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黑暗視頻
「維吉納?灰鬃領主,這半個月來雪漫領已經發生了七起以上的失蹤案件,為什麽沒有看到守衛有任何的行動?就連我在雪漫的侍從萊迪婭都失蹤了!如果不是伊多拉夫?戰狂被守衛的怠惰逼得走投無路,寫信拜托我尋找他失蹤的兒子拉斯,我都難以相信雪漫的治安已經墮落到了這種程度!」
龍霄宮的大廳中,黑發的阿卡維爾龍裔女貴族依舊英姿颯爽,典雅的萊奧妮鍍金皮革輕甲包裹著她凹凸有致的身軀,白潔的面孔點綴著東方人特有的精致五官,此刻卻被怒意扭曲。
堂堂龍裔,還是雪漫的掛名貴族安排留守在本領地的本土侍從居然下落不明,並且調查進度全無下文,這樣的事任誰來看都是荒唐至極。
望著王座上一副漫不經心模樣的老人,月傾城簡直難以想象就是這樣的人取代了前任領主巴爾古夫當上了雪漫領主。
「呵,戰狂家的人啊,失蹤了好,省得還要我親自去除掉他們。」
老領主打了個呵欠,從嘴裏蹦出了這樣一句驚人的話。
「什麽!?」
月傾城瞪大了眼睛,有一瞬間她幾乎想拔出腰間的「鬼姬」
一刀砍了這個老頭,但看著周圍緊張的廷臣和如臨大敵的衛兵們,理智終究還是讓她克制住了內心的怒火。
她咬牙說道:「灰鬃族長,請你別忘記你的兒子索拉德當初是怎麽獲救的,如果不是伊多拉夫顧及童年情誼瞞著他父親將北塔要塞的事告訴我,你現在根本就看不到他活著回來,更別提……」
「但如果不是戰狂家的老奧佛瑞德最開始想瞞著我們坑我一把,還何須讓你去救我的兒子!?」
老領主突然加重了聲音打斷了月傾城的話,盯著眼前陷入震驚的龍裔,他緩緩地說:「至於你,杜瓦克因,我不知道你們阿卡維爾人是怎麽和你們的君主說話的,但是在天際還請你謹言慎行。
你那位名叫萊迪婭的隨從曾是巴爾古夫的人,我不會派守衛去尋找一個可能威脅我統治的不穩定因素。
而鑒於你在風暴鬥篷的解放大業中並未積極地支持天際的兒女們推翻帝國的
統治,要不是你曾經救過我的兒子,我也根本不會讓你這個巴爾古夫冊封的余孽繼續保有雪漫男爵的頭銜,當然,這也是我留戰狂一家老小性命的唯一理由。「
月傾城聽著維吉納強硬的表態,一時間竟呆立在原地不知如何反擊,在經過數分鐘的對峙後,她最終長嘆了一口氣,說道:「那好吧,如果雪漫不願意派遣人手進行調查,那我就獨立行動,只需要守衛們配合就行。」
老領主靠著王座閉上了眼睛,算是表示默認,隨即揮了揮手,示意月傾城可以離開了。
……「切,可惡的灰鬃,現在越來越看不慣他們的做派了。」
月傾城氣憤地回到了在雪漫的住所風宅,將臂鎧卸下隨手扔到一旁,然後順手拉過一張椅子坐了下來,看著已經被洗劫一空的屋子,龍裔少女嘆了口氣。
一天前戰狂家的信寄到了她在佛克瑞斯的莊園裏,她覺得事關重大便連夜趕回了雪漫,一進住所才發現連自己的侍從都出事了。
現在必須要找到線索才行!月傾城思索著,然而下一秒,她不經意地瞟到在一旁的桌子上放置著的一枚散發著紅色光芒的鍛莫立方。
「嗯?不對啊,之前我進來的時候並沒有這個立方的。」
月傾城嘀咕著,朝立方伸出手去,而就在她的手快要摸到它的時候,立方表面的紋路突然散發出更強烈的光來,一道光束由立方直射到墻上,映出一副畫面。
「噢,我的神啊,這是……」
立方伴隨著畫面的動態釋放著不堪入耳的嬌吟和下流的怒罵聲。
墻上的映畫中是一個脖子上被拴上鐵索項圈的赤裸女人的半身,皮膚白皙且身上的肌肉勻稱,看起來是經受過良好的武藝訓練的。
但此時卻被一個同樣全身赤裸的健壯男人從背後用兩條粗壯多毛的手臂叉過
腿彎整個抱起來,一雙手還就勢揉捏著她那對豐滿的乳房。
而那根尺寸驚人的男根則順著女人岔開的雙腿快速不斷地整個沒入她紅腫的
陰部,挺拔健美的女體上滿是淋漓的汗水,每一塊肌肉都緊繃著,伴隨著一次又一次的操弄而顫抖,顯然她已經被人玩弄了很久了。
「啊……啊……不行啦……要……要死了……求求您了……主……主人……
別……別再……啊……啊……!!「
「哼,愚蠢的賤貨……你的騷穴就和你的劍一樣虛弱無力……看看現在的你……就像個被強盜淩辱的村姑一樣……哈……哈……哈……你……你曾經的榮耀……你曾經的……哈……驕傲……哈哈……你現在甚至不再是一個戰士,你……
你只是一個妓女……一個除了被男人操就別無價值的玩物!!「
女人哀求的聲音只換來了男人的辱罵和更加劇烈的虐奸,大手將那對巨乳捏成了紫紅色,凸起的奶頭上伴隨著揉搓清晰可見的滲出了白色的乳汁,已經泛濫不堪的陰戶在男根的大力耕耘下如開閘的水一般飈射出了大量的淫液。
「啊啊……泄了……泄了泄了泄了……我的賤屄被主人的……主人的大肉棒幹泄了啊……啊……」
月傾城只感覺臉頰和身體熱得發燙,心臟也劇烈得跳個不停,嘴巴裏的水分像是被蒸發了一樣。
看著畫面中那個被人肆意淩虐的女人,龍裔少女感覺自己仿佛全身都要被高溫吞噬了,那飛濺的淫液幾乎就像要射在她自己臉上一般,她幾乎沒有意識到自己下體的私密部位已經開始泛出點點愛液。
「快說你想要我的精液灌滿你下賤的騷屄!你這可恥的妓女,蕩婦!說出你的名字,讓所有人知道,你!現在是一個可以被任何男人操的母豬!」
「啊……啊……我……我是妓女……我是蕩婦……啊……我求求您……求求您用您尊貴的精液……灌滿……灌滿我卑賤骯臟的……賤屄吧……」
被大力幹著的女人毫無廉恥地說出了這樣的淫語,月傾城難以想象什麽樣的女人能夠忍受這樣的做賤,但在對眼前的情形感到震驚的同時,她的手卻無意識地移向了兩腿間的私密處,手指輕輕地按壓起那微微騷樣的私處。
「還有你的名字!」
男人的手再度加大了力道,這次兩柱白濁的乳汁從女人的乳頭處激射而出,月傾城下意識地閃避了一下,似乎感覺這奶水要射到她臉上似的。
「噫噫噫……呀……月……月傾城……我的名字……是……是月傾城!」
女人慘叫著,從難以忍受的痛苦中吐露了令龍裔少女震驚的話語,雖然她不明白畫面上的女人為何要冒用她的名字,但是看著「月傾城」
