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娼婦學校

日期:2019-07-30 作者:佚名

第一節

我是個已婚女性,47歲,無論是曾經還是現在,我都深深地依從於我的丈夫——朗,我們已經結婚二十年了,我們的婚姻有如香草蘭一般美滿,我想這大概是由於我總是過度地依從於我的丈夫,不過,我更希望我能成為一個平凡的女人,有一個孩子,並且……如你所知的大多數中庸女性那樣。

在早些年的那段時光,我是一個大家公認的保守型美女,但是現在,我不得不承認自己變得非常開放。

那天晚上是我姐姐的婚禮,我們都喝多了,我不太記得了,好像有一個穿禮服的男子同我搭訕,然後我就和朗一起回家,我只記得我們發生了性關系,但我當時喝多了,真的喝了很多很多,朗後來告訴我,我當時大喊著「粗暴些,強奸我,朗!像真的強奸那樣干我!為什麼你不更粗暴些!」

朗從來沒有對待過我,他說當時我的樣子只能用潑婦或者蕩婦之類的詞來形容。我清楚的記得後來的事情,在登上高潮的那一刻,我對他說:「這才是我想要的做愛方式,我是你的,朗,請隨意享用我!」

當然,第二天我見到他時很尷尬,但是當朗面帶微笑走到餐桌前時,他對昨晚的事只字不提,他翻閱著手中的三份雜志,然後把它們放到桌子上,讓我有時間的話可以看看。我的臉依然為昨晚的事發燒,我上前深情的吻了他,我比以前更加愛他。我瞥視了一眼雜志的封面,那是令人震撼和不可思議的圖片,不過我沒有細看,只是隨手收進了抽屜中,准備留到下午空閑時再拿出來。

朗去上班了,我無精打采地呆坐了一會兒,甚至忘了他留給我的雜志。過了一段時間,我才想起剛才那些封面,那是一些令人反感的下流淫穢場景,完全打破了我曾經的傳統認知。

我記得一個封面上寫著「居家蕩婦」的圖片——一個男人回到家,她的妻子正在用吸塵器打掃房間,不過她全身赤裸,只穿了一雙高跟鞋,並戴了一副漂亮的耳環,在她的腳踝上被固定了鐐銬,與其相連的鎖鏈纏繞在身體和脖子上,她的手腕被緊緊的鎖了起來,嘴中被塞進一個圓球型的口塞。

我幾乎因此暈倒過去,我傳統的道德觀在頭腦中怒斥著朗,他怎麼可以把這種垃圾拿到我的眼前!這簡直就是一堆令人作嘔的……但是一種暖流此刻從我的子宮深處傳遍全身,我的陰部的瘙癢感也與意志相背離,我必須去衝個澡冷靜一下,我解開漂亮的衣帶走進浴室,當我坐在衛生間的椅子上後,我脫去了睡衣,我的陰部已經完全被自己的蜜汁所浸泡。

我是一個職業女性,我曾經讀過法律專業,我從來沒有想過雜志中的場景會如此接近我的生活,我試圖將那些畫面從頭腦中驅逐出去,但是,我的手完全不理會頭腦中的困惑,它不自主地在撫摸我的性器官,我的蜜汁濺落得到處都是。

我思考了一小會兒,准確的說,我是站在鏡子前,望著自己的眼睛思考著。我有一雙藍色的眼睛和一頭棕色的長發,但自從我十來歲的時候,就開始把它們染成了金色,我不是很漂亮,一對漂亮的乳頭點綴在我略顯平坦的胸脯上。

我有五英尺五英寸高,一百六十磅重,這令我的體形看上去有些豐滿,不過我身體的曲線很完美,朗比我更加漂亮,當他在大學中選中我的時候,我感到格外高興,我幾乎不能置信這一切。他喜歡我的乳頭,不過他也說過,他喜歡大屁股的女人。

上帝,我現在有點恐懼。我無法將那些場景從頭腦中驅走。朗逐步成了我的主人,而我,只不過是個吸允他肉棒的女奴。

但我們也要面對現實,我不能成為一個真正的居家女奴,我必須到我的法律事務所上班,我必須和他一起掙錢建立我們的家。我越來越像一個奴隸,被他鞭打、被他羞辱、被他的手指挖進我的菊蕾承受強奸式的性愛,但在外面的場合,我還要深深地隱藏起這一切。

