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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麗女調查員的凌辱筆錄

日期:2019-07-24 作者:佚名

美麗女調查員的凌辱筆錄

作者︰由紀青樹巨英文庫特選集060筆錄

Key-In:Donning

第一篇女調查員

第一章發情的保鏢

(1)

池上真穗一直在屁股上感受到奇妙的觸感。

她正從池袋搭乘地下鐵往有樂町。在趕上下班的時間,車內十分擁擠。

背後的男人利用擁擠的乘客,把身體緊貼在真穗的身上,慢慢撫摸屁股。

這一天真穗穿的是黑底有花紋的洋裝,繫一條紅色的寬邊腰帶做裝飾。

這是很大膽的配色,但更大膽的是洋裝的下擺在膝上三十公分處。

豐滿的大腿露骨的吸引男人的視線。

真穗多少感到興奮,在上車前就預料會發生這種事情。到那時候準備抓住對方的手,給他一記耳光。

今天的色情狂動作非常巧妙。

來到背後,用雙腳包夾穿十公分高的高跟鞋的真穗的腳。

不多久,真穗感覺出有勃起的東西頂在屁股溝。

不用回頭看也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想移動身體,由於雙腳被夾住,無法移動。如果扭動身體,還可能讓對方認為她是在享受那種觸感。真穗想不出抗拒的方法。

就在此時,那個男人把火熱的呼吸噴在真穗的耳根上。

一般而言,在女人身體暴露於外的部分中,可以說耳朵是最敏感的性感帶。雖然在地下鐵的車內,但不斷的受到糾纏,難免會產生性感。

頂在屁股縫的男人的東西好像更膨脹。

如果是一般的女性,男人的硬東西可能會踫在肛門附近,可是有修長的雙腿,屁股位置也高的真穗,正好踫到下面有大腿根夾住的柔軟部份。

這個男人還利用車輛的搖動,淫猥的用勃起物摩擦。

隔一層洋裝和三角褲摩擦到敏感的花蕊,每一次都會有甜美的感覺如電流一般擴散到全身。

男人的手從屁股上繞過腰部,來到下腹部。

真穗急忙想撩起迷你裙的手。

這個男人很老練。更用力頂在屁股溝上,扭動摩擦,嘴唇也靠近到快要踫到耳朵。

這種動作非常巧妙。不知不覺中,真穗已經鬆開男人的手。

洋裝的下擺撩起,男人的手從三角褲和絲襪上撫摸大腿根隆起的部位。

我投降了。

男人的技巧使真穗的厭惡感消失,甚至有一點欣賞他的巧妙動作。

真穗放鬆全身繃緊的力量,把一隻手伸到背後,輕握男人隆起的褲前部分。撫摸數次後,拉下拉鏈,從褲內掏出肉棒。

堅硬火熱的觸感使真穗興奮。

想起來最近都沒有和男人睡覺……

從花蕊溢出的蜜汁早已使蕾絲花邊的三角褲濕潤。蜜汁從三角褲和褲襪滲出,男人的手指一定感覺得出來了吧。

男人的手開始脫褲襪,毫不猶豫的用雙手把三角褲拉下去。

原來從外側包夾真穗的腳的男人之腿,現在用一隻腿插入真穗的雙腿之間。

真穗主動的分開修長的雙腿。男人的手指毫不客氣的撥開真穗的花瓣,向裡面摸索。

「啊……」

真穗不由得嘆氣。開始直接愛撫後,男人的技巧還是很高明。手指在每一片花瓣上撫摸,輕輕捏弄陰核。把沾上花蜜的手指插入肉洞裡抽插。

受到三點攻擊,真穗已經癱瘓,完全濕潤的花蕊不停的抽搐,更大量溢出的花蜜流到大腿根。

男人的手指在撫摸花瓣的同時,用大姆指揉搓肛門。如加上噴氣到耳朵,等於是五點攻擊。

真穗咬緊牙關,不讓自己發出哼聲。如果可能,恨不得馬上讓手裡握住的東西從裡面插進來。

「唔!」

在耳邊聽到男人的哼聲。就在這剎那,精液噴射在真穗的手掌裡。

這件事讓真穗恢復理智。男人仍繼續撫摸花瓣。真穗推開男人的手,很快的穿好三角褲和褲襪。

「櫻田門站到了……櫻田門站到了……」

車廂內的廣播被列車聲抵消一半。

真穗頭也不回的擠出人群。走向出口時,有一個男人在後面搭訕。

「小姐,怎麼樣?一起喝一杯茶吧。」

真穗向男人瞄一眼,逕自的走了,未加理會。

年齡四十來歲,身材矮小,露出大牙,而且駝背的男人。

「好嘛,我想和你好好的享受一番。」

「不必了。」

真穗一本正經的回答。從她的臉上可以感受到充滿知性和氣質。一點也不像剛才沉迷在色情游戲裡的女人。

男人不斷的糾纏。

「嘿嘿嘿,不要這樣神氣活現的嘛。我的手指還沾有你那裡的味道。」

男人帶著淫笑抓住真穗的手臂。

「放開你的手!」

「我們去性交吧!」

「我說,要你放開手!」

「你不要太神氣了。」

真穗突然停下腳步,與此同時,猛烈的一巴掌打在男人的臉上。

「痛!你這是幹什麼!」

男人憤怒的撲向真穗。

真穗的手掌如刀一般砍在男人的脖子上。

男人搖搖擺擺的彎下身體時,真穗的腳踢中男人的腹部。

男人的身體仰倒在月台上,形成四腳朝天。

真穗低著頭,對男人說︰「以後要看清對象再誘惑。」

說完,轉身快步離開。周圍的旅客露出驚訝的表情,像在看一場警匪的連續劇。

(2)

