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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奇俠之天下人》(全本)作者:adams0740 (10/13)

日期:2024-01-26 作者:佚名

我心中欲火極盛,隻是不顧一切的衝刺,腰眼一麻,濃稠的白漿狂噴而出,三娘含住龜頭,口中卻被我汩汩的精液漲的漸漸鼓起,直到再也沒有空間盛放,才將我的盤龍霸王槍吐出,一麵套弄著讓我激射,一麵閉著眼,讓汩汩的精液全部射在她嬌美的容顏之上。

晴兒和龍兒看的驚心動魄,龍兒更是明白了自己還是多麼的稚嫩,這些羞人的事,她不管下多大的決心,都做不出來的。晴兒最先醒悟,看到那殘餘的白漿有些濺落到三娘的胸前,落在豐潤如玉的玉峰之上,她就忍不住湊上前,將精液連同三娘胸前的蓓蕾一起納入口中。

我長長舒了口氣,手中的盤龍口中,殘餘的精液兀自從馬口滴下。晴兒媚笑著接過大姐未完成的任務,張開小嘴將我半軟的肉棒含入口中。三娘張開檀口,像龍兒展示口中白滑的精液,那妖媚的神態,顯得說不出的淫靡動人,我不由屏住了呼吸。

龍兒更看得目瞪口呆,三娘鮮紅的舌頭不停在口中攪弄,然後身子往龍兒身旁湊去。

龍兒恍然明白了大姐的意思,偷眼瞟向我,見師姐在丈夫的胯下忘我的吸吮著,再遇見我熾熱的目光,她瞬間明白了我的意思,心想這應該也是為人妻的必修課,張開懷抱張開了嘴和三娘擁吻起來。

三娘輕扳龍兒的下巴,自上而下的緩緩吐出精液和唾液的混合物,大量粘稠的乳白色液體,從三娘檀口中落下,準確的落入含羞閉眼的龍兒口中,直到流量減少,拉出了一條長長的絲線,空氣中充滿了淫靡的氣息,我下身的盤龍不禁再次暴漲。

龍兒俏臉早羞得通紅,她星眸半閉,待三娘的口涎盡數落入她口中,強忍惡心的感覺,雙手掩口,想盡數將精液吞咽下,卻始終克服不了心中的障礙,被自己嗆了一口,忍不住大力的咳嗽起來:「咳咳……」

我和三娘、晴兒被龍兒的笨拙表現逗得微微偷笑,但是卻不好打擊她的積極性。龍兒好容易平息了喘咳,卻見三娘身上被她噴的到處都是白漿,十分愧疚的道:「對不起,龍兒什麼都做不好。」

我輕撫龍兒額前秀發,略微愧疚的道:「太為難你了,我的寶貝,第一次這樣已經做得很好了,老公我舒服極了。」一麵吻上她的唇。

「嗯……髒……」龍兒有些難為情,將頭微微一偏道。

「傻瓜,你都不嫌棄,我又怎麼會嫌棄……」龍兒神色嬌羞,粉臉越來越紅道:「你答應替我報仇的。」說著,她用眼神微微示意我,目標直指正翹著大屁股和三娘親吻著的晴兒。

我笑道:「沒想到,我的龍兒寶貝兒也這麼記仇。」

龍兒神色似乎頗為稀罕,偷笑著對我說道:「那你替不替人家做主呢?還是說老公就是偏心師姐?」

我微微一愣,沒想到寶貝兒連激將法都用上了,真是成長起來了。我偷偷起身,爬到初晴背後,盤龍對準目標,雙手扶住了晴兒豐滿的臀瓣……

晴兒知道了我的企圖,笑著扭臀企圖掙紮,卻被我用力插入一槍到底,快感一陣陣襲來,她頓時渾身酥軟的搖搖欲墜。我雙手撐著她的纖腰,以防她摔倒壓在三娘身上,一邊毫無章法的大力抽插一氣,肉體與肉體赤裸裸的碰撞,發出不絕的「啪啪……」的聲響。

「哦……不……你好狠……老公……不行……哦……」晴兒被我突然襲擊,俯臥在我身前求我慢點,雪白的肥臀顯得格外的豐滿翹挺,臀瓣被我小腹撞擊的一顫一顫的,和我下腹和雙股相接的部分已經漸漸微紅充血,可見我衝擊的力量之大。

我心中激蕩,抽插的更快更有力,雙手探到晴兒身下,用力的揉捏著她那一手把握不過來的乳球:「老公這樣操你,喜歡嗎?嗯,喜歡嗎?」

「嗯……舒服極了……老公……老公像大公狗一樣……晴兒在被大狗公奸淫著……」晴兒的背後不斷滲出細密的汗珠,她甩散的秀發沾到汗水,沾到了後背上、散落在雙肩旁。

我的盤龍槍帶出的愛液從蜜縫中流下,她豐腴修長的雙腿交彙處早已晶瑩一片,晴兒在極樂中,早已忘乎所以的滿口淫語四出,投入的神情,讓龍兒備受衝擊,三娘都微笑著側目。我放開她的纖腰,用力分開豐滿的雙股,一下下重擊,毫無保留的深入晴兒美穴的最深處。

我低頭見殷紅的溪口,晶瑩閃亮的嫩肉不住被巨大的盤龍抽插的翻出,紅褐色的菊花蕾也微微翕合著。我伸出食指刺入逗晴兒的菊蕾,晴兒身子本能的起了反應,蜜穴將我的盤龍夾得更緊。我胯下的盤龍膨脹到了極點,碩大的龜頭每次都探到柔軟的花心,我衝刺的越來越快,晴兒更是肆無忌憚的歡叫起來,那婉轉的嬌啼似乎要把帳篷的頂端都要掀去……她終於到達了高潮。

我見晴兒身上浸染緋紅之色,嬌喘微微,星眸半閉,癱軟俯臥在絨毯上,再也無力起身。

我親吻著她的臉頰道:「瘋夠了沒?這下老公不欠你的賬了吧?」

晴兒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微聲道:「不欠了,晴兒好久沒有這麼快樂過了。讓我睡會兒吧……」

我撫摸著她的長發柔聲道:「睡吧,我就在這陪著你。」

晴兒開心的點了點頭,很快就沈沈睡去,看著她恬靜的睡容,我心中也是一片恬然。

龍兒也已經在三娘懷中睡去,三娘替二女蓋上氈毯,然後撲到我懷中:「還好嗎?累不累?」

我搖搖頭,表示自己還好。三娘輕撫我的臉龐,麵現沈醉之色,我們沈默相對良久,她對我說道:「快去吧,她應該還在苦等你呢。」她最了解蓉兒,知道她對我用情之深,並不亞於她自己。她也了解我,知道我對蓉兒的愛,也不亞於對她的愛意。

我會心一笑,我的小動作,果然沒有瞞過三娘的眼睛,當然,我也沒打算瞞她:「嗯……我把燈火熄了,如果芙妹醒了幫我遮掩下。」

「嗯……我說你去謝王妃那了。」三娘促狹的和我玩笑道。

「那你贏了……」我很無奈的笑笑,又是和三娘一番親熱,才披了衣服起身出了帳子。

大約過了四更天,我偷偷摸摸來到蓉兒的小院。蓉兒屋�還有點光亮,而我嶽父和冷芳魂的屋�的燈都滅著,我心中猜想,這二老會不會也激情燃燒一下?不過我膽子小,沒敢去偷看。管他們呢,我的時間有限,還是應該多照顧一下蓉兒的心情。

我小聲的疊指彈窗欞,過了一會兒,蓉兒才把門打開。我見她一側麵頰有淺淺的印子,心知她是等得久了,伏案睡著了,忍不住笑著伸手抹了一把:「對不起,我來晚了,今晚都比較難纏。」

蓉兒微微一笑道:「我知道你今晚肯定不好脫身,也知道你再晚也會過來,所以也還等著你。」

我摟著她進了屋,看璿兒和破虜都不在,問道:「孩子們呢?」

蓉兒沒好氣的掐我一下道:「想孩子了?那我抱她們回來。」

「嘿嘿……那算了,小家夥什麼時候都能看,我現在隻想好好看看我的寶貝蓉兒。」說著,我愛憐的將蓉兒摟在了懷中,借著桌上昏黃的燈光,凝望著我摯愛的女人,而她也在深情的凝望著我。

「真的隻希望時間永遠停留在這一刻,我們永遠都不要分開了。」蓉兒不堪我目光的火熱,安馨的微笑,緩緩的偎到了我的懷中說道。

「現在,西南的戰事也平定了,我也再不打算再輕動,現在我去職的第一步已經邁出了,用不了多久我就會有很多時間陪你的。」我輕撫著她一頭烏黑的秀發,心�卻是無邊的柔情,蓉兒真是可以把百煉鋼化作繞指柔的女子。

蓉兒幽幽歎了一聲,卻沒有再說什麼,我霎時間明白了她說的「在一起」是什麼,隻是像這樣,兩個人在一起……我就這樣親眼所見,蓉兒對我的依戀一天天的加深,時至今日,我已經成為了她生命中唯一的支柱,她全心全意的依賴著我,對我撒嬌:「會的,很快就會到那一天的,到時候我天天粘著你,到你嫌我煩、嫌我膩為止。」

「真的嗎?」蓉兒�頭盯著我問道。

我把她撲倒在床上,親了她挺翹的小瓊鼻一口道:「我什麼時候讓你失望過啊?」

作為她的徒弟,或許當年的我並不可靠,所以我將渴望深深的埋在心底,直到我一步步通過自己的努力,證明了自己的價值,兌現了許下的承諾,我的野心才漸漸彰顯,隻是不同於以往的梟雄霸主,我的野心隻有一個,就是我眼前的女子。

蓉兒忽然麵現古怪的笑望我,我忽得醒悟,臨過來前,我還和三娘玩了把六九的遊戲,隻怕此時口中有些異味。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掩住嘴,哈了口氣聞聞,卻聞不出有什麼味道。