我們的孩子托尼已經十歲了,他生活在一個美麗的郊區中的中產階級家庭,有時,我覺得應該去親自教育他,告訴他什麼是真、善、美,還有一些男女之間的事情——他正處於青春期。我是個職業女性,盡管家庭狀況完全可以支付一個家庭主婦,但朗不同意我這樣。

自從朗完全主導了這個家庭後,我只能更加順從於他,如果我不這麼做,他就會惱怒地把我綁起來,然後充分利用這段時間抽打我這個「蕩婦」。但是,畢竟我和朗都有工作,而且很忙。因此,雖然他是個「主人」,但我們平時還有很多其它的事要做。

朗一周工作六十個小時,甚至更多。

他很帥,五英尺十一英寸高,兩百磅重,他有著一雙能吸引任何「蕩婦」的藍色眼睛,在現實生活中,他看上去是個奶油小生,並且從不露任何棱角,但當他命令一個人去做什麼事情的時候,他從不妥協,這也就是為什麼,我會在他需要的時候像一個奴隸那樣,去舔他漂亮、黑色的皮鞋。

我看著托尼長大成人,在他23歲的時候結婚成家,我感覺自己成為了一個自由身,並且可以有更多的時間和朗在一起。但是朗不像和我結婚前那樣親密,確切說是有些疏遠,他總是忙於他的工作,他工作起來有些過於投入,我們之間的感情為此產生過摩擦,雖然他還會在空閑的時候粗暴的與我做愛,但是,他無法一手培養他的「居家蕩婦」。

一個星期前,朗把一本成人雜志拿給我看,上面是不堪入目的奴役場景,在一篇「加利福尼亞娼婦學校校長」寫的文章中,詳細描述了一個女人接受「訓練課程」的經過。

當我再一次跪在主人腳前,背著雙手舔著他的皮鞋時,我問道:「主人!您也希望我去這個學校嗎?」

我的語調令他很不高興,「今晚你睡覺的時候要一直帶著塞口球,盡管我花了大量時間訓練你成為一個真正的賤婦,但你總是不那麼令我滿意,毫無疑問,這就是時間問題。某些時候你並不是真心的去順從我,你必須受到嚴格的訓練,我不能把我全部的休息時間用來調教你,所以我要你去這個學校。」

我感覺到我們的關系出現了裂縫,我記得有幾次因為急著上班而沒有刮干淨陰毛,從而受到他嚴厲的懲罰。

還有幾次,當他召喚「聽話的奴隸」時,我在出神、發呆、或者沉浸在自我滿足的空間中。

我還曾經穿著他極度反感的女褲和長襪在他眼前跑來跑去,這都證明,「某些時候,我不夠尊重我的主人」。雖然,當我引起他不滿的時候,朗都會狠狠教訓我,但我能夠理解他,無論怎樣,他畢竟是主人。

「賤婦願意去學校。」我說道。

我感到有點委屈,我是個職業女性,也是一個母親,而且這裡還有很多日常的消遣。

朗彎下身,托起我的頭面對他,「我愛你,當你完全成為我的奴隸時,我會愛你到永遠。作為主人,我比你更了解你自己,我這麼做是為了你好,這也是我能選擇出的最好的決定。我一直認為你需要進行做愛技巧的培訓,我們對做愛的質量都很挑剔,但是,你差得很遠很遠,我們面前是一所職業培訓蕩婦的學校,這幾乎就是為我們開立的,他們知道如何讓你成為一個聽話的奴隸,你會在那個集中營中經歷兩個月的訓練,當你出來時你會成為我所追求的『居家娼婦』,我保證那之後的性愛會令人瘋狂。」

我非常愛朗,我認為他才是真正的男人,我不喜歡娘娘腔的『半男人』,更不喜歡長不大的男孩和怕老婆的懦夫。在我的印像中,男人就應該驕傲的踩著他的女奴(翻到這裡不得不說一下,我省去了一些文字因為考慮到有女性讀者),但是我不想離開他,我心情沉痛並且焦慮,但是我也要給我的主人展現出勇氣。

