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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刑警之流浪漢

日期:2025-12-14 作者:佚名

一道閃電劃過了夜空,震耳欲聾的雷聲隨即而至。周茉把目光從電腦屏幕上移到窗外,看著瓢潑大雨發起呆來。

周茉,今年二十七歲,是一位女刑警。她身高一米七二,皮膚黝黑,留著一頭齊耳短發,瓜子臉,挺鼻梁,鳳眼劍眉,是個美女。由於她老是板著個臉,身上的肌肉又很結實,所以她在局里有個「女版史泰龍」的綽號。

墻上掛鐘的時針已悄然走過了十二點,警局里除了刑警隊和值班人員外,再也沒有其他人了。昨晚發生了命案,上頭下了死命令要限期破案,於是可憐的刑警們開始了悲慘的加班之旅。

命案發生在昨天午夜,被害者是一位唱K夜歸的妙齡女郎,她的屍體被藏在了垃圾箱中,今天早上被環衛工人發現。死者的死狀淒慘,不光遭到了性侵,還被麻繩捆得像粽子一般,上身有不少淤青,舌頭被割,雙眼被挖,一對玉乳和陰唇也被人割了去,死因是窒息。

周茉百無聊賴地點擊著電腦里的照片,尋找著可能的線索。當她看到纏繞在被害者脖子上麻繩時,身體不由地顫抖了一下,她想起半年前差點被兩個小孩勒死的經歷。那次可真是千鈞一發,九死一生啊,現在回想起來也是心有余悸。

「時間差不多了,大家早點回家休息吧。」隊長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活動了一下脖子,「回去後大家再想想案子,明天早上開會談談自己的想法。」

「呼~終於結束了,好想回去洗個熱水澡,最好還有一頓燒烤,如果有冰啤酒的話就完美了。」周茉收拾物品時,腦子里幻想著美好的願望。

但是現實是殘酷的,最近錢包扁平的周茉是舍不得花錢買燒烤和啤酒的,今晚她只會擁有忽冷忽熱的洗澡水和冰冷的被窩。之前她住院療傷的那段時間,她花光了大部分存款。一個星期前,她又交了半年的房租,這下子她的賬戶徹底見底了。本來周茉這些年存了些錢的,但是為了結婚買房,她把那些積蓄全拿去給男友交房子的首付了,現在和男友分手了,那筆錢男友暫時還不出來。

周茉換回便裝,冒雨跑到了大院里的車庫,她穿上雨衣後,騎上了心愛的電動車。她看著車庫外的大雨,心里慘兮兮的,為什麼像我這樣美女下班沒人接?前男友去死!渣男去死!男人統統去死!

她騎著小毛驢奔馳在昏暗的馬路上,不時抹一把飄了滿臉的雨水。

※※※

賴晶晶今年二十五歲,在私企里當會計。她一米六五身高,身材豐滿,前凸後翹,面容靚麗,一頭秀發柔順漆黑。今晚她和男友羅城一起參加了朋友們組織的聚餐,現在她正躲在男友撐起的傘下前往停車的小巷。

為了省一點停車費,羅城特地把車子停在了偏僻的小巷里。巷子里的路燈壞了,整條路黑漆漆的,賴晶晶拿著手機為男友照明。

他們路過垃圾箱邊時,聽到垃圾箱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有一個黑黑的腦袋從垃圾箱里鉆了出來。

賴晶晶抱緊了男友的胳膊,快步遠離垃圾箱。她有輕微的潔癖,最討厭臟臟的流浪漢,平時看到這類人,她就會捏著鼻子遠遠地避開。

羅城掃了一眼流浪漢,拍拍女友的胳膊,表示沒事不用害怕。身高一米八幾的他會空手道,實力頗強,這些瘦弱的流浪漢還不入他的眼。

他們來到車前,羅城很紳士地為賴晶晶開了車門,等她坐進車子里後,他才緩步繞到車子的另一邊。當他打算開門的時候,突然感到後腦一疼,接著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坐在車里的賴晶晶看到男友被流浪漢用板磚撂倒後,害怕地大叫起來:「啊!你幹嘛!」

流浪漢看了看倒地的羅城,拉開了駕駛座的車門,一貓腰鉆進車里,一把抓住賴晶晶的長發把她拖出車外。

「救命啊!殺人了!搶劫!強奸了啊!救命啊!」賴晶晶的高跟鞋落在車內,衣服也被流浪漢扯破了,她拼命抓撓拍打著流浪漢,驚恐地大聲呼救。

流浪漢用胳膊勒住了賴晶晶的脖子,無視她的抓撓,用力收緊了手臂。

「咳咳……救……救……咳咳……」賴晶晶的雙眼漸漸翻白,身體的掙紮也越來越遠微弱。沒多久她就身子一軟,暈了過去。

流浪漢拿出兩副手銬,把羅城和賴晶晶的手臂拷在了背後,用麻繩捆了他們的腳,往他們嘴里塞了些破布,又用膠帶在他們嘴外繞了幾圈,接著還用膠帶纏了他們的胳膊和膝蓋,最後把昏迷的兩人扔進了一個大麻袋里。

他背起麻袋,笑著拍拍它道:「兩位,我們上路了,你們先好好睡一覺吧。」

※※※

周茉開著電動車在空曠的馬路上肆意馳騁,她把車速拉到了五十碼,不顧雨天地滑,全速前進,目標:家里。

突然路邊竄出了一個背著麻袋的家夥。周茉急忙閃避,但是輪胎在濕漉漉的地面打滑了,她和愛車飛入了路邊的綠化隔離帶里。

「哎呦!」周茉發出一聲悲鳴,本來以她的身手可以用受身卸力的,但是該死的雨衣限制了她的動作,導致她結結實實地摔了個狗吃屎。

「小姐,你沒事吧?」一只手伸到她面前。

周茉握著這只手站了起來,她定睛看眼前這個背著麻袋的人。對方是個一米八幾的大高個,大約二十來歲的年紀,方方的臉頰,大鼻子,海口嘴,一頭亂糟糟的鳥窩頭被雨水淋得濕濕的,雖然長得不帥,但是很有精神的樣子。他穿了件破舊的夾克衫和磨得發白牛仔褲,從衣著上判斷,他應該是個流浪漢吧。

