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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夫人

日期:2025-02-11 作者:佚名

萍夫人(1)遊泳池

「夫人,老張來了。」保姆小珊在門口招呼。

「叫他進來吧。」一個柔媚溫雅的女聲應答道。

這是萍夫人,她此時坐在別墅寬大的西式客廳內,身著淺灰休閒服,沐浴著從落地窗透進的初夏午後的和煦溫陽光,端著一杯咖啡細酌。

萍夫人的先生李四林是擁有上億資產的富豪,李四林八十年代是個北京的個體戶,靠倒賣服裝過日,後來炒股發跡,又辦實業,先後開了四家鋼絲刷和兩家乳膠生產廠,生產的避孕套不僅經過國家計生委向國內近二十個省,直轄市供貨,還出口到歐洲;生意越來越紅火。目前正在運籌上市。他的公司叫「四林國際有限公司」。

5年前年近50歲時同原配離婚,娶了萍夫人。萍夫人家起初對這個婚姻是有爭議的,當時她只有26歲,同李四林年齡差距大,父母不同意,萍夫人卻不拒絕。以往她的婚事屢出問題:在杭州大學因為追求者甚多鬧起糾紛,情敵之間發展到相互傷害而導致她不得不退學。美貌成了她的負擔,在家的那幾年多次遭到各種男人的騷擾,還出現過兩次未遂暴力事件。在杭州的不安寧生活,希望早日脫離尷尬的環境。李四林在北京和杭州各有一個工廠,聽說萍夫人的美貌而求見並一發不可收拾。最終導致他們婚姻成功的是萍夫人的妹妹阿容,當時念高中的阿容極力撮合,她認為李四林雖然年紀大,身材也不高,但很有男人的魄力,當然富有也是原因。

最終他們成婚,江南美女萍夫人嫁到北京。新婚起到現在一直住在西山腳下的一棟帶有二千平方米庭院的別墅裡。別墅的二層樓房建在緩坡上,前後是茂盛的花園,在叢林環繞中有一個25X25米的遊泳池。別墅遠離住宅區,相鄰的別墅也在500米開外。她的生活舒適,富有而寧靜。萍夫人交往不多,常來往的只有李四林公司的總經理鶴壽文的妻子李海麗。阿蓉寒暑假總到北京同姐姐住在一起。其他時間萍夫人去健身俱樂部,購物,每年兩到三次出國旅遊,已經遊遍了大半個世界。

別墅裡人很少,只有保姆小珊和司機胡建國。小珊是湖南姑娘,做得一手好菜,人很勤快,嬌小可愛,曾在省花樣遊泳隊呆過。胡建國是個四十歲的沈默寡言的男人,顯得比實際年齡蒼老些。在萍夫人眼裡,他是個也存在也不存在的人,典型的司機。

正值七月天,別墅地區較涼快,阿蓉放暑假在她家,不過她總是外出,所以家裡的寶馬車和司機胡建國總隨同她在外,萍夫人基本不出門。李四林這幾年大半時間在外,忙於生意。

老張是李四林延慶農村老家的一個窮親戚,自幼習武,人矮而寬壯,李四林不願讓親戚距離自己太近,給他找了一家公司當門衛。由於是李四林介紹,那家公司給老張的工資不低,還借給了一套一居的單元。老張不願農村的家屬來,自己一人居住。老張會帶有氣功的按摩術,也會剃頭,為表示對李四林家的感謝,經常給李四林按摩,有時刮刮臉。他按摩的手法很好,李四林非常喜歡,去年介紹給了萍夫人,她起初不願意,試了一次便接受了。

今天老張又給萍夫人按摩來了。

走進客廳,老張嗅到一股熟悉的香氣,清淡誘人,不禁深深吸了一口。這是萍夫人身上幽幽的體香,他第一次站在萍夫人身後按摩脖頸時深深體會到了她的香氣,這種香氣在其他女人那裡是沒有的,可老張不敢有任何妄想,相反見到萍夫人總有些緊張。

他極少正眼看萍夫人,因為她相貌身體的美麗動人,氣質的高雅就像高高在上的女神,令他感到壓抑。

萍夫人坐在一張沒有靠背的凳子上,捧著一本書,靜靜的接受老張的按摩。按摩的部位只有脖頸和後背的上半部,所有按摩都隔著休閒衣。

「唏﹍﹍」萍夫人微微喘氣。

「疼嗎,夫人?」老張慌忙問。

「不,很好,﹍﹍」萍夫人在想心事。

同李四林結婚5年了,第一年李四林對她如膠似漆般地狂愛,接著的兩年也還可以,可最近這兩年,卻很少同她同房,說是忙,累,後來乾脆分居了。這兩年李四林大部分時間都不在北京,萍夫人空守冷清的閨房。最初李四林的性愛猛烈,方法多樣,將萍夫人的性慾如同打開的潘多拉的盒子釋放出,這強烈的慾望一旦放出便不可收回。萍夫人處於極大的性苦惱之中。她只得從網上購物先後買了五種性具自慰,在自慰中她被自己肉體的超出常態的強烈性慾震驚,是那樣難以滿足,以至於購買的性具尺寸越來越大,動作越來越激烈。

老張的按摩激發了肉體的饑渴,她很沮喪,自己年輕健康的肉體被冷落,欲求不滿的自己白天是淑女,貴婦,夜間卻狂浪無比可只能自助,她不知道該怎麼辦,不會也不敢有紅杏出牆的妄想。

「可以了吧,夫人?」

「噢,可以了,謝謝。」萍夫人從悶想中回過神。

「要不,給我捏捏胳膊?」

「好的。」老張捏住她的手腕擡起,用另一隻手從肩頭向下抓捏。

很舒服,萍夫人目光轉向老張的手,他的手十分寬大,手指粗壯卻靈活,手背和指背長滿寒毛,「真是個怪人。」萍夫人想。

傍晚胡建國回來了:「夫人,阿蓉說她去找同學聚會,不讓我等她。」

「好了,胡師父,你先回家吧。」

胡建國開著自己的麵包車走了。

「小珊,我要遊泳。」她總是在胡建國走後才遊泳,不願意讓其他男人看見自己穿泳衣的樣子。

小珊很快趕來:「今天穿哪件泳衣?」

「隨便,你給我拿一件就是了。」

「夫人,這件行嗎?」小珊遞過一套黑色三點式的。

「哇,這個﹍﹍這是李凱麗送給我的,可太暴露,根本穿不出去﹍﹍」

「那﹍﹍夫人,其實很漂亮的,和您特別般配﹍﹍您這樣的身材﹍﹍」

「呵,可是﹍﹍」

「反正沒別人,幹嗎不試試?」

「嗯,也罷,試試?」

兩個月前,當萍夫人打開李海麗的這個禮物時,看到三點式泳衣出奇的狹小後,她和李海麗都樂了。

「凱麗,你這是要我光身子遊泳啊。」

「我是要讓看到你的男人流鼻血。」

「我就是在臥室裡穿也會害羞的。」

「你為什麼不穿?」

「我,哪兒有你這樣的身材,皮膚,這是給性感的美女準備的。」

萍夫人在臥室穿上了這套泳衣,對這鏡子看,上面只遮住半截乳房,差一點乳頭就露出,下面可就太不像話了,小腹只有一片狹小的三角遮住羞處,陰毛向黑色的太陽向外放射出,趕緊用手撥弄進去。轉身看後身,立即羞紅臉,後面只有一條黑色的細帶深深勒進屁股溝內,渾圓的兩瓣豐臀完全沒有遮攔。

正在猶豫時,小珊在門邊說:「夫人,真漂亮!」

「可,太﹍﹍」

「走吧夫人,沒關係,反正就我們兩個人。」

萍夫人猶豫著,還是接過小珊遞來的塑膠拖鞋。

別墅門口到遊泳池只有20米,可一走出門,溫暖的夕陽和微風撫在肉體上,使她感到身體的赤裸:「我裸體在光天化日之下行走。」

羞澀中卻有悠悠的快感。

萍夫人此次沒有讓小珊給自己澆水,遊泳池的水被曬的很暖。

她在池裡遊了10個來回,爬上池邊趴下沐浴陽光和微風,很舒服,泳衣別看小,卻合體合身,怎樣運動也不勒身體,不錯位。

小珊坐在池邊眯著眼睛休息。

萍夫人沒有想到在遊泳池樹叢的後面還有一個人。

是胡建國,他開車離別墅不遠,發現駕駛證丟在司機休息室,便返回。因為沒有鑰匙,便把車停在大門外,翻牆進來。取了駕駛證後正要離開,聽見遊泳池劃水的聲音,是萍夫人在遊泳吧!心裡通通跳起;猶豫片刻悄悄走去。

從來沒有見過遊泳的萍夫人,可他總是在心裡默默的想像她白皙嬌媚的身體,經常在就寢後作萍夫人肉體的白日夢。這次是個機會,對,我要看一眼,就一眼﹍﹍

胡建國驚呆了!透過樹叢,離他只有10米遠的遊泳池邊上趴著一個光屁股的雪白的女人。啊!這是萍夫人,怎麼會﹍﹍?定睛細看才發現萍夫人後背和胯部各有一套細細的黑色帶子,「天哪,她竟然穿這麼少﹍﹍」胡建國的心通通的急跳,眼睛都不願眨,將幾乎是全裸的萍夫人肉體極盡全力收入眼簾。

「好了,小珊,回去吧!」萍夫人慵懶的站起,此時她背對著胡建國,胡建國要昏過去了:萍夫人光潔的後身!那嵌在屁股溝內的黑帶更顯得雪白豐臀的隆起,多麼美妙性感的屁股,還有那由肩頭後背細腰構成的赤裸曲線。

萍夫人背向她朝遠處的小珊走去,他欣賞到了夫人那動感撩人的體態,特別是兩瓣豐滿屁股來回的扭動﹍﹍

胡建國傻了,呆了,覺得自己要死了。他拿出手機,控制住手的顫抖,對準萍夫人的背影,「咯喳,咯喳,咯喳﹍﹍」萍夫人(2)阿蓉

阿蓉沒有回來,萍夫人自己吃的晚飯。

飯後在花園裡散步,然後給李凱麗打電話,有事沒事聊了近一個小時。

晚九點,阿蓉還沒回來。撥打手機,不在服務區。

十點,萍夫人就寢的時間,再撥打阿蓉,關機。她生氣了,雖然阿蓉已經是上海體育師範大學三年級的學生,還是排球的等級運動員,可畢竟是女孩子,想到這裡又擔心起來。

阿蓉是12點打車回來的,興高采烈,精神抖擻,絲毫沒有疲倦。

「死丫頭,去哪兒鬼混了,這麼晚,姐姐急死了。」

「姐姐,幹嗎那麼生氣,我們年輕人多玩一會兒有什麼呀,看你,才三十來歲,卻好似人近中年,封閉封建,太跟不上形勢了,你也不瞧瞧這都什麼年代了。」

「唉,阿蓉,我就你這麼個妹妹,得對你負責呀,北京這個地方人多,人雜,你年紀輕輕千萬留意別上了壞人的當。」

「姐,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

這一夜萍夫人遲遲不能入睡,腦子裡亂亂的,淨是些個胡思亂想。

一會兒是近乎全裸在庭院裡走,一會兒是老張按摩的大手,一會兒是戶外陽光對身體的照射,一會兒是阿蓉,好像被人騙了。

真是不可思議,我穿著那麼暴露的泳衣在光天化日,要是在公共遊泳池,被人們看著﹍﹍一股熱流從體內湧起,啊﹍﹍,「她用雙腿夾緊毛巾被,不可抑制的慾望冒出了﹍﹍

生活還是那樣平淡,一切照舊。但她所不可能預見的事情在慢慢出現。

是胡建國。自從偷看到萍夫人幾乎全裸的肉體後,他對萍夫人的單相思出現飛躍,每晚就寢後拿出手機,打開偷拍萍夫人的半裸照片,想像那性感的一切:全是萍夫人的形像,各種姿勢,當然都是裸體的。他尤其設想萍夫人的私處,想像擁抱她嬌嫩的裸身,撫摸高挺翹立的乳房,拍打渾圓豐滿的屁股,那彈性一定特別好,我同她做愛,使勁幹她﹍﹍他瘋狂的數次射精。

十天後,天氣炎熱,這幾年北京夏天的氣溫經常高於南方,說是地球變暖的緣故。可再熱的天氣也沒影響北京人的生活習慣:晚上乘涼,娛樂到半夜。

一個身高一米八,身材結實,相貌堂堂的年輕人走在二環路邊,他身著瀟灑的西裝,提著一隻皮製公事包。這是李四林的秘書錢大力。

「嗨,你好!」她向一個高挑身材的女孩子打招呼。

「嗨,來了?」說話的是阿容。「今天到那兒玩兒?」

「還想蹦迪嗎?」

「行。」

「先去吃飯吧。」

錢大力和阿容吃過馬克希姆的西餐後到新街口的JJ迪廳,在那裡蹦了三個小時。

大汗淋漓的阿容在錢大力的勸誘下去他的寓所休息。

這就發生了事情,並由此引發了一系列起伏跌宕的事件,改變了相關人的命運甚至生命。

萍夫人成為了事件的中心。

阿容一夜沒有回來,手機關機。萍夫人焦急的一宿沒闔眼。

早晨六點便起床,繼續打電話,還是關機。起初打算向李海莉和其他人問訊,又止住了。她們同阿容干係不大,讓他們知道可能影響不好。

早飯過後,阿容還沒消息。

萍夫人急得在房間裡徘徊。「這個死丫頭,真急死人了!」

十點半,萍夫人在客廳裡發呆時,小珊來報,阿容回來了。

萍夫人怒氣衝衝走到阿容的臥室,人不在。

聽到浴室嘩嘩的水聲,她走過去,一把推開浴室門。

「阿容,你﹍﹍」頓時呆住了。

阿容背對著她,正在用潤絲液洗頭。她清楚的看到阿容結實豐滿的屁股上佈滿紅紫色的鞭痕。

「阿容,你﹍﹍」她大驚失色。

阿容驀的側過身:「姐,別進來,出去﹍﹍」聲音帶著哭腔。

萍夫人走到跟前,將妹妹胳膊抓住,讓她面向自己,又是一驚。

阿容的乳房和胳膊上下有明顯的繩子勒過的印記,乳房上有幾塊青紫。

「這是怎麼回事,誰欺負你了?」萍夫人憤怒的問。

「姐,我﹍﹍」阿容抱著姐姐號啕大哭起來,泡沫和水打濕了萍夫人的上身。

「不怕,阿容,姐姐先給你洗乾淨﹍﹍」

萍夫人將身心虛弱的阿容身體擦乾,扶她上床,蓋上被子,又讓她喝了一杯紅酒,阿容的情緒才稍稍緩和下來。

阿容講述了被錢大力誘騙到寓所後收到淩辱的情況。

喝過啤酒後,錢大力建議阿容去洗澡。興致勃勃的阿容沒怎麼思考就答應了。在大學,阿容是很開放超前的姑娘。尤其從事體育專業的大學生們,對於身體的適當暴露,運動中的身體接觸習以為常。在單身男人的寓所洗澡也不特別在意,何況錢大力是個文質彬彬很有教養的紳士呢。

