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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辱事件

日期:2020-08-17 作者:佚名

這真的是很難忘的一天。

當然,一天,就是一天。也許很多人都不會覺得這一天,跟其它的很多天並沒有什麼不同。但是,最起碼,這一天,對這列地鐵中,其中三卡車廂上的人來說,都是難以忘懷的一天。

一列列車在陰暗的地道中駛過,然後徐徐地停站,讓乘客魚貫而入,再徐徐地起動加速,絕塵而去。這中間的過程裡,會有哪一位乘客對當中幾個車廂特地留神嗎?尤其是,作為一個心急的乘客,當你見看其中一個車廂的門口堆滿了人的時候,你只會想盡快找另外一個比較少人的車廂,而絕不會再向原來的那個車廂多看一眼。

有誰會理會那個塞滿了人的車廂?又有誰知道這個車廂裡正在發生著一件駭人聽聞的輪姦桉?

車廂那冰冷的地板上,橫陳著一具赤裸裸的肉體。

「誰可以來……救救我?」那具「肉體」這樣的想著。

那「肉體」當然也是有名字的,她是一個叫頌玲的女孩。

不過,在這幾個車廂之內,沒有幾個人知道她的名字。畢竟,對於一群名為「禽獸」的男性生物來說,她的名字沒有任何意義。對禽獸們來說,「牠們」只在意她的俏麗的臉孔、玲瓏的身段、誘人的肉體。

是的,頌玲很美麗,是個活脫脫的美女,尤其是她的一雙大眼睛,閃亮的程度把很多的漫畫女角色都比下去。作為一個美女,她也有著一副與「美女」一詞匹配的好身裁,該凸的凸、該凹的凹,該大的大、該小的小。當然,她的胸部並沒有大到一個誇張的地步,但卻是很多男人夢想中的那種,一手剛好可以掌握的大小。

頌玲在學校裡認識了一個叫阿志的男朋友,兩人的感情一直都很好,老套的說,兩個人過著幸福美滿的生活。作為學生,她自己本身的成續算是中上,而阿志更是班上的第一。家庭方面,雖然兩人皆非來自什麼大富之家,但也總算是三餐溫飽,與父母相敬相親。

一切一切,都是那樣的幸福美滿,完美無缺。

為什麼,美好的一切會就剎那間捨她而去,而且,遠離得這樣快?頌玲她想不明白,怎麼想也不明白……

「嗄……啊呀!我……我要射了!我要射出來了!」又一個男人,又一波精液,在她的體內爆發了。

『這到底是第幾個男人了?』頌玲在心裡問著自己,不過,她得不到答桉,而且她也不想得到答桉。

這一刻,她只想一睜開眼就發現原來自己只是在發夢,一個很真實的惡夢。可是,她並沒有睜開眼睛,或者說,她已經睜不開眼睛了。一層又一層厚厚的精液蓋住了她的眼簾,即使勉強睜開了眼睛,看出去也只是白濛濛的一片。

而且,她很清楚,現在所發生的,全都是事實,並非惡夢。既然如此,即使看得清楚,還有必要去看嗎?還有必要去看看一個個禽獸、一張張猙獰的面孔在侵犯自己曾經冰清玉潔的身體的情況嗎?

在上一個男人離開她的身體之後,很快又有別的男人補上了原來的位置。頌玲發現那些禽獸,不同於一開始的瘋狂,最初,同一時間陶醉在她身上的肉棒,最少也有三、四根,短短的一分鐘之內射在她身上的精液,可以多達五、六波。

而現在,瘋狂的野獸似乎冷靜了下來,井然有序地一個接著一個姦淫著她。但這對頌玲來說,這並沒有減輕她所受的痛苦,反而讓她活受罪的時間大大的延長了。

『這惡夢……到底什麼時候才會醒?』頌玲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奢求了,她只望可以快點離開這地獄般的車廂。

正把她壓在胯下的男人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放心吧,這個游戲沒那麼快完的。這列列車到終站之後,這天之內都不會再駛出來的。」

頌玲預感到自己短期的未來,內心又是一陣苦楚。這種苦楚,其中有很大的一部份是因為她感到背叛了自己的男友。頌玲她很清楚地知道,自己是被逼的;她也很清楚阿志的性格,阿志一定會原諒自己的。但是,頌玲自己卻原諒不了自己,今天闖進她禁地裡的肉棒,少說也有三十多根了,而且這個數字還會一直的向上升!不論阿志怎樣的寬宏大量,自己已經成為一個人盡可夫的蕩婦卻是一個事實。