看到對方是流浪漢後,周茉心里的怒氣消了大半。她認為對方是可伶之人,便不忍為難他了。要是個普通人的話,她非要罵他個狗血淋頭不可。

「沒事,謝謝。」周茉脫下了雨衣,看到磨出洞的牛仔褲後,心中肉痛不已。

「沒事就好,那我走了。」流浪漢點點頭,就轉身離開了。

周茉楞楞地看著流浪漢遠去的背影,剛才有一瞬間,她發現流浪漢眼中有精光閃過,看她的眼神好像一把銳利的匕首一般。

她甩甩腦袋,不再去考慮流浪漢的事,她扶起電動車檢查了一下,當場悲鳴起來:「啊!兩個反光鏡全掉了,我可愛的座駕啊!」

回到家後,已經是十二點半了。周茉租的屋子不大,一室一廳,一衛一廚,帶個小陽臺,由於是老房子,所以租金比較便宜。只是熱水器和電視機老是壞。

周茉匆匆洗了個澡後,鉆進了被子里,她一邊用手機刷著黃色段子,一邊「嘿嘿」地傻笑著。周茉其實並不是不愛笑,只是她不喜歡在人前笑,一個人的時候,她經常會傻樂,但是她從來意識不到自己會笑。

一直玩到一點多後,周茉才模模糊糊地睡去。

※※※

賴晶晶醒後,驚恐地發現自己和男友被人囚禁在一間廢棄的水泥屋里。這屋子里堆滿了各種廢品,聚成小山的飲料瓶和一踏踏報紙堆在墻角處。在屋子的最中央有一個木質桌子,桌子的四角上各有一個金屬圓環,男友羅城赤裸著身子,正四肢岔開躺在桌子上,他手腳上都戴了鏈拷,鏈拷上的鐵鏈連接著金屬圓環。賴晶晶自己被脫得只剩內褲和肉色的絲襪,雙手和手臂被麻繩捆在背後,這些繩子還她胸口繞了幾個她沒見過的繩花,她的雙腳被掰成M型,大腿和小腿牢牢靠在一起,並用麻繩紮實地捆了起來,腿上的這些繩子還和上身的繩子互相纏繞著,使她只能低頭彎背,直不起身子。

綁架他們的流浪漢手拿鋼絲站在桌邊,他按著羅城的下體,不知在幹些什麼。

「你是誰?你想幹嘛?」賴晶晶脫口問道。

流浪漢回頭看到了蘇醒的賴晶晶,露出了笑容:「賴婊子醒了,你先別急,等我和羅城哥哥玩好後,就來和你玩。」

賴晶晶疑惑地想到:「他怎麼知道我們的姓名的?」

「你是不是在想我是怎麼知道你們的名字的?當然是看這些啦?」流浪漢指了指身邊的椅子,椅子上放著賴晶晶和羅城的身份證、手機、駕照、鑰匙等物品。

突然,羅城虛弱地哀嚎道:「好弟弟饒命,不……不要再折磨哥哥了……」

賴晶晶驚訝道:「你是他弟弟?」

「嘿嘿嘿,十分鐘前我剛成為了羅城哥哥的弟弟哦,」流浪漢轉頭看向羅城,「不行,哥哥的尿道還沒疏通好呢。」

流浪漢把鋼絲慢慢送入羅城雞巴的馬眼之中,馬眼中慢慢滲出了一絲絲的血跡。

「不要!放了我吧!」羅城疼得五官變形,四肢繃緊,「我可以給你錢,我爸爸是開公司,我家很有錢。」

「不行,你是我哥哥,一家人怎麼能講錢呢。」流浪漢繼續送入鐵絲,有時會輕輕拍捏羅城的陰囊,用巧妙的手法刺激著羅城的性器,使他的雞巴可以長時間保持勃起狀態。

「不……不要……」賴晶晶看著強壯的男友被他人這樣折磨,心中的恐懼無以言表,但是她內心卻希望流浪漢可以一直折磨男友,這樣的話流浪漢的註意力就不會放在她身上了。

「大功告成。」流浪漢把二十公分的鐵絲完全塞入了羅城的體內。

流浪漢從桌子上拿起幾粒藍色的藥丸,把一些藥丸塞入羅城嘴里,強迫他吃了進去,「這些是我平時在垃圾桶里撿來的壯陽藥,希望哥哥吃了能一直翹高高。」

「咳咳……我不要吃了……咳咳……饒了我吧……」羅城斷斷續續已經吃了三、四十顆這種不知來路的春藥了。

「接下來我會讓哥哥爽歪歪哦。」流浪漢拿起一把手術刀,慢慢劃過羅城的手腕。

「你……你要幹什麼?!」羅城感到手腕一痛,就看到大量的鮮血從傷口處流出。

「幫哥哥動動手術,等手術結束後,哥哥就永遠屬於我的了。」流浪漢手中的手術刀快速翻飛,不一會便把羅城手腕上的肌腱和筋盡都剔除了,然後他幫羅城止血,還用酒精消了毒。

流浪漢又把羅城另一只手和兩只腳上的肌腱和筋都一一剔除,徹底廢了羅城的四肢。

此時的羅城有點失血過多,心理又嚴重創傷,早已咬著嘴唇昏死過去了。

賴晶晶看著眼前的駭人一幕,黃色的尿液從她下身流出,浸濕了內褲和絲襪襠部。

流浪漢看到賴晶晶失禁後,氣得直接賞了她兩巴掌,「出來賣的賤貨!竟敢弄臟我的家,我打死你這千人騎萬人操的婊子。」

賴晶晶被打得頭暈目眩,流著淚低頭,不敢作聲。

「呸,賤貨。」流浪漢回到羅城身邊,撫摸著羅城的雙乳,「還是哥哥好,好大的胸肌啊。」

「呃……」羅城痛苦地緊閉著雙眼,喉嚨里發出一聲聲低沈的呻吟。

「戴上這個,哥哥就更美了。」流浪漢把一個紅色的口球戴在羅城嘴里,又用兩個鑰匙圈般的鐵環穿在羅城的兩個乳頭上。

他翻開羅城的眼皮,用手術刀挖出了羅城的雙眼,把兩個眼珠放在了一個充滿透明液體的飲料瓶中。接著用鋼絲捅破了羅城的耳膜,弄聾了羅城的雙耳。最後,他給羅城好好地消毒包紮了。