進浴室後先小心翼翼的插上門閂,然後脫下衣服掛在門後的衣鈎上,打開龍頭沖洗。

全身衝過熱水後開始洗頭。濃濃的洗髮液塗滿頭,也流在臉上。她閉著眼,兩手搓洗頭髮,龍頭的熱水嘩嘩交在後背和屁股上。

她沒有聽到浴室門打開的聲音。

浴室門的門閂是錢大力改裝過的,從外面可以打開。

當阿容感覺到有人走進身邊,剛要叫喊,兩臂被有力的扳向身後,在她驚惶失措的兩三秒鐘內,兩腕已被什麼繩索捆住。

「誰,你!﹍﹍」阿容叫喊道:「你要幹什麼!﹍﹍」

一個布條勒住她的嘴並在腦後繫緊,封殺了她的聲音。

「嗚嗚﹍﹍」她想睜開眼睛,立即被洗髮液刺激的痛癢而閉上。

她試圖用腿反抗,可一條更有力的光腿插入她兩腿間,讓她使不上力氣,找不到支撐點。

緊接著繩索在她脖頸,胸前,胳膊來回盤繞捆綁。

上身被徹底封殺了自由。

膝蓋也被緊緊捆住。阿容無奈的站在那裡不能動彈。

「阿容,別怕,我喜歡你,只是跟你玩兒一玩兒。」錢大力說著用龍頭沖洗阿容頭上的泡沫。

阿容眼睛可以睜開了。正對的落地鏡子中看見自己的狼狽模樣:上身五花大綁,兩隻乳房被上下纏繞的繩索勒夾的扁平而突出,一絲不掛錢大力站在身後,一手摸兩乳,另一手在腿間摸索。

「嗚嗚嗚﹍﹍」她用力扭動身體反抗。錢大力的兩臂如鐵鉗般使她動彈不得。

「聽話,我的姑娘,我會給你快樂的,你必須服從我。」

阿容堅決的搖頭。

「我馴服過許多女人,像你這樣年輕幼稚的完全不在話下。」

阿容依然使勁搖頭,她決不能接受這種侵犯,她想一定要嚴厲警告錢大力,即使你放我出去了,我也得報警收拾你。

「你的反映很正常,我會讓你改變的,來吧,我的小女人。」

他把身高一米七七的阿容抱起來並不費力,但在出浴室門時,阿容長長的腿還是撞到門框上,讓錢大力打了個趔趄,險些跌倒。

阿容被按在硬硬的地板上,臉朝下。她使勁並著雙腿,夾著屁股,無助的等待錢大力的擺弄。

錢大力粗魯的揪住她頭髮,頭無奈的擡起。口勒被解開。

「不許叫,否則還要勒上。」

束手無策的阿容沒敢出聲。

「先喝杯酒。」便不由分說的將一杯甜酒強行灌下。

阿容被嗆的連聲咳嗽,大半的酒還是咽進肚裡。

錢大力在酒裡加入了強力性藥「黑蒼蠅」。任何身體健全的女人20分鐘內會變得情竇大開無法自製。

錢大力並不想等待這20分鐘,他要用強力制伏阿容,無論阿容怎麼不從,到藥力發作時也只能繳械投降了。強力對阿容是精神上的震撼。

錢大力打開電視,畫面是「解放大西南」的戰爭片,將聲音調的很響。

「從現在起,你要成為我的性奴隸。」錢大力用腳踏在阿容細嫩的腰上:「服從不?」

「你這野獸,流氓,殺了我也不從!」阿容淚流滿面。

「好,那就別說我不客氣了。看,這是你牛仔褲上的皮帶,現在是我的鞭子,我要教你知道什麼是疼痛!」

「啪!」錢大力在阿容高挺的屁股上重重的抽了一鞭。

「媽呀!」阿容尖叫一聲,痛苦的扭著肥碩的屁股。白皙的臀峰留下紫紅的鞭痕。

「啪啪啪!」皮帶連續抽向可憐的屁股。

阿容痛苦的叫聲和皮帶抽在結實屁股上的清脆打擊聲被電視中隆隆的槍炮聲掩沒。

十幾鞭後,阿容不在掙紮,一是累了,二是體內性藥開始發揮作用,屁股的劇痛減緩。

「作我的性奴隸嗎?」

阿容沒有作聲。粗暴的鞭打摧毀了大小姐的脾氣和意志。

錢大力停下手,一腳將她推轉仰面朝天。腳趾探進腿間茂密的毛叢裡。

阿容開始喘息,不再反抗,任他作弄自己的羞處。

這一晚,錢大力用七八種姿勢QJ了她。

當然阿容沒有說自己在QJ的過程中數次得到高潮,甚至錢大力引而不發的逗引她時,自己低三下四的求他快點滿足體內難以抑制的慾望。她也沒說那晚她順從的為錢大力口交和其他淫蕩的行為。她無法控制自己,一點辦法都沒有。

錢大力給她拍了數十張淫穢無比的裸照,不僅是裸體,更多的是她淫蕩行為的畫面。

早上錢大力強迫她宣誓作性奴隸,並全部錄影。

「姐姐,我可怎麼辦?」阿容在她懷裡痛哭不已。

萍夫人義憤填膺。

「阿容,今天你就回上海,餘下的事姐姐給你擺平。放心,那個惡人會得到懲罰,你會安全的。」

萍夫人安慰阿容後,讓小珊收拾阿容的行李。

下午胡建國開車,同萍夫人一起將阿容送上去上海的航班,遠遠看到阿容通過安檢後才離開。萍夫人(3)報復

車裡,萍夫人若有所思。

「夫人,您怎麼了,遇到什麼事了。如果有人作了什麼禍害公司和您家的事,我可以找人給擺平。」胡建國悶悶的說。

「﹍﹍是有點事﹍﹍胡師父,您說能夠找人?﹍﹍」

「嗨,沒問題,我有一幫朋友,既仗義又膽大,以前幫我的哥們兒作過幾件事,那幫小子可能幹了。」

「胡師父﹍﹍確實﹍﹍公司裡有人在出賣情報,已經造成了損失,必須設法制止。」

「誰,敢這麼膽大妄為!簡直是找死。我胡建國就容不得!」

「是啊﹍﹍這個人得教訓一下﹍﹍」

萍夫人不再作聲,胡建國也沒再言語。

下午六點,胡建國準備回家。小珊叫他去客廳,說萍夫人找他。

萍夫人穿著筆挺的西裝套裙,嚴肅的坐在沙發上。

「胡師父,請坐。」

胡建國坐下,偷偷描了萍夫人露出的渾圓的膝蓋和細長的小腿。

萍夫人沒有注意。

「胡師父,所說的公司的事情要麻煩您了。」

「夫人,您說。」

「公司秘書錢大力出賣情報給我們的對手,目前還不便打官司,我﹍﹍我想請您幫忙﹍﹍」

「啊,錢大力呀,這小子真不地道,我早就有覺察。對這種吃裡扒外的傢夥,是該教訓。」

「胡師父。」萍夫人捧起一個紙包:「這裡是十萬元,麻煩您﹍﹍」

「夫人,您這是幹什麼?李總和您對我恩重如山,我胡建國為此可以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謝謝胡師父,我想請您找人教訓他一下,這錢總是要化費的。」

「您打算怎麼辦?」胡建國盯著那厚厚的紙包。

「讓他得到教訓,住上醫院。另外一定要拿到他寓所的鑰匙,他家裡還有公司的情報。可是不要把事情搞大,不要重傷,更不能出人命。您能夠作到嗎?」

「明白,沒問題。什麼時間?」

「明天上午怎樣?」

「好的。」

胡建國幾番推辭後,接過十萬元走了。

萍夫人又是一晚沒有睡好。她作了許多夢,很亂,一會兒是妹妹哭泣的面容,一會兒是錢大力變成胡建國上午沒來,萍夫人緊張的等待消息。他始終守候在電話旁,並把手機拿在手裡。

快12點了,仍然沒有電話。

小珊來叫吃飯,她胡亂扒了幾口,沒有一點食慾。

1點5分,終於手機響了。是胡建國。

「萍夫人,事情辦妥了,這小子被送進醫院,我這就趕回,鑰匙拿到了。」

萍夫人的心通通跳起來,她生平從未遇過這樣的事,為了妹妹,不得已採用這種手段,令她緊張甚至害怕。同時也感到痛快。

20分鐘後,胡建國回來了。

他滿臉通紅,汗流浹背。

「夫人,我的朋友教訓了他一頓,這小子三四天是出不了院的。給您,他的鑰匙。」

胡建國遞過一大串鑰匙。

「﹍﹍在哪個醫院?」

「積水潭外科,給,這是病房的電話。」他遞過一張紙條。

「胡師父,您稍坐。我去去就來。」

萍夫人走到臥室關上門。按照紙條的號碼撥電話。

「喂?」一個女人的聲音。

「﹍﹍請問是積水潭外科病房嗎?」

「是的,您找誰?」

「啊,對不起,是這樣的,聽說我們公司有位員工受傷住在哪裡,我想瞭解一下。」

「叫什麼,什麼時候送來的?」

「叫錢大力,應該是今天上午吧。」

「你等等。」

萍夫人聽到電話那邊問訊和翻動紙張的聲音。

「是有個錢大力,上午入院的。」

「請問他的傷勢怎樣?」

「腦震盪,右臂骨折,膝蓋可能損傷,嗨,你是那兒?」

「﹍﹍我﹍﹍是他的朋友﹍﹍」她慌忙掛上電話,跟作賊似的。

「胡師父,謝謝您為公司作的事,此事請嚴格保密。」

「當然,夫人,您放心。」

「胡師父,這是一點心意。」萍夫人遞上一遝鈔票。

「您這是﹍﹍」

「請一定收下。」

胡建國臉紅的收下。

「今天您辛苦了,先回去休息吧。有事我再叫您。」

胡建國客套一番走了。

圈套萍夫人在梳粧檯前仔細化妝,此時她顯得十分平靜,把自己打扮得端莊大方,好像去出席重大晚宴。

同小珊打招呼,說晚飯前回來。開上寶馬,駛出別墅。

7月下旬的北京很悶熱,本來以乾燥著稱的北京今夏濕度格外高。車子越過郊外由兩側高大楊樹為屏障的公路駛向北清路,在北安河駛入京昌高速,由北向南的車輛不多,七八分鐘後就到了收費站。駛到四環,看到路邊的人很少,天氣濕熱加上週三下午,街面冷清。

錢大力的寓所地址已經從阿容那裡瞭解到,地方不難找,15分鐘就到了慧忠小區。

她把車子停在對面貴州大廈的停車場內。

打開車門,一股熱浪撲面而來。在空調車呆久的她熱得幾乎喘不過氣來。

「市裡太熱了,比不上西山啊。」她掏出手帕擦擦汗,戴上墨鏡。

走到14號樓2單元門口時,心中又撲通撲通跳起來。

下午的小區人很少,只在垃圾桶邊有一個拾破爛的老頭。樓道里沒有人。

她儘量減輕腳步,讓高跟鞋在臺階上的聲音很小。樓道里倒有幾分陰涼。

302,錢大力的門口。屏住氣在門上聽了一會,沒有聲音,只聽到外面唧唧的蟬鳴。

掏出鑰匙,第一把不是,第二把也不是。這時聽到樓下有人走動的聲響。頓時急出汗來。

幸運的是第三把插進去了,可以轉動。

防盜門打開了,裡面的木門竟然敞開一條縫。輕輕推開,裡面很暗。沒有動靜。

她儘可能輕的關上防盜門並扣上鎖。

錢大力的寓所是一房兩廳,窗簾全都拉上,屋裡黑暗悶熱,一股發黴的氣味。過一會才慢慢看清室內的陳設。

緊張的她沒有覺得自己已經汗流浹背。

廳裡有沙發,茶幾和電視,還有一台電腦。

萍夫人啟動電腦,電腦型號很老,啟動很慢,她便查看其他房間。

臥室的雙人床很奇特,四角有四隻粗大的立柱,立柱上端又有鋼管架設的橫梁縱梁。

打開衣櫃,只有幾件衣服。

床頭櫃的抽屜很空,沒有可找的東西。

琅琅的奏聲響把她嚇了一跳,是電腦開啟的音樂。

急忙走到電腦前,點擊用戶名的圖框。需要密碼,該死,打不開。錢大力給阿容拍的照片應當放在電腦裡,阿容說過,臨放她走時威脅地在螢幕上顯示了一番。

怎麼辦?她掃了一眼桌下的主機箱,上面有一把螺絲刀。

關掉電源,用螺絲刀慢慢打開主機箱。

萍夫人大學時實習過電腦硬體,對硬碟很熟悉。

兩分鐘後硬碟已經卸下。

在將主機箱蓋封好。

額頭的汗滴在地上,萍夫人不覺察。她為自己如此麻利的作了這件事感到意外,也有幾分自豪。

可能還有光碟,快閃記憶體,還得找。

另一間是書房,她先在書櫃內搜尋,櫃內書籍整齊而少,一目瞭然,沒有要找的東西。

就是寫字臺了。左右共8個抽屜。

上下翻找,都沒有。看來在左上方這個鎖住的抽屜裡了。

萍夫人再用鑰匙串一一來試。

「咯嚓!」鎖終於打開了。

興奮的萍夫人立刻打開抽屜。

抽屜是空的!

不,有一張紙,上面寫著四個大字:「願者上鈎」。

萍夫人「嗡」的一下呆住了。

頓時周身癱軟,仰靠在椅子上。汗如泉湧。

「這是怎麼回事,不對,是的,有問題!不行,我得馬上離開!」

她忽忽悠悠站起,強打精神走到客廳。

突然,更可怕的聲音響起,是外面開防盜門的淅淅梭梭聲。

她的心跳到喉嚨,像被電擊樣的劇烈發抖。

「天哪!」她恐懼的看著木門徐徐轉開。

一個高大的人出現在門口。

是錢大力!