這時,那男人已經在不知不覺把抽插的速度提到最高,預備作最後的發射。

『求求你……求求你們,不要再射進去了……如果……如果我真的懷孕了的話……』頌玲將這些哀求的話放在心裡,卻沒有說出來,因為她很清楚的知道,這些話只會刺激起男人的獸性。

「淫娃,讓我射滿你的子官吧!」

剛發洩完的男人一臉滿足地離開軟攤在地上的頌玲,但是又換另外一個男人走過來了。那人硬拉著頌玲的頭髮,使她跪起來,再把雞巴往她的口裡塞過去。腥臭的味道向頌玲急襲而來,使得她眉頭緊皺起來。不過她轉念一想,自己都已經不是清白之身了,還有必要抗拒嗎?只望能夠早點結束這場淫宴已是萬幸了。

只是,當她想起連自己的男朋友阿志都沒有試過多少次讓自己為他口交,現在卻任由數十根陌生人的陽具塞進自己的口裡,隨意地狠干著自己的小嘴,自己則像一條母狗一樣被他們射在口裡,或朝著自己的臉孔噴射,就感到更對不起阿志了。

『阿志,對不起,我以後一定不會再抗拒為你口交的了,請你原諒我……』

在那男人挺著腰朝頌玲的小嘴抽送的時候,又有兩人光著下身,分從左右兩邊走近頌玲。為了可以盡快地結束,頌玲也只得無奈地遵從他們的命令,乖乖地用她的纖纖玉手為他們套弄。

女孩子的皮膚,總是比男生來得嫩、來得白、來得滑,因此,那兩個享受著頌玲用小手為他們套弄著的男人,可以感受到與他們平時自己打手槍完全不同的快感。而且為他們套弄著的,還是一個全身赤裸、玲瓏浮凸、滿臉精液的美女,那淫靡的情境,直令兩人心跳加速!

至於,一直猛操著頌玲小嘴的那位就更不用說了。暖烘烘的口腔、濕漉漉的舌頭、直抵深喉的抽插,他簡直要把頌玲的小嘴當成是小穴了。而且對方還是在心不甘、情不願,卻又無可反抗下的情況就範的,強制口交的滿足感使他的大男人心理滿滿地膨脹起來。

「嗯……嗯嗯……」頌玲的頭部不停地前後搖動,吞吐著男人陽具。屈辱的動作,化成了一個尖錐,一下又一下地刺進頌玲的內心。

當然,肉體上最痛苦的階段已經過了,當肥龍那份量多得嚇人的精液在頌玲口中爆發,而且強逼她吞下去的時候,她差不多快要窒息了。那時她很自嘲地想到的是,如果自己真的就這樣精液嗆死了,恐怕還是有史而來的第一個吧?

這時,男人卻忽然把肉棒從頌玲的口中抽出來。他這樣做當然不會是忽然大發慈悲,放過可憐的頌玲,他只是想更徹底地羞辱頌玲而已。

「你臉上的精液這麼多,就這樣浪費掉不是太可惜了嗎?」

意識到男人想要做些什麼樣的噁心行為,頌玲下意識地想要把頭別過去,卻被那男人緊緊的抓住了頭部。男人竟然用他那熱得發滾的肉棒在頌玲的臉上把精液全都撥近她的嘴邊,再藉著一之又一次的強行插入把精液帶進頌玲的口中。

「求求你,不要這樣,好噁心……」

男人那近乎變態的行為,實在讓頌玲受不了,倔強的她也禁不住發出哀求。不過,頌玲的雙手並沒有停下來,被姦淫得近乎麻木的她,機械式地為另外兩個男人套持續套弄著。那披著人皮的禽獸則仍然是樂在其中,而且頌玲的哀求令他更加興奮,把他推向了爆發的邊緣。