被擰得變形發黑的乳頭,她感到自己的乳房也莫名地開始發脹,挺立的乳尖在粗糙的胸甲襯墊上摩擦得微微有些疼痛,這是她另一只手不由自主地開始撫摸起自己的胸部來。
「哈哈,曾經風光的龍裔英雄月傾城?那麽重新認識一下你自己吧!」
「我……」
龍裔少女下意識地想要開口,但畫面中的女人卻早已被不斷幹著她業已泄身的小穴的肉棒逼得瘋掉,不顧一切地大聲嬌吟著:「啊……我……我是月傾城…
…啊……是……是天際……天際第一淫亂無恥的臭婊子賤娼淫婦母狗月傾城……「
「我……我是……」
月傾城喃喃低語著,她的臉頰已經整個通紅,呼吸也漸漸急促起來,按壓私處和乳房的手指動作也越發地激烈。
「哈……啊……」
聽著畫面上冒用自己名字做出的恥辱宣告,月傾城不自覺地發出陣陣嬌喘,被手指按壓的褲襠處泛起了一條濕跡,一只乳房也被從半包裹的胸甲中掏了出來,看著畫面裏女子那被男人幾近捏爆的巨乳,龍裔少女的手竟也逐漸加重了力道,指尖開始擠捏自己粉嫩的乳頭,細微的疼痛帶來恰到好處的快感刺激著月傾城的神經,這讓她的身體漸漸癱軟,順著墻壁跪倒下去。
「我的小口……是用來舔主人的雞巴,替主人做清理,飲下主人賜予的」
飲料「的……」
畫面中一縷津液滴落下來,看樣子是女人已經被幹到了失神的樣子。
月傾城喘息著,嬌吟著吐露著舌頭,幻想著畫面中的男人挺立的著腥臭的粗壯雞巴正立在她的眼前,用有力的大手蠻橫地拽住她的頭發,擰著她的腦袋將那醜陋惡心的家夥整個捅進她溫潤的小嘴,在她的口腔裏肆意操弄發泄,而身為龍裔女英雄的她卻只能像個孱弱的娼妓一樣任其擺布,讓那鹹腥苦澀而刺鼻的大量白濁爆發在她的嘴裏,將她漂亮的臉頰撐得股漲起來,溢出的精液順著她的嘴角劃過她雪白的脖頸,直流到她豐腴誘人的乳間。
「我的騷屄……是用來給主人操的,供主人將他高貴的精液註入我淫蕩子宮的……」
「啊……啊……我……我的騷……」
在墻上的淫穢畫面和自慰的雙重刺激下,月傾城的眼神迷離,唾液從她吐露的誘人舌尖上淌落,沾滿了她的下巴淋濕了她的胸襟。
她低聲重覆著畫面中女人的恥辱宣言,那隱藏在她靈魂深處的渴求讓她幻想著自己才是被那個男人蹂躪的性玩具,這讓她愈發的感到興奮起來。
「我的屁眼……啊……我身上所有的洞……我……我的身體的每一個部位…
…我全部的人生……都是為了主人……為了給主人泄欲而存在的!龍裔的身份已經是過去了,我……我現在只是主人的性奴……是可以被主人任意玩弄做賤的…
…卑賤的廉價肉便器……啊——!!「
畫面中的女人恥辱地喊出了最後的宣告,男人立刻將其推倒在地,將她的腦袋摁在地上,從後面猛力而有節奏地開始一輪一輪地捅著她的陰道,每一輪抽出月傾城都能看到她屁股後方飛濺的淫液,雖然她尚未有過男女之事,但隱約感覺畫面中的奸淫業已接近尾聲。
此時此刻月傾城恨不得立刻就有一個男人闖進這間房屋發現她手淫自慰的醜
態,辱罵她,羞辱她,給她兩記耳光後將她摁倒在冰冷的地板上,撕碎她的衣服和內褲,然後用大肉棒將她已經泛濫的小穴捅爛後將精液註滿她整個子宮。
「很好,你現在的醜態十分適合你性奴婊子的身份!」
畫面中的男人低吼著,或許是對著畫面中那被幹到只能喘息的女人,也或許是對著看映像前已經撲倒在地板上,將褲子和濕透的蕾絲內褲褪到一邊翹著臀部奮力摳挖著自己美鮑的月傾城:「現在用你汙穢低賤的子宮接受我的精液,給你懷上我的孩子吧!」
「唔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哦——!!」
畫面中的女人和龍裔少女一同嬌吟起來,月傾城用手指將自己的陰道送入了高潮,溫熱的淫汁濺滿了她的手和背後的墻壁,也順著她的大腿流下來,在她胯下的褲子上留下了一大片濕跡。
畫面中的女人被灌精後經歷了最後一次高潮,身體癱軟了下去,男人則稍稍喘了口氣,在將肉幫裏殘余的一點精液射到女人的頭上後,便將女人的身體如垃圾一般踢到了一邊。
「啊……啊……啊……」
月傾城感受著高潮後的空虛,身體也緩緩攤倒下去,天際濕冷的空氣刺激著她裸露的屁股和被打濕的陰戶和大腿,讓她的神智漸漸恢覆。
天哪,我究竟都做了些什麽!?龍裔少女驚愕於自己的淫行,冰冷的地板也無法減退她臉頰的溫度。
自己居然因為一段魔法視頻沈淪到這種地步,就像一個毫無廉恥的妓女一般對著它自慰,聲名顯赫的龍裔女英雄幻想著自己能像視頻中的那個無助女子一般被人淩虐奸淫,這是何等的難以啟齒。
月傾城為自己下賤的行為感到深深的悔恨,眼角滲出了淚水。
「我……我到底……」
龍裔少女呢喃著,緩緩地檯起頭,將手攤向身後試圖將脫落的內褲拉上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她看到了畫面定格著那個被奸辱到毫無生氣的女子的臉,黑色的頭發和無神的雙眼,是那樣的熟悉……「萊迪婭……怎麽會……」
第一章脅迫·調教·墮落「阿德裏安……阿德裏安!」
城門口的女鐵匠循聲轉頭望去,看到月傾城神色焦急地朝她走來,一絲慌亂在她的臉上一閃而過。
「怎……怎麽了?」
「前一個小時左右,這段時間有誰出入過我的房子!?」
龍裔少女臉上高潮過後的紅暈尚未褪去,但她也顧不得那麽多了。
既然在她前往龍霄宮覲見領主前那個紅色的鍛莫立方都還沒有出現在風宅的
桌上,那麽必然是在這期間有人闖入了那裏將它故意留下了。
這群淫邪的綁架犯竟如此膽大包天。
而回想起剛才立方裏的畫面,還有自己被其引誘竟做出那般無恥的淫行,月傾城又羞又恨,但一想到留下立方的人肯定還沒有走遠,便立刻展開了追擊,想著一旦將那人抓獲,她將會讓那人知道什麽叫龍裔的怒火。
「我……我不知道……」
阿德裏安唯唯諾諾地低下了頭,這幅樣子很難讓月傾城想象她曾是個性格豪爽大方的女中豪傑。
「阿德裏安?你這是怎麽了?」
龍裔少女看著神色異常的女鐵匠,上前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我的房子就在你店的隔壁,你不可能……」
「我……我真的沒看見……不要問我。」
女鐵匠被月傾城抓住手的瞬間就像觸電一般地掙脫了,面對龍裔少女的震驚,
