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簡介:
一個奇異的海中大陸,一個戰亂不斷的時代;一個女多男少的社會,一個奇異出生的男人;一個好色的天之驕子,一個男人夢想的存在。
他來自最驕傲、最狂妄的種族,是這個種族最後的希望,傳承著種族的血脈和榮耀!兩千年前,他們種族在這片大陸仍是王者之族,統治著這片大陸的所有種族,然而就在一千年前,卻被他們最輕視的種族擊敗,幾乎令他們的種族從這片大陸消失,于是他們躲到了原始森林,像野人一樣生活著,卻時刻想著反擊大陸的王道,奪回屬于他們的土地和榮耀!
但是,受到遠古女神的詛咒,他們族中的所有女人在刹那間全部死亡,男人們也沒有了生育能力,在環境惡劣的原始森林,他們幾乎絕望了,就是這時候,族中最後的智者用他的最後的智慧創造了一線光明……
他,就是這線光明照耀下的種子!
第一卷聳天之子第一章背叛與激情
這是一片奇特的大陸,整個被海洋包圍著,仿佛是汪洋�的一座巨型的島。
這�的人們稱這大陸爲“海之眼”。生活在這�的人並不了解海洋以外的世界,萬千年來,也不見有任何外來的船隻能夠穿過海洋到達這�。過去的人們並不了解他們爲何會生存在這�海洋之間,現在的人們也隻知道他們的祖先把他們的生命遺傳了下來,繼承著大陸的命運。
大陸的南面是現在的帝都澤古,千百年來,每一個朝代都以澤古爲帝都。如今的皇朝稱爲泸朝,所以澤古被現在的人們稱之爲“泸澤古都”。
在海之眼的東面,是原始森林,那�很少人居住,隻有一些小部落長時盤踞、生存和野獸爲伍。
西面是現在帝王的唯一親弟泸泾所管割的地方,勢力幾乎及得上泸澤,但權力上,仍受制于泸澤的帝君泸澌。
北面是泸朝建國功臣巴洛金的封地,對帝都虎視眈眈。
海之眼的政權像海洋一樣變化迅猛,現在距離泸澌推翻上一個政權的時間也不過是五年而已,人們習慣上稱爲“泸澤五年”。
因爲政權的動蕩不定,而導緻戰爭的不斷,所以人們都以武力來決定自己的一切:權力、金錢和女人。
在海之眼,武學也就特盛,各種各樣的武功層出不窮,據說,現在的帝王泸澌就是被海之眼的人們稱爲“天下第一”的高手。
戰爭的原因,導緻男性的死亡率高于女性的死亡率,使得海之眼長期以來,人口中女性的比例占了三分之二。因此,一夫多妻,在海之眼是極常見的現象。在後期的戰爭中,各政權之間不得不進行軍隊改革,許多的政權都把女人提到了戰場上,讓她們像男人一樣征戰沙場。泸澌的正妻,也的是泸澤帝後芭絲就是一個很強悍的女人,泸澌能夠在海之眼成就他的帝王之業,芭絲也有很大的功勞。
由于女人的參戰,女人的地位提升了許多,有一些女人更是淩駕在男性之上,成爲主宰一方的霸主。
雖說泸澌擊敗了所有的對手,成爲海之眼的一代帝王,並且分派了泸泾和巴洛金分別鎮守著西面和北面,但海之眼的各大霸主的實力仍在或者在恢複並繼續壯大中,按照海之眼的曆史規律,泸澌也不敢肯定自己的帝位什麽時候被某個霸主奪去。
戰爭,對于海之眼來說,像包容著它的海洋的波濤一樣,難以平息。
泸澌當然也懂得這個道理。
泸澤五年,六月三日。
海之眼北面,巴洛城。
巴洛金俯。
巴洛金的六大副手全部齊集密室,正商量著秘密大事。
“候爺,在泸澤的一切已經安排好了。”說話的是一個四五十歲的男人,留著一撮小胡子,身量並不高,但頭特頭,額頭超寬,雙眼充滿著精明的神彩,此人正是巴洛金的智囊漠九。
他口中的“候爺”則是指巴洛金;泸澌稱帝後,把海之眼北面的大地分封給巴洛金,並封巴洛金爲“金剛候”。
巴洛金是泸王朝�,除了泸澌之外最強悍的人,被稱爲“泸朝第一猛將”。他有著二百三十五公分的身高,體格如同猛獅一般健壯。有人傳言他是來自海之眼東面的一個神秘部落——聳天古族。
據說,這聳天古族,在海之眼的曆史曾經盛及一時,隻是不知爲何,後來沒落了,躲到了東面的原始森林,現在的人們很少能見得到這個族的人。因此,現在的人,都當聳天古族是一個傳說,並不相信世上還有這一族存在。但有極少數的人,卻仍然相信聳天古族這一脈仍在東面的渤洄森林�傳承著,隻是這一族的人數到如今應該是很少的了。
聳天古族的人,就像他們的族名一樣,高大強壯,且壽命比其它的種族要長,一般都能達到一百二十歲,更長的壽命是兩百多歲。
某些人猜測巴洛金來自傳說�的聳天古族,就因了他有著聳天古族族人的特征,超高大的軀體不說,他的膚色古銅,整個人看去就像一座巨大的銅鐵,雙眼神芒逼射,雖不英俊的臉龐,卻是極具男性的野性魅力。
他沈著聲音道:“九爺,我們這次隻許成功不許敗,你懂吧?”
漠九道:“候爺,有你就有我,這我是時刻明白的。”
巴洛金大笑,道:“對,有我巴洛金的天下,就有你們的一切。”
其它六人也跟著大笑。
巴洛金止住笑,道:“隆志,西面的情況如何?”
六人最年輕的男人道:“我已經取得了泸泾的信任,並且令他後院失火,隻要他前往泸澤,他的兵權就握在我的手中了。”
隆志是個年青英俊的男人,身高一百八十五公分,他那帥氣的臉上安裝著一雙很樸實的眼睛,令人覺得他是個誠實的人。
當初巴洛金選他前往西面的泾都,就是看上他這一點——看起來很值得信任。
巴洛金又道:“田紀,你們四人與各方霸主的協議達成沒有?”
其餘四人當中一個壯實的中等個子中年道:“候爺,幾乎達到統一協議了,傾向泸澌的都被我們以泸王朝的名義滅殺了,至于那些不足份量,也沒必要聯合他們,願意與我們站成一線的七個霸主已經潛伏在泸澤各邊界了,到時,我們以帝都受了威脅的理由,直接排兵前往泸澤,泸澌當不會有任何懷疑。我們都知道,泸澌信任候爺比他的親弟弟還要多。”
巴洛金狂笑,巨大的身軀猛震,令整個秘密似乎也動搖了。
“既然如此,我們現在就出發,務必在六月二十四之前到達泸澤,慶祝泸王朝五年之慶,當然,也是我巴洛金王朝建國之日。”
六人同聲應道:“是,巴洛大帝!”
巴洛金道:“我早已經叫人各送了十個女奴到達你們的俯上,你們回去好好享受吧。男人,除了征戰沙場,就對征戰女人最感興趣了,我也回去找我的美人了,這半年來,差點把我累壞了,我相信,我所付出的,一定會有回報,那就是——天下歸我!”
霸氣十足的一聲大吼,密室大開。
巴洛金並沒有正式的妻子,但他有著許多女人,除了女奴和妾侍不算,他有著三個與他出生入死的女人,這三個女人在巴洛金的心中的無疑算是妻子的,隻是他沒有正式的與她們成婚,因此並不成說是正式的妻子。
遺憾的是,巴洛金雖有許多女人,卻並沒有子女,巴洛金也並不以然,他對于自己有無後代這問題持無所謂的心態。
也許是因爲他本身的身高的突出,所以他的三個女人的身高也是很突出的,每個都有一百八十公分以上。
巴洛金本人雖然長得不漂亮,他要的女人卻是漂亮的,他的三個女人都有著豔霸一方的姿色,其中以伊芝最美,姒娜和悅雲次之。
他回到寢室,見到了伊芝。
她正斜躺在床上,手�捧著一本書在讀,巴洛金進來時,她扭頭看了看,也不說什麽,還是繼續看她的書。
她穿著薄沙睡衣,顔色淡綠,透過睡衣,可以隱給看到胸前巨大的乳房,因著傾斜度微微地往下垂拉著。
臉龐長而不顯瘦,膚白如脂,黑夜的長發散開,垂掉至床鋪上。
巴洛金走到床前,把她手中的書拿放到一邊,從睡衣領上看見她那很深的乳溝,心中一熱,道:“你還是改不了愛看書的習慣。”
伊芝�起頭,道:“你真的決定反泸澌?”
巴洛金道:“若非是我,他根本當不了海之眼的帝王,這帝王之位本來是我的,我隻是現在取回罷了。”
伊芝輕歎,道:“其實當了海之眼的帝王也不是一件好事,多少人想爭奪那個位子啊?”
巴洛金道:“能當一天就是一天,在海之眼,誰不爲名利而戰?”
伊芝道:“受苦的都是那些平民百姓。”
巴洛金道:“我不管這些,千百年,海之眼不就這樣過來了?”
伊芝道:“也許。把書還我吧?”
巴洛金沒有聽從她的話,反而道:“伊芝,替你的男人寬衣。”
伊芝道:“現在嗎?”
巴洛金點點頭,道:“此刻我很興奮,你應該看得出來。”
伊芝跪在床上,解下巴洛金的上衣,露出他強壯的上半身,手不自覺地撫摸著他的突出的胸肌,歎道:“也許你真的是屬于永遠的戰場,直到你死的那一天。”
巴洛金道:“我不會那麽快死的,伊芝。”
伊芝繼續解開他褲子,一根粗長的紫黑的肉棍朝天豎起,巴洛金道:“伊芝,含它。”
她二話不說,便用嫩嘴含住了巴洛金的肉棍,巴洛金趁勢解下她的睡衣,露出她全裸的美體,一手垂下去揉搓著她胸前的乳房,沒幾下,他把肉棍從伊芝的嘴�退出來,輕吼一聲,壓她在床,雙手分開她的雙腿,肉棍使勁地頂入了她的嫩穴,她眉頭一皺,輕吟出來,有些怨道:“你每次都是這麽粗魯。”
巴洛金一邊狠狠地抽插一邊道:“待你們下面濕潤了,進去時就沒那麽刺激了,所以我巴洛金做愛不喜歡與女人調情。”
伊芝也不再言語,閉眼承受著巴洛金粗暴的沖擊,如此一會,她的快感加速,穴道開始濕潤,初始輕微的疼痛消失了,她的身體不自覺地隨著巴洛金的動動而做出反應,她睜開雙眼,盯著在她的肉體上聳動的巨人,感到身心將又一次被他攻占,她的臀部微策往上�,雙腿間的肉縫緊夾著巴洛金粗大的陽具,嬌喘息息。
巴洛金看到她有了反應,抽插的速度更是加快。
在他的女人中,伊芝是對性最冷淡的一個,從來不會主動討好他,但他最愛的或許就是她了。她是他在隨泸澌征戰天下時,救獲的女人,之後,她就一直跟隨著他。後來他才漸漸了解,這個女人雖然沒有任何武功,卻有著天才似的冷靜頭腦,他許多次打勝仗都是因了她的幫忙。隻是在攻打秘密攻打泸澤這事上,她不出一言,她選擇了不支持他,也不反對他。
她始終都不想看到他背叛泸澌,因爲像他救過伊芝一樣,巴洛金的命是泸澌救生的。
巴洛金每想到這層,心�也知道自己是對不起泸澌,然而野心的家夥從來都不覺得背叛是一種罪過,他可以對不起泸澌,卻絕不可以讓自己的野心因了心中的一點愧疚而告終。泸澌之所以能成爲海之眼的一代帝王,並非泸澌比他巴洛金有能力,而是泸澌比他幸運一丁點兒罷了。
他爲此而感到憤慨,身體的動作也就因了心情的突變的影響,更是有力地抽動著。
伊芝被他的強猛動作弄得快感加速,隻覺得全身的熱流在狂亂地竄走,她的雙手緊摟著巴洛金強壯的腰臀,嘴�呻吟著:“啊,金,慢些,我的雙腿快麻木了。”
在這種時節,巴洛金豈會聽他的話,肉棍快速地一下一下的抽出、撞入,她那緊夾著肉棍的密穴不時地現出可愛的紅肉,密汁從她的肉壁滲出,被巴洛金閃光的肉棍擠壓、抽拉出來,直流至她的兩股之間,潤濕了底下一片。
巴洛金把她翻轉身,持著巨棒從她後面進入她的密穴,發狠地抽插著,伊芝已經有了不勝情欲的表現,剛才的冷靜漸漸消失在情欲�,頭發垂落在兩旁不停地搖擺著,豐滿潔白的臀部迎著巴洛金的肉棍有節奏地前後聳動,以圖得到更大的快感。
“呀……噢金,伊芝的密穴要燒起來了。”
巴洛金最喜歡伊芝的原因之一就是這個女人平時很冷靜,一旦真正到了某種時候就熱情如火,幾乎達到瘋狂的地步。就好像現在,伊芝的全都開始顫動了起來,令他的視覺得到更大的刺激。
在她體內進出的肉棍受到這種心理刺激的影響,而變得更硬更粗長。
巴洛金不但有著強壯的體格和無盡的體能,在這方面也是足以雄霸女國的。
伊芝的情欲被巴洛金挑起並激發、燃燒,再也不顧得體面,發狂地道:“啊……刺得人家好深,金,用你的肉棍,以最強悍的方式征戰你的伊芝吧,像你在戰場狂殺敵人一樣,把你的的伊芝弄死!”
