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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莊遺夢

日期:2023-01-06 作者:佚名

第一章程家莊

許多年以後,程家莊發生了一件奇怪的事,一個小男孩出生一天,說了「爸爸,完了」兩個字就夭折了。很多年人們說起這件事情時,都帶著不敢相信但不得不信的表情回應道:「呃」。若不是有許多在莊裏人眼裏一直正直穩重的人證明他們的確清晰地聽到了這句話,很多人一定會這樣回應的:騙小孩子的吧。

這裏集聚了世界上最多最奇形怪狀的山脈。在高原大山中間,一個毫不起眼的角落裏,程家莊的人民世代生息,外面的世界似乎早已把這裏遺忘。莊子坐落在三面環山的峽谷裏,一條十米來寬的河流自北向南流過。相傳一個官爺到此遊山玩水,覺得自己應該留下自己的足跡,又看河流形似神仙的飄揚的衣袂,于是改稱仙袂河。但莊裏人一直不清楚「袂」字作何寫法,于是統一寫成仙妹河。

莊裏的大多數人家房屋就建在離河流幾十米高的地方。房屋一般分三層,底層用于柴草,也是為了防蛇蟲;中間住人,頂層堆放糧食。每當上交國家公糧的日子來臨,生活在峽谷裏面的人們向水流而下一樣從一條條小路到公路上,幾乎和河流平行的公路到峽谷出山的口子上,就是莊裏的集市上了。

程家莊雖然處在三面環山的環抱中,但山勢非常平緩。河谷地帶種滿水稻,而坡上的玉米像皮帶系在山上,鬱鬱蔥蔥,煞是好看。起伏的山頂全是低矮的茶樹,來自河谷的風一吹,搖動的執業想女性興奮時顫動的胸脯。

時值盛夏,烈日當空,莊裏的莊稼等待著雨水和陽光的雙重眷顧,像孩子渴望著奶水的滋養,肆意妄為地生長的。程二痞實在無聊至極,順手撿了一根竹竿,揮舞著到河溝裏來捉蛇。逛了很久,正在奇怪為何往日這樣的天氣經常可以捉到好幾條出來洗澡的青蛇,今日卻一條不見。剛要放棄轉身回頭,一條碩大的青蛇自腳下飛快滾過,二痞立即揮杆而上,但大蛇實在迅猛,轉眼不見,青草表面留下青蛇的顫動。二痞于是放輕腳步跟了上去。轉過斜坡,到了一個平常人罕至的低矮灌木叢外面。耳畔傳來了一個年輕女人的聲音,二痞立馬尊下身子,撥開樹葉將自己藏了進去。

2.程二痞

說起程二痞,莊裏人無所不知其痞性,那些生投胎媽媽教育小自己孩子「不聽媽媽的話,看你不落得像二痞子」。其實二痞並非天生愛傳人家勾引誰家婆娘的事兒,天生挑逗莊裏面的新媳婦兒,天生愛對胸部剛出現起伏的女娃子擠眉弄眼。十幾歲以前,和莊裏其他小孩子一樣,整天牽著自家的大水牛,流連于程家莊的每一個旮旯。對于整個峽谷,每一個地方他都能夠閉眼地想起來長什麼模樣。就是曾經的一次自己迷迷糊糊的過錯,才導緻了二痞糗事的遠遠流傳。

二痞家世世代代居住在這片青山綠水之中。常言說:窮山惡水出刁民。但程家莊青山秀水,水旱災害罕至,谷底裏面的糧食足夠喂飽莊裏人的嘴,山坡上的茶樹更是為當地的人民增加一些額外的收入。常言又說:飽暖思淫欲。此話果然在程家莊靈驗,一個個的奇聞異說反複證明著此話的真理性不容置疑。二痞父親可說是個十足的老實人,農民的本分天性在他身上完全的顯露出來。他似乎隻對家裏面的莊稼感興趣,從土地分到他頭上的那天起,就成為了他老婆一樣的東西,每天不去摸兩把,心裏就沒底不踏實。如此一來就冷落了二批他娘,于是他娘趁其出去幹活之時,和程俊楚家老二木匠皓坤勾搭在一起,弄得莊裏男女老少皆知。至于他娘和皓軒誰主動勾引的誰,確實說不清的一件事。但這件事最先是從二痞最初說出來呃確實事實。因為程家老二經常無故朝二痞他家跑,莊裏就有人閑話起來。卻無奈找不到證據,也隻是開開玩笑,沒有十分當真。直到有一天一個人向二痞開起玩笑:」二痞,有人說你皓坤哥和你娘的閑話,剛剛有人看到皓軒哥去了你家,今兒你爹正巧去趕集了,你回家去,看看你娘在幹啥?」二痞聽了,那個年輕自尊的心仿若受了天下人的踐踏,忍不住發起火來,罵道:你娘才是。但那夥伴反倒不怒,撬杠說:不信你回去看看,真假不就知道了嗎?我給你看管牛,你去去就來。

二痞偷偷摸摸的回到自家樓房的底層。下面零星的堆放了許多柴草,從底層爬進去,可以鑽進自家的後門。二痞一爬到後門,果然聽見自家娘的說話聲。隔著木門闆的縫隙望床床上一看,因隔著帳子,隻能依稀看見兩個人影。一個年輕精幹的男人光著膀子,自家娘上衣淩亂的向兩邊散開。二痞立即感覺到自己的胸口堵得像有千斤巨石壓著一樣。臉上似乎被三昧真火燒著了一樣,漲得難受。

「坤兒,今天咱們就別日了,吃吃我的奶,可以嗎?」裏面傳來娘斷斷續續的聲音。

「大娘,不行啊,茂農叔這幾天都在家忙活,兒好幾天沒得見你,想得慌。今天就讓兒日吧。」

二痞再往裏面一看,皓坤哥和娘糾纏在一起,兩人忙亂地將對方的身上的衣服褲子悉數脫光。隻見自家娘將皓軒哥一把推倒在床上,自己向騎水牛一樣騎到了石匠身上。背正好對著自己偷看的縫隙,娘將自己從未見過的類似的碩大白皙的屁股挪移了兩下,好像是在用屁股尋找什麼,在這時,二痞看到了和自家褲襠裏面一樣的東西,隻是這東西比自己的大了好多,像玉米地裏的苞米一樣屹立著。兩人面對面地摸索了很久,二痞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是在幹嘛,褲襠裏面的那東西立了起來,硬得像電線杆子。從大如湯圓的蚊帳空洞看進去,娘那屁股前後磨蹭了幾下之後,便朝那不斷點頭的東西坐下去,隨之發出了似乎得到寶貝般滿足的呻吟。再之後,像迎著風兒騎手,飛快地馳騁在草原之上。那蚊帳仿佛有了生命一樣,隨著一起搖晃了起來。過了一炷香時間,年輕男子撐起身子,將娘按倒趴在床上,從後面駕車一樣抽送起來。

二痞尚不知道男女之事為何物。隻是平時見了村裏新娶的媳婦,下面那活物才不時在不聽話地股漲起來,也曾在私底下想過男女是否也想自家水牛配種一樣,公牛一下騎到母牛的後背上。沒想到今天在自家後門洞口真的目睹了男女之間的事,何況是自己的娘,便有驚又怕,但其中隱含著一絲絲的痛快和滿足。娘平時待自己如同至寶,小時候便認為娘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爹又是一個隻會種地,不懂半點風情的男人,娘一再在自己的面前抱怨為什麼命這麼苦,說嫁到這家裏來,隻吃素的,沒見加肉。二痞一直不理解為什麼自己家吃飽穿暖還覺得命苦,莊上有些地少的人家那才叫一個命苦呢,但畢竟是自己的娘,便在心裏發誓長大以後不再娶媳婦兒,要照顧娘一輩子。今天看到娘竟然真的像人們說的那樣,和莊上木匠坤軒哥在自家爹娘床上行男女之事,一時竟然不知怎麼辦。隻得趴在門後,看看到底會發生什麼事。