阿德裏安最後看了一眼這個曾經豪爽地一口答應代替自己將她精心打造的寶劍呈
送給前領主巴爾古夫的朋友,終究還是猶豫著用眼光示意了一下周圍,然後不動聲色地朝大門外努了努嘴,便三步並作兩步地跑回了自己的店。
這到底是怎麽了?月傾城怔怔地盯著「戰爭少女」
的店門,突然間,她感覺到周圍好幾撥目光都在望向這裏。
她警覺地回過頭,發現附近的衛兵們都是一副警覺的眼光。
這事情不簡單,月傾城在心底裏暗罵,心想這肯定是維吉納那個老鬼下定決心要阻止她去營救前領主的「黨羽」
和戰狂家的子嗣了,竟做出這等下作的手段來。
龍裔少女發誓等事情結束後老灰鬃必須給她一個解釋和保證,否則就不惜一切手段也得把他拉下領主的寶座。
月傾城毫無頭緒地奔出了城門,雖然阿德裏安最後還是給了她一點提示,但天際畢竟這麽大,出城尋人也無異於大海撈針。
「喲,這不是龍裔女士嘛,看起來急沖沖的,是出什麽事了嗎?」
一個綿軟的聲音突然從旁邊響起,月傾城回過頭,看到虎人商隊的老板瑞撒德正沖她微笑。
龍裔少女跟虎人老板也算是舊識了,看著周圍其他虎人正搭好了帳篷準備劈柴,她腦子裏飛快地思考了一下:「瑞撒德,你們來這裏多久了?」
「啊……大概也就兩個鐘頭不到?怎麽了?」
虎人老板抖了抖耳朵,灰色的毛尾也停止了晃動,看樣子他也看出月傾城此時情緒不佳。
「大概前一個小時左右,離開雪漫的人當中有沒有你沒見過的?」
瑞撒德摸了摸下巴:「你這麽一說倒也還真有一個,畢竟雪漫我也常來,而且現在這世道……敢在天際省到處亂晃的也就剩我們虎人商隊了,如果有臉不熟的雪漫訪客我可是……」
「趕緊告訴我他的樣子!」
月傾城似乎是看到了希望,她走上前一把摁住虎人老板的肩膀,將他嚇得一楞。
「這個……是個年輕的布萊頓男性,紅頭發,穿著一身普通的鋼甲帶著把斧子,皮膚挺黑的……呃……之所以我覺得他是個布萊頓人是因為他的身高……」
「足夠了!」
龍裔少女打斷了虎人繼續說下去,然後一揮手,深邃的黑藍光芒浮現在手中:「阿瓦克——!」
「噅律律律律律——!」
一批渾身散發著靈魂之火的骸骨戰馬,穿過無形的湮滅之境奔越而出,升騰的冥府氣息讓在場的所有虎人都感到氣溫瞬間下降了幾度,高大的身姿昭示著它在活著的時候是何等的雄健。
龍裔少女輕松地一個飛身翻上了它的背脊,拽起虛影中的靈魂韁繩駕馭著它絕塵而去,只留下瑞撒德和一眾虎人目瞪口呆地目視她的離去。
「哦,這真是了不得啊,願你前行的道路是溫暖的沙地。」
瑞撒德職業習慣性地補了一句。
……西部哨塔。
紅發的布萊頓青年一路飛奔到氣喘籲籲,在看到廢棄的塔樓上站著十幾個的全副武裝的戰士身影後總算是長舒了一口氣。
作為一個新入行的奴隸販子,第一次就被老板派來執行這樣的任務實在是有些不劃算,雖然任務本身風險不大,但畢竟天際龍裔威名赫赫,被她追殺可不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很好圖薩姆,看來你已經完成帕爾沃老板給你的任務了,」
領頭的戰士沃爾莫斯剛剛操完了一個剛剛抓來的村姑,將其一腳踢開正系起褲腰帶,這副姿態讓圖薩姆大跌眼鏡:「真是的,想不懂老板做了那麽多安排來確保了你行動不會被發現,之後卻還要我們整個傭兵團的人來接應你。」
「你們是來接應我的,現在居然還有心情打家劫舍,還抓附近的姑娘來爽?
小心點,龍裔可不是好相與的,我們現在得趕緊撤了!「
看著這幫正三五成群喝酒吃肉操女人的吊兒郎當的傭兵們,圖薩姆真有一種想要掐死他們的感覺。
「放輕松放輕松,那個婊子這會估計還在城裏到處打聽你的情報呢?」
沃爾莫斯滿不在乎地說道,隨後他又大笑起來:「哈哈,但也許還有另一種情況,你們也看到老板當時操那個叫萊迪婭的淫婦了吧,那場面……現在你把這段錄像送給那個龍裔婊子了,沒準她看完後還得先給她濕透的騷屄找一根雞巴呢。」
「哈哈哈哈——!」
周圍的傭兵們都放聲大笑。
圖薩姆跟著幹笑了兩聲,放棄了和他們計較作風問題,催促他們趕緊上路,一路來的時候他總預感這趟任務不會太順利,但直到現在也還算風平浪靜,現在他只想趕緊搞定回去,一切節外生枝的事都要盡量避免。
「好吧好吧,我們這就上路,只要我們……」
沃爾莫斯一臉輕松,然而一支泛著藍光的箭矢破空而來,正中他的眉心,將一切計劃打亂!「什麽!?」
諾德大漢直挺挺地倒了下去,臉上兀自帶著前一刻的笑容。
青年奴販圖薩姆眼睜睜地看著他斃命,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精彩起來。
「敵襲!敵襲!我們被攻擊了!」
首領的突然陣亡讓傭兵們開始慌亂起來,紛紛自發地聚在一起擺出防禦的陣型。
「在那!是龍裔,龍裔真的追來了!」
圖薩姆之前可是做足了功課的,一眼就看到了遠處騎著幽靈戰馬疾馳而來的龍裔少女,和傭兵們不同,他第一反應是不是抵抗,而是趕緊趁亂開溜。
「伏斯——洛——達——!!」
望著前方擺出盾墻的傭兵們,月傾城很幹脆地解除了召喚弓,在馬上拔出愛刀「鬼姬」
後,深吸一口氣施展了吐目的力量。
「轟——!」
洶湧澎湃的力量無可匹敵地將盾墻吹散,戰士們幾乎就像樹葉一般被吹上了天空,而有一個位置靠後堪堪在風暴中穩住身形的,一抬頭就望見月傾城的戰馬穿越了揚起的煙塵,清冽的刀芒正急速朝他靠攏,下意識地舉起了手裏的鋼盾抵抗。
「嚓……」
傭兵戰士感到手裏的盾一輕,刀刃撞擊在盾牌上的聲音也和以前聽到過的不太一樣,而當他試圖抬頭去查看時,只感覺視線緩緩向後滑去,隨即突然仰翻,直看到頂上碧藍的天空了。
圖薩姆躲在倒塌的石垣後恰好看到這一幕,整個人都嚇得不敢動彈。
月傾城的愛刀是如此鋒利,只一個照面便將一個鋼甲鋼盾的壯漢連人帶甲帶盾一刀兩斷,而被斬的到死都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
招惹了這樣的怪物,自己真得還有救嗎?看著龍裔少女輕松的殺滅著數十人的精銳傭兵團,圖薩姆臉上滑下了豆大的冷汗。
「嘿……」