忙完這些,流浪漢回頭看著賴晶晶笑道:「賴婊子,現在該伺候你了。」

「不要!救命啊!殺人啦!救命!」賴晶晶哭得稀里嘩啦的,歇斯底里地叫喚起來。

流浪漢脫下衣褲,露出了一身結實的肌肉和雄壯的雞巴,他抱起被綁住的賴晶晶,嘿嘿笑著把雞巴刺入了幹燥的肉屄之中。

「啊!救命!救命!」賴晶晶的喉嚨已經喊啞,下身除了劇烈的疼痛外,快感像海嘯般席卷了她的身體。

「哦,哦,哦,操死你這個妓女,操爛你的賣淫屄,」流浪漢舔著賴晶晶的臉頰和鼻梁,「大晚上的出來賣屄,操死你這個不正經的騷婊子。」

「啪啪啪」,「救命……救……救……」,「操死你!操穿你!」

賴晶晶的性愛經驗不少,但這次是她有生以來最爽快的一次做愛。雖然她心里怕得要命,不過身體卻老實地分泌了大量的愛液,配合著粗大雞巴的交配儀式。

「嗚……不要……」賴晶晶翻著白眼,一股陰精噴射而出,隨後癱軟在流浪漢身上,任他在自己的體內馳騁。

流浪漢站立抱著賴晶晶操屄,一面操屄,一面在屋內走來走去,他的雙手緊緊抓著賴晶晶的豐碩屁股,十指深深地陷入了臀肉之中。

「庫庫庫,老子要射了啊。」流浪漢大吼一聲,身子一抖,一股股滾燙的精液湧入了賴晶晶的陰道內,沖擊著她的肉壁。

「嗚……」賴晶晶發出悲鳴,痛苦地接受被流浪漢內射的悲慘現實。

流浪漢把賴晶晶放在了滿是汙漬的板床上,用黑黑的臭腳踩著賴晶晶的濕軟肉屄,「讓你見識一下毛腿操屄大法。」

「痛啊!不要!」賴晶晶感到流浪漢的腳硬生生地擠入了自己的肉屄之中,嚇得抖成了篩糠似的。

「電光毒龍鉆!」流浪漢喊出了絕招名稱,那只臭腳在賴晶晶體內來回抽插著。

賴晶晶雙眼一翻,大小便失禁,口吐白沫,歪著腦袋痛暈了過去。

流浪漢拔出了濕漉漉的腳丫子,順帶把賴晶晶的屄肉也給翻了出來,「沒用的婊子,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大半夜在馬路上亂晃。」

「媽的,床被弄臟了,」流浪漢看到流了一床的尿液和臭屎,生氣起來道,「骯臟的婊子,真他媽的下賤。」

他把賴晶晶扔在了地上,用水澆醒了她,惡狠狠道:「賴婊子,既然你要做妓女,那我就要為民除害,把你就地正法了。」

賴晶晶感到屄里像被捅了一刀般痛得厲害,她咬牙求饒道:「好漢饒命啊,我不是妓女,不要殺我啊!」

「放屁,半夜十二點在外面亂轉的不是小姐就是小偷,你能騙得了我嗎?」

「我真不是什麼妓女啊,我是正經人家的姑娘,求求你繞了我吧。」賴晶晶用力搖頭否認。

流浪漢冷笑數聲,用麻繩在賴晶晶脖子上繞了幾圈,「走你吧。」

「不!不!不要殺我!」賴晶晶搖晃腦袋,徒勞地掙紮著。

脖子上的繩子慢慢收緊,呼吸越來越困難,最後無助的賴晶晶伸著舌頭,鼓著雙眼,在絕望中失去了意識。

勒死賴晶晶後,流浪漢把她的屍體放入了麻袋之中,然後在昏迷的羅城臉上舔了舔,便背著麻袋再次出門了。

※※※

在早上的會議中,周茉獲知了案件的最新情報,前天被害的女子在遇害時並不是獨自一個人,是有一位男性友人送她回家的,現在這位男性友人失蹤了。

「嫌疑最大的就是這個男的了,當晚是他送被害人回家的,如今又下落不明。」隊長喝著咖啡,挺了挺啤酒肚。

就在大家認真聽著隊長講話的時候,有人進來報告說,又發生新的命案了。

大家立即趕赴現場。

發現屍體的地方是某條小巷的垃圾桶里,死者正是可憐的賴晶晶小姐。由於昨晚賴晶晶和羅城的家人報警說,兩人失蹤了。因此警方很快就確認了死者是昨夜未歸的賴晶晶。

「一樣的死法,是同一個人所為嗎?」隊長觀察著賴晶晶的屍體,如此判斷道。

刑警小劉道:「男伴也失蹤了嗎?兩個案子可真像啊。」

周茉看到垃圾桶,回想到昨晚碰上的乞丐,她心中隱隱有個感覺,這個乞丐和這些案件有聯系。在公門里幹久了,往往能一眼看穿對方是否有問題,這不光是經驗的積累,也是一種後天培養出來的直覺。不過她沒有什麼證據證明那個乞丐和案件有關,倒也不能胡亂懷疑人。

好在附近的街道都已被監控覆蓋,刑警隊調取了監控錄像仔細查看。

「隊長你看,三點多的時候,有個流浪漢背著個大麻袋進了小巷,他出來的時候袋子變得扁扁的了,會不會他就是拋屍者?」負責查看錄像的小劉發現了視頻中的可疑人員,急忙招呼同事們。

大家聚在屏幕前,周茉也湊了上去。

她看到那人的衣著打扮和體態身形後,不禁驚訝道:「呀?這個人我昨晚見過。」

「哦?怎麼回事?」隊長問道。

周茉把昨晚差點撞到流浪漢的事講了一遍。雖然視頻中看不清面貌,但是她肯定就是這個人。

隊長聽後點頭道:「你遇到這個人的地方離我們找到賴晶晶男友車子的地方不遠,這流浪漢有重大嫌疑。」

眾人調查了所有的視頻,再也沒有發現流浪漢的身影。

小劉摸著下巴分析:「這個人是故意躲著攝像頭行動的,他的反偵察意識很強。」

隊長問周茉道:「你還記得那人的長相嗎?」

周茉點點頭,她受過特殊訓練,非常擅長記別人的體貌特征。

回警局後,周茉配合同事繪制出了流浪漢的外貌圖。警察們把外貌圖分發下去,開始全城搜索這個可疑的流浪漢。

自古官家最會養賊,公門里的人和小偷、混子、騙子之類人的關系最近。警察們不光是這些小賊的克星,也是他們的保護傘。不少幹刑事案件的警察手下都有幾個混混線人,周茉也不例外。

她趁著午休的時間,換了便裝,跑到了離警局不遠的一間黑網吧。

撩開遮得密不透光的門簾後,周茉被屋內的悶臭味熏得直皺眉頭。她快步走到一個正在全神貫註打遊戲的少年背後,用手在少年的腦袋上扇了一巴掌。

「我操,誰敢打你王爺的腦袋,你他媽活膩……哎呦!這不是周姐嘛,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少年叼著香煙,咧著嘴就要開罵,但是一看到是周茉後,立馬賠笑起來。

