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燭之夜,許仙坐在床邊凝視著眼前的佳人:只見一件巧手縫制的大紅色嫁衣將白素貞苗條婀娜的體態勾勒得更爲玲瓏,愈發顯出嬌靨的白皙玉潤,她往日深如寒潭的一雙美目中此時卻是波光轉動,流露出嫵媚的風情,在搖曳的燭光下,清麗而美艷,許仙一時竟看得癡了。
面對相公如癡如狂的熾熱目光,白素貞晶瑩如雪的玉顔上不由得泛起點點紅暈,她雖然是個修道千年,法力高強的仙子,但此時此刻也如任何一名人世間普通的女子一樣,芳心羞怯,面壁不語。
許仙湊近白素貞,但聞幽香撲鼻,薰人欲醉。
他是久習醫道的郎中,很清楚這種獨特的香氣只屬于未經人事的處子,過了今夜,白素貞散發的體香或許會更爲撩人,但那就會是另一種了。
許仙將白素貞的纖腰一把摟住,白素貞略作掙紮,便就勢倒在許仙懷中。
美人如蘭,櫻唇似火,許仙哪里還按捺的住?他猴急地伸出嘴唇,去捕捉白素貞的香唇,白素貞也嬌羞地閉上了眼睛,四唇甫接,春意無限,忽聽外面狂風大作,燈燭也跟著一陣忽明忽暗地顫動。
房門忽然轟地一聲被撞開,接著法海拖著一盞明晃晃的金缽走了進來。
他高聲斷喝道:「白素貞,你身爲精怪,卻嫁凡人,干犯天條,罪不容赦。
我此番正要趁你孽緣未成,前來捉你去金山寺伏法!」事發突然,白素貞只得倉促應戰,怎奈此時她已心神大亂,縱有千年道行,卻只能施展出三成功力。
法海不停地念誦咒語,白素貞雖勉力抵抗,但不消多時,便已香汗淋漓,鬢絲散亂,嬌喘噓噓,眼看招架不住。
又苦斗了十幾回合,白素貞只覺得眼前金光一閃,口中嬌呼一聲「相公」,便昏倒過去。
似乎經過了無限的黑暗,白素貞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她覺得頭痛欲裂,口唇干渴,耀眼的燭光依然在顫動著,眼前卻已不是春意盎然的洞房,而是一間冰冷的石室,石室的四面牆壁上都刻滿了古怪的經咒。
地面上鋪著一張草席,草席上,一個肥壯的中年和尚坐在上面,一邊手撚念珠,一邊笑吟吟地看著她。
細看那和尚不是別人,正是她恨之入骨的法海。
白素貞的一雙玉腕被兩道革繩緊緊勒在身後,無法掙脫。
她身上依然穿著紅色的婚服,只是頭上的玉簪已被拔下,一頭如云如瀑的順滑秀發披在身後,有幾絲貼在雪白的面頰上,清純之中,更顯魅惑。
由于雙手被束縛在身後,她美妙的身體被迫向前突出,把浮凸玲瓏的曲線暴露在兩位神將充滿欲火的目光之下。
昏黃的燭光映照著白素貞清麗無雙的臉頰,使她看起來像一個如夢似幻的仙子,朦朧而又迷人。
身體受制並無損于白素貞端庄嫻靜,超塵出俗的高雅氣質。
只見她不施粉黛,神情冷淡,宛若一朵冰山玉蓮,凜然不可接近。
又見她雙頰似雪,薄染紅暈,一雙美目中波光婉轉,恰似一朵深谷幽蘭,我見猶憐。
法海對著這清麗而嬌媚的絕色美人淫視許久,不由得贊嘆道:「白素貞,你可真稱得上是花容月貌,絕色無雙啊!那些瑤池仙女我也見過幾位,與你一比,只怕她們全得羞死。」他隨後又哈哈大笑道:「可惜啊可惜,你偏偏看上了許仙那窩囊廢,那小子早嚇得魂歸地府了,今晚,就讓我替那小子當新郎吧。啊哈哈哈哈!」聞聽此言,白素貞不由得花容失色,她無論如何也不能相信,自己的冰清玉潔,珍貴無比的處子之身將要斷送在這個自己最痛恨的男人手上。