池上真穗走出車站後,向位於櫻田門護城河邊的地上十八層、地下四層的建物走去。

建物是象牙色的磁磚,四周有各種樹木圍繞。

真穗從大門走進去,直接走向電梯間。

「每一次你的時間都很準……」

一個身材高挑的男人站在旁邊,眼神看著前方說。身穿整潔的夏季西裝,繫深紅色領帶,從胸口帶露出同顏色的手帕。

肌膚曬成銅色,使這個男人看起來比實際更強壯結實。

「池上調查員……」

從蓄小鬍子的嘴角露出雪白牙齒,微笑時眼尾顯出幾道縐紋,使他的面貌看起來非常柔和。

這種樣子也許會受到女大學生的歡迎,但在真穗的眼裡看起來真是俗不可耐。

這個男人和真穗一樣,隸屬於警視廳公安部的調查員一色佑一郎。

遇到討厭的家伙了,真穗在心裡嘀咕。

「你也是被叫來嗎?能被叫來我很高興。」

「這是只有你才會這樣想吧。知道工作內容了嗎?」

「怎麼可能。是魔鬼公安部長直接打電話給我,說“七點鐘來”,真是難得。不過對我來說,不論是什麼工作,在這段時間裡能看到池上特別調查員的玉腿,還有什麼話可說呢?」

說完,臉上又出現他那特有的微笑。

電梯門開了,進來兩個人。還有二、三個人想進來時,一色說︰

「對不起,這個電梯是因為公安部長有緊急命令,請你們搭其他的電梯吧。」

說完,同時按下關門和十四樓的按鈕。

「你怎麼可以這樣做呢?」

「不要緊,這一點小玩笑,公安部長會了解的。說起來……」

一色又重新在真穗的全身上下打量。

「池上特別調查員真是勇敢。」

「你在說什麼?」

「讓我參觀了白色蕾絲三角褲。」

「什麼?」真穗露出疑惑的表情看一色。

「哪裡,哪裡。只是偶然看到而已,在地上鐵的月台上。」

「你看到了?」真穗害羞似的轉開臉。

「是看到了。不過,不需要弄到那種程度吧,他只是色情狂而已。」

「你怎麼知道?」

「那個男人叫左田五郎,是色情狂的慣犯,還兼扒手。」

「既然知道了,為什麼不逮捕他?」

「我可是公安部的調查員。怎麼能侵犯刑事部的工作,倒不如看一看有沒有丟東西?」

真穗緊張的查看皮包裡的東西時,電梯停在十四樓。知道什麼也沒丟時,已經不見一色的人了。

慢一步進入部長室,站在部長辦公桌前,一色回頭看真穗,臉上戴著特有的微笑。

「對不起,來晚了。」因為仁木部長已經來了,真穗不得不這麼說。

「馬上告訴你們這一次的工作內容吧。」

已經有白髮的部長有一副和職務不相稱的溫和面貌,但和面貌相配的溫和聲音。

公安部長的職位在警視廳內也是最重要的職位之一。歷任的部長大多升任總監或警視廳長官、次長等。

不過,這位仁木部長好像沒有那種野心。

「最近二、三天,有人打恐嚇電話給矢田東京市長。市長預定今晚搭新幹線到大阪府,幫候選人做競選演講。嫌犯說“要停止去大阪,不然就用實力阻止”。」

「是激進派的兄弟們嗎?」

「還不能確定,但差不多吧。市長向我們請求保護。雖然是在野黨的市長,有要求就必須要保護,相對的,也許能抓到他的弱點。」

「記得這位老先生是有愛人的。」

「沒有錯,也許還會帶去大阪,因為有一星期的時間。」

「一星期啊……」

矢田市長年逾六十五,不會因為一星期沒見到女人就慾求不滿了吧。

可是冒險找來的愛人,很愛的話,可能會在大阪相會。

「我們沒有辦法照顧她的愛人。」

「這件事我也對他說過了。」

「市長是如何回答的呢?」

「不想讓我們干涉他的私事。」

一色以誇大的動作攤開雙手。真穗也有相同的看法。

說到矢田市長,就是以特有的矢田微笑知名,對老人的醫療免費等大膽的措施,受到老人或女性們的壓倒性支持。

聽到這樣的矢田金屋藏嬌,出去辦公事還帶去,自然會產生不滿的感覺。

當然也無法責備他自己的金屋藏嬌,可是在他重視福利的美名下,七年來有了一千億的赤字。

這件事受到質詢時,他說︰「在我的任內一定會平衡。」

事實上,赤字是年年增加。

「沒有工作的能力還金屋藏嬌。」

一色以不屑的口吻說:「有投票權的人大概都會有這種想法吧。」

「在這裡發牢騷也沒有用。我套一句公式化的話,請你們盡全力保護他吧。」

(3)

矢田坐在大阪市市長候選人日野東吉的宣傳車上。連日來從早到晚巡回大阪市的大街小巷,晚上還要參加日野的政見會,熱情的發表演說。

這種精力充沛的活動,不似一位年近七十的老人。

「就因為這樣才有能力包女人。」一色一面保護矢田,一面說他的壞話。

三天了,沒有發生任何事。

為保護日野,公安警察方面也派出護衛,不論從哪裡,激烈派的人也沒有辦法攻擊這兩個人的。

第四天也沒有發生特殊的事情。

「那個電話只是恐嚇而已吧。」

矢田似乎放心了。真穗等人還不敢大意。

第五天晚上,矢田在旅館的房間裡準備外出。這一天晚上沒有任何的預定行程。

「要去哪裡呢?」

「要去見一個人。是一個很好的朋友。可能到明天早晨才會回來。我說你們不要跟來……但還是會跟來吧。」

「是,因為這是我們的工作。」

真穗看一下一色,一色以眼神表示去隔壁的房間。

「我們要用五分鐘的時間準備。」

真穗說完,和一色一起進入隔壁的房間。

這幾天以來,他們兩個人除必要的話之外,沒有任何交談。

其實說起來是真穗不理一色。

原因是為了那個叫左田五郎的色情狂。

那一天真穗離開警視廳後,立刻搭計程車回家。又突然想起事情,計程車折回警視廳的途中,看到意外的事。是一色和左田五郎並肩走在路上。

從一色的鬍子下看到白牙。是不是說到她而在笑呢?想到這兒,真穗又羞氣,同時也產生疑心。

一色平常都開他的愛車BMW,為什麼偏偏在這個晚上坐擁擠的地下鐵呢?若說偶然,是不是太偶然了呢?

真穗下了計程車,開始跟蹤。

一色和左田五郎進入咖啡廳,談了二十分鐘左右分手時,看到一色交給左田五郎一張紙。

真穗繼續跟蹤左田五郎,到櫻田門車站時,開口說︰「我有事找你,能不能和我一起走?」

左田五郎回頭看到真穗,拔腿想跑。

「你想要我逮捕你呢?」

左田五郎停下腳步不動。

「知道我是誰嗎?」

「是,知道。」

「你說說看。」

「公安部特別調查員池上真穗小姐。」左田彎曲已駝的後背,像受責罵的學生,眼看著前方回答。

「答得很好。為表示嘉獎,請你喝茶吧。跟我來。」

真穗邁開從迷你裙露出的玉腿,大步向前走。左田五郎的視線集中在大腿上,跟著真穗提起地下鐵發生的事,左田五郎這才開口說︰

「一色先生對我很照顧,我本來不想說的,除了做色情狂和扒手外,還做情報販子。和一色認識七、八年之久了。」

「那麼我問你。在電車上對我做出色情狂的行為,是已經知道我是公安部的人了嗎?」

「這個……這個……」

「你要老實回答!」

真穗手拍桌子時,左田五郎的身體顫抖,手裡的咖啡杯幾乎撒出咖啡。

「是,是的。」

左田五郎的面貌,平時會讓對方感到恐懼,可是被真穗美麗的大眼精怒視,他這樣的人也嚇得縮脖子。

一方面是先前在地下鐵的月台上遭受懲罰,同時看到充滿知性和高貴的美貌,把他的氣勢完全壓倒。

「是從一色那裡聽來的嗎?」

「這……是……」

「那麼,你是奉命行事囉?」

「什麼?」

「不要裝傻。」真穗的眼裡發出母豹般的光澤。

「你也不是糊塗到明知是公安部的調查員,還做那種色情狂的事吧。一定是什麼人命令你這麼做的。」

「是……這樣的。」

「把命令你的人的名字說出來。」

「一色先生……」左田五郎很快的說出名字來。

第二天在前往大阪的新幹線上,真穗把這件事告訴一色。

「你為什麼命令那個人做那種事呢?」

「這還用問嗎?因為我自己無法下手。」一色是毫無悔意的樣子。

從此以後,除非必要,真穗不再和一色說話了。

但現在到必要的時候了。

「他究竟要去那裡呢?」

「這還用問嗎?是這個。」一色豎起小指。

「你怎麼會知道?」

「今天午飯吃了什麼?」

「鰻魚。」

「晚飯呢?」

「牛排。」

說到這裡,真穗明白了。

「有關矢田的資料上寫著“矢田在和愛人幽會前一定會吃鰻魚和牛排”,你不是也看過了嗎?」

「可以讓他去嗎?」

「有什麼辦法。今天晚上應該準備一付耳塞了吧。」

(4)