頌玲感受到男人的龜頭在她的口裡不規則的跳動了幾下,她很清楚這代表了些什麼,不過男人的壓倒性力量把她想要逃避的企圖完全地抑制了。

男人奸笑著道:「嘿嘿!別要想逃避了,乖乖的給我完部吃下去吧!」

「噗滋、噗滋」的聲音,在頌玲的深喉之間爆發出來,被濃稠的精漿充塞著的感覺,使頌玲難過得哭了出來。不過,頌玲滿臉淚痕、楚楚可憐的模樣,卻又刺激到她手上握著的兩根陽具,在她的手中顫抖了幾下,就朝著她的掌心射了出來。

三隻禽獸剛從頌玲的肉體上退了下來,她卻得不到任何休息的時間,又有另外一隻野獸從後掩至了。剛走近的男人抓住了頌玲沾滿精液的雙手,逼迫她用自己的雙手搓弄同樣屬於自己的雙乳,同時把精液塗在她的乳房上。同一時間,男人的肉棒已經悄悄地從後侵犯著頌玲。

「啊呀……很痛……停下來……」

男人的目標竟然是連頌玲的男朋友也未曾染指過的的菊花!

「不要……停下來……拜託……不要繼續這樣了……」

劇烈的疼痛令頌玲禁不住發出了雛鳥般的悲嗚,但是那男人卻繼續把自己肉慾的滿足建築在頌玲的痛苦上。男人一邊肆意地搓弄著頌玲的雙乳,一邊以言語刺激著頌玲:「看你的反應,屁眼應該還沒被人開發過吧?」

「求求你……不要碰那裡……我……我很痛……」

頌玲苦苦哀求著的同時,嘗試伸手去推開身後的男人,可是本身的力量已經不及對方,更何況男人在她的身後,她根本發不出力來。那男人繼續觸動著頌玲的痛處:「你後庭的處女該不會是為我留著的吧?真想看看你男朋友知道你的屁眼居然被別人開苞會有什麼反應。」

「啊呀……不要再說了,請你停下來吧……我受不了,很痛啊……」

但回應著頌玲的,就只有肉體相撞時發出的「啪啪」聲,以及男人無情的抽插。

「我看你其實也很爽嘛,不用強忍著的,盡情地叫出來吧!」

「你喜歡我這樣從後面撫弄你的乳房嗎?你這雙乳房真讓我愛不釋手。」

「我這樣輕挑著你的乳頭,你一定也有很有感覺吧?你看你,憋得臉都紅透了。」

男人似乎很喜歡用言語來羞辱頌玲,然後看著她忍氣吞聲,卻又滿面羞憤難堪的表情,藉此獲得更大的滿足。過了一會兒,在雙重的感官刺激下,男人終於一洩如注,白漿朝著豐腴的臀部一陣亂射。

洩後的男人似乎意猶未盡,把半軟不硬的陰莖塞進了頌玲的口裡,緩緩地抽進抽出。頌玲並沒有作出什麼反抗,畢竟,這種情況之下,任何反抗都只會是徒勞無功的。不過,正當頌玲以為男人要她把殘留在龜頭上的精液吸啜乾淨,伸出舌頭之際,肉棒居然射出了一道同樣腥臭,但卻有別於精液的液體出來。

當頌玲意識到對方竟然無恥得在她的口中撒尿時,猝不及防的她已然吞下了好幾口的尿液。頌玲想不到男人竟然會以這種方式侮辱她,而且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會淪落至如斯田地:『我……我竟然連男人的尿液都吞下,我跟那些最下賤的妓女還有什麼分別嗎?』

幾經辛苦終於掙扎開來的頌玲,依然被尿液嗆得連話也說不清楚:「咳咳!拿……拿開……咳!我不要……我不要這樣……咳咳……」

頌玲的話理所當然的不產生任何作用,男人依舊緊緊地抓住了她的頭,將金黃的尿液灑滿了頌玲的俏臉、秀髮。終於,膀胱裡的尿液都擠出來了,男人很滿意地看著沾滿尿液的頌玲道:「怎樣?男人的尿液嚐過了嗎?是不是很棒?現在的你倒是人如其名的人肉公廁了,要不要讓大家都來方便一下?」

