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許晶,女,土木學院二年級學生,身高一米六三,本年十一月二十五日失蹤。失蹤時上身穿白色夾克,下身穿藍色牛仔褲。知情者請與警方聯繫……」
發黃的紙張在風中晃動著,上面有雨水的痕迹。都市的春天從來都是短暫的,短促得彷彿沒有來過,就又到了夏季。濱大的新學期也已經平靜地度過了兩個月。
沒有訓練的日子,曲鳴總是睡到中午才起床。這天曲鳴起得很早,其實是昨晚做愛的時候喝多了酒,睡到一半時口渴才醒的。
天剛亮不久,大概六點的樣子。曲鳴喉嚨發乾,起身想找些水喝。
蘇毓琳躺在床上,薄被滑到一邊,露出光潔白嫩的下體,柔美的陰唇微微腫起,昨晚歡淫的痕迹依稀可辨。
對面的床上是蔡雞和楊芸,與上學期相比,楊芸乳頭明顯大了一圈,肥嫩的雙乳顯得又鼓又脹。這些天楊芸乳汁分泌得越來越多,有時用點力就能吸出來。隻不過她前些天在醫院被住院的烏鴉弄得流産了,身體有些虛弱。
這間宿舍本來是兩人間,但巴山非要擠過來,六個人一起玩群交,於是在房間�打了地鋪,巴山張開四肢呼呼大睡,景俪蜷著身體,像一隻白羊躺在他身邊。
濱大宿舍沒有家查房——即使有也不會查到這一層。在方德才安排下,旁邊的男生幾乎都遷走了,隻剩下曲鳴三個人獨佔了整個頂樓,不過房間還隻有兩個。於是三個男生,兩名老師,再加上楊芸,六個人過著幾乎是同居的生活。
桌上放著楊芸常喝的牛奶,曲鳴拿了一盒,拆開幾口喝完。他剛想扔了盒子回去睡覺,樓下的林蔭道�突然現出一個窈窕的倩影。
那女生穿著鵝黃的古裝長裙,腰間繫著一條飄逸的絲帶,背著隻紫色的琴囊,輕盈的衣袂在晨風中搖曳飄舞,宛如淩波仙子,雅靜如畫。曲鳴看得有些出神。
「老大,你還不知道?」烏鴉說:「南月是琴社的,這學期的高校藝術節定了她的節目,每天早上都要去練琴。」
烏鴉被周東華一頓暴打,差點把命都丟了,在床上躺了兩個月。家人本來要接他回去,這個靠掏錢才進入濱大的差生,卻顯示出令人驚訝的學習熱情,堅決要留在學校醫院,一邊治療,一邊補習功課。這會兒傷還沒好利落,這個籃球社的侯補球員就來到籃球館幫忙揀球。
曲鳴每天睡得晚,起得也晚,兩個月來南月每天都從他樓下走過,今天竟然是頭一次碰見。
烏鴉兩眼放光,「老大,你是不是對她感興趣?」
曲鳴笑了一聲,把球丟給烏鴉。
「她也在學校?」蔡雞同樣是一臉詫異。
「別廢話,趕緊想轍。」
蘇毓琳遞給他一瓶水,說:「剛弄上人家,又去打別人的主意。」
蔡雞挑起眉毛,「怎麽?你想吃醋?」
蘇毓琳伏在曲鳴膝蓋上,膩聲說:「哪兒敢啊。我是主人的小女仆,主人想搞別的女生,小女仆當然要替主人想辦法。」
「你有什麽主意?」
蘇毓琳聳了聳肩,「我跟她認識。」
「你們認識?」蔡雞覺得挺稀罕,孔雀會跟夜貓子認識?
「我也參加過琴社。彈得不好,後來就沒去了。」
蔡雞吹了聲口哨,「你會得倒不少。老大要搞她,快想個辦法。」
「很簡單啊,她每天早上要練琴,濱大學生都很懶,六點沒有多少人。等明天她路過的時候,你們蒙上臉,把她拖到空房子�,不就想怎麽玩就怎麽玩?」蘇毓琳語帶諷刺地說。
曲鳴枕著雙手,懶洋洋說:「你沒聽懂,我是想拿她當女朋友,免得我媽整天啰嗦。」
「哦……」蘇毓琳目光微微一閃,「原來是這樣。你是要跟她談戀愛?」
談戀愛?曲鳴想都沒想過,按著他的想法,南月最好是跟這些女人一樣,想用就用,不想用就扔一邊。
蘇毓琳雙臂攀在曲鳴頸中,「主人談過戀愛沒有?」
曲鳴不以爲然地說:「愛是做出來的,不是談出來的。」說著抓住蘇毓琳的屁股。
南月每天早上到琴社練兩個小時的琴,她一向作息守時,五點半起床,五點四十五出門,六點到琴社。
這些曲鳴都記熟了,他還知道,由於是獨奏,南月沒有跟其他社員一起,隻有音樂系一位七十多歲的老教授偶爾給她輔導。
南月在醫學系讀三年級,還有兩年才能畢業。看到她穿著古裝,很多人都以爲這個美女學的是中醫,其實南月讀的是西醫。
曲鳴對這些毫不在意,他隻想著,怎麽讓南月成爲他的獵物。
南月像往常一樣從樓下走過,遠遠看到一個男生。
曲鳴靠在一株樟樹上,很欣賞地看著她。南月對這種目光早已習已爲常,她看了曲鳴一眼,不經意地走過去。
曲鳴挺起身,從容跟在南月身後。
南月停下腳步,回過頭仰臉看著他,「有什麽事嗎?」
曲鳴兩手插在口袋�,看了她一會兒說:「想跟你交個朋友。」
南月笑了一聲。作爲濱大校花,與蘇毓琳屢受騷擾不同,南月出衆脫俗的氣質使她幾乎沒有追求者,一般男生在她面前都會自慚形穢,很少有人像曲鳴一樣說得這麽直白。
「你叫曲鳴。」
曲鳴點了點頭。
「知道我爲什麽知道你的名字嗎?」
曲鳴摸了摸鼻子,不大確定地說:「也許我很有名?」
南月忽然問:「景俪老師還好嗎?」
「很好。謝謝你還記得她。」
「你說對了。」
「什麽?」
「你確實很有名。」南月略帶諷刺地說:「搶走周東華女朋友的籃球王子,整個濱大都知道。」
曲鳴吹了聲口哨。
「還有你們籃球社也很有名,具體是什麽名聲,不用我再說了吧?」
「你知道的還真不少。這麽有名的我,是不是應該驕傲呢?」
南月不屑地橫了他一眼,轉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一邊說:「告訴景俪老師,肛交緻病率比其他性交方式高十倍。最好記得帶安全套。」
蔡雞過來問:「老大,那妞怎麽說?」
曲鳴摸著下巴,忽然笑了起來,「這妞我要定了。」
曲鳴一改睡懶覺的惡習,每天早上在樓下守著南月。但南月對他成見很深,畢竟那天曲鳴帶著景俪去治療肛交的裂傷,正好是南月值班,對曲鳴的作爲沒有一點好印象。
曲鳴從來都不是知難而退的人,南月對他越排斥,曲鳴的征服欲就越熾熱。
這讓南月覺得很煩,曲鳴即使不說話,也總給人帶來一種難言的壓抑感。她不喜歡這個冷酷的男生。
再有一周,南月就要在藝術節中演出,她從小學習古琴,無論是指法技巧,還是對音樂的理解,都有了相當的水準。練琴對她來說,就像曲鳴打球,已經成爲一種樂趣。
給南月作指導的老教授也同樣是名士作風,他憑幾而坐,一邊聽南月彈奏琴曲,一邊閉著眼輕擊節拍。
忽然琴聲一頓。
南月手按在弦上,沒奈何地看著曲鳴,見他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隻好推開琴,拂衣起身。
南月走到外面,掩上琴室的門,才開口說話,「你又來做什麽?還不去找你的景俪老師。」
「你放心,昨天晚上我們玩得很高興。」曲鳴似笑非笑地看著她說:「你好像在吃她的醋。」
南月翻了個白眼,「自大狂,拜託你看清楚,本姑娘對你一點興趣都沒有。我可以明白告訴你,我有潔癖,牙刷和男人絕不與人共用。」
曲鳴掏出一支煙,叼在嘴�。南月不悅地說:「這�是琴室。」
曲鳴收起煙,說:「這種遊戲我已經玩夠了。」
南月歎了口氣,「終於跟你有一個共同點了。」
「我覺得我們應該談一下。」
「我覺得我們已經談過很多次了。」
「談完我不會再來找你。」
「我現在就可以給你答案。」
「不要太快下結論。晚上一起吃飯。」
「晚上我沒空。」
「那麽明天。」
「明天也沒空。」
「那你什麽時候有空?」
南月嫣然一笑,「我現在有十分鍾的時間,已經被你浪費掉五分鍾了。」
「我要說的比較長。」
「我的耐心沒那麽長。而且,我的回答很簡單。如果需要,我可以給你列印一份。以後想問,直接找答案好了。」
「你很驕傲。」
「對你而言。」
曲鳴凝視了她一會兒,慢慢挑起唇角,「其實你是害怕我。」
「準確地說,是討厭。被這樣誤會我會覺得羞恥。」
「你不敢跟我去吃飯,怕自己會愛上我,」曲鳴伸手撐在她背後的牆壁上,俯下身,低聲說:「怕我用幹過景俪老師屁眼兒的肉棒來幹你。」
南月露出一絲輕蔑的笑意,「標準名詞是男性外生殖器,又稱陰莖。別忘了我是醫學院的。你以爲用這樣的下流話,能讓我像小女孩兒一樣臉紅嗎?」
