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堂春
作者:黃泉明朝正德年間,金陝城內住著一位告老還鄉的禮部尚書,名叫王瓊。
這一年春天,王瓊想起舊日在北京做官時,有一些銀兩借在一些同僚手中尚未歸還,如今該是將它討回來的時候了。
只因他自身年老體邁,而前往京城卻路途遙遠。王瓊想起三個兒子來;大兒子在金陵城內做官,不能輕易離開任所……二兒子今年正要參加京試,也不能分他的心……看來,只有叫三兒子去了!
王瓊知道三兒子的個性直爽、好玩,又未經見世面,單心他獨自在外會吃虧上當,或玩心不改,倦不知回,所以特別交代他收完帳后要盡速回家,不要在外遊蕩耽擱,還叫家仆王定陪著,一方面照顧、也一方面盯著他。
這三公子名叫景隆,字順卿,年方十七,長得眉清目秀,豐姿俊雅,一副風流才子的模樣。王順卿一聽父親要派他到京城,真是雀躍不已,他早聽人說京城繁華熱鬧,一直盼望著有朝一日能見識見識,沒想今天竟能如願以償。
王順卿帶著王定,懷著愉悅的心情上路,一路玩來竟也不覺路途遙遠。半個月后才抵達北京,先找間清雅的客店住下,一面讀書、一面玩耍、也一面收帳,再經一個月的工夫,好不容易才把帳收齊了,一共是三萬多兩銀子。
王順卿打點行李準備回家時,對王定說:“王定總算把欠帳都收齊了,明天我們就啓程回家。不過,我要你再陪我到大街走走。”王順卿有點依依不舍:“唉!
不知何年何日才能再來玩。“
于是,主仆二人又到大街上看那皇都景致,作再次的巡禮。走了一陣,王順卿便提議到前方酒店休憩、小酌一番。
王順卿一面飲酒吃菜,一面轉著頭好奇的四處觀望,他看到店內有五、六席在飲酒作樂的,而其中有一席竟然還有兩位女子坐著陪飲。王順卿看那兩位女子皆很標致,不禁脫口而出:“好漂亮的姑娘!”
此時正好跑堂小二在旁添加茶水,便接口道:“離這不遠的”一秤金“妓院里,有翠香、翠紅、玉堂春,就比她倆標致千百倍……”跑堂小二越說越來勁:“…
…尤其是那粉頭兒─玉堂春,說有多迷人就有多迷人……而且啊,因爲那老鸨索價很高,所以三姐兒玉堂春…嘻…還未梳栊呢……嘻“跑堂小二愛?的笑著。
王順卿聽得一顆心癢癢的,立即拉著王定走出酒店,說“王定,我們到那春院胡同里走走。”
王定急著叫道:“公子啊,那是妓院,不能去啊!老爺要是知道怎得了!”
王順卿笑著說:“看一看就回來,有甚麽關系?更何況你不說、我不提,我爹怎麽會知道?!”
主仆倆走到春院胡同里,只見妓院一家連著一家。王順卿看得眼花撩亂,不知哪一家才是“一秤金”。只好跟巷口賣瓜子的金哥招呼、詢問,那金哥也很熱心的帶領他們到“一秤金”門口,還替他通報老鸨。那老鸨慌忙出來迎接,請進待茶。
王定還直嘀咕著:“公子不要進去,老爺知道了,可不干我事。”
王順卿並不理他,到了里面坐下。老鸨叫丫頭上茶,通名報姓后老鸨可真的樂得不得了,心想這可是貴客臨門,連忙大禮相迎客套一番。
王順卿一見老鸨這麽奉迎,覺得有點飄飄然,便開門見山說是專爲三姐玉堂春而來。老鸨把王順卿當待宰的肥羊,道:“昨有一位客官,要梳栊小女,送一百兩財禮,我都不曾許他呢,王公子!你……”
王順卿笑著說:“區區一百兩,何足挂齒!”
