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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領麗人秋萍(全) (2/2)

日期:2025-08-14 作者:佚名

「討厭。。。。。。。。」她使勁挺屁股:「幹嘛你。。。。。」很是不滿。

「秋萍,現在這樣,是我倆最親密無間關係的寫照,是嗎?」

「。。。。。。」

「我們的肉體交媾在一起了,你現在願意同我分開嗎?」

「。。。。。。」

「但願時間凝固,我永遠抱著你香豔肉感的身體,讓我的一部分永遠在這裡休憩。你著急了?請等等,叫我再體味一會兒我們的肉體結合;我要是一動,這個結合就轉為性交了。。。。。。你急切的想性交嗎?」

秋萍點點頭,任何不顧一切的用力拱屁股。

「好啦好啦,還是我來吧。」他將肉棒緩緩退出,只把龜頭撐在陰道口。

空虛和期待使秋萍靜止。

劉處長又徐徐挺進了。

「咿咿咿咿。。。。。。。」秋萍聲音像小鳥。

可那肉棒再次退回原來位置。

「啊你怎麼這樣!。。。。。。」她擡頭大聲抗議。「你!。。。。。。」

那東西重新頂入讓她住嘴。這次一貫到底。

「啊啊。。。。。。」下體酥了。

肉棒沒停留,退回再進,到一半又退,沒等她發洩不滿,又一下子捅到頭。

「嗷嗷。。。。。。」

劉處長就這樣一長一短,一短一長的抽送,速度不快不慢,弄得秋萍好也不是,不好也不是,痛快伴著煩惱,煩惱帶著期盼。

「舒服嗎?」他拍拍撅著的屁股。

「難受。。。。。。」

「怎嘛,弄得你不舒服,那我出來。」說著向外拔。

「你混。。。。。。混。。。。。。」

「想猛烈點兒,是吧?」他抹了一把她光潔後背的汗。

秋萍使勁點頭:「快,快。。。。。。」

「親愛的,我來了!」劉處長高喊一聲,死勁兒把住高翹的肥臀,用最大力氣捅進,接著快速抽送,腹部擊打在屁股上「吧噠吧噠」作響。

「嗚嗚。。。。。。太好了。。。。太好了。。。。。太。。。。。。嗚嗚。。。。。。」連聲嗚咽不斷。

受到鼓舞的處長越發猛烈,速度更快!

辦公室,劉處長還有她自己都不存在了,秋萍的思維只有那個如同活塞的物體在體內翻騰飛舞,道道閃電在體內飛馳,眼前萌現出火花,隨即化成瓢潑的金色傾盆大雨。。。。。。

在裂帛的嘶叫的同時昏死過去。。。。。。。

解除了捆綁的秋萍趴在地板上一動不動,兩腿稍開,股間還在流出劉處長的愛液。氣喘逐漸平息。

劉處長坐在她身邊,用毛巾輕柔的擦拭她後背,屁股和大腿的汗。毛巾濕透,絞出汗水接著擦。秋萍舒坦地任他擦拭,體味銷魂的餘韻。

將這天仙美人送上天堂的頂峰令他很自豪,這身旁癱軟如泥的肉體是勝利者的戰利品。絕沒想到這麼快就得到她,更沒想到過程是如此的順利,她的肉體如此鮮美,她的反應如此強烈。

「今後該怎麼辦呢,我還能得到她嗎?不一定,她已經說過就這一次;雖然她躺在那裡,心中充滿性交的愉悅,到明天,可能到今晚,甚至我走後,她會把這兩天的一切全部抹掉,只剩下商務合同。就是這樣我也理解,畢竟她給了我世界上最美好的享受,我衷心感激她。」

秋萍醒了。她側過身,把腰谷臀浪的誘人曲線展現給他。

「累了吧?」他關心的問。

「。。。。。。沒事兒。。。。。」她閉上一會兒眼睛。「你累了吧?。。。。。。」

「不累,瞧,老夫雄風猶在。」他舉著依然挺立的陰莖。

「你可真行。。。。。。這麼大歲數了,比年輕人還棒。」伸手摸著龜頭。「是個男人。」她這才發現手下的肉棒有些上翹彎曲,龜頭像個小蘑菇。

「你這東西真嚇人。。。。。。,不像人類的。。。。。。」說著就笑了。

「你說我像騾馬吧?」

「反正嚇人。」她抓住莖桿捏,「真硬,一把彎刀。。。。。。」

「喜歡嗎?」

「不喜歡,差點把我弄死。」說著掐了一下。

「嗨,這可不是老太太買黃瓜,試試嫩不嫩。」

秋萍哈哈大笑:「我就掐。。。。。。」

「你痛快了吧?」

秋萍笑著點頭。「我覺得身體輕飄飄的,好像失去了重量,全身鬆快。。。。」

「你出了那麼多汗。辦公室裡只有這個毛巾,不能洗澡。」

「沒關係,這下減肥了,比桑那還厲害。」

「要在桑那包間就方便了。」

「你還想著那天。」

「我更記住今天。」

劉處長抽出七八張紙巾,「我給你擦擦這兒。」他輕輕擦拭陰部的精液,「這兒發洪水了。」

「你射得真多。。。。。。」秋萍看著自己敞開的腿。

「還沒射完呢。」

秋萍又笑了,舒服地任他在腹間作清潔。

兩人抽著煙,坐在地板上赤裸相對無顧忌的聊著,經歷了一次性愛高潮的秋萍坦然赤裸面對鐵道部項目組的劉處長,沒有絲毫羞澀,掩飾和為難。

「你還想作嗎?」劉處長躺下將她抱住。秋萍也摟住他。

「你還行嗎?畢竟歲數不饒人,攸著點兒。」

「只要你行,我能再作十次。」

「吹牛,瞎說。」

「不信?我們再來一個!」他沒等話音落下便將秋萍壓在身下。

「你這老不死的。。。。。。」她捏了一下處長的鼻子,然後分開腿。

劉處長躬著身把肉棒一下捅進,緊緊抱住她,把嘴貼在她的紅唇上。

秋萍立刻狂吻,接住他探進的舌頭嘬吮,口中的雙舌像兩條蛇樣交滾纏繞,接著分開腿盤在他身後,兩手緊緊抱住他。

「你看我行不行!你看我!。。。。。。」

沒有上次的緩進緩出,直接的急風暴雨!閃電雷鳴!山呼海嘯!天坍地陷!

