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春末的一天賓受母命去車站接車,乘務員給他家的鄰居軍醫院內科主任帶的大概是她大女兒結婚的東西。天氣陰陰的讓人昏昏欲睡,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找到了乘務員拿到了東西,她說,「有一樣東西的樣式和顔色要確認一下」,「我不知道,那我可以去問」。
乘務員讓賓下午去火車停車場車上找她。賓騎車到了醫院正是午休時間不知道主任在哪?自然地想到了王姨,王淑珍!王姨是護士,原來住在賓家後面的平房,離了婚帶著她的大兒子搬到了醫院。她和賓的媽媽很熟,賓的媽媽爲她離婚很生她前夫的氣,還幫她介紹對象,王姨的大兒子方軍比賓小兩歲。賓騎車到了王姨的平房門口,推門門開了沒鎖,進去後看到王姨躺在單人床上蓋著軍被,棉襖壓在棉被上,絨衣和其它衣物放在床前的椅子上。王姨顯然是還沒有睡著,她看了一眼賓,目光有點不自然,手拉了一下被子看了一下她的衣服。
賓停頓了一下說,「我來找李主任,阿姨知道她在哪嗎?」
王姨的目光轉向一邊說,「她應該在門診右一樓」
賓然後轉身準備離開。突然賓的體內升起一團火,頭腦中有個聲音,抓住門把的手把門鎖上了!兩步邁到王姨的床前,推開椅子坐在她的床邊低頭近近的看著,王姨吃驚的看著賓冒火的目光,身體在被子裏抖了一下。然後低下了她的眼睛,低聲狠狠地說「我是你阿姨會告訴你媽!」賓震了一下,但賓脫口而出,「你不敢!」
不敢?應該是不會,賓不是一個強勢的孩子,王姨見過他多次平和聽話有禮貌,總是拿本書或者坐在堆滿零件和電線的桌子後面,王姨挺喜歡他的,比她的三個兒子強多了。如果剛才她用乞求的語氣也許賓就羞愧的轉身走了可是沒有也許!賓的上身壓在王姨的身上,隔著被子感覺到王姨的柔軟和顫抖,他感覺到自己的下體的堅硬和火熱我要做些什麽心裏有個聲音!王姨住在平房的頭上,但她擔心一邊的隔壁聽見,不敢大聲和用力,王姨想推開賓,可是不行。她的眼神透著驚慌雙手抓住被頭用乞求的語氣說「方軍會回來,我是你阿姨,我們不能這樣會有人來」,賓本能的爬到王姨的身上隔著被子堅硬的下體頂到了王姨的身體,軟軟地舒服!賓低下頭用嘴胡亂的親著王姨的嘴,鼻子,和臉,王姨緊閉雙唇和雙眼,搖頭躲避著。賓把手從兩邊伸到被子裏摸到了王姨內衣下軟軟地身體和乳房,王姨慌亂的用手阻止帶著哭腔喃喃的說,「別人知道了阿姨沒法活了,你會害死我的」。掙紮中被子打開滑到一邊,漏出了王姨穿著褲衩和背心的身體,賓把被子推到王姨的頭上,騎在王姨的小腹上看著王姨抽泣的身體,「阿姨老了,我大你二十歲,別這樣」
