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武俠科幻 正文
一個太監闖後宮03

日期:2023-01-29 作者:佚名

第一章李白

「李白!」

堂中賓客與婢女暗暗念誦著這個名字,都已隱隱預感到,這個名字,將與這一首絕妙好詩,流傳於世,為後人千古傳誦。

李小民一臉謙虛的模樣,微笑坐下,心中卻在思量:「我這算是剽竊了李白的詩句,不過再用他的名字吟出來,幫他揚名千古,也不算是剽竊了吧?」

他心裡忽然升起一絲困惑:「為什麼從前看的那些架空歷史小說裡面,那些主角總是喜歡剽竊別人的詩作文章,當作自己寫的,而沒有一絲慚愧?難道說,中國人真的是以剽竊為榮,沒有一點道德感嗎?這就難怪那些德高望重的教授們都在拼命地剽竊別人的研究成果,當作自己的論文發表在各大一臉莊重的學術雜誌上面了。」

回想在從前那些小說裡面,回到過去之後,總是小心不要剽竊後人詩作,一心一意不干擾歷史進程的,好像只有一個不是很講道德的項少龍而已。不過對於這樣的人,讀者一般都把他當作白癡。

李小民用力搖搖頭,把這些胡思亂想都丟在一邊,站起來拱手笑道:「天色已晚,在下不勝酒力,就此告辭。」

秦仙兒一怔,美目中露出些微留戀之色,正要出言挽留,卻見真平公主已經站起來道:「李兄才高於世,在下相見恨晚,還請暫留,讓在下可以請教一二。」

她端著酒杯,走到李小民身邊坐下,舉杯笑道:「在下敬李兄一杯!」

李小民暗自苦笑,與她碰杯,一飲而盡。

周長安大驚大怒,暗自咬牙,卻微笑著站起來,捧杯走到李小民桌邊,也要敬他的酒。

陳德修認得周長安,躬身施禮,識趣地將座位讓給了他們,自己躲到一邊去坐,酒意上湧,抱著那個十二三歲的小妓女,肆意親吻撫摸。

三人在案後坐下,真平公主居中,不斷向李小民敬酒,只想灌醉了他,在他嘴裡套出他的來歷;周長安卻也在不斷地敬酒,希望把他們兩個都灌醉了,自己好抱著真平公主離開;李小民虛與委蛇,嘴裡滿口胡說,只道自己是陳德修的朋友,承他厚情,邀請來金陵花船上遊玩,過幾天恐怕就得離開金陵,回鄉去了。

三人如有默契一般,都絕口不言真平公主的真正身份和前日的刺殺事件,而李小民是久經酒精考驗的堅強戰士,喝慣了烈酒,哪會被這幾杯薄酒打倒,喝到後來,另外兩人已是醉眼朦朧,他還沒有什麼醉意,只是舌頭大了些,說起來話來有些含混不清。

秦仙兒彈了幾首曲子,陪著眾賓客說了些話,討論些詩詞歌賦,時而向李小民討教,都被李小民假託酒醉,混了過去。

天色漸晚,已近三更。秦仙兒出言送客,眾賓客半醉之中,互相攙扶著走出艙去。陳德修卻已和那個年輕的妓女情投意合,相擁著到花船後面去住宿去了。

李小民扭頭看看撲倒在桌案上的兩個人,想想把她一個女孩子丟在這裡也不大好,說不定便會被哪個膽大的嫖客占了便宜,於是伸手挽起她的腰肢,擁著她離去。

周長安醉中微有一絲清醒,伸手去抓真平公主的衣擺,李小民一眼看見,心中暗道:「好你小子,敢在老子面前非禮女性!」

他早就看周長安不順眼,趁機一腳將他踹倒,看他鑽到桌子下面抽泣著醉睡過去,自己抱著真平公主,揚長而去。

在角落裡,那個曾看到李白與那俊美少年在廁所裡親熱的小婢女眼睜睜地目睹了這一場令人感動的分別場面,不由輕輕籲了一口氣,暗暗想道:「難道說,這就是傳說中的美少年三角戀愛嗎?真的是超美的一幕啊!」

李小民抱著真平公主,出去坐上自己來時與陳德修同乘的馬車,一路趕到自己新租的大宅子。

進了宅子,沙將軍帶著上百鬼衛前來請安,躬身道:「稟主人,我們已經把屋子打掃乾淨,而且萬府裡的家財,已經都搬到庫房裡來了。」

李小民點頭,誇獎了他們幾句,讓他們回皇宮去,繼續在廢殿裡修煉。自己叫他們出來,已經是耽誤了他們的修行,可不能再耽擱下去,免得害他們不能在這緊要關頭,修煉到更為強大的程度。

走在空曠的宅院裡,四處一片黑沉沉的,但以他經過仙術修煉的雙眼來看,已經可以看出這個院落,到處都是纖塵不染,由鬼打掃過的屋子,果然乾淨得令人吃驚。

低頭看看懷裡的真平公主,還在沉醉昏睡中,清麗的面龐上,帶著一絲微笑,似乎在做著什麼好夢。

看到這幅美人春睡圖,李小民不由食指大動,抱著她走到臥室裡面,看看裡面已燃起了紅燭,床上的被褥都是現成的,正合心意,便將她放在床上,雙手一探,摸上了她的聖女峰。

摸來摸去,只覺這山峰低了一點,李小民不滿足地伸手到儒衫之中,貼著肌膚摸下去,一直伸到酥胸上,將那小小的柔滑玉乳握在手中,李小民忍不住嘟囔道:「真的很平啊……」

「啪!」一個耳光迎面打來,真平公主坐起身來,柳眉倒豎,罵道:「你這個死太監,竟敢輕薄本公主,還要污蔑本公主的身材,觸犯宮規,應該嚴懲!」

李小民還當她是喝醉了說夢話,卻看到她鳳目圓睜,滿是羞憤之意,不由大驚,叫道:「咦,你什麼時候醒的?」

真平公主怒道:「就是你剛才摸本公主的時候……」又羞又怒,抬手又是一個耳光打來,咬牙道:「做太監的如此輕薄主子,就是死罪!」

李小民側頭躲開,叫道:「喂,你認錯人了,我可不是什麼太監,我叫李白,肯定不是你認識的那個人!」

真平公主撲到他身上,用力將他按倒在床上,玉顏已氣得通紅,一邊揮拳痛打,叫道:「你胡說!若不是看穿了你是太監之身,本公主豈會跟你回來,讓你有機可乘?哼,雖然你沒有能力真的玷污本公主,可是竟敢在我身上大逞手足之欲,真是該打!」

