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一第一年,剛考完法理學的時候,聽到了些風聲,法理學可能過不了。在成績還沒公布的時候,我帶了些禮物,去找法理學老師,說了一些好聽的,法理學老師幫忙給我通過了。
雖然後半學期的法理學換了老師,但我和她一直相處得很不錯。
如果沒有後來的「非典」,我和她幾乎不可能有任何故事會發生,但是,「非典」改變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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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非典」代班
「非典」剛開始,我們的班主任因爲是疑似病例,被隔離了。在班主任空缺的情況下,當時係裡幾乎沒有人願意接替我們班主任的工作,原因嘛,不言自明,費力不討好,所以我們的代理班主任一時很難産。
然而,沒過多久,出人意料的事情發生了,法理學老師居然主動要求接這個燙手山芋,這讓很多人大惑不解,甚至還懷疑她腦子是不是鏽掉了,當然,也包括我們。
她接了班主任之後,就封校了,學校規定:封校期間,其他老師可以回家,班主任一律住校。
班主任們的宿捨是在我們係主教學樓的頂樓,原來是小型的單間倉庫,已經好多年沒被使用了,裡面髒的嚇人,因爲教學樓是我們係的,所以宿捨就分配給我們來負責打掃了。
班主任宿捨開始是兩人間,後來房間夠那些班主任住了,而老師們更願意住單間,所以就成了單人間,在我們打掃幹淨之後,就都搬了進去。
「非典」時期,班主任們的主要職責就是白天隨時了解班裡學生們的情況,特別是沒有課的時候,如果學生身體有異常情況,必須馬上向學校報告。晚上主要負責組織和監督學生們上自習,自習結束之後,要進行點名查人。
一般都是上三個自習,下了自習就已經9點半了,點名之後就必須回宿捨。
在封校快一個月的時候,疫情得到了有效控製,學校的管理就有一些松懈了,而我們班有幾個小子憋的實在是不行了,就出去逍遙去了,回來的很晚,差不多10點半才回來,錯過了點名查人,因爲是班主任負責製,人找不回來,班主任要負責到底,好在一般情況都是班主任負責看班,學校巡視的很少去點名查人。
那天學校巡視的也沒有去,否則,後果很嚴重。
他們不回來,班主任就一直在等,等他們回來了之後,班主任居然沒怎麼生氣,只是對他們說,如果以後再這樣就上報學校,那幾個小子說再也不敢了,班主任也沒多計較,讓他們趕緊回宿捨。
因爲以前和她處的不錯,班主任還是挺看重我的,在接手班主任後,我們班團支書也因爲疑似,被隔離了,班幹部有了空缺,也沒搞選舉,她就直接任命我爲代理團支書,任期到原來的團支書結束隔離爲止。
「非典」時期,晚自習是班主任負責,班幹部輪流協助,那天那幾個小子出去鬼混,正好是我協助帶班,我和班主任一直等到10點半,那幾個小子回去後,我也準備回宿捨了。
班主任和我說:「***,主教學樓5樓的線路壞了,5樓和6樓都沒燈,很黑的,別的老師也都早就回去了,叫人家下來不太好,你可以送我上去嗎?」
「好啊,姚老師,送您上樓,義不容辭。」
到了五樓,一片漆黑,她打開手電,說:「黑乎乎的,也看不太清楚,咱們扶著胳膊走吧。」說完就扶著我的胳膊,開始上樓。
還好,我的平衡能力不錯,借著手電的光,還算是穩當的上了樓。到了她宿捨的門口,我的任務完成了,就準備走了,老師說:「謝謝你啊,回去注意點,樓道太黑了,手電你拿著吧,下樓要格外小心。」
「嗯!」然後我就回去了。
(二)往事不堪回首
封校一個月之後,一個禮拜天。學校給班主任們放一天假,可以回家。
早晨9點,我還在夢鄉裡,班主任給我打電話,說有些東西,她搬不動,要我給她搬下樓去。
我到了她宿捨門口,她說其他老師都回去了,要我先進她宿捨。
我進去後,她說:「對不起啊,我想了一下,還是不回去好了,害你睡不成懶覺了。」
我說:「沒事兒,您要是不搬東西,那我就不打擾了。」
她說:「什麼打擾不打擾的,不搬東西了,還不能和我說會話啊?」
我不置可否。
她說:「沒關係,就當是朋友之間的閑聊吧。」
她這樣說,我也不好推辭了。
是我先開的口,我問她:「爲什麼不回去,別的老師眼巴巴的盼著,您倒好,喜歡住單身。」
她說:「回去也是自己。」
我又問到:「不會吧,您老公和孩子呢,怎麼會是您自己呢?」
她說:「我那老公,有和沒有一個樣,不見面還好,見了之後,除了冷戰就是吵架,孩子在寄宿學校,因爲我們老吵架,對孩子不好,索性就讓她去寄宿學校了,這樣她就看不見我們的不愉快了。」
我大惑不解的問到:「姚老師,怎麼會這樣啊?」
她說:「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因爲我太要強了,又不願意奉承領導,而且因爲一些事情還經常和領導發生沖突,所以任憑我怎麼努力,也是什麼也得不到,我也知道這樣不好,可我就是改變不了,而他對我的這些行爲很不理解,他還總說:「咱們缺什麼了?什麼都不缺,你還擰個什麼勁啊?」」
我說:「姚老師,恕我直言,您老公說的其實也沒錯吧?」
她說:「嗯,我自己很多時候也是贊同的,可是就是那股子要強的性格改變不了,所以就老是吵架,要不就是打冷戰。反正總之,我是不想回去,在這裡還能享受一份屬于自己的甯靜!」
我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只是無奈的笑了笑。
她說:「讓你見笑了,看你尷尬的,別傻笑了。一起打點水,幫我打掃一下宿捨吧。」
「好的,您就別動手了,我來吧!」
「那不行,說好了一起打掃的。」
然後,我和她一起打掃了一下她的宿捨。
打掃完了之後,她說要感謝我。
我沒頭沒腦的問了句:「怎麼感謝?」
老師說:「請你吃飯,我做的飯。」
我說:「老師,您別逗了,線路修好了?就做飯?」
她說:「昨天晚上就通電了,修好了。」
我說:「呵呵,既然老師您願意做,我當然要享享口福了。」
她忙著張羅著做飯,隨手丟給了我幾本雜志。
我有一眼沒一眼翻看著,直到她做好飯。
她的廚藝還不錯,但是作爲她的學生,雖然眼前的菜肴很可口,但是也不敢太放肆的吃。
看著我拘束的樣子,她說:「放心的吃吧,沒人笑你難看,看你的樣子,累不累啊?」
我說:「您是老師啊,尤其是第一次吃老師做的飯,怎麼能夠那麼隨便呢?」
她又說:「現在也沒別人,就咱倆,還端什麼啊?聽姐話,別那麼拘束了!」
班主任看我更尷尬了,就笑著說:「又沒別人,給你當個姐,你還給我畫個O。」
我喃喃的說:「哦,原來可以叫姐姐的啊!我一直把您當阿姨看的!」
聽我這麼說,她故意很生氣的說:「什麼阿姨啊?我有那麼老嗎?給你做姐姐你很虧嗎?」
在女人面前是不能夠說她老的,我趕緊賠笑臉,說:「老師,我錯了,您不是阿姨,您是姐姐。」
「這就算認錯了,不行」
難道我真的捅了馬蜂窩,我怎麼也沒想到,一句喃喃自語居然會讓老師這麼生氣?當然了,她明明是裝生氣,可我就是看不出來。
我小心的問道,那您說:「怎麼才行!」
她略加思索的說道:「聽過999多玫瑰嗎?」
「聽過啊?難道你要我送那麼多的玫瑰?」
她又說:「我要玫瑰幹嘛啊?說這個的意思就是要你就叫我999聲姐姐,少一聲都不可以。」
我問道:「今天叫完嗎?」
她說:「誰讓你今天叫完了,一天最多叫三次,叫完爲止。」
我小聲嘀咕:「一天三次,喊完她姐姐起碼得一年。」
她說:「你別嘀咕了,就是開個玩笑,看你太拘束了,其實以後你喊我老師、阿姨、姐姐都可以的,我已經不年輕了,你喊我什麼都無所謂了。」
我趕忙說:「哪兒啊?老師,哦不,姐姐,您不老,很年輕、很漂亮!呵呵。」
「呦,看不出,你的嘴還真甜啊,那以後特許你在沒人的時候喊我姐姐。」
我說:「好的,姐姐。」
經過她這麼一嚴肅和一調侃,我基本上就不拘束了,也放開了。很快,一小桌好吃的菜肴就被我消滅的精光。
我沒頭沒腦狂吃的時候,她基本沒動筷子,而是托著下巴靜靜的看著我吃。
快吃完了,我才想起來了,原來她一口都沒吃,我問她「姐姐,您爲什麼不吃啊?」
她說:「我不餓,看你吃飯,看你吃就可以了。看你吃飯,我很幸福。」
我不解的問道:「姐姐,看我吃飯就幸福了?」
她說:「嗯,因爲我第一次做飯給他吃,他也是狼吞虎咽的,一點都沒剩給我。我也就這樣,一直托著下巴看著他吃。」
我更不解了,問道:「他?是您老公嗎?」
她輕輕的搖了搖頭,說「不是的,是我的初戀男友,大學裡的。」
我說:「哦,原來是這樣啊,那您和他怎麼後來沒在一起?」
她說:「你知道89學潮嗎?聽過六-四風波嗎?」
我說:「小時候看電視報道過,最後不是被定義爲反革命了嗎?」
她說:「嗯,就是那次事件,功與過我不評價。但是在當時,學生們很狂熱、很激進,我和他都很積極,天真的認爲我們的行爲可以改變曆史。但是後來,不幸的事情發生了,本來當時我們說好要在一起的,共同承擔所有的結果,但是後來,我莫名其妙的生病了,幾乎是被父母綁架回家的,而他,最終也沒能回來,永遠的留在了那個讓人心碎的早晨。」
說著,她的眼淚就一滴一滴的流了下來。我說:「姐姐,您哭了。」
她繼續說到:「別打岔,聽我說完。」
「得知他的噩耗之後,我整個人都崩潰了,父母當時都傻了,根本不知道該從何安慰我。我渾渾噩噩的度過了半年,才緩過了神,勉強算個正常人了。後來,父母看我基本恢複過來了,特別的欣慰,而且學校也沒怎麼特別的處分我,還給我安排了工作,我就如同行屍走肉一樣的,天天過著兩點一線的生活。後來,我聽當時一起回來的同學說,當初之所以病倒了,是因爲他給我喝的東西裡面放了些緻病的物質,因爲他是學醫的,給個一般人弄點小病什麼的,還是很在行的。
又是他,給我父母打電話,在北京全城戒嚴之前,把我帶回了家,我才得以幸免。」
她說的並不激動,但是我聽的目瞪口呆,我怎麼也想不到,一個那麼弱小的女子,居然要承受那麼多不幸與不公,一個爲了國家正義和前途的學生運動,居然得到了那樣的結果!
我給她拿了紙巾,她沒接,說:「你就讓姐痛痛快快的流一回淚吧,整整13年了,我都沒哭過,今天是第一次。」
她哭過之後,拭幹了眼淚,笑的很勉強,對我說:「不好意思啊,今天本來是叫你來吃飯的,結果,讓你聽到了這麼血腥的事情。」
我說:「沒有,誰都有傷心事,老師您也是人啊!看您外表這麼堅強,卻沒想到,您的內心有事又是如此脆弱。」
她說:「人的堅強都是給別人看的。」
我說:「姐,我以前真的不知道,您還有這樣的經曆。姐,不知道我可以嗎?
如果以後您不開心了想找個人來傾訴,我願意做您的聽衆,如果實在不行,打我也可以!」
她說:「瞧你說的,和你傾訴就已經夠讓你受罪的了!還再打你?」
「呵呵,姐,我是故意這麼一說,我知道您不會打我。再說了,也打不過我啊?就是打得過,我跑的還比您快呢。」
我這麼一說,她倒是被我給逗樂了,說:「貧嘴。」
看她終于笑了,我也如釋重負一般,說:「姐姐,您終于笑了。」
從那之後,以後每次見面,只要沒人在,我就大聲的喊班主任:姐姐
每次她都說:「誰讓你這麼大聲了?」
我說:「反正您當時也沒說,我就這麼大聲,怎麼著?」
她說:「好啊,敢和我比狠?」
說完,她就大喊了一聲:「知道了我是***的姐姐全世界,***是我弟弟!」
原來總以爲我是最雷人的,沒想到,在班主任面前,我就是個耍大刀的,而她就是關二爺!
我說:「姐姐,您老也用不著這樣吧。」
她說:「以後你要是在這樣,咱們就一起喊,看看誰厲害。」
我說:「姐姐,您老厲害!我不敢了!」
見識了班主任的雷人之後,我收斂了好多,至少不敢在沒人或者人少的時候大聲的喊她姐姐了,不過,從那之後,我再見到她的時候,也沒有了從前的拘謹了。
(三)師生雲雨情
「非典」到了六月中旬,基本就得到了很好的控製,學校的封校也不太嚴格了,班主任也不用跟班上自習了。其他老師都陸續的搬回家住了,偌大的主教學樓六樓就剩班主任一個人了,她自然也不敢再住下去了。
見到她時,我問她:「姐姐,您什麼時候搬啊?別的老師都搬走了,您一個人敢住啊?」
她說:「現在吧,你不問我還不好意思叫你呢,既然你提起了,就幫我個忙吧,我東西也不多,就兩個小包。」
到了她家,她讓我坐在沙發上,說:「我給你倒水!」
我接過水杯,班主任也坐了下來。我們不知道是誰先開的頭,就慢慢的聊了起來。
開始是聊班裡邊的事情,後來聊到了學校裡面的,再後來,不知道怎麼的,就聊到了一個大家都很敬佩的很有能力和才華副校長。
沒想到,我說起他的時候,班主任一臉不屑的說到:「他啊,你們真是小孩子,被他那副道貌岸然的形象給騙得不輕。」
她這麼說,我暈的,說:「姐,不會吧,他在工作上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再說大家也看得見啊,他的能力也確實很強,很多其他人都解決不了的事情或者是不願意碰的事情,校長都是讓他出面,結果很快就擺平了!」
她笑著說道:「所以啊,說你們小,只看見了表面,沒看見裡面的東西!不過,以後你會明白的,也許不久的將來你就會知道的!」
對于班主任爲何對這位副校長滿是鄙夷和不屑,我不得而知。但是有幸能夠進到她家,我心裡還是有種美滋滋的感覺!
六月底,我們解除了封校,並且很快進行了期末考試。
放假第一天,因爲學校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班主任要我協助一下。同時在那天上午,女友(現在的媳婦兒)給我發了信息,說晚上要我去車站接她。
下午快兩點了,學校裡的那些爛事才忙完了。班主任和我說:「真是的,忙到了現在,餓了吧,咱們吃點東西吧!」
我說:「好的,這次我請您吧,姐!」
她說:「你是給我幫忙,怎麼能讓你請呢?」
我說:「沒事,您要是不讓我請,我就自己吃了!」
班主任拗不過我,同意了!
