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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面 1-2

日期:2025-10-14 作者:佚名

一,空房

周日在聽過了一遍又一遍的「要認真複習功課」的叮囑後,終於把爸媽迎出了家門。快步回到自己的臥室關好了門窗,耳邊瞬間安靜了下來,墻上傳來「嗒」的一聲輕響,老舊掛鐘的時針移到了2上。

檢視正方形的房間,一張笨重厚實的實木床擺放在中間,占據了屋子的1/3,午後濃烈的陽光透過紗質的窗簾灑滿了淡黃色的床單,左手墻邊倚靠著白色的衣櫃,床邊另一側擺放著一個兩層的矮櫃,兩人位淡藍色布藝沙發靠在避光的角落里,顏色各異大小不一的泰迪熊靜靜的呆坐在上面。窗邊的書桌上擺滿了教科書與試卷,右測擺放著月型的臺燈,紅色的學生證被隨意丟在臺燈下,用燙金的字體印著「溪洲市第六中學學生證」。

一切如常。我走到衣櫃前將門推開,衣櫃的右下角疊放著幾個精美的鞋盒,我抽出最下面墨綠色的一個,迫不及待拿出里面一部型號老舊的手機,然後倒退兩步輕輕向後一躍,大字型仰躺在了床上,支撐力十足的床墊無聲的發出抗議,一對豐翹嬌乳波浪般在胸前湧動起來,彈性十足。

快速的開機打開微信,找到熟悉的頭像。那是一根炸制的恰到好處、焦黃松脆的薯條,也是我一直對他的稱呼。

「他們出門了」

並沒有出現對方正在輸入的提示,我心不在焉的上翻查看以前的聊天,等待著薯條的現身。

周五晚上10:07

「在用功?」

「嗯,你呢」

「想你」

我知道他說的是實話,但還是連點了幾個嘔吐的表情發過去「你不想我嗎?我了解你的需求有多旺盛」

「哈哈哈,你怎麼知道我沒有別人呢?」

「父母管你那麼嚴」

「自我安慰?忘了我是怎麼找到你的嘛」

他打了幾個字,而後又都刪掉重新輸入,想要盡快切入正題。

「我已經硬了,你父母睡了沒」

「嗯,但我今晚不想」

「哦?你還有不想的時候?」

「周日下午他們不在家」

幾個色咪咪的表情「想要我去給你破處?」

「想得美」

「那有什麼區別,反正只是文愛罷了」

「空房我就不用受難的壓抑聲音了」。。。。。。

我的手指正要在屏幕上繼續下滑,薯條來了「先來張現在的照片」

我順從的把寬松的黑色T恤上掀,露出半球型雪乳的飽滿下緣與細嫩纖柔、毫無贅肉的腰肢,兩條白皙平滑的股溝若隱若現,羊脂般的肌膚在陽光下泛著誘人的光芒。我知道,半遮半掩與欲拒還迎一樣對男人有著無法抗拒的魔力。

哢嗒,發送「還是這麼美,賞給你」

薯條的獎賞也是一張照片,他赤裸下身坐在床邊,小腿上掛著一條藍色的運動短褲,被厚厚脂肪包裹著的大腿上長滿濃密的腿毛。記得曾經從某處看到,說胖子的丁丁普遍比較小,那薯條便屬於例外。濃密黑亮的卷曲陰毛下,紅彤彤的粗大肉棒毒蛇吐信一樣從肥碩的兩腿間刺出,像支香蕉般彎曲上翹。棱角分明的龜頭如雞蛋般大小,晶瑩的粘液正從馬眼處流出,黑紅色的陰囊像個熟爛的蘋果般吊在肉棒下。

就如第一次看到這根肉棒時一樣,一股熟悉的、焦灼幹燥的感覺從胃部燒到了口腔,下腹部的騷動隱隱發作。

薯條是我兩個月前從【附近的人】里淘到的寶貝,超大的肉棒只是造成偏愛的其中一點,畢竟只是純粹的文愛沒打算真刀真槍的肉體接觸。

真正讓薯條脫穎而出的是他出色的洞察力。薯條心思縝密懂得女生的心思,很快就把我的騷浪敏感點摸得一清二楚,而且又不會在過程中只貪圖自己享受。同時,他能完全控制住自己的欲望不越規則的雷池,在我聲明絕不接受語音和視頻聊天這些容易被識別身份的請求後,他便從未提及過。所以有了薯條之後我就把之前那些劣等品一一刪除掉了。薯條成了這個不為人知的微信號里唯一的好友。