巴洛金的右手扯住她的頭發,大喊道:“幹,你這悶騷貨,我幹死你。”
伊芝被巴洛金扯了頭發,不但不覺得痛,更是覺得快感加速。
她突然翻轉身,把巴洛金壓在她的肉體之上,握著巴洛金的巨棒對準她的穴口,猛地坐了下去,嬌體隨著臀部的抽離肉棍而上下聳動。
胸前兩個渾圓的白乳擺動不停,巴洛金的巨手伸上去使勁地抓捏,嘴�嘿嘿地笑著。
伊芝被情欲刺激的高潮將近,全身開始發軟,無力再繼續。
巴洛金粗野地吼叫著,再次把她壓在床上,提起她一隻腳放在肩上,另一手握著自己的肉棒頂入她濕潤滑嫩的蜜穴……
“呀……伊芝,我要射了。”
一股濃精注入伊芝的花心,燙得她幾乎昏眩,全身軟在床上,胸部起伏不停。
巴洛金趴在伊芝的肉體牛喘著。
“爲何我和各姐妹都懷不了孕?”伊芝事後道。
巴洛金略有所思地道:“這並不是你們的問題,而我本身的問題,你不見芭絲她們也沒有懷孕嗎?”
伊芝道:“你們那個種族的男人真的無法再令女人懷孕嗎?”
巴洛金道:“也許能,隻是機率太小,或許泸澌能夠令女人懷孕,因爲他比我和泸泾都幸運,但直到現在爲止,也沒有傳出芭絲懷孕的消息。”
伊芝歎道:“女人少了母親的角色,並不算一個完整的女人啊。”
巴洛金沈默無言。在這個問題上,他能給伊芝的答案隻能是:無可能。
他能給每一個女人滿足,卻不能給任何一個女人一個孩子。
對于巴洛金來說,孩子隻是一天大的笑話。
若是他巴洛金也能令女人懷孕的話,他的種族就不會面臨滅絕的境地了。
他平靜地說:“如果你們三個真的那麽想要孩子的話,我可以叫別的男人給你們每人一個孩子。”
伊芝驚道:“你……”
巴洛金阻止她說下去,道:“別說了,我若攻下泸澤,我也需要繼承人的,等你們懷上孩子之後,我就把孩子的父親殺了。”
“你們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巴洛金在伊芝耳邊輕柔地一句,伊芝卻明白他已經決定了這個事。
巴洛金的決定,向來都是不可動搖的
第一卷聳天之子第二章危險的信任
泸澤五年,六月二十二日。
清晨。
帝王寢室。
泸澌從芭絲的臂彎�脫離出來,正欲下床,芭絲道:“這麽早,不多睡一會?”
芭絲赤裸著坐了起來,薄氈從她的高聳的乳峰滑落,美麗的臉龐因爲初醒的緣故,散發著淡淡的慵懶,昨晚的激情似乎還留存在她微微睜的雙眸。
她扭臉看了窗外,道:“太陽都升得這麽高了。”
泸澌舉手撫摸著她滑嫩的臉龐,輕聲道:“無所謂,你可以睡到太陽再次沈入海的時候。”
芭絲的玉手握住他的手,帶領著他的手撫摸她的豐滿的胸,歎道:“這幾天我總覺得心不安,好像有什麽大事發生似的。”
泸澌笑道:“能有什麽大事?自從我進入這帝王城堡,五年來,也沒有誰敢窺視帝都。
由我泸澌統治的海之眼,鎮壓著海之眼的各方霸主,誰敢輕舉妄動?”
芭絲道:“可是……”
泸澌搶道:“芭絲,你要說的我清楚,近來在北方盤踞的七個霸主都率兵停留在泸澤四周,我是一清二楚的。但就憑他們的勢力並不能對帝都構成任何威脅。後天就是五年大慶,我讓將士們提高了警惕,他們若無惡意,則任由他們,我不想在這個時候發動戰爭。然,他們企圖趁機打擊泸澤的話,他們就大錯特錯了,我將叫他們從這片大陸上消失。今天泸泾到來,我有一年沒見到他了,或許他已經在外面等著我了。你自己多睡一會吧,我出去了。”
芭絲道:“我覺得事情不會這麽簡單。”
泸澌驚奇地看著芭絲,他知道她這麽說,一定有她的道理,他等待著她即將要說的話。
芭絲解釋道:“既然他們知道無能與泸澤對抗,爲何無所懼怕地在泸澤行動?要知道,當初他們都是你的手下敗將,他們對你恨之入骨,當然不會是來慶祝你稱帝五周年。況且,他們一直怕你再次出兵討閥的,現在卻公開把大部分的兵力都安插在泸澤的附近了,他們什麽時候有這個膽了?這其中一定有問題,問題不在于他們,而在于他們背後的強人。”
泸澌驚道:“你是說他們的背後還有更大的後台?”
“嗯,我有這層擔憂。”
泸澌深思道:“如此硬的後台到底會是誰?”
芭絲盯著泸澌英挺帥氣的臉,緩緩地道:“北方巨子。”
泸澌虎軀大震,道:“巴洛金?”
芭絲神色凝重的點點頭,道:“我覺得他從來都不像是個願意活在別人底下的強者,但你卻在他之上。”
泸澌道:“不,巴洛金不會的。芭絲,你還不了解我和他之間的關系。”
“你是說你曾救過他的性命?”
泸澌道:“不是。救他是我應該做的,即使我不曾救過他的性命,他也一樣可以爲我死爲我生。”
芭絲想了想,又道:“我曾聽你提過你們三人是從小在一起長大的?”
“正是。”
“隻是你從來沒有告訴我,你們的故鄉是哪�?這麽多年了,除了泸泾,我也沒見你提起過任何一個親人。好多時候,我都想不通你們三人。”
泸澌沈默,緩緩地垂下臉。
芭絲接著問道:“你能解開我心�許多的疑問嗎?”
泸澌�臉,靜靜地注視著芭絲,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道:“我不想提我的故鄉,我的親人不多,或許這一輩子,你能見到的就泸泾和巴洛金了。你知道泸泾是我弟弟,然而你是否明白巴洛金其實是我的兄長。在這海之眼,能夠反我的,隻有他們兩人。但我知道絕不會有這麽一天的。我相信我的弟弟,更相信巴洛金。芭絲,不要擔憂了。我該出去見見我的弟弟了,或許巴洛金也會趕在今日到達。我們三兄弟又可以暢飲一場了!”
芭絲看著泸澌離開,喃喃自語道:“但願你所相信的人值得你去相信,澌。”
泸澌、泸泾、巴洛金三人,是海之眼最著名的強者,單從體形上而論,他們就高人一等。正如伊芝所言,這三人是來自同一個種族,自然有著他們的相同點了。泸泾是僅次于巴洛金的高個子,他的身高爲二百二十六公分。作爲泸朝帝王的泸泾,身高雖比不上兩人,卻也有著二百一十三公分的身高,體格強健,面貌英俊,被稱爲海之眼有史以來最俊美的帝王。
泸泾與泸澌有些相像,隻是客觀上來講,還是帝君泸澌比他的弟弟要俊些。泸泾的身高雖直逼巴洛金,卻沒有巴洛金的強壯體魄。並非他人長得很瘦弱,而是相對泸澌和巴洛金來說的。他的身材修長,一舉一動都流露出一種斯文風度,隻是,泸王朝�許多上層人物都清楚:泾都之主是一個大字不識的大人物。
泸澌出來時,泸泾還沒有到達他的宮殿,他于是走出城門,靜候著他的弟弟的到來。
遠處塵煙飛揚,漸漸地聽到了許多馬蹄聲,一群人馬出現在通往泸澤古城的寬闊大道。
領首的褐馬嘶叫一聲,一雙前蹄騰空而起,率先沖城門奔馳過來。
泸澌面對著突奔踏來的駿馬,微微地笑著。
褐馬到達泸澌面前之時,又是一聲嘶叫,雙蹄騰空,生硬硬地停住迅猛的去勢。
同一時間,馬上的男人輕躍下來,歡呼一聲:“哥。”
此人正是泸澤帝王之弟——泸泾。
他奔到泸澌面前,二話不說,就擁抱著泸澌呱呱大喊,眼淚幾乎都喊出來了。
兩兄弟擁抱了一會,泸澌輕推開泸泾,微仰首,道:“讓哥看看你變了沒有?”
泸泾道:“哥,你別傻了,才一年不見,我能變到哪�去?再說了,我們可是最經得歲、歲——”他似乎找不到合適的詞來表達了,帥氣的臉被血漲得通血。
“歲月。”泸澌替他說了。
“是,歲月,我們是最經得起歲月的磨練的啦,不會因一兩年而變化的。”
泸澌微笑,朝跪在地上的衆將士打了個手勢,讓他們平身,他則摟住泸泾的肩,道:“走,我們回帝宮。”
泸泾掉頭沖著那些將士喊道:“你們照料好我的飛蠍,少一根馬毛,我就叫你們好看。”
泸澌笑道:“是汗毛,不是馬毛。”
泸泾反駁道:“哥,飛蠍明明是馬,它的毛怎不是馬毛了?”
泸澌一愣,忽地又哈哈大笑。
泸泾又道:“哥,老巴還沒到嗎?”
“應該快到了。”
泸泾道:“我聽說老巴他率領著大部隊來這�,以爲這�會有什麽事情發生,所以我也帶我的人來了。哥,什麽事呀?”
泸澌道:“沒什麽,一些小賊在這�四處遊蕩而已,巴洛金是大驚小怪了。他叫人送信給我,說是怕這些小賊搗亂大慶的日子,所以就從巴洛城調了些兵力回來,以便到時之需。”
泸泾道:“老巴真是沒腦子,就那些小賊,還用得著他如此張羅嗎?”
泸澌笑道:“我覺得也沒什麽不可以的,就答應了。但你嫂子卻很不贊成,你見到她時,多說說巴洛金的好話,她對巴洛金的印象是越來越差了。這次巴洛金帶兵前來帝都,她就疑神疑鬼的。”
泸泾道:“老巴有什麽好懷疑的?難不成他還會帶兵來與那些毛賊合夥一齊打哥你?”
泸澌止住笑,沈思片刻,道:“不會。”
巴洛金的到達,遲了泸泾一天。
六月二十三日。
巴洛金帶領著他的四大副手踏入帝宮。
“巴洛金參見大帝!”
隨著他的一聲大吼,他和他的副手們齊跪在泸澌腳下。
泸澌笑著把他撫起來,同時對那五個人說道:“你們也起來。”
“巴洛金,你總是記不住我的話,不是正式的場合就不要行這個禮了。”
巴洛金道:“大帝,這是必須的。”
泸澌道:“叫我泸澌吧,這讓我覺得舒服些。”
泸泾在一旁道:“是呀,老巴,我就從來不叫大帝,我都叫哥,無論哥當了什麽人,他也還是我的哥。”
泸澌笑道:“我們�面說話。”
“也好。”巴洛金掉頭對他的四個副手道:“田紀,你們出去吧,這�沒你們的事了,注意那些霸主的一舉一動,一有什麽風吹草動的,就把他們阻殺了,別讓他們搗壞了大帝的心情。”
“是,侯爺。”
四人出去,泸澌帶領兩人進入後宮。
巴洛金道:“大帝——”
“唔?”泸澌雙眼瞪他。
他改口道:“泸澌,帝都沒被那幾個畜生搔擾吧?”
泸澌笑道:“沒有。”
泸泾則大罵起來:“我操,那些小毛賊屁都不敢放。”他看起來是很斯文的一個人,說起話來卻不是一般的粗魯。
巴洛金道:“小泾,你還是老樣,一成不變。”
泸泾道:“老巴,你也不是沒有變嗎?”
泸澌看看兩人,歎道:“轉眼就六十年過去了,離開森林也有十五年了,不知他們在渤洄是否安好?”
從泸澌的歎謂�,可以得知他們至少也有六十歲了,然而怎麽看,他們也隻像是三十多歲的成熟男人。
巴洛金的雙眼中也流露出一些懷念。
泸泾道:“哥,不如我們回去一趟吧?”
泸澌道:“瑪珞爺爺曾囑咐我,一旦我們踏出渤洄森林,就不要再回頭。”
泸泾道:“我想把他們帶出森林。”
“他們不適合這個世界,瑪珞爺爺隻造就了我們三人。”
泸澌駐足仰首,感慨萬分。
三人默默地走著,前面迎來了芭絲。
巴洛金上前施禮,道:“巴洛金問候帝後。”
芭絲談談地道:“免禮。”
“巴洛金,聽說你帶齊了你的軍隊到帝都,是吧?”
“巴洛金是爲了帝都的安危著想,帝後。”
芭絲雙眼神芒逼射,罩定巴洛金,道:“你以爲帝都沒能力對抗嗎?”
巴洛金神色變了變,強壓住心中的氣,道:“我隻是關心帝都。”
芭絲道:“你的關心太過火了,沒有得到帝都的允許和召喚,竟然把你的百分之七十的兵力全部駐紮入帝都?”
泸澌朝芭絲擺擺手,道:“芭絲,是我允許他的,他護主心切,怪不得他。”
“你——”芭絲惱視了泸澌一眼,掉頭離開。
走了沒幾步,她又回頭,冷靜地道:“巴洛金,爲何在帝都附近的霸主都是來自北方?”
