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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

日期:2025-09-03 作者:佚名

(1)

半夜一點,我站在一座即將被拆遷大樓的天台上,周圍沒有光,也沒有人,一切都被包裹在一座寂靜無比的廢墟之中,周圍的建築都基本拆除完畢,只有這座大樓還在靜靜地等待著自己的命運。

瓦礫碎石堆砌在了一起,每塊石頭都有自己的故事,似乎我能聽到它們互相傾訴的聲音,真是諷刺,也許只有我是一直以來的一個人,我慢慢走向了天台邊緣,我似乎感覺到整座大樓在隨著我的步伐微微顫抖著。

我坐在天台邊緣,任憑雙腳懸空在外,我聽到了碎石從大樓邊緣摩擦牆壁跌落的聲音,「這座大樓如果就這麼塌了,我也不用在鼓足最後的勇氣跳下去了。」

我自嘲道。

冷風侵蝕著我的身體,只穿著一件短袖襯衫的我瑟瑟發抖起來,我仰面躺了下去,天台的地面依舊冰冷。

我看著漆黑的天空開始回憶自己這一生,沒有波瀾壯闊的成就也沒有生離死別的悲痛,我知道我這麼做有人會悲傷,但是沒有我她們的日子會過的更好。

我拿起身邊的玩偶,一個陶瓷多啦夢,一邊有一些明顯的擦傷痕跡,靜靜地看著它,「鑫慧。」

我嘴裡吐出了兩個字,幾乎無法感觸聲波卻如同子彈一般貫穿了我的大腦,劇烈的疼痛隨之而來。

「珉,珉.」一個女人的聲音不斷響起,伴隨著她的笑聲,一個模糊的身影浮現出來,我伸出手想觸摸那個身影,卻發現她離我越來越遠,「不要。」

淚水從眼角一滴一滴地滑落,心似乎也被撕裂了,痛苦伴隨著無盡的悲傷,無數記憶的碎片如果掃射般衝擊著我的大腦,眼前一片黑暗。

我睜開眼睛,亮堂的臥室裡一個女人正躺在床上,而我卻成了一個盡情發洩慾望的禽獸,女人的臉上浮現著夾雜著痛苦、刺激亦或是獲得了無比快感的表情,伴隨著「呃,啊。」大聲而又淫蕩的呻吟。

我大聲地喘息著,感覺筋疲力盡卻依然在拼命地抽插著,腦袋中一片空白,此時我只是一隻追求感覺的野獸,肆無忌憚發洩著自己的性慾,床單上的一絲血跡早已被愛液覆蓋,女人雙手攥著床單,完全不顧她的感受,我可以感受到那一切卻沒法控制自己的身體,我到底想做什麼,看著自己的動作,頭腦中一篇空白,很快如同爆炸般的快感遍布全身,感覺肉棒中有大量湧動著黏液,女人也感覺到了用雙腳扣住了我的身體,「來吧,寶貝,把這一切都留在我身體裡吧。」

精華被完全注入她的身體,她的臉上也出現了極端滿足的表情,我搓揉著她的乳房,讓她依舊沉醉在迷離中,另一隻手拾起了床頭櫃上的水果刀,一個陶瓷人偶被帶到飛了出去,撞擊在牆壁上,發出「哐啷」的聲響,女人睜開了眼睛卻只能看見鋒利的刀刃劃過了她的咽喉,「唰。」

只有一聲輕吟,鮮血從傷口中飛濺出來,將眼前一切都染得鮮紅,身體感到一絲清涼,血液觸碰肉體,真是奇妙的感覺,女人一隻手摀著自己的傷口,另一隻手對著我無助的揮舞著,生命在一點點地流逝,痛苦與快感交織著,眼淚從她的眼角如同絲線般滑落,嘴張合著卻已經沒法說出任何話了,我低頭親吻她,「你快要死了。」

女人的眼睛盯著我,充滿了不解和怨恨,生命在不斷地流逝,雙腿還在亂蹬,「唔,唔……」嘶啞的聲音伴隨著口水從嘴裡留了出來,他要死了,我在看著她,鮮血在我皮膚上流淌,我抬起手,用舌頭舔了舔手指上的液體,鮮血的味道,甜甜的,鹹鹹的,細細品味還有一絲苦澀,我看著她,看著一切,白色的床單,猩紅的地毯,額頭上的血也慢慢流下,遮蔽了我的視線,眼前的一切都變得殷紅,眼前的肉體再也不會發出任何聲音,她死了!

