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捷運站,迎面而來的是漆黑的夜色,剛補習結束的陳芸緹拎著書包準備要回家,臉上還露出快樂的微笑,似乎是今天經歷了一些愉快的事情。
「三角函數,原來可以這麼簡單呢。」她開心的自言自語說著。
一個大約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和陳芸緹擦身而過,用一種很猥褻的笑容凝視著陳芸緹,讓陳芸緹覺得非常不舒服,難得的好心情也立刻不翼而飛。
陳芸緹的長相確實還滿漂亮的,大大的眼睛和她微笑時的兩頰的酒窩總是讓許多男生看的魂不守捨。頭上喜歡綁著一束高高翹起的馬尾,秀麗的面容不時表現出友善的笑容,白皙的皮膚也總是帶點淡淡的紅暈,而且她還是台北市ㄧ所著名綠製服女子高中的學生。
曾經有ㄧ次陳芸緹和朋友去建中附近那家很有名的黑糖剉冰店,卻在回家的路上碰到一個對她毛手毛腳的色狼,從此陳芸緹便非常痛恨那些喜歡輕薄自己的男生。
陳芸緹回給那個怪叔叔ㄧ個憤怒的眼色,加快腳步往巷口的公園走去。
一個成功高中的學生安靜的站在街角的路燈下背誦英文單字,那是陳芸緹的隔壁鄰居林肇凱。林肇凱高高瘦瘦的非常斯文,而且吉他彈的非常好,陳芸緹從小就和他是好朋友。
禮貌性的打過招呼以後,陳芸緹走進小巷裡準備回家,正當她掏出鑰匙準備打開大門的時候,ㄧ隻強而有力的手捂住自己的口鼻,哥羅芳藥劑強烈而刺鼻的味道傳來,陳芸緹突然感到一陣暈眩。
是剛才那該死的怪叔叔,陳芸緹猛力抬起頭用女子防身術的技巧很狠的撞擊他的下巴,用力的掙扎出他的懷抱。陳芸緹大聲喊著林肇凱的名字,並朝著巷口的公園跑去。
「發生什麼事了,怎麼了別害怕。」林肇凱聽到了呼救聲,發現嚇的全身發抖的陳芸緹,他抓著陳芸緹的肩膀緊張的問。「搞什麼鬼!」正當陳芸緹喘著氣準備告訴他剛才發生的事情時,她卻聽見林肇凱大罵一聲然後癱倒在自己身上,他的背後站著一個手持棍棒的黑衣男子。
陳芸緹張大嘴巴正想尖叫,這時哥羅芳的氣味再次從自己身旁傳來,陳芸緹這時突然到感覺全身鬆軟,接著逐漸失去了意識……。「嗯噢……啊…嗯…嗯嗯……啊噢……嗯…嗯啊……。」一陣陣聽起來似乎是感覺非常享受的呻吟聲傳進了陳芸緹的耳中,她坐在一張白色的彈簧床上目光呆滯的望向前方,顯然剛才哥羅芳麻醉氣體對她的影響力還沒消失。陳芸緹從床上驚醒後就發現自己在一個白色的小房間裡,像是被監禁的精神病患。她張大嘴巴努力的拼湊著那些對她而言似乎遙遠的回憶,補習班……林肇凱……怪叔叔……。
我被綁架了!她猛然ㄧ驚,ㄧ切的回憶像是潮水般突然湧過自己的腦袋,她突然想起自己是在補習回家的路上被一個變態綁架。但是她現在最擔心的卻不是自己的安危,反而是那個昏死在自己身旁的林肇凱。她環視四周,走向門前試著轉動門把,沒想到房間的門居然沒有鎖。他緩緩的走了出去,眼前一個非常淫靡的畫面卻把她嚇的合不攏嘴。
一個身材高挑而且長相非常性感的女生此時正雙手雙腳被反綁在一個X字型的鋼架上面,地上脫的是這個女生的胸罩、內褲還有上衣,此時這個女生正赤裸裸的被懸空固定在鋼架上面。