「軒兒,你日死你大娘了……啊,大雞巴好舒服!」

「大娘,我就是要日死你,讓你想男人……」

隨後聽到兩個人仿佛一起完成什麼大事一樣,發出了一陣勝利的歡呼。

「親兒啊,你怎麼弄到裏面去了?」娘帶著責罵的口氣問道。

「沒事的,你不是讓我晧雀兄弟他們結紮了嗎?大不了肚子的,我還希望弄大你肚子呢,給二璧生個伴兒。」

「你盡是不想好的,弄出了事你倒是沒事兒人一樣,人家可就……」

「說是叔的不行嗎,賴在他身上。就算有,也不敢說不是的。」

隨後是一陣要人命的寂靜,二痞生怕自己被發現,緊張得呼吸慌亂起來,胸口仿佛有顆珠子要跳出來了。慶幸的是,程浩軒馬上穿上了衣服褲子,順手捏了娘那有些下垂的大奶子,得意地呵呵了兩聲。

「我走了,下次一定要叫上兄弟們一起日死你。」

「滾吧。」娘招了招手,程浩軒于是像賊一樣蜷縮著身子溜出了門。娘光著身子出了房間,到廚房裏去了。二痞忍不住往隔壁移過去,就看見娘那兩個奶子在鍋邊上下搖晃。看著娘往鍋裏面加了水,再生火燒了一會,將熱水從鍋裏舀到盆裏邊。于是蹲了下來,將兩腳岔開,中間那塊長滿毛發的東西正對著二痞所在的方向。二痞看不清毛叢中的東西,隻見一條小溝一直蜿蜒到屁股後面去,想那就是女人撒尿的地方了吧。娘將毛巾往盆裏浸了水,掰開毛發叢中的兩片肉,往上面敷了一會,有用水沖洗了三遍,便站了起來,徑直走回睡房去了。

二痞急忙從後門那裏下到了底層,躺在稻草中間大大地呼吸。下面那東西脹得他走路都不方面,褲子前面幾乎要不撐破。于是他想用手把那東西強按下去,握住長大的雞雞,順勢上下擼動起來。眼前突然浮現剛才娘那碩大白皙的屁股、不停搖晃的奶子、毛毛叢中的小溝壑、那滿足而又痛苦來自鼻子的聲音……十幾下之後,一股白色液體從龍頭噴射出來,一些濺到了幹稻草上,一些弄到了褲襠裏。二痞像犯了在爹面前打破碗一樣驚恐地看著這些出來的東西。急忙用稻草將褲襠裏的贓物擦了幾下,但濕了的地方卻無可奈何。一想到自家的水牛還在別人看管著,便摸索著到了坡上。

放牛的夥伴看病怏怏的二痞,就問:「我說中了吧!」二痞隻是不言語。那家夥嘿嘿兩聲,一副久經世事的模樣。

「其實,皓坤哥有好多事情你還不曉得呢?」

「你曉得什麼?」

「你告訴你娘是不是叫皓坤哥日了,我就告訴你。」

「嗯。」

「你親眼看見的?」

「嗯。」

「好吧。我以後再告訴你皓坤哥日過咱莊多少女人吧!」

「你他媽說話不算話。」

「我給你看牛呢,算話。皓坤哥的故事長著呢,以後再慢慢地給你說。」

不知從何時起,程家莊就流傳著這樣的故事:一個小屁孩親自偷看他媽和別人亂搞,並把事情告訴了其他人。世間再也沒有比偷看自己親娘找漢子更加無賴的事情了,于是曾經的二臂被叫成了二痞。二痞的故事就是以這樣的方式開頭,後來人們將所有不明真相的事情都賴在二痞身上,于是他成了這個莊上最有故事的人了。人們茶餘飯後,牢騷滿腹時,春風得意時,二痞成為了必備的輔助材料,一直影響著這個莊裏的老老小小。

3.程怡

自二痞偷看親娘偷情,一直長到三十過頭,誰家的姑娘也不願意嫁到這樣一個門裏頭,也不是因為一個更加令人想不到的原因:和木匠過後的八個月,二痞有了一個妹妹。人們在說到這個小女娃子時,臉上總是有一股仿佛告訴別人秘密的神情。

放牛的小夥伴將自家親娘的事情放出去的兩個月之後,他娘王彩鳳感覺自己的肚子慢慢地鼓脹起來,見有腥味的菜時便覺惡心,這才明白自己是真正地懷上了。三十過半的年紀還能懷上娃娃的在莊裏還不多見,沒想到當初和二痞他爹一直想要個妹妹卻怎麼也弄不出來,後來他爹就慢慢地對這事兒不感興趣了。雖然計劃生育大隊的常常下到莊裏來捉人罰款,甚至將有些超生戶的房子砸爛豬羊趕走,卻始終阻擋不了一個一個的孩子像雨後竹筍一樣冒出來。因二痞家就自己一個,莊裏還把他爹他娘交到村委會,作為計劃生育示範戶加以表彰,並發了計劃生育一百塊錢作為獎勵。

沒想到十幾年多去,二痞他娘又懷上的消息深深地給莊裏平靜的生活帶來了颳了一次風。程茂農知道了自己媳婦有了之後,並沒有什麼過分的舉動。其實,這並非是由于自己愚蠢到連自家婆娘和遠方侄兒睡上的事情都不知道,這裏面確有外人所不了解的苦衷。一次程茂農出去挖土時,不小心鋤頭一下達到了自己的命根上,那家夥從此永遠埋下了頭一蹶不振。每次有沖動時,那家夥疼痛難忍。彩鳳也不勉強埋怨他,他倒是心理帶著幾分趕感激的意味。媳婦這次竟然被木匠侄兒程皓坤日大肚子,卻也是萬萬沒有想到的,因為媳婦明明到村衛生所做了結紮,也沒有想到其實是因為田彩鳳私底下求著程浩雀將結紮解開,條件是讓他程晧雀睡一次。

因此,直到生命的最後一秒,王彩鳳也不知道女兒程怡到底是晧雀和皓坤兄弟倆誰的種,而他爹一股腦地認為肯定是木匠皓坤的,因此,看到小女出生可愛模樣兒,也不怎麼高興。到後來,女娃子越來越水靈,但是似乎永遠有一股憂愁在眼睛瞳孔裏。小女娃子聰明,從七歲上學,不留級地到初三,一直是班級裏面的前三名,上縣裏面的高中大有希望。受到兄弟程皓坤的囑托,程家莊學校程皓離對程怡是事事關照,成績一直非常穩定。

4.灌木叢中

二痞本來以為自己撞到親娘和皓坤哥一起幹活的事是自己最不光榮的過去了,沒想到今天無意中又撞見了更加想不到的事情。剛俯下身子,就看見自家親妹妹程怡那光溜溜的下半身,屁股蛋兒撅著對著二痞。小腿兒像剛長出的竹筍,使勁兒一掐,就可以冒出水兒來。雖然平時二痞常偷看莊上女人,但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小巧玲瓏的屁股蛋兒,頓時一顆眼珠子似乎要崩裂出眼眶來,嘴裏差點忍不住罵出髒話來。一個男人模樣的人臉被妹子的被給遮住了,二痞在想到底是誰能把自家心高氣傲的妹子搞到手。平時在家,因為自己名聲不好,程怡生怕自己被傳染上病一樣冷冰冰地對著自己的哥哥,完全不死親兄妹應有的那種親切,反倒沒有外人來得親熱。二痞早就想怎麼收拾收拾這倔強過頭、看不起自己的妹子,沒想到今天讓他給撞見了她的糗事,隻覺心裏一陣痛快。

當妹子被那個男人按倒在地時,二痞終于一下失去了那種快感,隻剩下恐懼在心裏了。原來那男人正是十幾年前和親娘在床上偷歡的木匠程皓坤。沒想到,幹了自家親不說,現在又和自家親妹幹上了。

隻見躺在墊了衣服的草叢上,雙腿張開立了起來,皓坤抱起雙腿將那依然巨大的雞巴徑直地插了進去。妹兒一聲輕叫,向上迎合起來。

「皓坤哥,不要啦,別人看見怎麼辦?」

「叫哥日一下,我給我那哥說一聲,人家校長保證你能夠上縣裏最好的高中,到時候上最好的大學。妹兒你洞還真小,看還流水了呢。哥教你怎麼以後怎麼飛黃騰達,老子舒服你也舒服。叫爸爸,叫爸爸日我。爸爸幹你這女兒,給哥做幹女兒吧。」

