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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豐華浮沈》

日期:2023-04-18 作者:佚名

《豐華浮沈》

正文【豐華浮沈】1

作者:我並不色

本文是架空歷史小說

赤縣之州大陸之上,中土為東夏人所佔據,勤耕作,擅蠶桑,知詩書,行禮

儀,所據有之土地為大陸最為肥美之地,號為美夏麗土。

東夏此時的朝代是5年前由那陳恆平建立的大吳王朝,陳恆平統一了十

幾個分裂諸國,使得四海混一,也便成了夏人的一代聖君。

這陳恆平雖在馬上得天下,可卻知道不能馬上治天下,想著萬民安居樂業,

非得那讀書人當官施政才可,所以開科舉,舉賢士,重那禮樂詩書的才子,一時

間夏人們紛紛視讀書科進方是正路,其餘皆為末枝也。

陳恆平死後,身後的皇帝倒也算勤於廟堂,延續著開言納士,書香傳遞的風

氣,只是承平久了,內地夏人久不知兵,偏偏這北面興起的韃靼人開始屢屢南犯。

說起這狼靼人,據傳說本是草原一個小部落的王子被人家滅族,不滿週歲的

小王子被仇家刖去雙腳後拋落在狼群出沒的地方,指望著被那群狼吃了,不像一

個母狼將王子叼了去後悉心撫養,做自己親崽一般,王子長大後與那母狼交,

生下了2個兒子,這2個兒子日後長得各個身強體壯,統領一部何為一力,

滅了仇家,成了狼韃2部,這狼韃2部本在草原間相處的久了,狼性未泯,

互自攻伐,夏人王朝用著權謀挑撥教唆,驅虎吞狼,倒也自得太平,只是在那大

吳王朝傳到第九代宣宗陳桓釗的時候,這大官家只是知道吃喝玩樂,全然不不知

狼韃人在一個大英雄赤滅裡的帶領下早就混一起來,等著對外霍霍磨刀,垂涎著

這富庶的東夏之地。

這宣宗在狼韃統一的第三年便死在了寵妃的肚皮上,留下了一個比他還紈褲

無能的兒子陳子業,這個就是被大吳的第十代皇帝,日後被稱之為哀宗。

寧平十一年的臘月。

陳桓釗在極度興奮中死在了自己寵妃柳月奴的肚皮上,結束了自己享盡榮華

富貴的一生。

朝廷的禮法按部就班的行進著,大行皇帝發送,祭奠靈樞,安葬,皇帝權力

的交接棒,終於落到了那個在自己父親靈堂前摟著宮嬪飲酒作樂的陳子業手裡。

車輪吱呀呀的晃動著,馬車上隱隱約約透露著女子的媚喘聲,如果這時候有

人斗膽撩開車帷的話,就會看到一個面容精緻嬌美的少女,微微顫抖者晶瑩剔透

的雪白嬌軀狗爬在一個男人身前,搖著柳腰,在不停的用蜜穴吞吐著正愜意靠在

軟枕上那個男人的粗大肉棒。

「啊陛陛下奴婢奴婢要不行了」

「若香,你還想當朕的淑妃麼?想的話就快一點啊。」

男子淫笑著看著眼前的美少女柔軟無力的擺著翹臀,賣力的帶動蜜穴套弄自

己的肉棒,此女名叫秦若香,是當初自己還是東宮時候去江南時候,自己的異母

江南王陳子中送於自己的,陳子中的母親本是父親的寵妃潘玉雲,這潘玉雲入

宮之後陳子業的生母劉皇后便失寵,怨恨之情少不得讓陳子業知曉,陳子業替母

洩憤,也沒少為難這個江南王小,所以在潘玉雲授意下,陳子中一貫討好東

宮,這個美女便是3年前那次代表父親巡視江南的收穫。

第一次見到此女時秦若香還不過是一個6歲的含苞少女,但也是一雙美目

顧盼生的不少流彩飛揚,膚若凝脂又含著種風流,柔姿生媚,長腿依依,瑤鼻

皺挺,櫻唇稍抿,不語之時便已是迷人神嘴,檀口弄簫,舞步輕盈,書畫棋藝,

歌舞曲雜又無所不通,加上床上曲意迎逢,婉轉獻媚,直迷得陳子業夜夜春宵苦

短,不肯將美人離懷。不過也因此東宮對待江南王的態度也緩和不少,直至登基。

經過這兩年陳子業的悉心澆灌,此時秦若香原本還略顯青澀的肉體已經出落

的愈發誘人,此時不停扭動的柳腰下是沒有一絲贅肉的平坦小腹,那雙玉腿彎曲,

跪在陳子業身前,隨著小嘴咿咿呀呀的哼淫聲,帶著嬌軀前後驅動,讓陳子業可

以毫不費力的享受自己膣內的緊湊包夾。

「陛陛下香奴真的不行了請陛下恩準」

秦若香吐著粉紅嬌媚的小舌,扭過頭可憐的看著陳子業,希望他能憐憫自己,

早點將精華射進去,不讓自己如此在臨近高潮的天堂地獄之間受到般折磨。

看著長及腰部的黑色秀髮散落在秦若香那兩隻大奶球的兩側,陳子業淫笑了

一聲,忽然向前一個傾身,壓在了美少女的光滑美背上,一伸手直接抓住那在半

空中搖曳的大奶子,玉脂溫涼的細膩乳肉的觸感充盈在手中,讓陳子業情不自禁

的用起力氣揉捏起來。

胸前的奶子被身上的男人抓住玩弄倒還算了,隨著陳子業前傾身體,那根碩

大肉棒卻又向內挺進了七八分,龜頭的溝頸鼓冠似乎都已經頂入子宮頸口處,

讓秦若香粉白的額頭上又冒出陣陣香汗,幽黑的眸子向上少少泛起,身體開始如

觸電般微微動抖動起來。

「陛陛下奴婢真的不行了啊啊啊」

一連串的高亢吟泣,秦若香的小手抓著車裡的軟墊,在陳子業的連續抽插下,

首先交出了身子,子宮口瀉出了一大股的蜜液,澆在了仍舊不知疲倦還在抽插自

己蜜道的陳子業的肉棒上

「哼,沒用的賤奴」

大概是不滿意秦若香居然自己先到了高潮,陳子業直起身,保持著交的樣

子,抬起手狠狠的連拍了幾下在秦若香的雪臀上。

「啊皇上請饒了奴婢吧」

其實彼時陳子業還未舉行登基大典,秦若香服侍陳子業2年半,深知他日思

慕想的便是大位,所以即便還未正式登基,床笫廝磨之間秦若香便早就用皇帝稱

呼了。

陳子業心裡被美少女的媚聲討饒激起了施虐之心,看著柔若無骨的嬌軀在面

前狗爬著任憑玩弄的模樣,陳子業心頭一陣膨脹,剛想拉起秦若香繼續操弄之時,

不想馬車忽然停住,外面小黃門輕敲了幾下車門小聲請示道

「陛下,禦史中丞沈約,太常卿司馬度求見。」

太常卿掌管宗廟,按照大吳法度,大行皇帝的安葬之禮是由他安排的,禦史

中丞則為彈劾官,監督大小臣工,雖然只是第四品,卻能震懾朝野,糾彈風紀。

兩者皆是朝廷要職。

正在興頭上不滿意被人打斷,陳子業厭惡的隔著車帷瞟了小黃門一眼,不過

卻也不好發作,沈約和司馬度都是宣宗倚重的重臣,尤其沈家與司馬家都是大吳

世襲門閥,歷代皇帝都要尊之上賓,還未完全登上皇帝寶座的陳子業當然也不能

在這時候就拒而不見,只好悻悻的輕聲道

「讓他們過來,就在這說吧」

小黃門輕諾了一聲便下去傳令,陳子業重新半靠在軟墊上,拉起秦若香的黑

長秀髮,讓那張媚臉朝向自己胯下,示意美少女性奴張開小嘴,直接壓住翹首,

讓肉棒直直的插入美少女的檀口之中,深及喉道。

被陳子業的肉棒佔據了整個檀口和喉頭,秦若香又不敢大聲咳嗽生怕外人聽

見,只好小聲低吟著用舌頭慢慢的一面輕輕的舔著小嘴裡的還帶著自己蜜液的肉

棒,用喉頭蠕動慢慢取悅陳子業,一面調整呼吸,讓瑤鼻多吸進幾口氣,免得嗆

出聲來。

「陛下,禦史中丞大人,太常卿大人到。」

陳子業聽到小黃門略顯尖銳的聲音,便慢慢打開車帷的小窗,側過身子看向

了外面

「沈卿家,司馬卿家,何事找朕?」

由於小窗頗高,而馬車本身便高大,所以沈約,司馬度二人並未發覺車內還

有一妙齡少女在陳子業胯間吞吐肉棒,只是看到陳子業放浪不羈的樣子,沈約還