這個女生的小穴裡塞著一顆跳蛋,陳芸緹隱隱約約看見跳蛋在她的裙子中震動,泊泊的淫水從她的陰戶內部停流出,她的雙腳被跳蛋震動的延伸出一個誇張的M字型完全合不攏,透明色的液體沿著她白皙誘人的大腿緩緩流下,她那穿著黑色膝上襪和白色帆布鞋的小腿也隨著跳蛋不停機械式的的抖動抽搐著。
她纖細的腰身似乎為了迎合跳蛋而不停誇張的大幅度扭動著,染成金黃色的波浪秀髮也隨著身體不停的甩動晃動,她挺拔的雙峰上掛著一副平常乳牛擠奶用的搾乳器,白色的乳汁正一滴滴的流出來。
陳芸緹發現她目光渙散的看著前方,全身像是快要脫水般虛弱,可是卻仍然不停的迎合著自己的下半身,活像是一隻發春的母獸。
她的喉嚨裡不停的發出無意義的呻吟,彷彿正在享受這種感覺似的,口水從她口中塞著那顆球的隙縫中不停滲出來,沿著下巴牽了好長的一條絲。
她的全身香汗淋漓,身上僅存的布料都已經被汗水、口水、乳汁、淫水弄濕,全身在燈光的反射下照射出一幅淫穢的畫面。「親愛的,很美麗的畫面對吧?」一陣低沉的聲音從自己的身後傳來,陳芸緹的心情一下沉到谷底,是剛才在巷口想要對自己不利的怪叔叔。
「你……你想要對我怎麼樣?」陳芸緹轉過身來退後兩步顫抖的問。
「親愛的別擔心,我只是想邀請妳來參觀我的工廠罷了。哈哈我都忘記要自我介紹簡直太失禮了,我的名字叫做李松健。」他露出一個淫穢的笑容說著,他那輕薄的言語不經讓陳芸緹感到一陣作嘔。
「為什麼要這樣對這個女人。」陳芸緹暫時忍住自己害怕的心情,指著身後那個仍然流著口水在大聲呻吟的女生問。
「親愛的,她又不是個女人,她只不過只是一個廢棄的玩具罷了。」李松健露出一個邪惡的笑容盯著陳芸緹說著。
「你這個變態!」陳芸緹沒想到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如此沙文主義的變態思想,她憤怒的瞪著李松健,緊緊咬著牙狠狠的破口大罵。她急忙轉身往房間外面跑出去,李松健站在原地看著她的背影,露出了一個冷酷的微笑。林肇凱憤怒的瞪著眼前一個穿著白袍的工作人員,他的雙手和嘴巴被膠帶死死的反綁在背後,不停出汗的手心正緊緊握著家裡的鑰匙,背後還傳來隱隱的劇烈疼痛,他現在正環視這個房間冷靜的分析自己的處境。
白袍的工作人員腳邊癱倒著兩個非常可愛女生,用一種奇怪的姿勢躺在大理石地闆上,彷彿是斷了線的木偶。女孩的身上都完全沒有穿著任何衣服,目光呆滯的看著林肇凱,臉上輕微的泛起淡淡的粉紅,嘴角淌著口水流到地上溼了一大片,陰道內正不停的流出白濁的液體。
林肇凱抬頭一看,那個工作人員正對著一部奇怪的機器露出淫蕩的微笑,機器裡面關著一個外貌非常清秀的女孩正拍著玻璃門朝著自己的方向呼救。
「孩子,別擔心,很快的妳就會變成應該有的模樣了。」工作人員對著玻璃箱說著,然後拉下機器旁的一支操縱桿。三條喇叭狀開口的管子從玻璃箱伸出來,朝著那因為恐懼而躲在機器角落的女孩,她露出驚駭的眼神瞪著眼前的景物,手腳因為緊張而不停的顫抖著。工作人員突然按下一個按鈕,這時三條管子迅速的分別罩住女孩的嘴巴和兩個挺立的乳房。罩住嘴巴的噴嘴開始咕嚕咕嚕的灌著引誘女孩發情的春藥,女孩兩眼翻白,臉部扭曲成一種痛苦的表情,淚水混合著鼻水沿著她清秀的臉旁流下,而罩住女孩胸部的吸盤則開始蠕動,開始按摩女孩的乳房。