矢田和愛人野澤壽子見面不是在旅館,而是在普通的住宅區。

「這是我朋友的別墅,今晚特別請他借給我用。」

矢田這樣解釋,絲毫沒有向真穗等人隱瞞的意思。

「我留在車上,在稍離開的地方監視,每二小時換班吧。」

「好吧。」

「他的那一邊就拜托你了。」

一色說完,把車開走,轉進巷子後,車子消失了,可能在附近轉一圈後再回來吧。」

真穗和矢田一起走進玄關門。

穿素的藍色條紋洋裝的野澤壽子出來迎接,年約三十五、六歲,肌膚細白。

「這位是公安部的池上小姐。」矢田介紹真穗。

「麻煩你照顧了。」

壽子小聲說。她看真穗的眼光,呈現出近似敵意的冷漠。

「想喝什麼嗎?」

「嗯,喝白蘭地吧。」

矢田走進客廳,拿來白蘭地。把三個玻璃杯放在桌子上。

「池上小姐也喝一杯吧。」

「不,現在是服勤中。」

「不要這樣太認真,喝一杯也沒什麼大礙吧。」

在倒酒的時候,拿來冰塊和水。真穗只好和他們同坐。

有兩個美女圍繞,再加上酒意,矢田顯得很高興。

盡管有真穗在一旁,摟住壽子的腰,用女性般的聲音說起選舉的事情。

他在選民面前絕不會露出這種樣子,賴以出名的矢田微笑;現在看起來也只是好色老人的微笑而已。

的確,矢田一面摟住壽子的腰,眼睛卻在真穗從迷你裙露出來的大腿上打轉。

壽子敏感的發覺那種眼神後,以嬌柔的聲音說︰「什麼時候帶我去巴黎呢?」一面說,一面撫摸矢田的大腿。

「巴黎嗎?嗯,以後都這樣。我要你肯定的答應。」

「好吧,好吧。最近一定會帶你去。」

聽到兩個人的對話,真穗不耐煩的站起身,說︰「我要失陪了。」

「你要去哪裡呢?」

「我還沒有查看其他的房間。」

「是不是也要看臥房呢?」

「要,因為這是我的職責。」

「那麼,我陪你去吧。因為沒有這個鑰匙,進不了臥房的。」

矢田露出手裡的鑰匙,握住壽子的手站起來,說︰「你也一起來吧。」

「可是……」壽子向真穗看一眼,似乎把她視為多餘的人。

「你不肯聽我的話嗎?」

聽矢田這樣說,壽子很不情願的跟在後面。

奇妙的是,矢田所說的臥房是在地下室。

進入房間時,真穗產生彷佛頭部受到重擊的感覺。

牆上掛滿皮鞭和各種手銬腳鐐、繩索等,還從屋頂垂下幾根條。

在房角還有用鐵欄桿做的籠子、三角木馬、婦產科用的診療台等。

「這……這是……」真穗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這是一般人所說的游戲房。怎麼樣?相當不錯吧。」矢田面不改色的說。

