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飛來豔福也未必是好事,雖然男人最開心的就是希望娶到個貌美如花的妻
子,能夠出得廳堂,入得廚房,最好上床要夠淫蕩,不過,未必有這麽大只蛤蟆
隨街跳,如果不幸娶著個妖怪老婆要你旦旦而伐,在床上將你榨干榨淨時,就算
你的身體如何強健,都會有精衰力竭的時刻……
肉瓶兒(一)
三更時分,南山腳下。
二十多歲的滿弟,拿著泥耙、斧頭,悄悄地走近一個新墳。
墳上的黃泥還未弄乾,在月光下,可以看到石碑上的幾個字「愛妾楊瓶兒之
墓」!
「就是這個墓了,傍晚才葬的!」滿弟拿起泥耙,三幾下就將墳鋤開。
棺木露了出來,這個墳很淺。
滿弟露出亢奮目光∶「相信有點金銀珠寶吧?」他揮斧就劈。
棺蓋給弄松了,滿弟扔下斧頭,跳下坑里,移開棺蓋。
「噢!」他輕叫起來。
棺內躺著一個二八年華的少女。
她雖然閉上了眼睛,但可以看得出她是很美的,尖尖的鼻子,薄簿的小嘴,
雖然臉有點蒼白,但胸前挂了一大塊方玉。
滿弟伸手想去碰這塊玉,他的手未碰到玉時,卻觸到她的乳房。
她兩個玉峰是凸起的,而玉塊就擱在雙乳間。
滿弟的手指,碰到一團充滿彈性的肌肉。
那接觸時的快感,令他忍不住了,他顫巍巍的將手摸落她的乳房上。
「嘩!」他輕叫了一聲,他雖然隔著壽衣,但手板卻不能滿握那只椒乳。
滿弟忍不住大力的握著那團軟肉,他只覺下體發硬。
本來,死去的人,身體應該是冰泠和僵硬的,但,楊瓶兒的肉團仍很柔軟,
仍有暖意。
「好,老子今天就要試一試!」
滿弟伸手入棺內,想抱起楊瓶兒。
就在這時,她突然張開了眼睛。
「死人」會張開眼睛!
「哎呀!」滿弟嚇得屁滾尿流,他雖然是盜墓賊,但死人複活,還是第一次
碰到!
少女的眼睛很大,像滿含「淚水」一樣∶「來……抱起我……帶我走……」
她凝視著他的眼睛。
滿弟像被催眠一樣,他背起了她,就爬上墳坑,向著他住的地方走……
少女雙手緊摟著他的頭,雙腿緊夾著他的腰,在崎岖的山路上走,她似乎很
亢奮。
因爲他背上的骨頭,在半腰剛好凸起一塊,這塊骨,恰好壓在她的牝戶上,
而她的陰核,就被他的背骨壓著,加上走路峙的抛動,令她有說不出的刺激。
揚瓶兒媚眼如絲,她嬌喘起來∶「噢……啊……」
滿弟只覺她的雙乳緊貼著,那兩粒乳頭,似乎發硬凸起,他走了半里路,已
是大汗淋漓,他畢竟亦是血氣方剛∶「這婆娘……非要賞她……一頓棍子不好!」
就在山路旁,他見到一塊光滑的岩石。
「媽的!你想干……老子就和你來……」滿弟將她一放,就放到岩石上。
在星光下,只見瓶兒媚眼如絲,口里不住的喘氣,胸脯急劇的起伏著。
滿弟一手就去扯她的「衣服」!
瓶兒身上的「壽衣」薄而不牢因,他一用力就作片片碎。
他欲念在頭,也顧不得她是否變成了「妖」,抑或是「人」了,三幾下間,
瓶兒己經身無寸縷。
她白白的身軀和「生人」無異。
她的奶子,十分渾圓,兩只奶頭又大粒,小腹下的牝戶毛茸茸的。
滿弟將她頸上的古玉摘下,塞入懷內,跟著就壓了上去。
「噢……哦……」瓶兒口里發出歡愉之聲。
他俯頭在她胸前,張嘴就含著她一顆紅棗紅大的奶頭狂吮,而空出來的手,
就抓著她一邊乳房。
他一邊啜奶,一邊用力搓揉著她的乳房。
瓶兒仰起小腹,雙腿夾著他的腰,她毛茸茸的牝戶,正好擦在他的肚皮上。
她雙手按著他的頭∶「來吧……快點……」
滿弟是年青人,他啜了片刻后,下體已發硬凸起∶「我……不管你是鬼是人……」
他松開握著她奶子的手,去解自己的褲頭。
她雙眼半閉,兩腿大張,那肉洞「水」光瑩瑩,似乎在歡迎他的寶貝。
滿弟握著自己的肉棍子,就朝她的牝戶狠狠地一挺!
「吱!」的一聲,他的肉棍直透了到底。
滿弟的面上,露出既滿足又奇怪的神情來。
她的牝戶像有吸力似的,緊緊啜著他的龜頭。
滿弟臉上有滿足的神情。
他想拔出肉棍子,再插回牝戶去時,但,陽具就抽不出來。
「啊……啊……」他雙手抱著岩石,想將陽具拔出來,但他用盡了氣力,就
拉不出自己的東西。
「你……你有妖法……」滿弟額角露出冷汗。
原來滿弟感到,他那根粗大的陽具插進牝戶后,就被緊緊的夾著。
仰臥在岩石上的瓶兒媚笑起來∶「少年郎!是你把我救活的,奴家要感激你
呢!」
她小腹突然往上一挺。
「喔……喔……啊……」滿弟只覺有個嫩口緊緊的「吸」著他的龜頭似的,
他只覺一陣甜暢,身子不期然的打了幾個冷顫,他怪叫∶「丟啦……丟啦……我
不成啦……」
他想撐起身,但肚皮和陽具就被她緊緊貼著,兩個人下身像膠著一樣。
「你……你……」滿弟又「哀叫」起來,他感到體內所有血液,都似乎湧向
「丹田」,他噴出來的精,比平日多出幾倍,而瓶兒就眉絲細眼,似乎十分享受。
滿弟臉孔越來越白,他叫出來的聲音亦越來越弱∶「不……你……是妖……」
他吐出最后一個字之后,身子就伏落她的身上。
滿弟並未氣絕身亡,他只是氣弱如絲。
赤裸的楊瓶兒擡起玉腿,將他踢到草叢。
她站了起來∶「趙全,你要我死?哈……奴奴偏偏死不了!」
她望了望被撕碎的壽衣,眉頭一皺∶「少年郎,對不起啦,沒有你盜墓,奴
奴也不會得救!」
她伸手就去解他的上衣。
滿弟的懷內,突然閃出一陣青光「喔!」瓶兒倒返了一步∶「該死的鎮邪玉!」
她一手解開滿弟的衣帶,將他的上衣剝了下來。
男人的上衣,比較寬大,她穿在自己身上,小腿還是露了出來。
瓶兒陰陰嘴笑了笑,消失在夜空中。
滿弟過了片刻才能站起來∶「哇……我遇到鬼……被女鬼吸了精髓……」
他只覺頭暈眼花∶「一到天明……定有人發覺盜墓……我……我非走不可!」
他身上只剩下貼身的小衣,而那塊玉還在他小衣內。滿弟跌跌撞撞,向山路
奔去……
六月十三清晨,開封府有人擊鼓。
包公升堂。
擊鼓的是骨瘦如柴的鹽商趙全,他渾身上下似乎沒有半斤肉,氣如遊絲。
「包大人……小人的妾侍的墳墓……被人盜了……」趙全像很吃驚似的。
包公一拍驚堂木∶「盜墓的只是鼠賊,你向地保舉報不就成了嗎?」
趙全跪地叩了個響頭∶「包大人……小的妾侍……不是人……是妖……我……
我怕她出來害……害人,因爲屍身不見了!」
包公大奇∶「這是什麽話?趙全!你快詳細說出來!」
趙全于是將楊瓶兒的來曆說出……
兩年前,趙全押著貨到山西去賣,辦完事后,就在半路遇到一宗奇事。
一個少女,在路旁挂起白布,上面寫著「賣身葬母」!