我站了起來,走進了浴室,打開了淋浴,冰涼的水慢慢升溫,灑落在我身體上,水混著血匯集到了鋒利的刀刃上,一絲絲地留下,唰唰唰的水聲,似乎一首交響曲,頭腦中交織著的感覺,殺人的快感比性慾還要強烈。

手無意識地揮舞起來,像是在指揮一個樂隊,水滴和血液飛揚,回憶著剛才的感覺,殺人的感覺,興奮和失落雜糅在了一起,我舔了舔嘴唇,如清醒般的迷失。

水還在流淌著,我走出了浴室,任憑水弄濕臥室,我睜開眼睛,而眼前的一切卻讓我這個殺人凶人都無比恐懼,白色的床單,猩紅的地板,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起都整整齊齊堆放在自己的位置上。

臥室外傳來開門的聲音,「哇。」

一個女人激動地喊叫聲,臥室門被推開了,一個女人跑了過來,跳起來將我推倒在床上,在我臉上深深地親了一口,「哈尼,我就知道你沒有忘記我的生日。」

我向外看了一眼,房間門外是被用鮮花鋪成的道路,盡頭是蠟燭擺出的愛心,而我穿著一身正裝,手裡還拿著禮盒,「這是給你的禮物,親愛的。」

我遞上了禮盒,她滿臉激動又親了我一口,她拆開了禮盒,一個多啦夢的陶瓷玩偶,「好可愛啊。」她拿起玩偶,將它擺在了床邊上,「就放在這裡吧,可愛的小多。」

她回過頭來,對我笑,無邪而迷人的笑容,逐漸扭曲變形,我揉了揉眼睛,她的臉上恢復了天真的表情,而此時周圍一切都似乎旋轉起來,我跌倒在了地上,頭撞在牆壁上,幾近暈厥,耳邊傳來她呼喊的聲音,卻又好像什麼聲音都沒有。

我睜開眼睛,我還是在臥室裡,我慢慢站了起來,眼前的的一切讓我後退了幾步,呼吸也急促起來,被割開咽喉的屍體,被幾近染紅的白色床單,猩紅的地毯,我點燃了一支煙,感受菸葉味道侵蝕肺部的滋味,我的思緒穩定了下來,「看來我出現幻覺了。」

我自嘲道,「她已經死了,我不可能再為她過那樣的生日。」

我要處理掉屍體不能讓別人發現這裡的一切,我從廚房拿出一把菜刀,用力砍了幾次才把她的一個手臂剁下來,手指微微彈過她細膩而滑溜的皮膚,我忍不住舔了一口,汗液混雜和血液的味道,更多的苦澀刺激著我的舌尖,我突然有一種想法,我要和她何為一體,我從她的手臂上剁下一小塊肉,放進嘴裡咀嚼了起來,混著皮的肉片被牙齒絞成了肉末,吞嚥了下去,生腥的氣味刺激著我的味蕾,野性的味道,終究不是野獸的我無法適應這種感覺,嘔吐了起來,似乎要將整個胃都掏空。

劇烈翻江倒海的感覺讓我虛脫,我扶著灶台邊緣大口大口地喘息著,點燃了一根煙,猛吸了一口,煙霧灼燒著我的肺葉,微微吐了一口氣,讓煙霧慢慢擴散到了空氣中,「人類,看來只能吃熟的東西了。」

我自嘲道,又切下了一小塊肉片,刺在刀刃上,直接放在煤氣灶上烘烤起來,肉汁很快滲了出來,滴在火焰上,發出吃啦的聲音,香味瀰漫開,我伸出舌頭,舔了下肉片,滾燙的肉汁讓我的舌頭幾乎抽筋,等待肉片慢慢冷卻之後,我張開嘴,將肉片吞嚥了下去,美味!細緻而不油膩的感覺刺激著我的舌尖,肉汁劃過咽喉的極致體會,肉片隨後也慢慢滑下,那種舒服無法用言表,透徹全身。

讓她和你融為一體吧,大腦中響起一個聲音,不管是一個野獸對於肉類食物的渴望,還是作為人類對沖破枷鎖的理想,我順從了那個聲音,用熱水壺燒了一壺水,我準備把手臂的其他部分做成水煮肉片。

手臂被我丟在了砧板上,鋒利的菜刀切過肉體,切下一片混著皮膚、骨骼的薄片,刀刃沒有受到一絲阻礙,斬切的速度越來​​越快,耳邊只能聽到刀刃撞擊砧板的聲音,「嘟……」突然響起的汽笛聲,水開了,我抬起了頭,卻看到了一副完全沒有想到的畫面,伴隨著一個聲音:「切好了麼,發什麼呆呀,水都要燒乾了。」

還是那個熟悉的身影,正將手裡的蔬菜倒進鍋裡,隨著次啦的一聲,她被嚇得跳了一下,滿滿的都是可愛,而這份可愛卻讓我感到無比窒息的恐懼,手裡切著的還是那樣的感覺,低頭一看只是一大塊的牛肉,我的瞳孔急速放大,一切都這麼真實,卻又這麼虛幻。

大口大口的喘息,我如同即將溺斃人抓到浮木一般,心中無數壓抑的感覺也被呼出體外,夜色如沙,我拿出了手機,撥打了那個熟悉的號碼,沒有顯示名字,聽筒裡只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對不起,您撥打的是空號,請查證後再撥。」