老鸨中暗喜,連忙到玉堂春房里,慫恿著要好好招呼這位貴客,最好讓他出高價梳栊。玉堂春聽了,既驚且喜,即時打扮,來見公子。相見之下,王順卿看玉堂春果然長得烏發云鬓、明眸皓齒,美如天仙、搖曳生姿,不禁心中大喜。玉堂春偷看公子,眉清目秀、面白唇紅、舉止風雅、衣冠楚楚,心中也生愛慕之意。
王順卿早就吩咐王定回客棧拿兩百兩銀子、四匹綢緞,再帶些碎銀過來。王順卿看也不看,都把它送給老鸨,說:“銀兩布疋,送給令嫒爲初會之禮;二十兩碎銀,當做賞人雜用。”
王定原以爲公子要討那玉堂春回去,才用這麽多銀子,可是一聽說只是初會之禮,嚇得舌頭都吐了出來。
老鸨心中更是樂不可支,連忙對玉堂春說:“我兒,快拜謝了公子。今日是王公子,明日就是王姐夫了!”又對望著玉堂春望得出神的王順卿說:“王公子,你們慢慢聊吧,老婢先告退了!”
王順卿與玉堂春肉手相攙,同至香房。王順卿上座,玉堂春自彈弦子,輕唱歌謠,弄得王順卿骨松筋癢,心蕩神迷。夜深人靜,玉堂春殷勸服侍王順卿上床,二人解衣就寢,共度春宵。
王順卿挨近玉堂春豐滿的身體,一股少女的幽香直鑽入鼻,侵襲著大腦,讓他緊張的急促呼吸著,一顆心彷佛要蹦出來一樣。王順卿是第一次接觸女性,所以只是一副老實樣,乖乖的躺在玉堂春身邊不敢造次;而玉堂春也是未經人事的處子,雖然身居柳巷中,悉知男女之間的情事,但真的事臨己身也由不得緊張害怕,更別說要提示王順卿該怎做了。兩人就這麽赤身裸體的並肩躺著,一動也不敢動,真是一副令人干著急又可笑的尴尬春宮圖。
良久,王順卿吞一口口水,壯壯膽子,伸出顫抖的手,撫摸著玉堂春光滑細嫩的手臂。玉堂春略爲震了一下,王順卿見玉堂春並沒拒絕的動作,遂更大膽的順著手臂往上撫著她的香肩、粉頸。玉堂春只覺得王順卿輕柔的撫摸,讓她有一種既像呵癢,又有一種肌膚拂挲的舒暢,讓身體漸漸熱燥起來。
這時,王順卿胯間的肉棍兒已經慢慢豎起來了。玉堂春不用擡頭也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半截猩紅、高聳的雞巴凸在那兒,羞得她“嘤!”一聲,忙把眼睛閉上,她感到彷佛近在爐邊,臉上一陣陣火熱,心兒更是“卜通!卜通!”亂跳。
王順卿開始漸入佳境,把手移到玉堂春漲鼓鼓的乳房,只覺得柔嫩滑溜、彈力無比,真是令人愛不釋手。玉堂春柔順地依著王順卿,任他把豐滿又彈手的奶子胡亂摸捏了一陣,覺得被這樣揉揉捏捏竟然舒坦極了,屄里面開始有一絲騷癢、潮濕。
王順卿看著玉堂春熱紅的臉頰、朱唇微開、氣息漸急,便意亂情迷的在她粉嫩的香腮上親了一下。玉堂春羞澀的“嗯!”一聲,略一偏頭,把她火熱的朱唇貼著王順卿的嘴,熱烈的親吻著。王順卿被這一下鼓勵,腼腆的心態一下子全沒了,表現的像干柴遇烈火,急躁的緊緊摟著玉堂春,伏在她一絲不挂的肉體上到處吻個不停。