少女很清秀、很美,自稱叫揚瓶兒,她要求白銀三十兩!
趙全望她第一眼,就給她「勾了魂」似的。
她兩眼似會流出水來一樣,三十兩銀子,在鹽商趙全來說,不是大筆的數目。
「反正路上寂寞,買了她,也好有個人陪!」趙全就買下揚瓶兒。
他給她換過干淨的衣服,當晚就要占有她!
趙全已經接近四十歲,而瓶兒只得十八。
他挨著她吹彈得破的皮膚,滑不溜手的椒乳∶「你好好的服侍我,下半世就
不必憂啦!」
揚瓶兒媚笑了一下,她眼波如水瓶兒兩只奶房很大,乳頭很大粒,陰戶的毛
很多,但不是鬈曲的,而是直直的一叢。
「這是金線吊芙蓉格!」趙全是懂得點相學的∶「這女的內格不錯!」
瓶兒光著身子,就跪在趙全跟前,令趙全心癢癢的。
她站了起來,慢慢褪去身上的衣服。
肉瓶兒(二)
趙全看得眼也定了。
她的身體很完美,不像少女的身體。
她的手,很溫柔的摸在他的褲裆上。
趙全的陽具是軟軟的!她將臉貼在他的陽具上。
瓶兒呼出來的氣息,噴在趙全的肉棍上,她慢慢地解開他的褲頭。
他的褲子掉了下來,露出毛茸茸的腿,還有紫紅色的陽具。
她的嘴,先吻了他的龜頭一下。
「噢……啊……」趙全閉起眼,他對瓶兒的媚功感到滿意。
她跟著張開嘴,輕輕地咬在他的陰囊上。
她咬著他的「卵子」,趙全的小卵很大粒,她除了咬之外,還用舌尖去舐。
他只感到陰囊有一陣的灼熱。
瓶兒咬完他兩粒小卵后,張開嘴,想含著他的陰莖。
他的「東西」算得上粗大。
他的「東西」將她的小嘴撐得滿滿的。
瓶兒努力的吮著那根肉莖。
她口腔內的暖氣,加上靈活的舌頭,不停的在他龜頭上撩來撩去……
趙全的陽物開始變粗,開始變硬。
「嗚……」瓶兒低低的叫了一聲,她眼中紅絲密布,一臉不勝的神情,最要
命還似是趙全的陽物太粗大了,將她的小嘴撐至脹滿外,還頂到她喉嚨蒂去!
她似乎呼吸不順,但又不敢不討好趙全似的。
「嗚……」她雙眼稍稍翻白,嘴角流出涎沫來,神情甚教人憐。
趙全見自己的肉棍子已發硬凸起,也不以爲然∶「起來吧!」
他用力拉起瓶兒,將她一抱,就要來一招「立交」姿勢。
瓶兒亦很乖巧,她一躍,那牝戶就斜斜套入趙全的陽具上,跟著雙腿一夾,
就夾著趙全的腰。
趙全捧著她的小屁股,還未發力,突然就感到龜頭一痕!
「喔……啊……」他歡叫起來。
原來瓶兒牝戶似有「重門叠戶」一樣,將他的陽具吮得緊緊的!
這還不打緊,最要命的是,她的花心像有吸力一樣,大力地啜著他的龜頭。
她媚眼如絲,氣息喘喘,雙手拽著趙全的頭。
但下體就咬著趙全的龜頭,一啜一放、一啜一放。
趙全只覺暢快無比,根本不需用力已達至最高享受。
「好……好……」他暗叫。
那瓶兒不單有內功,她還將兩只奶子,貼到趙全面上。
那兩粒大奶頭揩在他的胡子上、面頰上,弄得他忍不住,一口就咬著她一顆
奶頭∶「唔……咬死你……」
瓶兒根本「哼」不出,她媚功施出后,心跳得很快,只是沈濁的喘息。
趙全是鹽商,煙花風月的事很在行,他腰猛地往前亂挺了幾下,想迫她「停
止」啜著自己的龜頭。
但想不到瓶兒卻嬌喘連聲∶「哎……哎……奴奴來了……」她打了幾個冷額。
趙全只覺陽具像被直扯入子宮內一樣,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甜暢∶「唉……丟
啦……我也丟精啦……」
他只感到精如泉湧,彷佛比平日噴得多、噴得濃。
起碼「三盞茶」這麽久,他才盡泄精液。
趙全射完精后,只覺雙足不穩,他面青唇白,一跤就跌坐在床上。
瓶兒爬了過來∶「官人,你不舒服?」
趙全泄精后,只感到小便甚急∶「你……你幫我把尿壺拿來……」
豈料,瓶兒瞟了他一眼∶「何必呢,官人就撒在奴奴口里好了!」
她小嘴一張就含住趙全的東西,他忍不住了,就直射出來。
瓶兒二話不說,就將他的尿液喝了個干淨。
之后,還替趙全穿回褲子,她才洗抹下體,然后蜷伏在他腳下睡。
趙全暗喜∶「這女孩倒是天賦異禀,我不過花數十雨銀子,就買得這麽一個
尤物,她剛才這麽一手,就弄得我精如泉出……真是幾生修到!」
他忍不住摸了摸瓶兒的背脊∶「你我既已合體,以后你就做我妾侍好了!」
瓶兒這才敢將身子攀高,摟著趙全∶「奴婢這一生一世都是官人的!」
兩人摟著睡了一夜。
翌晨,趙全覺得自己「疲累」甚,本來男人早上多少會有「豎陽」的,但這
朝,他發覺自己那話兒,竟然是軟綿綿的,早上亦沒「豎陽」。
但反觀楊瓶兒,經渦宵來的纏綿后,卻全無憔悴氣息,反而明豔迫人,她是
更白更滑了。
趙全雇了只艇,載她回開封。
這晚,楊瓶兒在艙內又來撩撥趙全,她像依人小鳥似的,伏在他懷里。
趙全雖吃了不少酒,但似乎有心無力。
瓶兒的手,輕摸著他的胸膛。
她伸手到他懷中,輕搓著他的乳頭。
「瓶兒,你就讓我休息一宵好不好?」趙全仰天便倒。
她扒開他的衣襟,露出那渾厚的胸口來。
瓶兒伸出舌頭來,不停的舐他的乳頭。
她一邊舐,一邊去扯他的衣帶「噢……不……」趙全歎息著∶「我……有心
無力……」
「唔……官人,已經休息了一宵,今宵無論如何……」瓶兒含糊的應了一句,
她的小舌頭慢慢從他的胸膛往下滑……
她舐過趙全的肚臍,又來到那「軟綿綿」的地方。
趙全只感到她濕濕的嘴巴,又封著他的肉莖。
瓶兒這次不是吸吮,她的小嘴只是對著他的龜頭,輕輕吹氣!