「你……你這個……你這個變態!」

「哦?你說我是變態?好!我就作點變態才會做的事給你看看。」

當頌玲看見男人掄起了拳頭之際,她以為對方想要在她身上施以暴力虐待,手無縛雞之力的她也只能合上眼睛,靜待惡運的來臨,卻不料對方竟然分開了她的雙腿……

那男人竟然把他的拳頭塞進了頌玲的陰道之內!頌玲事先完全意識不到男人可怕的企圖,突如其來的衝擊,下身彷彿被撕裂開兩邊的感覺,讓頌玲體驗到什麼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不要!不要!這樣……我會死的!」頌玲聲嘶力竭地哀嚎著,奢望會有人良心發現,把她救離魔鬼的掌心。

然而,事實是殘酷的,在這幾卡車廂中的男人,根本上全都是披著人皮的禽獸,幸災樂禍是他們的興趣,見死不救是他們的天性,助紂為虐是他們的本能!

男人並沒有停止他的暴行,緊握著的拳頭不停地在頌玲的陰道內橫衝直撞:「你剛剛不是說我變態的嗎?我現在就做給你看啊!」

「對不起……我不會再這樣說的了,求求你,停下來……會壞掉的……我要死了……」

男人非但沒有停下,而且更變本加厲,漸漸地加快了拳頭抽插的速度。而頌玲的下體雖然傳來了錐心之痛,但是不斷受到猛烈衝擊的陰道內壁竟然傳來了一絲絲的快感。

『為……為什麼會有感覺的?難道我真的是個淫蕩的女人?我、我不要……我……不……』痛感與快感同時侵蝕著頌玲的內心,矛盾的心理使她不知所措。

而這種情況,在快感逐漸提升到了與痛楚平分秋色的時候,就更加明顯了。被交叉刺激得模糊不清的頌玲,此刻已經連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了,只能夠「嗯啊、嗯啊」的叫著。

「哼!被拳頭塞進去也能有快感嗎?早就說你淫蕩的了!」男人看見頌玲竟然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得快感,也大是訝異,暗暗的把拳頭的抽插速度提至最高。

而受到極大的痛感與快感同時侵襲的頌玲,亦因此而變得神智不清,胡言亂語起來:「啊呀……很……很痛……嗯……嗯啊……要丟了!要丟了!停下來,很痛……啊啊……啊嗯……」

看著頌玲的窘態,男人不自覺地淫笑起來:「這樣也能高潮,看來這樣還滿足不了你吧!各位,一起來滿足這位淫蕩的小姐吧!」

頌玲在痛苦與快感的旋渦之間昏倒過去之前,最後看見的影像,就只有一群緩緩向她靠近的人影……

當頌玲醒過來的時候,她發覺自己已經不在原來的車廂裡。她張開了明亮的大眼睛,想要撐起身體來仔細地打量一下四週,可是下體的疼痛使她未能如願,撐起了一半的身體馬上就又倒了下去。

下身持續著的強烈痛楚,彷彿有人拿著擴音器一直在提醒著她:「你的淫穴早不知被多少個男人干過了,也不知道有多少根肉棒在你的裡面射過了!現在的你,跟免費公廁沒有分別!」

雖然頌玲撐不起自己的身體,但她還是搞清楚了自己的處境。她正躺在一輛小貨車的後座,而小貨車則不知道向哪裡駛著,透過前座的窗戶可以知道此刻已經是黑夜了,但實際時間卻仍然不清楚。

頌玲的動作所發出的一些聲響,使前座的幾個男人注意到她已經醒了。前座的其中一個人立即就爬到後座:「噢!我的小寶貝,你終於醒過來了嗎?」

那人的姿勢很曖昧,他整個人就在頌玲的上方,依靠放在頌玲頭部兩邊的雙手,以及臀部兩側的膝蓋支撐著身體,只要他一放軟身體,全身赤的頌玲就會與他作最親密的接觸。

「小寶貝,你知道我等你醒過來等了多久嗎?畢竟,我可不喜歡跟沒有意識的女人做愛。」那人在說話的同時,他的其中一隻手已經攀上了頌玲的玉峰,食指的指頭不住地繞著乳尖打轉。

「啊……請……請不要這樣。」男人的行動,使頌玲感到了徹底的絕望,為什麼剛剛脫離那邊的魔掌,卻又立即掉落這邊的狼吻?