玉堂春悶哼著嬌媚的聲音,真是扣人心弦、勾人魂魄,粉腿間的肉洞湧出了一些濕液,滋潤了迷人的陰唇。玉堂春輕微的扭著下體,讓陰唇互相磨擦以減輕騷癢難受,但是王順卿挺硬的雞巴也正在下體附近,隨著扭動的身體,有一下沒一下的頂觸著敏感的部位。
王順卿覺得雞巴被這樣的刺激,彷佛又腫脹了許多,似乎不立即宣泄就有脹爆之虞,急忙掰開玉堂春的大腿,手扶著雞巴帶到濕淋淋的肉洞口,嘴里模糊的提示說:“……玉姐……我來了……”
玉堂春記得鸨母曾教導過,當要肏入時要盡量放松,別應繃繃的,盡量把大腿撐開,這樣可以減輕一點痛楚。玉堂春一一照做,可是當王順卿的雞巴慢慢地擠進時,卻刺痛得讓她“啊!痛!”的輕叫著,刺痛的感覺讓她緊咬著下唇,呼吸紊亂,緊閉雙眼上的長睫還一顫一顫的跳動著,心中百感交集。
玉堂春心知少女寶貴的處女膜被戳破了,有點婉惜、哀傷自己從此以后不再是處女了;但也慶幸著自己的初夜,是獻給自己心愛的男人。玉堂春再一咬牙,把雙手按著大腿再往外分開,企圖讓蜜洞口盡量張開,好讓雞巴再深入一點。
王順卿感到玉堂春的肉洞又緊、又窄、又溫軟,雖然只肏進一個龜頭深,卻覺得龜頭被緊接著的裹著,還彷佛有一道吸引力正在吸引雞巴前進。王順卿高漲的淫欲,淹沒了憐香惜玉之心,用力把腰一挺了把雞巴再頂進去,只聽到玉堂春叫了一聲:“哎喲!”,雞巴到底了!
王順卿一聽玉堂春痛苦的哀叫,一時也不敢亂動,只覺得玉堂春濕熱的陰道,正在箍吸著粗硬的雞巴。王順卿低頭憐惜的親舔著玉堂春眼角的淚痕,有點埋怨自己的魯莽。
一會兒,玉堂春覺得刺痛感漸漸減輕,陰道里也陣陣熱潮湧出,愛液、雞巴讓陰道里有一種滿漲感,還有一點點癢癢的感覺。玉堂春不覺中扭動著下身,使扭曲的洞口擠流出一些濕液,沾染了兩人緊貼的下體、陰毛。
王順卿就開始抽動了,只覺玉堂春的陰道壁在肉雞巴抽肏時,還不停地收縮、微顫著,使得雞巴上龜頭的菱角,在她陰道里搔刮動著那些暖暖的嫩肉皺折。玉堂春開始覺得這種搔刮很受用,嬌聲呻吟起來,同時又挺著屁股向上迎湊著雞巴。
王順卿突然覺得雞巴在酸麻、發脹,隨即一陣抽搐、打顫、、“嗤!嗤!”一股股的熱精噴灑而出,點點滴滴都射在玉堂春的體內。玉堂春也被熱精燙得嬌軀亂顫。
年輕力壯的王順卿,略事小息,馬上又重遊舊地。這次,雙方都有經驗了,開懷的享用著性愛所帶來的愉悅;盡情的纏綿,不到天亮,決不罷休………
※※※※※※※※※※※※※※※※※※※※※※※※※※※※※※※※※※※※天剛亮,丫頭進得香房請安叫姐夫,還換過血迹斑斑的床墊。王順卿與玉堂春都紅熱著臉相顧暗喜。
王定早晨又來要催著王順卿回家。王順卿不但不依,索性將錢箱搬到玉堂春的香房里。鸨母一見皮箱眼都開了,愈加奉承,讓王順卿是朝朝美宴,夜夜春宵,不覺就住了一個多月。
那鸨母還存心詐騙,一回說債主逼債、一回說家俱破敗、、王順卿只看那銀子如糞士,憑鸨母說謊,就許還她的債務,又打照金首飾、銀酒器,做衣服、改房子,又造一座百花摟,做爲跟玉堂春兩人的臥房。