她極力掙紮著身子,越掙紮,雙手被束縛的越緊,那兩道革繩像有知覺一樣死死咬住她的手腕,幾乎要將她的雙手從玉臂上咬下來。
她的嬌軀隨著掙紮顫動不已,一頭散亂的發絲來回晃動,看得法海更爲升騰。
他一步一步地逼近了像受困的羔羊一樣無助地掙紮著的,美若天人的「新娘子」。
法海嬉笑一聲,一把抓住白素貞柔順無比的發絲,一邊伸出一只粗糙的大手,在白素貞嬌嫩細膩的杏頰上胡亂的撫摸起來。
一向冰清玉潔,質如蘭蕙的美麗仙子何曾受過這般輕薄,她又羞又氣,極力擺動頭部,臻首卻被神將的另一只手控住,絲毫也無法動彈,只能連聲嬌叱道:
「你……快住手!不然我……不然我……」
法海又是一聲淫笑,接口道:「小美人,不然便如何呢?」白素貞粉面含怒,卻答不上話來。
法海索性將嘴巴湊近白素貞精致小巧的耳垂,細細地舔舐,發絲散發出陣陣撩人的清香,令法海不禁血脈噴張,他一邊如品嘗美味一樣對白素貞瑩潤的耳垂又吸又吮,一邊不時地將火熱的氣息吹送到白素貞的耳洞里。
清純如水的美人兒白素貞從不曾與男人有過肌膚之親,更不用說被男人如此無恥地羞辱了,她恨不得把法海拍個粉碎,但此時卻只能任人宰割,一雙水眸中滿是怒火,俏麗無雙的臉龐上也染上一層緋紅,卻不知這幅既嬌艷又嬌羞的模樣,只能招來男人進一步的侵犯和淩辱。
法海把舌頭從白素貞的耳垂移開,肆無忌憚地掃過仙子清澈的星眸,清麗的臉頰,挺翹的瑤鼻,最終落在了白素貞粉嫩柔軟,一觸即化的唇瓣上。
還沒等白素貞回過神來,他肥膩多汁的舌頭便撬開兩行貝齒,伸進了白素貞芬芳甘甜的口腔之內。
法海的舌頭先是將上下顎肆意掃掠一番後,便集中全力攻擊白素貞敏感而滑潤的丁香舌尖,他嫻熟地以攪動,吮吸,交纏,輕咬方式挑逗著白素貞滑嫩甜美的軟舌,貪婪地嘬取著她口中的津液,從未與男人纏綿過的仙子白素貞如何抵擋得了這許多花樣,很快就變得嬌喘細細,吐氣如蘭,聲聲低吟不斷從微啓的香唇中泄出。
一邊享受著與這國色天香,雅麗如仙的大美人的唇齒交歡,法海的一雙魔手已悄然伸進絕色佳人的衣襟之內,攫住了白素貞那對渾圓高聳,綿軟如玉的椒乳,隔著輕薄的一層褻衣,不但可以準確地感覺到美乳的形狀與彈性,連頂端輕顫不已的乳蕾都異常分明。
「啊,別碰那里,求,求你了。」
察覺到雙峰淪陷,白素貞只得顫聲哀求。
「哈哈,求我?剛才你還是一副堅貞不屈的樣子呢,不過,求我也沒用,等佛爺我玩夠了你的身子再說。」說完,法海一雙粗糙有力的大掌便開始肆意揉捏搓弄白素貞的玉女乳峰,白素貞的雙乳溫軟飽滿,堅實彈潤,在他的撫弄下不斷地變換著形狀卻始終保持著彈性,帶給他無法言喻的美妙觸感。
在以手掌玩弄仙子酥乳的同時,法海還不時地隔著褻衣撥弄白素貞全身至爲敏感的乳尖蓓蕾,在色魔熟稔的刺激挑逗下,原本安睡于雙峰之巔的乳蕾也漸漸蘇醒綻放,變得越來越挺翹堅硬。
不諳男女情事的玉女仙子白素貞只覺得一波波灼人的熱力自雙峰和乳尖不停地傳來,她感到口干舌燥,骨酥腿軟,明明是被粗暴地侵犯淩辱,卻不知爲何有種從未經歷過的悅樂舒暢,這種難以抵御,蝕入骨髓的快感令她驚惶失措,芳心大亂,她極力想調用尚存的一絲真氣來調攝心神,卻頓感體內熱流亂竄,神思恍惚,羞人的快感反而更強烈了。