「我猜……」
南月揚起潔白的手掌,「好了,我答應你去吃飯。我建議不要去太貴的地方,這樣吃完飯你心痛會少一點。」
「一言爲定。晚上我來接你。」
「後天。我已經說過,今天明天我都沒空。」
「南月答應你去吃飯?」
「知道她喜歡吃什麽嗎?」
蘇毓琳想了想,「好像她吃素。」
「不是吧!」蔡雞大叫起來,「那她不就吃不成老大的肉棒了?」
蘇毓琳笑啐一句,然後問曲鳴主,「你是不是真的喜歡上她了?」
曲鳴吹了聲口哨,「我喜歡她兩腿中間的東西。我要讓她跪下來求我搞她,用粗魯的方式給她開苞,把她搞到半死。」
「你好霸道。」蘇毓琳親了他一口,然後看了看時間,「我該去系�了。晚上回來陪你玩。」
蘇毓琳抛了個媚眼,拿上包離開。
蔡雞低聲說:「老大,你是不是準備用那個了?」
蔡雞指的是藥物,南月看起來很棘手。
曲鳴想也不想,「用不著。」
蔡雞扶了扶眼鏡,謹慎地說:「老大,你是不是真愛上她了?」
曲鳴仰著臉想了一會兒,「應該沒有。有人說,愛是心動的感覺,我看到她隻有雞巴想動。不過要找女朋友,南月還可以考慮。至少我媽不會一見她就拉長臉。」
蔡雞笑了起來,「方阿姨不會想你一畢業就抱孫子吧。南月會願意嗎?」
「你記得嗎?」曲鳴說:「認識南月的,都說她特別文雅。」
「嗯,大家都這麽說,斯文和氣,完美的古典美女,而且很聰明。」
「可在我面前,她很伶牙利齒。」
「你想說……」
曲鳴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齒,「那妞對我有感覺。像她這種女孩兒,總是特別傳統。我用點強,作了她第一個男人,隻要她對我不是太反感,肯定就乖乖認命,跟了我。」
蔡雞撓了撓頭,「老大,我怎麽覺得她好像挺烈性的?」
「如果是不喜歡的人,肯定烈性,如果有一點喜歡,隻要能過得去,誰願意去死。」曲鳴得意地吹了聲口哨。
蔡雞怎麽看都覺得老大有點一廂情願,那種故事兩個世紀以前就絕迹了。但曲鳴胸有成竹的樣子,讓他也不好說什麽。也許老大真看準了也說不定。畢竟,南月的長裾彩裙,好像是從一千年前的花枝月影中穿越來的。
曲鳴在校外找了一家餐廳,南月一出現就豔驚四座,引來無數驚歎的目光。即使在傳統服裝複興的今天,也很少有人像南月一樣把它當成平常著裝的。而南月特別適合這樣的服裝,她五官極美,彎眉秀口,美目流盼,氣質淡雅如蘭,一如圖卷中走出的古裝麗人。
在訂好的房間�坐下,曲鳴說:「你笑起來有酒窩。」
南月拿起她帶來的書,翻看著說:「你才發現?」
「因爲你從來沒對我笑過。」
南月訝然看了他一眼,「冷笑也沒有?」
曲鳴靠在椅背上,抱住手臂,南月沒理睬他,回過頭看自己的書。
應該說這是很美麗的一幕,餐廳是仿古式的,中間的桌子是一整塊根雕,南月輕衣緩帶,秀發垂肩,白淨的皮膚猶如明玉,彷彿與周圍的塵世毫無關聯。
「你說錯了。」
南月連眼珠都沒轉。
「楊芸不是我女朋友。其實她是跟我們社�一個隊員好上了。不信你可以問她自己。我跟景俪老師是有一點關系,但我們隻是一般的性夥伴。籃球社不少人都跟景俪老師有過關系,我隻是其中一個。這樣的解釋你滿意嗎?」
南月漫不經心地翻了頁書,「我本來就沒什麽要求,何來滿意?你跟她們的事,我懶得聽,如果這就是你想說的,那麽我已經聽完了。」
「我想問一下,你爲什麽不願意跟我作朋友?」
南月�起眼睛,「我想要的男朋友,第一要有才氣,不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運動員;第二不能是文弱書生,他要有強壯的手臂讓我依靠;第三他應該是一個成熟的人,懂得怎樣去生活……」
曲鳴打斷她,「打籃球是一種高智商的遊戲,頭腦簡單的人不可能在球場上生存。你所說的成熟和懂得生活……這一點我可以向你保證,我非常懂得怎麽生活。」
「還有一條,他必須是處男。」
曲鳴看著她說:「因爲你是處女嗎?」
南月臉微微一紅,反口說:「你是處男嗎?」
「我們可以試試。」
南月啐了一口,「不要臉。」
「你知道,我很少有耐心跟女孩子說麽多話。坦白的說,我以前遇到的女孩大都很笨。聰明的,隻會想辦法撈取自己的利益。你跟她們不一樣。」
「你以爲這個世界應該圍著你轉嗎?我們之間不會有交集。」
「爲什麽不給我一個機會?」
南月放下書,朝曲鳴左看右看,最後下結論說:「你長得不難看。」
曲鳴啼笑皆非,「謝謝。」
「這樣吧,我給你一天的時間,你來證明自己能不能當我的男朋友。」
「什麽時候?」
「周五我要演出。周六好了。事先聲明,如果到時候我仍不同意,你要立刻消失。」南月微微一笑,「我餓了。趕緊吃飯吧。」
「一天時間夠做什麽?」蔡雞擰著眉頭。
「可以做很多事情,比如去海濱遊泳,在沙灘上把她幹了。」
「夕陽、紅霞,映著古典小美人的處女血……」蘇毓琳笑吟吟說:「你這次好有耐性哦。」
蔡雞說:「像你這種婊子,肏了也白肏,還用跟你講感情?南月嘛,最好讓她乖乖獻出處女,讓老大狠狠搞她新鮮的小肉洞。」
曲鳴聳了聳肩。
02
南月的演出大獲成功,那晚她把長發盤起一绺,用一根碧玉钗子簪住,穿著翠綠的長裙,以一曲《白鶴飛》引來無數掌聲。當晚在高校藝術網的投票,南月毫無懸念地一步登頂,雖然最後的評獎要等藝術節結束才有結果,但她獲得最後的金獎已經沒有疑問。
演出第二天一早,曲鳴開車接上南月。
「看到了嗎?」
不遠處,一對男女生正在擁吻。
「是誰?」
「楊芸和她男朋友。」
南月又是訝異,又是厭惡地皺了皺眉,那男生長相猥瑣,鼻子上還長著雀斑,看上去就像個小混混,別說跟陽光帥氣的周東華比,就是濱大的一般男生也比他強上幾倍。
曲鳴駕車駛出濱大,南月問:「我們去哪兒?」
「先去我的地方。」
「什麽?」
曲鳴一笑,加大了油門。
紅狼酒吧剛打烊不久,充滿了酒精與煙草混合的味道。南月掩住鼻子,隨曲鳴進入酒吧。
旁邊房門忽然打開,一個身高超過兩米的男生站在門口,龐大的身體幾乎把房門擠碎。他上身精赤,古銅色的皮膚,肌肉塊塊隆起。
南月下意識地把手伸進袖子,握住一支圓柱型的物體。南月是個很有勇氣的女孩,但並不代表她天真。她衣袖�有一個暗兜,鑒於曲鳴的名聲,出來時,她在�面放了一小支防狼噴霧劑。據稱�面的提純辣素能讓一個成年男子在二十分鍾內失去攻擊力。
巴山咧嘴一笑,「老大,來得這麽早。」
他伸手一拉,一具半裸的女體踉跄著跌到他懷中。那女子留著波浪般的長發,容貌美豔而又性感,身上隻穿了內衣,露出大片雪白的皮膚。
「景俪老師?」南月有些不敢相信,景俪會在這種地方出現,而且,好像是在這�過夜……
景俪尴尬地垂下頭,「你好。」
曲鳴說:「你們接著玩,不打擾你們了。」
「知道了,老大。」巴山說著,用力在景俪豐滿的雪臀上拍了一記,發出一聲脆響。
曲鳴打開樓上辦公室的門,一邊說:「這�酒很多,要那一種?」
「我喝水。」
南月遊目四顧,「你對這�很熟?」
「這店是我的。」曲鳴把一杯水遞給她。
「哦?你是老闆?」南月有點不相信。
「如果我說這店是我自己開的,沒有依靠任何人,你會不會以爲我在吹牛?」
南月挑了下眉頭,「會。」
「事實上它的確是我的。」
曲鳴站在她面前,靠在辦公桌上,兩手插在口袋�,望著她說:「直接說吧,我需要一個女朋友。」
「你有很多女朋友。」
「我老媽希望我能找一個好女孩。無論是家世還是外表,你都很合適。」
「能滿足這兩個要求的女生有很多。」
「我對你很有興趣。」
「我應該說我很榮幸嗎?」南月挑起眉頭,「曲鳴,我最不喜歡你這一點,你隻爲自己高興,從來沒有考慮過別人的感受。你對我感興趣,但你想過我對感興趣嗎?可能我的衣著、習慣引起了你的好奇,使你對我産生了興趣,那你是否想過我們合不合適呢?我的家庭背景,我對生活的理解,我對未來的夢想,跟你是格格不入的。」
「你很大膽,跟好多男生不一樣。這也是我爲什麽同意給你一天時間。可你的性格、志趣與我相差太遠,即使做一般朋友都很困難。何況是作出許諾?我是一個很傳統的女孩,而你根本不適合我。」