吃完飯後,班主任說:「去我家吧,我自己待著怪沒勁的,老公就別說了,女兒還沒考完試呢,過幾天才回來,自己待著,家裡一點生氣都沒有。」
我說:「嗯,那就幫姐打發無聊吧!」
到了她家,她說熱的不行,上午也忙壞了,去沖沖涼,讓我先看電視。
聽到浴室裡嘩啦啦的流水聲,我有些心猿意馬,根本沒心思看電視。
班主任出來後,我簡直驚呆了,剛洗過的頭髮盤了起來,白色的連體睡衣一直到膝蓋,下面是白色的長絲襪。「好美啊!」我不由的驚歎道。
聽我這麼說,班主任的臉上泛起了紅暈,笑著說:「有這麼誇張嗎?」說著就坐到了我旁邊。
我說:「姐,真的,太美了!」
「別誇了,再誇我就飄起來了。你熱嗎?也去洗洗吧。」她說。
「在您家?不太合適吧!」
「有什麼不合適的,怕我偷看你啊?」班主任調侃道!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我還沒說完,班主任就打斷我了,說:「哪兒那麼多事兒啊,去洗吧,今天天兒那麼熱,又幫我一上午,在我家沖個涼,還不是應該的。」說著,就把我拉到了浴室,在門口,她把我推了進去,然後她關上了門。
沖完涼之後,我又坐到了沙發上,班主任給我遙控器,說:「你想看那個台,就看吧,我也沒個想看的。」
「我也沒個想看的,現在的節目,一個比一個無聊。」我說
「那就別看了。」說著,班主任就關了電視。
「小子,你前段不是說你會一些簡單的按摩嗎?」班主任問道。
「嗯,和我一個親戚學過一些,反正我自我感覺比街頭那些診所的大夫的技術要高一些。」我自鳴得意的說到。
「那給我按摩按摩腳吧,我的腳總是冰涼,即便是夏天裡最熱的時候,腳也很涼,更不要說冬天了。」
「不是吧,姐,您這種天氣,腳也涼嗎?」我問道。
「不信,你試試就知道了。」說著,就把右腳放在了我的大腿上。
我沒想到班主任會這麼做,很是尷尬,她大概看出來了,就說:「哎呀,因爲你懂這個,所以我才讓你按摩,瞧你嚇得,你要是覺得尷尬,我不讓你按摩還不行嗎?」說完了,準備往下拿她的腳。
我說:「既然這樣,那姐的體質肯定不是很好,我更得給您按摩按摩腳了!」
我側過了身,把她的右腳放在了我兩個膝蓋的中間,確實,她的腳挺涼的。
我說:「姐姐啊,您的腳確實很涼,都這個天了,還這麼涼,應該是有些冷寒症,不過不是很厲害,調養調養是可以過來的。」
「那你以後多費心啊,好弟弟!」
「姐,瞧您說的,我責無旁貸啊!」
我用了最常用的單食扣拳法,一只手握著她的腳,另一只手的食指關節刺激她腳底的一些穴位,因爲有很多內髒的反射區都在腳底,所以刺激這些反射區,可以很好的調節身體的一些內髒器官。但是因爲很少做足底按摩,所以有時候力道掌握的不是很好,有幾次,用的勁兒稍微大了些,班主任直喊疼。
約莫20分鍾吧,她的腳不像開始那麼涼了,她說:「我的腳漸漸的不涼了,你還真行啊!」
過了一會,我說:「姐,右腳不涼了,換左腳吧。」
說完,她往前欠了欠身子,膝蓋稍微彎曲了一點。
「老一個姿勢,腿怪不舒服的,這樣可以舒服一點。」又說:「再給姐多按一會,剛剛有了點感覺,待會再按左腳吧!」
我說:「好的!」
這時,班主任擡起了左腿,我問道:「姐,要按左腳嗎?」
她直勾勾的看著我說:「繼續按右腳。」
而她的左腳徑直的伸到了我的襠部,壓住了我的小弟弟,我那不爭氣的小弟弟當下就起來了。
驚慌失措的我趕緊用手想推開班主任的腳,可是推開左腳之後,她的右腳馬上又按在了我的襠部。
我說:「姐姐,您這是……」
「好弟弟,寶貝,姐姐喜歡你,你難道一直都不知道姐姐的良苦用心嗎?」
「姐姐……」
「好弟弟,姐問你,你喜歡姐嗎?如果你喜歡,就別阻止姐,如果你不喜歡,那你現在就走,以後咱們就是師生關係,再也沒有其他!」
「我……」
「回答我……不許支支吾吾的,姐要你明確的答複!」
「姐,我喜歡你……」
「那好,那你今天就聽姐的,好嗎?」她說道。
「嗯,好的!」我顫巍巍的回答道。
「好弟弟,剛才你給姐按摩,現在輪到姐給你按摩了,把褲子脫掉,姐給你按摩按摩你的小弟弟!」
班主任見我猶猶豫豫的不肯脫,說:「你要是不脫,姐給你脫!」
她說完,見我依然沒有動彈,就過來解我的褲帶,說到:「小寶貝,既然你說喜歡姐,也答應聽姐的,幹嘛不脫啊!」
我剛想說什麼,班主任就給了我一個深深的吻,然後和我說:「聽姐話,把衣服脫了吧!」
我的心理防線在那一刻,徹底的被班主任擊潰了。我抱住了班主任,她也抱住了我,我們瘋狂的擁吻著對方,然後很快的脫掉了衣服,在沙發上,我們做了第一次……
做完之後,我們躺在沙發上,她枕這我的胳膊,側著身,右手在撥弄我的小弟弟,那種感覺真爽。
她說道:「親愛的,剛才姐姐實在控製不住了,自從認識你之後,姐姐就喜歡你,每次和你在一起,姐姐一直都在控製著自己的情緒,可是今天我實在是……,好弟弟,對不起啊,姐姐……」
我趕緊說:「姐姐,您別說了,我也喜歡您,剛才是咱們自願的,你情我願,您別說對不起!」
「好弟弟,既然你這麼說,姐姐心理就沒負擔了。累了吧,咱們到臥室休息吧。」
「好的」說完,我抱起她就進了臥室。
在床上,她握著我的小弟弟,剛套弄了兩下,小弟弟就立了起來,她說:「剛才說的給你按摩,結果……,現在姐給你補上……」
我說:「姐姐,您也會按摩?」
「我只會給你小弟弟按摩,別的不會,你要不要試試?」
「嗯!」
「親愛的,走吧,到浴室,那裡有氣墊床,你躺在上面,姐給你按摩!」
「好的。」我抱著班主任去了浴室。
鋪開氣墊床,充好氣,我躺在了上面,。
班主任讓我分開雙腿,她跪在我分開的雙腿中間,然後從取出一個裝有潤滑液的小瓶子,在自己的雙手和我的小弟弟上塗滿了厚厚的潤滑液,開始搓揉按摩,龜頭、冠狀溝、馬眼一處處仔細地侍弄,最要命的是還在肛門會陰處幾個部位上反複按揉,班主任居然還很專業地給我介紹著穴位的名稱和按摩所能産生什麼功效。
「姐姐,您怎麼這麼了解啊?」我疑惑的問道。
「親愛的,別問那麼多,現在你只需要享受就可以了,有什麼話,按摩完了再說。」
「好吧,姐姐辛苦了!」
班主任的手法相當的純熟,我的下體很快就有了反應,享受著班主任的手指功夫,沒幾下射精的強烈感覺就被激發出來。
可能是感到小弟弟突然漲硬,喘息聲也突然加重,班主任快速套弄的手立即停下,並在肛門附近和大腿根輕柔地按了幾下之後,本來呼之欲出的強烈射精感覺剎那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小弟弟也軟了下來。
待我長長地歎了口氣,剛松弛下來時,班主任的芊芊玉手又不懷好意地動起來。
就這樣我的小弟弟在班主任那雙柔美的玉手之下軟了硬、硬了軟,飽受著摺磨,體內的那股射精欲望卻以幾何級數遞增著,但又偏偏不能如願發泄,開始情不自禁地哀叫呻吟起來。
「寶貝,爽嗎?告訴姐姐!」班主任問。
「姐……爽死了,求您了……就讓我……射了吧……那……那……豈不是……更爽!」我上氣不接下氣的說到。
「親愛的,真的要發射嗎?」
「嗯,憋的太難受了。」
「等一下,好弟弟,你別動,姐姐坐在你上面,讓你盡興!」
「嗯,姐姐,您快點!」
說完,班主任就半蹲在我小弟弟的上面,手握著我的小弟弟,將小弟弟對準她的陰道口,她那裡面早已濕的一塌糊塗,但是因爲她的陰道比較緊,所以還是費了一點周摺,小弟弟才完全放了進去,然後她就開始做活塞運動,嘴裡還不停的說:「好弟弟,啊……好爽……爽死姐姐了……好弟弟……你爽嗎?」
「爽啊……姐姐你太厲害了,我爽的不得了……」
在一片靡靡淫語中,我們都達到了高潮……
高潮之後,我們都昏昏入睡,大概快7點的時候,班主任叫起了我,說:「你忘了,你女朋友還要你去接呢,幾點啊?別誤了!」
「9點呢,還有一個半小時,8點半去也不遲!」
「對不起啊,今天你女朋友回來,我卻引誘你……」班主任自責的說。
「姐,不許再這麼說了,說了是自願的,你要是再這樣,我生氣了!」我說到。
「噢,那姐不說了!忙了一上午,又和姐玩了一下午,餓了吧,先洗洗,洗完後,姐給你做飯去。」
「嗯,姐的廚藝,沒得說,我很想再次品嘗!」
班主任在我額頭上吻了一下,就去了廚房。
吃飯的時候,我問:「姐,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您對按摩怎麼那麼精通?」
「你忘了,我的初戀男友就是學醫的。」
「哦,怪不得。」
「他學的是推拿理療,最拿手的就是推油和按摩了,還專門去推油的起源地——意大利去學習,在那裡的醫學院學習過推油的各種理論和方法,而按摩先是和他老師學的,後來還去日本進修了半個學期。」
「呵呵,難怪您的技術這麼高,原來是有高人指點啊。」
「哪兒啊,我只學了一些皮毛!」
「姐,他是不是經常給您做推油和按摩啊?」
「嗯,經常做,那會他在醫院實習,因爲晚上經常要做實驗,他回不去學校,所以醫院分給他一個單間宿捨,在那裡,我就成了他推拿理療的試驗品。」
「試驗品,簡直是享受,姐!」
「是啊,每次都爽的我欲仙欲死的,然後他就用小弟弟欺負我,每次和他待一晚上,第二天我都得睡一天,至少是一上午,才能緩過來,否則,根本下不了床。」
「哈哈,姐,您可真……」
「不就是淫蕩嗎?想說就說,遮遮掩掩的。」班主任紅著臉說。
「姐,您都替我說了,我還說什麼!那後來您是怎麼學會按摩的?」
「這個嘛,每次他都給我推拿,說就我自己一個人爽了,他不平衡。他說他也要爽,於是就教我按摩,別的部位也不教,就教我怎麼按摩陰部,有他這樣的老師,想學不會都難,沒多久,他就說我技術純熟的不得了了,可以出徒了。」
「那以後他也可以爽了吧,也平衡了吧!」
「嗯。」
「姐,那以後我給你按腳,您給我按小弟弟,咱們也可以平衡。」
「好啊,一言爲定!」
「一言爲定!」
吃完飯後,再和班主任戀戀不捨的擁吻中,我出了她的家門,去了火車站。
9點10分,接到了女友之後,我準備送她回家。
上了出租車,她和司機說:「去泰安花都小區!」
「這不是你家吧,難道你又搬家了?」我問道。
「去了你就知道了,呵呵!」女友說。
我們進了泰安花都小區的一幢樓裡的三單元三樓,女友給開了門,剛一進門,女友就抱著我說:「咱們的愛巢怎麼樣?」
我大惑不解的問道:「這是……怎麼成了咱們的愛巢了?」
「房子是我家裡給我的,五一我走的時候,家裡給的我鑰匙。」她說
「你父母還專門給你買了套房子?」
「不是啊,這裡的開發商有些程序是違規的,是我家裡給他們搞掂的,作爲酬謝,就給了我家一套房子,我爸就給了我!」
「呵呵,那不錯啊,不過,你家裡人平時不過來嗎?」
「我的房子,就我有鑰匙!」
「啊?不可能就你一個人有吧?」
「給我的時候,我和父母說了,這是我一個人的空間,鑰匙只能我一個人有,否則我就不要這房子!父母表示同意,所以,就我一個人可以進來。寶貝,這裡做咱們的愛巢怎麼樣?」說著,就給了我兩把鑰匙。
「呵呵,好啊!」
沖完涼之後,和女友躺在床上,女友不停的挑逗我,要是在平時,我肯定早就讓女友淫聲浪叫了,但是因爲下午和班主任做了兩次,疲憊的不得了,我和女友說:「雯雯,今天別做了,我很累!」
「人家今天剛回來,特別的想,你幹嘛拒絕啊?還累,不知道我回來啊?」
「沒辦法,趕一塊了,上午和班主任處理放假的一些事兒,盡跑腿了,下午踢球去了,昨天答應人家了,沒想到你今天回來,如果知道的話,我肯定不踢了!」
「不行,必須的做,哪怕一次。」說完,就用手欺負我的小弟弟。
女友剛回來,肯定比較渴望,我強打精神,苦苦支撐了半個小時,終于讓女友爽了一次。
然後我說:「雯雯,今天真不行了,我累得要死,咱們睡吧,想做明天,我睡醒了,養足了精神,肯定全部滿足你!」
女友略帶不滿的說:「說話算話!」
「絕對的!」我很堅決的說到!
「那好,今天就饒了你,明天不許偷懶,否則,我割了你的小弟弟!」
我聽的叫個寒啊!連忙說道:「如果偷懶,任憑您老處置!」
「這還差不多」說完,女友握著我的小弟弟,睡了……
整個暑假,我幾乎都和女友在我們的愛巢裡度過。
假期裡,我和班主任只見過幾次,一方面是因爲女友的原因,另一方面,班主任的女兒也放假回家了,她一直陪著女兒過假期,見面的那幾次,都是匆匆的做過之後,就匆匆的告別……
(四)構建「愛巢」
開學之後,女友去了學校,班主任的女兒也回了寄宿學校,我和班主任就又在一起了。
在班主任家裡,班主任對我說:「你的小美人走了?」
我說:「嗯,走了,昨天晚上的火車。」
「多和人家聯係聯係,看的出,人家很愛你,整整兩個月,都和你在一起,對你很依賴啊。」
我摟著班主任的腰,摸著她的乳房說:「謝謝姐,我和她聯係的頻繁了,您不會不高興吧!」
「我怎麼會不高興啊?我們只是暫時的,你和她將來是要在一起的。寶貝,你記住了:「我只是你的客棧,她才是你最終的歸宿。」」
「姐,我知道,我很愛她,也很愛你,如果可能,我願意和你們兩個永遠生活在一起。」
「可是……」她話剛出口,我就吻住了她的唇,把她的手放在了我的小弟弟上……
溫存之後,班主任說:「寶貝,我剛才的話還沒有說完,你必須聽我說完,你得好好愛她,她不在。」班主任抱著我的腰,說:「你就是我的。」
「姐姐,您也是我的!」
「我想天天都看見你,天天都和你在一起。」
「在學校裡,我們不是天天都可以在一起嗎?」我說。
「是睡在一起!」班主任嬌羞的說到。
「啊!這個比較難吧!」
「不難啊,只要你願意,你就住我家裡吧!」
我很吃驚的說:「啊?你老公呢?不回來」
「放心吧,他不知道這裡,這是我的房子,和她沒關係!」
「啊!?」
班主任接著說:「我們已經分開了住了,以前沒和你說,只是說和他關係不好,總是吵架,其實呢,已經分開住了好幾年了。我們各住各的,只是在女兒回來後,才回以前的家,只要女兒一回學校,就分開了!」
「啊?居然這樣啊?姐,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我聽得雲裡霧裡的!」我不解的問!