「爸爸,爸爸幹我,幹女兒的逼。」

二痞看到那根大大地活物在妹子兩腿中間來回的抽插,便不僅想起來多年前第一次看到皓坤哥和自己娘幹事的情景。在心裏不僅罵道:你狗日的,操了我娘還不夠,今天又來日我妹子。娘倒算了,我妹子今年才十五歲,你真有膽這麼小的也敢動手。想到這裏,一絲疑惑浮現心頭。你他媽的,妹子是不是你的種啊?如果是你的,那妹子豈不是你的親生女兒了嗎?你他媽禽獸嗎,敢日自己十五歲的親身女兒?我二痞雖然也動過莊上瞎寡婦,但還沒有到這麼動物的地步啊?要是把你女兒肚子搞大了怎麼辦?又想起皓坤哥恐怕不知道自己正在幹的女孩兒就是自己和王彩鳳生的親身骨肉。但回想起妹子那模樣,越來越覺得和程皓坤的面貌有幾分相像,便真的有些驚恐起來。妹子那風騷的身子在那中年成熟男人的身子下更顯得小巧白皙,披散開來的頭髮淩亂地在針葉子上抖動。二痞心裏計謀著,如果自己現在出去打亂他們的好事,會有什麼好處和壞處?一想到自己反正一無所有,又頓時想到皓坤哥那肉嘟嘟的媳婦兒,自己將此事作為要挾,說不定能撈到什麼好處呢?又想到皓坤哥他們家四兄弟平時在莊上的名氣和財力,竟然幹出這樣的事情,有了這個把柄,那可不知道可以得到多少報酬,對自己總有益無害的事情為什麼不做呢,于是從雜草中間探出身來,假裝咳嗽了兩聲,往前走到了空地上。

5.程家望族

木匠和程怡正幹得興奮,兩人似乎想完全地融入到了對方的身體裏。一個想把自己的液體輸入到身子下面那剛剛綻放的容器裏,另一個似乎急切渴望地將自己全身心地交出去,接受上面男人的滋潤和恩賜。兩人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正在幹著天地下最齷齪的事情,將整個世俗倫理拋棄。直到二痞咳嗽兩聲之後,兩人硬是在接著抽送了大約七八下,才意識到有人到來。兩人于是各自慌亂地抓起衣服,把自己身體上突出和陷下去的部位胡亂地遮罩起來。皓坤兩腿那家夥還不妥協地直直地把衣服翹了起來,而妹子胸前那兩個小手大的包袱絕強地挺起來,中間那顆麥子一樣的東西凸出來,二痞有一種想要摘下來的沖動。

「嘿嘿,看看你們的好事。」

「二痞兄弟,你在這裏幹嗎?」木匠仗著自家四兄弟家大業大,在莊上呼風喚雨,也不慌張,壓著喉嚨說道。

「我來捉蛇來著,沒想到捉到兩條白蛇纏在一起,一下捉到兩條。還是大蛇,這下不知是哪輩子修來的福氣?」

「兄弟,你出去,等我們把衣服穿好再說,好嗎?哥保證讓你小子吃香的喝辣的。」

「皓坤哥,不是我不相信你,上次撞見你和我娘的那事兒,當時啥雞巴都不懂,被人坑了,人家反而說我傻了吧唧的。你倒好,睡了我娘,又要睡我妹子,沒誰敢說你家的什麼閑話。這次我可不能再被坑了?皓坤哥,告訴你一個秘密,你有沒有想過程怡妹子就是你的種啊?你別把自己的親身女兒給在樹叢中就開苞了!」

「兄弟,你別亂說,她怎麼可能是我……」兩人聽了之後,心裏頓時一涼,程怡帶著驚恐地眼睛看著兩人,說道:「皓坤哥,不會是真的吧,我早就聽說了你和我娘的過去的那些事,我還以為是莊裏人家胡說造謠的呢,沒想到是真的呢,要你真是我爹,剛才我們那個,那可……」

「程怡妹兒,別聽這個痞子胡說。來,先穿好衣服。你,先給老子把頭轉過去。老子待會再給你慢慢計較。」

二痞也不和他計較,慢慢地轉過頭來,等著他們兩個急亂地把衣服穿起來,心裏計謀著從皓坤那裏搞到最好的東西。

木匠皓坤是程家四兄弟中的老二,老大程皓乾是本地專門經營茶葉生意的商人,三弟是村衛生所裏面的兩個駐村醫生之一,老四程皓離是程家莊學校的校長。其實除了這四個本莊上顯赫的人物之外,還有一個大姐和一個最小的妹妹,大姐程皓麗很早以前就加到縣城裏面,後來做了高中教師;而最小的妹妹學了會計,被分配到鎮上信用社工作。這家子能有今天的這成就,完全離不開他那曾經當過連長的老爹程俊楚。程俊楚幼年喪父,賢惠的母親保守本分沒有再嫁,自己親手將俊楚一手拉扯大。在他長大十八歲那年,有母親親自為他說了一門親,姑娘是隔壁田家灣的姑娘。但沒想到正好政府招兵,俊楚憑借自己一身好身闆,在母親的默認下參軍了。一晃十幾年過去,由于在軍隊中的良好表現,到轉業歸來時,最高被提拔為連長級別。但母親一再寫信要求他回來娶妻生子,傳宗接代。俊楚念及母親的辛勤養育之恩,就回到程家莊來。剛回來就有人給他說親,挑來揀去,最後看中了田家灣的一戶讀書人家,女子叫做田玉芝。該女子正好是入伍以前母親介紹過得那女子的侄女,來往了幾次之後,兩個月就一起入了洞房。女子年輕,加之自己軍隊裏面出來身闆子硬朗,于是孩子像春來發芽一樣一年接一年的出來。到最小的程皓嫻出世時,田玉芝還不滿三十歲。之後,就像土地年年耕作失去養分一樣,田玉芝的肚子也沒再生出什麼東西來。

程俊楚多年在軍隊裏面的經驗和人脈,讓他比莊裏其他所有人都看得遠,再加上自家媳婦讀過幾年書,懂得如何教養孩子。從孩子們小時候起,他就下定決心要讓他們每人學一項絕活,在農村才能夠出人頭地。光會種地的農民是不會有多大作為的。因此,待孩子們長到十幾歲,他就根據他們各自的長處為他們選了一個安身的工作。首先要有錢,于是讓老大程皓乾去做還沒有人看得起的茶葉生意;有錢了之後要讓人看得起,老二實在是書讀不好,就去附近村裏找老師傅拜師學習怎麼做家具,老三老四腦子好使,就一個學了醫,一個當了老師。至于兩個女娃子,一直讓他們讀到了師範畢業。大姐直接分到了縣裏的高中,小妹妹因為身體羸弱,就到信用社謀了一個空職。到四個子女都成家立業之後,才真正感覺功成名就,該是退休的時候了。以後可以看著兒孫滿堂,安享晚年了。

如果你要問二痞這輩子最大的心願是什麼的話,他會毫不遲疑地告訴你:操遍程俊楚他一家女人。其實裝上哪個男人心裏不是這樣想的。莊裏誰家娶了新媳婦兒,程俊楚同意了才能迎進門。進門的那天,程俊楚和新郎官一起到新房,由老爺子驗完新娘子身子後才算真正地嫁到莊上。有些新媳婦不聽使喚,當晚硬是不允的最後都吃了苦頭。有了病要醫治,老三不開藥方;有了孩子去讀書,老四不會接受。因此那家男人隻得領著自家媳婦親自上門道歉。外村人聽了這樣的事情,也無可奈何,因程家莊的糧食和茶葉是其他村望塵莫及的。每到旱澇年月,其他各莊的狗都餓得望程家莊跑,缺糧的人家也紛紛拖兒帶女到這莊上親戚家來蹭吃蹭喝。其他人家眼看自家揭不開鍋,也紛紛提出來要讓自己的閨女嫁到莊上來。