這是他懂事後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身體!白白地,肉肉的,軟軟的,賓用手推高珍姨的背心漏出她的乳房,傻傻的看著她生過三個孩子的乳房軟軟的堆在肉肉胸上,深色的大乳頭立在乳暈上。賓看不見王姨的臉,賓的雙手按在乳房上,乳頭頂在手心癢癢的舒服和王姨的身體驚張的顫抖!賓的雙手揉搓著王姨的乳房,他感到暈眩和興奮,王姨的身體不再顫抖了!賓挪動到王姨的大腿上,用手拉下王姨的軍用褲衩漏出王姨緊閉的雙腿間黑色的三角地帶,柔細的黑毛伸向下面有點肉在中間。賓的身體躁熱他脫掉衣服和褲衩,他堅硬的下體打在王姨腿上,賓用手蓋在王姨的腿中間顫抖的摸下去,王姨緊閉的雙腿微微的打開了,他的手感到柔軟,細嫩,和潮濕,賓興奮的撫摸著應該做什麽?賓雙手拉著王姨的褲衩往下,王姨挪動著雙腿掙紮著,賓把王姨的褲衩扔到一邊,賓雙手撫摸著王姨的大腿和乳房。王姨推開被子,眼神有點迷離和期待,她看了一眼賓脹紅的臉,細微的汗珠滲在額頭上,頭偏向一邊說「要幹什麽快一點真會有人來」,賓擡起頭看著王姨微微發紅的臉,「怎麽幹?」,王姨回過頭好氣又好笑的說,「不知道你爬上來幹什麽,乖孩子還想犯法!」
王姨推了一下賓分開腿,然後細聲地放緩口氣說,「把你的放進去吧」
內心裏王姨挺喜歡賓,但現在她隻想快點結束!賓趴在王姨身上火熱的長槍麽著王姨的腿間,王姨的臉更紅了,伸手去抓賓的陰莖,王姨有點吃驚的回過頭看了一眼賓,有過幾個男人,這個最長最粗,低下眼簾用手攥了一下,「嘶」,賓抽了一口氣,王姨扶著引向濕潤的洞口,賓的龜頭頂在溫熱水淋淋的洞口,奇妙的感覺從龜頭傳來,賓一動龜頭有點艱難的挺進了溫熱的洞裏,啊··感覺更大了!
「嗯」,王姨閉上眼睛。
賓又挺進了一些趴在王姨身上享受著濕熱地包裹真舒服!王姨推了一下賓說「你動啊」賓挺起身體前後運動著,一下一下的深入著,快感陣陣傳來,賓更快更大的運動起來,龜頭頂到了一塊軟肉,「啊呀」,王姨微張著嘴驟著眉頭,雙手抓著床單。幾十下後,賓喘著粗氣體內湧起一股爆發的感覺,他快速的挺動著。王姨睜開眼睛,「別射在裏面!」,賓已趴在身上抖動著,「啊」,王姨感到熱流灌入體內,真舒服。
一會王姨推著賓,「快起來你要害死我的」,賓爬起來,王姨推開賓,下床蹲下用毛巾在雙腿間擦拭著,又不放心的用水清洗,沒顧上自己的裸體。賓不解的問,「怎麽了」,「會懷孕的」,王姨隨口答道,隨後吃驚的用手堵住嘴,「說你也不懂轉過去別看」。
轉過身去拿起衣服,停了一下羞澀的走到衣箱挑了一套深色小一點的胸罩和褲衩穿上。賓這時才認真的打量起王姨的身體,王姨不到160,骨架很小白白肉肉的身體很圓潤光滑,寬翹的臀部使得腰看起來挺細的,沈甸甸乳房微微下垂,深色的乳頭挺立向前。賓的陽物再次暴漲起來。
「還不趕快穿衣服滾蛋」,王姨轉向賓說。她吃驚的看著賓暴漲的陰莖,這是她第一次看到賓的,不太多!難怪握著那麽粗長,年輕真好又起來了。想什麽呢,千萬別讓人知道了,王姨沈下了臉。賓快速的穿好衣服,外面的喇叭響起了音樂,「阿姨我」
「什麽都別說忘掉它一定不能讓人知道,我先走等沒人了等會你再走把門鎖好」。王姨洗了臉用毛巾擦擦依然微紅的臉,打開門走出去,「王姐上班去」
「小李啊」
「有人來呀」
「嗯,以前鄰居的孩子來找李主任,跟方軍是朋友」
「方軍也在?」,小李掃了門縫一眼和王姨走了賓想著「我怎麽會把王姨強奸了呢?可她後來是答應了呢?還是怕人來呢?嘿,不想了,反正也做了,真是太奇妙了!」。等了一下鎖上門騎車去找李主任。