她吹出的氣是溫暖的,燙在龜頭上時,弄得他很舒服。
她的小嘴,不止只朝著龜頭吹,還將氣吹入龜頭那條裂縫內。
「喔……啊……」趙全忍不住按著瓶兒的發髻。
她除了吹之外,還伸出舌尖來撩,這幾下努力后,說也奇怪,趙全的肉莖子,
又慢慢地昂了起來。
不過,他不是一柱擎天的勃起,而是斜斜的向左側昂起。
「噢……噢……成啦……成啦……」趙全發出歡愉之聲。
瓶兒馬上掀高紗裙,以女上男下的姿勢壓了下來。
舟遇到波浪,抛得起伏不定。
而瓶兒將他未全硬的陽物,納入自己的陰戶后,亦只是夾著不動。
他只感到,她的牝戶內似團火,烘著那納了進去的肉莖!
她那牝戶是濕的,有暖暖的淫汁流出,這時,她並無用內功啜著他的龜頭。
她只是貼著他、摟著他,一任波浪將船抛來蕩去。
「瓶兒……」趙全覺得陽具發硬再發硬了。
「官人……」她小腹突然向前一挺,她下體像有機關一樣,又開始啜著他的
陰莖。她軟軟的乳房,貼著他的胸膛,那兩顆乳頭,恰巧亦擦在他的奶頭上。
男人的奶頭是細小的,而女的呢,就大而硬。
四粒奶頭互相擦來擦去,瓶兒狂亂了∶「官人……你按著奴奴的屁股吧……
啊……啊……」
趙全雙手大力的壓著她的屁股。
這樣,他的陽具似乎挺得更入了,而她的花心呢,就可以更加仰前。
她緊窄的陰道,將他的陽具夾得一絲空隙也沒有!
他按著瓶兒的香臀,口里發出「荷……荷」之聲。
她似乎知道男人的需要,就是肉莖未全硬時,最好不要動!
他在全硬后,突然反客爲主,將瓶兒壓在身下,他將她兩條腿提高,擱到自
己的肩頭上!
趙全對付女人亦有一手的。
他突然伸出中指來,就伸到下體上。
他不是搔自己,而是用指頭兒去搔瓶兒的陰唇皮,去搔她的屁股。
「官人……你真好……奴奴要浪了……」楊瓶兒身子不斷輕扭。
可惜你的牝戶兒太緊,要不然,我還可以加一只指頭兒進去!」
趙全又撩了兩撩她的屁股眼兒。
瓶兒兩足擱在他肩上,不住的抖顫∶「官人……我要……我要……」
他扒開她的大腿,伏在她肚皮上,趙全慢慢地抽送起來。
那里,他和她的「肉」正在緊貼。
他望著眉眼如絲的她,心想∶「我再用指頭撩撥一回……你一定求饒了!」
但,趙全這時只感到她陰戶內突然又産生吸力,直扯他的龜頭。
「噢……」他想拔出陽具,但已來不及了,瓶兒兩眼翻白,雙足就勾著他的
頭∶「官人……奴奴來了……」
她牝戶吸力很大,令趙全亦無法不泄。
趙全泄出來的精,比上次更多,他只感到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候他才醒過來,趙全只感腰酸背痛∶「唉!色如削肉鋼
刀!」
他自言自語∶「三天兩次春宵,我就這麽不濟……看來……這楊瓶兒,我還
是無福消受了!」
肉瓶兒(三)
就在這時,楊瓶兒就爬入艙來,她眼紅紅的∶「官人……是不是不要瓶兒了!」
她像要哭出來一樣。
趙全閉目∶「你……你怎麽胡思亂想?」
瓶兒楚楚可憐的∶「官人的心意,奴奴都可以想到,既然不要奴……奴就投
水死了倒好!」
她掀開艙中的窗,縱身就要跳入水里,趙全趕緊把她腰肢抱著∶「瓶兒,我
再也不想休你之事!」
兩人在艙內這麽糾纏,艙外的舟子大罵∶「喂!船要翻了,快停!」
瓶兒這才依偎在趙全懷里,嗚咽飲泣起來∶「官人,不要抛棄奴婢!」
「好!好!」趙全憐惜地摸著她的香肩。
他心里有點奇怪∶「爲甚麽我心里所想的……她都知道?」
不過,趙全的體力的確吃不消,接下來的兩天,他都要臥在艙中。
說也奇怪,楊瓶兒汶有男人的雨露滋潤,俏麗的面容變得憔悴了,一下子像
「老」了五年似的!
「瓶兒……」趙全心有馀而力不足,他有點歉意∶「你不如找個青壯的……
我……我實在不能再應付你了……」
瓶兒伏在他肚皮上∶「不!我要從一而終,否則奴婢會遭天譴的!」
她將臉頰貼著他的下陰。
趙全摸著她的頭∶「我不明白……」
她呼著來的暖氣,噴在他褲裆上,趙全只覺陰囊有說不出的受用!
「小女子是你所買,就要跟定你……這是報恩……」她的手又摸落他的陽具
上。
「噢……不……」趙全的褲子又給她扯下了來,露出那根紫紅的肉棍兒。
她愛不釋手的摸者那「棍」身∶「官人……你可以……」說著朱唇就吻落他
的陽物上。
趙全歎了口氣,閉上眼睛。
瓶兒的舌尖,撩在他的股溝上,跟著輕舐他的陰囊。
「喔……」趨全輕歎了一句,他感到她輕咬著他的兩粒小卵。這還不止,她
還朝著他的屁股兒吹氣。
那暖暖的氣,從屁眼吹入,趙全只覺丹田發熱∶「哎……要命……要命呀……」
瓶兒除了吹氣外,亦不忘啜、吮他的龜頭,亦朝著他的龜頭溝內噴氣。
趙全的「枯木」再次「逢春」。
而瓶兒這時就趴起,她在趙全面前,卸下衣裙。
她的皮肉很白,兩只乳房,那腥紅的奶頭,在趙全眼前蕩來蕩去。
這都是他熟悉的器官。
突然,瓶兒將身一轉,用背脊朝著他。
她的背很白,脊骨線條明顯,腰肢纖幼,還有一個圓、厚的屁股。
趙全第一次看清楚她的臀郡。
瓶兒身子前傾,她高聳屁股,那微粉紅色的牝戶,就從屁股旁掩映的露出。
「官人,我的屁股美不美?」瓶兒又高聳了少許臀部,她柔聲∶「奴婢身上
有處地方,比前邊更緊更窄……」
趙全看到另一個紅彤彤的肉眼,他怒吼一聲∶「你這個淫婦兒!」
他只覺陽物斜斜的挺起,他再也按捺不住就爬起。
小舟又搖蕩起來。
瓶兒雙手按著艙板,趙全握著陽物,就朝那肉洞一塞。
「啊……呀……啊……」瓶兒雪雪的叫起來。
他的陽物只插入少許,就給吮著,這肉洞兒甚乾甚緊,令趙全有另外一份快
感。
「這次我搗你的牝戶,幾下就被你的吸精法,將我弄得棄甲曳兵……」趙全
壓著她彈性十足的臂部,再運力!