不知過了多久,布萊頓青年感覺到一段黏糊糊的利刃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龍裔少女手握著沾滿鮮血和內臟的「鬼姬」
,神色陰沈地站在他面前。
月傾城望著面色沈靜的圖薩姆,嘴角冷冷地一撇:「看樣子你就是把那個下流的立方體放在我屋子裏的人吧,看來你似乎沒打算逃呢?」
「逃?你覺得在你手底下我逃得掉嗎?」
布萊頓青年深吸一口氣,強行壓制著跪倒的沖動故作鎮定地說道。
「呵呵,你很聰明嘛。」
月傾城最後一個字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下一秒圖薩姆就感覺眼前一黑,在失去光明的瞬間,他看到龍裔的拳頭正抽離他的前胸處,而原本隆起的鋼制胸甲則整整凹下了一大塊…………月傾城將圖薩姆捆回了雪漫,一進大門,治安官辛米爾就帶著一隊衛兵走了過來:「喲,辛苦你了龍裔,這個小賊前幾天偷了領主大人的寶劍,我們正要將其緝拿歸案,請你把他交出來吧。」
看著周圍不懷好意的目光,龍裔少女臉一沈:「灰鬃已經墮落到這種地步了麽?居然想用這麽蹩腳的理由來截胡我?或許我得懷疑維吉納領主已經和奴隸販子們合作了,現在這個布萊頓人是我調查戰狂幼子和萊迪婭失蹤案的重要線索,不能交給你們。」
「我們只是在執行雪漫的法律,月傾城,還望你自重,畢竟你好歹是雪漫的貴族!」
辛米爾的語調太高了幾分,旁邊的衛兵們也紛紛靠上前來,但是下一秒,龍裔少女拔出了刀鋒。
「我只說一次……」
月傾城將刀刃指向了所有在場的守衛,包括治安官辛米爾在內的所有人紛紛朝後退去,臉上滿是掩飾不住的懼色:「不要再拿維吉納那條老狗來壓我,在事情解決後我還和他有幾筆賬要算,讓他老老實實在那領主的王座上等著吧,趁著他還能坐在上面!」
看著逡巡不敢上前的衛兵們,月傾城輕蔑地哼了一聲,直接無視眾人將圖薩姆拖進了風宅,然後「砰」
得關緊了大門。
……數小時後。
布萊頓青年渾身傷痕和淤青地趴在了地上,萊奧妮護甲鍍金的高跟靴子正踩著他的頭,月傾城的語氣裏滿是不耐:「早點交代吧,關於你的上級,你們的據點,還有那些被你們擄走的人……他們被你們囚禁在哪裏了?快說!」
圖薩姆喘息著,突然他大笑起來,聲音異常地滲人。
龍裔少女臉色愈發地難看起來,經過幾個鐘頭的毆打和拷問她已經快要喪失耐心了,很難想象眼前這個布萊頓人只不過是個跑路的小卒而已,竟對他的組織有如此程度的忠誠?「別傻了,龍裔……」
圖薩姆吐了一口血,在經受了幾個小時的毒打後他第一次開口了:「要我交代?我交代之後呢?在失去了利用價值後也就剩下被你一刀砍死的下場了吧?」
月傾城冷哼了一聲:「有什麽不好嗎?至少你可以早點從你這滿身的罪孽當中解脫,我也會給你的痛快,要知道我的刀斬人時從不拖泥帶水。」
「哈哈哈哈你還真是個奸商啊……」
布萊頓青年內心甚至鄙夷起龍裔少女的智商來,一邊咳著血一邊試圖起身,但月傾城腳上加了一些力道讓他的努力化為了泡影。
於是他便放棄了掙紮,匍匐著笑道:「……然而我不這麽認為,現在手裏有籌碼的是我,至於你……月傾城小姐,你所擁有的僅僅是武力,而這並不能讓你在談判中占據優勢。」
對於這一番話,龍裔少女只是嗤之以鼻地抖了抖嘴角:「呵,死到臨頭還要嘴硬麽?我可以一直打到你說為止,我就先告訴你吧,我們阿卡維爾人的武藝註重的就是對力的掌控,我可以恰到好處地讓你感受極致的痛苦卻又不讓你喪失性命,也可以在你毫無知覺的情況下送你往生極樂,好好考慮一下吧,這沒什麽難以抉擇的。」
「但或者我可以拼命忍耐,然後等待偉大的龍裔做出妥協?畢竟目前能夠給與她線索找到那可憐的女侍衛的就只有我了,哈哈,說不定還會是很大的妥協呢。
而一旦我真的松口,那就只剩下死亡的結局在等待著我了,「
圖薩姆的話語悠悠:「這怎麽看都值得一賭吧,你我都是聰明人,你的那位女侍從被我們抓到已經有將近一周了吧,每天都會被十幾個男人輪流幹到昏迷哦,那個立方你也看了,看那樣子她估計已經被調教得差不多了吧,過兩天應該就能賣到賽洛迪爾去,要知道在那邊諾德婊子可是搶手貨,無論是賣給富人做性奴還是送進娼館賣淫接客那都是價格不菲哦~」
一提到萊迪婭,月傾城的心頓時一沈,她的內心猶豫起來,而圖薩姆的聲音再度響起:「……又或者說你可以繼續拷打我,但我怎麽也會咬牙撐個幾天吧,就算我最終松口了,在這段時間裏你的女侍衛又會遭遇什麽呢?據我們的法師說她已經懷孕了,孩子不知道是那個男人的野種,而且就算是這樣每天還有十幾個男人要上她……」
「卑鄙無恥!」
再也無法容忍狡猾的奴隸販子繼續侮辱她的女侍從,月傾城暴怒地一腳將布萊頓人踢得飛了起來,直撞在面前的墻壁上。
她的腦海裏又回想起立方裏萊迪婭被男人奸辱淩暴的場景來,自己原本正直守禮的女侍從被人如玩具般地肆意奸淫,讓她最終舍棄了理智和自尊選擇了肉欲的渴求,像一個最無恥的婊子那樣用汙穢的淫語做賤自己。
摔得一悶哼的圖薩姆咬著牙慢吞吞地爬起來,盯著龍裔那瞪著他幾乎要噴火的眸子,臉上兀自是鎮定的微笑,半晌,月傾城總算是開了口:「你想要怎樣?」
面對奴隸販子的強勢,月傾城終於妥協了。
雖然表面上依舊沈靜,但圖薩姆能夠看到她眼中的掙紮,只要好好操作,不僅龍裔少女無法再取他的性命,而且他還能從中撈到一筆難以想象的利好。
「首先給我一大筆錢,然後讓我離開。」
「沒問題。」
這個條件龍裔想都不想就點頭了。
「第二點嘛……」
圖薩姆的眼珠飛快地轉動了一下,眼光滑過了一旁桌上的鍛莫立方。
突然間他想到了一個可怕的計劃,這想法幾乎把他自己都嚇了一跳,但似乎又具有極高的可行性,這讓他不由得開始用異樣的眼光打量起月傾城那曼妙的身軀,還有那張傾國傾城的俏臉來。
「第二點是什麽?」
圖薩姆淫靡的眼神讓月傾城渾身不舒服,她開口催促道。
「咳咳……你知道的,我是個剛入行的奴販,不僅如此還兼職調教師的工作,」
布萊頓人開口了:「……原本我跟著帕爾沃老板會很有前途的,但是麽……