李小民頭上挨著粉拳,心中暗暗叫苦:「怎麼她喝醉了以後,什麼話都說得出來?公主被太監摸來摸去,很光彩嗎?她不想辦法掩蓋,怎麼還要把這事告訴別人,壞我性命?」

真平公主已被他的所作所為氣得失去理智,伸手下探,嘴裡狠狠地道:「你還敢對我說謊,說什麼不是太監,這裡根本就是空空的……」

話還未說完,她的臉上就露出了驚訝至極的表情,而李小民卻是一聲慘叫,因為她惱怒中出手不知輕重,差點第二次被當朝公主捏爆了卵蛋。

真平公主呆呆地看著他,口中喃喃地道:「對不起,我還以為你是……」

李小民痛得滿臉是淚,雙手一緊,緊緊地抱住她溫軟的嬌軀,將頭擱在她的香肩上,嗚咽抽泣道:「怎麼你們姊妹都這個毛病,這是第二次了,雖然上次是有鬼附在你妹妹身上……幸好青綾不喜歡對我這樣,不然我還怎麼活……」

真平公主和他一樣都已是半醉,聽不清他在口齒不清地說些什麼,忽然目中寒光一閃,叫道:「你又想騙我!在褲襠裡塞了棉花和木棍,就想冒充男人嗎?看我驗明正身!」

她伸手撕開他的腰帶,便要脫他的褲子。李小民大驚,手腳亂揮,狂叫道:「喂,你這麼做,是公主應該做的事嗎?難道說,你經常剝太監的褲子?」

真平公主醉醺醺地在他頭上重重敲了一記,叫道:「胡說,我從來都沒做過!不過總歸還是有點好奇,看不到男人的身體,看看太監的也好!」

借著酒意,這當朝第一得寵的公主終於做出了平日裡不敢做的事,強行對酒醉受傷無力的李小民做出了這一暴行。

當褲子被褪下來,真平公主呆呆地看著眼前的東西,嚇得酒都醒了大半。

李小民忍痛抽泣著,感覺著寒冷包圍著自己的下體,滿懷怨恨地看著真平公主,咬牙道:「看到了吧,你倒說說看,老子哪裡像是太監?」

真平公主抬起頭,呆呆地看著他充滿怨憤羞辱的英俊面容,結結巴巴地道:「對,對,對不起,我好像走錯房間了,你慢慢休息,我不打擾了!」

說著話,她就向床下溜去,要趁著李小民還在渾身無力時,悄悄地溜走,躲開這羞人的場面。

李小民哪肯這麼輕易便放過羞辱自己、強脫自己褲子的好色公主,一把拖住她,將她按在床上,怒吼道:「從來沒有人能在捏了老子的卵蛋之後,就這麼輕鬆離開的!就像上一次,你的妹……不說了,反正你別想逃掉!」

投桃報李,李小民二話不說,便撕開了她的儒衫,嗤地一聲,將她的絲帛長褲扯破,露出了裡面桃紅色的褻衣和如凝脂般的肌膚。

真平公主大驚大叫,卻被李小民用蠻力按住她,三把兩把,撕碎了她的褻褲,露出了雪白修長的大腿。

真平公主用力推著他的身體,想要將他推開,可是受辱後的李小民怒氣勃發,再也不肯鬆勁,憑著一股酒意,一用力,將她雪白修長的玉腿分開,強忍疼痛,用受傷後的器具,親自來討還血債,腰部狠狠用力,沖入了她如花蕊般純潔美妙的身體。

真平公主那美麗的眼睛,霎時瞪大了,不敢置信地看著趴在自己身上的少年,仰起雪白玉頸,如垂死的天鵝一般,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苦守了十六年的少女貞潔,只因一次酒醉,一次錯誤的推測,一次大膽的驗明正身,就這樣被這只見過兩面的少年,強行奪去!

浸入在她溫暖濕潤的嬌嫩玉體中,李小民感覺到身體上的傷痛迅速消除,不由愜意地閉上了眼,享受著這獨特的療傷方法帶來的舒爽感覺。

他舒服得閉上了眼睛,真平公主卻是身心均遭受巨創,兩眼泛紅,雙手緊緊抓住李小民的手臂,雪白的貝齒,狠狠咬在他的肩上,印出了兩排深深的牙印。

李小民痛得大叫一聲,低頭一看,肩頭已經流了血,心中怒道:「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就不知道馬王爺三隻眼!」

他強忍疼痛,伸手握住真平公主纖細柔滑的腰肢,開始在她體內奮力衝刺,看著真平公主嬌美的容顏突然變得慘白,感覺著她嬌嫩身體劇烈地抽搐,耳邊聽著她痛苦的呻吟聲,李小民心中充滿了報復的快感,與身體上的興奮感覺混合在一起,讓他的動作更形快速暴虐。

真平公主本是含苞初放的花季少女,嬌軀嬌嫩無比,初次被李小民破瓜,一分快樂之外,倒有十一分的痛楚,不由痛得搖頭哭泣,晶瑩的淚水自她吹彈得破的粉面上,滾滾而落。

李小民醉中哪管得了她哭什麼,只是按照自己的直覺行事,很快便將自己的精華釋放在她純潔玉體之內,趴在她的身上,不停地喘息。

真平公主用力推著他的身子,抽泣道:「你這死太監,竟然犯上欺主……」

李小民趴在她的耳邊,喃喃道:「我要是太監,怎麼會像現在這樣,有能力犯上欺主?」

真平公主語塞,想起他不是太監小民子而是詩人李白,不由搖頭哭泣道:「你這該死的惡徒,若是我母後知道了,一定要把你碎屍萬段!」

李小民心裡一跳,酒意漸醒:「若是她告訴了別人,還真是麻煩。我還得在皇宮那天生旺地裡面修煉仙法,她說出去,說不定會牽扯到我在宮裡的那個身份也要受到檢查,為了避免危險,我就不能在宮裡居住了!」

想到這裡,他就更不能放真平公主走了。低下頭,重重吻著她櫻桃般的紅唇,將舌頭伸進去,挑逗著她的香舌,雙手也在她充滿青春活力的玉體上四處遊走,挑逗著她的情欲。

真平公主被他含住了香舌,唔唔呻吟,伸手推著他的身子,突然感覺到他的手在揉撚自己的乳頭,不由嚶嚀一聲,雙手無力,再也無法將他推開。

這個時候,李小民已經在對她的玉體的探索中,恢復了雄風,腰部緩緩挺動,與她廝纏在一起。

真平公主叫也叫不得,動也動不得,感覺到下面又開始痛了起來,不由低低地哼著,痛得再次流淚。

李小民心裡發愁:「這一下,她痛得厲害,只怕會更加恨我了!」

正在發愁之際,忽然丟在床邊的衣服上,一個粉紅色的身影自收魂上飄起,迅速化為一個嬌豔的美女,施展著長袖,在緊緊糾纏在一起的二人上空飛舞,嘴角含笑,低下頭,向真平公主的瓊鼻,輕輕吹了一口氣。

真平公主雖然看不到月娘的靈體,卻清楚地感覺到這股氣流,只覺一股幽香灌入鼻中,身體立即發起熱來,不由「啊」了一聲,一雙玉臂纏上了李小民的脖頸,突然感覺到在自己身上施暴的少年,似乎也並不是那麼可恨了。