家仆王定急得手足無措,可是任怎麽催促,王順卿就是不動身,后來催得急了,反挨一頓痛罵。王定沒可奈何,只得懇求玉堂春勸他。
玉堂春素知鸨母厲害,也來苦勸公子道:“人無千日好,花無百日紅,你一日無錢,鸨母就會翻臉不認人了!”可是、此時王順卿手里有錢,哪里信她的話。
王定心想,不如趕快回家報與老爺知道,讓他裁處免的被拖累。正討厭他多管閑事,巴不得他走開,也樂得耳根清靜。
※※※※※※※※※※※※※※※※※※※※※※※※※※※※※※※※※※※※光陰似箭,不覺一年。
王順卿就這麽被酒色迷住,不想回家,家中老父多次派人催請,他也置之不理,氣得王老爺揚言斷絕父子關系。
但是,王順卿這三萬銀子已經花得盡罄,一滴不剩了。鸨母一見公子無錢,立即就不像往常親切侍候了,見面不但不稱“姐夫”、“公子”,而且冷若冰霜,還有意無意的指桑罵槐。
一日,王順卿外出歸來,剛走到玉堂春門外,就聽鸨母在房里罵、玉堂春在房里哭。鸨母直說王順卿已經沒錢了,就不該留他。還說狠話恐嚇著玉堂春,三天之內,再不打發王順卿走路,就要揭了她的皮。
王順卿在房外聽得清清楚楚,自覺無顔再見玉堂春,也受不得鸨母的氣,沒奈何,只得返身走出。此時,王順卿是身無分文、又無去處,只得沿街信步而走。王順卿走了幾里地,忽見一座關帝廟,便走進廟里找廟里的老和尚,诓稱說是南京來做買賣的,虧了本錢,盤纏又丟了,無處可去,想借廟中一處暫時棲身。
老和尚見他少年英俊,心生憐憫,又聽他說會寫字,遂收留了他,叫他抄寫經文,換得三餐溫飽。
一晃又是兩個月過去了。一天,廟里熱鬧,金哥趕來賣瓜子,忽然發現王順卿衣衫褴褛在廟里掃院子,金哥便走上前招呼著。王順卿見是金哥,不禁含淚將事情說了一遍,又請煩金哥去探探玉堂春作何感想。
金哥很熱心的幫著王順卿,尋見玉堂春便一五一十的將王順卿的遭遇說一遍。
玉堂春自從王順卿不告而別,幾乎是天天以淚洗臉,思念不已,而且任憑鸨母軟硬兼施,就是不再接客,一心要等著王順卿回來。如今,一聽有情郎的消息,一面歡喜、也一面不忍。
玉堂春略事梳理,便向鸨母謊稱已想通了,要先前往關帝廟上香許願,回來后便重新迎待客倌。鸨母一聽,只道玉堂春已回心轉意,便幫她預備香燭紙簽,又雇轎讓她搭乘前往上香。
玉堂春在關帝前祈求早見夫君,隨后,即到四處尋找王順卿。王順卿遠遠就先看到玉堂春,只覺得滿面羞紅,又愧又喜。玉堂春一見王順卿如此落迫之模樣,忍不住淚如雨下,兩人抱頭而哭。
玉堂春將隨身帶來的二百兩銀子,交給王順卿,要他添置衣裳,再騎馬乘轎到“一秤金”院里,假裝是剛從南京才到。玉堂春如此這般交代一番,便依依不舍離開。
隔日,王順卿衣冠簇新,騎著高頭大馬,還有兩個小厮擡著一口皮箱跟著,氣宇軒昂地出現在春院胡同的街上了。
老鸨聽說,半晌不言,心忖:“這可怎麽辦?過去玉姐說,他是宦家公子,金銀無數,我還不信,罵走了他。今天又帶銀子來了,這怎麽辦呢?”