眼見不久之前還端庄沈靜,高潔矜持的冰雪美人此時已是一副嬌靨似火,玉體頻顫,艷麗嫵媚,呻吟不斷的動情模樣,法海心中一陣狂喜。
他俯下身去,撩起嫁衣的裙擺,撫弄起白素貞衣裙內一雙白璧無瑕,豐潤修長的玉腿來。
他的手沿著玉腿一路向上滑動,漸漸侵入這千嬌百媚的麗人兩腿相接之處。
驚覺到下身淪陷的危險,白素貞勉強打起精神想並攏雙腿,無奈抵抗不了男人的臂力。
法海的手指很快就抵達了女體最爲隱秘的花溪邊緣。
「啊!」
白素貞驚呼一聲,晶瑩的淚珠奪眶而出。
「美人兒,你就好好享受吧!」
法海嘲笑道。
說著,他便將兩根手指緊緊按住白素貞高高隆起的花谷,隔著一層薄如輕紗的褻褲來回淫邪地搓弄起來,粗糙的指頭甚至不時地探入花徑的入口處。
清麗脫俗,守身如玉的仙子貞潔的身體哪堪如此刺激,花谷酥酥麻麻,如絲如縷的快感變得越來越尖銳,這冰雪一般的仙子內心深處的欲望也在漸漸復蘇,在法海的撫弄下,白素貞星眸迷離,呼吸急促,柔美的纖腰也隨著手指的遞送而扭擺。
法海加快手指的動作,更加淫邪地繼續折磨和逗弄著往日里令人不敢仰視的絕色仙子,不多久,他便感覺到指尖傳來一陣暖意,細看時,白素貞薄如蟬翼的褻褲已經被晶瑩透明的玉液濡濕了好大一片。
白素貞一顆芳心又羞又氣。
羞得是自己本是冰清玉潔的姑娘身,卻在法海的褻玩下幾乎支持不住。
氣的是連相公都沒碰過的身子,卻被法海粗魯地撫摸。
再這樣任其輕薄下去,自己還有何顔面存于世間?想到這里,她把心一橫,暗咬銀牙,擡起一腳,狠狠地踢向法海的小腿。
法海自以爲白素貞在自己淫邪的玩弄下已經動情,正在暗自得意。
因此猝不及防,被白素貞偷襲得手。
他只覺得小腿上忽然傳來一陣劇痛,心知不妙,身子隨後如脫兔般向後躍出。
端賴他皮糙肉厚,加之白素貞內力已損耗多半,因此才逃得一劫。
若在平時,白素貞這一腳踢出,即使不能將他一擊斃命,至少骨斷筋折是免不了的。
饒是如此,也讓他驚出一身冷汗。
法海向後一躍,猶打了個趔趄,急用內力穩住身子。
他擦了擦額頭的冷汗,皮笑肉不笑地對白素貞說道:「好啊,想不到你這小妮子還挺剛烈。你想做烈女嗎?我偏偏讓你做不成!待我施展施展手段,那時你才曉得我法海的厲害!」白素貞俏目含怒,高聲斥道:「你休做夢!我甯死也不會讓你玷汙我的身子!」「是嗎?哈哈,那可由不得你了!」
說完,法海祭出金缽。
他高念一聲咒語,小小的金缽隨即飛向空中,懸于白素貞的頭頂。
他又嘰咕幾聲,金缽竟驟然間變大數十倍,有水缸般大小,並放出萬道金光,將白素貞團團罩住。
可憐嬌美如花的白素貞,在咒語與金光的雙重圍困下,只覺天旋地轉,痛苦不堪。
她苗條修長的身段隨著金缽的轉動而無法控制地顫抖,原本白嫩如玉的俏臉上布滿了一層細細的香汗,但她的神情依舊冷漠而倔強。
法海哼道:「小妖精,我看你能撐到幾時!」
他加緊念咒,金缽中放出的光芒也越來越強烈,法海擡眼觀看,只見白素貞大紅色的婚衣已完全被層層金光所掩蓋,他料得時機已到,高念一聲:「起!」金缽又驟然縮小,恢復原狀,繞白素貞頭頂盤旋了一圈之後,穩穩地回到法海手中。
金光也漸漸消散了。