巴洛金道:“帝後,這巴洛金就不清楚了,但不管他們來自哪�,隻要他們敢亂動,我巴洛金誓要把他們全部擊殺,絕不會讓他們踏入帝都一步的。”
芭絲冷笑道:“如果是以前,我會相信你所說的話,但現在,我芭絲,絕不相信。”
泸澌斥道:“芭絲,不要胡鬧了。”
“澌,我這不是胡鬧,你當清楚你的妻子是個什麽樣的人。”
芭絲說罷,與她的侍女離開了。
巴洛金扭臉對泸澌道:“大帝,我——”
“我若不相信你,我還能相信誰?巴洛金,你不要介意芭絲的話,她並不是很了解我們。”
泸泾道:“是的,我們來自同一個地方,爲同一個理想而奮鬥。”
泸澌的雙手伸張,左右各摟住兩人的腰身,喝喊道:“走,咱們三人今日痛快地喝個醉。”第一卷聳天之子第三章巴洛之叛
泸澤五年,六月二十四日。
是夜。
泸澤古城,燈火通明,熱鬧非凡。
城外卻是軍隊嚴陣防守。
帝宮正殿,群官到齊,猛將雲集。
泸澌坐在龍椅之上,道:“今晚是每年一度的狂歡夜,讓海之眼的人民和我們共享這歡樂,我們,爲曾經的奮戰、爲勝利的信仰、爲今日的強盛,我們——幹杯!”
“爲海之眼最偉大的帝君幹杯。”
巴洛金高聲歡呼,其餘的將臣也跟著呼喊:“爲海之眼最偉大的帝君幹懷。”
正在此時,一個宮女走入正殿,泸澌眉頭一皺。
衆人認得此女正是帝後身邊的芭娅。
“什麽事?”泸澌不等芭澌說話,就先一步發問。
芭娅正欲跪下來說話,泸澌擺擺手又道:“免了。”
芭娅道:“大帝,帝後讓你回寢宮。”
泸澌心�納悶,以往每年這個時候,芭絲都與他共同出度,接受百官的祝福的,今天不但留在後宮�沒出來,現在既然叫人來差他回去?她難道不知道,作爲泸王朝的帝君,他應該是與這些建國的功臣同聚把酒?即使今年有些特別,她也是不應該如此任性的。
泸澌心�多多少少升起了一些煩火。
他沒好氣地道:“她有事找我,不會到這�來嗎?”
芭娅不回答,隻是呆站當場,衆臣驚奇地看見美麗嬌豔的她,那一雙同樣美麗的眼眸竟然很快地流出了晶瑩的淚串?!
泸澌無奈地道:“你們自便,我去和帝後說幾句話。”
他走到芭娅身旁,道:“走吧,哭什麽?”
“嗯。”芭娅立即破涕爲笑。
“真拿你沒辦法,芭娅,今晚我要你,你陪我狂歡吧?”
“不,人家還小。明年這個時候……”
正殿哄然大笑。
帝君寢宮。
“七個霸主的人已經逼近帝城了。”芭絲盯著泸澌,語言中掩不住的擔憂。
泸澌若無事地笑,雙手輕摟著她的腰,帶她到窗前,看著在天夜空�盛開的煙火以及更遙遠的繁星,道:“這是泸澤的美麗的煙火!芭絲,你看天上的星星,誰不想成爲最亮的那一顆?可是,太陽和月亮一旦出來,所有的群星都失色。我不是月亮,我是升起在海面的太陽,不管夜�有多少星星在爭吵,到了黎明,他們都得退縮到人們看不到的地方。”
芭絲若有感觸,讓頭靠在他寬闊的胸膛,幽幽地道:“你永遠都是這麽驕傲和自信。”
泸澌道:“你還擔心嗎?”
見芭絲無言,他又道:“帝城內外都有重兵鎮守,你實在是沒這個必要的,芭絲。”
“我不信任巴洛金,他這次的行動有許多疑點。”芭絲說出了她心�真正的提憂。
“澌,城�城外是否都有巴洛金的人?”
泸澌點頭,道:“芭絲,你應該相信巴洛金的。”
泸澤大帝始終信任他的敵人——即將背叛的巴洛金。
“北方流傳著這麽一句話:我巴洛金才是海之眼最強的人。你聽說過嗎?”
芭絲說罷,等待泸澌的回答。
“單論武力,他的確是最強的,至少還沒人在單打獨鬥之時戰勝過他,我也不能。”泸澌感歎于巴洛金的強悍,也正因爲他有著這樣的猛將,他才能在短短的四年的時間,成就他的不世霸業。
芭絲道:“澌,不要輕易相信你的敵人。”
泸澌的臉上流露出一絲不悅:“芭絲,所有的人都知道,巴洛金是泸澤大帝的最忠實的朋友,你怎麽能……唉,不說這事了。你若無別的事要說,我要出去了,天壇的野火還得我去點燃。”
他松開摟住芭絲的玉腰的手,轉身走了兩三步,聽得背後的芭絲幽然長歎。
“澌,你不是很想要個孩子麽?”
泸澌虎軀大震,猛然轉頭,驚訝地盯著芭絲修長美麗的背影。
“你、有了?”
他貼著芭絲的俏背,輕輕地摟著她,雙手貼在她的肚皮之上。
芭絲的雙手回握著他的手,道:“剛才我有點不舒服,傳媸銀進來,她把脈之後,恭喜大帝得了王子。”
泸澌顫抖著聲音道:“多久了?”
芭絲道:“近兩個月了。”
泸澌突然放開芭絲,雙手抱頭,仰天長哭。
“瑪珞爺爺,我終于做到了。你讓我回歸這世界的主要任務,我,泸澌,即將完成。你會看到,我們的驕傲的血統會在海之眼永遠地傳承,我們祖先的榮耀會在海之眼重現!”
帝宮正殿,笙歌崔酒。
喝著酒的衆臣忽地感到自己的頭有些昏,他們自以爲自己喝醉,紛紛倒地。
笙歌頓止。
一些精明的將臣感到了不妥,大聲喊道:“酒有毒。”
歌女、宮侍、樂師的臉上紛紛露出驚懼之色,欲圖奪門而出。
“給我坐下來,奏你們的樂、唱你們的歌,今夜是我巴洛金的大日子,你們想掃興嗎?”
傲然而立的巴洛金擋在了正殿門口,他的四大副手與他並肩而立。
正殿�唯一沒有立即昏過去的泸泾緩緩地站了起來,眼睛�沒有了往日的柔和,暴睜的雙眼如狼似的盯著巴洛金,吼道:“老巴,你這禽獸,你竟敢背叛我哥?”
巴洛金得意地狂笑。
歌女和樂師已經回到了原位,回到了他們各自的工作中。
笙歌又起,伴著巴洛金狂野的笑,令泸泾感到無比的悲憤。
宮侍們提著酒壺坐在原位,不敢多喘半口氣。
巴洛金道:“我們本來就是禽獸,你似乎忘記了這點。從森林�出來後,你和泸澌就忘了本,連自己來自哪�都不記得了,可惜啊!”
泸泾怒道:“你,背叛了泸澌、背叛了長明、背叛了瑪珞、背叛了我們的祖先的期望,我今日誓要殺了你,巴洛金。”
巴洛金譏笑道:“你省省吧,泸泾小兒,即使平時你都不是我的對手,何況是現在?”
“巴洛巴,你也別低估了我!”
“田紀,立殺此人。”
田紀應聲而出,緩緩走向泸泾,在他心�,對這個泾都之主有著不可抹除的懼怕。泸泾的強悍雖不及巴洛金和泸澌,但僅從他中了他們的迷魂藥仍然屹立不倒的情況來看,世上也沒幾人強得過他。隻要泸泾一刻未倒,他對泸泾的畏懼也不會消失。
泸泾看著漸漸走近的田紀,臉上慘笑突現,肌肉迅速收縮,雙手猛地一張,血紅的水箭射向田紀。
“解體能量釋放大法?!田紀,閃開!”泸澌大喊,他知道這種武功的利害之處,那些血水箭是足以要人命的。
所謂的解體能量釋放大法,是把身體的液體元素以無比的心志和力量擠壓到手上,其神奇之處就是在于血液以及身體�的其它的液體能夠突然破身體的各種界限而與迅猛的速度集中在雙臂,然後又通過十指暴射出來,其十道指箭相當是十枝強猛飛射的利箭。
巴洛金知道泸泾不惜慘重的代價使出“解體能量釋放大法”,就是欲把身體�面的液體逼射出來,以圖解去所中的毒,因此,他的身體會在突然間收縮,如同風幹了的軀體。
田紀閃開十道血箭,正想趁機進行攻擊,巴洛金道:“田紀,你回來,他的功力已經恢複了百分之九十,你不是他的對手,還是讓本人親自來了結。”
巴洛金沈重的腳步聲在正殿�響起。
他道:“我在酒�所下的藥,不但可以先把人的內功壓制,讓他們成爲沒有任何內勁的平常人,而且有著迷昏的強大藥性,想不到你不但不被迷昏,且還能把大部分的藥逼出體外。泸澌小兒,我的確是有點低估你,然後不論如何,今日你還是難逃一死。在海之眼,有你們兩兄弟,就沒有我巴洛金,有我巴洛金,你們就得回去抱怨祖先的不明智,哈哈。”
在巴洛金的狂笑中,泸泾斷然出手。
“狂風水龍擊!”
泸泾長聲呼嘯,身體急速旋轉,奇景突現,正殿�所有的酒水飛射向他旋轉的身體、圍繞著他的身體一起快速旋轉,片刻之間,他的身體與淩空的飛旋的水流形成一體,分不出他的身體與水流的區別。
整個看去,如同一道由水流形成的旋風。
巴洛金的四個副手,臉上之間顯現不種不可置信的神色,他們不敢相信,中了毒的泸泾還是如斯的厲害。
旋風般的水流沖天而起,沖破正殿天頂的一刹那,又急轉掉頭俯沖而下,直襲地上的巴洛金。
隻見巴洛金巨大的身形再度極限爆脹,雙手合什,高舉頭頂,迎著水流柱劈砍過去。
“巨人聖祖刀!”
狂大的金色勁流強勢地把水柱分開,巴洛金驚呼一聲:“啊——”
原來水柱�已經不見了泸泾,隻聽得上空傳來泸泾的話:“巴洛金,你這聳天的叛徒,我會回來找你的。”
話音剛落,仿佛已經是在很遠的地方了。
巴洛金知道無法追擊,他想不到泸泾會懂昨用這主攻的“狂風水龍擊”來逃遁。
泸泾何時變得如此聰明了?
巴洛金看看自已兩旁石質地闆之上被水柱沖撞出來的深窩,道:“我時刻歡迎你回來,泸泾小兒。”
田紀道:“侯爺,時辰已到,九爺和七個霸主應該全面發動戰爭了。”
巴洛金猛地轉身,踏步奔出殿門。
“泸泾都能把毒逼出來,泸澌不會遜于他。我們趕緊到後宮,殺了泸澌,海之眼從此便是我巴洛金的天下。”
從正殿的兩旁突然多出二三十個兵將,緊緊地跟隨在巴洛金和他的四個副手背後,向著帝王寢宮奔去。
帝城外。
迷霧漫夜。
漠九與北方七個霸主相接。
“今夜,是我全新的開始,侯爺答應大家,事成後分給各位更大的土地。讓我們齊手創造一個新的紀元,在巴洛王朝統治下,你們全部都是王朝的開國功臣,得到的不但是更廣闊的土地,而且有著無比的榮耀。”
“我們爲爲血恥而來,爲巴洛而戰。”
六男一女,七個霸主齊聲立誓。
漠九道:“你們立即布置,半刻鍾後,發動總攻,城外城內都有我們的人,一旦你們對發動對帝城的攻擊,泸澌的人就會反撲,我們的人則突然倒戈而向,在同一時間把守在城牆的弓箭手消滅並對城�的禁軍進行襲擊。待我們控制了內城,當立即會合你們。如此,我們�應外合,前後襲擊,勝算十足。我希望你們能夠堅持到城內局勢大定之時,侯爺有十足的信心把泸澌擊殺,帝城�的一切都在我們的掌控之中,你們當盡一切力量牽著城外的將士,不讓他們有機反擊內城。”
“九爺,你放心,就算倒下最後一個人,我們也絕不會後退。”
“如此,今晚成功與否,就靠大家了。”
漠九和七個霸主走出營帳,七人立即調集各自的兵將,靜候著發動總攻的信號。
時間在靜靜地行進。
行進在喧嘩的帝都、喧嘩的狂歡之夜。
漠九很順利的進入帝城,與巴洛軍團的各個將領碰了頭。他來到帝都之事,泸澌和芭絲都不清楚,他這試是喬裝進去帝都的,所用的身份是巴洛軍的探子,所以能隨便出入帝城。爲此,他把他最忠愛的胡子剃了,且還把外貌改動了一些,又夾雜在兵士�,因此,帝都的人,沒有一個人知道海之眼最著名的謀略軍師也來了泸澤,以爲他還在鎮守著巴洛城哩。
所有的一切,都在他漠九的掌控�。
隻等著他的一聲令下,泸澤便垂手可得。
泸澤,也應該更名了。
巴澤,才是帝都的正名。
是的,巴澤,巴澤……
夜空�突然升起金色的大菊花,爆破成點點的金黃灑落帝都的祥和。
這是來自北方的大金菊!