李小民驚訝地抬頭看著月娘在空中飛舞,伸手輕輕攬住真平公主的嬌容,低頭在她唇上輕吻,將自己的氣息吹入她口中,接著便看到真平公主兩眼水汪汪的,原本僵直的身體也變得柔軟起來,不由大喜,知道月娘是在用新學到的本領來替自己解除疑難,不由對她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酒醉中的真平公主在他舒緩漸趨的動作下,漸漸意馳神迷,口中發出了銷魂的呻吟,被他和月娘挑起了欲火,嬌軀也開始自動地配合李小民的動作,與他激烈地交歡,滿屋之中,都充滿了少女的嬌喘呻吟之聲。

二人這一場抵死纏綿,直到三更天後,方才平息。月娘嬌笑著飛回到收魂玉中,而李小民抱著真平公主遍佈吻痕、指痕的赤裸玉體躺在床上,一邊撫摸著她真正平坦的酥胸和小腹,一邊輕輕地喘息。

真平公主躺在他的枕上,玉面遍佈潮紅,幸福地嬌喘著,高潮餘韻之中,受到他手指的挑逗,頗感舒服。

相互摟抱著休息半晌,真平公主睜開眼睛,伸手放到李小民身上,蔥指在他胸前劃著圓圈,用嬌柔的聲音問:「李白,出了這種事,你打算怎麼辦?」

李小民雖然沒什麼經驗,可是也知道該說些什麼,忙把前世知道的那些甜言蜜語都在她耳邊說了出來,配上他越來越過份的動作,弄得真平公主玉顏緋紅,嬌喘再度激烈起來。

真平公主雖然大膽,卻也是一個深受皇家禮儀教育的女孩,從一而終的觀念早已深入心中,而且對他的詩才充滿敬慕,現在又被李小民用迷湯灌得七顛八倒,不由暗自微笑,一邊唔唔地呻吟著,躲開他放肆的雙手,一邊仰起頭來,向李小民索吻。

李小民自然不肯錯過,在一場天昏地暗的長吻過後,二人情欲再熾,相互摟抱著,第三次成就了好事。

雖是興奮之中,真平公主還是微感下體疼痛,可是不忍李小民憋壞了身子,只能微蹙眉頭,忍耐著他對自己玉體的侵入,並靜靜地享受那從未感受過的快樂感覺。

直到四更天,雨散雲收,真平公主才從迷醉中清醒過來,情意綿綿地從李小民身邊爬起,紅著臉穿好衣服,可是衣服已經被李小民扯破,只得拿了他的衣服來穿,看了躺在床上微笑的李小民一眼,又羞又惱,卻也忍不住有些暗自歡喜。

看著養眼的美人穿衣圖,李小民赤著身子來到她的身後,悄悄地抱緊她的嬌軀,在她耳後輕輕吻氣。

真平公主被他弄得渾身發軟,仰頭將頭靠在他的肩上,低低地呻吟道:「不要這樣,人家要回去了,不然的話,母後會發現的!」

李小民卻不管不顧,雙手在她酥胸一陣揉動,弄得她嬌軀火熱,又強迫她訂下了下次約會的時間地點,才放開手,自己也在衣櫃裡面找出衣服穿上,披上一件大氅,微笑著牽著她的手,送她出門去了。

在院子裡面,只有一輛馬車,此外一匹馬都沒有。李小民抱起真平公主的嬌軀,放在馬車溫暖舒適的車廂裡面,自己趕上馬車,向皇宮而去。

到了皇宮門外不遠處,真平公主勉強拖著身子下了馬車,走了幾步,卻是一個趔趄,幾乎跌倒,幸得李小民眼明手快,一把將她扶住,抱在懷中,關切地問:「怎麼樣,要不要緊?」

真平公主白了他一眼,又羞又氣,可是又走不了路,沒奈何,只得讓李小民從馬車上解下一匹馬來,配上鞍韉,親自抱著她上了馬,一拍馬股,看著那匹馱著佳人的駿馬向宮門馳去。

在宮門前,真平公主出示了太子的手令,自稱是太子近侍,道是太子有命,要自己進宮面見皇後。守門的士兵見手令不假,不敢阻攔,當即放行。

進得宮門,真平公主勒馬南望,卻見李小民已經趕著馬車遠去,想起這一夜的荒唐放蕩,芳心之中,又是羞澀,又是甜蜜,卻也摻雜著對未來深深的擔心之情。

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麼,催馬狂奔,直向宮中奔去。

因為怕人看到自己身穿男裝,真平公主先回去讓宮女幫著自己換回了公主服飾,然後再度騎上馬在宮中賓士,沿途逮到幾個宮女、太監,逼問出小民子的住處之後,真平公主一路馳到李小民的屋舍外,強忍隱痛,吃力地下了馬,轉頭四顧,見無人注意,便輕移蓮步,向小民子屋裡走去。

小民子的屋子,竟然沒有關門,真平公主一直走進他的臥室,借著清晨射入屋裡的光線,清楚地看到床上躺著一個人,皮膚白皙,正在呼呼大睡,便是那可惡的小太監本人,不由鬆了一口氣,輕拍酥胸,暗自慶幸,自己的第一次,並不是失身給這個太監。

小民子與李白的相似,終歸是讓真平公主深深疑慮,現在看到小民子在自己屋裡好好地睡著,這才放下心來。失身給一個有才華的詩人,總比讓一個出身低賤的假太監占了便宜要好得多。

為了更確定一些,真平公主一步步地走到床邊,伸手掀開被子,低頭看他的肩頭,在李白那裡,已經是被自己咬得流了血,如果小民子就是李白,那他身上的傷不會好得這麼快,一定能看出什麼破綻。

一陣涼意襲到身上,李小民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

他早就擔心真平公主今天白天會來探查自己與李白的相似之處,又怕有人來撞見自己不在屋裡,因此把馬車往小巷裡一丟,就迅速趕回自己的住處,運起仙術,讓仙力在自己身上流轉,治療好自己身上的傷痕,又消除了臉上的淡淡黝黑,只覺一陣困倦襲來,倒頭便睡,卻想不到真平公主這麼性急,天剛濛濛亮,便跑來掀自己的被窩。

眼前人影晃動,李小民正在困倦之時,也不多想,劈手從真平公主手中奪過被子,蒙頭繼續大睡。

真平公主好氣又好笑,伸手敲了他的頭一下,叫道:「小民子,快起來!」

李小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看到真平公主站在床前,不由一呆,叫道:「公主,你在我屋裡幹什麼?」