正是因為如此,木匠程皓坤才能夠三番五次地找二痞他娘,而其他人不敢說三道四;也正因為如此,他才敢抹程怡這樣奶子才冒出來的女娃子的褲子。程怡也是常聽母親說皓坤哥家對自家如何如何好,自己也要懂得報答之類的話長大的。在學校的日子,她也不明白校長程皓離是因為自己奶子冒出來的緣故才對自己這麼關心,平時還無緣無故地摸摸自己的腦袋,好像父親那般很有愛心的感覺。自己從小被爹冷漠,一旦被這樣的中年男人關心,頓時找到了那種自小期盼的那種被父親愛護的感覺。于是經常在想如果皓離老師是自己親爸爸該多好啊,他家又有錢,又有文化,生在他家不知該有多幸福。對于程皓離家一男一女經曉和佳萍,程怡一想到為什麼差不多年紀,他們怎麼可以生得那麼好?她卻不知道佳萍從小在家受到家裏面男人侵犯的事兒。

6.以肉換肉

二痞等程皓坤和妹子穿好衣服之後,方轉過身,笑嘻嘻地說:「你看,皓坤哥,如果怡兒真是你的親身閨女,我也是你女兒他哥是吧。作為親戚我能把你怎麼樣呢?嘿嘿,隻求看在兄弟這麼大還沒有經過女人的面子上,這事兒就求你了。」

程皓坤起身將手搭在二痞身上說:「這事兒容易,包在哥身上,隻要你管好自己的嘴,莫把這事兒告訴任何人。怡兒,你先回去吧,我和你哥有話說。」

程怡將信將疑地看了看他們兩人,拖拽著身子慌忙從小路朝家方向去了。

「兄弟你搞什麼,弄得老子的火還沒有洩,你小子就來壞人家好事。」

「不是兄弟我故意的,不小心撞見的啊。」

「說,你想要搞誰家女人?老子幫你。」

「嘿嘿,我要真說了,哥哥你恐怕要直接將我那命根子劈成幾節了。」

「你說,說實在的,哥哥我正在找一個命根子厲害的人呢,好加入我們的會團。」

「哥哥什麼會團,消息這麼靈通的我怎麼也不知道啊?」

「讓你小子知道那豈不是完啦?」

「嘿嘿,雖然兄弟我平日比較賴皮,但哥哥家的事兄弟還是有分寸的。」

「那是。念在你小子還算明白事理的份上。我讓你小子享受一下。明天你到我家裏來,保管讓你小子舒服,不過在此之前為了保險,你小子把家夥亮出來讓我看看。」

二痞不知道到底什麼意思,在皓坤的一再催促下,自己抹了褲子,將那什物現了出來。隻見其已青筋暴露,堅如鑌鐵,大若去皮的包谷。皓坤看了,深深地點了一下頭,說道:「看你妹被人幹也硬得起來,還行。明天吃過晚飯過來,讓你小子開開眼界,隻是要把你那家夥洗洗幹淨。」

「嗯,皓坤哥,你真有意思看,那我先走了。」于是順著小路,向河邊走來。邊走邊想,皓坤哥平時雖然好欺人妻女,但為人倒是滿正直的,應該不會對我是什麼奸計的。但到底要讓我享受什麼好處呢,為什麼一定非要去他家?一想到皓坤哥家媳婦柳紅梅二嬸那豐腴得衣服也包不住的大奶子,下面忍不住流出些許汁液來。走路實在太不方便,于是找了一個有著松樹葉子的地方躺了下來,左右伸進褲襠裏面捉住棒子,一陣狂擼,腦海裏面想著紅梅二嬸大屁股騎在自己身上,左右兩個奶子在嘴上面交替揉搓的樣子。不一會兒,身子一陣顫抖,下面噴射出的液體直接被擋在在褲子裏層。二痞順手摘下幾片葉子擦了擦,想到皓坤哥要讓自己把下面拿東西洗幹淨的話,就想到河邊水裏去洗洗澡。于是站起身子徑直地朝仙妹河走去。

7.瞎寡婦

到了河邊,發現還有莊裏的其他一些年輕小娃子也在石頭圈起來的河裏嬉戲打鬧。自己慌忙脫了身上的物件,理也不理其他那些小屁孩兒。仙妹河在此水流比較平緩,于是有人用石頭在河中間堆了一些沙包,形成了一個大的池塘一樣的地方來供莊裏人遊水之用。莊上人把這裏叫做平塘。到了夏天,平塘裏面的湧滿了幾歲到二十幾歲的莊裏面的男人。小孩子純粹是為了玩耍,大一點的男人都有點不好意思,但是由于有些家裏面實在太小沒有地方可供洗澡,于是紛紛跑來這裏隨便洗洗身子就走。

平塘的河兩岸是有許多齊人高的蘆葦,伏下身子來根本找不著。因此小孩子洗完澡,就到蘆葦林裏面躲貓貓,有一次沒想到在裏邊撞見了瞎寡婦正在偷看河裏面的年輕後生洗澡。此事被傳開之後,許多找不著媳婦的人紛紛往瞎寡婦家去了。瞎寡婦那瞎子老公早早下地之後,有點弱智的寡婦就一直一個人生活。雖然弱智,但走起路來身子骨婀娜多姿,說話的聲音也綿軟似口中的糖。

那些上門拜訪的光棍每次上門,總要帶上一點自家的菜或者糧食。當寡婦家來人之後,門邊就放了三根木頭綁在一起有著三隻腳的木馬,表示有人在此,人走之後方把木馬挪開。時間一久,大家都心知肚明,以至于不僅莊裏的單身漢和想體驗一夜情的人上門來,隔壁村莊的人也聞名蜂擁而至。最後大家帶來的東西竟然越來越多。

村委會知道此事以後,本來準備幹涉的。但村長程皓乾說:「這個難啊,你說把瞎寡婦趕出莊子吧,畢竟人家是本莊明媒正娶上門的,那會顯得咱們欺負人家。」其他村委委員也沒找出什麼好的解決法子,隻能自己告誡年輕人們,莫要把自己扯進去,于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任作此事發展。二痞因自己不能從家中弄糧食出來,但又二十好幾了還沒親身感受過女人下面那滋味兒,日思夜想,一天終于鼓起勇氣空手進去吃了一回白食。

寡婦也不計較那麼多,反而看著村裏出名的痞子脫光了衣服不自在的樣子覺得可憐,于是主動引導二痞插進了自己的下身,更加賣力地吶喊呻吟,沒想到二痞這家夥硬朗,搞得自己也差點洩了。于是後來一到二痞上門,便煮好飯好菜招待,仿佛自家漢子一樣。二痞得其所好,專門為寡婦作牽線搭橋的工作,竟做起中間人的工作來,也從中不時地得一點好處。

第二章邀請兄弟一起雙插自家女人1.兄嫂誘惑

二痞回到家裏面,妹子看自己的表情似乎多了一絲恐懼和服帖。當然,她很擔心哥哥將自己的醜事說出去,要是那樣,她還怎麼在這莊上生活呢?父親一直對自己很冷漠,關心的話基本上不說。他知道了肯定要把自己趕出家門,讓自己到外地打工去。而娘又是一個什麼事都不管的人,似乎到了看破紅塵的年紀,每天隻顧做好飯菜,洗洗衣服,再就是做做針線活兒。想哥哥那色眯眯的眼神盯著自己的胸部就覺得特別不自然,笑嘻嘻地一副嘴臉更是讓人看了難受。自己好不容易在皓坤哥那裏得到了些許安慰,眼看就要被這賊眉鼠眼的哥哥破壞,自己更是不知咋辦。隻得先順著自己哥哥的意思,莫要惹到了他。也不知道皓坤哥最後和他怎麼商量的,莫非出賣了自己,那可不好。