巴洛之叛,最終暴露在黑暗的長夜。
第一卷聳天之子第四章希望的覆滅
海之眼,東面大陸。
茂密的原始森林,渤洄。
長期以常,很少人進入這個野草野樹蔓生的地方,據說�面不但野獸盤踞,且時常有野人出沒。一些深究曆史的人多少了解這片森林�的一些秘密,在他們的未知的意識�,這�隱約著聳天古族的傳說。
兩千年前,聳天古族是海之眼最強盛的種族,主宰著海之眼長達一千年之久,後來被古心族的蚶蜞大帝擊敗。整個聳天古族,幾乎在那時被蚶蜞滅族,就在那個危急關頭,聳天的領袖爲了整個族的命運,不得不躲到渤洄森林。其時,傳說族人隻剩八百多人。
在如今,雖然兩個種族在海之眼的曆史�都沒落了,但誰也沒有忘記曾經的聳天古族和古心族。這兩個特別的種族,是海之眼曾有過的最強悍的存在。
祖至二年,渤洄森林深處的長明谷。
此谷寬闊的程度可以容得下一萬多人,谷口其小,且位置在懸崖之上,被蔓草掩蔽,是以千百年來無人發現——皆因前往的森林的隻是某些探險者;除了兩千年前,古心族爲了讓聳天古族從海之眼消失,而進行了大規模的搜集之外,後來的人漸漸地就對聳天古族沒多少興趣了。
兩千年前的古心族沒有發現長明谷,也就錯過了聳天古族,從而令這種在這谷�生存了下來。
長明谷其實很黑暗,然而聳天古族躲到這�之時,帶來了十顆巨大的夜明珠,使得這谷的深處光亮如白晝。
此刻,長明谷�。
一個白發的高瘦老者坐在十顆夜明珠照耀之下的木椅上,那雙悲怆的老眼看著面前的二十一個高大男性。
老者用一種古語言說道:“你們之中最老的有一百六十多歲,最年輕的也不少于四十歲了。我們的祖先被古心族逼到這深谷後,一直在這�生活。”
“祖先原期待我們族再次繁榮,反攻海之眼王權。然而在這�,不但資源缺乏,且猛獸出沒,我們族的發展很緩慢。在長長的五百年�,聳天古族隻是增加了三千多人口。祖先們沒有絕望,依然緊記著古心族給我們帶來的毀滅性災難和那�久的恥辱。”
“于是,一千多年就這麽過去了,我們堅強地活了下來,並且帶著複族榮耀的信念和意志。但是,不培幸的事情發生在四十年前。谷�突然生長出一大片七色的野花,當花香彌漫整個山谷之時,我們的女人突然全部死亡,男人們發了狂,在死去的女人身上造下了不可饒恕的罪。”
“野花很快地就枯萎,連根也消失在地�了。男人們把這塊地翻了個遍,卻找不到任何線索。族�沒有了女人,男人們冒險出外搶來了一些女人,以圖傳宗接代。更奇怪的事情發生了,男人們發現他們的精子沒有了任何激活力,不能夠使女人懷孕。”
“天,也要亡我族?在這四十年�,我作爲族�的醫師,出外尋找能夠令族人重獲生育能力的方法和藥物。五年前我回來,我空手回來了,我什麽也沒有找到。我剛回來時,族�還有一百一十三個人,如今,我們族就隻有二十二個人了。聳天古族,難道真的要從海之眼消失?”
“我翻遍了海之眼所有的古書,了解到谷�的野花,名爲無根花。這名字的意思很明顯,一是說明這種花本無根,二是指這種花能使人與動物的生機斷絕。在古老的神話傳說�,這種花是一個女神的所演變出來的。這個女神在剛生了孩子之後,她的丈夫背叛了她而跟另一個女人私奔了。她把那個女人殺死,然後把他的丈夫的陽具毀掉,接著她自己也絕望地自殺,並且立下了一個陰毒辣的詛咒,讓自己死後變成怨恨的野花,令所有見到花或聞到花香的女人死亡,男人則再無生殖能力。”
“我不能確定這神話的真實性。但這種花的確有一種燃燒人體的毒性,在女人們聞到這種花香的時候,血液也急速地燃燒起來,傾刻便能緻人死命。男人是天生的陽剛之性,多少能夠抗拒無根花的毒性,但燃燒的欲望令他們在女人的屍體上發洩之時,體內的所有生機也被燃燒盡了。”
“無根花是一種不可捉摸的神怪之花,誰也無法預料它會在何時何地生長,但有一點是可以確定的,無根花出現的前十二個時辰之內,必然會有地火在它的周圍神奇地燃燒,當年我們族人就有千百個人被這種莫名的火燒死。哪怕沒被地火毀滅,如今我們的種族也面臨著滅亡的邊緣。”
“爲了尋找我族的血脈的生存途徑,我回來之後,把族�僅剩的一百多人的身體檢查了無數遍,最終發現泸澌身體內還有著一線生機。但必須找到天生吸性很強的女人,才能把泸澌身上隱藏的那一點生機吸收,從而懷孕。”
“這種女人很難找,估計在海之眼不能找出十個,但並非沒有。她們本身有著強大的生命力和忍耐力,與她們結合,所生育出來的孩子絕不會辱沒古族的血統。她們最大的特征是陰部豐潔有肉且白淨無毛。如果能找到這樣的女人,配合泸澌體內留存的那一線生機,再加上我這兩年來所給泸澌吃的催生藥,隻要泸澌一旦找到這種女人並且與她們交合,滲入他血液�的催生藥就會令女方的吸收能力加速提升,最終把泸澌體內保存著我族血脈的生機吸收過去,造出古族的新生代。”
“泸澌、巴洛金、泸泾,你們三人是我們族�最有慧根的人,也是最年輕的三個人,我用了近四年時間來教導你們,是爲了讓你們走出這森林,把聳天古族的榮耀重新樹立在海之眼的每一個角落,把我們古族的血脈傳承下去,世世代代地傳承!”
“我已經二百八十三歲了,在古族的曆史�,我是活得最長久的一個人,或許應該滿足了。但,我還是希望看到那麽一天!就在那一天,古族作爲海之眼最高貴的種族屹立在海之眼的大地上,永世不倒!”
“你們,願意接受我這個老者的期盼嗎?”
“瑪珞,我們偉大的長者和老師,我們誓言,要讓古族的靈魂成爲海之眼的主宰。”泸澌三人堅定地應道。
他們帶著神聖的使命走出了森林,踏上了海之眼的永不平息的爭戰生涯。
泸澤五年,六月二十四日。夜,星芒亂刺。
泸澤帝都,空前戰亂。
帝王寢宮。
泸澤痛苦萬分地盯著面前的人,近乎絕望地道:“巴洛金,你、你……”
芭娅驚懼地躲在芭絲背後,芭絲冷靜地道:“巴洛金,我就知道終有一天你會幹出逆天之事,你的野心向來都很大,不可能甘心地寄人之下。”
巴洛金笑道:“芭絲,你是個了不起的女人,可惜你有個很笨的老公,如果你是我的女人,海之眼早就是我的天下了。我的確是很有野心,身爲一個男人,沒有野心怎麽活在這亂世?隻是,芭絲,有一點你錯得很離譜,我沒有逆天,我隻是叛逆了你的男人。難道你還不明白,在海之眼,隻有強者才是真正的天?也許,我今天的所爲,正是順天的正道。天,需要一個更精明的強者來傳達它的意旨。”
“巴洛金,我殺了你!”泸澌憤吼道。
突然,他的雙手捧著頭,高大的身軀搖搖欲墜。
他的雙眼暴張,雙手自然下垂,身軀昂然而立。
但這些動作瞞不過任何人的眼睛,巴洛金道:“泸澌,雖然你喝的酒比較少,功力也比你的弟弟深厚,但你還是敵不過我的下在酒�的無色無味的藥。”
泸澌冷靜下來,道:“你殺了我弟弟?”
“難道他還有活著的可能?”
泸澌道:“巴洛金,你還是沒有完全了解我,雖然你的藥對我有一定的作用,然而我可以在片刻之間把藥性逼出來。要我泸澌死在你這小人之手,並非易事!”
巴洛金道:“可惜你已經不是五年前的泸澌了,我暗中觀查了你許久,自從你成了海之眼的帝王,在養尊處優中,你的功力漸漸的消退,說句不中聽的話,你連你的弟弟都及不上了。你現在的狀態,隻是一種虛假的表現,嚇得了別人,嚇不了我巴洛金!”
泸澌的身軀不自覺地又晃了晃,芭絲上前扶著他,在他耳邊輕聲道:“澌,你怎麽了?”
泸澌想起了瑪珞的話:“催生藥會把人的精力漸漸地吸收……”
難道,他的功力也被芭絲吸收了?
他以前也感覺到自己體內的元氣正漸漸地消弱,隻是一直都不在意,此刻他才醒悟:他已經沒有任何力量與面前強大的敵人對抗了。
一種悲怆的心情襲向他那強者的靈魂。
他感到生命正離他的身體漸漸遠去……
他艱難地扭頭,在芭絲的耳邊,用最後的力量把聲音凝注成一線,鑽入芭絲的靈魂。
“芭絲,我的至愛。我要走了,不能夠再陪你走以後的路了。不論如何,你一定要活下去,把我們的孩子生下來,讓他替代他的父親走完所有的路。以前沒對你發過任何誓言,因爲我自知如果還活著,一切的誓言都有可能改變。在這最後的時刻,我承諾,我泸澌大帝的所有的愛,像包容著海之眼的海洋一樣抱擁著你,我的帝後,我永�的芭絲!”
芭絲流著淚,無言地點點頭。
泸澌欣慰地笑了,道:“芭娅,把我的王者之劍取來。”
巴洛金笑狂道:“你還是免了吧,我看你連握劍的力氣也沒有了。泸澌,倒下去吧!”
芭娅哭著把劍交給泸澌,他顫抖的右手接過巨劍,緩緩地把劍提起來,劍尖堅定地指著巴洛金,以最後的一口語吼了出來:“巴洛金,我曾經,能夠保全你的性命,也一樣能夠把你的生命毀滅!我,泸澌,活著的一刻,絕不會在你的面前倒下!就讓我手中的王者之劍直指著你,直到刺入你的心髒的一刻,我的靈魂才會回到瑪珞的身邊,帶著榮耀,回到,我們祖先的光芒�。”
他急喘著,又在芭絲的耳邊輕言了一句。
在他掉頭再次面對著敵人的瞬間,他的雙眼神芒暴射,強壯的身軀猛然一震。
一代豪雄,立地長逝!
祖至七年,泸澌成爲西面大陸勢力強大的霸主之一。
此時,西面大陸同時存在著三個強大的霸主,其中又以泸澌的勢力比較薄弱。
爲了爭取西面大陸的絕對控制,三個霸主之間不停爭戰。
在這三個霸主�,其中一個就是美麗強悍的芭絲的父親芭茸。
祖至七年,八月十九日,由于受到另一霸主鉑铘的暗中挑釁,泸澌與芭茸之間,發動了一次旱見的戰爭,此次戰爭持續了半個月之久,雙方死傷人數合起來達到八萬人之多。
在此次戰爭中,巴洛金受傷、被捕,成爲芭茸的俘虜。
九月三日,戰爭停止。
進入談判階段,泸澌的要求是:隻要把巴洛交回,他就無條件退出西面大陸。
芭茸以堅定的語氣拒絕:巴洛金殺我軍無數,此人仍海之眼最可怕的殺人狂,交還給你,對我以及對海之眼�的各個霸主都是一個巨大的威脅,我芭茸必殺此人。
芭茸最後申明:兩天後當衆斬下巴洛金的首級。
談判決裂。
兩方又回複高度的備戰狀態。
九月五日,西面大陸,臨海城。
泸澌率五萬大軍守在城外,卻沒有發動任何攻擊。
臨海城�,芭茸把巴洛金押到刑場,同時向全城宣布:午時十二點,斬殺巴洛金。
泸澌在城外要求最後的談判,芭茸要求泸澌軍團退離臨海城一公�之外,並且隻允許泸澌一人進入臨海城與他單獨談判。
泸澌被解除一切裝備,在芭茸手下的團團包圍中,與芭茸在議事廳�進行著不公平的談判。
泸澌道:“芭茸,如今不但巴洛金在你手中,連我泸澌也在你的掌控之下,但我還是要求你放了巴洛金。”
芭茸道:“我從來沒見過你這麽傻的人,居然可以爲了手下而放棄一切,我芭茸很敬佩你,年青人。”
泸澌道:“哪怕是在平原之地發生戰鬥,我也沒有七分的信心能贏你,何況是攻城戰?
但我必須救巴洛金,而要救他,你給我的路隻一條,我能不往這條絕路走?有時,絕路可以逢生,但若無路,則無生之望。”
芭茸道:“你以爲你們兩個還能活著走出臨海城嗎?”
泸澌冷靜地道:“芭茸,你不想成爲整個海之眼的霸主的笑話吧?”
芭茸的臉色微變,道:“你很會說話。”
泸澌站了起來,對身邊的一個芭茸將領道:“謝謝,請借你手中的劍一用。”
將領露出爲難的神色,芭茸道:“把劍給他。”
“我並非隻會說話,也一樣會做。”
泸澌把劍插入自己的腹部,劍鋒穿透他的身體,血染談判桌。
“芭茸,我現在能否活還是一個未知數,即使能活,在半年之內也不可能對你構成任何威脅,而在這半年之內,你完全可以再度壯大的軍隊,把我泸澌毀掉。隻要你放了巴洛金,我發誓永不與你爲敵,你所到之處,我無條件退避。”
泸澌也站了起來,道:“你以爲像你說的那麽輕松?在西面大陸,本來是三分天下,而如今,你與我的實力都比泊铘弱了許多。你我現在都清楚,我們之間的戰爭是泊铘挑起的,爲的是讓你我相殘,他好坐漁翁之利。此時,泊铘的軍隊正向我的城堡行進。他第一時間要滅的不是你,而是我芭茸。你讓我的臣民即將面臨的災難,你如何解救?”