真平公主臉上一紅,聽他的聲音尖細,卻還是有幾分熟悉,心中疑惑再度升起,叫道:「把被子掀起來,我要看一看你的身子!」

李小民嚇了一跳,若讓她看到那還了得,忙緊緊捂住身體,不讓她看到。

真平公主心中更疑,為了解除這關係到自己終身的大疑問,索性撲到床上,按倒小民子,伸手剝開了他的被子。

低頭看去,在小民子潔白的皮膚上,卻是一片光滑,什麼傷痕、齒痕都沒有。真平公主不由暗自鬆了一口氣,卻還是不敢確信,伸出手來,在李小民身上輕輕地撫摸。

感覺著在清晨寒風中凍得冰冷的玉手在自己赤裸的肌膚上撫過,李小民身上忍不住起了一層細小的疙瘩,顫聲道:「公主殿下,不要這樣,小人現在還是處男……」

真平公主聽著他這滿嘴的瞎話,又羞又氣又笑,抬手重重打了他一下,訓斥道:「死太監,你在想什麼污七八糟的東西?本公主金枝玉葉之體,難道還會非禮你不成?」

李小民慌忙點頭,心裡卻在嘀咕:「金枝玉葉又怎麼樣,還不是被老子幹得差點成了殘花敗柳?」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向真平公主下半身瞄去,被真平公主看見,芳心暗驚,生怕被他看出什麼奇怪的地方,再向旁人亂說。

她向後一縮,隨即想起這小太監懂得什麼男女之事,只是白白地唬了自己一下,惱羞成怒,舉拳打在李小民頭上,喝道:「亂看什麼?當心我揍你!」

話剛出口,便見李小民的目光再度下瞄,直向自己胸部看去。

真平公主低頭一看,不由大驚。自己換衣服時太著急了些,未曾完全穿好,現在經過一路奔波,衣襟敞開,已經是酥胸半露,雪白滑膩的肌膚,就暴露在這小太監的眼皮底下。

她慌忙掩好衣服,再看那小太監,臉上微微帶著一絲笑意,似乎還在暗暗地咽著口水,不由大怒,自覺吃了大虧,撲上去按住小民子,便要掀他的被子,把他的身體也看上一遍。

李小民大驚,慌忙捂住被子,苦苦懇求道:「公主殿下,小人是個太監,這調調不行的……」

真平公主聽他又往歪處想,不由更是氣惱,揮拳狠狠在他頭上打了幾下,用力掀他的被子。李小民卻是死也不放,抱住被子,捂住下體,和真平公主捨命爭奪這個被子的所有權。

真平公主趴在他身上用力按住他,與他扭成一團,正要拼力扯下他最後一點遮蔽物,忽然聽到一聲驚呼:「姊姊,你在做什麼?」

真平公主嚇了一跳,回頭看去,竟然是妹妹長平公主,站在門口,滿臉驚訝之色,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

長平公主本是來看小民子的,昨天夜裡,不知道為什麼,她一夜都睡不好,翻來覆去,眼前出現的都是小民子的身影,而且嬌軀時常變得火熱,不知道是什麼緣故,因此天一亮,便跑來看他,弄清楚自己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卻不知,這本是那媚人女鬼懿妃曾附在她身上,雖是已經魂飛魄散,她的靈氣卻有部分附在她身上未曾釋出,因此常在夢中挑動她的情思,再加上附身後與李小民的交歡在她潛意識中殘留的記憶,讓她對這長相俊秀的小太監充滿了奇怪的感情。

誰知一進門,便聽到小民子的慘叫聲,聽他話裡的意思,似乎是有什麼女子在對他施暴。

長平公主在門外大驚失色,不知道是哪個宮女或是女官這麼大膽,竟然敢來動自己最喜歡的乾弟弟,不由義憤填膺,沖進去便要解救即將遭受狼吻的小民子。

誰知一進門,看到的卻是自己最親密的姊姊,騎在小民子的身上,還在用力剝著他的被子,一副急色模樣。而可憐的小民子,卻被死死地壓在下麵,滿臉慘白,淚水盈眶,只顧抱緊被子,維護著自己可憐的一點尊嚴。

長平公主又驚又怒,看向姊姊的目光也充滿了驚疑不信,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最敬重親密的姊姊,竟然會趁自己不在,跑到小民子的屋子裡來,對他做出了這等事。

真平公主的暴行被妹妹撞破,羞慚無地,慌忙從床上跳下來,正要解釋,忽然一陣劇痛從身上傳來,腳步踉蹌,差點摔倒在地上。

姊妹情深,雖是對她的行為頗為不理解,長平公主還是跑上前去,扶住她搖搖欲倒的嬌軀,關切地問:「姊姊,你怎麼了?」

真平公主滿臉通紅,哪裡敢對妹妹描繪自己的傷勢,只得道:「沒什麼,和小民子鬧著玩,太用力了些,有點脫力。」

一邊說,一邊用威脅的眼神看向床上的小民子,威逼他不得把真相說出來。

李小民也確實不敢說,只得含淚哽咽道:「是,公主姊姊,真平公主殿下是在和我鬧著玩……」

長平公主哪裡還看不出其中情弊,心中憤怒,雙目直直地盯著真平公主,重重地哼了一聲。

真平公主紅透雙頰,被她看得羞愧難忍,慌忙道:「妹妹,你不要誤會,我是昨天夜裡在宮外遇到一個人,長得和他很像,所以要驗明正身……」

長平公主「咦」了一聲,低頭看看她的身上,只換了上衣,褲子還未來得及換,卻是穿著男式的褲子;鞋上還沾著宮廷中沒有的泥土,顯然十分古怪。

她的臉上,也露出了古怪的表情,抱住真平公主,湊到她的耳邊嘀咕道:「姊姊,難道說,你這一夜都在外面,沒有回來?」

真平公主一著急便說錯了話,讓長平公主看出了破綻,當下羞得無地自容,心裡一急,眼淚便流了下來。

長平公主芳心急轉,已經猜出了七八分,見姊姊受窘,忙笑道:「別哭別哭,我不會告訴別人的!那個人,長得真的很像小民子嗎?」

真平公主抽泣著,用力掙脫妹妹的手,轉身踉蹌著向門外走去,急著回去換下這件男裝褲子,免得再被人瞧破。

長平公主心裡又害羞又好笑,也不敢攔她,看著她走出去,呆了半晌,走到床邊,看著小民子擁被在床上縮成一團,驚懼的目光像是被困的小獸一般,不由又是憐愛又感有趣,伸手撫摸著他的頭,安慰道:「好啦好啦,姊姊是在跟你開玩笑,不要當真!」

李小民趁機依偎在她身上,將臉靠在她的胸口,抽泣道:「可是她說,要看我的下身,可能還要摸……」

懷中抱著俊俏弟弟的長平公主紅了臉,在他頭上輕輕彈了一下,教導他道:「這種話,千萬不能對別人說,不然會有人按宮規打死你的!」

李小民連連點頭,看著他俊秀的臉上滿是可愛的驚懼表情,長平公主心中憐愛,將他抱在懷裡,撫摸著他的頭,一邊安慰著他,一邊想著:「姊姊在外過了一夜,真是好大膽子!可是和那個長得像小民子的男人在一起,做了什麼,只是說一夜的話這麼簡單嗎?」

想著想著,嬌軀不由滾燙起來。抱著小民子半裸身軀的玉手也不由微微用力,順著他的脖頸,一直向下摸去。

雖然很享受美少女玉手撫摸,李小民卻也不敢讓她摸到什麼實質性的東西,免得被她抓住把柄,害自己在宮中立身不牢。一感覺到玉手向下探得厲害,慌忙叫道:「姊姊!」

沉浸在臆想中的長平公主回過神來,這才發現自己已經摸到了不該摸的地方,再往下就要出問題,嚇得跳了起來,將李小民摔在床上,看著他赤裸的上身,又羞又怕,扭頭便向屋外面逃去。