蓉兒看我在意的小動作,露出了微笑的表情,她掙脫我的懷抱,翻身壓在我胸膛之上,雙目微閉的主動獻上嬌唇任我品嚐。

我看蓉兒如此貼心,輕輕推開她道:「等我去漱漱口。」

蓉兒止住要起身的我,自己跑下了地,從桌上取過酒壺,往酒盅�傾注了半杯,遞到我跟前。

我嗅了嗅,是上好的汾酒,我還有些不舍,這麼好的酒來漱口,哎,浪費可恥啊……最難消受美人恩,我將半杯酒倒入口中,還沒等我吐出,蓉兒就湊到我身前,摟住我的脖頸和我熱吻起來,小丁香更是熱情的探到了我的口中,一麵吸吮著我口中的酒漿和唾液。

我們止不住的激情,直到那半杯酒下了我們的肚子,蓉兒才微微�頭:「好了,這下我們的味道都一樣了,也沒有誰嫌棄誰了。」

我心中一樂,真是愛煞這古靈精怪的多情妖精,褪去外衣,拉過被子來,我摟著她躺在了床上,一手枕在了腦後。

蓉兒在我懷中,再使勁往我身邊湊湊道:「嗯,你身上好暖和。」

我微微一怔,發現蓉兒手足有些冰冷,禁不住問道:「怎麼?受涼了?」我有些奇怪,按理說,到了我們這個層麵,早已不畏寒暑,但是蓉兒卻喊冷,這不僅讓我警覺起來。一麵替她搓搓雙手,一麵關心的問道。

「沒什麼,婦人的病,到了日子都是這樣的。」蓉兒看我這麼緊張,忍不住安慰我道。

我伸手摸到厚厚的棉布才明白,她是月信來了,說冷不如說是心理上產生了孤寂感。我微微有些失望,今晚上又沒得「哈皮」了,但是繼而我心中更多的是愧疚,妻妾多了,撞到那幾天我還心中暗喜,現在才明白,這時候的女人更是需要關懷。我再一次問自己,究竟自己和楊過,哪個才是聰明人、哪個才是笨蛋,自己沒有千手千腳,又如何能夠將每個愛人都照顧到?

「怎麼了?不高興了?」蓉兒以為我因為她來事感到失望,忍不住問我道。

我的思緒被打斷,搖搖頭,將心中的煩惱一五一十的對她說了。

蓉兒越聽,臉上的笑容越盛,看著我對我說道:「過兒,你真的成長了。你有這份心,就多關心下她們幾個……蓉兒是全心全意的相信你,因為過兒是一個神奇的男子……」她牽著我的手到她胸口,接著對我說道:「你曾經說過,你救了大家,是這樣的嗎?」

我點點頭,將三娘如何吸冰魄銀針之毒身亡,淩波怎麼身中情花毒,李莫愁如何被火燒身亡,程瑛和無雙如何孤獨終老……等等等等,又和蓉兒說了一遍。

蓉兒隻是靜靜的傾聽,然後摟著我的脖子說道:「所以呢,你改變了大家令人遺憾的未來,或者說是過往,你真的做到了,我們都在一起見證著,因為蓉兒知道,如果沒有你、沒有你的偉大發明,我們一定會困守在襄陽,一直到城破人亡,而不是看到現在天下初定,百姓安居樂業的局麵。」

看著蓉兒認真的表情,我今天終於下定了一個決心,想對她傾吐一直以來,我心中的一個結:「蓉兒、師傅……」

「幹嘛這麼鄭重?」蓉兒臉上微微一紅,似乎許久沒有見我這麼正式的叫她了,更何況是在這樣親密的環境�。

「其實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又怕你會對我產生懷疑,所以,我一直不敢說出來,今天我想問問你,可以嗎?」我小心的措辭,以至於自己都覺得這話說得很繁瑣,完全不像我平時幹脆的風格。

「你說吧,今天這是怎麼了……」蓉兒小聲的嘀咕了句。

「其實,在我最初的預見�,郭伯伯、大武、小武,都是大約十年後,在襄陽戰死的,所以,你有沒有懷疑過,郭伯伯實際上是我害死的?」我很嚴肅的問道。

蓉兒一愣,我很明顯的在她眼中看到了一絲怒意,但是緊接著那絲憤怒閃了過去:「有,我心底深處怪過你,你全知全能,卻為什麼偏偏救不了你郭伯伯?可是……你確實盡力了……」

蓉兒眼中已經含淚,我不忍心再刺激她。於是,我不得不再吐露一些實情,和一些謊言來騙她:「我記不得是何時擁有了這項天賦,但是,這些年來,我總算是理清了一些事情。」

蓉兒聽我這麼說,漸漸的止住了悲傷,認真的聽我說道:「我應該是和你們去過桃花島,但是因為你對我有很深的戒心,不肯教我武功,致使我被大小武打傷……」

我將「神雕」原著中「我」的童年描述了一遍。

聽我說:「我」用蛤蟆功打傷大武,導致柯公公震怒,郭靖無奈將我送往終南山。蓉兒嗤嗤笑道:「怪不得,你從小就知道巴結柯公公,原來是這麼回事,那後來呢?」

我接著說了,郭靖如何大破北鬥七星陣,如何擊退了為禍重陽宮的霍都,郭靖卻因此結怨趙誌敬。蓉兒點點頭,頗為神往郭靖威風凜凜的樣子,而今卻成古人,又不禁頗為神傷。

我繼續說道:「丘真人讓我拜到趙誌敬門下,這個牛鼻子更壞,因為我看不起他們全真派的武功,他就懷恨在心,隻教我背全真劍法的口訣,卻不肯傳我劍法。那一次大比,師祖下山追查李莫愁的下落,我被鹿篤清毒打逃進了古墓!」

蓉兒知道,這是我和小龍女的初遇,卻沒有說什麼,隻是繼續聽我說:「其實有許多事情我都串不起來,是靠推測來串聯,總之,我在大勝關和你們重遇之前,並不完全理解郭楊兩家的仇怨,也做了許多複仇的準備。」

蓉兒點點頭,她很理解一個少年不成熟的思考方式,她又聽我說裝楊康的鬼魂嚇唬傻姑,心中更是恍然,這一招她在鐵槍廟就曾經用過。

「那時候大小武雖然也是蠢如牛馬,但是卻敬重郭伯伯勝於自己的父親,也是郭伯伯最好的左右手,所以,當年在忽必烈的帳中,我怎麼也沒有想到,大武會偷襲郭伯伯,變生腋下,我當時要顧及柯公公和身後的群狼環伺,我真的沒有想到。或許,如果我去了終南山,大武、小武就不會因為嫉妒我,而離心離德。也是因為我去了臨安,才會招惹上魔教的注意。不然。即便魔教在襄陽有眼線,也不會輕易對郭伯伯動手。」我有些懊惱的說道。

蓉兒聽得明白,這一切因果,都因為我篡改了命運,然後一步步的……卻沒想到,最終犧牲的是自己丈夫的性命,但是她也終於明白了,我真的不是有心要害死他:「我很亂,已經理不清�麵的關係了,為什麼……為什麼不肯瞞著我一輩子,為什麼一定要告訴我這些……」

「我不想你怨我一輩子。」我確實不是一個陰謀家,心�永遠藏不住事,為了這件事,我一直深感有所虧欠,今天還是忍不住說了出來,我懷疑自己真有一天,會傻到連自己是後世的穿越人士的秘密也對她說了。

悲傷的話題講了許多,蓉兒收拾了下心情,忽然問我一句道:「你都沒跟我說過,在那個時候,你和誰成親了?聽你的口氣,那個你應該是蠻癡情的人。」

我微微一笑,用手在她小瓊鼻上蹭了一下道:「你那麼聰明,想來也猜到了吧。」

蓉兒微笑不語:「嗯……是龍兒。」蓉兒心道:果然如此,怪不得從很早以前就感受到了,我對小龍女的那一股愛怨交織的複雜感情。

「原本我打算隨緣,如果沒有淩波去探古墓,如果不是霍都三次鬧終南,或許我們真的就這樣擦肩而過了,但是我終究還是不忍看她在古墓�孤單終老。」

「這是不是就叫做命�有時終須有?」蓉兒戲謔的對我道。

「嘿嘿……那命�沒時呢?我不管那些,我隻知道,你才是我的公主,我的女神。」我緊緊的把蓉兒摟到懷�道。

我的力量不小,幾乎壓得我自己都有些喘不過氣來。直想要把她融入我的身體一般。蓉兒卻沒有和我抱怨,相反的,她也喜歡這種令人窒息的擁抱,恍若世界末日前最後一次的瘋狂。

「很難受嗎?不行我給你含一下吧,或者,後麵?」我們就這樣擁抱著,蓉兒小聲在我耳邊說道。

「不用,我就想這樣擁著你……」我低聲的在蓉兒耳邊說道。

蓉兒心中一片安詳,我的回答也是她最想聽到的答案。即便我提出再過分的要求,她也會滿足我,但是,在我們心中,這樣彼此擁抱著,才是最契合我們心神的完美體現。

「給我唱首歌吧,要歡快點的。」蓉兒摟著我,耳朵壓在我胸前,聽著我的心跳說道。

「嗯……唱首什麼歌好呢?」蓉兒的要求倒讓我為難了,本來沒有準備,一時間倒真的抓不到一首應景的歌。

沈吟良久,蓉兒有些心急了,忍不住問道:「很為難嗎?不然就算了吧。」

我微微一笑,如此良辰美景,怎麼能讓美人失望,關鍵時候,我還是求助了偉大的歌神張學友:「動情時刻最美,真心的給不累,太多的愛怕醉,沒人疼愛再美的人也會憔悴。我會送你紅色玫瑰,你別拿一生眼淚相對。未來的日子有你才美,夢才會真一點。我學著在你愛�沈醉,你守護著我穿過黑夜,我願意這條情路相守相隨,你最珍貴。」

一首單人清唱版的「你最珍貴」,讓蓉兒聽得如癡如醉,顯然是被我深情的歌喉打動。

「為什麼是紅色玫瑰?在長安有許久沒有見過這種花了?」蓉兒笑著問我。

「入韻嘛,水仙、蘭花都不好聽。而且,在極西的國度,遠過大食國的法蘭西、英吉利,他們每年的二月十四,男人都會送給自己心愛的女人一束玫瑰花,他們叫做聖瓦倫汀節,就像我們的七夕一樣。」我才不管沒褪完毛的猴子們,現在開沒開始過這個節呢,反正蓉兒也不會拉著我去歐洲考證,有還是沒有,還不是隨我神侃。