「我們就有這種嗜好。這種情形連公安部也不知道吧。」

真穗對矢田的話幾乎有一半沒有聽到,不知何故,嘴裡乾乾的,心跳加速。

「壽子,把衣服脫了。」

壽子的表情變緊張。

「不要……有人在這裡。」

真穗突然警覺過來,說︰「失陪了。」說完,向樓梯走去。

「等一下,我還沒有說你可以離開。」

「但這裡沒有我的事吧。」

「有沒有事由我來決定。我要你暫時留在這裡,不然不能放心的游戲。」

聽矢田這樣說,真穗沒有辦法離開。

「壽子,你還不快脫衣服。」

「我不要這樣……」壽子抱緊胸口,往後退。

「你是奴隸,不聽主人的命令了嗎?」

「……」

「你不聽我的話,就取消去巴黎的事。」

壽子看一眼真穗,說︰「知道了。」

好像認命了,開始脫洋裝。

雖說三十多歲,但穿上黑色乳罩和三角褲,以及褲襪的肉體,還是很美。腰不是很細,但豐滿的胸部和屁股足以彌補此一缺點。

矢田把壽子的雙手固定在從屋頂垂下來的皮手銬上。打開設置在牆壁的開關。與皮鞭連結的鐵被滑車拉起。

壽子的雙手隨之高高舉起,身體形成一直線。

知道壽子必須用腳尖站立時,才把開關關閉。

「要看清楚,以便上司問話時能回答。」

矢田帶著冷笑對真穗說。然後從牆邊拿來前端分出幾條的皮鞭,來到壽子的身後,把褲襪和三角褲拉下去,露出豐滿的屁股。

「要開始了!」

先用皮鞭在屁股輕撫後,立刻開始抽打。

「啊……」

隨著皮鞭的聲音,壽子的身體向後仰,發出驚叫聲。矢田毫不留情的從各種角度連續抽打。

真穗站在樓梯邊,不由得轉開臉。

不過,聽到打在屁股上的聲音和壽子發出的苦悶聲時,真穗的身體產生甜美的搔癢感。

二十三歲的真穗還沒有固定的男朋友,因為是美女,不斷的有男人追求,但絕大多數的男人知道真穗的職業後就打退堂鼓了。

她是女調查員,但畢竟是女人,不可能沒有性慾。外表秀麗,又有健康豐滿的肉體,對性的欲望自然也比一般人強烈。

還沒有對任何人說過,有時發覺在自己的肉體裡隱藏著淫慾,連真穗本人都感到驚訝,但也沒有因此就想廉價出售自己的肉體。

她有排欲望的對象,那就是現在的工作。生命面對危險時,會產生無比的充實感。

在生死邊緣的工作,個中的緊張感和刺激,甚至會演變成性高潮。

這絕不是誇大其詞。每次面對危險後,真穗的三角褲都變濕潤。

真穗對淫邪的游戲,把臉繃緊得自己都感到奇怪。

在一般的情形下,這是不允許的行為。雖說是一種游戲,男人把弱女子吊起,用皮鞭抽打就是不當的行為。

而且這個男人是現任的市長。

真穗的感情達到憤怒的程度。同時這種變態的景色,不知何故使真穗內心深處受到震憾。

矢田放下皮鞭,改拿電動假陽具玩弄壽子。

開始時還在意真穗視線的壽子,如今也完全投入游戲裡,不斷發出淫糜的哼聲。

真穗把這個聲音聽成是自己的聲音。全身的血液因淫蕩而沸騰,下意識的夾緊雙腿扭動。

「這……這個……」

真穗想對矢田說話,可是喉嚨抽搐,發不出聲音來。

丟下熱衷於游戲的兩個人,真穗從樓梯走上去。由於雙腿無力。無法伸直雙腿行走。

走出地下室,真穗立刻進入在廚房前的廁所,撩起迷你裙,迫不及待的拉下褲襪和三角褲,在高開叉的白色三角褲底,沾滿蜜汁,發出淫猥的氣味。

因為三角褲很薄,摸褲襪的底部時,發現已經濕了。用力分開修長的雙腿,用手指撥開黑影下的花唇。

「啊……」

僅僅如此,如觸電般的快感向全身擴散。花瓣內側濕淋淋的幾乎要滴下液體來,真穗的手指忍不住滑入到花蕊深處。

就在此時,聽到廚房的方向有什麼聲音,真穗手指留在花蕊裡,全身開始緊張。在緊張中,從腋下流出一滴冰涼的汗水。

這不是耳朵的錯覺,真穗慢慢拔出手指,穿上三角褲和褲襪,打開皮包,拿出小型的自動手槍,輕輕打開廁所的門。

豎耳傾聽,但什麼也沒有聽到。地下室可能有遮音設備,游戲室的聲音傳不到外面來。

真穗走向廚房,有走廊的燈光,所以廚房不是漆黑的。一時之間,覺得沒有任何人。重新拿好手槍,向餐桌方向走過去時,感到左手邊有人的動靜。

在真穗回頭看的同時,有一個黑影向她揮棒。

扭動身體閃躲,可是在右肩下感受到強烈的衝擊,手槍滑落在地上,來不及拾起。

黑影閃動,做第二次攻擊。這一次真穗來不及閃避,只好向對方的身體衝去。

這個男人發出輕微的哼聲,身體前曲。與此同時,真穗的手掌劈在男人的脖子上,男人晃一下就倒下去了。

「可惡……」

這是另一個男人的聲音。看到有鐵管橫掃過來,這一次無法閃避,鐵管擊中腰部。真穗倒在先前倒在地上的男人身上。

鐵管向真穗的頭部揮過來。

在千鈞一髮之際,真穗從地上拾起倒下來的那個人掉落的鐵管擋住揮下來的鐵管。

真穗產生能打勝的信心。撥開對方的鐵管,用力捅對方的胸口。

這個男人的頭踫到餐具架上,昏倒。真穗的劍道是三段。

拾起手槍,急忙趕去地下室。右肩還有一點痛。

打開地下室的門向裡面看。壽子仍舊高舉雙手吊在那裡,但看不到矢田。

「快來救我。」壽子發現是真穗,大聲求救。

「市長呢?」真穗一面下樓梯,一面問。

壽子的眼睛轉向樓梯的下面,好像不敢說話的樣子。

「在這裡。」

樓梯下面傳來聲音。有一個身材矮小,但健壯的男人用小刀指著矢田的喉嚨。

「丟下手槍,到這邊來吧。」

真穗有一點猶豫,擅長射擊,但還是沒有信心不讓矢田受傷就命中背後的男人。

「你怎麼了?不管市長的後果了嗎?」

那個男人在對正矢田喉嚨的小刀上更用力。

「啊……你快照他的話做。」矢田發出哭求的聲音。

「不要做這種無用的事。這個房子已經有人監視。早就知道你們會侵入,已經向警察聯絡了。」

手持小刀的男人,冷笑一聲說︰「已經向你的伙伴打過招呼了。用這個。」

聽到背後有聲音,真穗回頭看到兩個男人扛著鐵管站在那裡。就是剛才在廚房打鬥的那個男人。

「你的見面禮夠狠的了。這一筆帳我會加倍奉還的。」戴眼鏡的男人摸著肚子說。

「和那個無用的小白臉差太多了。」蓄鬍子的男人說。

在真穗的眼底,剎那間出現一色的臉孔。

「快丟下手槍。」男人用強烈的口吻說。真穗咬緊嘴唇,把槍丟在腳下。

真穗只有照做了。

戴眼鏡的男人拾起手槍,指著矢田說︰「派女人來保鏢,警察也太小看我們了吧。」

持小刀的男人來到真穗的面前。

「我要搜身,檢查一下有沒有其他的武器。」說完,開始在真穗身上尋找。

「咦?這是什麼呢?」

男人抓住胸前隆起的豐乳用力揉搓。真穗不由得抓住男人的手。

「放開你的手。」

真穗瞪男人,但還是放下自己的手。

男人得意的笑了。繼續在乳房上揉搓一陣後,手向下半身移動。

「你把裙子撩起來。」

真穗繃緊臉。

「你自己弄吧。」這是真穗最大的抗拒。

「照我的話做,不然那個肥豬要受罪了。」男人指著矢田。

「救命啊……我們來談吧,不要使用暴力。」

「吵死了,讓他閉嘴!」

抓住矢田的年輕男人一拳揮打在矢田的臉上。

矢田的臉向後仰,身體軟綿綿的靠在那個男人的身上。

「不要打市長!」真穗大叫。

「這是你不順從的關係。只要聽話,我保證不殺你。反抗的話,就不能保證你的命了。」

真穗只有點頭。

「快把裙子撩起來。」

「真卑鄙。」

真穗撩起迷你裙的下擺。

剛才溢出蜜汁的味道散發出來。透過黑色褲襪看到三角褲緊貼在下腹部。

男人的手在渾圓有彈性的屁股上撫摸。

「這個屁股真好,讓你當警察太可惜了。」

另外兩個男人的視線盯在大腿上。

「把腿分開。」

真穗把抓住裙子的手握緊,但還是分開修長的雙腿。

男人伸出手,在大腿根上隆起的部位撫摸。

「喂,杉田,幹了她吧。」

剛才打昏矢田的戴黑邊眼鏡,留著長髮的男人,伸出舌頭舔一舔嘴唇說。

「當然要幹,但不是在這裡。把這個女人和市長一起帶走。」

男人的臉上都露出好色的笑容。

(5)