李小民看著她如翩翩蝴蝶般的倩影,歎了口氣,暗自發誓,以後在宮裡睡覺一定要穿上防彈內褲,再也不敢裸睡了。

第二章迷離

這天白天,李小民在睡足之後,坐在自己的屋子裡面,感覺有點無聊。

蘭兒一直在雲妃的屋子裡服侍,現在在自己的保護下,雲妃也不敢打她罵她,連活都不敢指使她幹,就差把她當王母娘娘一般供起來了。

可是以自己太監的身份,總不能說找個宮女來服侍自己。因此雖然想要蘭兒來自己屋裡,為了顧及顏面,李小民還是只能自己住在這裡。

去雲妃那裡臨幸她一頓,並由蘭兒陪自己共赴巫山倒也是個好主意,可惜現在她們住得遠些,李小民若不想驚世駭俗地飛奔到雲妃宮中尋歡,就只能慢慢地走上好遠的路,才能到雲妃那裡,而李小民經歷了一夜的胡天胡帝,將精力都發洩在了真平公主身上,暫時還不想到那裡去。

閒著無聊,只好把月娘叫出來聊天。

月娘從收魂玉中飄出來,倒是一副嬌慵無限的模樣,媚眼迷離,癡癡地看著李小民,嬌聲道:「主人,人家正在修煉,您又把人家叫出來做什麼?難不成,才和那個公主殿下做完,您又想要享用奴家的身子不成?」

李小民輕輕拍拍她的頭,輕叱道:「哪有這種事!我是想起來,昨天夜裡你對真平公主的那一招挺管用,是怎麼學來的?」

月娘偏著頭想了一想,笑道:「人家也不知道是怎麼學來的,好像突然就出現在腦子裡了,大概是那奇怪的靈力煉化開來,自然就有這種本領了吧?」

「那我能不能也有這種本領?」李小民期待地問。

月娘掩口笑道:「主人,您又想做什麼奇怪的事了!其實在仙人賜與你的書裡面,好像也有這方面的描寫啊?」

「有嗎?」李小民翻出那本天書,在月娘的幫助下,果然找到了一個小小的仙術,名為「魅心術」,道是若能將它練成,可以借用這一仙術,使女子對施術者傾心相愛,要她做什麼,她都不會違背。

李小民心裡驚訝:「天書上還有這種記載嗎?果然是通天教主的支派,什麼奇怪的仙術都有!」

只是這種仙術,耗費仙力巨大,以李小民現在的本領,只怕還不能真的發揮它的威力。而且失敗的機率高,還得看受術的女子的體質,即使是創立這一仙術的前輩仙人,施術時也未必便能達到預期的目的。

但是李小民卻是興致勃勃,一想到能用這仙術讓宮中的美女都愛上自己,他就不禁身上發熱,一心一心地練了起來。

可是這仙術雖然好學,想要發揮出它應有的效能卻很難,李小民練來練去,也只能瞭解一個大略的皮毛而已。

練了一會,李小民有些乏了,停下來考慮一陣,他決定依舊到蕭淑妃的屋裡去,向青綾學習詩書。畢竟在品嘗了性愛的烈酒之後,再來一杯溫馨的清茶,感覺會好得多。於是出門緩步而行,走到了桃林中蕭淑妃的居所。

蕭淑妃母女憐他自幼入宮,無依無靠,又驚異於他的仙法超群,對他十分看重,都待他十分親切,李小民也對她們多少有了些依戀,感覺上就像是自己的家人一樣。見他來了,蕭淑妃忙微笑著招呼他坐下,隨青綾進了書房。

這一次,他提出向青綾學習寫毛筆字,青綾倒也不反對,二人便開始了教學。

一開始寫毛筆字,李小民怎麼都不舒服,拿筆姿勢更是千奇百怪,任由青綾教導,也改不過來。

沒奈何,青綾只得手把手地教他拿筆,拿著他的手寫字,果然寫得十分娟秀。

感覺著滑嫩玉手握住自己的手,李小民不由心中微跳,抬眼偷看著青綾,心裡又有些發癢。

青綾似有所覺,抬頭看他一眼,玉頰微紅,鬆開手,讓他自己學寫字。

可是一旦鬆開,李小民又不會拿筆了。青綾輕歎一聲,只得再度捉住這小太監的手,教他寫字。

於是在青綾手把手的教導之下,李小民終於掌握了正確的拿筆姿勢,寫的字也漸漸像個樣子了。

一邊寫字,一邊嗅著青綾身上淡淡的幽香,李小民心頭動盪,偷看著身邊高雅清麗的才女,只覺她身上似有一股強大的吸引力,將自己引到她的身邊去。

蕭淑妃微笑著走進來,端了一盤水果,走進書房,柔聲道:「小民子,不要寫得太累了,先歇一會,吃些水果吧。」

小民子答應一聲,接過水果,道一聲謝,與青綾一起吃起來。

一邊吃,一邊悄悄地欣賞著這美貌優雅的母女二人。二女同樣的美貌,同樣充滿吸引力,只是一個是青春少女,滿腹詩書,才學過人,如含苞欲放的花蕾;另一個卻是溫婉賢淑,偏偏又豔麗如花,讓人不知不覺地為她著迷。李小民常常到這裡來,除了寫字之外,便是忍不住想要親近她們,卻也不知道這樣下去,將來自己與她們的關係會是什麼樣子。

李小民暗暗搖頭,不再多想別的事,幾口吃完,便開始練習毛筆字。

到了中午,禦膳房送來了今天的午飯。由於李小民曾經細細叮囑,那些禦膳房中的太監都已經知道蕭淑妃與李公公交情非淺,而李公公有時還會在她那裡吃午飯,因此都盡心盡力地巴結,有些皇帝和皇後都吃不上的珍奇物品,也會送到蕭淑妃這裡,請淑妃娘娘與李公公一同品嘗。

對於這個道理,李小民自己心裡也明白。太過珍奇的食物,若讓皇帝吃上了癮,反而是給禦膳房自己找麻煩,哪天皇帝想起來要大吃幾頓,豈不是讓禦膳房滿房太監都急得撞牆?而蕭淑妃就沒有這個問題,李小民身為禦膳房總管,也當然能體諒下情,不會逼著太監和廚師們去尋找根本買不到的珍稀物品來滿足口腹之欲,因此那些太監樂得將珍物送來,以此來討得頂頭上司的歡心。

他們這麼精乖,李小民坐在領導者的位置上,也不得不得開始考慮,是否該提拔幾個有能力的幹部,或是幫他們長長工資,讓他們工作得更有勁頭。

這一次送來的午飯,由四個小太監提著大食盒送來,除了宮女們也變得豐盛幾倍的午餐之外,還有十幾道菜,擺了滿滿一桌子,都是各地送來的珍奇野味,便是皇後的午餐,都未必能有這般豐盛。