二痞第二天急不可耐地等到了中午,又是炎熱的一天。莊裏面的都懶得出們去找夥伴,爬在自家門檻上,吐著紅彤彤的舌頭呼吸。

貓兒卻不畏熱,自個兒上躥下跳,好不歡喜。二痞出了家門,徑直地朝皓坤家走來。

程俊楚家四個兒子就在仙妹河上遊邊上的大塊平地上,房子像四合院一樣四面圍起來,木質的大門有些爬滿藤條。當初修建房子時,按照每家四個房間的規格設計,老子家額外增加一個大的堂屋可供拜祖宗。中間偌大的一個天井,種滿了桂花和其他一些不知名的小樹。中間一顆合抱的楓樹,正結著鬱鬱蔥蔥的葉子。南向的房子住著程俊楚夫妻和還未結婚的最小的兒子。除了從大門可以進去之外,每家都留有後門。有大事從大門進,有私事從自家後門出入,這已經是一個習慣了。

木匠皓坤家住在大門的左邊。二痞怕撞見皓坤家其他人,不敢從正門裏走,遂繞了一個大圈子,到了後門。門打開著,皓坤家媳婦兒紅梅正在晾衣服,看見二痞來了,便爽朗地大聲說道:「二痞,你終于來了,好久不見二嫂了吧,來,幫二嫂把被子晾起來?你那那個背角。」

「是啊,嫂子你忙,不敢來打攪你。我最近有點事兒······」接過紅梅嫂子遞過來的被子,將被子疊齊整,然後舉過晾衣服的麻繩,搭了上去。當自己站起來時,正好看見蹲著的紅梅嫂子那領口側漏出來的碩大雪白的奶子,竟看得癡了。

「二痞,不是嫂子說你,沒見過女人奶子不是,嫂子這有啥看的,叫你幫嫂子晾被子,你倒不吃虧,想吃豆腐啊?小心你皓坤哥挖了你的狗眼。」

「二痞哪裏敢對嫂子有什麼想法?隻是眼睛不聽使喚啊,不是故意的,嫂子不要多想哈。」

「你給老子現在倒說起人話來了,如果平時就正正經經的,那會找不到媳婦兒,憑你那使壞腦子那勁兒,不要說比嫂子漂亮的,就是莊裏莊外,哪個姑娘看不上?」

「嫂子你就不要挖苦我了,隻要像嫂子這樣的,我這輩子就滿足了。」

「你小子還是在打嫂子的主意啊,現在我是你皓坤哥女人了,如果年輕個十幾歲,還可能······」

「嫂子你現在還年輕啊······」

「呵呵,嘴巴倒甜得很,不知道下面那勁兒怎樣?」柳紅梅半開玩笑地說。

「嫂子保證滿意。」二痞露出了無賴的本性。

柳紅梅故意裝作沒聽到的樣子,把盆裏面的髒水倒在了溝裏。皓坤這時從屋裏走了出來。

「我說那個狗日的敢調戲我媳婦兒呢,是二痞兄弟啊。進來吧,你們兩個。」

柳紅梅放下捲起的袖子,推著二痞的後背進了屋子。

2.嫂子吞精

柳紅梅本是莊上人家,幾年前和雙胞胎妹妹柳臘梅一起嫁到程家來。雖然是同胞姐妹,兩人長得卻大不相同,真個環肥燕瘦。

自己是豐滿高挑,一副爽朗的笑容迷倒了好多小夥子。而臘梅妹妹生得小巧玲瓏,精緻的五官,像筷子一樣的雙腿著實可愛,像小孩子一樣的脾性更是惹出了許多笑話。兩人同時嫁給了皓坤皓雀兄弟,是因為程俊楚堅持要這樣做,至于內情,大概隻有很少人知道。據老人說,程俊楚曾與兩姐妹的娘李小蘭有過一腿,兩人今生沒在一起,所以讓自己的子女結合,以了卻此緣。

程皓坤家的房子正門外面是一個大的院壩,秋收時節可以同時放置四捲曬席。曬席是這裏的人們用來作為晾曬糧食的墊子,因為地表是土的,谷子或者玉米直接鋪在地上的話,一方面容易混雜進泥土石子兒,同時天黑收糧食的時候又不方便,而曬席解決了這兩個不便。為了是院壩能夠得到充足的陽光,房前屋後的大樹基本上被剔光了枝葉,枝葉實在太多的樹基本上直接連根被拔除。這些清空出來的空地一般都是築起了籬笆,裏面種滿了應時的蔬菜。這個夏季,正是蔬菜的大豐收時節。裏面的玉米杆兒上爬滿了豆角,茂密的玉米叢中南瓜、黃瓜的藤盤根錯節,鬱鬱蔥蔥,各種生命趕著太陽,努力地生長著。

二痞跨進門檻,眼前的桌子上堆滿了青色的黃瓜,圓圓的南瓜,裏面還有成熟度不一樣的豆角。屋子裏面有一張大的紅色的桌子,很新很幹淨,一看就知道這家裏的平時是喜歡打掃的婦人。

桌子專門是供家人平時吃飯所用,前方一個櫃子上面一台彎著腰的大電視,電視旁邊對著充滿豔麗圖畫的光碟。二痞進去不看別的,徑直地走到電視機前翻起了碟子,笑嘻嘻地轉過頭看了看嫂子,對著皓坤說:「哥,有沒有顔色的?借一盤看看?!」他早聽說皓坤家晚上偷偷地放那種片子的事情,有人晚上還偷偷地藏在牆壁外面偷聽過。程皓坤隻是笑嘻嘻地盯著妻子一言不發。

「二痞,想看什麼樣的?給嫂子說說。」倒是紅梅像沒事兒人一樣。

「這個嘛,隻有男人······」二痞有點不好意思了。

「有啥不好意思的。都三十幾歲的人了,又不是沒有見過。女人的奶就那兩個,不是大的就是小的,下面就是那黑洞洞的。」

「嘿嘿,我怕皓坤哥······」二痞聽了嫂子說出這樣的話,竟然心裏有點慌了。又不知道昨天皓坤哥叫他來家有什麼事兒,雖然自己裝作臉皮厚,其實心裏面還是挺害怕吃虧的。于是就說:「改天再來看嘛,皓坤哥,昨天叫我來有什麼事兒呢?」

「也沒什麼大事。就是請你幫一下忙,你嫂子有些事情要請教你一下。」

「嫂子有什麼事,說了兄弟我一定辦到。」看到嫂子竟然沒有理睬竟然徑直地走進睡覺的房間去了,二痞頓時不知所措起來。

「你嫂子的意思,你進去問一下。」

二痞更是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女人的房間是千萬不能進去的,被抓住那不知道會後什麼樣的後果。但是既然是他男人要求的,那應該沒有什麼不對吧,二痞想著走進了臥室。感跨進房間,看到紅梅嫂子竟然脫掉了上衣,露出兩隻碩大的奶子在下巴下面晃悠悠,而白花花的兩腿之間,黑漆漆的毛發一直延伸到屁股後面。

二痞來不及細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是下面的雞巴不由自主地把褲子頂了起來。紅梅很優雅地一手抓住了下面的突起物,順手將二痞緊緊的抱住。

「來,給嫂子揉揉背,揉揉身子。」紅梅的聲音突然變得軟綿綿的,充滿了需要整個世界的那種空虛。

程皓坤在後面將臥室的門栓插上,房間裏頓時隻剩下了三個人。

一張大大的雙人床在房間中間,上面紅紅的被面像公雞的頭花。

隻有一扇虛開的像百葉窗一樣的地方透進一束束的光。在這樣的盛夏酷暑裏,這樣一個涼爽的地方並不多見。

紅梅摟著二痞的脖子親著,拖曳到了床沿上。二痞驚慌問道:「嫂子,這是啥意思嘛?」

「你皓坤哥不是昨天日了你妹嘛,你不是看見了嗎?你皓坤哥說你今天日了嫂子,就算扯平了。兄弟你答不答應。」

二痞竟然一點都沒有想到一直以來想要幹的事情到來得這麼

快。紅梅嫂子那柔軟的手,肉嘟嘟的嘴巴,顫悠悠的奶子,都讓二痞緊張得不知道該幹什麼後幹什麼,隻得胡亂地朝兩個奶子上抓去,一手一個像摘桃一樣。紅梅口中輕聲的呻吟著,仿佛在其中得到了很多的滿足。