曲鳴安靜地聽著,沒有流露出任何表情。
南月莞爾一笑,「本來應該最後說的,但我想,還是先告訴你比較好。那麽,你還準備嘗試嗎?」
「爲什麽不?今天才剛剛開始。來,我帶你到海邊。」
「很遠呢。」
「沒關系。」
接下來的時間�,南月表現得很配合,至少沒有流露出不耐煩。曲鳴除了打球,其他方面知識並不多,跟南月一比,貧乏得像個小學生,以至於曲鳴後悔沒有把蔡雞帶來,至少還能應付幾下。
午餐兩人是在海邊吃的,南月仍像上次一樣,略微吃了些素菜,讓曲鳴懷疑她吃的怎麽能夠維生。
「遊泳嗎?」曲鳴問。
「水很涼呢。」
剛進入初夏,雖然太陽不錯,但海風吹來還是很涼,實在不是遊玩的好時候,海邊除了他們幾乎沒有遊人。
曲鳴脫了外衣,跑了幾步,然後一個漂亮的側沖,躍入水�。南月坐在沙灘上,除下鞋子,把腳放在微暖的沙上,並膝看著水中的曲鳴。
她對曲鳴的印象並不好。在她印象�,曲鳴就是那個跟老師混在一起,搶走別人女朋友,身邊總圍著一群女生,還傳說跟球隊搞群交的劣迹斑斑的男生。在她想像中,曲鳴是一個有著運動員身材,也有著運動員一樣被肌肉充斥的大腦。
但這次,曲鳴的耐心超乎她的意料。應該說曲鳴的外表、能力都符合她的希望。但跟他交往,就像一場賭博,有太大的風險。南月不希望拿自己的愛情冒險。她渴望平靜的生活。
運動一向是曲鳴的強項,他在海邊遊了幾個來回,然後海中露出上半身,蹚著水朝岸邊走來,他肩膀很寬,雖然不是誇張的肌肉男類型,但堅實的腹肌清晰可辨。也許是冰涼的海水刺激,他胯下明顯隆起,甚至能看到陽具的形狀。
南月側過臉,不去看他。忽然臉上一涼,曲鳴彎下腰,身上的水珠滴在了她身上。
南月嗔怪地說:「過去,把我的衣服弄濕了。」
曲鳴低頭看著她,過了會兒說:「你的腳很美。」
南月的腳踝很細,纖美的腳掌白嫩細膩,曲線玲珑,像白玉雕成的藝術品一樣晶瑩剔透。
南月刷的紅了臉,連忙收回腳,穿上鞋子。
曲鳴用毛巾擦著頭發,忽然一笑,「我本來打算在這�搞你。」
南月頓時變了臉色。
「但我想,還是讓你主動獻身的好。我喜歡你這樣的小處女乖乖跟我做愛,一邊痛得流淚,一邊還怕我幹得不高興。」
南月目光警惕地看著他。這次出來她已經有了戒備。曲鳴雖然強壯,但並不足以讓她擔心。
曲鳴聳聳肩,「別害怕我會強奸你,我說過,要讓你主動獻出你寶貴的處女。」
南月說:「你看錯我了。我不是隨便的女生,也不是隨便被人欺負的女生。」
曲鳴撿起衣服甩在肩上,「我們回去吧。」
曲鳴的越野車再次停在紅狼酒吧的車庫內。
南月沒有下車,「我要回去了。」
「也許你會改變主意。別忘了,我的一天時間還沒有用完。」
曲鳴在海邊的話雖然露骨,但至少在表現上相當紳士,南月迅速回憶了一下各種麻醉、緻幻劑的效果與構成,打定主意在酒吧再不開口喝任何東西。
曲鳴這次帶她來的是樓下一個隱秘的包廂。
「要喝水嗎?」
「不。」
曲鳴不以爲意,自己倒了杯酒坐在沙發上。
曲鳴的沈默讓南月有種不祥的預感,她故作輕松地說:「你看,我並沒有改變主意。但今天你給我的印象還好,也許我們可以先做普通朋友。」
曲鳴說:「你想見見景俪老師嗎?」
景俪出現在外面的舞台上,她穿著天青色的教師套裝,�面雪白的襯衣打著花狀領結,長發盤在腦後,戴著金絲眼鏡,挎著一隻精巧的皮包,像是打扮整齊,正要去上課一樣。
T型的舞台中央,品字形樹著三根珵亮的鋼管。景俪一邊走,一邊拉開裙後的拉鏈,短裙張開,露出雪白的肌膚,但她豐滿的臀肉繃緊套裙,短裙並沒有掉下來。
景俪似乎沒有意識到自己搖搖欲墜的裙子,仍款款扭動腰身,一邊走一邊解開外衣,露出白色的薄襯衫。她走到舞台中央,兩手握住鋼管,然後聳著臀部來回扭動。短裙滑落下來,露出她沒有穿內褲的大白屁股。
野獸般的巴山走到老師身後,兩手抓住她的衣領用力開撕。景俪媚笑著挺起胸,兩隻豐滿的乳房跳了出來。巴山挺身把景俪壓在鋼管上,兩手扶住她的腰肢。景俪兩手攀著鋼管,雙腿並緊,弓下腰,主動�起屁股。
穿著古裝的南月驚訝地瞪大眼睛,看著美豔的女都師像妓女一樣在舞台上跟學生交媾。巴山扒掉景俪的套裙,粗大的肉棒在女教師白生生的美臀中用力進出。景俪抱緊鋼管,踮起腳尖,挺直雪白的大腿,屁股被幹得不住翹起。
南月霍然起身,曲鳴擋在門口,冷冰冰說:「別擔心,我隻是想請你看一場活春宮。」
曲鳴和巴山都體格強壯,酒吧�很可能還有其他人。南月精緻的臉頰漲得發紅,恨聲說:「曲鳴,你想做什麽!」
曲鳴揚起下巴,「隻要你坐在那�,不急著離開,我保證你會很安全。」
曲鳴提高聲音,「大屌!帶老師過來!」
巴山擁著景俪走進包廂,曲鳴介紹說:「南月,濱大最漂亮的古典美女,你們都認識的。」
景俪臉紅紅的說了聲,「你好。」
巴山摟住女教師赤裸的腰身,「老大,景俪老師說想學鋼管舞。」
「明天再學吧。」曲鳴輕松地說:「景俪老師,我們的客人想看一下你上次的傷好沒有。」
上次是南月給景俪治療的肛交裂傷,她羞赧地說:「已經好了,謝謝你。」
曲鳴說:「檢查一下才知道。趴到沙發上去。」
景俪聽話地走到沙發旁,彎腰趴在沙發的扶手上,整隻肥白的屁股朝天�起。她剝開臀肉,露出�面紅嫩的菊肛。那隻屁眼兒看上去比以前大了一圈,顯得松弛許多,但形狀完整,淫豔可愛,絲毫看不出受傷的痕迹。在她肛門下方,會陰處有一行紅色的花紋,卻看不清是什麽。
「外面看起來是好了,大屌,你給景俪老師作一下肛內檢查。」
巴山獰笑著挺起陽具,粗大的龜頭頂住女教師敞開的屁眼兒,用力頂入。柔嫩的屁眼兒緩緩張開,顯示出驚人的彈性。
「景俪老師屁眼兒被幹得多了,現在連潤滑劑都不用,就可以直接插進去。」
景俪擰著眉,撅著白白的屁股,讓那根粗大的肉棒緩緩擠入屁眼兒,進入直腸。巴山整根陽具都捅進那隻渾圓的雪臀�,然後向外拔出,在狹緊的肛洞�抽送起來。
「景俪老師,�面痛不痛?」
景俪搖了搖頭一絲發絲滑了下來,襯著紅紅的臉頰,倍顯嬌媚。
「大屌,再用力一點。」
巴山�手在景俪屁股上拍了一記,然後抓住豐膩的臀肉用力掰開,被肉棒撐大的屁眼兒完全暴露出來,又黑又長的大肉棒在�面極力戳弄著,把鮮紅的肛蕾帶得翻進翻出。
景俪兩手緊緊抓住沙發,鼻樑上的金絲眼鏡滑到鼻尖,巴山龐大的體重都壓在她臀上,使她不住嬌喘,殷紅的乳頭也硬硬翹起,在沙發的皮革上磨擦。
巴山動作越來越快,忽然狠狠一挺腰,在景俪白光光的大屁股�噴射起來。景俪被壓得喘不過氣來,直到他拔出肉棒才松了口氣。
「老師,讓南月同學看看。」
景俪紅著臉把屁股翹到南月的面前,那隻豐腴的雪臀中,原本柔美的菊肛被幹出一個觸目驚心的巨大圓洞,紅豔豔敞露出肛門內部構造,甚至能看到鮮紅的直腸黏膜和�面灌滿的精液。
「怎麽樣?很有彈性吧。」
南月一陣噁心,她雖然是醫學院學生,但從未見過女人肛交後屁眼兒會被撐開到這樣。她極力控制住自己,起身說:「我要回去了。」
「不用急,再給我幾分鍾時間。」
曲鳴給自己倒了杯酒,等巴山兩人離開,說:「景俪老師在學校叫冰山美人,現在在我們紅狼社,她還有個外號——公廁。」
曲鳴不動聲色地說:「景俪老師本來有過當我女朋友的機會,可她要跟我犯賤,我隻好把她當母狗養。結果上過她的人越多,她就越聽話。」
曲鳴舉杯喝了一口,「你明白嗎?」
南月寒聲說:「你在威脅我?」
「就算是威脅吧。我給你一個選擇的機會,做我的女朋友,或者是下一個景俪老師。」
「我哪一個都不會選。曲鳴,我們再沒有任何關系,往後我會不認識你,也不想再見到你。」
曲鳴眼中閃過一絲寒光,「那麽我再讓你看一樣東西。」
曲鳴按下開關,南月腳前的地毯連同地闆無聲地滑到一邊,露出一個黑暗的土坑。
坑內一個尖尖的水泥墩中,嵌著一具白色的女體,那女生閉著眼,像在冰冷而堅硬的水泥中睡著了一樣。隻是她的肉體過於潔白,皮膚彷彿透明,沒有絲毫血色,在陰影中顯得詭異之極。
「認識她嗎?許晶,那個失蹤的大二女生。」