說說鬧鬧,天已經大亮了,外麵下人們也都開始活動起來了。

我哀歎著起身:「沒辦法,不走不行了,今天肯定有許多人來拜年。」

蓉兒無奈,起身替我穿好衣服。

我神不知鬼不覺的竄回華帳,心中暗笑自己,雖然沒兌現「翻牆頭偷師娘」的壯舉,但是在自己家�,還要跟做賊一樣竄來竄去的,我這個一家之主當得也窩囊,心說早些退休吧,也能過點清閑日子。帳中遮光嚴實,隔音又好,確實讓人睡得踏實,我叫醒還在熟睡的眾嬌妻,她們七手八腳的幫我梳洗打扮完畢,又替芙妹盛裝打扮陪我到正廳,應付前來拜訪的各級官僚。

「嗬……」芙妹悄悄躲在我身後打了個哈欠,我回頭對她說道:「還困呢?小懶貓。」

「嗯……沒睡醒……」芙妹躲在我背後,伏在我背上懶懶地說道。

我一想也是,昨晚玩到挺晚,雖然芙妹睡得算早的,不過滿打滿算也就睡了兩個多時辰,難怪她已經困的有些東倒西歪的晃了。

本來,她還當能有禮物可以收,沒想到今年長安的官吏士紳,都被我反腐的決心嚇破了膽,私底下已經有人蔑稱我為花子頭兒,很明顯表示出對我的仇視。今年給我送來的禮物大都是些年貨、春聯之類的,難怪芙妹都有種:你們真是在打發要飯的感覺了。

早些時候,有一戶想從後門玩個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的,被柯公公提著扁擔打了出去,聽說還給打得頭破血流的,也隻能怨他自己不開眼了。

「困就回去睡一會兒吧,我一個人應付的來。」

「嗯……讓我多陪你會兒吧。」芙妹倔強的道。

我看她堅持,也不勉強她,也虧了她在這陪我幹受罪,不然,讓我一個人在這裝笑臉迎來送往,對我來說那才是更痛苦的事情。沒辦法,當兵的人天生對政客過敏,在我眼�,這些人都是潛在的違法犯紀者,沒有提這個刀子給他們挨個放血,我感覺自己已經很仁慈了,由此可想而知,肯定不會給他們什麼好臉色看了。

可以說,李天強的死對我觸動很大,在戰場上百死餘生的鐵漢,那樣一個親切的人,也會被腐蝕墮落到欺人家小、霸人田地的地步,可見銀子的威力確實比槍炮更可怕。雖說他是要飯的出身,沒見過錢,但是那幫見過錢的隻會比他更貪婪,所以我從來都是對他們小心提防。

我從西南回來之後,莫三極少登門,私下�我們既然如同陌路一般,我暗地�查他,顯然他已經有所察覺,可是我也不能因為懷疑他接觸軍方而動他,莫家在江北迅速擴張,漸漸有了尾大不掉的趨勢。

「在想什麼呢?」送走前來給我拜年的許立言,蓉兒看我憂心忡忡的樣子,忍不住悄悄問我道。

「莫家,它現在漸漸成一個釘子,在我心�楔著,讓我很難受。」雖然莫三藏得很深,但是我總嗅出一絲危險的氣息,說是防患於未然,但是這是否會引起莫家人的反擊?說到底,人家也是為了保護自己的既得利益。

「嗬嗬……這是不是就是權力鬥爭?真的沒有對錯,是不是真的可以同守貧賤,而不能同享富貴?」我有些心灰意懶的歎道。

芙妹就在我身旁,看我這樣消沈,忍不住拉著我的手問道:「不能坐下談談嗎?你們相識這麼多年了。」

我搖搖頭道:「這不是關乎個人的一點榮辱,很難……這樣吧,芙兒,等初三你陪著如是去串串門子,她和馬香蘭多年的姐妹情,這樣……幫我把意思傳達到即可。」我悄悄跟芙妹咬了陣耳朵,把我的想法說了,芙妹點點頭,表示她明白我的意思了。

「老爺,明教霍教主來拜訪。」大管家郭海進來稟報道。

「有請!」霍浩來訪,我必要親自接見,他輕車簡從而來,身後隻有智慧寶樹王和另一位寶樹王相隨。

「霍教主光臨寒舍,在下有失遠迎,恕罪!」我在門口把他們迎了進來,一麵客氣道。

「大統帥客氣了,我等知道今日是新春佳節,本來不想來叨擾,不過又覺得應該來問候一下。」霍浩跟我打著官腔,我心道看來他們是有事要說。

他們跟著我嶽父一幫人,剛到長安三天,我一方麵是給他們空出時間來,讓他們自己討論下,另一方麵,我也確實沒空搭理他們,所以一直拖到今天,看來明教的人是坐不住了,才親自登門拜訪我。

我們寒暄一陣,我忽然把話題轉入正題問道:「諸位一行月餘,不知道在我中原之地的見聞是否有所收獲?」

智慧寶樹王請示了一下霍浩,霍浩點點頭,他才轉頭對我說道:「此行我等見聞頗豐,對中原百姓人人得以安居樂業的情景,印象尤為深刻。這位是平等寶樹王,她對我們教中眾生平等的要義,研習最為透徹深刻,今天,她主動要求隨教主前來,想要向大統帥討教關於平等的真諦。」

我悄悄吞了下口水,藍眼珠、高鼻梁,雅利安人血統的靚妹啊……

「好白……嗯……」卻是芙妹在我手上掐了一下,蓉兒在我後腰擰了一把,讓我忍不住「爽」得哼出聲來。

平等寶樹王似乎見慣了男性的驚豔目光,或許明教的教義就是比較開放,總之她對我有些失禮的舉動倒不以為忤:「大統帥,請問,在您眼中何謂平等?」

我心道:哈,這你可問到點子上了,讓我引經據典有困難,但是讓我白話辯論,還忽悠不到你們幾個波斯人?我微笑道:「我們中土,在一千二百多年前的上古時代,就有位墨子說過:『兼愛、非攻』,即愛人而達到互愛互助,而不是互怨互損,是隻為古之仁人總結的平等博愛。」

平等王接著問道:「那在您眼中,何謂平等?」

我從容應對道:「自由、博愛、法製、民主。」

霍浩等三人明顯的一愣,體會著我三個詞中的含義。

我繼續說道:「所謂自由,即給予百姓們相對寬鬆的生存環境,百工行業、藝人、農民、社會管理者、軍人,人們可以按照自己的意願和才能,去選擇自己想要從事的職業,是隻為自由。要達到這個層次,首先需要教育。」

「孔子說過:『如果百姓素質高了,就可以讓他們自己做主,如果百姓的素質低,就需要教化他們,讓他們懂得做主的權利。』所以,教化百姓,讓他們懂得自由的重要性,是平等的第一步。」

在座的,包括蓉兒都認真的思考起我的話來。我見到三哥、四哥和老六也到了我的前院,顯然是也聽見了我剛才的一番言論,也不打擾我,隻是在廳中列席旁聽。我微微一笑,繼續道:「我這話如果在江南說,隻怕是要殺頭的。但是,有了自由的思想,我們就可以去思考,去打碎了君權、地權壓在百姓頭上的枷鎖。皇帝老兒也是人,他憑什麼就高高在上?百姓也不用再依靠佃租,憑什麼白白供養不事稼穡的地主?」

在座的聽我這麼說,都不禁笑了起來。

在這個君權帝製最橫行的年代,在泱泱中原大地,一個軍事獨裁者如是道。而我,要讓它傳播,變成這個時代的最強音。

「有了自由的思想,或許太自由了,也會導致人們道德品質的墮落,進而演變成為所欲為,這也不是平等的本意,所以要用博愛,來規範自由的範圍;用法律,來限定自由的界限。超過了這個界限,或者侵害到他人的自由,就要受到法律的製裁,所以所有人享有的權力和義務都是平等的,執法的尺度也是相等的,是隻為民主。」

我不想在這�開課講學,畢竟我還有許多會麵要繼續進行,沒有時間跟他們在這�扯閑天。另外,民主的內容也不能讓這些洋鬼子白學了去,要看他們怎麼表示了。

平等寶樹王忽然單膝跪到霍浩的跟前道:「教主,請允許屬下留在中原,跟隨大統領學習民主之道。」

我聽得心中一樂,心道我現在也終於有了王霸之氣了,隨便一抖,洋妞就打算跟我走,哎……心�美啊,成就感啊。還沒來得及繼續意淫,如何把這個傻妞騙上床,我就感覺到我的後腰兩側陣陣寒意,顯然是蓉兒和芙兒這對兒母女花對我的表現很不滿,隻怕今晚要跪搓板了。

「準!我再派大聖寶樹王、轉輪寶樹王留下,協助平等寶樹王跟隨楊將軍學習民主之道,並且幫助楊將軍傳播民主之道與本教平等、向善的教義,你的身份嗎……就作為中土明教的法王吧,受謝教主的管轄。」霍浩立即拍板,顯然這個結果是他們事先商量好的,隻不過平等寶樹王這次是心甘情願的留下,而不隻是為了單純的傳教。

「是,遵命。」平等寶樹王起身,然後走到我身前,單膝跪下道:「希望楊將軍傳授我民權平等之道。」

我虛禮一扶,示意她免禮:「我的一些淺見,並不大成熟,大家一起探討研究,我或許還要向平等王請教許多問題,大家取長補短才是。」

大過年的我不想給自己找不痛快,還是規矩點的好。隻是,平等寶樹王被我扶起時,臉上微微一紅,猶如白璧點秋棠,紅豔豔的煞是可愛。我心�卻已經是內牛滿麵了ioi,你臉紅的哪門子啊,這下我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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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怒發衝冠憑欄處,瀟瀟雨歇……」

傍晚,我獨自跪在搓衣板上,而我的嬌妻們就在回瀾閣外的回廊上,依個眺望……我一邊念著嶽元帥的《滿江紅》,聊以自慰。

不是那個自慰,是自我安慰,有什麼,不就是跪個搓衣板嘛,很丟人嗎?我這不是怕老婆,我這是尊重……

還是三娘好,看不過眼過來把我拉了起來道:「好了,別裝相了,真照芙兒說的,夫君真要是有想法我們也攔不住,不過我相信過兒……」三娘笑得很媚,但是我卻感到脊梁陣陣發冷。