這個少年名叫王成,今年十八歲,初中沒畢業就輟學了,小小年紀就開始混社會。有一次周茉晚上夜跑的時候,被王成和他的兩個兄弟堵在了路上,他們不知道周茉是警察,覺得她長得還不錯,就想趁機調戲一下。沒想到他們三人不是周茉的對手,被她揍得鼻青臉腫,最後還被扭送到了派出所。不過不打不相識,從此以後王成他們就和周茉勾搭上了,淪為了官府鷹爪們的走狗,經常幫周茉收集一些情報消息。周茉看王成聽話好用,人又機靈,便常常暗中照顧這些家夥。有了警察同誌的撐腰,這夥人漸漸地在他們經常活動的區域站穩了腳跟,已隱約有了當地菜場、網吧一霸的趨勢。

周茉掏出流浪漢的畫像,「你發動一下弟兄們,幫我找找這個家夥。」

「唉?周姐,我們大家都還有事呢,誰有這閑工夫幫你找人啊?」王成摸出一支煙遞給周茉。

周茉在前男友的要求下已經戒煙,本想拒絕,但是一想到和男友分手了,便不客氣地接過煙叼著說:「你小子這幾天挺闊綽的啊,聽說前幾天你賣了幾輛電瓶車,是嗎?」

王成急忙幫周茉點上煙,諂笑道:「沒有的事,周姐別聽別人瞎說,都是些江湖上的風言風語,不足以信。」

周茉吐出了一個煙圈,冷笑道:「你的兄弟」大頭「,前幾天好像老是在步行街瞎轉悠。還有你小弟」螺絲「,這一個月來每天在小學門口亂晃,專門敲詐勒索小學生,是不是有這回事?」

王成接過畫像,苦笑道:「周姐您別說了,大家就是混口飯吃。您交代的事,我心里有數了。」

周茉點點腦袋,做了個打電話的手勢,說道:「有事電話聯系。」

出了網吧後,周茉直奔附近的面館。以前她最喜歡來這里吃午飯,但最近不常來了,一則近期囊中羞澀,吃不起外食;二來工作太忙,沒空出來吃午飯。今天難得路過這里,周茉便想打打牙祭,吃頓想吃的。

「老板,一碗大號的黃鱔肉絲面,記得加兩個蛋,還要一瓶可樂。」周茉進店之後,報上了常吃的食物。

老板看到熟客到來,笑道:「小周,好久不來了,是不是談朋友太忙了?聽說你馬上要結婚了,我還等著吃你的喜糖呢。」

周茉沒好氣道:「是工作忙!」

不一會,面就上來了,周茉閉著眼睛聞了會香味,不錯,還是那個味。就當她睜開眼睛,打算大快朵頤的時候,一個身影從店門口一晃而過。

是那個乞丐。

周茉顧不得吃飯,匆匆扔下飯錢,跑出店外悄悄地跟在了乞丐後面。

乞丐走走停停,慢慢地離開了的鬧市區,來到了一座廢棄的工廠門口。他爬上緊閉的鐵門,跳了進去。

周茉跟著翻了進去。

乞丐在工廠里胡亂走了會,來到一間小屋前,他看了看小屋門上的鎖鏈和門鎖,就從背後的麻袋里拿出了一把斧頭,一下子砸落了門鎖,開門進去了。

周茉看到對方有武器,默默掏出了配槍,並上了膛。她走到小屋窗口,發現窗戶被報紙糊得死死的,便悄悄地把腦袋伸到門邊,觀察屋內的情況。

流浪漢在屋內翻找著什麼,突然他掀起一張鋪在地上的草席,草席下面是一扇方形的木板暗門,暗門上鎖了把鎖。

他用斧子砸開鎖,拉開了暗門。他往里面看了看,回身在麻袋里摸著什麼。很快他找到要找的東西,是一個手電。

流浪漢找到手電的瞬間,他的余光瞄到了周茉的腦袋,他當場嚇了一跳。

周茉看到自己被發現了,冷笑著走進了屋內,她用槍指著流浪漢說道:「我們又見面了。」

「你是?昨晚開車摔倒的女孩?」

聽到對方稱呼自己女孩,周茉心里暗暗高興,但是臉上仍舊繃得緊緊的,「我是警察,放下手中的斧頭,還有手電,然後雙手抱頭靠墻蹲著。」

流浪漢看到周茉手上的槍,便扔掉了斧頭和手電,雙手抱住了腦袋。

這時,暗門下面傳來了「啊~呃」的呻吟聲,兩人都吃了一驚。

流浪漢最先反應過來,他趁周茉走神的時候,用腳把地上的手電踢向周茉握槍的手。

周茉本能地一歪手,避開了手電。流浪漢趁機沖到了她身邊,張開大手撲了上來。周茉身形閃動,躲開了流浪漢,然後飛起一腳踢在了收不住腳步的流浪漢的臉上。這一腳把流浪漢踢得頭暈眼花,腳步不穩。周茉見狀,再起一腳,踢中了流浪漢的肚子,把他疼得直彎腰。周茉的腿早又飛起,從上往下踢中了流浪漢的後頸,把他當場踢暈過去。

用手銬拷了流浪漢後,周茉收起了手槍。暫且不管流浪漢是不是真的和案件有關,沖他剛才襲警的架勢,就該拖回局里關兩天再說。

直到這時周茉才有空仔細打量這個屋子。墻角處堆滿了飲料瓶和報紙,屋子的最中央有一個木質的桌子,桌子的四角上還有四個金屬圓環,桌面上灑落著斑斑血跡,看著好像刑具一般。

她來到暗門口,好奇里面有什麼東西,撿起地上的手電往里照了照。

這一照可不得了,暗門底下是一個四米深的地窖,窖里趴了三個裸男。他們的手腳包了紗布,眼睛上也纏著紗布,左腳上都戴著鏈拷,鏈拷的一端用鏈條連在一個大鐵錠子上。有三個狗盆裝滿了水放在他們面前。他們嘴里塞了口枷,只能發出悲慘的「啊啊」聲。地窖里到處是臭屎和臭尿,一股惡臭從坑里直往外冒。

周茉看到這個場景後大驚失色,看來這家夥就算和那兩個女人的死無關,也是條大魚啊。這回立功的機會到了,之前被兩個小屁孩輪奸虐待事,雖然沒有在社會上傳播,但是警局里卻都傳遍了,大家表面不說,暗地里卻在嘲笑議論周茉,說她是草包刑警,連兩個小孩子都打不過。這次抓了條大魚,終於可以洗刷之前的恥辱了。

她環顧四周找到了靠在墻邊的木梯,就在她猶豫要不要下去的時候,屋外傳了異響。

難道還有同夥?