「唔……唔……。」女孩痛苦的呻吟著,喉嚨仍不停的因為被灌藥而不停股動著,她的雙腳軟弱的跪了下來,手臂也無力的垂在地上,她昏了過去。
林肇凱被眼前的景象震撼的目瞪口呆,但是仍然冷靜的轉過手來用鑰匙尖銳的部份切割著綁住自己雙手的膠帶,他緊緊咬著牙想到了陳芸緹,她該不會也受到這樣的虐待吧,林肇凱更用力的拉扯膠帶。
另一條機械手臂直搗女孩的下體,它的形狀像極了男人陽具勃起的樣子。林肇凱看見女孩的下半身在機械陽具的抽插下不停抽搐著,跪在地上的白皙大腿不停的扭動著,腳上的膝上襪也因為和地闆的摩擦出現破洞。這時女孩的身體突然開始痙臠,她在機械陽具的抽送中到達了高潮。
女孩在高潮之餘逐漸甦醒過來,她翻白的雙眼逐漸失去了顏色,像是一具沒有靈魂的洋娃娃般,她的小腹在機械手臂不停的灌藥下股脹了起來,罩住嘴巴的噴嘴邊緣也開始滲出白濁的液體。
工作人員拉下另一支操縱桿,覆蓋住女孩胸部的噴嘴慢慢的抽離開女孩的身體,林肇凱訝異的發現女孩的胸部膨脹了好幾倍,但是她的乳房卻因為經過化學反應而形成了類似矽膠的物質。
一支機械手臂固定住女孩的頭,將女孩像是燒肉臘鴨般懸空吊起,這時女孩的下體仍然不停的被電動陽具激烈的玩弄著,她的四肢懸在空中不停抽動著,顯然她已經達到了第二個高潮。
工作人員連續按下兩個按鈕,分別是干擾女孩腦波的震動和刺激敏感部位的電流啟動裝置,他露出一副邪惡的笑容,滿意的看著玻璃箱中那個在高潮裡失去意識的可憐女孩。
女孩在興奮和高潮的邊緣徘徊抽動著,無限條電流刺激著全身上下的敏感帶,這些快感突然一起竄流到腦部淹沒女孩的所有意識,她的淫液從空中緩緩的滴落在地上,這時的女孩已經沒有任何感覺,只能在高潮中尋找更多的高潮。
工作人員點燃一根菸淡淡笑著,他愛死了這份工作,每次看著女孩在自己的手中逐漸變成一個性生物,他就會感到一種莫名的滿足。他坐在沙發上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正當他閉起眼睛打算休息一下的時候,背後突然感到一陣重擊。他掙扎著回頭一看,那個準備要處決的男孩,拿著一個沾滿血跡的菸灰缸打算再次往自己這邊砸來。
這傢夥怎麼掙脫繩索的,工作人員呆愣的望著林肇凱,嘴巴裡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林肇凱急忙在工作人員還沒有更進一步的反應之前,用力的將菸灰缸砸在他頭上,菸灰缸中的咖啡渣灑了滿地,混合著那工作人員的額頭流出來的鮮血,林肇凱喘著氣蹲了下來,他發現這個工作人員已經沒有鼻息了。
林肇凱轉過頭來看著機器中的女孩,已經在一次又一次數不清的高潮中徹底的被帶進了另一個世界,她的眼神失去了色彩,再也沒有力氣抵抗,也不再想反抗了。她現在只能勉強算是一隻高潮發情的生物,文明所帶來的束縛早就已經被自己追求愉悅的原始本能解放了。
林肇凱嘆了一口氣,知道自己已經錯過拯救這個女孩的機會,他急忙離開這個房間,希望現在去救陳芸緹還不會太晚。
陳芸緹匆忙的跑到房間外面,一個強而有力的男人卻從自己背後緊緊抱住自己,陳芸緹慌張的掙扎著,兩隻腳在空氣中無意義的亂踢,但是嬌小的她又怎麼能夠掙脫這樣一個完全發育的壯漢呢?