「呃……」我哀歎一聲,一句話就堵住了我納妾之路,三娘果然是老謀深算啊。

「哼!我看這才真是遂了他的意了,天知道他是不是跟那個西域人串通好了的,這下他是能名正言順的挽留住那謝妖婦了。」芙妹心情極差,謝婉琴還沒送走,霍浩又送來一個身材高挑的狐媚女子,而且看樣子我還很吃這一套,她才忍不住惡語相向:「姐姐你今天沒看到他的樣子,和那個狐狸精眉來眼去的,我都快氣炸了,不信你問我娘。」

我的眾嬌妻們都知道我連師傅都偷了,聽芙妹這麼說,也都紛紛投來了懷疑的目光。

蓉兒倒是不擔心,她知道我玩心沒有以前那麼重了,而且她今天看到平等寶樹王夜嵐伊時候,也略有驚豔的感覺,忍不住多看了兩眼,這時候她還是向著我說道:「過兒或許沒見過胡姬嘛,看兩眼也正常,總體來說,他今天還算是守禮的。」

坐在她邊上的是讓我頭疼不已的小魔頭齊滿滿,丫頭含羞的坐在蓉兒邊上,聽五師娘說的,也似乎讓她又有了一絲期待。

我看到她偷眼脈脈含情的望著我,那嬌滴滴的唇,昨晚上是不是曾經……我一下子又泄了氣:「你們別管我了,我繼續跪搓衣板思過,今晚我要閉門思過,抄一百遍心經,抄不完我不出來。」

「切!」芙妹和無雙帶著頭走了,還順手拉走了如是和大腹便便的瑛兒。

三娘和初晴過來攙我起來,我站起來道:「今晚讓我冷靜下吧,今天我的心真的有些亂了。」我不得不承認,我確實是動了壞心眼了。

三娘和晴兒看看我,微笑著點點頭,敢於承認錯誤,說明我已經意識到了自己的問題,她們相信我一定會給她們一個滿意的交代的,臨走把噘著嘴的滿滿給拉走了,她們也發現了我和這丫頭之間不尋常的氣氛,而且是我有些怕這丫頭。龍兒也走了,一句話沒說,隻是很幽怨的望了我一眼。

我心頭暗罵自己,操,藍眼珠有什麼稀奇的,又不是買波斯貓,哪有我大小寶貝兒盈盈秋水那麼靈動多情。肌膚白?有我蓉兒和龍兒白嗎?

庭院�人都走了,隻有蓉兒還陪著我,芙妹正在氣頭上,也沒有注意到這一點,三娘她們雖然沒說什麼,但是畢竟她不走的話,也沒人會趕她走。

「我的大少,你難道真的沒有察覺到嗎?」蓉兒秀美的小腳,就伸在我跟前晃啊晃,晃得我心�慌慌的。

「啊?察覺到什麼?」我一邊敷衍著答道,視線卻沒法離開蓉兒那一雙紅蓮白藕般的小腳。

「你被人下了咒了,小傻瓜。」她湊近了捏了捏我鼻子道。

我微微一愣:「是啊,我說我怎麼今天定力這麼差。不過,我什麼時候中了她下的套兒的?」終日打雁,今天倒被雁啄了眼,為此我不是一般的不爽:「還有,剛才怎麼不替我解釋下?害我跪了這麼久的搓衣板。」我這才回憶起剛才的情形,果然是有被催眠的痕跡。

「哼,還不是你盯著人家眼睛瞧個沒夠,才讓人家抓住機會的。」蓉兒有些好笑又好氣的說道。

早些時候,其實她也對平等王那異國的妖嬈很感興趣,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就覺得頭有些暈,才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再想救我也來不及了。好在平等王那時在全神集中對付我,她又太過托大,沒想到堂上還有位催眠大師,讓蓉兒有間隙脫身。

我無語了,真是個小魔女,就因為我多看人兩眼,就讓我幹在這跪了小半個時辰,大過年的,真是無妄之災啊。貌似對我來說,過年總是能和催眠聯係到一起,那年在嘉興也是鬧出不小的笑話。我從地上爬起來,抖抖長袍上的土,拍拍膝蓋上的灰。

蓉兒看著我磨嘰完了,才問我道:「你現在準備做什麼?真要抄經書啊?」

我咧嘴一笑道:「咱家也沒本佛經,怎麼抄?這幫家夥居然敢設局害我,我豈能饒了他們。」看來平等,自古就是催眠你,讓你認為公平的華麗外衣啊,說白了不過是朝三暮四的小把戲。

「嘿嘿……我就知道你沈不住氣,我們去探探他們虛實吧。」蓉兒也是唯恐天下不亂的性子,聽我心情不好,立即提議去夜探明教駐地。

「嗯……我看可以。」我們兩個先天內家高手,長安又是我們的地盤,對付一幫土人,還有什麼顧慮的。

說做就做,換好短打衣服,我們就出了大宅。

平等王這個賤人,我想起她就氣不打一處來,所以我提議把她收服了,我要用移魂大法好好整整她。

「你不是在盤算什麼壞主意吧?」蓉兒果然敏感,我正要開始意淫,皮鞭還是捆綁來虐她之時,她就覺察出來了。

「哪有,我這麼誌慮忠純,一心為家拳拳報妻之心,還惹人懷疑,哎……這日子沒法過了。」我滿嘴跑火車的瞎對付道。

「哼……」蓉兒也發現了,從我小時候,每次心虛的時候,就會說些不著邊際的話來搪塞,這樣一看,知道我心�果然有鬼。

我們穿廊過戶,大過年的街上沒有什麼行人,我們一路打打鬧鬧到了我給明教諸人安排的宅邸。估計是霍浩自以為得計,院中居然不多加防備,很輕易的就讓我和蓉兒摸到了他們談話的屋頂。

蓉兒聽了一會兒覺得氣悶,因為她聽不懂這些波斯土人在說些什麼:「哎,跟我說說,他們在說什麼呢?」

在麵對麵的情況下,我們是可以不用語言就可以交流的,不知道許多書�描述的傳音入密是不是這種原理,但是這種奇妙的溝通方式,卻隻限於我和蓉兒之間。

我回答道:「大體上是霍浩認為我們已經中了圈套了,想要通過控製我,然後控製大權,然後發兵打回波斯,驅走蒙古人。」

「這麼說,他們也是為了複國才對你出手的……」蓉兒微微歎道。

「哼,人心一旦膨脹起來,理想是不會那麼容易終止的,我們的終極武力,絕對不能落入野心家的手�。」我眼中厲色一閃,心中盤算著該怎麼敲打他們。

蓉兒扯了扯我,我回過神來,看到她露出詢問的眼神,我微微歉然,對她傳音道:「剛才在想怎麼整治他們,還是該把他們直接殺了,寶貝兒剛才問我什麼了?」

蓉兒微微噘噘嘴,有些不高興的看我,那微嗔薄怒的嬌俏模樣,讓我忍不住湊到她唇上吻了吻。蓉兒怕驚動屋子�的人,任由我輕薄也不敢有動作,不過那點微微的抵觸,很快就化作了濃濃的柔情,蓉兒雙手摟著我的脖頸,開始認真的回應起我的熱吻。原本一個惡作劇的的吻,最後演變成了我們兩個人手牽手,在房頂上看星星。

「想到了什麼?」我看蓉兒一臉幸福的微笑,忍不住問道。

「不告訴你。」蓉兒對我吐吐舌頭。

「不說我也猜得到。」我握著她的手,在她的手背親了下道。我指指後院亮著燈的臥房道:「去後院看看吧,那個女的沒在下麵。」

院內的眾人沒有一絲察覺,我兩個人不知鬼不覺的從三丈房簷上跳下。深宅內院亮著燈火,屋�還有些響動,還沒走近,就看窗戶上「嬲」字型,印了三個人影。

蓉兒在我身後啐了一口道:「這妖婦,你要是敢領回家,我再也不讓你碰我身子。」

我笑嘻嘻的沒說話,這還是我第一次湊到人家窗外聽房,不同於許多年前看歐美係的A片,現在的臨場感可真不是蓋得。

我在最靠近床邊的窗紙上戳了個洞,隻見牙床上,兩個二十七八的青年漢子正一上一下,夾著一個雪白的洋妞,不停劇烈的賣力挺動。那女人肌膚雪白,一頭褐發披散在身後,從側臉我認出了,果然是平等寶樹王夜嵐伊,她身材高挑,絕對是傳說中的大洋馬級別的,沒想到脫了衣服,她的身材居然這麼火爆,隻是她未免顯得太過豐滿,簡直可以說熟透了。

蓉兒也學我,扒著窗沿戳了個小洞,看到一對巨乳碩大豐滿,顫顫巍巍的垂於胸前,被身上和身下的兩個男人頂的上下紛飛。夜嵐伊半撐著身子伏跪著,一雙白皙的雙腿大大的分開,口中咿咿唔唔的快活呻吟我們雖然聽不懂,但是古今中外,叫床的聲音大體上就是那麼幾聲,也沒有什麼聽得懂聽不懂的一說。

「嗬嗬……這個平等王果然平等,和男人做這事兒,都要雙穴齊通,還真是不偏不倚啊。」

我靠,3P這種景兒我可有年頭沒見過了,最主要原因是我沒有跟任何人共享的習慣。這年頭也找不到真人秀,還是吃牛羊肉的猛啊,我目測了下,這兩個精壯大漢尺寸雖然不及我,但是也算碩大的,也虧了夜嵐伊這騷貨吃得住。

「呸……他們真不要臉。那麼大……前後一起……不會壞嗎?」蓉兒臉上紅紅的,她是第一次見到這種羞人的場麵,不禁更是比我還要手足無措,還忍不住替夜嵐伊擔心起來。

我笑著將她摟入懷中,已經熱的要噴火的盤龍隔著多重衣物,頂在蓉兒的翹臀上,雙手更是忍不住在她身上遊走起來。倒是蓉兒她雖然罵人不要臉,但是卻饒有興致的偷看著,視線舍不得離開這難得一見的西洋景。