「她死了?」
雖然那具肉體看上去仍栩栩如生,但南月很快就發現她沒有任何生命特徵。
「這是你最後一個選擇。」
「現在我們來談吧。」曲鳴充滿的威壓的聲音響起,「我需要一個漂亮的女朋友。如果你願意,我會像對自己女朋友一樣對你。如果你不願意……」
曲鳴摸了摸鼻子,「你知道,我耐性並不好。我花這麽長時間追你,當然要求回報。如果你堅決不願意,我想,我會忍不住強暴你,等我玩夠了,還有我的兄弟們。他們會像對景俪老師一樣對你。如果你反抗,就會和她一樣。」
南月臉色雪白,望著他一言不發。
「知道爲什麽我讓你看到她嗎?因爲我一直沒辦法下決心,你這麽漂亮還有氣質,搞到強暴太可惜了,處女趣味會少很多。直到剛才,我還不忍心侵犯你。但現在不同了,你看到了我的罪證,我無論如何不會放過你。或者作我的女人,或者被輪暴後殺死。現在是我沒有了選擇。」
南月美目中透出懼意,「我會忘掉她。我什麽都沒有看到。我也不知道她是誰。」
曲鳴目光森然,他最初並沒想到會弄成這種局面。雖然玩過許多女人,但哄女孩高興從來不是他所擅長的,他更習慣於征服式的,直接把女生推倒,強行壓在她們柔弱的肉體上。
南月就像一個精美的禮物,而他除了粗暴的方式之外,一無所長。讓南月看到自己更隱私的罪惡,是斷絕後路的一著。現在除了征服,他沒有任何退路。
南月有些眩暈似的閉上眼,「你能讓我考慮一下嗎?」
曲鳴帶上房門,把南月一個人留在屋�。
03
「不是吧?老大!」蔡雞近乎哀鳴地慘叫一聲。
「我已經做了。」
蔡雞幾乎要跳腳,「她不答應怎麽辦?我們強行上了她,然後把她砌到水泥柱�?又是一樁失蹤案啊,老大!萬一有人看到她跟你在一起,警察找到你怎麽說?」
「難道放了她嗎?」蘇毓琳淡淡吐了個煙圈。
許晶的事,除了阿黃和他們幾個,連景俪都不知道。屍體被注入凝膠,做成標本長期保存,最危險不過。他們還好說,都是參與者,南月卻完全不一樣。曲鳴沖動之下,盤面就成了一局絕殺,除了硬吃南月,再沒有別的方法。
「你們幫我想想,我去看她考慮得怎麽樣了。」
南月默默看著坑�的女體,姿容沈靜。過了會兒,她�起眼,「我答應你。」
曲鳴眉毛一挑。
「但我有幾個要求。第一,暫時不要公開我們的關系;第二,你要給我尊重;第三,你不能強迫我做什麽。」
「如果你不願意做愛,我會強迫你。」
南月想了會兒,「好。還有最後一件:你要娶我。」
曲鳴挑起嘴唇,慢慢露出一絲笑容,「如果你能讓我滿意。」
南月嬌羞地垂下頭。
曲鳴心頭一陣激蕩,過去摟住南月。南月靈巧地躲到一邊,「不要。」
「剛說過的,這件事我可以強迫。」
南月臉慢慢紅了,「但人家沒有準備好……」
曲鳴吹了聲口哨,「這還有什麽準備的?躺好就行了。」
南月小聲說:「我還是處女……這樣太倉促了。我的第一次,想留下一個美好的回憶……」
曲鳴聽得直翻眼睛。
南月羞澀地說:「我給自己做了嫁衣,我想穿著那身衣服,讓我愛的男生幫我脫下來……」
「衣服?」曲鳴覺得這些女生的想法真是可笑,做愛本來就是脫衣服,她卻要先換好再脫,也不嫌麻煩。
「在哪兒?我們去拿。」就當滿足她一個心願吧。
「在我公寓。今天太晚了,我先回去,明天我打扮好再找你,好嗎?」
曲鳴不經意地摸了摸下巴,「不行。你今晚不能離開。」
南月羞紅的臉漸漸發白。
曲鳴說:「我既然答應你,就不會反悔,一個晚上的耐性我還是有的。明天一早,我送你去公寓。今晚你就住在酒吧好了。」
他站起身,「門我會反鎖上的。」
南月獨自留在房間�,望著腳下那具屍體,不禁打了個寒噤。
南月生活習慣與平常學生不同,因此在校外租了間公寓,另外還有兩名女生跟她合租。第二天一早,曲鳴帶著南月回到公寓,她的兩名同學竟然都不在家。
南月昨晚睡得似乎不怎麽樣,但平靜的目光下,不時閃過隱約的興奮。她打開門,領著曲鳴進入房間。房間內潔淨無塵,空氣中還殘留著檀香的氣息。四壁除了一張琴,一束孔雀翎毛,再沒有任何多餘的裝飾,顯得素雅有緻。
「衣服在哪兒?」
南月嫣然一笑,走過去打開衣櫃。曲鳴頓時眼前一亮。櫃中五彩缤紛,挂著數十件不同款式、不同色彩的古裝衣裙,宛如服飾展覽。
「我從小喜歡做衣服,這些都是我自己做的。」
南月從櫃中拿出一隻碩大的盒子,放在床上。一件華美無倫的嫁衣出現曲鳴眼前,那嫁衣是繁麗的宮裝款式,大紅的顔色明豔奪目,讓人不禁想像它穿在南月身上,該是何種迷人的風采。
「好看麽?」南月拿起嫁衣,貼在身上展開。
「很漂亮。」曲鳴由衷地說。
「還有這衣帶……」南月展開她親手裁制的外衣束帶,「看到上面的花紋了嗎?」
曲鳴雖然興趣不大,但還是走過去,觀賞衣帶上精緻的刺繡。
南月手一滑,衣帶掉在地上,曲鳴彎腰去拿,笑說:「這麽好的……」
南月收起笑容,像隻發怒的雌虎,使出全身的力氣,�腿狠狠踢在曲鳴胯下。
「呃!」曲鳴兩手摀住小腹,跪倒在地。
南月丟下衣服,飛快地跑進衛生間,「砰」的關上門,接著「卡嗒」鎖死。
曲鳴�起頭,臉色已經變得鐵青。
衛生間�傳來南月快速的語調,「警察嗎!有人要強奸我!我的地址是……」
在門外守候的巴山聽到動靜,奔進來喊道:「老大!怎麽了!」
曲鳴額頭冒出冷汗,硬撐著站起來,咬牙說:「砸門!這賤人在�面報警!」
巴山二話不說,橫過肩膀朝門上撞去。他的體型堪稱人肉坦克,隻撞了兩下,房門就被撞開,曲鳴忍痛沖進去,一把扯斷電話線。
南月跳到浴缸一角,杏眼圓瞪,大聲說:「死變態!我已經報了警!警局離這�隻有五百米,五分鍾就能趕到!告訴你們!這間公寓門外有攝像監控,你們這會兒就是殺了我也逃不掉了!」
曲鳴因爲疼痛和憤怒而手指發顫,沒想到會被這個小賤人玩了一道!南月看上去文雅婉靜,下手卻有夠狠的。她昨晚知道自己走不掉,才跟他虛與委蛇,說要拿嫁人的衣服。其實她明知道公寓與警局隻有五百米,明知道衛生間有電話,明知道公寓外有監控設備……隻一瞬間,曲鳴就彷彿一頭猛獸掉進陷阱,被她引入絕路。
「大屌!掐死她!」曲鳴恨得幾乎咬碎牙齒,就是死,也要拿這賤貨墊背!
巴山沖過去,忽然南月從袖子�掏出一支金屬罐,對著巴山的眼睛用力一按。
霧狀的噴劑直噴出來,粗猛兇悍的巴山像被人迎面澆了一鍋沸油,捧著臉倒在地上,哀嚎起來。
「還敢來嗎?」南月得意地揚了揚噴霧劑,然後痛罵道:「你這個兇手!殺人犯!變態狂!不把女人當人看的壞東西!殺了人還要把人做成玩具,你是個瘋子!神經病!你應該去看心理醫生!讓他們切掉你大腦的胼胝體!不要臉的施虐狂,我要讓你坐一輩子牢……」
南月把所有的委屈都發洩出來,不顧自己的淑女形象,指著曲鳴的鼻子恨聲大罵。
遠處傳來警笛的聲音。
「聽到了嗎!你們逃不掉了!」南月興奮地比了個勝利的手勢。
曲鳴盯著她,眼�幾乎噴出火來。
兩輛警車停在公寓門口,幾名警察下來,先做好警戒,然後上來敲了敲緊閉的房門,「警察!開門!」
公寓�靜悄悄沒有任何聲息,警察又敲了幾下,「有人沒有?」等了兩分鍾,仍沒有聽到動靜,警察拔出槍,準備強行闖入。
房門忽然打開,一個彷彿古裝明星的漂亮女生出現在門口。
警察驚疑地打量著她的衣著和美貌,過了會兒才說:「姑娘,是你報的警嗎?」
少女臉紅紅的,不好意思地說:「是我。」
「你說有強奸犯……」
「沒有!」少女急切地說,然後小聲解釋,「對不起,我是跟男朋友鬧著玩的……」
警察仔細看了看,她表情並沒有什麽破綻,身後也沒有人,不像是受到威脅的樣子,看來真是情侶吵架。警察松了口氣,接著闆起臉說:「亂報警可是違法的!」
「對不起了……」
警察本來想嚇唬她幾下,但女孩長得這麽漂亮,有些不忍,一邊吩咐同伴收隊,一邊悻悻說:「年輕人胡鬧,跟男朋友鬧彆扭亂報警……」
等警車開走,南月關上門,一轉身,曲鳴出現在她身後。
南月表情出現一個短暫的空白,接著流露出無比的恐懼。
巴山把拳頭塞在嘴�,使勁咬著。警車一走,他狂吼一聲,擰開水閥,把臉伸過去拚命沖洗。
曲鳴面無表情地盯著她,然後�手給了她一個耳光。