「親愛的為什麼要逃跑呢,我們是想要幫助妳啊,像妳這樣完美的原料,一定可以製造成一隻很棒的玩具犬的。」李松健從房間慢慢的走出來,微笑的摸著陳芸緹白裡透紅的臉蛋說。
「快點放開我,你這個變態!」儘管陳芸緹努力的掙扎反抗著,仍然被壯漢強行壓製抱回房間架在另一個X字型的鋼架上,陳芸緹的眼角餘光瞥見了那個在自己身旁大聲淫叫的女人,心中不經感到一陣恐懼。
李松健從鋼架後面走了出來,蹲下來暴力的扯開陳芸緹的內褲,將一顆附有絨毛尾巴的跳蛋強製塞進陳芸緹的陰戶裡,從外觀看起來,就像從陳芸緹的屁股後面長出一條尾巴似的。接著李松健站起來,將一條皮製的黑色狗項圈套上陳芸緹的脖子。「求求你不要這樣,不要把我變的……跟那個……那個女人…女人一樣……嗚……。」陳芸緹的話才說到一半,李松健輕輕按下跳蛋的開關,陳芸緹只覺得下半身一陣酥麻,她難過的嗚咽一聲哭出眼淚來。
從自己下體傳來的感覺不像想像中刺激,反而讓陳芸緹覺得既柔和又愉悅,在陌生人前赤裸的羞恥感逐漸的被那一陣陣愉悅的感覺覆蓋。陳芸緹的大腦一片空白,那可愛的大眼睛逐漸開始翻白,嘴角也忍不住的張開而流出了口水。
「嗯哼…嗯噢……天啊……嗯…好舒服……嗯啊……嗯……。」陳芸緹終於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欲望,她細微的發出一聲聲浪叫,腰部也逐漸開始輕輕的扭動來迎合著那種說不出的美妙感覺,而自己的黑色窄裙的邊緣也在雙腳不停的顫動下出現了裂痕。
李松健看著眼前這個開始發春的女學生,感嘆這種沒有真實經驗的高中女生果然沉淪的比較快。
李松健拿起一個大漏斗塞進陳芸緹仍不停呢喃的嘴裡,接著將一杯又一杯的麻醉藥和春藥灌進她的嘴裡,陳芸緹的眼神在春藥的作用下開始變的淫糜而渴望,她挺立的胸部也明顯的開始膨脹起來。
李松健從口袋裡掏出一隻雷射筆對著陳芸緹的眼睛按下了開關,陳芸緹只感覺眼前一陣暈眩,自己的視線越來越模糊,彩色的世界逐漸被黑白的色彩取代,但是她已經沒有心情感到難過了,高潮的快感逼迫自己放棄了思考的權利。
李松健很用力的撕開了陳芸緹的那件綠製服,陳芸緹那輕微泛紅的雪白乳房立刻暴露在李松健眼前,李松健呆愣的看著她的胸部,這時他回想起一些不愉快的回憶。
李松健以前曾經是一所知名大學的醫學係研究生,因為遇上一個很刁難自己的教授,因此一直沒有辦法拿到博士學位,儘管如此他卻仍然非常努力的專研醫學。雖然長的不帥,但是他卻在大學畢業那年追到一個條件很好的女朋友。李松健非常愛自己的女朋友,打算在拿到博士學位那年就和女朋友結婚搬到鄉下開業,但是就在自己即將完成研究論文的時候,自己的女朋友卻竊取他的研究成果並且劈腿拋棄了自己。
雖然李松健曾經狠下決心企圖以司法途徑爭取自己的權利,但是自己的女朋友早就銷毀一切證據,最後這場官司李松健因為無法證明論文是自己的研究成果而被法官宣判敗訴。
那個晚上落魄的他回到了母校附近那家很有名的黑糖冰店,他根本沒有心情去回憶自己的高中生涯,只是在放空狀態回到這個地方,他回想到當初考上台灣第一志願時親戚們對自己的期待,失意的他根本沒有辦法面對自己。他曾經想過要結束自己的生命,但是轉個念頭一想,那些層層陰謀設計自己的人現在可都消遙著呢,為什麼那些該死的人可以活的這麼風光,而我卻要這樣輕易結束自己的生命呢?
李松健在店裡喝了一罐又一罐的啤酒,神智不清中,他在隔壁桌一群北一女學生裡看見一個女生長的很像自己的前女友。那天晚上的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像個色狼般的尾隨跟蹤這個女生,甚至在捷運站外面明目張膽的對她毛手毛腳,這個女生的尖叫聲引來一大群人,最後他只知道自己在指責中落荒而逃。
李松健覺得一切都是這些該死的女人在迷惑自己,失去理智的他逐漸被仇恨吞噬,他決心要報復這個世界上所有的女人。既然上帝沒有懲罰這些該死的女人,那麼就由我來替代上帝懲罰她們吧!