左思右想,老鸨只好看在錢的份上,硬著頭皮出來見王順卿,又是賠罪又是認錯。王順卿依玉堂春之計,欲擒故縱說急著辦事不能久留,下馬還了半個禮,就要走人。
老鸨心急著煮熟的鴨子竟要飛走,連忙阻擋王順卿,也一面喊叫玉堂春出來。
王順卿將計就計,順水推舟進到院內坐下。
老鸨吩咐擺酒接風,又忙叫丫頭去報玉堂春。王順卿見了玉堂春,只冷冷的作了一揖,全不溫存。老鸨殷勤勸酒,公子吃了幾杯,叫聲多擾,起身還是要走。老鸨連連向玉堂春使眼色,希望她也開口留下財神爺,又叫丫頭把門關了,還把那皮箱擡到玉堂春的香房去。
老鸨、丫頭們殷勤勸酒,王順卿假做無奈,也就開懷吃起酒來。宴到半夜,老鸨說:“我先走了,讓你夫妻倆敘話。”丫頭們也都散去。
王順卿與玉堂春相顧而笑,攜手上摟。兩人一夜纏綿,正是“歡娛嫌夜短,寂寞恨更長。”
一關上房門,王順卿與玉堂春便像曠夫怨婦般,摟抱著熱烈的狂吻著。玉堂春喜得熱淚盈眶,王順卿愛得激動心蕩。
玉堂春的臉頰、朱唇,以前就不知被王順卿親吻了多少次,可是,如今可說是逝愛重得,讓她更爲珍惜,更爲激蕩,而不顧羞恥、矜持的愛撫著情郎的身體,甚至把手伸進王順卿的褲裆里,把弄著漸漸勃起的雞巴。
王順卿更是情不自禁的翻開玉堂春的一襟,伸手揉搓著豐乳。玉堂春扭動著上身,讓上衣滑下腰間,裸露出一對雪白、渾圓的豪乳;紅嫩凸然的蒂頭,像一粒櫻桃,光潔可愛,使得王順卿見了只覺欲火高張,一抱,就把她抱上床去了。
玉堂春毫不抗拒,像個新嫁娘一樣,任他解帶、寬衣。玉堂春只是嬌喘聲中衣物漸少,直到身無寸縷才本能的夾緊了腿。
王順卿把自己的衣服也脫了,俯下身去,埋首在玉堂春的乳房上吸吮起來。玉堂春被吮得心神蕩漾、情欲大增,不禁忘情的呻吟起來,兩手緊扣著王順卿的后腦,不停的湊上胸乳,配合著他舔弄的唇舌。
王順卿吮著左邊的乳頭,手指捏弄右邊的乳頭。玉堂春全身都顫了起來,下面屄里不停的隨著呼吸而再收縮,同時還有一陣陣酥癢,彷佛陰道里面有千蟲萬蟻在爬行、啃咬一般。陰道里也流出了陣陣熱潮,彷佛是要淹沒、沖刷掉那些蟲蟻。
玉堂春難忍屄內的酥癢,主動地拉著王順卿的去撫慰濕潤的蜜屄。王順卿的手指靈活像彈弦奏曲般,在蜜屄上的陰唇、蒂核來回的撥弄著。玉堂春在嬌哼中也把王順卿硬脹的雞巴握在手中,不停的緊捏、套弄著。
王順卿一曲手指,輕輕地把中指肏入濕滑的洞屄,時而緩緩地抽送;時而搔刮著肉壁。玉堂春的臉上露出急切的渴望和需求,而下身扭轉得更激烈,一波波的浪潮隨著手指的抽送,緩緩地從洞口汨流而出。
玉堂春似乎難以忍受如此的挑逗,連忙翻身,分腿跪跨在王順卿的胯上,扶著腫脹的雞巴,抵住洞口,慢慢的坐下,朱唇半開的呻吟著。
王順卿有點驚訝玉堂春今天不如往常的主動,但是女上男下的交合,不但不失性交的快感,還提供男方了視覺上的絕淫享受。王順卿很清楚的看到玉堂春屄上的陰唇,被猩紅充脹的龜頭分向兩邊擠開;雞巴隨著包皮慢慢向下翻卷,而漸漸被吞沒,直到兩人的陰毛交纏在一起。
當雞巴的前端緊緊地抵頂著子宮內壁時,玉堂春氣喘如牛的嗯哼著,只覺得整個下身被充塞得滿滿的,小腹、甚至胃都彷佛受到極大壓迫,但也是一種幸福的充實感受。玉堂春把身體微向前俯,雙手支按在王順卿的胸膛上,然后起伏臀部,讓雞巴在陰道里做活塞式的抽動。