夜嵐伊身下的漢子用力抓住她一把握不住的豪乳,湊上去含入嘴�,口中喘息著含混說著什麼。蓉兒示意我快翻譯,我微微聽了一陣說道:「那個男的求夜嵐伊跟他回波斯,別留在中土。」

夜嵐伊的聲音膩膩的很好聽,說起話來也極富韻律感。

我笑著替蓉兒翻譯道:「嗯……這騷貨還真是打著譜要舍身飼虎,正在跟他們講對我施美人計的必要性呢。」

我心中不禁嗤之以鼻,要是沒看到今天這出戲,我對這騷妞還真有點興趣,雖然我現在也有性趣,但是也有心理障礙覺得惡心了,真讓她送到我麵前,我也頂多是跟她玩玩,談談心什麼的還是算了吧。

我們等了小半個時辰,夜嵐伊終於將兩個人都給擺平了,他倆心滿意足的離開,我和蓉兒正打算推窗而入,沒想到又有兩個人進來,卻是霍浩本人。而夜嵐伊渾身淫靡的水漬也絲毫不避諱,顯然他們之間也有奸情,果然沒多久,夜嵐伊已經開始幫他脫衣服了。

蓉兒看的有些惡心,已經忍不住要動手了。我卻拉住了她道:「先聽聽他們說什麼,現在沒有把握將他們都拿住,再驚動其他人就不好辦了。」

「嘿……我看不單是這個原因吧。」我言下之意是等他們打一炮累了,沒有防備的時候再下手,蓉兒卻當我是為了看活春宮,忍不住在我後腰擰了一下。

「蓉兒,我也想要。」娘的,連著看黃片,我都快流鼻血了。此時,夜嵐伊從床上下來,跪在床邊替霍浩吹簫。我也忍不住向蓉兒求助,拉著她的手往我胯下伸去。

「別胡鬧,你一上來勁兒,就非要鬧個小半個時辰,什麼事也耽誤了。」蓉兒臉上也紅紅的,身子軟軟的,還要憋著不敢大聲喘氣,心�更是把霍浩、夜嵐伊罵了個遍。她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取出我的手帕,繞著我的麵部,在腦後打了一個結,然後又替自己遮住麵容,隨時準備出手製敵。

好在霍浩並不算持久,夜嵐伊跪在他腿間起伏了十幾分鍾,霍浩忽然抱住她的頭:「唔唔……」霍浩閉著眼,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我眼睛一亮,心道等的就是這個時候,我提前就給蓉兒發了信號,我們兩個同時動手:「喀!」的捏碎了窗格,因為距離極短,霍浩尚沒來得及警覺,已經被我出手點倒在床。我擔心他乾坤大挪移真有什麼奇異之處,出手極重,用上了九陰真經�麵搜魂陰風指的功夫,最後還在他後腦重重斬了一下,保準他一時三刻醒不來。

夜嵐伊看我忽然從窗戶外闖入,嚇得趕緊急退,卻被蓉兒拂穴手點了三五處穴道,一腳踢了回來,我閃身讓她撲到床上,正好壓在霍浩的大肚腩上。

蓉兒看著赤條條的兩個肉蟲,微微厭棄的啐了一口,一麵拉過一床被來,將身上瘀痕累累的夜嵐伊的春光和霍浩軟軟的肥蟲蓋住。夜嵐伊手不能動,口不能言,但是卻微微對蓉兒露出了感激的神色,蓉兒根本不跟她客氣,又補了兩指,夜嵐伊登時昏死過去。

我先將窗格複位,隻要不走近看,倒是看不出來那木榫是斷的。

「接下來怎麼辦?」

我可沒敢告訴蓉兒,剛才兩人滿嘴的淫詞,其中就有霍浩意淫蓉兒的不少內容。我心道這老淫蟲倒是識貨,不過要是讓蓉兒知道肯定饒不了他,看在他還有用處的份上,我就暫時不揭發他了。

蓉兒已經檢查過門外沒有盯梢的,轉頭對我說道:「嗯……我們也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我點點頭,又搖搖頭道:「不知道除了這個女的以外,他們�麵還有沒有懂此類術法的人,要是讓他們察覺了,反而打草驚蛇。」

「那怎麼辦?總不能帶走吧?」

「這樣,我有辦法。」

我從身上摸出一塊碎銀,自己的頭發不夠長,我就讓蓉兒拔了根頭發給我,用我隨身的短刀在上麵開了個小孔,然後又將碎銀磨得錚亮,然後用頭發絲穿過小孔,做成一個簡單的媒介。蓉兒知道我的催眠術和移魂大法不盡相同,饒有興致的看我折騰。

我嘿嘿一笑,拍了霍浩期門穴,讓他醒了過來。他身體不能動,口不能言,被我一把拽了起來,隻見一個蒙麵人提著一個亮亮的東西在他麵前晃,他本來頭昏腦脹的,一接觸到我蘊含了攝魂大法的眼神和鍾擺媒介,很快的,他就進入了催眠的狀態。

我用極慢的語速,用波斯語說道:「你聽到那是什麼?是風聲,是故鄉的風嗎?樹葉被吹得沙沙響,草原也起了波浪……這情景,美嗎?」

霍浩雙眼無神的對我說道:「美極了……」

我繼續說道:「風徐徐的吹,你很放鬆,慢慢的你飛了起來,風帶著你飛了起來。」

「我、我飛了起來。」霍浩重複著我的話。

「你飛到了雲端之上,你飛的很高。」

「我飛的很高。」

「飛回故鄉吧,忘記中原,忘記今晚發生的一切……」

霍浩重複道:「忘記中原,忘記今晚發生的一切。」

我惡作劇的道:「如果有人提起中土,就飛不起來了,就會垂直落到地上,摔得粉身碎骨,你的老二也一樣。所以,不許他們提及中土兩個字。」

霍浩麵現痛苦之色,跟著我重複道:「不許提及中土。」

「啪!」我打了個響指,霍浩渾身一震,跟著暈了過去。

「呼!大功告成。」我對蓉兒笑道。

她見我累的滿頭大汗,知道我虛耗了不少內力,取下我的擋臉的手帕替我擦拭道:「沒想到,移魂大法和你暗示的方法結合,效果增強了這麼多,你都和他說了什麼了?」

我一五一十的跟她說了,蓉兒聽我說道,隻要他手下一提到中土二字,就會不舉,而且為此要嚴格限製對方提及,忍不住笑罵道:「也就是你能想出這種損招。」

我嘿嘿笑道:「如果他的手下連著提到『中土』二字,那不單是不舉,而且絕對讓他體會到,從幾百丈自由落體的快感。」我忽然發現,這一招確實是損透了:「這是由特定詞來引發的,平時根本無跡可尋,他發現不了的。」

「哦?你有沒有對我動過什麼手腳?」蓉兒忽然靠在我身上問道。

「你對我用過一次,我可一次都沒有過,家�所有人我都沒用過。」我趕緊保證道。

「嘿嘿……看來說的是真的,這次就信你一次,快來,這�還有一個。」蓉兒把包的像粽子一樣的夜嵐伊推到我麵前對我說道。

我心�嘀咕了一句:讓我眼睛吃點冰激淩都不肯,有什麼稀罕的嘛,剛才都看了半天了。

「不許嘀咕,快幹活。」蓉兒背後戳戳我,監督我快點行動,她聽不懂波斯語,但是她記性極好,我剛才吐字又慢,她聽得清清楚楚,這是她有心試探我,看看我會不會給夜嵐伊什麼其他的暗示。

我也懶得想其他的詞彙,畢竟我的波斯語也是半桶水,照方抓藥,相對於霍浩,隻是省略了不舉的部分,同樣是讓她忘了今晚發生的事情,以及不許提及中土的字眼。

蓉兒聽我的詞彙和剛才九成相像,而且沒有多添加任何詞彙,知道我確實隻是一心為了公事,反而對她不信任我的做法有些過意不去。

就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我回過頭來對她說道:「好了,暫時先這樣吧,等霍浩他們走了,我們再用移魂大法,將她完全控製起來。」

「嗯……」蓉兒有些心不在焉的答了一聲。

我看出她有心事,但是這�不是說話的場所,我拉著她道:「我們走吧,說不定一會兒還會有人來。」其實我是想找個安全的地方,好好跟蓉兒親熱一番。

蓉兒臉一紅,卻知道我說的極有可能,所以我們兩個就從門口出來,迅速的離開了明教的駐地。

回到了家宅的後巷,我將蓉兒摟在懷�,小聲對她說道:「蓉兒,我忍不住了,我不管你是不是來事兒了,我要疼你。」

蓉兒輕輕將我推開道:「今晚別……你還是回去陪陪芙兒她們吧,她們都還生著氣呢,我們出去有一個多時辰,隻怕她們找不到你更會難過了。」

她見我露出失望的神色,忍不住心軟道:「等可以了,蓉兒再好好補償你,隨你怎麼樣……都行,好不好?」

我一聽,隨我怎麼樣都行,這還是蠻誘人的條件,我當然點頭答應。蓉兒打發我快走,我轉身準備離開,蓉兒又把我叫住道:「過兒,答應我,別對芙兒用這種手段。」

我這才明白她忽然變得憂心忡忡擔心的是什麼事。我轉身對她保證道:「我不會的,我絕對不會對自己心愛的人用這種飲鴆止渴的手段的,我明白這樣做隻會誤人誤己。」

「嗯……」蓉兒輕輕撫摸著我認真的麵龐,輕輕在我臉頰上吻了一下:「我知道你不會,隻是擔心萬一你著急了……」

「嗯,我懂你的意思,我保證,不會的。」我再次保證道。

「嗯,去吧。」蓉兒輕輕推開了我,她內心很矛盾,其實她剛才一直都在掙紮,如果用移魂大法催眠女兒,或許一直困擾著我們的難題,就此可以解決了,我也就不用每天喊著要退隱了。但是,她又不想這樣傷害自己的女兒,所以她隻能讓深愛著她的我做出犧牲了。