白素貞卻頓感頭疼欲裂,束縛著她雙手的革繩也忽然斷開,她隨之委頓在地,她想掙紮著起身,無奈仿佛有萬重山岳壓住她一般絲毫動彈不得。
法海把自己脫得赤條條的,走到匍匐在地,嬌顫不已的白素貞面前。
他一腳踏在白素貞柔軟纖細的柳腰上,一邊俯下身來在白素貞耳邊說道:「白素貞,剛才你殘余的法力已被金缽全部收去了。現在,你與人間普通女子無異。接下來,我要隨心隨意地把你玩個夠,你有本事,再來踢我啊,啊哈哈哈!」白素貞聞聽此言,幾欲眩暈。
對她來說,最可怕的還不是法力被廢。
因爲如果只是法力消失,她還可以憑意志抵抗法海的侵襲。
最讓她覺得恐懼的,是自己體內千百年積攢的蛇淫之毒一旦失去了元貞之氣的克制,極有可能會反噬其身,那後果是她想都不敢想的。
念及至此,她如萬箭攢心一般難過。
兩行珠淚奪眶而出,滑下麗色無倫的面頰。
白素貞並不知道,自己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模樣只會讓法海的施虐的欲望更加高漲。
忍耐了這麼久,法海已經急不可待地要占有這聖潔美貌的佳人了。
他將白素貞綿軟無力的玉體翻轉過來,將她橫抱在自己的大腿上,這樣一樣,白素貞身體的整個正面便毫無防御地暴露在他面前。
剛才在金缽重壓下的一番抵抗,再加上內力的完全喪失,已經讓白素貞身心疲憊不堪。
正因如此,此刻在法海毫不掩飾,充滿欲火的目光中,她更顯得楚楚含羞,清純可人。
她的面容依然是那麼清麗脫俗,她的氣質依然是那麼典雅端庄,但被男人強壯的臂膀抱在懷里,白素貞又像一只安靜的羔羊那麼溫順。
她周身散發出清淡幽雅的處子體香,令法海不禁神動魂搖。
她一頭烏黑柔順的長發如瀑布般散落開來,將雪白瑩嫩的玉膚襯得更加鮮明。
一雙星眸半開半閉,淚光點點。
桃腮上微帶紅暈,不勝嬌羞。
她修長苗條的身段柔若無骨,而又充滿豐盈的彈性。
尤其是紅色嫁衣包裹下那一對隨著呼吸而起伏的挺翹雙峰,更能勾動任何男人的淫心。
白素貞清純中又透露著嫵媚的氣質,倔強與嬌羞夾雜的表情,讓法海恍惚間感到自己真的成了一個「新郎官」,新婚之夜,在芳香四溢的鴛鴦帳中與自己美若天仙的新娘子共赴春宵。
然而一想到這美貌佳人喜歡的是許仙那小子,他心里的妒火就騰騰往上竄。
法海野獸一般的目光讓白素貞生平第一次有了「恐怖」的感覺。
明知徒勞,白素貞還是含淚哀求道:「大師,你饒了我吧,我還是個完璧無瑕的姑娘啊!」「嘿嘿,白素貞,我要的就是你的處女身子!別怪我無情,要怪,就怪你自己生的這麼美貌吧!」說完,法海將白素貞綢質的紅色嫁衣向下用力一扯,嗤的一聲,撕裂的嫁衣滑到了肩膀以下。
白素貞嬌柔云嫩的香肩和胸脯大片晶瑩柔美的玉膚都裸露在法海眼前。
唯有一條薄如蟬翼,近乎透明的抹胸還在勉強遮蓋著那一對聖潔神秘的玉女雙峰。
雙峰之間,深深的乳溝透露出無限的誘惑,讓人不禁猜想乳溝兩側的險峰不知該是多麼飽滿,渾圓,高聳入云。
法海將拇指和食指伸出,不碰別的地方,單單挑選白素貞那最爲青澀,也最爲敏感的「蓓蕾乳尖」玩弄。
他隔著有若無物的輕薄抹胸,將那兩粒從沒有男人觸碰過的稚嫩花蕾夾在指尖,輕攏慢撚,忽揉或捏,抹搓勾挑,任意把玩。
這可苦了白素貞。