南月捂著臉,與幾分鍾的憤怒判若兩人,她神情充滿了不自然的呆滯和恐懼,就像一隻陷入泥淖的小鹿,迷茫而無助。
「龜頭血腫?」蔡雞拿著診斷書,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去死!」曲鳴沒好氣地說。
他被踢傷的部位並沒有什麽大礙,醫生開了些消腫化瘀的藥物,吩咐他靜養幾天,注意避免傷口感染,不會有什麽嚴重後果。當然,傷好之前是不能做愛了。
蘇毓琳掩著喉嚨吐了一口,皺眉說:「好苦的藥。」
「好好舔,趕緊幫老大把龜頭的血腫化開。一個星期不能做愛,老大還不瘋掉。」蔡雞忍不住又笑了起來,「老大,你的傢夥好威風!龜頭腫那麽大!姓南的小妞真夠狠的,差一點你就斷子絕孫了。」
曲鳴臉色陰沈下來。他行動不便,沒有去酒吧。這會兒他坐在宿舍的床上,蘇毓琳並膝趴在他腿間,幫他舔舐充血的龜頭。她�起頭,彷彿不經意地說:「大屌哥說她突然踢了你一腳,然後報警,後來怎麽樣了?」
蔡雞聽巴山一說,就明白是怎麽回事。那藥物是他們三個最大的秘密,當然不會告訴蘇毓琳。他打了個哈哈,說:「都是誤會,老大跟她解釋清楚,她就懂了。我們老大魅力無窮,什麽女人都對他服服帖帖,隻不過總喜歡闆著臉,不大愛笑,才讓人誤會。哈哈。」
蘇毓琳在曲鳴龜頭上親了一口,媚眼如絲地說:「我就喜歡他冷酷的樣子,什麽人都不放在眼�,好驕傲。」
蘇毓琳跑去嗽口,蔡雞小聲說:「老大,你的傢夥至少三四天用不成了。怎麽辦?」
「好辦。」曲鳴面無表情地說:「叫上大屌,今天晚上有事做了。」
午夜。寂靜的空間中傳來電梯運行的聲音,接著燈光次第亮起,映出空無一人的樓道。
這是濱大校內醫院的醫技層,此時已經人去樓空,沒有人值班。一個風姿綽約的少女打開安全門,在她身後是三個男生。一個身高臂長,表情冷著臉,一個身材瘦小,帶著大大的黑色邊框眼鏡男,最後一個男生體型粗犷而龐大,誇張的肌肉像是要把襯衣擠破。
南月穿著一襲淡黃的長裙,長袖飄逸如雲,烏亮的秀發垂在胸前,露出的皮膚白滑細膩。她打開門,房間�並沒有醫院慣常的藥水味,而是擺滿了儀器。
幾個人進入房間,巴山反手把門鎖上。曲鳴在唯一一張座椅上坐下來,兩腿張開。
蔡雞好奇地打量著房間。房間很大,周圍擺著各種儀器,嵌滿了大大小小的螢幕,中間是一張用來檢查的醫療床,合成材料制成的床體散發著銀白的光澤。在它旁邊,是一台懸挂在金屬支架上的超薄螢幕。
「這是醫院的透視室,用來做內科檢查……」南月臉上有一層淡淡的紅暈,顯得愈發嬌豔。
忽然蔡雞怪叫起來,「老大你看!哈哈!」
蔡雞不知什麽時候打開了設備電源,螢幕中現出一隻手掌的骨骼。他在螢幕後搖晃著手掌,螢幕上的畫面也隨之動作,黑白色的畫面上骨骼的細節清楚無比,隱隱能看到骨骼邊緣的筋腱和血管。
巴山擠過去,也學著蔡雞的樣子,把手伸到螢幕後面,他的手掌比蔡雞大了兩倍,指骨粗大而結實,骨節分明。
蔡雞怪笑說:「我靠!我一直以爲大屌這是熊掌,原來剝了皮也跟我差不多!」
「哼哼,跟你差不多那是雞爪!瞧我這手,光骨頭都比你雞巴粗!」
很少有人親眼看到過自己身體內部的特徵,兩人笑罵著,玩得不亦樂乎,一邊說:「老大,你來試試!」
曲鳴走過來伸出手,螢幕上多一隻手掌的影像。他的指骨長而有力,筋腱發達,他握住拳,指骨一節節彎曲,攏在一起,彷彿科幻電影中的機械手。
蔡雞指著透視儀的螢幕說:「連軟組織都能看得到。老大,你這個傷疤還在啊。」
曲鳴掌心有一個淡淡的陰影,是當初被匕首紮穿的傷痕。傷痕還在,動刀的人早已經在垃圾堆中腐爛了。
「小美女!」蔡雞把南月叫過來,讓她坐在儀器後面。
螢幕上顯示出少女胸部的輪廓。薄薄的衣物下是兩團圓潤的隆起,兩隻濃一點的陰影是乳頭,能清楚看到胸骨的形狀。
「我靠,這玩意兒真方便,什麽都看到了。比X光可清楚多了。」蔡雞啧啧地說著。
南月有些羞澀地說:「這個視頻儀是全功能的。可以減弱骨骼組織的反射。」
她按了幾個鍵,螢幕上骨骼的圖像隨之弱化,體內軟組織則更加清晰,甚至能看到乳腺的形態。與此同時,周圍的螢幕也一一亮起,根據體內組織的不同,顯示出不同的細節。
蔡雞移動螢幕,從少女上身一直推到下腹,最後停在小腹部位。蔡雞和巴山伸過頭去,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螢幕,然後同時發出一陣大笑。
蔡雞笑嘻嘻指著螢幕說:「小美女,你看這是什麽?」
透過螢幕,少女淡雅長裙彷彿完全不存在,各種深淺不一的灰度線條組成出少女腹腔的輪廓,將她體內的構造钜細無遺地展露出來。
南月羞赧地低下頭,她操作過這台視頻儀,在它的透視效果下,人體沒有任何秘密可言。
蔡雞指的部位是一朵花苞狀的物體,在她下腹底部,兩條嬌美的花瓣合在一起,中間是一條柔軟的細縫。
蔡雞壞笑著說:「怎麽?認不出來嗎?換個姿勢看得更清楚。」
男生讓南月坐在床上,張開雙腿,把透視儀放在她兩腿中間,兩條圓潤的弧線勾勒出臀部優美的形狀,弧線結合處,那朵花苞顯示得更加清楚和完整,如同一朵微微綻開的百合,即使透過冰冷的電子設備,也能感受到它的柔軟和嬌嫩。
忽然螢幕中多了一個陰影。曲鳴隔著衣服把手放在南月股間,能清楚看到他強勁有力的指骨頂進那朵花苞,將她柔軟的花瓣擠得綻開。
南月滿臉飛紅,身體羞恥得微微發抖,卻沒有阻止他的動作。
曲鳴譏諷地說:「說,這個爛東西是什麽?」
南月紅著臉,小聲說:「是我的陰部。」
「這個呢?」
螢幕上有一條平滑的陰影,從下腹的花苞一直延伸到體內深處。
南月臉更紅了,「是我的陰道……」
「這麽短?」蔡雞很驚訝。從螢幕上看,女性的陰道並不像他想像中那樣深,如果有尺子,他甚至可以量出準確尺寸。
他們三個玩過的女人加起來有三位數,但還是頭一次這麽清楚地看到女人體內的結構。蔡雞指著螢幕上一處不起眼的陰影說:「這是什麽?」
那個陰影薄薄的,橫亘在陰道入口處,曲鳴用手指頂了頂,那層薄膜隨之凹陷,韌韌的似乎很有彈性。
南月身體顫了一下,綻開的陰部收緊,夾住曲鳴的手指,「是……是我的處女膜……」
幾個男生怪笑起來,「原來處女膜是這個樣的!」
曲鳴放開手,簡短地說:「脫衣服吧。」
04
南月似乎很害怕曲鳴的眼神,她低下頭,不好意思地說:「在這�嗎?」
曲鳴諷刺說:「你還想挑地方嗎?」
南月捏著衣服,似乎在猶豫。
曲鳴揚起手,清脆地給了她一個耳光。「我不介意打女人。」曲鳴說:「尤其是犯賤的女人。」
南月咬住唇,過了會兒才羞縮地說:「可……他們……」
「我是蔡雞,這是大屌。我們都是老大的兄弟。聽說南月同學有秘密要對我們老大說,我們就一起來了。」蔡雞嘿嘿笑著說:「什麽秘密啊?小美女?」
南月羞得耳朵都紅透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看著她嬌美的羞態,蔡雞覺得喉嚨發乾。他舔了舔嘴唇,「我來替你說吧。這個秘密就是:濱大最有名的美女,無數男生的夢中情人,南月同學,其實是個性變態。最喜歡被人當成賤貨虐待,越變態她就越興奮,越羞恥她就越喜歡。不過呢,她一直沒遇到合適的人,直到我們老大出現,她立刻就被我們老大的風采征服了,願意給我們老大當性奴,甚至當成母狗——是不是啊?小美女?」
南月羞澀地低著頭,聽他說完。然後�起臉,嬌媚地一笑,柔聲說:「那你們還等什麽呢?」
蔡雞拍手說:「真爽快!我喜歡!脫衣服吧,來個騷一點兒的!」
南月把長發束到腦後,水靈靈的美目含笑望著曲鳴,然後拉開衣帶。
南月衣襟一松,兩隻雪嫩的美乳便挺翹出來,外衣下竟然一絲不挂。她的乳房並不是景俪那種肉彈型,高聳的乳峰緊湊而光滑,有著處女的堅挺。小巧的乳頭硬硬翹起,像草莓一樣紅嫩誘人。
南月托住雙乳,柔媚地說,「我的乳房好看嗎?」
曲鳴坐在醫生的轉椅中,表情卻是一臉的不善。蔡雞笑嘻嘻伸出手,「我來摸摸!」