蓉兒複雜的心理活動我隻揣摩到了一點,確真沒有她想的這麼複雜,退隱是我自己做出的決定,我不是一個從政的料,當天下安定之時,我的使命也就完成了。

回到正廳,大家都在,包括我的嶽父和七公等幾位老人:「你去哪了?大家都在找你。」

很明顯,芙妹火很大,我不但沒有反省,反而跑出去晃,隻是當著這麼多老人在,她給我這個一家之主留的麵子。

我把今晚上發生的事情說了,我當然不會將所見描述一番,隻說自己夜探明教的駐地,並且已經用移魂大法和催眠術埋下了暗樁。大家沒想到內�還有這番曲折,都不禁半信半疑,我索性躲回書房練字去了,臨走前扔下句話:「不信明日見分曉。」

我在書房�寫了三幅字條,兩幅是為了應景的練筆之作。

我選了辛稼軒的《青玉案·元夕》和東坡居士的《江城子·密州出獵》,感覺總算調整好了心氣,才又寫了一幅,選了主席的《沁園春·雪》,寫完後我覺得氣韻筆法甚為貫通,字的間架布局也頗為工整,對我來說實在是一篇滿意的作品。

就在這時,三娘端著碗盞推門進來,看我神情頗有喜色,就將托盤放到了外間的桌上,對我招呼道:「什麼事這麼高興?過來吃點東西吧,今晚上還沒吃呢吧?」

我放下字幅,用鎮紙壓好,才走了過來:「嗯,餓壞我了。」

三娘替我盛好了湯,又替我添好了飯,把筷子遞到我手中說道:「新年第一天可不能餓肚子,來,這是我剛給你做的。」

我心中一暖,心說最關心我的始終還是三娘:「對了,蓉兒她也沒吃……」

「知道的,剛才我在廚下,她跑去找吃的,神神秘秘的,也不明說你們是一起出去了,不過我跟她對好口徑了,不用擔心說漏了。」三娘沒好氣的對我說,顯然是怨我有事瞞著她。

我嘿嘿一笑道:「你沒去,今天真是……」

我把今晚所見,都跟三娘描述一遍,夜嵐伊的人肉三明治,還有夜嵐伊和霍浩的小遊戲,反正是要多八卦就有多八卦,我都發現老婆多了,弄得我都愛串閑話了:「嘿嘿……我們一起蹲在那看了半個時辰的春宮,這要是回來說了我還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或許蓉兒信得過你,所以才沒瞞你。」

「嗯,其實我剛才也想明白了,不過還是跟蓉兒說了下,省的她回頭再說漏了。」三娘點點頭,對我說道。

我甚是感激三娘做事滴水不漏,這些年來她在我身後默默的為我做了許多,幫我補了許多的疏漏,卻從來沒有跟我邀過功,這點才是我最感激的。我吃了兩碗飯,又把菜全部打掃幹淨,三娘看我這麼捧場,心情也是格外高興。

她想要把碗筷收拾起來,我卻一把攔住了她:「不急,放那兒吧,跟我來看看我寫的字。」

三娘無奈一笑,她家雖然算不上書香門第,但是這些年來被我熏陶的,大略上也能鑒別出字的好壞,隻不過她也是為了迎合我的興趣,至於她自己卻並不愛好書法。

她瞅了兩眼,對我說道:「這幅好,看的比較順眼,感覺線條比較流暢。」她指著我最後寫的那幅沁園春說道。

我挑挑大拇指道:「不錯,娘子越來越識貨了。」

三娘靠在我肩頭道:「我說好有什麼值得高興的,我這外行人說好,可能就是因為看不懂才瞎說的呢。」

「你說好,對我來說,它就是真好。」我微笑著,但是眼神很堅定的凝望著愛妻的眼睛,淡淡的對她說道。

「嗯,今天看出是過年來了,嘴真甜。」三娘笑著摟住我的脖子說道。

「嗯?這兒都聞到甜味兒了?來,嚐嚐……」我笑著調侃道,一麵湊過去噙住嬌妻的朱唇。

許久,我們從甜蜜熱吻中緩過氣來,三娘輕輕的推開了我道:「好了,我們回去吧,姐妹們都還等著你呢,哪有像你這樣的,大過年一不高興了就躲到書房�來了。」

我一想也是,大過年的,總不能躲在書房�,就把東西歸置一下,三娘也將空了的碗盤收拾好,才陪著我從書房�走了出來。

回到我們的臥房,推門進屋,挑簾入帳,我的大小寶貝兒們都跪坐在帳內,見我回來,都端起酒杯來對我敬酒。我心中一樂,心說這又是哪一出?大過年的跟我玩起舉案齊眉來了。

三娘在我背後道:「幫你訓過她們了,這是讓她們過年跟老爺請安呢,你也別怪她們了。」

「都起來吧,我沒生氣,就是忽然想寫寫字,才跑到書房去,大過年的做了掃大家興的事,倒是我的不是。」我一邊說道,一邊扶著六女起來。

到了芙妹跟前,她對我道:「大哥,我這兩天又惹你生了不少氣,你不生我氣吧?」

我被這傻丫頭逗樂了,忍不住把她摟到了懷�道:「傻丫頭,大哥根本沒往心�去,大哥今天也在反省,我們也都大了,都是當爹媽的人了,心卻漸漸有些遠了,以後大哥什麼事都不瞞著芙妹,都和你商量,好不好?」

曾經我們也是兩小無猜,隻是現在,我卻有不少的事情瞞她,這讓我深感愧疚。當然,我說話也留了餘地,「以後」不瞞著她,以前的我也沒打算跟她說。

「嗯!大哥,你真好。」芙妹心思單純,居然就這樣輕巧的信了我,我心中的負罪感不禁更加深了:「大哥永遠都對芙兒好。」我摟著她,在她耳邊輕輕低喃道。

我兩天沒好好休息,今晚又大費周折的催眠了兩個高手,加上虛耗了不少真氣,我居然靠在三娘懷�睡了。

當我醒來的時候,我的大小寶貝兒們都靠在我身邊,在她們自己商量好的,我身上劃定好的區域,還好我身材魁梧,不然還真不夠分的。其實我覺得這樣脖子挺累,但是說了兩次她們也不聽,我也就隨她們了。

我見如是瑟縮在一角,她總是把自己擺在最不起眼的位置,也從來不會跟我提任何要求,這讓我心中不禁更是憐惜。我輕輕起身,以免驚醒熟睡的妻子們,然後又鑽進如是的絨毯�。如是微微驚醒,借著微弱燈光看見是我才安下心來。

「怎麼睡得這麼不實,有心事睡不著嗎?」我摟著她瘦削的雙肩道:「哎?怎麼雙手這麼冷,是不是病了?」

「好像吧,頭疼腦熱的小毛病,隻是趕上過年,不想讓您替我擔心。」如是往我懷�靠靠說道。

「瓜娘子,病了還不知道說,病能養著好玩嗎?」我說著就感覺自己語氣又略微有些重了,看著如是被我訓的淚盈雙目,我握著她的手道:「我不是有心要訓斥你,隻是真的擔心你的健康,話說的有些重了,你別不高興。」

「沒,妾身高興還來不及呢……」如是在我胸前畫圈圈說道,讓我心�癢癢的。

「高興就是要笑嘛,我最愛看如是的笑臉。」我挑起如是的下巴,吻去她落下的淚痕說道。

聽我這麼說,這傻媳婦臉上才擠出了點笑模樣,我哈哈一笑道:「比哭還難看。」

「嗬……討厭,這麼說人家。」我這一句話,才把如是逗得破涕為笑。

「好好睡覺,明兒早上起來,吩咐廚下給你煎點藥,燉一鍋羊湯補補。」我替她歸攏了下秀發,一麵細細的嘀咕著。

「魚湯好不好?妾身還是不喜歡羊肉的膻味兒。」

「嗯,也好……」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來,忍不住問道:「如是?」

「嗯?」

「如果,我們家以後,我要是從現在的位子上退下來,不再是這樣呼風喚雨的大人物,你心�會不會有失落感?」

「嗯……或許會吧,不過妾身倒不是貪戀這廣廈千棟、錦衣玉食,隻是覺得看自己的夫君受萬人朝拜,感覺很自豪。嘿嘿……妾身是不是有些虛榮了?」如是對我笑道。

「嘿嘿……其實你夫君我是個大大的沽名釣譽之輩。」我悄悄在如是耳邊笑道。

「咯咯……其實妾身早就發現了。」

我們兩個人摟在一起了起來。

「笑的一點睡意都沒有了。」如是對我說道。

「嗬嗬,不逗你笑了,還是要睡會兒,相公鐵打的身子,還有累的時候,剛才睡的憨憨的,還真是很解乏。」我輕撫著愛妻的後背,同時輸給她一道真氣,如是很快就感覺到身上暖洋洋的,眼皮子也漸漸往一塊兒碰了:「如是,你說以後我們去哪�定居好?是回襄陽的山�麵種田呢?還是去東海海邊垂釣?」

「妾身喜歡看海。」如是窩在我懷�對我說道。

「嗯,我們就定居在能夠看到海的地方,每日�我們就坐在海邊,為夫陪你看日出,帶著孩子們一起撿貝殼,一起出海打漁……」我一邊輕輕的說著,看如是已經沈沈的睡著了,而她嘴角微微上翹,露出了的甜美微笑,那純真的美讓我的心砰然而動……

另一邊,我早就聽到芙妹在我身後翻騰,知道她也並沒有睡著,等如是睡踏實了,我又爬到芙妹身邊。

「好妹妹……」我酸酸的叫了一聲。

「嗯……大哥,做什麼?」這丫頭顯然是在朦朧間聽見我喚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低聲答了我一句。

我也不答話,掀開她的肚兜,噙住了她翹挺的乳珠。

「好哥哥,輕一點……」芙兒看大家都睡著了,忍不住輕輕壓了下我的頭,小聲對我說道。

「我們去書房?」我小聲的征求了下嬌妻的意見。

「嗯……」芙妹也希望能和我單獨相處,有點說體己話的空間。

我們悄悄起身,聽見芙妹窸窸窣窣穿衣服的聲音,然後她輕輕扯了我下,說道:「好了,我們走吧?」

剛一出屋,我就打橫著把芙妹抱了起來。芙妹笑著橫躺在我胸前,雙手直接摟住了我的脖頸。

我看著這個在我生命中充滿了糾結,又和我恩愛無比的小女人,一時間真是數不清我們的恩怨情仇。前世的斷肢之仇,今生的百年之約,她溫婉賢良,已經漸漸有了大婦的風範,但是有時候卻善妒小氣,脾氣壞的我都忍不住想要在她屁股上抽兩下,是典型的雙子座的極端性格。