現在我都要出賣他了,自然無法再回到原本的崗位上,於是我決定另求高就,這年頭泰姆瑞爾的販奴組織不少,找工作也容易,但應聘的話總需要一點東西來證明我的能力……咳咳……「
他說著說著突然劇烈地咳嗽起來,看樣子之前的拷問傷到了他的肺。
月傾城猶豫了一會,抬手給了他一個治愈之手,巨量的純潔光芒籠罩了布萊頓奴販,這讓他的臉色瞬間好了起來。
圖薩姆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恢覆得差不多了,而眼前的龍裔少女則遠沒了之前的氣勢。
奴販感到勝利正在朝他招手,他直直地盯著月傾城,那婀娜的身材,胸前的一抹雪白是那麽的誘人:「……所以只要偉大的龍裔答應暫時舍棄她的自尊,假裝成為經受我調教的女奴並讓這鍛莫立方記錄下,我就答應將我所知道的一切告訴她。」
「你認為這有可能麽?我覺得我還是繼續拷問你吧,或許一天,或許兩天,你總會招的,至於萊迪婭……就算她被賣到了賽洛迪爾,我也一定會找她回來。」
月傾城幾乎毫無動搖地回應著,但那麽一霎那的顫抖依舊讓圖薩姆敏銳的覺察到了。
龍裔少女回想起了自己在看到那段映像時情不自禁地自慰、呻吟和淫語的醜
態,這一瞬間讓她開始懷疑自己追求的東西究竟是什麽。
「啊,看來相比自己的同伴,偉大的龍裔還是更看重自己的自尊。」
看著龍裔少女準備轉身離去的樣子,他拋出了最後的殺手鐧:「你要知道雪漫的領主早就和我的老板串通好了,既然我被你抓到有暴露他秘密的可能,那他們兩者都會千方百計地想要取我性命吧,而你……月傾城小姐,能夠在黑白兩道的壓力下堅持到什麽時候呢?」
「我……」
月傾城的腳步瞬間停了下來,思忖著他的話確實沒錯,為了維護自己的統治,灰鬃肯定會不惜一切要殺圖薩姆滅口,而奴販組織的刺客則更加防不勝防。
就算是龍裔也沒有辦法長時間這樣耗下去。
「我可以給你更多的錢,讓你下輩子衣食無憂,你不用再去當什麽奴販……」
龍裔少女嘆了口氣,試圖開出一個更折中的條件,然而圖薩姆卻輕蔑地一笑。
「你當我是傻子嗎?能從你這帶走的,大概也就只有一些寶石和少量的錢吧,且不說這間房子之前就被我們洗劫了,而就算你身上還有不少,我要逃跑能帶多少走呢?」
圖薩姆看著月傾城的神情已經大大動搖了,立刻緩緩地逼了上來:「而且我
也很期待傳說中高貴的龍裔女英雄被迫低下頭顱給我舔雞巴的時候是一種什麽樣
的感覺。「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抽在了他的臉上,布萊頓奴販感受著臉頰上火辣辣的疼痛,然後斜眼盯著低著頭略有些顫抖的月傾城,臉上的笑意不減反增,此時此刻龍裔少女的這番表現,代表著他已經接近勝利了。
「其實這沒什麽好猶豫的,」
看著已經大大動搖的月傾城,圖薩姆大膽地走到她身後,將她看似纖弱的身軀摟進懷裏,嘴唇在她耳邊繼續低語道:「女人的奴性源於對愛的渴望,無論多麽強大的女戰士最終都期待被一個更強大的男人征服,多數情況下這個人是丈夫,但那些過於強大的女性則很難找到這樣的如意郎君,所以……她們有很多便放下了自尊,選擇了奴役之道……」
「奴……奴役之道……」
「沒錯……」
布萊頓奴販笑意盈盈,感受著臂彎中月傾城越發明顯的顫栗,他得寸進尺地伸出舌頭舔舐輕吻著龍裔少女白玉般的耳廓和耳垂,這刺激讓月傾城下意識地發出了些微誘人的嬌吟聲,但她本人似乎並未意識到這一點,依舊沈浸在自己的思緒當中,這讓圖薩姆感到非常滿足:「……她們選擇讓自己變得弱小,繼而讓男人征服她們,從中尋求對愛地渴望,想象一下吧月傾城,想象一下你匍匐在我腳下的感覺,想象一下你必須靠吮吸我的肉棒,甚至奉上自己的貞潔才能拯救你朋友的感受,或許並沒有你原先意識中的那般痛苦。」
長久的沈默,布萊頓奴販耐心地等待著月傾城妥協的那一刻,臂彎裏的龍裔少女看起來是如此柔弱,現在的她似乎和那些以前被他強暴過的普通少女沒什麽兩樣。
而終於……「只……只要看起來像就可以了吧……」
她的聲音細若蚊吟。
「什麽?」
圖薩姆故作沒有聽清,大聲問道。
「我說只要看起來像就可以了吧,你這混蛋!」
月傾城突然憤怒地甩開了他的胳膊大聲吼道:「……只要我表現得像你的奴隸,陪你演一段戲讓你用那個該死的立方錄下來就可以了吧!?」
「嗯,沒錯,就是這樣。」
「那還等什麽,快點吧!讓我看看你這個混蛋究竟下作到何種地步!」
龍裔少女語速飛快,但這種故作的強硬任誰都能看出只是她自己的心理安慰罷了。
「如你所願。」
總算,圖薩姆的嘴角露出了勝利的微笑。
……一小時後,在風宅的地下室裏,月傾城按照圖薩姆的要求脫下了臂鎧、肩甲、胸甲和腿部的皮革護具,但兀自保留著身上的衣物和腳上的高跟鞋站在一旁。
這讓她柔美的身軀和白玉般的長腿展露的淋漓盡致。
坐在椅子上的奴隸販子淫邪的眼神如同舌頭舔舐一般地掃在她裸露的部位,讓月傾城下意識地想要遮掩自己的大腿,臉頰也因羞恥而泛起了紅暈。
「哈哈,這真是讓人激動的一刻啊,偉大的龍裔月傾城現在自願成為了一個低賤的女奴,而我則要作為她的主人享受她的一切,」
看著奴隸契約書上被娟秀的字跡簽屬著的「月傾城」
的名字,他眼裏毫不掩飾地興奮:「那麽……第一天成為一個奴隸,龍裔,你覺得是什麽感受?」
「沒……沒什麽感受。」
月傾城低著頭,咬牙說道。
「雖然我很想快一點開始我們的調教工作,不過在此之前我還得做一些額外的準備,畢竟我的女奴可是赫赫有名的龍裔啊,」
圖薩姆撇撇嘴,對於龍裔少女的態度他早已有所準備,只見他從次元袋裏掏出了兩瓶藥劑,遞給月傾城:「喝了它們。」
月傾城遲疑地接過來,看著瓶中的液體,她一臉警惕地問道:「這……這是什麽?」
「高級體力毒藥和法力毒藥,嘿,別這樣看著我,這只是一些基本的保險,畢竟你是那麽強大的女人,而萬一我在操你的時候你放火或者腿一用力把我的腰夾斷了,那你也得不到你想要的情報了。」
圖薩姆一臉壞笑,用眼神逼迫著月傾城,示意她趕緊喝掉。
「……」
聽到這般露骨的言語,月傾城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但也沒再多說什麽,咬了咬嘴唇,沈默了片刻後還是打開了瓶塞,將兩瓶毒藥一飲而盡。