男人的肉棒就像頭像里的薯條一樣,總會勾起我的口舌之欲。薯條自然是摸清了我的癖好「看濕了吧」

我不甘開局就如此示弱「天啊,你以為自己長了根可以隔著屏幕催情的魔棒嘛?」

「怎麼,你見過比我大的?」

「男人都覺得大就很厲害是不是」

「不要嘴硬」

我碼了字正欲還擊,薯條發來了視頻。視頻里薯條將寬厚的手掌覆在了肉棒上,超出常人的長度使棒身仍有一半裸露在外,這還不算那紮眼的大龜頭。薯條開始擼動起來,激烈的摩擦使整支肉棒又脹大了幾分,馬眼處的體液順著棒身滑落,流到了他的食指上。薯條開始用手機環繞肉棒拍攝,頂部猙獰的龜頭、側旁青筋凸顯的棒身、皺褶卵袋處的仰角,薯條在全方位的向我展示著自己引以為傲的資本。

我把視頻播反複播放了4遍,似乎隔著屏幕都聞到了肉棒腥臭的味道,這味道竄進我的鼻腔和神經,小腹內持續的悸動起來。被黑色T恤反襯著白到發光的軀體愈發的滾燙,漸漸浮現出欲望的紅,左手蔥指從T恤下面伸到了胸前,抓住挺拔軟膩的乳肉搓揉起來,豐乳從指間與掌旁溢出,手與胸同時傳來難以言說的美妙感覺,呼吸越來越粗重。

「還頂嘴嗎」

「不了,要」

「誰要什麼,說出來」

「騷貨要把大肉棒吃到嘴里來!」

誰也不會想到,表面上品學兼優溫恭如糯的花季少女,會在接下來的時間里不斷從口中拋出讓人瞠目結舌耳紅心跳的淫詞浪句。。。。。。。

獨自一人在家和薯條文愛,青春無所忌的欲望呼喊充斥了整棟房屋,自慰產生的羞恥高潮一次次襲來,兩小時內間或休整但肉體不曾冷卻,直到最後精疲力竭,而後果是第二天的晚起和腰後的隱隱作痛。匆忙洗漱喝了點白粥後就背上書包去趕公交,對身後媽媽責備的目光只好視而不見。

趕到學校的時候剛剛好。在校門口查崗的女生遠遠就看到了飛奔的我,等距離縮近她看清我的容貌,嚴肅的表情更多了幾分冷峻。就像媽媽常說的「天生麗質在別人眼中也許是人生起跑線上的作弊,但帶來的煩擾聒噪只有你自己去體會」

尚在小學我就模糊意識到自己的獨特,不覺間便成為了最讓人矚目幾個孩子之一。初中時代豆蔻漸開,容貌愈發明媚,我漸漸明白了自己不是之一而是唯一,是後冠上最耀眼的明珠,是紛紛校園里最奪目的那一個。到了高中,美貌依然毫不停歇的肆意生長,還隨著身體曲線日漸凹凸有致,更添幾分嫵媚。

有些人的自信是需要被動由他人授予的,男生貪婪的目光和女生陰冷的低語讓我更加清楚認識到自己的地位,望向鏡中的目光也不再閃爍。鏡中人擁有純凈空靈的美,玉砌般的輪廓上飾著挺翹靈動的瓊鼻,桃眼含情,月眉似畫,紅唇豐潤,劉海下的額頭光潔平整。

「姓名」那女生用冰冷的聲音問道「高二4班,李妍蓉,我還沒遲到吧?」

我報以微笑試著緩和她充滿敵意的情緒,這時一個瘦高男生穿過斜側的月亮門氣喘籲籲的穿跑了過來,他先是對女生解釋去了太久廁所是因為拉肚子,而後轉過臉望向了我,我也側過臉擡起頭來,恰好遇到了他的目光。男生就像不期然間在沙海中遇到了一顆閃光的金粒,眼睛慢慢的瞪大,瞳孔中炯炯的火光愈發的灼人。驚嘆與傾慕,懼縮與貪婪,欲望與渴求,男生們每每用這種目光讓我肯定自己的出眾。

他楞了片刻,先是脫口而出「李妍。。。?!」,又覺出自己的唐突於是硬生生咽下最後一個字閉上了嘴「我們認識嗎?」男生們的各種表現早已司空見慣,我微側腦袋報以皺眉「沒有沒有,我就是聽他們…。。。」男生漸漸憋紅了臉不知該說什麼,我也不再看他轉頭對女生說「放我進去吧,這回真的是路上堵車,一定不會下次了」