02
王繼賓生長在在部隊大院,家中的老小,在父母的關愛和相對富裕的環境中無憂無慮的長大。大哥高偉軍,二哥王源朝,三哥王平安,哥幾個長的都很帥,又都是大長腿。除了老師和正式場合,親人和熟人都叫他賓或小王。
那還是個封閉的革命的無限上綱上線的鬥爭年代,沒有網絡,錄像,小黃書。能讀到的書籍都有限,也沒多少文化和電影。當時的社會氛圍,偷情和通奸的代價是會妻離子散,家破人亡的。
賓的大哥15歲就離開了家,那年賓才七歲,之後賓的大哥很少回家,但每次大哥走後媽媽總會惆怅幾天,爸爸每次都說,「幹革命嗎,我們不也是這麽過來的嗎!」。
大哥是烈士遺孤,賓的父母收養了他。賓知道本來他們已完成了秘密任務,孩子剛出生,賓的爸爸都去接他們了。有情報他們有個更好的機會,賓的爸爸堅決反對,但上級批準了,就帶著孩子去了。然後就出事了,父母雙亡,孩子失蹤。
賓的爸爸和于伯伯瘋了一樣尋找,一天賓的爸爸也失蹤了。一個月後賓的爸爸回來了,帶著個小嬰兒說是烈士遺孤,怎麽做的堅不吐口。三個月後有了調查結果,違紀脫隊調去野戰軍去了朝鮮,唯一的是可以帶著孩子。賓的父母剛結婚,爲了大哥,三年後才要自己的孩子,也沒有領撫恤金。後來大哥要學他父母,就送到北京于伯伯的單位。
賓13歲時,賓在父親的辦公室讀書。有人來彙報工作,來人拿著個大線軸演示放線器,說平放百分之五會有卡線問題,而且抖動影響速度。賓好奇的看著,突然想到經常幫媽媽卷毛線團,媽媽都是券從裏抽線的線團,從未卡線和亂跑就隨口說,「你們可以從裏面放線呀,像打毛衣的線團」
賓的父親才發現自己的失誤忘記了孩子在場,「對不起」
「你出去我們在工作」,來人高興的說,「對呀,好主意,首長這孩子幫我們解決了個大問題」。經過多次試驗,新武器性能有了改進。幾個單位都傳首長家有個小神童。賓的爸爸總是說,「小孩子就是隨口一說還是同志們辛勤工作解決的」,但心裏挺受用。
同年賓的爸爸調到文市。賓爸爸的老戰友于伯伯一家來到文市低調辦兒子婚禮,賓很奇怪不在北京來這裏幹嘛。于伯伯來家裏看望賓的爸爸,于伯伯的眼神很厲害好像能看穿人,見到賓問賓的年紀和身高,賓說,「13,145」,于伯伯對賓的父母說,「聽說這小子很聰明,記性好,送我那培養怎麽樣?」,賓的媽媽說,「嘿,個個都是十幾歲離家怪可憐的,賓是老小身體又弱,過幾年再說吧」。
賓問,「于伯伯我重來沒見過于大哥,大嫂,他們爲什麽不在北京結婚來這裏?我大哥也沒來,爸媽說大哥在你那裏工作?」。
立刻一個女高音響起,「小孩子瞎問什麽,不該打聽的別問!出去」,賓的媽媽,每當她生氣時就是這樣。
「別嚇著孩子」,于伯伯和言悅色的說。
「你大哥忙,于大哥也忙,他們的工作很特殊。于大嫂就在這裏工作,以後你會常見到的」。
又對賓的媽媽說,「記住,小子大了給我打電話」。
以後賓偶爾會見到于大哥和于大嫂來家裏,但並不知道他們住哪很神秘,也沒放在心裏。賓15歲哪年,大哥匆匆回來了一趟,呆了兩天就走了,臨走前和父母關著門談了很久,出來時媽媽的眼睛紅紅的。出門前大哥說,「小四那都別去留在身邊,那麽聰明將來大學恢複了考個大學,工農兵大學生也行,別讓他吃苦你們都老了!」