周茉拔槍走出屋子,外面並沒有人影。她剛想把槍收起來,一個方形大網從天而降,正好罩住了她全身。方網的四個角下部掛有石塊,使得網子的四角垂掛在最底端,令周茉無法馬上把網子扯下來。

一個黑影從屋頂跳下,撲向困在網中的周茉。她躲閃不及,被撲倒在地,手槍「砰」的一聲走了火。那人被槍聲嚇得夠嗆,但馬上反應過來,用手中的電棍往周茉身上亂捅。

「庫!嗚呃!」周茉被電得一陣抽搐,數秒後就失去了抵抗能力。

那人不管周茉已經動彈不得,仍舊用電棍捅著她的後腰和屁股,直到周茉徹底失去意識昏死過去。

黃色的尿液從周茉顫抖的臀部下方滲出,她牛仔褲的襠部被尿水浸成了深藍色。一雙美目緊緊閉著,嘴角溢出了些唾液泡沫,兩條鼻涕從鼻孔里流到嘴唇上。周茉的雙手無力地癱軟著,不時還抽搐一下。

那人把周茉拖出網子,收好了手槍後,扛著昏迷的周茉進了屋子里。他瞟了一眼昏迷的流浪漢後,冷笑著脫去了周茉的衣褲鞋襪,然後用麻繩把她的雙手綁在身後,又把她的小腿和大腿貼緊綁在了一起,接著把繩子在她脖子、胸口等處繞了幾圈,最後把纏在她身上的繩子和腿上的繩子綁了起來,這樣子周茉只能保持彎腰低頭的姿勢了。

「呃?」周茉的臉上被潑了冷水,她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我這是?」

「啊!」她發覺自己被扒光衣服,捆了起來,又想起了剛才自己被襲擊的事,立刻掙紮了起來,「喝!」

「你醒了啊。」流浪漢走到周茉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努力掙紮的樣子。

「你想幹嘛?」周茉擡眼看著他,突然覺得不對,面前的流浪漢和自己認識的流浪漢不是同一個人,雖然他們的相貌、身材、氣質、衣物都很相似,但她可以肯定不是同一個人,難道是雙胞胎?

「哼哼,臭警察,虧你能找到這里來,」流浪漢指著躺在房間角落的另一個流浪漢笑道,「你是跟著我哥哥來這里的嗎?」

周茉看到之前被她踢暈的流浪漢正趴在地上看她,他仍舊雙手被拷在身後,只是眼睛紅紅的,好像哭過一眼。

周茉被拷著的流浪漢盯得渾身不自在,垂下眼紅著臉問道:「你們是兄弟?」

「不錯,他是我親哥,」流浪漢弟弟用手拉著周茉的頭發,把臉靠近道,「不過我得謝謝你幫我把他給制服了。」

她深吸一口氣問道:「最近的垃圾桶拋屍殺人案是你幹的吧?」

「哈哈,你竟敢直接問我這個問題,萬一真是我幹的話,你豈不是會被殺人滅口?」弟弟放開周茉的頭發,在屋內來回走動著,「不錯,都是我幹的。那些賤女人都該死,大半夜的外面亂晃,都是些最下賤的婊子,她們死有余辜。」

「那兩個失蹤的男人呢?是地窖里的人是他們嗎?」周茉繼續問道。

弟弟回頭比了個大拇指說道:「猜的真準。他們現在都在下面的豬圈里過著快樂的幸福生活。順便一提,他們都認我做弟弟了呢。」

「地窖里還有個男的是誰?」周茉低聲問道。

「那是我抓到的第一個哥哥,他是高檔小區里的保安,聽說是特種兵出身哦。電暈你的電棍就是他送給我的禮物,因為沒有充電器,平時我都不舍得用的,今天為了對付你,我才特意拿出來的。」弟弟滔滔不絕地講了一推話。

周茉沒想到情報那麼輕松就入手,冷笑道:「那我還真是受寵若驚啊。」

「嘿嘿嘿,我把這些話痛痛快快地告訴了你,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弟弟話鋒一轉,突然問道。

周茉咬著嘴唇沒有回話,她知道這意味著她將難逃一死,對方不可能留下她這個活口。

「弟弟,你別一錯再錯了,現在回頭還來得及。」趴在地上的流浪漢哥哥忽然說道。

弟弟看向哥哥,「回頭?早已晚了。而且我喜歡做這些,我不需要回頭。」

「求求你,別再做錯事了。」哥哥哭著說道。

「哼,你總是拖我的後腿,每次都要妨礙我,你不是我的哥哥!」弟弟一腳踢在哥哥臉上,「要不是你,我至於跑到南方來嗎?你他媽還一路追來了,真他媽冤魂不散!如果你不是我親哥,我早宰了你了。」

周茉聽到二人的對話,已經知道大部分的情況了,這個弟弟是個殺人兇手,而哥哥為了阻止弟弟,便一路跟了過來。兩人的外貌和身材相似,衣著也差不多,之前看的監控視頻又模糊不清,所以她才會把視頻里的弟弟認作了哥哥。

周茉低下了腦袋懊悔著,由於自己弄錯了,倒把好人給打暈了,只是為什麼流浪漢哥哥知道她是警察後會襲擊過來呢?