三人坐在桌旁,一邊吃飯,一邊說些閒話,其樂融融,便似一個幸福的三口之家一般。

吃完飯,宮女們來收拾碗筷。青綾身子嬌弱,有些倦了,便向李小民打了聲招呼,自己回房睡覺去了。

李小民和她們在一起多日,早就互相熟悉,互相之間也沒什麼拘束。一時還捨不得走,陪著蕭淑妃坐在一起閒話。

一邊說著話,李小民忍不住會想到青綾現在熟睡時是什麼樣子,心裡癢癢地,想要去偷看美人春睡圖,卻礙著蕭淑妃在這裡,有些不好意思。

蕭淑妃卻也瞧出了幾分,以長袖掩口笑道:「小民子,你在看什麼,是不是想在屋裡到處走走看看?」

李小民臉上微微泛紅,乾笑道:「娘娘又拿我開玩笑了,我陪著娘娘說話,已經是很高興了,哪還有什麼別的想法?」

蕭淑妃微笑道:「那你的眼珠骨碌碌地亂轉,又在打著什麼鬼主意?」

李小民聽她笑聲嬌媚,不由心中一動,舉目看去,只見這宮裝美婦的玉顏上,笑靨如花,其中微微帶著一絲俏皮之意,看上去便似一個青春少女一般,真純依舊,看得李小民心旌搖盪,忍不住伸出手去,握住了她的玉手。觸手光滑溫暖,柔若無骨。

蕭淑妃臉一紅,想要把手抽出來,卻被李小民緊緊握住,不肯放鬆。

蕭淑妃心中微驚,這小民子如此大膽,對自己這樣也就罷了,若是在別的宮妃那裡惹出事來,只怕性命難保。正要正言規勸,忽然看到他那烏黑發亮的眸子裡,一絲奇異的光芒閃爍起來,不由微微一呆,看著那束光芒,心神動盪,彷彿整個魂魄,都被那束光芒攝到了他的眼睛裡面。

李小民強行運起魅心術,只運了不足一秒,就已經無法支持那龐大的仙力耗費,只得收術喘息,整個人都似要虛脫了一般。

再看蕭淑妃,已經是鳳目迷離,香唇微張,玉面漸漸地向他湊過來。李小民心中大喜,雖然是渾身無力,仍是勉強伸出雙手,抱緊蕭淑妃的溫軟嬌軀,低下頭,將唇印在這溫婉美婦的香唇之上。

雙唇甫一接觸,蕭淑妃便覺腦中轟然一聲,整個魂魄都似要被炸裂開來,神魂飄飄蕩蕩,不知自己在什麼地方,只有這俊秀少年略嫌霸道的吻,吸引住了她整個心神。

二人唇舌交纏,李小民一面吸吮著她香滑的軟舌,一面緊緊摟住嬌軀,手伸進她的華美宮裝下面,一邊撫摸光滑雪膚,一邊慢慢探到酥胸之上,握住蕭淑妃溫軟滑膩的玉乳,輕輕撫摸揉捏。另一支手,也在她嬌軀上四下游走,耐心地占著她的便宜,漸漸摸上纖腰,也伸進了羅衫之中。

不知深吻了多久,耳邊忽然傳來一聲嬌呼,接著便是砰地一聲,似乎有什麼東西掉在地上,發出巨大的破碎之聲。

二人如夢驚醒,慌忙分開,回頭看去,卻見青綾站在臥室門前,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二人,繡鞋前方的地上,落著一些筆墨,還有一個硯臺,已經摔得粉碎。

她方才正要睡覺,忽然想起小民子自己回去也要多練字才好,因此才找出些筆墨,還有自己最喜歡用的一方硯臺,走出去要叫住小民子,把這些東西送給他。

誰知剛找好東西,一出門,竟然看到小民子在與自己的母親親熱,雙手還在她的身上摸來摸去,不由大驚,失手便將硯臺摔破了。

李小民看著青綾,心知不好,想要解釋,可是剛才的情景都已被她看到,哪還有什麼可以辯解的,不由心中大急。

青綾的臉上,露出羞怒之色,掩面奔回了自己的臥室,砰地關上了門。

李小民跑到門前,想要推門,可是又不知道進去以後說什麼好,只急得在門前亂轉,看著滿面羞紅、衣衫不整、頭髮蓬亂的蕭淑妃,不知該如何是好。

蕭淑妃神情慘澹,看著他,微微地歎息一聲,垂首低聲道:「你先回去吧,我來好好勸勸她。」

李小民慌慌張張地一揖,張開嘴,卻又不知說什麼好,只得輕歎一聲,走出門去,又回頭道:「你別著急,先勸勸她,等她氣消了,我會來看你的。」

蕭淑妃送出門來,聞言苦笑道:「這幾日,你還是暫時不要來了,我……我需要靜一靜。」

李小民一驚,凝目看向蕭淑妃,卻見她花容失色,眼神游離,似是對自己剛才的越軌行為痛悔不已,羞慚滿面。

在李小民的目光注視下,蕭淑妃更是羞得無地自容,以長袖掩面,奔入門去,再不敢多看這害人心亂如麻的小冤家一眼。

李小民無法,也只得長歎一聲,轉身離去,心情也不由煩亂起來。

走在宮牆之內,李小民輕舔嘴唇,感覺著蕭淑妃留在那裡的香甜味道,心中又亂又喜,暗暗發誓,無論如何,一定要想盡辦法,解決這件事才好。

李小民漫步走到自己住所門前,驚訝地遠遠看到,真平公主正帶著大批宮女,守在自己門前,還在走來走去,一副焦急模樣。

李小民心中有鬼,慌忙運起仙法中還不熟練的障眼術,把自己的皮膚變得更加白皙,再努力壓縮身體骨骼,讓自己更矮一點,好讓自己和李白的形像差得更遠。

他正在這邊做著偽裝,一個眼尖的宮女看到了他,驚喜地叫道:「公主,他在那邊!」

眾宮人都轉身來看,見李小民躲在遠處,便都跑過來,圍住李小民,嬌笑道:「可找到你了!」

滿眼的美人繚繞,耳邊充滿了鶯聲燕語,李小民苦笑道:「各位大姊,不知找我有什麼事?」

宮女們嬌笑道:「不是我們找你,是公主殿下找你!」

真平公主也欣喜地走過來,伸手抓住李小民的肩膀,笑道:「你會捉鬼,是不是?」

李小民搔搔頭,吶吶地道:「也算是吧。雖然我祖傳的仙法還沒練到家,不過個把兩個鬼,還是傷不到我。」

真平公主拍手笑道:「那太好了!我嫂嫂的娘家舅舅,好像有鬼魅搗亂,你去幫忙看一看好不好?」

公主的命令,李小民不敢不聽,一邊點頭答應,一邊暗想:「她的嫂嫂是誰?啊!那豈不是太子妃的娘家舅舅,就是萬子達他們家裡?」

想到他們一家已經被自己屠了一遍,不由心中苦笑:「恐怕不是搗亂那麼簡單,那一家的男人,已經都被梳了一遍,恐怕沒有剩下的了。」

真平公主這次來,本是聽說了萬家的事,又見太子妃哭哭啼啼,可憐她不過,想起小民子會捉鬼,因此自告奮勇,來找小民子,讓他幫忙解除萬家的危難。她已經去討了皇後的旨意來,自己也趁空換上太子近侍的服飾,帶著李小民,出宮向萬府而去。