「啊……啊……」瓶兒瞪眉哀叫∶「官人……求求你……輕點!啊!」
趙全再一插,將陽具全送了進去。
「官人……不行了!」瓶兒頭亂擺∶「哎……哎太脹了……」
她腰肢亦扭動。
她的「哀叫」,激起了趙全的「獸性」,他猛地運氣,就抽送起來。
「鳴……」瓶兒可能怕呻吟聲傳出艙外,她趕忙拾起自己的裙子咬往口中。
趙全前幾次「行正路」時,只是抽插片刻就射精,因瓶兒陰戶有「吸吮」力
之故。這時「舍正路而弗由」,弄得她呻吟連聱,心中倒有陣陣快感,不期然大
力的又插多幾下。
「嗚……噢……噢……」瓶兒低低的嗚咽。
趙全望著她大而肥的屁股,他一挺腹時,肚皮就碰到她的臀部,肉擊肉時,
發出了「拍、拍」之聲,好不過瘾。
「小淫婦兒,你受不了?」趙全停了下來,雙手從她背后伸前,一把掏起她
兩只奶子,用手指去搓揉她的奶頭。
瓶兒的臉孔他雖然看不到,但她搖頭又點頭的動作卻逗得趙全大樂∶「小淫
婦兒,這下子你終于受不了了!」
他狠狠的又抽送了幾下。
「噢……噢……哎唷……」瓶兒差點哭出來∶「官人……好粗大……奴婢……
受不了……」
「哈、哈!」趙全停了下來,用「肉棍」釘著她的肥臀,那肉洞兒沒有淫汁,
她沒能「滋潤」下被抽送,的是很「辛苦」!
而他抽送片刻就要停下來,亦是怕「泄精」。
因爲肉洞甚窄,將他的陽物夾得甚緊,特別是龜頭部份。趙全是老手,所以
抽抽停停。瓶兒喘起氣來∶「我的爺……奴婢受不了……你行行好……就丟精吧!」
趙全握著她的奶子,反複地把玩她的奶頭,那兩粒乳頭,被他搓得凸起發硬。
他用力抽插了幾下,瓶兒又哼得上幾句。
在舟艙內「行云布雨」,本是別有滋味,因波浪起伏,就如抛上抛落一般。
趙全壓著瓶兒,就像「騎」著「肉山」一樣,好不快活∶「小淫婦……你快
求饒,否則……我又要抽送了!」
「哎……哎……官人……你饒了奴婢……我的腸子都要痛起來了……」瓶兒
喘氣∶「你……你還是插奴奴的前面吧……那兒……濕得很!」
「不!」趙全揉著她乳房的手,改爲扶著她的腰肢,他一邊望著她的肥屁股,
一邊運勁。
「拍、拍、」趙全又多插了半盞茶的時分,瓶兒已經香汗淋漓,嬌喘連連。
趙全只覺龜頭被嫩肉緊吮著,每一下插抽都有輕微的「卜」、「卜」響。
他心雄起來∶「小淫婦,我……我來幾記狠的!」
「不!不!」瓶兒雖然呻吟,但趙全按著她的腰,怎容她的掙扎?他狠狠的
就插!
「哎呀……奴婢痛……腸子穿啦……哎呀……」瓶兒雖然哼叫,但屁股就在
抖顫。
趙全只覺龜頭發癢,腦海中泛起甜暢感。
「不好……啊……這……這就賞你吧……」他連連的打了幾個冷顫。
一股不太濃的熱漿,直噴入瓶兒的肚子內。她仆倒在艙板上,屁股豎起,趙
全亦趴在她屁股上喘氣。
他雖然泄了精,但肉棒兒還被肉洞緊夾著,那些粘滑滑的白漿,似乎一點也
沒「倒流」出來,都被瓶兒吸收了。
瓶兒雖然倒在艙板上端氣,但憔悴的花顔倒回複了盛麗。
趙全射了精后,雖然勞累,但亦有「英雄感」,起碼弄得瓶兒連連求饒。
男人就是這樣,在「陰戶」上不敵,自然泄氣,一旦搗得女人討饒,自信心
亦恢愎了。
舟行數天,就返抵開封。
趙泉雖然腳軟軟,但買得嬌妾,亦忘了身體虛弱。
他的發妻嚴氏,倒是彈了瓶兒幾句∶「狐媚偏能惑主,相公要顧顧身子!」
趙全是鹽商,身家不少,自不然懂得用參茸補身。但一當他「元氣」稍複,
瓶兒又纏著她求愛。
她一有男人雨露,就面容嬌豔,但三天兩日沒有房事,就憔悴不堪。
趙全唱了幾番「后庭花」之后,亦變得乏味了。
他補身的,都被瓶兒吸去。
他一天比一天消瘦起來。
嚴氏就和一個家丁串謀∶「老爺身體越來越虛,都是家中多了一個楊瓶兒之
故,我想將此妖女送給你,你賣她到開封,走得越遠越好,事成之后,我送你十
兩銀子,而賣楊瓶兒的所得,你可以入口袋!」
這個家丁叫趙三,他不過三十來歲,得主母「看中」,內然是「落力萬分」!