蔡雞和巴山一人一個抓住南月的美乳,用指尖捏住她紅嫩的乳頭,毫不客氣地用力拉長。少女的乳房飽滿而堅挺,柔韌的乳頭又硬又翹,顯示出迷人彈性。蔡雞一邊捏弄,一邊說:「大屌,這賤貨喜歡粗暴的,你盡管用力。」
南月那條淡黃的典雅長衣褪到臂間,赤裸的上身像雪一樣白滑。兩隻白嫩的乳房被拉成錐狀,乳頭被捏得扁扁的。巴山嘿嘿一笑,張開大手,像擠奶一樣擠弄少女白美的乳房,彷彿要把那隻乳房捏碎。
南月不時颦住秀美的雙眉,發出吃痛的低叫,「呀!呀!」眉眼間卻洋溢著柔媚的笑意。
「小美女,你的咪咪真好玩。」
「人家的乳房還沒讓男生碰過呢……」
蔡雞撚住她的乳頭,用力揪著,在指間來回揉搓,「爽不爽?」
「好痛……乳頭要被捏碎了……」南月露出吃痛的表情,那雙漂亮的大眼睛卻充滿媚態,她低笑說:「不過好舒服……」
蔡雞笑罵說:「真夠賤的。」
等兩人松開手,南月的乳房和乳頭都已經被捏得紅腫,她掩住乳房,心滿意足地輕揉著,來舒解痛楚。蔡雞還不滿意,他從房間�翻出個器械箱,「你瞧這是什麽?」
他拿著一支類似醫用剪刀的物體,但頭部是彎曲的,開口處呈扁平狀,柄上有一個機括,可以勾緊。
南月對它毫不陌生,「是止血鉗,在手術中夾住血管,用來止血的。」
「是嗎?」蔡雞淫笑說:「我讓你一直爽。」
說著蔡雞拿起金屬的細鉗,一手拽住她的乳頭,使勁拉長,然後嗒的一聲夾在她乳頭根部。
「呀!」南月尖叫一聲,用手托住乳房下方。
蔡雞在南月乳上一邊夾了一支。南月兩隻小巧的乳頭像被剪斷一般,被金屬鉗緊緊夾住根部,乳頭充血般變得腫脹。
蔡雞松開手,那隻銀亮的手術鉗便留在了少女乳上。鉗體的重量使她乳頭微微下墜,輕輕一動,便傳來一陣痛楚。
蔡雞彈了彈她夾扁的乳頭,「賤貨,該接著脫了。」
南月裸著上身站在曲鳴面前,乳頭上各夾著一支金屬鉗,她兩手提著裙腰,身體輕輕一旋,淡黃色的長裙像一朵盛開的菊花般綻開,旋轉著飄落在地,露出她堪稱完美的身體。
南月是個多才多藝的女生,擅長音樂和舞蹈,氣質和身體都分外出色。她腰肢細軟,修長的雙腿白滑如玉,讓人忍不住想去撫摸——事實上巴山已經忍不住在她圓潤的屁股上拍了一掌,打得她花枝亂顫,掩住臀,害羞地瞟了巴山一眼。
巴山毫不客氣地回瞪過去,「怎麽?不讓摸啊?」
「不是……你打得好重。」
一直沒有作聲的曲鳴冷笑一聲,「你不是喜歡被人羞辱嗎?把你的賤屄露出來,像個妓女一樣,讓大家看清楚。」
南月坐在那張醫療床上,上身後仰,兩腿輕輕一張,就拉一個完美的一字形。
頭頂的無影燈直射下來,將南月下體映得纖毫畢露。她下腹白淨而又細膩,肌膚光滑動人,陰阜雪嫩而又圓潤,上面覆著一層細軟烏亮的毛發。兩條雪白的大腿筆直分開,腹下露出一朵迷人的嬌花。
蔡雞吹了聲口哨,「老大,這妞夠白的。瞧這身子,嫩得出水。還有這屄,我靠!」
南月的陰部形狀極美,由於兩腿徹底張開,那隻漂亮的陰戶微微向外凸出,嬌豔地綻放開來,像一朵盛開的鮮花。最外面兩片大陰唇張成橢圓的形狀,在頂部結合處,有一個細小的突起,陰內是紅膩的蜜肉和兩片柔嫩的小陰唇。
比起景俪或者蘇毓琳,南月的陰戶更加鮮嫩,軟膩的蜜肉猶如脂玉,在燈光下豔如瑪瑙,散發出寶石般的光澤,彷彿一件精美的藝術品。
南月用白嫩的纖指剝開陰戶,一邊含笑說:「我的陰部還沒有讓人看過呢,漂亮嗎?」
蔡雞叫了起來,「老大,我發現她很拽啊!你這種賤屄老大沒玩過一百個也玩過八十個,靠!有什麽了不起的!」
南月羞媚地說:「蔡雞哥哥,你再罵我幾句吧。」
蔡雞頓時來了精神,「你這個賤貨!臭狗屄!賣不出去的死婊子!又騷又浪的爛貨!」
南月掰著陰部被他辱罵著,臉上一片潮紅,更顯得嬌豔欲滴。她羞答答說:「人家還是處女呢……」
「處女有什麽了不起的?這麽騷,天生就是個賤貨。」
忽然南月瞪大眼睛,媚意十足的俏臉上流露出驚訝和恐懼的表情。蔡雞回過頭,也不由倒抽了一口涼氣。
曲鳴沈著臉坐在轉椅上,他掏出勃起的陽具,硬梆梆挺著。在他龜頭上有一個碩大的腫塊,充滿了血,又紫又黑,沈甸甸的發亮,把尿道口擠到一邊。
這會兒他的傷勢明顯比下午更重,看著龜頭的血腫,曲鳴連殺了她的心都有。
「我靠!」天不怕地不怕的巴山也有些頭皮發麻。怪不得老大今天晚上這麽能耐得住性子,原來是要命的傢夥出了問題。
蔡雞抓了抓腦袋,「老大,不然等明天吧。」
曲鳴冷笑一聲,「好花大家采,別耽誤了。老規矩,前面是我的,嘴巴和後面是你和大屌的。」說著他盯住南月,陰冷的目光像刀一樣鋒利,「看到了嗎?這是你做的好事!」
南月這會兒怎麽也無法理解,自己竟然會做出這種該死的蠢事。怔了一會兒,南月說:「即使你殺了我,我也不會怨你的。」
「是嗎?」曲鳴冷冷一笑,「等我玩夠了再說,現在還要給你開苞。」
他受傷的陽具顯得如此可怕,南月畏懼地移開目光,「可是你受的傷不能做愛。」
「做愛?」曲鳴冷笑說:「我沒想過跟你做愛,我隻是要搞你的賤屄。」
他笑聲充滿了殘忍的意味,「你不是喜歡受虐的賤貨嗎?你說,讓我怎麽給你開苞?」
已經是子夜時分,整個濱大都沈寂下來。濱大醫院的透視室內卻亮如白晝。
少女跪在地上,潔白的胴體赤裸著。她秀發挽在腦後,嬌媚的面孔貼在地面上,乳房緊繃著,乳頭上夾著兩隻金屬鉗,纖柔的腰身像一握軟玉。她彎著柔長的頸子,兩手放在臀後,抱著雪白的臀肉竭力分開,將自己嬌美的秘處完全展露出來。
在她身後,坐在椅上的男生表情冷漠而陰冷,似乎眼前的少女是一個下賤的娼妓,眼神中充滿了鄙夷和憎惡。
南月羞怯地說:「我準備好了。」
身後動了一下,接著,一個粗糙而有力的物體伸進臀縫。無法言說的屈辱和羞恥感席卷全身,南月戰栗著,身體不由自主地收緊。與此同時,一種異樣的興奮從心底升起,似乎她已經期待這一刻很久了。
那個堅硬的物體在她的臀縫中粗暴的一挺,擠進她嬌嫩的陰唇。南月翹起屁股,讓它頂在自己下體軟膩的入口上。那個物體停了一下,然後用力捅入。南月白嫩的臀部猛然繃緊,頭頸昂起,臉上露出痛楚的表情。
在旁邊圍觀的蔡雞笑嘻嘻說:「破了嗎?」
南月颦著眉,吃力地說:「還……還差一點點……」
蔡雞吹了聲口哨,「屁股翹得真高。小騷女,馬上就要被老大開苞了,心�是不是很爽啊?」
南月鼻尖微微發紅,羞赧地點了點頭。
蔡雞怪叫起來,「讓老大用腳趾搞你的處女,給你的小嫩屄開苞,你應該覺得很丟臉吧?」
插在少女陰中的,是曲鳴粗大的腳趾。他坐在轉椅上,一腳伸到南月臀間。常年的運動和訓練,使他的腳趾骨節發達,粗長有力,與少女白嫩的臀部形成鮮明的對比。他趾端已經插進南月體內,將少女蜜穴擠得變形。
處女的陰道被男生的腳趾侵入,傳來令人羞恥的脹痛。南月兩手掰著屁股,嬌聲說:「我是一條賤母狗,被主人用腳趾搞我的處女,我覺得很開心。」她揚起臉,像唱歌一樣說:「我的主人,請盡情羞辱我吧……」
曲鳴狠狠一笑,腳趾插在少女柔嫩的陰中,用力一頂。
南月笑容僵在臉上,然後發出一聲痛叫,花容失色。她柔軟而精緻的陰唇緊緊夾住曲鳴粗大的腳趾,像一朵收攏的鮮花般,微微抽動著,接著淌出一股殷紅的鮮血。
少女嗚咽著說:「處女膜……被插破了……」
「這騷貨真是很興奮啊,奶頭都翹起來了。」蔡雞拿住金屬鉗一扯,夾在鉗口的乳頭像被切斷一樣拉長。
南月漂亮的臉上滿是痛楚,她抱住屁股,那隻白嫩的美臀腳趾頂得一翹一翹。曲鳴冷漠地坐在轉椅中,用腳趾毫不憐惜地蹂躏著少女的嫩穴,零亂的鮮血不住濺出。
「老大,插得不夠深啊。」
蔡雞把透視儀移過來,周圍的螢幕同時顯示出少女體內的影像。透過少女圓潤的美臀,能看到一根骨節發達的腳趾插在她屁股內部。原來緊密的陰道被擠得張開,緊緊包裹住粗大的腳趾,陰道內那層薄薄的陰影早已被捅得粉碎。
「看到了嗎?這就是你的賤屄。」
南月像母狗一樣趴在地上,被人用腳趾粗魯地戳弄著陰道,雪白的臀上星星點點濺著鮮紅的血迹。她看著腳趾在自己體內進出的畫面,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像到,自己會是這種屈辱的狀況下失去處女,而這種屈辱,卻彷彿喚醒了她心底隱藏的情緒,使她興奮而期待,連身體也在痛楚和羞恥中變得熾熱。