萍夫人眼前一黑,失去知覺。

羞辱涼意慢慢佈滿全身,萍夫人甦醒過來。一隻手在用毛巾擦她臉上的汗。

她痛苦的呻吟一聲,睜開眼睛,看到坐在床邊的錢大力。

「萍夫人,您終於醒了。看來是我把您嚇著了。」

「﹍﹍」她微微擡頭,看見自己上下身體衣衫整齊,略微鬆了口氣。

「您真愚蠢,而且惡毒。」錢大力慢條斯理的說:「我和阿容是情人關係,只是稍微有些不同意見的作法而已。您可倒好,花錢買兇傷害我,還來此入室盜竊。知道這是觸犯刑律嗎?」

「﹍﹍」萍夫人一是不知說什麼。

「我要起訴你,你將入獄的。」

「﹍﹍錢大力,你,你淩辱我妹妹,起訴吧,我,我跟你打官司。」

「你有什麼證據?阿容的屁股?乳房?還有什麼地方可以舉證?」

「﹍﹍」萍夫人語塞。為了阿容的聲譽,不能把她牽扯進來。

「我,憎惡你,你這流氓!」

「我有充分的證據證明你的罪行,你將身敗名裂,你的妹妹也會臭名遠颺。」

「﹍﹍錢大力﹍﹍你﹍﹍你放過阿容吧﹍﹍」

萍夫人氣餒了。是的,自己的行為是犯罪的,到哪裡也失理。

「放過阿容,那倒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要承擔責任。」

「責任?﹍﹍」

「對,說白了,你要為阿容和你的罪行付出相應代價。」

「什麼﹍﹍代價?﹍﹍」

「還用我說嗎?」

「不行,絕對不行!」萍夫人知道這「代價」的含義。

「萍夫人,我是個講理的人,也從不強行違背你的意願。是否願意付出所謂的代價,完全由你自願。」

「如果我自行其是,在你昏厥過去的時候,我可以扒光你,佔有你。可是我沒有作,你很清楚吧。希望你能夠理智的考慮現實,多識時務,把你交給我。」

「我﹍﹍」

「萍夫人,我希望同你有肉體的關係,其實你也需要,請看,這是從你臥室找到的。」錢大力把幾隻電動JJ伸到她面前。

萍夫人羞愧的低下頭。

「你年輕而充滿慾望的肉體是多麼饑渴,多麼需要男人。和我在一起,你會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樂的。」萍夫人的臉一直羞紅。錢大力揭露了自己最深的隱私,令她逐漸繳械。

「我說了,一切由你選擇,一切自願。」

萍夫人沈默不語。

「如果你同意,就按照我的意見辦,不然你可以走開,我不會動你一根指頭,但你要考慮後果。」

「錢大力﹍﹍你﹍﹍你要向我保證﹍﹍不要再動我妹妹﹍﹍你能保證嗎?﹍﹍」

「當然,我保證。」

「﹍﹍」

「好了,別矜持了,夫人也是過來人,還講什麼羞澀嗎?」

萍夫人猶豫著。

「脫光衣服吧,都濕透了。」

雖然她明白面臨的事情,可聽到「脫光」一詞還是顫抖了一下。

「﹍﹍我﹍﹍我去沖一下﹍﹍你要保證﹍﹍」她終於下了屈服的決心。

此刻非常想洗澡,因為汗濕透了全身的衣服,酷愛潔淨的她不能忍受身體的汗汙。另外她也不願意讓錢大力看到自己不潔的身體。

「當然,請。」

萍夫人緩緩走進浴室。

脫下濕透的西服套裝和內衣,站在花撒下,溫水澆在頭頂,不禁失聲痛哭。她失敗了,落入錢大力的陷阱,將付出肉體的代價。她沖洗的身體,將被錢大力佔有。搓洗乳房和小腹時。想到這嬌嫩的玉體將被淩辱,傷心不已。

「事到臨頭,躲是躲不過的。讓他佔有吧﹍﹍為了阿容﹍﹍我只能,也必須﹍﹍」

深呼一口氣,強打精神,將浴液塗到身上。

錢大力興致勃勃點起一隻煙,痛快的吸了一大口。一切進展順利,均在掌握中,而且比預想的還要好。

佔有萍夫人是蓄謀已久的。第一步,得到她的肉體,把她調教成性奴隸,繼而侵佔她和李四林的財產,公司﹍﹍

他的情人李海莉積水潭醫院病房護士,一個在遼寧家鄉離婚來京闖蕩的25歲女人。雖是東北人,卻生的南國女子模樣,白嫩細膩,可性格是典型的北方人,言語粗直,行動果敢。她是忠實的幫手,但是還不夠,必須在萍夫人身邊找到一位。胡建國成了他的物件。

一星期前胡建國將手機落在辦公室,他擺弄手機,欣喜的發現裡面萍夫人的半裸照片。

在三里屯酒吧,一番尷尬之後,胡建國承認對萍夫人的相思。

「老胡。」錢大力將手機中萍夫人背影的照片放大,臀部充滿畫面:「現在的女人真時髦,看過這句話嗎:過去扒開褲衩看屁股,如今掰開屁股看褲衩。一定想看萍夫人的褲衩吧。」

「當然。」胡建國認真回答。

「那我們就得設法掰開她的屁股。」

「大力,你一定有辦法。我聽你的。」

第二天晚在自己寓所,他強行逼迫李海莉失身給胡建國,讓這司機銷魂一夜,給胡建國壯了色膽。自然這個萍夫人身邊的下人成了自己的死黨。

淩辱阿容是件快事,更是誘騙萍夫人的誘餌。

萍夫人頭腦實在簡單,使得計畫實現的如同鐘錶一樣準確。

一定要使她淪為性奴隸!

五分鐘後,萍夫人走出浴室,神情拘謹嚴肅。身上裹著浴巾。頭髮濕漉漉的,兩臂和雙腿白皙動人。

「夫人,摘掉浴巾吧。」錢大力口吻平和。

片刻猶豫後,她解開系扣,閉上眼睛一鬆手,浴巾飄然落下。

全裸的萍夫人像一尊像牙雕刻的藝術品,展示在錢大力目前。

錢大力一時眼暈,只看到一團雪白中的兩點杏紅和一簇墨團。定睛後才看清周身優美動人的曲線和每一部分肉體。

以前見穿衣服的萍夫人時,錢大力對她身材的印像是窈窕苗條,並未特別注意到臀部,終於見到精赤的肉體,覺得她的屁股竟然非常豐滿,又高又園。

真是令人目不暇接的美臀哪。

他沒有誇讚,因為要按照計畫的程式。

「夫人,請把雙手放在背後。」

萍夫人略微猶豫片刻,將奢華的手臂放在翹起的臀部上。引得錢大力在那兒多看了幾眼。

錢大力拿出一團麻繩。

「你﹍﹍幹什麼?」她的手臂並沒有動。

「我要像捆阿容一樣把你綁起來。」

「不,請別﹍﹍」

「因為你要頂替妹妹。」「﹍﹍」萍夫人沒在說話,知道是免不了的,而且內心深處隱隱有種奇妙的嘗試慾望。

她閉著眼睛,順從的按照命令張臂折腕,任由麻繩在胳膊,脖頸,乳房上和乳根下肆意行走緊勒。麻繩嗜咬著肉體,令她體味到異樣的麻醉,當捆綁終結前兩腕被吊綁在後背處,令她不得不挺胸撅臀時,強烈的被制伏感充滿身心。

「赤身裸體的我袒露所有的私處,五花大綁的我被徹底剝奪了自由,將被他肆意擺弄了﹍﹍」她神情恍惚,兩頰通紅。

錢大力脫光了衣服。

「夫人,我的習慣是先品嚐再使用。」

萍夫人睜開眼,錢大力的裸身令她驚異。面前是個健壯有力的男人,萍夫人竟一時聯想到大力神的塑像;寬肩細腰,胸肌發達,胯骨有力,四肢強健,啊,只是那腹間長長的陽具不是老實下垂,正粗暴的指向自己。驀的小腹陣陣熱流上湧。

錢大力一指自己的JJ,萍夫人會意的慢慢跪下。

像被催眠一般,冥冥之中按照錢大力的指令去作。腦中思維混亂交叉。雄性勃勃的陽具對她的誘惑佔了上風。

「啊,這是我所需要的吧,它將進入我的身體,會帶來﹍﹍」

碩大的龜頭紅潤,顯得健康潔淨。無疑給她不壞的印像。

「這是我生平遇到的第二個﹍﹍」

她張開嘴,上下紅唇觸到它。心通通跳起。

舌尖輕觸,舔到那道縫隙。她變得不能自持,立即將龜頭整體吞入口中。

「好極了!」上面傳來讚揚聲。

錢大力陶醉的閉上眼睛。美麗高貴的夫人光著身子被五花大綁跪在地上為自己口交,這是征服的無可置疑的寫照。我和她身體的位置劃定了我們的不同地位。我是一個北方偏野鄉村來的窮小子,個人奮鬥到公司的秘書依舊是個小人物,可現在這個高高在上的總裁夫人在屈辱的舔食我的生殖器。多麼愜意!滿足!

萍夫人似乎從口中龜頭的接觸中收到刺激,開始用口腔和嘴唇嘬吮,發出輕微的吧嗒聲。

她已經進入狀態了。錢大力滿意的撫摸她腦後濕潤的頭髮。

他將JJ稍稍前後運動,萍夫人會意前後搖頭,加大嘬吮的行程。龜頭接近喉嚨,她的嘴唇嘬到莖桿。舌頭不斷在鼠蹊部舔食。

「夫人,好極了。就這樣﹍﹍真上路,我會給你賞賜的。」他拍打她光潔的後背,像是為她口交的節奏打拍子。

全身的慾念現在都集聚在口上,萍夫人一心一意吃吮錢大力的生殖器,鼻息粗重。口水從嘴角流出,順著下巴淌到乳房。

沈浸在口交的感覺中使她排除了起初的恐懼和羞恥。

五分鐘後,錢大力將足量的精液噴射進她嘴裡。她順從的努力嚥下,然後吸吮龜頭的殘留物,舔得一乾二淨。

下體已經熱癢的難以自製。

「墮落下去吧,這是我唯一的選擇﹍﹍」。

她被搬到餐桌上,屈膝並腿面對錢大力。

「夫人,你的口交很出色,讓我很舒服。」他捧著稍軟的JJ:「下面的性交我會讓你舒服,享受的。雖然我捆著你,似乎強佔你,其實我們共同享樂,而且你得到的快感要比我強烈的多。」

萍夫人羞愧的低下頭。

「不信嗎?一會兒你就親身體驗到了。」

她把頭垂得更低,呼吸急促而起伏的胸部感到麻繩的捆勒。

「張開你的腿,把陰部展示給我。會害羞嗎?我想不至於,你早已光屁股了,把我的雞巴都吃了,還會怕我看不成?」

羞辱和勸誘交織,萍夫人打消了矜持。

兩條白嫩大腿徐徐分開,陰部感到一絲涼意。

「好的,再分開,分到最大。」

萍夫人遵從的把腿大大展開到120度。

陰唇略分,透見裡面的粉紅密肉,肛門的菊蕾亦清晰可見。

錢大力把頭湊過去,萍夫人將赤紅的臉扭向一邊。

陰唇肥厚,色素沈積很淺,陰道口已經溢出透明的黏液;陰蒂已開始勃起。陰毛過於濃密,從腿根到陰唇外側以及會陰處都叢生打曲的黑亮毛絲,顯出同優雅肉體不太相稱的野性。

錢大力的拇指和食指扭住陰蒂,覺出這敏感肉粒的脈動,使勁搓了一下。

萍夫人如同被電擊似的顫抖起來。

「啊﹍﹍」低聲呼著。

錢大力非常滿意她肉體的敏感。

「夫人,進入狀態了吧?」

「﹍﹍嗯﹍﹍不﹍﹍知道﹍﹍」

「你肉體會說話,它不會撒謊。瞧。」他擺弄陰道口流淌黏液處:「發情了,你發情了,是吧?」

萍夫人只覺下體一陣湧漲,接著有一股失禁的感覺。

一股黏液湧出。

「有感覺了吧?」他繼續撮弄那裡。

「啊﹍﹍有﹍﹍有一點﹍﹍」低聲伴著急促的氣喘。

「真好,我們會做得更好。來,對我說四個字。」他湊到萍夫人耳邊輕聲說。

「哦不﹍﹍不﹍﹍」

「事兒都作了,還怕說?」他的手指同時摩擦陰蒂和密口。

「啊啊﹍﹍」萍夫人全身難受的蠕動,哈哈的大口喘氣。

「﹍﹍請你﹍﹍K我﹍﹍」終於忍耐不住吐出了淫穢的話語。

錢大力哈哈大笑,抱住萍夫人的腰,將重新爆滿的JJ一下插進!

「啊!﹍﹍」

萍夫人驚異歡快的叫聲拉開了新的一幕。

30分鐘過去,萍夫人仰臥在寫字臺上,屁股落在台邊,兩腿搭下,陰阜高挺,毛叢朝天綻放。股間流出的精液體液的混合物滴答滴答掉在地板上。

像脫胎換骨一樣,周身如羽毛般輕鬆,周體通泰,身心浸在刻骨銘心快樂後的深深餘韻中。閉眼開口緩慢的呼吸,體味著滯留在肉體各處絕妙的快感。

記不得有幾次高潮了,印像最深的是在覺得到了高潮後,竟然有出現浪湧的新高潮。那時她放肆的大叫,想哭,想笑,想咆哮。

「天哪,人間竟有如此妙不可言的極大享受,前所未有,不可思議。啊,無法用言語表達的快美﹍﹍」腦中充滿快感,忘記自己的處境。

「錢大力,﹍﹍解開我﹍﹍」

「著什麼急,我們還只是開始呢。你好享受哇。」

「錢大力,你滿足了﹍﹍該放我走了﹍﹍」

「忙什麼,一會兒還得給你介紹我的兩個朋友呢。」

「?!」萍夫人全身一怔:「你,你說什麼?」

「那兩個朋友說話就來,他們要會會你。」

「啊!不成,不成!」萍夫人扭著下體,把腳探到地上,費勁的要起來。

「嗨,別摔了。」錢大力抓住她後背的繩子,揪她立起。

「解開我,請你解開我!」她驚惶的跺著腳,使勁掙紮兩臂。

麻繩捆得很緊,絲毫解脫不得。

「快解開我,讓我穿上衣服!求你,求求你!」

「這樣多美,讓朋友們欣賞欣賞,多刺激。」

「哦不﹍﹍」她跪在錢大力腳下:「求你,千萬別﹍﹍求你﹍﹍」開始哀聲哭泣。

錢大力微笑著將她拉起,一下將她的裸身扛到肩上,拍他的屁股:「安靜點。」

在錢大力肩上摺體撅臀的萍夫人覺得自己是一隻被人捕獲的淒慘獵物。從方才的歡快一下墮入冰冷的深淵。

錢大力在臥室的穿衣鏡前停留,看到鏡裡自己肩上萍夫人狼狽不堪的肥大屁股和垂下的修長雙腿,滿心歡喜。

「來,看看你的樣子。」他側轉身,讓頭朝下的萍夫人能夠看到鏡子。

她只看了一眼便緊緊閉上眼睛。

羞恥之極!