嚴氏等趙全再出門后,就想用藥迷倒瓶兒,然后賣她到「青樓」。
趙三在離開封五十里的樂平,找到一間醉花樓妓院,準備賣瓶兒落火坑。
楊瓶兒似乎渾然不覺,她一點防備也沒有。
趙全終于衰弱地上路去賣鹽。
嚴氏特地做了一頓酒菜,要和瓶兒談心。
但,酒內是下了迷藥的。
嚴氏向瓶兒勸酒,她沒有避忌的飲了三杯。
「哎呀……」瓶兒扔下酒杯,暈迷了。
嚴氏馬上召來趙三∶「快!立刻用馬車載走這妖女!」
趙三用布袋袋著瓶兒,駕著馬車飛奔。
肉瓶兒(四)
他走了半天,快近傍晚了,趙三將馬車泊在一古廟旁,他突然覺得心如鹿撞
∶「這是主人不要的女人,反正要喪落青樓,我……我爲何不拿來樂一樂?」
他淫念一動,就去抱暈迷了的楊瓶兒。
「主母說,酒內的蒙汗藥夠使她昏迷一日一夜的,我將她樂一晚,她多數不
知!」
趙三膽粗粗就將暈迷的瓶兒抱入古廟,找了處鋪了禾草的角落,將她放下。
瓶兒的胸脯起伏著,趙三只覺舌燥喉乾,他三扒兩撥,就去剝她的裙子……
「嘩!好大的奶房!」趙三看到瓶兒渾圓大乳,他手顫顫就摸下去了,那肉
球滑不溜手。
他的掌心比較粗,有厚皮厚繭,擦落她的奶頭上時,瓶兒的奶頭馬上發硬凸
起。
一個醉了的女人,反應哪應該有這麽快的!但趙三淫心大起,也顧不得了。
他雙手像搓湯丸一樣,用力的搓。
而瓶兒的奶頭,有時從他虎口滑了出來,有時就從他指縫中冒了出來。
她白色的奶子,滿是趙三淡紅的指印。
「真滑……」趙三一俯頭,就去啜她的乳頭。
他面上多胡須渣子,是半個�髯漢,那胡子揩在乳頭上,弄得多處紅紅的。
趙三是個粗人,他一邊啜奶,那只粗手就探向她大腿端,去搔她的牝戶。
「噢,這里也滑……」他的手指,起初是繞著陰戶慢慢的摸,順著她那長長
的陰毛去掃,但掃得兩掃,他的手指就猛地一插,插入她的牝戶內去撩。
他一撩,就察覺瓶兒的牝戶淫汁不斷而出。
趙三是個下人,平常比較少近女色,他手指越插越深,淫汁就越流越多∶
「咦!這樣深?」趙三將整只手指伸了進去,還不到底,他有點奇怪。
趙三拔出手指,俯頭到瓶兒胯下,他要看看她的牝戶!
而閉著眼的瓶兒,嘴角突然泛出一絲笑容。
暈迷了的女人還懂得笑?
趙三既已將頭俯到她下體,自然看不到她臉上的詭異笑容。
他扒開她的大腿,單起一只眼,就望入她的牝戶內。
那里是濕濕的,望不到盡頭,只見一條紅縫,那些嫩肉似乎一張一弛的。
趙三除了看之外,還伸長鼻子去聞那牝戶,那里有股似香非香的氣味。
「好香……」趙三深深的吸了兩口氣,他還伸長舌頭,去舐那牝戶流出來的
淫汁……
「好甜……」他望過、聞過、舐過后,亦覺得陽物發硬了,趙三匆匆解開褲
子,壓上瓶兒身上。
他那根陽具,比趙全的還粗、還長。
那龜頭是紫色的,淩角猙獰。
趙三握著自巳的肉棍子,就去撩瓶兒的陰戶,他雖是老粗,但這樣的技巧,
卻並不是一竅不通。
他將紫色的龜頭,沾了些淫汁,弄得整個「頭兒」都是濕濕的,然后向她的
肉洞一挺。
「滋……」的一聲,那東西直插到底。
「噢……真爽……」趙三只覺陽具被牝戶內的肉團咬住似的。
就在這時,只見一直閉上眼睛的瓶兒,突然張開鳳眼。
「啊!」趙三嚇得顫了一顫,但瓶兒就嘴角含笑,突然雙手一抱,就抱著他
的頭。
趙三想掙開,但他想不到纖纖弱質的瓶兒會把他鎖得實實的。
「不……不……」他嚇得大叫,抵在她牝戶內的陽具軟了一半。
「你假如能令我樂……我就可饒你!」瓶兒雙腳一伸,把他腰肢夾實。
「好……好……」趙三心想∶「反正都是一死,不如把楊瓶兒搗完再殺掉……」
這樣一想,他軟了的話兒馬上發硬,狠狠的就插入去。
「哎唷……哎唷……」瓶兒嬌呼起來,她擡起腰肢來迎。
趙三狠狠的插入,他用「九深一淺」的方法。
但說也奇怪,他搗得百來兩百下,就覺得龜頭被吮著,有股牽引力,直將他
的陽具吸入她子宮深處似的。
「哎……怎……怎會這樣……」
趙三一用力插,那股牽力就將他的陽具扯入,使他不必多費氣力。
而瓶兒的屁股就越扭越快。
「不要……不要……我……我撐不了……」趙三只覺龜頭一陣甜暢,他像蠻
牛似的亂抖了幾下,精液就源源不絕的噴出。
他的精不是斷斷續續的射,而是有如江河似的直瀉。
趙三想抽身而退,但渾身一點氣力亦發不出,而瓶兒就嬌笑∶「你好大膽,
竟敢和老娘斗?」
她用力一夾,他的精液噴完又噴。
趙三像只羔羊一樣,一任瓶兒「宰割」。
他面上即時變老很多,而他的胡子亦由黑轉白。
「饒命,這不關小人的事……」他哀求了∶「這是趙嚴氏迫我的!他的聲音
沈而弱∶「姑奶奶……饒命!」
「你剛才是不是想過要殺我?」瓶兒嬌叱。
「是……是……不……不……」趙三已經六神無主丁,他不斷求饒。
瓶兒用腿絞著他,大約有半頓飯的時間,才松開他。
趙三整個人像縮了水一樣!他足足細了半截,老了二十多年似的。
而他本來粗壯的陽具,亦變成小孩子一般。
「我今次只吸了你一半的精元,假如你不聽我的話,我就要你活不過幾天!」
瓶兒站了起來,慢慢穿回衣裙。而趙三就立足不穩,顫巍巍的。
瓶兒穿回裙子,她越發美豔了,吸得男�越多,她似乎越美豔。
趙三舉步艱難。
「我吩咐你,你現在駕馬車回去,給我將那個嚴氏叫出來,你可以說我在半
途醒過來了,暗中逃去,叫嚴氏這『毒婦』幫手找尋……之后……」
瓶兒眼珠一轉∶「我要她好看!」
趙三這時知道瓶兒利害,他當然不敢不從。
在途上,他彷佛聽到瓶兒在他耳邊呼喚似的∶「趙三,你不要私逃,否則老
娘即時要你的命!」
他誠惶誠恐,急急軀車。
楊瓶兒並汶有跟隨馬車回趙家,她只是站在破廟前……
嚴氏以爲「賣掉」了瓶兒,不過,她開心得太早了。
翌晨天明,趙三就氣急敗壞的走回趙家,要找主母。
「不好……瓶兒這女人走了!」他顔神憔悴,樣子不像是說謊。
嚴氏冷笑∶「這妖女跑了也好!」
趙三低聲∶「最怕她去衙門告發我們,這就不妙!」
嚴氏被他遊說得兩句,亦有點慌了∶「這……這怎麽辦?」
趙三表示∶「我們去找她,找到了,就誣告楊瓶兒挾帶私逃,反將她先咬一
口!」
嚴氏認爲對,于是和他匆匆離府。
趙三像受了催眠一樣,他駕著馬車,又往破廟的路上而來。
走了半天,嚴氏不知怎的,只覺昏昏欲睡,不知不覺她就睡著了。
趙三將馬車駕到瓶兒臉前。
「好!今次做得好!」瓶兒從袖里掏出一個瓷瓶,倒了一粒藥丸出來∶「吃
下!」
趙三叩頭∶「姑奶奶……饒命……」
瓶兒冷笑∶「這不是毒藥,我也不要你死,這是添精延髓丸,對你有益的!」
她將其中一丸塞進嚴氏口中,然后捏著嚴氏的鼻子,讓嚴氏將丸吞下肚里。
趙三見她沒有七孔流血身亡,亦將丸吞下。
瓶兒見兩人吞了丸,在哈哈笑聲中,駕了馬車而去。
趙三只覺肚內像有火燒一樣。
而嚴氏這時亦醒轉過來了,她眼波流盼,十分騷姣。
瓶兒原來將春藥喂了給兩人吃。
這種春藥是最強力的。
那嚴氏身體肥胖,已經三十多歲,木來已不甚美,但此刻在趙三眼中,「她」
美得比楊瓶兒還要俏。
他吞了口涎沫,而嚴氏亦口角含春。
趙三一把將嚴氏摟在懷里,跟者就剝她的衣裙。
而嚴氏亦老實不客氣,一手就掏落趙三的褲裆上,握著趙三的命根子!