芙妹卻沒注意我臉上陰晴不定的表情,一邊問我道:「大哥,我們今年初幾去驪山?還有,我想回襄陽給我爹掃墓。還有……」

我微笑而不答,就這樣徑自走到了我書房的門前,芙妹替我推開門,我把她放到了榻上,我還沒來得及上榻,芙妹就撲到我身上,和我擁吻起來。

我一邊替她解開衣帶,一邊和芙妹做著唇舌交纏的遊戲。因為很少能晚上陪我,所以我府上防守最為嚴密的書房,就成了我和蓉兒絕佳的偷歡場所,就在這同一張榻上,經常在我胯下婉轉承歡、抵死纏綿的蓉兒的身影,此刻和芙兒重合到了一起,這讓我心�的欲火不禁更為高漲。我雙手探到芙妹柔嫩的菊花蕾,拇指輕推,緩緩刺入了芙妹的腸道內。

「嗯……」芙妹沒有料到我的動作,不自覺的收縮菊蕾,口中的動作微微一窒,忍不住嬌哼出聲來。

我示意她先替我吹吹簫,芙妹今晚有意讓我滿意,雙手握住槍身,開始認真的吞吐起來。

我捧著芙妹羞紅的臉,看著她將粗大的龜頭完全的吞入口中,她的香腮被撐得鼓起,芙妹見我笑著看她,羞得連脖頸都紅透了。

「嗯……好妹妹,很舒服的,再用力點。」

芙妹聽我褒獎,於是更是盡力的想將我的長槍往自己口腔深處送去,直到抵在喉間,讓她麻癢難當,反複試了幾次,她的嬌顏都憋紅了,我才微微止住她。

芙妹怕我掃興,嘴�賣力吞吐,一隻溫暖的小手不時輔助套弄著,又用舌頭努力的在我棒身上舔舐。我被她舔弄的很是舒服,她細心的連龜頭和棒身間的溝回都照顧到了,那對我的寶貝迷戀的程度,已經可以和蓉兒、三娘、如是和初晴比肩了。

等盤龍槍充分濕潤了,我示意芙妹麵對著我躺下,她乖巧的照著我的指示做了。我將枕頭墊在她腰後,將她身子微微提高,盤龍的尖端一寸一寸地推進,芙妹的菊蕾內灼熱的感覺包裹著槍身,我慢慢的抽送起來,那緊實溫熱的感覺,讓我可以清晰的感受到盤龍的血脈在快速的流動著。

「啊……啊……」芙妹小聲嬌吟著,我胯下的盤龍也順利的整根沒入她的後庭。

「嗯!好大,脹死了……」芙妹摟著我的脖頸,還不時忍不住低頭看著我們嚴密結合的部分,盤龍在她後門進進出出的動作。

芙妹是除了初晴以外,我的眾嬌妻中最不排斥肛交的女子,此時她喏喏的嬌嗔,禁不住讓我心頭一蕩,忍不住開始新一輪猛力抽插。

「芙妹,哥哥的好妹妹,大哥好好看看我的好妹妹……」我俯下身酸酸的說道。

「好大哥,好哥哥,別離開芙兒,永遠別拋下芙兒。」芙妹似乎也意識到了我們之間存在著問題,雖然她上來一陣特別衝動,但是她對我用情極深,每次跟我製氣之後又都特別的後悔,所以又更好、更聽話的表現來補償我,也因此造成了她漸漸兩極分化的性格。

我直著上半身跪坐著,芙妹身子懸空的掛在我身上和我熱吻,她身子的全部重量集中在了摟著我的雙臂和我們下身結合著的兩點。我下身加大了力量,芙妹就這樣在我身上蕩來蕩去,借著她自身的體重,她日漸豐滿的小屁股啪啪的擊打在我的雙股之上,引得芙妹陣陣歡愉的哼唱:「嗯……嗯……好……哥哥……好啊……嗯……」

我如此賣弄的挺動了近千下,反倒是芙妹稍稍感覺有些體力不支,雙手摟著我的力量漸漸消失,我才將她放了下來,將芙妹的白皙的左腿架在肩上,腰部繼續發力挺動,盤龍在芙妹的後庭中繼續鬧天宮的好戲。隻是芙妹已經在後庭異樣的刺激下來了一次高潮,我們結合的下腹被她蜜穴�流出的愛液打的濕濕的,連我們的毛發都開始粘連在一起。

我見她開始低聲嬌歎,動作也開始趨向於溫柔舒緩的節奏,讓她可以緩下一口氣。此時,芙妹盡量把身體放鬆下來,讓自己直腸內的軟肉造反一般的蠕動,讓我得到更高的享受。

「嗯……老公……舒服嗎?」香汗淋漓的芙妹喘著氣問我道,那急切的嬌俏模樣,讓我心中愛憐叢生。

「好緊,芙妹,你真的好美……我愛你!」這樣回答,我心中卻還有一絲疼惜。

芙妹的神情完全專注於我的臉上,她一切的行動都是為了取悅我:「哥哥喜歡……芙兒好高興……」此時聽我發自內心的讚美她,她更是喜上眉梢,更賣力的挺腰相送。

我心中再一次的對自己說,一定要好好疼愛芙妹,隻是我知道總有一天,一定還會讓她受傷,我心�不禁更是糾結。

「芙妹……」我有衝動,想跟她攤牌,因為這熟悉的場景,總是讓我走神,幻想著我身下的嬌兒是蓉兒,我心中的負罪感,幾乎讓我將真像和盤托出。

「嗯?」芙妹見我沈吟不語,不禁應了我一聲。

「哦,沒事……」話到嘴邊,我又退縮了。

「說嘛,你不是答應芙兒了,有事我們好好溝通嘛。」

「我身心都很疲憊,我想退下來,你支持我嗎?」我隻好拋出退隱的話題。

「嗯……其實芙兒也不喜歡拋頭露麵。」

「我們回桃花島好嗎?我們可以每天在沙灘上看日出。」我輕輕聳動著,一邊問道。

「嗯……」芙妹忽然想起我們小時候,一起坐在山上看日出、下海挖海蚌,那種無憂無慮的生活,但是忽然想起爹爹已經不在了,她心中又是一陣難受,又不太想靠近那座留下太多回憶的寶島。

我看出芙妹心中的顧慮,於是又說道:「再不然,我們找一塊兒水秀山青的鄉間定居,我耕田來你織布,我們養一群小雞、小鴨、小鵝、小狗,陪著我們的孩子們一起玩……」

「咯咯……我們的幾個小寶貝兒還不夠老爺子們瓜分的呢,老頑童最近老是跟我嘀咕,要婷婷給他做徒弟呢。」芙妹笑著說道。

「那我們就使勁生,再生個十個、八個,每天開飯就像是喂小豬一般……」

「咯咯……壞哥哥,哪有當爹的這麼說自己的孩子的,不許你胡說。」芙妹光滑的小腳丫突然離開我的肩頭,細嫩的小腳掌在我胸前踩著,白玉般的腳趾還挑逗著我胸前的凸起。

這算是調戲嗎?好你個調皮的丫頭。我一手抄起芙妹的小腳丫,吻著她微微放汗的腳掌,可惜芙妹有些隨郭伯伯的粗手大腳,這雙小腳丫和蓉兒完美的玉足一比,卻相去很遠。

「哦……好哥哥……不要……咯咯……癢……」芙兒嬌笑聲中,我腰部加速抽送,芙兒往回抽動玉足,後庭的吸力卻陣陣增強。

我們的性戲充滿了歡笑嬉鬧的相互挑逗,在芙妹到達第三次高潮之時,我也抽出我的長槍,快速的套弄了幾十下,將濃稠的精液滿滿的射在芙妹豐挺的胸腹之間。

這是我們玩的最瘋的一次,恍然間似乎又回到了那個兩小無猜,偷著在床上蒙著頭腳玩親親的年代,但是現在我們做著的事情,卻是以前連想都不敢想的。但是,這種充滿懷舊溫情的性交,卻令我和芙妹都久久沈醉不已。

我哄著芙妹睡了,自己起身抻抻懶腰,看天色還早,就替芙妹掖好了被子,又將暖爐挪近了些,才從書房�走了出來。心�想著,卻不知道去哪好?回華帳陪陪無雙和龍兒她們?還是去看看潔潔?但是我心中更想的是……我還是情難自禁的走向了蓉兒的小院。

蓉兒推開門,見是我來了,麵上不由一喜:「怎麼又偷跑過來了?快進來,別凍著。」

我進了屋,笑著說道:「腦子�全都是你,雙腳不自覺的就跑來了。還有它也是,想你想的一直都是站著的。」我拉著蓉兒的手去摸我的盤龍。

「去……知道人家身上不幹淨,還來戲耍人家……」蓉兒輕啐了我一口,但是手卻沒有離開,反而在盤龍上輕輕套弄起來:「剛剛是不是沒幹好事兒?」蓉兒感覺槍身上濕濕黏黏的,笑著問我道。

我笑而不語,隨她到了木盆的邊上,蓉兒從水罐�去了些水,仔細的替我擦拭一番。

清理幹淨後,我才摟著蓉兒躺到床上:「我就是擔心你這兩天心�壓抑,更怕冷落了你,是不是很貼心啊?」我左掌貼著蓉兒後背,右手牽著蓉兒的左手,將它貼在我的臉上,果然是冷冰冰的,我不禁心�更是心痛起來,將蓉兒一雙柔若無骨的小腳摟在懷�笑道:「哎,媳婦多了也是愁啊,身上地兒就這麼多,怕是還不夠給每個人騰出一塊兒捂腳的地兒。」

