李風下山不過短短月餘,怎的便成了賊子,哈哈……加起來都幾百歲了,竟然圍攻我這不到二十歲的晚輩,你們這幾個老不死,真真是不要臉,今日我若不死,定找你等討個說法。」
「你父親謀朝篡位,自是大賊,你不是賊子又是什麽!」
(緣起緣滅·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