「二痞兄弟,你不要慌,你皓坤哥一起來,哎喲,你弄疼了嫂子的咪咪······」

二痞不知道「咪咪」為何物,也不知道嫂子是從哪裏學來的,但是肯定就是自己手中的寶貝。聽到皓坤哥要和自己一起來,也不知道該怎麼「一起來」,下面那東西實在是漲起來難受極了,不管三七二十一,自己解了褲帶,抹下褲頭,雄赳赳氣昂昂的家夥竟然將頭毛了出來。紅梅一下捉住雞巴,將自己的嘴湊上去,竟含進了嘴巴裏面吃了起來。

程皓坤在後面也脫了褲子,摸著老婆的屁股,用他那久經戰場的東西在屁股後面來回地磨了起來。眼看嫂子那屁股左右來回地畫著圈,和她男人捉迷藏一樣地玩弄起來。二痞實在禁不住嫂子那肥厚嘴巴的套弄和舌頭的纏綿,身體一陣顫抖,射出了一灘灘的精液。紅梅來不及將嘴巴移開,隨著一陣陣的顫抖那東西就進入了喉嚨裏面去了,至感覺一股股膻腥味兒,混合這男人的那股子體味,使得自己的身體更加的興奮,于是細心地將眼前這男人雞巴上殘留的液體用舌頭清理幹淨。那東西慢慢地軟了下去。

皓坤看著二痞在自己女人嘴巴裏面射了精,女人將所有的精液都吞進了自己的喉嚨,便挺起自己下面那杆早已等不及發火的槍,徑直地從後面插進了紅梅肥美的鮑魚中。向二痞揮了揮手,「兄弟這麼不經幹,哥哥我還沒有開始呢?!紅梅,你再給兄弟弄弄。」

其實不用紅梅再弄,二痞那剛剛射過精的雞巴在嫂子的呻吟聲中不一會兒又挺直了身子,這一次看起來更有精神了,好像上過戰場受過傷的士兵,等待著真正的戰鬥的沖鋒。

「二痞兄弟,你還真快,又起來了,嫂子是不是很厲害啊?」

紅梅用她那慣有的開朗語氣說道。「來,到床上去躺著,嫂子讓你雞巴再舒服舒服。」

二痞于是爬到火紅的被子上躺著,想一個「太」子,隻是那一點是立起來的。皓坤將雞巴抽了出來,等待女人擺好姿勢。

「兄弟,今天咱們三個一起來玩玩。」相比平時說話的爽直口快,皓坤此時似乎做了什麼虧心事兒有點顫抖起來。

隻見紅梅嫂子爬到二痞的身上,雙腿分開騎坐到了腰的位置,屁股順勢擺弄了起來。當女人的臉伸向二痞的眼前,伸出舌頭要往二痞嘴上舔來時,二痞差不多緊張得停滯了呼吸。于是有點不好意思的閉上了眼睛,任憑紅梅嫂將舌頭進入到自己的口中。二痞第一次感覺到女人濕漉漉的嘴唇像夏季黃昏大雨過後的土地,而不斷打轉的舌頭像被捉住的蛇在掙紮。有生以來的第一次真正的幸福終于來了,比起和瞎寡婦的那些少得可憐的溫暖的日子,紅梅嫂子似乎對他有更多的需要,他第一次真正感覺到自己存在的重要性和價值了。于是想更快地再一次真正插入眼前這個女人的下體中。

雖然平時紅梅是一個喜歡說笑,把男女之事說得輕松,看得清淡的一個人。說起女人的那玩意兒從來不臉紅,倒是程家莊裏面那些年輕後生聽了之後不覺地硬起來。不知道有多少人把她那豐滿活力的軀體當做了晚上自瀆時候的幻想對象,很多的年輕小夥兒找對象就按著她的模樣。像現在這樣的自己男人面前吃著其他男人的雞巴和精液,和其他男人調情的事情第一次做的時候,身體有了另外一種說不清楚的興奮。沒過多久,雙腿之間就滲出了許多白漿似的液體,後面男人的抽插更是使得自己下體流出了液體越來越像水,越來越稀。所以當自己騎到二痞兄弟的身上,很容易地就將他那直挺挺的雞巴收進了自己的屄裏面,頓時一種充實的感覺襲上心頭,巴不得裏面的寶貝一直堅守在裏面保衛著自己的神靈。

當自己老婆和二痞的身體上下都交合了之後,程皓坤的激動達到了頂點。他想多看看自己女人和別的男人操在一起時候的模樣,多麼想有一個東西能夠將眼前的這場景和畫面永遠的記錄下來,他聽說過一個叫「照相機」的東西可以達到這樣的目的,于是下定決心自己以後一定要買一台「照相機」。女人那哼哼卿卿的呻吟,兩個下體連在一起不斷撞擊的動作,滿足了自己多年以來的幻想。

這麼多年來,從來都是自己給莊裏其他男人戴上綠帽子,今天自己老婆被人心甘情願地幹,終于明白了那些被戴綠帽的人為什麼不找自己麻煩了,他們自己反而樂在其中呢。身體這感覺啊!老婆還是別人的好麼?!

3.雙插妻嫂

程皓坤活到四十幾歲額模樣,也算是嘗遍了了人世間許多的酸甜苦辣。作為家中的第二個兒子,從小在家中的待遇就不是那麼的令人欣慰。長輩們的關愛早在大哥程浩乾身上傾注盡盡了。輪到自己的,就是那嚴肅不容置疑的父親那宏偉的理想了,家中的孩子要行行出狀元。自己從小就不是習讀詩書的材料,這在兩三歲的時候就被看出來了。自己最愛做的事情是將那些木頭用刀削成各種各樣的形狀,為此,自己的手不知多少次被割傷過。父親眼看兒子對于手藝活兒的熱愛,于是在他十六歲的時候,就拜了師傅學了手藝。這麼多年來,沒有哪一家的桌子闆凳家具沒有程皓坤經過他的墨鬥的。他和莊裏的其他兩個師兄弟一起做工,每年的收入是莊裏其他家庭不能相比的。經常因為到有些家裏幹活,男人下地之後隻留女人在家做飯招待,皓坤借此機會把玩弄了好幾家媳婦奶子,上了好幾家人的木床。

有的甚至是大嬸年齡的女人也心甘情願地願意服侍他一會,一般手工錢的時候呢皓坤看著面子多少會減少很多。

其實妻子柳紅梅何嘗不知道自己男人在外面的風流荒唐事兒

呢,每當皓坤哼著小曲兒回家,就知道今天又是吃了肉的。于是就要求自己男人講講和那些女人之間的事兒,是怎麼弄的,那女人奶子怎麼樣,下面的水多不多,有沒有叫床之類的。皓坤也忍不住炫耀似的如實說來,于是紅梅就埋怨起來,為什麼自己這麼命苦,自己也去找野男人算了。但皓坤始終不允許有其他男人自己戴綠帽子,直到不久以前,終于松了口說試一次又怎麼樣,才有了現在對二痞的邀請。

眼看二痞和自己插入過上千次的女人幹得正酣,于是挺著硬槍,拍了拍女人的屁股,讓她伏到二痞的身上去,將雞巴在紅梅的屁眼前輕輕地蹭了蹭,隻進去了半個龜頭。那菊花防守似的收了一下,皓坤頓時感覺強硬地進去隻會弄傷性器,于是吐了一口水在手指上,將其在女人屁眼中揩拭了幾下。再將青筋暴露的雞巴對準紅梅的屁眼,徑直地捅了進去。隻聽柳紅梅啊啊大叫了幾聲,仿佛真的弄痛了一樣。接著便使勁兒地抽插了起來,柳紅梅一直叫個不停,有時罵道:「媽的,竟搞我屁眼,啊·····爽·····」

二痞見皓坤哥在上面插了嫂子的屁眼,紅梅嫂子被夾在了中間,忍不住地叫喚,那水一樣柔軟的皮膚在顫動,下面的屄一陣放松一陣收縮,並且越來越緊了。自己雖然被壓在底下,但還是挺直了腰杆,望中間抽插著。