爲了徹底打消我的顧慮,班主任把情況大體的和我介紹了一下,「那是在1997年,陸雲天,也就是我老公,準備從副局長扶正的關鍵時刻,我聽到了一些緋聞,說是他和他們單位的一個女的好上了,開始我並不相信,但是後來,我越來越覺得不對勁,後來基本確定了,但是沒有證據。」
「姐,沒有證據的事兒,怎麼能夠確定呢?」我撥弄著她的陰蒂問道。
她呻吟了一下說:「你別鬧。」然後把我的手拿開了,說:「我也是這麼想的,於是,我就故意賣了一個破綻,對他說學校要派我去外地進修,去一個禮拜。
然後我就去了,說是去一個禮拜,其實就是五天,培訓結束之後,我回到了家,我就碰到了那惡心的一幕。」
「原來是真的啊!姐,您可真陰險!」我把她的手放在了我的小弟弟上。
她套弄著我的小弟弟,說:「陰險也好,計謀也罷,反正是證據確鑿。看到了之後,我很平靜,他們慌慌張張的穿好了衣服,在他把那個女的送走了之後,我對他提出了離婚。」
「他肯定不會同意吧,畢竟是扶正的關鍵時刻,要是家裡出了這種事兒,肯定就沒戲了!」
「嗯,你說的沒錯,他死活不同意離婚,還說對我有感情,是愛我的,那麼做是一時糊塗。我不願聽他的任何解釋,最後,他看我態度很堅決,就對我說:「雁芸,只要不離婚,你提什麼條件,我都答應。」我當時沒有給他答複。」
我摸著班主任豐滿的乳房說到:「怎麼就不同意呢?是不是捨不得您這兩座玉乳啊?」
班主任狠狠的看了我一眼說:「你別鬧了,你這不明知故問嗎?當時如果離了婚,他當哪門子局長去?」
「那後來怎麼樣?」
「後來我也想了很多,畢竟夫妻一場,雖然我不愛他,但是也犯不著在這種關鍵的時刻壞他的事兒,當時就想的拖過這段時間,然後再離婚。但是這個不能和他說的,我當時和他提的條件是:「可以不離婚,但是以後,你過你的,我過我的,誰也不許幹涉對方的生活,女兒回來後,可以住在一起,女兒不在,就分開。你同意就這麼著,不同意,離婚!」」
「姐,您可真夠狠的!」
「也許吧,誰讓他做那麼惡心的事兒了,做了之後,就別怪我提這樣的要求!
開始他不願意接受,但是他知道,沒有退路,在仕途和婚姻都想保全的情況下,他只能接受了!不過,在他扶正之後,我再次向他提出了離婚的要求,他依然死活不答應,並且說:「互不幹涉對方的生活,已經是他的底線了,如果我執意要離,他就會動用各種手段來拿到女兒的監護權,還不讓我去看女兒。」所以在那之後,就一直這麼分開過了!」
「您老公也夠狠的,知道您最在意孩子,就在監護權上做文章。」
「他還是挺愛女兒的。不過我對他已經徹底死心了!」
「然後您就搬了出來?」
「嗯,當時我要搬出來住,他說房子他解決,但是我不願意用他的錢,更不想讓他知道我住那。我搬出來後就先租了套房子,後來,我手裡面多多少少也有點錢後,就買了這套房子!」
「姐,您那來的錢啊?我也沒見您有自己的事業啊!」
「做我自己的專業啊,發表了一些論文,出過幾本書,節假日給成教班授課,炒股做短線,還有工資,加起來,幾年下來,也攢了夠20多萬吧,就買了這套房子。裝修好了之後,我就搬了進來,我沒有告訴他地址,也沒有讓其他人來過,你是第一個到這裡的人!」
「姐,我真是太榮幸了。」說著,我親吻著班主任的臉頰。
「因爲你是我最愛的人啊!」
「既然我是第一個到這裡的人,那咱們應該慶祝慶祝啊!」我提議道。
「怎麼慶祝啊?」班主任問。
「MAKELOVE!啊!」說著,就把班主任翻了過來,讓她趴在床上,把她那渾圓的臀部提了起來,我在了她身後,分開了她的雙腿,在她的陰核處揉捏了幾下,她一顫一顫的呻吟著,然後我那傲然挺立的小弟弟就插了進去……
(五)淑女也曾瘋狂
開學半個月了,因爲班主任的工作做得非常的不錯,同學們和係領導都對她在代理班主任期間的工作十分的滿意,而恰好原來的班主任在結束隔離之後被任命爲係裡的副主任了,所以,係裡索性就讓班主任把代理兩個字給去掉了,正式成爲了我們的班主任。
然而,就在同一時間,學校裡的那個很有能力和才華的副校長被「雙規」了,不久之後,被依法逮捕。一時間,學校裡上上下下都在議論這件事。
因爲他是分管法學院的,而且以前也是法學院的院長,所以我們學院和係裡的很多老師都被調查組叫去談話,班主任也是其中之一。
班主任從調查組回來之後,在我們的愛巢,我很關切的問:「姐,你沒事兒吧,他們叫你去的時候,我怕的要死!」
「寶貝,姐能有什麼事兒啊。何俊陽能走到今天這步田地,一點也不奇怪,他那種人,沒這一天才奇怪呢!」班主任很不屑的說到。
我疑惑的說:「姐,你怎麼這麼說啊?難道您很了解他?」
「豈止是了解,簡直是太了解了!」
「啊?」
「本來不想和你說的,因爲我很愛你,怕和你說了這些事兒,你會覺得我不好,可是現在,到了這地步了,估計他在裡面會把我和他的情況和盤托出的,然後全世界都會知道,所以,姐就索性全告訴你吧。你知道後,要是覺得姐不好,就離開姐吧。」班主任面色沈重的說到。
「姐,您愛我,我也愛姐,無論之前有什麼事情,我能都接受,因爲畢竟那是咱們沒認識之前的事兒了。」我很堅定的說到。
「好弟弟,你聽姐說完,再做決定。好嗎?」
「我已經決定了。並且那些事兒,我不要聽。」說著,我就要走開。
「不行,你必須得聽,否則,咱們現在就分手。」班主任的態度很堅決。
「姐……」我話還沒說完,班主任就說:「好了,現在聽我說,說完之後你決定。」
「在1999年的下半年,那時你們還沒進校呢。學校要籌備2000年七月下旬舉行的全國高校法學學術研討會,因爲這個會議是咱們學校承辦的,所以我們當時忙的是一塌糊塗。而何俊陽當時是法學院的院長,也是籌備工作組的組長,正在爲競爭副校長而努力,全國高校法學學術研討會對他來說,絕對是個天賜良機,如果這個會開成功了,他幾乎就坐到了副校長的位置上了。」
她喝了一口咖啡,說:「我也被抽調進了籌備工作組裡,因爲檔案裡的那幾個字,我始終是係裡的邊緣人,能夠被抽調進工作組,我格外的珍惜這個機會,所以,我很賣力,爲籌備工作提出了很多意見,並且實施之後,也取得了很好的效果。漸漸的,我成了籌備工作組的骨幹,被任命爲組長助理,和他的接觸也漸漸的多了起來。」
「後來的事情就簡單了,他能力也還算可以,長的也算是英俊吧,符合我的要求。而且因爲老在一起加班的緣故,處著處著,我和他就在一起了,再後來我和他就同居了,並且很快,我和他的關係就有了一些風言風語,反正我不在乎,我的最愛已經在那場風波中隨風飄蕩了,陸雲天又亂搞女人,我對愛早就死了心了,剩下的就是情欲了。不過好在他那個時候對自己的名節比較在乎,所以那些風言風語說的不是很多。」
「啊?同居了?姐,你倒是自由,他家裡……」
班主任說:「我知道你會有這樣的疑問。他也是個單身,他老婆一直就不大看得起他。他老婆是前市委副書記***的秘書,當然了也是情婦了。而他以前是市政府法製辦立法科的科長,一直得不到提拔,在他老婆的情夫臨走的時候,大概是覺得對他愧疚吧,動用了一些關係,把他交流到了學校,給他提了半格,做了學校的校辦副主任。」
「後來,那位副書記高升了,他老婆也跟著情夫走了,繼續給情夫做秘書。
而他呢,面對這一切,幾乎是束手無策,你說他窩囊不窩囊?不過,老婆和人跑了,他的仕途卻突然間豁然開朗,因爲以前在市政府工作的緣故,所以他和市裡溝通起來比其他人要方便很多,解決了很多別人解決不了的事情,所以很受校長的賞識,被領導賞識之後,想不高升都難。」
「這也許就叫:「情場失意,官場得意」吧!」我說到。
「嗯,你說的沒錯,後來,他做了校辦主任,在前任校長卸任之前,幫他爭取到了法學院院長這個肥缺,反正他多少也有點能力和水平,把法學院管理的也還算可以。不過,如果沒有2000年全國高校法學學術研討會的話,他想做副校長,起碼還得再熬滿一屆,才有點希望,但是,好運來了真的是擋都擋不住,2000年全國高校法學學術研討會的成功舉辦,讓他輕而易舉的就爬到了副校長的位置上。」
「姐,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在他成爲副校長之後沒多久,你們就分開了吧!」
「嗯?看不出,你還挺厲害的,說得挺準的,說說理由?」
「真的要我說?」
「嗯。」班主任點了點頭看著我。
「那好吧,我就試著說說,說錯了您別見笑啊?」
「快說,看你磨嘰的!」
「首先,從他來說,官運做到副校長就已經到頭了,即便他有再大的野心和欲望,以他的能力和實力都不可能實現,即便是這個副校長也是因爲好運連連才輪上的,所以他從主觀和客觀上都失去了向前的欲望,失去了這個欲望之後,就不必像從前那樣做什麼都端著,有什麼都遮遮掩掩的。以前不敢想的也敢想了,不敢做的也漸漸的膽子大了起來,身邊的各色人物也漸漸的多了起來,當然了主要是酒肉朋友和女人。姐,我說的對嗎?」
「嗯,基本說的沒錯,繼續說!」
「其次,從您的角度而言,除了情欲,即便是瘋狂,標準也是很高的,至少表面上看,對方得是個各方面都能拿得出手的人吧,他在沒做副校長之前,符合您的標準,但是做了副校長之後,他的那些所作所爲讓您覺得越來越惡心,從內心深處,您已經就把他給淘汰掉了,再者說了,以他的那個實力和能力,那樣胡作非爲,如果東窗事發,是絕對沒有能力擺平的,所以,從各方面來說,您都得淘汰掉他。對不,姐?」
「看不出啊,你居然有成爲阿加莎-剋裡斯蒂的潛質。」
「姐,別寒摻我了,我就是憑著對你的一些了解和你說的他的一些情況隨便說說。」
「那也很了不起了,你說的很對,不過,我想和他斷絕關係,他開始怎麼都不肯。」
「呵呵,這個難不倒姐吧。姐最善于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他根本不是姐的對手。」
「還算比較順利了,我開始的時候想用一種比較友好的方式結束,可是我暗中試探了幾次,感覺到不會有結果,如果提出來,會讓他有思想準備的。所以,後來就放棄了,而直接用破罐破摔的法子,說白了,就是不停的和他借錢,然後還不停的要他給我抹去檔案裡的那幾個字。漸漸的,總是找他借錢,他煩了,認爲我就是個貪圖享樂和別有用心的物質女人。最後,他主動和我斷絕的關係,給了我一筆錢,檔案的事兒,他肯定搞不掂。爲了把戲做足,此後我又糾纏了他幾次,他又給了我幾次錢,就真正的斷了。」
「姐,他給您錢,您真要了?」我問道。
「嗯,不要他能信嗎?不過這錢我一直沒花,都存著呢,今天調查組找我談話,我把事情的經過都說了一遍,錢當時就給調查組了。」
「姐,過這麼久,人家問您,您才交,萬一調查組對您說的那些提出疑問,會對您很不利的!」我很緊張的問。
班主任回答的很淡然,「不利就不利吧,自己畢竟做過,做了就不後悔,做了就必須得承擔。」
我摟過班主任,吻著她的額頭,說:「姐,一定沒事的,姐,您是個好人,老天會保佑好人的。」
班主任說:「別安慰姐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你有這份心,這個時候還能和姐在一起,姐就已經很滿足了,別的,都無所謂了。」
我看著班主任的眼睛,說:「姐,一定沒事的!真的!」
「嗯,沒事的,好弟弟」說著,班主任就吻著我的唇。
後來,班主任又被調查組叫去了,我緊張的要死,整整一天,我都在調查組駐的係辦公樓下等著班主任出來。晚上9點,班主任終于出了辦公樓,看見我的時候,說:「小子,你怎麼在這兒?等了多長時間了?」
「從您進去的時候就等,等到現在,您終于出來了,嚇死我了!」說著,眼淚就不爭氣的流了出來。
班主任拭著我的眼淚說:「好了,沒事兒了,調查組認定了我說的那些話了,而且,他還算有良心,調查組問他的時候,他說給我的錢都是用的工資,不是贓款,而且給我的時候是自覺自願的,姐已經沒事兒了,今天待了這麼久,主要是幫調查組核實一些基本情況。看你哭了,哪像個男子漢?」
「姐,我開始是擔心,現在是幸福的淚水。」
「好了好了,寶貝,別哭了,走吧,回家吧,姐給你做飯,等了一天,一定餓壞了吧。」
「嗯,肚子餓,小弟弟也餓啊,自從您被調查組第一次叫去後,小弟弟就一直沒進過家門!」
「好了,小色狼,小寶貝,姐姐已經沒事兒了,當然該照顧弟弟的肚子和小弟弟了!」
她說完之後,我親了班主任的臉頰一下。