是皺皺眉頭,彎腰作揖之後答道

「殿下,大行皇帝陛下還未安寢宗廟,請殿下節制。」

陳子業聽到沈約沒有稱呼自己為陛下而還是按照東宮舊稱便已經心生不悅,

不過畢竟自己還未正式登基,沈約又是重臣自己不便早早交惡,只好哼笑一聲,

並不說話。

胯間秦若香的小嘴漸漸適應了肉棒的膨脹,慢慢的開始嬌唇吐著熱氣輕輕吸

允起龜頭鼓冠,靈巧的美舌也隨著喉頭的蠕動挑弄著敏感位,這讓陳子業不經

意間嘴角露出呻吟之聲

本來氣氛就略顯尷尬,陳子業這一怪聲,司馬度與沈約似乎都已猜出車內的

玄機,為人圓滑的司馬度還好,沈約已經臉色煞白,剛想張口卻被司馬度悄悄拽

了拽衣角,打住了。

「陛下,大行皇帝發送的時辰已經選好」

「啊,這件事就交由司馬卿家處理好了」

「是」

「殿下,登基大典尚未舉行,便任命宋松為侍中恐怕不妥吧,此人一貫聲名

狼藉,將」

宋松是自己太子妃宋婉玉的親,為人與陳子業一樣不學無術吃喝嫖賭無

所不通,此次登基之前憑借宋婉玉床底獻媚得的侍中官職,朝野上下聽到風聲早

已不滿,所以作為彈劾官的沈約便此次頭一個站出來親自向陳子業提出反對。

「啊,這件事啊好了,沈卿家,朕已經知道了,此事子虛烏有,卿家多

慮了」

一心沈醉在秦若香小嘴越來越勤奮的溫柔包裹舔舐下,陳子業似乎對沈約的

話也沒什麼耐心,擺擺手打斷了他。

「殿下」

「好了,沒什麼事就到這吧,什麼事等父皇安葬了之後再說。」

沈約還要在辯不想已經被司馬度拽著衣角強行攔下,看到沈約一時間不語,

陳子業也不願意多費力氣,拉下車窗,便再也不管車外了。

「子章,你總打斷我到底為何?東宮任職非人如不強諫日後必生弊端。」

「文鼎兄,那宋松乃是太子妃的,那可如此容易便可讓東宮改變意。」

「這我知道可是」

「文鼎兄,此事還要從長計議,且聽我道來」

沈約疑惑的看著司馬度,他搞不清楚一貫和他站在一個立場的這個已經與沈

家聯姻三代的親家公是什麼意思,不過也只能附耳過去,聽司馬度囁聲說著什麼

「哼,幾個老腐朽,居然如此不識時務。」

大概被打擾頗長時間有些不滿,陳子業洩憤一樣的開始用力頂起了胯下美女

的小嘴,發洩著對剛才沈約還稱呼自己為殿下的不滿。

忽然遭到暴虐的肉棒衝擊檀口,讓秦若香有些措手不及,雪白的小手緊抓著

車上的軟墊,努力撐起翹首揚起,承受著肉棒一次賽一次猛烈的重插。

喉頭被動的蠕動,隨著自己的抽插似乎越箍越緊,靈巧的美舌也不住的捲著

棒身刺激自己,兩手固定住秦若香的翹首,看著自己的肉棒在紅嫩的嬌唇間進出,

忽然腰間一緊,陳子業低吼著將肉棒抽出,讓精華盡數的澆在了胯下美少女性奴

的雪顏上

十五日後,宣宗安葬,登基大典之後,陳子業頒布了冊封詔書裡,宋松還是

被任命為侍中,看著沈約在殿下氣的那幾根老鬍子直翹的模樣,陳子業到現在

到寢宮豐華殿還是忍不住的在笑。

「陛下,何事如此開心?」

一聲清脆的銀鈴聲,陳子業轉過頭去,一個倩麗的身影,果然是皇后宋婉玉

的媚臉在等著自己。

「婉玉,今天殿上你真應去看看,那沈約老賊知道宋松當了侍中後的氣得發

紫的苦瓜臉,哈哈哈哈。」

接著宮女的寬衣換上便裝的功夫,陳子業將今日殿上之事慢慢說與了皇后。

宋婉玉抿著小嘴附和起陳子業嬌笑著,今年不過二十幾歲的皇后的絕美容顏

讓陳子業倒有些看呆了,最初剛剛成為東宮的時候,因為整日與嬪妾廝混,一聽

到父皇要給自己持婚事還有些不樂意,不過待到大婚當天晚上,摸著宋婉玉那

宛若無骨的小手的時候,當看著玉質凝脂的潔白嬌軀慢慢裸現在身前的時候,當

肉棒進入那緊湊的桃源水洞的時候,陳子業早已忘記最初的不願,反而出生以來

除了冊封東宮之外第一次感激起父皇的決定。

不顧一旁的宮女,陳子業上前一步摟過皇后的溫香的軀體,大手直接攔住那

寬纖腰,將大嘴封住了那張嬌媚的櫻唇,讓豐華殿內一時間充盈著皇后的媚喘低

吟。

「唔唔嗯啊」

一陣深吻兩人才分開雙唇,意識到旁邊還有宮女看著的時候宋婉玉粉腮登時

湧上一陣秀紅,大眼睛帶著嗔怪說道

「皇上真是的,還有人還看著呢。」

「朕與婉玉伉儷情深,朕為天下之父,卿為天下之母,父母舉案齊眉,何須

避嫌家人啊。」

聽著陳子業的歪理,宋婉玉也不好反駁,只是大眼睛假意生氣的瞟了一眼之

後便不再說話,被皇后這個媚態弄得心裡一動,陳子業帶著少許粗喘直接大手上

提,隔著金絲鳳袍摸上了宋婉玉一隻碩大渾圓的奶子上。

「啊皇皇上不不要」

敏感的奶球被陳子業捏在手裡肆意玩弄,讓宋婉玉的嬌軀升起一股怪怪的燥

熱,粉臉漲得通紅,卻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好張著小嘴,微微凸出粉舌,顫音

祈求陳子業高抬貴手。

正玩著婉玉那顆軟膩的乳球,陳子業當然不會就此放手,不過正在興頭上的

時候,一個小黃門的尖銳喚聲還是擾他的興致

「皇上,太常寺卿司馬度求見。」

心頭一陣不悅,陳子業掃興的放開了已經吐息慌亂的皇后的那只奶球,也不

知最近怎麼了,似乎一在興致上,司馬度或者沈約這兩個老賊就來打擾自己,真

是災星一般。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叫司馬度候著吧。」

煩歸煩,司馬家乃是大吳朝開國功臣之一,祖上司馬殷本是前朝的襄州刺史,

手握重兵,卻在陳氏起兵後望風而降,乃是最早從龍的實權人物之一,故而陳家

一直對司馬氏寵愛有加,不僅有好幾個個皇妃出自司馬氏,也有不少公下配與

司馬氏,故而吳朝有句名言,陳與司馬將天下,沈王許宋築豐華,指皇室與司馬

氏共同宰天下,而沈家,王家,許家,宋家則一起築造這豐華大殿,暗指這四

家也是吳朝的派閥世家。

披上龍袍,陳子業只能抱歉的向著宋婉玉笑笑,便被宮女和小黃們引去了東

華閣,那是皇帝日常辦公的地方。

東華閣並不算一個大殿,早先不過是皇帝的書房,不過從吳朝第二個皇帝陳

厚照開始,在這裡接見有要事稟奏的重臣變成了約定俗成的規矩,所以自那以後,

吳朝皇帝如果在退朝之後總會來這裡批閱奏折,接見朝臣。

「司馬卿家,何事不能等明日上朝再說?」

一進入東華閣,陳子業就頗有些不滿的問向司馬度。

「皇上,老臣今日所來只是進獻藥方」

「藥方?」

「老臣近日聞得皇上脾氣虛燥,食不甘味,甚是擔憂,所以托人四處打探,

終於覓得一劑良方,近日進獻」

司馬度低著頭示意了一下陳子業這才發現角落裡早已多出一處大箱子,不過

由於放在門邊上,所以不注意的話還真不容易發現。

「啊,卿的忠心朕知道了」

看著陳子業不冷不熱的答應了一聲,司馬度也知道陳子業並不怎麼喜歡藥材,

不過他並沒有多說話,只是叩謝了陳子業之後便托詞退下,這倒讓陳子業有些意

外,往日裡談起國事,最繁縟的便是沈約與司馬度,近日這老賊倒是識趣,竟然

在自己厭煩之前便走了。

本來想著還去皇后那繼續剛才的風流,不過看了看那箱藥材,陳子業倒來了

興趣,究竟是什麼東西,怎麼裝了這許多?