被不輕不重的扔在床上,讓她清楚感到自己是個被人擺弄的玩物,錢大力將把她送進地獄。

「錢大力,你不能這樣﹍﹍」她痛苦的哭泣:「你不能,不能﹍﹍」

「砰」的一聲,錢大力關上臥室門,逕自出去了。

被捆裸體的她在那裡不停的啜泣。萍夫人(4)恥辱會面

錢大力打開門,將興衝衝的胡建國和李海莉迎進。

「這麼樣?」李海莉急促的問。

「還用說,一切簡單順利,都搞定了。」

「是嗎?真棒!」

「和她好好幹了一把,著女人真行,不但漂亮,而且﹍﹍哈哈,難得的美味佳餚。」

「哼,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有幾個臭錢嗎。」李海莉不服的說。

「萍夫人在哪兒?」胡建國開口問。

「裡邊兒,光著,捆著。哈,就跟上次海莉一樣。」

「渾蛋!不許再說。」李海莉生氣了:「你小子他媽的太陰太壞了,老娘忘不了這事,早晚跟你算帳。」

李海莉說的「這事」是指一週前,錢大力把李海莉捆綁玩過後,叫胡建國進來,李海莉當然不從,錢大力交給胡建國一隻鞭子,讓他抽打李海莉;胡建國哆哆嗦嗦不敢,讓錢大力罵了一頓才動手。幾鞭抽過,壯起膽來,竟重下手把她打的哭爹喊娘。

之後胡建國沒有辜負錢大力的賞賜,把個李海莉幹得死去活來(他吃了兩片偉哥)。女人就是這樣,挨了打就服了,被幹舒服了就從了。

「老胡你笑什麼!瞧你那點兒出息,就知道吃嘴邊現成的,你有本事自己搞個名堂嗎?窩囊廢一個!」

「對,對,我窩囊廢﹍﹍」胡建國嘻笑著低頭說。

「算啦,別瞎扯了,說正事兒。」錢大力制止了內訌。

「對呀,我今兒個的好好瞧瞧萍夫人的慘像。」李海莉陡然開心。在李四林公司的一次慶典上她見過萍夫人一次,對這位貴婦人的美貌,高雅和富貴充滿嫉妒。當然萍夫人並不認識她。

「那,她能從嗎?」胡建國小心翼翼問道。

「當然不會那麼簡單,何況你是她的下人,司機,見到你她不要死要活才怪。記住,對女人要用鞭子,這是一位德國大師的至理名言,前幾天你不是體會過了嗎。」錢大力沒有說尼采二字,胡建國根本不懂。

「哈哈,讓老娘過把癮,幫你收拾她。媽的,一想到她見到我們的慘樣,我就興奮不已。」

「老胡,為表彰你的貢獻,我說道作到,把萍夫人交給你享受。這可是世間少見的尤物,你要好好品嚐。當然,海莉,今後萍夫人就是你的奴隸,你可以任意玩弄,不過事先警告你,決不能把她弄傷,否則別說我不客氣。」

「大力,放心,不會的。可我會玩出花樣給你看。」

外面幾個聲音的談話止住了萍夫人的哭泣,她緊張的聽著,有一個女人的聲音,很陌生,另一個男人的,怎麼這麼熟悉,啊,是他嗎?天哪,就是他,司機胡建國!

萍夫人全身制止不住的顫抖,恐懼,恥辱,絕望塞堵心頭。

全是騙局,圈套!胡建國無恥的出賣了她!

「天哪,讓我去死吧!﹍﹍」她轉身,背對著門。

門打開,帶進一陣風,幾個人走進來。

她將身體蜷縮。

「夫人,我的朋友來了。」

萍夫人的心臟似乎停止了跳動。

「呦,這不是李四林家的萍夫人嗎?」李海莉繞過床面對她:「這是怎麼說的,你當小偷兒讓人逮住了,讓人家扒個光屁股溜兒給綁起來了。挺有身份的人怎麼幹起偷雞摸狗的事兒了。得,這會兒你可把臉丟大副了。我瞧瞧。」她扳起萍夫人一條腿:「喲,這不是讓人家給幹了嗎,幹得還不輕呢。別委曲,既然犯了事兒,就得挨罰,是不是?」邊說邊使勁扇她的屁股。

雨點般汙穢的話語比拍打屁股更令她窒息,比死還難受!

「萍夫人,這是李海莉,今後你們姐妹會成為朋友。這位我就不用介紹了吧,你們幾乎天天見面。老胡,怎麼發呆,還不問候一下?」

胡建國被萍夫人被綁的雪白裸身驚呆了,屈辱的美麗,美麗的屈辱,在他眼中,萍夫人的肉體簡直是光芒四射,燦爛奪目。

「夫人﹍﹍你好﹍﹍」他湊前一步,心虛的問候。

「﹍﹍」萍夫人一動不動,像凝固了。

「夫人﹍﹍」

突然,萍夫人猛的坐起,兩隻淚眼瞪著胡建國。

「胡建國,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我和我丈夫對你不薄,你竟然賣身投靠,和這些流氓娼妓勾結迫害我,你,你良心何在!你,還有這個無恥的女人滾出去,滾,滾!」

「啪!」李海莉重重抽了她一記耳光。萍夫人一下仰倒。

「誰他媽的無恥!」她揪住萍夫人的陰毛:「你他媽的在人們面前光屁股眼子露著逼,還擺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不害臊?不丟人?整個一個不知羞恥!你他媽才是娼妓呢。」說罷狠狠揪下一撮陰毛。

萍夫人大哭起來。

胡建國看得心驚肉跳。

「好了,你們的事情,自己談好了,我出去休息。」錢大力轉身向外走。

「不!錢大力,你不能走,你不能把我丟給著兩個人,放我走,求你﹍﹍」

錢大力毫不理會她苦苦哀求,揚長而去並關上門。

萍夫人絕望的哀嚎。

「得了,別嚎了,任命識相吧。」李海莉鬆開陰毛:「其實也沒什麼可怕的,老胡這小子對你思慕已久,今天想跟你盡一把夫妻雲雨之歡。」

「萍夫人,我﹍﹍一直﹍﹍」胡建國依然膽卻。

「胡建國,我告訴你,這是癡心妄想!我寧肯死也絕對不會答應!」

「呵,好一個貞潔烈女呀,錢大力幹你時怎麼不去死呀,我知道你看不起我們這些你們眼中的賤民。好,讓你的賤民收拾你吧。老胡,上手!」

倒懸的世界床中央的天花板上有一個鐵鈎帶著滑輪,胡建國將麻繩並成雙股穿過滑輪,再把落下的身子纏在萍夫人的腳踝,一道又一道,足有七八圈。再把麻繩繫緊。

萍夫人躺在那裡,任由她的捆匝。對於野獸般的惡人,唯一的反抗只能是鄙視和沈默。

「嘩啦嘩啦」,胡建國開始把麻繩的另一端向下拉。

萍夫人雙腳被拉起,兩腿垂直朝上。

「幫一把。」他招呼李海莉。

李海莉同他一起用力往下拉。

萍夫人臀部擡起,接著是腰,後背。

「一,二,三!」李海莉一聲呼叫,兩人猛力將一拽。

「啊﹍﹍」隨著萍夫人的驚叫,她的身體倒懸在空中。頭距床沿有一尺。

倒掛的雪白肉體,像屠宰場庫房裡的一扇肉,前後擺動。

她下意識的想用手撐住床,立刻明白雙臂的緊縛。

「讓他們殺了我吧﹍﹍」悲憤的她已經不覺得哀愁。

「夫人,對不住了,實在對不住了。」胡建國點頭說著拿起了九尾鞭。

數個日日夜夜夢寐以求,如今近在眼前的萍夫人豐滿渾圓的屁股令他血脈噴張,錢大力說的『掰開屁股看褲衩』計畫實現了!來前服用的兩粒偉哥開始發力。他揮起鞭,朝著那稍微擺動的肉丘使勁抽去!

皮鞭在肥臀上炸裂的巨響震撼他的心,深深的陶醉,以至於根本沒有聽到萍夫人痛楚的尖叫。

鞭子落下處,嬌嫩的屁股肉痙攣顫動,鮮紅的鞭痕立即現出,將他昂奮的心推向絕頂!

胡建國如醉如癡沒頭沒腦的大力鞭打,近乎瘋狂。

直到李海莉抓住他的手讓他停止,才如夢方醒。

「他媽的你瘋了!聽。」

胡建國長出一口氣,才聽見萍夫人斷續的呼聲:「﹍﹍饒命﹍﹍別打了﹍﹍饒了我﹍﹍饒了我﹍﹍」

萍夫人左右兩瓣兒屁股佈滿橫掃的鮮紅鞭痕,好像穿了一條紅白條文的褲衩。

「怎麼樣?」李海莉揪住她頭髮仰起那淚痕斑斑的臉:「服了吧?」

萍夫人眨眨眼,一副屈從的模樣。

「剛才你口出穢語,侮蔑我們,知罪嗎?」

「﹍﹍我﹍﹍我對方才﹍﹍的話﹍﹍道歉﹍﹍」

「那你還從不從?」

「我﹍﹍從﹍﹍」

李海莉鬆開手,萍夫人無力的垂下氣餒的頭。

她被落放在床上,胡建國在解腳腕的繩子,經過倒吊,繩扣變得太緊,解得很慢。

靈魂出殼的萍夫人精神發生陡變。軀體被倒懸後,覺得整個世界都翻轉過來,感官也隨之倒錯,帶來體內異樣的衝動。胡建國鞭打的呼嘯聲和屁股的劇痛令她體味到這個男人無可抵禦的巨大力量和被他絕對控制的現實。三四鞭後,她驀的覺得自己會委身於他,這以後的鞭打,她開始求饒,用卑微低下的言詞表示自己對他的接受,而伴隨著展示慾望的哀求,對屁股的鞭打在痛楚中衍生出奇妙倒錯的快感。

腳被解開了,她沒有動彈,仍然仰面朝天對著胡建國。

「萍夫人,你,沒事兒吧。」李海莉口氣變得溫柔。老胡的鞭打她覺得過重,畢竟她和萍夫人都是女人,而且一週前老胡就是在鞭打她屁股後佔有的自己,雖比今天輕許多。每想起,總怏怏不樂。

「好了,你們談,我出去。」李海莉默默離開。

失身胡建國「夫人,手重了,打疼了吧?」胡建國按住她的大腿,體味肉體的彈性和光滑。

「你好狠。」萍夫人的抱怨稍許氣平和。不意中將兩個人的關係置於對話的位置。對暴打她的胡建國產生奉送肉體的願望,除了處境的無奈外,內心被抽擊起的被虐慾望在成為要因。

「唉,這也是沒有法子的事情﹍﹍」胡建國略有幾分卻懦卻令她覺得尷尬。如果他還是像眼前的司機一樣低三下四,自己裸體被綁的樣子就不倫不類,非常難堪。

「老胡。」她說這個稱呼時如同平時在家裡:「今天你如願以償了。為什麼出賣我?」她沒有了方才的憤慨。

胡建國感到氣氛的緩和。

「啊﹍﹍是啊,當然﹍﹍」他不知道該說什麼。

「佔有我是你的目的?」她擡起頭望著胡建國。這是今天下午第一次同他對視。看到胡建國也在看自己,心通通跳起。

「實話說,為得到您,就是犯罪,就是死也值得。您豐滿,白嫩,太美了,惹得男人無法不犯罪。」胡建國的手移到她屁股側面:「就說這兒,彈性十足,皮膚像綢緞樣光滑,屁股肉的顫抖就更迷人了。」

她又想起剛才被他吊打得屁股,麻痛麻痛的感覺異樣,哪裡好像成了慾望的發源地。

「老胡,現在你該滿足了吧。你看我,光著身子,被這麼緊的綁著,絲毫不能反抗,又被你抽屁股,抽得我不得不哀聲求饒﹍﹍」

她不斷說「屁股」二字,既是發洩慾望,又是刺激胡建國。

果然這些言語發生了效應,胡建國變得理直氣壯。

「是的,夫人,你沒有別的選擇,只有聽從馴服,不然我會繼續打你的大屁股,打的更狠!」用手掐屁股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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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要,老胡,千萬不要再打屁股,現在屁股還疼的鑽心呢。」

「那你就得服從!」

「我不是求饒了嗎,嘔,我的屁股被你打成這樣。」她扭頭看自己的臀:「一道一道的紅。」

胡建國順勢將她翻身,屁股朝上。「要是不聽話,還得再打。」說著雙掌在紅白相間的臀峰上不輕不重的拍打。

「絕對不要打,只要不打,怎麼都﹍﹍行。」此時她的下體已經麻麻酥酥癢的不行。便使勁扭動屁股。

「這女人動情了。媽的,錢大力說的對,對女人就是用鞭子。」胡建國不由得對錢大力更加佩服。

「夫人,屁股痛吧,我給你揉揉﹍﹍」說罷他扳住細嫩的腰將她躬起身,讓屁股高高撅起對著自己,無遮攔的肛門和陰部早已濕粘得一塌糊塗。

胡建國全然明白了。

「夫人,稍等。」他兮兮嗦嗦脫下衣服,端住肥臀兩側,將早已硬挺的JJ狠狠插入。

「啊!」萍夫人嬌氣的呼叫:「不是說揉屁股嗎,怎麼會這樣﹍﹍啊﹍﹍」萍夫人(5)陷入泥沼

鞭打萍夫人讓李海莉情慾大發,她糾纏錢大力要作愛。錢大力同萍夫人已經打了三炮,加之李海莉姿色難比萍夫人,只是敷衍了事幹了一會兒。

李海莉很煩躁。

「都是有了這個萍夫人,該死!」

在錢大力,甚至在胡建國面前她都是性奴隸,這是錢大力指定的,淩辱式的性愛固然刺激,但這過程也激發了她的虐待心理。捕獲了萍夫人,這種慾望可以發洩了。方才倒吊抽打萍夫人讓她過了些癮,可遠遠意猶未盡。她知道按照錢大力的計畫,萍夫人將是他們三個人的奴隸,今後可以大顯身手。

「等她出來吧,我得好好玩弄玩弄這個貴婦人。」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臥室的門打開了。

胡建國押解著萍夫人走出。依然赤裸反綁的她低著頭,卻掩飾不住第二波激烈性交後滿臉的興奮的紅潤。大量荷爾蒙的分泌使得全身肉體格外顯出耀人的光澤,在燈光照射下泛著銀光。

「怎麼樣,夫人,還滿意嗎?」錢大力問。

萍夫人低頭羞澀不已。

偉哥支撐的胡建國精力出奇,翻江倒海的性交讓她快活的死去活來,以至於現在身體和心靈還充斥著對胡建國的依賴和感激。

「可以說夫人相當滿意,和我配合的非常好。」心滿意足的胡建國自信漫漫。

「是這樣嗎,夫人?」

「﹍﹍」她用無言代替回答。

「你得感謝老胡,為你作了這麼出色的服務。」

「我看這樣吧。」李海莉說:「為表達對老胡的感謝,親吻一下老胡好嗎?」

萍夫人亭立不動。

胡建國走到她面前,捧住她的頭湊過嘴唇吻上。

錢大力和李海莉驚異的看到萍夫人不僅接受了吻,而且立刻踮起腳肆無忌憚的狂吻對方,如在無人之境。

「好哇,好哇。」他們拍手大笑。

萍夫人毫不理會,繼續把舌頭探進老胡嘴裡同他的舌絞在一起,抒發釋放內心的慾望。

老胡離開他的口,將意猶未盡的她朝下按。萍夫人猶豫片刻後跪在地上,將胡建國的下垂的JJ吞進嘴裡。

「不是羞辱我,讓我醜態畢露嗎,看吧,給你們看吧﹍﹍」她心裡呼喊,有一種從懸崖跳下的感覺。

錢大力和李海莉高聲歡呼。

萍夫人已經折服。

重新啟動他們允許萍夫人去洗澡,解開了繩索。

萍夫人第二次進入錢大力的浴室,此時的她已經被兩個男人享有了。墮落的內疚和恥辱在心中盤旋,不時同有生以來前所未有的性快感碰撞交織,腦中一片混亂。她不願想也不敢想以後,不會只這一次,他們還要自己作,還要接受淩辱,還有﹍﹍全身麻痺的快感﹍﹍為了阿容,我必須面對﹍﹍也許會有解脫的辦法﹍﹍