。。。。。。。。。。

不知相抱而臥多久才從迷濛的美夢中醒來。劉處長半軟的肉棒還留在秋萍體內。

「醒啦?」秋萍拍拍她的頭。「傻睡,像吃奶的孩子。」

他睜開眼,又是一個長吻。吻得秋萍喘不過氣。接著抓住乳房在乳頭上使勁嘬。

「呀,都五點啦。」秋萍叫了一聲。她應允劉處長一個小時,可他們昏天黑地得作愛已經過去兩個半鐘頭。秋萍當然不會抱怨這個延時,可時間已晚,蘭容或許回來,還得打掃滿地的殘跡。對了,還沒簽字呢。

「快別淘氣了,起來,都晚了。」

兩人爬起坐在沙發上,不顧汗汙。

「我們簽字好嗎?」秋萍站起走到桌前,劉處長從後面抱住她。

「好的,簽字,你先簽,我希望你簽字的時候保持親密的關係。」說著扳起她的屁股,把陽具塞進去,雖然半軟,秋萍那裡還是黏濕的一塌糊塗,很容易滑進。。

「簽吧,你寫名字的時候我用這支粗筆在裡面模仿秋萍二字。」

「真有你的。」秋萍止不住笑,俯下身在同男人性交的架勢下向四份合同簽上自己的名字,邊寫邊樂,因為體內肉棒也在一筆一劃的蠢動。

「該我簽了,也得有個親密的模樣啊。」

「那好。」秋萍止住樂,蹲下含入他的陰莖。

「我寫你也得寫呀。」

「唔唔。。。。。。。」

伴隨著秋萍舌尖在上淫靡的滑動,劉處長興致勃勃的簽字完畢。

秋萍站起來,赤條條的兩人相對擊掌,再緊緊擁抱長時間接吻。

劉處長走了,秋萍呆站許久,心中若有所失。

「唉,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總是要結束的,而且同他只是一杯水的關係,雖然這杯水很多很解渴,不能喝個沒完。」

屋子裡一片狼藉,渾身又濕又粘,沒處擦洗,她用毛巾接上飲水機的水,草草擦洗一番去穿衣服。

乳罩和內褲不見,這才想起他走時說作紀念品,當時痛快就答應了。那個時段的言行簡直瘋狂。穿上衣裙,想起他說的「真空包裝」不禁啞然失笑。

打開窗子通風,摘下髒兮兮的沙發和坐墊罩子,澆上水擦拭地板的精液(她想也有自己流出的)然後塞進塑料袋,準備晚上回家清洗。

電話響了,她一驚。是蘭容從北京西客站打來的,問是否回辦公室,說想今晚在她家吃飯。秋萍花了五分鐘才讓蘭容打消了念頭。

連緊張帶累,已經坐不住了。

好在自駕車,滿身的腥氣別人聞不到,跌跌撞撞回到家,掙紮著洗過澡,換上睡衣,再把沙髮套扔在洗衣機裡轉起來。直到躺在鬆軟的床上才深深歇口氣。那種輕飄飄的感覺又來了,雖然疲倦卻不困。

天色已黑,秋萍起身,沒有開燈,坐在沙發上沈思,微風拂動秀髮,心情漸漸平靜。

下體內微微腫痛,屁股也有些疼。劉處長陽具摩擦的感覺尚存,她沒有為下午的瘋狂感到內疚,既然決定作了就不後悔。今天她飽嘗了前所未有的,讓她瘋狂的快感,這是人生一次莫大的享受,刻骨銘心的歡愛。從這個角度說,對方是誰都不重要。

可她不能不想到劉處長,這個起初她不看在眼裡的,身高同她相差無幾的中老年男人。到現在還驚異怎麼同他搞在一起,可不得不承認這個過程中他的引誘,哀求,離奇的建議,步步進擊,言語挑逗,逐漸升級的肉體刺激是多麼高明,從而將自己帶入慾望的電梯,級級升到瘋狂的頂點。對他作的一切不僅毫無抱怨,還很讚賞。他是個真正的男人,至少對我而言。

沒人像他那樣,把我身體摸看個夠,我已從害羞變得無所謂之後還能用語言挑起我的羞澀,令我繼續衝動。誰能想出並作到那樣的簽字啊,如果再跟他見,一定還有想像不到的其壞無比的點子刺激我。他讓小彬李為還有蘭容顯得遜色,不管是風趣還是肉體。

一個下午,我把嬌嗔,羞澀,媚態,情慾,情色,肉體,淫蕩表現,幾乎女人所有的一切都給了他。沒有懊悔,失落,只有點兒擔心以後的安全。劉處長應不是壞人,他喜歡我並完全得到我,會想保護自己一樣維護我吧,可誰都會變化,他會怎麼樣,得到一切後已沒有了神秘感。。。。。。

大概今天我才懂得男人吧。女人不能看男人的表象,他們的內涵平常不易看到,劉處長給我上了一課。

我能拒絕他嗎?必須拒絕他嗎?和他在一起很荒唐,真的荒唐嗎?荒唐與否是由別人(或多數人)眼光評價還是我自己呢?