「嘿嘿!不要嗎?可是……」那人忽然頓了一頓,原本撫弄著乳尖的手,突然放在頌玲的下陰:「可是為什麼我才摸了你幾下,你就濕得跟什麼一樣?」

看著那沾滿了自己淫液的手,頌玲羞愧得臉也在剎那間紅了起來:「為什麼會這樣的?我的身體……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

男人低下頭來,想要親吻頌玲,卻被她別過頭,避開了。

此舉沒有讓男人生氣,他反而坐在頌玲身旁,輕撫著她的秀髮道:「也許,我先告訴你一點事情吧!我們老闆給我們的指示很簡單,就是把你送回你的家而已。不過,老闆並沒有給我們任何酬勞,他告訴我們,酬勞就從你身上拿。」

頌玲緊抿著嘴,默不作聲,不過她很清楚,男人口中的「老闆」是誰,所謂的「酬勞」又是什麼。

男人見頌玲沒有什麼反應,於是繼續道:「雖然說,我們要把送你回家,但是,我想如果我們把你丟到去那些風月場所幾天,倒應該沒有人會過問。」

那人很滿意頌玲蒼白的臉色,又繼續說道:「風月場所中的那些富戶,玩的花款可多啦!滴蠟、皮鞭是最基本的,還有很多都很喜歡跟他們的愛犬分享女伴呢!」

已為驚弓之鳥的頌玲,聽著男人以溫和的語氣說出那種帶有強烈威脅意味的說話,她不禁害怕得哭了起來:「求求你,不要帶我到那些地方去!」

男人伸出舌頭舔了舔頌玲臉上的淚珠,繼續道:「我說了那麼多,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也很清楚我的條件吧?跟我們幾個做愛,起碼我們一個一個的來,不會像瘋狗一樣。」

頌玲沒有表示答應,但男人知道她其實已經屈服了,男人的手悄悄繞到頌玲的後腦,輕輕地托起了她的頭,朝著她的唇吻了下去。頌玲沒有迴避,她很清楚地知道,這一刻,她需要服從。然後,男人的肉棒對准了小穴,再緩緩地把腰沉下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小貨車終於停了下來。車上干著頌玲的,仍然是最初的那個男人,不過,這是他第二次插進頌玲的身體裡了。在這之前,車上的每個人都在頌玲的身上射了一發。不過頌玲還是不知道究竟車上有幾個,畢竟她沒有那個心情去數有多少個人淫辱過她的身體了,而且一直躺著的她也數不清究竟車上有幾個人。

頌玲這時側躺在後座,其中一條腿被男人向上抬起,兩條大腿之間的淫穴就被男人隨著一定的節奏,有規律地一下一下用力的干著。這時男人把一部手提電話拋在頌玲的身邊,頌玲不知道他的用意為何,不過還是留意到手機上顯示的時間,已經是午夜了!

「已經到了你家的附近了,不過我們沒有這麼快玩完,打電話給你的家人報個平安吧!」

頌玲知道他說的是實話,而且她也必須服從男人的指示。

電話打通了,響了幾下之後,終於有人來接聽:「喂!找誰?」

想起了自己的狀況,突然之間聽到了親人的聲音,使頌玲流了下淚珠,聲音也嗚咽起來:「媽,是我!我借朋友的電話來……來給你報個平安而已。」

「哦!是頌玲嗎?怎麼了?你的聲音怎麼這樣的?你在哭嗎?」

男人的抽插讓頌玲說起話來好不自然,斷斷續續的:「不……不是,只是今天逛商場的時候,那……那裡的空調比較冷,有點兒……有點兒感冒而已。」

「傻孩子,著涼了就早點回家休息嘛!怎麼這麼夜還不回家?」

「我明天……明天放假,今天會跟朋友聊得比較……比較夜一點,啊呀……你跟爸不用……等我的門了……」

男人為了戲弄一下頌玲,乘著她說話之際,狠狠地一下頂到陰道的盡頭,使她不自禁地叫了出來。

「你爸今天要跟客人應酬啦,現在還沒有回來,你晚一點回來可能會碰見他呢!對了,你剛剛是怎麼了?忽然間大呼小叫的。」

「沒……沒有什麼啦,走路時不小心絆到了而已……媽,我……我不跟你說了,再……再見。」

男人剛剛的行為,使頌玲幾乎穿幫了,她一臉憤恨地看著把他壓在胯下的男人。

面對頌玲的眼神,男人保持一貫溫和的語氣:「你這樣看著我是什麼意思?你該不會想我叫你打電話給你的男朋友吧?」

「不!千……千萬不要!」一聽到男人那彷似開玩笑的提議,頌玲就知道她必須繼續忍受下去,始終,要她一邊在威脅之下被別的男人干著,一邊還要跟阿志通電話,那簡直是生不如死!