過去幾百年里,她一直過著清心寡欲的修行生活,從沒踏入紅塵半步,更不用說跟男人有肌膚之親了。
在男女情事上,這位美艷無倫的仙子可以說是白紙一張。
而如今被法海制住了身子本就夠讓她恥辱的了,更讓她羞憤欲死的是,隨著法海的挑逗,自己的乳尖居然一點點地脹大,變硬,變得無比敏感,似乎男人的撫摸讓它們獲得了新的生命。
不僅如此,乳尖上不斷傳來的酸癢之感好像漣漪一樣,迅速向她的全身擴散。
她不知自己的身體爲何會有這種羞人的舒暢感,她想克制,可是完全不知該如何克制。
不到小半個時辰,這未經人事的仙子已經被法海玩弄的通體酸軟,粉面羞紅,一顆處女芳心更是砰砰直跳,不知道接下來還會發生什麼。
法海索性將白素貞的抹胸一把扯下。
白素貞美妙,高貴,純潔的乳峰失去了最後一絲庇護,終于含羞無奈地向男人淫邪熾熱的目光敞開了。
白素貞的雙乳是完美的錐形,如雪山一樣堅挺勻稱,每一寸乳肉都有著瓷器般嫩滑晶瑩的光澤。
經過剛才的一陣撫摸,雪峰頂端的那一對蓓蕾早已高高傲立,如雪峰之上的兩朵紅梅顫顫巍巍,似乎在乞求男人的愛憐或蹂躪。
白素貞不敢面對著羞人的畫面,不敢面對自己最聖潔的玉女椒乳正在暴露于一個令她最厭惡的男人眼下的事實,她只好緊緊地閉上眼睛。
但在黑暗之中,自己的感覺卻更爲真切。
法海嬉笑一聲,將白素貞嫣紅嬌嫩,青澀堅挺的乳尖含入口中,一陣狂浪的吸吮舔弄,白素貞驚恐地掙紮,但法海將她的纖腰緊緊固定住。
她越掙紮,反而越將自己的雪白酥胸更多地送入他的口中。
白素貞的掙紮更加激起了法海的獸性。
他在白素貞軟玉溫香的雪乳上肆意啃咬,留下一片口水與齒痕。
白素貞已然失去法力,又無法反抗她的侵犯,只有雙淚長流,咬緊牙關含羞忍耐。
一邊用唇齒蹂躪著白素貞的雙乳,法海的一只手悄然向下滑動,拂過可愛的肚臍,平坦的小腹,最後從嫁衣的下擺滑到了白素貞玉腿交接之處。
法海淫邪的指尖挑開白素貞已經被濡濕的褻褲,直接在仙子滑嫩的桃源入口處挑弄起來。
他並不急于求成,只是用食指在那兩扇門扉的邊緣反復撫弄,繞圈。
白素貞極力想閉緊雙腿,但下體傳來的強烈快感讓她雙腿酥麻無力,每次剛要合攏又軟了下來。
在肉欲的衝擊下,白素貞體內一直沈睡的「蛇淫蠱毒」也被喚醒,並一點點侵向她的全身經脈。
絕色仙子那純潔無暇的玉女芳心也逐漸在淫毒的浸染下變得恍惚不定。
法海只見白素貞的玉靨越來越嬌紅,呼吸變得更爲急促,赤裸的玉女峰更爲飽滿堅挺,還以爲全是自己的功勞。
不由得大喜過望,更加變著花樣地挑逗和折磨身下千嬌百媚的女體。
他的手指忽然粗暴地挑開了絕色仙子白素貞最爲隱秘的花唇,闖入了仙子深邃緊致的花徑之內。
剛一插入,白素貞柔軟的身子便被驚得身子狂抖不已,神魂更是如飛天外。
法海輕輕滑動手指,但覺白素貞的肉壁濕膩光滑,媚肉上還有一顆顆如米粒般細小的凸起。
當他向外抽動手指時,竟感到蜜穴有一股向內的吸力牽住他的手指。
沒想到這個清冷矜持,仿佛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居然有一個這樣淫蕩的處子美穴。
須知白素貞還是個白璧無瑕,冰清玉潔的處女,此時又身中淫毒,哪里受得了淫僧法海的這般挑逗?男人的手指只抽送了幾下,一股晶瑩滑膩的玉液便汩汩而出,打濕了身下的嫁衣。