李松健用自己剩餘的存款買下台北縣郊區的一間廢棄工廠,並且綁架那個設計奪取自己心血結晶的女人。原本他想要將這個女人姦殺後棄屍,但是轉念一想他卻決定用更瘋狂的手段報復這個女人。
他運用自己因為醫學而對女人身體的知了解,將這個女人變成一個沒有思考的性玩具,然後經由朋友的介紹以極高的價格把這個玩物賣給一個政界名流。
李松健發現這樣有極高的暴利可以獲取,因此他利用這筆經費製造了許多的機械,並且開始在深夜裡搜尋各種獵物綁架她們製造成自己的肉玩具然後賣掉,他決定要用報復這些可憐的女孩來彌補自己被剝奪的一切。
但是李松健卻被眼前這個無辜的清純女孩震撼到了,難道她真的應該受到懲罰嗎……?「該死的!管他這麼多,只要我快樂就好了!」李松健狠下心抓起兩個鐵夾掛在陳芸緹的雪白的胸部上,並且連接了自己研發的電池啟動電源。
「啊…啊…嗯啊……。」陳芸緹浪叫的更大聲了,現在從自己胸部傳來那一陣陣柔和的電流在極限中挑戰自己的高潮,那種沒有辦法用言語形容的舒服和愉悅刺激著自己那剩餘薄弱的意識。
李松健將陳芸緹的雙手和雙腳套上毛茸茸的狗爪,然後走到陳芸緹的背後在她的腦袋上植入一片薄薄的晶片連接上了電腦,李松健摸著陳芸緹白嫩的乳房,等待著自己的電腦和陳芸緹的大腦連接,他很疲憊的嘆了一口氣。
這個晶片是李松健的研究成果結晶,它的功能可以讓大腦和電腦連接然後將記憶清除改造,李松健打算在連接上線以後清洗陳芸緹的記憶並且輸入指令教導她一些基本犬科的行為。
李松健摸著陳芸緹逐漸變硬的乳頭,殘酷的笑著。*林肇凱用力的把那根像是吊臘鴨高掛起少女的鐵棒拆了下來,小心翼翼的沿著走廊走進隔壁一間很類似實驗室的房間,他悄悄繞過幾個存放實驗標本的大型玻璃柱,卻被眼前的畫面震撼到。
一個身穿白袍實驗人員此時正騎在一個很可愛的少女身上,少女不停晃動的迷你裙下,一雙穿著白色長襪的細瘦大腿被誇張的扳開成一個M字型,實驗人員如同擠柔軟糖般,粗暴的搓揉女孩渾圓雪白的乳房。
「趕快給我受孕吧,你這個下賤的母體!」實驗人員將陽具不停的在女孩的陰道中抽送,乳白色的精液誇張的從女孩的陰道中流出來弄濕ㄧ大片地毯,少女高高的翹起渾圓的臀部,如同一隻母狗般喘息呻吟著。
實驗人員用舌頭吸吮著少女白皙的乳房,少女的雙手緊緊環抱著實驗人員,像是一隻正值高潮的母獸般扭動自己的柳腰,少女間接的幫實驗人員扣下闆機,實驗人員全身禁臠,將滾燙的精液射進少女的子宮裡面。
射精後的實驗人員爬起來走向實驗桌低頭開始寫報告,留下因為疲累而無法動彈趴在地上的少女,滾燙的精液正從她的陰唇不停誇張的流出,想必今天正值危險期的她無可避免的已經開始為工廠製造新的原料。
「這個狗屁世界到底是怎麼運轉的啊!」林肇凱在心中憤怒的罵著,他雖然很想幫助眼前這個少女,但是最後卻狠下心轉身離開房間,他不希望因為這個女孩而失去拯救陳芸緹的機會。
林肇凱走進隔壁一間很大的工廠機房,六個穿著水手製服和白色長襪的女孩像是玩具般被懸掛在空中,兩個工作人員正分別在動手術摘除女孩的子宮和修補她們的處女膜。
林肇凱看著眼前六個還沒體認人生的女孩,在摧殘中成為一個除了快感和高潮以外再也沒有其他感覺的性玩具,這些女孩甚至不能被稱做是生物,因為她們連最簡單的生育、戀愛和思考的資格都被剝奪走了。