此時柳紅梅確實是痛並快樂著。當上下兩個男人的雞巴同時插進自己的前屄後動時,那種說不出來的刺激幾乎讓自己差點昏迷過去,隻感覺一下被兩個男人同時需要的感覺真的很舒服。她知道,隻要自己叫得越歡快,兩個男人幹得就會越猛烈,而那正是自己所需要的。此時,她想現在最好是有一千個一萬個男人來幹自己,自己就是一個婊子,一個什麼也不是的妓女,隻求得到男人的抽插。

初始感覺到自己女人屁眼的緊湊,似乎有一千層褶皺的屁眼裏撫摸著自己的雞巴,肉棒感受到的爽快是幹屄完全不同的。于是後悔起為什麼直到今天才開發了這塊多麼富有的寶地?眼前的女人仿佛不是自己的老婆,自己的老婆沒有那麼風騷,那麼地懂得情趣。幾百抽之後,竟然忍不住,精液直接射到女人屁眼裏面去了。伴著紅梅的抽搐,似乎她也得到了一個高峰的體驗。

「婊子,給老子雞巴弄硬。二痞兄弟,等一下我們換個位置,你到後面來,管你雞巴爽死。」

2.菊花二人捅

紅梅嫂子感覺到自己屁眼裏面被灌進了熱水一樣的東西,有些疼痛,有些發漲,肛門被流出來的液體弄濕了,浸濕了下面二痞的雞巴和自己肥逼的交界處,使得插入更加地順利了。當自己男人要求交換時,多麼期待換一種插入的姿勢。于是示意自己的男人先躺下來,瘋狂地抓起軟下來的雞巴就往嘴巴裏送。開始的時候慢慢地像細嚼慢咽食物一樣,繼而隨著口中的活物漸漸地膨脹,嘴巴上下抽送的速度就快了起來。當那殘留在雞巴上的精液安全被舌頭清洗完了以後,那亮晶晶的胖小子臉一樣的龜頭露了出來,頭上裂開的狹縫裏冒出滴滴的露珠。隻覺一點點的膻腥為不斷地進入自己的喉嚨,便知道丈夫受不住了。如果再使勁兒的話,說不定這冤家馬上就要讓自己吞下他的萬代子孫了。于是將雞巴從口中放了出來,自己挺身坐起,將肥大的屁股做到了胯間,移動身子將屁眼對準皓坤的雞巴,男人往上一停,那雞巴像蛇一樣順勢地鑽進屁眼中不見了,隻留下兩個球大的卵子在外面。紅梅“啊”了一聲。雖然屁眼剛剛已經被捅了一次,裏面的精液可以潤滑男人的雞巴。當自己又一次將男人陽具收進去的時候,還是感覺到了有一種特別的脹痛。但這想要拉出穢物的沖動中含混這許多震撼,讓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繃緊了起來,仿佛身上各個部位的力量都向著屁眼那一點集中,然後是離到盡頭的放松,于是就在這一松一緊之間,皓坤的雞巴一進一出,做著你來我往的遊戲。皓坤雙手也不閑著,抱起媳婦兒的兩個大乳,揉捏著奶頭。那奶頭不聽話地小孩子,憤怒地硬著頭皮,而奶子的表皮則像流水一樣軟滑。紅梅的額頭上滲出了點點滴滴的汗水,隨著嬌喘聲越來越大,那汗珠也越來越圓滾。有一股不知從何處散發出來的幽香鑽進了二痞的鼻子,讓本來已經硬起來的雞巴急迫的需要尋找一個洞口鑽進去。眼前這淫婦張開的雙腿似乎在等待著別人的入侵。二痞挺起雞巴,壓低身子插進了紅梅嫂子的屄裏面。非常地潤滑,仿佛鑽進了一個熱洞。這下洞口更加地狹窄了,屄的隔壁那個洞被另一條雞巴霸占著,當兩條雞巴同時進出的時候,像兩輛並排發射的火箭直沖天際。二痞配合著皓坤哥的抽插,有時當下面的雞巴進去時,自己停留在屄裏面一動不動;當下面抽到洞口的時候,二痞故意的抽出來,和皓坤的雞巴一起沖刺。每當此時,紅梅嫂子那叫聲更加的凄慘了,仿佛受了下十八層地獄的酷刑。眼前的這女人身體顫抖著,哆嗦著。幹到後來,兩個男人似乎不再把這個女人當著人了。沒有了溫柔,沒有了一丁點的仁慈心,像兩頭初生牛犢的野獸一樣隻顧滿足自己的獸欲,瘋狂地上下前後地抽插著紅梅那溫熱的身子。動作越來越激烈,不光是紅梅的呻吟聲,兩個男人的口中,也發出各種各樣的嗚嗚聲來了。忘了世界的其他所有吧,沉浸在這張床幃裏死去吧。紅梅亂叫著。“老公······”、“雞巴,我的屄被插爛了。”“二批兄弟,插我屁眼吧。”二痞和皓坤也“幹”“操”彼此起伏地叫著。“賤女人、給二痞兄弟操得爽不爽?”“啊,爽,我還想要被其他男人操。讓你兄弟來操我吧,你們四兄弟一起來操我吧。”“不,叫你老爹也來,你們一起來玩我,來操我,來幹我的屁眼,叫你女兒······”“好啊,隻要你答應讓我幹了女兒佳萍。你讓誰幹都可以。”紅梅本來隻是亂叫,沒有多麼當真說的話。當自己男人說出了要弄了自己那剛滿了十六歲兒女時,心裏還是一驚。但也隻是一剎那的停頓,也隻當鬧著玩兒。于是接上男人的話:“你要幹女兒,那我也要讓我爹爹操。”“沒問題啊,到時候讓你爹操,讓兒子經曉幹,讓全家男人幹,讓全莊男女老少幹。臭逼,賤女人,啊啊啊,要射了。”隨著一陣陣的顫抖,三個人竟不約而同地同時像中了毒,身體不由自主地掙紮著。兩個男人扭曲著臉,女兒的雙腿像要斷氣的狗,一陣陣地亂擺。顫抖完了之後,女人的身子滑了下來,躺在了剛剛進入自己身體的兩個男人中間。三個人像被針紮洩了氣的球,軟塌塌地擺在了褐色床單上。此時,一個男人忍不住的咳嗽聲從木闆後面響了起來。那人似乎生怕自己被抓住,聽腳步聲看來是急沖沖地離開了。床上的三個人頓時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臉上狐疑的表情煞是難看。那種羞澀和驚慌頓時將三人身上的疲倦一捲而走。如果往後他們知道了正是那一個咳嗽會給他們的生活帶來多麼美好的幾次,現在就不會這麼恐慌了。幾天之後,當木匠皓坤去找大歌程浩乾商量事兒時,大哥那張臉似乎和以往不同了。大哥雖然平時一副大家族家長的模樣,但那天似乎更有一種掌握著國家軍事機密的城府。皓坤立馬想到了那天的那聲咳嗽聲,于是放下了臉面。輕聲說道:“既然大哥都知道了,何不什麼時候過我家那邊溜達溜達。你家紅梅妹子一天念叨著桂鳳嫂子多麼多麼能幹,有時間和嫂子一起去那邊多教教兄弟妹子些哈。”“那是,能幹很好啊。紅梅弟媳也很能幹啊。大家都能幹,我們家才能興旺啊,你說是不是啊!”程皓坤點點頭,于是想起了二痞來。