坐在馬車裡面,李小民低著頭,不敢說話不敢動,生怕被真平公主看出什麼破綻。真平公主卻是滿懷好奇地看著他,驚歎世上竟有這麼相似的人,除了皮膚白一點,個子矮一點,聲音尖細一點,小民子簡直和李白就是一個模子倒出來的。

她忽然想起來一件事,立即抓住李小民的前袖,興奮地叫道:「小民子,你也姓李,認不認識一個叫李白的人?」

李小民嚇了一跳,慌忙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打死也不承認自己認識什麼李白。

真平公主仔細追問,直到確定小民子的李氏親族中,沒有叫李白的人,失望地歎了一口氣,鬆開手,忽然又想起來:「我也姓李,同姓不開親,若是父皇母後不許我嫁那李白,又該如何是好?」

既然被他占了便宜,自己就是他的人了,再也不能嫁旁人。真平公主芳心紛亂,在車中怔怔地出神,為這件事發愁不已。李小民也樂得她不來糾纏自己,低著頭,閉目養神,不敢和她說話,免得惹來懷疑。

真平公主左思右想,終於忍不住問道:「小民子,你對同姓男女成婚,有什麼看法?」

李小民正在打瞌睡,忽然聽這一句,隨口答道:「都什麼時代了,還抱著這破規矩!只要不是近親,結婚就結婚,有什麼了不起?」

他迷迷糊糊地抬起頭,看到問話的是真平公主,不由一呆,慌忙陪笑道:「現在表兄妹這樣的近親都能結婚,何況同姓?實在不行,讓其中一個改姓好了,又不費什麼事。」

真平公主聽得眼前一亮,忽然想起史書上所載的一段歷史:「前朝一個劉姓皇帝,曾經想娶自己朝中一個劉姓大臣的女兒為妻,他弟弟劉義規勸他同姓不得開親,卻被另外的侍臣反駁道,那劉姓大臣與他非是同宗,只要祖宗不同,便娶無妨。因此那皇帝大悅,迎劉氏女入宮,並立為皇後。同姓不開親,也不過是說說罷了。聽李白說,他是外地來的,生於極北苦寒之地,好像叫什麼蘇聯地方的,只要他不是我朝皇室宗族,也就沒什麼了!何況在金陵又很少人認得他,到時真的讓他改名換姓,不就成了嗎?」

想到這裡,真平公主只覺豁然開朗,眼前一片光明,不由用力拍著李小民的肩膀,欣喜笑道:「說得對,小民子,這次多虧你了!」

小民子乾笑著,抬手揉著被她拍痛的肩膀,心裡暗道:「她這是什麼意思,真的想嫁我嗎?我這麼說,豈不是自找麻煩?」心下漸轉苦惱。

二人各有心事,忽然馬車一震,停了下來。

李小民下了車,看看已到萬府門前,殷勤地伸手接引真平公主下車,真平公主卻不肯被這小太監碰到自己的尊貴玉體,揮手打開了他的手,自己走下車來。

李小民心裡發了幾句牢騷,跟著她走到萬府門前,卻見府門緊閉,許多士兵守在門前,不許人進入。

真平公主從懷中掏出一份手令,交給帶頭的將官。那將官一看手令是太子親筆寫的,來人是太子近侍,慌忙行禮,對這二人不敢怠慢。

真平公主走到萬府大門前,正要推門進去,那將官慌忙阻攔道:「且慢!裡面甚是古怪,我幾個同僚進到裡面,就再也沒有出來!」

真平公主奇道:「他們不肯出來,進去找他們,不就好了嗎?」

將官苦笑道:「若是能找出來就好了!我已經派了幾十個兵丁進去,都如泥牛入海一般,沒有一個能回來報信的!」

真平公主吃了一驚,向後退了幾步,看著那大門,訝道:「那現在該怎麼辦?」

將官搖頭苦笑,李小民也低頭裝糊塗,只讓真平公主一個人去尋思對策。

真平公主想了想,想要小民子進去探路,忽然又想起:「他是妹妹認的乾弟弟,看妹妹的樣子,很是把他放在心上,若是他出了什麼事,只怕妹妹不肯甘休!」

她轉過頭,向將官命令道:「再派幾個士兵,進去探路!」

將官吃了一驚,雖然想要拒絕,可是太子近侍,他不敢得罪,只得喚了親兵來,命令道:「派一個人進去探路!」

親兵們自己是不敢去的,又不敢違反將令,便揪了近處一個士兵,將他推到門前,用力推開府門,將他推了進去。

真平公主看那士兵哭哭啼啼地走進府門,忽然想起一事,大聲叫道:「你在裡面看到什麼,要快點回來報告,不要呆得太久了!」

將官在她身後搖頭苦笑,知道這士兵恐怕要在裡面呆上很久,要等他來回報,只怕要等到天黑都未必能出得來。

府門中,濃霧重重,從外面看去,什麼也看不清楚。士兵走進去,霎時被濃霧吞沒,再看不出半點身形。

真平公主正看著那濃霧發怔,忽然看到萬府的大門自己動了起來,轟然關上,嚴絲合縫,像是從來都沒有打開過的一樣。

真平公主驚訝懼怕地等在門前,好久之後,仍不見那士兵出來,忍不住叫將官再派了一個士兵進去探路。

再過了一盞茶時分,府門裡仍沒有動靜,真平公主再不敢多說,回頭用央求的眼神看著李小民,期待他能想出辦法來。

李小民看著她嬌怯的目光,想起她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時,也曾用這種眼神看著自己,不由心頭一熱,微笑道:「公主勿憂,我已經看出這迷霧其中底細,現在已想出對策,當可一舉而破!」

真平公主驚喜地叫道:「那太好了,你快點破去這鬼霧吧!」

李小民搖頭道:「身在府外,難以破除迷陣。我只有進去府中,才能破除妖法,將陷在裡面的人救出來。」

真平公主面露驚色,叫道:「進去以後就會出不來,很危險的!而且裡面那麼大霧,誰知道裡面會不會有鬼怪?」

想到霧中可能藏著好多吃人的鬼怪,真平公主不由嬌軀發冷,忍不住向小民子靠近了一步。

李小民搖頭微笑道:「只要能讓公主高興,小人受這點危險,又算得了什麼!」

真平公主驚訝地看著他,見那俊秀的面龐上,滿是堅毅的表情,不由又是感動,又是內疚,想想自己曾經那樣對待小民子,現在他卻為了自己甘冒奇險,不由面現愧色,對小民子的義舉暗暗感激不已。