她又懊惱地想著:「唉,早知道就早點打電話通知隊里了,也不會導致現在沒人知道自己在這里。都怪我貪功心切,想獨占了這個功勞,才使局面變成了現在這個狀況。」

「你就乖乖地躺著吧,看我怎麼收拾這個女警察。」弟弟往哥哥臉上吐了口唾沫後,笑嘻嘻地開始脫衣服。

周茉看到赤裸裸的流浪漢弟弟淫笑著靠近自己,認命般地閉上了眼睛,心里安慰自己:反正不是第一次被人強奸了,順其自然吧。

「呵呵,挺勇敢的嘛,竟然沒有哭鬧,我開始對你刮目相看了哦,」弟弟摸著周茉的雙乳,「我就喜歡你這種硬派的女人,真期待你哭著求我的樣子,這種反差感真是最棒了。」

「呸!」周茉往流浪漢身上吐了口唾沫,「你有種就把我操死,不然我非宰了你不可。」

「嘿嘿,先別說大話。」他用手指摸了摸身上的唾沫,把手指伸到嘴里吮吸了一會,然後撿起周茉的黑色棉襪團成了一個球,塞入了周茉的嘴里,又用膠帶在她嘴上纏了幾道,接著用手拉開周茉的眼皮,用膠帶把眼皮粘在了眉框上,使她不能閉眼和眨眼。

「嗚嗚!」周茉瞪著雙眼,不安地扭動著身子。

流浪漢弟弟豎起了粗大的雞巴,在周茉臉上蹭來蹭去,一會碰碰她的眼珠,一會捅捅她的鼻孔,又過一會甩動雞巴拍打著她的鼻梁。

雞巴上的惡臭直沖周茉的腦海,把她熏得直犯惡心,這是多久沒洗操了啊?汗味、精臭、屎臭混雜在一起,差點熏暈了只能用鼻孔呼吸的周茉。

「嗚嗚嗚!」眼里從周茉眼中慢慢流下,一方面是被熏得,另一方面是因為不能眨眼睛,眼睛實在太不舒服了,淚腺自動分泌眼淚來潤滑眼珠。

「本大爺的雞巴味夠香吧?」流浪漢用手指頂住周茉的鼻子,把她的鼻子擠成了豬鼻子。他用龜頭頂著周茉的鼻孔,把龜頭上的汙垢擦在了她的鼻子上。

「嗚!」周茉翻起了白眼,由於沒吃午飯,她胃里空空的,一股胃液泛上來,卻被嘴里的襪子擋住了去路,只得重新咽了下去。

一股騷臭到極點的尿液從馬眼里噴了出來,灌入了周茉的鼻孔里。

周茉掙紮起來,但是被流浪漢牢牢按著動彈不得。大部分尿液流到她臉上,順著臉頰脖子流到了胸口和地上,少部分尿液通過鼻孔進入了周茉的胃里和氣管里。臭尿入胃,周茉再也頂不住了,胃酸再次泛了上來,這次她沒能咽下去,胃酸混著尿液從她的鼻孔里噴了出來。

「嗚嗚嗚!」周茉一邊哀嚎,一邊從鼻孔里噴著胃酸、尿液、鼻涕的混合液體。

流浪漢趁機把周茉抱到了床上,用手捏著她的乳頭,把雞巴對準了肉屄,用力捅了進去。

周茉被鼻子里的液體弄得喘不過起來,突然感到下體有粗壯的異物進入,頓時身體來了快感,淫水開始大量的分泌,兩個乳頭也變硬了。

流浪漢感到了周茉身體的變化,賣力地沖撞著她的下身,大雞巴在周茉的肉屄中來來回回的抽插著。周茉練出六塊腹肌的小腹被雞巴頂的微微有些凸起。

周茉感到自己快被快感吞噬了,這是她人生第二次性經歷,第一次是被兩個小鬼頭輪奸沒什麼快感,但這次不一樣,流浪漢是成熟健康的男人,他的雞巴又粗又硬,每一次沖擊周茉的花心,帶給她極大的刺激。

「嗚嗚!」周茉到達了高潮,尿液混合著淫水從她下體噴出,濺在流浪漢的身上。流浪漢也興奮異常,他操了那麼多女人,還沒遇到過下面這樣緊的女人。

他摸著周茉的腹肌,感受到了健康強壯雌性帶來的快感,這是完美的交配對象,我們的寶寶一定會是個像他的父母一樣強壯的孩子吧。他大吼一聲,把體內的精液射了了周茉的身體。

周茉抽搐著身體,皺著劍眉,哼哼唧唧地接受了對方的精液。她感到濃濁的精液充滿了整個陰道,甚至產生了精液進入子宮里的錯覺。

「真他媽爽,從來沒這麼痛快過。」流浪漢拔出了雞巴,拍拍周茉的肚皮笑道,「要不是必須滅口,真想讓你幫我生個孩子啊。」

周茉還沒從高潮中緩過來,身體一抽一抽的,白濁的精液從她的陰道里緩緩流出,流到了屁眼處和床上。

「就這樣殺了你實在太可惜了,幹脆再玩幾天吧。」流浪漢穿起衣服,看著仍舊白目失神的周茉。他只喜歡養男人,對於女人的話,他一向是痛下殺手的,雖然他很喜歡周茉的身子,但是他並不想破壞自己的規矩。

「哥,我去弄點吃的來,你和女警官要乖乖的哦。」流浪漢弟弟用繩子把哥哥的腳捆了後,就鎖門離開了。

房間里只剩下趴在地上的哥哥和倒在床上哭泣著的周茉。流浪漢哥哥眼睛盯著周茉流精液的肉屄和緩緩蠕動的屁眼,下體漸漸硬了起來。

半個小時後,流浪漢弟弟回來了,他拿著一碗不知道從哪里弄來的飯菜坐在桌邊吃了起來。他把一只雞腿扔給了哥哥後,看向已經清醒的周茉笑道:「你是將死之人,吃飯就是浪費糧食。」

周茉的肚子餓得「咕咕」亂叫,她咽了口口水後,把頭一轉,不再看流浪漢弟弟吃飯。

吃完飯後,弟弟又來了興致,正應驗了飽暖思淫欲這個道理。他爬上床,用老漢推車的姿勢再次操了周茉的體內。周茉臉貼著床,撅著結實的屁股,無奈地被流浪漢強奸著。

操完肉屄,再操屁眼。流浪漢把雞巴捅進了周茉的屁眼之中,當他拔出來的時候,帶出了大量的鮮血。周茉的屁眼被他的大雞巴操得肛裂了,她感到屁眼像被灼燒般疼痛,大腿、屁股、陰部也被疼痛輻射到了。

流浪漢拍打著周茉的股肉,抽插了一會後,便把精液射入了周茉的直腸里。當他把雞巴拔出肛門的時候,周茉的括約肌一陣抽搐,一條染著鮮血的褐色硬屎從她的肛門擠了出來。

「媽的,還被操出屎來了。」他抽出腰上的警槍,用槍口一頂,把剛剛露出一點頭的硬屎又給頂回了肛門里。

此時周茉痛得七葷八素的,根本沒意識到自己竟然大便失禁了,更不知道失禁的大便竟然被重新頂回了體內。她蠕動括約肌,不一會硬屎又從屁眼里冒了出來。

流浪漢覺得阻止不了周茉大便,就撿起周茉的球鞋放在她屁股下面。帶著肛血的臭屎落在了球鞋內,一大坨臭屎冒著一縷縷熱氣。他等周茉拉完後,把球鞋拿到她面前,逼她看自己拉的屎,笑著說:「沒想到你的肚子看起來扁扁的,里面竟然能藏那麼多屎。」