當劉處長問她,你是想解開還是這樣捆著時,秋萍說「不知道」,是掩飾。

現在秋萍是真的不知道了。

第二天上班後,蘭容只發現沙發罩沒了,秋萍講撒上咖啡拿家去洗了,蘭容沒提裸體辦公的玩笑,一切正常。

十點,蘭容和她坐著聊天時,劉處長來電話,她有些緊張。

「啊您好!是的。。。。。。那好哇,知道了,立刻確認我公司開戶行和賬號,謝謝。」秋萍放下電話,有點臉紅。劉處長談得是開信用證的事,口氣平和自然,肯定在辦公室裡。

「怎麼了,萍姐?」

「。。。啊,好消息。。。嗯。。。。。合同,那個合同定下來了。」說起合同二字有些心跳。

「太好了!可用了不少時間,這個劉處長還辦事兒。應該答謝。」

「。。。。。。是啊。。。。。。要答謝。。。。。。」想起昨日下午,那是多大的答謝啊。

「萍姐,你怎麼了,吞吞吐吐,不舒服?」

「哦不,我是再想。。。。。下一步執行合同的事,你通知劉處長,今晚我們請項目組吃飯,地點。。。。。龍麗宮吧,還有,買兩瓶五糧液,5000元以上的包房可自帶兩瓶酒水的。

龍麗宮豪華的包房,秋萍蘭容加上項目組一共15人圍坐在巨大的園桌上。秋萍坐在主客位,兩側是張副司長和項目組組長,劉處長挨著副司長,蘭容坐他旁邊。

「張副司長,劉處長,各位:這是我們秋總帶來的五糧液,還有其它酒水,請大家開懷暢飲。歡迎感謝大家的支持。」這是秋萍指派蘭容這樣說得。

眾人齊聲道謝寒暄,秋萍看了劉處長一眼,他向只微微點頭致謝,秋萍也優雅的致以微笑。

熱熱鬧鬧的席間,劉處長舉止十分謙虛得體,當秋萍給每個人祝酒致謝,到劉處長面前捧杯時,向他微微會意一笑,劉處長像沒看見似的躬身客套的回敬。

回到座上秋萍竟有些發呆。

席間氣氛熱烈融洽,喝過後,話多起來。

張副司長客氣的同秋萍舉杯小酌,很節制,親切禮貌。

在座其它人講話隨意自由。

有人問話:「劉處長,你怎麼用左手端杯?」

「啊。。。。。。右胳膊扭了。。。。。。」

「怎麼,在家有幹活了?」大家知道劉處長在家是模範丈夫。

「把被縟拿出來曬,拍被子來的,不小心扭了。」

秋萍臉紅了,耳邊迴響起啪啪的扇屁股聲音,他太使勁兒了。。。。。。

劉處長和蘭容講話最多,碰杯頻繁。

他起身走到秋萍身邊,秋萍趕緊站起來。

「秋總,讓我敬你一杯,讓我們出色的執行合同,感謝您的款待。」

「謝謝您,謝謝大家。。。。。」秋萍顯得有點兒不自然,雖然別人看不出。

當天夜裡接到噩耗,李為從廣州打電話,哭泣的告訴他小彬車禍醫治無效,一小時前死去。小彬不是腿傷,車禍時被拋到告訴路邊的隔離帶上,顱骨嚴重損傷。

在啜泣的安慰李為,放下電話後,她趴在床上痛哭。

這年輕的生命戛然而止,在美國的丈夫失去了唯一的親人,這個和自己發生肉體關係的年輕人就這樣消失了。

她想著小彬和自己的一切,要挾,引誘,「審判」,剝光,捆綁,刺激,找來李為羞辱,同兩人的SM,連續不斷的性交。。。。。。。

從一個循規蹈矩本分的妻子和白領到同另外五個人(包括第一個情人和蘭容)發生多種性關係,使自己變得淫蕩好色,承受和歡喜各種形式的色情行為,是怎麼發生的,潘朵拉的盒子是什麼時候,因為什麼原因打開的呢?

丈夫出國守不住寂寞去找的第一個人?是的,其實程華在家時兩人的性生活就很糟,自己總是慾求不滿,程華去美國後,忍不住,加之對方的愛慕導致紅杏出牆。

這是小彬以要挾方式佔有自己的原因,是小彬並加上李為的虐待性愛放出了自己身心深處慾望的魔鬼,讓她體驗和知道女人可以有這樣豐富多彩浪漫放浪的享受歡樂。從此便一發不可收拾,接受了蘭容,接受了劉處長。

我並不後悔已經發生的這一切,肉體和精神的巨大刺激和享受讓我覺悟作為女人的另一部分價值,我感謝懷念小彬,對他先是精神接著是肉體的強力征服深深銘刻進身心。

同蘭容的同性戀(可以這樣定義吧)也有類似的被征服過程,這是讓我屈服順從並「同流合汙」的決定因素。如果沒有帶暴利色彩的征服,恐怕我不會接受這個女人。

看來我是個受虐戀者,變態者,是變態狂嗎?有可能。第一次讓劉處長看裸體,不是我的意願,雖然他沒動手,但他的巧妙請求相當於剝光我。第二次見面我引誘他捆我,打屁股,是百分之百的受虐表現,我用這種方式得到了加倍的刺激。

我應該是個淑女,淑女就應當在男人面前保持尊嚴,可我又想作奴隸,獲取妙不可言的快感。今後我該怎麼辦?。。。。。。

她思來想去,直至淩晨才昏昏睡去。

一早醒來,已經八點,她不打算去上班,要辦小彬的後事,通知蘭容有事先不去了。

洗漱吃過早點,快九點了,此時程華在那一端的美國是就寢時間,他會在住所。上次電話還是一個月前。程華來電也越來越少。

「HOLLO!」那邊是個女人的聲音,不像華人。

秋萍用英語說要找程華有急事。不到十秒鐘聽到了程華的聲音,顯得意外。

「秋萍,你好,有急事?」

秋萍告訴了小彬的事,那邊長時間沒有說話。這時她想到那個姐電話的女人,美國時間快十點了,她在那裡作什麼。

程華說話了:「我。。。很難過。。。。。可一時回不去。。。。。。」

他請秋萍代為辦理後事,接著又說一句我和同事在談業務。

秋萍頹然放下電話,對程華的冷漠失望,她明白那個女人多半是丈夫的情人,是誰,卻無任何震驚,自己已經背叛了他,有什麼理由責怪程華呢。

趕緊把小彬的後事辦好。

她給公司和劉處長講了去廣州辦理後事,請他們同蘭容聯繫。公司欣然同意。劉處長電話裡說這裡一切請放心,重要事情會打電話或發短信給她,保持密切聯繫,最後特別叮囑他保重身體。