想了想倒覺得越來越奇怪,總覺得不會如此簡單,屏退了一旁的小黃門與宮

女,只留下陳子業一人的東華閣裡,靜的幾乎連他自己的呼吸都聽得見。

慢慢踱向了那個箱子,陳子業左右看了看,似乎沒什麼玄機,不過箱蓋子倒

是活的,陳子業看了看,還是一把掀開了蓋子,登時呼吸幾乎都要定住了。

碩大的箱子內,是一具潔白耀眼的雪白女體和一綹長及腰部的烏黑秀髮遮掩

住的雪顏側臉,大概意識到有人大概了蓋子,箱子裡的裸女直起腰在箱子裡坐起

來,抬起小手撥開了臉上的秀髮,露出了本來精緻秀雅的一張媚臉。

大概在箱子裡久了,還未適應外面的光線,少女的大眼睛咪成一條直線,過

了好一小會才漸漸睜開,看到了眼前一個穿龍袍的男人,趕忙跪坐在箱子裡拜禮

「賤奴司馬雪瞳,參見皇上。」

「你你是」

「皇上,奴婢即使司馬大人獻給皇上的藥材。」

錯愕的陳子業還是沒反應過來,直到少女輕啟朱唇,將原由娓娓道來。

原來這司馬雪瞳本是犯官之女年幼便被賣到教坊司訓調,待日後成為官妓服

侍權貴,不過所幸被少府也就是司馬度的司馬衡看中買下,三個月前苦苦思

如何對付因為皇后宋婉玉得寵而權勢滔天的宋家的司馬度偶然看中,花了大力

氣才說服司馬衡從哪裡得來繼續悉心調教,覓機進獻。

「太常寺大人待奴婢視如己出,現已認奴婢為義女,取名為司馬雪瞳,太常

寺大人知曉皇上今日龍體不適,心急如焚,所以才將奴婢進獻皇上,希望皇上龍

體萬安。」

看著少女口若含貝的小嘴一張一的吐著悅耳的媚聲,陳子業除了司馬雪瞳

這個名字之外一個字都沒聽進去,只顧著盯著雙暗色眼瞳的美目,那微微皺起的

挺巧秀鼻,那彎翹可愛的小嘴,那玉白瓷一般的肌膚,還有雙隨著淺淺呼吸上下

微微顫抖的大奶子,儘管婉玉的那對雪白奶球已經是極品了,但是在雪瞳修長美

腿和纖腰的襯托下,那對大奶子應該比皇后還要大吧。

「皇上皇上?」

看到自己說了半天陳子業毫無動靜,司馬雪瞳還以為陳子業有些不太滿意自

己的姿色,開始小心翼翼的輕喚起了陳子業。

看著美少女的大眼睛疑惑的看著自己,陳子業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衝動,上

前一把摁住司馬雪瞳的翹首,從龍袍裡掏出肉棒,直接插入了那張小嘴裡。

「唔」

忽然被皇帝粗暴的按住腦袋,而後又是帶著一股雄性氣味的陽具插入嘴裡,

司馬雪瞳大眼睛有些痛苦的咪緊,不過這三個月在司馬度刻意訓練了不少服侍男

人的方法,司馬雪瞳一面用小手扶住陳子業的大腿,一面收緊雪腮,憶起調教

的內容,開始動運動翹首前後起伏取悅起陳子業來。

收緊的雪腮讓櫻唇含住龜頭的頸冠,靈巧的粉舌舌尖不住靈巧的挑撥含入

的肉棒部分,大眼睛偷偷觀察著陳子業的表情,不過挑逗了允吸了十幾下,聰穎

的司馬雪瞳就大概猜透了陳子業的敏感部分,開始有意識地讓進更多的棒身,

動讓肉棒龜頭進入緊窄的食道內,用細軟的喉肉墊住龜頭,不住的蠕動,刺激著

口腔內的肉棒膨脹。

被司馬雪瞳仔細裹吸了幾十下,那根巨物已經完全撐到了極限,陳子業忍住

要射精的衝動,把住胯下美少女的翹首,將肉棒從那櫻口中抽將出來,看著自己

龜頭口處還與雪瞳的紅嫩嬌唇連著雪白的晶瑩絲線,陳子業再也忍不住,將司馬

雪瞳雪白赤裸的嬌軀抬出來,反摁在東華閣的緩台上,讓美少女狗爬在上面,兩

只雪手反握住自己的腳踝,保持這個彆扭的姿勢,把住雪瞳的美臀,陳子業將肉

棒迫不急的抵了進去,撲哧一聲悶哼,肉棒直直的插入了美少女的處子穴中。

「啊」

空曠的東華閣內,響起了美少女被破處之後的淒涼媚吟聲。

早已被司馬雪瞳裸白的身體迷得神魂顛倒的陳子業沒了往日玩弄後宮滕妾的

悠悠自在,只知道瞪著眼睛,拚命地催動肉棒,狠命的佔有眼前的新收美奴。

辟啪辟啪的肉體交聲配上司馬雪瞳的浪叫,讓東華閣內響起的是大吳王朝

之前2年歷史上不曾有過的記錄,陳子業是第一個在東華閣裡白晝便和性奴

交的皇帝,即便是他聲色犬馬的父親,也從未做過如此荒唐的事情。

肆意玩弄胯下美少女的支配欲刺激著快感在陳子業的內心膨脹到說不出的大,

雪瞳的肉戶內猶如有生命一般自顧自的承受著他暴虐的衝擊,子宮頸口開始不住

的含著偶爾進入的龜頭允吸著,每一次都帶給自己想要肆意噴射的衝動。

終於再也按耐不住,這位剛剛登基不過數天的大吳皇帝怒吼一聲,在司馬雪

瞳的哭泣呻吟聲中,將濃精盡情的射入了美少女性奴的子宮中

禦史中丞府內。

「子章,此計真的可行?」

「文鼎兄,宋婉玉迷惑上,你我即便死諫,陳子業斷然也不會正眼一看,

除了白白折殺我等性命外於事無補,君上昏庸,莫不如以毒攻毒,獻上美女爭寵,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可是」

「即便陳子業那庸君不肯專寵司馬雪瞳,宮中也算有了我等耳目,也好過現

在倍。」

「唉,北族窺視中原已久,君上卻如此昏聵,只知道迷戀宋婉玉,秦若香這

些禍水我大吳2年的基業,可不能斷然毀在我等手裡啊」

沈約的長歎讓一向圓滑的司馬度也無從駁斥,只能跟著歎息一聲,夜晚的燭

火,隨著這兩聲跳動的似乎也變得愈發驚顫,放佛要隨時熄滅一般

正文【豐華浮沈】2

作者:我並不色

第二章。

火紅低暗的燭光微微跳動著,伴隨著微弱的光線,是女人嬌媚的低喘在豐華

殿若隱若現的擴散開來。

「皇皇上好厲害奴婢奴婢要不行了」

「呵呵小騷貨,不是已經封你為淑妃了麼,還自稱奴婢嗯」

秦若香裸著玉背,讓雪白的紗衣跌落在自己的跪坐的翹臀下,兩隻玉腿彎曲,

勉強撐著身子,兩隻藕臂反剪著,保持著這樣難受的姿勢嬌軀卻還在上下不停的

起伏,讓胸前那對渾圓挺翹的奶子隨著下身吞吐肉棒的動作晃動不已,迷得陳子

業不住的一面挺動肉棒一面將臉趴在上面對著秦若香的紅嫩乳頭又親又舔。

雖然一個月前剛剛登基的陳子業就冊封了秦若香為淑妃,但是她這一個月以

來卻不怎麼高興,因為皇帝新納了司馬雪瞳,那個皮膚白暫,有著一雙精巧大眼

睛的十七歲美少女,憑藉著纖細的柳腰和那對迷人的巨乳,司馬雪瞳迷得陳子業

幾乎夜夜臨幸,對待秦若香自己頗為冷落,這讓以往享受陳子業專寵的她怎不醋

意大發?