王順卿看著每當玉堂春的臀部高起時,兩片陰唇隨之而向外翻出;也感受著肏入時,?屄里一吸一吮舒暢。隨著臀部起伏的速度越來越快,玉堂春的雙不停的上下跳動著;桃紅的雙頰,在披散的青絲秀發中忽隱忽現;淋漓的汗珠,在甩動中沿著鼻尖處到處紛飛。
王順卿努力以赴的挺動下身,配合著讓雞巴每每直抵花心。玉堂春的雙眼漸漸地泛起一股奇異的光彩,呻吟聲也節節升高,臀部的起伏頻率更是越來越快……突然,“啊啊啊……”玉堂春一陣嬌聲的呐喊,身體不由己的顫?著,把屄緊緊貼在王順卿的雞巴根部,一切激烈的動作突然定住,只是手指在王順卿胸膛上緊抓著,還劃初幾道紅紅的傷痕。
王順卿只覺得雞巴被陰道壁緊緊的束著,而且壁肉還急遽的在收縮、蠕動,隨即一道熱流突如其來的淹沒了雞巴。熱潮沖刷過龜頭,讓王順卿覺得龜頭被燙的酥、酸、麻、癢,“啊!”的陪叫一聲,下身奮力向上一挺,把玉堂春頂得幾乎雙腳離地,一股股的熱精隨之射出,重重的噴擊著子宮內壁。
玉堂春只覺得一陣高潮的暈眩,無力的癱軟下來。“砰!”王順卿也脫力似的松弛的躺下。兩人就這麽緊貼著,似乎連動一下小指的力量也使不出來,任憑兩人的汗水摻雜著滴落;任憑交合處的濃稠濕液汨汨而流……
※※※※※※※※※※※※※※※※※※※※※※※※※※※※※※※※※※※※天剛露魚肚之白,玉堂春便催促王順卿離開。
玉堂春灑淚勸說:“君留千日,終須一別。此次別后,望公子休再拈花惹草!
只專心讀書,將來求得功名,才得以爭這一口氣!“又把房中的金銀首,盡數包在一起,交給王順卿。
王順卿擔心無法對鸨母交代,拒不收受,玉堂春只說自有辦法,便再三催促。
王順卿無奈的互道珍重,難分難舍灑淚而別。
天明,老鸨進得玉堂春的房里,只見玉堂春獨自躺著,沒了王順卿,房中的金銀器皿也一概都不見了。老鸨大驚再一巡探,連小厮和騾馬都不見了,連忙走上摟來,看見王順卿房中皮箱還在,打開看卻都是都是磚頭瓦片。
老鸨知道中了王順卿和玉堂春的圈套,氣得七竅生煙,把玉堂春從床上揪起,一陣毒打,直打得她皮開肉綻,昏死過去,方才住手。還不解氣地剪了玉堂春的頭發,讓她當丫頭下廚房做粗活去。
玉堂春這事還鬧得滿城風雨,人人皆知,衆人都伸著大姆指道:“贊!”,只是莫可奈何。
其中有一位客商──沈洪,聽了玉堂春的事,不由得十分敬重,便以一千兩銀子替她贖身。沈洪交付了銀子,便請了一乘小轎把玉堂春請回住店,單獨安置了房間,又雇了一個丫頭服侍她。
沈洪好言撫慰玉堂春說:“你先在此養傷,留長頭發,我並非有他意,只是仰慕你的爲人,待你一切恢複后,任憑?去留,絕不阻撓。”
玉堂春此時形容憔悴不堪,衣衫不整,傷痛未平,又加勞累,實在衰弱得很。
忽得沈洪如此的善意照料,玉堂春不禁十分感動,只得靜心養身,再圖銜環結草之報。
一年后。玉堂春頭發長了,傷處也平複了,又變得光彩照人原本之模樣。沈洪看了,心中雖十分歡喜,卻也不敢提,免得善意變有邀功相脅之嫌。
沈洪在京城的買賣做完了,正想回山西故居,遂徵詢玉堂春意見。玉堂春心想自己也無處可去,又因沈洪算來也是大恩人,而且從沈洪的眼神中可看出有愛戀之意,便主動的自薦爲妾。
沈洪一聽玉堂春不但願同回故鄉,還自願爲小妾,掩不住滿心的歡喜,手舞足蹈個不停。玉堂春一見沈洪年紀一大把了,還像小兒一樣,不禁被逗得開懷大笑,還給予一個熱情的親吻。