泸澌道:“這……”
芭茸道:“泸澌,要我放了巴洛金,可以!但我有一個條件。”
泸澌道:“你說。”
芭茸道:“你們給臨海城帶來的災難,必須由你們解救。我放了巴洛金,你以及你的泸澌軍團臣服于我,爲我所用。”
泸澌沈思了片刻,握在手中的劍猛地從腹部抽出,血噴如注。
“好,我泸澌接受這個條件。”
“砰”的一聲,泸澌修長結實的雙腿無法支撐他龐大的軀體,雙膝落地,跪在芭茸腳下。
芭茸喊道:“傳我話,放生巴洛金,讓他爲臨海城而戰。”
“泸澌,當初你真的不該救我,很感激你一直對我信任,爲此,我巴洛金送你最後一程。”
巴洛金清楚他的藥並不能令泸澌真的死亡——但泸澌是必須要死的。
他從風妖手中奪過劍,朝著泸澌的心髒擲去……
“泸澌,你的劍永遠也刺不到我的心髒,你的固執,該覺悟了!”
在同一瞬間,芭絲離開泸澌,提起芭娅,朝後急退,她的身體泛起白色的光暈,籠罩著她和芭娅。
她必須舍棄泸澌,爲了泸澌臨死前的一句輕言:“芭絲,在我結束生命的最後一刻,讓我最後一次用我的生命來保護你。”
與此同時,巴洛金對他的四個副手下達了命令:“捉住她們兩個,別讓她們逃了。”
田紀率領其它三人首當其沖,就在他們到達泸澌的身前之時,泸澌手中的劍離手而出,直射巴洛金……
巴洛金閃躲之時,高聲道:“躲開泸澌的身體,他要施展他的亡魂爆破。”
所謂的亡魂爆破,是一種比泸泾的解體能量釋放大法還要殘忍及神奇的終極魔武之學,用以作最後的反擊。當泸澌知道必死之時,他把自己的生命壓縮在軀體之內,在他的生命消失的下一刻,他的意志也跟著消失,壓縮在體內的元氣便在瞬間爆發,炸開他的身體,極短時間膨脹的能量以及爆碎的骨肉足以令周圍的人死傷。
這種魔武之學是芭茸傳給泸澌的。祖至十六年,泸澌攻打帝都之時,芭茸就使用了這種武學,令祖至的帝王軍在那一刹死了上千個人。
巴洛金和他的四個副手自己是一清二楚的。
巴洛金的身體燃起金色的火焰,同時飛退出去。
四個副手也以護身之氣護著全身,朝不同的方向退避。
“芭絲,你別妄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轟隆”巨響,隨著泸澌的軀體的爆炸,帝王寢宮頃刻倒塌……
第一卷聳天之子第五章愛與欲
祖至十年,芭茸擊敗了泊铘以及征服了西面大陸的各個霸主,成爲西面大陸真正的主宰。
也就在芭茸把泊铘的城堡攻下,泊铘由逃亡的一刻起,泸澌獲得芭茸的解封,特許他脫離曾經的承諾的束縛,恢複他一代霸主的地位和榮譽——而不是芭茸的一個強有力的助手。
泸澌軍團重回到泸澌的手中,芭茸還把泊铘棄下的西境城賜給了泸澌。
祖至十年,十月二日,就是泊铘敗兵逃亡之日。
芭茸當日向全軍宣布:“泸澌幫助我芭茸擊敗了泊铘,爲了感激他,我把泊铘的城堡送給他,從此刻開始,泸澌,再也不是我手下的一員,而是與我以茸平起平坐的一代霸主。”
當晚,芭茸和泸澌率領軍隊進駐西境城,慶祝最終的勝利。
在酒桌上,芭茸爲泸澌引見了一個女將——他的女兒芭絲。
此女身高一百八十三公分,幾乎有她的父親一般高。她有著美麗的臉蛋,修長而豐碩的身段,穿一身勁裝戰衣,令泸澌看起來,她就像是一個美麗的女戰神。
最主要的是,泸澌從她的雙眸中,看到了智慧而堅韌的光芒,這令他第一眼見到芭絲,就對她傾心了。
“你好,我聽說你是海之眼最強悍而英俊的戰將,我叫芭絲,希望能夠成爲泸澌霸軍�的一員。”
站在泸澌身旁的巴洛金歡喜地道:“好呀,能夠有美麗的芭絲小姐加入我們,一定能令我們百戰百勝。”
芭絲看了巴洛金一眼,神色有些不悅。
泸澌道:“但願我能爲芭絲小姐效勞。”
芭絲約了泸澌跳舞。舞中,芭絲輕言道:“你是否想成爲海之眼最大的霸主?”
泸澌疑惑地道:“什麽?”
“海之眼的帝王。”
泸澌驚道:“你,怎麽知道?”
他泸澌走到渤洄森林的兩個主要目的之一:就是奪回聳天古族在海之眼的統治權。
芭絲笑道:“並非所有的女人都很笨。”
泸澌也笑了,道:“你的確是個聰明的女人,而我正需要一個這樣的女人。”
芭絲道:“你在向我求婚嗎?”
“可以這麽說。”
芭絲道:“等你學會尊重女性的時候吧。”
泸澌放開了芭絲,二話不說地就走出了舞會,留下莫名其妙的芭絲呆站在舞會當中。
“芭絲小姐,我可以約你跳支舞嗎?”巴洛金放開他原先的舞伴,向芭絲提出邀請。
芭絲仿若未聞。
芭茸走了過來,問道:“芭絲我兒,你與泸澌之間發生何事了?他爲何會突然離場?”
“我怎麽知道?”芭絲隨便應了一聲,就不顧她的父親,離場找了個座位坐了下來。
舞會繼續著。
衆人看見了突然闖入的泸澌,他的手中捧著一紮鮮花,緩緩地走向坐在一角的芭絲……
跳舞的人都停了下來,緊緊地盯著泸澌的一舉一動。
柔和的音樂打擊著芭絲的心,令她的心跳加速……
泸澌走到芭絲面前,單膝跪在她的面前,雙手舉起鮮花,大聲喊道:“芭絲小姐,我泸澌發誓,愛你一生不變,請你嫁給我!”
全場安靜,連音樂也停止了。
芭絲隻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她顫著身子——仿佛很艱難地站了起來,求救似地望著她的父親……
芭茸輕點了頭。
芭絲伸出顫抖的雙手接過泸澌的鮮花……
與此同時,激昂的音樂大作,滿場的掌聲和歡呼。
“我說過,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芭絲,你認命吧。”
巴洛金盯著被顫栗的芭娅摟抱著的芭絲,此時,兩人正被巴洛金的人重重包圍著。
芭絲渾身是血,身上似乎有許多處創傷,但她的雙眼依然閃爍著強大的不屈之光。
“芭絲,你已經無力再戰了。讓我告訴你吧,我的野心真的很大,不但要得到泸澌的帝位,還要得到他所有的一切,包括你!海之眼有史以來最美麗的戰將,都是我的囊中之物。”
“從我第一眼見到你,我就很想把我占爲己有,誰知你竟選擇了泸澌?男人最大的兩個野心,就是權力和女人。從今夜開始,所有的權力都集中在我巴洛金的手中,而你,也將是我巴洛金的女人。”
芭絲怒吼道:“你白日做夢。”
巴洛金不以爲然地道:“老實說,今晚我真的很累,天也快亮了,我真的要在白天�睡覺哩。隻是,美麗的芭絲,可能我會抱著你睡,也可能會做出很美麗的夢。這白日做夢,有時也會成爲現實的。”
芭絲突然覺得很洩氣,輕聲對芭娅道:“不要怕。”
芭娅哭咽道:“帝後,你殺了芭娅吧?”
巴洛金道:“居然是她的要求,你就殺了她吧。如果你殺了她,我也覺得很可惜。像她這樣的女人,雖然不及你芭絲的獨特魅力,但卻有著你芭絲同樣的美麗。美麗的女人不該死在戰場之上。”
這句話深深地打痛了芭絲的心,在前一刻,她本來想先殺死芭娅然後再自殺,隻是當巴洛金一提到死,她的心就沒來由的感到一陣恐懼。
人總是怕死的,特別是還有理由活著的女人。
芭絲再度想起肚�的孩子以及孩子的父親臨死前的話語……
她冷靜了下來,知道死並不能解決問題。
巴洛金道:“芭絲,不是我不給你路走,而是擺在你面前的路隻有兩條,一條是死,另一條則是做我巴洛金的美麗的俘虜。當然,若你要死的話,你自行了斷,我不喜歡殺女人,何況你是我巴洛金曾經喜歡的女人。”
芭娅看了看高壯雄偉的巴洛金,顫著聲音道:“帝後,芭娅不想成爲他的俘虜……”
芭絲歎道:“芭娅,活著不需要任何理由。”
在這種情況下,芭娅的唯一選擇:隻能是屈辱地活著。
翌日晌午。
海之眼的曆史上出現了巴洛王朝。
泸澤王朝在一夜之間消亡,巴洛元年正式�用。
巴洛元年。六月二十五日。
泸澤帝後成爲巴洛金的階下囚;或許也不能說是階下囚,因爲巴洛金並沒有把芭絲關在潮濕、黑暗、狹小的牢獄,而是把芭絲安置在帝宮的一個華麗的大房間。在帝王寢宮未修建好之前,巴洛金決定住在這�。
芭絲全身赤裸地被捆綁在大床之上,除了雙腳,其它的部分很難動作。
她豐滿美麗的肉體全落在巴洛金的眼中,她感到無地自容:自從落入巴洛金手中之後,她就被巴洛金派人強迫地幫她沐浴,然後在她的傷處塗了一些傷創藥,就被人綁得結實,�到了這張大床。
巴洛金則赤裸地站在床前,很有興趣地盯著床上芭絲,道:“芭絲,你想讓我怎麽對待你?是溫柔還是粗暴?”
芭絲的雙眼緊盯著他勃起的巨棒,滿臉羞憤。
“一般來說,我都喜歡以粗暴的方式進入女人……”
芭絲罵道:“巴洛金,你是天下最無恥之人。”
巴洛金臉色未變,俯首下去,伸手捏住芭絲的下巴,淫笑道:“但是,如果這樣對待我們的帝後,別人會罵我是禽獸的。帝後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哦,你是如此的高貴、美麗、且很年輕,所以我想用溫柔的方式來愛你。這可是我第一次溫柔地對待一個女人,你真該好好珍惜。芭絲,張開你的雙腿吧!”
芭絲閉上了雙眼,對巴洛金不理不睬。
巴洛金的左手離開芭絲的下巴,按在她的被繩子勒得更加高聳的肉峰之上,俯首輕舔了芭絲她的淡紅的乳峰,右手悄悄地移到她的雙腿之間在她的光潔無毛的私處挑撥著,中指擠入了芭絲粉紅之道……
“泸澌找的女人很不錯,很符合瑪珞的條件,隻是太遺憾了,泸澌始終是個無能的人。”
芭絲睜開雙眼就罵道:“巴洛金,你閉嘴,泸澌是偉大的帝君、無敵的強者,若非他太信任你,讓你的毒計得逞。就你,巴洛金,會是泸澌大帝的對手?”
巴洛金笑道:“泸澌從來都不是我的對手,他隻是比我幸運,我能夠容忍他這麽久,就是他所有的幸運�最大的幸運。若沒有我,你那死鬼老公,也不會是什麽大帝。”
“你太高估你自己了。”
“是嗎?我倒不這麽覺得,一直以來我都覺得把自己低估了。泸澌算什麽?我讓他稱帝,他才能當成泸澤的帝王。而我這天不高興了,我就叫他從海之眼消失。芭絲,這些,難道不是現實?”
他的食指也與中指一並進入了芭絲的漸顯濕潤的嫩穴……
芭絲憎恨這個男人!是他,殺了她的丈夫,侵占了她的家,並且即將侵占她……然而,當他的手指在她的蜜穴�惡搞之時,實際上她無法抗,心理上她想抗拒著他的手指給她帶來的感覺卻仍然是圖勞一場,那種酥癢的感覺,從她的私處漸漸地傳到她的身體的其它部分,她咬緊牙、皺著眉、閉著呼吸,承受著巴洛金的侵犯……
巴洛金看到芭絲那濕潤了的,雪白而泛著光澤,心頭沖動,整個人趴上床去,頭埋在芭絲的雙腿間,輕舔輕咬著芭絲的無毛的陰穴……
芭絲就快要崩潰了,她再也無法忍受,她悶呼一聲,雙腿踹在巴洛金的身上,罵道:“滾開,你這狼心狗肺的東西,別碰我。”
正在興頭上的巴洛金,被芭絲這一踢,弄得火氣幹旺,�手就給了芭絲一個耳光,罵道:“去你媽的,你這賤人,敬酒不吃!”