「要死了,不怕被人看見?」班主任嬌羞的說。
「天都黑了,誰能看見?」
「哼,就你會說」
出了校門不久,班主任就挽著我的胳膊,靠著我的肩膀,我們一起走在回「家」的路上……
(六)在北京「結婚」
國慶之後,我們開始了第一階段的實習,可以由學校負責推薦,也可以自己找學校,我選擇了後者。
只要學生一實習起來,老師基本都屬于半放假狀態。在最開始的一個禮拜,我和班主任都是在「愛巢」裡度過的,除了做一些必須要做的事情,我們幾乎就沒有下過床,一個禮拜之後,我對班主任說:「姐,不能再這樣了,如果繼續,我非累死在您的肚皮上。」
班主任說:「哼,你個小混蛋,累死你才好呢,省的你總是欺負我!」
「累死我,您捨得啊?」
「怎麼就捨不得了?」
「得,爲了我不累死,我現在就撤退吧,姐,拜拜了您呢!」說完,我佯裝要起床。
班主任抱著我的胳膊說:「我的小心肝,你真的要走?」
「那可不?」
班主任故作哭鼻子狀,說:「你個沒良心的,把人家弄得死去活來的,你倒是爽了,現在倒好,你累了拍拍屁股走人,那叫老娘怎麼辦?」
我親吻著她的臉頰,安慰道:「姐,我有那麼沒良心嗎?」
班主任掐著我的大胳膊說:「還說呢,沒良心到家了!」
「媳婦兒,你別真掐啊,我都是開玩笑的,像你這樣讓人欲仙欲死的女人,我捨得走嗎?我甯願累死在您的肚皮上!」
「寶貝,你剛才叫我什麼?」班主任一臉吃驚的問我。
「媳婦兒啊?怎麼了?」
「啊!你居然喊我媳婦兒?」班主任睜大眼睛看著我。
「嗯,怎麼了?姐,難道我不能喊您媳婦兒,要是那樣,我以後不喊了!」
「不是了,哎呀……」
「那怎麼了?」我問到。
「你居然喊我媳婦兒,真是……哎呀,羞死了……」班主任紅著臉說。
「那又怎麼了?在我心裡,您就是我媳婦兒。」
「可是我比你大15歲啊,你還是叫我姐吧,叫媳婦兒不合適!」
「15歲怎麼了?就是大再多,我依然叫媳婦兒!」
「好弟弟,別叫了,姐求你了,你看,姐都起雞皮疙瘩了!」班主任說。
「我就叫,媳婦兒,媳婦兒,呵呵,姐姐是我媳婦兒了……」
看著我這麼肆無忌憚的叫著她媳婦兒,班主任無奈的說:「想叫你就叫吧,今兒讓你叫個夠!」
第二天,我們總算是下了床,出去到公園溜了一圈。10月中下旬了,公園裡的人稀稀拉拉的,我們找了一個涼亭坐了下來。
班主任問我:「寶貝,昨天你叫我媳婦兒,是開玩笑的吧。」
「媳婦兒,你怎麼這麼問?我沒開玩笑,是認真的!」
「既然你是認真的,你叫我媳婦兒,那我也叫你老公了!」說完,就叫我我一聲「老公!」
「嗯,媳婦兒!」我回答道。然後挽著她的腰,輕輕的吻著她。
晚上,看電視的時候,她躺在我的肩膀上,說:「老公,從昨天你喊我媳婦兒到今天,我考慮了整整一天,既然咱們都老公老婆的叫,那爲了讓咱們這個稱呼更加的名副其實,咱們「結婚」吧。」
「啊?!……結……婚……」這句話我拉的老長,嘴長的好大。
「老公,你別那麼敏感,好不好?我說過,我們只是暫時的,結婚當然也是假的了,就是辦個假的身份證,登記結婚,然後再去度蜜月,好不好啊?」
「好啊!媳婦兒,你說清楚點,剛說的我目瞪口呆!」我說到。
「你個沒良心的,口口聲聲媳婦兒、媳婦兒的叫著,一聽結婚,嚇成那個樣子,今晚別上老娘的床,去小屋自個兒睡去。」班主任故作生氣的說。
「媳婦兒,我錯了,錯了還不行嗎!」我趕緊討好。
「不行!」班主任很堅決的說。
「那媳婦兒,我今晚就不上你的床了,其實這幾天也怪累的,休息休息也不錯。不過,媳婦兒,我在小屋,您別半夜忍不住了跑過去啊!要過去您現在打招呼,錯過了,本公子可就概不提供任何服務了!」
「哼!」班主任在我身上打了幾下,然後就一個人回屋睡去了。
半夜,我在小屋睡的迷迷糊糊的中,隱隱約約的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撥弄我的小弟弟,開始很輕微,後來動作越來越大,突然我醒來了,在台燈昏暗的燈光下,我看見班主任正用她的口腔再給我的小弟弟洗澡呢,我就說:「媳婦兒,我小弟弟已經洗過澡了,您就別費心了。」
班主任握著我的小弟弟,幽怨的說:「你真是沒良心啊,就絆了幾句嘴,就讓人家一個人睡那麼大一張床,又怕又渴望的。」
「那您怎麼不叫我過去,或者您早點過來?」
「誰像你那麼厚臉皮啊,人家是鼓足了勇氣,心裡拿了一百個主意,冒著被你奚落到家的危險才到這裡來的,結果人家到了之後,一看,你居然睡的那麼香,當時我就氣不打一處來了,就只有欺負他了!」
我坐了起來,從後面抱著她,雙手在她豐滿的乳房上來回的揉捏,說:「媳婦兒,想老公了,是不是?想就說啊,老公臉皮是厚,但是老公也是個講道理的人,只要您給我道個歉,我就滿足您!」
班主任委屈的說到:「本來來這裡就是給你道歉的,可是你卻睡的那麼沈,我只有用你的小弟弟解解饞了。老公,你看,我是想道歉的,但是接受道歉的人當時是睡著的,醒來之後,還欺負我的乳房,現在還欺負著呢,可以抵消了吧!」
我繼續揉搓著她的乳房說:「媳婦兒,這不是不道歉的理由,你要是想爽呢,就認真的給我道歉,如果不想,我繼續睡了!」
「好了啦,你個小冤家,我上輩子欠你的還不行嗎?老公,雁芸錯了,看電視的時候不該讓你去小屋,現在給你正式道歉。人家求你了,滿足滿足我吧!」
說完後,班主任嬌羞的低著頭,而我的小弟弟則傲然的擡起了頭……
又過了一天,班主任說:「老公,咱們去北京結婚、拍婚紗、度蜜月,好不好?」
「姐,真去啊?」我問道。
「嗯,那天晚上我可沒和你開玩笑啊!」班主任認真的說到。
「哦,那去就去吧,咱們先弄倆身份證再說。」
「嗯,已經找好關係了,就是一些相關的資料需要咱們商量一下。寶貝,你想想,咱們把歲數改到多少合適?」
「嗯……媳婦兒,您改到30或者31,我改到26,差4、5歲,應該問題不大吧,也看不出來。如何?」
「呵呵,不錯,咱們一會趕緊照相去,差不多兩天,身份證就可以辦好。」
我們在拿到了「身份證」之後,就去了北京。
出了車站,班主任帶我去了一個比較高檔的小區,進了家之後,看見家裡的設施一應俱全,而且裝修的也很溫馨,班主任和我說:「親愛的,你對這裡滿意嗎?」
「滿意啊,媳婦兒,你在北京也有房子?」我問道。
「算是我的吧,大學同學要去國外了定居,就把這房子過戶給我了,我先付了一個首付,以後的慢慢還,她說什麼時候還清都可以,親愛的,你看這裡做咱們北京的小窩,怎麼樣?」
「好啊,當然好了。」
「老公,坐火車累了吧,咱們沖個涼吧,下午去領證!」
「好的。」
下午,去了領證的地方,接待我們的是一位很熱心的大姐,首先看了我的身份證,說:「小夥子,你真26了?我可看不出來?」
「大姐,那您看我像多大,難不成是36?」
「這小夥子,這怎麼話兒說的,我的意思是你看著比26小多了。」
「呵呵,大姐,這麼說的人多了去了,不過,咱可是貨真價實的26歲,身份證不能騙人吧!」
「也是啊,小夥子確實夠面嫩的。」說著看班主任的身份證說:「小夥子夠面嫩,姑娘和本人的實際年齡差不多,呵呵,你們姐弟戀啊!」
班主任不好意思的說:「大姐,您就別拿我們開玩笑了,您說的我怪不好意思的!」
「大姐,我媳婦兒這人兒,特害羞,只要我們在一起,每次聽見姐弟戀,她都會紅著臉不好意思的!」
「哎呦,姑娘啊,都怪我,怪我,話兒多了點,你可別介意啊。」說著就給我們的結婚證上蓋了章,然後一人給了我們一個結婚證,說:「好嘞,你們拿好了,從現在起,你們就是夫妻了,祝你們白頭到老,早生貴子啊!」
我說:「謝謝大姐,借您吉言,一定如您所願!」
班主任紅著臉說:「謝謝大姐。」
出了門,班主任說:「這個大姐,真能說啊,還好她說的是姐弟戀,她要說老妻少夫,我非從地上找個逢鑽進去不可。」
「媳婦兒,害羞了?那人家不還說早生貴子嗎?」
「早生貴子,我給你生,你敢要嗎?」
「那好,以後你別吃避孕藥,有什麼不敢的!」
「討厭!」說完,在我身上重重的打了幾下,然後抱著我的胳膊,腦袋靠著我的肩膀說:「老公,咱們買點東西吧,今天是新婚之夜,怎麼著也該慶祝慶祝吧!」
晚上,我和班主任面對面的坐在了飯桌上,我穿著晚禮服,班主任穿著一身白色的婚紗,漂亮極了,桌上是一瓶葡萄酒、兩個高腳杯和一個婚禮蛋糕。
我和班主任吃過蛋糕,喝過交杯酒之後,我們就擁吻在了一起。然後,我們一起洗了鴛鴦浴。在浴室裡,班主任對我說:「老公,你是我的第四個男人,而且我現在最愛的人就是你,我的第一次給了初戀,不過還好,我的後庭還是幹淨的,所以我想把它的第一次交給你,寶貝,你一定要接受!」我一陣感動,想不到班主任如此的深情,看著她,我深深的吻上她的唇。」
吻過之後,班主任拉開了浴室鏡子下面的一個抽屜,從裡面取出了灌腸用的大號針筒、肛門塞和一些生理鹽水粉。我們接好水,兌好了生理鹽水的比例,準備開始灌腸,我吸滿了整整1000毫升的生理鹽水,把針頭塞進班主任緊閉的菊花蕾,慢慢的將生理鹽水注射進了她的直腸,班主任的會陰部不斷的收縮著,我問她:「媳婦兒,如果難受,就說不來,咱不灌腸了。」,班主任搖了搖頭,說:「老公,繼續!」,我慢慢的把所有的水都注射進去之後才拔出了針頭。
然後我拿出一個肛門塞,塞在了班主任的菊花蕾上。如此往複了三四次吧,直到把她那裡徹底洗幹淨,從她肛門裡流出來的水徹底清澈無味之後,我們才結束了灌腸。
然後,我抱著她回到了臥室,本來已經脫的光光的班主任又穿上性感的黑色開襠網襪。
班主任躺在床上,軟綿綿的,對我說:「老公,我差點忘了,床頭櫃的抽屜裡有凡士林,潤滑的,你抹在小弟弟上。」
我抹好凡士林,趴在大張雙腿的班主任身上,我低頭看看昂著頭蓄勢待發的小弟弟,對準了班主任紋路清晰卻又因緊張而緊閉的菊門,慢慢的頂了進去,雖然有凡士林的潤滑,可是還是難進無比,就連堅硬異常的龜頭都被頂變了形,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空隙。
我怕班主任吃不消,柔聲道:「媳婦兒,我進去了啊?」班主任堅決的點點頭,很悲壯的樣子。
我不再猶豫,猛的往前一送,「啊」隨著班主任撕心裂肺的一聲撕喊,終于大龜頭在肛壁的緊緊包圍下突破了進去。班主任不由得高高的擡起臀部,直腸不由的用力收縮,似乎在阻止我的前進,我的小弟弟竟然不能再深入一步,但爲班主任後庭開苞的成就感鼓勵著我繼續前行。
我擡頭想看班主任的表情,卻見淚水不停的在班主任緊閉的眼睛裡流出,從秀美的臉蛋流在了床單上,看到她這樣,我有了種憐香惜玉的感覺,就在這時,班主任說:「寶貝,姐承受的住,你努力,親愛的,努力……」班主任這麼一說,我頓時鼓足勇氣,在重重的包夾下用力挺進,經過重重擠壓,直插到了盡頭,似乎想把陰囊也插進去,舒爽的感覺湧上心頭。
我停了下來細細體會著肛門和陰道的不同感受,周圍層層疊疊的嫩肉緊緊的包圍著堅硬的小弟弟,無一絲空隙,感覺著直腸的火熱,我終于忍不住抽插起來,小弟弟不停的開拓著班主任從未有人開發過的處女地。龜頭棱不住的在班主任嬌嫩的直腸壁上颳過。
粗大的肉棒顯然不是剛剛被開苞的班主任所能承受的,盡管已經有凡士林的潤滑,班主任依然痛苦的呻吟著。
我緊抱著班主任的腰身,嘴裡喃喃的說:「你是我的人了,姐,我愛你,媳婦兒,我最愛的媳婦兒!」
本來苦痛無比的班主任強笑了一下,我一手在她不時抽動的上身遊動,豐滿的乳房,光滑雪白的背部都是我的撫摩對象,一手伸進了班主任的火熱的陰道,然後又在小弟弟撐的開開的菊花蕾邊上用指頭轉圈。
看著班主任給我的小弟弟撐的圓圓的,紅通通的菊門,聽著她低聲哭泣的甜美聲音,通過小弟弟感覺到班主任直腸裡的高溫與緊湊,我緊抱著班主任,終于忍不住,我的小弟弟在她不時蠕動收縮的直腸裡射了,真正奪走了班主任後庭的第一次。
在裡面裡跳動了幾下之後,我把小弟弟抽出來,低頭看去,只見被撐的開開的菊門大大的張著嘴,根本無法合攏,白濁的精液從已經一片狼籍的小紅洞裡緩緩流出,情景無比震撼。
班主任癱軟在床上,強忍著痛苦說道:「好弟弟,我終于把自己全部給了你!」
表情無比的幸福。
我感動的吻幹她眼角的淚珠,道:「姐,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我的愛妻!
