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重生了
「強子——強子」!你怎麼樣?快醒醒!耳邊傳來的聲音慢慢把我的意識拉了回來,總有些感覺不對,但昏昏沈沈的大腦又無法分辨這不對的地方出在那裡。勉強睜開雙眼,首先出現的是一張帶著焦急神色的猥瑣的臉,這一下我驚呆了,「仨兒!」怎麼會是他。已經二十多年沒有見面了,他現在是否還活著都是未知數,怎麼會突然出現在我身邊?轉動隱隱作痛的頭部像四周看了一下,周圍的景致陌生而又熟悉,細細分辨後終於認出這是哪裡,H市海濱大道,自己生活了5年的地方,但那是在九三年啊,暈了。如此狗血的情節居然真的發生了。
穿越,這個小說裡的情節居然發生在我的身上,對於我這個人到中年也只是混到分公司中層管理的人來說,這意味著什麼?是苦逼的一生重演,還是利用這次機會改變人生?
苦思冥想當中我被仨兒和另外兩個人送到了醫院,經過檢查幸好被撞擊到的頭部沒有問題,只是右手骨折了,對於從三樓墜落的我來說真的是萬幸,但真正的內情只有我自己知道,由於醫生建議留院觀察,我也只好在死氣沈沈的病房裡享受這份淒涼與孤獨。
第二天上午,公司的經理助理來到我的病床前,這個我一直口中的騷娘們突然到來使我心中升起不祥的預感。眼睛盯著職業套裝下那鼓脹的胸部,幻想著公司那臺灣肥佬把她那白嫩的胴體壓在身下聳動的畫面。靜待著她道明來意。
「郭強,我是代表公司和呂先生來探望你的,並且通知你出院後就不必回公司上班了,這是呂先生特意托我帶給你的補償金。」說這話把手中的一百美元鈔票放在我的手邊。
「我草,看老子受傷了就想甩了老子,現在我可是多了二十多年閱歷的老炮兒,能讓你們如了意?」記得前世我是無病無災的在這家公司幹到二十五歲回老家結婚的,沒想到這一次會是這個結局!正好,老子既然重生了,就拿你們先試試手。
「謝謝曾姐」欣喜若狂的拿起鈔票放在嘴上親了一下,眼角餘光看到騷娘們嘴角輕蔑的一挑,「好了,我該回去了,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等一下曾姐,我想過兩天出院後回山莊去拿行李,順便感謝一下呂先生的照顧,您看沒問題吧?」
「拿行李可以,感謝就不必了,呂總很忙,沒時間見你。」
「好的、好的,謝謝曾姐。」
眼睛盯著短套裙下渾圓屁股的背影,我暗暗咬著牙,早晚爆了你的菊花。「那騷X來找你幹嘛!」推門進來的仨兒有些愕然的問我。
我把事情和他說了一遍。仨兒是我的老鄉,是到H省後才認識的,一見如故的迅速成了鐵子,用他的話說就是我們倆臭味相投互相吸引,所以打工都找的一家公司。
聽了我的遭遇後仨兒拍案而起,「我操他媽的逼,臺灣佬真不是人揍得,強哥,等你出院了我就去辭職,然後抽冷子黑那個雜種一下。」
「誰說我要走了,老子好歹也是工傷,就這麼想把我掃地出門?想的真他媽美。」
「哥,反正我聽你的,你說咋的就咋的。」聽著仨兒的叨咕,一個計畫在我腦中慢慢成型。
兩天后,我離開了醫院,還好騷娘們提前結了醫藥費,其實也沒幾個錢,藥都沒用,就和住旅館差不多。
一百美元在街邊換了800人民幣,到商場買了一台即時成像相機,鬧得仨兒老大不樂意,依著他應該找個髮廊放一炮去去晦氣。氣的我狠狠踢了他屁股,要泡也要是良家啊,太沒追求了。