「啊香奴即便是淑妃也是皇上人胯下最淫蕩的奴隸

啊所以請陛下好好地用大肉棒懲罰香奴吧」

估計加快了沈腰的頻率,今晚是久違的皇帝臨幸於自己,所以秦若香在床上

表現的格外賣力,她要抓住這次機會,讓陳子業重新品嚐她的肉體,讓他再度迷

上自己那緊湊的蜜穴的包夾快感。

當然在陳子業看來,雖然秦若香仍然是有著閉月羞花姿容的美少女,但是比

起司馬雪瞳那終究還是少了份清純風采,若不是司馬雪瞳來了月經身體不適,恐

怕今晚的專寵也會落在司馬雪瞳身上了。

不過被秦若香媚聲說出的淫語刺激的下身還是膨脹了不少,想著宮中地位高

貴的淑妃娘娘親口承認也不過是自己的一介性奴,陳子業心裡的佔有慾和征服感

在膨脹,放佛要膨脹為一隻饕餮怪獸,擠出他的心臟,將眼前雪顏裡透著嬌紅色

的美少女盡情吃下一般。

肉棒挺動的速度越來越快,放佛要插穿身上的玉白瓷般的美少女,秦若香吐

著舌頭,也在享受著這過往能日日承蒙的雨露恩澤,兩人的交處劈啪作響,大

股的蜜液淌出,染濕了一大片金絲錦絮鋪成的床褥。

「陛陛下奴婢奴婢飛了飛了啊」

忽然一陣哭泣的長吟,還未等長吟落下,陳子業便一口咬住秦若香的胸前的

紅寶石,下身一陣猛挺,將精華進入傾瀉入這位嬌媚皇妃的蜜道內

這一夜兩人窮盡了各種體位享樂,秦若香似乎要把這一各月的獨居閨怨全部

發洩出來,擺出各種魅惑誘人的姿勢引著陳子業蹂躪玩弄她的肉體,直到三更作

響時分兩人才疲憊不堪的沈沈睡去。

臨近早膳的時候小黃門才堪堪將陳子業叫醒,腰部微微的酸痛,陳子業這才

發覺昨晚鬧的實在有些過分了,沒想到秦若香這小妮子慾望如此強烈,要是後宮

再多幾個這樣的女子,恐怕自己真的要鐵杵磨成針了。

無奈的笑了笑,在小黃門的侍候下用青鹽漱了口,再用溫熱水擦了幾下臉,

而後使著番邦進貢的亞麻料的毛巾擦了擦,陳子業最喜歡的便是這亞麻料的織物,

擦起來柔軟清爽,體感很舒服。

秦若香這時也堪堪從床上爬起來,看到陳子業正在宮女的服侍下整束龍袍才

知自己晚了,按照大吳的宮規,早朝前的早膳皇帝都會去皇后的寢宮月寧宮進膳,

同時后妃也必須前往請安,與帝后一同進膳。

趕忙起身呼喚著宮女裝扮,陳子業看著秦若香秀氣嫵媚的臉上一陣焦慮暗自

壞笑,這小妮子叫你昨晚纏著朕要不止,這下倒叫你好看。

總算忙亂一陣之後,秦若香勉強趕上與陳子業一同前去了月寧宮,見到皇后

宋婉玉,知道自己有些晚了,趕忙行了宮禮請罪道

「臣妾來遲,還請娘娘恕罪。」

「呵呵,沒事的,妹妹昨夜侍候皇上想必也是勞苦」

宋婉玉一臉微笑與陳子業並坐在一起並不發怒,反倒讓一旁的陳子業有些不

好意思,自從登基之後這一個多月自己極少與婉玉呆在一起,想著自己不知不覺

如此冷落端莊清麗的妻子,一時間心裡滿是自責。

「臣妾謝過娘娘。」

秦若香猜不透宋婉玉的話是褒是貶,也只能謝過之後坐在一旁,她的對面是

賢妃許雲紓,乃是當朝許太尉之女,右手邊是地位比她第一等的王昭儀,大吳的

后妃,皇后為最尊,接下為貴,淑,德,賢四妃,再接下則為昭儀、昭容、昭媛、

修儀、修容、修媛、充儀、充容、充媛九嬪,再下則為婕妤,婕妤、美人、才人

各九,二十七,是代世婦。寶林、禦女、采女各二十七,八十一,是代禦妻。

當然能與帝后用膳者除了四妃之外只有九嬪才可,陳子業剛剛登基,高等妃嬪冊

封不多,所以一同用膳者除了上面說的皇后宋婉玉,淑妃秦若香,賢妃許雲紓,

昭儀王晴之外,就只有新冊封為修儀的司馬雪瞳了,此時她也地位最低,自然也

坐在席末。

「我聽說雪瞳妹妹最近來了月事,身體可還好?」

「稟娘娘,已經沒事好多了,臣妾謝娘娘掛念。」

聽到皇后在關心自己,司馬雪瞳趕緊低眉禮,大內宮規森嚴,曉得是脾氣

溫順的宋婉玉,後宮的嬪妃們在皇帝面前也不敢來的半分怠慢,這也是後宮行事

的規矩。

「雪瞳你已經沒事了?」

聽到司馬雪瞳的話陳子業也是急忙追問了一句,暫別不過一夜,陳子業便已

經熬不住對那具迷人嬌軀的迷戀了。

「嗯」

嬌滴滴的低聲應了一句,讓陳子業滿臉舒心的笑容,看著皇帝對著司馬雪

瞳肆無忌憚的示愛,許賢妃王昭儀暫且不談,秦若香的大眼睛放佛要噴出火來,

卻不便發作,即便是性格柔和的宋婉玉小嘴也不知不覺微微翹起,心中的醋罈子

被打翻了一地。

還有早朝在等著,陳子業匆匆進膳之後便在小黃門的引導下了去了早朝的地

方正華殿,和秦若香起床便晚了,早朝一晚那幾個老不休大概又要絮絮叨叨的旁

敲側擊規勸自己,簡直煩死了。

「有事早奏,無事退朝」

三鞭過後,執禮太監一聲尖銳的叫聲宣佈早朝開始,陳子業最想的就是官

無事上奏早早退朝便好,不過他也知道,至少今天來說是癡心妄想。

「臣有本。」

沈約側身走出臣工之列雙手呈本,陳子業也只能滿心厭惡的示意太監將奏折

呈上。

不出所料,奏折上寫著的無非是兩件事,一是宋松無才,不能勝任侍中之職,

二是懇請朝廷另選幽州刺史

宋松的事情暫且不提,這幽州刺史乃是宋婉玉的二宋楊出任,不用說,沈

約這次參半又是對著皇后外戚開火,這讓陳子業頗為惱火,這個沈約到底吃錯哪

門子藥了,怎麼專和皇后家過不去?

「沈卿,宋松任侍中乃是朕深思熟慮的結果,況且任職已定,豈可朝令夕改,

北面狼韃諸部先帝在時已不甚安穩,故選幹吏全權負責幽州,此乃是先帝灼見,

朕不過蕭規曹隨罷了。」

「陛下,幽州以為大州,有兵十數萬,,若所托非人,外重內輕,朝廷豈不

危矣?」

「沈約,宋楊乃是當今皇后親,亦為國舅,何為所托非人?」

看著陳子業雙眼噴火,沈約卻毫不避讓,抖抖脖子慷慨陳詞道

「宋松,宋楊,本為無德小人,仰仗帝后寬厚才在朝野之中猥獲官職,本已

屬天恩浩然,寵愛有加,但二人卻仍癡心妄想,不知進退,兩人在進國子監之時

早已聲名狼藉,不堪入耳,先公宋世賢亦常痛斥二人不學無術,可惜宋公早逝未

能嚴加管教,此等宵小,怎能出任內外要職,任將為相?」

州刺史雖名義屬於文官,但吳朝一向以武將領州刺史,尤其北疆尤甚,故州

刺史在一般人嘴裡也等同武將,而侍中掌管門下省,擁有諫議職權,又可參與決

策機密,與尚書省的尚書令,中書省的中書監並稱為「三相」,沈約剛才並未直

言宋松,可是結尾一段又將宋松一併罵了,可真是讓陳子業有些惱了。

「宋松宋楊二人為人機敏,辦事牢靠,憲台為何對二人屢有偏見,難道是為

私心?朕聞沈卿愛子如今仍是秘書省的秘書郎,難道是因此懷恨在心,這才陰反

他二人?」

憲台即是禦史中丞掌管的禦史台的別稱,也是對禦史中丞的尊稱,陳子業這

裡用這個稱呼,倒不如說是暗諷沈約不知天高地厚了。

而秘書省為掌管國家圖籍的地方,秘書郎不過是裡面一個正七品下的從

官,沈約之子沈崇之才名一向廣播,但是今年近而立仍未得陞遷,其實不過是陳

子業看不慣沈約,一壓再壓罷了,不過現在明示眾人,對於沈約不須於一種侮辱

了。

「陛下」

果然沈約漲紅著臉,怒視陳子業,嘴裡顫抖著念叨些什麼,卻又無從開口,

只能氣呼呼地站在那裡。

「陛下,沈大人之言也是老城某國之算,未可輕駁。」

一旁就不開口的許太尉倒是忽然幫腔,這倒讓陳子業頗為意外。

「你」

「不過兩位國舅為人聰敏,辦事周全老夫卻已有耳聞,故而老夫覺得,幽州

為北方大州,只是宋楊年若,莫若改封內地州縣,現行試煉也不遲。」

「那宋松」

「任命詔書以下,朝令不可夕改,侍中四人,宋松即任其一倒也無妨。」

沈約沒想到老奸巨猾的許太尉首鼠兩端,表面誰也沒有得罪,實際上宋松宋

楊二人仍獲要職,不過是暗中幫腔的手段罷了,細細想來,頗有些惱怒的瞪向了

許太尉。

宋松宋楊二人雖在臣工之列卻並未一直開口,二人知道皇帝一向不喜沈約,

現與其爭執,莫若讓沈約與陳子業直面衝突,故而不論是已任侍中的宋松,還是

朝散大夫這樣現職的宋楊,都未開口,安靜的站在一旁。

「那好吧,就以許卿所言,退朝。」

沈約還想說什麼,不想陳子業大手一揮,理也不理他便徑直走了,只留下氣

的直跺腳的沈約望著陳子業的背後,恨恨的不知心裡罵些什麼難聽的。

到月寧宮。

「哼,沈約老賊,專門和朕對著幹,朕早晚要活剮了他。」

氣沖沖的衝進皇后的寢宮,幾把卸開龍袍扔向一邊,六月的天,早晨還不覺

得,天一到響午便燥熱難耐,陳子業穿著龍紋兗袍就更熱了,所以還未等宮女和

小黃門上來伺候,自己便幾下脫下了那玩意,只留著內衣便褲,大大咧咧的坐在

紫檀木的椅子上。

「皇上,何事如此惱怒?」

穿著清涼的刺繡薄紗的宋婉玉看到陳子業氣哼哼的進來,料想近日早朝又和

哪個重臣起了衝突,玉手接過宮女的小團扇,站在一旁,輕輕地向著陳子業扇起

來。

鼻子裡鑽進裹著皇后體香的清風,陳子業一把拉過宋婉玉讓挺翹的美臀直接

坐在自己大腿上,將香軟的嬌軀摟入懷中,由於動作突然,倒嚇了宋婉玉一跳,

反應過來的時候雪顏微紅,嬌羞的嗔怪道

「皇上,這還有許多人看著呢,怎能白晝如此不成體統。」

「呵呵,我和婉玉親熱又和可避他人的?」

不過雖然陳子業話是這麼說,一旁伺候的小黃門和宮女還是知趣的悄悄退到

了月寧宮德外殿,不敢多看一眼。

察覺到四周已經無人,陳子業一隻手握著婉玉的小手,另一隻手則撥開皇后

的衣紗,直接探向了胸前的那對美乳。

「皇皇上」

大手直接攀上了那對溫涼軟膩的奶子,讓宋婉玉的媚臉紅的愈發的可愛了,

雖然這對奶子不如司馬雪瞳的那麼大,但是形狀渾圓飽滿,一向也是陳子業喜歡

把玩的禁臠玩具了。

「婉玉的這對奶子,可真是雪白剔透,美不勝收啊」

「皇上不要再啊」

宋婉玉的嬌嗔還未等落下,陳子業已經將紗衣徹底從她的香肩剝下,將兩隻

奶子全部都裸在外面,雪白的奶球上兩隻紅嫩小巧的乳頭隨著宋婉玉的呼吸一顫

顫的,誘人之極。

陳子業看的歡喜,直接大嘴一張,咬住一顆紅嫩的櫻桃便裹吸起來,滋滋的

允吸聲配上宋婉玉的媚吟,催的陳子業胯下的肉棒又長了幾分,幾乎已經要頂破

褲子了。

啃咬了一會,陳子業褪下了褲子,直接扯下了宋婉玉的褻衣內褲,低聲說道

「婉玉,你真美,我們做一次吧。」

宋婉玉性格溫順,即便吃醋都也只是在心裡暗暗發酵,從不表現出來,而對

於陳子業的一貫荒唐的要求自己從來又不會反駁推脫,也許正是這種溫良柔和的

個性加上端莊清媚的姿容才讓放浪嗜色的陳子業一直也未曾疏遠她,反而將她視

為最愛的女人的緣故吧。

略略苦笑一聲,皇后也只好慢慢褪下紗衣,將滿身玉白的肌膚盡情裸在陳子

業的眼前,轉而掏出他的肉棒後,玉腿外分,直接站到椅子的扶手上,兩隻手摟

住陳子業的脖頸,纖腰下沈,美腿彎折,擺出了一幅只有下賤女奴才會的體位迎

接陳子業的臨幸。

蜜唇已經抵住肉棒,陳子業的呼吸開始興奮粗重,他一向最喜歡的就是端莊

的宋婉玉打碎清純不知廉恥的服侍他的時候,這種一貫和她端莊形象不符的行為

更能刺激他的慾望。

兩隻手把住宋婉玉的纖腰,肉棒稍稍試試便直接向下一按,讓肉棒直接刺穿

了柔嫩的蜜穴口,直接挺入了那個溫暖緊湊的蜜道裡。

「啊皇上」

小嘴微微張開歎息了一聲,這差不多是陳子業登基一個多月以來第一次臨幸

宋婉玉,久違了的充實感讓宋婉玉的媚臉不滿嬌羞,髮髻早已散亂,烏黑的長髮

直洩腰部,不過宋婉玉早已無暇管理這些了,兩隻小手摟住陳子業的脖子,雙腿

外分踩在扶手上支撐玉體,腰部開始大膽的扭動起伏,貪婪的吞吐著那根插入體

內的肉棒,全力向著陳子業取著。

看著兩隻秀美的長腿帶動身體上下起伏的包夾自己的肉棒,陳子業忽然心裡

生出一絲愧疚,和宋婉玉大婚數年,兩人還未有子嗣,自己又常常留戀別的女人

自己對於愛妻是否太過薄情了?