此後,朗沒有再對我說一句話,晚餐後,他邀請我跳了舞,但我知道他心意已決,在我從「娼婦學校」回來之前,他不會再和我做愛。

一周後,他把我赤裸地扔在車庫裡,我手裡拿著「娼婦學校」的小冊子,整個晚上感到冰冷、無助、恐懼和哀傷,我不能再服侍我的主人了。

第二天早上四點,我被「娼婦學校」的篷車拉走,在車上,我看見另外四個還處於恍惚的女人,我根本不把她們放在眼裡,我要讓我的主人以我為豪。

第二節

後來我發現,我的離開為朗提供了與其她女人尋歡的時機,他也許拋棄了我,我知道,在我們結婚後的這段時間裡,他依然和別的女人亂搞。他是主人,他也清楚這點,即使他怎麼做,我也不會提出任何質問。

有些時候,他會故意將他的風流事告訴我,他期待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這樣,他就可以借機懲罰我。不管怎麼說,畢竟他的出軌行為並不頻繁,而且他也沒有讓自己深陷其中。我從學生時代就學會了對他的寬容,那時,朗就經常到外面去找一些蕩婦來搞,我想,現在的一切也許是他長久以來的計劃。

他的秘書終是迷戀於他,他的確很有女人緣。我不在這些天,他可以得到一次充足的機會,她的秘書會成為他新的口交奴隸,當然,他們也可以在辦公室做這種齷齪的事。而且,當朗需要時,她也可以為朗提供性服務。

她二十歲,未婚,漂亮的她有著一頭烏黑的長發,這個西班牙女孩同樣有著非常強烈的被虐傾向,我想,主人已經看穿了這點,並且決定用這段時間讓她更了解自己的性趨向。早些時候,他每個晚上都帶她外出吃夜宵,我清楚的記得,在這些天,朗只是要求她為他口交,整整二十一天!最終使她完全成為一個順從的奴隸,朗就是這種男人。

我還知道朗於露茜曾經多次發生性關系,她是一個二十二歲的女孩,她的父母——勞和吉爾是我們的老朋友,在她畢業典禮的那個晚上,我看見她如同十幾歲的青春期少女一樣,做在朗的腿上和他調情。

在朗眼中,她無疑也是合適的女奴人選。還有阿曼達,那是一個六十歲的老女人,但她的外表有著異乎於年齡的驚艷,在拉斯維加斯的辦公室裡,他們發生過很多事情。雖然,這些女人依然生活在我們周圍,但朗決定終止了這些復雜的關系,因此,我依然是他最重要的人。

當我在黑色篷車裡恢復意識時,我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勢和身下的薄毯,借助昏暗的燈光,我打量了一下車內其余的三個蕩婦,一個是纖細的亞洲女人,看上去有三十五歲,另一個是五十歲上下的有些超重的美籍非洲女人,還有一個挺富有魅力的白種老女人,看上去大概有六十歲吧,身材平平,最後,是一個和我年齡相仿的矮胖白種女性。

我看著周圍這幾個蕩婦(你可以注意到,當我稱呼男性或女性時,總是努力讓自己的語言和我的主人相同)都完全赤裸著,她們的恥丘處同我一樣被刮得干干淨淨,而且在她們非常柔滑的手上都顫抖地握著那本小冊子。

「前面快到娜帕谷了。」黑種女人告訴我,此刻,我才終於搞清了方向,我點了點頭。

「你怎麼到這的?」她問我,「我的主人不喜歡我昨天為他煮的雞蛋。」

從她那熟悉的音調中我聽出了身為卑賤女奴的自豪感。我知道我也是這樣,但這句話同時刺痛了我,她比我更加尊重和欽佩她的主人。

「這不是唯一的原因。」停頓了一下後,她自責道。

當然,這僅僅是一種形式,並不是簡單的遷怒於她,一個真正的主人總是有著自己宏大的計劃。

「我的主人把我送到那裡是我應得的懲罰。」我說道,我試圖在這個黑種女人面前占據上風。

我驚奇地看到另外三個女人都在默默地點著頭——仿佛她們也深有體會。她們同我一樣都是下賤的「舔鞋奴」,對於我們來說,男人永遠是對的,我意識中的一部分憎恨這個觀點,並認為它很齷齪,但當我把這些詞對著其她蕩婦說出來的時候,內髒的扭曲令我感到異常的愉悅。毫無疑問,我是漂亮的女人,但我也是一個非常墮落的小賤人。