那處已經發硬昂起!
而趙三亦粗暴的去摸捏嚴氏的奶子。
嚴氏的奶子已有點松弛,她的奶像個布袋似的垂下,而乳頭亦已是變了深色!
她緊握著趙三的陽具……
肉瓶兒(五)
而千里之外的趙全,這時已在趕運私鹽。
他經過一處古廟,巾到一個老道士。
「客官,你臉有妖氣,家中可能有不幸!」老道士望著趙全。
趙全卻不以爲然。
「施主,貧道是贈有緣人,這里有塊玉佩,你拿著,馬上回家,給你近日買
來的女人帶上,就知道貧道所言不虛!」
趙全愣住了,他想不到自己買瓶兒的事,這老道人會知道的!
老道士還送給趙全一個「錦囊」∶「返回開封后,才可打開來看,他日如果
有緣,我倆還可見面!」
趙全朝著老道士作揖,老道士很快就消失……
趙全現時只想快點將「鹽」脫手,再趕回家。
在另一方面,破廟內卻是春光融融,嚴氏搓著趙三的陽物,那根東西在她掌
中變得越來越硬。
趙三雙目通紅,他口角流出口涎∶「我……要……」他像狂了一樣,將她壓
在地上,他一手搓著她一邊奶子,一邊啜著她的奶頭。
嚴氏的奶頭有黑棗似的大粒,趙三一邊啜,一邊用呀去咬她的大奶頭。
「哎……哎……你要老娘的命了……」嚴氏喘著氣,將握著他的陽具的手放
開,改爲摟著他的頭。
她的小腹扭來扭去,不時更挺起,去揩擦趙三的龜頭。
他的陽物龜頭前端是「油」光瑩瑩,這都是嚴氏流出來的淫汁,把他的「寶
貝」弄濕的。
「哎……哎……你來嘛……」嚴氏很肉緊的,她屁股抛了又抛。
趙三已經忘記嚴氏是家主婆,他只覺血氣翻滾。
「來了……給你……」他握著自己的陽具就狠狠的一插。
「吱、吱」淫水聲留處,趙三那根不算粗長的陽物,已經全插入嚴氏的牝戶
內。嚴氏已屆中年,又生育過,牝戶比較寬松,趙三亦似「搏命」,想連陰囊都
想塞入她牝戶內似的。
「哎……好……好……快點……」嚴氏已主動旋磨起她的肥屁股,又抛、擡
起肥腰∶「哎……你伸長一點,插深點嘛……」
趙三的陽具,有幾次被嚴氏的抛、磨,弄得滑了出來,他急不及待,握著陽
具,又狠狠的插回去。
「你這騷貨……真浪……」他大力的扭著她兩只軟淋淋的奶子。
他只感到自己的陽具,像掉入一個「泥濘」似的「口袋」里,「口袋」太大
了,他的陽具像在無邊無際的泥濘中撩來撩去……
「哎……你動作快點嘛……」嚴氏不斷抛扭屁股。
趙三大藥力上頭,他獰笑著∶「好……老子就搗死你!」
他半蹲起身,雙手握著她的足踝,將她的腿擱上自己的肩頭。
嚴氏雙手撐著地,盡量將下身擡高。
「死未?」趙三大力的抽送,他用的是「九深一淺」方式,亂挺亂送。
「啊……啊……」嚴氏雙眼翻白,口角流涎,她似乎很久沒有這麽「飽」了
∶「啊……快點……啊……」
趙三只覺混身是勁,他頭亂擺∶「我要搗死你……」
他雙手像鷹爪一樣,抓著她兩只奶,將她身子拉起又放下……
嚴氏捱了半頓飯的時間,她起初身子還搖著扭著,但后來已經乏力了。
她的腿擡起,擱在趙三膊上這麽久,亦有點「酸軟」,開始滑了下來。
「啊……啊……」嚴氏呻吟的叫聲,已經越來越弱,越來越細∶「你……你
真好……」
她額角泌著汗珠,發髻亦弄散了。
嚴氏的樣子仍不失俏麗,她喘著氣時,胸脯是急劇的起伏著。
她媚態十足,似乎仍「吃不飽」。
而趙三呢,亦是金槍不倒,丹田仍像火燒一樣,不過,他的臉色就有點灰黑。
「這騷貨,前面太闊了……」趙三望著她的小腿和大大的牝戶,有點生厭,
他扛起她的大腿,將嚴氏的身子反轉過來,弄了個屁股朝天。
「喲……你做什麽?」嚴氏嬌呼著,但身子是配合趙三的動作。
他看到她白白的屁股,另一股淫心油然而生!
而嚴氏雖捱了一頓肉棍,但欲念只消了一半,而豎高屁股,不斷的扭來扭去。
趙三按著她的屁股,那紅彤彤的牝戶,濕濕的,他用手指挖了挖那「水簾洞」
道∶「你真多淫汁!」
他將淫汁從牝戶「帶」到嚴氏的屁股眼上。
嚴氏還以爲他要玩「隔山取火」,忙不叠的搖動屁股∶「哎呀……不要……」
趙三跪在她身后,將昂得直直的肉棍,先向她的牝戶撩撥一番。
嚴氏的牝戶又流出一大灘淫汁,這些「水」弄濕了趙三的龜頭。
「哎呀……你到底來不來嘛?」嚴氏將屁股扭來扭去,她隔了這麽一會兒,
欲火又高漲起來了!
趙三將肉棍擱往她屁股上,那濕濕的龜頭,在流著嚴氏的淫汁,這些淫汁沿
著她的股溝,滴在嚴氏的屁股眼上。
「噢……你……你做什麽?」嚴氏正想回過頭來看,但趙三已捉著她的屁股,
用力一挺而入!
「哎……哎……錯了……不是這個洞……哎……哎……」嚴氏只覺屁股一陣
灼熱,她痛得殺豬似的呻吟。
「老子……就是……要插……這里……」趙三咬牙切齒連連亂挺,他雙手還
伸到她胸前,握著她軟綿綿的乳房。
「哎唷……我受不了……」嚴氏搖頭掙扎。
趙三聽得她求饒,反而更亢奮∶「這里夠緊……不像你前面的松……」
他連連的又抽送了十多二十下。
嚴氏真是死去活來,她被「撐」得眼角有淚光。
而趙三的臉孔越來越黑了,他挺起身子抽插,跟著就趴在嚴氏背上!