她不願再想了。

洗完的她裹上浴巾,羞恥需要遮擋。

「今天該放我走了﹍﹍」看看牆上的鍾,六點多了,小珊在等她吃晚飯。「我﹍﹍該走了﹍﹍」她低聲說。

「那怎麼行?聚會才剛剛開始嘛。」錢大力不屑的說。

「你們,﹍﹍你們已經﹍﹍該讓我走了﹍﹍」

「還有很多精彩節目在後面呢。」李海莉一把揪下她的浴巾:「還得把你捆起來。」說罷拿著麻繩繞到她身後。

「不﹍﹍求求你們﹍﹍放我走﹍﹍」她的拒絕軟弱無力。

麻繩貼在頸後,從前繞過兩腋,在兩臂纏了兩圈後兜到乳房上邊,捆勒一道又一道;再次纏捆兩臂後繩子從乳房根部勒過,也是兩道。捆法同錢大力的一樣,只是李海莉更要狠些。

萍夫人沒有反抗,知道那無濟於事。

「他們還要把我怎麼樣呢。」想著這個問題時,兩腕又被高高吊捆在肩胛骨附近。

不得不繼續挺胸撅臀了。

李海莉取來她的高跟鞋:「穿上!」

萍夫人左右腳交替穿上自己的鞋子,此時才明白了穿鞋的用意:乳房必須挺得更前突而屁股撅得更高。

三人圍著她,上下打量用繩索和高跟鞋雕塑成的美女裸體的淫蕩曲線。

「真是一件藝術精品!」錢大力讚嘆道:「乳房可以更凸現些。」說著將兩只夾在上下橫索的乳房一一拽出許多。

「哇,奇蹟,看她的屁股!」李海莉彎著腰:「方才那麼紅的鞭痕幾乎看不到了。」

果然,萍夫人的屁股恢復了以往的白皙。

「這是性興奮的結果,大量荷爾蒙刺激微循環,迅速將皮下的淤血化解。」錢大力似乎很明白。

「看來我還可以打的更狠些。」胡建國激動的說。

「不過要注意,千萬不要打破皮膚,那就算傷了。我們要保護夫人的肉體。」錢大力摸著她屁股愛憐的說。

儘管經過淩辱,他們的話語仍然令萍夫人無地自容。

手機肆虐「嗨,我找到了這個。」李海莉從萍夫人的鱷魚皮提兜中翻出一隻細而窄的手機,那是摩托羅拉最新時尚的女性手機。

李海莉點撥手機,似乎發出短信。

萍夫人沒有理會,讓他們拿去吧,只要不在對自己評頭品足。

李海莉把一個避孕套套上手機,用一條細繩匝住口。

萍夫人困惑不解。

「來,夫人,躺倒沙發上休息一會兒。」她把萍夫人推到沙發上仰面躺下。

萍夫人還沒有反映過來,李海莉已經將手機塞向她腿間。

「不要!」她大聲抗議。

李海莉毫不理會:「來幫幫忙,分開她的腿。」

錢大力胡建國一人一條腿將她陰部展開。

裹著避孕套的手機緩緩塞進她的陰道。

矩形截面的手機擠撐陰道內壁,感覺異樣,接觸的地方開始酥癢。

「哦不﹍﹍」她無奈的呻吟。

「好了,我們等著萍夫人的朋友們刺激她吧。」

「!?」萍夫人驚恐的望著左右,難道他們還要叫人來?

似乎看不出這樣的意圖,便仰在沙發上,靜聽發落。

她感到疲倦,長時間激烈的肉體行為消耗了大部體力,乾脆忍著,眯上眼睛暫且休憩。

朦朧之中隱隱傳來底悶的鈴聲,手機的鈴聲,哦,好像是自己的手機。突然陰道內出現振動,天哪,是我體內的手機響,怎麼還振動?我從來是關閉振動的。

沒等她多想,手機高頻的哆嗦將她刺激的欠起身。

「啊﹍﹍」她扭著下身,企圖躲避對陰道內壁的刺激。可是擠撐著肉洞的異物頑固的頻繁點擊敏感的肉芽。

「這﹍﹍這﹍﹍」

「哈哈,你的朋友來電話了,快接呀。」李海莉高興的拍著手。

隨著鈴聲加大,她的小腹一起一伏。

「啊﹍﹍啊﹍﹍」額頭淅出豆大的汗珠。

「呵,妙不可言哪。」錢大力驚奇的叫:「真有你的,想出這麼有趣的遊戲!」

萍夫人的狼狽窘境激起他們肆虐的快慰。

就在幾乎無法忍受的時候,鈴聲嘎然止住,萍夫人擡起的腹部無力的落下。

「一個未接來電。」胡建國起鬨的說。

眾人哈哈大笑。

顧不得他們的嘲弄譏諷,她必須將受到的刺激儘快解脫。便用大幅的腹式呼吸減緩陰道內的奇癢。

呼吸逐漸平伏。

突然,那可怕的振動伴隨該死的鈴聲再次發生,她又一次起伏扭曲下體,嗚呼的呻吟。

「又來了,你的朋友。」李海莉湊在她耳邊:「刺激過癮吧,夫人,好生享受一番吧。告訴你,方才用你的手機我給你手機內的10個存儲號碼群發了」速請回電「的短信,朋友們會陸續打來,他們肯定夠意思,如果佔線會繼續撥,要是我,就用重撥鍵。放心吧,電話會很多,足夠你受用。」

眾人的哄笑叫好和讚嘆更為熱烈。

「啊不﹍﹍拿出來﹍﹍請拿出來!」萍夫人忍不住了:「求你,求你了,求你們了﹍﹍啊﹍﹍我受不了啦﹍﹍」

「不會的,多刺激,多舒服的事啊,我知道你不好意思當著我們享受快樂,可今兒個你什麼都作了,還會羞恥?」

「嗚哦﹍﹍啊﹍﹍饒了我吧,我要死了﹍﹍快停下。」

她幾乎沒有力氣繼續擺動身體。

手機又停了。

她仍然緊張到每一根汗毛,手機還會重起。

「拿出來,求了﹍﹍只要拿出來,讓我作什麼都行﹍﹍」她向這個惡魔般陰險的女人求饒。

「是嗎?幹什麼都行,是你說的。」李海莉看著她那濕漉漉的陰毛。

「是﹍﹍」

「我們幫你把它剃掉怎樣?」

「!」萍夫人一怔:「不,不能剃。」

沒有了陰毛,怎麼面對丈夫,豈不是奇恥大辱。

「不同意就算啦,咱們從不強求。」李海莉鬆開陰毛。

手機再次可惡的振動起來。萍夫人用勁吃奶的力氣折體扭動,覺得已經到達地獄的門口。

驀的振動消失,包括她在內的所有人都很意外。

房間內一片寂靜。只有萍夫人輕微的喘氣聲。

「喂﹍﹍」一個低沈細弱的聲音從萍夫人體內傳出。

眾人剛嘻笑便被錢大力止住。

萍夫人陰道肉芽的痙攣觸動了接聽鍵!

「喂﹍﹍是萍夫人嗎﹍﹍」聲音雖弱但可聽見。

體內的男人聲音令她大驚失色,腹內立即痙攣。

「喂?﹍﹍這是什麼怪聲﹍﹍喂﹍﹍」隨即聲音消失。

眾人再也止不住了,開懷高聲歡笑。

「什麼怪聲,是浪水在滾動啊,哈哈。」

「夫人,你可真有本事,陰道都能觸鍵,高,實在是高。」

「我知道來電是誰,是孫悟空,在鐵扇公主的肚子裡!」

惡毒尖刻露骨的嘲諷戲謔汙水般灑向她的靈魂。奇恥大辱如同千萬個蟲子嗜咬她的心。尊嚴喪失殆盡,靈魂已經千瘡百孔,肉體背叛理智﹍﹍

「我面對的是一群殘惡邪性的魔鬼,他們已經征服了我的肉體,還將降伏我的靈魂。該怎麼應對他們的折磨摧殘?﹍﹍沒有辦法,同魔鬼在一起,只能順從,儘可能不表現出卻懦,羞恥,不讓他們得意,將心儘量放平,在調教中用肉體的快感減輕驅散心靈的恥辱。這是我唯一的路,為了阿容,為了今後可能的轉機,忍受下去。

想到這裡,心境稍微平靜。擡起頭,看了他們一眼。

手機再次騷動。不能再持續了。

「我﹍﹍答應﹍﹍快取出﹍﹍」對自己的投降顯得平靜。

「答應什麼?是剃陰毛嗎?」

「﹍﹍」她微微點頭。取出手機是當務之急,讓這些惡魔們得逞吧,我可以把這叢毛當作身外之物,至於李四林,反正近兩年也很少性生活,他長期在外,可以躲避的。

想到這裡,再次點點頭。

「好極了,來給你拿出來。」李海莉說罷拉動細繩,將手機緩緩向外拽。手機露出一半時又響振起來。

「啊﹍﹍快﹍﹍」

李海莉拉出手機,按了接聽鍵:「這會你可以接了。」把沾滿黏液的帶套手機貼在她耳邊。

「喂?」那邊響起女性的聲音,是阿容。

「喂﹍﹍」她聲音虛弱。

「姐,你在那兒?手機不接,又不在家,有什麼急事找我?」

「哦,不,沒有事了。」

「姐,你聲音好奇怪呀,沒有什麼事吧?」

「當然沒有﹍﹍我﹍﹍很好﹍﹍」

「那件事呢?」阿容放心不下。

「﹍﹍放心,沒問題了﹍﹍」

「真的?」

「是的。」

「姐,你真能幹,真有辦法!這是我的好姐姐!」

萍夫人苦不堪言,為阿容自己現在陷入深淵,真無法面對妹妹:「好了,我還有事,先這樣。」

阿容倒配合,立即掛斷手機。

「請把手機關掉。」萍夫人驚恐的請求,她無法再接任何電話。

「好的,關上。」李海莉撕開避孕套:「瞧你這浪勁兒,淫水粘得滿世界,真噁心。」她取下電池。

萍夫人鬆了口氣。

「你累了,先歇會兒。」錢大力關心的說:「我們伺候你也乏了,來,海莉,我們喝杯酒。」

萍夫人仰在沙發上,頭沈的要命,身體近乎虛脫,太需要休息了,不管赤裸的肉體暴露,也不在乎上體的捆綁,一下進入夢鄉。

她沒覺察到胡建國不見了。

深恥不知過來多久,有人在她肚皮上拍了幾下:「醒醒,該起了。」

她迷迷瞪瞪的張開眼,下意識想撐起身,發現身體的反綁,進而看到自己的赤裸。一下從睡夢中回落到現實。不由一陣憂傷。

「萍夫人,起來,到床上休息。」李海莉拖起她,把這赤身美女推向臥室,一路趔趄,婆娑的細腰肥臀娥娜搖擺,高跟鞋在地板上踏擊襔跚的噠噠聲。

按照李海莉的命令坐在床沿。

「躺下!」她被不由分說的按倒。看到天花板上的滑輪,不由一哆嗦。

李海莉抓起她一條腿,用繩子吊在床前立柱和橫樑的交叉處。

萍夫人沒有言語。「不管怎樣,由她擺弄吧。」

另一條腿系向另一側時,萍夫人有些不好受。兩腿向上劈開過大,拉的筋疼。

「墊上這個。」李海莉把一個厚厚的枕頭塞在她屁股下。覺得好受些。

萍夫人的陰部和肛門徹底展現出來,用「一目瞭然」形容再合適不過了。

「夫人,準備剃毛了。」她搬來椅子坐在張開的兩腿間,細細打量中間濃密的陰毛:「呵,瞧你這堆毛,這麼多,這麼長,看,都長到屁眼兒上了。整個兒一鄉村野婦,太不雅觀,跟你的貴婦人身份忒不相符。怪不得你性慾足呢,看毛就知道。」

萍夫人羞澀的扭過頭。李海莉說的沒錯,自己的陰毛的確過於茂密,確實長到了肛門周圍。

「剃光了就好了。」她拍打陰唇:「光溜溜的開口小饅頭,像小女孩兒,那該多可愛呀。」

任其拍打誣損,就是默不作聲。

李海莉笑了笑:「呵,你牛哇,牛什麼呀。瞧你這姿勢,多像屠宰場的羊。」

萍夫人繼續毫不理會。

李海莉並不介意,提起一撮陰毛:「知道誰給你剃嗎?嘿,告訴你個好消息,是老張,李四林老家的老張,他可是個剃頭的好手呢。」

「什麼?你胡說,不可能!﹍﹍啊?你們難道要﹍﹍」

萍夫人頓時臉色唰白,幾乎停止呼吸:「﹍﹍你,你們不能這樣,絕對不能!﹍﹍」她開始掙紮兩腿高綁的腿。

「慌什麼,老胡已經開車接老張了,你的寶馬車。」她看看表:「差不多該到了。」

如同天打五雷轟,萍夫人先是呆愣片刻,接著嚎啕大哭起來。

「不能啊﹍﹍造孽呀﹍﹍欺人太甚啦﹍﹍」

她艱難的欠起上身,可支援不一會就頹然倒下。

「別怕,老張刀法高超,不僅能剃的一乾二淨,還決不會傷你,那還擔心什麼?」

萍夫人突然停止哭泣:「李海莉,看到我今天這般模樣,你可開心了吧。為什麼對我這樣,你到底打算幹什麼?告訴我!」

「夫人,這麼說就誤會啦。大家聚會,各取歡樂,各得其所唄。我看你今天得到的快樂比誰都多,心裡不平衡的是我們,尤其是我。待會兒老張剃毛時,我們都在你身邊,你不是孤立的。」

萍夫人徹底斷念了。他們要把我打入十八層地獄才善罷甘休,怎麼辦?恥辱的剃毛即將來臨﹍﹍唯一的反抗方式就是沈默,蔑視,不哭鬧,休想見到我哭爹喊娘的狼狽模樣。

外面熙熙攘攘的在說話,萍夫人定神傾聽。

「不是您理髮呀,那是哪位?」分明時老張的聲音。

「裡屋,您的熟人,進去一見就知道。喂,您的刮刀帶了嗎?」

「帶著,老胡特別說了這位先生要刮邊兒。」

「那好,您請進。」

門陡然打開,萍夫人立刻把頭轉向裡側。

只聽的「啊呀!」一聲大叫,接著是剃頭箱掉落地上的重擊聲。

「不好!」老張轉身就往外跑。被錢大力抱住。

「別慌,老張,是我們的女朋友。這是她的理髮習慣,絕對沒有問題。」

「怎麼會?﹍﹍

「她天生好這一口兒,上回叫我們給剃,差點弄傷了。」

「誰家的女人會這麼不知羞恥﹍﹍」老張充滿狐疑。那女人雪白的身軀,捆紮的乳房和高吊的大腿深深刺激了他,好鮮嫩的女人哪。

他平靜下來,仔細打量,越看越移不開視線。能看到這麼白嫩的女裸體,想都不敢,可這天仙似的肉體就在眼前。

「這怎麼理髮?」

「不是剃頭,是剃陰毛。瞧,她都擺好了。」

老張忽悠一下,想到自己的刀和手要在女人陰部遊弋,已經有些勃起的下體頓時蹦蹦硬。

「媽的,算是老子的豔遇,今天就享樂一把。」他暗自咬牙:「好吧,可是萬一這位女士不高興﹍﹍」

「甭擔心,再說她是你的老相識呢。」

「﹍﹍?﹍﹍」

「過去看看。」

老張渾身顫抖的走過去,女人暴露的陰部肛門一覽無餘,看得他心驚肉跳。這女人肉真白,毛真多﹍﹍側藏的臉似乎熟悉,誰呢?