周茉聞著屎臭味,又是一陣反胃,連連幹嘔。

「哥哥,你也來看看警察小姐的排泄物臭不臭吧。」他回身問道。

忽然他發現哥哥不見了,他急忙再轉身,猛地看到哥哥就在自己側面。哥哥戴著手銬的雙手從背後跑到了胸口,此時正握著木椅子向他砸來。

「哎呦!」弟弟的腦袋被砸中了,他急忙舉手抵擋。

木椅子再次落下,狠狠地砸在了弟弟的身上。這次椅子碎成了木板,弟弟也當場被砸暈了。

「呼呼」哥哥喘著粗氣解開了周茉身上的繩子。

之前一直倒在地上的哥哥腦子里靈光一閃,想到了脫困的辦法,他把雙腿蜷曲起來,然後把戴著手銬的雙手從腳下繞過,這樣子手就從背後繞到面前去了。這種脫困的方法在影視劇里很常見,但是這對兄弟幾乎沒看過電視,所以他們未曾想到過這種辦法。哥哥解開了腳上的繩子,趁著弟弟玩得正爽的時候,悄悄拿起椅子,走到了弟弟側後偷襲。

周茉扯掉了臉上的膠帶,吐出襪子後說道:「多謝相救。」她在弟弟身上找到了鑰匙,幫哥哥打開了手銬,再用手銬把弟弟的手拷在了背後。

她穿衣服的時候,向流浪漢哥哥道歉說:「之前我懷疑你是犯罪嫌疑人,還打暈了你,真是抱歉。」

「沒事,我弟弟會怎麼樣?要關多久啊?」哥哥問道。

周茉穿好了衣服和褲子,蹲下查看弟弟頭上的傷勢,隨口答道:「多久?幹了這種事,最低是無期,多半死刑吧。」

「無期?死刑?」哥哥口中喃喃。

周茉拿起手機,翻找著隊長的電話,突然她感到後腰一痛,便失去了意識。

當她醒來時,發現自己又光溜溜了,而且被繩子五花大綁了起來。流浪漢哥哥正站在她面前,他腰里別著電棍。弟弟還是被拷在地上。

媽的,我又被人偷襲了。

「你幹嘛?」周茉疑惑道。

「對不起了,我不能讓弟弟被判刑,我答應過媽媽要好好照顧他的。」哥哥避開周茉的目光說道。

「難怪你一知道我是警察就來襲擊我,原來是不想讓我找到你弟弟,」周茉分析道,「你剛才電暈我,也是想救你弟弟嗎?」

哥哥點點頭,又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我弟弟這里有病,從小受過刺激。小時候爸爸拋棄我們兄弟和媽媽,我媽媽為了養活我們兄弟,就幹起了小姐的勾當,我們在學校常常因為這個被人嘲笑,後來弟弟就恨上了媽媽,也恨上了小姐這個行業。每天媽媽都是晚出早歸,所以弟弟認為晚上出門的女人都不是正經女人,都是該死的小姐。有一天我回家後,發現了重傷瀕死的媽媽,我從媽媽嘴里得知是弟弟幹的,但是她說她不恨弟弟,還要我保護好弟弟。處理完媽媽的後事,我也離開了家鄉,踏上了尋找弟弟的旅途。」

周茉靜靜地聽完了他們兄弟過去的故事,發現了一件事,他們兄弟特別愛自爆,喜歡把自己的私密事說出來。「這就是你弟弟殺害女人的理由?因為認為晚上出門的女人就是妓女?而妓女就該死?」

哥哥嘆氣道:「他不是遇到夜行的女子就會下手殺害。他只有在雷雨夜才會有這樣的沖動,平時他還是挺克制自己的。」

「挺克制自己?」周茉又問道,「那些男人是怎麼回事?」

哥哥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也許是他在流浪時養成的不良嗜好吧。」

「好吧,最後一個問題,你為了帶弟弟逃跑把我綁了起來,這個我可以理解。只是為什麼要脫我的衣服?」

「那個……那個……我以前沒見過姑娘的身子,就想在走之前好好瞧瞧。」哥哥紅著臉道,「還想……還想……」

「還想什麼?」周茉的臉色漸漸變得慘白。

「還想和你睡覺。」哥哥撓了撓後腦勺。

「睡你個大頭鬼!快把我放了,我可以既往不咎,不然以襲警罪逮捕你。」

「警察小姐,我很溫柔的,而且只睡你一次,你別害怕。」哥哥抱住了周茉的身子,「昨晚我見到你的時候,就喜歡上你了,這就是所謂的一見鐘情吧。」

周茉死命掙紮著,「鐘情個屁!快放開我,不然我叫了啊。」

哥哥撿起周茉的襪子,又把它們塞回了周茉的嘴里,並纏上了膠帶。

「嗚嗚嗚!」

「噗」的一聲,不小於弟弟的雞巴刺入了周茉的下體。

「嗚嗚!」周茉痛苦地搖著頭,心里發誓一定要弄死這哥倆。

「哦哦哦,這就是女人的滋味嗎?真舒服。」哥哥揉搓著周茉的雙乳,盡情發泄著自己的欲望。

周茉也被操得高潮疊起,淫液和香汗亂飛,一雙美腳懸在空中亂舞著。

不一會,哥哥達到了高潮,他在周茉體內射精了。

「呼呼,真是累人的活計啊。」哥哥拔出雞巴後,穿好了衣服,把已經蘇醒的弟弟裝入了麻袋中,就要開門離開。

他剛推開門,又回身看著被綁在床上的周茉,想了想後說道:「我還是舍不得你,你也跟我一起走吧,我保證會好好待你的。」

周茉正喘著粗氣慶幸流浪漢的離開,她盤算著待會滾到手機邊,這樣就能用手機報警了。她聽到流浪漢的話楞了一下,隨即「嗚嗚」地搖著腦袋。

流浪漢拿著麻袋走到床邊,摸著周茉的臉頰道:「做我的媳婦吧,給我生娃好嗎?」

好個屁!周茉哭著搖頭,她才不要做流浪漢的老婆。不過最讓她難過的是,這個世界上竟然只有流浪漢才喜歡自己,這不就意味著自己在男人眼中是底端貨了嗎?明明是美女啊!