「死相……你怎麽了?」嚴氏將趙三一甩,就看見他雙眼睜得大大的,下體
還是「金怆下倒」!
她伸手往他鼻端一探,趙三已經停止了呼吸!
他臉發黑,嘴、鼻有血絲滲出,看樣子是馬上風死掉了!
嚴氏吃了一驚,她心想∶「消息傳了出去,我……在趙家一定立不住足……
倒不如三十六計,走爲上計。」
嚴氏急忙穿回衣服,摸返趙家。
因爲搞出人命,她心中忐忑不安。
嚴氏是從后門入屋,靜悄悄的返回自己閏房。
她推開房門,忽然就見到瓶兒!
「大娘!你回來了,趙三呢?」瓶兒皮笑肉不笑的∶「他是不是出了事呀?」
嚴氏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她知道瓶身手段比自己厲害。
「瓶兒……你想怎樣……才饒了我?」嚴氏渾身發抖。
「以后我的事不許你管!」瓶兒杏眼圓睜∶「你名義上還是老大,但……以
后你就是小星!假如你夠膽說個不字,那麽破廟死翹翹的趙三私通主母的事,就
街知巷聞!」
瓶兒指著嚴氏∶「怎樣?」
嚴氏低著頭,呐呐的∶「好吧……我斗你不過。」
趙全將鹽脫手后,急急趕回開封,他一心以爲嚴氏和楊瓶兒斗得不亦樂乎。
但返抵家門時,只見嚴氏躲在房中念佛,瓶兒就躺在房中稱病。
「又說我家有家變,老道士幾乎誤了我!」趙全收起了古玉及「錦囊」。
揚瓶兒多天沒有行房,她憔悴了很多。
趙全摟著瓶兒親了個嘴∶「你病好了沒有?」
瓶兒像蛇似的,緊緊纏著趙全∶「相公,只要有你在,奴奴……」
她的眼睛一紅,像要淌下淚來。
她的手撥開趙全的衣襟,將頭理在趙全胸膛上,小臉不停的揩他的乳頭。
男人的胸雖然不是動情點,但瓶兒呵出來的口氣,暖暖的,趙全倒有異樣的
感覺。
突然,瓶兒將他一推,兩個人就滾落床上。
「噢……瓶兒……」趙全低聲呻了一句。
他知道自己體力吃不消,但瓶兒就纏著他需索,趙全仰天而睡,雙足分開。
瓶兒望著他媚笑了幾眼,就幫他寬衣。
趙全的陽物,軟軟的垂在胯下,瓶兒的手雖然握起他的寶貝,但那里仍然沒
反應。
瓶兒伏在他的胸膛上,用牙齒去咬他的乳房。
趙全的胸很白,兩粒乳頭很細小。
她先用舌頭去撥撩那乳頭,然后將他的小東西輕咬。
「啊……瓶兒……」趙全摸著她的背肌,他嘶叫著∶「你……會榨干我的……
瓶兒……」
瓶兒的臉,沿著他的胸膛往下滑,終于觸及他冰涼的陽物了。
「嘻……怎麽老是軟綿綿的?」
瓶兒對著他的陽具呵氣,又用手指撩撥他的龜頭。
「雙斧伐樹……」趙全歎了口氣,以前她用小嘴幫他吮陽物時,他很快就勃
起,但現在瓶兒又含著他的龜頭了,他仍是疲不能興。
「官人……」瓶兒含糊的叫了起來,她雙手握著他陰莖的底部,將那根軟棍
扶直。
跟著,她就朝龜頭呵氣、噴氣。
一股暖暖的口氣,直噴入他陽物內,趙全打了個冷顫∶「瓶兒……」
「嗚……」她已將他的陽具全塞入小嘴內,將她的小嘴撐得滿滿的。
她吹得很用力,但趙全仍是軟綿綿。
瓶兒松開了嘴深深的吸一啖氣。
「對不起……我……我不行……」趙全額角冒出汗珠∶「我……不行了……」
瓶兒用手抹了抹口角的涎沫,她突然將趙全的身體翻側。
趟全變成側臥。
她突然伸長食指,就朝他的屁股眼一插。
肉瓶兒(終)
「噢……啊……啊……」趙全幾乎跳了起來,在一陣的痛楚后,他似乎産生
了快感,他軟垂的東西,慢慢地昂起。
瓶兒的手指再用力。
「噢……可以了……啊!」趟全弓起身∶「夠了……」
她媚笑∶「相公,原來你是不打不成材喔!」
瓶兒柔柔地抽出了食指,跟著就用手掌撻落趙全的屁股上。
「啪、啪……」趙全瘦削的屁股,捱了她幾下掌心,他果然有說不出的暢快!
他索性趴在床上,任由瓶兒掌撻。
「啪……啪……」她撻在他屁股上所産生的震力,直達趙全的陰囊,他只是
貼著席子的陽物,再勃起多一點,再發硬多一點。
瓶兒又打了他十多二十下,她掌心仍隱隱發痛。
「來吧……可以了……」趙全嘶叫著,他將身子恢複仰臥。
那玉莖斜斜的豎起。
瓶兒站了起來,脫去裙子。
趙全看到她的細皮白肉,那兩顆白白的奶子,還有凸起的奶頭。
她毛茸茸的小腹,仍是乾干的∶「官人……我要……」
瓶兒突然一蹲,就「坐」在趙全的頭上,她毛茸茸的牝戶,就在他的鼻子間
掃來掃去……
「不要……不要……」趙全只覺一陣臊味,他想避,但瓶兒的腰肢就是擺來
擺去。
他只感到口臉一陣濕滑。
就在這時候,瓶兒突然身子一伏,就伏落趙全身上,她雙手一牽一塞,他的
陽具就插入她的牝戶。
他整支陽具納了入去,瓶兒的陰戶內有陣啜力,將他的東西直往深處「扯」!
「啊……官人……」瓶兒擁著他,屁股不停的聳動。
「噢……噢……」趙全亢奮得足趾直撐,他感覺到,瓶兒牝戶內有股「力」
咬著他的龜頭,吮著、吮著,令他十分受用。
說也奇怪,瓶兒這次,不是求肉欲上的享受,她突然上身仰起∶「官人……
你丟給我吧!」
「啊……啊……我泄了……丟了……」趙全只覺龜頭一陣甜暢,精液就泄出。
瓶兒突然抱著他一滾,就換了個男上女下的姿勢,用大腿箝著他的腰。
趙全只感到一股吸力,直深入他體內似的,將他的精全吸出來。
「嗅……不行了……!」他只覺四肢像散了一樣,跟著眼前一黑。
瓶兒摟著他,望著趙全∶「看來,你也快油盡燈枯了,唉!」
直到翌日中午,趙全才恢複知覺,他在銅鏡望望自己,嚇了一跳∶「啊!我
就像活骷骼!」
他跌跌撞撞走出房,奔向花園,開了門,忽然見老道士站在門外!