到這一群男人的地盤,開車需要三十分鐘。

眼睛被蒙上,雙手被困綁於背後,真穗無法知道身處何地,更遑論在不熟悉的大阪。

在車上幾乎沒有逃走的機會,即便能逃走,但那樣會使市長的生命有危險。

現在跟他們去了以後,再設法求援,是比較明智的方法。

方法只有一個。那就是真穗的高跟鞋後藏有發報機,只要旋轉左腳的後跟,求救的信號就會發到大阪府警察局的公安本部。

現在因為雙手綁在背後,還沒有這個機會。

真穗和矢田以及壽子被帶去的地方是看起來很普通的一棟房子。

房間裡空空蕩蕩,沒有家俱。在第一間六個榻榻米的房間裡,雜亂的放著報紙、吃剩的空碗面,啤酒罐等。

「馬上做攝影的準備。」

杉田說完後,幾個男人從汽車上搬來錄影器材、燈光等器具。

「這是要幹什麼?」

「要把你們這些豬的實情錄影,讓百姓們看。讓百姓知道市長是如何浪費百姓的稅金,以滿足自己的欲望,還有保護這種人的腐敗警察。」

矢田的臉色大變。

「不能亂來。我是為了增進老人的福利,不曾做過違法的事。」

「我不想聽你的演說。你再囉嗦,我可要割掉你的舌頭。」

杉田的怒吼使矢田噤若寒蟬。

杉田確實有什麼事都會幹的狠勁。

「準備好了的話,就從你開始吧。」

真穗被杉田推到房中央站立。

「你想保護市長的生命,就不要做出怪動作。」

杉田說完,解開困綁手的繩子。

燈光亮了,戴眼鏡的男人操作錄影機。

「要繼續檢查身體,脫褲襪吧。」

真穗認命似的把手伸入迷你裙內,拉下褲襪。

這是好機會。男人們的視線集中在從迷你裙露出的三角褲和大腿根上。

真穗故意把上身深深彎下,露出白色比基尼式三角褲,把褲襪拉到腳踝。就在想伸手拿鞋跟時,杉田突然說︰「等一下!不要用手脫高跟鞋!」

「什麼?」

「照我的話做!」

真穗在心裡咋舌,但沒有表現在臉上,露出疑惑的表情,靠近腳後跟,脫下高跟鞋。

杉田走過來,拿起脫下的高跟鞋。

「記得看過從鞋尖冒出小刀,現在想起來了。」

說完,眼睛盯著真穗看,開始檢查高跟鞋。

真穗的背脊發涼。

「好像是一般的高級高跟鞋。看樣子,警察的待遇還不錯。」

杉田說完,把高跟鞋擲向牆角。

「繼續脫,該脫上衣了。」

至少唯一的一張王牌沒有被發現,真穗鬆一口氣,脫下襯衫,解開乳罩的掛鉤。用一手擋住胸前,取下乳罩。

「把手放下來。」

真穗的視線盯在杉田的身上,把雙手放下。

露出來的乳房是雪白而豐盈,淺紅色的乳頭向上翹起,男人們都瞪大眼睛盯著乳房看。

「脫三角褲。」

在脫裙子前,要她脫三角褲的要求,使真穗咬牙切齒。但也只有先脫三角褲,再讓迷向裙落在腳下。

「把她困綁,吊起來。」

聽到杉田的命令,兩個男人拿來繩子和鐵管。

「把手伸出來。」

戴眼鏡的男人困綁真穗的雙手。這個男人的名字叫細野。

「剛才承蒙你照顧了。」

把剩餘的繩子交給名叫江島,臉上有青春痘痕跡的男人。

「我要回謝了。」細野說完,用力捅真穗的腹部。

「噢!」真穗發出痛苦的哼聲,彎下腰。

「總算會鞠躬了。」

細野抓住真穗的頭髮,拉直身體,又在腹部上猛打。

「唔……」真穗不由得蹲下去。

「喂!到這邊來。」

江島抓起繩子,拉真穗到隔壁的房間。因為還沒有抬起身體之前就拉,真穗的身體撲倒在地上。

「這樣就不行了,公安部的調查員也真沒用。」

細野揪住頭髮,強行拉起真穗。

「等一等……」

真穗還來不及站起來,只好跪著拼命向前爬。

「快一點!」細野粗暴的在真穗的屁股上猛踢一腳。

「噢!」

真穗又倒下去。江島不等她爬起來,把真穗的身體向前拖,到房樑下才停止。把繩子繞過房梁,用力拉。

「啊……」

真穗的身體逐漸離開地面,直到必須用腳尖站立時,江島才把繩子固定。

燈光和鏡頭朝著真穗的玉體。

「開始吧。」

江島和細野戴上只有眼睛、鼻子、嘴挖開洞的面具,撲向真穗的乳房。

細野在左,江島在右。揉搓乳房,把乳頭含在嘴裡吸吮。

這是根本不理會技巧的粗暴愛撫,但對現在的真穗而言,根本考慮不到那種問題。

「唔……啊……不要……」

侮辱感和厭惡感使得真穗皺起眉頭,拼命的搖頭。

細野蹲下去,舌頭舔到下腹部的陰毛。細野想把腿分開,可是真穗雙腿用力,不肯分開。

「喂!來幫忙拉開她的腿。」

江島從牆邊拿來繩子和鐵管,兩個人一起拉開真穗的腿。

「不,不要!」

真穗大叫,扭動身體抗拒。但對方是兩個男人,很快的就把雙腳拉開,綁在鐵管上。

細野蹲在真穗的面前,看到美麗的雙腿和大腿根,忍不住把嘴壓到陰毛上。

「唔……啊……」

真穗咬牙切齒的忍耐厭惡感,細野還把花瓣用手指拉開,伸出舌頭舔。

舔一下,嘗到美味後,開始不顧一切的猛舔。

不久,回頭對杉田說︰「可以了吧,我實在忍不住了。」

細野摸一下自己褲前隆起的部分。

「不,還要繼續弄三十分鐘。」

「為什麼?」

「你不要問,夜晚是很長的。」

細野吞下口水,又開始用舌頭舔。這時,江島來到真穗的背面,伸手到前面撫摸乳房,還把舌尖插入真穗的耳孔裡扭動。

真穗感到狼狽。這樣不斷的愛撫三十分鐘,她的身體一定會有所反應。那樣就不如早一點讓他們姦淫。

杉田沒有立刻採取行動,一定看出真穗的身體很快的有性感反應。真穗咬緊牙關。

細野和江島的愛撫雖然單調。但非常執著。真穗咬緊的牙關也逐漸分開,開始發出如啜泣般的甜美哼聲。

這樣的嗚咽聲越來越大。

男人的舌尖很偶然的踫到躲藏在包皮裡的粉紅色嫩芽。

「啊……唔……噢……啊……」

真穗極力忍耐,但對不斷涌出的快感,沒有辦法抗拒。

「十分鐘了嗎?」

「還有五分鐘。」

「啊……饒了我吧……不要這樣了……」

蜜汁從分開的大腿根如洪般的流出來。

「時間還沒到嗎?」

「還有三分鐘。」

真穗已經無法忍耐,全身的官能火熊熊燃燒。可是男人們還沒有插進來,簡直像官能的地獄。

「還沒有到嗎?」

「還有一分鐘。」

細野等人在心裡一面數秒,一面愛撫。真穗也在數秒。

五秒……四秒……三秒……

細野站起來脫褲子。

「杉田,可以了嗎?」

「好,你幹吧。」

事實上已經超過三十分鐘。真穗被三個男人不停的玩弄將近一個小時。

細野抱住真穗的屁股,把勃起的肉棒挺過來。

真穗毫無抗拒的力量。反而挺出屁股,使對方易於插進來。

肉棒插入的剎那,真穗的嘴裡發出露骨的淫蕩哼聲。

第二章野獸們的蜜宴

(1)

感到輕度的嘔心,一色在汽車裡醒過來,後腦還感到陣痛。

約三十分鐘前,看到有一輛車停在前面,因此從一色的這個位置看不見大門。

等了十分鐘仍沒有開走的動靜,一色就下車去告知對方開車。

向駕駛座看去的同時,汽車後門開了,有一個男人走出來。回頭的瞬間,鐵管打在後頸上。就這樣失去意識。

現在看不見那輛車了。

可惡!

一色用手摸後頸,下了車,向大門走去。

「矢田,站起來。」杉田用鐵管指著矢田說。

「你只是看還不夠吧。現在由你來幹。」

「我……不用了……你們享受吧……」矢田的背後緊靠在牆上猛搖頭。

「你要照我的話去做,還是皮肉想找痛苦呢?」

杉田把鐵管高高舉起。

「等一等……我做……千萬不能用暴力……」矢田緊張的大叫,立刻開始脫衣服。

當三個人輪番姦淫真穗時,還勃起的肉棒,脫光衣服後便軟綿綿的垂下來。不過,一大把年紀的身體,說起來還算有光澤和彈性。

「怎麼搞的,完全縮小了。」細野在攝影機旁邊說。

「只要摸一摸乳房,舔一舔陰戶會硬起來的。快開始吧。」

杉田用鐵管拍打矢田市長的屁股。

矢田搖搖擺擺的來到真穗的面前。

「你要原諒我,我這是被逼的。」

「來吧……我已經認命了。」

「好吧。」

矢田的手伸向豐滿的乳房。這是被三個男人吸吮、揉搓,沾滿唾液和汗水的乳房。

矢田從下面捧起乳房愛撫,當把粉紅色的乳頭含在嘴裡舔,真穗的身體立刻產生甜美的電流。

矢田的愛撫,無論在技巧或耐性上都強過年輕的男人。矢田的舌頭從乳房下向腋窩,從側腹到腰骨滑動時,真穗不得不緊咬嘴唇,以免發出甜美的哼聲。

看到矢田的舌頭舔向下腹部,杉田說︰「來!幫忙一下。」

和江島從真穗的兩側,把真穗的大腿抬起,因此赤裸的大腿向左右分開到最大限。

矢田彎下腰,用舌頭舔露出來的花瓣。

「啊……啊……」

從舌尖接觸到花蕊的剎那,真穗赤裸的身體開始顫抖。同時,溢出大量蜜汁。

這時,矢田又發揮巧妙的舌技。首先用舌頭和兩片嘴唇夾住花瓣舔。再用舌尖找到嫩芽摩擦。

那種舔的方式不是用力舔,而是用舌尖輕觸,這樣不停的刺激。

然後在肉洞的周邊由下向左上,反覆的舔,但並沒有進入肉洞裡。這種方法使真穗產生迫不及待的急躁感,花蕊也濕潤到最大限。

「矢田先生,差不多可以給她插進去了吧?」

「是……可是……」

矢田惶恐的看著自己的下體。肉棒開始勃起,但還沒有達到能結合的程度。

「你怎麼搞的!能金屋藏嬌的人不可能硬不起來吧。」

「可是……近來……要女人給我吸吮,不然硬不起來。」

「哼!真是奢侈的老頭子。」在一旁幫助真穗大腿的江島說。

「算了,把女人放下來。讓女調查員吸吮肉棒的場面也不壞。」

吊起的手鬆綁,改綁在背後的真穗,被推到矢田前跪下。

「舔吧。」

矢田抓住真穗的頭髮,把她推到尚未完全勃起的肉棒上。

真穗的表情因恥辱和憤怒而繃緊,但在男人的守望下,赤裸的跪在男人面前口交的行為,使真穗感受到火一般淫糜的快感。

伸出舌頭把肉棒含入嘴裡,一直吞入到喉頭深處,用舌尖圍繞龜頭舔,矢田的肉棒在真穗的嘴裡很快的開始勃起。

喉嚨感到痛苦,於是吐出肉棒,在勃起的陰莖背面用舌尖摩擦。從矢田的嘴裡露出哼聲。

真穗又把肉袋裡的球一個一個的含在嘴裡吸吮。

雖然還不到硬邦邦的程度,但以他的年齡而言,算是驚人的向上聳立。

「差不多了,就趴在這裡。」

真穗只好把頭靠在地上,把豐滿的屁股高高抬起。

「很好,順便要向市長請求給你插進來。」

「……」

稍猶豫時,鐵管打在真穗的屁股上。

「噢……」

「說!」

「唔……矢田市長……請給我插進來吧……」真穗閉著眼睛說。

矢田雙手抱住如水蜜桃般的屁股,猛然插入。

「啊……」

從屁股來的快感,使真穗忍不住扭動屁股,性感迅速上升。

抽插的動作更快了。性高潮接近了。矢田抱住屁股的手也更用力。

「停止!」杉田突然大叫。

「還差一點就……」矢田露出痛苦的表情仍在抽插。

「我叫你馬上停止。」

杉田把矢田推開。

「你這個市長真夠色的了。暫時把他關在隔壁的房間。」

杉田說完,取代矢田和真穗的屁股結合。

「老頭!跟我來。」

江島把矢田的雙手困綁後,赤裸的拉到隔壁的房間。

「那麼,讓我嘗一嘗這邊的味道吧。」

細野離開攝影機,把坐在牆角的野澤壽子拉到房中央。

(2)