李為在白雲機場接她,坐進出租車便抱著她大哭。秋萍也哭起來。

小彬躺在太平間的冰凍箱內,臉色灰白,頭髮眉毛結滿白霜,秋萍留著淚撫摸他冰冷的臉,接著趴下吻了一下。旁邊的李為見狀又痛哭起來。

在醫院,在火葬場和李為辦理各種手續,作為親屬她簽了幾回字記不清了,也沒有絲毫聯想到那次合同的簽字。

晚上李為到她的房間。

「嫂子。。。。。。」

她心裡一抖,當她被小彬五花大綁一絲不掛躺在桌子上,羞恥萬分的聽到李為進來說的第一個詞就是這個「嫂子。」接著被他看見自己的狼狽慘相。

「嫂子,這些天我想了很多,小彬不在了,等送走他,我也想走了。」

「你說什麼?」秋萍很驚訝。

「我是說想離開中國,其實在一個月前就辦好了去加拿大技術移民的手續,可。。。。。。可小彬對我說。。。。。。嫂子您別生氣,他對我說我們可以得到夢寐以求的你,您千萬別生氣。。。。。後來。。。。。後來。。。。就有了那天的事。我,我就不想走了,因為,因為。。。。。。」

他膽卻的看著一身黑衣的秋萍。

「。。。。。。。。。。」秋萍無語。

「嫂子,您生氣吧?」

「沒有,李為,我不生氣。」

「小彬不在了,我,我不能一個人面對嫂子,不能,雖然我多麼想念喜愛嫂子您,所以我還是決定走。」

「李為,過去的事,我不介意,你也不必有歉意,畢竟。。。。。。」她忽然覺得話要說過頭。「畢竟發生了。。。。。過去了。」

「謝謝您,嫂子。」他一頭撲在秋萍懷裡哇哇大哭。

「嫂子您給我的一切我永誌不忘,而且我知道以後不會再有那麼美好的事情了,永遠不會有了。。。。。。」

秋萍抱住他的頭。「李為。。。。。。」

李為突的將秋萍壓在床上,「我愛你,真心的愛你,我的嫂子。。。。。。」

李為將兩人的衣服一件件扔在地毯上,兩個光光的身體糾纏在一起翻滾扭動。

沒有捆綁,沒有鞭打,通常的激情的離別前的性交。

小彬的骨灰盒放在客廳的低櫃上,上面是圈著黑框的遺像。

夜裡,秋萍裸體站在面前,小彬略帶頑皮的兩眼看著她。

「小彬。」她輕輕的說,我在你面前,看的很清楚吧。你一直欣賞我,而且得到了我,今天在此作最後一別吧。你釋放了我心中和身體的妖魔,使我步步走進地域或天堂,我不知將來會怎樣,也許身敗名裂,可我不怨你,還感謝你,謝謝你給我,我永遠忘不了那一切,忘不了你。。。。。。」

「蘭容,你這次這次項目的獎金,公司已批,加上我給你的,共三萬美元;我會給你一個確認文件。另外,程華弟弟的去世,讓我心情很壞,希望給我一段時間,讓我平靜一下,否則我會崩潰的。」

「我知道,萍姐,謝謝了。」蘭容深沈的回答:「你的那份我不要。」

自從小彬那次後,同情人斷絕了來往,現在同這三個人也了結了,我會回到半年前的初始點,揍原來的路,重新生活。劉處長那裡呢,我已經說過就那一次,他也誠心接受。

一切都結束了吧。

一週後劉處長通知信用證已開出,合同的執行很順利。

可秋萍越來越鬱悶,整日無精打采,寢食難安,連生理都失調。

心裡十分憋得慌,想找個人說說,可周圍無人可訴。

「再這樣我真要崩潰了,我的找人談談。」想來想去,想到劉處長。他的閱歷經驗豐富,為人尚可,而且畢竟同他有過零距離接觸。可主動找他行嗎?

第二天劉處長來電話談了幾件合同的事,問她現在心情是不是好些了,她直截了當回答很壞。劉處長好一會兒沒說話,秋萍沮喪的掛掉電話。

五分鐘後劉處長又打來。

「我在公司外面,挺擔心你的,要不我們約個地方聊聊。我下午三點可以出來,不知你。」

「。。。。。。好的,我也行。。。。。。找個安靜的地方。」

「茉莉圓茶鄉好嗎,那裡有雅間,要是你不同意,請你決定去哪兒。」

「我同意。」

茉莉圓茶鄉的雅間挺大,有沙發茶幾和餐桌餐椅,客人用過茶後可以點餐,還有一個衛生間,不過裡面貼著「暫停使用」。秋萍聯想起龍麗宮桑那那個衛生間。

服務生沏上洞頂湖的鐵觀音後說了一句有事請按呼叫鈴便禮貌退出。留下幽幽的茶香飄逸在兩人之間。

「還很難過?秋萍,想開些,我們一生會遇到許多親人朋友同事的生老病死,會影響我們的生活,但不能為此沈淪,太陽每日照常升起,我們還得迎接每一天。或許你為那天的是有些懊悔?。。。。。。」