連續打了幾個,依舊不變。一個沒有記錄的空號,如同那個迷一般的女人,我鬆開手,任憑手機從空中摔落,粉碎。

我從口袋中拿出一包煙,叼起一支,點了幾次才點燃,平時的我從不抽煙,這也算第一次和最後一次了吧,狠狠地吸了一口,煙霧一下全部嗆進我的肺葉,猛烈地咳嗽要將肚子裡的一切污物排除,眼淚也被嗆了出來,真是狼狽啊。

一縷縷煙霧從我嘴裡飄了出來,也帶走了我的思緒。

那段時間,我和她似乎走過了最激情的時光,倦怠和焦躁成了生活的主旋律,我們不斷的爭吵,不斷地積累矛盾,不過只是為了一點點的瑣事。

我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家裡,剛打開門便是撲面而來的指責,說來說去,不過只是沒有拖地的小事,喋喋不休,沒完沒了。

我不想再聽她的廢話,走進了臥室,打開電視機,而她還是不想罷休,擋在了電視機前,我無奈的閉上眼睛,任由她自己在那一個人說個不停,這個行為卻完全激怒了她,直接跳到了床上,坐在我的身上,對著我的衣服撕扯起來,真是瘋女人,我將直接壓在了身下,撕開了她​​的褲襪和內褲,脫開自己的褲子,將肉棒直接插進了他的小穴中,因為沒有愛液的潤滑,肉棒捅進去顯得無比困難,讓我們的都痛苦不堪,但是痛苦卻給我更大的刺激,我更加賣力的抽插起來。

而她卻沒有絲毫享受的感覺,掙扎著,手還不停地亂抓,臉上甚至被抓出了好幾道傷痕。

我的手一下子卡她的脖子,她的喉嚨被完全掐緊了再也發不出聲來。

她本能得竭力反抗,手還在不斷地打擊著我身體,可是卻已經毫無作用了,嬌軀還在不停扭動著,嬌弱的雙腿也猛烈地一蹬一蹬的,連高跟鞋也掉了一隻。

眩暈的感覺一波又一波地湧上腦海,讓她不得不勉力振起精神來讓自己保持清醒,但這是如此的困難,她感到自己胴體內的氣力正在一絲一絲地被這我從自己的玉莖勒出來,一絲一絲地流失著。

那有力的手臂,如同一道火熱的項圈,炙著自己的脖子,但是她隨即產生了另外的一中奇妙的感覺,一股暖流傳遍她的全身,讓她陶醉,讓她迷失,而在這陶醉和迷失中,自己的生命也就逐漸流逝,消失。

只見她一張粉白的俏臉憋成了淡青色,白嫩勻稱的一雙小腿在床上亂蹬。

沒能發出一點聲音,便開始了死亡之舞,只見她全身劇烈抽搐著,脖子被勒得老長,臉色發紫,舌頭吐出在嘴外,一雙絲襪包裹的大腿,一蹬一蹬的,就像已經被放乾血的雞一樣。她全身劇烈地痙攣起來,雙臂不停的抽搐,雙腿拚命地蹬踢,同時口中發出含糊不清的「咳咳」聲。

隨著連續不斷的慘叫和呻吟,與此同時,我感覺到有一股熱流從她的陰道裡由內而外迅速的射出來,她高潮了,在她那早已濕透的陰部流出了一股乳白色的液體——淫精。

再也聽不到她的聲音,她的美麗的腦袋微微偏斜著,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珍珠,從她的眼角滴落。我再一次殺死了她,我站了起來,看著她的屍體,白色的床墊,猩紅的地毯,一切那麼熟悉卻又那麼陌生,疼痛不期而至,我摀住了自己的頭。

「啊……」我哀嚎著,讓痛苦減輕了很多,眼前的屍體突然睜開了眼睛,我如同被雷劈中一般劇烈顫動了一下,連連後退,身後的一張椅子也被帶倒在地,一張紙飄落在了地上,「腦葉白質切除……病患:趙志軍。」

我撿起了只看到了紙上的幾個字,眩暈的感覺讓我幾乎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

再一次的清醒,手裡的煙早就滅了。可我還能感覺到煙氣嗆鼻的滋味。

手不斷地顫抖著,大腦中已是一篇空白,那種痛苦帶來的撕裂般的感觸,我大口大口地喘息起來,險些從天台跌落,碎石滾落的聲音,如同交響曲,記憶和幻想衝擊著我的大腦,如夢如幻般的感覺,卻是如電流般折磨著大腦,「都從我腦袋裡走開。」我掙扎著,卻想起了更痛苦的回​​憶。

另一個聲音想起,刺痛,不管是內心還是全身上下,我顫抖起來,憤怒或是絕望,我看到兩個肉體纏綿在一起,女人痛苦而滿足的呻吟,男人急速而吃力的喘息,我打開房門,三人眼神交織在了一起,男人滿臉恐懼地從女人身上站了起來,跪在我的面前,「我不是故意的,是你老婆先勾引我的,我……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沒種的男人,真想不通為什麼會看上你,我舉起手下的錘子,對著他的腦袋錘了不去,「不要。」