巴洛金提起芭絲的兩腿,雙手用力向兩旁分開,他的身體就在雙腿之間壓了下去,另一手放開芭絲的腳,扶著自己的巨根向芭絲的潤濕了的嫩穴頂進去……
“啊……”
即使芭絲的肥嫩的陰穴已經濕潤,但受了強大敵人的入侵,她還是喊叫了出來,她的臀部和雙腿在扭動、掙紮,但在巴洛金強硬的控制下,她的一切的反抗都于事無補,巴洛金的粗長突進了她的柔軟和濕熱,在他的猛烈的聳動中,巴洛金把屈辱帶進了她的下體、她的靈魂……
巴洛金感到芭絲那雖不是處女卻很緊湊的肉壁包夾著他的雄莖,並且陰穴�的嫩肉一下一下的在顫動,從深處還隱隱地傳來陣陣的吸力,令他的莖頭感到無比的舒爽,這種感覺是他以前在其它的女人身上無法領略到的,他發了狂地抽插……
“泸澌得到的東西總是最好的!呼呼,我插爛你個臭屄……芭絲,如何?比你的死鬼老公厲害吧?我看你是忍不住了,高貴的芭絲帝後,在老子的胯下,像淫婦一樣呻吟……”
芭絲隻感到巴洛金的比泸澌還要粗長的肉根刺激著她的蜜穴,每一下都沖撞著她的花心,觸電般的酥癢令她幾乎失控,下體的蜜汁不斷地滲出,被肉莖擠壓著,抽拉出體外,流至她的股溝……
她在心理上雖然拒絕巴洛金,然而她的身體卻似乎並不拒絕這些,不受控制地迎合著巴洛金的侵犯動作,在此種情況下,她隻能把身上的男人想成是泸澌……
性愛的快感流遍了她的全身,她的反應漸漸地大了起來,呼吸急速,嘴唇微�,迷糊的呻吟傳入了巴洛金的耳朵,使得她身上的巴洛金更是賣勁。他身下的女人的可是海之眼美麗高貴的芭絲帝後,此刻卻在他的身體之下淫叫著……他感到這是一種無比的榮耀,比攻下帝都還要令他覺得興奮、滿足。
“女人,在我巴洛金的雄壯之下,呻吟、掙紮、淫叫吧,讓你的淫蕩本性盡顯出來。芭絲,我美麗的帝後,從今日開始,你就是我性奴,哈哈!”
芭絲�起頭,猛地在他的肩上咬下一塊肉,巴洛金痛喊出來,巨拳打在她的小腹,她隻感到一陣劇烈的疼痛,想起了她肚子�的孩子,她不能讓泸澌唯一的孩子在巴洛金的淫威下毀掉,她必須忍……是的,把所有的屈辱強忍住,安靜地承受著巴洛金的奸淫,並且,隻能在不可逃避的快感�幻想著泸澌。
巴洛金粗暴地抓住她胸前的高峰,肉棒在芭絲的淫水泛濫的肉穴�進出,芭絲再也不能控制,臀部微微上�、扭動……
一陣強烈的顫栗傳遍巴洛金的神經,股溝處陣陣的顫動,燙熱的精液沒有預感地射入芭絲的蜜穴深處,燙酥芭絲的花心,令她的全身酥軟無力,嬌喘著……
“芭絲,是不是覺得太快樂了?”巴洛金穿好衣服之後,淫淫地笑道。
芭絲沒有睜開閉著的雙眼,也沒有回答巴洛金的屈辱的問題。
巴洛金淫笑道:“看來你這淫婦還未夠。風妖,進來。”
一個三十歲左右,高高瘦瘦的、面貌平凡的男人走了進來,他看到床上的芭絲,雙眼�露出貪婪和淫意。他正是巴洛金的六大副手之一,來自海之眼北面大陸最北部的蕪族,據說這族的以“槍”著名。槍,有兩種意思,明著的意思是這族的人使槍是海之眼最厲害的民族,另外,指的下面的那根“肉槍”的厲害,這族的男人,有著流古不滅的性愛技巧,把性愛當成一種武學來發揮,使得他們不論是在“真槍”還是“肉根”的本領都高人一絕的。
風妖是蕪族的傑出代表,自然對使用兩種槍都有他獨特的一面。在海之眼現今的強者�,他是出了名的好色之徒,並且有著“一夜淩百女”的雄譽,此說似乎太過誇張,卻說明了他在駕馭女色這方面超人一絕。
巴洛金道:“風妖,有興趣嘗嘗帝後的肉體的滋味嗎?”
風妖雖然心中很想一嘗芭絲的肉體,然而他還是有些怯怯地道:“不敢碰巴洛大帝的…
…”
“你說什麽?她不過是我的性奴,我高興時就騎騎她,不高興了,就讓許多人來騎她,再不高興了,我讓她去做軍妓。風妖,別把我想得這麽小氣,你要怎麽操她就怎麽來。
我出去辦理正事,這�留給你了。聽說你在這方面很厲害,最好把她操個半死,讓泸澌死後也無法瞑目。哈哈,芭絲淫後,好好招待我們的風妖名槍吧。”
第一卷聳天之子第六章肉體的誘惑
祖至十二年。
芭絲率兵攻打北面大陸的蕪族。
蕪族懼怕于泸澌霸軍的聲威和勢,在堅持兩天的戰鬥之後,主動要求與芭絲談和。
風妖作爲族中最年輕的強者,被族長派去與芭絲談判。
他在談判桌前,看見了海之眼有名的美女戰將,她的強壯曼妙的身段是他在別的女人身上不曾見過的。高大強壯的女人不少,身段曼妙的女人更是多得不可計算,隻是能夠完美地把強壯與曼妙結合在一起女人,至今爲此,他隻見過芭絲一人。
年輕的芭絲與她強悍很不協調,她嫁給泸澌時是十六歲,如今也隻是十八歲的芳齡,卻有著震驚海之眼的名聲。她不是以她的美麗出名,因爲有許多女人或許都比芭絲美麗;她也並非因是泸澌的妻子而出名,她靠得是她自己,從她跟隨泸澌征戰以來,從未敗過。
她和巴洛金是泸澌霸軍�最令人懼怕的將領。
二十五歲的風妖在見到芭絲之時的驚豔是無法用語言表達的,在那種情況下,他明白這美麗的女人是他們全族的敵人,他來這�是爲了拯救全族的命運的,而不是被芭絲的美麗迷惑的。他在驚豔之中,還有著一層恐懼,芭絲給他造成的壓迫力太大,他幾乎失去了分寸。他不敢在芭絲面前表現出一絲的輕浮之色,在這之前,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在一個十八歲的女性面前如此的驚怯。
但他原諒了自己,因爲在他面前的不是普通的女人,而是以強悍出了名的美麗戰將——芭絲統領。
“我的條件是,你們蕪族臣服于我丈夫,你們的軍隊效命于泸澌霸軍。”
風妖以堅定的立場道:“這是不可能,這比令我族滅亡還要大的恥辱,我們絕不接受。”
場面頃刻僵住。
芭絲道:“那你來此爲何?若不怕滅族,盡可以回去,我們戰場上見。”
風妖被芭絲咄咄逼人的話語震住,道:“你給我些時間,我回去和族人商量再給你答複。”
芭絲道:“我隻能做到退一步,我不要你們臣服于我,但你們的軍隊必須被我所用,與我泸澌霸軍同創霸業。”
風妖離開談判桌之前,對芭絲道:“這是以我個人的名義說的,我風妖,很想跟隨芭絲統領。”
第二天,風妖又來到芭絲的軍營,帶來了蕪族的承諾:“蕪族願意與泸澌同創霸業。”
從此,蕪族軍隊由風妖率領歸于巴洛金旗下。
風妖看著床上激情過後,膚色變得更加紅潤嬌美的芭絲,心頭一陣沖動,下體頂了起來……
“風妖,虧我待你不薄,你竟和巴洛金一起?”
風嬌有些尴尬,道:“帝後,打從一開始你就不該讓我跟隨巴洛金,我是巴洛金的手下,我必須聽命于他。從我自身的利益出發,巴洛金當了帝王,我得到的也就更多一些。”
芭絲知道他說的是事實,若他不與巴洛金一孔出氣,怕他早就死在巴洛金的刀下了。
她道:“你是否很想得到我的肉體?”
風妖道:“嗯……沒有男人不爲帝後的肉體發狂的……”
他的意思很明白,芭絲知道今日無法幸免,以她女性的直覺,她早就知道風妖對她的垂涎,即使得不到她的心,他也想得到她的肉體的,隻是他一直都沒有機會。
而此刻,機會就在他的眼前,他唾手可得。
芭絲道:“我不喜歡巴洛金的粗魯……”
“我不是巴洛金,我可能以最溫柔的方式對待帝後,因爲我一直都很喜歡帝後。”
芭絲道:“我知道你喜歡我,但我是泸澌的妻子——”
風妖打斷芭絲的話語,道:“泸澌已經死了,如果帝後願意跟我,我可以和巴洛金談談,讓他把帝後賜給我。”
芭絲眼睛眨了眨,道:“你覺得這有可能嗎?”
風妖無語以對,要巴洛金把活生生的芭絲交給他,的確是不可能之事——他忽然覺得自己太天真了。
“但是,你如此喜歡我,爲了感激你對我的感情,我可以心甘情願地和你做一次。”
風嬌激動地道:“真的,芭絲?你真的願意?”
芭絲道:“是的,我願意。我這身體已經不貞潔,我就不在乎了,與其以反抗的心態去接納你的暴行,不如幹脆地享受你帶給我的身體的快樂。風妖,你還猶豫什麽?”
風妖受寵若驚,急急忙忙地寬衣……
他赤裸的身體雖不很強壯,但精瘦的體格顯得修長而耐看,雙腿之間的勃起缺乏巴洛金的粗長,然而也還是比一般的男人要粗長,硬度或許比巴洛金的有過之而無不及。他站在床前,雙手按在芭絲的被繩索勒得奇高的雙峰之上,嗯了嗯口水,道:“帝後,你真是超絕的迷人,我被你的身體迷得快要發狂了。”
芭絲的雙眼泛起情迷意亂的神態,臉頰紅潤猶如害羞的少女,她嬌媚的聲音傳入風妖的耳�:“傻瓜,人就在你面前,既然發了狂,爲何還慢吞吞的?”
風妖被芭絲這一妖嗔,更是無法自控,上了床,趴在芭絲的雙腿之間,就欲提槍闖入…
…
“慢點——”芭絲突然道。
風妖不悅地道:“你又怎麽了?”
芭絲看了看捆綁著自己的繩索,道:“這樣我很不方便,而且久了,我很累……”
“你是讓我解開你身上的繩索?”
芭絲道:“我知道你很爲難——”
風妖道:“這的確令我爲難,我不是你的對手,若我解開繩索,你變臉把我殺了,我也隻能由得你。”
芭絲急忙道:“不,我絕不殺你,我隻是想輕松地和你做愛,讓繩索綁著,我終始覺得這是一種奸淫。如果你怕放開繩索會有麻煩的話,你先把我的武學廢了,讓我變成一個平常的女人。如此,我還有什麽可以和你們抗衡?”
風妖陷入思考,在思考中,他的下體漸漸軟了下來……
他跳下床,道:“我去問問巴洛金——”
芭絲道:“你連這麽一點小事也須經他同意才敢做?再說了,巴洛金隻管我的人在不在他的手中,可不管我的武技的強弱,可能一個完全不懂武技的芭絲對他來說,反而更討他的歡喜和令他覺得放心,不然他也不必用這刀劍難斷的輕鐵索捆住我了。身體被捆綁著,心也是不能放開的。”
風妖長久地沈默……
“你也不用爲難了,居然你覺得不妥,你就讓這些捆綁著我的靈魂,盡情地淩虐我的身體吧。我是你們的俘虜、你們的性奴——”
“不,你是美麗的芭絲,海之帝泸澤王朝的帝後,你是高貴無比的……”
芭絲阻止他說下去,看著身上的繩索,幽幽地道:“我是高貴無比的嗎?”
“你是!”風妖堅定地道,他近乎深情地注視著芭絲,他那深情脈脈的雙眼幾乎令芭絲感到心悸。
她顫著聲音道:“你?”
風妖道:“自從我離開族人,跟隨巴洛金征戰沙場,我就覺得自己不像個男人了,雖然樹立了我海之眼的強者威信,卻時刻得聽命于人,這令我覺得恥辱……芭絲,你不要令我失望。”
他的雙掌同時拍打在芭絲的太陽穴,這是他獨特的消功絕學,不但可以把對方的元氣全部擊散,且能清除對方的武技痕迹以及消除人體對強大的元氣的承受限度,令對方以後都無法修練任何功法,是一種極其陰毒的武技。
但施展這種功法,需要很長的時間,至少也要半刻鍾之久,且施功之後,施功者同樣需要休息半刻鍾才有戰鬥的能力。
芭絲當然也清楚風妖的底細……
風妖施展他的消功大法之後,氣喘呼呼地坐在床上,休息了片刻,方開始去解芭絲身上的繩索……
芭絲的手腳獲得自由,欣喜萬分,但全身麻木無法動彈,過了好一會,她坐起來,摟住風妖興奮地吻著他。
風妖被她這突如其來的一吻,所有的疲倦都丟到腦後,隻顧著和她纏吻,下體的玉莖發狠似的勃起,他緊著把芭絲壓在床上,手在芭絲光潔滑嫩的私處碰觸、揉捏。芭絲則嬌媚地輕輕呻吟,下體滲出半透明的汁液……
風妖感到心滿意足,手指進入芭絲溫潤的蜜穴,極有技巧地碰觸著�面的嫩肉……
“嗯……嗯……風妖,快……快用你寶貝狠狠地插你的帝後……”芭絲沒有尊嚴地淫叫著,她像一個蕩婦一樣要求風妖的慰藉。
她的雙手緊緊地環纏在風妖的背,拉扯著風妖的身體往下壓……
風妖不顧一切地挺槍就往她的洞口刺……忽地,他背上的經脈被人緊緊地擠壓,全身震顫,痛得他直流冷汗,大叫道:“芭絲,你、你……”
“你的消功大法雖然厲害,但我也有瞬間轉移大法,我把我所有的功力轉移到某個不知名的地方,你隻能消除我身上的元氣,卻不能消除他的,待你完功之後我再把強大的元氣轉移過來,再次爲我所用。風妖,念在你還未對我造成真正的奸辱,我就饒你一命,但你多少得付出代價!”