輪到第三個的杉田,正從壽子的屁股後面抽插。她是赤裸的,手腳都沒有困綁。

可是壽子從開始就沒有反抗的意識,有眼睛看不見的繩子把壽子的四肢綁緊。

「野澤壽子,你的弟弟在我們手裡,要和我們合作,不然不能保證你的弟弟安全。」

這通電話是來大阪的前夕打來的。

弟弟忠生比她小十歲,是唯一的弟弟。他們自幼喪父。忠生現在就讀大學,生活費和學費是壽子從矢田那裡拿來的金錢支付。忠生是反對這種做法。

「等你畢業有了工作再慢慢還吧。」

壽子這樣讓弟弟繼續讀書。

聽到弟弟被激進派份子綁架,壽子感到非常驚慌。

「要我合作什麼事呢?」

「很簡單,把你和矢田在大阪見面的地方告訴我們就行了。」

「這種事……」

「你裝傻也沒有用,我們已經調查過了。你還是坦白的說出來,這樣可以饒了你弟弟一命,不然……」

「還什麼也沒有做。」

「我弟弟真的沒有事嗎?如果在你們那裡,讓我聽一聽他的聲音吧。」

「當然可以。」

立刻聽到近似吼叫的聲音。

「姐姐!我不要緊……不用擔心……我現在……」

忠生的話說到這兒就斷了。

「忠生,你怎麼了?你做了什麼事……」

「不用擔心,他想把這個地點說出來,所以把他的嘴封住而已。你怎麼辦?難道對弟弟要見死不救嗎?」

「好吧……不過,一定要讓我弟弟安全回來。」

「我們會遵守諾言,只要你不背叛我們。這件事不可以告訴市長或任何人。萬一漏給任何人,你弟弟就沒命了。」

「是……」杉田的動作開始加速。

沒有辦法抑制在體內擴散的快感。女人過了三十,身體是最成熟的。

這三個男人都是二十來歲,和矢田半勃起狀的東西全然不同。好久沒有嘗到如此健壯的男人的味道了。

壽子無法享受到最後,因為男人們都沒有在壽子的體內射精。

剛才的細野就是等待杉田在真穗的體內射精後,立刻壓在真穗的身上,然後射精。江島也是如此。

現在正在抽插的杉田一定也會那樣做。

嫉妒和屈辱在壽子的心裡盤旋,不只如此,矢田也傷害壽子的自尊心。

矢田已經無法做正常的性交,所以平時向壽子要求虐待游戲,用皮鞭抽打,把蠟油滴在身上,用電動假陽具折磨。

最近這樣的做法還不能勃起,於是開始浣腸。在真穗的面前,只要撫摸她的乳房,用舌頭舔下腹部,等到真穗給他口交時,竟然完全勃起。

確實,真穗是個完美無缺的美女。有氣質和知性,身材高挑,腿的曲線美好,乳房和屁股豐盈,更重要的是她年輕。

這些壽子都承認,但不肯承認真穗比她更富魅力。

杉田的抽插動作變快了。

「啊……」

壽子發出甜美的嗚咽聲,主動的扭動豐滿的屁股,同時勒緊男人的肉棒。

就在快要達到性高潮時,杉田的肉棒拔出去了。

杉田在壽子的身邊仰臥,說︰「來吧。」

壽子想騎到杉田的身上。

「笨蛋,不是你。」

杉田推開壽子,拉真穗騎到他的身上。

細野和江島同時發出淫笑聲。

「清理後事吧。」

說完,站在壽子的面前,把沾滿真穗的蜜汁和男人精液的肉棒,塞入壽子的嘴裡。

屈辱感使壽子的全身顫抖,但還是用舌尖把萎縮的陰莖舔乾淨。

雙手仍綁在背後的真穗,騎在杉田的腰上,主動扭動屁股,發出性感的聲音。

********************************************************************

接到一色的通知,五分鐘後警車趕到。

「市長和公安部的女調查員,以及市長的愛人都被激進派份子給綁架了。」

接到通知後,立刻在全大阪市進行嚴密的臨檢,成立警網。

「是不是很晚了就打瞌睡了?」

公安部的二谷警部露出冷漠的眼光挖苦道。

「是……對不起。」

無論受到什麼樣的責備都百口莫辯。

自認為並沒有粗心大意,可是發生不良後果就被視為怠忽職守,是這個行業常有之事。

唯一能做到的就是記住停在前面的車型和牌照號碼,大概不需要多少時間便能找到吧。

唯一擔心的是真穗的安危。

在真穗的高跟鞋後跟設置有發報機,發生危險時只要轉動一下就能知道她的位置,可是到現在沒有發現任何信號。

這表示她現在處於無法轉動高跟鞋鞋跟的狀態。

你不要死。我還沒有和你這個警視廳的第一美女同床共眠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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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穗和壽子相對而立,不過,真穗的雙手困綁於背後。在壽子的腳下有一把竹刀,兩個人都是一絲不掛的。

「開始決鬥。」

杉田下達命令。他們各在真穗的身上發兩次後,對這樣的玩法感到膩了,於是決定讓兩個女人搞同性戀。

普通的同性戀又不夠刺激,要讓一個人做女王,另一個做奴隸。於是決定用決鬥區分誰是主人和奴隸。

「但她是會武術的調查員,應該公平的決鬥。」

杉田把真穗的雙手仍困綁於背後,而壽子可以拿竹刀。

真穗完全沒有鬥志,連壽子也一樣,只是低頭看腳下的竹刀。

「怎麼樣?不肯聽我的命令嗎?」

「不可能的,我做不到。」真穗用低沉的聲音說,同時搖搖頭。

「是嗎?不過,你應該能做到的。」

杉田看著壽子,說︰「你沒有忘記弟弟的事吧。」

壽子的表情緊張了。

「你想安全的救他出來吧。」

真穗聽不懂他們的談話。壽子突然拿起竹刀。

「要認真的幹,勝利的就可以玩弄對方,輪的就當對方的奴隸。」

壽子拿竹刀的手用力,表情僵硬,眉毛倒豎。

「壽子!你等一下!」

真穗這樣叫也沒有用。竹刀揮向真穗。

真穗勉強閃開,但又立刻橫劈過來。竹刀尖端從乳房下緣掠過。真穗倒在地上閃躲。

壽子的竹刀向真穗的頭揮下來。真穗滾動身體,第三次打在肩上時,真穗的腿纏繞在壽子的腿上。

壽子的身體失去平衡倒下。真穗迅速爬起來,把竹刀踢向牆角。

此時,壽子抱住真穗的腿,力量很大,真穗毫不留情的一腳踢在壽子的腹部。

壽子發出痛苦的哼聲,但沒有鬆開真穗的腿,想繼續踢時,壽子咬到她的小腿肚。

猶豫一下時,腿被絆倒,真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壽子騎在真穗的身上,抓住頭髮,用力讓後腦撞地面。受到掌摑,但不是用手,壽子是拿起丟在身邊的高跟鞋打真穗的臉。

「那個……把那個……」真穗還沒有說完就昏過去了。

壽子又抓住真穗的頭髮,拉起上半身,用高跟鞋打臉。

真穗恢復一點清醒,立刻用頭猛撞對方的臉。

壽子流出鼻血,摔倒。

真穗立刻撲過去,用困綁的雙手抓住高跟鞋,用力轉動後跟,但後跟沒有動。

是沒有裝發報機的高跟鞋,立刻向四周看,看到離開幾公尺的牆邊有一隻高跟鞋。

想滾動身體爬過去,但流出鼻血,如母夜叉的壽子舉起竹刀擋在前面。

這一次是無法閃避,全身都受到竹刀的猛打。

真穗實在不明白壽子為什麼對她如此凶猛。

(3)