小民子昂然微笑,大步走到府門前,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用力推開厚重的大門,邁步走了進去。

關門聲在背後轟然響起,眼前雖是迷霧重重,李小民卻能看清霧中的景色,只見數十名士兵正在迷霧裡沒頭蒼蠅般地轉來轉去,卻只能在丈餘之地中亂轉,絲毫無法脫開陣法的迷惑,走著漫漫無盡的長路。幾個身著將領服飾的武將,已經坐倒在地,累得無法再走了。

李小民運起仙氣,在心中呼喚,不一會,便見一個身穿破爛衣甲,看上去有十五六歲的小鬼在空中飄來,飛到李小民面前,跪地叩拜,恭聲道:「小鬼林利,奉沙將軍之命,在此守候,恭候主人大駕!」

李小民皺了皺眉,問:「別的人呢,都哪去了,怎麼還不撤開迷魂陣?」

林利陪笑道:「主人容稟。沙將軍和別的同伴已經把萬府中值錢的東西運光,離開了這裡,回宮中去修煉靈力,只留小鬼在此看守,等待主人下一步命令。」

李小民拍拍頭,這才想起,自己只命令設下迷魂陣,卻沒有下令在搬光財物之後再解開迷魂陣,讓萬家的女眷和前來拜訪萬府時不慎陷入迷魂陣中的外人可以離開。

說起來倒還是自己不小心,李小民揮手笑道:「好了好了,不怪你,把迷魂陣收了吧!對了,我看你長相伶俐,不如就跟著我,做個傳令兵,以後有什麼事,也好派你去通知沙將軍他們。」

林利面露喜色,伏地叩拜,領下了這個任命。

想起自己經常要做一些不能讓別人知道的事,為防這小鬼窺探自己隱私,李小民命令他以後在自己身邊聽令,不可離得太遠,也不可太近,基本上在五十步到一百步之間便可以了。

這一百步,便是李小民對鬼奴傳心術的最大距離。超過了一百步,以李小民現在的能力,再無法召喚鬼衛來聽令於自己。

林利再拜接令,起來站在府中大道上,揮舞著一雙赤裸鬼臂,口中念念有詞,便見迷霧漸漸變淡,最後消於無形。

陷身於迷陣中的將士們眼前千奇百怪的幻景陡然消失,明亮的萬府中的道路、建築出現在眼前。眾人茫然四顧,不知身在何地。

「無量天尊!」一聲長吟從上空傳來,眾將士舉頭看去,卻見一個俊美少年,身穿太監服飾,高高地站在一座樓閣的頂端,手捏法訣,面色凝重,沉聲道:「眾位將軍,不必驚慌,貧道已破除迷陣,眾將軍可以暫時退出府中,讓外面的各位軍爺進來救治府中諸人。」

眾將士呆呆地看著他,但見這小太監高高地站在樓頂,衣袂在風中飄飄揚揚,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不由又驚又喜,慌忙扶起累倒在地上的將軍和同伴,互相攙扶著走出了萬府。

府外的士兵們看到他們出來,都不由驚喜地大聲歡呼,上前接住眾人,將他們扶下去治療休養。

一直守在府外的帶頭將官帶著部下沖進府中,按照李小民的命令,到各房去救治萬府中人。

真平公主也跟著眾人走進府門,看著李小民站在高處,飄然若仙,陽光射在他白皙的臉上,肌膚晶瑩如玉,不由又驚又佩,心中暗道:「真好的皮膚,不光比李白要好,就是我,只怕也及不上他!」

低下頭,真平公主不由含羞想道:「他這麼有本領,又生得如此俊秀,只可惜是個太監,否則的話,不知要迷死多少女孩!」

想到這裡,真平公主不由心下暗自歎息,心中充滿了對小民子悲慘命運的同情和惋惜。

遠處忽然傳來了一陣哭嚎之聲,卻是被困的女眷們發現了被殺的男子和家奴們。那些女眷和奴婢都已困得久了,精神不振,又突然看到親人被人,有許多人硬生生地哭昏了過去。

李小民心下大感無趣,想起自己是造成慘案的罪魁禍首,雖然這是為了自保,而萬氏父子和那些惡奴也是罪有應得,可是一旦看到這些女子痛哭的模樣,還是渾身不自在,便找了個藉口,躲了出去。

坐在馬車裡面,李小民呆呆地發怔。忽然聽到腳步聲響起,真平公主走上車來,拍著他的肩膀,兩眼閃閃發光地看著他,微笑道:「小民子,你今天幹得實在是太好了!據我看,比龜山派的那些法師也不差!」

所謂龜山派,就是上次來皇宮中驅鬼捉妖的法師所在的門派,門派之主數百年來一直是南唐的護國法師,李小民也對那個門派有些好奇,趁機問道:「公主,龜山派的法師們怎麼沒有來驅鬼,反倒叫我來?」

真平公主搖頭歎息道:「誰知道是怎麼回事,龜山派的護國法師失蹤三年了,他的師弟們也一個個地不知道去了哪裡。上次來皇宮的,是他的弟子和徒孫們,結果也是死傷慘重,現在更是把道觀大門一關,裡面的人都不知跑到了哪裡。興許是覺得上次的事丟了臉,不好意思在金陵呆下去了?」

李小民心下奇怪,傳承了數百年的道家門派,如何這般輕易便消失了?

他還未及多想,真平公主便已拍著他的肩膀,笑道:「小民子,你這麼有本事,在宮裡真是委屈你了!你現在立了這樣的大功,這樣吧,你想要什麼,儘管說出來,我都會賞給你!」

李小民心裡嘀咕:「把你自己賞給我做奴隸吧,別的我也不多要了。」

這樣的話,當然不能在嘴上說出來,他只是乾笑道:「公主說哪裡話來,小人做的都是應該做的事,公主只要高興,便是小人天大的福份,哪還敢要什麼賞賜?」

真平公主見他這樣謙虛,心裡更是高興,笑道:「不如這樣,以後你要是看上哪個漂亮宮女,我去稟告母後,讓她做主為你們成婚,讓你也能享受到天倫之樂,如何?」

看著她亮晶晶的眼眸,聽著她真摯的語聲,李小民乾笑著,含羞低下了頭。

真平公主見他害羞,更覺有趣,開始盤問他喜歡哪種類型的女孩。馬車慢慢前行,真平公主一路說些閒話逗弄著他,一直回到宮中,才放他回去休息。

那支巡邏隊當街被殺,以及萬府發生的血案,讓所有人都為之震驚。而「鬼打牆」纏繞了萬府兩天,讓所有人都猜出,這事只怕與鬼魅做怪有關。這件事慢慢傳開之後,金陵滿城驚怖,夜間都很少有人敢於上街,生怕遇到什麼無頭惡鬼之類的怪東西。

除此之外,一直護衛著金陵的龜山道派的法師們出奇地失蹤了,沒有一個人留在道觀之中。這讓金陵更是人心惶惶,不知道下一步,將會發生什麼事。

  • 發表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