芭絲的膝蓋撞到風妖的胯下,他白眼一翻,欲叫喊卻沒有聲音,帶著痛苦和無法置信的表情暈了過去……
巴洛王朝剛建立,巴洛金有許多事要處理。從正殿回來,他已經是精疲力竭了,他需要放松精神。在他以爲,最好的放松,莫過于在女人的肚皮上狂弄一陣,然後舒爽地睡。
巴洛金想到芭絲美妙的肉體,隻是現在應該是風妖在享用,他于是想:風妖這小子真的能,竟然如此的持久?
他想起了那個驚懼未安的小處女——芭娅。
他需要一種新鮮的處女鮮血味道……
芭娅看著眼前巨人般的巴洛金,驚恐萬分地道:“你、你要幹什麽?不要過來!”
巴洛金淫笑著,雙眼透射著�獸般的信息,猙獰的面孔令純潔的芭娅感到無可適從。她從小在帝宮長大,從未離開過芭絲,如何能面對此刻的巴洛金?
年僅十五歲的她,有著俏麗嬌嫩的清美臉蛋,潔白的肌膚像高山的冰雪一樣的觸人,穿著淡藍的宮裝,如藍天白天一樣的高潔、迷人。
“芭娅,不要害怕,我是不會傷害你的。來,到大帝的懷中,尋求你要的愛撫。”巴洛金難得溫柔地道。
芭娅道:“不,我不過去。你不是大帝,泸澌大帝已經死了,嗚嗚……”
巴洛金道:“泸澌隻是過去的大帝,芭娅,我才是海之眼永�的帝王!”
芭娅迷惑似地看著他,見他慢慢地朝她逼近,她的心揪了起來,顫抖的身體不自覺地後退,一直到退無可退——她的背抵住了牆壁。
“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芭娅竭斯底�地叫道。
巴洛金雙手撐在牆上,把僅到他胸前的芭娅圍在其中,俯首盯著驚慌失措的她,緩緩地吻了下去……在他的嘴即將碰到芭娅的唇之時,芭娅扭頭偏開,他的右手捏住了她的下巴,重重地吻住她的冰冷幹澀的雙唇……
芭娅被他的大嘴吻住,幾乎無法喘息,雙手去推他的身體、他的臉,卻又推不動,巴洛金的舌頭頂開了她緊咬的玉齒,進入到她溫潤滑嫩的空間,她被這異物的入侵弄得無法適從,兩排玉齒再度尋求碰觸的可能,咬在了巴洛金侵入的舌頭……
巴洛金被芭娅咬痛,離開芭娅的唇,俯盯著嬌喘息息、臉紅耳燥的她,似乎並不是很生氣,他道:“你咬痛我了,你知道嗎?”
芭娅不敢言語,隻是可憐兮兮地仰看著他,雙手不斷地推打著他,欲圖脫離他的控制,隻是這種動作以及掙紮顯得太過于無力和軟弱,幾乎是不濟于事的一種多餘的企圖。
巴洛金突然撕開她胸前的一塊衣裳,扯落她雙峰之上的杯罩,露出白�透紅的兩個蓓蕾……芭娅被他這粗暴的動作驚震得傻了,有片刻無法思考、腦�一片空白,當她清醒這是怎麽回事之時,她的雙手緊抱著前胸,全身顫栗。
巴洛金得意地笑著,不停地撕扯著她身上的衣物……芭娅做著無用的掙紮以及驚叫慌喊,在她的慌亂之中,巴洛金把她的衣物撕成粉碎,最終,她成爲個如同在寒風中沐浴的小處女,她赤裸的嬌體劇烈地顫抖著。
她的身體很是恰到好處,一百六十多公分的身段,均勻修長的美腿,適中而有彈性的臀,略顯細的腰有著平坦而富于韌性的腹部,胸前是初長成的挺立的堅乳、顯得彈性十足,潔白的嬌軀,在從窗台照射進來的夕陽光耀的照射�,跳躍著肉色的光彩……
“很美好的身體,雖然不及芭絲的高挑豐碩,曼妙美麗卻比芭絲有過之。芭娅,你很冷嗎?”巴洛金看著顫抖個不停的芭娅,調侃道。
芭娅的身心顫抖得厲害……
巴洛金在她面前自顧脫著衣服,她想逃,可是雙腿卻不受控制,仿佛被什麽釘在地闆上,如何的努力,也無法踏出第一步;她已經完全被恐懼征服了,可憐的少女,像野狼嘴�的小羊羔,再無法尋到逃跑的勇氣和力氣。
赤裸的、強壯得驚人的男體進入她的雙眼,她是第一次看見男人的裸體,在肌肉的絞結�顯示著強大的力量,她是無法抗拒這種力量的,她太弱小了,她隻能任由這種力量的主宰。不論她如何的不願意,力量都是主宰一切的根源,此刻的她,正是被這種力量主宰著,完全沒有抗掙的餘地。強者與弱者之間的區別,就在于力量的差距。
芭娅在巴洛金面前,無疑是徹底的弱者;弱者受制于強者,這是天地不變的真理。
巴洛金伸手至她的私處,碰觸到她絨毛,她的雙腿神經性的夾緊,雙手去推巴洛金作壞的魔爪,然而一切都是妄想,他的手不但揉捏著她的聖潔,且侵入了她聖潔的領地……
“處女就是處女,心�多麽的不想,一旦被男人碰到也會流出大量的愛液,有趣。”巴洛金的手指在芭絲緊夾的壁肉淺處探索,嘴�快意地說道。
芭娅幾近絕望,在這個男人的手指碰到她的蜜穴之時,她竟然會爲此而流出那象征著恥辱的液體?
巴洛金來不及欣賞芭絲的身體,右手從她的蜜穴�抽出來,�起她的左腿,任由她掙紮、叫喊,把她的臀部�高……
芭娅的身體離開了地面,被巴洛金抱壓在牆上,感覺到巴洛金的巨棒頂在她的下體中央的弱點,她的身體開始抽畜,嘴�嘶啞地叫喊:“求你,不要,不啊……”
巴洛金巨大的莖頭頂入她的陰門,芭娅突然不動,傻了似的盯著巴洛金,僵硬的身體如同凝結的時間一樣令人感到窒息。她的恐懼的表現,增加了巴洛金的狂暴,他的強硬地把自己的巨大寶貝頂得緊封的蜜道�,未曾開封的戈壁緊密地磨擦著他的粗莖,竟令他感到微微燙痛的同時,舒服得呼呼呵呵地直叫……
“疼,好疼……要裂開了……啊……啊……巴洛金,不要插了,要裂開了……芭娅要裂了,好痛啊……”
芭娅痛得緊咬雙唇,眉心緊鎖,雙手推拒著巴洛金的胸膛,她的無力的掙紮和竭力的嘶叫以及淚流滿面的痛苦表情,讓巴洛金感到最大的滿足和快意,更是加勁地淩虐她的嬌嫩的身體,巨根以最快的速度抽插著她的淫水泛流的初穴,他的沾染了鮮血的肉棒在進出之間,把芭絲的處女鮮血抽帶出來,染紅了她的雪白的雙腿內側……
芭娅的冷汗和淚水一齊流,嘴�隻顧重複著:“不要啊……痛啊……”
巴洛金需要的正是這種痛苦的叫喊,每一個男人之所以喜歡處女,就是因爲處女的痛苦總能增加對方的變態的快感和滿足感,這是每一個男人在性愛中最向往的樂趣,巴洛金當然也不例外,或者說,更加地變本加厲,他在芭娅的痛苦中,得到最大的歡快,拼了命地頂聳著臀部,粗長的棍狀家夥抽插著芭娅的嫩穴、頂撞著芭娅的敏感的花心……
芭娅在無盡地痛苦�,升起絲絲難言的感覺,一種不該出現的快感慢慢地汙染她的神經,令她不能分辨到底是痛苦還是快樂?
她開始迷失……痛並快樂的感覺�……芭娅漸漸沒有了任何抵抗的力氣,身體所能承受的負荷到了極限,整個人進入一種迷茫狀態,任由金巴洛在她的身體�抽插,雙眼緊閉著,在汗水與淚水的絞結中,漸漸地暈睡過去……
巴洛金依然強勢地挺動著……
正在巴洛金的緊要關頭,田紀在門外道:“巴洛大帝,芭絲逃跑了。”
巴洛金全身一震,猛烈地抽動十幾下,精液滲出芭娅的體外,沿著她的紅白相間的雙腿內側流了下來……
第一卷聳天之子第七章野性的召喚
巴洛元年。七月八日。
帝宮正殿。
巴洛金穿著帝袍,立在正殿憤吼道:“你們吃屎的嗎?找個女人也找不到?”
漠九道:“大帝,我們已經派人在海之眼每個角落都進行搜索,相信很快就會找到芭絲。在海之眼,幾乎每一個人都認得她的,我想沒幾個人敢藏她,即使有人真的把她藏起來,也還是有人告密的,我們給的懸賞可是一個天文數字。”
巴洛金道:“你傳告天下,在我巴洛金的統治下,誰若敢窩藏芭絲,我滅他全族!”
漠九應道:“是,巴洛大帝。”
“田紀、秦嶺,你們兩個火速前往巴洛城。田紀,你把你的家人和我的女人們護送到帝都,秦嶺,以後巴洛城以及北面一帶就屬于你的領地,但讓我知道你有半點不順我之意,我必揮兵北伐!”
秦嶺和年齡與漠九的相仿,但實際上要比漠九大兩歲,強壯的體魄令他看起來沒半分老態,他是巴洛金六個副手中輩份最高的,論實力,也是他最強,所以巴洛金把話放在前頭,讓他別學自己——造反。
巴洛金又道:“漠九,風妖的傷勢如何?”
“風妖無什麽大礙,隻是……”
巴洛金的眉頭皺了一下,道:“隻是什麽?”
漠九道:“他的下體被芭絲所毀,已經無法人道和令女人生育了。”
巴洛金大笑道:“那他豈不成了半男半女的人妖了?哈哈,這正好,這小子讓芭絲給跑了,我還未找他算賬,既然他都如此了,我就不再與他計較了。我巴洛金向來都很大度,媽的,風妖?人妖?真他媽的有趣!漠九,你讓他傷好之後,馬上前往北面的泾都之城,叫隆志從此駐守泾都之城。還有,泾都之城改名爲伊芝城。”
殿前的大小將領道:“伊芝城?”
巴洛金吼道:“怎麽了?泾都之城是除帝城外,海之眼�最大的城,難道我把最愛的女人的名字用作城的名字不行嗎?誰反對的,他媽的給我站出來,我立即宰了他。”
結果當然是沒人反對了,從此,泾都便改名爲伊芝城。
漠九道:“巴洛大帝,風妖還未曾封給領地?”
巴洛金道:“他還想我封他領地?我不降罪給他已經是大幸了,讓他的大肚老婆和他的女兒趕來帝都,隨便給他們找個地方住下,他傷好之後就在帝都養老,有什麽信使之類的事就讓他奔波一兩下,反正他是以當信使出名的,當初和芭絲談和的不就是他?這小子一定對芭絲有情,不然不會輕易被芭絲騙倒。”
漠九無言,他提出這句話,並非想要巴洛金封地給風妖,而是他想讓巴洛金明白,他和田紀以及參贊還未有封地,但巴洛金如此說,且他明知巴洛金還在氣頭之上,如何敢直言?隻好以風妖的封地作爲說詞,現今看來,巴洛金並不想封給他們任何領地。他的心�多少有些不悅。
巴洛金道:“即使把海之眼翻過來,也要把芭絲找著。”
群臣應命而出。
七月十五日。
芭絲終于逃入海之眼東面的渤洄森林……
她從帝宮逃出來之後,便以最快的速度朝這個方向趕來……她是一個精明的女人,知道巴洛金稱帝之後,絕不會放過她的,在海之眼,巴洛金完全有能夠找到她。海之眼,沒有人敢收留她。隻有一個地方是她能夠躲開巴洛金的耳目,就是——渤洄。
隻有這個很原始很神秘的森林,平時是人迹稀少的,就連巴洛金也想不到她會逃到這�。在這猛獸出入的地方,想要一個人生活,無疑是一種癡心妄想。
芭絲逃到渤洄,並非她自持武技高絕,其實她已經沒有任何武技了。
風妖的消功大法對她不是沒有作用;是她小看風妖了,她不應該小看風妖的,起碼風妖是海之眼的強者,蕪族�最強的一個。
風妖施功之時,她把自己的功力完全轉移到肚�的胎兒身上——這原是一個賭注,若胎兒無法承受那強大的功力,則胎兒便在未出生之時就被她毀掉。這是很可怕的,但在那種情況下,她如果不這麽做,不但她必死無疑,就連胎兒也無法入世。
巴洛金怎能讓泸澌的孩子出世呢?
出乎她意料的是,她肚�的胎兒竟然能承受她龐大的元氣?!