白種的老女人開口說道,「我的丈夫四十五歲,而我六十五了,我們結婚有十五年,在這段時間裡,我們一直保持著支配和服從的關系(D/S),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不是所有男人都敢直視我的乳頭,甚至更多人選擇退縮。你知道的——當你看到一個滴水的陰唇張開口時,卻不敢去碰它?一些年後湯姆嚴重的痴迷於D/S和S/M,並且我也因此如魚得水。(likeaducktowater老外這麼說如魚得水的?)。

色情五月天他真的真的非常喜歡懲罰我的肉體,我也需要他這樣。你們無法想像被主人打暈的感覺,我一直討厭那些「為了與女人做愛像哈巴狗一樣討好你」的男人。湯姆知道應該怎樣對待女人。

在我們的家裡,我是一只討好主人的小鹿,我可以隨時欣喜的舔他的屁股,六年來,我一直按主人的要求去做,並且這些是我人生最快樂的時間。當我在網上發現這所學校的時候,我就乞求我的主人把我送來。」

在我想像中,亞洲女人都會有非常重的異鄉口音,但眼前的這個蕩婦顯然受過高等的英語教育,她用著完美、流利的英文說道:「我曾經是個房地產經濟人——經常跑外工作,姚波希望我能成為一個全職宅奴,那樣,他就可以用他的方式來盡情羞辱我,他說那裡有牛仔靴和法西斯主人……」她的聲音細小下去,而我們暴發出一陣大笑,在大多數女人看來羞恥的事情,卻偏偏是我們的最愛。

在我內心中想著,「如果他換種方法對她,她恐怕反而會嘲笑他的。」

路西繼續坦誠的說著,色情五月天但語調有些顫抖:「用你們的話說,我是個ABC——在美國出生的中國人,我的雙親都是移民,但是他們希望我做個『真正的』美國女孩。因此,我自然有了叛逆的心理,我在加利福尼亞大學伯克利分校就讀時,我刻意去尋找有著東亞口音的男孩。在我姐姐的婚禮上,我遇到了姚波,他比我大二十歲,是個完完全全的中國人,他結過兩次婚,並且有七個孩子。我那天穿得很漂亮,我懂得如何用服裝和依從去勾引男人,他的雙眼完全迷倒了我,因此,當他的老婆和三個孩子用晚餐的時候我們在洗手間裡瘋狂的做愛,這太刺激了!姚波是學校的元老,二十年的美國生活令他成為了徹頭徹尾的美國人。大多數女人看見他會像看見惡魔一樣躲閃,而我卻完全被他吸引,我不渴求得到愛,只希望他在我身上發泄。姚波在這二十年裡喜歡上了美國,他說他曾經很溺愛女人,他把他的第一個妻子從台灣帶到這裡,但也因為溺愛而失去了她,現在的這個妻子是在香港認識的,她在美國工作,不過,他感覺他們之間也要破滅了。長話短說,當我和姚波走進教堂的時候,我的陰唇已經被穿了環,而且在婚紗下面,我穿著貞操帶,他說,這個會把我的第一次留給他,在一個真正的婚禮上,他使我成為了他真正的女人,一個完全喪失了性愛權的女人。」

我們在路西的話語中體會到熱情與自豪,篷車並不舒適,我們不知道它會開向哪裡,我們在冰冷的空氣中赤裸著身體,但在這裡,我們並不感到乏味!

通過交談,我們感到彼此的臉都在發熱。我們都很漂亮,並且都曾受過高等的教育,我們知道,我們所追求的生活與當今的女權自由主義相背離,甚至說,在篷車裡的這段時間,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極度束約,這如同一個被神所遺棄的篷車,我們在裡面分享著愛人與僕從的隱私、分享著被女性氣質隱藏起來的私密!

我們為自己的出身而自豪,這是一種身為女人的驕傲。通過肉體的疼痛與折磨,我們的主人開發出我們潛藏的本質,這是一種為所愛的人而熄滅自我的女性氣質,這就是一種上天的賜福,不再僅限於愉悅。疼痛可以令一個女人變成真正的女人,我們為我們的主人深刻了解這點而驕傲。~~~~~~~~~~~~~~~~~~~~~~~~~~我是菜鳥,請喜歡的朋友點“感謝”支持一下感謝大大熱情無私的分享哇寫的不錯,有戶外調教的內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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