「這樣的話,你乖乖聽話就好了。阿杜,你幫我把車門打開,我們換換環境到外面玩。」

聽到男人竟然說要把自己帶到小貨車外,頌玲立時緊張起來:「什麼?不!我不要到外面去,這樣會……會被別人看見的!」

「嘿,怕什麼?你又不是沒被人看過。到外面玩,這才刺激,這才興奮嘛!還是說,你不想聽話了?」

頌玲只得無奈地接受男人的安排,她只能暗地裡在心中祈求著,千萬不要碰見熟人……

這時正值夜闌人靜的時候,頌玲悄悄地張頭四望一下,街上除了昏黃的街燈外,就只有一些三五成群的「金毛飛」。當男人抱著赤條條的頌玲走過的時候,雖然距離有點遠,但還是感覺到引起了那些青年的一陣哄動。

不過當中卻沒有一個人敢走近,可能是因為男人的行動太明目張膽了吧!那些看電影看昏了頭的青年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以為頌玲他們一行人是黑社會組織,頌玲說不定就是組織中犯了「家規」的人,而其他人則是組織中的執法部來執行家法。

而這群「金毛飛」,基本上全都是欺善怕惡,只會做做樣子嚇人,遇見這種懷疑跟黑社會拉上關係的,遠遠的看一下還可以,要他們走近點甚或惹是生非一下,就完全沒有那個膽了。

男人把頌玲抱到一邊的角落,繼續著小貨車上的淫宴。頌玲的背緊緊地靠在牆上,而她前方則被男人緊緊地貼著,隨著男人的活塞運動,頌玲的背一下一下地撞在牆上,她的一雙玉乳,一次又一次地撞在男人結實的胸膛上。

「請……請你輕一點,我……已經很痛了。」

這一天以內不斷被姦淫著的頌玲,還有昏倒過去之前的暴力虐待,小穴已經又紅又腫了,即使已經變得比以前敏感,更容易獲得快感,但下身的疼痛還是無可掩飾。

男人吻著頌玲的粉頸,輕輕地道:「會很痛嗎?可是看你抱得我緊緊的,而且還擺著腰來配合我,我看你是很爽吧?」

男人的話讓頌玲的臉蛋緋紅起來,畢竟男人並沒有說錯,眼前肆無忌憚地姦淫著她的這個男人,的確為她帶來了快感。在脅迫強暴之下,居然還有快感,這一點讓頌玲的內心異常羞慚。

「不……不是這樣的,我真的……真的很痛……」

接下來,男人的抽插竟然真的放緩了,而且還跟頌玲磨了磨鼻子。男人親暱的動作使頌玲本身已是緋紅的俏臉變得更是鮮紅,就像一個快要滴出血來的紅蘋果一樣,在路邊昏黃的街燈映照之下,為臉泛紅暈、嬌喘連連的頌玲更增添了幾分凄美之感。

「謝謝你……」男人的溫柔使頌玲的內心剎那間充滿了溫暖,渾然忘了自己是在對方的威逼之下受到姦淫的,竟然向男人說起感謝的話來。

有人曾經說過,作為統治者,最好的做法就是把自己屬下所人人的權利都沒收掉,等過一段時間之後,再把部份原本就屬於他們的權利還給他們,這樣,屬下的人就會向著你高呼萬歲萬歲萬萬歲,而忘了那些權利本來是屬於他們的。

上述的情況,也許可以套到頌玲的現況吧!

男人在頌玲的耳邊輕聲道:「你知道嗎?我一直以來,就很希望有一個像你一樣溫柔美麗的女朋友。我常常都在想,如果我有一個這樣的女朋友的話,我一定會好好疼愛著她的。」

頌玲細味著男人的話,心中訝異地暗想道:『這……這個人,該不會是想在這種情況下……追求我吧?』

在頌玲還未確定男人的想法之際,她竟然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自遠至近的走過來……頌玲的心中暗叫不好:「糟糕!那、那不會是爸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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