她恨不能立時死掉,好逃脫這可怕的夢魘。
可是在這她無法自容的羞恥感中,肉欲的快感卻越來越難以抵制。
全仗著過人的定力,白素貞才極力壓抑住了那一聲聲幾欲衝口而出的破碎嬌吟。
然而自己還能夠抵抗多久,她並不知道。
爲了威迫這端庄高貴的仙子早點崩潰,法海開始更加粗暴地蹂躪地玩弄白素貞的處子美穴。
他干脆兩手並用,一只手拉開白素貞粉嫩嬌柔的花瓣,將這閉月羞花的仙子身體入口處最隱秘的門扉無情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另一只手的粗糙的手指來回撫摸刮擦著女人最爲敏感的花壁。
在法海無情的玩弄下,美貌處女白素貞蜜穴內的愛液很快便泛濫成災,將桃源入口處的芳草地打得濕漉漉的,那景象是無比的香艷淫靡。
漸漸地,白素貞花溪上方的玉蕊花珠也從藏身之處綻放開來。
法海心中一陣狂喜,他立刻按住花珠,一陣瘋狂的擠壓揉搓。
「啊啊啊啊……」
白素貞的胴體一陣抽搐,一竄銷魂的嬌喘聲衝口而出。
「終于受不了了?」
法海嘲笑道。
但白素貞除了嬌喘之外已發不出任何別的聲音。
法海將白素貞圓潤修長的玉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將她的衣裙推到腰際。
他胯間的陽具猶如一條惡毒的巨蛇一樣高昂著頭,貪婪地注視著身下絕色少女那早已狼藉一片的粉色門扉。
法海身子略向前一送,白素貞不由得全身打起了冷戰。
因爲她分明已無比清晰地感覺到,法海那肮髒的陽具,已經穩穩地停在了自己貞潔的少女門戶外。
碩大而滾燙的龜頭微微抖動著,似乎已經急不可耐地要吞噬著誘人的玉女仙子。
「官人,原諒我吧……」
白素貞情知自己保持了數百年的貞操即將終結,絕望地呼喊道。
「此時此刻,你想的居然還是那小子。白素貞,我要你記住,你的第一個男人是我,法海!」妒火加上欲火,已經完全使法海變成了野獸。
他只想要使用最殘暴,最粗暴的手段粉碎這聖潔仙子的貞操,這一天,他已經不知等待了多少年。
法海緊緊地控住白素貞盈盈只堪一握的纖腰,牙關緊咬,腰身向前再一挺,火熱的龜頭便已順利地突入了白素貞的蜜穴之內。
白素貞的蜜穴雖然早已被自己逗弄得濕滑不堪,但緊窄無比,每前進一寸都十分困難,看來,她的的確確還是個姑娘身。
法海緩緩向前推進,很快便被一道堅韌的屏障阻住了。
他知道那是白素貞的貞膜。
法海深吸一口氣,將白素貞的翹臀往上一提,他的大龜頭更加深入,將柔韌的貞膜向後頂到了極限。
法海閉起眼睛,貪婪地享受著將美仙女白素貞破貞的美妙滋味。
「啊啊—-」
伴隨著一聲慘呼,白素貞的身子向後仰去。
在這一剎那,白素貞體內的貞膜在龜頭的衝擊下碎裂了。
一滴滴殷紅的處子之血滲出蜜穴,從法海的陽具上緩緩低落,宣告著白素貞由少女成爲女人的殘酷事實。
法海卻毫不憐惜白素貞梅開初度的痛楚,反而借助破處瞬間的暢通感,將粗壯倍于常人的陽具一插到底,那巨大的衝力讓白素貞覺得自己的五髒六腑都要被搗碎了。