「施主,你忘了古玉及錦囊嗎?」
趙全跪了下來∶「道長救我!」
道士從懷里掏出一道符∶「今宵可用此符燒成灰,混在酒里給楊瓶兒服下,
她一暈倒,就給她佩上古玉!」
「她佩上古玉后,就會氣絕,這時,速速將她收殓下葬,則妖女可除!」
道士注趙全額前點了一點∶「我現助你不懼楊瓶兒的妖法,速去看錦囊行事!」
他說完就一幌,不見了。
趙全跌跌撞撞回到家門,找出錦囊,打開一看。
上面寫著∶「楊瓶兒是兔精,前生和趙全有孽緣,故今世來求複合,但兔性
淫蕩,如吸男精九九八十一天,則不易收拾,切記殺之!」
趙全看后,他呆住了∶「瓶兒……我……我雖舍不得,但你……」
趙全講到這處,連連向包公叩頭∶「假如不是有盜墓漢,就放不了那免精!」
包公蹙了蹙眉∶「那楊瓶兒,現時在哪里?她既然還陽,自然會找你報複!」
公孫策建議∶「不如派展護衛,負責保護趙全,待『女妖楊瓶兒』出現,就
帶到公堂,說個明白。」
包公點了點頭∶「對!不能光聽一面之詞,非要找她對質!」
但楊瓶兒藏身在哪處呢?滿弟上氣不接下氣回到他的破窯,他盜墓遇到「女
屍」翻生,令他嚇呆了!
他躺在床板上,雙足還不住的抖顫。
突然,門開了,一個女人閃入他的屋內。
「滿弟,多謝你救了我!」聲音很嬌媚,顯然是楊瓶兒!
「妖怪!」滿弟嚇得大被蒙頭。
「滿弟,你我有肌膚之親、夫妻之實,你怕我干嘛?」瓶兒掀開他的棉被。
「好姐姐,你要我怎樣?」滿弟臉青唇白。
瓶兒歎了口氣∶「我恨這趙全,想你帶我到包大人面前申冤!」
「你有什麽冤?」滿弟有點奇怪。
「我本來是兔精,因爲前生和趙全有孽緣,所以便投身依附他……」瓶兒歎
了口氣∶「想不到這厮是個老婆奴,他買了我之后,帶回家中,就遭嚴氏反對!」
「那嚴氏不知從哪里請來一個道士,對我施法……」瓶兒眼中泛出淚光∶
「我雖是個兔精,但法術修爲不深,就給道士用古玉鎮住,活生生的埋葬!」
「趙全這負心漢,知道我被你盜墓救出,竟惡人先告狀,向大人告我是妖!」
「我本來想到開封府鳴冤的,但我到底是異物,不能敵得過門神,所以有冤
情卻不能申訴!」
瓶兒樣子楚楚可憐,引得滿弟的心忘記了害怕,他坐了起來∶「你……你想
怎樣?」
「我希望你帶我到開封府鳴冤!」
「我怎樣幫你?」滿弟看著她白白的胴體,已經忘了害怕。
瓶兒紅唇像冒出火來一樣,她小嘴就印在滿弟的唇上。
滿弟雙手亦老實不客氣,他大力的搓揉著她胸前的肉丸。
瓶兒壓著他。
她袍子內是什麽東西也沒有的,那灼熱的牝戶貼上了他的陽具,只不過磨了
兩下,滿弟的小東西就昂了起來。
瓶兒騎著他,將他的玉莖,納入她的牝戶內。
滿弟興奮得張大眼!
女人最好看時,是兩個乳房晃來晃去,還有,就是牝戶緊夾著龜頭時那份感
覺。
「啊……噢……」滿弟似乎忘了疲勞,他低叫起來。
瓶兒伏在他的胸膛,慢慢在動。
「等一會,你穿上我這件袍,走去開封府衙擊鼓……」瓶兒前后的搖著∶
「你要請包大人到衙門外一趟,我就在門外等他!」
她開始呻吟起來∶「呵……記住……我只是要申冤……我不是害人……」她
越動越快!
滿弟這時就射出精液。
一個盜墓賊去替「躺在棺材內」的人申冤,說出來像很奇怪!
但滿弟就真的做了!
他去到開封府擊鼓∶「包大人,有個楊瓶兒在府衙外,要向大人申冤!」
「她因爲是妖物,不能入衙門,只能門外求伸宛!」滿弟講得很誡懇。
包公真的開中門,由張籠、趙虎提著燈籠到外面見瓶兒。
瓶兒這時不知從哪處找來一條藍裙穿上,她十分俏麗動人。
「楊瓶兒,趙全誣告你是妖,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包公望著俯伏跪地的
瓶兒。
「包大人,我的確是千年兔精,因爲趙全在前生時,救我一命,所以今生……
我就以身相許,準備替他生一子報恩……」
「但,想不到嚴氏這女人醋味十足,自我入趙家后,她就連番對我逼害!」
「她甚至請來道士,用符把我逼出原形來!」
「我本來心想報恩,但趙全畏妻如虎……他竟然血口噴人……誣我……」瓶
兒哭了出來。
包公點了點頭∶「趙虎,快傳嚴氏、趙全來對質!」
瓶兒繼續說∶「我雖是妖精,但並未害人,而趙全一人要應付嚴氏及奴奴,
精力不支,嚴氏就將賬都算到奴奴身上……」
「趙全既貪美色,又怕惡妻……所以……將我用古玉鎮住生葬,但奴奴命不
該絕,遇到滿弟盜墓,因而活了過來!」
瓶兒憶述嚴氏折磨她時,趙虎和展昭已將趙全和嚴氏帶到。
嚴氏指著瓶兒罵「妖物」,而趙全就不發一言。
包公指著嚴氏∶「滿弟來報案,所講的經曆,是否你杜撰?」
嚴氏無詞以對,她只好點頭∶「趙三其實是因病暴露,不過我恨揚瓶兒分我
夫婿,所以……訛稱是瓶兒將他吸精而死!」
趙全亦承認,他甚愛瓶兒,無奈嚴氏太惡,他最后還是依從嚴氏,舍棄瓶兒。
包公點了點頭∶「從瓶兒墓碑刻上『愛妾陳瓶兒之墓』,就知你對她並非是
深痛愛絕,但人、妖始終難偕老,唉……」
趙全淚流出來。
瓶兒亦哭了出來∶「趙郎,我和你恩怨已絕,本來,我想爲你生個讀書郎,
光宗耀祖,但……此后,恐怕再難相見!」
她朝著包公拜了兩拜,身子突然一閃,跟著出現一道白光,向西而去。
嚴氏緊靠著趙全。
包公叱喝一聲∶「人來,擒下滿弟,這厮雖做了一件好事,但連番盜墓,必
須重判方可,先收下大牢,候判充軍!」
滿弟大哭!
趙全扶起嚴氏,兩人顫抖抖的∶「謝包大人!」
包公搖了搖頭∶「你撒謊誣捏揚瓶兒,本應處罰,但她既和你一刀兩斷……
唉……放過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