不過下體的快感馬上就衝散了這個想法,哼哼呀呀的媚吟聲和宋婉玉幽幽的

體香一併刺激的陳子業的感官,看著胸前那對玉白色的奶子上下跳動和肉棒傳來

的膣肉逼仄,陳子業兩隻手牢牢鎖住宋婉玉的纖腰,肉棒開始狠狠的向著宋婉玉

的子宮頸口頂去。

辟啪辟啪的交聲越發的肆無忌憚的在兩人交處響起,宋婉玉滿身泌出的

香汗將似乎將整個月寧宮都染滿了她獨特的體香,那對雪白的奶子早就被陳子業

吊住乳頭不住的啃咬,紅嫩的小舌也伸出來,貪婪的釋放愛慾的興奮。

柔嫩的子宮頸口不住的裹吸著不時碰觸到這裡的肉棒口,陳子業的挺動頻率

已經近乎於瘋狂般的白熱化,兩人的喘息聲和浪叫聲愈發的激烈,陳子業似乎覺

得整個肉棒都會被婉玉的膣內夾斷一般,而宋婉玉則覺得自己也會融化在陳子業

那根粗大的肉棒之上。

肉棒開始在婉玉的陰道裡興奮的蹦跳,品味著四面八方逼仄而來的膣肉的緊

夾快感,陳子業急速的挺動了十幾下,忽然一聲低吼,幾乎同時與宋婉玉一併交

出了各自的精華,共同登入了高潮的極樂世界

兩人雲雨之後,陳子業又將宋婉玉扶在懷裡坐好,這才將今日朝堂之事盡數

講給她聽。

「皇上,臣妾的兩個不肖沒想到」

「婉玉,你不必說了,沈約老賊不過是嫉妒罷了,宋松任侍中已是聖諭,不

會更改,宋楊我改日遷他任相州刺史,這樣離東京也近些」

「皇上,可是」

「婉玉你不必說了,朕意已決」

陳子業知道宋婉玉的父母早死後,這個姐姐幾乎將兩個視為己處疼愛,

故而為了取悅愛妻陳子業才執意要加封二人,宋婉玉愈發溫柔侍左,陳子業就愈

發的執拗於此,性格溫順的宋婉玉看到陳子業語氣堅定,也只好低歎口氣,躲在

陳子業話裡嬌滴滴的謝恩了事。

「現在東京的天氣越來越熱了,下個月大概就要去西京的驪山避暑了罷,這

次人不必太多,只帶上你與司馬修儀即可。」

「那若香妹妹」

「那小妮子太愛吃醋,當我真看不出用早膳時候她對著雪瞳醋罈子一地的表

情麼,帶她去只會多生事端。」

想著前不久還專寵的秦若香沒想到這麼快就失寵,宋婉玉也只能暗歎陳子業

的性子轉的太快了,不過即是皇帝的意思,宋婉玉也不好多說什麼,反正陳子業

的性格想起什麼是什麼,也許過幾天床上被秦若香服侍的高興了,再帶她去也未

可知。

「如此,便憑陛下做了。」

看著皇后常常的睫毛低下蓋住美麗的大眼睛,陳子業又是一陣心動,用手抬

起宋婉玉俏麗的下巴,遞過嘴唇,與嫵媚的皇后盡情的濕吻起來。

附幾位出場人物年紀。

皇帝:陳子業:二十七歲。

皇后:宋婉玉:二十三歲。前尚書令宋世賢之長女,十六歲與陳子業大婚。

淑妃,秦若香,十九歲,三年前江南王所獻。

賢妃,許雲紓,二十四歲,許太尉之幼女

王昭儀,二十六歲,為陳子業第一個臨幸的女人。

修儀,司馬雪瞳,十七歲,為太常卿司馬度新近所獻。

許太尉:六十一歲。三朝元老。

禦史中丞沈約:四十九歲。

太常卿司馬度,五十二歲。

侍中宋松,二十二歲。

相州刺史宋楊,二十一歲。

另外大吳王朝的官職仿中國南朝與唐朝的混體,狼韃的傳說其實取自突厥。

為了便於理解文中官職,以南朝梁為例說明

(當然,裡面還有一些官職和職務是作者為了劇情自創或者了唐代一部

分官職,故而不完全與南朝重)

梁武受命之初,官班多采宋、齊之舊,有丞相、太宰、太傅、太保、大將軍、

大司馬、太尉、司徒、司空、開府儀同三司等官。至天監七年(公元58年),

定十八班之制,以班多為貴;同班者,以居下為劣。天監年間,又重定九品與祿

秩之制,規定一品之秩為萬石;二、三品為中二千石;五、六品為二千石。兩種

制度同時並行。其中樞機構要官員有:

尚書省

置尚書令人(十六班);左、右僕射各人(十五班);又置吏部、祠部、

度支,左戶、都官、五官六尚書各人(十四十一班);左、右丞各人

(九八班),又有吏部、刪定、三公、比部、祠部、儀曹、虞曹、客、度

支、殿中、金部、倉部、左戶、駕部、起部、屯田、都官、水部、庫部、功論、

中兵、外兵、騎兵等郎共23人。令史2人,書令史3人。

尚書省出納王命,敷奏萬機。尚書令統領尚書省。僕射為尚書副令,又與六

尚書分領諸曹,尚書令闕,則左僕射為省。祠部尚書不常置,以右僕射其事。

若左、右僕射並闕,則置尚書僕射,以掌左事,置祠部尚書,以掌右事。但是,

尚書僕射、祠部尚書均不常置。另有起部尚書,在營造宗室時設置,事畢則省,

把起部諸事分屬都官、左戶兩尚書。左、右丞,輔佐尚書令、僕射處理尚書省諸

事。左丞掌台內,分職儀、禁令、報人章、督錄近道文書章表奏事,並糾察不法

官吏。右丞掌台內藏及廬舍、各種器物、督錄遠道文書章表奏事。

門下省

置侍中4人(十二班),給事黃門侍郎4人(十二班),掌左右侍從,擯相

威儀,盡規納諫,糾正違闕,監嘗禦藥,封璽書。侍中功高者,在職一年,詔

加侍中祭酒,與侍郎功高者人共掌禁令,統公車、太官、太醫等令及驊騮廄丞。

集書省

置散騎常侍4人(十二班);通直散騎常侍4人(十二班);員外散騎常侍,

不定員;散騎侍郎、通直郎各4人。又有員外散騎侍郎、給事中、奉朝請、常侍

侍郎,掌侍從左右,獻納得失,處理奏聞文書,如有不同意見,可隨時封駁。常

侍功高者人為祭酒,與侍郎功高者人共掌禁令,糾察違法事項。

中書省

置中書監人(十五班);中書令人(十三班)。掌出納帝命。侍郎4人,

功高者人,省內事。又有通事舍人,事令史等員。通事舍人以前都是入直

閣內,至蕭梁用人特別慎重,選官注重才能,不限資歷,常以他官兼領。其後除

通事,直稱中書舍人。

秘書省

置秘書監人(十一班);秘書丞人(八班),秘書郎4人,掌國家之典

籍圖書。著作郎人,佐郎8人,掌國史、起居注。著作郎又稱為大著作,蕭梁

初年,周捨、裴子野,皆以他官兼領之。又有撰史學士,兼管史書。

禦史台

蕭梁初建,置禦史大夫(十一班)。天監元年(公元52年),改稱禦史

中丞,置人,專掌督察官違法行為。自皇太子以下,凡在宮門行馬違法者,

禦史中丞均可糾察並彈劾之。尚書令、僕射、禦史中丞,均給威儀人,以示

恩寵,以重其職,屬官有治書侍禦史2人,對第六品已下有彈劾權,分統侍禦史。

侍禦史九人,分居各曹,糾察不法。殿中禦史4人,負責禁宮之內的保衛工作。

又有符節令史員。

國學

置祭酒人,博士2人,助教人,太學博士8人。又有額外博士員。天

監四年(公元55年),置五經博士各人。梁武帝欲招徠後進,選用俊才,

規定不限貴賤,寒門子可引進五館,不拘人數。大同七年(公元54年),

國子祭酒到溉等又上表建議立正言博士人,位同國子博士,並置助教2人。

宋、齊中樞,不設「卿」號。《隋書·官志上》載:「梁初猶依宋、齊,

皆無卿名。」天監七年(公元58年),梁武帝模仿古制,設春、夏、秋、冬

之卿。以太常為太常卿,加置宗正卿,以太司農為司農卿。這三卿稱為春卿。又

加設太府卿,以少府為少府卿,加置太僕卿,這三卿稱為夏卿。以衛尉為衛府卿,

廷尉為廷尉卿,將作大匠為大匠卿。這三卿稱為秋卿。以光祿勳為光祿卿,大鴻

臚為鴻臚卿,都水使者為太舟卿。這三卿稱為冬卿。這十二卿均置丞及功曹、

簿。

太常卿職比金紫光祿大夫,統領明堂、二廟、太史、大祝、廩犧、太樂、鼓

吹、乘黃、北館、典客館等令丞,以及陵監、國學等。又置協律都尉、總章校尉

監、掌故、樂正,以掌樂事。太樂又有清商署丞,太史別有靈台丞。

宗正卿,位視列曹尚書,管皇室外戚之籍,以宗室子任其職。

司農卿,位視散騎常侍,農功倉廩,統領太倉,導官,籍田,上林令,還

負責樂遊,北苑丞、左右中部三倉丞,莢庫、荻庫、箬庫丞,湖西諸屯。天監

九年(公元5年),又置勸農謁者,位視殿中侍禦史。

太府卿,位視宗正,掌金帛府帑。統領左右藏令。上庫丞,掌太倉、南北市

令。

少府卿,位視尚書左丞,置材官將軍、左中右尚方、甄官、平水署、南塘邸

稅庫、東西冶、中黃、細作、炭庫、紙官、柒署(或作柴、《冊府》第482卷

作「漆」。此從宋小字本)等令丞。

太僕卿,位視黃門侍郎,統領南馬牧、左右牧、龍廄、內外廄丞。又有弘訓

太僕,也置屬官。

衛尉卿,位視侍中,掌宮門屯兵。卿於每月,丞於每旬巡行宮禁一次,糾察

不法。統領武庫令、公車司馬令。又有弘訓衛尉,也置有屬官。

廷尉卿,蕭梁初建時稱為大理,梁武帝天監元年(公元52年)。改為廷

尉,位視員外郎。以監東、西、中華門。

大匠卿,位視太僕,掌土木工程建築。統左、右校諸署。

光祿卿,位視太子中庶子,掌宮殿門戶。統領守宮、黃門、華林園、暴室等

令。又有左右光祿,金紫光祿,太中,中散等大夫,無定員,用以安置疾老官員。

鴻臚卿,位視尚書左郎,掌助護贊拜。

太舟卿,蕭梁初建時稱為都水台,置使者人,參軍事2人,河堤謁者8人。

天監七年(公元58年),改稱太舟卿。位視中書郎,居十二卿之末,掌舟航

堤渠。

正文【豐華浮沈】3

作者:我並不色

本文基本為月更文,當然如果喜歡的人多我會加快進度的,

另外本文並不算一個特別嚴謹的歷史小說,

所以有些地方並不符所謂我引用的南朝這個歷史背景的歷史事實,

所以說明一下,本質來說,嗯,它其實就是一部H小說

第三章。

時間已臻酷暑季節,東京已經頗為炎熱,七月初三的一天,陳子業終於忍不

住,提前了大約七八天的樣子從東京啟程,前往西京附近的驪山去避暑了,那裡

有溫泉和建造好的離宮,供他享樂的設施一應俱全。

有些令宋婉玉驚訝的是,陳子業真的沒有顧及秦若香那雪顏上掛著的妒火,

就是沒有帶著她,除了自己和司馬雪瞳外,這次陳子業沒有帶後宮的任何人同去。

大概是真的玩膩了秦若香吧,宋婉玉這麼暗自揣測著,聽著吱吱呀呀的車輪

聲,慢慢的閉上那雙美目,陳子業和司馬雪瞳在另一輛馬車上,她也習慣了陳子

業撇下她和別的女人歡作樂了,倒不如說她不得不適應這點。慢慢的強迫自己

忘掉自己的丈夫正和另一個漂亮女人在一起的事實,宋婉玉頭靠在車裡的軟枕上,

在宮女的輕輕搖扇的侍候下,打起了盹

陳子業張開了嘴,吃下了司馬雪瞳雪白的小手夾過來的一隻水晶羊角點心,

登基了幾個月,大概這兩天才算他真正開心的。

大行皇帝下葬,明年改元為「泰康」,這一切的一切,都標誌著已經謚號為

「宣宗」的屬於自己父親的那個時代,真正結束了。

不過父皇留下的以沈約為首的老臣還是讓他感覺到了舊勢力的肘摯,不過好

在宋松還是入門下省當了侍中,宋楊也入相州當了刺史,總算在內外都有自己的

勢力了,陳子業是這麼想著。

司馬雪瞳稍稍移動了身體,一陣清香撲鼻而來,只穿了一件白紗蟬衣,讓雪

瞳美妙的胴體總是若隱若現的依偎在自己身邊,心裡一陣邪惡的慾望湧上,陳子

業一隻手直接探進了薄薄的紗衣內,抓住司馬雪瞳挺翹的奶子把弄捏玩了起來。

「皇上嘻嘻」

和性格害羞溫柔的宋婉玉不同,每當陳子業握住她的大奶子把玩的時候,司

馬雪瞳都是一雙美目如絲,倩笑著跌入陳子業的懷中撒嬌獻媚,大概那兩隻大奶

子是她的癢處似的,陳子業一摸到那她就忍不住的笑。

美少女的媚笑讓陳子業愈發的肆無忌憚的讓兩隻手探進紗衣遊走猥褻著司馬

雪瞳的嬌軀,一隻手仍然貪婪的捏著那只雪白的大奶子,而另一種手則慢慢探向

了司馬雪瞳長腿的根處以裡,慢慢的撥弄起粉嫩的陰唇。

敏感的地方盡數淪陷在陳子業的手裡,司馬雪瞳美妙的小嘴開始吐出紅菱美

舌,哼唧唧的媚喘著慾望,陳子業瞅準個空,一把咬了上去,直接將雪瞳的滑舌

拖進自己的大嘴裡肆意裹吸起來,讓整個馬車車廂裡全是兩人濕吻的唇舌之聲。

忽然小黃門不知趣的喚聲打斷了陳子業的好事,厭惡的皺了皺眉,戀戀不捨

的從司馬雪瞳的嫩唇上離開,拉下車簾子問道

「何事大肆喧嘩?」

「奴才該死,這是延州刺史八里加急,轉到東京後特地呈過來的。」

「延州何事?」

「報狼韃諸部五萬騎寇邊,懇請朝廷」

「好了,知道了,讓延州刺史多加防範,再命中書監與侍中,尚書令議發

兵即可,這種事不用來煩朕了。」

「奴才明白。」

打發走了太監,陳子業頗有些掃興的坐在馬車內,狼韃諸部最近幾年寇邊

愈發頻繁,不過這些邊將也真是,平日裡個個上書自稱安民一方,平虜滅韃,如

今稍稍一有事就在這大驚小怪告急之書如雪片飛至,真是煩不勝煩。

「皇上,何事如此憂愁?」

司馬雪瞳一雙漂亮的大眼睛不解的盯著陳子業,原本揉捏她大奶子的那隻手

的動作也緩慢了許多,這讓她察覺出陳子業似乎有什麼心事。

「呵呵,沒什麼,都是些小事罷了,這次你是第一次去驪山吧,哪的華清池

溫泉有美膚養顏的功效,到時朕陪雪瞳一同一試。」

看到陳子業打岔過去,司馬雪瞳也不便追問,只好嬌媚的應承一聲,又將香

軟的身子交了過去,與陳子業依偎在一起

西京所在的關中今年已經被提前的酷熱折磨的奄奄一息,不過眼下對於張二

父子來說,最難對付的還是這份三四天前官家才徵調的差役。

「爹,田里這麼多天沒人照顧,我怕」

「那邊的,別說話,老老實實拉」

辟啪的一聲鞭子聲,是一個太監警告的聲音,張二父子都是臨時被征來給皇

船拉縴的,酷暑肆虐,渭河的水位也下降不少,不用民夫拉縴根本無法前行。

張二看到兒子被太監狠狠抽了一鞭,心疼的瞪了一眼,不過也不敢多說什

麼,只能使了使眼色,肩膀向兒子那靠了靠,幫著兒子多分擔點

此時的陳子業當然不知道岸上拉縴的民夫們是作何感想,裝飾富麗堂皇的一

艘龍船內,左右宮女輕輕搖著扇子,他則愜意的摟著只穿著薄莎的司馬雪瞳,任

憑美少女將剝好的荔枝一粒粒送到他嘴裡,這種南方水果需要驛站不間斷的用快

馬傳遞數晝夜才能送到,當初大吳王朝為了傳遞軍情及時設立的驛站系統,從他

父親宣宗開始,早已轉成了將各地刮的財務特產及時供皇室享樂的傳輸站了。

「皇上,好吃麼?」

司馬雪瞳眨巴眨巴了大眼睛,小嘴翹起了一個美妙的弧度,嬌滴滴的問著陳

子業。

「嗯,好吃,當然好吃了,雪瞳剝的,什麼都好吃。」

納司馬雪瞳已經一月有餘,陳子業覺得自己愈發得離不開這個有著一身奶白

膚色的嬌媚女人了,如果說自己的皇后宋婉玉的皮膚是玉質而成的話,那麼司馬

雪瞳就是人如其名,如雪一般暫白精緻。

陳子業看著司馬雪瞳清麗的粉臉,忽然拉住了她還要去剝荔枝的小手,轉而

一把扯掉了雪瞳身上的薄莎,將那兩隻飽滿挺翹的大奶子直接暴露在自己的面前,