「還不認識,得,我來介紹一下,這位焦急等待你剃光陰毛的美麗女士就是,萍-夫-人!」

「媽呀,我不是做夢?」老張被重重一擊。是,就是,就是萍夫人,那位富貴秀麗高不可攀的萍夫人。她的樣子慘不忍睹,老張看過不少毛片,從未見過,也從未想像女人能夠被弄成這般田地!

「萍夫人﹍﹍」他低聲招呼。

那女人,萍夫人扭過來頭卻立刻上仰,沒有作聲,似乎以此作答。

「你看,沒事兒吧,萍夫人等你好久了。」錢大力走到她身邊:「喂,老張來了,跟你打招呼呢。」

萍夫人沒言語。老張看見她兩瓣陰唇出現抖動。

「萍,萍夫人﹍﹍」再次卻聲招呼。

「嘔,老張,不要看,不要看我!」她突然尖叫。

「萍夫人,這麼啦,不是說好要剃毛嗎?來,別那麼大架子,看看老張。」他將萍夫人頭扳起。

滿面緋紅的萍夫人閉著眼睛,鼻孔呼呼喘息。

「是不是要老張剃光你的陰毛?」

萍夫人不語。

「是不是,你倒表個態呀。」

實在不能面朝著老張了。她咬緊呀,點了點頭。

「多麼大方勇敢的夫人啊!」眾人歡呼雀躍。

錢大力放下萍夫人:「老張,開始吧。」

萍夫人(6)剃毛

眾目睽睽下,萍夫人恥辱的剃毛儀式開始了。

按照老張的要求,胡建國端來一盆熱水放在床邊凳上。李海莉拿來一條毛巾和一塊香皂。

老張把磨刀的皮條掛在萍夫人腳邊的柱上,拇指食指捏著剃刀,熟練的打磨。

「嚓啦,嚓啦,嚓啦﹍﹍」

刺耳的磨刀聲在打磨她的神經,感到獵物被屠宰前的恐懼,全身泛起雞皮疙瘩。

老張啊老張,你怎麼會來這裡!怎麼讓你看到我這奇恥大辱的樣子,不只看,你,還要剃我的毛,接觸我最隱秘的地方。以後我怎麼面對你,你又怎麼看待我﹍﹍錢大力們啊,你們太惡毒了,要把我處置到哪一步啊﹍﹍

把剃刀輕輕放在萍夫人屁股旁,老張將毛巾浸入熱水,擰幹。

粉色的毛巾熱氣騰騰。疊成四折,蓋在萍夫人陰部。

微燙的濕巾令她一抖,隨即感到下體熱敷的舒服。身體放鬆許多。熱毛巾撫慰著被數次折騰的陰部,緩解那裡的疲倦。

老張用手指一一點壓毛巾,像按摩一樣,她感到鬆弛並略帶刺激。屏住氣體味著短暫的舒適。

三分鐘後毛巾被拿開,下體覺到風涼,不由自主的痙攣。

「還不行。」老張自言自語道。再把毛巾泡進熱水。

下體的第二次熱敷。她甚至有些喜歡了。

「老張,這麼麻煩哪。」李海莉想早些看到剃毛。

「她,她的毛太多,有些硬,敷的時間短,颳起來費勁。」

「難道比我們男人的鬍子茬還硬?」胡建國摸摸自己下巴。

「那倒不是,男人的腮幫子皮粗,這兒特嫩。」

「也是。」錢大力說:「最後一片未開墾的處女地。」

眾人點頭讚許。

萍夫人儘量不去聽他們的議論,可每句話都清楚的送進耳裡。

又三分鐘過去。

「老張,這會行了吧。」李海莉再次催促。

「應該可以了。」老張揭開毛巾,低頭看了看:「行了。」

「太好了,精彩開始了。」李海莉拍手叫著。

三個人都未見過剃毛。把女人的陰毛從肉體上除掉,比將女人衣服從上身扒掉更覺刺激。他們心緒激動的期待著這精彩絕倫表演的開始。

萍夫人是同樣感覺,被脫光衣服,暴露肉體是第一次剝光,自然羞恥,而馬上進行的剃毛則是更深層次的「剝光」,一想到鋒利的刀刃在陰阜上行走,將自少女時代起生長的陰毛無情的刮掉,陰部無一遺漏現在眾人目光下,覺得比十次剝光衣服還要恥辱百倍。

奇恥大辱,奇恥大辱啊。我只能忍受,奇怪的是我還能夠忍受,為什麼?不明白,也不想搞明白﹍﹍

老張把剃鬚刷在熱水裡泡了泡,在香皂上刷。不一會兒刷子聚上濃濃的泡沫。

「我來刷。」李海莉一把奪過刷子。「有毛的地方都得刷滿吧。」

「當然,要反覆刷,刷透。」老張同意李海莉來幹,他可以偷空打量萍夫人的肉體。

李海莉觀察萍夫人腿間,大腿根有稀疏的長毛。

她把刷子抹向腿根,萍夫人一哆嗦,這個反應令她欣喜。便在兩側腿根交替刷來刷去。

萍夫人扭起胯,陰唇出現微微的張合。

刷子開始向裡塗抹,只在小腹毛際附近,那裡的毛多而密。李海莉塗了三次香皂才將毛叢完全覆蓋。

「好茂盛的毛哇。」胡建國感嘆。

在人們關注刷毛的空隙,老張仔仔細細觀看萍夫人的肉體。

肉體雪白嬌嫩,嬌美的身體沒有任何胎記,痦子和斑點。皮膚細膩光滑。最讓他迷醉的是兩隻被捆匝變形的豐滿乳房和杏紅翹起的乳頭,真想上去抓捏;腰肢纖細的令人讚嘆,大腿豐腴,小腿細長,白白皮膚下可看到藍色的靜脈,被綁的線條玲瓏的腳踝使人愛憐不已。眼光再移到腿間,李海莉已經將泡沫塗到肛門,一片乳白的泡沫中只露出兩片肥厚的陰唇,不時張合。老張想到給她丈夫李四林人刮臉時只露出的嘴唇,何其相似卻大相逕庭,不禁暗自叫絕!

李海莉把刷子泡進水裡,重新塗刷香皂,把泡沫搞得濃濃的。

眾人的眼光齊聚在刷子上,看著即將到來的精彩塗抹。

李海莉一下將刷頭頂在凸起的陰蒂上,畫圈使勁揉。

「嗚嗚﹍﹍」萍夫人出現明顯的反應。雖然帶著泡沫,刷毛還是紮在最嫩最敏感的肉粒上。電流從那裡飛快的沿小腹,脊椎直竄後腦。竟是出奇的快感!

李海莉不停畫圈,萍夫人的小腹開始起伏並越來越大。嘴角洩出淫靡的氣息。

恥辱已經消散,全身全心都集聚在陰蒂這點。溫暖的刷弄,鬃毛的紮掃帶來陣陣快感衝擊波,再次爆發她的淫蕩慾望。

「嗚嗚﹍﹍哦哦﹍﹍哈﹍﹍兮﹍﹍啊﹍﹍」

她沒有像準備的那樣把持住自己,將失態的淫蕩表現再次肆無忌憚的展出,給眾人又一次肆虐的歡樂。

在老張眼中,萍夫人已經是個淫猥的蕩婦,既令他開心又傷心,夫人在心目中的光輝形像已轟然倒塌。給她剃毛已經沒有任何負擔和內疚。

大概是看夠了萍夫人的性慾表演,李海莉飛快的把泡沫刷在陰唇上。

萍夫人下體完全隱蔽在白色香皂泡內,眾人對陰部的謝幕略感失落,不過他們依然情緒飽滿,等待老張用剃刀揭開新的一幕。

老張把剃刀舉到眼前,刀刃閃閃發光。用食指輕刮一下,在試驗刀鋒。

「可以了。」他落落大方的說,儼如這裡的主人。

刀刃觸在大腿根,萍夫人感到金屬的冰涼,屏住氣,儘量不讓身體顫動。

「呲啦,呲啦﹍﹍」刀鋒走過處嫩白的肌膚露出,刀身捲起一團混雜黑毛的泡沫。

大家瞪眼看著,無毛的肌膚在腿根逐漸擴大。

「放在這裡。」胡建國遞上一隻大碗,結果老張從剃刀上抹下的毛團。「這是珍品,得好好保留。」

萍夫人清楚的感覺到右腿根毛被清除乾淨,起初伴著「呲啦」聲,剃刀刮過皮膚令她緊張,幾下刮後,老張輕盈的手法使她略有放鬆,可還是擔心敏感部位。

「嘿,瞧!」李海莉叫大家:「起來了,快瞧。」

萍夫人陰阜上的密毛衝破泡沫的束縛,在慢慢立起。

眾人嬉笑不已:「不服哇,站直了,別趴下!」

萍夫人似乎也感到了,再次扭過頭。

「這個好辦。」老張左手將立起的叢毛上提拉直,揪得萍夫人隨之欠起屁股。他橫刀一順,「呲啦啦」,一大撮陰毛被橫腰切斷。

「棒,真棒!」

「對,它要再起,一律腰斬!」

「刀斬出頭毛!」

三人歡快的讚嘆。

萍夫人覺得此舉像是切掉了身體的一部分。

老張又將另側腿根剃淨。

刀刃從小腹毛際往下走,刮到陰阜附近停止,再反覆兩次,陰阜以上白膚盡現。本來就飽滿的肉丘加上泡沫陰毛,格外高聳。

「這地兒得小心了。」老張又擦擦的在皮帶上磨刀。

對此聲音萍夫人已經不在意了。

「老張,下面的順序是?﹍﹍」胡建國問。

「自上而下,先陰阜,再陰唇,最後是會陰肛門。」

對自己陰部器官一一道出名來,出自老張之口,使萍夫人有種被出賣的感覺。

老張左手捏住陰阜兩邊,令肉丘鼓起,剃刀輕而有力的刮。這以前為萍夫人按摩時只抓過她的手(就足以令他興奮),今天第一次觸及她的肌膚竟是這個地方。老張激動的出了汗。

肉丘頂部除淨後,再將這肉團壓向一側,把丘窩剃淨。

萍夫人突然哆嗦一下,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老張拇指觸到陰蒂。

老張清楚知道,他假裝無意。

那三人並不曉得。

他們看到一個白淨的小饅頭,鮮嫩玲瓏。

輪到陰唇了。再次磨刀後的老張先刮光左右兩側,停住了。

陰唇上側,特別是內側有毛,雖然稀疏,卻難下手。

他低頭用食指擺弄陰唇內外:「得搞清有毛的地方,這兒有皺紋的。」他為這猥褻的動作解釋。

眾人自不在意。

萍夫人深深感到被老張指頭的肆意侵犯。「我家的下人在摸我的陰部﹍﹍」屈辱中悠然浮起一絲絲快意。

老張大膽的將食指和中指扣住陰唇內側(已進入陰道口),拇指搟開皺紋,下刀。

輕輕的刮聲,無毛的陰唇逐漸現出。此時在陰道口的兩指已經清晰感覺到裡面的脈動。「這女人動情了。既然如此,我就可以放手作了。」

剃左陰唇時,老張手法更為放肆,手指伸進陰道有一寸深。而且一隻手指使勁壓住陰蒂。萍夫人陰道加劇脈打,準確的傳送給他。

「萍夫人,這是你我之間的溝通,我把它當作你接受我的信號。」老張內心向她說。

老張讓「溝通」和傳遞「信號」持續了七八分鐘才將毛剃淨。

奇特的刺激弄得萍夫人熱流滾滾,也暗自享受一番。老張手指離開時,倒有一陣失落。

怎麼也憋不住的便意悄悄洩出浪水,同會陰的泡沫混在一起,除了老張竟無人察覺。

萍夫人真正赤裸的陰部全然展示在眾人眼前,三人好一陣嘆噓。

「美景罕見哪,像剛出娘胎。」

「萍夫人,沒毛的你可更年輕了。」

「這下您成了白虎,得找個青龍配給您。」

在淫浪滾滾衝擊下的萍夫人已經無心在乎他們的嘲諷挖苦了。

會陰的毛好刮,幾下就掃光。

肛門口的毛令老張有些為難。

萍夫人的肛門不住的蠕動,下刀容易傷著。

錢大力看出這點:「是啊,她怎麼動個不停﹍﹍」

「嘿,安靜點,幹嘛哆嗦屁眼兒!」李海莉拍了她屁股一巴掌。

萍夫人自不理會,肛門依舊痙攣。

「海莉,樹欲靜而風不止,這不是她能控制的。得想個法子。」

錢大力思索著走出去。

再進來時手裡捏著一個很小的橢圓番茄。

「試試這個?」

李海莉和胡建國惑惑不解之時,老張卻明白了。

「也許行,我試試。」

他接過番茄,徑直捅入她的肛門。

「唔﹍﹍」萍夫人感覺明顯。

奇怪的是肛門痙攣止住了。

「這是為什麼?」李海莉問。

「萍夫人無法控制強烈的性慾,下體空虛希求侵入。這一堵便安生了。」

「原來如此,她的屁眼兒也需要的呀。」

「性慾強烈的女人肛門和直腸也是性感帶,要不怎麼會有肛交。」錢大力確實懂的多。

穩定後的肛門好剃多了,不到一分鐘,老張秋風掃落葉,幾把解決。

「完了?」錢大力問。

「還得檢查,可能有沒剃淨的地方。」老張說此話有他私下的打算。

「好好查查,要弄得乾乾淨淨,不留一點毛茬。」

「好的。」

老張放下剃刀,先用兩隻手在大腿內側仔細撮找,然後在肛門處摸來摸去。手指同萍夫人的羞處親密接觸讓他心猿意馬。最重要的動作開始了,他兩手同時捏住萍夫人的陰部,在陰唇陰蒂反覆撮弄。

「嘔────」萍夫人發出低悶的吼聲,對陰部肆無忌憚的蹂躪使她下體接近爆發。

老張的手還在翻弄,更加用力。激情難控的他突然一手死死捏住陰蒂,另一手將三個指頭插進萍夫人的陰道!