此後,逢年過節飯桌上總多一副碗筷,堆得滿滿的誰都不能動,在那個物資相對貧乏的年代真是浪費,但賓的媽媽說,「有個念相才平安」
二哥,三哥都陸續當了兵,賓16歲高中畢業後沒下鄉留城。沒事天天跑步鍛煉發育的晚,一年後長成180,也變得壯實了,鄰居都說真是個衣服架子。
180就有93的腿,這成了吸引目光和搭讪的理由。聰明好學會動手勤思考,不愛說話有禮貌,沒有養成其他高幹子弟的壞毛病,一個典型的鄰家的孩子。賓的媽媽再也沒提起于伯伯的事,大哥還是回來的很少。一年讀完了一間中學圖書館近五百本書。因爲父母的同事轉業爲音樂老師兼管圖書館。圖書館不開放賓一個人讀或借!那時風氣保守,一種樣式的衣服罩住了普遍營養不良的身體,很難看到波濤洶湧的身材。賓每天讀書,做實驗和幫著做家事,對性想的很少,隻是有時看見飄亮女孩會臉紅和勃起。雖然中外名著讀了不少,和夢遺一樣隻是朦胧的。
回去火車站的路上,剛才從王姨身上獲得的快樂讓他回味無窮,賓開竅了!變成了另一個人,賓是理性思考和做事的,但是在性方面完全是本能和欲望行事。
以前朦胧的性意識清晰了,沒有太多的前因後果,隻有小心行事和安全,他要探索這些神秘和快樂!找到空無一人的停車場,按車牌登上車往十號車箱走去,一個女的在拖地背對住賓。挺高不到170,黑發在肩上飛舞,在淺花襯衫下胸罩帶在背後映現,修剪過的制服褲完美的現出修長的小腿豐臀和纖纖細腰,賓無恥的硬了,他站在看著她,幾個小時前我怎麽沒看到呢!
她感到了什麽回過身,「呀」,拖把掉在地上,雙手抱胸,看清是賓後放下手「噢,那個小帥哥」賓沒說話盯著挺起的豐胸,她微蹙著眉頭說,「看什麽那!你來了怎麽也不出聲嚇死人了」
賓紅著臉說,「對不起,這是李主任的條子」,擡起頭看著女列車員,這是一個漂亮的女性,鵝蛋臉上妩媚明亮的大眼睛,挺立的小鼻子和鮮紅的檀口,都完美配在一起。堅實的胸部挺立,「咕隆」,賓咽了一口,女列車員的臉紅了,轉身拿起同樣修剪過的制服穿上。
「你是?」
「王繼賓」
「李少惠,叫我惠姐吧,你多大了?」
「十七」
「十七你也敢這樣幹,誰教你的!」,惠咪著眼睛不滿的高聲說。
「我幹什麽了?」,賓低下頭用腳踢著地面。
「你還小,不能這樣看女的,不禮貌,別人會罵你流氓」,惠放緩口氣說。
賓擡起頭繼續看著惠姐說,「你真好看」
「嚯,真會說話,真是小瞧你了,那學的?我都二十七了,小孩都兩歲了,還好看!」,但語氣明顯很受用。
惠發現了賓有點站的不自然,瞟了一眼賓會意的淺笑了一下說「來,坐下說話」。
賓坐下後繼續掃著惠,惠可以感到那眼神裏的火熱和渴望。賓從聊天中知道惠是工農兵大學生,畢業後到了鐵路局,結了婚生了小孩,現在跟車鍛煉幾個月後回局裏。惠發現賓是一個有趣的人。當賓知道惠還沒有遊玩過當地的風景,就自告奮勇的下次當向導帶她去玩。惠還沒有拖完地,也不要賓幫忙,賓就告辭走了。
惠告訴賓火車到站後一小時後才能出來,讓賓晚點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