女人大喊道,還有心情擔心別人,我冷笑一聲,一腳將男人踢倒在地上,「滾吧。」

男人如獲大釋,隨便抓了幾件衣服就跑了出去。

我將目光轉向了女人,她還在瑟瑟發抖,嘴微微張開著,卻沒有突出一個字符,「我該拿你怎麼辦呢。」

她看著我,「我……我……」當人面臨死亡前會有什麼恐懼,她看著我舉起了錘子,她連忙用雙手護住了臉,但是我的錘子久久沒有落下,我的臉上出現了一種奇怪的表情,我丟下了錘子,抱著她親吻起來,

瘋狂地親吻,甚至讓她窒息,激吻的感覺讓她似乎忘記了恐懼,她推開了我,大口大口地喘息起來,而我沒有給她多休息的機會,退下褲子,掀起被子將肉棒再次插了進去,抽插著,如同要將她直接處死的奮力衝刺著,女人的眼神也恢復了迷離,仰著頭大聲地呻吟著,我撿起了錘子,

對著她的手臂錘了下去,哢嚓,即使下面是席夢思,我依舊聽到了骨骼碎裂的聲音,隨著一聲慘叫,一口血從她嘴裡吐到了我的衣服上,淚水傾瀉而出,我饒有興趣的玩弄著錘子,另一隻手在最前做出一個,虛不要說話的手勢,「疼吧,親愛的,沒事很快就會結束了。」

我揮舞著錘子對著她的腦袋砸了下去,白色和紅色飛濺而出,灑滿了周圍的牆壁,我捋起頭髮,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

白色的床單,猩紅的地毯,我的眼前逐漸被血色覆蓋,慢慢變得殷紅,變得漆黑,變得什麼都沒有了。

睜開眼睛,清晨的陽光刺激著我的眼睛,我轉過頭去,另一邊又是那個熟悉的臉,她也睜開了眼睛,雙手抱住我的脖子,親了我一口,「哈尼,你再睡一會啊,我馬上給你燒早飯去呢。」

對,我原諒她了,而她對我更加百依百順了,我回想著,但是怎麼可能,明明那些飛濺的腦漿與鮮血是那麼真實,我伸出手觸摸牆壁,光滑而又細膩的牆紙,我閉上眼睛,手剛要收回來的時候觸摸到了一個軟綿綿的東西,卻又很滑潤,幾滴液體滴在我的手指上,滴答滴答,周圍不斷傳來水滴的聲音,我睜開眼睛,瘋狂般的盛宴又出現了,而這一次卻是一具沒有頭的男屍,臥倒在床頭。「這是怎麼回事!!!!」

我幾乎從床上跳起來,「這不可能!!!!!」幾乎是自殺般的瘋狂,我把頭狠狠地撞向了牆壁。

我驚醒過來,一樣的天台,我坐了起來,顫抖著的手想再次從煙盒中抽出一根煙,卻無法抑制劇烈地抖動,煙從煙盒中散落了出去,被風吹下樓去,飄灑在了空中。

似乎腦子又閃過一組畫面,那個熟悉的身影,我跟著她身後,她牽著我,我感覺自己很小很小,而那個身影卻很大,身影不斷地走著,我一直跟著,她回頭看著我,臉上露出慈祥的笑容,她張開嘴在說些什麼,我卻沒辦法聽清楚,而這時她的前面又出現了一個身影,手裡握著一個閃亮的東西,閃亮的東西在空中劃了一下。

我看清了他的臉,那張臉我認識,我的瞳孔急速放大,那張臉,那是我己!!!!!女人的身體側著身體倒向了我,一種紅色的東西噴向了我的眼睛,好刺眼,我看不見任何東西了,感覺有人的手想抓到我的身體,我擦拭著眼睛上的液體,睜開眼睛看到一張扭曲的臉,好可怕,我想逃跑,但是腿卻沒法動彈了,

而這時一個蒼老的手遮住我的眼睛,我什麼也看不到了,只能感覺到液體濺到臉上的冰冷,那麼真實的感覺,我睜開眼睛,原來是下雨了,雨滴滴落在我的臉上,清涼而又冰冷,我似乎知道了一切,簡單而又複雜的一切,不過什麼都不重要了,這個世界已經沒有我存在的理由了。

我直起身體,用手撐了下地面,躍出了天台,身體從天空中跌落,耳邊只有皮膚摩擦空氣的尖嘯聲,恍惚間時間都凝固了,我看到周圍的雨水滴都停滯在我身邊,水滴中的自己,我看著不過滄桑而又稚氣的臉,只有十幾歲的樣子,蒼白卻又無暇,而手臂上卻佈滿了傷痕,「呵。」

我發出了一絲嘲諷般笑聲變感受到了劇烈碰撞帶來的痛苦,一根鋼筋刺穿了我的肺葉,一口鮮血從嘴裡噴了出來,腥臭撲鼻,劇痛刺激著我的神經,讓我幾乎暈厥,這就是死亡的滋味嗎,