「啊──────!」萍夫人驚天動地的喊叫,使勁上拱屁股。

老張索性將指頭最深的插入。

眾人一時看呆了。

萍夫人猛擡起頭,的身體驀的僵硬,緊繃雙腳,眼睛睜大望著前方。

「唔───────」野獸般的嘶鳴。

老張手指被火熱的陰道壁猛烈脈打,擠壓,他不敢懈怠,緊忙奮力抽送。

在一聲有氣無力的哀嚎後,她泥一般癱在床上。

黏液從翕翕開合的陰道源源不斷湧出。

今天的第三個男人將她送上淫蕩歡靡的頂峰,用的是手,是個看門的臨時工,她家的下人。

萍夫人(7)交流

午夜時分,萍夫人終於被解開了繩索。

躺在床上,軟綿綿的身體沒有一絲氣力。已習慣被捆綁的肉體解除束縛後反覺得鬆垮懈怠。

其他人都不在臥室。

腦子裡亂哄哄的,一會兒是吊打,一會兒是性交,有一會兒是剃毛,還有最後老張的指奸。

身體虛空卻無比通泰舒暢,她無忌的回味肉體每一次高潮的感覺。前所未有,絕對前所未有。才知道作為女人竟然可以有這樣痛快淋漓,出生入死般的肉體享樂。同李四林幾年所有的性生活加起來也頂不上今天的全部。想到此,覺得自己很無恥,又覺得無所謂。怎麼會同他們有這般激情高潮呢,是對我虐待的效果嗎?那我不是太賤了嗎?這些起初我鄙視憎惡的人竟會將我帶到肉慾的天堂,這是明擺的事實,怎麼回事呢?

錢大力脅迫自己脫光衣服後的捆綁是有生以來初遇的最大屈辱,他的姦淫令我如醉如癡忘乎所以;胡建國倒吊抽打屁股,讓我靈魂出殼,隨後的性交竟那麼長久,令我戀戀不捨;老張的剃毛使我羞恥到極點,他用手就讓我瘋狂。

萍夫人覺悟到虐待淩辱的羞恥激發體內潛藏的巨大性慾能量。

我是個淫賤的女人嗎?看來是,我身體內的有個魔鬼,被他們激發釋放出來了。他們已經清楚知道我的受虐本性,以後該這麼面對呢,他們又會怎樣待我呢。

不管怎樣,無論代價,必須守住秘密,我還得作人哪。

老張進來。

「夫人,您好嗎?」語氣溫和客氣卻無內疚。

萍夫人躺著沒動。陰部都被他蹂躪個夠,不在乎裸體對他。

「老張,你可真夠壞的,要把我弄死了。」她扭頭看著他那緋紅的臉:「我以後怎麼有臉見你。」她的話也有「你怎麼有臉見我」的意思。

「夫人,您誤會,不,您別生氣。」老張看著她的裸體臉更漲紅了:「其實,﹍﹍其實都是緣分﹍﹍」

「我問你,是不是早就對我心懷叵測,有此壞心?」萍夫人曲起一條腿,將裸體擺的樣子很淫蕩。

「絕對沒有,我一直對您畢恭畢敬,沒有半點邪念,真的。」

「那為什麼今天你﹍﹍」萍夫人想描述他的行為,又覺得過分便止住。

「來的時候我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可到了,就﹍﹍」

「到了就變壞了?」

「這您讓我怎麼說﹍﹍」

「老老實實,該是什麼就說什麼。」

「起初嚇了一大跳,都蒙了,可看到﹍﹍看到您的身體﹍﹍就傻了﹍﹍」

「我的身體有什麼好看的!」萍夫人乾脆側臥對著他。看見他的目光掃瞄自己腰臀渾然起伏的曲線,然後目光停留在光溜溜的陰部。

「夫人,您這就不知道了,男人,我們男人見到裸體的女人,更甭說是您這麼美麗的夫人,把持自己很難哪,比如現在您這個樣子,我看了還是﹍﹍」

「討厭,不理你。」萍夫人說罷轉過身,背對他。

老張差點沒蹦起來。第一次見到萍夫人完整的屁股,下陷的柔腰,秀麗的背部和動人的肩胛骨,而且是用這樣性感的姿勢。

「夫人,您的身體真美!」他由衷的讚美。

「瞎說,屁股有什麼好看的。」說完屁股出現痙攣,被老張仔細看在眼裡。

「老張﹍﹍」她在轉過身長嘆一聲:「今後你要保密﹍﹍」

此話表明了萍夫人對今天事情的容忍和接受,讓他感到機會。沒有同萍夫人性交,他的JJ漲的厲害,可用自幼練的鐵襠功收氣平伸已經平和。今天的豔遇夠過癮的了,他知足,何況現在還在欣賞近在咫尺萍夫人的一絲不掛肉體。

「我一定!我用我的生命保護你。」

「老張,記住你的話,要守信哪。」

「萍夫人。」老張淚眼汪汪:「我說到做到,今後我還是您的奴僕。」

「你看,我光著身子對著你,說明什麼?信任,對你的信賴。」

「萍夫人﹍﹍」老張語塞,嗚嗚哭起來。

胡建國進來:「老張,大力找你。」

老張躬躬畏畏出去。

換了胡建國,萍夫人緊張起來,裸體的她不知如何擺放。

「還滿意吧,夫人。」胡建國沒在意她的尷尬,口氣比老張生硬。

「﹍﹍」萍夫人無言以答。

「相信你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是吧?」

萍夫人依然不語,她不可能回答這樣的問話。

「真是不打不相識,今後我們就是朋友了。」

她知道胡建國說「打」的含義,想起被抽屁股的場景,下體又是一抽搐。

胡建國看在眼裡:「我們的緣分是打出來的,感謝您承受我的鞭打,更感謝同我的激情作愛。」

萍夫人羞澀的低下頭。

「老胡,放過我吧,你已經如願了﹍﹍」

「哈哈,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我今晚的酣暢大戰,幾十個一日夫妻也趕不上,是吧?」

「今後我離不開你,你也離不開我,我們已經如膠似漆,是棒打不開的鴛鴦了。」胡建國接著說。

萍夫人想不到平素這個低聲諾諾的司機怎麼變得怎樣神氣自信。她不太明白,男人的勇氣和自信在征服女人後會得到極大的增強,胡建國七日內相繼征服了李海莉和她。

「夫人。」胡建國緩和口氣:「放心,以後您還是府上的夫人,我還是您的下人,給您當司機。只是方便時,你我兩情相願時,咱們可以﹍﹍嘛。」

「老胡﹍﹍」萍夫人思索片刻:「請你保守秘密﹍﹍」

「當然,好極了,夫人。」

乾杯李海莉進來:「大力讓你們出去。」

茶幾上擺放許多吃食飲料。老張坐在錢大力旁邊。

「萍夫人,來坐下,一定餓了。」錢大力起身招呼,挺客氣。

在四個衣衫整齊的人面前赤身裸體,很不自在。

「請讓我穿上衣服﹍﹍」她低聲請求。

「你的衣服方才讓洗衣店夥計拿走了,明早送來。

「現在是夏天,不穿衣服也沒什麼。」錢大力說的很平淡。

無奈的坐在茶幾旁的高凳上,周圍的人可以對她赤裸肉體一覽無遺。

「首先,我們大家感謝和歡送老張。」錢大力站立舉起酒杯,裡面是高級的法國幹紅。

老張要走?也好,不知他們還要怎麼弄我,他走就眼不見為淨了。她不好意思起身。

「夫人,你的杯子。」胡建國提醒她。

萍夫人猶猶豫豫的站起,不知如何是好。她能感謝老張什麼呢。

「感謝老張出色的技藝,感謝老張給我們上演了一場技驚四座的剃毛,大家都清楚看到了整個過程。在那麼複雜而要害的地方遊刃有餘,乾淨利落。」

萍夫人羞的連胸脯都紅了。

「萍夫人,你應當特別謝謝老張吧?」錢大力托起她拿杯的手:「感謝他一絲不苟的作業和周到細緻的檢查。」

「檢查」二字剛落音。萍夫人股間一熱,腿直打彎。

「同老張先幹一杯吧。」李海莉推她屁股到老張跟前。

「幹!」老張高興的一碰杯,一飲而下。

萍夫人端著酒杯僵住了。「我要在眾人面前感謝他剃光我的陰毛!?天下會有這種不要臉的事?」

「幹呀,快幹!」眾人慫恿。萍夫人一動不動。

「難道敬酒不吃吃罰酒嗎?」李海莉狠狠用指甲掐她屁股。

「啊。」她一皺眉,狠狠的將杯酒倒進口裡,溢出的酒灑在白皙的乳房上。

「好,倒滿。這會咱們一起為老張乾杯。」

這會她沒有拒絕,隨大家囫圇喝下。

「各位,在老張臨別之前,我代表大家,尤其代表萍夫人拜託一件事。」

人們靜聽。

「古人雲: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陰毛剔除,還會衍生。待今後毛叢密布山野時,還需敬請老張光臨。」

「好哇﹍﹍」嘻笑喧嘩不斷。

「萍夫人,代表我們,也代表你自己同老張再幹上!」

老張興衝衝的撞擊萍夫人的酒杯,咕咚一口喝掉。

「喝呀,老張就要走了。」李海莉啪啪的拍他的屁股。胡建國隨著拍屁股的節奏鼓掌助興,錢大力則加入,拍打萍夫人屁股另一扇。

「啪啪啪」的拍擊聲越來越響亮。

屁股的麻酥疼痛麻醉了她的意志,舉杯到嘴邊,又止住。此時的她竟希望這打屁股的時間延伸些,因為又有了那種感覺。

「來,一起打。」錢大力吧胡建國和老張招呼過來。四人站在她身後,輪番拍擊左右屁股蛋。

萍夫人閉著眼,將屁股向後緩緩拱起,張口癡呆的承受後面越來越猛烈的扇打。

原來滿月般潔白渾圓的屁股已然紅彤彤,變成早晨初升的太陽。萍夫人卻一動不動。眾人驚奇了,停下手。

像一座雕像,她挺胸撅臀僵立,酒杯已空,紅色酒液順著嘴角滴答滴答掉在腳面﹍

萍夫人(8)奴隸宣誓

老張走了。

三杯下肚的萍夫人饑腸轆轆,不顧體面用手撕扯燒雞,大口砠嚼。同時不忘在硬硬的凳面悄悄移動屁股,尋找疼痛感覺。

錢大力在舉起酒杯。萍夫人想,你再說什麼我都不在乎了。

「我要感謝尊敬的萍夫人光臨寒舍,不論初始動機和過程如何,我們達到了多贏的結果。」

她痛快的幹掉,「管他什麼多贏不多贏,說去吧。」

李海莉要和她對杯:「萍夫人,我嫉妒你。你今兒多享受!看著你一次又一次到高潮,把我難受死了,真羨慕你。祝賀!」

萍夫人舉杯沒有喝:「羨慕嗎,好哇,你也來呀。」她目光輕佻帶著傷感:「讓老張也剃你的毛呀。告訴你,剃,剃陰毛的感覺像雀巢咖啡一樣,好極了!剃後的檢查,哈哈,你們叫檢查,更是妙不可言。」

「那胡建國打你屁股呢,也是感覺好極了?」李海莉反唇相譏。

「好,當然好﹍﹍打的我靈魂出殼,哭爹叫駡,打的我同老胡瘋狂作愛,知道嗎,作愛!讓老胡也打打你,好生享受享受。」

「你他媽真是個淫賤無恥的蕩婦!」李海莉憤憤的說:「天生讓人揍屁股的騷貨!」

「好,說的好,我,﹍﹍幹﹍﹍幹了。」說罷一飲而盡。

李海莉尷尬的不知該喝還是不喝。

胡建國碰她一杯,算是下了臺階。

「我很高興聽到萍夫人的這番內心坦言。經過這難忘的夏夜,我們相聚相識,相親並相愛。現在我宣佈,我們的天堂俱樂部正式成立,我是主任,就是老大,胡建國老二,李海莉是三妹,萍夫人排行最末,是我們三人的性奴隸。」

「什麼?」方才喝的酒登時化為冷汗。「你們不能﹍﹍」

「我們能,你也能,萍夫人,放下架子,承認既成事實吧。」

「不行!」她憤怒立起抗議。

「老胡,海莉,看來萍夫人還得開導開導了?」錢大力冷冷的說。

「來吧,夫人」胡建國揪住她的頭髮,將她趔趔趄趄揪到書房。

她被按在鋼琴凳上,兩手垂下綁在蹬腿,腰部捆在琴凳。

「海莉,這回你來。」胡建國遞過鞭子走開。

李海莉向空中揮舞一下:「騷貨,知道你屁股喜歡挨打,今兒就給你來個實打實的靈魂出殼!」

方才被萍夫人譏諷讓她噎住口氣,現在可以出氣了。

錢大力和胡建國繼續喝酒。

書房門開著。一聲清脆的鞭聲響起,緊接著是萍夫人殺豬般的慘叫。

兩人對視而笑:「這回萍夫人可要吃苦頭了。」胡建國知道李海莉心情。

「別打壞了,海莉狠的時候誰都害怕。」錢大力又笑了。

「你屁股喜歡鞭子還是鞭子喜歡你屁股?我們搞個明白!」

李海莉厲聲呵斥,死命抽打,每鞭下去,屁股印出紫痕。

哪還有快感,這可怕女人的鞭打只有鑽心的劇痛,受不了啦,得求饒了!

兩個男人喝完第二杯。鞭打停止了,只有萍夫人痛苦的呻吟夾帶啜泣。

「你心甘情願作奴隸嗎?」

「我﹍﹍」後面的話外面聽不清。

「叭!」刺耳的鞭聲。

「唉呦,別打了!」萍夫人淒慘大叫:「我說,我說!」

「用最大的聲!」說罷又是一鞭!