「走吧走吧,下次再看到你絕對扣分!」她把男生的拙劣表現全都看在了眼里,又是憤恨又是無奈,只好朝著教學樓的方向揮了揮手。

「謝啦」沒了阻攔,我馬不停蹄的跑向了教室,身後傳來女生惱怒的責備「馬曉楠,你能不能不要一臉智障像!!」

二,新生

氣喘籲籲的推開門,班主任李三光正站在黑板前,身側站著一個不曾見過的男生。李三光見到我微微一楞「李妍蓉你也學會遲到了?」

「對不起李老師,今早意外,不會有下次的」我露出萬分愧疚的表情李三光點點頭揚了揚下巴示意我去坐下。我一側身從男生身邊走過,目光自然從他身上掃過。

這是個矮胖的男生,我猜測他穿著的是最大號的校服,但這身衣服依然緊繃在身上,校服掩住了臃腫不堪的軀體卻無法掩住脖子上層疊的肥肉,應該有200斤了吧,我心想。身高應該不超過1米7,與1米66的我相差無幾,略顯油膩的頭發從中間分向兩邊遮住了肥厚耳朵的一小半,黑框眼鏡架在扁平的蒜頭鼻上,其後有一雙金魚眼,眼球極凸,看上去幾欲爆眶而出,紅潤的面頰上撒布著零星的雀斑。

一字以蔽之——醜!

觀察完這一切,我與他的目光不期而遇。依然是男生們熟悉的眼神,卻又多了一絲難以捕捉的雜質。是什麼呢?直到我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依然無法解釋那眼神的含義。

「各位同學,向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剛轉來的新同學袁宏鵬。袁宏鵬新來到一個陌生的環境,希望大家多多關照,給與他力所能及的幫助。」

「好了袁宏鵬,你去左邊靠窗那排做吧,坐到李妍蓉身後,她在我們年級穩居前十,有不懂的可以多向她請教。紀航,你去那邊坐吧」李三光指了指教室另一側的一個空位。

「唉」身後的紀航發出一聲低沈的嘆息,滿不情願的收拾自己的書包然後起身離去。

我並不是什麼總裁文偶像劇里恃貌傲物、據人千里之外的所謂冰山美人。長期遭受同性排擠加之溫順性格讓我產生樂於迎合他人的習慣,爸媽也教育過我切勿以貌度人,所以當袁宏鵬走來時,我朝他嫣然一笑,他同樣咧嘴回以一個爽朗的笑容,露出一口出人意料的好看牙齒。

「好了,正式上課」李三光的聲音在講臺邊想起

對於聚精會神聽課的好學生——譬如我,時間雖不敢說轉瞬即逝,但也過的飛快。轉眼到了課間的空隙,紀航和幾個好事的男生團團圍了過來,查起了袁宏鵬的戶口,畢竟插班重點高中也非易事。

我沒有加入男生們的談話,只是豎起了耳朵。袁宏鵬初到新環境,並沒有太多的怕生羞怯,表現的開朗大方。他說以前父母開了間牙科診所,生意興隆家庭富足,上的自然是費用高昂的私立學校。然而三年前父親車禍去世,母親也在今年改嫁外地,臨走前出錢出力到處動用關系才將自己安排了進來,自己如今隨爺爺奶奶生活,兩個月前搬到了現在居住的碧園小區。幾個男生便紛紛表示惋惜撫慰,然而袁宏鵬沒有對自己的家庭狀態表現出太多的自卑與哀怨,他引開話題,向幾個男生詢問有沒有人住在碧園的近旁,放學時也好結伴同行。

對話越是進行,我心中越是忐忑難安起來。

碧園小區,與我家不過一街之隔呀!兩個月前、附近的人、體態臃腫,袁宏鵬會不會是薯條?!

我和薯條從未向對方展示過真容,我給他的照片臉上都是厚厚的幾層馬賽克,他也不曾主動露出面容。也許在薯條心目中,我只是一個擁有驕人身材卻又相貌平庸的尋常女生,完美如女神般的少女在茫茫網絡中哪會如此幸運砸到他的頭上。因為腦中不停變換虛構的年齡可以帶來更多的情趣,我也從未問起過薯條的年齡,但是薯條卻清楚的知道我是個17歲的高二少女!

不會的,我只好不停安慰自己,薯條不僅和我是同齡人還坐進了同一間教室里,天下哪有這麼巧的事情!哪怕袁宏鵬就是薯條,他沒見過我的真容,寬松的校服也遮住了誘人的身材,他一定不會認出來的!

那進門時他看我的眼神是怎麼回事,那道目光蘊藏著什麼?