秋萍一下哭了。讓劉處長一時不知所措。

「你怎麼啦?」他想摸她的手,可沒敢動。

「我。。。。。。我心裡亂得很。。。。。。」

「。。。。。。。秋萍,是不是因為我?。。。。。。。」

「不是。。。。。。。我也不知道。。。。。。。」

「如果我傷害了你,請接受我深深的歉意。」

「不是,只是我很亂,心裡很亂。。。。。。」

「還是同我有關吧?」

「也許。。。。。。。反正從那以後,我。。。。。。我不知如何是好。」

「真對不起,還是傷害了你。。。。。。。」

「不,你沒有傷害我。。。。。。沒有。」

「但是你迷茫了,是吧?」

「是吧,我甚至不知自己是誰,是什麼人。。。。。」

「秋萍,你是一個好人,一個出色的女人,一個真正的女人。」

「你真的這樣看我?」

「真的。秋萍讓我跟你說說心裡話好吧?」他點起煙,伸手微微發抖,「我不是一個好人。」

秋萍吃驚的看著他。

「用世俗的觀點評價,我不算好人。五年前我開始接觸,或者說搞女人,一共有七八個,當然沒有那種小姐,她們都是有一定社會地位的。」

「你為什麼要這樣?」

「同我夫人的身體多病有關,可能同樣重要的是作為男人我需要女人,我天生愛女人。」

「。。。。。。。。。。。」

「我知道你很驚訝,會覺得我是個道德敗壞的人,可我不這麼認為,我對他們的感情是真摯的,負責的,我同他們沒有山盟海誓,我們相互理智,相互需要,相互體貼對方,而且都不長期相處。我從不用金錢手段,吃女人的所謂軟飯,也不接受用戶方面的女人,當然你是個例外。我瞭解女人,從心理到肉體都瞭解。」

「你還和她們來往嗎?」秋萍有些嫉妒。

「結束了,都結束了。」他揮了一下手。

「為什麼?」

「有各種原因,對方的,我的,還有一個原因,雖不是主要的,就是你。」

「我?。。。。。。。」

「我遇到的女人都很好,人品,職業,氣質還有肉體,我們相處和諧,她們也喜歡我,可我們始終保持一些距離,你可能問為什麼,那就是給雙方自由和提供各自生活的餘地。我決定交往的重要條件致以是對方必需理智。其實見到你之前,和他們基本都分手了,只有一個藕斷絲連。可是見到你後,同她也平和了結了。」

「你喜新厭舊了。」

「可以這麼說。我喜歡上了你,心開始萌動,那天在桑那包間見到全部的你是個轉折。」

秋萍想問為什麼不是簽字的那個下午。可說不出口。

「秋萍,自從那個下午後,我一直想把我的真面貌全盤端給你,不然覺得對不住你,欺騙你,在我心裡你給我看到的,而且還作了一些的是信任,令我感激涕零的信任,我必需用誠實回報這信任。即使聽過後你對我憎惡我也想說。你可能認為是那個下午後我開始喜新厭舊,不,是前一天看後,你可能會覺得我很庸俗,因為看到了你肉體而產生慾望。」

秋萍皺起眉頭。

「我是有些癡呆的,從很小時起就喜歡女人,喜歡女人的嬌媚,喜歡她們的的肉體。這裡不可能沒有性慾的原因,可更重要的是我吧女人當作藝術品來欣賞,看過上萬張裸體女人的圖像,研究了她們身體的每一個細微部分,總結出最美女人的標準。這是我的愛好,唯一和極致的愛好。」

「。。。。。。。沒想到你這樣。。。。。。」

「可是在同女人們的接觸中,我總是有一種失望的感覺。」

「你的女人,你結識的女人不漂亮?」

「在別人看來,都屬漂亮等級,走在大街上,回頭率都高。」

「那不應失望啊。」

「她們都很美,可沒有一個十全十美的。」

「你想要的世界上根本不存在。」

「我原來也這麼想,可發現自己錯了。我的那些女友都有不足之處,比如皮膚,後背有雀斑,比如屁股,對不起我說得直截了當些,有的不圓潤,有的不夠高,有的肥大,乳房也是這樣,大小,形狀。還有四肢的長短粗細比例,腳踝,肩胛的線條。別人不會注意女人的小腹Y型線,其實特別重要,名畫家的模特大多不太漂亮,可你注意到她們那裡的線條,棒極了,網球選手的那個線條最好,這是公認的。」

「你把女友描繪的這麼糟糕。」

「別誤會,她們身體都很性感甚至美麗,但沒有一位全部達標。」

「吹毛求疵。。。。。。」

「可是那天看見你,我驚呆了,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我竟然找不出一點瑕疵。我相信老天的鬼斧神工了,我甚至感謝你的父母,你的祖宗遺傳給你這麼完美的基因。」

「你對每一位女士都是這麼說吧。」秋萍心裡很高興。

「既然把我的隱私全說了,幹嘛留個撒謊的尾巴,這不是我的為人。」

「你是個怪人。」

「當然對你肌膚的瞭解還是在接觸之後,如綢緞,似凝脂,天生麗質!」

「然後你覺得我很淫蕩,全然不是那樣溫文爾雅。」

「你錯了,正相反。」

「我不信,你沒說實話。」

「關於這方面,如你願聽,我可以詳細講述。先喝點茶吧,快涼了。」

秋萍鬱悶的心情開始釋然輕鬆,還有一絲甜甜的喜悅。劉處長對自己的讚賞讓她耳悅心歡。心裡湧出一股衝動,想對他傾訴,更想聽對自己深一步的評論。他會像藝術大師那樣給我作人體解剖,會像醫師和心理專家那樣解讀分析我的一切吧,我想聽,聽那直截了當的詞語和結論。