她哪知道,這胎兒傳承了聳天古族的最後的血脈,本身就是一個神奇的存在。
這個凝結了聳天古族唯一的生機以及聳天古族近三百歲的智者的智慧所推發的生命,在他未出生之前便有著強大的吸收能力。
在泸澌的生機與催生藥結合之時,成就了這個胎兒,泸澌的龐大元氣也被胎兒吸收,在他每一次與芭絲性愛時,芭絲體內的受精卵不停地吸收著泸澌的元氣。
其實要吸收泸澌的元氣並非易事,隻是泸澌曾吃下的催生藥本是一種期待進入女體在對方造成強大吸收能力的神奇之藥,在芭絲未受孕之時,促進芭絲的受孕機率,一旦芭絲懷孕之後,則芭絲的天生吸力便轉多到受精卵,又加上泸澌體內的催生藥因素與受精卵的吸收特性一脈傳承,所以自然而然地就把泸澌的元氣在不知不覺之中偷去。
當芭絲把自己的元氣轉移到胎兒身上之時,胎兒並沒有抗拒這種元素,而是把它吸收了。隻是在短時間之內,芭絲的元氣未能與胎兒融爲一體,也就是說,這種元氣還不屬于胎兒。所以風妖的外力從芭絲的體內消去之後,胎兒吸收過去的元氣便自動擴散出來,芭絲獲得一點點的元氣,便在體內推動她的轉移大法,把胎兒吸去的百分之九十的元氣轉移回來。她與胎兒本是一體,所以胎兒本身並不抗拒這種轉移……這些,芭絲是不清楚的,她那時隻知道,她的賭注贏了。
然而,逃出帝宮的芭絲終于發覺,她的身體再也無法承受這種元氣,它們沖撞著她的身體,欲圖逃散出去,如同她欲圖逃出巴洛金的掌控一樣,她本身的元氣也欲圖逃出她的掌控……隻是奇怪的現象出現了,在她忍不可忍之時,她感到腹腔處傳來強大的吸力,把她的元氣吸走,但又不是完全的吸走,隻是每到她忍無可忍之時,這種吸力又會出現。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了十七天,最終她的體內沒了半點功力,隻餘她生命的元氣。
從她逃出帝宮之後,她總共逃亡了二十天,在這段日子�,她把她美麗的頭發燒掉了,連臉自行刮破了許多處,再也不是原來美麗的帝後了。
一個女人,能令她連美麗也不顧的,隻有她的孩子。
芭絲在逃亡的第十七天之後,成了個完全沒有任何武技的平常女人,但她依然堅持著往渤洄�走,因爲不管往哪個方向,她都無法看到生的希望,與其被巴洛巴捉回去淩辱,不如讓野獸把她以及一切都撕爛、毀滅。
走入渤洄的芭絲,很幸運地沒有遇見任何兇猛野獸。天,似乎還是眷顧著她們母子的?
但,芭絲已經沒有力氣再走了,她感到全身乏力、頭輕腳重的,又走了十多步,便突然撲倒在雜草叢生、樹根絞結、落葉層層的地上……
“嘶嘶……”
一條粗如童臂的大蛇爬向芭絲,眼看就要到達芭絲身旁,卻聽得一聲大吼,一個赤裸的——不,不能說完全赤裸,因爲他的胯間至少還有幾片樹葉——野人跳了出來,巨拳以無以倫比的速度擊打上蛇的七寸之上,蛇頭立即爆碎,野人把蛇整條地提起來,仰頭喝完蛇血,然後轉眼盯著地上的芭絲,覺得很驚奇,把芭絲翻過來,更是驚叫出聲,他喃喃了幾句,把芭絲扛在肩上,向著森林深處飛奔……
芭絲醒來時,眼睛睜得老大……
十三個幾乎全裸的男人站在她的周圍,這些男人幾乎每一個都有她的丈夫那般的高度,長發散亂、臉髒兮兮的,看不清他們的臉容,但可以清楚他們中有老有少——或許不該說“少”,因爲他們中年齡最小的看起來也有三四十歲。這是芭絲自己認爲的,其實這些男人最小的也有六十多歲了,像她的丈夫就是有六十多歲的男人,隻是聳天古族的人的生長曆程很奇怪,他們在二十歲之前,生長期與一般種族的人沒什麽區別,但過了二十歲之後,成長期變得緩慢,所以特不易老。
這些男人全身上下隻在腰間圍了一些樹葉,以遮羞。
芭絲明白在她周圍的男人就是人們說的渤洄森林�的野人,也就是聳天古族的後代,難道就是這些人救了她?
她應該感謝這些人的,芭絲想。
她注意到自己身在一個巨大的空間�,或者說是一個巨大的山谷,谷中有木做的房子,不多,隻是少數的幾間。這種房子沒有房頂——山谷也就是最大的頂了。
芭絲處在山間的中央,在她的眼前,有一個神壇似的擺設,以巨木樁搭建起來,上面亮著十顆夜明珠,把這巨大的山谷照得通明。
令芭絲感到驚懼的是,她看見了幾位年長的野人的肮髒的陽具突出樹葉的包圍……
她張嘴驚叫,見他們沒有什麽反應,她又道:“你們,救了我?我謝謝你們!”
野人們見她張嘴出聲,可是沒一個聽得懂她在說什麽的。已經兩千多年了,他們隻懂得古代的語言,現代的語言對他們來說太先進了,他們無法趕超。
芭絲也見到他們張口出聲了,可她也是聽不懂他們的語言;他們使用的仍是兩千年前的語言,對于現代的芭絲來說,又太深澳了,她是無法觸及的。
然而不管她聽得懂還是聽不懂,這些人還是用古代語言在交流著。
“這是什麽?”一個比較年青的野人問道。
“女人!”一個年老的野人回答道,看得出來,他已經是這群人的領袖了。
七個比較年青的野人同時疑惑地道:“女人?用來幹什麽的?”
剛才那年老的男人道:“女人,用來性交,生孩子。”
年青的野人不明白了,都搖搖頭。
老野人趕緊走到芭絲身旁跪下,芭絲驚懼地看著她,想掙紮起來,卻又被他的手按了下去,同一時間,他撕開她的胸衣,彈出她那兩個雪白高聳的乳,四周傳來一片驚呼,隻見那七個年青的野人都低頭看看自己的胸膛,又看看芭絲的胸脯,可能是他們覺得大是不相同,于是都過去在芭絲的胸脯上抓了一把,又在自己胸膛上抓了一把,感覺到差別了,都驚奇地看著老野人……
老野人問道:“知道了吧?”
“軟軟的。”
“滑滑的。”
……
在此過程中,芭絲沒命地掙紮,但沒有任何武技的她,如何鬥得過老野人的蠻力?她隻能拼命地喊叫了,隻是在這深山野谷�誰會來救她?然而野人們還是用古代語言繼續交流,芭絲突然感到她的下體一陣涼意,她知道,她的褲子已經被老野人撕扯掉了……她的心同時升起更深的涼意。
芭絲白嫩的下體展現在野人眼底……
年青的野人把自己腰間的樹葉扯掉,露出他們雄壯的陽具,低頭看看自己的棍狀物體,又去看看芭絲肥嫩的私處,終于大喊道:“哇哇,她怎麽沒有了尿棍?”
芭絲隻聽得懂得他們的“哇哇”亂叫,不知他們爲什麽事情而驚呼……
這次老野人沒有回答他們的問題,而是臉上也露出迷惑之色,一手按住掙紮的芭絲,一手在抓搔自己的髒亂的白發,道:“咦,怎麽沒有毛?”
“阿祖,什麽毛不毛的?她到底爲什麽沒有棍棍啊?”
老野人還是不答,隻顧在芭絲私處摸索著,捏著芭絲的兩片肥厚的大陰唇,翻開一看,是紅粉色的鮮肉,他終于覺得有些安慰了,對其他的老野人道:“還好,她�面是一樣的,隻不過這外,爲什麽不長毛?”
其中一個老野人道:“可能是拔了。”
“拔了?”作爲領袖的老野人大是不信,撕開他的胯間的樹葉,粗長紫黑的家夥露了出來,他就在自己黑乎乎的陰毛上猛地拔了一根,于是接著道:“好痛,她拔這麽多不痛嗎?”
一個老野人趕緊跑到某個木房�,提來一把生了鏽的劍,遞給了他們的領袖阿祖,接過鏽劍的阿祖把劍在自己的陰部亂刮了一陣,剛好刮掉了幾根毛,他大聲歡呼道:“一樣的,是一樣的,她定是用更利的劍剃了,你去拿把更利的過來。”
剛才提劍的老野人轉身又朝那房子�跑,一會就拿來了一把半鏽的匕首,阿祖接到手中就開始剃自己的陰毛,還好這把匕首雖然曆經幾千年卻還依然保持幾分鋒利,很快地就把阿祖的毛剃去了……
阿祖把匕首一擲,回手指著自己的下陰,大是叫喊道:“一樣了,沒毛,光光的,哈哈!”
芭絲又聽懂了這笑聲:哈哈……
年青人不耐煩了,再次問道:“阿祖,爲何她沒有棍棍?”
阿祖其實並不懂這個問題,隻是他作爲領袖,不懂也得找個答案出來,而剛好剃毛這一事激發了他的靈感,他就指著那把匕首,裝模作樣地道:“她把她的棍棍切了,然後再在�面挖了個洞。”
其中一個年青野人立即過去拿起匕首,就朝他的陽具一揮,聽得慘叫一聲,匕首落地,那野人的陰部血噴不止……這個野人雙手捧著下體悲嚎著跑出谷去了……
衆野人看著地上那沾滿鮮血的陽具都懼怕得躲開,阿祖道:“阿強以後也會變成女人的,隻要他把毛剃了,就和這女人一樣了。”
“我們要不要把阿強追回來?”
“不要追了,等他變成了女人,我們再把他捉回來,那時候就好玩了。”
“女人有什麽好玩的?”
“像這樣就好玩……”
阿祖提著老根就往芭絲的幹澀的陰穴頂了進入……
沒有任何前奏,芭絲的陰穴受到這粗巨的異物入侵,失聲痛呼……她怎麽也想不到聳天古族是這樣的?在海之眼的曆史上,聳天古族是統治海之眼達一千年之久的優秀種族,怎麽可能是這些粗蠻的野人呢?
芭絲不能弄懂這些人的行爲,也不能了解消失了兩千年的聳天古族。
其實從聳天古族躲到渤洄森林,聳天古族的文化必然面臨退化的程序。
這森林�找不到太多的水源,沒有了水,聳天古族就無法進行耕種,他們隻得靠野草野花野果和動物來維持生活,慢慢地,連火種也滅了,他們忘記了熟食,生吞活嚼成了他們的家常便飯。
文化的退步也是必然的,在不需要任何文化的渤洄森林,單純的力量可以解決一切的問題;隨著文化的退步,人的智力也開始倒退,從而導緻現在的這種狀況。
聳天古族從五百年前開始,已經完全成了一個原始的野人群落,再不複兩千年前的文明了。
然而在三百年前,聳天古族出現了偉大的智者瑪珞,這也是聳天古族近一千五百來唯一的智者,是爲聳天古族最後的文明偉承者,可是這個智者已經在十年前結束了他的超長的生命,也結束了他的一切:探索、等待和希望。
巴洛金和泸澌兄弟並不知道瑪珞的死;他們是瑪珞智者造就的聳天古族的最後文明傳承者,卻從不知道他們的老師是否還存活于世?
芭絲也不知道他們三人仍是來自渤洄……
阿祖在芭絲身上猛烈抽搐,濃而急的精液狂射入芭絲的深處,呼呼直喘著躺倒在另一邊,對其他的野人道:“你們來玩玩……”
芭絲是欲哭無淚了,一個年青的野人的粗長家夥又插入了她已經潮濕的嫩穴……野人就這麽一個換一個地在芭絲的身體上玩著,即使芭絲多麽的不願意,女人天性的快感還是回到了她的身體�,令她在這十二個男人的一次又一次的猛烈抽插中得到一次又一次的狂野高潮,她再也無所顧慮了,主動迎合著野人的瘋狂抽插……
“噢……呀……快些……我要昏了……噢……”芭絲迷糊地呻吟,這種呻吟對于野人們來說,也是半懂半不懂的。
芭絲在這種環境下,也忘了尊嚴和堅持,她已經走到這個地步了,她對得起任何人,對得起她的丈夫、對得起她肚�的孩子……她已經無可依靠了,她隻能依靠這群不懂人性的野人,隻有這樣,她才能在這森林�存活下來,從而把孩子生下來。她明白這群野人不會看不起她,也不會存心害她,他們所做的事也許很粗暴,隻是這種單純的不帶任何壞心思的粗暴並沒使她感到是一種淩辱。
也許,這是一種沒有言明的交易,他們給她生存的條件,她則給他們單純的性交的歡樂……不能否認,從中,她本身也得到無盡的性交的歡樂和滿足……這些高大強壯的野人,有著超巨的性交武器和野獸般的狂野,她的身體不可能拒絕得了這一切以及由這一切所帶來的性快感……
野人們結束了他們的性遊戲,阿祖笑問道:“好不好玩?”
“好玩,太好玩了,我們要天天玩……”
十二個野人看著昏昏欲睡的芭絲,她的白嫩的私處已經浮種起來,紅紅的——像鮮血就要透體而出,兩片大陰唇微微外翻,原來是閉合的蜜道此時張著一個洞……
最後,他們看到了芭絲臉上的微笑……
這微笑他們看懂了,因爲在他們的臉上也有這種神態的出現;這是對他們笑的,這是一種友好的表示。
他們也同時對著芭絲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