我要一輩子對你和雯雯好!」
纏綿了一會之後我又恢複雄風,仍然對剛才異樣的快感念念不忘的我把班主任翻過身來,班主任把臀部高高的撅起,圓圓白白的屁股翹的高高的,紅紅的菊花蕾流著我剛剛射在裡面濃濃白白的精液,那迷人的小淫穴早已濕潤的一塌糊塗,頓時我全身的血液都往小弟弟沖。
我用手在渾圓的臀部不停的抓摸,又在班主任那濕潤的陰道中用手指不停的撥弄,一汩汩的浪汁慢慢的流了出來,到處都是。我說:「媳婦兒,我還想要?可以嗎?」
「嗯,今天我就是你的了,你想怎麼都可以!」班主任柔弱而堅定的說到。
我調準位置,對準她的小菊花用力一挺,開始了第二次肛交。班主任悶哼了一聲,身子往前沖了一下,但馬上又自己往回帶,我懷著對她無比的熱愛開始用力挺動著。
這次班主任的肛門由于疼痛,不自覺的收縮和擴張。我剛進去的時候還不大適應,給我的抽插帶來了很大的難度,但慢慢的,我掌握了節奏,而肛門的彈性似乎沒有前面的小穴好,很快的我就抽動的分外順滑了。由于剛剛發射了一次,所以做了很久,大概抽插了將近一個小時,最後一下,我用力往她的菊門裡一頂,整個陰莖都插了進去,小弟弟在她的菊門裡一陣抖動,我終于射了出來。
許久之後,我們才回過神來。班主任的無私奉獻把我深深的感動了,我放好了水,把她抱了進去,溫柔的給她清洗這身子。看著班主任紅腫的後庭,我暗自偷笑。
班主任說:「你個小冤家,欺負了人家,還要偷笑,有你這樣的嗎?」
我趕緊賠不是,說:「媳婦兒,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笑是因爲今天是咱們大喜的日子,不是因爲欺負姐姐!」
「唉,反正你怎麼都有理了,我是動不了了,你想怎樣就怎樣吧!」
「呵呵,媳婦兒,在您沒恢複之前,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好老公,這還差不多!」
之後的幾天,我都沒有碰班主任的後庭,一方面是她確實需要恢複,另一方面是她說想去拍婚紗照,因爲小弟弟已進入後庭,她幾乎就下不了床了,所以在沒有拍婚紗照之前,她的後庭是我們的禁區。
拍婚紗照那天,天氣不是很好,但也還算暖和。上午是在室內拍攝的,雖然過程很繁瑣,好在一個上午就拍完了。下午要拍戶外的,本來我是不贊成的,因爲10月底了,外面很冷,班主任穿婚紗弄不好會凍感冒的,但是班主任執意要拍,拗不過她,就去拍了。
汽車在盤山路的中間停了下來,攝影師說:「平時這裡車很少,而且取景和很方便,你們快點準備準備,爭取快一點拍完。」
班主任穿好婚紗之後,問我:「親愛的,漂亮嗎?」
「美極了,走吧,去拍吧!」
「等等嘛,他們都去調試機器了,還得等一會,咱們待會再下去。」
「那咱們幹嘛呀?在這裡等?」
「嗯!」說著,班主任就拉開我褲子中間的拉鏈。
「幹嘛啊?媳婦兒,這是在人家的工作車上啊!」我勸阻到。
「老公,這樣才刺激嘛,你別動,把小弟弟露出來就行。」
我知道,只要她想做,我基本沒法阻止,所以就聽任她擺布了。她拉開拉鏈之後,取出了我的小弟弟,然後她撩起婚紗,跪在我的胯下,低下頭,貪婪的含著我的小弟弟。
她的舌頭像條小蛇一樣在我的龜頭周圍遊弋,我方佛被陣陣電流刺激了一樣,全身都有種酥麻酥麻的感覺。
「媳婦兒,快點,人家快布好景了。」
「嗯……嗯」班主任含著我的小弟弟,悶聲悶氣的回答道。
「你們兩個,衣服換好了沒有,怎麼這麼長時間啊?」外面的工作人員催促到。
「嗯,換好了,馬上下來」我話剛一說完,「啊……啊……!啊」伴隨幾聲長長的呻吟,小弟弟終于發射了,然後我趕緊弄好拉鏈,拉著班主任就下車了。
「老公,嘴上沒痕蹟吧?看不出來吧?」班主任問道。
「沒有,很幹淨,你處理的很幹淨,怎麼沒見你吐掉?」
「吐了啊!」
「沒見。」
「吐到肚子裡了,呵呵,老公的好東西,豈能浪費?」
「媳婦兒……」
「嗯?」
「服了!」
「呵呵,服了就好。」
「你們兩個,嘀咕什麼呢?這麼長時間才換好衣服,趕緊的,站到布景後邊,早拍完早完事!」工作人員不滿的說到。
拍完婚紗照之後的日子,我幾乎每天都開墾一次班主任的後庭,而班主任菊門的紅腫似乎就沒有好過,一直到聖誕前(學校第一階段實習結束,回校報到)
我們離開北京爲止。
班主任也從開始的極度疼痛到慢慢的適應了我的小弟弟,如水般的女人很快就有了快感,到了後來,甚至我在後面做的時候,前面的淫液就嘩嘩的流出來……
(七)愛在旅途
大四的後半學期,我又去了另一所學校實習,因爲學校裡沒有法律課,我去報了個道之後就幾乎沒再去過。剩下來的時間不是踢球,就是上網。
見我實在無聊,班主任和我說:「小寶貝,看你每天也沒個事兒做,要不咱們去度蜜月吧。」
「好啊,姐姐,咱們去哪?」
她說:「我想去華東,主要是去上海看看,四月份,人不多,天也不熱,怎麼樣?」
「沒問題啊,我哪兒都沒去過,正想出去呢。」我答道。
兩天之後,我們去了北京,順利在京城的一家旅行社報了團。報團的時候,旅行社的工作人員還調侃我們:「姐弟戀啊。」
我和班主任緊扣著十指,班主任紅著臉說:「嗯,是姐弟戀!」
「好幸福的一對啊!」
我說:「謝謝您啊!」
工作人員告訴我們第二天早上8點到旅行社來,正式組團,然後出發。
出了旅行社,班主任說:「寶貝,咱們隨便轉轉吧!」
我說:「好的,姐,你說去哪?」
「天安門那裡,然後去故宮,再去王府井,下午休息!怎麼樣?」
「好的!」
下午2點半多,總算把這些地方都轉悠完了。
準備去吃飯,班主任說:「寶貝,吃炸醬面不?」
我說:「想嘗嘗!」
「我上學那會,有家很不錯的炸醬面館兒,帶你去享享口福。」
「現在還開嗎?」我問道
「開著啊,一直都開著,每次我來北京都會去的。」
穿過王府井附近的一條小巷子,我們到了那家炸醬面館。
因爲已經過了飯點的高峰期,所以裡面人不是很多,我們找了一個比較清淨的桌子,要了兩份面。
面很不錯,但是就在我品嘗這美味的時候,突然感覺到小腿上有種麻酥酥的感覺,原來是班主任的腳在我小腿上不停的摩挲,我再看班主任,一臉若無其事的表情。
我小聲說道:「我的姑奶奶,大庭廣衆的,您也太誇張了吧!」
「那有人啊?」
「有沒有人也不能這樣吧?」
「怕什麼?再說了,你在沒人的時候是怎麼欺負我的?」
「姐姐,好姐姐,我錯了,您就拿回去吧。」
「不拿,就不拿,呵呵!」
看她根本不肯罷休,我嘴上依然在求饒,然後用另一只腳輕輕的將她那只脫了的鞋挪到了我身下,因爲一直和她打嘴仗,所以她沒有注意到我在桌子下面的舉動。
我先吃完了面,然後向下欠了欠胳膊,夠著了她的鞋子,等她也吃完了,對她說:「姐姐,吃完了,走吧。」
她說:「好的,走吧!」
她終于把腳從我的褲管裡拿了出來,可是卻怎麼也找不到鞋子了。然後小聲問我:「寶貝,我鞋子哪去了?」
「不知道啊,你騷擾我,不看好你的鞋子,現在問我?我那知道?」
「把你的手拿上來,我看看?」
「不拿,爲什麼要拿?」
她求饒到:「寶貝,我的小祖宗,姐錯了,給你賠不是了,以後不這樣了,把鞋給姐吧。」
我依然不依不饒,說:「你走不走,不走我走了?」說完,就站起身來準備走。她一把拉住了我的胳膊,搶過了鞋子,穿上後,狠狠的在我身上打了幾下,然後抱著我的胳膊和我出去了……
坐了一夜的火車,又壓了大半天的馬路,回到家之後,疲憊的我們沖了個涼就昏昏入睡了。
直到第二天早上六點,我才睜開了眼,看見班主任坐在我身旁,抱著腿,癡癡的看著我,我坐了起來,問道:「媳婦兒,怎麼了?什麼時候醒來的?」
「5點吧,醒來後就睡不著了,心裡很想要,看你睡的這麼香,就不忍叫你了。」
「難道就一直這麼看著我?」
「嗯」班主任點了點頭。
「現在呢,想要嗎?」我問道。
「討厭,明知故問嘛!」
「想還是不想?想就說出來,不說我不知道!」
「想啊,我想要,老公!」班主任說到。
面對這樣的要求,我豈能不答應呢?隨後,我就分開了班主任的雙腿……
8點鍾,我們去了旅行社,然後就去了首都國際機場,準備直飛南京。同車的大概有20多個人吧,我問班主任:「車上大多數都是夫妻,也有一部分是野鴛鴦。媳婦兒,咱們算那種?」
「介乎于夫妻和野鴛鴦之間吧。」
我聽了她的回答,看著她,笑了笑。
中午十二點,飛機到了南京,和當地的接團導遊碰面後,我們的旅程就正式開始了。
一路上的景緻其實也沒什麼好說的,那些相關的旅途感想要比我寫得好很多,所以我就不寫了。而在這次旅途中,有幾次特別的經曆,則讓我們終生難忘。
在到蘇州那個晚上,因爲到的比較早,吃過晚飯,7點還不到,就到了酒店,導遊說,華東五市裡面,蘇州的社會治安是最差勁的,所以在到了酒店之後,爲了我們的安全,就不要我們隨便外出,同時就把我們的身份證都收走了,說第二天早起還給我們。
我和班主任簡單的沖了個涼,躺在床上,班主任說:「老公,今天時間挺早的,我想要!」
「媳婦兒,先睡會兒,白天怪累的,休息一下,再說現在才幾點啊,人多著呢,現在做,不把人都招來才怪呢,先睡會,睡醒一覺,養足了精神,咱們在做,好不?」
「不嘛,我就要先爽一下,這樣才睡得著嘛!」
說完了,班主任就到了我的腿上。
「姐,您怎麼一副要吃人的樣子啊?」
她問著我說:「因爲吃老公可以讓我好爽啊!」
說著,伸出舌頭來舔我的乳頭,柔軟的手也上下搓弄我的小弟弟。我的感覺象電流通過,渾身麻麻的、癢癢的。
在她的愛撫下,我的小弟弟慢慢的硬起來了。
班主任擡起身子,跨坐在我的上方,在把我的小弟弟吞沒後,我感覺忽的一下就被一團柔軟的滑潤的肉包住了,她的陰道早就濕的一塌糊塗了。
班主任開始上下運動,我的手扶在她的腰部。
過了一會,她趴在我的身上,陰道開始聳動擠壓我的小弟弟,而且越來越快,她的腰部一挺一挺的,陰道不停的收縮聳動,很有節奏和技巧,也十分有力,她的呻吟聲也大了起來,後來她的頻率越來越快,就象幹力氣換活一樣喘著粗氣,發出「啊……啊……」的叫床聲。
我說:「媳婦兒,小聲點,太大了,會被聽到的!」
「老……公,我……啊……我……控製……控製……不住,啊……」
聽著她攝人心魄的叫床聲,我又擔心又興奮,以前和她做愛,從來擔心叫床聲過大會被聽見,同時,我也驚奇于班主任的做愛方式。
我看著她,只見她臉色潮紅,頭髮也亂了,流著汗水,豐滿乳房想兩只白兔般的在我眼前不停地晃動,這種刺激和驚喜無法用語言表述。
忽然她的陰道一陣收縮,我的小弟弟明顯地感到一陣溫熱,她緊緊地抱著我,緊緊地夾著我的,我也一陣酥麻,頭腦一陣暈眩,兩手緊緊地扒住她的兩扇肥屁股,用力向上頂,精液噴射而出,我們兩個同時達到了高潮。
高潮過去後,她趴在我身上沒有動,因爲轉悠了一白天,四肢早就沒有勁兒了,膝蓋以下幾乎都沒有知覺了,帶著的快感和享受,我們相擁著沈沈睡去……
午夜時分,我們醒了過來,這次,我們都養足了精神。
沒有任何交流,我在班主任的陰蒂上動了幾下,班主任一陣顫抖,淫水就流了出來,然後我把傲然挺立的小弟弟頂進了班主任的濕濕的,滑滑的陰道中。
抽插了沒幾下,班主任就開始淫聲浪叫了。
我握這班主任那兩個渾圓豐滿的乳房問道,「媳婦兒,我們在幹嘛?」
她吻著我:「在……做愛!啊……」
我說:「還叫什麼?」
她看了我一眼,上氣不接下氣的說:「性……性交。」
我使勁插了她兩下,並吻著她的脖頸和耳垂:「媳婦兒,還叫什麼?」
她明白了我的意思,呻吟小了很多,小聲地:「還叫……操……」
我並不滿足,繼續追問:「操什麼?」
她在我耳邊輕聲地:「老公……啊……還叫……操屄。」
我輕輕的捏著她的乳頭,並使勁吮吸起來:「大聲告訴我,我在幹什麼?」
「啊……老公……啊,人家……都說了……說的……那麼,直接…了……啊,你……還要……問,啊……,人家……好……好難爲情……啊」班主任嬌羞的懇求我。
「告訴我,否則……我一直問。」我命令道。
「你…個……沒良心……的,啊……老娘……我……豁出去了。是……操屄……啊……」班主任大聲說到。
她這麼一說,我更加的興奮了,繼續問她:「我在操誰的屄?」
她艱難的回答:「啊……在……操……我的……屄……啊。」
我還不依不饒的問:「你的什麼屄?」
「我的……啊……我的……騷屄……啊……!」
聽到了班主任滿意的回答,我也興奮到了頂點,小弟弟在她的陰道裡一瀉如注……
第二天早起,我和班主任出了房間,準備吃早飯,兩個導遊在嘀咕,:「昨晚是誰啊,聲音那麼大?真是的。」
「就是啊,你做就做吧,還那麼大聲的說那兩個字,還真以爲這酒店的隔音很好?」
我和班主任聽的那叫一個寒啊,班主任當下臉就紅了。
吃早飯的時候,同桌一起吃的一對年輕夫婦問我們:「昨晚你們聽到了嗎?」
我說:「什麼?」
「還能是什麼啊?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還要說的那麼明白嗎?」
「噢,原來是……呵呵,聽見了,確實夠刺激!」
「哈哈,刺激,過癮,我們聽的都很爽了,他們做的一定更爽了!」
「就是,那麼爽,不行今晚我也試試,哈哈!」我剛說完,一桌人都笑了,而班主任則滿臉嬌羞的看著我,然後狠狠的踢了我一腳……