「你這個兇手!殺人犯!變態狂!不把女人當人看的壞東西!殺了人還要把人做成玩具,你是個瘋子!神經病!你應該去看心理醫生!讓他們切掉你大腦的胼胝體!不要臉的施虐狂,我要讓你坐一輩子牢……」
南月憤怒的聲音還在浴室�回蕩,目光卻變得一片木然。
這是曲鳴第三次使用藥物,也是最危險的一次。他在球場上訓練出的反應和敏捷遠不是一個女生所能相比的,就在南月大罵的時候,他一踢飛了南月手�的噴霧劑,然後強行掰開她的嘴巴,把藥片塞進去,迫使她嚥下。
有過前兩次的經驗,曲鳴很清楚接下來要作些什麽。
「賤貨!你這個最賤最賤的母狗!」曲鳴低吼著拽住南月的頭發,迫使她揚起臉,「看著我!我是你的主人!不願作我的女朋友!就給我當母狗!你這下賤的該死的爛婊子!」
南月怔怔看著他,兩眼一片空洞。曲鳴呼了口氣,咬牙說:「在我面前,你會覺得自己卑微而又下賤,沒有人格,沒有尊嚴,像奴隸一樣匍匐在我腳下。你害怕我,渴望來取悅我。當我用你的肉體取樂時,你會覺得這是你最大的榮幸,即使你因此感到難堪和疼痛。」
外面傳來敲門聲,「警察!開門!」
曲鳴壓低聲音,繼續對南月說:「你是一個卑賤的性奴隸,而且你會發現自己是個性變態,喜好被羞辱的賤貨。每天睜開眼睛,都在夢想被淩辱和虐待,越是變態的行爲,你就會越興奮,越羞恥,你就會越喜歡……」
曲鳴喘了口氣,松開卡在她喉嚨上的手指,「現在你去開門,告訴他們這�並沒有發生任何事。」
南月的記憶像是被人折斷,中間的三分鍾沒有留下任何印象,然而卻深深銘刻在她意識深處,悄無聲息地改變著她的思維和行爲。
除此之外,她所有的記憶都沒有模糊。她不理解自己的意識爲何會出現那樣的逆轉。但她很慶幸,自己沒有犯下不可饒恕的錯誤。
當他們取下止血鉗,南月幾乎以爲自己的乳頭已經被鉗碎了。乳頭根部留下深深的印痕,像是被鉗口夾斷。而更大的痛楚來自下體。
她處女的穴口被插弄得翻開,像朵淒豔的鮮花,血迹宛然。她剝開陰唇,讓他們觀賞自己剛被開苞的秘處,「我從來都沒這麽痛過,被人用腳趾插成這樣,丟臉死了……」說著她嫣然一笑,「好過瘾呢。」
蔡雞下流地笑了起來,他拿起門後的掃帚,「搞到高潮才過瘾呢。」
南月羞怒地說:「還想用那個髒東西搞人家。人家�面還痛呢。」
「自覺一點。母狗就是讓玩的。」蔡雞把南月推到床上,「反正已經不是處女,讓大屌來給你插屄玩吧。」
「我來!」巴山拿過掃帚,嘿嘿一笑,按住南月大腿,那掃帚在他手�彷彿一根牙籤,輕易就穿透了少女的嫩穴。
下體傳來一陣冰涼的痛意,南月低叫著昂起柔頸,她雙頰酡紅,那雙顧盼生姿的美目濕淋淋的,彷彿要滴下水來。
05
「小騷女,你的陰道好像變淺了。」
「女生做愛的時候,陰道會收縮一點,看起來就變短了。」南月感受著掃帚柄的插入,央求說:「輕一點,人家�面還沒有被插過……」
「怪不得是處女,夾得夠緊的。」蔡雞笑著說:「大屌,這樣插屄好玩吧?連�面都能看到。」
蔡雞擺弄著透視儀,螢幕中一根灰色的硬物筆直插在少女緊窄的陰道內,那條平滑的陰影已經變得彎曲,柔膩的蜜肉蠕動著,被硬物越進越深。
南月像被解剖的青蛙一樣張開腿,露出沾血的下體,低叫說:「插到最�面了……」
「還能再插進去一點。」蔡雞看著螢幕說:「小騷女,你的屄屄好有彈性呢。」
巴山一用力,掃帚柄又插進去一截。螢幕中少女嬌嫩的陰道被硬物捅直,像一個柔軟的皮套包裹著堅硬的金屬柄。
「這個是什麽?」蔡雞指著南月陰道上方的陰影說。
南月吃痛地擰著眉,「是膀胱。」
巴山動了動掃帚,那片陰影微微晃動起來,男生們怪笑起來,「�面還有尿呢。」
「這個呢?」
陰道盡頭隔著一個短短的距離,有一個漏鬥狀的淺色物體,被掃帚柄壓迫著,扁扁的藏在腹腔內。
南月羞怯地說:「是我的子宮……」
蔡雞驚叫起來,「這麽小?」
處女的子宮體積很小,看上去還塞不下男人的龜頭。誰能想到當它完全張開時,足以容納下一個足月的嬰兒。
蔡雞興奮地說:「大屌,插到她子宮�面!」
「不要!哎呀!」南月痛叫著掩住下腹,「插進去我會死掉的……」
巴山插了幾次,捅得南月花容失色,但始終沒能把掃帚柄插到她子宮�面。
這天晚上,他們兩個都沒有幹南月。老大還受著傷,做兄弟的有福同享,隻顧自己爽就太不仗義了。
南月表現得很配合,她不顧自己下體的疼痛,不斷變換姿勢,擺出淫媚的姿態,讓巴山用掃帚玩弄她的陰道,甚至還主動撅著屁股。用溢血的美穴套弄掃帚的金屬柄。一會兒痛得擰眉,一會兒又笑逐顔開,看上去絲毫不像剛破體的處女。
蔡雞悄悄對曲鳴說:「女人瘋起來真不得了,別說處女,就是雞也沒這麽浪的。」他嘿嘿一樂,「難怪有人說,每個女人都有當娼妓的潛質。誰能想到南月這樣的美女會被我們這樣玩,還一臉開心的樣子。」
曲鳴一晚上都沒怎麽開口——無論哪個男人,要命的地方被人踢成龜頭血腫,心情都不會很爽。
「今天是第一天。你通知酒吧,讓他們放假。」
蔡雞擦了擦眼鏡,「弄死她有點可惜了。」南月比他們殺死的許晶漂亮太多了,而且又騷又媚又乖,玩上一年都不膩。
「她知道的太多了。」曲鳴這輩子做得最蠢的事,就是讓南月看到許晶的屍體,結果把他,也把南月同時逼上絕路。
「其實有辦法解決的。」蔡雞說:「隻不過要花不少錢。」
「靠。」曲鳴對錢沒什麽概念。金錢對他來說,從來都不是問題。
「南月不是問題。倒是那個溫怡,我一想起來背後就冷嗖嗖的。」
曲鳴心�一陣煩悶。溫怡一直沒有消息,這個女人就像一顆炸彈,隨時都會把他們炸得屍骨無存。
蘇毓琳給自己沖了杯咖啡,重新開始閱讀眼前的資料。那是呈報給濱大董事會的資産表,涵蓋了一年的開支和收入的詳細內容。�面許多名詞和術語都是蘇毓琳所不瞭解,畢竟她讀的不是商科。她不得不一邊看,一邊查對資料,努力去瞭解每一個數字的涵義。
現在她終於讀懂了這份資産表,也瞭解了整個濱大的運作。蘇毓琳翻完最後一頁,慢慢喝完咖啡。她從來都不知道濱大收益這麽好,四萬多名學生,每學期僅是學費收入,就是一個驚人的數字。
曲令铎和莊碧雯,濱大實力最強的兩位董事,佔有濱大一半的股份,如果能得到他們兩人的控股,就等於擁有了濱大。
蘇毓琳對濱大沒有太多好感——這四年的學校生活她過得並不開心。幾乎是來到濱大的第一天,她就想著要趕快畢業,獲得一份屬於自己的收入。可現在,她發現自己突然喜歡起濱大來。
蘇毓琳雖然沒有學過商務,但她對金錢的體會遠比曲鳴更深。她幾乎是一瞬間就意識到,這是一隻會下金蛋的母雞。
喝完咖啡,蘇毓琳開始替曲鳴寫一份對資産表的分析。這是曲令铎給兒子安排的功課,但曲鳴對這種課外補習毫無興趣。她估計自己寫完,曲鳴多半連看也不看,扔給老爸就算完事。
在曲鳴眼�,一個漂亮的投籃,比整個濱大都更有價值。他隻對來自本能的沖動有興趣,就像一個蠻橫好強的孩子。
藝術節頒獎如期舉行,南月毫無懸念地獲得了代表最高獎的水晶杯。她以一身華麗的盛唐宮裝走上領獎台,接過獎盃,向評委和觀衆們從容緻謝。然後她向學院遞了一張請假單。
「請了多久?」
「一個月。我假期一直在練琴,校方已經同意了。」
「夠長的……我靠!」蔡雞突然叫了起來,「大屌,你也太狠了吧,我還一張牌沒出呢。」
「哼哼。」巴山得意地甩下最後一張牌,「我贏了!」
蔡雞懊惱地扔下牌,「打平了。最後一把定輸贏。騷女,屁股再�起高一點。」
地上跪著一個美貌少女。南月仍束著領獎時的高髻,姿容婉麗,身上卻一絲不挂,赤裸著嬌美的胴體。她四肢著地,像母狗一樣趴在地上,肩背上放著酒杯,白滑的腰臀上散落著零亂的撲克牌,就像一張香豔的牌桌。
還是在醫院的透視室內,曲鳴、蔡雞和巴山圍著赤裸的女生坐成一圈,一邊喝酒,一邊在她白嫩的身體上打牌。蔡雞洗著牌,一邊挑逗南月,「騷女,你說這把誰會贏?」
南月美目眨了一下,嬌媚地低笑說:「第一個出完的哥哥會贏。」