既然相住不遠都在同一站臺坐車,與其躲躲藏藏不知何時被當場撞破,倒不如主動出擊尋找蛛絲馬跡。

我回過頭去「好巧呀,我住在康樂路那邊,離你們小區很近呢」

袁宏鵬從男生那里收回目光看向了我,在我的眉目間流連忘返,猶豫不決的問道「那放學我們一起回去?」

「好啊,班里沒有住在那附近的所以我一直都獨自一人,這回終於有個伴兒了」

「嘿嘿,太好了」袁宏鵬依然炯炯的盯著我,那雙凸出的金魚眼里倒映著我清澈的目光。

圍在他身邊的一眾男生剛剛還對袁宏鵬的身份充滿好奇,如今都努力掩飾著臉上羨慕嫉妒恨的表情,逐個意興闌珊的離去。

紀航留到了最後,對我眨眼道「你就不怕他知道以後吃醋啊」

「再說一遍,我和他是朋友關系!而且放學回家與人找伴有什麼問題嘛!?」

「嘿嘿嘿,你看你,我這不是開玩笑嘛」

……

不得不說,和袁宏鵬一起放學出乎意料的有趣,醜陋的外表下埋藏著聰敏幽默的靈魂,在擁擠不堪的公交車上能聽他繪聲繪色的講述那所私立「貴族學校」里的奇人逸事與流言蜚語也算是莫大的安慰,對於他是否是薯條這件事我決定暫時按兵不動,等待周五的來臨。

這一周其後的時間里我和袁宏鵬在放學時都會結伴同行,周二與周四的清晨也不期然在上學時的站臺上偶遇。

「李三光?為什麼叫他李三光?」

「首先,寸草不生的禿頭是一光,屢屢被賭球輸光的工資是其二,加上無法忍受他賭癮而離婚跑掉的三個老婆,於是李建軍就變成了李三光,哈哈哈哈」

「哈哈哈,你們可真是夠損啊。話說以前我們啟明的高中部也有那麼一個老師,我們都叫她雪姨」

……

馬路上和校園里出現了一對有趣的組合:引人側目的臃腫少年與更加引人側目的動人少女,少年兩手插在口袋里侃侃而談,一旁的少女輕甩著藕臂不時回應、不時被逗的開懷大笑前仰後合,腦後烏黑長發紮成的馬尾輕快的搖擺。

每周五是我與薯條密會的日子。

吃過晚飯後陪爸媽下樓散步,我藉口學習早早回家鉆進了屋子,鎖好門窗熟練的翻出那部老舊手機。

「在嗎」熟悉的對話框,上一條聊天記錄的時間顯示為上周日的16時09分,寫著「你也早點休息,大雞巴老公下周見【調皮】【愛心】」

薯條沒有在線的跡象,我坐到書桌前想逼迫自己看一會兒書,但是腦海浮現的卻總是水乳交融的畫面。我重新讓手機亮屏,翻看起張張誘人犯罪的自拍。

弧線柔美的足弓腳跟,粉嫩腳掌上排列著玲瓏可愛的腳趾,白皙皮膚下淡青色的靜脈從腳腕處開始,順著筆直欣長的小腿向上攀爬,越過勻稱健美的大腿,漸漸隱匿在胯部股溝里,曲線誇張的嬌臀彈軟挺翹。饅頭狀的陰阜從迷人的三角地帶凸出,被精心修剪的稀疏陰毛遮蓋著的一抹撩人心神的櫻紅,堪堪一握的光滑蛇腰被小小橢圓形的肚臍點綴在中央,更加的惹人憐惜。再往上,雪膩豐挺的渾圓乳房上落著兩點嬌粉,桃粉色的乳暈襯托起小巧的乳頭似在引人品嘗,欣長剔透的脖頸和精致到極點的鎖骨,兩側的肩頭圓潤光潔,藕臂絲滑,一身凝肌雪骨,引人入癡。