「謝謝你對我坦誠的講了這些,我。。。。。信任你。」這是心裡話,她期盼劉處長更多的講,甚至希望露骨些,讓她羞澀難堪。

「那我就無話不談了,有些語言您要覺得粗俗就及時打斷我,說的不對也請包容。」

「你說吧,我想聽。」她給對方送去一個信任的眼神。

「上帝造女人不是只為男人享受的,他很公平,讓女人遭受分娩痛苦之餘,造出了使女人享受肉體快樂的奇妙構造。據多種研究,女人在性享受方面要高於男人兩三倍;只是由於傳統,偏見,埋沒了女人的權力,世界高唱男女平等,其實還有許多對女人不公的對方,特別是性。我想這些不是什麼新聞,你大概都知道。」

秋萍點點頭。

「在性方面壓制女人的不是男方,恰是女人自己。女人如何看待自己的性慾,性高潮。比如你,說自己淫蕩就是觀念的錯誤。既然允許自己作,就應順其自然,而且越高漲越好。縱心之所欲有何不當?得到高度的性快感是人生價值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不管你用什麼方式,不管別人怎麼評價,只要不影響他人和社會,淫蕩,請允許我用這個詞,有何不好?」

秋萍饒有興致聽著,睜大眼睛看著他,像是鼓勵。

「拿破崙講,美人而不淫蕩是泥美人。你願作個泥塑石膏像或銅雕嗎?問一句,對那天下午的事後悔了嗎?」

秋萍搖搖頭,本來就不後悔,劉處長這番話讓她敢於公開承認。

「你是個真正的女人,我沒看錯。來,以茶代酒干一杯。」

香茶帶著甜絲絲的味道。

「那麼說,我的一切都很正常?」秋萍想進入討論。

「正常,而且你還有很大的潛質,可以發揮的更好。」

「潛質?。。。。。。」她心裡一熱。

「人總有兩面,公開的和隱私的。為什麼說你是真正的女人,因為在社會公開場合,你溫文爾雅博學多才舉止落落大方,極顯女人的陰柔秀美氣質。在另一面,你大膽開放,慾火熊熊,放肆,放浪,再說一句,淫蕩。」