我握住了鋼筋,身體緩緩地移動,想掙扎著坐起來將頭靠在背後一面沒有倒下的水泥牆上,感覺著撕裂血肉的快感,全身的骨頭都碎了很多,我覺得身體都慢慢失去知覺,眼皮越來越沉重,臉上卻出現了意思微笑,原來我需要的是永恆的寧靜。

這時眼前突然出現一道光芒,那個女人的身影從天而降,她把手伸向了我,臉上依舊是慈祥的笑容:「小軍,你做得很好,但是已經夠了,我們一起走吧。」

我的身體已經沒法動彈了,腦子確在那一刻無比清晰起來,我終於想起了一切,千言萬語都化為了一句話「媽媽。」

(2)

黑暗第二章,逃傾盆的大雨,半夜的鄉間小路,昏暗時而忽閃著的路燈,泛黃的燈光,一切讓我恍惚。

但是我沒時間去迷茫,我要逃走,逃離這個可怕的地方,雨水沖刷著車身,玻璃刷在不停地揮舞著,我拿起身邊的酒瓶將最後一點白酒灌進嘴裡,讓自己的心平靜了下來,我開了一眼反光鏡,一個少女的身影,一襲白衣,

她在看著我微笑。我露出了自嘲的笑容,一腳踩在了油門上,飛馳的汽車衝出了馬路,撞在了路邊的書上,我的頭撞破了玻璃,卻被剩下的玻璃刺穿了咽喉,身體還在無意識地抽搐著,血順著玻璃慢慢淌下,真是痛苦啊,這就是死亡的滋味嗎,

那個白衣少女就是在這樣的痛苦中慢慢死去的嗎,我露出了扭曲的笑容,我已經把生命賠給你吧,夠了吧。

「對不起。」那句話是我第一次和她見面的時候就一直在說的,一個糟糕到極點的見面方式,我是一個罪無可恕的酒駕死機,

而她卻只是毫無關係的等車女子,失控的汽車撞向了她,即使我竭力避免,她還是被我的車身擦倒在地,我看著她睡在路邊上,一襲白衣,如同鬼魅一般的女子,要不是身上的血跡我可能真的把她當成孤魂野鬼了。

她的全身似乎骨折了很多處,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睡在地上呻吟。

「對不起。」我和她說,而她極力張開嘴吐出了微弱的兩個字:「救命。」

我抱起了她,她的身體激烈地顫抖著,我不知道是因為痛苦還是冷,我把她輕輕地放在後座,脫下外套披在她的身上,她的顫抖似乎緩解了一些。

「疼,疼。」

她還在發出著輕微的聲音,血已經染紅了後座,我從副駕駛盒子裡拿出一瓶酒,也許能幫你止疼吧,我將瓶口對著她的嘴裡倒了下去,辛辣的味道刺激她的咽喉,她晃著頭酒撒了一地,她咳嗽起來,酒混著血濺了我一身。

似乎是起了效果,她慢慢睡著了,或者已經完全要死了。我不知道,打開手機我按下120的號碼,卻遲遲沒有按下通話鍵,我在太陽穴上揉了揉想讓自己清醒一點,我想救她,但是代價我可能下輩子都要在監獄裡過了,我還有家人,事業,我不想就這樣全毀了。

我放下了手機,再一次看著她。

「對不起。」

我默默地說道,路燈閃動了一下,我堅定了我的想法,「抱歉,我真是沒辦法救你了。」

我點燃了一根煙,煙霧侵蝕這我的肺葉,我吞了一口煙圈,看著它慢慢上升,散去,「走吧。」我對自己說,我將地上那個少女的東西一股腦地丟進車裡,反正這條鄉間小路通向深山,平時基本就沒有什麼人。

那就去深山找個地方把她埋了吧就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我掐滅了煙頭,丟在地上,用力的踩了一腳。

我上了車,繼續在小路上前進,顛簸的公路,我保持著極高的速度以免節外生枝,但往往就是事與願違,車輪碾過路上的一塊石頭,劇烈地顛簸了一下,少女差點翻下了座位,嘔吐的聲音,鮮血混著各種已經被消化的食物傾瀉在我的坐墊上,噁心的腥臭味道,我也差點要吐出來。

我馬上停下車,混著嘔吐物的坐墊被我甩出車去,我摸著她​​讓她在車外好好吐了幾次,又給她喝了一些清水,把她的臉和頭也沖洗了下,基本露出了她原來的樣子,柳葉眉雙眼皮,精緻而微微上揚的嘴唇,紅潤的臉頰,烏黑的長發,宛如畫中的女子一般,身上穿著白色的連衣裙,腿上一雙肉色的絲襪,白色的高跟鞋,真是一個大美女。

我舔了舔嘴唇,親手毀掉這麼美麗的藝術品真是無法形容的滋味,她微微恢復了一些意識,疼痛讓她的眉頭緊鎖,更是讓人覺得多了幾分憐愛。

「救……我……」嘴裡只能發生及其微弱的聲音。我的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龐,湊在她耳邊說道:「放心,我不會丟下你不管的,馬上就到醫院了。」