沈洪剛一被吻,有點受寵若驚,隨即回神緊摟著玉堂春,一股積蓄已久的情欲,一下子如暴洪潰堤般發泄出來。
這時候,玉堂春主動地伸手將沈洪的雞巴從褲里掏出來,玉堂春的眼中閃露出一種異樣眼神,然后慢慢地把臉湊上,伸出舌尖輕輕地舔弄著雞巴上的龜頭,還一邊用手握著雞巴上下套弄著。
沈洪雖然驚訝于玉堂春的動作,但何曾幾時有被女性如此舔弄過!沈洪只覺得舒暢萬分,忍不住地就開始呻吟起來,而雞巴似乎也暴漲許多。剛開始,玉堂春只是用舌頭舔著、用唇齒磨的表面,待雞巴完全勃起時,突然張口把整根雞巴含在嘴里吸吮著。
沈洪被玉堂春逗弄得亢奮不已,腿一軟,幾乎站不住腳,一屁股跌坐在太師椅上。玉堂春一步一趨的跟上,仍然繼續舔含著沈洪的雞巴,沒兩下子沈洪便是一陣抽搐,把精液射在玉堂春的嘴里。玉堂春毫不猶豫的吞下嘴里的精液,站直身,退后一步便開始寬衣解帶。
泄身后的沈洪,一股淫欲盡消,才正回神惱著唐突佳人,又見玉堂春已然解開衣襟,露出豐腴的乳房,連忙起身,把玉堂春的衣襟拉攏,再轉身整裝。玉堂春被沈洪如此拒絕的動作,弄得滿頭霧水,愣在一旁。
沈洪整妥衣服,先轉回身子向玉堂春陪禮道歉,接著說:“我沈某雖是買賣維生,但生平敬重有志之士。今日會幫玉姑娘贖身,只是敬佩玉姑娘有情重義,並非貪圖美色,更不敢以恩要脅玉姑娘就范,他日如果王公子尋來,我若奪其所好,那?我將何顔以對。”沈洪臉頰紅熱的繼續說:“更何況剛剛我邪欲?心,冒犯了玉姑娘,以是不該,怎可一錯再錯呢?”
玉堂春只聽得感激萬分,拜倒稱謝恩人。兩人備妥行囊,隨即上路,可萬萬沒想到,一場災禍正在等著他們!
※※※※※※※※※※※※※※※※※※※※※※※※※※※※※※※※※※※※這一天,沈洪攜玉堂春回到了平陽府洪同縣的家中。沈妻皮氏一見,表現得滿面春風,對玉堂春極爲熱情,骨子里卻暗藏毒計。
原來皮氏乘著沈洪外出時,與鄰居趙監生通奸。趙監生一則貪圖淫欲美色;二者要騙皮氏錢財,因此趙監生竭力奉承皮氏。不上一年,被趙監生取去不少家産,皮氏怕沈洪回來不好交待,便與趙監生商量對策。
趙監生得知沈洪贖了玉堂春回來,便與皮氏定下毒計,在沈洪回來的當天,借擺酒接風的機會,毒死沈洪,然后誣告是玉堂春所爲。
宴中玉堂春路途勞累,故也沒喝酒,皮氏也樂得不加勸飲。可連沈洪喝得起興,一瓶毒酒皆飲下肚,不久即七孔流血,毒發身亡。
皮氏隨即變臉,一面哭鬧;一面扯著玉堂春上縣衙告官。皮氏禀報王知縣,丈夫沈洪被娼婦玉堂春用毒酒殺害。玉堂春只道今日剛到沈家,毒酒之事毫不知情。
王知縣琢磨兩人說得都有理,只得暫將兩人收監,差人查訪再審。
那知,皮氏和玉堂春都被收監之后,趙監生便開始拿銀子上下打點縣衙里的人。連皂隸、小牢子都打點到了,最后是封了一千兩銀子放在酒壇內,當作酒送給了王知縣。
王知縣受銀兩,過了三日再度升堂,便指說沈洪是被玉堂春毒死的,與皮氏無干。王知縣不容玉堂春分辯,就是大刑伺候。玉堂春被打的皮開肉綻,鮮血直流熬刑不過,只得屈服招認。
王知縣叫皂隸放下刑具,遞筆叫玉堂春畫供。然后將玉堂春收監,皮氏釋放。
又將案子寫明,卷宗上報,只等上司批複,就要結果玉堂春的性命。