一盆冷水澆在臉上,真穗才醒過來。

「還不起來。」

壽子抓住頭髮,拉起真穗,同時掌打。

「你現在是我的奴隸了。」

「……」真穗張開蒙朧的眼睛看站在旁邊的男人。

「這是先前決定的。你要順從她,不然又要用這個東西了。」

杉田揮動一下手裡的竹刀。

「奴隸要說奴隸的誓言。」

「是……我是奴隸。」真穗說。

「你現在明白了嗎?」

「是,我明白了。」

「那麼,再說一次。」

「是……壽子女王……」

真穗發誓時,壽子的腳踩在真穗的頭上。

壽子的一切動作都是模仿矢田的。以前是她受到折磨,所以知道該怎麼做。現在能玩弄一個比自己年輕美麗的女人,真有說不出的爽快。

「真穗,去把你的高跟鞋拿來。」

「是,壽子女王。」

真穗先到有發報機的高跟鞋處,背對著高跟鞋蹲下,想用手拿起來。

「等一下,你是母狗,不可以用手拿。」

「是……」

真穗不得不用嘴咬起高跟鞋,送到壽子的面前,然後去拿另一隻。

「這個高跟鞋很不錯,我要穿了。」

「是,請穿」

壽子穿上高跟鞋,問︰「好看嗎?」

「是,很好看。」

「這樣高級的高跟鞋,奴隸是用不上的,我替你穿吧。」

「是……可是……」

「你不滿意嗎?」

壽子穿上高跟鞋的腳踩真穗的肩膀。

「哼!現在把高跟鞋舔乾淨吧。」

「是,壽子女王。」

真穗跪在地上舔高跟鞋。

「鞋底也要舔乾淨。」

壽子抬起腳。真穗認為這是好機會,不顧一切的向鞋底伸出舌頭。

「還要舔鞋跟。」

壽子把高跟鞋的後跟塞進真穗的嘴裡,真穗假裝舔,用牙咬住鞋後跟旋轉。但畢竟和手不同,轉不動鞋後跟。

「你在幹什麼!」壽子突然用力轉動高跟鞋。

「唔……」

嘴好像破了,真穗的舌頭感到有血腥味。剎那間,抬起頭瞪視壽子。

「你這是什麼表情!」

這一次壽子用鞋尖踢真穗的下巴,真穗的身體翻倒在地上。壽子不顧一切的繼續踢真穗。

「好了,差不多了。」

杉田抓住壽子的肩制止。

(4)

江島和細野把真穗拖到隔壁的房間。三坪大的房間雖然有燈光,但沒有其他任何東西。

全身赤裸的矢田坐在牆邊。

「你們等一下。」

矢田急忙喊叫,可是房門立刻關上,聽到鎖門的聲音。

「做了什麼事?」矢田看著全身是傷倒在地上的真穗問。

「是決鬥。」

真穗連抬起身體的氣力也沒有,只是簡單的說明經過。

「這樣看來,壽子是女王,你是奴隸囉?」

矢田說完後,又問道︰「他們是不是也幹了壽子?」

「那種事……」

「你不要管,快回答。」

「是的。」

「果然……她沒有性感?」

「……」

「突竟怎麼樣?壽子是不是很高興的樣子。」矢田抓住真穗的頭髮,拉起她的臉。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原來你自己有了性感,顧不得去看別人了嗎?」

矢田推開真穗的頭,很不安似的在房內來回跺步。

「壽子是不是有弟弟呢?」

「有。上大學的弟弟。這又怎麼樣呢?」

「哦,只是……」

「那種不重要,還不快想辦法從這裡逃出去。真是沒有用的保鏢。剛才拍的錄影帶流出市面怎麼辦?我的政治生涯就完了,你們怎麼向我交待?」

「我知道。」

「你知道什麼?如果知道,就快想辦法。」

「我正在想。」

「你太自負了。應該事先考慮到這種情形,研究好對策是你的工作吧。真是一點用也沒有,還被那些家伙幹到有快感,你身為調查員,不覺得慚愧嗎?」

真穗沒有回答。現在和任性的老人爭論是沒有用的。

不久,矢田卻奇妙的用溫柔的口吻說︰「我有一件事想拜托你。」

矢田的視線盯在躺在地上的真穗雪白的屁股上,豐滿的屁股因為受傷顯得更性感。

「你大概也知道,我還沒有結束……」

說到這兒,把話吞進去。矢田坐在那裡,肉棒聳天而立。

「能不能讓我繼續弄下去?」

「市長,你……」

「不要排斥我一個人吧。」

矢田的臉露出標準的“矢田微笑”,向真穗走過來。

「請不要胡鬧了。」真穗抬起沉重的身體。

「為什麼是胡鬧的事。你不也和他們享受過了嗎?可以給他們幹,為什麼不可以給我幹呢?」

「你是市長呀。」

「你是調查員。」

「那是……」

可是現在是說什麼都不能讓他接受的狀態。在只有兩個人的房間裡,雙手綁在背後,赤裸躺在地上的美女調查員的裸體,對男人而言實在充滿誘惑。

「把腿分開吧。彼此享受一下,你也不會討厭這個吧。」

矢田的手摸到真穗彎曲雙腿的膝蓋。

「不,不要這樣。」

真穗把彎曲的腿用力伸直。腳踢在矢田的胸上,矢田的身體翻倒。

「你這個女人!」

微笑從矢田的臉上消失,瞪著雙眼向真穗的身體撲過來。

真穗又用腳踢,但這一次被躲開,矢田的雙拳打在真穗的肚子上。

「噢!」

真穗無力抗拒了。矢田趁真穗不能抵抗,瘋狂的揮拳,即便是老人的拳頭,已經虛弱的身體還是受不了。

「啊……饒了我吧……求求你……不要這樣了……」

「你答應照我的話做嗎?」

「是……照你的話做……」

「做我的奴隸嗎?」

「願意……」

「那就要宣誓。」

「是……」真穗抬起身體,跪在矢田的腳下,額頭貼地宣誓。

「主人,我池上真穗,從現在起願做主人的奴隸。」

「好,舔吧。」

矢田抓住真穗的頭髮,把肉棒塞入嘴裡。真穗只好用舌頭舔。

肉棒立刻開始膨脹。

「是不是很好吃?要更用力的吸吮。」

矢田的屁股向前挺,龜頭踫到真穗的喉嚨。

「噢……唔……」真穗不由得皺眉頭。

「你就在這裡躺下吧。」

「是,主人。」

真穗在地上仰臥,矢田毫不留情的用腳踩真穗的臉。

「舔吧!」

腳趾塞入嘴裡,真穗只好舔。

「要吸吮。」

矢田停頓片刻後,繼續說︰「一根一根的吸吮腳趾,右腳舔完就舔左腳。」

舔完後,矢田用腳愛撫真穗的乳房。和先前的微妙愛撫完全不同,是非常粗暴的揉搓。

「有性感嗎?」

「是……有……」

「有性感就應該發出聲音吧。」

「是……啊……好……」

真穗發出聲音。雖是一種演技,但真穗的體內已出現性感的火苗。

「把腿分開。」

真穗閉上眼睛,把修長的大腿分開很大。矢田的腳拇趾開始玩弄花瓣。

「這裡不是濕潤了嗎?」

「是……濕潤了。」真穗的臉通紅,聲音顫抖。

矢田的腳趾插入已受傷的肛門裡。

「啊……」

「怎麼樣?這樣高興了嗎?」

「是……啊……」

看到自己的腳趾沾血,矢田忍不住似的壓在真穗的身上。

(5)