到了杭州,就要傍晚了,春風拂面,格外愜意,其他的人都在賣龍井茶的地方品茶、買茶去了,我和班主任偷偷的跑了出來,爬到了停車場周圍的一座小山上,山頂非常的平,而且面積也挺大的,上面種滿了龍井,我和班主任走到中間,情不自禁的擁吻在了一起,我一手攬著她的腰,另一只手將她襯衣的紐扣一顆一顆的解開,然後雙手繞到她背後,解開了她的黑色蕾絲胸罩,雙手在她豐滿的乳房上揉捏了起來。
班主任的手也沒有閑著,就在我解她胸罩的時候,她也把我褲子的拉鏈拉開,將我的內褲拉了下來,順手放了進去,把我的小弟弟和春袋都帶了出來,然後一只手套弄我的小弟弟,另一只手撥撩我的春袋。
正當我的手準備進入班主任下體的時候,班主任抓著我的手說:「親愛的,咱們別用手了,咱們做吧,我受不了了。」
「媳婦兒,你沒事兒吧,在這裡做?」
「沒事兒啊,站著做,親愛的,看見前面那幾棵小樹了嗎?咱們到那裡做!」
「既然媳婦兒喜歡,那就做吧!」
其實我們都對這種野戰格外的向往,曾經多次探討野戰的可行性,沒想到在杭州,居然可以如願。
我把早已軟作一團班主任抱了過去,我問到:「姐,您都軟成這樣了,還能站起來?」
「可以吧,扶著樹就行了!」說完,班主任撩起了裙子,脫下了內褲,雙手扶著樹,胳膊肘壓著裙子,上身向下傾斜,把臀部高高的擡了起來,雙腿呈30度自然分開,從後邊看,她的整個下體一覽無余。
我的手撫摸著她渾圓的臀部,說:「媳婦兒,好美啊。」
「親愛的,好老公,快插進來,姐受不了了。」
確實,班主任的下體已經濕的一塌糊塗了,如果在平時,我非要好好的挑逗挑逗這個性感尤物,可是當時的時間很緊,我也沒有過多的想法,脫掉了褲子,將傲然挺立的小弟弟直接就送進了班主任的陰道。
「啊……啊……」班主任一聲低吼。
「姐,您別這麼喊,成嗎?這麼喊,全世界都知道了!」我停止了抽插,哀求道。
「不行,姐受不了,咱們每次做不都這樣的嗎?」
「那是在室內,這裡是野外,周圍都是人,您還敢這樣喊?」
「討厭啦,明知道人家控製不住,還要說?你就不會想想辦法?」班主任責備到。
「辦法有兩個,那您選吧,第一,我慢慢的抽插,這樣,肯定都不爽。」
「不行啊,這樣還不如回室內做呢?說第二個,要可以爽的。」
「媳婦兒,要爽,是吧?」
「嗯!」
「要爽就得受點罪,您願意嗎?」
「什麼罪?」班主任疑惑的問。
「您只需回答願不願意,願意就爽,不願意咱們就別做了!」我命令道。
「行了,小祖宗,老娘豁出去了,要爽,你快說受什麼罪。」
「好,既然您說了,那咱就爽到底。」說完,我搶過了班主任手中的黑色蕾絲內褲,團作了一團,從後面拉了一下她的頭髮,就在她張嘴要喊疼的時候,順勢將內褲塞進了她的嘴裡,然後小弟弟在她的陰道裡使勁抽插……
班主任這下吼不了了,只能發出「嗚嗚」聲音,然後不時的回頭用幽怨的眼神看著我,我一只手扶著她的大腿,另一只手不停在她兩只乳房之間遊動,還時不時的揉捏一下她那有如葡萄一樣的乳頭,每次我在她的乳頭上稍微用一點勁,她的身體都不由自主劇烈顫抖,然後下體就是一陣緊縮,把小弟弟夾在裡面動彈不得,實在是太爽了。
她每次回頭看我的時候,我都忍不住俯下身子,趴在她後背上,親吻著她的臉頰、耳垂和秀發。
大約十分鍾後吧,隨著我小弟弟抽插的加速,我感覺到班主任的身體顫抖的越來越厲害了,雙腿也漸漸支撐不住了,我知道,她要高潮了,而我,也必須得出貨了,因爲時間快到了。
看著班主任幾乎難以支撐了,我用雙手提著她的小腹,用盡全身的力氣,將小弟弟用力一頂,裡面的精液一瀉而出,就在我射出來的時候,班主任嘴裡不停發出「嗚嗚」聲,我知道,她也泄身,泄身之後,她軟的厲害,我的小弟弟沒有拿出來,雙手依舊提著她的小腹,這樣,她才沒有癱軟下去。
過了一會,班主任恢複過來一些,把內褲從嘴裡拿了出來,然後喘著粗氣和我說:「老公,……啊……放開……我吧,我站的住。」
「嗯,媳婦兒,那我就放開你了。」
「嗯,放吧,姐緩過來了。」
我放開了班主任的小腹,拿出了小弟弟。
上來之前,我們買了兩瓶水,然後清理了各自的精液和淫液交織在一起的下體。
準備下山的時候,班主任說:「老公,我想尿!」
「那就尿吧」
「可是,你把內褲放到人家嘴裡,讓人家受了那樣的罪,總得補償一下吧?」
班主任總是不忘秋後算賬。
「啊?姐,您不會……」我吃驚的說到。
「什麼啊?」班主任看著我,然後笑著說:「老公,你想哪去了,我是說讓你補償我,又沒說懲罰你!」
「噢,那姐姐的意思?」
「哎呀,我這笨弟弟,笨老公,人家想尿,想要你抱著……哎呀,羞死了!」
班主任羞得滿臉通紅。
「知道了」說著,我就從後面撩起了班主任的裙子,再次脫掉了她的內褲,從後面分開了她的雙腿,半蹲著,抱起她的後大腿,用勁一提,她就懸空了,她的小腿肚子緊緊地壓著我的手,我說:「媳婦兒,想尿了,就尿吧。」
她紅著臉,說:「老公,好難爲情啊,我怕尿不出來。」
「姐,您和您老公都尿不出來啊?」
好在,她上面的嘴很害羞,下面的嘴卻一點也不害羞。很快,在我們身前,一條橢圓形的水柱魚貫而出,全部澆到剛才她扶著的那棵小樹上,這應該也算是一種報答吧。
隨後,我們下了山,團裡的一些夫婦已經買完了龍井茶,在等其他那些還在討價還價的夫婦,看見他們買的龍井比較不錯,我們也進去買了一些。
結束了杭州的旅程,就要去上海了。
午飯後不久,就出發了,上了高速後沒多久,車上除了司機和我們,其他人都已經進入了夢鄉。
我和班主任小聲說:「姐,別人都睡了,咱們做一次吧!」
班主任看著我說:「老公,小寶貝,這次你居然搶先了,我剛好想和你說。」
隨後,我坐在了兩個座椅的中間的地方,脫下了短褲,露出了早已直挺挺的小弟弟,班主任也很麻利的解開了上衣和胸罩,先是撩起了裙子,後來大概是嫌麻煩,索性就把襯衣、胸罩和裙子給脫掉了,只剩下腿上那一雙黑色長絲襪,然後背著我,分開雙腿,蹲在了我的兩腿之間,握著我的小弟弟,對準她的陰道口,就坐到了我的上面。
在她坐上去了之後,我擡起了她的左小腿,將窗簾拉直,讓她的左腳壓在了窗簾的右下角,因爲是中午,溫度比較高,所以開了點車窗,然後又擡起了她的右小腿,讓她的右腳蹬在了前面座椅的靠背上,這等於是把班主任給固定住了。
當班主任看到我拿起了她內褲的時候,很配合的張開了嘴巴,我順勢將內褲塞進了她的嘴裡。
準備就緒之後,班主任左手摸著她的陰蒂,右手輕輕的拉著我的春袋,我的右手來回的在她的陰唇附近遊弋,左手輕輕的揉捏著她的乳房,腰腹向著斜上方不停的用力,班主任也嫻熟的配合著,並且不時的發出「嗚嗚」的呻吟聲,因爲怕把熟睡中的其他人給吵醒了,班主任盡量壓製著自己的呻吟聲。
我們倒是基本不用擔心車上的其他人,因爲在南京上車的時候,前面都坐滿了,我和班主任就只有坐到最後了,車上一共有32個座位,一共8排,每排4個座位,過道將8排座位分爲左右兩部分,每一部分2個座位,我們和導遊加起來一共30個人,所以我們這排的4個座位只坐了我和班主任兩個人。
離開杭州之後,因爲有5對夫婦報團就報到了杭州,所以車上又少了10個人。其中有3對夫婦就在我們前面兩排坐著,他們離開了之後,最後三排,幾乎就剩下我和班主任兩個人了。
這大客車是德國原裝進口的,座椅空間相對來說比較寬,座位靠背也比較高,所以對身材相對小一號的國人來說,很寬敞也很舒適,但要想坐在座位上看到周圍的情況,則幾乎是不可能的,更何況是看到後3排呢!
也許是我的腰腹太過用力了,也許是班主任的左腳有些發麻,就在我們盡情歡愉的時候,班主任的左腳微微一滑,沒有踩住窗簾的右下角,因爲是高速公路,車速太快了,窗簾一下子就飄了起來,遮蓋在了我們的臉上,而與此同時,高速公路的另一側迎面過來一輛大巴車,因爲班主任幾乎是坐在我身上的,所以那一刻,班主任性感迷人的身體頃刻之間便暴露在那輛大巴車的面前。
面對著突如其來的意外,班主任的身體驚慌失措的搖晃了起來,嘴上不斷的發出了「嗚嗚」的哀求聲。面對班主任的驚慌失措,我馬上用右胳膊壓住班主任的右胳膊,同時我的右手緊緊抓住了班主任的左手,算是基本控製住了她的身體,我怕她繼續亂動,就悄悄的說:「姐,別動也別叫,好嗎!等我把窗簾拉到窗戶跟前的時候,您用腳踩住了就沒事了。」
說完之後,班主任不動彈了,我用左手吃力的把窗簾從我們的頭上拉了下來,然後放開班主任的左手說:「姐,幫幫忙。拉住右下角別動,和我換手。」
班主任拉住了右下角,和我換了手之後,她拉著窗簾的底邊,我們一起將窗簾拉倒了車窗邊上,然後班主任順勢用左腳踩住了窗簾的右下角。
因爲窗簾被遮蓋在了頭上,兩車交彙的時候,那輛車上發生了什麼,我們無從看到,但在兩車交彙的時候,我們還是清楚的聽見對面車上一片驚呼「OHMAYGAD」,待我和班主任把窗簾拿開的時候,又聽見了一聲長長的刹車聲,並且隱約的聽見了有人說「FUCKYOU」……
把窗簾固定好了之後,班主任有些沒有緩過神來,我在她耳邊說到:「姐,夠刺激吧!」說完,腰腹就繼續向斜上方用力,班主任好像沒有思想準備,發出來的「嗚嗚」省差點驚醒前面睡覺的人。
我說:「姐,小點聲啊,你這麼叫,一車人都得起來!」
被我這麼一頂,班主任好像緩過一點神來了,右手狠狠的捏著我的睾丸,左手不停的掐我的大腿。
我疼的幾乎都要昏厥了,然後哀求到:「姐,我錯了,有氣您在沒人的地方撒,好嗎?這是車上,萬一我忍不住了,叫出聲來,咱們就徹底出名了。」
聽我這麼說,她的手不動彈了,我的腰腹繼續向斜上方用力,用左手順勢把她的左手放在了她的陰蒂上,手把手的讓她的右手撫摸我的春袋,班主任倒是也挺配合的,看見班主任如此配合,我就徹底放心了。
大概一刻鍾之後吧,班主任鼻子的喘氣聲開始加劇,陰道的收縮也越來越緊,我知道,她要高潮了,於是,我的右手加快了撥撩她陰蒂的速度,腰腹也用足了力量,用勁向上一頂,一股濃濃的精液洶湧而出,就在我剛剛發射完畢的時候,小弟弟也被一種灼熱的感覺所包圍,班主任也高潮了……
看著癱軟的班主任,我怕再出意外,趕緊側過身子,用右手拉著窗簾的右下角,左手順勢拉上了車窗。然後我放下了班主任,從她嘴裡取出了內褲,和她說:「姐,先把衣服穿上吧。」
班主任有氣無力的說:「剛才受了驚嚇,又被你這麼欺負,人家那有力氣啊?
你給我穿吧。」
看著楚楚可憐的班主任,我頓生憐香惜玉之感,先給她清洗了下體,然後她穿上了半袖襯衣和裙子。穿好之後,她抱著我的胳膊就睡著了……
快到上海的時候,班主任睡醒了,起來之後,發現自己居然是真空上陣,不禁滿臉通紅。
嬌羞的和我說:「親愛的,小寶貝,姐的內衣呢?」
「不知道啊!您的內衣,問我?我又沒穿,不信您檢查啊!」我說到。
「好了,小老公,給姐吧。」
「姐,內衣嘛,在我這裡,不過,沒收了,呵呵!」我得意的說到。
「老公,姐這樣下車會露點的,你願意讓你媳婦兒露點啊?被衆人指點,這年頭,到處都是色狼,媳婦兒被他們吃豆腐,你捨得啊?」
「捨得!」
「你個沒良心的,有你這麼欺負人的嗎?」說著班主任就狠狠的掐著我的胳膊肘。
「哎呦。」我小聲的叫著,說:「姐,您別真掐啊,我真會讓自己個兒媳婦兒露點嗎?」
「那你把內衣給我!」
「姐,我知道您喜歡秋後算賬,風吹開窗簾的事兒,到酒店您一點不會饒我,對不?」
「你個臭小子,原來在這兒等著老娘呢,快把內衣給老娘,今天的事兒就算了,否則,我吃了你的小弟弟,現在就吃。」說著就要脫我的大褲衩。
「姐,是你自己說的,不搞秋後算賬。」
「一言爲定。」班主任說到。
「好,一言爲定。」
在下車之前,班主任穿好了內衣。
晚上,在酒店,班主任也算沒有食言,不過,那晚我幾乎被她給掏空了……
回到北京之後,已經進入了4月下旬,實習也快結束了,4月底,我和班主任回到了學校。
(八)球場之外
五一之後,我們結束了實習,在準備畢業論文的同時,我們這些係隊的主力都回到了學校,開始備戰一年一度的「雲中杯」足球賽。
五月下旬,雲中杯拉開了大幕,我們係和數理係、化工係以及英語係分在了一個小組,作爲奪標大熱門的我們係隊前面兩場比賽裡分別以實用的兩個1:0戰勝了數理和華工,接下來要面對的就是被學校裡稱爲「太監隊」的英語係了。
之所以叫他們爲「太監隊」,是因爲英語係裡曆來都是女生唱主角兒,係裡的足球隊從來都報不夠要求的23人大名單,全係四個年級加起來都沒有23個男生,所以被戲稱爲「太監隊」。
就在我們準備和「太監隊」比賽的前一天,班主任神秘兮兮的把我叫到了一旁,和我說:「寶貝兒,咱們隊出線了嗎?」
我說:「出線了,兩個1:0,提前鎖定了小組第一。」
「那最後一場豈不是走過場了嗎?」她問道。
我說:「嗯,走過場,姐,怎麼了?您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了?」
「是這樣的,英語係主教練王洪濤的媳婦兒孫曉敏和我是從小玩到大的閨蜜,她今天找了我,和我說「既然你們法律係都已經提前鎖定了小組第一了,而化工和數理都是一平一負,我們英語係目前是平了兩場,所以,只要最後一場能夠取勝就可以出線,雁芸,你給做做工作,能不能給放一下水?」她說完後,我當時也沒多想,就答應了。」
「姐,這……」我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好!