「榨精妖女吃我一棒」

這是薯條在第一次看到這副畫面時的回答。

……

「來了」薯條終於出現「每次都這麼不積極,我若是你就時時刻刻手機不離手」我不無抱怨的說「沒去找別人?」

我啞然「這周過的怎樣?」

「???」薯條不明所以對我們雙方來說,過多的關心和閑聊並不存在。超常粗大的肉棒與極度迷人的胴體對對方產生致命的吸引力,直奔主題總顯得名正言順。

「我來姨媽了」我想以此來分散他的欲念「噢,那下周吧」

「這周用來互相了解怎樣?」

「女生來姨媽時會分泌八卦素嗎」

「本仙女就是喜歡探秘隱私怎麼著!」我感到氣血開始上湧「等到私密都被你知曉,對我沒了性趣了怎麼辦。我看書上說陌生感可以使性愛更加痛快淋漓、無所顧忌」

「不會,私密雖盡,肉棒猶存」雖然很想吐槽他看的是哪門子淫書,但還是克制下來「【強】」

「所以說,你多大?」

「長17.5,莖身周長接近14,龜頭就更粗了。你也算閱片無數,應該清楚這種尺寸的難的吧」

「你明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發怒】」薯條每次談及自己傲人的資本,都有一股難以壓抑的自豪沖出屏幕來,測量出如此精確的數值也就不足為奇了。

「你最關心的難道不是這個?」

「不聊了!」

這個沒正經的種狗!我隨手把手機往角落里的沙發上一摔。打探計劃失敗,只好又打開書本努力靜下心來投入題海。

沙發上被靜音了的手機屏幕一閃,薯條又發來一條信息。

「其實我對你更感興趣,要不我們先聊聊你是何時何故變成了如今這樣一個癡迷淫浪的騷貨?」

屋門傳來咚咚的敲擊聲,媽媽的聲音響起「蓉蓉趕緊起床,你舅媽帶著表弟過來玩,馬上就到」

我躺在被窩里慵懶的伸了伸腰,窗外的光線透過窗簾照進來,蛋清色的光線充盈著屋子,幾張英語試卷胡亂的堆在枕邊。擡頭看了一眼掛鐘,已經9點多。

9月的溪洲溫度再舒適不過,匆忙穿上一件白色雪紡材質的吊帶衫,外面披著被爸爸淘汰掉卻依然松軟舒適的格紋襯衫,又找出一件大約能蓋住1/3大腿的緊致熱褲胡亂的登上。

沒過多久,舅媽便帶著表弟按響了門鈴。

親戚中小舅一家最常來往,小舅與舅母對我疼愛有加,表弟也一直是我親密的玩伴。

一陣親切的寒暄,我盯著表弟對舅媽說「舅媽,趙一鳴這小滑頭越長越英氣了呢」

舅媽喜上眉梢打趣道「可不是,倒退幾年又小又瘦就像女生一樣,我還擔心這麼下去要變偽娘。現在總算是有點男子氣了」

正上初二的表弟到了長個兒的時候,離上次見他已過三個月,暑假出去遊山玩水倒也沒耽誤身高猛竄,現如今只比我矮了一頭。白凈的小臉上掛著無邪的笑容,書生氣的輪廓配上清澈的大眼睛,一個多麼古典的小白臉呀,我心中想著不由哧哧笑出了聲,聰明伶俐的表弟在學校一定很受情竇初開的女孩子歡迎吧。

多時不見,表弟也沖過來親昵的摟著我,一頭鉆進我的胸間。

「好久不見蓉蓉姐,你到白銀了嘛?」

我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我和弟弟在客廳里玩著遊戲,爸爸在陽臺充裕的光線下擺弄著他的鏡頭,媽媽和舅媽則在廚房里忙著做菜。

「蓉蓉,下樓去買瓶酒,讓你爸中午喝點」

這對夫妻每每秀恩愛,受到迫害的總是我…於是在叮囑弟弟等我回來再開局後便快步走出了家門。

出了小區才想起來早晨匆忙起床,薄如蟬翼的吊帶下竟是真空,兩處凸點隨著襯衫的擺動不時顯現,可又不想中途折回家中,只好裹緊襯衫硬著頭皮繼續前進,邊走邊想如若在這種情況下被薯條遇見,會不會一眼被撞破。

幸好一路通暢,總共花了15分鐘就折返到家,媽媽和舅媽仍在廚房里忙碌著,爸爸也還在陽臺研究著相機,唯獨不見了表弟。

衛生間的門敞開著,里面一片漆黑,爸媽的屋里也空無一人。

在我屋里?我輕喚著表弟的名字推開了屋門。

表弟正坐在沙發上的泰迪熊間神情專註的看著手機,並不理睬我的到來。我往沙發走去「小屁孩,不是說好等我回來嘛」。

走到床邊我才發現,他拿的不是自己的手機,而是那部存滿欲望與癡醉、存滿我最不為人知一面的情欲手機!

表弟緩緩擡起頭來看著我,嘴角掛著詭譎的笑。這個剛滿14歲的孩子目光中沒有了先前的童真,現如今充滿驚奇、嘲諷以及濃烈的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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