她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欣慰,吃力地想向我表示謝意,我回報了一個大大的笑容,將她抱回了後座,「你再躺一會,很快就會到了,對了我叫阿軍。」

她的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想再說些什麼的時候,我右手食指在嘴唇前做出一個不要說話的手勢,她才安靜地閉上了眼睛。

重新坐回駕駛室,我的頭有一絲眩暈,閉上眼睛,無數思緒衝擊著大腦的節點,我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感覺,或者是酒精的刺激,或者是犯罪後的內疚,內心卻無比的寧靜,甚至可以聽到心跳的聲音,顫抖著的手摸出了兩顆檳榔,放進嘴裡咀嚼了起來,清涼的感覺瞬間遍布了全身。

「對不起。」我心裡再次默默地說,我沒辦法救她,看著她因為疼痛扭曲的臉,心裡卻不是滋味,我拿出了酒,「喝一點吧,可以讓你不那麼疼。」

她搖了搖頭,內心糾結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我把酒瓶湊到她的嘴上,這次她沒有掙扎,但也只能喝一小口,嘴還是一張一張的想說些什麼,最後還是化作一張笑容。

昏暗的燈光,我幾乎看不見前面的道路,少女再一次陷入了沉睡,還有很長很長的路,看著周圍飛速後退的樹木,我的眼皮忽然好重好重,我已經連續開車近10個小時了,連身體也受不了了嗎。

我又點燃了一根煙,打開了車窗,冷氣鋪面而來,也讓我清醒了一點,香煙的尼古丁也略微提了一點精神,忽然天空下起了大雨,半夜的鄉間小路,昏暗時而忽閃著的路燈,泛黃的燈光,一切讓我恍惚。

可是我沒時間去迷茫,我要逃走,逃離這個可怕的地方,雨水沖刷著車身,玻璃刷在不停地揮舞著,我拿起身邊的酒瓶將最後一點白酒灌進嘴裡,讓自己的心平靜了下來,我開了一眼反光鏡,一個少女的身影,一襲白衣,她在看著我微笑。恐懼讓我沒法控制自己,我想踩剎車,已經來不及了,飛馳的汽車衝出了馬路,撞在了路邊的樹上。

我感到眼前一片黑暗,我努力睜開眼睛,打開車門,一陣翻江倒海的感覺,胃酸,被消化食物的腐臭,烈酒的腥辣混雜在一起從我嘴裡噴湧而出,難受到死的感覺持續了幾分鐘,我感覺我要把自己的胃都吐出來了。

該死的石頭,該死的道路,該死的酒精,該死的應酬,該死的我為什麼要跑到這個地方來,我解開了安全帶走出車外,冷風刺激著我的頭腦,冰冷的感覺,我俯下身體再次嘔吐了起來,沒有食物的胃部,只有胃酸的翻滾,我的喉嚨像被灼燒了一般刺痛。

一陣陣眩暈感侵蝕著我的大腦,我體會到了頭重腳輕的感覺,手想扶住車身卻抓了個空,身體急速傾倒下去,撞擊地面,劇烈的疼痛蔓延全身,掙扎著,卻發現在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眼睛終究還是閉上了,我失去了意識。

「阿軍,阿軍。」我感覺到刺眼的陽光,睜開眼睛,我看到了一個白衣女子,如定格動畫一般翩翩起舞,陽光下如夢如幻的迷離,美麗不可方物。

我用手遮住了刺眼的陽光,看到她的身體,她的樣貌,我的瞳孔急速放大,她的樣子更加清晰地倒映在我的腦海裡,窒息般的恐懼,我的身體顫抖起來,嘴張開著卻沒法突出一個字,那個躺在我後座的瀕死少女居然在我眼前跳舞,「不,她一定不是人,她是怪物,是鬼,是妖怪。」

對生的渴望終究可以沖破恐懼,我抽出車底防身用的匕首,衝了上去,柔弱的身體,熾熱的鮮血,匕首刺穿了她的小腹,她的臉上露出疼苦的表情,「反正我已經殺了你一次了,你安心地去死吧。」

隨著我的嘶吼聲,匕首在她的小腹上花開了一道裂口,花白的內臟流了出來,耷拉在我的手臂上,噁心的粘液粘滿我的手臂。

我看到她扭曲的表情,嘩的一口鮮血完全吐在我的臉上,腥臭的味道撲鼻而來,我的眼前一片血紅,難受無比,我抹掉了眼睛上的鮮血,注視著她,我的臉上滿是痛苦的表情,「為什麼……」嘴裡吐出了最後幾個字,眼淚順著眼角滑下,如同短線的珍珠,手緊緊攢住我的衣服,又慢慢鬆開,身體也失去了支撐,向我傾倒過來。

我並沒有扶住她,任憑她的身體癱倒在地上,「她死了。」

猛烈地顫抖將匕首抖落在地,周圍一片安靜,陽光下。

沒有其他人也沒有任何聲音,我看著她的屍體,猛然間狂笑起來,「哈哈哈哈……」不知道多久以後,我蹲下翻過她的屍體,血已經凝固了,她的表情還凝固在死亡前最後一剎那的痛苦。