隨著法海一次次劇烈的衝擊,一股難耐的搔癢感再度襲上白素貞的心頭,雖然極力想鎮定,但在法海嫻熟技巧的挑逗下,白素貞雪白的肌膚漸漸浮上一層緋櫻,眼波流轉,鼻息漸重,喉口不自覺地溢出嬌吟。
察覺自己的失控,白素貞想緊緊咬住牙關,極力抗拒情欲的侵蝕,可法海卻看得出來她忍受不了多久了。
在白素貞與法海被迫交合的同時,白素貞體內的蛇淫之毒也隨著白素貞情欲的升溫而逐漸腐蝕她抵抗的意志。
她深邃緊致的蜜穴內分泌出大量含有淫毒的汁液,這些汁液不僅讓法海的陽具抽插更爲順暢,更激發起法海體內的真氣,讓他獲得無比悅樂的快感。
「白素貞,你的小穴又窄又緊,像小嘴一樣吸著我的陽具不放,哦,太舒服了!」法海的陽具一邊在白素貞的蜜穴內快速進出,一邊以言語侮辱著她。
白素貞此時身上依然披著那件洞房花燭夜穿的大紅婚袍,只是上身已經被完全扯開,雪白的酥胸完全暴露在外,還隨著男人的衝刺而不停地上下抖動。
而下身的衣裙更被褪到了腰際,衣裙上點點滴滴,沾滿了自己不斷滲出的淫液及處子落紅。
此時此刻,她本該在和心愛的相公一起共度春宵,現在卻是被一個精壯的和尚蹂躪得死去活來。
也許這只是自己的一場夢?也許這個瘋狂地占有著自己身體的男人正是自己的相公?白素貞雖然仍殘存著最後的一點理智,但她的視線已經越來越模糊了。
法海巨大的陽具好像由熱鐵澆鑄而成的一樣,一連衝刺了一個時辰也絲毫不覺疲倦。
他盡情施展自己長期修習得到的種種御女之術,時而九淺一深,時而痛搗黃龍,直把個初嘗男女情味的清純仙子白素貞刺激的驚呼連連,芳心恍惚,情欲滋長。
在他狂風暴雨般的淩辱下,白素貞只覺得自己的冰肌玉骨燙到快要融化。
她只得將自己嬌嫩雪滑的半裸玉體緊緊靠在法海精裝赤裸的胸膛上,星眸暗合,睫羽頻動,嬌吟不斷,散發出前所未有的嫵媚風情。
法海心知白素貞已經情動。
于是在心中默念邪咒,白素貞只覺得在自己體內抽動的陽具陡然間像膨脹了數倍,溫度也熱到了極點。
自己小穴內的每一絲嫩肉都被燙的激爽無比。
她蜜穴中的花肌驟然開始自行蠕動。
法海的陽具更爲深入,不知不覺中,竟已撞到女體中至爲隱秘,至爲敏感的花宮。
法海的衝刺愈加狂野。
他的陽具帶著駭人的力度,衝開一寸寸的嬌嫩媚肉的纏繞,直直地插進白素貞身體最幽深處的「玉女花宮」中,將一陣灼熱的陽精盡數噴射在白素貞溫暖的花宮之內。
白素貞只覺得玉壺一陣狂顫,眼前飛過無數道白光,接著一連串淫媚入骨的甜美叫聲衝開貝齒,震得四壁嗡嗡作響。
這嫻靜淑雅,溫婉嫵媚的迷人仙子,終于在法海暴烈如火的淩虐下達到了有生以來的第一次高潮。
法海終于把朝思暮想的神女白素貞征服于胯下。
他知道從此以後,這國色天香的仙子身上將會永遠烙下他的印記。
但占有這如花嬌顔的美女的初夜並不是遠非淩辱的完結,而是開始。
此時白素貞猶沈浸在刻骨高潮的余韻中。
她匍匐在地上,嬌軀半裸,瑩白的肌膚上泛起一層汗粒,在燭光映照下如同名家手下的白玉美人一樣瑩潤。
仙子的一雙玉腿間,法海的淫液混合著處子血,還在點滴流出,十分觸目驚心。
法海興致正高,他胯下的毒龍稍事休息之後,重新又昂然挺立。
這次,法海自己平臥在地上,把白素貞放在腰跨間,法海邪惡的陽具自下而上再次進入了白素貞的玉體。
白素貞哪知道還有這種女上男下的淫猥體位,羞得不敢擡頭,更不敢動。