「唔……」
在喝下毒藥的數秒後,龍裔少女感覺到胸口一疼,全身的力氣幾乎瞬間消退了,恍惚的頭腦和無力的身軀讓她再也站立不住,軟綿綿地跪倒在了地上。
「很好,這樣就沒什麽問題了,至少在我們的交易完成前你都沒有辦法反抗我了。」
圖薩姆將一旁的紅色鍛莫立方放置好,望著趴在地上眼神都有些渙散的龍裔少女,臉上閃過一絲報覆的快意,他緩緩地踱到月傾城的面前,抬起腳將鞋底踩在了她的頭上。
「哈哈,當一個任人蹂躪的奴隸的感覺如何?前一刻你還在這般侮辱我,而現在我卻已經加倍奉還過來了,說說看,地板上的灰塵味道如何啊?龍裔月傾城小姐?」
「你這……啊——!」
月傾城剛準備發作,但圖薩姆立刻在腳上加重了力道。
她的臉無力地被踩在地上肆意蹂躪,被迫吸入鼻腔和嘴巴的泥渣和灰塵讓她被嗆得咳嗽起來。
「我問你……地板上的灰塵味道如何!?快回答,你這該死的賤貨!」
踩在月傾城頭上的靴子愈發用力,龍裔少女感到臉頰火辣辣地疼,但自己的自尊卻又讓她難以啟齒回答圖薩姆的問題。
「啊,我懂了,愚蠢的龍裔婊子還在幻想著自己是個高高在上的貴族,不願回答她出身低賤的主人的問題,」
布萊頓奴販哼了一聲:「那看樣子我們的交易到此為止了,你現在沒有任何力量,我隨時可以離開,而你只能像一條死狗地躺在這眼睜睜地看著唯一的線人跑路,幾個月之後你就能去賽洛迪爾的妓院找你的女侍衛了。」
說罷他就轉身,似乎真打算就此離開。
「不,等等!」
一提起萊迪婭,月傾城的心狠狠地揪動了一下,她睜大了水汪汪的眼睛抬起頭,正看到眼前正對著的奴隸販子對著她壞笑著,她低下了頭顱:「主……主人賜予我的……灰塵,非常的……美味……」
圖薩姆撇撇嘴,走到幾乎快要哭出來的龍裔少女面前,伸手將她的下巴抬起來,望著月傾城躲閃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說道:「早這樣不就行了嗎?你怎麽就不明白呢,你現在是婊子,是*女,是供我淫樂我的性奴,放棄你那無聊的自尊,因為你很快就會知道我還有更多的手段讓你感受你的骨子裏有多麽下賤和淫賤,明白了嗎?」
「是,我……明白了。」
「嗯?」
「賤奴……月傾城……明白了……」
「很好,讓我們進入下一個階段,」
圖薩姆滿意地拍了拍她的臉:「現在……介紹一下自己吧,對著那邊的」
觀眾「好好展示你的身子,我想你之前也聽過萊迪婭的」
奴隸宣言「了,再加上我剛才教了你一些,聰明如你也應該明白該怎麽表現得想一個順從的女奴吧?」
說罷,他支起下巴,饒有興趣地盯著拘促不安的龍裔少女。
聽到這句話,月傾城的臉瞬間又紅透了,無論是之前的映像還是圖薩姆剛剛指示她要做得,都顯然超越了她的心理下限:「這……我……」
「當然你可以猶豫,但是每當你多猶豫一秒,你的女侍衛那柔弱的陰道就要被人多操一個來回,好好考慮哦。」
布萊頓奴販勝券在握倒也不急,經過了數分鐘的沈默,龍裔少女最終還是開口了:「我……月傾城……身高175,三圍101,55,84,前龍裔女英雄,九大領地的佩劍女貴族,戰友團先驅和冬堡首席法師……現在宣布放棄一切身份和財產……以及身為人的權利……成為調教師圖薩姆的……專屬……性奴隸……」
「哇哦~」
圖薩姆發出了滿足的笑聲,站起來從她的身後貼了過去,兩只手撫摸著龍裔少女修長大腿的柔軟內側,將臉埋進她烏黑的發叢去輕吻她白嫩的脖頸。
而月傾城一邊說著羞辱自己的「宣言」
淚水在她的眼眶中打轉,她咬著嘴唇,盡量想讓自己看起來更堅強一些,但殊不知正是這樣的內心掙紮才是讓無數調教師和性奴主人感到興奮的源泉。
圖薩姆在月傾城的發叢中流連忘返,在少女的耳邊低語了一句:「繼續。」
望著記錄著她屈辱姿態的紅色立方,龍裔少女深吸了一口氣,猛地伸手將胸襟處的扣子解開,頓時一對白嫩豐滿的巨乳從單薄的內襯中彈了出來,兩點粉嫩細滑的乳頭點綴其上,在這一瞬間,圖薩姆幾乎都要按捺不住想立刻將月傾城摁倒在地狠幹的沖動了。
這是為了萊迪婭。
龍裔少女這樣說服自己道。
「我……我的奶子……還沒有被任何男人……玩過……」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直到圖薩姆大聲呵斥後才繼續洪亮地宣告道,只見她用兩手托起那對巨乳,揉捏著將原本就很深的溝壑擠得更加誘人:「……但現在,它……它的名字是」
淫乳「,屬於我的主人圖薩姆了,……它存在的意義只有被圖薩姆主人揉捏把玩和……打奶炮,以後有了……奶水……也要每天給圖薩姆主人飲用……」
冷空氣讓月傾城暴露的乳頭挺立起來,這刺激的景象讓圖薩姆胯下的老二顫栗不已,他迫不及待地從後面伸手抓住了那對大奶子,不顧月傾城痛苦的嬌吟粗暴地將其揉捏成各種形狀,開始貪婪地享受著鮮美柔軟的美乳帶來的絕妙觸感。
「啊……啊……別……別這樣,好……好疼……我……我受不了……」
月傾城感覺自己的乳房疼得像是要被捏爆了一樣,全身乏力的她反抗不得,只有哀聲乞求奴隸販子能夠下手更輕一點,但這只換來業已獸欲大發的圖薩姆更加粗暴的蹂躪。
只見他拼命地擠壓乳房的輪廓,又大力擰緊了月傾城挺立的奶頭。
「才這樣就受不了了?」
布萊頓奴販狂熱地親吻著月傾城的脖子、下顎和鎖骨處:「少廢話,你的淫乳現在只是我手裏的玩具了,就算我把它們捏成兩團爛肉你也必須感謝我玩你的奶子,明白了嗎,你這下賤的蕩婦!?」
「啊……我……我……呀……」
「什麽?大聲點我沒聽清,奴隸!」
圖薩姆施虐般地擰緊了一對美乳的根部。
「啊啊啊啊……我……我……我明白……啊……賤奴……賤奴明白了……呀啊啊啊……咦噫噫——!」
羞恥的痛苦讓龍裔少女最終舍棄了自尊選擇迎合主人的命令,被虐待的乳房痛苦間竟依稀有了一絲絲快感,這讓月傾城不知不覺間從痛苦的哀嚎變成了淫蕩的嬌吟。
「呸,真是個淫蕩的婊子,比起你那至少看上去端莊的女侍衛,你才是個真正的娼妓胚子啊!」