死了終於還是死了,我不知道內心又是什麼樣的表情,內疚或是滿足,

我看著她的身體,肚破腸出,喉嚨口突然抑制不住的難受,胃酸再一次傾瀉而出,噁心,沒有想到那麼美麗的女子的內臟也是那麼噁心,我的視線開始模糊,看不清眼前的一切,眩暈的感覺襲來,我倒向了地面,倒在了她的身邊,最後一眼是她痛苦的表情。

我睜開眼睛,還是半夜的道路上,嘴裡還嚼著檳榔,我居然會開車做夢,真是腦子都壞掉了嗎,天空下著暴雨,我拿起身邊的酒瓶將最後一點白酒灌進嘴裡,讓自己的心平靜了下來,我看了一眼反光鏡,一個少女的身影,一襲白衣,她在看著我微笑。

怎麼回事我無法抑制的恐懼,麻痺的身體,失控的汽車撞擊在路邊的樹上,我感到劇烈顛簸,打開車門,翻江倒海般的嘔吐,苦澀的滋味,許久我才慢慢恢復,該死的酒精,怎麼會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剛剛的畫面在我腦海裡翻轉,我昏迷,我醒來,我目睹了恐懼,我終結了恐懼,我暈迷,我醒來。

酒瞬間醒了,我晃了晃頭,抽出了座位下的匕首,我很清楚我要做什麼了,我打開後車門,那個少女依然躺在後座上,依舊昏迷不醒,也好那就讓你在沒有知覺的時候安安靜靜地走吧。

我大概找了下她心臟的位置,猛的刺了下去,嘩次,金屬刺穿肉體聲音,沒有疼苦的慘叫,沒有掙扎,似乎她早已經死了,周圍一片寂靜,我拔出匕首,鮮血如同爆炸一般噴濺而出,我的臉上一片殷紅,我感到自己心臟劇烈而沉重的跳動,「撲通,撲通。」

壓抑著的感覺滿佈全身,窒息般的味道,我的手緊握著胸口的衣服,那種感覺,我也要死了嗎。意識在一點點的流走,我不知道是痛苦還是解脫,我倒在了她的身邊,最後一眼是她奇怪的表情。

我睜開眼睛,還是半夜的道路上,嘴裡還嚼著檳榔,車外還下著大雨,我順手拿起來副座上的酒瓶,剛想喝的時候停住了動作,一切是那麼熟悉,我直接踩下了腳剎,車停下來了,走出車外,

我打開後排車門,那個少女依舊暈迷,美麗動人,我看著她身體,俯下身去,撕開了她​​的衣服,迷人的胴體,完美的曲線,我舔了下嘴唇,這樣的肉體真是秀色可餐,我脫下了她的高跟鞋,

慢慢撫摸著她​​穿著絲襪的玉腿,我伸出舌頭,舔過她的身體,凝固的鮮血混合著體液的味道,奇妙的感覺,我輕輕地退下她的絲襪,絨線捲過皮膚的感覺真是讓我每個部位都很舒服。

少女的身體真是美味啊,發育中乳房更是讓人著迷的東西,C杯乳量讓人把玩的時候也是正好趁手,乳頭和乳暈都很小,捏著更是有種細膩的體驗,捏的時候,少女的嘴裡還能發出哼哼的低吟聲,女人啊,只有她們的肉體才是最誠實的啊。

我脫下了她的內褲,稀疏的黑色體毛下隱藏著粉嫩的肉鮑,我用手指撐開了兩片外陰,緊緊的像是從來沒有被開苞過。

那我就幫幫你吧,我一隻手搓揉她乳頭,另一隻手撫摸著她​​的外陰,她的輕吟也越來越放浪,等到她的下體已經開始濕潤的時候,我迫不及待地掏出了肉棒,插了進去,陰道的緊湊感讓我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感覺。

肉棒慢慢地插了進去,阻礙很大,我可以感覺到包皮被阻礙掀起的疼痛,特感覺到了肉棒撕裂她陰道的爽快,低吟轉變成了一聲慘叫,她從少女變成了真正的女人,肉棒在她陰道裡慢慢地抽插著,

動作越來越快,我感覺到她的聲音卻越來越小,似乎在用盡所有力氣配合這次做愛,舒爽的感覺很快遍布了我的全身,再也無法控制,精液​​一次性噴射了出來,將她的自宮填得滿滿的。

處女的感覺,真是無比的享受,第一次體會到這樣的味道,真是那些胭脂俗粉一輩子也比不了的,我大口大口的喘氣,只有3分鐘的時間卻好像抽空了我一生的力氣,比以前和其他少女大戰一個晚上不知道累了多少,我趴在了她的身邊,看著她一臉滿足的表情,許久都沒有變化,她已經死了嗎。