玉堂春收監之后,小牢子們百般淩辱。且說有一小牢子頭,叫劉志仁,爲人正直,素知皮氏與趙監生有奸情,數日前還曾撞見王婆在藥鋪里買妣霜,說是要毒老鼠,而今日出了人命,劉志仁心有個底了。
劉志仁走到牢里,見一些小牢子在欺負玉堂春,要燈油錢。劉志仁喝退衆人,好言寬慰玉堂春,並將趙監生與皮氏的奸情,以及王婆買藥的始未細說了一遍。劉志仁同時吩咐玉堂春且耐心等著,待后有機會便去喊冤,而日后的飯食自會供應。
玉堂春又逢貴人,再三跪磕稱謝。小牢子們見牢頭劉志仁護著玉堂春,再也不敢爲難玉堂春。
※※※※※※※※※※※※※※※※※※※※※※※※※※※※※※※※※※※※再說,王順卿那一年在玉堂春的幫助下回到南京家里。王老爺怒打了一頓之后,責令家人嚴加看著讀書。王順卿也想著想玉堂春相勉的話,而發憤讀書,誓要考取個功名爲玉堂春爭口氣。
一年之后,王順卿課業大進,連王老爺看了兒子的文章,都贊許有加,更從口風中探得王順卿與玉堂春之事,也對玉堂春之情義贊佩不已,遂暗中差人前往北京,有意接回玉堂春爲媳,但卻都回報無玉堂春之下落。
王老爺怕王順卿分心,故暫隱瞞著。適逢大試之年,王老爺就叫王順卿下場考試。三場過后,中了金榜二甲第八名。數月之后,吏部點王順卿爲山西巡按。王順卿領了敕印,即往山西省城上任。
這日,王順卿出巡平陽府,觀看文卷,忽見有案卷載有玉堂春謀殺親夫一案,而且已判重刑候斬。王順卿再細看其籍貫,果是自己日夜思念的玉堂春,內心又驚又喜。
王順卿隨傳過書吏暗暗出了府衙,私行察訪。王順卿一經仔細查訪,不但得了皮氏和趙監生有奸情之實;更有王知縣私受賄賂事,而且案情有可疑之處。
王順卿連忙火急回到省城。次日,星火發牌往洪桐縣,將玉堂春一案送省城複審。劉志仁一得消息,忙代玉堂春寫了冤狀,讓她暗藏身上,便親自押解到省城衙門。
王順卿在堂上便認出,堂下披枷帶鎖者分明是玉堂春沒錯!只見她蓬頭垢面、渾身是傷,心中不禁悲淒萬分。王順卿隨即叫人解去枷鎖問話。
玉堂春從懷里掏出冤狀呈上,叫道:“民婦不曾毒害恩人沈洪,分明是皮氏和趙監生串通王婆合謀毒計,縣官要錢,不分青紅皂白,將民婦屈打成招。今日民婦拚死訴冤,望青天大老爺做主。”
王順卿收了冤狀,暫將玉堂春收監,又火急發牌,傳拿皮氏、王婆、趙監生到案。堂上皮氏與趙監生等人,矢口否認有串通之事。
王順卿出示查訪所得的人證、物證后,皮氏等人才不得不伏首認罪。王順卿提筆定罪:“皮氏淩遲處死,趙監生斬首示衆,王縣官革職查辦,王婆下獄十年,玉堂春無罪釋放。”
王順卿又行關文到北京,提“一秤金”老鸨依律問成戴枷三月示衆之罪。老鸨戴枷不到半月就只剩半條命了。
王順卿釋放玉堂春的時候,叫家仆王定僞裝成玉堂春老叔,將玉堂春領回原籍安置。玉堂春一見王定,方知省城巡按老爺,就是朝思暮想的王順卿夫君,便歡歡喜喜地跟著王定回了南京,結束了淒苦薄命的上半生。
后來,玉堂春做了王順卿的側室,妻妾和睦,俱各有子。王順卿也官運亨通,最后還官至都禦史。原PO是正妹!原PO是正妹!感謝大大的分享好帖就要回覆支持感謝大大的分享好帖就要回覆支持推!是為了讓你分享更多大家一起來推爆!大家一起來推爆!真是生我者父母,知我者樓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