一伸嘴便咬了上去。

「啊皇上」

敏感嬌嫩的乳頭被咬上,讓司馬雪瞳歎出一聲曖昧的呻吟,陳子業裹吸著那

大奶子上的紅寶石,親吻著上面淡粉色的乳暈,這對大奶子在司馬雪瞳纖腰映襯

下每次都讓陳子業慾念叠起,不肯放手。

粉腮透著嬌紅,一雙巨乳被陳子業隨意玩弄讓司馬雪瞳的身體愈發的燥熱起

來,似在催促著什麼一樣,剛想嬌軟的身子滑到陳子業的胯下,不想一把被對方

抓住,轉了過去,示意她雙手扶地。

明白了陳子業的用意之後司馬雪瞳也只能媚笑一下,一隻雪手扶著地面,翹

首衝下,兩條美腿將屁股高高翹起,不顧一旁宮女的觀看,用另一隻小手的纖纖

玉指動將蜜唇撐開,露出粉嫩的裡麵粉嫩的膣肉衝向陳子業,勾引對方和自己

交配。

興奮的拍了拍狗爬在地上的美少女的雪臀,陳子業向前挪了挪身子,司馬雪

瞳很懂得取悅陳子業,屁股抬高的角度正好方便陳子業可以不用起身,坐在龍椅

上便能插入自己的蜜穴。

爬在地上靜等了一小會,只感覺一隻大手在自己的美臀和蜜唇邊遊走了幾下,

一隻碩大的肉棒便直接插入了蜜穴,填滿了剛才還空蕩蕩的蜜道。

「啊」

輕吟一聲,司馬雪瞳插在頭上的髮髻的金釵不小心掉落在地上,也讓原本烏

黑的長髮徹底失去約束,灑滿了一地。

插入之後,陳子業雙手把持住司馬雪瞳的雪白的臀瓣,品味了一會手裡細膩

柔軟的觸感之後,輕拍了幾下,司馬雪瞳明白了他的含義,帶著一聲嬌吟,玉腿

帶著美臀開始前後晃動,動裹夾吞吐起那根插入的肉棒。

和世家貴胄,生來便是貴族的宋婉玉不同,司馬雪瞳在性事上更放得開,也

更喜歡嘗試新鮮刺激的體位,陳子業安穩的坐在龍椅上,雙手扶著那雪白的翹臀,

肉棒上緊湊的逼夾感不斷地傳來,即便左右當著宮女的面,司馬雪瞳也不會受到

影響,如果是皇后宋婉玉的話,大概對於這會已經羞紅著臉,不肯就範了。

溫熱的蜜穴內膣肉頻繁的蠕動,司馬雪瞳柳腰配著膣內的頻率由慢及快的

搖曳著,後入式本就容易男方噴射,加上如此香艷新鮮的體位,陳子業不過抽插

了幾下之後,便兩眼直直的看著前方,雙手緊緊按住司馬雪瞳的美臀,讓肉棒

在雪瞳緊湊的膣內箍緊逼仄下,興奮的蹦跳,射出了精華

興奮過後是一陣男人的低喘,最近幾個月陳子業明顯感覺床上越來越難以應

付司馬雪瞳這個小妖精了,原本就缺乏鍛煉,這幾個月又縱慾濫交,讓身子愈發

的虧欠了。

等到陳子業完全噴射乾淨後司馬雪瞳才敢從地上站起身來,接過宮女遞過來

的濕巾,小心翼翼的替陳子業擦著虛汗。

「雪瞳,你這小賤貨,要搾乾朕啊。」

「皇上,奴婢哪敢啊,而且皇上龍威不減,每次都讓奴婢不堪撻伐呢。」

媚笑著親了一口陳子業,司馬雪瞳猩紅的小嘴裡吐著恭維話,曉是知道這是

假的,陳子業也仍然開心的笑了,無論哪個男人誰不喜歡聽到女人誇讚自己性力

超強呢?尤其是司馬雪瞳這樣的絕色美少女。

七月十一,鑾駕終於抵達驪山華清宮,這座離宮歷經吳朝三代始建完畢,耗

費了無數的民脂民力堆徹而成,當然如果僅僅是巍峨的建築和奢華的溫泉那還不

會引得陳子業如此著急的來到這裡,吸引他的是附屬於離宮的訓美,執美二司。

吳朝內府有三處專門訓練女人,一為專門管理官犯之女與墮入賤籍的奴婢的

教坊司,司馬雪瞳便是當年犯官之女,這類人大抵以後會充入官妓,如果運氣好

在青春耗盡之前的正經的官人嫁了做妾便算是熬出了頭,否則到了三十四歲無

人可要之時,便只能驅趕至邊塞,強作邊兵的妻婦,終日與黃沙為伴了。從這裡

來說,司馬家將司馬雪瞳從教坊司挑選出來可真算是她的恩人了。

與教坊司歸屬少府管理不同,訓美司與執美司則專門為皇室服務,由內府少

監負責。很多官犯之女在去達教坊司之前是要先經過二司篩選的,當然二司另一

個來源則是四方藩屬進貢而來的美女,無論何種身份,都要在二司接受調教,

格之後方能送往東京。當然,很多時候就乾脆留在西京的驪山,等待皇帝避暑時

候臨幸,只是有一點不同,執美司還擔當訓練宮女的職務,而訓美司則完完全全

的只負責調教性奴。

陳子業早就垂涎訓美司調教出的性奴,早先在大內也曾耳聞父皇與訓美司調

教出來的女人的風流韻事,只可惜這幾個月事物繁忙,又新得了司馬雪瞳這樣的

美女,這才乾脆拖到七月自己親自來驪山一睹了。

剛剛抵達驪山的華清宮便扔下了宋婉玉與司馬雪瞳和隨行的內府少監便去了

訓美司。

訓美司裡構造頗為驚奇複雜,大概是監正也考慮到皇帝來這裡,所以調教

女奴的地點都放在裡進,外殿卻一點也聽不到異樣,放佛這裡不過是一個普通的

皇家內府衙司一樣。

監正有些哆嗦的遞上了訓美司的黃冊供皇帝覽閱,黃冊上詳細記載了訓美司

各女的外貌,身高,體型,年紀,甚至下面連各女的性癖,性技都有詳細描述,

不過陳子業卻一把扔開了黃冊不耐煩道

「沒用的奴才,拿這些東西敷衍朕,一個個看下去,倒要看到什麼時候?」

看到皇帝有些慍怒,監正跪下頭都不敢抬起,一旁的少監趕忙說道

「這些奴才離皇帝身邊久了,連規矩都不知了,做事蠢笨,是老奴管理的不

周,還請大家龍威稍息,且聽老奴安排。」(大家是唐代對皇帝的一種稱呼,本

文借用)

鼻子裡哼了一聲沒說話,陳子業只是斜靠在軟椅上,不耐煩的搖搖手,示意

少監自己會意去辦即可。

拉著監正出了外殿,少監頗為埋怨道

「你這閹匝貨,憑恁的拿那黃冊給予大家看?大家倒要看你那破冊子才來的?」

「是是是,小人該死小人該死。」

「你這破落戶我倒知道,訓美司裡嬌嬈可人的不下數,你挑予幾個呈上便

是,平日裡訓的那幫浪蹄子到有一手,見了聖卻這般的蠢。」

監正被少監一頓罵,反倒這才醒悟過來,諾諾了幾聲後,這才低聲附耳幾句

之後,便引著少監去了後殿

兩刻重過去,陳子業等的頗有些不耐煩,正有些發火,忽然倒是看到少監親

自牽著兩個什麼東西遠遠走來。

正覺得有些奇怪,且等到少監近了一些陳子業才有些吃驚,那老太監手裡牽

的,居然是兩個人,更準確的說,是兩個狗爬著前行的美少女。

進了外殿,少監叩拜了皇帝,看出陳子業的疑惑,未及起身便開口道

「皇上,訓美司的奴才們每日兢兢業業,雖口吶木拙,但本分之事卻不敢忘,

這二犬便是這次獻於皇上的玩物。」

「這分明是人,如何稱之為犬?」

少監看到陳子業雖然疑問,但是看到美女之後臉色大緩不少,得到陳子業示

意之後這才緩緩起身,得意的解釋道:

「這二人名字分別叫蕭香媚,陸雲倩,乃是當年蕭通,陸舟二逆的女兒,二

逆下獄後此二女當時便被訓美司得到精心調教,至此已有三載,香媚犬,雲倩犬,

還不見過上?」

蕭通陸舟乃是宣帝時的重臣,因諫言宣帝驕橫奢侈惹惱了宣帝,以大不敬下

獄處死,全家為奴,也是看到蕭通陸舟這般正直之士的下場,廟堂之上,君子人

人保身自危,小人個個獻媚跳梁,搞得宣宗朝烏煙瘴氣,朝綱大壞。

雪白剔透的裸體上只披著薄紗,隱隱的兩隻垂吊在半空中的大奶子也被陳子

業看的清楚,雲倩犬的乳型渾圓碩大,而香媚犬的乳型則如吊鐘一般。

聽到了少監的命令,二女各自抬起頭,張啟了嫩紅的小嘴溫順的向著陳子業

問候道

「賤犬蕭香媚,陸雲倩,參見上。」

接著二女抬頭,陳子業這才將她們的容貌看的周正,蕭香媚一雙媚眼修長,

蹙眉纖細,高挺的鼻樑下櫻唇微顫,而陸雲倩則是一雙杏眼明眸,大而媚氣,偶

一轉動,似在向著對方傾訴情話一般,瑤鼻輕皺,檀口含貝,視線剛剛和陳子業

對上便趕緊低下頭,放佛一隻受驚的小鹿一樣。

看到陳子業眼睛都不眨的盯著二女,少監知道皇帝已是滿意,暗自笑著不說

話,低頭不語的退身離開,只留下陳子業與這二位美女犬。

陳子業示意了一下,蕭香媚與陸雲倩馬上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搖曳著美臀爬

行了過來,到底是受過訓美司訓練的,如此乖巧。

兩隻美女犬爬進陳子業的褲腳,沒有他的命令不敢妄動,只能用著雪嫩的媚

臉輕輕蹭著陳子業的腿,陳子業屏住呼吸興奮的看了看,一把拉過蕭香媚,命她

雙手扶地背對自己抬高屁股,沒有任何前戲,粗暴的便掏出肉棒直接插入了蕭香

媚的粉穴,絲絲的血跡順著肉棒滲出來,如此美貌的少女第一次就這樣被陳子業

佔有。

皺著眉頭,閉緊了那雙修長的媚眼,緊要住嫩唇,蕭香媚不敢喊痛,只能慢

慢搖曳著柳腰,加快蜜道裡膣肉的蠕動,好讓自己早點興奮起來,分泌出愛液潤

滑以減輕陳子業粗暴進入帶來的痛楚。

沒有陳子業的命令,陸雲倩也只能保持跪趴的姿勢不敢行動,眼睛乾巴巴的

看著蕭香媚先一步得到恩寵。

辟啪的交聲不斷地響起,蕭香媚咿咿呀呀的呻吟聲漸漸填滿了陳子業四周

的空氣,也讓一旁的陸雲倩呼吸開始沈重起來,經過嚴格的訓練,這些美女犬對

於性愛的敏感性總是高於常人的,過不了多一會,陸雲倩開始情不自禁的用兩隻

大奶子不停地蹭著陳子業的腿,期望對方能夠及早注意到她。

看著另一隻美女犬慾求不滿的向自己歡,陳子業本想一腳踢開了事,不過

忽然他想到一個有趣的玩法,忽然抽開肉棒,拉起陸雲倩的頸環,示意她爬到蕭

香媚的背上去。

原本塞滿蜜穴的肉棒抽出留下的空虛感讓蕭香媚不滿的哼唧了幾聲,不同的

扭動著肥美的雪臀,引誘著陳子業趕緊重新插來,不過未等到人的肉棒,卻

發現美背上一沈,一個香軟的身子壓了上來。

「上」

不管蕭香媚小嘴裡歎出的嬌吟,拍了一下陸雲倩雪白的屁股,陳子業淫笑著

撲哧一聲又將肉棒直接送入她的蜜穴內,將第二名美女犬的處女奪走。

感受著美女犬蜜穴的舒爽,陳子業興奮的抽插了一會,又抽將出來,重新進

入了蕭香媚的蜜穴裡抽插了一小會,又換成了陸雲倩,就這樣反覆進出兩人的蜜

穴,一時間到讓兩犬伴隨著交聲浪叫個不停。

碩大的肉棒在兩隻美女犬的膣內來更替,每一次把一隻肉棒插進一隻美女

犬的小穴內的時候,另一隻就發出淫蕩的勾引自己與她交配的浪吟聲,讓陳子業

在兩女之間忙的不亦樂乎。

「上上賤犬要要不行了」

被壓在最下的蕭香媚看起來比陸雲倩要敏感一些,在陳子業又繼續抽插了十

幾下之後,吐著粉紅色的香舌,開始扭著腰向陳子業討饒了起來。

陳子業本想著按照剛才的方法抽出肉棒塞入陸雲倩的蜜穴中去,卻不想蕭香

媚的緊致肉戶如同一張嬰兒小嘴一般,在膣肉蠕動配下竟然緊緊的夾纏住陳子

業的肉棒,看來這隻小母狗倒是頗有心計,要搶在同伴之前獲得皇帝的龍種。

炙熱緊湊的蜜穴的裹夾讓陳子業也無暇在顧及其他,加速著抽插也激起了蕭

香媚愈發癲狂的媚吟,爬在上面的陸雲倩知道這是兩人要高潮的前奏,卻出了嫉

妒也無可奈何,自己只是皇帝的一隻美人犬,有什麼資格去干預皇帝要把龍種給

誰呢?