我伸出手感觸她的鼻息,已經沒有絲毫活人的氣息了,不過至少她也是帶著滿足離開的。

我感覺自己的意識也被一點點地抽走,我的眼皮好重好重,手也不受控制慢慢垂下,再一次的昏迷。

我睜開眼睛,還是半夜的道路上,嘴裡還嚼著檳榔,車外還下著大雨,「不,不,不……」我撕心裂肺地叫喊著,踩下剎車,打開車門拼命地逃跑,離開這裡,離開這個惡魔,妖怪,女鬼。

拼命地逃跑,不知道跑了多久,狂奔的我感覺到無比的疲憊,心臟猛烈地跳動起來,那種感覺那麼熟悉。

那個少女要死了嗎?我的內臟都劇烈的疼痛,再一次的輪迴要開始了嗎,我極力伸出手臂,又只能看著它慢慢垂下去。

我睜開眼睛,還是半夜的道路上,嘴裡還嚼著檳榔,車外還下著大雨,我不知道自己該是麻木還是驚訝。順著路我一直開了下去,我回頭看到那個少女已經坐起來了,低著頭,長發完全遮住了臉,我踩瞎了剎車,極速地停車讓她倒向了我,「謝……謝……你,我……撐不到……醫……院……了。」

嘴裡在吐著最後幾個字,我感覺她的靈魂在慢慢遠離她的身體,我趕緊扶住她,搖晃她的身體,「不,不,不,你不能死,不要死啊。」

心臟劇烈的跳動,全身上下的痛苦。

輪迴,再一次的輪迴,甦醒,每一次的甦醒,我已經不記得我是第幾次次醒來了,我也不記得我殺了她多少次,我用車碾碎她的身體,用火焚燒掉她的身體,用土掩埋過她的身體,但是每一次都會再次輪迴,每一次都是一段奇妙而又痛苦的感受。

這一次我停下了車,看著她,她也看著我,我知道她馬上要死了,但是卻什麼也做不了。「不要再折磨我了,是我害了你,請你饒恕我,讓我解脫吧。」

我幾乎帶著哭腔說道。她看著我,嘴角露出了一絲詭笑,倒向了我。

心臟再次劇烈的跳動,我已經不再掙扎,任憑自己倒在座位上,那種痛苦我已經受夠了。

醒了的我談了一口氣,解脫,也許只有這樣的解脫了,一切都在瞬間發生了,我的咽喉被刺在玻璃上,已經再也不能發出一絲聲音了。

我知道這次我要死了,這樣你滿意了吧,少女。我看到那個白衣女子,她撫摸著我的臉龐,我失去了意識。

還是一樣的醒來,眼前的一切卻變了樣子,黑暗的地下室,我被綁在了鐵椅子上,昏暗的燈光,眼前是一個人影,背著光我看不到她的樣子。

「你終於醒了。」

少女將高跟鞋踩在我的大腿上,抬起了頭,我看清了她的樣子,是那個在迷夢中一直折磨我的少女,「你究竟是誰,為什麼要這樣折磨我。」

「這麼快就把我忘記了嗎?」她將自己的頭髮捋了起來,露出額頭,我的瞳孔極速放大,那是……那居然是她。

痛苦的回​​憶,最後在我腦袋裡翻滾,十年前的某一天晚上,失戀加丟了工作的我喝了很多酒,走出酒吧時候我已經完全醉了,我站在牆角劇烈的嘔吐,所有的情緒都在那一刻爆發了,我嚎叫起來,

當我重新註視前面的時候,發現一個小女孩蹲在牆角瑟瑟發抖,恐怕是被我嚇壞了,我想上去安慰她,她卻大聲呼喚起來:「怪物,怪物。」

陪隨著哭泣,刺穿了我的耳朵,我鬼使神差地掐住她的喉嚨,想讓她安靜下來,卻沒想到酒精讓我的雙手失去了對力量的感覺,她就這樣死在了我手裡。

我看著她失去了意識,酒也醒了一大半,把手放在她的鼻子下,已經完全沒有氣息了。

我殺人了,恐懼讓我手足無措,但是我還是慢慢壓制下了慌亂,我要處理掉她的屍體,我把她抱起來,準備找個沒人的地方處理,忽然我覺得身後有人在看著我,回頭卻沒也沒看到。

我把她抱到一個建築工地,找了一些水泥,將她的屍體封進了一道牆壁裡,我以為一切都這樣結束了,沒想到那麼多年了報應終於還是來了,我露出了微笑。

少女把手伸到了我的後腦勺,把一根銀針拔了出來,我感覺了頭腦逐漸清晰了,原來是這樣。但是銀針又被少女刺進了我的額頭,好痛苦,大腦鑽心地疼,我感覺意識很快地流走了,如同剛剛撞車都死亡的感覺一般,我真的要死了。

「姐姐,我終於幫你報仇了,你安息把。」

我看到少女跪倒在地上,大聲哭泣起來,十年前一直覺得有人在看著我,原來是她。這麼小就目睹了我做的一切,內心的扭曲也把她變成了怪物,此時不僅是我,她也獲得了解脫,我露出了微笑,一切都這樣結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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