磨磨蹭蹭趕到度假山莊時太陽已經快落山了,外資企業出入管理很嚴格,這就是我要提前告訴騷娘們的原因,不然我可能就要翻圍牆了。裝模作樣收拾了行李,叫仨兒一起在山莊裡瞎逛,由於外緊內鬆的管理,也沒有人來理會我們兩個。再有,這裡的一草一木對於生活了三年的我來說都無比的熟悉。苦苦挨到晚上九點,我打發仨兒先回宿舍,自己慢慢向東南角那個獨立的小院兒靠近,小院兒裡總共有五間屋子,最靠邊的一間是臥室,外面是客廳。剛剛靠近小院圍欄,隱隱就聽見一陣——啊啊——哦哦的浪叫。我草啊,已經開始了啊,心中想著,迅速靠近臥室窗子向內窺視,沒人?難道在客廳?又繼續向前靠近後發現客廳是落地窗,直接在窗外窺視很容易被發現,無奈之下爬上院子中間的荔枝樹,透過樹葉客廳的景色一覽無餘,只見在客廳沙發前面的地毯上,我們的曾助理除了腳上的4寸高跟鞋以外早已一絲不掛,跪趴在柔軟的地毯上,渾圓雪白的屁股高高撅起,肥厚的陰唇緩緩翕動,像是一張饑餓的小嘴在等著別人來喂飽,同步的是那穿著4寸黑色高跟鞋的雙腳隨著蜜穴的翕動起起落落。分泌出的淫水流過稀疏的陰毛後又長長的拖到地毯上。再看她的身後,我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幸虧及時捂住了嘴巴,只見我們那平時高高在上的呂總,頭上頂著一件胸罩,兩個罩杯左右垂下,肩帶在頜下打了一個結,D罩杯黑色胸罩在兩側高高隆起。「這是要表演飛行員嗎」?再向下看,由於肥胖而下垂的兩個乳房上居然各長著一片巴掌大的黑色胸毛,到好像穿了一件黑色蕾絲胸罩,太有喜感了。再看下面那男人的本錢,與他的體形極不成正比,軟踏踏一條小肉蛆不會超過5釐米,「草,這不會是用來插騷娘們尿道的吧」。我惡毒的想。
臺灣佬此時手裡拿著一根一米長的細竹竿,頂端綁著三根羽毛,不時用羽毛去碰觸面前高高翹起的肉逼,每一次碰觸都引來助理一陣風騷的浪叫和雪白臀部的扭動。少頃,臺灣佬抖著一身肥肉千辛萬苦的坐在雪臀後面的地毯上,用短粗的食指在那不停扭動的肉逼縫隙裡上下掃動,引得更是淫水橫流,卻又不急著插入,使得地上的騷婦更是哀哀悲鳴:——啊啊啊——噢噢噢噢——裡面癢死了——快插進去——哦哦哦——給我止癢——嗷嗷嗷——快點操我吧——要死了——啊啊啊啊。一邊浪叫一邊回過雙手,不顧那34D碩大乳房被自己上身死死壓在地毯上,急急用雙手繞過圓圓的大屁股從兩邊把那肥厚的大陰唇向兩邊扒到極限,將裡面不停蠕動的陰道口展露無餘。
一直在挑逗著騷穴的臺灣佬見此情景把食指和中指併攏猛地插進大開的騷穴,啊——助理那本來緊貼在地毯上的俏臉被這一次突然襲擊刺激的猛然抬起,由於沒有手臂的支撐,只是抬起了一拳高的距離就又頹然落下,但口中的哀鳴卻更加急促了。
呂總的兩根粗壯手指在助理的密穴中不停地進出、旋轉,使得那嬌嫩的陰道口不停的變換著各種形狀,引得陰道內的淫水橫流,由於手指太短,每次插入時那原本蜷起三根手指都會重重的撞擊那肥厚的陰唇,把那兩片肥肉猛地擠兩邊。流出的淫水也被撞擊得四處飛濺,弄得左右兩片臀瓣上滿是水漬,另有一番淫靡景象。
看著這番人肉大戰,尤其看著那地毯上撅起的翹臀,正在被蹂淩的蜜穴,我那前世已經略顯頹廢的小弟弟居然有了抬頭的跡象,細想下才明白,前世是我已人到中年,而今雖然我的思維意識還是四十多歲,但身體剛剛滿23歲,正是血氣方剛之時。