第三章母子父女雜交

1.夫妻的計劃

皓坤夫妻自從和二痞一起性交之後,各自的心理都發生了很大的變化。皓坤原來認為的那種心胸開朗,特格豐滿的媳婦兒原來是一個喜歡自我作踐的騷婊子,現在看她的感覺就和以前不大一樣了。這個和自己共同生活了將近二十年的女人,本來對她漸漸地失去了這方面的興趣。這之後,便覺自己的媳婦兒越來越有魅力,越來越懂得風情。每當回憶起二痞在她身體裏攪動,她那瘋狂喊叫的情景,下面的雞巴立馬鼓起精神,立馬有一種將她惡狠狠地推倒在床上,使勁兒狠操她一頓的沖動。但一想到那天被人發現的那聲咳嗽,就好像自己最醜惡的身體赤裸裸地被暴露在大街上,滿大街的人用鄙視的目光看著自己那樣難受。如果莊裏有關于自己和媳婦兒的閑言閑語,那可怎麼見人呢?如果莊裏有人說,原來木匠媳婦兒喜歡被人插屁眼,木匠喜歡戴綠帽子,那可怎麼應付?如果有人說,給木匠戴綠帽兒竟然是莊裏最無賴的二痞,紅梅喜歡被下賤的男人搞,自己還怎麼調戲人家的媳婦兒?所以,這個夏天,終究是一個讓人難堪的季節。這幾天,皓坤走在外邊,像做了虧心事兒的賊子一樣,鼠眼看著和自己打著招呼的人,仿佛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自己就是個龜孫子,隻是他們都不明說而已。一天,終于忍不住了,和女人商量起來。“如果莊裏人說起咱們的閑話來,那可怎麼辦?”“管他個逑,誰沒有糗事?哪個敢說道咱家來,看他有幾個屁眼?”紅梅似乎對此不屑一顧。“也是,到時候抓到那個偷看的人,弄他個半死不活,讓他給大家說是自己造的謠,那不就完了。”“嗯,就算是,也沒有什麼啊。我一個婦道人家都不怕,你狗日的擔心什麼。你那張臉有什麼值得丟的?!”“你狗日的倒是巴不得全莊男人操翻你那爛屄!是不是那日被我和二痞日爽了,又想其他男人了呢?媳婦兒,你說,你想哪個男人呢?給老子說,老子給你找來,讓他日你一場。”“我一個女人想找男人,那還不容易哈?需要你來幫忙,再說了,哪有自己男人給自己待綠帽子的?你是不是看著自己老婆被別人幹,心裏很好受啊?很刺激吧?”“和你同床共枕將近二十年,還是媳婦兒你最懂老子的心啊!”皓坤不禁發起感慨來。是啊,自從老子將這個柳家媳婦兒嫁到自己屋子裏來,已經記不清和她說過多少知心話,和她有多多少次的肌膚之親。又和她在床上玩過哪些姿勢,幹事兒時叫過哪些污言穢語。彼此的一言一行,一招一式,都能夠被對方感受到表達的意思。“媳婦兒,年輕力壯的小男人怎麼樣啊?”皓坤開玩笑地摸著自家媳婦兒的奶子。“小男娃兒有什麼好的,毛還沒有長齊呢,小雞巴像筷子,有什麼好弄的啊?!”“有沒有弄過,你怎麼知道?”“怎麼不知道,你沒有看到過我們家經曉那小雞雞嗎?小小地像一堆鼻涕呢,縮在胯下害羞似的。哎,說到這裏,我問你啊,程怡那小婊子的屄怎麼樣啊?毛長全了沒有?荒天野地地就上了人家小姑娘,也不怕委屈了人家,插進去的時候好弄不?”“你還說,那天就是二痞那雜種,老子和他妹弄得好好的,被那雜種生生地打斷了。毛嗎,感覺剛剛長出來的,畢竟人家才十六歲,茸茸的,像貓毛,隻是屄實在是有些窄,剛弄進去的時候疼得很呢。剛才你說小男娃兒雞巴小,那是假象,其實張大起來和男人一樣得粗,你沒有看過我們家兒子經曉那雞巴,真是遺傳了老子的本事,脹大起來可嚇人的,老子那個年紀都沒有這麼猛。”“你給我說這個幹嘛。兒子那東西大不大管我什麼事,隻要以後找到媳婦兒了,弄得出來孩子就行。”“媳婦兒啊,你就給我老實說啊,你給我說一說,為什麼我就喜歡程怡那樣年輕的小女娃兒呢?而你對兒子這樣的男孩兒不感興趣呢?”“其實也不是沒興趣,沒有試過,哪裏知道好不好?要不你哪天給你媳婦找一個年輕一點的?!”“呵呵,去哪裏找啊。誰在偷窺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呢,你又要想弄出什麼事兒來,我可不想要啊。不過我想到了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來,媳婦兒你是絕對不會同意的了?”“什麼?你快說來。”紅梅在自己男人大腿上扭了一把。“要不讓經曉見識見識女人。畢竟這娃兒都十七歲了,有一天老子去他房裏看見他正在床上自己解決那事兒呢!”“怎麼弄的?”“還能怎麼弄?自己用手搓唄!就這樣,你不是不知道。”木匠于是將左手舉起來,當做男人那玩意兒,右手握住上下套弄,向自己老婆比劃起來。“那還不是憋的。男人長大了,總會想女人的。隻是他和自己的妹妹萍兒至今還誰在一起,不知道有沒有對她動手動腳的?!我實在是擔心得很!”“是啊,看咱們萍兒那胸前似乎也有了起伏,今兒白天仔細觀察了一下,越發覺得出落得像個女人了,說老實話比老婆你還漂亮哦。讓他們現在還誰在一張床上,實在是不放心,如果兩個想娃兒弄出什麼事來,那可真是不好處理。但咱家就兩張床,那可怎麼辦?”“再弄一張床不行嗎?你這輩子做了上千張床,弄到最後還是自家缺床睡覺,那不是笑話嗎?”“做床倒是很容易,隻是一時不知道擺放在哪裏才好啊?”“也是啊”于是兩人似乎約定好了的,一起陷入了沉默。“要不這樣好了·····”木匠首先大婆了沉默,“媳婦兒你千萬不要沖我發火哈?”“有屁快放,有話快說。”“媳婦兒你真的不要生氣啊。要不暫時讓兒子經曉和你睡,女兒萍兒跟我一床。這樣一方面不會弄出什麼事兒來,另一方面便利給他們講講那男女之間的事兒來。你說呢?”紅梅聽了此話,撥開男人的手,坐了起來,“你狗日的在想什麼呢?沒想到十多年前你日了二痞他老娘,前幾天開了她十六歲女兒的苞。人都說二痞他爹是一個軟塌塌,還不知道程怡那小婊子是誰下的種呢?如果是你的,你豈不是日了自己親生女兒的屄嗎?現在你是不是又對咱們家萍兒有什麼念想啊?”“哪會是這樣呢?媳婦兒,你不要這樣,我是為大家好啊,你說我講的一點道理沒有不是?”“道理不是一點沒有。其實我也不是一點都不贊成。隻是因為你都敢日程怡那樣年輕水嫩的小女娃兒,哪有不敢動萍兒的理由,你看萍兒最近那個兒,都差不多有我高了。那胸前的奶子,也慢慢地長起來了。就怕你忍不住,教育教育孩子是沒有問題的,要是你管不住自己雞巴,弄出了事兒來我可不管。”“媳婦兒你放心了。你不要隻說我,還不知道你會怎麼呢?”皓坤神秘地對女人笑了笑,“經曉那娃兒也不是省油的燈。”“好了,今天這麼晚了,睡覺吧。明天我給孩子們說,明晚就分開睡,不過要先考驗考驗你我才放心。”“沒問題。睡覺吧。”

2.兒子上母床,父親入女身

第二天天還未亮,紅梅就睡意全無,于是起來給兩個孩子做早飯。兩個都上初三了,因為明年就要燦姐畢業考試了,學校安排的上學時間就比其他年級要早得多。當紅梅剛剛燒完第一個菜,到孩子們的臥室去叫他們起來準備吃完。推開房門,拉亮了電燈的開關。自己的一堆兒女隻穿著貼身的衣服擺在床上,雙手彼此摟抱著。兩人的腳也有一隻纏在一起。紅梅故意咳嗽了一聲,大聲地嚷嚷:“還不起床,看來要打屁股了。”床上的兩人仿佛被噩夢驚醒,一下坐起身子,揉揉眼睛。女兒不耐煩地說:“媽媽,你怎麼都不敲一下門?嚇死我了。”經曉在後面附和著妹妹的抱怨,“也是。”“起床吧,晚上回來媽媽有事給你們商量。把衣服穿好準備吃飯。”紅梅出來,心裏便想辛虧昨晚自己男人有先見之明,讓兩個半大不熟的懵懂男女睡在一起,不知道會惹出什麼事來,還是應該把他們分開來睡,好好教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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