「哎呀,你把我說的。。。。。。」秋萍笑了,臉烘烘發熱。她喜歡聽。

「你的體質很棒,說得是女人方面的。」

「我和其他人沒什麼不同。」

「不對。想讓我具體評價一下嗎?」

「好,你說。」秋萍已經興奮起來。

「我對你作過測試。」

「什麼測試,我怎麼不知道。」

「記得我把。。。。。。陰莖插進你體內停了一會兒,讓你挺著急。」

秋萍臉更紅,低頭笑。

「你陰道內壁在一鬆一緊的縮動,擠壓力很大,而且有一股向裡收進的力。在我見過的女人中,你是最厲害的。」

「夠壞的,對別的女人你也測試嗎?」

「也測,最多及格,你是九十分。」

「瞎說。」

「還有,嘬住陰蒂時,你就射了陰精,來了一次高潮,有的管這叫潮吹。」

秋萍頭羞澀的扭過臉,含著下唇搖搖頭。想起了李為掏弄屁股溝時射精的情景,還有蘭容的「大餐」,劉處長弄的是第三次。下面那顆肉粒開始鼓動。

「女人都可以的。。。。。。」

「不是,多數女人都不行,你這樣的可謂鳳毛麟角,當屬極品。」

「是嗎,我可不知道。。。。。。」

「你那顆肉粒也與眾不同,勃起的很大,一突一跳的,令人稀罕驚奇。」

她覺得總計的那兒已經勃起了。

「知道和你作愛,我指的是純粹的性交時間有多長嗎?」

秋萍當然記不得,只覺時間過得很快。

「七十分鐘,指的是我在裡面運動的時間。」

「我當時什麼也記不清了,真的。」

「你至少來了四次高潮,最後一次,在我射精時最猛烈,陰道緊縮,把我夾的生疼。」

兩人一起哈哈大笑起來,開心放肆而無忌。此時秋萍覺得什麼話都說得出口。

「你射了幾次?」

「三次。每次都很多,也許我還能繼續,可得要你幫忙。」

「幫什麼忙,讓你硬起來?」

「是的,你是我最好的修復劑,用手,用嘴,用乳房。。。。。。」

「老劉。」她第一次這樣稱呼:「你這歲數了,怎麼這麼棒?」

「女人們都問我這個問題,因為我這方面令她們驚訝,意外和無比歡喜,簡直有些頂禮膜拜呢。」

「我可不會。」秋萍噘著嘴說。心裡卻想著那把巨大的彎刀。

「我這東西大是天生的,上帝的恩惠。可大不等於有力。」

「那你是怎麼。。。。。。練就的?」

「扯蛋。」

「啊?你怎麼這樣說?」

劉處長笑了:「確實是扯蛋,我說得是拉伸陰囊,揪扯睾丸,每日數次。我的能力超過多數年輕人,你信不信?」

「真沒聽說過,扯蛋,哈哈哈。。。。。。我倒想看看,或許試試?」

「那不行,這需要靜心運氣,有你在意念全亂。」

「呵,還挺講究,煞有介事的。。。。。。。」

「和女人在一起,力量還不是第一位的,是創造過程的能力,技巧,方法。」

「嗯,你是高手,玩兒女人的專家,應當享受國務院的津貼。」

「你有親身體會,給我申請吧,現身說法,向他們展示身上我顯示技巧的每一部分,保準一次通過。」

「我個人驗證還得不出結論,還要組織專家組討論評議。」

「那我把她們都找來,你們各自發言談體會?」

「討厭,我不想聽你說那些女人。不過我想知道你是怎麼吸引上她們的,尤其在開始階段。」

「肯定你會提出這個問題。你看我這人個子不高,也不魁梧,模樣也差,女人見我連防備之心都沒有,吸引她們確實不容易,可正因為她們不設防,讓我有接觸的機會。」

「你怎麼使壞的?」

「使壞,真難聽啊。我用語言,在聊天中讓她們瞭解我的內涵,讓她們知道我是個出色的男人。」

「吹牛。我想那過程一定很艱苦吧。」

「路礙林深苔滑,風展紅旗如畫,這兩句領袖的詩句可以體現那個過程。」

「你一定花言巧語,像個偽君子。」

「相反,我實話實說,有時還尖酸挖苦。」

「那不為淵驅魚嗎?」

「反而有吸引力,比如有位女士說她以前從未同別的男人有過親密,我問他多大了,她說三十,我說你這三十年白活了,她一怔走人了,第二天就約了我。」

「老奸巨猾。然後你就長驅直入了。」

「沒那麼簡單,女人總是羞羞答答,心裡願意可嘴上說不,而且抵抗,雖然是表面敷衍,可也挺執拗。有位女士被我脫得只剩下內褲,可我脫掉它整整用了一個小時。」

「累不累呀。」

「不累,那過程才有趣呢。」

想到自己那麼快就在他面前脫光,秋萍挺不高興。

「哪些都是什麼樣的女人?」她很嫉妒。

「對不起,我不能說,所有她們的信息,包括你的,將被我帶進棺材裡。」

秋萍有一種被他佔了便宜的羞辱。

「劉處長。」她有回覆了原來的稱呼,「我不明白和你是什麼關係,我們之間不正常,很不正常。你說過從不找生意廠家的女人,可你卻找了我,我想知道你真實的動機。」

「那天下午走後,我就想一定要回答你這個問題。既然我說了那麼多,把我的隱私都告訴了你,而且不忌諱你可能產生的反感憤怒,那麼請你相信我下面的實話。」

「我洗耳恭聽。」她拿起一隻煙,拒絕劉處長點煙,在指間搓弄。

「項目組成立後和你第一次見面時間匆匆,你給我不錯的印像,僅此而已。第二次見面你作技術交流,用了兩個小時,我長時間觀察了你,技術精通,語言流暢,謙遜之間滿含自信,從同事的反應就知道你能征服他們,極有可能採用你們公司的系統。可最令我注意的是你的美麗,有一種找到完美的預感,想接近你,交往你,當然更想看到全部的你,縱是異想天開也不能不作這個美夢(-哼,讓你實現了這個美夢,而且更多!)。

可我很矛盾,你是廠家,如果沒有生意的背景,我們不可能有結識的機會,而這結識肯定有生意目的。你不否認吧,即使你嫌我噁心,也得捏著鼻子同我握手交談(-你說的對,我就是這樣的)。於是我想放棄,不是放棄你們公司產品,是丟掉幻想。可我做不到,怎麼也做不到。自己都納悶,見過的女人有七八個,都挺優秀,我也算情場高人,怎麼會讓這個首席代表弄得我六神無主。

我發現自己愛上你了(-是愛嗎?),在你面前,以往的的風流韻事都變得褪色。可我知道這是沒有結果的。這種情感讓我決心幫你,讓你成功,讓你高興,覺得這樣可以緩解心中鬱悶。我是真心的,知道銷售方會用回扣來答謝,你也不會例外,可我絕對不接受,在我看來那是對我,也對你最大的褻瀆(-看上去是真的)。

我想看到你的全部,發瘋的想。後來就想出那次龍麗宮的主意,甭管出於什麼目的,主要能夠看到你就行,這之後我會用所擁有的一切回報你。我以業主的地位使你不敢輕易得罪我而達到了目的(-是啊,你這傢夥利用了這點),無奈順從的是你,而被震撼擊垮了的卻是我。就像雨果說的:『一個裸體女人就是一個全副武裝的女人』(-小彬好像也這麼說過),我已近乎瘋狂。

可我對你是守信的,那天你犯了個錯誤,本應當先穿好衣服再解開我的,你知道我那傢夥依然堅挺,你赤裸裸的解開這樣的男人,會倒黴的(-是啊)。當時我何嘗不想抱住你肉感的裸體,可我有誓在先,克制住了,怕你看不起我(-是的,虧他守信!)

第二天那件事,我有欲想,並沒報多大希望,可看見你,我終於控制不住,提出了那個簽字要求。後來就。。。。。(-那時我怎麼就不設防了),秋萍恕我直言,你那時雖決非主動,也並非無奈,我想你心裡也多少有些。。。。。。有些希望的成份,這麼說,你別生氣。(-對,我明知這違反『道德』,可願聽任其發展)。

回來後,我決心信守承諾,聽妳的話,不再打攪你,除非你找我,但並不敢抱此幻想。我認真作那合同業務,不給你打業務之外的電話,讓你安心,放心。我心裡裝著你,何時何地滿腦都是,我忍著,用加倍的工作量麻痺自己(-我也是忍著的啊)。

再說一句,我沒有獲取錢財的想法。絕對沒有。(-我相信!)

我的動機不純,可我心是真誠的,聽完這些你可能會立刻走掉,那我也有一種滿足,就是把心裡話都全盤托出了,恕罪也好,謝罪也好,我會輕鬆些。」

劉處長的話真實,真實的赤裸,真實的令人尷尬難受和羞恥。秋萍低頭不語,心中亂成一團。沒想到也從未聽過這樣實話的告白。

她慢慢擡起頭,看見淚流滿面的他,心裡一陣酸楚。

「。。。。老劉,。。。。。謝謝你對我說的真話,我從未聽過這樣真實的話,我相信你說的是心裡話,讓我很難受,委屈,恥辱。。。。。。。可。。。。。我很感激。。。。。。」眼淚從她眼角流出。