「啊!」流浪漢哥哥忽地發出一聲慘叫,接著他身子一軟倒在了地上。

「嗚?」周茉吃了一驚,難道是弟弟掙脫了嗎?

只見小混混王成拿著根木棍站在床邊傻笑,他的兩個兄弟大頭和螺絲站在他背後。

原來之前弟弟出去找飯的時候,正好被王成他們發現了,他們尾隨弟弟來到了這座屋子前。他們見弟弟進屋後,便打電話通知周茉,卻發現周茉的電話關機了,為了不放跑目標,他們就在屋外蹲守監視。

剛才流浪漢哥哥開門後,他們以為目標要跑了,後來半天不見屋內有人出來。哥幾個一合計,周茉電話打不通,一直等下去也不是個事,幹脆擒了這個家夥向周茉邀功吧。他們來到門口,看到正在強奸周茉的流浪漢哥哥,便偷襲打暈了他。

「哎呦,周警官怎麼是你啊?你怎麼被捆成這樣?你也喜歡sm嗎?」小弟螺絲就要幫周茉松綁。

王成攔住了手下,他舔著嘴唇看了看無力反抗的周茉,笑道:「不急。既然上天把周警官送到我們面前來了,沒理由不享受啊。」

「不錯,看周姐屄里流的水,估計她也想被男人滋潤滋潤吧。」大頭晃了晃大腦袋,率先揉起來周茉的雙乳。

王成脫下褲子,露出了雞巴在周茉面前晃了一下,笑道:「周大警官,你平時老是欺負我,這回我可要連本帶利討回來。」

「嗚嗚!」

螺絲用繩子綁了流浪漢大哥,關了大門後,也加入了團戰。

三個少年輪番上陣,各自都在周茉身上發泄了一翻。他們又玩起了4P,王成躺在床上操著周茉的肉屄,螺絲在背後操著她的屁眼,大頭在前頭,用周茉的乳房夾著雞巴玩乳交。

過了半個小時,三人換了一下位置,繼續在他們向往已久的美女刑警身上玩樂。

數個小時候以後,天色已經暗了下來。三個少年終於精疲力盡,癱坐在床邊。周茉全身像散了架一樣,無力地躺在床上,她的頭發、臉上、雙乳、肚子、屁股、大腿、美腳等部位沾滿了三人的口水和精液。她翻著白眼,徹底失去了意識,屄和屁眼里還不斷冒著精液,身體像觸電般抽搐著,一副淒慘模樣。

「哥,你說我們該怎麼辦呢?周警官一定不會放過我們的。」大頭問道。

王成點了煙想了想道:「她不放過我們?我還不放過她呢。螺絲,你說你表哥在城西開了家地下妓院是嗎?」

「是啊,難道你是想把周警官給……」螺絲詫異道。

王成點了點頭,「自古一不做二不休,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大哥好文采。」大頭拍馬屁道。

螺絲卻膽怯道:「她可是警察啊。對條子出手,這是江湖上的大忌。警察一向護短,一旦他們知道了,一定會一查到底的。萬一走漏了風聲,我們被抓了,肯定是重判啊。」

「那你說怎麼辦?」王成焦躁道。

「不如我們放了周警官,向她賠禮道歉,說幾句好話,女人家耳根子軟,說不定會繞了我們呢。」大頭出了個餿主意。

「放屁,你這是自掘墳墓,別人就算了,她可是周茉啊,放了她就好比放虎歸……歸……」螺絲反對。

王成插嘴道:「是放虎歸山。」

「對,就是放虎歸山。我看我們幹脆,」螺絲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然後,把她和這兩個流浪漢埋在這個地洞里,這樣神不知鬼不覺。」

「臥槽,你小子比我還狠吶,平時怎麼沒看出來,」王成把煙頭往地上一按,下了決斷,「我意已決,我們帶周茉去找螺絲的表哥。至於這兩個人嘛?弄死扔坑里吧。」

螺絲和大頭把哭著求饒的流浪漢兩兄弟帶到了地窖口,王成拿著斧子站在他們背後說道:「對不住了兩位兄弟,到清明的時候為兩位兄弟多燒些紙錢,你們在黃泉路上別回來找我們。」

「哥哥,我還不想死啊。」流浪漢弟弟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

流浪漢哥哥安慰道:「弟弟勇敢點,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說罷,一股騷尿從他的褲襠里流了出來。

「嘿,嘿,嘿!」王成幾斧子下去,砍翻了兩兄弟。趁著他們還沒咽氣,他把斧子遞給了螺絲,螺絲也砍了幾斧子。螺絲砍完後,又把斧子給了大頭,由大頭結果了兩個奄奄一息的流浪漢。

王成把屍體踢入了地窖里,笑道:「我們三個人都動手了,將來要死一起死。」

地窖里傳來了人聲。難道還沒死透?三人好奇地拿著手電筒往下照去,發現三個被囚禁的男人。

「好懸,沒想到這里還有人,」王成拍了拍胸口,「正好三個,我們兄弟一人一個吧。」

他們架了梯子,王成和大頭先爬了下去。螺絲在上面為他們照明。

王成拿著斧子查看了四周,便說道:「這三個男的都是廢人,螺絲你快下來吧。」

他和大頭一回頭發現梯子沒有了,螺絲在地窖口看著他們笑道:「兩位兄弟,我對不住你們,殺人奸警這種事實在太嚴重了,我不可能讓你們活在世上的,風險太大了。」

「混蛋!你不講義氣!」王成和大頭在底下破口大罵。

他們想搭人梯上去,但是還是夠不著出口。過了一會,螺絲的臉又出現了,他笑嘻嘻道:「這是給你們的禮物。」

有水從上頭澆了下來,淋了王成和大頭一身。

「是汽油!」王成慘呼起來。

更多的汽油被倒了下來。一根小小的火柴從天而降,點燃了二人身上的汽油。

「啊!救命!」「你不得好死!」

兩人的慘叫聲回蕩在小小的地窖里。

「哈哈哈……」螺絲猙獰地笑著把周茉的警官證、身份證、手機、衣物扔進了火中……

※※※

夜色之下,一輛面包車在城市中飛馳著。它路過大橋時,一把黑色的手槍從車窗里飛到了河中。

開車的螺絲不時往後視鏡里掃一眼後座的麻袋。麻袋的口子綁得緊緊的,有時麻袋會動一下,並發出一陣輕微的「嗚嗚」聲。

螺絲笑著撥通了電話:「表哥,我快到了,你要的貨我弄到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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