法海見白素貞粉面上淚痕縱橫,眼神迷蒙,櫻唇微分,說不出的惹人愛憐,當下欲火又高出幾仗高。
他攬住白素貞潔白的玉頸,一雙臭嘴不由分說地貼上白素貞鮮嫩的唇瓣。
白素貞勉力抗拒,但最終還是被法海的舌頭撬開貝齒,在芬芳四溢的檀口內肆意吸吮掠奪。
由于這個特殊的體位,在被侵犯唇舌的同時,白素貞胸前白璧無瑕的椒乳也不停地摩擦著法海結識的胸膛。
乳尖的蓓蕾由最初的粉嫩逐漸加深瑪瑙色,摩擦引發的麻癢之感很快便讓小穴的媚肉跟著騷動不安起來。
此時白素貞體內的淫毒已漸漸成洶湧之勢,雖然法海此時並沒有抽動陽具,白素貞卻感到全身火熱,唇干舌燥。
而她的蜜穴更是濕熱不堪,更兼奇癢撓人,如同百蟲撕咬一樣難以忍受。
更令她難堪的是,纏住法海肉棒的媚肉,竟如得到號令一般,紛紛自行蠕動起來。
爲了減輕一些折磨,白素貞微微地扭動了一下細軟的腰肢。
法海的陽具也隨著她的扭動,微妙地摩擦著瘙癢的肉壁。
「對,就這樣,繼續扭。」
法海的聲音悠悠地傳來。
明知是惡魔的聲音,但白素貞卻像中了蠱毒一般,順從地繼續扭動起來。
脹大的陽具絞起蜜穴內汁液四溢的蜜肉,釋放出無限的快感,碩大龜頭深入到白素貞幽邃花徑的盡頭,每一次都正中花心。
很快,白素貞就變得媚眼如絲,面頰酡紅,嬌吟聲聲。
她粉雕玉琢,晶瑩粉嫩的玉體在法海如定海神針般堅挺的陽具上如水波般起伏不已,她嬌媚的水穴迎合著法海的陽具,每每發出淫蕩的聲響。
二人的交合處更是蜜汁橫溢,水澤泛濫。
她絲絲黑發不時拂過法海的胸膛和臉頰,撩的法海心頭火起。
他不再等待白素貞的迎合,而是一把擡起白素貞豐腴渾圓的美臀,舉高之後,忽而落下。
每次白素貞的蜜道嵌入法海利劍般的陽具時,都會發出一聲哀艷欲絕的媚叫聲。
一浪高似一浪的羞人快感讓曾經矜持高貴的女神白素貞神魂飄蕩,不知歸處。
法海知道白素貞已瀕臨崩潰的最高頂點,也加快了攻擊的力度。
他金剛杵一般剛硬無儔的陽具每一次都刺入白素貞身體最深處的花芯,每一次又盡根而出。
白素貞只覺自己嬌柔的身子要被他生生搗碎。
白素貞連續被撞擊到敏感點,她不禁睜大眼睛,全身劇烈戰栗,內壁陣陣痙攣,在尖叫聲中,嫩穴溢出大量水液。
撲天蓋地而來的強烈快感讓她的體內不斷收縮,法海捧緊她的翹臀,發出滿足的低吼,猛力衝刺了數十下,將所有陽精都射入她體內。
白素貞驚叫著,敏感的內壁被注入滾燙的液體,她的身體猶如風中的落葉不斷哆嗦,好一陣子也止不住。
火熱的愛液盈滿了她內部,令她的內壁再一次痙攣收縮,神智不知飄向何方,意識也早就不復存在。
法海抱緊她,將陽具停留在她體內,享受這戰栗余韻的快感。
法海既已將白素貞兩次三番奸到崩潰,仍意猶未盡。
不等白素貞回過神來,他又挺槍而上,將這活色生香的大美人按倒在地,奪了她的後庭。
又將陽具在白素貞的櫻桃小口內肆意衝撞,逼迫絕色仙子吞食他的陽精。
總之,窮形盡相,限于小生筆拙,難以一一盡述,各位看官自行腦補可也。
從此以後,曾經高貴優雅,出世絕塵的仙子白素貞便成了法海的禁臠。
可憐那白素貞的花容月貌,每日只供那淫僧法海羞辱調弄。
冰清玉潔的身子,便由法海隨意韃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