看著光是被自己揉奶子就揉到嬌喘的月傾城,圖薩姆的報覆欲獲得了極大的滿足:「現在讓我們繼續吧,淫蕩婊子的本色演出!」
「嘩啦……」
熱褲樣式的短褲腰帶被奴隸販子抽走,落在了月傾城的腳踝處。
玉脂凝膏般的美腿和蕾絲內褲邊緣那稍許露出的毛叢讓圖薩姆的心臟頓時又
加快起來,在他的眼神逼迫下,月傾城顫抖地伸出手,解開了蕾絲內褲的絲帶。
「唔……」
月傾城只覺下體一涼,她知道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已經完全暴露在紅色立方前了,郁郁蔥蔥的黑色陰毛霎是可人,而自己已經被圖薩姆玩奶子玩到發情,兩瓣肥美的蚌肉早就沾滿了黏滑的淫液,順著掉落的蕾絲內褲滴落下去。
看到這一幕圖薩姆頓時興奮地笑出聲來:「啊哈哈,居然已經濕了,看來沃爾莫斯猜得沒錯,你在看了那視頻後就很想有個男人來操你吧,快說你是不是對著你的女侍從手淫了?啊!?」
「什……我……啊……我沒有……我……」
被戳到心事的月傾城頓時方寸大亂,她手足無措地想要否認,但這慌亂的反應豈能逃過花叢老手圖薩姆的眼睛?只見他騰出一只手探向了月傾城裸露的下體,
拇指和食指捏搓著她業已勃起的陰蒂的同時還能用另一根指頭淺淺地探入她黏滑
濕熱的腔壁裏摳挖起來,頓時就撩撥得龍裔少女花枝亂顫,嬌叫連連。
「婊子要說實話!」
「啊……啊……是……是的……我……我手淫了……賤奴對著萊迪婭手淫了……當時就……就很想有個男人來操賤奴的騷屄……啊……」
這刺激讓還未經人事的月傾城幾乎要瘋掉,在圖薩姆的猛烈攻勢下她終於徹底拋棄了廉恥,毫無顧忌地承認了自己原本羞於啟齒的淫行。
「很好,現在所有人都知道他們的龍裔英雄其實就和街邊小酒館裏的野雞一樣淫蕩了,現在繼續,你的介紹還沒有完成!」
布萊頓奴販用胳膊挽起月傾城的一條腿,將其高高抬起來:「下面介紹你的淫洞吧,婊子!」
「啊……我……我的小屄……」
龍裔少女一邊嬌喘著一邊伸出手指放在自己的私處,將那一瓣秘肉稍稍掰開,粉嫩的腔壁裏黏滑潮濕的淫液不斷分泌出來,而在那裏面,一層薄薄的處女膜清晰可見地展現在鍛莫立方的面前。
「我的小屄……還是處女屄……但今天……圖薩姆主人就……就要給我破瓜了,以後它就要改名為……」騷屄「,存在的意義是讓給圖薩姆主人高貴的……
雞巴操,讓主人的精液能夠註滿我淫亂的子宮,而我懷孕後生下孩子……男孩會成為像主人一樣強大的調教師,女孩則會像作為母親的我,成為同樣淫賤的性奴和娼婦……「
簡直是太淫蕩了,圖薩姆都快抑制不住自己的呼吸,腦海裏想象著月傾城被自己搞大肚子懷孕生女,十幾年後母女兩人都跪在他胯下給他舔雞巴的樣子。
這讓他忍不住一邊將下體緊緊貼在月傾城裸露的屁股上拼命地摩擦起來,一邊拼命地解著自己的褲腰帶,龜頭分泌出的液體早已沾濕了他的褲襠。
「啊……啊啊啊……啊……」
圖薩姆粗聲喘息,像一頭發情的公豬用下體拼命地拱著,淫欲帶來的血脈賁張讓他的動作愈發的粗暴和激烈,月傾城在他的淩虐之下哀嚎著,哭泣著和嬌喘著,兩人就這樣不倫不類地奮力交合著。
而終於,圖薩姆實在忍受不住,一股暖流湧出了他的龜頭,他只感覺褲襠一片濕熱,整個人就仿佛脫力了一般。
這讓他焦躁萬分。
「Fuck——!」
他立時清醒過來,一把將已經渾身癱軟的龍裔少女摜在地上,月傾城撲倒在地時輕輕地悶哼一聲,總算從剛才粗魯的淩虐中得到了暫時的喘息。
但圖薩姆的拳腳接踵而至,只見他暴躁地甩掉自己的鞋襪,將已經「尿襠」
的褲子整個剮下扔到了一邊,對於自己對奴隸率先「繳槍」
這件事,奴隸販子感到無比的惱怒和不甘。
「媽的媽的媽的……你這婊子真他媽淫賤,先前不是很威風的嗎,現在你就像條欠操的母狗!媽的,居然讓老子先射了,你這賣屄的賤貨……臭婊子……」
圖薩姆一邊毆打著月傾城一邊用下流的字眼折辱她。
「啊……啊……不要……啊……求求你……呀啊……好疼……不要再打了…
…求求你……主人……原……原諒賤奴吧……啊……「
在盡情發泄了一通之後,看著渾身淤青,眼神渙散的龍裔少女,他咬咬牙,將自己的褲子一股腦剮到腳邊,然後不顧月傾城痛苦的哀求,拽起她的長發將她的臉頂在那已經占滿汙濁的雞巴上:「現在給我舔幹凈,奴隸!」
月傾城感受著黏嗒嗒的雞巴在她的臉頰上留下粘稠濕跡的感覺,望著眼前這醜陋無比的黑色肉管,刺鼻的腥氣和惡臭直熏得她幾欲嘔吐,但圖薩姆的眼神逼迫她必須用舌頭去舔。
「唔……」
她猶豫著伸出了自己的香滑小舌。
月傾城的舌頭有明顯的舌尖並且很細長,看起來十分可愛,但在奴隸販子的逼迫下這根漂亮的小舌卻不得不清理著他骯臟的男根。
汙垢和精液的混合黏稠散發的氣味讓龍裔少女每一次下口都幾乎要嘔吐,但她兀自還是忍受下去。
看著月傾城跪在自己胯前順從地舔著他雞巴的樣子,圖薩姆原本已經要癱軟下去的肉棒又慢慢挺立起來,這讓他非常受用:「很好很好,月傾城你現在看上去真的很有一個奴隸的樣子了,好好舔,好好用你那下賤的舌頭來服侍我高貴的雞巴,像你這種賤貨當什麽龍裔,好好當一個婊子不就夠了麽!」
圖薩姆的侮辱並沒有引起月傾城的多少反應,事實上從剛才的毒打後她的意識就清醒了不少,但現在體力毒藥的藥效仍在,她依舊是一個只能任由奴販擺布的可悲的奴隸。
而在圖薩姆已經發掘出了她骨子裏渴望被人淫辱褻玩的淫亂本性後,月傾城覺得與其再故意擺出一副寧死不屈的樣子徒惹嘲笑,還不如屈從於自己內心的渴望,真正扮演一個低賤的女奴來任由圖薩姆蠻族自己的受虐欲望。
看著愈發順從的月傾城,圖薩姆知道自己的調教工作已經成功了。
雖然中間的過程他並不是一直都駕輕就熟,但作為自己第一次真正獨立調教一個女奴,對象還是天際省聲名顯赫的龍裔月傾城,無比的滿足感那是必須的,但他要的還不只有這些。
「啪——!」
一記清脆的耳光甩在了龍裔少女的臉上,沈重的力道將她整個人打翻在地上,布萊頓奴販挺起自己已經徹底恢覆的老二,命令道:「現在,奴隸,用你的嘴巴吮吸它!」
「是,圖薩姆主人……」
月傾城重新爬起來跪在圖薩姆的面前:「感謝主人不嫌棄賤奴淫賤的小嘴,現在它將盡力服侍您高貴的雞巴,請您盡情地操我的嘴吧,賤奴月傾城身上的每一個洞都是為給您泄欲而存在的。」