想到此心中升起一股莫名興奮,我的性福生活是不是也就此開始了!突然之間想起我此行的目的,差點耽誤了正事,馬上拿出今天新買的相機,略加調試後對準燈火通明的客廳。
此時室內的景象又有了些許變化,那原本坐在地上的呂總已經站了起來,右手依舊用手指在助理的密穴中肆虐,而左手已經在自己胯下不停地擼動,似乎想把那條小蟲變成鰻魚,而跪趴在地上的騷婦也已放下扒開陰唇的雙手,改用兩個肘關節支撐身體,一雙白嫩小手則是自下托住那一對D罩杯大奶不停地揉搓,做著美甲的芊芊手指不停地撚揉著一對咖啡色乳頭。口中發出的聲音也已由最初的浪叫哀嚎變成了婉轉悲鳴,喔喔喔喔——啊啊啊啊——一對鳳眼中似乎含著濛濛水汽,竟然讓人產生一股憐惜之心。
呂總的左手猛然加快了擼動的頻率,右手已經由原來的指奸變成了抓扭,粗壯的胖手死死抓住曾助理那向後凸顯出來的嫩逼就是一陣瘋狂扭動,弄得助理一陣陣慘叫連連,放開胖手後又用拇指和食指捏住突出在兩片肥肉外的嬌嫩的小陰唇猛地向後拉扯,拉的那兩片嫩肉足有10釐米長,而後猛地放開手指,嫩肉啪的彈回原位,慢慢蠕動著回到之前的形狀。地上的助理發出一聲長長的,不似人聲的慘叫,高高撅起的屁股劇烈顫抖著。夾在一對鳳眼中的淚水終於流了出來。
「臺灣佬真他媽變態,根本就不是人。」心裡嘀咕著,但我可不是憤青,更不會分不清立場的去慈悲氾濫,屋裡的兩個人目前都是我的敵人。
虐完騷穴的臺灣佬終於停止了左手的工作,起初的那條小蟲稍稍長大了些,但也不會超過8釐米,半硬不硬挺在那裡。他抖擻一身肥肉快速沖向那在眼前搖擺多時的雪臀,伸出一對短手死死抓住雪白的臀峰,下身的小陰莖瞄準臀縫中的蜜穴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猛烈撞擊過去,10環,正中靶心,地上的騷婦發出一聲舒爽的嬌吟,好日子終於來了——喔喔喔喔——好棒——插得真爽——啊啊啊啊——用力——操我——狠狠操我——嗯嗯嗯——我還要——用力——呂總真棒——你要草死我了——嗷嗷嗷啊。
臺灣佬雙手死死抓住面前雪臀,一次次挺動肥碩大屁股向前衝擊,大約兩三分鐘後仰天一聲大吼,巨碩的身體向前就倒,把那白嫩嬌小的曾助理重重砸在地毯上,伴隨的就是母豬一樣的哼哧哼哧喘氣聲,片刻後翻身滾落在旁邊但依舊在喘氣。
我好奇的看向地上的女人,不會被壓死吧?只見那騷婦輕輕蠕動一下身體,雪白的屁股上掌印宛然,我愕然半晌,真經壓啊,這臺灣佬也是,操穴能力渣了去了,可是抓屁股砸人的勁頭可真不小。
曾助理緩緩起身從閉目養神的呂總頭上解下乳罩扣在自己那略微下垂的巨乳上,一邊扣著肩帶嘴裡還在甜膩的說道:呂總越來越厲害了,人家都要被你弄死了,下次你千萬要溫柔點,嘴上說著,臉上的表情卻分明是厭惡、鄙夷再加上欲求不滿。
戰鬥結束(這種做愛應該叫鬧劇更貼切),戲也沒得看了,我溜下荔枝樹迅速向宿舍走去。剛走到山莊中央綠地旁邊,隱約聽到芭蕉樹林裡有人說話:不要——不要、那裡不能摸——啊——你的手指不能插進那裡,你還沒告訴我和你老婆離婚的事怎麼樣了——啊——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