「寶貝兒,好弟弟,老公,你就答應了吧,那是姐的閨蜜,要是別人,我才不管呢!」
我說:「姐,不是我不答應,關鍵是英語係,被人稱爲「太監隊」,要是別的隊,放也就放了,無非是個冷門,再說了,也第三場了,放了也不算什麼,可是英語係,如果我們放了,奪標大熱門被「太監隊」擊敗了,除了被罵死,還會被笑死,我們實在丟不起這個人。再說了,隊裡我只是個副隊長,說話也不一定管用啊?」
班主任說:「我不管他們是什麼隊,反正我答應人家了。你總不能讓姐成了言而無信的人吧,更何況是閨蜜呢。還有,你別拿你的副隊長說事兒,誰不知道,在隊裡,你一向說一不二,霸道著呢,一共就23個人,有一半都是咱們班的,算上你,有七個是絕對主力,只要你一句話,有什麼搞不掂啊?」
我說:「既然姐這麼了解情況,那他們的思想工作您去做吧,反正這麼丟人的事兒,我和那些兄弟們說不出口。」
「工作我已經做了,他們說,看你了,只要你同意,他們沒意見。瞧瞧,人家都表態了,我這個寶貝兒老公還支支吾吾的,居然對媳婦兒這樣!」
雖然班主任說成了這樣,但是我始終不願意打這種丟人的比賽,班主任見我不願意表態,就和我說:「好弟弟,不著急,晚上給我答案,好好考慮啊!」
晚上,在我們的「愛巢」,班主任給我做了一桌豐盛的晚餐,她沒有開口,我就權當沒這回事,吃完之後,她和我說:「沖個涼,早點休息,明天還有比賽呢,養足了精神才能踢好。」
我怕她提起放水的事兒,沒有接話,徑直去了浴室。
洗到一半的時候,班主任全身赤裸著推開了浴室的門,我問到:「姐?我洗澡呢,您進來幹嘛?」
「想和你一起洗啊,不可以啊!」
「嗯,可以啊,一起洗沒問題,但是,姐,您別和我說放水的事兒,我……」
我決定先發製人。
我話還沒說完,班主任就用手捂著我的嘴說:「哎呀,知道了,我的小心肝,不就是一場比賽嗎,我下午已經打電話了,告訴他們說搞不掂了。」
「姐,真的嗎?」
「嗯,真的啊!」
「呵呵,姐真好!」我抱住了班主任美麗的胴體。
「老公,你都一個星期沒臨幸人家了,前邊兩場比賽很重要,爲了比賽,不做就不做吧,明天的比賽無所謂了嘛,人家要嘛!」
「媳婦兒,可以啊,不過今天只能做一次,等比賽結束了,我讓你爽個夠。」
我說。
「一次啊才?不行,最少兩次,好老公!」班主任撒嬌道。
「唉,真拿你沒辦法,好吧!兩次就兩次。」我無奈的說到。
「那好,老公,既然你答應了,小娘子我怎麼著也得感謝感謝老公啊,我給你做胸推吧!」
「好啊,媳婦兒,我早就想讓你做了。」
我們打開了氣墊床,我躺在了上面,班主任像張開著的貝殼一樣,趴在了我的身上,來回的推來攬去,我被班主任的乳房傳遞到自己身上的滾滾熱浪爽的如癡如醉!
「老公,放松一些!」
「嗯,我已經很放松了」
班主任豐滿的乳房像兩團火球一樣的滾燙,而且還漸漸的加快了節奏!這種軟綿綿被燒灼的感覺,可以讓人爽到極緻。
然後班主任變換了身位,雙腿架在了我的腦袋上面,將整個陰部暴露出來,然後用乳房壓著我的小腹,雙手抓起了我早已挺立的小弟弟,來回的套弄了起來,回頭對我說:「老公,給人家舔舔!我要老公舔!」
我把她的下體弄到了最舒服的位置,用手指將她的陰蒂撥弄的突了出來,然後用舌尖蜻蜓點水,班主任爽的渾身一陣顫抖,我的雙手則揉捏這她的乳房,班主任的嘴裡不停的喊著:「啊……啊……,老公……爽死……了。」
而班主任的雙手在我的睾丸附近輕輕的按摩,同時將我的小弟弟放進了她的嘴裡,先是用舌尖左右的輕輕的劃過,然後漸漸的加大了力度,最後給我做起了深喉,班主任的技巧確實嫻熟,我總是有種想射卻出不來的感覺。
許久,那種想射又射不出來的感覺讓我的小弟弟難受(爽)到了極點,班主任大概是意識到了我的感覺,然後,她輕輕的拉了一下我的春袋,然後往上一拖,突然之間,我的小弟弟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壓抑了一個星期的「萬千子孫」洶湧而出,統統的進入了班主任的嘴裡。就在我發射了之後,班主任的陰蒂也在我舌尖的不斷刺激下,終于達到了高潮,高潮到來之後,她的身體幾乎痙攣,雙腿緊緊的夾住了我的腦袋,我的腦袋在她豐滿的大腿中間,有種別樣的快感。
高潮之後,我躺在了氣墊床上,班主任給我洗淨了身子,然後和我說:「老公,我今天買了一種新的爽膚水,聽說對身體很有好處,給你抹點。」說完,就拿出一個小瓶子,打開之後,整個屋子裡頓時彌漫了一陣沁人心脾的芳香!然後,班主任將爽膚水倒在了我的腹部,然後給我塗抹起來。
我當時早就爽的半夢半醒了,眼睛都懶得睜開,只是隱隱的覺得班主任的那雙芊芊玉手就在我的小弟弟以及小弟弟周圍塗抹。
大概半個小時之後,我漸漸的清醒了,起來之後,口有點幹,小弟弟還依然挺立著,我看著小弟弟,覺得好笑,自然自語道:「小弟弟啊,你可真是個寶貝。」
從浴室出來的時候,班主任站在浴室門口,穿著一件透明的黑色蕾絲吊帶內衣和一雙黑色網紋長絲襪,內衣剛好遮住她半個臀部,她沒有穿內褲,雙眼含情脈脈的看著我,一只手握著我的小弟弟,一只手撥弄著我的春袋,被她這麼一挑逗,我突然之間,欲火焚身,想控製,可是怎麼也控製不住,然後一下子抱起了她,進了臥室……
臥室成了我和班主任肉搏的戰場,充斥著我們的淫聲浪叫,短短的三個小時內,我們做了三次,做完第三次之後,我就昏昏沈沈的睡著了……
就在我睡的正香的時候,班主任叫起了我,睡眼朦朧的我看了看表說:「姐姐,都兩點了,幹嘛啊?」。
班主任滿臉通紅的說:「好弟弟,姐還要?」
我說:「姐,都三次了,您還要,您要弟弟命得了。」
「我就要,要嗎!好老公。」
邊說邊用那無比誘惑的絲襪腳摩挲我的小弟弟,在她腳趾的摩挲下,我的小弟弟就這麼雄赳赳的起來了。
她說:「好弟弟,你的小弟弟起來了,姐姐要!」
「姐,你如果要的話,就坐上去吧,我實在起不來了!」我有氣無力的說到。
我說完,班主任就毫不客氣的坐到了我小弟弟的上面……
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每次我睡到正香的時候,班主任就把我了叫起來,我已經被班主任徹底的掏空了,而且腰酸的要命。
下午兩點,班主任又叫起了我,說:「弟弟,4點比賽,你不去參加賽前訓練?」
我有氣無力的說:「姐,您還說呢,都是您幹的好事兒,我這樣,還能去嗎?」
班主任嬌羞的說到:「老公,既然你去不了,那就和隊裡說一聲吧。」明顯是話裡有話。
我給教練打了電話,他說:「沒事兒,最後一場,走過場,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去,淘汰賽裡再說。」
我又給隊裡的兄弟們打了電話,說:「我和教練請假了,最後一場不踢了,你們要是上場的話,就按姚老師說的做,不上就不說了。」
我挂了電話,班主任給了我一個深深的吻……
大概是第二天中午吧,我才睡起來,班主任見我醒來了,把飯菜端到了我的床前,還不讓我動筷子,是她一口一口的喂我吃完了午飯,還和我說昨天的比賽英語係1:0爆冷擊敗了我們,她閨蜜兩口子對她感激的不得了。
當時我就在想,既然班主任給我做陷阱,那我也一定得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
2004歐洲杯開幕的前一天,雲中杯的決賽,在我們係和體育係之間進行。
比賽進行的很沈悶,因爲平時我們就經常在一起踢球,私下裡的關係也還可以,所以對彼此的特點都非常的了解,在決賽裡,雙方都踢得很謹慎,因爲在這種情況下,哪怕有一點纰漏,如果被對方抓住,後果都是毀滅性的。
雙方就這麼保守的踢了120分鍾,最後不得不通過點球大戰來決定冠軍的歸屬。
按說點球大戰是比較殘酷的,但是在踢點球之前,雙方都談笑風生、輕松自如。雖然冠軍很重要,而且四年大學生活裡的最後一個冠軍了,但和冠軍比起來,四年的同學之誼、兄弟之情更加彌足珍貴,特別是做了四年的死對頭之後,我們和體育係在120分鍾之後,都已經釋懷了。
最終,輕裝上陣的我們擊敗了同樣是輕裝上陣的體育係,雙方一同走上了領獎台,共同見證了我們最後的巔峰時刻。
PS:被我們放水的「太監隊」英語係在後面的淘汰賽裡異常神勇,接連淘汰了物理係和經管係,居然闖進了半決賽,之後被體育係給橫掃。英語係終于爺們了一回。
(九)潮吹的感覺
奪冠之後的第二天,我找到了班主任,對她說:「姐,英語係的成績不錯吧!」
班主任說:「嗯,很爺們,這下沒人叫他們「太監隊」了。」
「既然他們成績不錯,那我的功勞不小吧,姐姐,您怎麼感謝我啊?」
「不是謝過了嗎?給你做了那麼多好吃的,還喂你吃完,還不夠嗎?」
「當然不夠了,那是姐把我掏空之後,給我的補償,怎麼能算呢?」
「那……那你說,怎麼辦?……我都聽你的」班主任猶豫了好一會說道。
「姐,晚上等我電話的!」我說。
「真個小鬼頭,拿你一點辦法都沒有。」說完,班主任頭也不回的走了。
下了自習之後,我把班主任叫到了主教學樓。
在樓道裡,班主任問我:「到這裡幹嘛啊?」
她話還沒說完,我就抱著她,親吻她。她很配合,小巧的舌頭在我嘴裡盡情的遊弋。
吻了一會,她喘著氣問我:「寶貝,到這裡幹嘛啊?」
我說:「媳婦兒,咱們上6樓,到你去年住得宿捨說吧。」
說完,我挽著她的要就上樓。
「上那幹嘛?都一年了,那裡根本沒有人住,再說了,那裡黑漆漆的,怪嚇人的,我不去!」說著,就要往樓下走。
她還沒轉過身,我就一把把她抱了起來。
「寶貝,我的小祖宗,快放姐下來,你這是幹嘛啊,被人看到就不好了!」
「都這個點了,哪有人啊。」我說。
「那裡又黑又髒的,有什麼好的。」
「到了你就知道了。」
班主任不在言語了。
到了6樓,我放下了她,她問我:「我沈不沈啊?」
「不沈啊,雖然你個子挺高的,而且還很肥(班主任身高差不多164厘米,體重60公斤左右)。但是我一點都不沈!」
「你才肥呢!」班主任生氣的說到。
我一手托著班主任的胸部,一手側放在班主任的腰上說道:「姐姐,我是說您該肥的地方肥,不該肥的地方很苗條。」
「這還差不多,算你小子會說話,說吧,讓我來這裡幹嘛?」她問道。
我拿出了鑰匙,打開了她宿捨的門,開了燈。她進來後,看見裡面收拾的一塵不染,還有一床繡著鴛鴦的被褥,而且窗戶上按了百葉窗。
她隨手關上了門,說:「老公,這都是你的傑作?」
「是啊,如果沒準備好,敢讓姐姐您來嗎?」
她看了看表,已經快10點了,說:「先把燈關了,看門的老大爺每天都在這個點前後查樓,過了10點就沒事了。」
10點前後,看門老大爺上來溜了一圈,聽著他的腳步漸行漸遠,班主任打開了開關,說:「整個6樓裡就只剩下我們兩個了,我的小祖宗,現在你怎麼讓姐姐感謝你都可以。」
話剛說完,班主任就寬衣解帶,褲子、襯衣、胸罩、內褲和高跟鞋都脫了下來,全身上下就剩下一雙剛到膝蓋的黑色中筒絲襪,她知道我喜歡她穿絲襪的樣子。
看見班主任美麗的胴體,我激動的說:「姐姐!你太美了!」說著我一只手先在班主任的乳房上來回的揉搓著,另一只手在摩擦她的下體。班主任嬌羞的喘著粗氣,漸漸的進入了興奮狀態。
「小祖宗!親愛的!姐姐要……小寶貝,快給姐姐!」班主任說到。
我並沒有理會她的請求,而是繼續剛才的動作。
一會,我停了下來,說:「姐姐,想要嗎?」
「嗯,親愛的,給姐姐吧,姐姐被你挑逗的受不了了!」班主任上氣不接下氣的說。
「姐,想要就聽話!」
「嗯!」班主任狠狠的點著頭。
我把她平放在床上,用舌頭吻著她耳朵、脖子、乳房和陰部,她不停的呻吟著……,聲音好美啊!
然後我分開她的雙腿,用手指刺激她的陰蒂。
在陰蒂漸漸的突起之後,我用的舌尖不停的舔著她的陰蒂,算是無所不用其極吧,在我舌尖各種各樣的不同方式的進攻下,她的呻吟變成了淫聲浪叫……終于,她高潮了。
高潮之後,我依然用手指撥弄著她的陰蒂,她連連求饒:「啊……寶貝,饒了姐姐吧,姐姐受不了你了……啊……」
看她求饒了,我就停了下來。
在稍微休息一下之後,依然可以清晰的聽到她的喘氣聲,我說:「姐姐,您是不是缺氧啊?」
「還不是你幹的好事啊!還說人家。」
我沒答話,而是讓她仰面平躺在床上。再次分開她的雙腿,並彎曲成90度左右,向兩側自然分開,她的整個陰部完全暴露在了我的面前。
我把枕頭拿了過來,墊在了她的屁股上。
她問道:「我的小祖宗,你要幹什麼啊?」
「一會你就知道了,姐,您就別再問了,再問我還欺負你的陰蒂。」
她看著我,沒再說話,一臉的疑惑,不知道我要幹什麼?
我面對著她,跪在她身體右側,用左手和左臂壓住她的左腿,右手臂肘關節壓住她的右膝關節處。
然後我身體前傾的半爬在她的陰部,右手臂肘關節壓住她的右膝關節處之後,剛好小胳膊還能夠活動自如。
我伸出了右手食指和中指,沾滿她陰部湧出來的愛液,慢慢的插入她的陰道。
在插入手指的一半的深度的時候,我把手掌心向上,手指彎曲,指尖在附近不停的尋找著。
總算是找到了,所觸摸到的位置粗糙而且堅硬,也就是她的G點。當我觸碰到她G點的時候,很明顯的感覺到了她的身體微微的一顫。
她想說話,但是欲言又止,大概是怕我欺負她的陰蒂吧。
就在她遲疑的一瞬間,我的手指開始對她的G點進行著有節奏的按摩和刺激。
她的G點在我手指瘋狂、迅速摩擦下,班主任近乎崩潰,並且發出了瘋狂的呻吟(說是呻吟,其實和吼叫差不多)。
漸漸的,我的手指可以感覺到G點已經膨脹起來,我知道,這是她泄身的先兆,隨後,我的手指只是稍微的刺激幾次,班主任一聲低吼,就噴的一塌糊塗。
這是班主任的第一次潮吹,我激動的無法形容。這個美豔的少婦渾身都在顫抖,面對這眼前這個秀色可餐的尤物,我決定,要她一爽到底。
我沒有拿出手指,而是將速度放慢,大約一、兩分鍾後,我慢慢加快速度,不久,她又是一次低吼……之後就是渾身顫抖……
第三次潮吹之後,我怕她受不了,就沒再繼續進行下去。
看著她顫巍巍的身體,我問:「姐姐,這樣爽嗎?」
她上氣不接下氣的說到:「我的小祖宗,爽死姐了……」
「還要嗎?媳婦兒!」說著,手就準備往她下體那裡放。
「你個小混蛋,……成心要老娘的命啊?……」說著,那媚眼如絲的眼睛就滲出了晶瑩剔透的眼淚。
我一看班主任哭了,就趕緊安慰道:「姐,我開玩笑呢,姐都這樣了,我還敢繼續啊!」
她說:「不是……姐……沒哭,眼淚……是……姐被你爽的,……自己流下來的……」說完後,她滿臉通紅。
我說:「媳婦兒,臉紅了,哈哈……」
「別笑了……有什麼好笑的……又不是,又不是……沒見過……姐含羞……」
說完,她的臉更紅了。
過了好一會,班主任漸漸的緩過了一點勁兒,和我說:「寶貝,幫姐洗洗吧,姐被你欺負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我給她洗幹淨了下體,給她蓋好了被子,哄著她睡著了,然後我打了地鋪……
第二天早上,我的小弟弟和乳頭都有種麻酥酥的感覺,而且還迷迷糊糊中聽到了門外嘈雜的聲音,睜開朦朧的睡眼,發現班主任坐在床上,左腳撥弄著我的小弟弟,右腳的大腳趾來回地摁著我的乳頭。
「姐,什麼時候起來的?門外怎麼了?怎麼這麼嘈雜?」
「剛起來沒多長時間,門外好像是你們的師弟、師妹在彩排畢業晚會的節目呢。」
「得,媳婦兒,這下咱們出不去了。」
「都是你幹的好事兒,還說呢!」班主任用力的踩了一下我的小弟弟。
「哎呦,姐,您別用那麼大的勁兒啊,想讓外邊的人都知道裡面有人是不是?