「啊啊上好厲害賤犬要要去了」

「賤貨」

忽然低吼了一聲,還沒來得及說出後面的話,陳子業忽然哆哆嗦嗦的將頭趴

在了陸雲倩的美背上,緊挺了幾下將精液狠狠的射入了在最底下的蕭香媚的嫩穴

歇息了一會之後。

「你們二人是罪臣之後,不過尚知道忠心侍君」

休息了一會,重新坐定的陳子業接過小黃門奉上的一碗茶隨口喝了一口之後,

對著跪在下面的二奴說道:

「以後朕賜名你二人,蕭香媚為香媚犬,陸雲倩為雲倩犬,抹去你二人罪臣

之姓。」

「謝隆恩」

二女齊齊埋頭跪拜道謝,陳子業轉過頭對著少監和一一旁的小黃門說道

「二女調教的不錯,以後便跟著朕左右吧,朕封香媚犬為禦女,雲倩犬為昭

訓。」

少監和小黃門領了旨,陳子業也發現時候不早了,吩咐將二女送到自己寢宮

後便起身離座,這次出來沒有告訴婉玉和雪瞳,兩人在華清池還等著自己一起沐

浴溫泉呢,不早去怕是兩位大美人要等急了吧

正文【豐華浮沈】4

作者:我並不色

第四章

深夜的華清宮內,一陣低音急促的曖昧嬌喘若隱若現的飄蕩在空蕩蕩的寢殿

內,跳躍的燭火隨著身份呻吟聲,似乎把整個無人的大殿內映襯的愈發陰暗了。

「皇皇上奴婢真的要不行了」

臥榻上,司馬雪瞳挺著雪白的翹臀跪趴著,任憑陳子業用昂然的巨杵一次次

的反覆狠插,原本粉嫩的蜜唇這會也被陳子業折騰的一片狼藉,巨乳上,美背上,

香肩上,雪白的肌膚上四處留有的都是陳子業的指痕和吻痕,顯示著兩人已經交

了許久。

陳子業此時似乎也已經要進入了最後的高潮階段,不理會司馬雪瞳的媚吟嬌

喘,兩隻大手死死握住身下美少女的雪白大奶子,忽然兩手的手指狠狠掐住粉紅

色的乳頭,肉棒狠狠一挺,幾番衝刺之後突然地將濃密的精液射入了司馬雪瞳的

子宮內。

感覺乳首一陣鑽心的疼痛,隨之而來的便是膣內一陣滾燙,雪瞳不敢喊痛,

因為她知道射前狠掐她的乳頭是陳子業房事特有的習慣,作為皇帝的女人,她只

能默默在床上每一次選忍受,需要的時候甚至還要違心的迎對方的這個習慣,

做出享受的表情來取悅陳子業。伴君艱難,大概就是說的類似這種事情吧。

瘋狂過後陳子業有些脫力的壓在司馬雪瞳的美背上,每次和身下的這個美少

女交配過後自己都會有這種強烈的疲憊感,這也看得出每次在她身上自己是多麼

的癲狂了。

江南,吳郡

江南王的府邸內,燈火將半邊的天染成火紅色,讓原本就熾熱的江南夏夜又

平添了幾分火燥。

今天是江南王陳子中二十三歲的生日,故而江南王的封地吳郡城也在大肆慶

祝,揚州刺史,吳郡太守還有整個揚州所轄十五郡的大小臣工全都前來恭賀千歲,

連那個遠在關中華清宮裡摟著美少女淫樂的皇兄也按部就班的寫了篇賀詞,畢竟

他們的父親陳桓釗所以留子嗣不多,除了陳子業陳子中之外,還有一個剛剛在陳

桓釗死前三個月封到荊州江夏郡的江夏王陳子興了。所以表面上,陳子業還是盡

力維繫著兄友恭的局面。

不過此時江南王跪下領旨之後也不過是將那份賀詞隨手一扔也就算了,他知

道自己的這個同父異母哥哥對自己沒什麼好印象,尤其自己的母親當年在內宮爭

寵讓陳子業的生母獨守「冷宮」的事情,無論陳子中還是陳子業都知道彼此根本

不會忘掉。

「殿下,洪大人他們已經恭候多時了」

一個媚聲響起,陳子中知道背後的迷人聲音的人就是自己剛剛新納的側室

舞婢蘇沐紫。

「知道了,沐兒,今天穿的很美啊。」

陳子中轉過身看了看穿著絲綢羽織與薄莎長裙的美女,輕薄的白紗將蘇沐紫

纖細的腰肢和傲人的雙峰所勾勒出的迷人身姿襯托的愈發誘人,配上那張有著一

雙明眸的雪驗花貌,陳子中越看越是欣喜,雙手情不自禁的攔住了蘇沐紫的細腰,

將美人直接拉攏入懷。

「殿下大家還在等著呢」

「怕什麼,已經等了那麼久,不在乎多等一會了。」

陳子中一隻手在蘇沐紫豐滿的翹臀上撫摸著,呼吸也粗重起來,另一隻手已

經開始在解開蘇沐紫的腰帶,準備提槍上馬大幹一場了。

「殿下,沐兒已經來催過你了,可曾見到?」

未及動手,又是一個聲音響起,原來是江南王妃看到陳子中久不出來又派了

蘇沐紫來詢問也是毫無蹤影,這才急急的過來看看,不想居然撞見了陳子中正要

和蘇沐紫行苟且之事。

「啊,孤知道了。」

看到了王妃張氏的那張臉,陳子中興趣頓時減了大半,放開了已經面紅耳赤

的蘇沐紫,讓對方隨意整理起自己有些淩亂的衣物,準備出去。

江南王妃張氏乃是江南大戶張氏之女,江南張氏與宋氏,許氏這些吳朝顯貴

都有姻親關係,所以陳桓釗在位的時候為了讓這個兒子在江南封地站穩腳跟,親

自命陳子中迎娶了張氏。

張氏相貌平平,只是因為家室才成為江南王妃,故而陳子中對其一貫冷淡,

尤其見了自己漂亮的嫂子皇后宋婉玉後,陳子中心中的憤恨愈發濃厚,都是一樣

的正妻,為何陳子業可以娶的如此嬌媚的美女做妻子,而自己只能娶個這等貨色?

由此心裡又更加了一分對於無法得到的皇位的覬覦與失落。

張氏知道陳子中並不喜歡自己,所以也只是行了禮數之後便告退,雖然相貌

平平,但是張氏心裡卻頗有心計,知道自己憑借姿色根本無法得到陳子中的寵幸,

所幸就羅了不少美女代替自己服侍陳子中,自己安心做江南王妃,省得逍遙自

在,只是父親大人總是修書來問有無子嗣,看起來當年父親將自己嫁於陳子中,

完全是貪戀江南王的權勢罷了。

看到張氏退下,陳子中不屑地笑了笑,摸了一把蘇沐紫的美臀之後也拉著她

一併出了內殿,前往王府正殿接受賀禮。不過因為蘇沐紫要下去準備為自己祝壽

的舞樂,所以陳子中是一人在太監宮女的簇擁下進了正殿坐在正席的。

可惜與自己一併坐在正位上接受恭賀的只能是正妃張氏,陳子中多希望今日

坐在一旁的是那個美貌的蘇沐紫,他不希望讓前來恭賀自己生日的地方大小官員

看到原來堂堂江南王的正妃是這麼一個平庸的女人。

太監有些尖銳的執禮聲把陳子中拉了現實,揚州大大小小的官員開始向陳

子中恭拜千歲,陳子中也只是點點頭吩咐賜座賞。

終於繁縟的恭賀儀式結束,由江南王賜宴,清脆的樂器聲在一旁奏起平和雅

致的音樂,陳子中向著殿外望望,蘇沐紫怎麼還沒準備好?

低頭飲下了精緻酒樽裡的酒,陳子中有些悶悶不樂,一旁的張氏也不敢多問。

因為陳子中向來不喜歡投壺一類的遊戲,所以下面的大小臣工也不敢放肆,酒宴

頗有些沈悶。

不過隨著一陣高亢的羯鼓,從殿側一旁款款徐進出一排6個穿著高束腰的

白紗長裙,身披薄綢羽織,赤裸著雪白的藕臂,方進到正廳中央,在領頭的蘇沐

紫帶領下翩翩起舞起來。

因為配的是有節奏的羯鼓的敲擊聲,所以6個美艷的舞女動作柔媚中透

著幾分誘人的矜持,蘇沐紫那雙美目裡含著一股有些挑逗的目光看著陳子中,纖

細的腰肢隨著鼓笛聲妖嬈旋轉,配著雪臂的動作,讓席上的陳子中看的心裡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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