蓉兒坐在我對麵,調皮的用小腳趾夾著我肚子上的皮肉,笑道:「才有這個覺悟啊,我看你也沒再少往家領,典型的知錯能改,改了再犯,犯了再改的!」

我用微微長出的胡渣子蹭著蓉兒柔嫩的腳背兒說道:「不犯了,潔潔真是最後一個了,我再往家領,讓我不得……」

我話還沒出口,蓉兒就把我撲倒了,壓在床上用櫻唇堵住我的嘴,讓我把挺毒的誓言全都吞到了肚子�:「不許胡說,隻要你好好的,比什麼都重要,你要真的心�有人家,也沒必要發什麼毒誓。」

我嘿嘿而笑,蓉兒看我嬉皮笑臉的樣子,又是一陣來氣道:「再說,不往家領,你還不會在外麵金屋藏嬌啊?」

「哪有嬌,我今生的最愛就在家�供著了,我都恨不得天天和你生在一起,一刻也不分開,哪有工夫出去藏嬌啊?」我急忙辯解道。

「哼,不說你對人家的愛來的好沒由來,就說最近你對人家也不像以前那般好了,連三娘和晴兒妹子都不來找人家玩了,每天都圍著龍兒……」蓉兒故意嘟起小嘴兒來對我撒嬌道。

「怎麼?還吃起龍兒飛醋來了?我對她們再好,也及不上我對我親親寶貝兒師傅的十分之一,你是我頂在頭上怕摔了,含在口�怕化了的公主,我的好娘子啊。」我趕緊拿出最肉麻的話來哄道。

「真的嗎?」顯然蓉兒還是很吃這一套,我說完了,她的明眸都亮了起來。

「當然是真的,真的不能再真了,你讓我上九天攬月,我不敢下五洋捉鱉,你讓我往東,我不敢往西,你讓我堵籠子,我不敢去抓雞……」

「咯咯……小壞蛋……」蓉兒被我逗得咯咯直笑,全身柔若無骨般貼在我身上,雙手搭在我的雙肩上繞到我的頸後,雙腿也緊緊的和我的大腿糾纏在一起,四腿即便是隔著一層布料糾纏在一起,也讓我神綬魂銷,樂得不知身在何處,險些變狼人。

「別逗我了,快忍不住了。」我和蓉兒嘴對嘴的親吻著,一麵對她說道。

「真是……也不知道誰規定這幾天不能做的……」蓉兒顯然有些不以為然,以她的醫學知識,似乎沒太當是嚴肅的事情。

「蓉兒,難道,你以前和郭伯伯『血戰』過?」我忍不住問了一個很欠打的問題。

「討厭……問這種問題,討厭、討厭……」蓉兒臉羞得像紅布一般,但是那嬌羞的表情告訴我,她確實擺過這種烏龍。

我不禁被逗得哈哈大笑道:「哈哈……沒什麼嘛,誰沒有年少輕狂過。」不過,看蓉兒真的生氣了,我才止住笑,親著她的小臉蛋說道:「我好嫉妒……要是我生在我爹那個年代,你會不會直接選擇我?」

「嗯……」蓉兒窩在我懷�點了點頭道:「如果是那樣,你會不會隻愛我一個?」

「嗯……如果是那樣,隻怕我的大小寶貝兒們,都要做我的兒媳婦了……我一定隻愛你一個。」我認真的說道。

「哎……我們這是做的哪門子假設,這世上本來就沒有那麼多如果。蓉兒隻知道,你心�疼我、愛我,我也愛你,這就足夠了。」蓉兒輕輕歎了一聲說道。

「嗯……不夠不夠,我對你的愛永無止盡,永遠、永遠……」

「永遠,那是多遠?」蓉兒笑著問我道。

「永遠是一瞬間,永遠是一天……」我沈默了片刻,忽然說道。

「是嗎?」蓉兒聽了我的答案,微微苦笑了下。我的答案似乎出乎蓉兒的預料,永遠短暫的讓她對我有些失望。

「永遠是我呼吸的每一瞬間,是我生命中的每一個今天。」我笑著說道。

蓉兒笑了:「你要愛我多一點,因為我今生隻愛你一個,而你卻要愛很多的人,所以……所以,你要更愛我一點……」蓉兒更是忍不住的對我撒嬌道。

「嗯,我會的,我一直都會……」我們相擁到天蒙蒙亮,卻似乎還有許多訴不盡的情,但是我要起來了,年初二依然會是很忙碌的一天,特別我們今天還要送走霍浩。

「咯咯……」想起我昨晚上作怪,蓉兒笑了,她真想看看霍浩今天會是什麼樣子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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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人吃過早飯,霍浩就登門辭行了。他們走得很急,我在他臨行前用波斯語對他說道:「霍教主,真誠的歡迎你們下次再到『中土』來玩。」

霍浩差點栽倒在地,對我說了句:「不、不來了!」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是一愣。

趕來看熱鬧的老頑童樂得鼻涕泡都出來了,要不是七公拉著他,他肯定忍不住跑出來整整霍浩。他們一起東遊,路上切磋了不下十次,他的陰陽魚雖然威力巨大,但是卻抓不住霍浩乾坤大挪移第四層的身法,這讓他鬱悶不已,最近正在思考著如何改善他的新絕招。

霍浩雖然發現自己身體不對勁,但是平等王給他檢查過,並沒有發現霍浩被催眠的痕跡。隻是因為她根本不了解,催眠和暗示實際上還是屬於兩個不同的領域,像她這樣擁有異常天賦,卻隻是懂皮毛催眠術的人,自然是難以揭開其中的奧秘。

霍浩心�跟明鏡一般,知道自己的小算盤已經被識穿,這個小小的警告,隻是告誡他不要再打歪主意,所以,他今天才急著帶人離開,不然怕連長安城都出不了了。至於平等王,他不知道我究竟打算怎麼收拾她,但是他實際上已經打算放棄這個女人,換取大多數人的安全撤離。

平等王此時已被我派出的吳晴帶人控製住,我當然要好好的調教這個女人,不過不是從肉體上,而是從精神上。

我今天心情不錯,吳晴給我送來一份戰報,忽必烈帶領二十萬軍隊回師,在斡難幹河穀底伏擊了由貴的近衛師,進而推舉他的大哥蒙哥進汗位,又包圍了窩闊台汗國的王庭。但是,蒙古太後和可汗也未就此束手就擒,如今已向西逃跑,投奔赤朮汗國去了,這場政變標誌著黃金家族的兩大係的完全決裂,我們這些圍觀的卻都相信這場仗還有得打。

拿著戰報,老六喜孜孜說道:「忽必烈已經失去逐鹿中原的野心了,打算回他草原老家做土財主去了。」

我搖搖頭道:「攘外必先安內,沒有了由貴的掣肘,蒙哥的軍事力量隻怕會大大加強,而不是減弱。他們三兄弟固是一世梟雄,但是我最忌憚的,還是那個心機最深沈的忽必烈,他確是有能忍常人所不能忍的堅韌不拔的性格。」

耶律齊三哥點點頭道:「老五說的是,我了解此人,他表麵上招賢納士,但是對待異己卻從不手軟,我父親可以說就是夾在他們派係和王權之間,才最終被逼死的。」

我知道他還對老父耶律楚材的死耿耿於懷,對此,我還想找個其他的時間勸勸他,不要因為仇恨而蒙蔽了雙眼:「對了,今天我還收到了二哥的來信,他在臨安找到了嫂子和江兒,他們都平安無事,隻是他現在臨安,似乎過的有些拘謹啊。」

耶律齊、張一氓和餘玠都默然,一代忠臣賢士,不能為百姓做些實事,卻要在市井間蹉跎半生,怎麼不讓人感到惋惜。

「人生最好的年華啊,我準備去趟臨安,親自去見見皇帝老兒。」我說出了我心中的想法。

「五哥,你沒生病吧?你這不是自投羅網嗎?」餘玠很反對我的說法,在他看來,隻要我一出現在臨安,隻怕理宗皇帝就會發兵三萬前來圍剿了。

「嗬,沒事,他不敢動我。」我信心十足的說道。現在江南百姓北遷之勢已經不可阻擋,相信不出三年,理宗皇帝就會發難,如若不然,他將失去跟江北平等對話的籌碼。但是,打?

第一,他沒有這個魄力,南宋積貧積弱的文人風氣,早已讓府兵失去了戰鬥力,號稱精銳的襄軍和川軍相繼落入我的手中,他手�可以動用的牌越來越少,指著丁大全和韓彥犁兩塊廢柴?哼……我年初一還收到他們從萬�之外派人送來的賀儀,想來他們已經考慮向我投誠了。

第二,他沒有這個膽氣,我親手埋葬百萬蒙古大軍的戰績不是吹出來的,想跟我叫板,他著實要好好掂量下自己的分量。

我也有自己的顧慮,和平統一,不流血的解決民權與皇權的爭端,是我最大的願望。我實在不想讓江北的百姓牽連到內戰當中,更不想對江南百姓舉起帶血的屠刀。

「莫三哥最近的行蹤更是飄忽了,年初一沒見人,昨天他府上來人傳話,說他養病,帶著兩個嫂嫂回襄陽去了。」餘玠微微皺眉對我說道。

我微微一笑道:「隨他去吧……」

說到莫三,我想起了樊一翁,想起了樊一翁我就想起了公孫姑娘,我扭頭問三哥道:「咱兄弟都等著喝喜酒呢,你看看我們有子女的人了,三哥你可不是想讓我們等到孩子都能出門打醬油,你才娶人家過門吧?到時候,我的姑娘、兒子可都和四哥、老六的孩兒們定了親,我們可不帶你玩了啊。」

話是這麼說,其實我還是鼓勵孩子們自由戀愛,以至於最後,張一氓的女兒和老六的兒子訂了娃娃親,我卻隻能安慰我的寶貝兒子宗洋和宗社:「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非在自家找。你們張大大和四嬸長的也不說多好看,他們的女兒肯定長不出天仙模樣來,以後有的是漂亮妹妹等著你們去泡,哎呀呀……」

最後這聲慘叫,是無雙和初晴一左手一右手,分別按照順時針和逆時針擰我耳朵,讓我發出來的慘叫聲,嗯……似乎我的寶貝兒子聽懂了他們老爹的一番苦勸,反正看著我被擰成了驢一般的耳朵,開心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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