林肇凱知道自己最好趕快找到陳芸緹,不停她也有可能會變成和這些女生的一樣,林肇凱痛苦的閉上眼睛離開這間機房。流汗的雙手緊緊握著鐵棒,他暗地裡發誓一定要用這個鐵棒插進這間工廠主人那乾枯毫無人性的心臟裡。
林肇凱才剛踏出這間機房,一個壯漢從身邊用力的朝自己揮拳過來,林肇凱一個重心不穩倒在地上,從手中滑落的鐵棒卻直直穿過壯漢的身體,林肇凱站起來看著倒在地上的壯漢,他嘆口氣冷淡的繞過壯漢的屍體。林肇凱走進最後一間房間,眼前的畫面卻讓他驚訝的合不攏嘴。
林肇凱簡直沒有辦法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個瘋子想要做些什麼!這時的陳芸緹和另一個女生同時衣衫不整近乎全裸的並排掛在X字型的鋼架上面,陳芸緹身旁那個女生雖然雙手雙腳被牢靠的固定住,但是她卻不停的懸空嗲聲的浪叫並且緊繃的拱著身體彷彿自己再忍受一種劇烈的快感,她雖然幾乎全身脫水,口水、汗水、乳汁、淫水卻不停的從全身的洞泊泊的流出。
陳芸緹的頭部後面和桌上的電腦連了一條導線,不論她四肢上的狗爪和脖子上的項圈鐵鍊甚至是下體不停顫動的尾巴都讓林肇凱感覺非常不舒服,陳芸緹又不是一條母狗,這個該死的變態!
林肇凱拔起插在壯漢背後的那根鐵棒,用擲標槍的方式朝李松健的方向直線射出,李松健完全沒有預料到林肇凱居然還活著,慌亂之中急忙轉身逃跑,但是鐵棒卻直直射穿李松健的大腿,李松健慘叫一聲跌倒在地上扯斷了連接陳芸緹大腦的電線,陳芸緹全身突然猛然一震,像個嗑藥的毒蟲一樣虛弱而且神智不清的抬起頭。
林肇凱趕緊衝到陳芸緹身邊將那條狗尾巴拉出陳芸緹的小穴,林肇凱看見尾巴末端竟然連接一顆仍在滋滋不停震動的跳蛋,而伴隨著跳蛋的,很誇張一陣洪潮般的淫水從陳芸緹的陰道內噴灑出來。
陳芸緹突然發現自己的下體一陣空虛,她難過的發出一聲嗚咽,她已經沒有辦法說出任何一個有意義的字眼了,下體的那種空虛是陳芸緹完全沒有辦法承受的,她早已經在高潮和崩潰邊緣上失去自己,陳芸緹飢渴的緊咬著自己的牙齒。「這個變態到底都在想些什麼啊!」林肇凱呆愣的望著那個跳蛋想著,這時他突然感到一陣重擊的劇痛從自己後腦勺傳來,後面李松健拿起桌上一個馬剋杯往自己的頭部用力砸來,林肇凱只感到一陣暈眩然後跌倒在地。
「想要破壞我計畫的傢夥,都去死吧!」李松健忍著痛拔出射穿自己大腿的那根鐵棒大喊著,鮮血如同湧泉般沿著大腿流出,他用左手勉強支撐著自己的身體,右手高高舉起鐵棒準備給這林肇凱緻命的一擊。
「渾蛋,下地獄吧!」趴在地上的林肇凱大喊著轉過身來,在地上一個迴轉翻身用力踢向李松健,李松健痛的立刻向後翻倒。林肇凱爬起來抓起掉在地上那根鐵棒,毫不猶豫的朝著李松健那顆毫無人性的心臟筆直的插下去。李松健吐了一大口鮮血,掙扎著在地上扭動了幾下,死了。
林肇凱走向陳芸緹,她身旁的女孩已經在無數的高潮下暈死過去,林肇凱覺得這個女孩的下半輩子大概只能在精神病院渡過了,他看著陳芸緹在高潮的餘韻下仍然不停的抽搐著身體,從前純真的眼神現在只剩下淫緋的表情,舌頭攤在嘴巴外面像條狗不停喘著氣,林肇凱心痛的把她從鋼架上面放下來。
「噢!林肇凱……。」陳芸緹顯然恢復了一些神智,虛弱的叫了一聲自己的名字,林肇凱緊緊的抱著陳芸緹,淡淡的摸著她的頭髮,陳芸緹安詳的睡倒在林肇凱的胸懷裡失去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