月傾城故意調整角度好讓鍛莫立方可以完整地拍到這一幕,她不用圖薩姆特意指示就說出了這番淫賤的自白。
現在龍裔少女已經徹底將自己當做是一個性奴隸了。
而在圖薩姆驚喜的神色當中,月傾城緩緩地將他的肉棒吞沒,含住,開始慢慢地吮吸起來。
「哦哦……這……這真是……」
無與倫比的快感刺激著圖薩姆的神經,月傾城一絲不茍地用她那漂亮的嘴巴吞吐侍奉著醜陋的陰莖,唾液和龜頭分泌的黏著還有原本沾染在上面的白色汙濁很快就糊滿了她的嘴角和下巴,那原先令人作嘔的味道現在也仿佛人間美味,讓龍裔少女越發賣力地吮吸起來。
「啊……啊……哦……真是太好了,月傾城……你……啊……我可以感受到你的舌頭在按摩我的老二……啊……你的嘴唇……你的喉嚨……哦天哪……你的牙齒刺激得也恰到好處……啊……有一瞬間我真以為你是賽洛迪爾帝都娼館裏的頭牌婊子了……」
「跐溜……唔……賤奴……以前從來……跐溜……沒有給男人吸過雞巴哦…
…「
月傾城一邊賣力地給圖薩姆口交著,一邊用含混不清但無比嬌媚的聲音說道:「……這些……都是……跐溜……賤奴自己領悟的……主人……你說……賤奴是不是很賤……」
「哦哦……沒錯,月傾城你……你確實就是個賤貨……是全天際最淫賤的婊子蕩婦啊……啊啊……」
聽著龍裔少女淫媚的話語,布萊頓奴販激動得伸手抱住了她的頭,腰部顫動著開始將她的嘴巴當做自慰器一樣拼命操起來。
「嗚……嗚……嗚……嗚……」
月傾城無力的頭顱被奴販抱在手裏,嬌美的容顏像一件物件一樣被用來發泄圖薩姆的獸欲,堅挺的男根飛速地刺入又抽離少女的口腔,摩擦著她濕潤的舌床和喉嚨。
月傾城的臉一次又一次地被按進圖薩姆胯間的陰毛叢中,粗暴口交帶來的嘔吐感讓她幾乎兩眼翻白幾欲昏迷,但越是被這般粗暴地淩辱,她就越發感覺自己的變態欲望得到了滿足,殊不知她下體淫腔裏分泌出的淫液已經順著她的大腿流下、滴落,在她兩腿間的地板上積起一灘水漬了。
「啊……不行了……我要射了……婊子……奴隸……用你淫賤的嘴巴給我接好——!」
圖薩姆嚎叫著,腰部猛地一挺,月傾城只感覺一股腥辣刺鼻的粘稠液體在她的嘴巴裏迸發出來,迅速填滿了整個口腔直灌進她的食道。
在旁人聞起來這股味道刺鼻而又惡心,但月傾城仿佛是嘗到了人間美味,在幾乎被嗆到窒息的情況下依舊奮力地吮吸著奴販的陽物,像是要把所有的精液都吃下去一樣。
終於,圖薩姆感覺自己的精氣已經徹底發泄了出去,頹然地將摁在自己胯間的月傾城推倒,倒退了兩步,腳一滑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
「主人……主人……賤奴……賤奴做得好不好?」
吞咽了嘴裏所有的精液後,躺倒在地的月傾城依舊意猶未盡地用手指揩起下巴上、奶子上滴落的白濁,將它們送進嘴裏吮啜著。
緊接著她爬起來,看到了癱坐在一旁喘氣的圖薩姆,又緩緩地爬過去。
「啊……主人……賤奴還要……啊……啊……主人……」
龍裔少女低頭像狗一樣舔舐著奴販腳趾上沾著的精液,這副淫蕩的姿態就連奴販自己都有些驚詫。
看著一邊吮吸自己腳趾的月傾城還一邊嬌媚地沖著自己眨眼、搖屁股,圖薩姆就有感覺自己仿佛有使不完的精力,已經射過兩次的陽具都緩緩地挺立起來。
是時候進行最後一步了。
「把身上的衣服脫光吧,我的小性奴,接下來我們就要進入最重要的部分了。」
圖薩姆站起身,走到自己的次元袋旁,從裏面拿出了一把匕首,一個個印章,還有一個項圈。
看到項圈,月傾城的呼吸愈發急促了,她明白在這一刻她將成為一個真正的奴隸,過往的榮耀和自由即將成為過去,屈辱淫靡的生活將是她接下來的歸宿。
就這樣吧。
她慢慢地將身上最後的上衣褪下,完美的胴體一絲不掛的展現在了奴隸販子的眼前。
為什麽一定要執著於過去呢?當個下賤的婊子奴隸似乎也挺好,這樣自己就能和萊迪婭一樣了。
想到這裏月傾城的眼裏又泛起了淚水,但這似乎是幸福的淚水。
她回想起之前立方裏的映畫,萊迪婭在被人奸汙時所發出的呻吟或許並不是因為恥辱,而是快樂和滿足呢。
「啪嗒」
一聲,金屬項圈的扣帶在月傾城的脖子上固定下來,上面「slave」
的字眼清晰可見。
此時此刻她下體的毛發已經被圖薩姆剃光了,而奴隸販子正將印章放在燭火上加熱,上面的印記漸漸地開始變得通紅。
「最後問一遍,龍裔,你準備好要放棄所有的榮譽和自由之身,成為我的奴隸了嗎?」
「是的,」
月傾城面露微笑,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我希望成為圖薩姆主人的奴隸,放棄原本擁有的一切,作為一個泄欲工具為您而活。」
「那麽,奴隸契約正式成立,現在你的名字是」
月奴「,按照帝國法律你將不再作為一個人,我可以任意玩弄你,甚至殺死你,而一旦我同意,任何男人都可以操你,你的人生已毫無意義了龍裔,現在接受最後的印記吧,它將在你的淫穴上方提醒你的身份。」
圖薩姆說罷,將已經烙紅的印章狠狠地按向月傾城的陰部上方。
「啊啊啊啊啊啊——!!」
烙印讓龍裔少女慘嚎起來,刺鼻的焦糊味四散,烤肉的「呲呲」
聲漸漸平息,圖薩姆拿開了烙印,在月傾城原本長著陰毛的空白地裏也已被打上了奴隸的印記。
「完成了,你原本的人生結束了,現在……」
看著渾身已經被汗水打濕的「月奴」
,圖薩姆用手將她的兩條美腿分開,在哪裏,漂亮的陰唇和處女膜正召喚著他。
「……是時候讓你變成女人了。」
奴販在她的耳邊呢喃了最後一句,月傾城還在因剛才的烙印而顫抖,但隱約感覺圖薩姆的龜頭已經頂上了自己的蚌肉。
很快自己就要失去純潔了,就算以後不再做奴隸,她也只會被當做是個婚前就和人交髥的賤貨。
「就這樣吧……」
她在內心裏這樣說道,下一秒,劇烈的疼痛幾乎將她整個人劈開來,伴隨著月傾城尖銳的哀嚎,圖薩姆的肉棒整個沒入了她的淫腔,點點血花順著兩者的聯結的邊緣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