矢田射精後,身體不動了,過一段時間後才慢慢離開真穗的身體。

與此同時,房門打開,細野和杉田進來了。

「兩位都滿足了吧。」杉田吃吃的笑著。

「老頭子的精神還不錯,拍出來的當然也很不錯。」

細野把手裡的錄影機舉起來給他們看。

「什……什麼意思?」

「這是偷拍呀。剛才的好像是表演,缺乏真實感。這一次的,任何人看了都會認為是市長和女調查員的不倫關係吧。」

「這……你們……」矢田泫然欲泣,手足無措。

********************************************************************

S署的石山警員接到通報是凌晨一時左右。

「在附近的公寓建地有人吵鬧,去叫他們安靜一點。」

石山警員只有二十一歲,很年輕,喜歡警察的工作,榮譽心強烈,但還沒有踫到過大事件。

他每次幻想的就是自己一個人追捕綁架的凶嫌或殺人犯,給凶手戴上手銬的場面。

而且,輕易就抓到還不夠刺激。最好是和凶手格鬥後,自己受到骨折等輕傷更有意思。

可是他過去遇到的不是問路就是醉鬼,都不是讓他負傷的凶惡犯人。

綁架市長的激進派份子如果能出現,那該有多好。

兩小時前接到“市長被綁架”的緊急通知時,他就這樣想。

可是今晚,要自己一個人救出市長的夢可能得放棄了。在公寓裡鬧的人一定是流浪漢或者是飆車族吧。

不過,還是要去一趟。

石山警員騎上腳踏車。

********************************************************************

這時的真穗,再度跪在壽子的腳下舔大腿根。

「肛門也要好好的舔。」壽子分開雙腿,雙手叉腰下達命令。

杉田等三人和矢田都在一旁看。

真穗鑽進壽子的雙腿間,仔細的舔花瓣和肛門。從壽子的花蕊,不停的流出蜜汁。真穗用舌尖把蜜汁塗抹在肛門,舌尖慢慢的插進去。

「唔……好……就是這樣。」

在肛門上吻後吸吮時,壽子的手抓住真穗的頭髮,要求更強烈的刺激。

壽子的肛門很快的膨脹後綻放,舌尖進入其內旋轉時,壽子的哼聲變得更大。真穗在受到這樣的屈辱中,雪白的大腿留出很多蜜汁。

「好了。你做的很好,要給你獎品。」壽子把口水吐在地上。

「舔吧。」

「……」

露出猶豫的樣子,壽子的手掌立刻打在臉上。

「怎麼?你不高興嗎?」

「不……我很高興……能吃到壽子女王的口水,是奴隸的榮幸。」

「那就快一點舔吧。」

「是……」真穗跪在地上,舔壽子吐的口水。

「好吃嗎?」

「是,很好吃。」

「那就給你更好的東西吧。你現在仰臥吧。」

真穗仰臥時,壽子跨在她的臉上,說︰「你把嘴張開。」

真穗張嘴時,驚訝的瞪大眼睛。壽子的花瓣正瞄準真穗的嘴。

「把嘴再張開大一點。你要一滴不漏的喝下去,知道嗎?」

「是……是……」真穗點點頭,認命似的閉上眼睛。

暖暖的水流注入真穗的嘴裡。

真穗拼命似的吞下去,但還是來不及,從嘴角溢出去。壽子故意扭動屁股,讓金黃色的水流噴在真穗的臉上。

「你弄了。」

壽子撒完尿,用腳踩在真穗的臉上扭動。

「啊……壽子女王,請原諒我吧……」

「那麼把漏出去的也舔乾淨。」

「是……」真穗在地上,拼命的舔。

********************************************************************

石山警員到達公寓後,很快的找到接獲通報的房子。房前停著兩部汽車。

不是流浪漢,也不像飆車族。

用手電筒照一下後,向玄關走去。

聽到玄關有敲門聲,杉田等人的表情緊張了。

正在進行性游戲的真穗和壽子,似乎沒有聽到這個聲音。

「會是什麼人?」細野說。

「不知道,你去看一看。」

「好。」

聽到杉田的話,江島站起來。他手上拿著鐵管。

來到玄關,從大門的魚眼向外看的剎那,江島的臉色大變。

「喂!我是警察,快開門。」門外的警察一面敲門,一面喊話。

糟了!江島急忙跑回房間。

「怎麼回事?」

「警……警察來了。」

「什麼?」杉田和細野互望一眼。

「喂!快來救我!我是矢田!」矢田突然大聲喊叫。

「老頭!你給我閉嘴。」

江島一拳打在矢田的臉上,矢田倒臥在地上,不能動了。

「來了幾個警察?」杉田問。

「一……一個。」

「那就有辦法逃脫了。你去把警察帶到這裡來。」

「那樣做沒有問題嗎?」

「不要緊,你就說有病人。」

「嗯,知道了。」

「等一下,還是細野去比較好。」

細野走出房間,杉田拾起三角褲,塞在兩個女人的嘴裡,然後和江島分別站在門的左右,手拿鐵管和竹刀。

不到一分鐘,聽到兩個人的腳步聲。

門開了。

「你進去吧!」細野從石山警察的背後用力推。

石山警員進入房內的剎那,鐵管和竹刀向他的頭打下來。

只是扭動一下身體,警員就倒在地上,從頭上流出血。

「把全體都綁起來。」杉田一面用手銬銬住警員,一面命令。

真穗、壽子、矢田、石山的手腳都被困綁,嘴裡也塞入東西,其中,矢田和石山都昏迷不醒。

「走了!」

「這些人不帶走嗎?」江島依依不舍的看著真穗。

「笨蛋!踫上臨檢怎麼辦?」

細野和江島拿起錄影機,跟在杉田的後面走出房間。

見一夥人走出房間,真穗扭動身體,靠近壽子。

「把高跟鞋……」真穗的嘴裡塞著東西,沒有辦法說出這樣的話。

伸出下巴指著高跟鞋。可是不知壽子想著什麼,恐懼著搖著頭向後退。

「高跟鞋!把高跟鞋給我!」

真穗在心裡吶喊,想把頭靠近壽子。壽子是搖頭,想逃開。

真穗不得已,用僅剩的體力以身體撞壽子,兩個女人的裸體都倒在地上。想用腳尖脫壽子的高跟鞋,但壽子還在掙扎,不容易脫下來。

沒辦法,真穗只好用頭猛撞壽子。壽子的身體這才不動了,也能把高跟鞋脫下來。

想用困綁在背後的手抓住高跟鞋,但手指完全麻痹,動彈不得。

真穗想到一個方法讓高跟鞋反轉,使鞋跟朝上。

真穗向鞋跟坐下去。

「唔……」

試了兩次,終於讓鞋跟插入肛門裡。肛門原本就受傷,但仍不顧一切的縮緊肛門,扭動屁股。

在屁股下面隨著鞋跟轉動,聽到「喀吱」一聲。

「快來吧……」真穗在心裡念著,隨即昏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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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進派份子綁架大阪市長的事件破案。市長已獲救,嫌犯全部落網”。

在橫濱的一處改造倉庫的房內,有三個男人在聽廣播新聞。其中雙手被困綁,坐在地上的是野澤忠生。

「不妙了。」皮膚較白,留平頭的男人熄滅煙蒂說。

另一個戴黑眼鏡,體格粗壯的男人露出不安的表情問︰「怎麼辦?」

「立刻離開這裡,在這裡會有危險。」

「這小子呢?」

「帶走,隨時可以解決的。」

只把困綁雙腳的繩子解開。

「站起來,跟我們走。」

忠生被戴眼鏡的男人牽到外面。天色已亮。

汽車就停在門前。忠生環視四周。沒有看到行人,但聽到汽車行駛的聲音,可能距離馬路不遠。

「上車。」

戴眼鏡的人打開後車門。趁這個機會,忠生用身體撞過去。

“隨時可以解決”這句話使忠生採取行動。

「你不要逃!」

忠生拼命的向馬路奔跑。讀大學時,常打籃球,所以對跑步很有信心。

留平頭的男人立刻發動引擎。

「快上車!」

追上在前面追的戴眼鏡的男人,讓他坐上助手席。

「讓他跑掉就算了吧。」

「不行!他知道這個車的車牌號碼。」

加足油門追趕,還有十公尺就到馬路了。

想把忠生逼向右邊時,從馬路來了一輛右轉的貨車駛過來。在兩車相撞的剎那前,兩車都朝左轉方向盤,忠生的身體夾在貨車和電線之間。

野澤忠生昏迷五天後死了,真穗和一色都參加了他的葬禮。

真穗的傷尚未痊愈,但至少可以走路了。

「殺人凶手!」壽子看到真穗,就瘋狂的喊叫。

「是你殺了忠生。你不動,忠生是不會死的。」

壽子大叫,衝向真穗,抓住她的頭髮亂打。真穗沒有反擊,周圍的人急忙過來阻止。

「可惡!還我忠生來。」壽子不停的吼叫。

「還是離開這裡比較好。」一色的手放在真穗的肩上,催促她離開。

「那個女人已經瘋了。」

回到車上,一色點燃香煙,說︰「要你不要放在心上,大概也做不到吧。」

「沒有關係,有時候女人比男人更有韌性。」

「是嗎?真是小看你了。」

「嗯?要去哪裡?」

汽車朝公安部的反方向開去。

「這樣的日子回去看部長的臉色,不如去兜風看海吧。在橫濱有一家很不錯的餐廳。」

「也好。當然是你請客囉。」

「又來了。」一色的雙手離開方向盤,以誇大的動作表示不滿。

「我可是和你拿一樣的薪水。」

「我說過的,有時候女人比男人更有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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