「我心甘情願作奴隸!我心甘情願作奴隸!!千萬不要再打了!我心甘情願作﹍﹍」

她放聲號啕大哭。

萍夫人趴在地上,錢大力讓胡建國把冰櫃裡的冰塊和冰凍物都堆在她屁股上冷敷。李海莉下手過重,不及時冷敷會落傷殘。

劇痛在冰冷下逐漸緩解,方才同李海莉調侃的那點膽子被打的七零八落。她明白了自己的處境和位置,調侃他們是愚蠢的,任何拒絕反抗都無濟於事。

十分鐘後,錢大力啟動投影儀,將一頁文字照射在牆上。

「海莉,準備好了嗎?」

「這就好。」李海莉在書房回答。她在給萍夫人作奴隸化妝。

萍夫人四肢著地,帶著狗套被李海莉牽出。

白白的裸體周身被作了菱形捆綁,乳房,腹部的繩索密密麻麻,兩隻下垂的乳房乳頭上用紅絲線繫上兩個銀鈴。爬起來隨著乳房搖擺銀鈴叮噹作響,頭被攏到後面匝成髻,脖頸顯得更細長。

被牽到茶幾前,李海莉讓她屁股對著錢大力和胡建國。

他們看見腹股溝勒著一條粗粗的繩子,陰部和肛門處打著繩結。

「不錯,奴隸的標準裝。」錢大力很滿意。

胡建國眼中的萍夫人已是徹頭徹尾的性奴隸。十分開心。

「搖搖尾巴!」李海莉扯了一把狗套皮帶。

撅起的白臀左右扭擺。兩個男人看著舞動的肉丘喝下一杯酒。

「她十分聽話嘛。」胡建國高興的對錢大力說。

「海莉行!把萍夫人整個兒制伏了。」

錢大力說的對。鞭打後,萍夫人的膽量和抵抗意志徹底瓦解。對李海莉敬畏到極點。

給她化妝時,李海莉栓乳鈴勒陰繩時下手很重,疼的她眼冒金花,噝噝哀息卻不敢反抗。

實在忍不住了,就低三下四求饒:「三姐,饒了小妹,輕點﹍﹍」其實她比李海莉大六歲。

「哦,我的主人,再也不敢不聽話了﹍﹍」

「我是奴隸﹍﹍給奴隸輕點﹍﹍奴隸疼﹍﹍」

奴隸是什麼?不僅不能反抗,而且喪失了反抗的意念,唯有逆來順受。萍夫人已經進入此境界。

尤其化妝時,李海莉的鞭子放在眼前,將她徹底震懾。

胡建國扶持著萍夫人顫顫巍巍爬上餐桌,對著錢大力的攝像機跪下。然後兩臂被反綁,手腕幾乎吊在脖子後。

「準備宣誓。看著投影儀打出的文字,是你的奴隸誓言。先瀏覽一下,一定念的流利自然。」錢大力指示她。

「你要念的高興,如果不合格,有這個。」李海莉舉起鞭子。

兩個射燈打開照亮她的裸體。

「開始!」錢大力像導演一樣,啟動攝像機。

「我,蘭雨萍,女,三十一歲;文化程度,大學;職業,待業。身高一米六七,體重五十一公斤;頭髮黑色,皮膚白色。」

萍夫人照著牆上投影的文字開始宣誓。

「今天在這裡作莊嚴的性奴隸宣誓:我自願加入天堂俱樂部,欣然接受俱樂部賜予我的性奴隸身份。為表示我的誠意,在此宣誓前,已請求我的主人錢大力先生,胡建國先生和李海莉大姐將陰毛剃光。我非常喜歡現在的標準裝,為此對為我精心打扮的李海莉大姐深表謝意。」

說罷朝向李海莉彎腰低頭表示敬意。

「我將無條件聽從主人們的任何吩咐指示,全心全意為他們服務。任何羞恥的事情我都樂於嘗試和執行。

「由於我生性淫蕩,必須得到主人們的調教。已經得到和繼續要得到的調教致以衷心的感謝。」

再次鞠躬感謝錢大力和胡建國。

「我將承擔一切調教所發生的器具,交通,食宿,場所的費用,此外每調教一次,另行支付一萬元指導費。

﹍﹍「

口念誓詞間,她頭腦和神經在翻天覆地的變化,伴隨被奴役的肉體跨入奴隸的境界﹍﹍

李海莉執意要和錢大力睡在一起,這晚萍夫人和胡建國睡在客廳的地鋪上。

他們給萍夫人鬆了綁,知道她不會逃走。宣誓錄影在手,足以箝制她。

胡建國草草幹了她一把後,同她相擁而臥。兩人昏然入睡。

萍夫人睡得很死,沒有做夢,十來個小時的折騰喪失了最後的力氣。

翌日上午十點,眾人陸續起來。錢大力和李海莉急著上班,胡建國送萍夫人回家。她光身穿件風衣(胡建國事先從她衣櫃中拿來的)坐上車。一路上沈默不語。可能是昨夜的變遷出乎想像的離奇,還不能完全適應,胡建國也沒說話。

在家裡,她把身體洗了又洗,恥辱的印記尚殘留,靈魂的破碎卻無法恢復。

午飯時儘量若無其事的面對小珊,心裡哀傷至極。

回到臥室傷心落淚一番後又倒頭大睡,直到五點。

胡建國依然畢恭畢敬請示她,問還有什麼事,然後告辭回家。

一切似乎和眼前一樣,可實質全然改變。

她掉在水深火熱中。

萍夫人(9)懇談

那晚老張從錢大力家出來,在樓下深情的望著從窗簾縫隙中透出的燈光。他的萍夫人還在那裡,他們還要怎麼處置他?不知道,可他明白她的肉體還會受到戲弄蹂躪。

老張懊悔自己臨走時參加對萍夫人屁股的拍打,當時興起,拍上屁股時,那肉丘的豐滿和彈性刺激他不停的打。唉,萍夫人,對不住哇。眼前呈現萍夫人剃光後的陰部,手指還殘存觸摸她私處,特別是陰道內的感覺。剃毛是欺負了她,可這是我一生最珍貴的豔遇,並不懊悔。我會為此報答她﹍﹍

最讓他感到溫馨的是在臥室裡的談話,萍夫人側臥在床,毫不介意將一絲不掛的肉體對著他,嬌柔溫和的問答,那句話他銘刻在腦中:「你看,我光著身子對著你,說明什麼?信任,對你的信賴。」

老張又激動了:「萍夫人,我要報答你!」

兩天後一大早,老張到莫斯科餐廳,花200元買了一隻大蛋糕。

他去看萍夫人,想念她,希望看見她的容貌,哪怕一小會兒。不知她是否願意見自己,還是硬著頭皮打車去,通常都是騎車。

蛋糕和計程車費用掉他三分之一的薪水。

「老張,什麼事?」

小珊在別墅門口問。

「﹍﹍萍夫人得按摩吧?」

「對不起,萍夫人有話,這幾天不見客。」

「可我,不是客人哪﹍﹍」

「那我問問。」小珊轉身進去。老張緊張的站在門口。

不一會兒小珊出來:「萍夫人說請您回去,這一段時間她不按摩。」

「﹍﹍」老張極為沮喪。

「你怎麼不走?」

「小珊,萍夫人可能現在忙,我等一會兒。」

「不是說了嗎?」

「小珊,拜託。」他遞過一件女孩首飾:「我誰也不打攪,就等一會兒。」

「那﹍﹍那可別怨我讓你白等。」

樹蔭雖然遮陽,炎熱的天氣還是讓老張汗流浹背。

提著蛋糕,足足等了兩個小時。萍夫人如果出來散步什麼的能看見他。

又是一個小時,手裡蛋糕的奶油熔化,紙盒油汙汙的。

老張有些傷心。但急切見到萍夫人的願望讓他堅定的等待。

又過三十分鐘,小珊出來:「萍夫人讓你進去。」

老張喜出望外,快步走去。

萍夫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臉嚴肅,穿著他見過的灰色休閒服。望見想念已久的她,一時間有些暈眩,那天萍夫人的模樣又竄入腦中。

「聽說你等了我好長時間?」萍夫人聲音平和,讓老張緊張的心放下來。

「就,就一會兒﹍﹍」

小珊端來茶,老張恭敬的接過萍夫人的賞賜。

「小珊,去做飯吧。」

小珊離去。

「萍夫人。」老張向她深深鞠了一大躬:「我,來看您﹍﹍」

「以後你不要來了,好嗎?」

一頭涼水澆來,他好不氣餒。

「呀,這是什麼,把地弄髒了。」她看見流出黃油的蛋糕。

「給您的﹍﹍啊,對不住﹍﹍我,把它扔了﹍﹍」說著拎起盒子。

「放在走廊吧。」萍夫人微微一笑。

「萍夫人!」老張撲通跪下:「對不住,我對不住您﹍﹍」說完哭起來。

萍夫人看著哭泣的老張,心裡一陣酸楚。

「老張,起來,起來吧﹍﹍」

老張止住哭站起。

「你坐吧。」她指指稍遠的沙發。

老張誠惶誠恐坐在她賜給的座上,謙恭的欠身。

「真是的,讓你外面站了幾個小時﹍﹍」

「不,沒事兒,就一小會兒。」

「唉﹍﹍」萍夫人長嘆一聲:「我真不想活了﹍﹍」

「不!」老張再次跪下:「不萍夫人,千萬不能這麼想,千萬不能!」

「起來,快起來!」

「不,夫人,您要不收回這句話,我就跪著。」

一股暖流湧入她心裡。老張,還是忠心耿耿的啊,雖然他作了那些,可不是本意,後來他發情也是情有可原,當時連我都失控嗎。心裡的屈辱憋悶的要死,不能對人訴說發洩,見到他卻有股一吐為快的衝動﹍﹍

她走過去扶起老張:「好,我答應你。」

老張再次感激涕零的坐下,用粗糙的指頭擦眼淚。

萍夫人遞過一片紙巾:「這麼大歲數人了,像個孩子,別哭了。」

此時側對面的老張讓她感到一絲依靠。

「過去的事,我,﹍﹍不怨你﹍﹍」說此話時喉頭一陣發緊。

「謝謝夫人了。」他甚感寬慰,一是得到原諒,二是萍夫人竟還提起「過去的事」。

「後,後來您沒事吧?」他鬥膽問。

「﹍﹍你走後不久我就回家了﹍﹍」臉紅了,不能告訴她後來的奴隸宣誓。她慶倖錢大力們先趕走了老張,否則自己那低賤母狗的形像被他看見﹍﹍

「夫人,您的話,我記得。」

「什麼話?」

「您說,您對我信任,信賴。」

她再次臉紅,想起放肆裸體同他的交談。

「我,應該信賴你嗎?」

他又站起:「夫人,我用性命保證!」

萍夫人泛出微笑:「坐著!我不是蔣委員長,你也不是軍人。」

笑談溶化了拘謹的氣氛。

「既然來了,老張,陪我聊聊吧,我這兩天憋悶死了。」說罷她起身關上客廳門:「我們可以無話不談,出門就忘,行吧?」

「當然,當然。」

「老張,你怎麼看我,我是個下賤的女人嗎?幹嗎又站起來,不是講好無話不談嗎?」

「嗯﹍﹍」

「不好意思啦?按說不好意思的應該是我,我已不介意,你怕什麼?」

「您是個好人,大好人。」

「別這麼說空話。告訴我心裡的真實想法。我身體最羞恥的地方都讓你看了,我們的聽話可以無忌諱,說什麼都不為失理。你看我都說到這部田地了。」

「您真是個好人,至於那天,您也是被逼迫的,沒有辦法。」

「可你知道我發情了,而且很厲害,你我都知道,用手指就讓我﹍﹍」她有些氣喘。

「男人女人到了那一步是不能自持的,那不算下賤。比如說女人被QJ,大多到最後都是順奸,可還屬於QJ性質。」

「是嗎?」萍夫人很感興趣。

「老張,實話告訴你,在你之前,我﹍﹍我被﹍﹍錢大力和﹍﹍胡建國QJ了兩次﹍﹍」

「希望您沒有被傷害﹍﹍沒有吧﹍﹍」

「傷害,你指的什麼,肉體,還是精神?」

「起碼是肉體﹍﹍」

「肉體倒問題不大,這你也清楚。」

兩人同時想到剃毛摸陰。

「說的不對您別生氣,精神方面有兩種,一種是完全不自主,沒有任何快感,另一種是也跟著高潮﹍﹍」

沒想到這個粗人還懂的許多。這增加了萍夫人同他談話的興致。

「你認為我是哪一種呢?說實話,沒關係。」

「您是﹍﹍跟著高潮的。」

「為什麼這麼說?」

「那天見面,我觀察了您的身體,顯然是經過了高潮。」

「何以見得?」

「您的肉體透著一股香氣,女人高潮後才會有的。再說您的乳頭,陰﹍﹍陰蒂還有陰唇都說明是。」

「具體說說。」萍夫人提起了情緒。

「乳頭硬挺,上面的小﹍﹍你們叫乳蕾吧,都凸起。您的陰蒂﹍﹍一跳一跳的,陰唇漲的鼓鼓的。您的高潮不僅有,而且很高很高﹍﹍」

「是嗎?」萍夫人興致勃勃:「你看得真仔細﹍﹍實話說,如你所言,我確實高潮了,很高的高潮了。」

「那就好,嘔,我的意思是總比沒高潮的痛苦好。」

萍夫人笑起來:「沒想到,同你談話還這麼有﹍﹍內容。」

她想說「有趣」又改口。

「女人都像我這樣嗎?」

「不是,很少您這樣。」

「啊?真!這麼說我是淫蕩女人了?」

「那倒不是。這跟人的體質有關,您屬於健康型的。」

「這樣解釋我不能相信。」

「在我看來,性慾強烈的女人是真正的女人,能有高潮,大高潮的女人是幸福的女人。」

「難道我幸福嗎?」

「您一定會幸福,現在有難,可會過去。」

「你能保證?」

「能﹍﹍因為﹍﹍有我﹍﹍」

老張深情的注視她,她也目不轉睛看著老張。

萍夫人站起,走到廳門口。

「小珊,不做飯了。電話訂一份兩人的酒席,要最好的。我真該死,忘記了是老張的生日。」

「是的,夫人。」小珊應允道:「要酒嗎?」

「不要。」

「和我一起吃飯吧。」

「那可太﹍﹍謝謝夫人了。」

「老張,告訴你,他們讓我作性奴隸﹍﹍」她咬牙把那事兒說了。

「我想得出,這幫惡人什麼都作得到,壞透了!」她沒有得到老張的驚異反應,有些失望。「他什麼都看明白了,無論他來之前還是之後的事。」

「後來他們又﹍﹍欺負你了?」

「我也不瞞你了,後來我很慘。起初我不從,李海莉把我打的半死﹍﹍」

「打你哪兒了?」

「還是那個地方,現在還腫痛呢。然後牽我在地上作狗爬,還﹍﹍還在乳頭上栓鈴鐺﹍﹍」說出這些,感到一吐為快。

「是嗎,還有嗎?」

「奴隸宣誓,錄影。這是全部了。」恥辱的場景浮現出,她的腹內脈打起來。

「您的那個地方沒事吧?」他迴避屁股二字。

「屁股還是疼,我只能作沙發,坐不了椅子。」她到坦言說出那二字。

「要不﹍﹍回頭我給您瞧瞧?」老張大膽試探。

「哦,不,那倒不必﹍﹍」

「夫人,我死也忘不了那天的談話。」

「什麼談話?」她明知故問。

「您躺在床上跟我談話。」

「嗨,那天,想起來害羞的,我怎麼光著身子對著你卻沒當回事兒呢。」

「我知道,夫人。」

「知道什麼?」

「還是那句話,信賴,信任。這裡包含了許多許多。」

「呵,還有許多包含?說說。」

「從那一刻起我就明白,袒露給我身體意味著您對我不再有任何遮擋,隱藏和保留。對吧?比如今天,您什麼都跟我說了,連那個宣誓都﹍﹍」

「老張,知我者是你了﹍﹍」萍夫人再長嘆:「尤其這番談話後,我更不會對你遮掩任何了。」

老張覺得「任何」二字也包括肉體。當然兩人都不好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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