「廢話都說得這麽好聽。」蔡雞攏起牌,在她臀上磕著說:「知道賭注是什麽嗎?」
南月翹起屁股,羞聲說:「是人家的肛門處女……」
「還處女呢。」巴山不客氣地扒開南月的屁股,露出白臀間紅嫩的屁眼兒,用手指在她緊湊的肛蕾上捅了捅,「洗乾淨了嗎?」
「洗乾淨了。」
蔡雞不滿地說:「你都贏了她的嘴巴了,還跟我搶。」
巴山理直氣壯地說:「是你說打牌的。」
蔡雞嘀咕說:「這傢夥手太壯,運氣好得沒邊兒了。」
曲鳴點了支煙,深深吸了一口。他肺活量極大,一口煙吸進去,吐出來幾乎看不見,擺出莫測高深的表情說:「發牌吧。」
蔡雞抓了抓耳朵,忽然把手伸到曲鳴腿下,摸出幾張牌,「我靠!老大,你也太偏心了吧!跟大屌和起來陰我!」
曲鳴和巴山大笑起來,「讓你小子猖狂!說好了平分的,你還想獨吞!」
蔡雞甩下牌,「不打了!」
「怎麽不打?接著來!叫你一樣都撈不到!」
「你們兩個陰我一個,打到明天我也贏不了。」
「你才知道啊。」巴山抓住南月的屁股,「你要不打,這妞的屁眼兒就歸我了。」
「你這是明搶!」
巴山呲呲牙,露出一個奸笑。
曲鳴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大屌吃點虧好了,讓蔡雞先玩,屁眼兒給我留著。」說著他朝南月屁股上踢了一腳,「給蔡雞舔雞巴去。」
巴山拿過酒瓶,和曲鳴對喝起來。醫生交待過,曲鳴這樣的傷勢要避免酒精刺激,但曲鳴隻當耳旁風,反正他酒量大,喝點也無所謂。
南月爬到蔡雞面前,眉開眼笑地說:「蔡雞哥哥,我給你舔雞巴。」
蔡雞撇了撇嘴,「你可真夠賤的。」
「人家就是最賤最賤的母狗。」南月媚眼如絲地說著,把臉貼在面前的男生腿上,「被你們羞辱的感覺真好。」
「想不想再賤一點?」
「好啊。」
蔡雞把一顆藥丸塞到南月嘴�,然後喂她喝了口氣。
南月乖乖吃了,「這是什麽?」
「催情劑,讓你騷起來用的。」
南月妩媚白了他一眼,「蔡雞哥哥真壞,喂人家吃春藥,要看人家丟臉的樣子。」
「誰讓你夠賤呢?」蔡雞把一根長長的溫度計遞給南月,「插進去夾緊,等它熱起來讓我來插。」
南月翹起屁股,把冰涼而透明的溫度計插到陰道�面。紅嫩的性器在雪白的肌膚間微微蠕動著,細細的玻璃棒插在兩片嬌豔的陰唇間,閃動著晶瑩的光芒。
蔡雞抓住她的頭發,迫使她�起臉,「過來給我吹。」
南月翹著插著溫度計的雪嫩圓臀,解開蔡雞的褲子,雙手扶住他的陽具,朝他妖媚的一笑,然後張開口,用紅唇含住龜頭。
她口腔濕濕的,很溫暖,舌和唇滑膩之極,彷彿溫熱的果凍,那張白淨的面孔親密地貼在男生腹下,秀美如玉。
南月唇舌的動作並不像溫怡那樣純熟,但蔡雞還是很得意。正爲給他口交是南月,濱大最特立獨行的美女,剛在高校藝術節上獲得的水晶獎盃還擺在旁邊,這個優雅的女生卻像淫賤的母狗一樣,光著屁股用嘴巴讓他開心。
少女花瓣一樣的紅唇在他陽具上磨擦著,柔膩的舌尖靈巧地來回卷動,傳來陣陣酥麻的感覺。
曲鳴靠在椅背上,用手指勾著長腳杯細長的杯柄微微搖晃。他的傷勢略有起色,龜頭腫塊消了一些,但傷處的色澤反而發黑,看起來更加獰厲。
曲鳴旺盛的性欲與他長期服用興奮劑有很大關系,這會兒眼看著美肉在前,卻無法一嘗,早就一肚子的火無處發洩。他伸出腳,用腳趾夾住少女臀間的溫度計,按進她軟嫩的穴中,然後朝外拔出。
南月含住蔡雞的陽具,柔媚地呻吟一聲,把白嫩的屁股翹得更高。隨著那根細玻璃棒的拔出,她嬌嫩的陰戶像花苞一樣綻開,脂紅的花唇間滲出幾滴濕滑的蜜露。
溫度計內的汞柱以肉眼無法察覺的速度不斷升高,與此同時,那隻美穴也越發濕潤。細長的溫度計滑到穴外,玻璃棒上已經被淫水打濕,一層透明的淫液順著棒身直淌下來,流進熾熱的穴間,然後順著陰唇花朵般的形狀,從頂端的花蒂滴落,打滑了纖軟而烏亮的陰毛。
在催情劑的作用下,南月滿臉潮紅,濕媚的眼睛彷彿要滴下水來。她兩隻粉乳垂在胸下,乳暈凸出,乳頭硬硬翹起,白皙的肉體透出一抹微紅,臀間的美穴完全綻開,就像一朵豔麗的牡丹,紅膩的蜜肉間含著一汪透明淫水。不多時,她膝間的地闆就被淫水濕透。
「騷女,現在什麽感覺?」蔡雞笑嘻嘻問。
南月嬌喘著說:「好熱……」
蔡雞扒開南月的屁股,白亮的雪臀間,那隻濕淋淋的美穴又紅又膩,在強烈的燈光下浸滿了透明的淫液,脂玉般鮮嫩而又滑膩,誘人之極。
蔡雞嘲笑說:「這賤貨真騷,浪得一屁股都是水!」
說著,蔡雞拔出溫度計,刻度顯示南月體內的溫度已經接近四十一度,比正常體溫高出四度。
「有這麽高嗎?」蔡雞伸手一摸,隻覺她的濕濘的性器一片火熱,當他的手指插入穴口,那隻水嫩的蜜穴立刻夾住他的指尖,急切地抽動起來,就像一張慇勤的小嘴。
蔡雞怪叫起來,「老大!大屌!你們都來摸摸!」
「靠,還會動呢。」
「真騷!就等著來插的吧。」
男生們嘻笑著輪流用手指侵入少女的淫穴,肆意摸弄她的女性器官,感受她體內不同尋常的熾熱和濕滑。南月柔頸低垂,粉臀高舉,在他們的摸弄下不時嬌軀亂顫,發出柔膩的低叫,像個發情的處女般媚態橫生。
蔡雞打開透視儀,四周的螢幕上立刻顯示出少女臀部的輪廓和體內各種器官的圖像。南月看著螢幕上自己綻開的陰部,臉上露出羞媚的表情。僅僅一天時間,她處子的花苞就完全綻放,流露出盛開的淫態。
忽然身後一陣大笑,「蔡雞,你弄的什麽東西?」
一個奇怪的物體出現在螢幕上,那是一根陽具,龜頭尖尖的,並不十分碩大,但龜頭以下,整根肉棒散發出強烈的光芒,就像一根發亮的熒光棒。南月回過頭,才發現蔡雞不知什麽時候往陽具上戴了一隻安全套。白色的乳膠套龜頭部分被剪去,棒身部分佈滿了突起的顆粒。南月大腿間頓時一陣發緊,一股溫熱的液體從蜜穴滾出,還沒有插入,身體已經興奮到了頂點。
「你弄個這玩意幹什麽?」
蔡雞得意地晃了晃陽具,「熒光的!插到�面絕對看得清!這些倒刺,是讓這賤貨爽的。前面剪掉,當然是讓我爽了!」
他拍了拍南月的屁股,「騷女,屁股�高點兒,準備爽吧。」
南月�起屁股,一邊嬌滴滴說:「雞哥好壞,用這種壞東西搞人家。」
蔡雞把陽具頂在南月濕滑的穴口,身體一挺,龜頭便鑽進滾熱的蜜穴中。屏幕上,那根散發著熒光的陽具進入少女渾圓的美臀,在肉體阻隔下,顔色微微變得黯淡,但還是散發出亮得多的光線,就像一根燈管,插在少女屁股�面。
雖然在曲鳴的暴力下失去處女,南月的蜜穴依然狹緊。她撅起白嫩的雪臀,將陽具納入體內,被淫水濕透的穴中有著熾熱的溫度,彷彿要把肉棒燙化。
和她肉體一樣誘人的,是她嬌柔的媚態。第一次被男性直接侵入的南月紅唇微分,星眸半閉,身體柔順地低伏著,雪臀竭力舉起,淫水從穴口溢出,淌到大腿內側。
她可以在螢幕上清楚看到陽具侵入的每一個細節,看到自己密閉的肉腔被龜頭擠得分開,佈滿顆粒的棒身一點一點佔有她嬌嫩的陰道。劇烈的興奮感使南月乳頭發硬,整具身體都變得火熱。
「肏我!肏我!」
室內回蕩著少女的尖叫。南月趴在地上,被一個瘦小的男生從後面奸淫。蔡雞狠狠挺動著小腹,佈滿顆粒的棒身在少女美豔的蜜穴中兇恨地進出著,每次拔出,少女的性器都被帶得翻開,甚至淫腔的膩肉也被拖出,纏在肉棒的顆粒上,柔膩無比。
這樣的性交遠遠超乎南月的想像,她隻覺得整個蜜穴都隨著陽具的拔出,被帶到體外,下體就像一隻被打開的香槟酒,不斷發出「啵啵」的水聲,噴出一股股淫液。她陰部熱得發燙,在肉棒的搗弄下,陰唇、蜜穴、淫肉……整個性器都彷彿被搗成一團軟膩的花汁,不住淌下濕黏的汁液。
南月終於明白,被人肏翻了是什麽樣的感覺。她腦後一縷發絲散落下來,忘情地昂起頭,挺起屁股,舌尖在齒間顫動著,發出不成字句的叫聲,「好哥哥……好哥哥……小母狗的嫩屄被你……肏化了……哎呀……」
蔡雞抓住南月雪白的臀肉用力分開,狠狠幹著她軟嫩如脂的美穴。那隻豔紅的性器彷彿從臀間脫出,佈滿顆粒的陽具在穴內發出濕濘的膩響,越來越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