劉處長遞過紙巾:「別,別這樣。。。。。。」

秋萍沒有接紙巾,將他的手捂在臉上哭起來,哭的很傷心。

劉處長讓她這樣捧著手,轉到她一側,輕輕摟住她。秋萍撲在他懷裡不斷啜泣,「你是好人。。。。。。。你不用內疚。。。。。。。我都知道。。。。。。」

劉處長將她緊緊抱住,大滴眼淚掉在她泛著清香的秀髮上。

他們訂的牛排,沙拉,烤魚和法國紅酒。

秋萍容光煥發的臉上始終停留親切的微笑,看著他熟練的用刀叉切牛排。

「來,給你。」他舉起叉把香噴噴的一塊肉送到她嘴邊,秋萍故意張大嘴等了一會兒才咬下。

「你的手真大。」她才留意到劉處長的手指細長,手掌出奇的大,想起著大手把她豐滿的乳房整個抓在手中,直個勁兒心跳。

「所以打你屁股時聲音特別響。啪啪!」他模仿著那聲音。

「真壞,壞透了。。。。。。還想打嗎?」她笑聲如鈴。

「當然想。」他舉杯碰一下,全幹掉。秋萍也一口飲進,「會打的更響,賽過除夕的鞭炮。告訴我,打的疼嗎?」

「當然疼,疼得厲害,火辣辣的,你真狠。」

「越疼越舒服,對吧。」

「羞恥,無奈,承受,被制服。。。。。。。還感到你的力量,無可抗拒。」

「於是就變為快感。我看見你那表情了,很陶醉。」

「。。。。。。是的。啊對了,那天酒席上你對同事說敲打曬的被子,說謊了吧?」

「是的,那不是被子,夏天哪兒有曬被子的,我差點兒穿幫,打的是你的佳麗屁股,我給它起了這麼個名字。」

「真的扭了胳膊?」

「真的。打你右屁股蛋兒時我是順手,左手一直按著你後背,改打左屁股,就反著扇,一不小心扭了,還得接著使勁打,怕你不滿意。」

「你真活該,遭到懲罰。」

「也是很好的紀念,回去揉膀子時,眼前都是那紅通通的肉峰。你呢,回去有何感想?」

「開車時,回去坐著,躺著時一直屁股麻辣辣的,清脆的拍打聲響在耳邊,既難為情又想念,那時我真想你。第二天的宴會,還微疼呢。」

「還想叫我打嗎?」

秋萍撇了他一眼:「被你捆著,不干也沒轍呀。」

「萍,那時你的屁股,紅的像你現在羞澀的臉,他捧住秋萍臉頰親了一口。

他們邊說邊笑,吃著佳餚,喝著美酒。

「你向她們直言了她們的缺點疵瑕,我就沒有嗎?」

「你?當然也有。」

「是嗎?」她本想再聽到讚美之辭,有些意外。「我身上有什麼疵瑕。」

「你的陰毛。」劉處長笑著點起煙。

秋萍驀地臉紅了,那最不想提起的剃毛被自己引出來了。

「陰毛過於茂盛,像瘋長的野草;當然這也說明你性慾很足,可品相不佳。最理想的應是君子蘭形狀,清淡高雅。」

他肯定知道自己剃過毛可沒說,讓秋萍心安些。「那我沒辦法,天生就這樣。」

「沒關係,這個不足可以修飾,美發廳能改頭換面。」

「沒聽說有理。。。。。。理這個地方的業務。」

「我給你找個高級美容師。」

「你敢。。。。。。。」

「就是我,準能給你理出一束藝術蘭花。」

「你什麼壞召兒都想得出來。」想到自己要分開雙腿讓他修飾陰毛。。。。。。她的那裡開始湧流。

「你喜歡被捆綁和打屁股,對吧?」

「還。。。。。還行。。。。。。」

「應該知道SM吧,你是個M,受虐戀者。」

「不知道。。。。。。」她再次臉紅,老劉像解牛的庖丁一樣在把她內心深層的遮攔一層層剖開。

「我說你有潛質,主要指的是這個,被奴役,被羞辱會是你性慾加倍高漲。你非常能接受M的角色地位。」

「可能吧,可我總覺得丟身份,掉價兒。像農民老婆被打似的。」

「糊塗,整個兒一個沒知識。只有有文化有知識階層的人才作SM,沒有文化的農民只會打老婆,實施家庭暴力,和SM根本不搭界。英國和日本是世界上禮儀最講究的國家,也是SM最盛行的地方。日本很多美貌的女演員,女主持人最想作的事情之一是出版一冊自己的SM寫真集,認為只有這種形象最能體現女人的美。」

「你真有水平。」她舉起杯:「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

秋萍感到自己的孤陋寡聞,她相信老劉的話,別開生面,茅塞頓開。

他們要來第二瓶紅酒,興致勃勃的暢飲,無所忌諱的交談,談到那天性愛的細微感受,男女各種性愛的方式以及SM的林林總總。

「他是可依靠可信任的人,我要投身到他懷裡,奮不顧身的投進去。那項目獎金,包括我的和他的共20萬美元,我要買年初開發商推薦的那棟一層帶地下室的單元,把私密的地下室打造成奇異的愛巢;我要買更多的衣服,包括最性感的褻衣,我要多去美容院,賓舍訓練館,網球場,讓我更美,更滿足他的喜好,我還要研究SM。。。。。。。。為了他,我願作任何事。。。。。。」她凝視著劉處長癡呆的想。

「在想什麼?」

「我。。。。。。我想以後和你。。。。。。」

說完起身擠坐在他身邊,老劉把她抱在腿上。

「我喜歡和你在一起,作SM。。。。。。。你給我嗎?」她蠕動身體。

「當然給,一定是珠聯璧合的。」

「你打算怎麼作我?。。。。。。」

「不告訴你。沒有懸念就沒有趣味。」

「你真壞。。。。。。壞死了。。。。。。。我真想,。。。。。跟你。。。。。。給你。。。。。。」

「親愛的,我比你更想,可現在的場合不行,要作就迴腸蕩氣,起伏跌宕,轟轟烈烈,天翻地覆,把世界忘個一乾二淨。」

「好的,我等著天翻地覆,啊,快點兒,快點兒到來呀。。。。。。。」

(The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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