再說了,踩壞了,您還有得爽嗎?」
「先別以後了,趕緊想想辦法,我憋的好厲害,都快堅持不住了。」
「那不有洗臉盆嗎?」我指了指洗臉盆。
「可是,那是我的洗臉盆啊,那樣也太……」
「姐姐,太什麼呀太,你的洗臉盆兒,從「非典」結束了到現在,你放這裡一年都沒用過了,如果不是昨天來這兒,那還是你的盆兒嗎?再說了,現在你出得去嗎?是不是要憋一天啊?不怕憋出問題啊?媳婦兒,你不尿我尿了。」說完,我站了起來,走到洗臉盤架子跟前,從容的解決了尿急。
然後我把洗臉盆兒端到了地上,走到班主任跟前,說:「姐,您瞧,我解決完了,多舒服啊,再說了,在杭州的小茶山,您是怎麼灌溉那顆小樹的,這會到扭扭捏捏的?」
「討厭了,你好過分……」她話還沒說完,我就拉著她走到了盆子跟前,說:「姐,您就尿吧,又沒有別人,有什麼呀?」班主任看了看我,準備蹲下身子。
我從後面抱著了她的腰說:「媳婦兒,可以站著尿嗎?」
「你個混蛋,有你這麼欺負人的嗎?」
我親了親她的臉頰,說:「我想看看嘛!媳婦兒,可以嗎?」
「都被你抱著腰了,我還蹲得下去嗎?不可以又能怎樣?」
「謝謝姐。」我又親了一下她的臉頰。
「我好難爲情啊!」班主任嬌羞的說。
「和老公還難爲情啊?」
「你真壞。」說完就分開了兩條腿。
我站在了她對面,看著她的陰部,
等了一會,班主任始終沒有尿出來,說:「你這樣看著,人家有種怪怪的感覺,就是尿不出來。」
「憋了這麼長時間,居然尿不出來,還能憋得住嗎?」說著,我伸右手捏她的陰蒂。
大概是她光顧著和我說話了,沒注意到我會突然捏她的陰蒂,「啊……」班主任叫了一聲,因爲門外都是人,很嘈雜,班主任叫了這一聲後門外依然噪雜無比。
被我這麼一刺激,班主任緊繃的神經突然松弛了下來,憋了一夜的尿液向下噴射而出,形成了一道充滿誘惑的水柱,我也沒想到她會出來的這麼快,所以右手沒有來得及拿回來,手指上也濺到了些許尿液。
班主任看著我目不轉睛的盯著她小便,故作憤懑地說:「人家尿出來了,這回你滿意了吧!」
「嗯,太滿意了,姐,真刺激啊!」我頭也沒擡的說到。
「你怎麼還看啊,就不能擡頭和我說話。」
「等媳婦兒尿完的,這樣的太美景,我怎麼能錯過呢?」
「看吧,看吧,讓你看個夠。」班主任無奈的說。
尿完之後,班主任要清理下體,我端開洗臉盆兒,站在她跟前說:「姐,剛才您尿到我手上了,怎麼辦啊?」
「是你要捏我的,我尿了,你沒把手拿開,現在倒好,怪我了。再說了,是你要看我小便的,人家給你看了,你不感謝也就算了,還要欺負人家!」
「姐,這是兩碼事兒,即便是一碼事兒,您也得感謝我。」
「憑什麼啊?你這人,真不講理!」
「誰不講理了,姐,您聽我說。」
「好,我看你狗嘴裡能吐出什麼象牙來!」
「這個首先,是您想尿,我給您想的辦法吧,所以,我提出看您站著尿這也是合理要求,扯平了;其次,您怎麼也尿不出來,我捏您陰蒂,是幫您尿出來,這個也扯平了吧。所以,最後您的尿液濺到我手指上,就是您的不對了。」
「你強詞奪理……」班主任沒說完,就被我左手抱著腰,然後吻著她的唇。
許久,我擡起右手對她說:「姐,既然是您下面的嘴的過失,就用您上面的嘴來彌補吧!」說完,我就把手拿到了她眼前。
「不要……你討厭啦!」班主任邊說便扭頭。
「姐,如果不要也可以,那我就繼續讓您潮吹。」
「老公,不要啦,人家下面都腫了,現在還不舒服呢。」
「那您就把尿液舔了吧。」
「你,有你這麼不講理的嗎?這麼欺負人。」
「反正您也說我不講理了,欺負就欺負了,您要是不舔,那我就……」我故意沒把話說完,同時左手已經懸放在了她的下體處。
「好吧,我給你舔還不行嗎?你個沒良心的,看來上輩子老娘真的欠上你了。」
說完,班主任抓著我的右手,把我的拇指、食指和中指依次放進了她的嘴裡吮吸幹淨,然後對我說:「你個沒良心的,滿意了吧。」
「嗯,滿意了。」然後,我抱著班主任,吻著她……
她清理完下體之後,說:「老公,反正咱們一時也出不去了,不如你給我按摩按摩腳吧。」
「好的,不過我給您按摩完了之後,您也用腳給我按摩按摩小弟弟吧。」
「嗯,沒問題啊。」
給她按摩完腳之後,她對我說:「親愛的,躺倒地鋪上,姐給你按摩小弟弟。」
「嗯。」我躺在了地鋪上。
她坐在床邊,先用兩只腳夾著我的小弟弟,上下摩擦著。
「老公,爽嗎?」
「媳婦兒,爽死了。」
一會又把小弟弟摁在肚皮上,左右腳交替著微微踩過。
班主任繼續問道:「老公,這回呢?」
「嗯,爽。」
然後又把小弟弟壓在春袋上,用大腳趾輕輕掠過,之後,把我的小弟弟翻到了肚皮上,右腳壓著我的小弟弟,左腳輕輕的踢著我的春袋。
「老公,疼嗎?」
「媳婦兒捨得用勁踢我嗎?真是爽的不得了。」
「老公,這只是前奏,真正讓你爽的,這才開始了。」說完,班主任兩腳夾住冠狀溝,前後不停的摩擦著。
「啊……媳婦兒……爽……太爽了……」
「老公,爽就好,呵呵。」
不過,在我每次都快出來的時候,班主任就停了下來,要不輕輕地踢著我的春袋,要不就在我的大腿根上來回掠過,那種想射又出不來的感覺讓我難受的要死。每次,班主任還問我爽不爽?
反複了幾次,我哀求道:「姐,您就讓我打出來吧,這樣爽是爽了,但是出不來,好難受啊!」
「再讓你欺負我,把人家那裡弄得腫腫的,還讓人家舔自己的尿液。」班主任故作生氣的說。
「姐,您說,我錯了,錯了還不行嗎?」
「光錯了就完了?」
「媳婦兒,您說怎麼辦?讓我打出來,只要打出來,我都聽您的,行不?」
「那好,完事之後,你跪在我腳下,給我磕三個頭,我就讓你爽。」
「好的,沒問題。」
班主任的雙腳再次夾住了冠狀溝,不停的摩擦著,幾分鍾之後,我的小弟弟終于打了出來,射在了班主任的腳上,更確切的說,應該是她的絲襪上。
一會,緩過勁的我跪在了班主任的腳下,很認真的給她磕了三個頭。
「老公啊,你還真磕啊?姐說笑呢。」
「姐,我說話算話的,呵呵,再說了,給媳婦兒磕頭,有什麼不可以的。」
「唉,你個小鬼頭,真是搞不懂你,有時候乖的真可愛,有時候壞的好可惡。」
「姐,您不就喜歡我這樣嗎?」
「呵呵。」
然後我又問道:「姐,我射在了您絲襪上了,您絲襪還能穿嗎?」
「我有備用的。」說著,班主任從挎包裡拿出了一雙沒有拆包裝的絲襪。
「真沒想到,姐還有備用的。」
「女人都這樣,特別是穿絲襪,必須得備用一雙相同款式的,否則萬一抽絲或者破了,沒得換,多尷尬啊!」
「姐想的可真周到啊!」
大概快11點的時候,外面那些排練的師弟和師妹收工準備吃午飯了,在徹底安靜了之後,我和班主任一前一後出了主教學樓……
(十)畢業之後
六月的最後一天,四年的大學生活畫上了休止符。
當天晚上,依舊是9點多,我到車站接了女友。
回到了我們的「小窩」,簡單的沖了個涼之後,我們就把床上變成了肉搏的戰場。
直到第二天的中午,我們才睡眼朦朧的起來,然後女友握著我的小弟弟,套弄著說:「老公,我還要!」
「雯雯,你沒事兒吧?渴成這樣了?一晚上你都沒個夠啊?」
「從五一到現在,兩個月了,你說呢?」
「呵呵,那你就沒吃點野食兒?」我滿臉壞笑的問。
「吃了啊!可惜他們的小弟弟沒你的厲害!所以還是要你的,老公。」說完親了我的臉頰一下。
「嗯?你還真吃了?」我故作疑問狀。
「那可不,還能有假啊?」
「老婆都上了別人的床了,我這才知道,真沒面子,太沒面子了,走了,好沒面子。」說完就要穿衣服下床。
女友使勁握著我的小弟弟說:「老公啊,你還真走啊?」
「那可不,腦袋都綠了!」
「真是個小氣鬼,你媳婦兒是那樣的人嗎?不過一句玩笑話,你居然當真了!」
「老婆啊,你那麼色,誰知道你真的假的啊!」
「我是色,可是我只對你一個人色啊,再說了,我色還不是你的功勞。」
「暈,你色是你本質的問題,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問道。
「如果不是去年寒假你把人家給那樣了,人家會那麼色嗎?」女友委屈的說到。
「拜托啊,我的姑奶奶,是你要我去你家的,然後又是你勾引我的,我才沒把持住,現在您倒好,倒打一耙啊?」
「就算是我怎麼怎麼著你了,可是那也是你欺負的我吧。從那之後我才開始色的,以前人家可一直都是淑女啊!」女友強詞奪理的說。
「雯雯,我見過不講理的,沒見過您這樣的,饒死我了,得,您都對,可以了吧,我惹不起,躲得起吧!」說著,我就站了起來。
女友依然握著我的小弟弟溫柔的說:「老公,不要了,我很寬容的,既然你已經認錯了,我還有必要較真嗎?」
「什麼就我錯了?」我話還沒說完,女友邊往下拉我的小弟弟邊說:「老公,你幹嘛那麼小氣啊,和老婆還這麼認真,認個錯有那麼難嗎?老公,人家要嗎?」
女友的表情無比娬媚。
我又坐回了床上,說:「雯雯啊,既然想要,就給我道個歉,否則,說破大天也不給你。」
「好了啦,老公,人家錯了,不該憑空給你戴那麼多帽子。再說了,人家兩個月沒被你臨幸過,你不該給人家補補課啊?」
「這還差不多。」說著,我的小弟弟就進了女友的陰道……
在此後的一個多月裡,我一直都和女友在一起,班主任也是在家裡陪女兒,我們只是偶爾有空就打個電話或者發個短信什麼的,一直都沒機會見面。
8月初,在家人的幫助下,我和女友的工作都辦了下來,我進了市司法局,女友去了大學,也算是和班主任成爲了同事,不過女友是英語老師,被分配在了外語學院。
中旬某天,快到中午了,班主任給我打了個電話,說:「***,還和你的小美人在一起呢?」
「沒有啊,她昨天去上崗培訓了,要去半個月,呵呵,姐,她和你現在是同事了。」
「真的嗎?是被分配在外語學院嗎?」
「嗯!」
「那你現在自由了吧?」
「嗯,比較自由。」
「那你來下我家吧,都一個半月沒見你了,不知道你個小冤家有沒有變。順便咱們吃個便飯。」
「好的,姐,又有口福了,您等著,我一會就到。」
到了「我們的愛巢」,她穿的和我們第一次親密接觸時一模一樣,白色的一直到膝蓋的連體睡衣和白色的長絲襪。
我說:「姐,好美啊!」
「謝謝誇獎哦!」隨後就把我讓到了飯桌上。看著一桌的佳肴和美酒,我說:「姐,您準備的太豐盛了。」
班主任笑了笑。
坐下之後,我問道:「您女兒呢?不怕她回來看見?」
「你豬腦子啊,除了你,別人誰還知道我住這兒?女兒去學校了,升初三了,提前半個月開學。要不我那有時間見你呢?」
「唉,暈了暈了!」
「呵呵,別暈了。今天叫你來,就是爲咱們的過去……」班主任沒說完,我就說:「姐,您別說了,我已經猜到了。」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就什麼也不說了,爲了咱們幸福的一年,幹杯!」
班主任和我都舉起了高腳杯,一飲而盡。
那天,我們什麼都沒做,吃完飯後,我們就一直坐在沙發上聊天,她始終靠著我的肩膀,到了晚上,接到了女友的電話,班主任說:「小美人叫你呢吧,快回去吧,你要好好愛她。」
「嗯,姐,我會的。」
她送我到了門口,我輕輕的吻了下她的額頭,她閉上了眼睛,很享受這樣的感覺,許久,我終于離開了她家,更確切的說,離開了「我們的愛巢」。
月底,我收到了班主任的短信:「***,我要去香港讀研了,現在在深圳,準備出關了。謝謝你,陪伴我走過幸福的一年。那天,我沒有告訴你我要去香港,是怕你不讓我去,我知道,如果你提出來,我是根本無法拒絕你的。回憶起咱們的那些點點滴滴,無論走到那裡,我的心裡都是暖暖的。***,好好的愛雯雯,我永遠都會爲你們祝福的。希望你們每天都快樂!」
看著班主任的短信,我寫到:「姐,您也每天都要快快樂樂的,我也永遠的爲姐祝福!」然後,回了過去。
當按完了發送鍵的時候,我擡頭看了看天,藍藍的天上,些許雲彩飄過,一直向南飄去……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